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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熙熙攘攘的大街,我转入一条小巷,路上的行人明显少了许多。再转入条僻静的岔道,便几乎见不到人了,只有盏盏清冷的街灯映照着我孤单的身影。
走到路的尽头,虽然前面还有路,但却没了灯,在光亮与黑暗边缘,我凝固了一秒钟,慢慢地融入黑暗。
我叫雷虎,是个古惑仔,绰号“刀神阿虎”。在一个月前,我的老大丧彪被抓,他是我亲手送进大牢的,因为我另一个身份是香港警察的卧底。
“阿虎,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丧彪很多次抓着我肩膀这样说。每当这个时候,我总不能直视他的目光。跟了丧彪二年半,他一直把我当兄弟,出卖他的时候,即使有“正义”作幌子内心也绝不好过。
解决了丧彪,该恢复身份了,灰暗的卧底生涯即将结束,但命运和我开了个大大的玩笑,安排我当卧底的黄子祥督察死了,在家门口被乱枪打死。
黄Sir人太正直,太铁面无私,得罪的人太多,我不知提醒过他多少次,他总是听不进,我的担心终于成了事实。
黄Sir死的那个晚上,我很伤心,买了整箱啤酒,在天台从日落喝到黎明。
他是我唯一敬佩的人,有勇、有谋、有胆魄,还懂得什么叫关爱。我很小死了爸爸,在我眼中,他就像我的父亲。
我与黄Sir不同,在我心中,没什么强烈的正义感,什么锄暴安良之类的理想。谁对我好,我就对他更好;谁对我恶,我会比他更恶,这是我的原则。我之所以考警校,完全是因为我妈的心愿。
在警校的两年时间里,我很不开心。因为没有父亲、没有显赫的家庭背景,很多同学看不起我。也许还因为我一米八的个头,相貌英俊,常常能引得女生的关注,那些男生更把我视作眼中钉,不断有人故意找岔。每当发生争执,教官总偏向那些家中有身份、有地位的学生。
一次有个同学不知从哪里得知我妈妈曾经在夜总会当过小姐,骂我是“妓女的儿子,不知哪个老爸生的”,结果他断了鼻梁和六根肋骨,在医院整整躺了一个月,而我因打架斗殴被开除出警校。
那个时候,我妈已是胃癌晚期,我不敢把被学校开除的事告诉她。就在被开除的第三天,黄Sir找了我,让我做卧底。我一口答应,唯有这样,在我妈离开这个世界时我能面对她的目光而不低头。
我妈死后,黄Sir影响着我。他的确是个称职的好警察,善恶分明。做古惑仔少不了和警察打交道,我见过贪生怕死的、见过收黑钱的、见过以权谋私的,像黄Sir这样的警察实在见得不多。
“做人要堂堂正正、黑白分明,你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当卧底免不了要做些越轨的事,这个时候黄Sir会这样提醒我。但我问自己,什么是“黑”、什么是“白”?
我妈死的时候,我才跟丧彪半个月,他拿出十多万,把丧礼办得风风光光。
丧彪讲义气,一诺千金,为朋友不惜两胁插刀。这样的人因为他是“黑”,就注定没好下场;而那个曾经侮辱过我被打断肋骨的人,今后会是我的同事甚至上级,要认这种人是“白”,打死我也不愿意。
我喜欢自由、喜欢快意恩仇、喜欢“义气”二字重过一切承诺,我还喜欢女人,喜欢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如果做一名警察,有太多的约束,戴着假面具生活我会快乐吗?这些问题困扰着我,但黄Sir死后,因这一份“特密令”,这些问题全没了。
“阿虎,警局里不少人与黑社会帮派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为了你的安全,你卧底的事我申请了特秘令。”
“什么是特秘令?”
“知道你卧底身份的只有我一个人,你的卧底档案不在警局,我把它存放在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地方,因此你的身份永远不会被泄露。我和你单线联系,等解决了丧彪,我会恢复的你身份,做一名堂堂正正的好警察。”
黄Sir死后,我整整等了一个月,没等到任何命令或消息,黄Sir把卧底档案藏得太好了,真的除了他自己没人能够找到。
“我不再是个卧底了。”一个月后我对自己这样说,第二天便加入了新义会。
新义会是一个崛起时间不长的帮会,老大赤龙和他儿子青龙是从荷兰回到香港打天下的。他两父子都是个人物,才短短十年,新义会发展成为除“洪兴社”之外最有实力的帮会。
在等待的那一个月里,不少帮会找过我,希望我加入,其中包括洪兴社的洪三爷也让人捎过话,但最后我还是选了新义会。在我眼中,新义会是一股新的力量,而洪兴却会因其庞大而失去活力,而且我和青龙很投缘,他比我见过的所有大哥更有野心与魄力,也更讲义气。
丧彪蹲苦窑是因为白粉买卖做得太大,才被警察盯死。我是他最信任的人,当然对他的生意一清二楚,这也是新义、洪兴争着拉拢我的原因。我加入新义会后,原来建立的网络起了大作用,新义会的白粉生意比洪兴做得还大,这可是最赚钱的买卖。
赤龙、青龙父子非常信任我,把白粉生意交给我打理,我在新义会的地位不断攀升。虽然我时不时还怀念黄Sir,但我告诉自己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没了束缚,我放开手脚,“刀神阿虎”的名号在道上越叫越响。
在我加入新义会的第三个月出了件大事。两天前赤龙酒后驾车撞了行人,这本不是件大事,恰巧有个叫欧阳蕙的女警在场,开车猛追。赤龙的车行至山顶翻落山崖,等我们赶到,赤龙已经死了。
赤龙一死,青龙顺理成章地接位。青龙把父亲的死归咎于欧阳蕙,他要用那女警的心祭赤龙。帮会里不少人反对,杀警察在道上是迫不得以才做的事,很多人认为赤龙刚死,得先把帮会理顺,不宜在此时这样干。
“我要做的事,谁要阻拦,我遇神杀神,见佛灭佛。”青龙就是青龙。
“阿虎,我已经安排了,今晚十二点,欧阳蕙会到大埔工业区污水处理厂东门。你把她的带来,我要在灵堂上开她的膛、破她的腹,祭父亲的在天之灵。”青龙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我。
我想推了这事,但最后还是应承了下来,因为我找不到不去的理由。我认识欧阳蕙,刚入警校时,高年纪的学生常常来指导新生,欧阳蕙到过我们班里好几次,在美女少得可怜的学校里她算能吸引得男生的目光的了。
在我的印像中,虽然是学姐,却还像大女孩,红润可爱的圆脸配上轻盈的短发,淡淡的柳叶眉下灵动的大眼睛,洋溢着青春活泼的气息。警校的生活是枯燥的,看看漂亮的学姐,幻想幻想,做做春梦,也是件有趣的事。
虽然我不再认为自己还是警察,但要把屠刀对向她,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
这次行动,我带了陈礼、常杰和阿标,他们都是我从丧彪那里带来的兄弟,跟了我有两年多,我信任他们。
11点30分,我们在大利街碰头。污水处理厂的东门在山坡上,从大利街的拐角有条小路通向哪里。
“我在车上等,你们能搞定,对吧。”说实话,凭他们的能力能否抓得住欧阳蕙我没十成的把握,我打定主意即使受青龙责骂也不出手,这是给她的一个机会,命运就由上天决定吧。“没问题,虎哥,你放心。”他们信心足得很。
等陈礼他们消失在小路后,我点燃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两口,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着,有些发闷。
12点还差5分,我从反光镜上远远看到走来一个女人,紫红色合体的长腰长袖衬衫与及膝筒裙在街灯下产生直线效果,让她看上去胸很挺,身材苗条。是欧阳蕙吗?印像中她好像更丰满些。
她慢慢地走近,走过车旁,我才确认是她。三年没见,她仍是短发,清纯的圆脸多了一丝妩媚。
在通往污水厂东门的小路口,她环顾一下四周,踏上小路,黑漆漆的夜色像一只凶兽的巨口将她吞没。
不到五分钟,夜风中隐隐传来撕打声,中间夹杂着呼喝和尖叫,我的心拎了起来。片刻一切归于沉寂,我目光盯着小路口,等待着结果。
陈礼第一个从黑暗里钻了出来,冲我打了个手势,表示已经得手。我发动汽车开了过去,常杰与阿标抬着欧阳蕙出现,她双手被麻绳绑着,头罩黑布袋,嘴也被堵上,只能发出含糊不清地“呜呜”声。
“走吧。”看着欧阳蕙被抬上了车,我面无表情地道。
……
青龙为他老爹设了两个灵堂,一个在新义会总部,另一个在元朗大棠的一处别墅内。青龙虽狂,做事却不失谨慎,他让我把欧阳蕙带到元朗,那里人不多,都是新义会的骨干。
陈礼、常杰挟着欧阳蕙的双臂进了大厅,青龙披麻戴孝跪在赤龙遗像前。
“龙哥,人带来了。”我上前道。
“好,我就知道你一定行。”青龙站起身,目光里杀气瞬间大盛。
我微微一笑,笑容背后那一丝无奈隐藏得极好。
青龙挥了挥手,命人把欧阳蕙头上的黑布除了下来。
“你们是什么人,抓我来这里干什么!告诉你们,我是警察!”当堵着嘴的布刚被拿掉,欧阳蕙大声道。她短发散乱,脸色苍白。也难怪,一个女人深夜被绑架到陌生地方,周围是凶神恶煞般的男人,即使是训练有素的女警也无法保持镇定。
“问得好!”青龙道:“你是警察对吧?”
“我是香港皇家警察新界沙田区重案二组探员,我告诉你,你不要乱来,袭警的罪名很大的。”
“这个月的13号,你追一辆宝马,在半山道,你把那辆车逼下了山崖,对不对?”
“是,那辆宝马车撞了路人,我当然要追。”
青龙咬牙切齿道:“你是个重案组探员,查的是杀人放火的事,交通事故干你鸟事!你完全可以记下车牌号码,让交警来处理,但你却开着车穷追,一直把车给逼下山。”
那天,赤龙车翻下山崖,待警察赶到,新义会的人已先一步到了,因此欧阳蕙并不知道那天宝马上坐的人是新义会老大赤龙。
青龙冷笑一声,继续道:“我告诉你,车上的人是我老爸,新义会的老大赤龙!我们出来混和你们警察一黑一白,本是天敌,如果我老爸走私贩毒被条子逮住,那怕是给打死,我只怨他的命不好,不会找你们的晦气!但我老爸就撞了个人,让一个毫不相干、喜欢狗拿耗子的警察给逼死的,我好不服心,好不甘心!
老爸,你死得不值呀!“青龙的音调越来越高,情绪越来越激动,他怒目圆睁,面目狰狞之极。
欧阳蕙总算明白了自己被掳来的原因,她看了看赤龙的遗像,想了许久,衡量了时势,才斟字酌句地道:“我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你先放开我,我会给你一个交待。”
“交待?”青龙杰杰狞笑道:“人都已经死了!你怎么给我交待?”
“我……”欧阳蕙一时语塞。
“我青龙向来有恩报恩,有怨报怨!你害死我老爸,只有一命抵一命,才是交待。”说罢青龙从腰间拨出把寒光闪闪的尖刀。
“你,你,不要乱来。”欧阳蕙惊恐地尖叫,脸上血色尽褪,方寸大乱。
没有一个人不畏惧死亡。卧底两年多,就像没系保险带走高空钢索,稍有不慎便会落入万丈深渊。几次身临险境,面对死亡我也曾惧怕过,所以我能够理解此时欧阳蕙的恐惧。
今天我已决心抛弃过去,但当青龙的刀对着她的胸膛时,我还是感到一种悲哀,毕竟是我亲手将曾是学姐的欧阳蕙送上不归路。
“不要过来!”欧阳蕙尖叫着一脚踹去。青龙头也不低,一掌切在她的脚踝上,她惨呼着再也抬不起腿来。
青龙是相当厉害的搏击高手,加入新义会后我曾和他有一次私下较量,我略逊他一筹。不过我最厉害的武器并不是拳头,而是刀。
青龙将刀噙在口中,双手伸到她的胸前,抓着衬衣的领子向下一拉,衣服被撕开,裸露出白皙的肌肤和淡青的胸罩。
“不要,不要杀我!求……”欧阳蕙歇思底里地尖叫着。
叫声嘎然停顿,因为锋利的刀尖顶在她双乳缝隙间,只要深呼吸,便会刺入心口,欧阳蕙张着嘴,胴体瑟瑟颤抖,大大的眼睛满是泪花。
刀锋向上一挑,将胸罩连接带割断,雪白丰满的乳房毫无遮掩地蹦了出来,形状很美。
房间里所有男人的目光落在欧阳蕙美丽赤裸的酥胸上,而她却恍然未觉,在死亡阴影笼罩下的欧阳蕙不停地哀求着。
青龙目光在燃烧,他一手持刀,另一手紧握赤裸的乳房,大力搓揉。欧阳蕙哭叫声突然触动了我某根神经,我徒然紧张起来。
我身边的男人呼吸粗重起来,欲火在燃烧。欧阳蕙相貌身材虽不错,却算不得一流,但男人喜欢高不可攀、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人,像女警就是这个类型。当幻想演变成现实,能让人丧失理由,成为野兽。
“一刀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我要让这里所有的男人操你。”青龙手一扬,刀钉在墙壁上。当他脱衣服时,青龙的手下已把欧阳蕙按在地上。她哭着、喊着、叫着,赤裸的身体在冰冷的花岗石地板上扭动着,白与黑形成一种触目惊心的强烈反差。
欧阳蕙乱蹬乱踢着双腿,像一条沙滩上濒死蹦跃的鱼。我的心“卟嗵卟嗵”乱跳,不是怜悯即将遭受残酷厄运的欧阳蕙,而是因为一段封尘已久的往事。
我喜欢女人,做卧底三年,唯一的快乐是泡马子、玩女人。夜总会、酒吧、桑拿、按摩,只要有漂亮女人的地方我都去。我经常有用暴力征服女人的欲望,看到那些特别清纯又泡不到手的美女这种欲望更是强烈,但我幻想强暴她们的时候,却有一种刺心的痛折磨着我,令我不敢越过雷池。
青龙把裤子也脱了下来,肉棒大得有些吓人,青筋盘绕,龟头涨大,发着紫红色的光。他俯下身,撩起裙子,旁边的人抓着欧阳蕙的双足,把她的大腿强行拉开。
青龙狂笑着将她肉色的丝袜抓得破烂不堪,当他手指侵入粉红色亵裤时,欧阳蕙如触电般尖厉地惊叫。在刺耳、凄厉的哀鸣与青龙得意忘形的笑声中,亵裤被撕成两片,青龙双手抓着她肩膀,整个身体重重地压了下去。
我看到了欧阳蕙的眼神:惊恐、绝望、屈辱,我见到过同样的眼神;我看到欧阳蕙悬在半空的双腿,足尖绷得像弓弦般直,我见到过同样的场景;我看到青龙巨大的肉棒顶在洞口,找到方向猛地插入她身体,这我也曾看到过。
我的头痛欲裂,冷汗直冒,幸好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青龙与欧阳蕙身上,不然他们会发现此时的我脸色比僵尸还难看。
“不……”当青龙整根巨大无比的肉棒没入欧阳蕙的身体时,她从灵魂深处挤迫出的凄厉哀鸣,终于打开我十多年前的记忆。我父亲是个警察,我坚信他是像黄Sir一样的好警察,但在二十年前做一个好警察比在黑道上混更危险。在我三岁那年他死了,听说是因为与同事发生了争执,互相枪击,两人同归于尽。因为死得不明不白,拿不到应有的怃恤金。
父亲死后,生活很苦。苦倒没什么,更大的厄运降临了。我父亲得罪过很多黑道大佬,大多数知道我父亲死了便将恩怨一笔勾销,但其中有一个叫大黑的,被我父亲打断了腿关进苦窑。他不肯放过我们,在我九岁那年,他越狱成功,带着一帮兄弟来报仇。
虽然已经隔了十多年,那个晚上我依然记得清清楚楚。他带着五个兄弟冲进我家,先暴打我一顿,然后抓着我妈,扒光她的衣服,按在地上。我发疯般冲上去,被他们一次次打倒在地,直至再也爬不起来。
我就倒在我妈身边,我看着那个叫大黑,浑身黑得像炭一般的男人用最粗野的方式野兽般侵入我妈的身体。这一瞬间,我妈绝望的眼神、撕心的厉叫永远铭刻在我的心里。
直到今天我仍固执地认为我妈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她不是那种一见就被惊为天人的美女,但很多人说我妈美得很古典,有一种贤淑与幽雅的独特气质,让人心动的是她那散发于自然与内在的脱俗之美。
但我对我妈的美有却有另一种理解,因为那个晚上,我看到一丝不挂的她。
我妈的身体那么完美,她的乳房、私处、大腿,身体每一个部位、每一处线条都深深地铬在我脑海中,还有那屈辱、痛楚、令人心碎的眼神。也许美因为残缺才令人震憾,所以我才会将那一刻记得这么清楚。
我妈平时文静得很,可哪晚却发狂般地和六个强壮的男人撕打,在她被按在地板上以前,其中包括大黑在内的三个男人的脸上被她划出血来。即使已经被强暴,她还狠狠咬了大黑一口。我妈为尊严、为贞洁的抗争激起他们的怒火,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他们不再是人,而是野兽。在他们暴行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妈连呻吟的气力都没有了。
轮奸持续了三个小时,当他们扬长而去以后,我妈艰难地爬到我的身边,用创痕累累的赤裸的身躯抱着我。这一瞬间,我突然有一种非常非常强烈的冲动,当时我不知道这种冲动是什么,我在我妈的怀里晕了过去。
也许因为这场变故,也许因为妈妈的裸体,我早熟,很小就对女性产生了无限的好奇,尤其是对我妈。但我毕竟是个人,读的书多了,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我把欲念深埋在心底。
我妈开始经常晚出早归。开始我并不知道她做什么,渐渐大起来以后,我开始明白,我妈在夜总会当小姐。我跟踪她,知道她在哪里上班。我在夜总会的门口守着,看着我妈和不同的男人出来,他们一起上了汽车,我不知道他们到哪里去。
终于有一天,有个喝醉酒的男人搂着我妈出夜总会没上汽车,在大马路上走了半天进了一家廉价旅馆。我看着他们进了哪个房间,然后爬到二楼窗户外,那是第二次看到我妈的裸体,当然压在她身上的是那个酒鬼。我看着看着,一股热流在我身体里涌动,我忍不住揉着裤档,在爆发的那一瞬间,我差点从二楼摔下去。
那年我十二岁,从那一年起,妈妈成为我最渴望的意淫对像。
我妈做了四年小姐,我一共成功地跟踪过五次,有三次看着她和其它男人做爱,每一次都令我极度亢奋。我妈在我眼中是神,不管她做什么我都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而且我知道,她这样做是为了我能读好的学校,于是我很努力读书,成绩一直名列前矛。
除了对我妈那种特殊的爱,我对强暴更是有一种难以用言语表达的感觉。我曾偷偷地跑去看有强暴情节的三级片,那种既兴奋又痛苦的感觉每一次都那么强烈。还有,因为不愿意成为一个弱者,我像武侠片里的人一样开始练习飞刀,在十六岁那年,我已经可以用任何一种刀准确命中二、三十米外的目标。
因为有我妈在,我快乐,但对暴力的渴望、对妈妈的欲望和她那晚心碎的眼神像三道枷锁经常让我整夜失眠。不过,这一切我都掩饰得很好,她直到离开人间都没有发现这些。
“虎哥,你怎么了?”陈礼抓着我肩膀,把我从过去的记忆里唤醒。
我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冲着大力冲刺着的青龙道:“龙哥,我先走了。”
“你没事吧?”青龙停了下来,扭头道:“你不玩玩这女警?”
“算了,今天我有点不舒服。”
今天目睹真实强暴的场面已经超过了我心里承受的极限,我需要冷静一下。
“好,早点回去休息吧。”青龙不再理会我,继续强暴欧阳蕙。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我转身离开。走出门外,欧阳蕙的呻吟渐渐消失在清冷的夜空中。
……
今天哪怕回去,也睡不着的。错乱的思维、纷繁的影像搅得我的脑子一片混乱。我走着,漫无目的,不知走了有多久,觉得有些累,有些渴,我看到不远处有个“蓝月亮”酒吧,便推门而入。
酒吧不大,灯光昏暗,大厅一角的沙发上坐着六、七个女人,妖艳得很,一看就是干那行的。我径直走到大厅中央圆型吧台前。
“来杯最烈的酒。”我需要渲泄。
火一般的酒炙烧着我的喉咙,因为喝得太快,我呛了起来。
“还是喝些清淡的吧,这是天使之蓝,试试?”一杯浅蓝色的鸡尾酒递在我面前,我抬头望去,看到一个穿紫色低胸性感真空吊带装的女待应,V字领开得很低,紧紧包裹着的乳房绝对丰满,迷人性感的乳沟春光无限。
我的目光上移,眼前顿时一亮,没想到在这个不起眼的小酒吧竟有如此出色的美女。她大约二十七、八岁,脸型是自然天成的优雅轮廓,化了妆的脸艳光四射,有一种很强的野性美。
“哦。”见到让人惊艳的美女,我把准备骂人的话咽了下去,端起“天使之蓝”喝了一口,果然凉凉的,味道不错。
“你心情不太好。”她道。
“哦,是的。”吧台里的女待应的主要工作是和客人聊天,虽与沙发上坐的女人不同,但只要出得起价钱,十个有九个肯和你上床。我有些心动。
“有什么烦恼,我们可以聊聊吗?”我的目光盯着她的胸,那深深的乳沟强烈刺激着我的感官神经。
“你不会懂的。”
“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出来混的,整天打打杀杀,会开心吗?”
我一怔,她倒蛮有眼光,竟看出我是黑社会。
“那你说怎样才会开心?”我道。
“和真心相爱的人在一起最开心。”
我又一怔,除了我妈,我没爱过其它女人。天天在生死边缘徘徊,玩女人是一种喜好、一种发泄,一种需要,什么“爱”,我连想都没想过。
她见我发怔,继续道:“以前,我也跟过一个黑道大哥,他很厉害,人家都怕他,但他说只有和我在一起才最开心。”
“你跟的是哪个大哥?”我好奇地问。“不是在香港,是在内地,你不会认识的。”
“你是大陆过来的?”她的香港话的确说得不标准。
“是的,我来了两年多了,香港话总也学不好。”
“你在这里做了多久了?”
“才一个多月。”
“我想和你去开房。”我直接道。
“不行。”她声音虽不大,但却很坚决。
“你开个价好了,多少钱都没问题。”
“这不是钱的问题,我不做的。”
“为什么?”
“因为我有老公。”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算了,我是玩笑的。”我哈哈一笑,岔开话题。她不肯和我上床,虽有些失望,但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有兴趣,有的是时间,我可以慢慢泡她。
我们聊了一个多小时,谈得很开心。
“我要下班了,下次再聊好吗?”
“这里不安全,现在三点多了,我送你家吧。”
“不用了,我老公在外面等我。”
“哦。”我又一次失望了。
“再见!”她准备走了。
我忽然想到什么,叫住她道:“对了,你还没告诉我名字。”
“叫我叶子好了,拜拜!”她高佻的身影离开了我的视线。
她走后,一个哆声哆气的女待应过来聊天,和她说了两句我索然无味,坐了一会儿便结帐离开。刚到门口,我看到叶子从边门出来,一个倚在街灯柱边高高瘦瘦的男人迎了上。
两人很亲热地搂在一起走远了。我想起她说过的话,心里有些黯然、有些落寂,更有些失望。他们的确是真心相爱,我要泡她,和她上床的可能性大大的降低了。
长叹一口气,我准备离开。突然,我看到不知从哪里出现四个男人紧紧跟在他俩的身后。虽距离很远,我认出其中一个是阿全,是洪兴的人。
我肯定他们有企图,要不要帮那个叫叶子的女人?我有些犹豫,直到他们快消失在街拐角,我才跟了上去。
叶子和她老公紧紧依偎而行,根本没有察觉到危机的即将降临,阿全他们加快脚步,渐渐向他们逼近。
在一个地下车库前,阿全冲了上去,他的手下左右合围,架着两人往地下车库拖。
我犹豫了片刻,也跟了下去。通向地下车库的甬道很黑,走到一半听到撕打声、怒喝声和叶子的尖叫。
“臭八婆,给脸不要脸,让你跟老子上床是看得起你。”
阿全的声音又高又细,像公鸭的嗓子,他一定是像我一样想上她,碰了钉子后恼羞成怒。
我隐在车库的柱子后,叶子的老公已满脸是血,被打趴在地。两个马仔一左一右挟着叶子双臂,阿全抓着她乳房乱摸。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叶子提腿猛蹬。阿全可不是青龙,猝不及防被一脚踢到在地。
叶子势若疯虎,一口向抓着她的男人咬去,那人吓得连忙躲开。她挣脱出来奔至她老公身旁才蹲下身。从地上爬起来的阿全从后背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掀翻在地。
“妈的,敢踢我,不想活了。”阿全骑在她身上左右开弓,连劈几个巴掌。
突然阿全杀猪般叫了起来,原来叶子狠狠地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
叶子不要命地四个男人撕打,用头、用牙齿、用指甲。我佩服她的胆量,比欧阳蕙强得太多了。但她毕竟是一个女人,无论如何也打不过四个男人。她的双臂被扭到身后,阿全扯下领带把她绑了起来。
她被按在一辆车的车前盖上,两个人按着她的身体,还用膝盖顶住她的双腿,令她动弹不得。
阿全见她还想反抗,又重重两拳打在她的小腹上,骂道:“臭婊子,还蛮能打,老子今天非干死你不可。”
我听到衣服被撕开的声,因为距离比较远,阿全又挡着,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和惹火的胴体。不过,这已经是第三次亲眼目睹强暴场面,我完全可以想像得到发生的一切。我的脑海中又幻化妈妈还有欧阳蕙被强奸的镜头,心跳再次加速,双拳紧紧捏在一起。
阿全在洪兴有些地位,而洪兴的实力目前仍在新义会之上。随着新义会势力的不断扩张,我们与洪兴之间的矛盾已经越来越激烈。如果我出手,搞不好会是两帮火拼的导火线。我才加入新义时间不长,为一个刚相识的女人,值得这么做吗?而且她又有老公,和她上床的可能性还很小。
阿全扯下她的内裤,一手在她胯间乱摸,一手开始解开皮带。叶子像母狮般低吼着,竭力挣扎,但却无济于事。
“你省点气力吧,老子想玩的女人没有一个跑得掉。”阿全按着她突起的胯骨,身体紧靠了过去。
“要不要救她?要不要救她?”我心里乱极了。就在我犹豫未决时,被打倒在地、满脸是血的那男人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叶子……”他撕心裂肺地低吼,不知哪里来气力,斜里猛冲过去,用肩膀将阿全撞开。
“家文,不要管我。”叶子高声叫道。
那叫家文的男人几乎已经站立不稳了,但他张开双臂拦在叶子身前,冲着满脸杀气走来的阿全,大声道:“我发誓这辈子不再让她受别人欺侮,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他说的是标准的普通话,相信阿全和我一样要怔一怔才能听得明白。
“家文,你打不过他们的,你快走呀!”在他身后的叶子大叫道。
阿全脚步停了下来,虽然用一根手指也能将已摇摇晃晃的他推到,但那悍不畏死的精神却震住了阿全。
不过阿全是见过大阵仗的人,片刻他即恢复凶性,狞笑着扑了上来。那男人再次被打倒在车旁,阿全拳打脚踢,大有置他于死地而后快的之势。
我热血上涌,慢慢地沿着墙壁移动,在离他们只有数米的一根柱子旁停了下来。叶子的上衣已经被撕开,双乳比我想像得更丰满、更惹火,裙子也撩在了腰间,私处一览无遗。瞬间我涌起强烈的冲动,我现在更理解为什么阿全不顾一切想得到她。
“住手!”叶子狂叫道:“你要的不就是我吗!你来呀!放过他!”听到她的叫声,阿全终于住手,一抹头上的汗水,走回叶子的身侧。
“刚才,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你……”叶子双目圆睁,愤怒到了极点。
“那你想清楚再说。”阿全作势又向倒在血泊中的男人走去。
“不要,你会打死打的!”叶子尖叫道,她关心他多过关心自己。
“打死又怎么样,被我阿全打死的人,他不是第一个。”
“你要的是我,放过他。”
“那你说‘你快点来干我’,我就放过那小子。”阿全的手伸到她双腿间,我看两个指头没入她身体里。
“你干我吧,你这个※※※。”她说了句谁也没听懂的方言,不过听语气不会是好话。
“你说什么?”阿全道。
“你要干就快点,罗嗦什么,※※※※※※※。”她半句香港话,半句难懂的方言,令阿全有气也无处撒。
“妈的,说什么鬼话!”阿全捏着她的丰乳乱抓乱揉,一手解开刚刚穿上的长裤。
“叶子,叶子……”那叫家文的男人呼唤着爱人的名字,一次次想爬起来,一次又一次跌倒。被牢牢按在车上的叶子侧过脸,望着他,虽然没说话,她的眼神有痛苦、有屈辱,但更多的是关心。这眼神我好像哪里见过,我想起来了,那个晚上,妈妈也是用同样的眼神看着我。
瞬间,热血上涌,极度的愤怒淹没了理智,我冲了出去,一脚将阿全踢得滚出老远。
“放开她!”我沉声道。
几个马仔被我的气势震慑,放开叶子,在我身前摆开架势,一付如临大敌的模样。
“刀神阿虎!”从地上爬起,狼狈不堪地提起裤子的阿全认出了我。
“不错,是我。”
“我是洪兴阿全。”他以为我不认得他。
“我知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请你放过那女的。”
“我凭什么听你的?”
“不凭什么,凭这个。”我亮出拳头晃了晃。
“你欺人太甚,给我上!”阿全终于恼羞成怒。
摆平几个小喽喽并不是太困难的事,才三两个回合,阿全和那三个马仔都横躺在地。
我拍拍手,笑咪咪地望着阿全,道:“怎么样,现在可以走了吧。”阿全怔了片刻,抛下句狠话,领着手下走了。
“家文,家文,你醒醒,你不要吓我。”叶子抱着那男人大声的哭喊。
我走过去,伸手探了探他呼吸,道:“他应该没事,只是晕过去了。”
“真的没事吗?没事就好,我要去叫救护车。”叶子站了起来,走了几步又转了回来,仍抱着他
“不行,我不能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此时她比刚才受凌辱更为焦急。
我感到一阵强烈的燥热,她赤裸的身体触手可及,刚才在我面前走过,那一双巨大的乳房上下跳跃,让我产生从未有过的冲动。我真想扑过去,强奸她。
“叶子,叶子!”那男人在她的呼唤下苏醒过来,叶子喜极而泣。
“你们在这里呆着别动,我去叫救护车。”如果我不上马上离开,我真的会控制不住。
“谢谢你。”在我起身时叶子道,她美丽的大眼睛闪烁着晶莹的泪花,楚楚动人,分外美丽。
“对了,要有保护自己或爱人的力量才会有快乐。”我突然想通一个道理,我出来混,至少可以保护自己,今后也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所以我想我选的路是对的。
说罢,我转身离开,在我走入通道时,我听到叶子高声道:“希望你早一天找到你想保护的人,这样你会更快乐。”我有想保护的人吗?突然之间,我想起了她,一个谜一般的女人。
我跟丧彪那几年结了不少黑道上的仇家,丧彪完了自然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当时黄Sir刚死,我的心情差到了极点,经常喝醉酒。那天我在小巷里被一帮仇家截住,而我醉得连刀都拿不住。在我彻底绝望时,一个白衣少女突然出现了。
“有我在,不会让你死的。”这是她见面的第一句话。她拖着我的手,杀出重围。那天我真的醉得很厉害,她的相貌我都记不清楚了,但她很美,印像中她的身上好像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辉,当然也许是因为我真醉了眼发花。如果说我把我妈看作神女,她则是我心中的圣女。
她救了我的命,又说了几句让我不懂的话。
“你就是雷虎?”
“是。”
“不要再做古惑仔了,找个地方安安生生过日子,一年后我会再来找你。”
“为什么?”
“不要问为什么,按我的话去做就行了。”然后她就离开了。她是谁?为什么救我?她一年后会来找我吗?我心中有无数的疑问。
我有想保护的人吗?也许我想保护的人就是曾经救过我的她。她那么厉害,又无需我保护。从那时起,这个神秘的女人在夜半时分常常出现在我脑海中,而每当想起她,炽热的欲火终于燃烧得那么猛烈,那么势不可挡。从那时起,她替代我妈成为我最渴望的意淫对像。
还有八个月,我在期盼着能再见到她。我听兄弟说,欧阳蕙死前疯了。我倒觉得她很幸运,至少在死亡的那一刻已没了痛苦。青龙把元朗大棠的别墅作为他老爸祭祠,别墅里塑了一尊赤龙石像,欧阳蕙的尸体就埋在基石中,不过这个秘密在新义会里没几个人知道。
打了阿全,果然引来了大麻烦。洪兴的三洪爷发话要青龙把我交出去。我没看错青龙,他够够义气,硬把这件事扛了下,最后屈于洪兴的压力,给了十万块医药费才算了事。
我又去过“蓝月亮”酒吧,叶子已不在哪里干了。也是,惹了黑道上的人,赶紧躲开是上上之策。找不到叶子虽有些失望,但香港美女多的是,一段时间以后,我渐渐淡忘了她。
“阿虎,你为什么打伤阿全?”青龙一直没问我原因,直至事情平息很久以后,在一次闲聊中才提起。
“我看他不顺眼。”我找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好,打得好!洪兴的人我早看不顺眼,总有一天我会给他们好看!”青龙心中已把目标对准了洪兴。
新义会的毒品买卖由我负责,买卖越做越红火,洪兴开始把我视作眼中钉,条子也越来越注意我。
我读了两年警校,又当年了三年卧底,这五年积累的经验让我在与警察的周旋中如鱼得水。我做每一椿买卖,计划周全,天衣无缝,条子一直抓不到我的把柄,奈何我不得。这场智力游戏我一直玩得很好。不过,很快麻烦来了,而且是大麻烦。
黄Sir的干女儿洛兰从重案组调到毒品调查科。黄Sir生前经常提到洛兰,说她漂亮、能干、有头脑。
洛兰上任没两天,我就被请进警察局里喝咖啡。以前黄Sir给我看过她的照片,见到她本人,发现她比照片上漂亮多了。
她天生丽质,一张标准美人瓜子脸,清丽脱俗,长长的睫毛下黑白分明、清澈如水的大眼睛,挺秀的鼻子、花瓣一样的薄薄的双唇、玲珑有致的身材,完美之极。见面她礼节性的微微一笑,露出了雪白的牙齿,瓜子脸上显现出淡淡的酒窝,几乎把我的魂都勾走了。
坐下之后,她盯着我看,眼神和他老爸一个样,有一种很强烈的正气。不过黄Sir个性随和,她的眼神中则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气。
“雷虎,你读过警校,懂法律,和那帮混混不一样,只要你和警方合作,一切都好商量。”
“阿Sir,你不是在为难我吗?我是好市民呀!”我一脸无辜。
软的不吃,当然还有硬的。
“雷虎,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我们都掌握!”这不是摆明着唬人,都掌握了还谈个屁。
“如果你有证据,你把我抓去做牢好了。”我的目光在她身上从头到脚巡视了三遍,藏青色的警服将她的惹火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从胸前凸起形状我判断她的乳房绝对不会小,幻想那乳房的样子成了这场无聊谈话的最大乐趣。
起初她并没察觉,我的目光正对她,而是斜视向下,她脸颊浮起一丝红晕,态度越来越强硬。
被她洞察我的猥亵念头,我的目光更低,除了脸、手,她唯一裸露的是从裙摆下半截匀称、白皙的小腿,我百看不厌。
“雷虎,我会盯死你。”我的顽固让她气馁,临走前她狠狠地威胁了我。我头大无比,我相信她的能力,她与她老爸一样的正气让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我的担心很快成为现实。半个月后,当我在九龙湾祥业街的一幢大楼里交易时,洛兰不知从哪里得的线报,带着大队人马将大楼团团围住。我从十四层的窗口看到她严密地指挥人马封锁各个出口,我恨着牙痒痒的。
我让兄弟们分散逃走,但没人能够冲得出去,一个个被逮住。警方的包围圈越缩越小,我躲无可躲,在几乎绝望时,一个熟悉的人出现我面前。
“跟我走!”
“阿铭!”我张大嘴巴,惊诧之极。
林铭是我警校的同学,他是个孤儿,也经常被同学欺侮,好几次都是我出头打抱不平,他是我在警校唯一的朋友。不过在当卧底后我没和他联系过,没想到竟会在这样的场合碰面。
“相信我,这次行动计划我很清楚,我会带你安全离开。”
我已在绝境中,没得我选择。在阿铭的帮助下我竟然有惊无险地逃出生天。
“我去年毕业,现在是见习督察。”
“为什么要帮我?”
“你以前也帮过我。”
“就这个原因?”
“还有,我觉得和你投缘。”
我俩同时哈哈大笑起来,不管因为什么理由,他救了我,我认他这个朋友。
阿铭说得不错,我们的确相当投缘。我们有着很多共同的爱好,其中最大的爱好就是女人。
我们一起猎艳,成了兄弟。他时不时透露警方针对我的行动计划,有了内部消息,我安全多了。当然,我也经常会把一个装着厚厚港币的信封给他,他总是笑笑,心照不宣地收下。
……
我们一起玩,由我安排的居多,不过有一天晚上,我接到阿铭打来的电话,“阿虎,有个绝色美女,而且刚下海,你来不来?”
“你在哪里?”
“我已经开好房间了,丽花皇宫612。”
“好的,我马上就到。”
丽花皇宫是中环的一家档次相当高的夜总会,我刚到,阿铭风风火火地从大门口冲了出来。
“你到哪里去?”我一把拽住他。
“他妈的,真倒大霉,我刚脱了裤子,来电话说有重要行动。”阿铭一脸的懊丧。
“那你不在耍我?”“虎哥,我哪敢耍你啊!人就在上面,这是房间钥匙。绝对正点,先让给你啦。”说完,他一溜小跑去取车。
阿铭对女人比我更挑剔,他说的“绝色美女”到底有多“绝”,我心里好奇得很。
轻轻地推开612的房门,阿铭说的“绝色美女”背对着我站在窗前。她挽着一个高高的发髻,穿着艳红色蕾丝吊带衫与亵裤,的确是魔鬼身材。完美的身体曲线,肌肤的雪白与内衣妖红巧妙地融汇,虽只是一个背影,但性感之极,令我即刻产生强烈欲望。
我慢慢走近她,她一直没有回头,继续欣赏着窗外的夜景。当离她很近时,我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我小弟弟如同听到号角的士兵,瞬间钢枪高举。
我双手扶着她的腰,透过薄薄的丝帛抚摸着柔细的肌肤,然后从两侧探入。艳红的内衣被撩了起来,我的手抓住她双乳。“呵!”我惊叹出声,掌中的双乳之丰满超出我的想像。我将两只手移到同一边,摸索着,在脑海里勾勒着乳房的形状。
我恣意摸着,她却恍然未觉地仍然望着窗外。想到阿铭说她是刚出来做的,果然与一般小姐反应大大不同。
“即使是冰山,我也要融化你。”我暗暗道。我开始非常有技巧地用手指挑拨着她的乳尖,乳头在我指尖坚挺起来,我感觉到她的呼吸有些乱。
“唔。”她轻轻哼了一声,如深宫妇人般幽怨呻吟,撩人心魄之极,我察觉到她想转过身来,便用肩膀倚着她的背,“先不要转过来。”
“为什么?”她的声音略有沙哑,却性感极了。这声音好像有些熟悉。
“因为,我朋友说你是绝色美女,我喜欢这份神秘感。”她突然像受了很大的刺激,赤裸双肩颤抖着。我大奇,握着双乳的手停了下来,“你怎么了,心跳得这么快。”
隔了好长时间,她才平静下来,道:“我没事。”
“想不到说了你一句绝色美女有这么大反应。”我的手指又开始动了起来。
“你见到我会失望的。”
“是吗?我听朋友说,今天是你上班的第一天。”
“是的。”
“那我们是第一个客人喽。”
“是的。”
“第一次出来做,是会紧张的哟。”
我的右手沿着小腹向下。她的确很紧张,呼吸明显加快,双腿也不自然地合拢。不过,她的抵抗不是很坚决,我很轻易地将两指插在柔软的肉缝间。手指一阵游动后,我开始搓揉她突起的阴蒂。
我的手法非常有技巧,不久,她开始渗出粘粘的爱液。
我搞女人一般速战速决,要不一夜情,要不就用钱买。不过,我越来越觉得用钱买的那种太虚假。她们和你做爱,往往用“应付”两字来形容,越是叫床声音响的,假的越多。不过也难怪,一个女的每天与五、六个男人上床,时间一长什么都麻木了。
不过这个女的不同,她的反应是真实的,也许是刚下海,才会这样。我很想知道她到底长得怎么样,不过我忍着这份冲动。
“要不要现在就干你?”我在她耳边轻轻地道,手指继续爱抚着。
她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道:“随你。”
她欲拒还迎的态度强烈地刺激着我,我忍不去了,便脱下裤子,坚挺的肉棒抵在她桃源洞口。她察觉到我的侵入,丰满柔腻的臀部左右轻轻地扭动,我再也抵受不了,挺枪直刺,肉棒插入她秘穴中。
“噢……”她忍不住叫了起来,在我的冲撞下,她踮起足尖,双臀收紧,夹着我的肉棒左右摇晃。
瞬间,我产生了想射的冲动,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如果连女人面都没见,三、两下就完事,这个丑可丢大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肉棒紧撬阴道上壁,用她身体下压的力量来缓解不可遏止的冲动。这一招果然有效,我控制住了节奏。
她扭动了一阵,见我没什么反应,也渐渐停了下来。她刚才的扭动是本性欲望的驱使,此时她也开始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了。
我扶着她的腰退了几步,坐到椅子上,她很顺从地跟着我,坐在我大腿上,肉棒半刻都未离开她的身体。
我双手托着她臀部,想让她转身,她领会错了我的意思,身体反向前一倾,扶着我膝盖,双腿踮地,美丽的臀部开始非常有节奏的上下起伏,并时不时左右扭动。这是一个有难度的性交姿势,但她做得非常专业。
“你转过来。”我命令道。
她的流畅动作一下冻结,看得出她非常紧张。
“快点。”我的好奇心已经到了顶点。
在我的催促下,她慢慢地转过身来,先提起一足从我身前跨过,我先看到那绝对丰满的乳房侧面,形状十分美丽。她转过身,却把头低了下去,两边长发盖住了她的脸颊,看不清她的容貌。
“这么害羞,把头抬起来。”我觉得很刺激。
“我说过你会失望的。”她说着抬起头。
我的眼睛一下子睁得比铜铃更大,不是她不美丽,她美丽的程度绝对超过我的想像。但我惊诧的不是因为她的美丽,而是因为我见过她,她就是差点被阿全强暴的叶子。
“只有和真心爱的人在一起才会快乐。”
“我有老公的,不会和别人上床。”她曾经这样说过,在阿全的暴力淫威之下,她没屈服,为保清白而拼力抗争。而此时,我的肉棒却在她的身体里,她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
“你……”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是不是很失望?我并不是什么绝色美女,还在你面前说过大话。”她微微一笑,笑容很是苦涩。
“不,不,我怎么会失望。后来我还去找过你,今天能够再次见面真是太好了。”我说的是实话。
“谢谢你那次救了我。我一直没忘记你,所以刚才你一说话我就知道是你。”她的眼神告诉我非常真诚。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做这一行,不应该拒绝客人的要求。还有,想想以前的事,在这种场面见面还真不好意思。”
“我相信你出来做肯定有你的难处,愿意告诉我吗?”
她沉默了,半晌才摇了摇头。
“你老公知道吗?”她又摇了摇头。
“告诉我,也许我能帮你。”
“不必了,你已经救过我一次,我欠你的已经还不了。这次是我自己的事,你不要再管了。”
虽然和她相处时间并不长,但我相信她是个有很有个性的女人,一旦决定的事,谁都无法说服她。
“这也是一种生活,如果解决不了的困难,你随时和我说。”
“好的,你是我的第一个客人,我会让你有最大的快乐,也算是我对你的感谢。”
说着她解开我的衬衣,她慢慢地俯下身,双乳在我的胸前摩动。我盯着她的眼睛,看到跳动的火焰,她放纵着自己的情欲。几乎同时,她身体扭动起来,阴道开始强烈收缩,一张一弛,似乎拖着我的肉棒不断向她体内更深处。这一招,我听人说过,也曾碰到过个别女人这样做,但技巧却与她相差天壤之别,我的快感像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几乎将我淹没。
她恰到好处地控制着节奏,当我快要爆炸时,她会放松收缩,减缓扭动,让我有一个喘息的余地,在稍稍平静后,她再次启动,将我推动上波浪的顶端。
“你累不累?”她看到我额角泌出汗水,温柔地问道。
“不累。”我摇了摇头。
“我喜欢这样。”她开始有更多的动作,技巧熟练得令我难以置信。她做得很投入,有几次我察觉到她也快产生高潮了,但她比我更有经验,对欲望控制得很好。
“你真今天才上班?”
“是的。”
“那我是你老公之后第二个和你上床的男人。”我很想知道这一点。
我问了这一句,她身体有些僵硬起来。
“不是,到香港后,你是第三个。”
“那第二是谁?”
“是这里的经理。”她摇摇头,似乎想甩掉所有的烦恼。
“是他,那个胖得像猪一样的王经理?”
丽花宫的经理我认得,他姓王,身高只有一米六十多一点,体重却有200多斤,彻头彻脑是个大肥猪。
“是。”叶子的身体更冷,“今天我第一天上班,他说按惯例每个来这里上班的小姐都要他先试过。就在他的办公室里,他上过我。”
我的眼前清晰地浮现出那丑陋的胖子压在她身上的情景,一丝无名的妒火油然而生。
“不要说这些不愉快的事,我出来做有心理准备,不过我很高兴今天第一个客人是你。”说着她紧紧地抱着我,开始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她像一个精灵,跳动着最原始的舞蹈,长发在我眼前纷飞,双乳在眼前跳跃。她的欲望将我体内的火焰点燃,两个人紧紧地融在一起,将一切一切都忘记。
她高亢的尖叫与我低沉的吼声交织在一起,我们同时到达顶峰。在我疯狂如蛇的扭动中,我看到一点晶莹的水珠从她天使般的脸上漂起……
“我不能收你的钱。”她穿好衣服,见我掏出钱包连忙道。
“怎么能不付钱。”我掏出5000块钱递了过去,这是应付价格的2—3倍。
“不行!”她坚决顶了回来,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能够收你的钱。”
“这是两档子事,你知道你一定缺钱,拿着。”我想不论他因为什么理由出来做,最后还是一个钱字。
“阿虎,我可以么叫你吗,我是听上次那个人这样叫的。”
“可以。”我笑了笑。
“阿虎,即使你不要我把你当恩人,我想你可不可以把我当朋友。”
“当然可以。”
“刚才和你做爱,我没把你当成客人,而是当作朋友。”
“这……”
“这样吧,我想你以后可能还会来找我,你再按规矩付钱,这一次算是给我一个机会。”
我无言,只得把钱收了起来,她开心的笑了。
“我先走了。”我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有一种莫名的失落。
她刚拉开房门,一个人影冲了进来,几乎与她撞在一起。
“阿虎,我回来了,赶到局里,没什么大事,我飞一般往这里赶。”他一手搂着叶子,半拉半扯地走回房间。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天使般的脸蛋,还有魔鬼般的身材,我和你玩过这么多女人里,她最OK了!刚才爽吗?说来听听。”他抱着叶子的腰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一只手已从衣上伸了进去,抓着她的乳房乱捏。
“很好。”我不自然地笑了笑,同样发现叶子表情也非常僵硬。
“你干完了,轮到我,我刚才是一点心思都没有,满脑子都是她。我够朋友吧,把这么正点的马子先让了给你,你要怎么谢谢我呢。”说话间,他一手撩起她的衣服,那极度性感觉的乳房再次裸露在我的面前。
“你说怎样就怎样吧。”我心神不安地随口道。叶子一直没在正眼看我,她神情很平静,不知她想些什么。
“等我爽了,我们再到兰桂坊喝酒。”阿铭说着又对叶子道:“我们先玩点刺激的,冰火九重天,会吧,呵呵。”阿铭让叶子在身前跪了下来,脱下长裤,将肉棒亮在她眼前。
“来,来。”他指着肉棒道。
叶子稍一犹豫,便将头低了下来,将阿铭的肉棒含在口里,吮吸起来。
“哟啊。”阿铭爽得怪叫起来,“妈的,真是好,专业,太爽了。”她的口交的动作的确十分熟练。
阿铭弯下腰,撩起裙子,将她内裤剥至大腿,双手抓着两边股肉乱搓,一边口中道:“这屁股太性感了,爽呀。”
不知不觉间,我又冲动起来。看着她被阿铭玩,起初有些难以接受,想找个借口离开。但随即我又想到如果阿铭不玩她,此时她一定也在别的男人怀里,又有什么区别。她都能泰然接受这个事实,我却不能,这岂不可笑?我只不过因她漂亮、有性格才对她有些好感罢了。
“阿虎,一起来玩。”阿铭道。
我和他一起玩同一个女人已经很多次了,所以他会这么说。
我摇了摇头,道:“我刚干完,有点累。”
“不会吧,你的小弟弟挺得那么高。”阿铭道。
我穿着三角裤,小弟弟将中央高高地顶了起来,被阿铭看破,我脸一红。
“今天你怎么了,怪怪的,搞什么飞机?”阿铭道。
“没什么,你玩你的,管我什么闲事。”我没好气地道。
“好了,好了,随你,不管你。”阿铭托起她的下颌,指着她的乳房,“来这个,这个。”
叶子身体前倾,捧着乳房将阿铭的肉棒紧紧地裹住。她的乳房丰满之极,竟将肉棒整个包在其中,然后托着乳房开始运动起来。
她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脸上没什么表情,动作熟练、专业但却显得机械,阿铭一直在她身体上乱摸,包括她的私处,她眼睛中再没有一丝欲望的火焰。
“哟,我忍不住了。”阿铭怪叫着站了起来,让叶子趴在圆椅上,他扒掉她的衣服,抓着她的腰,肉棒从背后插入她的身体。
阿铭今天特别威猛,他抱着叶子从椅子干到地板,再从地板又到床上,屋里空调开得很大,阿铭却浑身是汗。我承认,看他们做爱很刺激,但心里却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从他们开始做爱开始,叶子一直躲避着我的目光,她很好地迎承着阿铭,但这是一种职业的反应。叶子离开后,我和阿铭又去喝酒,但整个晚上我都很心神不定。
……
数天后,一个兄弟在械斗中被砍伤,我到医院去看他。走到住院部,我看到叶子和医生在争吵,我刚想过去,她一脸焦急地往楼上冲,我心念一动,跟了上去。
她上了七楼,在走廊尽头,走进一间挂着“主任医生”的办公室。我悄悄走到门边,门开着一条细缝。
“楼医生,刚才我到病房,他们要把家文赶出医院。”
“你们已经欠着近二十万治疗费,我也没办法。”
“昨天你答应我的,可以想办法。”
“我是答应过,今天我也院长说过,可院长不同意,我有什么办法。”
“你……”
“再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是靠不住的,如果你一定要认真,最多昨晚和你上床就算召妓好了,多少钱,我给你,反正你不是也在夜总会上班吗。”
叶子面容惨白,“卟嗵”一下跪在他面前:“楼医生,你救救他吧,今天他不做血透,他会死的。”
“不是我不想帮,我也是没办法。”他坐了下来,将叶子拉在大腿上,手掌顺势抓在她的乳房,“我说叶子,你也太死心眼,他得的是尿毒症,没救的,钱就像是往水里扔,有什么意义呢?不如让他早点死了好。放心,我会养你,让你舒舒服服地过日子,你这么漂亮,我真是喜欢你。”
叶子猛地从他怀里挣了出来,“我不会让他死。”
“好了,好了。这样吧,我等下去打个招呼,再拖一天,明天你如果交不出十五万,我真的也没办法了。”那个姓楼的医生淫邪地笑了起来,“不过,你现在得让我爽一下,一看到你我那小弟弟就不听话,来,我们到里间去。”说着拖着叶子走进里间。
我终了知道叶子为什么会做这一行,为了爱人她甘愿堕落,出卖肉体,我得帮她,我走进房间。
叶子躺在一张医用躺椅上,双腿搁在两边架子上,还不到一分钟,她上衣敞开,内裤也被脱了下来。这个姓楼的医生既急色又变态,手中竟拿着不知什么医疗器械,伸向叶子的私处。
“你是什么人,进来干什么?”他大惊。
“我是她的朋友,叶子,你下来。”我冲着叶子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二十万,你先拿去,把住院费交上。”我掏出怀中准备给那个砍伤兄弟的安家费。
“我不能收你的钱。”
“为什么不能?你不是说过我们是朋友?朋友应该互相帮忙的。”
“不行,我欠你太多了。”
“看你样子,挺爽快的,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好了,这钱算我借你的,你以后还我。”
叶子推辞不过,离开的时候,我朝那个楼医生挥了挥拳头,道:“你小子他妈的要再敢欺侮她,老子让叫全家死光光。”
他算是一个聪明人,早看出我是黑社会,绝对不好惹,连忙头点得像小鸡啄米,唯唯答应。
叶子交了住院费,我们一起到了住院部,在她老公的病房前,她停了下来,道:“要不要进去坐一下?”
“不了,下次吧。”我好感是她,对她老公我是半点兴趣都欠奉。
“那你有空来找我,我进去了。”
我点了点头,她走入病房,从窗帘的缝隙里,我看到她瞬间换上一副兴高采烈的笑容,坐在她老公病床旁,两个亲热地聊着。
他老公不知道她的爱人每天被不同的男人玩,如果知道了,他会用这样的钱来挽救生命吗?
接下来的日子,我一般每个礼拜都去丽花宫一次。和她做爱真是很爽,每次她都用最大的努力让我得到最大的快乐。她对性爱技巧的掌握令我目瞪口呆,许多高难度的姿势我都是第一次尝试。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欲望的火焰在慢慢冷却,她也开始伪装了。
“你不要做了,我养你吧,医药费不用担心。”我提出过这样的想法。
“不,还是这样比较好。”她拒绝了我的提议。
我没有再问原因,我相信她一定有理由。
很长一段时间,我与叶子处于一种既非爱人,也非纯粹的钱肉交易的关系,哪怕用朋友来形容也不是很适合。我对她是喜欢,不是爱。
最近几次去找叶子,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先是满身青紫淤痕,接着阴毛全被剃了,再过几天她小腹与私处间竟纹上了一条人头蛇尾的美女蛇。
“这是谁弄的?”我知道客人中有很多变态的。
“我自己,很多客人喜欢这个。”她淡淡地道。不过从她的眼神我感觉到她在说谎。
几天后,我到丽花宫找她时,那个令人生厌的王经理吞吞吐吐地不肯说她在哪里。
“你他妈的找死,叶子在哪里?”我一把拎住他的领带。
“808,是洪兴的人包的。”
“他们多少人,是哪些人?”我心念一动。
“七、八个,阿全,还有两个黑鬼。”
我心猛地一拎,如果是洪兴其它人找上叶子,我不会去找他们烦麻,毕竟花钱玩女人,天经地义,但因为是阿全,因为有那一档事,我要管一管。
808是丽花宫最豪华的包房,我摸了摸腰间的刀,朝虚掩着的房门的808走去,还隔着老远,我听到叶子凄厉的叫声,痛苦之极。
走到门口,我怔了怔,如果进去一定会和洪兴再次发生冲突。现在我的身份地位和以前不同,我的行动某种意义上代表新义整个帮会。但我能不进去吗,我能忍得下这口气吗?
我毅然推门而入,叶子赤裸的胴体夹两个身高在一米九十以上的黑人中间,两根肉棒插在她秘穴与屁眼里猛操。亚洲人与外国人身体构造不一样,这两个黑鬼的肉棒足有一尺多长,这样的前后夹击,难怪叶子会痛得哇哇大叫。
阿全见我进来也吃了一惊,他强作镇定,指着他对面的椅子道:“阿虎,坐。”
他的手下严阵以待,有的把手伸在怀中,准备随时拿家伙,只有两人黑鬼全然不理,继续干着叶子。
我冷冷地一笑,坐在阿全对面。
“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来的,有何指教?”
“她。”我把话给挑明了。
“阿虎,这我可奇怪了,那天你打伤我,我不和你计较,算是你英雄救美好了。但今天老子来这里找乐子,花钱来玩女人,这你也要管,你未免管得太宽了吧。”
阿全和他手下都哈哈大笑起来。
“阿虎,算了,我没事的。”叶子道。
“人家都说不关你的事,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在我身侧一个马仔道。
“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我劈手一个巴掌打得他满地找牙。
阿全也站了起来,“你是存心和我过不去,想和洪兴为敌?”
“她身上的纹身是你搞的吧?”
“对,怎么样,漂亮吧。”
“马上放了她。”我无名火起,这个时候只有用拳头说话,“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两个黑鬼见气氛紧张,放开罗叶,穿上短裤,站在我的身后。
“给我上。”阿全终于发作了,他恃着人多,吃定了我。
我先发制人,先打倒两人,两个黑鬼扑至,我一拳打在前面那黑鬼胸口,他居然像没事一般。我一愣,他双臂一箍,将我抱住,另一个黑鬼一个重拳打在我小腹上,痛得我咬牙裂齿。
后来我才知道这两个黑鬼是洪兴从美国请来的拳击高手,其中一个在地下拳场曾十八场不败。我连挨数记重拳,心知不妙,再不扭转劣势会被他们打死。我忍着痛,从腰间拨出我的刀,插入抱着我的那个黑鬼的大腿。
我手中的刀长九寸,是瑞士军刀中一个非常稀少的品种。刀两面开刃,锋利无比。这把刀很珍贵,不仅是因为价格,还因为这把刀是黄Sir从瑞士买来送我的。我很喜欢这把刀,取名“黑白”,来纪念那段卧底生涯。“黑白”伴我度过那段岁月,在无数次生死关头,它像我最亲密的朋友在我身边,一起闯险夺关。
刀在手,我精神一振,虽然那马仔也操起了家伙,但我手中的刀与我融为一体,如有灵性一般,寒光闪过,血光四溅,要不是我手下留情,早有人去见阎王了。
两个黑鬼挨了几刀捂着伤口也不敢再上前,阿全他们虽然人多,但却被我神妙的刀法与强大的气势所慑。
“你们再不滚,别怪我刀不认人。”我凛然道。“你等着,有种别走。”阿全带着马仔和两个一瘸一拐的黑鬼退出房。
“你没事吧,阿全找上你,为什么早不和我说?”
叶子表情很复杂,好半晌,她才道:“你不要再帮我了。”
“为什么?”
“不管为什么,反正不要再帮我了。”
我这样帮她,她却不领我的情,还不肯说出原因,真是莫名其妙。
“好!好!你以后是死是活我都不管了。”我有些恼怒,转身欲走。
“阿虎……”我回头,见她眼中隐隐有泪光,心顿时一软。
“你不想我和洪兴冲突,是怕连累我,怕我有危险。没什么的,我阿虎要是没这点能耐也不要出来混了。我知道你个性强,但你既然把我当朋友,你有难,我一定要帮,没什么过意不去的。你的事我管到底了。”
“阿虎,我不值得你这样做的。”叶子竭力控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
“有什么值不值,活在世界上,想做的事不去做,活着还的什么意思?”我傲然道。
这个时候,那个胖得像肥猪的王经理冲了进来,“阿虎,你快点走吧,阿全叫了好多人来了。”
我走到窗口,看到洪兴的人聚集在楼下,越来越多。我冷冷一笑,也开始打电话,不一刻,新义的人马也火速赶到丽花皇宫。
两帮人马对峙着,叫骂着,人越来越多,整个交通都被阻塞了。
“叶子,你在这里,不用怕,我先下去了。”
“小心。”在我走到门口时,叶子大声道。
当我到楼下时,叫嚣得最凶的阿全竟不在对方的人群中,接着我接到青龙的电话,指示我们不要先动手。双方对峙了半个小时,警察赶到,纷争就这样平息下去了。
这场仗最后终于没打起来,是因为无论洪爷还是青龙都觉得现在开战没有必胜的把握。
隔了一天,我去找叶子时王经理告诉我她已经辞职不干了,我还上医院找到她,她老公竟然转院了。我茫然若失,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她这样悄悄离开,是为了躲避阿全的骚扰还是为了怕再见我?我真不懂。
生平第一次这样帮一个女人却帮得这般不明不白,好不懊恼,我郁闷之极。
我约了阿铭在帝都夜总会碰面,我刚到他就打电话来说有行动,要迟点才能来。
我要个包厢,开了瓶红酒,兰姐带了几个小姐进来,被我骂着出去。
今天的心情极度恶劣,一批价值上百万的白粉在公海被劫,我怀疑是洪兴社黑吃黑,但又找不到证据。晚上,新义又与东星在油麻地为争抢地盘火拼,十多个兄弟被砍伤,还有不少人被抓。还有我又杀了人,每次杀人之时,我有一种莫名的兴奋,热血会在瞬间上涌,人像飘浮在空中,极度地亢奋。但尔后,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情绪低落,心口堵得慌,烦闷得透过不气来。
解决烦闷的办法有三种,一是睡觉,二是喝酒,三是女人。第一种方法几乎完全失效了,而酒醉后第二天的头痛欲裂让我讨厌,我越来越多用女人来发泄郁闷的心情。
兰姐又带了小姐过来,怎么看都觉得没“性”趣,我破口大骂,兰姐又一次狼狈离开,并保证找一个最好的来。
当我快喝完那瓶红酒时,我听到敲门声,“进来”,我不烦恼地道。
推门而进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孩,长的文文静静,披肩的长发,瓜子脸,弯月似的眉,眼睛大大的。最让我讶异的是她居然没有化妆,到夜总会上班的小姐居然不化妆,这倒是希奇。她穿着米黄色外套,灰色衫衣和与外套同色的百折裙。
更奇怪的是,那女孩手中居然还捧着一支用精致的盒子装着的花。
“哪个小姐会穿着这么土来上班,准是兰姐搞的花样。”我心里暗暗发笑:“过来。”我招了招手。
她走到我的身前,一脸天真地道:“给你,花。”
火红的玫瑰花在面前,我看到了一双洁白的手和一张无暇的面孔。我拉住她的手,猛一拉,将她按在沙发上,撩起她的裙子,扯去纯白色亵裤。
每次杀人后的发泄,我都如同一头野兽,而今天我更狂、更野。那小姐张着嘴巴,似乎被我粗暴举动吓住了。我嘿嘿狞笑着,管是是真清纯还是假清纯,先干了再说。
我也不脱裤子,只解开拉链,掏出坚硬的肉棒。
“放开我!”她尖叫着、挣扎着。
我觉得越来越有趣,她装得倒挺像。我抓着她手腕,顶开她双腿,一手按着突起的胯骨,身体猛地一挺,肉棒强行插入她的身体。我再一顶,原以为一下就能捅到底,没想到阴道两侧肉壁紧紧地夹着我的肉棒,阻止着肉棒前进。
我全然不顾跨下女孩大声的哭喊尖叫,聚起全身的力量,猛地压了下去,肉棒破山开崖般直入她的身体。
“不要……”女孩撕心裂肺地叫了起来。
肉棒已经整根插在她的身体里,我有些气喘吁吁,这短短的几十秒钟竟耗费了我很大的气力。肉棒捅入后,那演技逼真、阴道奇狭的小姐不再反抗挣扎,她头侧向一边,纷乱的长发盖住了她的脸。
我很费力地肉棒拔出一半,再用力插进去,每一次拔出插入居然都要很大力量才行,这种经历倒还是第一次。我听到她的哭声,好像不太像假的。
“喂,是不是弄痛你了?”
我问了几声,她没反应,我将她的头扳了过来,拨开她的长发,我一怔,她满脸泪水,哭得伤心欲绝。我大讶,即使我刚才是粗暴过份了点,但也不至哭成这样。
“你是才干这一行吧?”我突然想到叶子,如果她也像叶子第一天出来做,碰到我这样的客人的确要吓坏的。
她拚命地摇着头,还是哭个不停。
“真是麻烦,好了,我轻点就是了。”
我把手伸到她的胸前,准备解她的钮扣,看她痛苦成这个样子我略生怜意,适当的爱抚一下应该会好一些。刚解开一颗扭扣,她瘦弱的手猛地抓着我,眼神更是惊惧万分。
“你脑子有病呀,出来干这一行,搞得像圣女似的。”
我有些恼火,拨开她的手,拉开她的衬衣,将胸罩撩到颈上。她乳房不大,盈盈一握,但却玲珑可爱,淡淡的粉色乳头小得像颗红豆。
“我不是的。”她再次抓着我拨弄着她乳头的双手,手抖动着很厉害,“求求你,不要。”声音也同样地颤抖。
“等老子干得爽,再说要不要。”
我抓着她的乳房,肉棒在她的身里一进一出,才干了没几下,有液体从阴道里渗了出来,粘乎乎的。
她还是一脸的无比痛苦,我嘿嘿冷笑着,把手伸到她的下体,果然已经湿得很。
“还说不要,这是什么?”我把粘着爱液的手抻到她面前。
“呜啊……”她看着我的手,竟然哭得更响了。我大奇,将手掌翻了过来,竟然一片殷红。我第一个反应是经血,但隐隐觉得又有些不对。这个时候,兰姐突然推门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姐。她见我压着个女人,讶的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这不是你的人?”我抬起头道。
“不是,她是谁?”
兰姐走近,仔细看着那女孩,突然“啊”一声惊叫起来。#--iCMS.PageBreak--#“她是谁?”
“她,她……”平时伶牙俐齿的兰姐竟然结巴起来。
“到底是谁?”我怒道。
“她是前面花店的,经常来这里送花,你,你……”兰姐又结巴起来。
“啊!”我也大惊,不及多想,冲着兰姐吼道:“滚”,兰姐仓皇地领着带来的小姐退出房间。
我有些乱,脑海中跳出“强奸”两个巨大的字来。多少年来,我一直抵挡着这两个字的诱惑,今天却在这里误打误撞强奸了一个送花的女孩。当潘多拉的魔匣一旦被开启,魔鬼将肆无忌惮。
“你还是处女吧。”我看着满手掌的血道。极度的亢奋如波涛汹涌,一浪高过一浪。
“求求你,放过我。”她哭着哀求着。
看着她的眼神,我掠过儿时母亲被强暴的画面,心仍痛,但以往的痛能压制欲望,但今天的痛,却反使得对暴力的渴望与熊熊燃烧的欲火以几何级数暴涨。
我狂笑着,用沾满处女血的手重重压在她纯白的胸膛上,留下一个大大的艳红手印,然后我俯下身,吮吸着那一点点代表童贞与纯洁的落红。当少女的胸膛重现原色时,我狂喝一声,抓着她纤细的腰,将她凌空提起,肉棒高速地在刚刚被开垦处女地乱冲乱撞。
我渴望征服、我喜欢暴力,悲怨的呻吟哭泣像一首动听的歌,绝望无奈的表情、痛苦扭动的肉体像一副凄美的画,被暴力侵入处女秘穴的少女每一次痛苦的抽搐都像是泼向在火焰的汽油。那可以为所欲为、控制一切、掌握一切的感觉哪是个“爽”字包含得了。
脑子轰轰地响,欲望是最原始的欲望,行动是更接近野兽的行动,那少女的痛苦以十倍当量转化成我的快乐,原来强奸竟有如此大的魅力。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在火山喷发般的狂暴后一切终于归于寂静。我慢慢地清醒,那女孩已经晕了过去,雪白胴体上布满了艳红抓痕与青紫淤印,惨不忍睹。
“唉!”我听到一声叹气,竟发现阿铭坐在了对面。
“你来了。”也许我太多的狂笑乱叫,声音有些嘶哑。
“刚到,你发疯般地干她,我叫你都没反应。”
我把肉棒拔了出来,用餐巾纸擦去红白相间的秽物,默默无语。
“你都知道了。”良久我才道。
“兰姐和我说了,你准备怎么处理?”
“我不知道。”我脑子好像僵化了,思想竟不能集中。
“你的精神不太好,先走吧。你的几个手下常杰、陈礼蛮能干的,让他们处理吧。给点钱了事,这是最好的方法。我会在这里,如果他们搞不定的话我来处理。”
阿铭很冷静地道。
“好吧。”我拿出手机,给陈礼打了电话。在阿铭的催促下,没等那女孩醒来就离开了帝都夜总会。
这一夜无眠,我回味着强暴那女孩的每一个细节,同时也回味着目睹母亲被轮奸那一夜。既然我最爱的女人被强暴,那么其它女人遭受同样的命运也是应该的。那一晚,我更想念那个曾救过我的女人,在这个世界上我最渴望得到的就是她,至于是否该用暴力,我犹豫了。但我知道,我对其它女人不会犹豫。
黑色的种子在我心里生根发芽……
……
阿铭和陈礼帮我搞定了她,这在我的预料之中。她如果有点头脑,应该知道与可呼风唤雨的香港第二大黑帮大哥斗死得一定很难看,拿笔钱补偿创痛是最最明智的选择。
虽然她的问题解决了,但我的问题却没解决。之后,我对普通的性爱兴趣锐减,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想强奸她,让她像那个女孩一样在我的胯下哭泣。我用最后的一丝理性压制着这种渴望,但忍得很辛苦。我相信终有一天,我会再强暴别的女孩,但我万万没想到下一个竟会是她。
半个月后的一天,青龙把我叫去新义会义气堂。
“阿虎,你知道阿迪吗?”青龙道。
“知道,他原来是我们的人,后来给洪爷拉拢去了洪兴,我来之前,毒品买卖是他负责的。”
“我早看出他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居然做了警察的污点证人。虽然受到威胁最大的是洪兴,但他也知道很多新义的事,所以刚才洪爷亲自打来电话,让我们一起找到他。”
“怎么才能找到他?”
“他受到警方十分严密的保护,知道他在哪里的人只有洛兰,因为整个保护计划都是她安排的。据我知道,洪兴不惜一切代价要抓洛兰,从她的口里找出阿迪在哪里。”
“这件事交给我去做。”
“你怎么做?”
“现在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会早一步先找到洛兰。”
“好,只要我们抢占先机,不怕洪老三不求咱们。”
离开义气堂,我拨通阿铭的电话:“阿铭,你知道洛兰在哪里吗?”
“她今天没上班,听说到他老爸上坟去了”
黄Sir是葬在蒋军澳坟场,我驱车赶到,刚想停车,发现有不少洪兴的人。我心念头一动,一个转弯,将车驶向另一方向。
蒋军澳公墓我很熟悉,因为我老爸也葬在这里,每年我妈都带我来这里,小时候不懂事的我到处乱跑,对这里地形非常熟悉。
绕过停车场,我把车停在山脚下,有一条小路直通公墓。我用最快的速度直冲山顶,洛兰穿着警服,站在黄Sir的墓前。
我总觉得穿着制服的洛兰最漂亮,飒爽英姿,凛然正气和一身傲骨,像面对一座高山,越是难攀登的山,越能吸引人。
洛兰向着黄Sir的墓敬了个礼,准备离开。
“洛督察。”我迎了上去,她眼圈红红的,应该是刚刚哭过,我心里也恻然。
“你来干什么?”洛兰一下警觉起来。
“我想和好好谈谈。”我挡在她身前。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有事到局里谈,让开!”她伸手推开我。
“你不能下去!”我一把抓着她的手。
“放手!”她厉声喝道。
“放手可以,但你必须要跟我走。”我松开了手。
“我凭什么跟你走?”
“下面都是洪兴的人,你今天出不了这里的。”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你自己看看。”本来准备在半山腰伏击的洪兴人见到洛兰在山顶与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已准备冲上来。
洛兰脸色一变,她当然知道阿迪对洪兴的重要性。她从腰间拔出枪来,准备硬闯。
“跟我走,相信我。”我急道。她这样下去,寡不敌众,绝逃不出去的。
“你和他们有什么分别,我为什么相信你?”洛兰头也不会,径直往下冲。
事到如今也只有用强。我拔出刀,猛地向她冲了过去。
“你还不是和他们一伙的。”洛兰倏然转身,枪口朝向了我。但我仍比她快了那么一点,手中的刀脱手而去,将她手枪击落。洛兰虽失了枪,但仍不惧,拉开架势,严阵以待,我听黄Sir说过她是空手段黑带五段。
洪兴的人在逼近,只有速战速决。我用脚尖一勾,将击落她佩枪的“黑白”踢上半空。我全力猛攻,洛兰左封右挡,抵住我一轮强大的攻势。我一边仍狂在攻,一边用眼角余光看着“黑白”下落的轨迹,在刀落至时,我拼着受了洛兰一拳,忍着痛将“黑白”握在手中。“黑白”如有灵性般在空中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架在洛兰雪白的颈上。
“你杀吧。”洛兰闭目。
“我不会杀你。”我一掌击下,她身体在软软地瘫在我怀里。
洪兴的人离我们只有几百米了,我抱着洛兰,向那条小路奔去。洪兴的人追了上来,我听到枪声,子弹在我身边呼啸,我连滚带爬冲下了山。待敌人赶到,我的车已经绝尘而去。
我把洛兰带到沙田汀角的秘密住所。
洛兰静静地平躺在沙发上,弯弯细长的双眉拧着,好像做着恶梦。刚才在逃命时,她那身警服被树枝撕破好了好几个大口子,露出了几处如凝脂般雪白的肌肤。
我一阵燥动,心跳开始加速。
洛兰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警,除了心中那个“圣女”外,我最想上的是她。
虽然那个叶子也不比她差,但叶子毕竟是个人人可上的妓女,但洛兰却纯得很。
我听阿铭说,她一直没有男朋友,全身心都在工作上,由此推断她可能还是处女。
每个男人都有处女情结,我也不例外,想到如果由我开她的苞,热血顿时沸腾起来。
我走了过去,在她身边蹲了下来。我的手轻轻地放在她的小腿上,来回地抚摸着。摸了好一阵,我的手慢慢向上移,越过她的膝盖,在她大腿内侧游动。我隔着丝袜,隔着亵裤,触及到她双腿交汇点。如触电般,我猛地一哆嗦,巨大的快感直冲大脑。我猛地把手抽了回来,不管怎么说我把她带到这里是为不让她落入洪兴社手中,虽然想占有她的念头一直在我脑海盘旋,但她毕竟是黄Sir的女儿,我矛盾万分。
她没醒,只翻了个身,我看到她右背上被树划破了道口子,我取来消毒水,轻轻地擦拭着伤口。虽然欲念从生,但我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她是黄Sir的女儿,不能这样干。
她腿上也有擦伤,我撩起她的裙子,刚起拿起棉花球,她的腿向我的胸口突然蹬来,我猝不及防,被踢出老远,胸口剧痛。
“你想干什么?”洛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我撩她的裙子,她当然会错了意。
“不要紧张,不要紧张,我没恶意的。”
“这是哪里?”她发现警服好几处都是洞,脸一红。
“可以算我家。”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我是救你,没我,你早被洪兴抓了。”
“救我?你为什么救我?”她不会对我有丝毫的信任。
“救你……”我一时找不合适的理由,“救你是因为一个很私人的原因。”
“哼!”洛兰冷哼一声,走向房门,准备离开。
“你不能走!”我大声道。
“为什么?”
“洪兴满世界地找你,你出去会被他们抓的。”
“这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反正你不能离开这里。”
“我就是要走,怎么样?”她把手伸向门把。
道理说不通,只有用武力来解决,我冲到门口,把她逼回房间。但她并不甘休,一次次地扑了过来。虽然她打不过我,但她毅力惊人,而我又无法下重手,每次都将她推开了事。这样的打斗显然对我不公平,她肆无忌惮地强攻,而我处处留手。如果她个普通弱质女人也罢了,但她是个训练有素的女警,又是黑带五段,三、两个壮男也不是她的对手,我稍有松懈,还要吃亏。
这就样打了十来分钟,我和她都气喘吁吁。
“不要再打了。”我摆手道。
“让我走!”她还是疯狂地冲了上来。
我真有点火了,这么不讲理的女人还真没见过,我一拳重重地打在她的小腹上,她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刚才为她擦药时,我看到她腰上有副手铐,此时便取了过来,把她左手铐在红木长椅的横档上。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有事和你商量。”
“想让我告诉你阿迪在哪里,对吧,你别做梦了!”
我默然无语。阿迪不仅对于洪兴,对于新义也同样的重要,他掌握了太多的内幕,一旦出庭作证,恐怕青龙都有很大的麻烦。
“是的,我想知道他在哪里。”
“哈哈,这就是你抓我的目的,还说什么救我,真是好笑!”
我不知道如何解释,难道和她说我曾经是个卧底,和黄Sir关系不一般才救她?不过我相信,我说了她也不会相信。
“你相信也好,不相也好,你不说出阿迪在哪里,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哼!”洛兰冷笑着把头扭向一边。
我们这样默默对峙着,一直到天黑。我开了灯,道:“你饿不饿,想吃点什么东西?”见她没有说话,我转到她跟前,竟然发现她双颊菲红,满头大汗。
“你怎么,生病了?”我把手伸向她的额头。
“滚开!”她没被锁着的那只手一下子将我的手打开。
“你到底怎么了?”
她呆了很长时间,好像下了很大决心,终于道:“我要上洗手间。”
“你不早说。”原来是这么会事,我顿时恍然大悟,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拿起手铐的钥匙走到她身边,“不过你先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洛兰已经快控制不住了,我想她如果在我面前撒尿,我想她会比死更难过。
“我把你手铐解开,不要再和我打了,你知道打不过我的。”
洛兰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但她还是骗了我,进了洗手间,我听到开窗户的声音,连忙一脚踢门而入,把半个身子已经在外边的她给死活拖了下来,我们又开始打了起来,不过这次不到一分钟,她又被拴在红木长凳上。
“你答应过我不动手的。”
“是你先动的手。”她像受伤的母狮死死盯着我。
“好了,好了,不要说了。”我真是拿她没办法,便到厨房煮了两碗面。
“吃吧。”我把一碗面端在她面前。
洛兰把头扭向另一边。
“吃呀!吃了等下好有气力和我打。”我笑着道。
她想了想,半蹲在地上,单手拿起筷子吃了起来。我看她单手吃得很辛苦,道:“要不要把手铐给解开?”
“好。”她道。
“不过我怕你吃完会把碗砸过来。”
“那不解开好了。”
我想想,最终还是没有动,她要再发起疯来,又要和她打,也实在太累了。
吃了一半,青龙来电话。
“阿虎,干得漂亮。洪三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好几个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还说要亲自上门。那老狗平时趾高气扬,也有今天。”
“下一步怎么办?”“要找出阿迪的下落,让他落在警方手中,连我们日子都不好过,如果我们先找到阿迪,那老狗非得听咱们话不可。”
“这很困难。”
“洪兴那边我先拖着,你想尽一切办法,要从洛兰嘴里挖出阿迪。”
“唔。”我应了一声,这个任务可太困难了。
接完电话,我坐回洛兰的对面,她刚吃完面,抬起头,道:“是你老大青龙的电话吧?”
“是的。”
“后天他就会出庭指正你们,你、青龙还有洪兴的洪爷就等着坐牢吧。”
“除了你,还有谁知道阿迪在哪里?”
“哈,我会告诉你吗?”
我沉下脸,从腰中拔出“黑白”,一脚踢飞她面前放着碗的凳子,一手抓着她的头颈,将刀横在她的脸颊旁。我注意着她的反应,她的瞳孔开始收缩,显示心里也很紧张,但却丝毫没有屈服的意思。
“你有种杀了我。”她冷冷地道。
“你不说阿迪在哪里我先划花你的脸。”锐利的刀锋在如水蜜桃般柔腻的面颊上游动。她的心跳在加速,呼吸也快了起来,柔软的双峰顶在我胸口上一起一伏。
“你动手好了。”她道。
我拿着刀定在哪里,我是在吓她,希望她能够说出阿迪的下落,我怎么忍心将那她美如画的的脸划破。
我们两个僵持着,我心念一头,将刀收回,脸上浮起极强烈的淫邪笑容,将她推倒在地,伸手抓着她的衣领,撕开她警服外套。
“你干什么?”她尖叫着用没铐着的一只手抓了过来。
这一招比刚才的恐吓有效得多,我心里暗暗高兴,到底是个女人,对贞洁看得比生命还重。为了增强效果,我模仿电影中的色狼哈哈狂笑起来,“要是你不说出阿迪的下落,老子就来个先奸后杀!”
“你这个禽兽,疯子!”洛兰拚命地挣扎。
一不做二不休,我拉开她的衬衣,抓着她的胸罩猛地一扯,雪白如玉、又翘又挺的双乳裸露在我的面前。第一眼见到她,我就想这样干,刚才也想,此时虽以逼问恐吓为名,但不知不觉间,我已经真幻迷失。
洛兰起先还保持着一份矜持,一份傲气,当被剥下警服,袒裸的双乳被我肆意侵犯时,她像在帝都夜总会强暴的那个女孩般惊恐地尖叫起来。
我紧抓着乳房,五指深陷在极有弹性的乳肉里,这份快感觉比那晚来的更猛烈。不仅是因为洛兰比那女孩漂亮,更因为那天请我喝咖啡还有在汀角大楼下指挥抓捕我的她是何等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而此时她的身体、她的思想、她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强烈的征服欲望与成就感甚至压倒了对性的渴望。
如雪般的双乳上留下几道抓痕后,我的手伸下她下体。我撕开她的丝袜,残留条条缕缕袜丝的双腿见证着我的暴力。洛兰一直在反抗,但巨大的恐惧反而让她失去了力量,捶打在我身上的拳头除了让我更亢奋、更刺激,好像再没其它的作用。
我喜欢女人反抗,征服女人像驯服一匹烈马,性格越烈最刺激。我第一次强暴,如迅雷不及掩耳,那女孩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我记得有本杂志说过,当肉棒插入女人身体时,一般来说被强暴者会失去反抗的力量。的确,那女孩就是这样的,除了哭,她没有反抗。洛兰和她不同,她是女警,天职与罪恶斗争,当自己被侵犯时,虽然也恐惧,但却仍有勇气反抗。
在黑色的世界里我越陷越深,丝毫不记得自己也曾经穿过警服,满脑子的暴力、征服让我像猫一般尽情戏弄着爪子下的猎物。我坐在洛兰的一条腿上,把另一条腿架在肩头,手掌紧紧地按着亵裤中央,那微微隆起的处女地像一块最美味的蛋糕,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引得我的涎水长流。
我解放出快要爆炸的肉棒,一手握着她高举的左腿。还穿着黑色皮鞋的欣长的玉腿如一个高难度的体操动作,几乎垂直刺向半空,她另一条腿被我紧紧压在身下。我抓着被撩到腰间的裙子,身体一点点向她靠近。
洛兰背靠长椅,一只手被铐在木档上,另一只手拚命想把我推开,但这点力量犹如螳臂挡车,无法阻止我的肉棒越来越接近她神圣的处女地。
我很粗暴地拉断她的亵裤,处女秘穴已毫无防御,当肉棒顶在桃源洞口,寻找着进攻方向时,洛兰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爸爸,救我,爸爸,求救!”
因为我和她几乎紧贴在一起,她极高分贝的厉叫直贯入我耳,我忽然猛地一震,不仅因为声音刺得我耳膜刺痛,还因为她叫的“爸爸”两个字,忽然让我想到黄sir。
什么叫天人叫战,此时就是天人交战!黄Sir,他不仅是洛兰的父亲,也曾是我心目中的父亲。我已经背叛了他对我的希望,难道还要再伤害他唯一的亲人吗?我停了下来,肉棒就顶在迷人的洞口,我真的很想进去,一定很爽,但真要这样做吗?
洛兰见我停了下来,也停止挣扎,美丽的眼睛蕴含泪花,许久,我终于从洛兰的身上爬了起来,坐回了对面椅子上。
她蜷缩在红木长椅边,用像受惊小鹿般的眼神看着我。
“告诉我他在哪里吧。”
洛兰摇了摇头。
虽然我已经打定主意不强暴她,但欲火却仍熊熊燃烧,我从冰箱里取出一大瓶冰水,喝了半瓶,又把半瓶倒在身上,才稍稍把欲火压了些下去。
她的衣服被我撕得破烂不堪,我拿了条被子扔给她,然后开了瓶红酒,坐在她的对面。
“只要你告诉我阿迪在哪里,我保证没人会碰你。”
“我知道你有原则,阿迪不是什么好人。他出庭作证,就算能把我们都抓住坐牢,还是会有黑社会,还是会有人卖白粉。”
“我说洛督察,做人不要那么死板,大家退一步不就海阔天空了?”
我软硬兼施,舌灿莲花地劝说着她,但她不是沉默就是摇头,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青龙又打了两次电话来,问进展的情况,我都支唔搪塞了过去。
看了看表,已快凌晨1点。
“大家都累了,你睡一下吧,好好想一想。”
我拿了条被子躺在她对面的椅子上,洛兰用我给她的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了起来,只露出一张脸,她一动不动地坐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今天实在太累了,我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忽然听到汽车的声音。我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洛兰倚了椅子睡着了。
我冲到窗口,看到外面有七、八辆车停着。青龙第一个下了车,我刚松了一口气,看到洪爷从后面一辆奔驰车里下来,我顿时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洪爷与青龙是一起来的。
“阿虎,你真是能干,先把洛兰给抓了,我洪三可真要多谢你。”洪爷满脸堆笑,绝口不提我从他们手里抢了洛兰的事,他手上两颗鹅蛋般大从不离身钢球转得“咯咯”作响。听说洪爷年轻时,这两颗钢球是他最厉害的武器,不过已经很久没见他出手了。紧跟在他身后的“洪兴双煞”阿神、阿天,两个三十来岁,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都有过人的本领。
“洪爷客气,阿迪那个反骨仔,我们新义也想找他。”说话间,洛兰已经醒了过来。
“那她说了阿迪在哪里没有?”
“没有。”
“放心,这事包在我洪三身上,我就不信她骨头有多硬!”
“不行!”我冲口道。
“哦。”洪爷道:“这我可是和龙哥讲好的事。”
我把目光转向青龙,青龙一把扯着我走到阳台。
“那老鬼答应让出西贡码头、油麻地那两块地盘来交换那条子,这两块地盘肥水有多大!”
“龙哥,人是我抓的,应该我来处理。”
“反正你也问不出阿迪在哪里,不如让那老鬼来。还有,黑锅也由他们背。后天阿迪要是到了法庭,连我们都完了,阿虎,大局为重。”
我一时竟找不合适的理由。
“还有,今天那老鬼是志在必得,我带的人不多,动起手吃亏的是我们,老鬼这么低声下气,赢的是我们呀。好了,不要多说了,就这样吧。”青龙搂着我的肩膀,走进屋内。
“谈好了吧,大家都是好兄弟嘛。”洪三笑道,“来,把她带走。”
洪爷的手下走上前来,扯掉被子,洛兰半裸的身体让所有人瞪大了眼睛。
“怪不得不肯放她走,哈哈,是同好中人,有机会切磋切磋。”洪爷的眼睛开始放光。
“虎哥,手铐的钥匙。”洪爷的一个手下道。
我手伸进了裤兜,将钥匙捏在手心,迟迟不肯拿出来。
“阿虎,把钥匙给他们。”青龙道。
像灌了铅的手一扬,银光闪闪的手铐钥匙落在洛兰身旁,我可以想像得出她被洪爷带走后会什么遭遇,洪爷的残暴是出了名的,她会很惨的。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
洛兰尖叫着手臂被扭到身后,就用那副手铐铐住,两人抓着她胳膊将她提了起来,拖着她往门外走。
“慢着。”我忽然道。
洪爷正打算告辞,一听我话,笑容僵硬了,“还有什么事吗?”
“人是我抓的,问阿迪的事应该我来做。”
“但你问了一个晚上问不出来,如果她现在肯说,我立马走人。”
“再给我一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不行,人你带走。”
“阿虎,这有何必,你还不放心我,我保证……”
“不用多说了,你们在楼下等,以一个小时为限,如果你硬要带人,就要问问我手的刀。”我截断了他的话,将“黑白”握在手中。
洪爷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也许很多年没有人敢这样不给她面子。
青龙过来打圆场,“洪爷,阿虎年青任性,你老人家就由着他胡闹吧。来来来,我们到楼下喝两杯。”说着拖着洪爷下了楼。
所有的人都退出房外,洛兰惊疑不定地看着我,不知我搞什么花样。我站了起来,向她走去,她一步步地后退,一直退在长桌边。
“洛督察,我没骗你吧。”
“我死也不会告诉你们的。”她虽面色苍白,但仍很坚决。
“我知道你有很强的信念,也不怕死,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你是一个女人。”
“是女人又怎么样?”
“刚才你差点被我强奸,你怕不怕?刚才你在这么多人面前赤身裸体,你怕不怕?我告诉你,这些跟你将要接受的凌辱比起来,简值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儿科。”
“你这是什么意思?”
“让我告诉你,就在今天太阳升起以后,你会被几十个男人强奸,其中有胖的、瘦的、高的、矮的。他们干你都不会戴套子,说不定里面有几个有性病,搞不好还是爱滋。你受得了吗?刚才洪爷手下那个一米九十多的手下看到吧,你想想,你被他压在身下,会是什么感受。当你跨出这道门,你的身体不再属于你自己,连灵魂都不是。”
洛兰脸色惨白,沉默不语。
我冲了上去,用身体顶着她,抓着她的乳房,用很大的力量捏着,道:“你的身体是多么美丽和纯洁,像一朵刚刚开放的花,但过了今天,你会被打上耻辱的烙印,毒液会布满身体的里面与外面,花还没开放就谢了。”
“不要说了,我不向你们屈服的。”洛兰依然那么固执。
“我还告诉你,这仅仅是开始。他们中有的人还会干的你屁眼,你想像得出屁眼给人干的滋味吗,你要试试吗?”
我一把将她反身压在长桌上,食指对准高翘的臀部中央狠狠地插入了进去,我的动作又狠又准又快。
没有丝毫润湿就这么直接的插入,洛兰撕心裂肺地痛叫着,雪白的臀部左右扭动,我用了很大的气力才按得住。
“怎么样,能承受吗?”
手指拔了出来,我将她拉起面对自己,“才一根手指你就痛成这样,男人的肉棒比手指要粗得多,你能承受吗?我保证,今天会插入你那里的肉棒不会少于十根,不,二十根,甚至更多,你能承受吗。这不仅是痛,还是一种耻辱,一个女警官的屁眼被几十个男人干,你还有活下去的勇气吗?”
“啐!”洛兰一口唾沫吐在我脸上,“你是个魔鬼!”洛兰的脸白得像一张透明的纸。
我抹了一下脸,“就算你能熬过这一关,他们还会有办法对付你。你试过阴道里被放进电棒吗?当电接通时,你会像跳霹雳舞一般扭动;你试过被男人向撕裂的肛门里灌进辣椒水吗?我保管你大小便一定会失禁;到最后,你还不肯说,他们会割掉你的耳朵、鼻子、嘴唇,还有乳头,你会连求死的机会都没有。”
“不要多说了,你把我交出去好了,我的同事会来救我的。”
“洛督察,你太天真,这才是叫做梦!即使有一天你真的幸运得被救了,可是你的一生也完了。”原来她还抱着这样的幻想,真是太可笑了
“如果我背弃灵魂,就算有肉体的纯洁,有又什么用?”洛兰道。我暗暗泄气,她中黄Sir的毒实在太深了,绝非几句话能说服她。如果真是这样,我所能做的事只有一件了,如果上天注定她要堕落,我也要她从我这里开始,她的处女得由我来终结。
我脱去上衣,解开皮带,赤裸裸地面对着她,道:“不要反抗,反抗是徒劳的,如果你有决心走入黑暗,现在就开始承受第一关吧。”
我慢慢地蹲了下去,双手扶着两侧的大腿,我要好好地看看她的处女地。很美,真的很美,在我双手大力推拉下,她双腿慢慢被拉开,那像花辨一般鲜艳的阴唇在我眼中绽放,我似乎闻到了一种香,淡淡的,若有若无,也许是错觉。
我伸出舌尖,慢慢地靠了过去。在舌尖与花朵接触的一瞬间,洛兰终于克制不住反抗的欲望,提起膝盖撞向我的下巴。
总算我有准备,伸手挡住了她的攻击。我不等她有第二次反应,抓着她的大腿拎了起来,平放在桌上。我的双手按着她的胯部,头紧紧贴在双腿的中央,尽情地吮吸着她诱人的花蕾。
洛兰拚命地挣扎,无奈斗不过我的蛮力,在她的痛呼声中,我越来越疯狂。
良久,我才离开她的三角地带,那里已是一片狼籍,阴毛像狂风过后的森林乱成一团,整个私处到处是我的口水。
“不要!”我抓着她的双腿,按在两侧的桌面上,肉棒顶在处女洞口。
“只要你说出阿迪在哪里,我就会放过你。”
等了数秒没有回答,我挺着肉棒向前进。洛兰经过长期锻炼的肌肉绷得像石头一般紧,反抗的力量越来越来强。
因为入口太狭窄,我试了几次都没能顺利插入,如果用手能扶一下要顺利得多,可我两手都按着她的腿,如果一松手,她又会乱蹬乱跳。
想了想,我抬起右腿压着她的腿,腾出手来,抓着肉棒。像打钎必须要有扶钎的,这样顺利得多,肉棒终于挤入了小穴中。
洛兰的挣扎也到了极致。虽然她下身给我压着不能动弹,双手也被铐着,她像被按着尾巴的鱼,乱蹦乱跳。
洛兰折腾了有数分钟,终于气竭,她用仇恨的目光看着我,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跳跃着。
“还有机会。”我最后一次问道。
“我发誓,我要杀了你。”洛兰道。
我身体向前一挺,肉棒在紧密的阴道里前进了几分,这一戳又像给她打了强心针,她再次开始扭动起来。
我用最大的力量向前猛冲,是除了在夜总会误打误撞强奸了那个卖花的小女孩以后最最粗暴的一次。在这么大的力量面前,那层代表处女的屏障像一层薄纸根本不堪一击,我的肉棒冲进了她体内最深处。
“爸爸,我好痛呀。”洛兰面容扭曲,失声狂哭。
我身体再一挺,将洛兰的臀部顶得离开桌面,她再次大叫。
也许因为极度的暴力,洛兰阴道像那个女孩一般开始痉挛,一张一弛。虽是同样的痉挛,但力度却比那小女孩强十倍。这种痉动,只有女人高潮或极度痛苦时才会产生。
像一只巨手握着肉棒所产生的快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就这一瞬间我攀上了高峰,随着痉动开始射精。
虽然洛兰没有性经验,但直觉感觉到了这一点,她大叫起来,但精液还是打击在她体内最深处。当我为自己无能丧气时,发现洛兰阴道的痉动没有停止,而我的肉棒依然坚挺,欲火依然高涨,这是我从来没碰到过的事。
我静静享受着,享受着那一张一弛带来的巨大快感。在那痉动开始减慢时,我把她身体顶开桌面,因为痛苦,痉动变得更猛烈。我开始难以遏止更猛烈的欲火,开始迎候着她的痉动,肉棒大力地抽送起来。
一声声清脆的响声,红白相间的液体从阴道里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滴落。刚才的挣扎已经耗尽她全部的气力,她现在只有被动地承受着我的冲击。
“爸爸,爸爸!”洛兰不断地叫着她父亲,我相信,虽然黄Sir只是她的养父,但却是对她影响最深的人。也是在他的影响下,她才会如此坚强,尽管在我眼中是顽固,但还是令人佩服。
这个时候,青龙推门而入,“阿虎,她说了没有,哦…我就知道你在爽。”青龙也是好色之人,如此激烈的场面他当然动心。
“没有。”我喘着气道。
“时间快到了呀。”我看到青龙的眼睛里跳动着的火焰。
“让那老鬼等一下有又什么关系,人都在又跑不掉。”我应付着,忽然想到什么,道:“龙哥,一起玩玩。”我要给洛兰更大的痛苦,要让她在我们面前屈服。
“好呀,好呀。”青龙本已想提出,见我先开口,当然高兴。
我俯下身,抓着她双腿,将她抱在怀里,我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道:“她还是个处女,前边我已经开苞,后面归你。”
在我怀中的洛兰已经没了气力挣扎,但听了我的话,还是用又惊又怒的眼神看着我。
青龙脱了裤子走上前,他肉棒虽然比我短些,但更粗壮。
“只要说出阿迪在哪里,一切都会结束,离开这里后,你的苦难将是现在的十倍、百倍,我希望你在痛苦中好好想想。”
“呸呸。”青龙吐了点口水搽在阳具上,又把剩余的抹在她的洞口。
这种玩女人的方法我与阿铭试过,但没有太多的女人愿意这样搞,即使经验十分丰富的妓女也常常被搞得哇哇大叫。在处女身上试,我不知道结果会怎样。
洛兰在我的怀里瑟瑟颤抖,青龙的肉棒已经顶得她臀部一翘一翘的,暂时还找不到门道进入。
“说吧,洛兰。”我在她耳边轻轻地道。
“嘿!”青龙发出低沉的吼声,紧按她的臀部,肉棒突入她的身体里。
洛兰再次在我的耳边尖叫起来,声音之高差点将我耳朵震聋。
“真紧,还真插不进去,”青龙在她身后道,
“他妈的,老子还要使点真功夫。”一股大力猛地往前冲,青龙使出了全部的力量,洛兰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尖叫声的分贝数越来越高,声音之惨连石头人都会落泪。
“进去一半了。”青龙抓着红木椅子的扶手,再次全力地猛冲,洛兰的声音曳然而止,张着红唇发不出声音。
“说呀,不要再死撑了,你撑不下去的。”我反复地道。
“真是爽。”青龙压着她的臀部开始大力地抽送,我觉得一点点液体滴落在大腿上,伸手一摸,是血,洛兰的肛门已经被撕烈。
这一瞬间我觉得有些后悔,即使上天注定她将承受这些痛苦,为什么要自己来执行呢?
洛兰是被抬走的,她已经无法站立行走。
“洪爷,你答应我一件事。”
“好说。”“如果她说了阿迪的下落,请不要杀她。”
“这当然,放心,我不会杀她的。”
……
第二天我蒙头睡了一整天,傍晚时分才起床。青龙打来电话,让我去开会。
“洪兴那边到现在还没有消息,那个姓洛的女警硬得很,我们要有最坏的打算。虽然阿迪离开新义一年多了,但他还是掌握了不少情况。大家想一下,哪些地方可能出问题,我们能做哪些补救工作。”
会里的兄弟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而我却满脑子是洛兰的影子。我真是没有想到竟会强奸黄Sir的女儿。小时候,妈妈被强暴遗留下的双重后遗症,终于一起暴发。其实什么想救她,帮助她,只是借口,只是让自己安心地强暴她,我只要一想那经历,血液在沸腾,因为,我喜欢暴力,喜欢以暴力来征服女人。
“阿虎,你怎么看?”青龙忽然问我。
“我……”我像一个走神的学生,被问得措手不及,我应付道:“我来的时候,阿迪已经离开,因此没什么好说的。”
看得出青龙有点失望,他本指望我出点主意,度过难关,但我却答非所问。
就在会议快结束时,洪兴那边传来消息,他们已经找到了阿迪,并杀了他。危机解除,所人兴高采烈,唯独我高兴不起来。
三天后,阿铭告诉我,洛兰回到了局里,但人很憔悴。因为阿迪的行踪被泄露,她被停职调查,最后虽然没查出什么,但她从毒品调查科被调到了内警组,虽然级别没降,但谁都知道做内勤和花瓶无二致。
洪爷到也守信,这样省得我去找他。我想见见洛兰,想想又算了,她必定恨极我了,她不来找我的麻烦已经阿弥陀佛,还去找她干嘛。
几个月前在夜总会强暴那个小姑娘我可以解释是一场误会,强暴洛兰我可以说为了救她,为了让她说出阿迪的下落。但这只是一个借口,我清楚地感觉到强暴她过程中的快感与刺激是无以伦比的。为什么才一进入她身体就达到了高潮,而高潮过后,史无前例的继续坚挺。她痛苦的神情、绝望的叫声、疯狂的扭动,无一不强烈刺激着我的神经。
现在回想起来,用暴力征服女性已经在我的心中深深地埋下了种子,这么多年来,因为妈妈的眼神一直压抑着它发芽,但恶魔的禁锢终于被彻底找破,暴力的欲望占据了我全部的思想。在这以后,普通的做爱已经索然无味,我无法从正常的性爱中得到快乐。我看到的每一个漂亮的女人,我都想用暴力去征服。
我已经很长时间没兴奋,只有在回忆起妈妈被奸和强暴洛兰时才会有极度的性奋,虽然很多时候是和别的女人做爱。虽然有时会有些痛苦,但已经被欲念征服。
我已经无法控制我的欲望,一次酒吧喝酒,结识了一个单身女人,我借着送她回家之机,把车开上山顶。我告诉她我要强奸她,她很是惊恐。我把她拖出车外,撕光她的衣服,用最粗暴的方法侵入她的身体。但很快我又觉得索然无味,其中一个原因她不是很漂亮,但更根本的原因是她因为恐惧一直没有反抗,在我进入她身体后逆来顺受,我只干到一半便把她推倒在草从中,扬长而去。
我开始寻找猎物,不在酒吧、夜总会这些地方,这些是堕落的女人,我心中希望得到的是最圣洁,最高傲的女人。警察是首选,但漂亮的警察实在是太少,洛兰只能算一个另类,而且强奸警察风险实在太大。修女是最圣洁的,不过我母亲信基督教,我虽然不信教,但玷污神明的事我还是不想碰。剩下的教师、护士最理想。
我守在学校的门口,终于发现了一个特别清纯的老师。我跟踪到她的家,她是一个人居住,半夜我从窗户进入她家,在她床上强奸她。这次运气特别好,居然还是个处女。我很爽,但她依然没有反抗,这是唯一不爽地方。
强奸了教师,我又到一家医院的门口等,找到了一个漂亮的女医生,也强奸了她。那女医生开始反抗了一阵,但当我进入她的身体后,她也一动不动地任我摆布。
我来到一个跆拳道馆,找一个会武术的女孩,虽然不是特别漂亮,但两、三个男的不是她对手。我找上她,她开始很自信地和我打,反抗很激烈。我像猫捉耗子般玩了一个多小时,才强奸了她。
我知道我已经入魔了,一种很可怕的魔,但我无法控制我自己,我也不想控制我自己。
我不断寻找着猎物,在短短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里,我强奸了十二个女人。
“阿虎,你停手吧。”阿铭约我喝茶,他非常严肃地道。
“停手?为什么要停手?对了,你们局里有漂亮的女人吗?”
“阿虎,你醒醒好不好!你偶尔搞搞刺激我不反对,我是个男人,我可以理解!但你这几个月强奸了多少女人?”
“不多呀。”
“还不多,有八个报了案!你搞得风声有多大?每个局都成立了特别组,你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你以为那些笨警察能逮得到我吗?”
“阿虎,你当不当我是朋友?”
“那还用说。”
“这样下去,就算警察抓不住你,你自己也会毁在你自己的手中。”阿铭说罢,离席而去,走到门口时,道:“你要去看心理医生。”
这天下午,青龙特意把我找到他的住所。他说的话几乎与阿铭一模一样,只是没建议我去看心理医生,只是从帮会的大局让我要收敛一下。
“这样吧,那个人蛇头阿旺那里有不少女孩子是从大陆骗来的,我已经打过招乎了,送些不驯服的野马过来,保证一样爽。”
青龙都已经这样说了,我还有什么话好说。此后,阿旺每隔几天都用车送个女孩过来,虽然刺激程度不是最高,但还算过得去。
很多次梦中出现那个圣女,我最想强奸的是她,虽然她救过我命。青龙的野心比我估计的更大,他要求重新划分新义与洪兴间的势力范围,双方谈判破裂,两大帮派的战争拉开了序幕。
一时间大大小小的械斗、火拼接连不断,港岛血雨腥风,局势紧张,以“黑帮大火拼”为题的报导充斥大报小报的头版。
开战第十天,来自黑白两道的压力越来越大。因为控制不了局势,警务署长被撤换,新的署长上任之后,想尽了一切方法来制止这场火拼。由于局势太过混乱,黑道元老级的叔伯辈也出来说话,并把青龙与洪爷一起叫来喝茶。
在黑白两道的双重压力下,我们与洪兴暂时休战。但谁都知道,充满火药味的平静之后,风暴会来得更加猛烈。
我已是新义会的第二号人物,半个多月来我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因为太忙、太累、太紧张,所以无暇去强暴女人。
这场战争我们做了充分的准备,但洪兴根基之固、实力之强仍出乎我们的意料。洪爷更是个老狐狸,我们的实施的计划被他一一洞穿。局外人可能不知道,但我与青龙都知道,新义已落下风,要不是暂时停战,可能支撑不了多久。要是再不能扳回劣势,迟早会被赶下大海。
在不利的局面下,青龙想到使用暗杀的方法,只要杀了洪爷,洪兴社群龙无首,我们便可稳操胜券。青龙从一个有着数十年历史的国际杀手组织重金请来杀手,但洪爷的防范极为严密,连请两个杀手,洪爷毫发未损,他们倒见了阎王。
“什么国际超级一流杀手!都是些饭桶!几十万美金扔到水里,还被洪兴耻笑。”在新义会总堂,青龙拍桌子大骂。
“龙哥,要不我去?”我主动请战。
“好兄弟。”青龙动容站起身来,按着我肩:“阿虎,你的能耐我知道,但我不能让你冒这么大的险,万一你出事,不等于把我两手给剁了吗?”
“龙哥,现在好些兄弟信心开始动摇了,不看好我们的人越来越多,那些原来站在我们一边的小帮小派向洪兴靠拢,如果不把洪三给做了,这仗再打起来,我们都得完。”我说的是实话。
青龙在房间里来回踱了两圈,说道:“我又请了一个杀手,是个女的,名字叫‘ 冰’ ,听说非常厉害,我想再试一次。”
我没吭声,能够杀得了洪爷当然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青龙还在来回走着,表现得有些不安。从前他那么自信,从不会这样,不过面对现在的局面,他仍能保持这份镇定已非常不简单了。他停了下来,道:“两次暗杀失败,又给洪三抓到了我们的把柄,那些老不死的放出话来,谁要再搞这不入流的暗杀把戏,他们就会全力支持对方。那些老家伙现在还不能得罪呀!”
“那请杀手还有用吗?”我有些不懂。
“现在我们什么都不及洪兴,只有白粉买卖做得比他们大。洪三为打通白粉进货渠道,两天后会亲自到泰国金三角与察差将军会面。你也知道,察差将军在金三角很有实力,这几年我们也想拉拢他。但香港的局势对我们不利,洪三这次又亲自到金三角,所以察差与洪兴合作可能很大。”青龙浓眉紧锁,显得格外的忧虑。
我倒吸一口冷气,“察差一旦和洪兴挂上钩,以他的影响力我们以后可能很难在金三角立足。”
“所以,我安排杀手到金三角去,洪三死在那里和我们就扯不上关系,而且察差将军只有和我们合作这一条路了。”青龙大手再次按在我肩上,“阿虎,这是我们唯一反败为胜的机会,所以,我想让你也去趟金三角。”
“好。”我毫不犹豫地答应道。
“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才能让你去!”
“什么事?”
“活着回来!”
“我答应你。”
青龙拿出一个信封抛给我,“这是她的照片和资料。我已经见她过一面,比照片上更漂亮。”
提到那个叫“冰”的杀手,青龙浮现出一丝猥亵的笑容。
我打开信封,是一张泰国清莱美来登大酒店预订房卡,还有一张的小小黑白照片。
我拿起像片,顿时目瞪口呆。照片上的女人确实很美,虽然是黑白照,但黑白两色反而更突出她那犹如不食人间烟火般的超凡气质,但即使是西施再现、貂婵重生,我也不会那么吃惊。我吃惊并不是因为她的美丽,而是因为照片上的女人竟是曾救过我的命的那个女人。
无数次在梦中出现,除了我妈之外最美的女人,我心目中的圣女竟然是一个杀手!
捏着照片,我的心已经飞到了泰国、飞到清莱。
……
清莱是泰国北部重镇,距曼谷约900公里,它靠近金三角,是一个旅游胜地。
我下午到饭店后一直没有出门。八点钟冰会来我的房间,我不时地看着表,希望时间快点流逝。八点刚到,几乎分秒不差门铃响了,我一个箭步跨到门边,拉开房门。
我终于见到了冰。她救我那次,我醉眼昏花又是在夜里,她的相貌只是一个模糊的印像;虽然还有那张照片,但青龙当时说“本人要比照片漂亮得多”,此时我由衷地认同青龙的话。
瓜子脸,大眼睛,乌发如檀,白衣如雪,眉目如画,秀美绝俗,双眸澄如秋水,深若寒潭,肌肤白得如透明一般。冰大概一米六七左右,身姿窈窕婀娜。
我脑子里忽然跳出一个形像,她像极金庸笔下的“小龙女”。我呆呆地站在门口,也不请她进来。她见我有些失态,轻咳一声,我才从梦中醒来,忙不迭地招呼她进房。
“没想到你是杀手,不管如何我都谢谢你那次救了我的命。”
冰在沙发上坐下,我开始猛喝水。这半个多月来没碰女人,本已欲火难熬,她俯身接我递过去的水,仅仅是露在衣外的半截皓腕就让我心跳不已。
“不用谢。”冰接过茶,淡淡地道。
“为什么要救我?”这个疑问在我心里已经很久了。
“救人一定需要理由吗?”“是。”我坚持问个明白。
“救你是因为刚好路过,让你退出江湖是想今后让你当一个杀手。”
原来是这个原因,我哑然失笑,“我适合做杀手吗?”
“是,你身手不错。不过你现在已是新义会大哥,是我的雇主,就当那天是句玩笑话吧。”
“做个杀手也不错,独来独往,隐藏在芸芸人海中,在适当的时候给对手致命一击,我喜欢这种刺激。”
“唔。”冰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我们聊了十几分钟,她听着我说着一些无聊透顶的废话,反应很是冷淡,我也觉得没趣,只得转入正题。
“明天早上九点,有人会接我们进入金三角,帮助我们的人是察差将军的敌对势力。”
“好,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我住1720房,明天出发前打电话给我。”
冰离开后,身体的燥动越来越强烈,我洗了个冷水澡,但丝毫没有作用。我相信,冰是我这辈子最想得到的女人,她像我母亲一样,整个人深深地烙在我的脑子里。
但怎样才能得到她?直接和她说想和她上床?想起她冷冷的眼神,我知道行不通。虽然知道行不通,但我还是努力了,我打电话邀请她一起喝酒,她婉言拒绝。
这次任务很危险,如果刺杀洪爷失败,她可能会死,那会在今后的岁月里留下无穷无尽的遗憾;即使成功了,她是一个杀手,决不会留下来和我谈情说爱,依然是遗憾。
得到她、占有她,和她上床,这个念头像巨蛇般紧紧缠绕着我,让我窒息。要在执行任务之前得到她,办法只有一个,用暴力。但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可是顶级杀手,即使正面交锋我也不一定讨得了便宜。但这还不是主要的,她还救过我,我恩将仇报,这样无耻的事能做吗?
“不能这样做,她救过我的命,想想是可以,不能真的去做。”
“她是梦中情人,错过这个机会,你会后悔一辈子。”
“不能去,要克制自己。”
“去把,把她压在身上,尽情地干,会有无比的快乐。”
两种声音在耳朵边响着,我心烦意乱,快疯了。
在极度的烦燥中,我离开房间,在七楼她的房间外逗留了许久,却提不起这个勇气,下不了最后的决心。
我到大堂的酒吧喝酒,让酒精麻木我的神经。不时有流莺搭讪,我虽欲火高涨,但满脑子是冰,那些庸脂俗粉我哪里瞧得上眼。
不知喝空了几瓶酒,我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已经快十二点了,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准备回房间。在电梯前,和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撞了个满怀。
我刚想骂人,她连连说“Sorry”,还鞠躬道歉.我看到她穿着学生制服,胸前挂着“韩国少年艺术团”的牌子。我醉眼一翻,才看清她年纪虽小,却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十分清纯可爱。薄薄的衬衫下,刚刚开始发育的乳房像两个小馒头般突凸着。
我心中一动,跟着她进了电梯。她在五楼出了电梯,临走时还向我说了一句对不起。
清纯的她挑逗起我本已难以遏止的欲望,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一瞬间,我的皮鞋插入电梯即将合拢的缝隙里。
小姑娘打开1510的房门,刚想关上,我猛地一推,她被撞得直跌进去。
门重重地在我身后关上,我冲入房间。
房间里还有一个女人,也很年轻,大概是这个艺术团的老师。因为是艺术团,所以老师长得也十分漂亮。
她们用我听不懂的韩国话尖叫、怒喝。我拎着她们进了套房的里间,把门关上。隔了两道门,即使有人在走廊上经过也应该听不到。
相比之下,小姑娘年纪虽小,却比老师更漂亮,加上先入为主,我把目标盯在她身上。那老师见我逼近,虽然已经吓得面色发青,却挡在她的面前,大声地喝叫着,大概是让我不要过来。
“滚开!”我嫌她烦,一拳打在她小腹上,她痛得捂着肚子倒在地上,连叫的气力都没有了,更别说爬起来。
那小女孩见老师被打倒,眼里喷出火光,竟扑上来,用指甲乱抓。喜欢暴力的我当然喜欢反抗,越是反抗越是刺激。小女孩将我的手臂抓出数道血痕,但我更是亢奋。我把她按倒在老师的身边,扯下领带绑住她的手。她的衣服被我撕成巴掌大的碎片,她的乳房才刚刚开始发育,淡红色的乳头好看极了。那老师几次起来想救她,被我扇了几个巴掌,只能在一旁干瞪眼。
这样的游戏太刺激了!我骑在小女孩的身上,腾出一只手将老师的衣服也扯开。她有乳房很有质感,摸在手中的感觉棒极了。
那老师在我的魔掌下绝望地哭了起来,而那小女孩人虽小,性子却烈得多,她顽强地反抗着。我扯下小姑娘的亵裤塞在她嘴里,挺着肉棒刺向她双腿间。
我捅了几下没插进去,这是意料中的事。她年纪小,又是处女,给她开苞是要花点气力的。
我放开抓着老师丰满乳房的手,扶着肉棒,在快撑开她的秘穴进入时,有个冰冷的东西顶在我的头顶上。我的顿时像中了定身法,虽然我已经醉了,但我却还知道那是枪。
“冰。”我没回头,沉声道。我慢慢地站了起来,转过身,冰的枪依然指着我的额头。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我看你进电梯,却没回房间。果然你打那小女孩的主意。你失心疯了,她才几岁,还没成年!”
“哈哈哈!”我狂笑起来,“这与你有什么关系?”
她俏脸霜意更重,“你要是干那禽兽不如的那事,信不信我会一枪打爆你的头!”
“好好好,算我错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会知道我为什么想强奸她。”我示意她靠近些。
“你说。”她人虽没动,却稍稍放松了警惕心。
“其实我想强暴的是你。”
在说“其实”之时,我猛向前冲,枪管顺着我太阳穴滑过,趁她尚未缩手,我一掌切在她手腕上,将枪打飞。我弯腰猛地抱着冰的纤腰,两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我们俩人紧紧纠缠在一起,我用的是最无赖的打法,我相信冰武功不差,但这种打法,只有我这种从黑社会最底层一步一步爬上来的人才会有透彻的理解。冰不断地反击,但始终摆脱不了我的搂抱,她很不适应零距离的扭打,有些心慌意乱。我拚着挨了她几下重击,终于成功地扼住了她的颈动脉。
“放心,我不会杀了你,我只想和你做爱。”
由于窒息,她的力量在迅速下降,击打在我身上的拳掌已经不构成多大的危险。我隔着白衣抓着她乳房,我的欲望像一只疯狂的老鼠在身体里乱窜。
“放开我,不然我会杀了你。”她嘶声道,本来没有血色的脸因为缺氧涨得通红。
“等我得到你后,我会放的。”我狂笑着用力一扯,白衣被撕裂开一条大的口子。她的胸罩也是白色的,那雪白的乳沟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我屏住呼吸,在我手指触碰到蕾丝胸罩边缘时,我忽然听到一阵“呜呜”的声音,紧接着头上受到重重一击,我侧头一看,是那个韩国小孩拿起桌上的花瓶砸在我的头上。
这一重击,虽然没立即让我昏迷,但却有几秒钟的晕眩。冰是顶极杀手,岂会错过这样的机会,我腹部被重击,还来不及反应,冰已经拾起枪又顶在了我的头上。
“你杀吧。”我的头再次被重击,是冰的枪柄,这次我真晕了。
……
我醒了过来,因为酒精,还有头上遭受连连重击,我头痛欲裂。努力地睁开眼睛,发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冰坐在我的对面,换了件衣报,手里拿着枪。
“这是在哪里?”
“那女孩会报警,只有换地方。”
“多谢你没杀我,刚才我喝醉了。”
我并不是怕她手中的枪,而是觉得刚才实在太过份了。
“如果不是为了任务,我一定会一枪打爆你的头,这种事我希望不要再发生第二次,下次我不会留情。”
“不会有下次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哦,以前的我是怎么样的?”
“原来的你,虽然人在黑道,但从不以强欺弱,对朋友讲义气。你虽然喜欢女人,但从不会用暴力。”
“你怎么知道的?”这轮到我怔住了,她怎么会清楚我以前的事。
“这些事你的很多兄弟都知道。”她表情有些不太自然,“现在已经七点多了,你洗漱一下,和接头人联系吧。”
我没有继续追问,但她身上真的有太多的谜。
接头人是个四十多岁精干的男子,他叫阿布,是罗臣将军的手下。金三角武装派系众多,互相之间的明争暗斗相当激烈。没有当地的线人,要在察差将军的地盘活动简直比登天还难。
“我们怎么才能接近洪爷?”
“原来我以为洪爷会住酒店,这样杀他机会很多。但洪爷最后决定住在察差的军营里,那里守卫极严,根本进不去。”
“那怎么办?”我道。
“只有一个机会,明天,会有三十个妓女到军营,我会安排她在其中,进入营地后,能否杀得了洪三,就要看你们的本领了。”
“啊!”我和冰都张大了嘴巴。原来的计划不是这样,洪爷临时改变住所,把刺杀他变成了一项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阿布察觉到我们的想法,道:“那三十个妓女是察差招持洪爷的,她这么漂亮,洪爷一定挑上她,和她上床,你杀他的机会很大。如果挑上她的是别人,她也有很多机会,因为按惯例,这些妓女晚上都会留在营地。”
“没有更好的方法吗?你能搞到射程1000米以上的狙击步枪?”冰道。
“不能,这是察差的地盘,稍有差池就会被怀疑,何况这里也没有这么先进的武器。”阿布双手一摊,无奈地道。
冰思忖良久,毅然道:“如果只有这一个办法,我去。”
“这样吧,我们今晚闯一闯察差的营地,如果不行,再用这个办法。”我说道。
“你们愿意去,就去试试,但我肯定没用,不要还没动手就给人宰掉。”阿布冷冷地道。
午夜时分,我与冰穿着夜行衣来到察差的军营。营地三面环山,地势险要,用高高的围墙筑起,外围就有不少的哨兵。在围墙百米处,铁丝网、探照灯,还有三步一哨、五步一岗的士兵,有天大的本事也进不去。
“明天你就算能够杀得了洪爷,也不可逃得出来,还是放弃吧。”我道,不管是否得到她,我都不愿意她死。
“阿布说的不错,那唯一的机会,我要去。”冰道。
“你疯啦,你出得来吗?”
“的确很困难,不过不是没有一点机会,你看。”她指向左前方,那是一根电线杆,“明天得手后,只要炸了那电线杆,营地就会断电,敌人会乱成一片。不过,营地里肯定会有发电机,一般来说二至三分钟电就能恢复。根据阿布的情报,洪爷住在那幢竹楼里,那里离后面的围墙大约500米,顺利的话,可以在恢复供电时逃出去。”
我由衷地佩服她心思之慎密,她说的方法看似可行,但还是很危险。
“这太危险了。”
“做杀手,本来就是危险。回去吧。”冰道。
回到落脚的饭店,冰好像有心事,闷闷不乐。
“要不要喝两杯?”我拿出洒倒了一杯给她,她接了过去一饮而尽。我又倒了一杯,她仍一声不吭地喝了下去。
我猜测她应该是为了明天乔装妓女的事,因为很有可能在营地里被迫和别的男人做爱。从她痛恨强奸来看,她对性应该是很保守。
“如果你觉得这方法不妥,可以再想办法。”想到这一点,我的心情也郁闷得很。
“这是最后的机会,必须杀掉洪爷。”我发现提到洪爷,她好像有一种特别的切齿恨意。
她酒量也是极好,我们两个竟喝掉一整瓶酒红酒,她苍白的脸浮起红霞,多了一份明媚的娇艳。
“你慢慢喝吧,我有点不舒服,先休息了。”当我开第二瓶时,她进了自己的房间。也许她真喝多了,竟忘记把我这个曾想强暴她的男人赶回自己的房间,而且连门都没关。
与冰相处每时每刻欲火从未消褪过,我悄悄地探向那半天的门,我的嘴巴立即张成大大的“O ”型。冰脱去了外套,只穿着性感的内衣立在窗前,她那把从不离身的枪竟然与外套一起放在床上。
“也许明天她就会被别的男人玩,也许明天她会死,如果不得到她,我死都不瞑目。”邪恶念头开始膨涨,压倒了一切,我站了起来,无声无息地走进她的房间。
我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床前,把枪抢在手中。
“做为一个杀手,你太大意。”
“你赢了。”她慢慢转过身,很平静。
她的平静反而让我感到害怕,她是超一流杀手,任何一个细小的失误都会功亏一篑。
“慢慢坐到椅子上,坐下。”我丝毫不敢松懈。
冰走了过去,坐了下来。
我慢慢地扯下领带,扔给她,道:“用右手把左手与左脚绑在一起,打最简单的死结。”
冰犹豫了片刻,拿起领带,俯下身。
“慢。”我道。
冰停了下来,望着我。
“把脚搁在扶手上,这样绑。”因为她弯腰后视线会被挡住。
她抬起腿放在扶手上,用右手把左手与左腿绑在一起。
“现在把右腿也放在扶手上,手放在脚上。”
冰按我说的做了,我慢慢地走了过去,枪口仍对着她,一手扯下桌上的电话线,走了过去,用电话线绕几圈,最后打了个死结。我检查她左边绑绳无问题后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注意了一下冰的表情,竟出奇的平静,当目光相接时,我竟看不透她在想什么。回想一下制住冰的过程,太轻易了,我几乎怀疑这里会有什么陷阱。我再次察看了一下绑绳,然后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在边上长长的写字桌上。因为她的冷静,我仍然保持着相当高的警惕性。
冰靠着桌子后背的镜子,我捏着她的足踝,让她的双腿曲在桌子边缘。长长的白裙顺着膝盖滑落至腰间,迷人的双腿首次裸露在我面前。我的目光顺着她分开的双腿落在长裙里纯白色的亵裤上。
冰幽幽地长叹了一口气,虽然表情没变,但有一种深深的无奈浮现在绝美的脸上。
“你救过我,我本不应该这样对你。但如果不能得到你,我会抱憾终生。”我的双手扶在她小腿上,慢慢地向上移,越过膝盖,留在她大腿上。虽然还隔着一层丝袜,但那细腻的质感触动着我每一根神经。
“你强暴过不少女人,是吗?”冰冷冷的目光盯着我。
我犹豫了一秒钟,道:“是的。”
“为什么?”她脸上掠过一丝痛苦之色,我忽然觉得这丝痛苦不是因为我的行动,而是因为我的话。
我一怔,想了一阵,才道:“这个世界上的东西,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就像女人,投怀送抱的我不喜欢,而得不到的女人只能用暴力来征服。”
我轻轻托起冰的双臀,将她连裤袜褪了下来。因为她双腿分得很开,我不得不将袜子从中间撕开。“你说的不是实话。”冰听完我的理由道。
“不是实话?”我奇道。
“那些被你强暴的女人很多只是普通人,并非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企及。你一开始就用暴力,你根本没去想被你强暴的女人是不是有其它方式可达到同样目的,即使是用欺骗的方式。”冰道。
我想反驳,却找到不反驳的理由。她说得没错,我强暴的十多个女孩里,如果我耐心泡她们,至少有一半可以骗上床,对女人,我向来信心很足。
“你好好想一想,到底是为什么?”
冰的眼神很犀利,有一种洞穿我心灵的感觉,这一刻,仿佛被缚的不是她,而是我在接受她的审讯。冰的逼问激起我的怒意,我恼差成怒地狂笑起来,不再轻轻的抚摸,而是用很大的力量在她身上乱抓乱捏,就像每一次强暴的前奏。
冰的脸上再次掠过一丝痛苦,虽然不易察觉,但我还是看到了。虽然她救过我,但现在我是胜利者,我主宰一切,我不能容忍被我征服的女人是胜利者,即使是在精神上。我双手从两胁插入她丝质内衣,强行撩起紧紧保护着她双乳的胸罩,她的乳房已经在我的双掌中。在我紧握乳房,轻捏乳头时,她身体开始轻轻地颤抖,我喜欢这种感觉。
冰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道:“你既然不要愿意说,那我告诉你。你整个人已经变了,你变得极度的自私,喜欢暴力,喜欢征服,黑色的种子在你心里生根发芽,占据了你的心灵,你入魔了!阿虎,你能不能醒一醒?”
我越听越反感,越听越好笑,一个即将被我强暴的女人竟然在这样的场合开始说教,即使她是我心中的圣女,即使她曾经救过我,也没有这个权利。
我双手猛地向外一撑,冰丝质内衣哪受着住如此大的力量,被撕成两半,同时离开她身体的还有抓在我手中的乳罩。
“太好笑了,什么黑色,入魔。不错我喜欢暴力、喜欢强奸、喜欢……”
我话顿住了,因为我的目光落在她赤裸的双峰上,那堪称艺术品般完美的双乳给了我巨大的震颤。
这一次我轻轻地将手放了上去,并俯下身,将头扎在怀中,用嘴含着她挺立的乳头。不知多久,冰的乳头在我嘴里慢慢膨胀。我有一种胜利者的感觉,腾出一只手,隔着薄薄的内裤轻抚冰的私处。
“你不知道,你强暴一个女人,会给她带来多么巨大的痛苦,这种痛苦不仅是肉体上的,更是心灵上的。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做?你给她带来的创痛一辈子都难以抚平。”
我从冰的胸前抬起头,脱去她长裙,撕开她的亵裤,冰的私处鲜艳粉红,热血冲上我的脑袋。
我把撕成两半的内裤在她眼前晃了晃,扔在她的身边,“别人痛苦是别人的事,我只管自己高兴就行了。”
脱去冰的亵裤,我也开始脱衣服,当我一丝不挂地站在冰面前时,我终于看到她眼神中的一丝恐惧。
我的手指一直在冰的私处爱抚,在柔软的花唇中找到那小小突起的阴蒂。轻抚之下,冰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我一边抚着突起的花蕾,一边用中指轻探她的秘穴。那进口处很小,我试探了一下,那秘穴猛地紧缩,很有力量地夹着我的指头。
冰仍保持着同样的表情,但她瞒不过我的眼神,她开始紧张、开始害怕,我注意到她涂着银红色指甲油的足趾蜷缩起来,双手也紧紧抓着桌子的边缘。她的反应就像一个普通的女孩,需要人保护。这一生,除了我妈,真正能让我心动的女人只有她,这一刻我竟有些犹豫。
“冰。”我开口道:“在我的心目中,你和其它所有的女人都不同,你救过我,又这么美丽,这样做也不是我的本意。”当我说这话时,我看到冰本已经暗淡的眼神重新燃烧起希望。
“不过,为了得到你,我只有这样做。”我双手托着她的纤腰,将她的身体移到桌子边缘,跟着跨了一步,肉棒顶在她秘穴口。
冰腾然受惊,双腿猛地合拢,紧紧夹着我的腰,目光中再也遮掩不住那份恐惧。
我避开她的目光,我怕我会心软。我打定主意,先得到她的身体,然后再慢慢地考虑其它事情。
我用手拨开她的花唇,“嗨”低吼一声,肉棒冲进她的身体。她的阴道比我想像的更紧,我以为这一刺能插入大半,没想到竟只勉强将肉棒头挤进去。当我刚想再次冲击时,冰用足尖支撑着桌面,身体猛地一挺,我虽一手按着她胯骨,但这一挺力量极大,肉棒顿时滑出体外。
我将她身体再往外移,让她大半个臀部移出桌外,双脚也悬在桌外,这样她就没法再借力了。双手再次按在她大腿两侧,肉棒再次顶了出去,冰试图扭动来躲避,但我双手力量非常大,她像钉子般被钉在写字桌上。
“你太令我失望了。”当我肉棒再次侵入她身体时冰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
冰的秘穴极紧,而且没有润湿,插入极为困难。我没有强插,因为这样会给她太多的痛苦,毕竟她曾救过我的命,是我唯一心动的女人。虽然进展缓慢,但还是在一点点进入。但才进入不多,阻力最大,我不得不用更大的力量来挺进。
我低着头,用眼角的余光看了冰,此时她再难保持冰山般镇定,娇艳的红唇蠕动着,好像想说什么,但又极力忍着不说。
她的阴道怎么这么紧,会是处女吗?不太可能,一个做了杀手的女人还是处女,几乎不可能,也许天生就紧。
“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冰突然道
“你说。”我没抬头,我怕看到她的眼神。
“你有爱的女人吗?”冰道。
“我妈。”我不假思索地道:“如果还有第二个,我想就是你。”
冰也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地说出喜欢她,她道:“如果你真喜欢我,就不应该用这种方式。”
“我真的喜欢你,我知道这样做你会恨我,不过我也控制不了想得到你的欲望。”
我体内火焰在燃烧,我再一挺,肉棒更加深入,突然之间肉棒头顶到一层障碍,那是处女膜,在我强暴的女孩中有三分之一是处女,因此我可以确定她还是处女。
“你说喜欢我,为什么要让我这么痛苦,你先放开我。”冰也感觉到我的肉棒停在最后阻挡处。她身体不能动弹,但仍做着最后的努力。
我的肉棒仍在前进,那层肉膜在向后退却。我抬起头,迎上她的目光。
“不要这样。”冰几乎在恳求。
我摇了摇头。
“阿虎,强奸是禽兽才做的事,你想想,你爱的女人,如果被别人的男人强暴,不仅她会痛苦,你也会痛苦。想想,如果你爱的妈妈被男人强暴,你接受得了吗?不要再干这种疯狂的事了,做一个正常人吧。”
冰尚没将这番话说完,我的脑袋“嗡”的一下炸了。她错了,其实我一直在犹豫是否将暴力进行下去,但冰提到我妈,像被点燃导火线的炸药包,我彻底爆炸了。我为什么会干强奸的事?这与童年时目睹我妈被轮奸有直接的联系。暴力的种子在那场轮奸中就深深地种下了。
在还是卧底时,黄Sir的教导和一丝良知将这种暴力的欲望压制着,但当身份转变后,种子开始发芽。而冰此时提到我妈,无疑是火上浇油,我狂笑起来,如果我此此还有一丝理智,会发现镜子里的我面目是多么的狰狞。
在狂笑声中,我身体猛地向前一挺,巨大的肉棒向长矛般冲破冰的处女膜,像长枪一般贯入她的体内。
一时间狂暴的欲念压倒了一切,我猛地压了上去。我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像野兽一般,最疯狂地干着她,不知道时间。
当火山般喷发之后,我抬起身,肉棒从她身体离开,处女血染红了雪白的床单。
“请离开我。”冰含着泪水。#--iCMS.PageBreak--#我默默地抱起她,站了起来,让她坐在我的身上,我喜欢与她联为一体的感觉。
“你已经强奸了我,满足了吧。”冰缓过气来。
我抱着她坐在椅子上,她曲膝跪在我身上,我的肉棒仍深深地插在她体内。
“冰,对不起。”我道。
冰哈哈狂笑起来,“你知道什么对不起?”
“我不知道你是处女。”
“你知道我是处女你还会一样。这样也好,你帮我解决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明天我不会为任务而担心。”
忽然我想到明天在营地,或许有同样的男人这样进入她的身体,这一刻我忽然有一种强烈的痛,与欲望一样的强烈。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为什么我会心疼?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那种痛入心肺的感觉。
“我很痛苦。”
“为什么?”
“我一想到你明天会被别人污辱,我很痛苦。”
“你和他们又有什么分别?”
“有分别。我,我……”我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想了很长时间,才非常艰难地道:“我很难形容这种感觉,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我抱着她走进浴室,放满水,然后将她放了进去,解开她的绳子。
“我知道,你不能理解,不会接受。”我转身离开。
一直迷迷糊糊到天亮。
我推门而入,见她立在窗户前。
“不用说了,我相信。”
“相信什么?”
“相信你喜欢我。”
我顿时张大嘴巴。
“那你会原谅我?”
“如果你以后不再强奸别人,我也许会原谅你。”
“我答应。”
我心病已经完全好了。
“我决定改变计划了。”
“不行!”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淫辱你。”
“这是唯一的机会,我不会放弃。”
“我不会让你去的。”
冰沉默了许久,才道:“我会在别人得到我之前给你信号,你就断电,我还是有很大的把握杀得掉洪爷的。”
“这样脱身的机会更小,我不能看你死。”
“我已经决定了,你不用再多说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她毅然从床上起来,开始穿衣。
“答应我,要活着了出来。”冰点了点头,离开。
……
我提前到了营地外,在一处隐匿,用高倍望远镜望着。我与冰之间用了无线通话器,有效距离是3000米。
经过耐心的等待,接收器的红灯亮了起来,冰已经来了。不多时,从小道上开来一辆面包车,接收器上传来女人聊天的杂乱声音。
车在门口停了下来,一群女人下了车。我很轻易地发现了冰,她一身白衣那么出众。洪爷与察差将军还在会晤,因此所有的女人被带进军营的一个房间里等待。
一直到十点多,从主楼有一群人走了出来,走在前面的是洪爷和察差将军。
洪爷与察差很亲热的拥抱之后,我看到察差指了指冰所在的那幢楼,随后洪爷的两个保镖随着洪爷回楼,洪兴双煞——阿神、阿天则跟着察差将军的副官往那幢楼走去。
我有些紧张起来了,刺杀计划进行到了实施阶段。阿神、阿天走进楼里,冰是第一个被点上的,我丝毫不觉得意外,如果是一个有正常判断力的男人,即使在再多的女人中也会第一个选上冰。
他又挑了三个后,领着他们走向洪爷住的竹楼。洪爷住在楼上,走到竹楼,阿神、阿天没有直接将她们领上楼,而是带进一楼的边厅。
阿神与阿天挨个检查她们,当检查到冰时,时间特别长,阿天更把手伸入裙子中。冰的呼吸的些粗重。
其它三个已经都上了楼,但冰还站原地。
“这个妞真不错,大哥,你看。”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来,两个好色的家伙,竟齐齐看上了冰,这下麻烦大了。
两人挟着冰走入一楼左侧的房间。虽然看不到冰,但我听到他们脱去冰的衣服、带着淫邪的笑声抚摸着冰的的身体。我不知道该如何办,如果此时断电,一切努力都会白费。
这个时候,我听到有人推门而入,接着听到洪爷的声音:“阿神、阿天,你们出去。”
也许是因为有人报告双煞私自留了最美的女人,也许这根本是洪爷安摆的一场戏,无论如何,洪爷的出现令人我大喜。
双煞退出房,我的手指已经按在遥控器上。
洪爷将冰压倒在床上,冰还在等,洪爷不是等闲之辈,她在等最佳的时机。
当洪爷压在冰的身上时,冰的四肢将洪爷缠绕住,然后紧扼着他的脖子。洪爷的脖子被扼发不了声音,两人粗重、急促的呼吸声,惊心动魄。忽然,我听到“格”的一声,是骨断的声音,接着冰低呼一声,翻滚到地板上。
“来人!”洪爷的声音惨厉无比。
我毫不犹豫地按下开关,“轰”的一声,整个营地陷入一片黑暗之间。
我听到破门而入的声音,听到越窗而出的声音,我跑向约定的地点,我相信冰一定能逃出来。
两分钟后营地的发电机隆隆响起,首先主楼灯亮,紧接着营地灯全亮,冰已跑至围墙,岗哨已经发现了她,机枪向她扫射。
冰赤裸着身体,像跳动的精灵,为生命而奔跑。终于越过围墙,向我冲来。
我们紧紧抱在一起,劫后重生让我们激动不己。我脱下外衣给冰披在身上,又脱下长裤递给她。冰看着我背心短裤的怪模怪样,展颜一笑,月光下的她煞是美丽动人,我看得痴了。
“洪爷的脊骨断了,不一定会死。”冰黯然道。付出巨大的代价仍然不能杀死敌人,作为一个杀手当然难受。
“我们走,敌人追上来了。”我道。
此时已经无暇顾及这些,敌人已经逼近,我们向丛林深处跑去。这座山并不高,翻过去是条公路,我已经准备了车在山脚下。但当我们到达山顶时,远远看到公路上亮起无数的火把。再看其它方向,火光、灯光已将整座山围住。
察差将军在附近驻批着好几支部队,才能如此迅速地形成对整座山的合围,我估计敌人至少在千人以上,看来以狂妄出名的察差不抓到我们誓不罢休。敌人对这里的地形应该比我们更熟悉,所以下山的路都会有重兵把守,要突出重围相当困难。
“我们一起冲出去。”我一咬牙向通往山下的路走去。
“好。”冰紧紧跟着我。
察差将军的部队的并非乌合之众,与政府军打了十几年的仗,作战经验相当丰富,我们在敌人的包围圈边缘走了三个小时,却找不到任何突围的可能。
天终于亮了,围山的部队分成两批,一批仍扼守交通要道,一批从山的四面八方上山,进行围捕。我们还听到了狗的叫声,看来参加搜山行动的还有不少狼狗。
我们被逼回山腰,望着不断逼近的敌人束手无策。
“我们分开走吧,狼狗只能找到我。”冰道。
“不,我不会离开你,要死就死在一起。”我决不会抛下冰独自求生。
冰默默无语,忽然,她的目光盯着前方,我顺着她方向看去,前方是一棵大树,那树树干粗大,枝叶茂盛,如果人躲藏在其中,的确很难被发现。但我很快就想到,即使躲在树中,狼狗还是找得到我们。
“唉。”我刚想说这行不通,突然颈部被重击,顿时失去知觉。
当我醒来时,我发现自己竟在那树上,躺在两根粗大的树干中间,身体被无数的叶片包围着。一瞬间我明白了,是冰打晕了我,把我放在了这里。因为我一直有没露面,敌人并不知道我的存在,当察差将军的部队抓到了冰,就会撤走部队。
我还发现,脱给冰的衣服穿回到了我身上,连我身上的枪她都没拿走,她赤身裸体、手无寸铁地面对强大的敌人,为了我牺牲自己。
“冰!”我心中狂呼她的名字,眼眶发红,鼻子发酸,胸口发堵。
周围有人,我悄悄地扒开树叶,看到就在我刚才被打晕的地方有二十多个士兵,还有一个军官持着对讲机在说些什么。
我听不懂泰国话,但我想他讲的一定与冰有关。“冰,你在哪里?”我所能做的只有为她祈祷。
那个军官不知听了什么,突然兴奋了起来,我的心开始下沉。我的判断没有错,大概隔了十多分钟,我远远地看到了冰,还有在她身边、左右的十几个士兵及七八条狼狗。冰一丝不挂,很粗的麻绳将她五花大绑,绳子紧紧地勒入了雪白的肌肤里。
她头发散乱,步履蹒跚,浑身布满艳红的血痕,她一定与那群狼狗有过一场惊心动魄的搏斗。
士兵推着冰走到军官身边,他绕着冰转了一个圈,然后伸出魔掌抓着冰的双乳乱揉。冰太美了,连我都抵受不了她的诱惑,那些男人更不用说了。
就在昨天,冰还是处女,而今天她是却赤裸裸地面对那么多的男人,命运竟会如此残酷。她些慌乱,有些不知所措,她想挣扎,但更多男人的手伸了过来,按着她的身体,到处乱抓乱摸。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冰受辱,即使是死,我也要一拚。我拔出枪,刚想纵身跃下时,我看到冰把目光投向我的藏身处。我立即读懂了她的意思,她恳求我不要出来。
我紧抓着大腿,指甲深深陷入肉里,但却感觉不到一点痛,看着爱人被凌辱比仅仅听到更痛苦十倍。
他们狂笑着把冰抬了起来,她长长的双腿被夹在两个男人臂腕里,那个军官站在像剪刀般被分开的双腿前。他挡住了我的视线,冰的目光不再能与我交流。
那军官淫笑着开始脱掉长裤,我热血直冲大脑,整个人像爆炸一般,我大吼一声,从树上跳了下来,含着满腔怒火的子弹呼啸着射向那群野兽。
敌人乱成一团,但很快有人拿起武器开始反击,还没等冲到冰的身边,胸膛像被铁锤重重一击,巨大的冲击撞着我向后跌去。
“对不起,冰!”我心里默默道。在我完全失去意识前,我听到冰的尖厉狂叫“阿虎……”我陷入完全的黑暗之中。
……
仿佛在地狱中我看到一道阳光,这是天堂吗?我惊疑不定地睁开眼睛,看到一片白色,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无数疑问涌上心头,我怎么没死?这里是哪里?还有冰,她在哪里?我挣扎着想下床,但浑身没有一点气力,胸口更是剧痛。
“你醒了,不要下来。”一个身着军装的男人走了进来。我立刻认出是察差的手下,因为军服上的那一只狼,那是察差将军部队的标志。
“你的生命力真顽强,我们已经以为你活不过来了。”
“为什么要救我?”
“察差将军已经确定你们新义会是我们新的合作伙伴。”
我先是一愣,事情竟会有这样不可思议的转变,我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洪兴的洪爷是不是死了?”
“据我所知,他受了重伤,听说给救了回来,但已经坐轮椅了。”
我终于明白了,在这个讲究实力的世界上,本来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察差将军本来就在洪兴与新义之间摇晃不定,洪爷这次亲自己出马,竭力争取,但在最后时刻被冰重伤。察差将军不相信一个垂死的老头还有什么作为,便与青龙合作,这就是我没有死,还为什么得到最好的救冶的原因。
“和我一起的那个女的呢?”
“三天前,青龙已经派人接她回香港了。”
“她没事吧?”
“她很好。其实那天青龙已经与将军达成协议。我们得到通知时就在你被枪击中的时候,相差不了多少时间,所以她没事。要不是因为这样,你也救不回来了。”
我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窗户的天空格外明朗。
三天后,我不顾察差将军的劝阻,踏上了回香港的路。
第五章 反目
回到香港,青龙亲自到机场迎接我。
“阿虎,你终于回来。”青龙一把紧抱住我。与青龙同来的司机炳叔在一旁道:“你不在这几天,龙哥两次到关帝庙,求你平安回来。”
“龙哥,我没事,你放心吧。”青龙如此关心我的安危令我感动。
“没事就好。”青龙和我并肩走向停车场,“阿虎,虽然没能杀掉那老狗,不过他至少三个月下不了床,今后恐怕都得坐轮椅了,真是太痛快了!”
“是呀。”我心里只想着冰。
“察差将军已经和我们合作,香港的白粉生意再无人可和我们对抗。因为那老鬼伤重,那些本来摇摆不定的小帮小会主动找上门来,连那批叔伯辈也不见人影了……”在车上,青龙讲着他宏伟大计,可我却一句都听不进去,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停顿,我急切地道:“龙哥,和我一起到泰国的女杀手呢。”
“她在呀,先不要管她,听我把话说完。”青龙又开始滔滔不绝说了起来。
我不好意思再打断,便耐着性听,好不容易在告一段落时,我又问道:“她在哪里?”
“你想见她?”
“是。”
“呵呵。”青龙笑容有些暧昧,“没问题。”“我想尽快见到她。”
青龙想了想,道:“这样吧,你家快到了,你先回去休息一下,晚上八点炳叔会来接你见她,怎么样?”
“好吧。”虽然还要等上六、七个小时,但这点耐心还是有的。
回到家,本想睡一会儿,但怎么也睡不着。于是开车到中环买了套1万多的名牌西装,又剪了个头,做了个很酷的发型。俗话说得好,“人要衣装、佛要金装”,走回来的路上,女人的回头率居然不低,我暗暗有些得意。
在回家的路上,我忽然想到还少一样东西,便又驱车到中环,走进一家规模很大的珠宝店里。
“先生,想买什么?”
“我想,我想买个戒指。”
“是要钻石戒指吗?”
“是的,要最名贵、最漂亮的,你能帮我参谋一下吗?”
“当然可以。”服务员很热情地拿出了不同款式的戒指,我一眼看中了其中一只用白金做的钻戒,镶着一颗大大的钻石,纯净如水。
“就这个,帮我包起来。”
“你太太真是幸福。”她由衷地道。
这一天时间过得真慢,好不容易到了晚上8点,炳叔准时到了我楼下。他看到我西装笔顶的样子瞪大了眼睛,除了一些非常特殊的场合,我几乎没穿得这么整齐过。
足足开了一个小时,一直到了大屿山梅窝,这已是很偏僻的地方。不过想到冰的性格,我也觉得没什么好奇怪的。
“到了。”车在蝴蝶山脚下的一幢两层高的别墅前停了下来。我下了车,看到门口有几个穿黑衣的男人,都是陌生面孔。
我早就听说青龙有几处秘密巢穴,我想这里应该就是其中一处,为什么冰会在这里,是为了保护她?还是……我开始胡乱猜测着。
炳叔领我走进别墅,在卧房,他扭动一个开关,巨大的床缓缓移开,出现一个通道。
“她在里面。”
“好的。”我走下通道,里面是一条数十米长的甬道,虽然亮着灯,但仍昏暗得很。甬道尽头是一扇大铁门,我推了推,门没有锁。
铁门很重,需要很大的力量才能推得开。因为伤口尚未全逾,我的胸口隐隐作痛。门才开了一条缝,我听到几种声音,“呼呼”的男人气喘声,铁链声和声音撞击的身体。
我的身体顿时僵硬了,“冰!”我心早在狂呼,也不知哪来的力量,将铁门推开。
像是一道惊雷打在我的头上,我整个人一下晕了,冰一丝不挂地跪在床间中央,四条铁链锁住了她的手足,青龙半蹲在她身后,抓着她双臀,肉棒在她体内乱捅着。
时间停顿了,痛苦已经彻底地击倒了我,我一动不动地站着,脑海中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秒钟,也许几个小时,冰痛苦的尖叫声将我从迷惘中惊醒。
青龙双手抓着冰的双肩,将她整个人扳了起来,身体用力一挺,将肉棒顶到最深处,疯狂地扭动着。
冰不停地叫着,忽然之间我注意到她的眼神,我瞬间领悟她用叫声来唤醒我的神智。她在传递一个信息,“要镇定!”
“阿虎,你来了。”青龙站了起来
“唔。”我的手悄悄地移向腰间的“黑白”。
“她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要不是为了杀老鬼,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会干她。”
“唔。”我发现我的手在抖,一方面因为伤没好,另一方心情激荡。
“是我把她从察差将军手中救出来的,我问她肯不肯做我的女人,她居然说不肯,没法子,我只有先把她捆起来,慢慢调教。”
“唔。”
“我知道你也想上她,我们兄弟一场,我的女人就是你的女人,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顺便也劝劝她,不要这么硬。”
青龙一按开关,系着四肢的铁链开始收紧,冰被大字型吊在半空,就像一个折翼天使。青龙拧开一个开关,冰垂了下来。
“这个铁链是可伸缩的,开关在这里。”青龙从我身边离开,我的刀一直没拔出来。
我松开铁链,冰无力地瘫在在地上。
我缓缓向冰走去,脚步像灌了铅一般沉重。我抱起她,她的肌肤触手冰冷,我的心在痛。
“房间里有监视器。”冰在我耳朵边突然道。
我猛地一震,现在还是冰更清醒。我告诉自己必须打起精神,才能活着将冰带着离开。
我抱着冰上了床,脱掉衣服,肉棒进入她的身体。
“阿虎。”冰在耳边轻声地叫着我的名字。
“冰,对不起。”
“是我自己太大意了,青龙给我喝了迷药,他这个禽兽。”
“我会带你离开的。”
“青龙不会让你带走我的。”青龙会让我带走冰吗?看得出他对冰的迷恋程度相当高。我也没有把握。
一阵长时间的沉默,我道:“我不会看着心爱的女人被人污辱,所以今天我即使死也要带你走。”
“即使你能带我走,我也不离开。”
“为什么?”
“我发誓要杀了他,我会等到机会的。”
“你没有机会的。”我清楚青龙谨慎的个性。
“即使同归于尽,我也要杀了他。”
我其实也动了杀机,只不过因为青龙的义气使我没有最后下定决心,但为了冰,我已经有了决定。
“任何一个污辱过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冰,青龙交给我杀。”
“你……”
“不要说话,相信我,这场戏我们要好好地演。”
我挺起身,将冰的双腿搁在肩膀上,加快了速度。冰明白了,在我狂暴的冲刺下,在我身上辗转呻吟。我要为爱人奋战到底。
“阿虎,今天你没平时威猛呵。”
“可能是伤没好。”
“她真是座冰山,无论怎么搞她,她几乎不吭声。”
“是呀,这样的女人最有味道,我在泰国也早想上她,只是没机会。”
“哈哈,我们是英雄所见略同。”
“对了,龙哥,我真的很喜欢这女人,我想要她。”
这是我做的最后一次努力。如果青龙肯让我带走冰,我会劝她不要杀青龙。
“这……”青龙犹豫了半晌,才道:“这女人很特别,而且又是杀手,一不小心引火烧身。这样吧,我把她关在这里,你想上她,什么时候来都可以。”
“哈哈哈!”我笑了起来,“有龙哥这句话,我心满意足了。”
“我们是兄弟,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对了,龙哥,后天是我生日,我搞了游艇,到了新义会,我们真还没好好聊过,我们两个出海玩玩。”
“好,我很长时间没出海了。”
“对了。”我故意吞吞吐吐地道:“能不能带上那女人。”
“没问题。”青龙爽快地答应。
我们聊了会,我起身告别,临走时,我道:“龙哥,还有一件事。”
“ 什么事?”
“后天出海最好别告诉兄弟们,免得大家笑我上了龙哥的女人。”
“哈哈,没问题。”
……
熬过漫长的48小时,我的计划开始实施。在西顶码头,青龙带着冰,冰穿着长衣,手足都系着钢铐。
我驾着游艇出海,这两天我心里还是非常矛盾。青龙毕竟待我很好,当我看到冰,一切都下了决心。
我们把冰栓在前甲板上,然后一起喝酒,直喝得都有些醉意。青龙站起身,道:“阿虎,游戏的时间到了。”
他走到冰的身旁,将衣报扯了下来,冰里面什么都没穿,他抓着乳房摸着:“阿虎,你说权力与女人你会选择哪一样。”
我不动声地道:“当然是权力。”
“说得好,你和我想的一样。尽管我再喜欢这个女人,你阿虎一说,我就让你上她。”
“谢谢龙哥。”
“如果你真喜欢她,今天可以带走她。我想过了,不过是一个女人,当作是你的生日礼物。”
我再次动心,青龙把我当成朋友。
“她真是太漂亮了,像天使,真是有些舍不得呀。”青龙脱下长裤:“不要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今天之后,你就是阿虎的女人。”
他的肉棒插入冰的体内,开始抽动起来。
杀还是不杀?我矛盾到了极点。突然我看到冰的眼神,我记起承诺,悄悄地向青龙走去。
我举刀向青龙刺去,在及身的一瞬间,青龙似乎有所察觉,扭身躲过要害,“阿虎!”青龙转身大喝道:“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
“阿虎,杀了她!”冰高声叫道。
“这个女人,我先杀了你!”
青龙从腰间拔出枪,我不再犹豫,一脚踢掉他手中的枪,青龙狂喝一声,两人打在了一起。青龙虽受了伤,但我伤未逾,竟落了下风。青龙搏击功夫本来就比我高一筹,此时又如发疯的野兽,我脚下一绊,跌到在地。青龙单膝压着我的胸腔,刀在我颈上。
形势竟被他逆转,“其实你让我出海我就已经想到了,但我不信,不信你阿虎为了一个女人会做这种事。”
“只要答应杀了她,我们还是好兄弟。”
“不!”
“阿虎,你醒一醒,我们还有多少大业要一起开创!”
“我爱她。”
“好,好,让我替你杀了她,我再和你谈。”他站了起来,向甲板另一侧的冰冲去。
“不!”我大吼道。忽然我听到一声枪响,冰捡起青龙掉在甲板上的枪。青龙的背上现出一大朵血花,他踉跄了几步,又是一声枪响,他终于倒了下来。
“龙哥!”我冲了过去,抱住了他,不管有多少的恨,在这一刻我觉得对不起他。
“咳咳……”大口大口的血从青龙的嘴里涌了出来,“我青龙一辈子没多少朋友,但我直把你当成兄弟,今天输给一个女人,我好不甘心!”
我无言。
青龙已经回光返照,他一把抓着我的手,嘶道:“新义会的兄弟交给你了,你要小心……”
“龙哥!”我紧紧抱着他的尸体。
青龙果然没有把和我一起出海的消息告诉任何人,当所有人的找不到青龙,整个新义会乱成一团。群龙不能无首,十天后新义会召开了大会,大家一致推举我为代会长。
我半推半就地答应了下来,一种高高在上的权威像一剂兴奋剂。我很快清理了凡有可能与冰有牵连的人,包括别墅的那些守卫和炳叔。
三个月后,在一个月圆之夜,我向冰求婚,冰答应了。其实我有心病,因为冰希望我离开黑道。她虽然一直没提,但我觉得她终有一天会提出来的,我又该如何决择?
一天冰和我说,她想去旅游散散心。我问她想去哪里,她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就去杭州吧。”
第二天,我安排好会里的事务就和冰一起去了杭州。
我们玩得很愉快,就在返回的前一天,突然接到消息,警察雷霆出击,将新义会高层全部逮捕,从传来的消息判断,新义会一定出了内鬼,否则警察不可能掌握那么多的证据。
“新义完了。”冰道。
“是的。”我痛苦着抱着头将身体埋在沙发里。
“阿虎,我得告诉你一个事情。”
“什么?”
“我是国际刑警!”
冰的话像睛天霹雳,我从怀中拿出枪,指着冰。
“你乔装杀手就是为了潜入新义会?”
“是的。”
“为什么要杀洪爷?”
“杀了洪爷,洪兴就会垮台,而你们会信任我,可以获取更多的机密。”
我狂笑起来,“为了任务,好,好!原来你和我上床也是为了任务。”
“阿虎,你应该理解我,我不得不这样去做。”
“太好笑了,我理解你,为怎么能够理解你?”
“因为你是个卧底。”
我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我是黄Sir的女儿,是她唯一亲生的女儿。父亲死后我回到香港,在他一个非常隐匿的保险箱中看到这份保护令,碰巧救了你。”
“你为什么那时不说这事?”
“在警察局里有很多人被黑道收买,如果我爸爸还活着,他自然能够维护护你,而他一死,你根本没依靠,这个时候当警察,你会身处险境。我想等一年以后,事情平息了再帮你恢复身份,没想你却越陷入越深。阿虎,你曾经是一个卧底,一个警官,但你已经渐渐忘记了本性,陷得越来越深。”
“警察是什么?你知道整个警察局里有多少人收着黑钱?他们根本没什么黑与白,在新义会里讲义气的兄弟比警察里的人多。”
“这我也知道。但贩买毒品,会使多少人受害?地下妓院,多少纯洁的女孩被糟蹋?还有那些赌场,有多少人家破人亡?你们抢地盘,打打杀杀,这个社会充满了血腥,人心惶惶,这样做好吗?”
“你以为你是救世主,救得了那么多人吗?再说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如此,弱肉强食,没什么不对的。”
“阿虎,你听我说,我不知道你以前是怎样的人,但我认识你后,你体贴,你对朋友讲义气。我也很痛苦,一方面是职责,一方面是我爱的人,你知道我有多为难。”
“你爱我?”
“是的。”
“为什么?”
“爱是说不出理由的,就像你可以为我杀掉青龙。”
我拿枪的手在发抖。
“我还要告诉你一个消息,我怀孕了,怀上了你的孩子。”
我的枪再也握不住了,掉在地上,我知道我已经别无选择了。经过很长时间痛苦的挣扎,我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
冰还告诉我很多事,原来洪爷是杀黄Sir的主谋。还有黄Sir曾经留下一封信,信里有洛兰的身世,她竟然是洪爷的女儿。当年洪爷强暴了她的母亲,她母亲生下洛兰后就死了,黄Sir收养了她。
冰写了辞职信,她与我商定过一段时间回香港一趟,通过香港的接头人将信转给国际刑警总部,还有得把洛兰的世告诉她。做完这一些,我与冰商定去环游世界。
……
三个月后,我和冰回到了香港。在当新义会老大的几个月里,我私下买过几幢别墅,其中一幢在元朗大棠村。买这些房子是准备有难时作避身之所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我已经联络上了周警官,他晚上过来。”冰放下电话道。
“大概几点钟?”我问道。
“他没说,怎么了?”
“我和阿铭联系了,他会过来吃晚饭。我想如果给周Sir看到可能不太好,毕竟我正被通缉。”
“那我打个电话给他,就说我们要出去一下,让他十点左右过来。”冰说着又拎起电话。
冰刚打完电话,我听到门铃声,“是阿铭来了。”我起身去开门。阿铭左手拎着一只蛋糕,右手拎着一瓶红酒走了进来。
“你这是?”我有些诧异。
“今天是我的生日,这蛋糕是给我自己的,这酒是给老朋友饯行的。”他说到“朋友”两个字,我心中涌过一团暖流。这么多年来,我没几个真正的朋友,把我看作兄弟的人,下场都很惨,现在只有一个阿铭,我不能再失去这个朋友。
冰已经张罗好一桌丰盛的晚餐。她穿着一袭白色连衣裙,系着鹅黄色围裙,加上已有四个月身孕,肚子微微隆起,怎么看都像一个漂亮的家庭主妇,而不像一个女警,更不会想到是一个杀手。
“阿虎,这一别可能相会无期,记得不管到哪里都要记得我这个兄弟。”阿铭一边动情地道,一边为我们倒上两杯酒
“放心,我阿虎永远不会忘记你这个好兄弟,来,干杯!”我一饮而尽。
“大嫂,你怎么不喝。”
“我怀孕,不能喝酒。”
“不行,今天是我的生日,这杯你一定要喝。”
“老婆,这是红酒,没关系的,大家这么高兴,就喝一杯。他老爸这么会喝酒,儿子一定不会差到哪里去。”我笑着道。
“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儿子,我说是个女儿。”冰浅笑嗔道。我们都这么说,她不好意思,便将半杯一饮而尽,“就这杯,不要让我再喝了。”
“不会,不会。”阿铭连声道,举起杯中酒准备喝。这个时候呼机响了,他放下酒杯,看了看道:“对不起,我回个电话。”
“电话在里间,你去打吧。”
阿铭起身进屋后,冰在我耳边轻轻地道:“虎,我总觉得他有些古怪,他会不会出买你?”
“不会,我们是好兄弟,放心,他绝对不会出卖我。”
冰多虑了,如果阿铭是这种人,我早就在大牢里了。走私、贩毒,还有那段入魔的日子里强暴女人,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那就好。”冰松了一口气。
我挟了一口菜,忽然觉得手在抖,紧接着全身的力量似乎从身体某个洞穴不断流走,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冰在一旁道:“虎,不对!”
力量越来越枯竭,我连手也举不起来了,筷子落到地上。
“冰!”我发现连扭头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都做不了。
“虎,酒里有药,这是一种神经性麻醉剂,可以让人数小时像瘫痪一样,但神智却保持清醒。”冰曾在苏格兰受过严格的训练,对麻醉品有相当的认识。
“说得好,不愧是国际刑警。你还漏说了一点,虽然人不能动,但身体的感觉依然存在,会痛、会痒、也会兴奋。”阿铭拍着手从里间走了出来。他仍带着笑,但笑得有些狰狞。
“你准备把我交给警察?”我沉声道。
“NO、NO、NO。如果要把你交给警察,我两年前就交了,何必等到现在!”阿铭走到冰的身旁,抓起她的手握在掌心。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吼道。
“先别急,先来做个实验,看看我说得对不对。”
阿铭握着她的小指,用力一扭,我听到指骨“格”的被扭断的声音。冰没有叫,但那深深的吸气声却撕裂着我的耳膜。
“真是冰山美人,居然连小指被扭断都不吭一声,佩服!”
“阿铭,你疯了,她是你大嫂!”我狂叫道。
“哦,大嫂,我忘记了,你们是恩爱夫妻。”阿铭搬动着椅子,让我和冰面对面坐着。“恩爱夫妻应该这样的,对吧?”
“虎哥,大嫂真漂亮,我和你一起也玩过不少的女人,没有一个比得上大嫂的。”
阿铭站在冰的身后,双掌从上衣领子的开口处插了进去,握住了冰的双乳,“大嫂的身材是一流的,奶奶还蛮大的,摸上去真爽。”
看着冰被侵犯,我的眼睛都快滴出血来,“阿铭,住手!”我大吼着。
“为什么要住手?像大嫂这么漂亮的女人,足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来。”
他双手用力一撑,“嘶啦”一声,冰薄薄的上衣被撕两片,纯白色的胸罩搭扣早已被解开,冰那令我着迷的乳房在阿铭的双掌中哭泣。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
“为什么?我已经给你过提示了。”
阿铭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半尺多长的带着铜头的塑胶棍,“听说,电击能让女人的乳头勃起,你相信吗?”
他抓着冰一侧的乳房,挤压着让乳头突起,电棍的铜头触到了那红豆般的蕾芽,闪过一处耀眼的蓝光和“噼啪”声。冰的身体剧烈抖动起来。冰还是紧呀牙关没有吭声,但脸色已和纸一样白。
“为什么,为什么?”
我真打破头也想不通,阿铭居然会如此丧心病狂,我嘶声怒吼,却阻止不了曾是最好的朋友对冰的暴行。
冰的乳头在电流的刺激下坚挺了起来,阿铭很开心地用指头拨弄着,“红颜真是祸水,即使英雄也难过美人关。”
阿铭好色,我很清楚,难道是贪恋冰的美色才这样做?我沉声道:“阿铭,天下美女多得是,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你住手,有话好好说。”
阿铭纵声狂笑,“说得好,天下的女人多的是,我为什么要抢我最好的朋友的女人!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真想不出为什么阿铭会这样做。我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到冰的身侧,褪去长裙,然后抬起冰的右腿,亵裤慢慢地褪落,从右边的足踝穿过,留在左边的大腿上。
“虎哥,记得以前一起开心的时候吗?我们一起喝酒、赌钱、玩女人,多开心!对了,我记得有一次,我们比赛,看看谁能用手指搞得女人来高潮,结果是你赢了。”
“是的。”我竭力让自己冷静,必须找出阿铭这样做的原因,才能有扭转局面的机会。
“我想试试,今天能不能用我的手指让大嫂兴奋起来,来,打个赌吧。”
阿铭拉了张椅子坐在冰的身侧,环抱着冰的腰,将冰的右腿搁在自己身上,手掌先在大腿上轻抚,然后抚摸到阴唇。他非常娴熟地撑开冰的阴唇,找到突起的阴蒂,有节奏地上下搓动。
在过去靡烂的日子里,我和阿铭玩过太多的女人,他玩女人的本领绝不比我差。阴蒂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他目标找得相当准确。在他的拨弄下,红豆般大小的阴蒂在他的手中渐渐地鼓涨了许多。不过冰的眼神仍是那么的清澈,我知道这仅仅是条件反射的生理反应。
“阿铭,你住手好不好?”我用最卑微地口气恳求道。
“阿虎,耐心一点,你会明白一切的。”
阿铭用大拇指与食指继续搓着阴蒂,中指一伸,插入冰的阴道中。他整个手掌开始运动起来,由慢到快,在急速的抽动中,我看到他陆续将无名指与小指一起插了进去。
刚才折断手指、电击乳头冰尚能保持一份镇定,但当她在自己的丈夫面前被别的男人用最下流的方法玩弄时,她花容变色,俏脸浮现出痛苦之色。
“真是座千古不化的冰山,这么搞都竟然没有反应。”
阿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没能使冰有产生半点性欲,更不用说高潮了,阿铭懊丧地猛的一掌拍了下去,正拍在冰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不要……”冰惊恐地大叫起来,尖厉的叫声吓得阿铭浑身一跳。
“请不要伤害了孩子,求你了。”一直没开口的冰终于说话了。
“哦,我忘记大嫂有身孕了。”阿铭抚着冰微微隆起的小腹,阴笑道:“要我不碰,可以,但刚才我说要搞得你有性高潮,你能配合一下吗?”阿铭的手指又动了起来。
“这做不到。”冰道。
“只要想做,没什么做不到的事。”阿铭的手扬了起来,在冰小腹上擂了一拳,“行,还是不行?”
“行!”冰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
冰将目光投向我,“虎,为了孩子,对不起。”说着闭上了眼睛。
冰外表是一座冰山,但内心却是炽热的,她对性很保守并不意味着她的性欲不强。恰恰相反,冰的高潮相当猛烈。
她闭上眼睛,是抛弃了所有的痛苦与耻辱,幻想与我做爱,唯有这样才能产生性欲,才能有性的高潮。
我张口想说什么,但喉咙像被堵上了棉花,说不出话来。
冰渐渐有了反应,乳头自然坚挺,整个乳房好像增大了一圈,两侧阴唇分泌出大量的液体,大、小阴唇开始充血、隆起、分开。我虽很多次与冰一起攀上性欲的颠峰,但现在看着她身体的变化,如此的惊心动魄,我羞愧地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我的肉棒竟然坚挺无比。
冰面颊绯红,轻轻地呻吟着,声音无比的销魂。如果不是因为迷药,她的身体一定会像水蛇般地扭动,让人欲仙欲死。
阿铭脸也涨得通红,看着出他也极度的兴奋。他手指插入的速度几近极限,冰的呼吸十分急促,肤色呈现一种妖异的粉红色,大量乳白色的液体从阴道里渗出。我了解冰,她快接近高潮了。
“阿虎,你看看,女人多么淫贱,在别的男人手里也会兴奋起来!我问你,为了这样一个女人,你杀兄弟、毁新义,值得吗!”阿铭道。冰终于出现了高潮,她大声呓语着,叫着我的名字,淫水从阴道里射出,将地板打湿了一大片。
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大声叫道:“青龙?”
阿铭“杰杰”地阴笑道:“阿虎,你终于明白了。”
“为什么?”阿铭并不认识青龙,他为什么要帮助他报仇。
冰身体慢慢恢复原状,她疲惫地睁开眼睛,眼神有些迷惘。
阿铭站了起来,将我坐着的椅子摆正。他拉着餐桌布用力一抖,整桌为他准备的晚餐倾倒一地。阿铭抱起冰走到我的对面,将冰放在已无一物的餐桌上。冰的头刚好顶在我的胸上。
阿铭脱去长裤,露出肉棒。他的肉棒虽然我看到过,但此时却是那么的狰狞恐怖。阿铭将冰双腿架在肩上,肉棒对准冰迷人的秘穴用力一挺,在我的怒喝声与冰的呻吟声中,肉棒深深地进入了冰的身体。因为冰刚过高潮,阴道像洼地般的潮湿,阿铭的肉棒一下就刺到最深处。
“我来给你讲个故事。”阿铭撞击着冰的身体,每一次撞击,冰的头就轻轻地顶在我胸口,每一次都像有把刀刺入我的胸膛。
“有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生下来从来没吃过一顿饱饭,没穿过一件不破的衣服。本来就够可怜的了,十岁那年还得了天花,高烧一连几十天。就在他完全绝望的时候,一个好人出现了,治好了他的病,让他有饭吃,还让他念书。这个好人非常讲义气,对朋友向来是两肋插刀,在所不辞,他是那个小孩最崇拜的偶像。但好人总不长命,为一个女人,他死在一个最信任的兄弟的手上。你说那个人该不该杀?那女人该不该杀?”
冷汗湿透了我的衣服,我颤声道:“你当警察是青龙的授意?”
“是,青龙说里面有人好办事。他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
“那次你救我,也是青龙的意思?”
“不错!青龙让我罩着你,我当然要救你。”
“让你和我在一起也是青龙的意思?”
“这不完全是。和你在一起是因为我觉得你讲义气,豪爽,是个值得交的朋友。但你令我太失望了。”
我想起青龙临终前的话,让我小心一个人,那就是阿铭,他已经料到阿铭会为他报仇,他不希望新义因为我死而毁灭,所以他想告诉我。
阿铭机械地冲撞着冰,他的目光里有太多的痛苦。“其实你邀请青龙出海,他已经起了疑心。但他坚信,你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来。他太相信你了!”
我默默地低下头,杀青龙,我总觉得不能安心。
“青龙用无耻的手段抓了我,强暴我,他该死!”冰突然道。
“哈哈哈,我忘记你是个警察了,这么有正义感。”阿铭大笑道,他抓着冰的乳房用最大的力量搓着,“如果强暴一个女人就该死,那你问问阿虎强奸几个女人,他又该死几次,你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
冰顿时语塞,这个问题恐怕她想过很多次,只是没答案罢了。
我抬起头,正视着阿铭,道:“我杀青龙,冰和我在一起,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因为‘爱’。我爱她,我会为她做任何事,我更会杀掉曾经污辱过她的所有男人。她爱我,才会不再乎我的过去,愿意和我在一起,这就是答案。阿铭,你没有真心爱的人,你不会明白。”
“为了你的什么狗屁爱情你就可以杀掉青龙!我不相信什么爱不爱,我只知道要让杀青龙的人下地狱。”
阿铭的额头暴出了青筋,他将肉棒从冰的身体里拔了出来,将那根差不多粗细的电棍硬塞入冰的阴道里。
“我只知道要让杀青龙的人尝受到最大的痛苦!”
虽然看不到电击的火花,但我仍听得到低沉的电击声。强大的电流噬咬着冰柔软的阴道,冰咬着牙齿痛苦地呻吟起来。
“阿铭,你是个男人就冲我来!”
“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受苦,你会觉得更痛苦。”
我知道与已被仇恨占据了整个心灵的他对话已经失去了任何意义。阿铭在我的面前用最野蛮、最粗暴的方式奸淫着冰。我自知今晚我与冰绝无幸免的机会,我们久久地凝望,用眼神的交流缓解对方的痛苦。望着冰所受的痛苦,我忏悔以前所做的一切,我的罪恶给许多女人带去了相同的痛苦,也许只有死亡才能够弥补、才能解脱。
阿铭呜咽着在冰的肛门里射精,两个小时,也许真的是因为冰太美,也许他来之前吃过什么药,这已是第三次将脏肮的精液射入冰的身体里。
“差不多了,该送你们上路了。”阿铭拔出一把可装六粒子弹的转轮手枪,“这把枪我是专门从黑市买来的。”他取出四颗子弹,然后将轮一转。
“彼此相爱的,看着对方先死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我想你们一定争着先死,看看谁的运气更好一些,哪个先来?”
“我!”我与冰几乎同时道。
阿铭拿着枪走到我的身前,“看在我们兄弟一场的面子上,就让你先吧。”他的枪抵在我的太阳穴上。
“虎,我爱你!”冰冲着我大声道。
我苦笑道:“冰,今生无缘,下辈子见!”我闭上眼睛,听到“咯”一声,是空枪。
“你太不走运了。”阿铭提着枪走到冰的身边。他将枪管插入冰的阴道中,并没有扣扳机,而是将枪管在冰的阴道里来回抽动。
“你开枪吧!”冰双目圆睁,大声吼道。
“咯!”依然没有子弹。
“还有两分之一的机会,轮到你了。”枪口再次对准了我的太阳穴。
我与冰凝望着,一切言语已经多余,但依然是空枪。
“你们的命真大。”阿铭走了过去,将冰的身体翻了过来,这次枪管插入她被撕裂的肛门中。
“虎,对不起,孩子!”提到孩子,我心猛地被针扎了一下。
“这么美妙的屁眼,让人销魂,可惜呀可惜!”阿铭没有立刻扣动扳机,而又是把枪管在里面乱搅。这次冰没有再催他开枪,而是看着我,在一起的时间只有用秒来计算了,每一秒种都无比的珍贵。
阿铭调整着枪管的角度。这个角度子弹会从冰腹部隆起的中央射出,我的孩子也会在这一刻死去。他终于扣动了扳机,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然而这一枪却仍然是空枪。
“呵,已经没有悬念了。”阿铭并没有把枪从冰的身体里拔出来。
“轮到我了。”到了这一步,我只求速死。“我想,还是先送她上路。”阿铭狞笑道。
“不!”我闭目大叫,我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冰在我的面前死去,还有我的孩子。
“呯!”一声清脆的枪声,我的灵魂已经离开了我的身体。
“阿虎,我没死!”我听到冰的声音。我睁开眼睛,见到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站在房门口,阿铭额头中枪,倒在地上。
“冰,我们得救了,我们没事了。”我欢呼起来。
“是周子康督察吗?”冰无法转身,看不到来人。
“是我。”他答道,我忽然发现他脸上有一种异样的神情,作为男人,我知道这叫欲望。
“太好了,还好你早来,不然全完了。”死里逃生的冰也相当兴奋。
“你们这是怎么了?”他脸色阴晴不定。
“丁铭是青龙派到警局的卧底,我们杀了青龙,他要为青龙报仇,用迷药让我们都动不了。”冰道。
“哦,是这样。”他走到冰身后,将插在冰双股间的左轮手枪拔了出来,扔在一边。他抱起冰,将她翻了过来,然后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周督察,你怎么了?”冰同样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
“你真是太美了!”他自言自语地道。
“你……”冰赤裸面对同事,自然觉得羞。
“你身上的伤是那个变态佬搞的吧,真让人心痛。”他说着竟伸出手来在冰的身体上抚摸。
“你干什么?”冰道。
“我第一眼见到你就想上你,可惜,你那时是多少的纯洁无暇,像一张没有任何图画的白纸,像一块纯洁得没有一丝杂质的美玉。但现在,只有残缺的美,让人痛心。”
他高高举起冰的玉腿,大腿内侧有一条很深的血痕,那是阿铭留下的,他双唇紧贴着大腿,吮吸着那伤口。
“周子康督察,你疯了吗?”冰竭力叫道。
他不理会冰的叫声,一处处地舔着冰的伤口。再笨人的也知道事情不对了,很快我与冰又一次陷入了绝望。
一阵纷乱的脚步声,门外冲进二十多个男人,都是洪兴的人,其中阿全也在里面。
“你也有今天!”阿全一脚蹬在我的胸口,我连人带椅倒在地上。
“你们都出去,在门外等我。”
“这,这恐怕……”
“不要多说了,这里我说了算。”他已经开始脱去警服。
洪兴的人拉着我出了房间,用绳子将我绑了起来。因只隔了一堵墙壁,门又没关紧,我听到他强奸冰的声音。
“你到底是什么人?”冰问道。
“既然丁铭可以是青龙的人,我为什么不能是洪爷的人?”不知道是因为绝望,还是他施了重手,冰痛苦地呜咽起来。
“想看看你老婆怎么被人干吗?”阿全拖着我到门边,从门缝里我看到他正疯狂地强暴着冰。在忍受极度痛苦煎熬时,我发现我的手突然能动了。虽然才恢复了一点点力量,但已非刚才那样不能动弹。
要是力量能早点恢复也许就会有一线生机,但现在被绑得像粽子,我哀叹一声。这时变故突生,在餐桌上的冰突然抓起他的枪,顶在他的头上。我想到冰比我喝得少,而且在训练课中也许有对迷药适应的训练,因此她比我恢复得更快。
“不要动,让阿虎进来!”冰坐在餐桌上,周督察的肉棒仍留在她体内,她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举枪顶着他的头。我看到冰的手在发抖,虽然恢复了少许力气,但相信可能连站立的气力都没有。
洪兴的人拥有着我走了进来,有枪的已拿在手中,没枪的也拿起了家伙。
“让他们给阿虎松绑!”
“松梆。”周督察已经面色苍白。
洪兴的人没动,“我死了,你们也脱不了干系,快松绑!”他大叫道。
他们解开我的绳子。
“到秘道去。”
“一起走!”我不会再次抛下冰。
“好!”冰纵身跳下桌子,但站立不稳,只得用手扶着桌子。
洪兴的人向我们围了过来。
“虎,你先把秘道口打开,我慢慢过来。”开启秘道口平时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但现在我们的力量只剩余十分一,需要花点时间。我不再犹豫,跌跌撞撞地穿过走廊,在里间拉开一扇橱门。我走回门口,冰一步步地走来,忽然她脚一软,踩在一块玻璃上,周督察趁这当儿,一把将冰拉在了地上。洪兴的人扑了上来,将冰死死地按在地上。
我拿着枪冲了上去,向洪兴的人开枪,很快我打光了枪里的子弹。
“虎,快走,我会等你来救我的!”
我中枪了,我踉跄地冲入秘道。秘道通往下水道,按下开关后,秘道中央会炸毁,后面的人自然无法追踪。
我躺在阴冷的下水道里,整个身体已没了知觉,我无法站立起来。
冰最后那句话在我的耳边不断响着,我不能死,我对自己说。我掏出手机,给陈礼、常杰、阿标打了传呼。新义垮了,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很长时间,手机一直没响,过多的失血让我眩晕,如果不是强烈的求生欲念支撑着恐怕已经完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在我失去最后的意识前电话响了。
“谁?”是常杰的声音,非常警惕,我能够想像得到新义垮了之后他们像过街的老鼠般的生活。
“我是阿虎。”
“虎哥!”常杰惊喜万分地叫道。
“我中枪了,你过来。”我支撑着告诉他地点后终于晕了过去。再次在生死之间连续徘徊,醒来已是三天以后。我睁开眼睛,发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陈礼、常杰、阿标都在,他们个个双眼布满红丝,显得疲惫已极。
“虎哥,你终于醒了!”他们围了过来,兴奋溢于言表。
“这里是哪里?”我的记忆开始复苏。
“是澳门。香港太危险,洪兴悬赏100万港币买你的人头,我们兄弟一合计,第二天就来了这里。”陈礼道。
我最好的朋友伤得我最深,那一刻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该相信谁,但此时此刻,他们的赤心真情让我感到无比温暖。我支撑着想坐起来,但下半身竟然全然没有知觉。
“我伤在哪里?”
所有的人吱吱唔唔,谁也说不清楚。
“找医生来。”我吼道,心底隐隐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陈礼叫来一个中年医生,是为我动手术的周大夫。
“请告诉我实情,我有权利知道。”
他轻咳一下,才道:“子弹打伤了你的脊髓,很严重。”
“是不是永远不能站起来了?”
“根据我的经验,康复的机率在20%左右。”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我还是震住了。
“虎哥,你一定会站起来的。”陈礼他们安慰着我。
“你们都出去吧,让我静一静。”
所有的人都走了,能重新站起的机率只有1/5。如果站不起来,一切都完了。我像浸在冰水中,无边的寒意侵蚀着我的心。
“我会等你来救我!”冰最后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为了冰,即使只有1%的希望,我也不能放弃,我要创造奇迹。
冷静下来后,我的脑子开始飞快地转动。我做了两件事,第一件让陈礼从一个秘密帐户上取500万港币,转到新加坡最好的医院;第二件事,我亲笔给洪爷写了封信,在信上我只字不提冰,只说我要找他报仇。
我知道洪爷的性格,如果他知道我没死,会把冰留着,作为一颗棋子,我相信冰会受到很多苦难,但只要活着,就有重逢的希望。
在新加坡的三个月里,动了四次手术。手术非常成功,最后一次手术后我可以拄着拐杖下地慢慢行走。我思念着冰,想到她我的心会很痛,但这种痛竟然转化为一种强大的动力,支撑着我的信念。我康复得很快,所有的人都认为我是一个奇迹。
陈礼他们很兴奋,他们坚持认为我会东山再起,我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说好。我让他们打听冰的下落,陈礼从香港回来告诉我,不少洪兴社的骨干社员都玩过一个有身孕的美丽女人。
那是冰!我心如刀绞,怒火在燃烧,我要回香港。
……
五个月后,我终于完全康复。回到香港,复仇的第一个对像是周子康督察。
我把他抓到西贡一处僻静的海滩,他吓得面无人色,像哈巴狗一般趴在地下求饶。
他不知道冰被关在哪里,我相信他说的是实话,因为像他这样的人,不会在被切了三根手指,又在胳膊、大腿开了四个透明窟窿后还会说假话。
最后我割下了他的生殖器扔进了大海,然后坐在岩石上静静地看着他打滚、嚎叫。
“这是你强奸我老婆的报应。”他临死前,我冷冷地道。
周子康人间蒸发后,洪三已经知道我回来了。他又惊又怒,将买我人头的悬赏提高到500万,不过我的人头可没那么好拿。
虽然洪爷身边有无数的保镖,但要杀洪爷并非一定不可能,不过在没救出冰之前不能杀他,否则冰一定会死。
数天后,我把阿全抓到了同一处海滩。阿全毕竟是道上厮杀过来的的悍将,比周子康要硬气许多。
“你杀吧,老子不怕你……啊!”他叫是因为我在他肩膀上开了个窟窿。
“冰在哪里?”
“老子会告诉你吗……”
他话音未落,刀光一闪,两只耳朵不翼而飞。
“你他妈的不是人!”阿全嘶声厉吼:“有种杀了我!老子告诉你,那个大肚婆早被不知多少兄弟给干过了,老子也干过,真他妈的爽!”
我一言不发,铁青着脸,撕开他上衣。刀刃划过他的胸口,长长的一条肌肉血淋淋地落在他脚下。
“冰在哪里?”我只问同一个问题。
在剐下第六条肉时,阿全崩溃了,终于说出了冰被关在哪里。如果他不曾说过奸淫过冰,念他是个汉子,或许我会让他死得舒服一点,但他既然侮辱过我的妻子,我不会让他舒舒服服地死。
一共割了二十八刀,然后斩断他的肉棒。看着已不成人形的他嘶声痛呼,我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复仇快感。
“洪三,下一个就是你!”
在准备去救冰之前,我觉得应该对陈礼他们说实话。
“陈礼、常杰,阿标,我回香港不是为了东山再起,而是为了救我老婆,至于再做大哥,一来我已经没有兴趣,二来依目前的形势也不可能。”他们目光变得暗淡,看得出很失望。
“明天我会去救她,你们不要再跟着我了。我为你们准备了一笔钱,算是大哥对你们的感谢,”离别总是伤感的,我黯然道。
沉默了许久,陈礼道:“不,虎哥,我和你一起去。如果不是有大哥,当年我早被追债的给砍死了。大哥不管做什么,我一定会跟着。”
“我也去!”常杰道:“那年我得罪了东星,他们抓了我,丧彪不管,要不是大哥单枪匹马把我救出来,哪还有今天的我,所以我也跟定大哥了。”
“也算我一份!”阿标道。
我看着阿标,搜索着记忆,好像我没帮过他什么大忙。阿标被我看得不好意思,“虎哥是我的偶像,阿礼、阿杰是我兄弟,所以我也跟定虎哥。”
“谢谢!”我们几个人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我有胸口像被棉花堵着,在经历了哪么多尔虞我诈的日子,这份兄弟般的真情弥足珍贵。
关着冰的地方守卫相当的严密,虽然偷袭干掉了五个,但别墅里还有十来个洪兴的人。
敌众我寡,而且对方还占据着有利的地形,这一仗打着非常艰苦。我带着陈礼、常杰、阿标强行冲入别墅。双方短兵相接,阿标中弹倒下,紧接着常杰的额头冒起了一朵艳红的血花,倒在我的身边。
兄弟的死冲昏了我的头脑,我怒吼着,在陈礼的掩护下突入敌人的阵地,势若疯虎。他们被我的气势所慑,开始溃逃。这一仗虽然胜了,但付出代价实在太大了。
冲入秘室,却没有冰。阿标、常杰两位好兄弟白白地牺牲了。我仰天长啸,悲愤到了极点。
我看到桌子上有些东西,走近一看是一封信和一张光碟。信上写着“雷虎亲启。”我刚想打开信,陈礼冲了进来,“虎哥,这里不宜久留,警察马上就要到了。”
回到秘密住所,我把自己关在地下室里,打开了洪爷留下的信:
雷虎:
十天前周子康死了,我知道你回来了。前天阿全失踪了,我猜他会告诉你冰被关在这里。我调了十多个好手等你,如果你还能看到这封信,你应该是把他们全杀了,你真的很厉害!
阿全没给你假情报,你老婆曾经在那里被关过一个月。不过,一个月前,我把她转移到了一个更秘密的地方,我保证你不会从洪兴社任何一个人的口中得知那地方。
我得感谢你老婆帮了我一个大忙,要不是她,新义不会垮。不过也是她让我下半生坐轮椅,我就是将她千刀万剐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即使没有你五个月前的那封信,我也不会杀她,你老婆是个大美人,就这样杀了岂不暴殄天珍。
我是站不起来了,不过坐在轮椅上搞你的老婆也一样爽!干过你老婆,我才知道你为什么会为了她杀掉青龙。
这五个多月,干过你老婆的男人有多少我没统计。最多一天大概有100多个吧!干过你老婆的不只有男人,还有狗和猩猩。你是不是不相信?等你看过那几张光碟就会知道了。
你老婆是个国际刑警,我和警察打了十几年的交道,真没见到骨头有这么硬的人,而且竟然还是个女的。我用了很多种刑罚,用的刑罚虽然不会伤害她的美丽,但绝对残酷得很,但她居然不求饶。她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是“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这倒是个法宝,每当我吓唬她要弄死她肚子里的孩子时,她出奇的听话,要她做什么她都会做。
我自信调教女人很有办法,但在你老婆身上却没效。不过我喜欢高难度的挑战。我用很多方法都不能使她彻底屈服,我只好用药物,这虽是下流的手法,但往往有效。我让她吸白粉,毒瘾发作的时候她会跪在我的面前舔我的脚趾,但瘾过去后却还不行;接着我又用催情药,用了很多种。不知道你看着大着肚子的冰淫水狂流,求着男人操她的样子是不是很兴奋,反正我是兴奋极了。
在两种药物的作用下,她终于崩溃了,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哀求我放过她。我趁热打铁,从日本请来着名的调教师,对她进行训练。就在半个月前,她终于成为一个没有思想、没有羞耻、只会服从主人命令的性奴。所以我才知道你的一切,包括你曾是个卧底,青龙也是你杀的。
这一切在我给你的光碟中都有记录,你可以慢慢欣赏整个过程。听说你以前强奸过不少女孩子。这次是你老婆,你会觉得痛苦,但我保证你也会兴奋,我相信在你的内心燃烧着黑色的火焰。
我原以这样搞你的老婆,孩子会保不住,这真也算是个奇迹。不过你老婆为了让我买保胎药给她吃,牺牲很多,你会在光碟中看到的。
雷虎,忘了告诉你,你老婆肚子里是个女孩,再过七天是你老婆的预产期。我想和你做一个交易,我会让你和她死在一起,但我保证会让孩子活下来,并永远不告诉她过去的事。如果你想让她离开香港,我可把他送到英国。雷虎,在香港你是斗不过我,这是最好的选择。
洪三
看完信我机械地将光碟插入机器。整整一个小时,我如死鱼般无神的眼睛看着电视的屏幕,即使洪爷的信已经说着很清楚,但冰一次次被极度残酷凌辱的画面让我几乎疯掉。这样活下去,死对冰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我内心开始接受洪爷的建议,在几乎要下决心的时候,忽然一道灵光从脑海中闪过,我用摇控器将画面定格。
画面上三个系着项圈的女人,除了中间的冰,边上两人都戴着面罩。三人都有纹身,左边一个在后背、胸腹上绘了一只振翅欲飞的凤凰,头在背上,凤凰七彩的尾在小腹;右边那个绘得是的一条张牙舞爪的龙,在云彩的围绕下盘旋了整个身体;中间的冰纹的是一只白虎,虎头在高高鼓起的小腹上,身体在背后。
冰被纹身的过程在光碟中有记录,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看到纹着龙的那个女人在私处的上方还有一处小小的纹身。我把脸贴近屏幕,看到纹的是一条美女蛇。
“叶子!”我惊叫了起来,那个女人竟是失踪的叶子!根据冰的体型以及周围环境推断,这个地方应该是洪爷说的新的关押点。只要能够找到叶子,就能够知道冰被关在哪里。我心中重新燃起一丝希望。
怎么才能找到叶子?我沉思良久,想到那个变态楼医生也许会有她的地址。
第二天一早,我找到他。他见到我怕得要死,翻了半天才找到叶子地址,是在新界大围。我按着地址找到那里,房东说她早已搬家。我不死心,挨家挨户地问认不认识叶子。
没有人与叶子有联系,我呆呆地坐在巷口,不知何去何从。这个时候,有个十六、七岁女孩走到我的身边,我记得她是房东的女儿。
“你找叶子姐姐?”她怯怯地问。
“是的。”
“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的朋友。”
“叶子姐姐一个月前来过,她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说我有事可以打这个电话找她。”小女孩塞给我一张纸条飞也似的跑走了。
我拨通了小姑娘给我的手机号码,很长时间没通,我心里默默地祈祷。
“喂。”我终于听到了叶子熟悉的声音。
“是我,阿虎。”
电话哪头传来了叶子惊诧的声音。
“很久没见了。”她声音有些颤抖。
“叶子,我们能见一面吗,我有事想和你谈。”
“在哪里见面?”
“晚上8点,我在佐敦道路口等你。”
“好。”
晚上8点,我开着车远远看到了她,我将车兜了数圈,确定没有危险才开了过去。
“上车。”我打开车门。
“到我那里聊一会,好吗?”我道。我想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才能更好地与她沟通。
叶子点了点头,虽没说话,但她抓着小坤包的手在微微的颤抖,她的心一定和我一样在激烈的起伏着。
在路上,我们随意聊了一会。我问她为什么那个小女孩会有她的手机号码,叶子告诉我,那个女孩不是房东亲生的,房东对她很刻薄,甚至打她的主意。叶子很同情她,警告房动不要乱来,为防意外,她告诉了那小女孩自己的电话。
“你老公呢?”我问道。
“三个月前死了。”叶子低下了头,一种浓得化不开的愁笼罩着她。
因为我也有了爱人,所以我理解她的心境,还有什么比爱人逝去、孤单独影更痛苦的事?
到了我的秘密住所,带着她进了地下室,我倒了杯水给她,坐在她的对面,一时大家都没说话
“我……”我们几乎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了下来。
“你先说吧。”我道。
“我知道你为什么找我。”叶子端着杯子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为什么?”
“冰!”
我腾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你都知道了?”
叶子摇了摇头,“我一共见过她三次。第一次在三个月前,洪爷不知从哪里搞了一只大猩猩来,她和猩猩关在同一个大铁笼里,很多人像看马戏一样。那个时候我在洪爷边上,他说了‘想要保住你肚子里的孩子,你就把那只猩猩当做阿虎’,还说‘阿虎要是知道他的老婆被大猩猩搞,表情一定比猩猩还难看’。那时我就知道她是你的爱人。”
我重重一拳擂在墙上,只有强烈的痛楚才能让我得以片刻的平静。
“第二次见到她在一个多月前,洪爷已经在她身上用了药。他让我用各种方法刺激她,让她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那次洪爷用的催情药非常厉害,没人能够控制得了自己,她叫着你的名字,在痛苦中成为性欲的奴隶。”
“就在几天前,第三次见到她,她已经,已经……”
叶子面色惨白,身体抖动得更厉害,双手捧着的杯子晃出水来。看得出她内心极度的恐惧。
“已经什么?”我焦急地问道。
叶子只是发抖,说不出话来。我在她边坐了下来,将她搂在怀里,轻抚着她后背,“不要怕,不要怕,慢慢说。”
虽然隔着衣衫,但仍感觉到她柔软的胴体像火一般的滚烫,我的安抚反而让她在我的怀里扭动得更厉害了。
“你怎么了?”
“抱紧我,抱着再紧一些,我好怕。”叶子在我的耳边呻吟着。
“不要怕,我要救出她,我也会帮助你离开洪爷,不再受他的控制,请相信我。”
我已经六个月没有和女人做爱了,这在以前是不可想像的。因为冰、因为痛苦,欲望一直被压抑着。但我毕竟是个男人,当叶子丰满的双乳刺激着我的胸,令我想起以前的那段日子,我清楚身体里欲望的火焰开始燃烧。
叶子猛地抓着我的手,让我的手伸入她的裙子。她的力量是如此之大,在我还没有想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时,手已经接触到她的私处。触碰到蕾丝亵裤,竟湿得像一块刚从水捞出的毛巾。
“噢……”叶子宛转的呻吟更响了。
“为什么会这样?”
叶子抓着我的手腕,让我的手在她私处抚摸,爱液越涌越多。随着抚动,叶子身体没像刚才抖得这么厉害。她一翻身,跪在我双腿间,她看着我,道:“阿虎,不要停。这样我才能好过点。”说着她松了手,我依着她的话继续抚摸着她的私处。
“阿虎,这就是为什么!”
“什么意思?”
“她和我一样,都被洪三调教成性奴隶。”
“洪爷也在你身上用了药?”
“他只用白粉控制我,没有用那些催情的药,即便是这样,我也完了。我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狗。洪爷用各种方法,让我的欲望不受思想的控制。开始每一个男人都能让我达到高潮,后来高潮竟连续出现,再后来,见到洪爷下面就会像现在这样。现在连听到他的名字我也控制不了身体。”叶子痛苦地道。
在洪爷留下的那张碟片中,我已经充分领教了他的手段,他这一套调教女人的方法简直是魔鬼才想得出来。洪爷的信中还提到请了日本的调教师,我相信没有多少女人会捱得住。
叶子在欲望的驱使下,目光有些迷离,她身体慢慢地靠近我,双峰又顶在我的胸上。更要命的是她一只手顺着我的小腹下移,隔着长裤握着我的肉棒,我的肉棒在她的掌中更加坚挺。
看得出她也在控制,要不已经会像发情的母兽般扑来。但她忍得很辛苦,这些身体的反应不是她所能控制得了的。
“那次,你为什么不辞而别?”#--iCMS.PageBreak--#我岔开话题,如果再和她谈及洪爷,相信局面会越来越难控制,而我也忍得很辛苦。
叶子一愣,想了很久,才道:“因为我爱家文。”
“我不明白。”
“我想不欠别的男人太多。”
“你是怕说不定会爱上我?”我开了句玩笑,提到家文,我又怕她太伤心。
叶子震了一震,目光变幻不定,我刚想说话,她突然道:“是的。”
这下轮到我怔住了。我开始明白,当初叶子为什么会拒绝我包她,为什么会离开,那是因为她爱家文,她不会让第二个男人闯进她心里。在一切还没开始之前就结束,这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我看到她眼睛里的迷惘,为了所爱的人,她甘愿出买肉体,尽管最终爱人还是离她而去。虽然在这个世界上也许还有令她心动的男人,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
她没得选择从妓女沦为性奴。天地之大,她无依无靠;虽然青春尚在,心却死。没有明天,像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生存在这个世界上。
我看到她大眼睛中晶莹的泪珠,一种冲动让我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我吻了她,这个吻点燃了欲火,也让她在寒冷中找到一丝温暖。
当唇分,我的手指已经在她润湿的秘穴里抽动,而我的肉棒也从长裤里解放出来,在她柔软的手掌里蹦跃。这一刻,彼此都感受到强烈的需要。叶子脱去了衣服,我看到了她身上的那条龙。我承认,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纹身,那条龙简直像活的。不过看到龙,我忽然想起冰身上的白虎。在我的心又开始痛的时候,叶子身体猛地一沉,将挺直的肉棒整根吞入体内。
我欲望的火焰在燃烧,而她烧得比我更旺十倍,我脑袋轰一响,将她压在床上。我们疯狂地做爱,直到筋疲力尽。
我们谁也没有力气起来,她平静了许多。她躺在我怀中告诉我她的过去。原来她的遭遇这么惨,也许是因为过去的经历,她才能保持那一份可贵的清醒,我更紧地将她搂在怀中。
“她在哪里?”
“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不过每周三都有一辆在旺角弥敦道接我上车,要开半个多小时才到。”
“是明天。”我道。
第二天,我开车跟踪。关押冰的秘密地点在大澳虎山脚下的一幢别墅里,我看到有上百的守卫。
凭我一人之力要与百人相抗,哪是神话。不过,我找到了办法。近段时间,洪兴社与越南帮矛盾越来越激化,终于刀兵相见。
越南帮实力远逊洪兴社,丢了地盘不说还损不少人马。我找到越南帮老大坤哥,他与我曾见过一面。我说动他派人助我杀掉洪爷,饱受洪兴欺压的坤哥挑选了50个最忠心、最悍不畏死的手下给我,其中不少人参加过越战,有很丰富的实战经验。有了这批战士,成功希望大增。
在攻打大澳虎山前,我还有一件事要办。我在洛兰的家门守了两夜,终于等到了她。
“洛兰。”我从树从里跳了出来。
她大惊,下意识地伸手到腰上摸枪,她忘记自己已从毒品调查科改做文职,文职是不随身带枪的。
“不要怕,我没恶意的。”我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连声道。
一年没见,她虽仍清丽脱俗,但却憔悴许多,眼神中再无当日那份自信。我心里涌上歉意,第一个给她巨大伤害的人是我。
“你找我干什么?”她双拳紧握,摆出一副随时准备动手的架势。
“对不起。”
“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不是,我是来告诉你一件事,有关你的身世。”
“你知道我的身世?”她一脸的极度不信任。
我不怪她,谁会相信一个曾经强暴过自己的人。我长叹一口气,道:“我曾是个卧底,是黄Sir的手下。黄Sir还有一个亲生女儿,叫黄冰,她现在被洪爷抓了,过几天我会去救她。我不知道我这一去能不能回来,黄冰有封信本来准备亲自交给你,但现在只有我转交了。那是黄Sir留下的,你看了之后就明白自己的身世了。”我把信掏了出来。
洛兰将信捏在手中,脸色青白,不过从她的眼神里看出她已经相信了我。我松了一口气。不过我想当她知道洪爷是她父亲,能否接受得了这个现实。在她被洪爷带走那几天,我百分百的确定洪爷一定强暴过她。
“我走了,如果我能活着回来,我会为过去的错接受你任何惩罚,哪怕是杀了我,再见。”
在我快消失在黑暗中时,洛兰忽然叫住了我。她跑了过来,道:“我和你一起去救姐姐。”
我一怔,道:“这太危险了。”
“她是我唯一的亲人,我要去救她。”
我又长叹了一声,道:“等你看完那封信,如果还没改变决定,再打电话给我。”说罢告诉她一个手机号码后我快步没入黑暗中。
一连两天,我没接到洛兰的电话。本来我就没打算让她参加这次冒险,也没多想。在一切准备停当,准备行动的那天,我忽然接到洛兰的电话。
“我想好了,我要去。”
“好吧,晚上十点我来接你。”
今晚夜色特别黑,看不到星星,连月亮都躲到厚厚的云层中不见踪影。我、陈礼、洛兰带越南帮五十个死士,分坐四辆面色车向大澳虎山前进。
在离别墅一公里处,全体下车,在沉沉的夜色中我们悄悄地靠近别墅。这里是洪爷最秘密的巢穴,在别墅外的树林里布置了哨卫,在离别墅五十米时,其中一个哨卫临死前开了枪,惊动了敌人,只有强攻。双方在别墅大门口进行了激烈的枪战,双方僵持不下。
“陈礼,这里你指挥,我进去了。”趁敌人都集中在大门口,我趁虚而入,把冰救出来,这都是计划好的。
“虎哥,放心。”陈礼道。
“我跟你去。”一旁的洛兰道。
“好,跟我来。”下这个决定前我犹豫了一秒钟。
我与洛兰绕到别墅的后面,我将挂钩射到三楼顶台上。
“上!”我抓着绳子,攀沿而上,洛兰紧紧跟在后面。她毕竟曾是警界的精英,做到这一点还是轻而易举的。
我们在三楼的窗户冲入,果然不出所料,敌人都集中到大门口,通道上只有两个守卫。我如疾风般冲至,在他们拔枪之前手中的刀已割断了他们的喉咙。通道的尽头是一扇桃木大门,根据叶子所述里面是个大厅,在这个大厅有个秘室,冰就关在里面。
无穷无尽的思念化成无穷无尽的力量,我冲至门前,尽全身力量一踹。
大门洞开,洪爷身穿长衫,坐着轮椅在大厅正中,他手中依然把玩着那两颗鹅蛋般大小的钢珠。两人刀锋般的目光瞬间触碰,碰出火花。他左肩微耸,传说中他两颗钢珠的威力绝对不亚于我的刀。
“你不会比子弹快。”我手中的枪早一步锁定了他。
“阿虎,我还是低估你了,竟有本事说动越南帮。不过今天来的人再多上一倍,也是没用的。”他的眼神掠过一丝惊惶,但很快就恢复了极度的冷静,不愧是黑道枭雄。
在左边的墙上是个巨大的投影屏幕,画面分成九格,都是门口枪战的场面。我无暇分心去看,但我心里明白,这边墅周围有很多摄像机,如此一来,我们的行动都会被敌人掌握,这样的仗不会打得赢。
洪爷身边还趴着一个赤裸的女人,她头颈系着银色的项圈,正专心地舔着洪爷的脚趾。她虽背对着我,但身上的那条龙告诉我她是叶子。
“冰在哪里?”我把枪端得很稳,虽然洪爷已残废,但我仍丝毫不敢松懈。
“没错,她是在这里,可惜你没本事带得走她。”
我扣动扳机,子弹呼啸着从洪爷耳边擦过,他终于动容,脸色变成青紫。我笑了,每一个凌辱过冰的男人我都要让他饱尝最大的痛苦。
“我再问你一遍,冰在哪里,下一枪我不会这么有准头的。”
“哼!”洪爷突然须发皆张,大吼一声:“开枪!”
我一愣,洪爷大叫“开枪”,目光越过我,投向我的身后。但我没听到有人进来,何况还有洛兰守着门口。难道他是想分散我的注意力,借机反击?
“你那套把戏……”我话音未落,一声枪响,右背如受雷击,巨大的力量瞬间将我击倒,半边身体失去知觉,手中的枪摔出很远。
我在地上艰难地扭头看去,洛兰双手持枪,这一枪竟然是她开的。
“为什么?”我嘶声道,从希望到绝境的转变快得令我不能接受。难道是因为洛兰知道他是自己的父亲,而不让我杀他?但他是杀黄Sir的凶手,又凌辱过她和冰,她为什么黑白不分,为什么要开枪?
“为什么?”我朝着洛兰吼道。
“看看他身上还有什么武器。”洪爷道。
洛兰表情木然地走到我身边,从我身上找到了我那把刀,抛在一边。她那双眼睛完全失去了光彩,有的只是深深的恐惧。
洛兰取走了我的武器,走到洪爷身侧跪了下来,态度极为恭顺。
“阿虎呀阿虎,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不该把这女人带来。你很想知道她为什么打你这一枪吧?算你还是个人物,我告诉你答案,免得你做个冤死鬼。”
洪爷手中多了把精巧的手枪,枪口对着我。他扭转危局掌握了主动,心情自然好得不得了。
子弹洞穿了我的右胸,虽然离心脏有数寸,但伤得很重,我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不明不白地败得彻彻底底,我好不甘心。
洪爷朝洛兰打了个手势,她站了起来,没丝毫犹豫地开始脱衣服。
“阿虎,今天你败就是败在太低估我洪三调教女人的本事上了。什么叫做性奴?表面上的服从是最低层次,真正的性奴应该在思想上、行动上甚至在潜意识中都不会有一丝的反抗存在。在她的心中,主人是主宰一切的神。”
洛兰已经脱去外套,在她脱去内衣时,我看到她背上那美丽的七彩凤凰,我顿时怔住了,洛兰竟是碟片里三个女人之一。
“想起来了吧,你应该在我给你的碟片中见过她。这三个女人,我在她们身上花了很多的精力。相比之下,洛兰是最容易调教的一个,而你的老婆则难度最高。”
我才明白,那次洪爷带走洛兰,并不是仅仅问出了阿迪的下落就罢手了,而是继续胁迫淫辱她,最终将她调教成为性奴。
“就在昨天,我察觉她好像不对劲,一问居然问出个大秘密来。世界上的事真是奇妙,我虽视你为最强劲的敌手,但你却帮我灭了新义,今天又让越南帮的精英尽丧此地,让我要灭越南帮变得易如反掌。”
“我真的还要感谢你,帮助我找到了秋若那个贱人的女儿。我洪三向来心狠手辣,但对她却网开一面,她居然怀着我的孩子逃走。现在好了,有了洛兰,我可以了确这个心愿,本应该由她母亲做的事现在得由她来替代。”
我无言,天下居然还有如此变态的人,知道洛兰是亲生女儿,还如此待她,真是禽兽不如。趴在洪爷左侧的叶子一直没转身,因为洛兰,我连她也开始怀疑了。叶子也是性奴之一,难说她告诉我的情报也是在洪爷的圈套?
洛兰已经脱得一丝不挂,除了身上的凤凰,她的私处的阴毛也如叶子般被剃得精光,两片阴唇鲜艳美丽。
“对了,怎么说你也算是我的客人,又帮了我的大忙,怎么也得招待招待。洛兰,让客人喝点水。”洪爷说这话时指了指洛兰的下体。
“是,主人。”
洛兰站起身,走到我身边,她双腿立在我脑袋两边,然后像扎马步般蹲了下来,那娇艳的红唇像花朵般慢慢张开。还没等我搞清楚她到底想干什么,一股金黄色的尿液从花朵间直喷而出。我所能做的只有闭上双目,热腾腾的液体淋得我满头满脸,更刺疼着我胸膛上的伤口。
我不敢开口,因为一张嘴,洛兰的尿液就会钻进我的嘴里,直到停止,我才愤怒地吼道:“洪三,你这样折辱我算什么汉子,给我一个痛快!”到这份上,死才是唯一的解脱。
“这么快就想死了?你可比你老婆差多了。她天天被男人搞,还能挺住,你就因为一泡尿就不想活了,我真是失望。”洪爷道。
洪爷是我和冰让他下半辈坐轮椅的,我知道他恨极了我们,从他对冰的残酷我知道今天他决不会这么轻易让我死。
“看来你不太喜欢这茶水,没关系,喝点别的。”
洪爷又朝洛兰打了手势,她从边上的柜子里取来一根透明的水晶棒,又像刚才那般蹲在我的头上。
她持着那根水晶棒插入秘穴中,一手摸着阴蒂,一手持棒,那根水晶棒在她阴道里进进出出。才没几下,一滴液体从棒的底端滴落。那根水晶棒是空心的,从洛兰体内涌出的大量爱液开始通过空心的棒身滴在我的脸上。
“这水比刚才的好喝点吧!”洪爷兴奋得哈哈大笑,“想不想在死之前见你老婆一面?”
我点了点头,无论冰变成什么样,能在死之前见上一面,走了也安心些。
“那你张开嘴,连我招待你的绝佳饮料都不喝,我很不高兴。”
我一咬牙,张开嘴,淡淡粘粘的爱液滴进我的嘴里。
洪爷狂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个遥控器,右边一堵暗墙被打开。里面是一个小房间,房间的中央立着一根铁柱,冰颈上套着和叶子一样的项圈,项圈上的银链系在柱子上。冰手脚被用连着铁链的皮铐锁着,虽能活动,但活动的范围受到限制。
洪爷拍了拍叶子,她站起身,走到秘室解开链子,牵着冰走了出来。冰仍是那么美丽,唯一的改变是她的眼神,与洛兰一般空洞而无神。她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着,因为巨大的肚子,她的行动笨拙无比。
“冰!”我狂叫道。但冰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依然向洪爷爬去。
“她到底怎么了?”我朝洪爷吼道。
洪爷脸上露出一丝迷惑,“我一直以为没有什么女人会调教不成功,但在她身上我得承认那些方法没用。也许是药用过量了,也许是受的刺激太大了,她现在除了还听得懂我的命令外,好像什么事都不记得了。”
“是你逼疯了冰!”我咬牙切齿地道。
“是真疯了吗?我倒想试试!”洪爷冲着洛兰道:“把刀拿来,叫她杀了雷虎。”
洛兰将刀交给冰,她仍一脸惘然。
“给我杀了他。”
冰拿起刀,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冰,是我!”
她目光中恢复了一丝灵气,动作慢了下来。
“冰,对不起。”
“虎!”她突然含糊不清地道。
“是我!”她终于认出我来了。
“我不会让你死的”这句话在她见面的第一次说过。她猛地转身,持着刀向洪三扑去。但她已经非当年,大着肚子的冰步履艰难。
洪三冷哼一声,手中的两个钢珠迎面而去,冰无力躲避,被砸在头上,顿时满脸鲜血倒在地上,下体涌出大量的羊水。
“真是失败!”
在最后时刻冰恢复本性让洪爷极度恼火,他拔出枪,狞笑道:“早点送你归西吧!”在他身边的叶子突然跳了起来,一下推翻轮椅,猛扑上去,压在他身上。
我的刀就落在身上,我用左手将“黑白”握在手中。刀在手,我感到一股无名的力量在燃烧。
“呯!”我听到枪响,扑在洪爷身上的叶子向后跌去,肩上一片殷红。
洪爷狞笑着将枪口转向我,我手一扬,凝聚着所有的仇恨的“黑白”如流星般掠过,插入洪爷的胸脯。
洪爷死了,他到死仍不会明白成为性奴的叶子为什么会倒戈一击。他不了解叶子,叶子不是洛兰,她过去受的苦并不亚于今天,所以叶子一直不是洪爷真正的性奴。
我爬到冰的身旁,叫着她的名字。冰仍然昏迷不醒,高高隆起的腹部蠕动起来。我记得今天是冰的预产期。
我又听到枪声,回头看去是洛兰持枪立在我的身前,门口多了两具尸体。
“那是有一个秘道,快走!”洛兰指着大厅边的一扇小门道。
此时她眼神不再迷惘,洪爷一死,束缚心灵的枷锁被打开,洛兰的眼神让我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的她。
“快走,我掩护你。”洛兰见我在犹豫,又大声吼道。
走廊上传来脚步声,我不再犹豫,和叶子一起拖着冰打开房门,果然发现了秘道。那是一条很长的像滑梯般的通道,出了秘道,已在海边,不远处停着一艘高速快艇。
在我焦急等着洛兰出现时,我看到建在山崖上的别墅顶楼跃下一个白色的人影,虽然距离很远,但我知道那是洛兰。在敌人包围下,她选择了尊严的死亡。我突然忆起她身上纹的那只凤凰,我相信她已如凤凰般在涅盘中重生。
我含着泪,开动了马达。
“冰,你不能死!”我暗暗地祈祷,快艇驶向茫茫的黑夜。
尾 声
五年后,西子湖畔南山路一幢别墅。
女儿在我膝盖上玩,叶子站在一边。那晚救出了冰,虽然奇迹般地生下了女儿,但冰却没醒来,成为植物人。我与叶子一起在西子湖畔隐居下来。
“你这个小懒虫,睡了几个小时了?”
“还有人比我更懒。”
“谁?”
“妈妈。”
“妈妈为什么老是睡觉呀?”
“因为妈妈累了。”
“妈妈什么时候会醒来和我玩呀?”
“妈妈很快会醒的,让叶子阿姨带你去玩。”叶子含笑领女儿去了。
我走进里屋,冰在屋子里,静静地躺着,仍是那么美丽。
“冰,春天到了,外面多美丽,我多想带你再到西湖边走走。”
“我们的女儿已经五岁了,我给她取了名字,叫念冰。”我不断地和冰说着话,我相信她能听到,相信她总有一天会醒过来。
我在冰的房间里一直坐到天黑,我听到开门的声音,叶子走了进来。
“女儿呢?”
“你忘记了,今天她到少年宫学舞蹈,我刚送去。”
“要是冰能看到她跳舞该有多高兴。”
叶子走到冰的身侧,为她褪去衣服,冰仍像我第一次见她那般冰清玉洁。
叶子俯在冰的双腿间,舔着她的私处,不一刻已经一片湿润。
冰虽然是植物人,但因为过度的使用了药物,一段时间不交合,便会痉挛,而且医生说了,适度的运动对常年卧床的人有好处,因此我定期和冰做爱。
叶子也脱去衣服,两个迷人的胴体缠绕在一起,春光无限。虽然冰没醒来,但我与她合为一体的时候,我能与她交流,这是最快乐的时候。
体内的血液开始沸腾,熊熊欲焰开始燃烧,我向她们走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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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熙熙攘攘的大街,我转入一条小巷,路上的行人明显少了许多。再转入条僻静的岔道,便几乎见不到人了,只有盏盏清冷的街灯映照着我孤单的身影。
走到路的尽头,虽然前面还有路,但却没了灯,在光亮与黑暗边缘,我凝固了一秒钟,慢慢地融入黑暗。
我叫雷虎,是个古惑仔,绰号“刀神阿虎”。在一个月前,我的老大丧彪被抓,他是我亲手送进大牢的,因为我另一个身份是香港警察的卧底。
“阿虎,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丧彪很多次抓着我肩膀这样说。每当这个时候,我总不能直视他的目光。跟了丧彪二年半,他一直把我当兄弟,出卖他的时候,即使有“正义”作幌子内心也绝不好过。
解决了丧彪,该恢复身份了,灰暗的卧底生涯即将结束,但命运和我开了个大大的玩笑,安排我当卧底的黄子祥督察死了,在家门口被乱枪打死。
黄Sir人太正直,太铁面无私,得罪的人太多,我不知提醒过他多少次,他总是听不进,我的担心终于成了事实。
黄Sir死的那个晚上,我很伤心,买了整箱啤酒,在天台从日落喝到黎明。
他是我唯一敬佩的人,有勇、有谋、有胆魄,还懂得什么叫关爱。我很小死了爸爸,在我眼中,他就像我的父亲。
我与黄Sir不同,在我心中,没什么强烈的正义感,什么锄暴安良之类的理想。谁对我好,我就对他更好;谁对我恶,我会比他更恶,这是我的原则。我之所以考警校,完全是因为我妈的心愿。
在警校的两年时间里,我很不开心。因为没有父亲、没有显赫的家庭背景,很多同学看不起我。也许还因为我一米八的个头,相貌英俊,常常能引得女生的关注,那些男生更把我视作眼中钉,不断有人故意找岔。每当发生争执,教官总偏向那些家中有身份、有地位的学生。
一次有个同学不知从哪里得知我妈妈曾经在夜总会当过小姐,骂我是“妓女的儿子,不知哪个老爸生的”,结果他断了鼻梁和六根肋骨,在医院整整躺了一个月,而我因打架斗殴被开除出警校。
那个时候,我妈已是胃癌晚期,我不敢把被学校开除的事告诉她。就在被开除的第三天,黄Sir找了我,让我做卧底。我一口答应,唯有这样,在我妈离开这个世界时我能面对她的目光而不低头。
我妈死后,黄Sir影响着我。他的确是个称职的好警察,善恶分明。做古惑仔少不了和警察打交道,我见过贪生怕死的、见过收黑钱的、见过以权谋私的,像黄Sir这样的警察实在见得不多。
“做人要堂堂正正、黑白分明,你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当卧底免不了要做些越轨的事,这个时候黄Sir会这样提醒我。但我问自己,什么是“黑”、什么是“白”?
我妈死的时候,我才跟丧彪半个月,他拿出十多万,把丧礼办得风风光光。
丧彪讲义气,一诺千金,为朋友不惜两胁插刀。这样的人因为他是“黑”,就注定没好下场;而那个曾经侮辱过我被打断肋骨的人,今后会是我的同事甚至上级,要认这种人是“白”,打死我也不愿意。
我喜欢自由、喜欢快意恩仇、喜欢“义气”二字重过一切承诺,我还喜欢女人,喜欢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如果做一名警察,有太多的约束,戴着假面具生活我会快乐吗?这些问题困扰着我,但黄Sir死后,因这一份“特密令”,这些问题全没了。
“阿虎,警局里不少人与黑社会帮派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为了你的安全,你卧底的事我申请了特秘令。”
“什么是特秘令?”
“知道你卧底身份的只有我一个人,你的卧底档案不在警局,我把它存放在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地方,因此你的身份永远不会被泄露。我和你单线联系,等解决了丧彪,我会恢复的你身份,做一名堂堂正正的好警察。”
黄Sir死后,我整整等了一个月,没等到任何命令或消息,黄Sir把卧底档案藏得太好了,真的除了他自己没人能够找到。
“我不再是个卧底了。”一个月后我对自己这样说,第二天便加入了新义会。
新义会是一个崛起时间不长的帮会,老大赤龙和他儿子青龙是从荷兰回到香港打天下的。他两父子都是个人物,才短短十年,新义会发展成为除“洪兴社”之外最有实力的帮会。
在等待的那一个月里,不少帮会找过我,希望我加入,其中包括洪兴社的洪三爷也让人捎过话,但最后我还是选了新义会。在我眼中,新义会是一股新的力量,而洪兴却会因其庞大而失去活力,而且我和青龙很投缘,他比我见过的所有大哥更有野心与魄力,也更讲义气。
丧彪蹲苦窑是因为白粉买卖做得太大,才被警察盯死。我是他最信任的人,当然对他的生意一清二楚,这也是新义、洪兴争着拉拢我的原因。我加入新义会后,原来建立的网络起了大作用,新义会的白粉生意比洪兴做得还大,这可是最赚钱的买卖。
赤龙、青龙父子非常信任我,把白粉生意交给我打理,我在新义会的地位不断攀升。虽然我时不时还怀念黄Sir,但我告诉自己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没了束缚,我放开手脚,“刀神阿虎”的名号在道上越叫越响。
在我加入新义会的第三个月出了件大事。两天前赤龙酒后驾车撞了行人,这本不是件大事,恰巧有个叫欧阳蕙的女警在场,开车猛追。赤龙的车行至山顶翻落山崖,等我们赶到,赤龙已经死了。
赤龙一死,青龙顺理成章地接位。青龙把父亲的死归咎于欧阳蕙,他要用那女警的心祭赤龙。帮会里不少人反对,杀警察在道上是迫不得以才做的事,很多人认为赤龙刚死,得先把帮会理顺,不宜在此时这样干。
“我要做的事,谁要阻拦,我遇神杀神,见佛灭佛。”青龙就是青龙。
“阿虎,我已经安排了,今晚十二点,欧阳蕙会到大埔工业区污水处理厂东门。你把她的带来,我要在灵堂上开她的膛、破她的腹,祭父亲的在天之灵。”青龙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我。
我想推了这事,但最后还是应承了下来,因为我找不到不去的理由。我认识欧阳蕙,刚入警校时,高年纪的学生常常来指导新生,欧阳蕙到过我们班里好几次,在美女少得可怜的学校里她算能吸引得男生的目光的了。
在我的印像中,虽然是学姐,却还像大女孩,红润可爱的圆脸配上轻盈的短发,淡淡的柳叶眉下灵动的大眼睛,洋溢着青春活泼的气息。警校的生活是枯燥的,看看漂亮的学姐,幻想幻想,做做春梦,也是件有趣的事。
虽然我不再认为自己还是警察,但要把屠刀对向她,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
这次行动,我带了陈礼、常杰和阿标,他们都是我从丧彪那里带来的兄弟,跟了我有两年多,我信任他们。
11点30分,我们在大利街碰头。污水处理厂的东门在山坡上,从大利街的拐角有条小路通向哪里。
“我在车上等,你们能搞定,对吧。”说实话,凭他们的能力能否抓得住欧阳蕙我没十成的把握,我打定主意即使受青龙责骂也不出手,这是给她的一个机会,命运就由上天决定吧。“没问题,虎哥,你放心。”他们信心足得很。
等陈礼他们消失在小路后,我点燃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两口,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着,有些发闷。
12点还差5分,我从反光镜上远远看到走来一个女人,紫红色合体的长腰长袖衬衫与及膝筒裙在街灯下产生直线效果,让她看上去胸很挺,身材苗条。是欧阳蕙吗?印像中她好像更丰满些。
她慢慢地走近,走过车旁,我才确认是她。三年没见,她仍是短发,清纯的圆脸多了一丝妩媚。
在通往污水厂东门的小路口,她环顾一下四周,踏上小路,黑漆漆的夜色像一只凶兽的巨口将她吞没。
不到五分钟,夜风中隐隐传来撕打声,中间夹杂着呼喝和尖叫,我的心拎了起来。片刻一切归于沉寂,我目光盯着小路口,等待着结果。
陈礼第一个从黑暗里钻了出来,冲我打了个手势,表示已经得手。我发动汽车开了过去,常杰与阿标抬着欧阳蕙出现,她双手被麻绳绑着,头罩黑布袋,嘴也被堵上,只能发出含糊不清地“呜呜”声。
“走吧。”看着欧阳蕙被抬上了车,我面无表情地道。
……
青龙为他老爹设了两个灵堂,一个在新义会总部,另一个在元朗大棠的一处别墅内。青龙虽狂,做事却不失谨慎,他让我把欧阳蕙带到元朗,那里人不多,都是新义会的骨干。
陈礼、常杰挟着欧阳蕙的双臂进了大厅,青龙披麻戴孝跪在赤龙遗像前。
“龙哥,人带来了。”我上前道。
“好,我就知道你一定行。”青龙站起身,目光里杀气瞬间大盛。
我微微一笑,笑容背后那一丝无奈隐藏得极好。
青龙挥了挥手,命人把欧阳蕙头上的黑布除了下来。
“你们是什么人,抓我来这里干什么!告诉你们,我是警察!”当堵着嘴的布刚被拿掉,欧阳蕙大声道。她短发散乱,脸色苍白。也难怪,一个女人深夜被绑架到陌生地方,周围是凶神恶煞般的男人,即使是训练有素的女警也无法保持镇定。
“问得好!”青龙道:“你是警察对吧?”
“我是香港皇家警察新界沙田区重案二组探员,我告诉你,你不要乱来,袭警的罪名很大的。”
“这个月的13号,你追一辆宝马,在半山道,你把那辆车逼下了山崖,对不对?”
“是,那辆宝马车撞了路人,我当然要追。”
青龙咬牙切齿道:“你是个重案组探员,查的是杀人放火的事,交通事故干你鸟事!你完全可以记下车牌号码,让交警来处理,但你却开着车穷追,一直把车给逼下山。”
那天,赤龙车翻下山崖,待警察赶到,新义会的人已先一步到了,因此欧阳蕙并不知道那天宝马上坐的人是新义会老大赤龙。
青龙冷笑一声,继续道:“我告诉你,车上的人是我老爸,新义会的老大赤龙!我们出来混和你们警察一黑一白,本是天敌,如果我老爸走私贩毒被条子逮住,那怕是给打死,我只怨他的命不好,不会找你们的晦气!但我老爸就撞了个人,让一个毫不相干、喜欢狗拿耗子的警察给逼死的,我好不服心,好不甘心!
老爸,你死得不值呀!“青龙的音调越来越高,情绪越来越激动,他怒目圆睁,面目狰狞之极。
欧阳蕙总算明白了自己被掳来的原因,她看了看赤龙的遗像,想了许久,衡量了时势,才斟字酌句地道:“我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你先放开我,我会给你一个交待。”
“交待?”青龙杰杰狞笑道:“人都已经死了!你怎么给我交待?”
“我……”欧阳蕙一时语塞。
“我青龙向来有恩报恩,有怨报怨!你害死我老爸,只有一命抵一命,才是交待。”说罢青龙从腰间拨出把寒光闪闪的尖刀。
“你,你,不要乱来。”欧阳蕙惊恐地尖叫,脸上血色尽褪,方寸大乱。
没有一个人不畏惧死亡。卧底两年多,就像没系保险带走高空钢索,稍有不慎便会落入万丈深渊。几次身临险境,面对死亡我也曾惧怕过,所以我能够理解此时欧阳蕙的恐惧。
今天我已决心抛弃过去,但当青龙的刀对着她的胸膛时,我还是感到一种悲哀,毕竟是我亲手将曾是学姐的欧阳蕙送上不归路。
“不要过来!”欧阳蕙尖叫着一脚踹去。青龙头也不低,一掌切在她的脚踝上,她惨呼着再也抬不起腿来。
青龙是相当厉害的搏击高手,加入新义会后我曾和他有一次私下较量,我略逊他一筹。不过我最厉害的武器并不是拳头,而是刀。
青龙将刀噙在口中,双手伸到她的胸前,抓着衬衣的领子向下一拉,衣服被撕开,裸露出白皙的肌肤和淡青的胸罩。
“不要,不要杀我!求……”欧阳蕙歇思底里地尖叫着。
叫声嘎然停顿,因为锋利的刀尖顶在她双乳缝隙间,只要深呼吸,便会刺入心口,欧阳蕙张着嘴,胴体瑟瑟颤抖,大大的眼睛满是泪花。
刀锋向上一挑,将胸罩连接带割断,雪白丰满的乳房毫无遮掩地蹦了出来,形状很美。
房间里所有男人的目光落在欧阳蕙美丽赤裸的酥胸上,而她却恍然未觉,在死亡阴影笼罩下的欧阳蕙不停地哀求着。
青龙目光在燃烧,他一手持刀,另一手紧握赤裸的乳房,大力搓揉。欧阳蕙哭叫声突然触动了我某根神经,我徒然紧张起来。
我身边的男人呼吸粗重起来,欲火在燃烧。欧阳蕙相貌身材虽不错,却算不得一流,但男人喜欢高不可攀、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人,像女警就是这个类型。当幻想演变成现实,能让人丧失理由,成为野兽。
“一刀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我要让这里所有的男人操你。”青龙手一扬,刀钉在墙壁上。当他脱衣服时,青龙的手下已把欧阳蕙按在地上。她哭着、喊着、叫着,赤裸的身体在冰冷的花岗石地板上扭动着,白与黑形成一种触目惊心的强烈反差。
欧阳蕙乱蹬乱踢着双腿,像一条沙滩上濒死蹦跃的鱼。我的心“卟嗵卟嗵”乱跳,不是怜悯即将遭受残酷厄运的欧阳蕙,而是因为一段封尘已久的往事。
我喜欢女人,做卧底三年,唯一的快乐是泡马子、玩女人。夜总会、酒吧、桑拿、按摩,只要有漂亮女人的地方我都去。我经常有用暴力征服女人的欲望,看到那些特别清纯又泡不到手的美女这种欲望更是强烈,但我幻想强暴她们的时候,却有一种刺心的痛折磨着我,令我不敢越过雷池。
青龙把裤子也脱了下来,肉棒大得有些吓人,青筋盘绕,龟头涨大,发着紫红色的光。他俯下身,撩起裙子,旁边的人抓着欧阳蕙的双足,把她的大腿强行拉开。
青龙狂笑着将她肉色的丝袜抓得破烂不堪,当他手指侵入粉红色亵裤时,欧阳蕙如触电般尖厉地惊叫。在刺耳、凄厉的哀鸣与青龙得意忘形的笑声中,亵裤被撕成两片,青龙双手抓着她肩膀,整个身体重重地压了下去。
我看到了欧阳蕙的眼神:惊恐、绝望、屈辱,我见到过同样的眼神;我看到欧阳蕙悬在半空的双腿,足尖绷得像弓弦般直,我见到过同样的场景;我看到青龙巨大的肉棒顶在洞口,找到方向猛地插入她身体,这我也曾看到过。
我的头痛欲裂,冷汗直冒,幸好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青龙与欧阳蕙身上,不然他们会发现此时的我脸色比僵尸还难看。
“不……”当青龙整根巨大无比的肉棒没入欧阳蕙的身体时,她从灵魂深处挤迫出的凄厉哀鸣,终于打开我十多年前的记忆。我父亲是个警察,我坚信他是像黄Sir一样的好警察,但在二十年前做一个好警察比在黑道上混更危险。在我三岁那年他死了,听说是因为与同事发生了争执,互相枪击,两人同归于尽。因为死得不明不白,拿不到应有的怃恤金。
父亲死后,生活很苦。苦倒没什么,更大的厄运降临了。我父亲得罪过很多黑道大佬,大多数知道我父亲死了便将恩怨一笔勾销,但其中有一个叫大黑的,被我父亲打断了腿关进苦窑。他不肯放过我们,在我九岁那年,他越狱成功,带着一帮兄弟来报仇。
虽然已经隔了十多年,那个晚上我依然记得清清楚楚。他带着五个兄弟冲进我家,先暴打我一顿,然后抓着我妈,扒光她的衣服,按在地上。我发疯般冲上去,被他们一次次打倒在地,直至再也爬不起来。
我就倒在我妈身边,我看着那个叫大黑,浑身黑得像炭一般的男人用最粗野的方式野兽般侵入我妈的身体。这一瞬间,我妈绝望的眼神、撕心的厉叫永远铭刻在我的心里。
直到今天我仍固执地认为我妈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她不是那种一见就被惊为天人的美女,但很多人说我妈美得很古典,有一种贤淑与幽雅的独特气质,让人心动的是她那散发于自然与内在的脱俗之美。
但我对我妈的美有却有另一种理解,因为那个晚上,我看到一丝不挂的她。
我妈的身体那么完美,她的乳房、私处、大腿,身体每一个部位、每一处线条都深深地铬在我脑海中,还有那屈辱、痛楚、令人心碎的眼神。也许美因为残缺才令人震憾,所以我才会将那一刻记得这么清楚。
我妈平时文静得很,可哪晚却发狂般地和六个强壮的男人撕打,在她被按在地板上以前,其中包括大黑在内的三个男人的脸上被她划出血来。即使已经被强暴,她还狠狠咬了大黑一口。我妈为尊严、为贞洁的抗争激起他们的怒火,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他们不再是人,而是野兽。在他们暴行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妈连呻吟的气力都没有了。
轮奸持续了三个小时,当他们扬长而去以后,我妈艰难地爬到我的身边,用创痕累累的赤裸的身躯抱着我。这一瞬间,我突然有一种非常非常强烈的冲动,当时我不知道这种冲动是什么,我在我妈的怀里晕了过去。
也许因为这场变故,也许因为妈妈的裸体,我早熟,很小就对女性产生了无限的好奇,尤其是对我妈。但我毕竟是个人,读的书多了,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我把欲念深埋在心底。
我妈开始经常晚出早归。开始我并不知道她做什么,渐渐大起来以后,我开始明白,我妈在夜总会当小姐。我跟踪她,知道她在哪里上班。我在夜总会的门口守着,看着我妈和不同的男人出来,他们一起上了汽车,我不知道他们到哪里去。
终于有一天,有个喝醉酒的男人搂着我妈出夜总会没上汽车,在大马路上走了半天进了一家廉价旅馆。我看着他们进了哪个房间,然后爬到二楼窗户外,那是第二次看到我妈的裸体,当然压在她身上的是那个酒鬼。我看着看着,一股热流在我身体里涌动,我忍不住揉着裤档,在爆发的那一瞬间,我差点从二楼摔下去。
那年我十二岁,从那一年起,妈妈成为我最渴望的意淫对像。
我妈做了四年小姐,我一共成功地跟踪过五次,有三次看着她和其它男人做爱,每一次都令我极度亢奋。我妈在我眼中是神,不管她做什么我都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而且我知道,她这样做是为了我能读好的学校,于是我很努力读书,成绩一直名列前矛。
除了对我妈那种特殊的爱,我对强暴更是有一种难以用言语表达的感觉。我曾偷偷地跑去看有强暴情节的三级片,那种既兴奋又痛苦的感觉每一次都那么强烈。还有,因为不愿意成为一个弱者,我像武侠片里的人一样开始练习飞刀,在十六岁那年,我已经可以用任何一种刀准确命中二、三十米外的目标。
因为有我妈在,我快乐,但对暴力的渴望、对妈妈的欲望和她那晚心碎的眼神像三道枷锁经常让我整夜失眠。不过,这一切我都掩饰得很好,她直到离开人间都没有发现这些。
“虎哥,你怎么了?”陈礼抓着我肩膀,把我从过去的记忆里唤醒。
我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冲着大力冲刺着的青龙道:“龙哥,我先走了。”
“你没事吧?”青龙停了下来,扭头道:“你不玩玩这女警?”
“算了,今天我有点不舒服。”
今天目睹真实强暴的场面已经超过了我心里承受的极限,我需要冷静一下。
“好,早点回去休息吧。”青龙不再理会我,继续强暴欧阳蕙。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我转身离开。走出门外,欧阳蕙的呻吟渐渐消失在清冷的夜空中。
……
今天哪怕回去,也睡不着的。错乱的思维、纷繁的影像搅得我的脑子一片混乱。我走着,漫无目的,不知走了有多久,觉得有些累,有些渴,我看到不远处有个“蓝月亮”酒吧,便推门而入。
酒吧不大,灯光昏暗,大厅一角的沙发上坐着六、七个女人,妖艳得很,一看就是干那行的。我径直走到大厅中央圆型吧台前。
“来杯最烈的酒。”我需要渲泄。
火一般的酒炙烧着我的喉咙,因为喝得太快,我呛了起来。
“还是喝些清淡的吧,这是天使之蓝,试试?”一杯浅蓝色的鸡尾酒递在我面前,我抬头望去,看到一个穿紫色低胸性感真空吊带装的女待应,V字领开得很低,紧紧包裹着的乳房绝对丰满,迷人性感的乳沟春光无限。
我的目光上移,眼前顿时一亮,没想到在这个不起眼的小酒吧竟有如此出色的美女。她大约二十七、八岁,脸型是自然天成的优雅轮廓,化了妆的脸艳光四射,有一种很强的野性美。
“哦。”见到让人惊艳的美女,我把准备骂人的话咽了下去,端起“天使之蓝”喝了一口,果然凉凉的,味道不错。
“你心情不太好。”她道。
“哦,是的。”吧台里的女待应的主要工作是和客人聊天,虽与沙发上坐的女人不同,但只要出得起价钱,十个有九个肯和你上床。我有些心动。
“有什么烦恼,我们可以聊聊吗?”我的目光盯着她的胸,那深深的乳沟强烈刺激着我的感官神经。
“你不会懂的。”
“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出来混的,整天打打杀杀,会开心吗?”
我一怔,她倒蛮有眼光,竟看出我是黑社会。
“那你说怎样才会开心?”我道。
“和真心相爱的人在一起最开心。”
我又一怔,除了我妈,我没爱过其它女人。天天在生死边缘徘徊,玩女人是一种喜好、一种发泄,一种需要,什么“爱”,我连想都没想过。
她见我发怔,继续道:“以前,我也跟过一个黑道大哥,他很厉害,人家都怕他,但他说只有和我在一起才最开心。”
“你跟的是哪个大哥?”我好奇地问。“不是在香港,是在内地,你不会认识的。”
“你是大陆过来的?”她的香港话的确说得不标准。
“是的,我来了两年多了,香港话总也学不好。”
“你在这里做了多久了?”
“才一个多月。”
“我想和你去开房。”我直接道。
“不行。”她声音虽不大,但却很坚决。
“你开个价好了,多少钱都没问题。”
“这不是钱的问题,我不做的。”
“为什么?”
“因为我有老公。”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算了,我是玩笑的。”我哈哈一笑,岔开话题。她不肯和我上床,虽有些失望,但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有兴趣,有的是时间,我可以慢慢泡她。
我们聊了一个多小时,谈得很开心。
“我要下班了,下次再聊好吗?”
“这里不安全,现在三点多了,我送你家吧。”
“不用了,我老公在外面等我。”
“哦。”我又一次失望了。
“再见!”她准备走了。
我忽然想到什么,叫住她道:“对了,你还没告诉我名字。”
“叫我叶子好了,拜拜!”她高佻的身影离开了我的视线。
她走后,一个哆声哆气的女待应过来聊天,和她说了两句我索然无味,坐了一会儿便结帐离开。刚到门口,我看到叶子从边门出来,一个倚在街灯柱边高高瘦瘦的男人迎了上。
两人很亲热地搂在一起走远了。我想起她说过的话,心里有些黯然、有些落寂,更有些失望。他们的确是真心相爱,我要泡她,和她上床的可能性大大的降低了。
长叹一口气,我准备离开。突然,我看到不知从哪里出现四个男人紧紧跟在他俩的身后。虽距离很远,我认出其中一个是阿全,是洪兴的人。
我肯定他们有企图,要不要帮那个叫叶子的女人?我有些犹豫,直到他们快消失在街拐角,我才跟了上去。
叶子和她老公紧紧依偎而行,根本没有察觉到危机的即将降临,阿全他们加快脚步,渐渐向他们逼近。
在一个地下车库前,阿全冲了上去,他的手下左右合围,架着两人往地下车库拖。
我犹豫了片刻,也跟了下去。通向地下车库的甬道很黑,走到一半听到撕打声、怒喝声和叶子的尖叫。
“臭八婆,给脸不要脸,让你跟老子上床是看得起你。”
阿全的声音又高又细,像公鸭的嗓子,他一定是像我一样想上她,碰了钉子后恼羞成怒。
我隐在车库的柱子后,叶子的老公已满脸是血,被打趴在地。两个马仔一左一右挟着叶子双臂,阿全抓着她乳房乱摸。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叶子提腿猛蹬。阿全可不是青龙,猝不及防被一脚踢到在地。
叶子势若疯虎,一口向抓着她的男人咬去,那人吓得连忙躲开。她挣脱出来奔至她老公身旁才蹲下身。从地上爬起来的阿全从后背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掀翻在地。
“妈的,敢踢我,不想活了。”阿全骑在她身上左右开弓,连劈几个巴掌。
突然阿全杀猪般叫了起来,原来叶子狠狠地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
叶子不要命地四个男人撕打,用头、用牙齿、用指甲。我佩服她的胆量,比欧阳蕙强得太多了。但她毕竟是一个女人,无论如何也打不过四个男人。她的双臂被扭到身后,阿全扯下领带把她绑了起来。
她被按在一辆车的车前盖上,两个人按着她的身体,还用膝盖顶住她的双腿,令她动弹不得。
阿全见她还想反抗,又重重两拳打在她的小腹上,骂道:“臭婊子,还蛮能打,老子今天非干死你不可。”
我听到衣服被撕开的声,因为距离比较远,阿全又挡着,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和惹火的胴体。不过,这已经是第三次亲眼目睹强暴场面,我完全可以想像得到发生的一切。我的脑海中又幻化妈妈还有欧阳蕙被强奸的镜头,心跳再次加速,双拳紧紧捏在一起。
阿全在洪兴有些地位,而洪兴的实力目前仍在新义会之上。随着新义会势力的不断扩张,我们与洪兴之间的矛盾已经越来越激烈。如果我出手,搞不好会是两帮火拼的导火线。我才加入新义时间不长,为一个刚相识的女人,值得这么做吗?而且她又有老公,和她上床的可能性还很小。
阿全扯下她的内裤,一手在她胯间乱摸,一手开始解开皮带。叶子像母狮般低吼着,竭力挣扎,但却无济于事。
“你省点气力吧,老子想玩的女人没有一个跑得掉。”阿全按着她突起的胯骨,身体紧靠了过去。
“要不要救她?要不要救她?”我心里乱极了。就在我犹豫未决时,被打倒在地、满脸是血的那男人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叶子……”他撕心裂肺地低吼,不知哪里来气力,斜里猛冲过去,用肩膀将阿全撞开。
“家文,不要管我。”叶子高声叫道。
那叫家文的男人几乎已经站立不稳了,但他张开双臂拦在叶子身前,冲着满脸杀气走来的阿全,大声道:“我发誓这辈子不再让她受别人欺侮,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他说的是标准的普通话,相信阿全和我一样要怔一怔才能听得明白。
“家文,你打不过他们的,你快走呀!”在他身后的叶子大叫道。
阿全脚步停了下来,虽然用一根手指也能将已摇摇晃晃的他推到,但那悍不畏死的精神却震住了阿全。
不过阿全是见过大阵仗的人,片刻他即恢复凶性,狞笑着扑了上来。那男人再次被打倒在车旁,阿全拳打脚踢,大有置他于死地而后快的之势。
我热血上涌,慢慢地沿着墙壁移动,在离他们只有数米的一根柱子旁停了下来。叶子的上衣已经被撕开,双乳比我想像得更丰满、更惹火,裙子也撩在了腰间,私处一览无遗。瞬间我涌起强烈的冲动,我现在更理解为什么阿全不顾一切想得到她。
“住手!”叶子狂叫道:“你要的不就是我吗!你来呀!放过他!”听到她的叫声,阿全终于住手,一抹头上的汗水,走回叶子的身侧。
“刚才,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你……”叶子双目圆睁,愤怒到了极点。
“那你想清楚再说。”阿全作势又向倒在血泊中的男人走去。
“不要,你会打死打的!”叶子尖叫道,她关心他多过关心自己。
“打死又怎么样,被我阿全打死的人,他不是第一个。”
“你要的是我,放过他。”
“那你说‘你快点来干我’,我就放过那小子。”阿全的手伸到她双腿间,我看两个指头没入她身体里。
“你干我吧,你这个※※※。”她说了句谁也没听懂的方言,不过听语气不会是好话。
“你说什么?”阿全道。
“你要干就快点,罗嗦什么,※※※※※※※。”她半句香港话,半句难懂的方言,令阿全有气也无处撒。
“妈的,说什么鬼话!”阿全捏着她的丰乳乱抓乱揉,一手解开刚刚穿上的长裤。
“叶子,叶子……”那叫家文的男人呼唤着爱人的名字,一次次想爬起来,一次又一次跌倒。被牢牢按在车上的叶子侧过脸,望着他,虽然没说话,她的眼神有痛苦、有屈辱,但更多的是关心。这眼神我好像哪里见过,我想起来了,那个晚上,妈妈也是用同样的眼神看着我。
瞬间,热血上涌,极度的愤怒淹没了理智,我冲了出去,一脚将阿全踢得滚出老远。
“放开她!”我沉声道。
几个马仔被我的气势震慑,放开叶子,在我身前摆开架势,一付如临大敌的模样。
“刀神阿虎!”从地上爬起,狼狈不堪地提起裤子的阿全认出了我。
“不错,是我。”
“我是洪兴阿全。”他以为我不认得他。
“我知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请你放过那女的。”
“我凭什么听你的?”
“不凭什么,凭这个。”我亮出拳头晃了晃。
“你欺人太甚,给我上!”阿全终于恼羞成怒。
摆平几个小喽喽并不是太困难的事,才三两个回合,阿全和那三个马仔都横躺在地。
我拍拍手,笑咪咪地望着阿全,道:“怎么样,现在可以走了吧。”阿全怔了片刻,抛下句狠话,领着手下走了。
“家文,家文,你醒醒,你不要吓我。”叶子抱着那男人大声的哭喊。
我走过去,伸手探了探他呼吸,道:“他应该没事,只是晕过去了。”
“真的没事吗?没事就好,我要去叫救护车。”叶子站了起来,走了几步又转了回来,仍抱着他
“不行,我不能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此时她比刚才受凌辱更为焦急。
我感到一阵强烈的燥热,她赤裸的身体触手可及,刚才在我面前走过,那一双巨大的乳房上下跳跃,让我产生从未有过的冲动。我真想扑过去,强奸她。
“叶子,叶子!”那男人在她的呼唤下苏醒过来,叶子喜极而泣。
“你们在这里呆着别动,我去叫救护车。”如果我不上马上离开,我真的会控制不住。
“谢谢你。”在我起身时叶子道,她美丽的大眼睛闪烁着晶莹的泪花,楚楚动人,分外美丽。
“对了,要有保护自己或爱人的力量才会有快乐。”我突然想通一个道理,我出来混,至少可以保护自己,今后也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所以我想我选的路是对的。
说罢,我转身离开,在我走入通道时,我听到叶子高声道:“希望你早一天找到你想保护的人,这样你会更快乐。”我有想保护的人吗?突然之间,我想起了她,一个谜一般的女人。
我跟丧彪那几年结了不少黑道上的仇家,丧彪完了自然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当时黄Sir刚死,我的心情差到了极点,经常喝醉酒。那天我在小巷里被一帮仇家截住,而我醉得连刀都拿不住。在我彻底绝望时,一个白衣少女突然出现了。
“有我在,不会让你死的。”这是她见面的第一句话。她拖着我的手,杀出重围。那天我真的醉得很厉害,她的相貌我都记不清楚了,但她很美,印像中她的身上好像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辉,当然也许是因为我真醉了眼发花。如果说我把我妈看作神女,她则是我心中的圣女。
她救了我的命,又说了几句让我不懂的话。
“你就是雷虎?”
“是。”
“不要再做古惑仔了,找个地方安安生生过日子,一年后我会再来找你。”
“为什么?”
“不要问为什么,按我的话去做就行了。”然后她就离开了。她是谁?为什么救我?她一年后会来找我吗?我心中有无数的疑问。
我有想保护的人吗?也许我想保护的人就是曾经救过我的她。她那么厉害,又无需我保护。从那时起,这个神秘的女人在夜半时分常常出现在我脑海中,而每当想起她,炽热的欲火终于燃烧得那么猛烈,那么势不可挡。从那时起,她替代我妈成为我最渴望的意淫对像。
还有八个月,我在期盼着能再见到她。我听兄弟说,欧阳蕙死前疯了。我倒觉得她很幸运,至少在死亡的那一刻已没了痛苦。青龙把元朗大棠的别墅作为他老爸祭祠,别墅里塑了一尊赤龙石像,欧阳蕙的尸体就埋在基石中,不过这个秘密在新义会里没几个人知道。
打了阿全,果然引来了大麻烦。洪兴的三洪爷发话要青龙把我交出去。我没看错青龙,他够够义气,硬把这件事扛了下,最后屈于洪兴的压力,给了十万块医药费才算了事。
我又去过“蓝月亮”酒吧,叶子已不在哪里干了。也是,惹了黑道上的人,赶紧躲开是上上之策。找不到叶子虽有些失望,但香港美女多的是,一段时间以后,我渐渐淡忘了她。
“阿虎,你为什么打伤阿全?”青龙一直没问我原因,直至事情平息很久以后,在一次闲聊中才提起。
“我看他不顺眼。”我找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好,打得好!洪兴的人我早看不顺眼,总有一天我会给他们好看!”青龙心中已把目标对准了洪兴。
新义会的毒品买卖由我负责,买卖越做越红火,洪兴开始把我视作眼中钉,条子也越来越注意我。
我读了两年警校,又当年了三年卧底,这五年积累的经验让我在与警察的周旋中如鱼得水。我做每一椿买卖,计划周全,天衣无缝,条子一直抓不到我的把柄,奈何我不得。这场智力游戏我一直玩得很好。不过,很快麻烦来了,而且是大麻烦。
黄Sir的干女儿洛兰从重案组调到毒品调查科。黄Sir生前经常提到洛兰,说她漂亮、能干、有头脑。
洛兰上任没两天,我就被请进警察局里喝咖啡。以前黄Sir给我看过她的照片,见到她本人,发现她比照片上漂亮多了。
她天生丽质,一张标准美人瓜子脸,清丽脱俗,长长的睫毛下黑白分明、清澈如水的大眼睛,挺秀的鼻子、花瓣一样的薄薄的双唇、玲珑有致的身材,完美之极。见面她礼节性的微微一笑,露出了雪白的牙齿,瓜子脸上显现出淡淡的酒窝,几乎把我的魂都勾走了。
坐下之后,她盯着我看,眼神和他老爸一个样,有一种很强烈的正气。不过黄Sir个性随和,她的眼神中则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气。
“雷虎,你读过警校,懂法律,和那帮混混不一样,只要你和警方合作,一切都好商量。”
“阿Sir,你不是在为难我吗?我是好市民呀!”我一脸无辜。
软的不吃,当然还有硬的。
“雷虎,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我们都掌握!”这不是摆明着唬人,都掌握了还谈个屁。
“如果你有证据,你把我抓去做牢好了。”我的目光在她身上从头到脚巡视了三遍,藏青色的警服将她的惹火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从胸前凸起形状我判断她的乳房绝对不会小,幻想那乳房的样子成了这场无聊谈话的最大乐趣。
起初她并没察觉,我的目光正对她,而是斜视向下,她脸颊浮起一丝红晕,态度越来越强硬。
被她洞察我的猥亵念头,我的目光更低,除了脸、手,她唯一裸露的是从裙摆下半截匀称、白皙的小腿,我百看不厌。
“雷虎,我会盯死你。”我的顽固让她气馁,临走前她狠狠地威胁了我。我头大无比,我相信她的能力,她与她老爸一样的正气让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我的担心很快成为现实。半个月后,当我在九龙湾祥业街的一幢大楼里交易时,洛兰不知从哪里得的线报,带着大队人马将大楼团团围住。我从十四层的窗口看到她严密地指挥人马封锁各个出口,我恨着牙痒痒的。
我让兄弟们分散逃走,但没人能够冲得出去,一个个被逮住。警方的包围圈越缩越小,我躲无可躲,在几乎绝望时,一个熟悉的人出现我面前。
“跟我走!”
“阿铭!”我张大嘴巴,惊诧之极。
林铭是我警校的同学,他是个孤儿,也经常被同学欺侮,好几次都是我出头打抱不平,他是我在警校唯一的朋友。不过在当卧底后我没和他联系过,没想到竟会在这样的场合碰面。
“相信我,这次行动计划我很清楚,我会带你安全离开。”
我已在绝境中,没得我选择。在阿铭的帮助下我竟然有惊无险地逃出生天。
“我去年毕业,现在是见习督察。”
“为什么要帮我?”
“你以前也帮过我。”
“就这个原因?”
“还有,我觉得和你投缘。”
我俩同时哈哈大笑起来,不管因为什么理由,他救了我,我认他这个朋友。
阿铭说得不错,我们的确相当投缘。我们有着很多共同的爱好,其中最大的爱好就是女人。
我们一起猎艳,成了兄弟。他时不时透露警方针对我的行动计划,有了内部消息,我安全多了。当然,我也经常会把一个装着厚厚港币的信封给他,他总是笑笑,心照不宣地收下。
……
我们一起玩,由我安排的居多,不过有一天晚上,我接到阿铭打来的电话,“阿虎,有个绝色美女,而且刚下海,你来不来?”
“你在哪里?”
“我已经开好房间了,丽花皇宫612。”
“好的,我马上就到。”
丽花皇宫是中环的一家档次相当高的夜总会,我刚到,阿铭风风火火地从大门口冲了出来。
“你到哪里去?”我一把拽住他。
“他妈的,真倒大霉,我刚脱了裤子,来电话说有重要行动。”阿铭一脸的懊丧。
“那你不在耍我?”“虎哥,我哪敢耍你啊!人就在上面,这是房间钥匙。绝对正点,先让给你啦。”说完,他一溜小跑去取车。
阿铭对女人比我更挑剔,他说的“绝色美女”到底有多“绝”,我心里好奇得很。
轻轻地推开612的房门,阿铭说的“绝色美女”背对着我站在窗前。她挽着一个高高的发髻,穿着艳红色蕾丝吊带衫与亵裤,的确是魔鬼身材。完美的身体曲线,肌肤的雪白与内衣妖红巧妙地融汇,虽只是一个背影,但性感之极,令我即刻产生强烈欲望。
我慢慢走近她,她一直没有回头,继续欣赏着窗外的夜景。当离她很近时,我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我小弟弟如同听到号角的士兵,瞬间钢枪高举。
我双手扶着她的腰,透过薄薄的丝帛抚摸着柔细的肌肤,然后从两侧探入。艳红的内衣被撩了起来,我的手抓住她双乳。“呵!”我惊叹出声,掌中的双乳之丰满超出我的想像。我将两只手移到同一边,摸索着,在脑海里勾勒着乳房的形状。
我恣意摸着,她却恍然未觉地仍然望着窗外。想到阿铭说她是刚出来做的,果然与一般小姐反应大大不同。
“即使是冰山,我也要融化你。”我暗暗道。我开始非常有技巧地用手指挑拨着她的乳尖,乳头在我指尖坚挺起来,我感觉到她的呼吸有些乱。
“唔。”她轻轻哼了一声,如深宫妇人般幽怨呻吟,撩人心魄之极,我察觉到她想转过身来,便用肩膀倚着她的背,“先不要转过来。”
“为什么?”她的声音略有沙哑,却性感极了。这声音好像有些熟悉。
“因为,我朋友说你是绝色美女,我喜欢这份神秘感。”她突然像受了很大的刺激,赤裸双肩颤抖着。我大奇,握着双乳的手停了下来,“你怎么了,心跳得这么快。”
隔了好长时间,她才平静下来,道:“我没事。”
“想不到说了你一句绝色美女有这么大反应。”我的手指又开始动了起来。
“你见到我会失望的。”
“是吗?我听朋友说,今天是你上班的第一天。”
“是的。”
“那我们是第一个客人喽。”
“是的。”
“第一次出来做,是会紧张的哟。”
我的右手沿着小腹向下。她的确很紧张,呼吸明显加快,双腿也不自然地合拢。不过,她的抵抗不是很坚决,我很轻易地将两指插在柔软的肉缝间。手指一阵游动后,我开始搓揉她突起的阴蒂。
我的手法非常有技巧,不久,她开始渗出粘粘的爱液。
我搞女人一般速战速决,要不一夜情,要不就用钱买。不过,我越来越觉得用钱买的那种太虚假。她们和你做爱,往往用“应付”两字来形容,越是叫床声音响的,假的越多。不过也难怪,一个女的每天与五、六个男人上床,时间一长什么都麻木了。
不过这个女的不同,她的反应是真实的,也许是刚下海,才会这样。我很想知道她到底长得怎么样,不过我忍着这份冲动。
“要不要现在就干你?”我在她耳边轻轻地道,手指继续爱抚着。
她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道:“随你。”
她欲拒还迎的态度强烈地刺激着我,我忍不去了,便脱下裤子,坚挺的肉棒抵在她桃源洞口。她察觉到我的侵入,丰满柔腻的臀部左右轻轻地扭动,我再也抵受不了,挺枪直刺,肉棒插入她秘穴中。
“噢……”她忍不住叫了起来,在我的冲撞下,她踮起足尖,双臀收紧,夹着我的肉棒左右摇晃。
瞬间,我产生了想射的冲动,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如果连女人面都没见,三、两下就完事,这个丑可丢大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肉棒紧撬阴道上壁,用她身体下压的力量来缓解不可遏止的冲动。这一招果然有效,我控制住了节奏。
她扭动了一阵,见我没什么反应,也渐渐停了下来。她刚才的扭动是本性欲望的驱使,此时她也开始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了。
我扶着她的腰退了几步,坐到椅子上,她很顺从地跟着我,坐在我大腿上,肉棒半刻都未离开她的身体。
我双手托着她臀部,想让她转身,她领会错了我的意思,身体反向前一倾,扶着我膝盖,双腿踮地,美丽的臀部开始非常有节奏的上下起伏,并时不时左右扭动。这是一个有难度的性交姿势,但她做得非常专业。
“你转过来。”我命令道。
她的流畅动作一下冻结,看得出她非常紧张。
“快点。”我的好奇心已经到了顶点。
在我的催促下,她慢慢地转过身来,先提起一足从我身前跨过,我先看到那绝对丰满的乳房侧面,形状十分美丽。她转过身,却把头低了下去,两边长发盖住了她的脸颊,看不清她的容貌。
“这么害羞,把头抬起来。”我觉得很刺激。
“我说过你会失望的。”她说着抬起头。
我的眼睛一下子睁得比铜铃更大,不是她不美丽,她美丽的程度绝对超过我的想像。但我惊诧的不是因为她的美丽,而是因为我见过她,她就是差点被阿全强暴的叶子。
“只有和真心爱的人在一起才会快乐。”
“我有老公的,不会和别人上床。”她曾经这样说过,在阿全的暴力淫威之下,她没屈服,为保清白而拼力抗争。而此时,我的肉棒却在她的身体里,她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
“你……”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是不是很失望?我并不是什么绝色美女,还在你面前说过大话。”她微微一笑,笑容很是苦涩。
“不,不,我怎么会失望。后来我还去找过你,今天能够再次见面真是太好了。”我说的是实话。
“谢谢你那次救了我。我一直没忘记你,所以刚才你一说话我就知道是你。”她的眼神告诉我非常真诚。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做这一行,不应该拒绝客人的要求。还有,想想以前的事,在这种场面见面还真不好意思。”
“我相信你出来做肯定有你的难处,愿意告诉我吗?”
她沉默了,半晌才摇了摇头。
“你老公知道吗?”她又摇了摇头。
“告诉我,也许我能帮你。”
“不必了,你已经救过我一次,我欠你的已经还不了。这次是我自己的事,你不要再管了。”
虽然和她相处时间并不长,但我相信她是个有很有个性的女人,一旦决定的事,谁都无法说服她。
“这也是一种生活,如果解决不了的困难,你随时和我说。”
“好的,你是我的第一个客人,我会让你有最大的快乐,也算是我对你的感谢。”
说着她解开我的衬衣,她慢慢地俯下身,双乳在我的胸前摩动。我盯着她的眼睛,看到跳动的火焰,她放纵着自己的情欲。几乎同时,她身体扭动起来,阴道开始强烈收缩,一张一弛,似乎拖着我的肉棒不断向她体内更深处。这一招,我听人说过,也曾碰到过个别女人这样做,但技巧却与她相差天壤之别,我的快感像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几乎将我淹没。
她恰到好处地控制着节奏,当我快要爆炸时,她会放松收缩,减缓扭动,让我有一个喘息的余地,在稍稍平静后,她再次启动,将我推动上波浪的顶端。
“你累不累?”她看到我额角泌出汗水,温柔地问道。
“不累。”我摇了摇头。
“我喜欢这样。”她开始有更多的动作,技巧熟练得令我难以置信。她做得很投入,有几次我察觉到她也快产生高潮了,但她比我更有经验,对欲望控制得很好。
“你真今天才上班?”
“是的。”
“那我是你老公之后第二个和你上床的男人。”我很想知道这一点。
我问了这一句,她身体有些僵硬起来。
“不是,到香港后,你是第三个。”
“那第二是谁?”
“是这里的经理。”她摇摇头,似乎想甩掉所有的烦恼。
“是他,那个胖得像猪一样的王经理?”
丽花宫的经理我认得,他姓王,身高只有一米六十多一点,体重却有200多斤,彻头彻脑是个大肥猪。
“是。”叶子的身体更冷,“今天我第一天上班,他说按惯例每个来这里上班的小姐都要他先试过。就在他的办公室里,他上过我。”
我的眼前清晰地浮现出那丑陋的胖子压在她身上的情景,一丝无名的妒火油然而生。
“不要说这些不愉快的事,我出来做有心理准备,不过我很高兴今天第一个客人是你。”说着她紧紧地抱着我,开始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她像一个精灵,跳动着最原始的舞蹈,长发在我眼前纷飞,双乳在眼前跳跃。她的欲望将我体内的火焰点燃,两个人紧紧地融在一起,将一切一切都忘记。
她高亢的尖叫与我低沉的吼声交织在一起,我们同时到达顶峰。在我疯狂如蛇的扭动中,我看到一点晶莹的水珠从她天使般的脸上漂起……
“我不能收你的钱。”她穿好衣服,见我掏出钱包连忙道。
“怎么能不付钱。”我掏出5000块钱递了过去,这是应付价格的2—3倍。
“不行!”她坚决顶了回来,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能够收你的钱。”
“这是两档子事,你知道你一定缺钱,拿着。”我想不论他因为什么理由出来做,最后还是一个钱字。
“阿虎,我可以么叫你吗,我是听上次那个人这样叫的。”
“可以。”我笑了笑。
“阿虎,即使你不要我把你当恩人,我想你可不可以把我当朋友。”
“当然可以。”
“刚才和你做爱,我没把你当成客人,而是当作朋友。”
“这……”
“这样吧,我想你以后可能还会来找我,你再按规矩付钱,这一次算是给我一个机会。”
我无言,只得把钱收了起来,她开心的笑了。
“我先走了。”我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有一种莫名的失落。
她刚拉开房门,一个人影冲了进来,几乎与她撞在一起。
“阿虎,我回来了,赶到局里,没什么大事,我飞一般往这里赶。”他一手搂着叶子,半拉半扯地走回房间。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天使般的脸蛋,还有魔鬼般的身材,我和你玩过这么多女人里,她最OK了!刚才爽吗?说来听听。”他抱着叶子的腰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一只手已从衣上伸了进去,抓着她的乳房乱捏。
“很好。”我不自然地笑了笑,同样发现叶子表情也非常僵硬。
“你干完了,轮到我,我刚才是一点心思都没有,满脑子都是她。我够朋友吧,把这么正点的马子先让了给你,你要怎么谢谢我呢。”说话间,他一手撩起她的衣服,那极度性感觉的乳房再次裸露在我的面前。
“你说怎样就怎样吧。”我心神不安地随口道。叶子一直没在正眼看我,她神情很平静,不知她想些什么。
“等我爽了,我们再到兰桂坊喝酒。”阿铭说着又对叶子道:“我们先玩点刺激的,冰火九重天,会吧,呵呵。”阿铭让叶子在身前跪了下来,脱下长裤,将肉棒亮在她眼前。
“来,来。”他指着肉棒道。
叶子稍一犹豫,便将头低了下来,将阿铭的肉棒含在口里,吮吸起来。
“哟啊。”阿铭爽得怪叫起来,“妈的,真是好,专业,太爽了。”她的口交的动作的确十分熟练。
阿铭弯下腰,撩起裙子,将她内裤剥至大腿,双手抓着两边股肉乱搓,一边口中道:“这屁股太性感了,爽呀。”
不知不觉间,我又冲动起来。看着她被阿铭玩,起初有些难以接受,想找个借口离开。但随即我又想到如果阿铭不玩她,此时她一定也在别的男人怀里,又有什么区别。她都能泰然接受这个事实,我却不能,这岂不可笑?我只不过因她漂亮、有性格才对她有些好感罢了。
“阿虎,一起来玩。”阿铭道。
我和他一起玩同一个女人已经很多次了,所以他会这么说。
我摇了摇头,道:“我刚干完,有点累。”
“不会吧,你的小弟弟挺得那么高。”阿铭道。
我穿着三角裤,小弟弟将中央高高地顶了起来,被阿铭看破,我脸一红。
“今天你怎么了,怪怪的,搞什么飞机?”阿铭道。
“没什么,你玩你的,管我什么闲事。”我没好气地道。
“好了,好了,随你,不管你。”阿铭托起她的下颌,指着她的乳房,“来这个,这个。”
叶子身体前倾,捧着乳房将阿铭的肉棒紧紧地裹住。她的乳房丰满之极,竟将肉棒整个包在其中,然后托着乳房开始运动起来。
她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脸上没什么表情,动作熟练、专业但却显得机械,阿铭一直在她身体上乱摸,包括她的私处,她眼睛中再没有一丝欲望的火焰。
“哟,我忍不住了。”阿铭怪叫着站了起来,让叶子趴在圆椅上,他扒掉她的衣服,抓着她的腰,肉棒从背后插入她的身体。
阿铭今天特别威猛,他抱着叶子从椅子干到地板,再从地板又到床上,屋里空调开得很大,阿铭却浑身是汗。我承认,看他们做爱很刺激,但心里却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从他们开始做爱开始,叶子一直躲避着我的目光,她很好地迎承着阿铭,但这是一种职业的反应。叶子离开后,我和阿铭又去喝酒,但整个晚上我都很心神不定。
……
数天后,一个兄弟在械斗中被砍伤,我到医院去看他。走到住院部,我看到叶子和医生在争吵,我刚想过去,她一脸焦急地往楼上冲,我心念一动,跟了上去。
她上了七楼,在走廊尽头,走进一间挂着“主任医生”的办公室。我悄悄走到门边,门开着一条细缝。
“楼医生,刚才我到病房,他们要把家文赶出医院。”
“你们已经欠着近二十万治疗费,我也没办法。”
“昨天你答应我的,可以想办法。”
“我是答应过,今天我也院长说过,可院长不同意,我有什么办法。”
“你……”
“再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是靠不住的,如果你一定要认真,最多昨晚和你上床就算召妓好了,多少钱,我给你,反正你不是也在夜总会上班吗。”
叶子面容惨白,“卟嗵”一下跪在他面前:“楼医生,你救救他吧,今天他不做血透,他会死的。”
“不是我不想帮,我也是没办法。”他坐了下来,将叶子拉在大腿上,手掌顺势抓在她的乳房,“我说叶子,你也太死心眼,他得的是尿毒症,没救的,钱就像是往水里扔,有什么意义呢?不如让他早点死了好。放心,我会养你,让你舒舒服服地过日子,你这么漂亮,我真是喜欢你。”
叶子猛地从他怀里挣了出来,“我不会让他死。”
“好了,好了。这样吧,我等下去打个招呼,再拖一天,明天你如果交不出十五万,我真的也没办法了。”那个姓楼的医生淫邪地笑了起来,“不过,你现在得让我爽一下,一看到你我那小弟弟就不听话,来,我们到里间去。”说着拖着叶子走进里间。
我终了知道叶子为什么会做这一行,为了爱人她甘愿堕落,出卖肉体,我得帮她,我走进房间。
叶子躺在一张医用躺椅上,双腿搁在两边架子上,还不到一分钟,她上衣敞开,内裤也被脱了下来。这个姓楼的医生既急色又变态,手中竟拿着不知什么医疗器械,伸向叶子的私处。
“你是什么人,进来干什么?”他大惊。
“我是她的朋友,叶子,你下来。”我冲着叶子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二十万,你先拿去,把住院费交上。”我掏出怀中准备给那个砍伤兄弟的安家费。
“我不能收你的钱。”
“为什么不能?你不是说过我们是朋友?朋友应该互相帮忙的。”
“不行,我欠你太多了。”
“看你样子,挺爽快的,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好了,这钱算我借你的,你以后还我。”
叶子推辞不过,离开的时候,我朝那个楼医生挥了挥拳头,道:“你小子他妈的要再敢欺侮她,老子让叫全家死光光。”
他算是一个聪明人,早看出我是黑社会,绝对不好惹,连忙头点得像小鸡啄米,唯唯答应。
叶子交了住院费,我们一起到了住院部,在她老公的病房前,她停了下来,道:“要不要进去坐一下?”
“不了,下次吧。”我好感是她,对她老公我是半点兴趣都欠奉。
“那你有空来找我,我进去了。”
我点了点头,她走入病房,从窗帘的缝隙里,我看到她瞬间换上一副兴高采烈的笑容,坐在她老公病床旁,两个亲热地聊着。
他老公不知道她的爱人每天被不同的男人玩,如果知道了,他会用这样的钱来挽救生命吗?
接下来的日子,我一般每个礼拜都去丽花宫一次。和她做爱真是很爽,每次她都用最大的努力让我得到最大的快乐。她对性爱技巧的掌握令我目瞪口呆,许多高难度的姿势我都是第一次尝试。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欲望的火焰在慢慢冷却,她也开始伪装了。
“你不要做了,我养你吧,医药费不用担心。”我提出过这样的想法。
“不,还是这样比较好。”她拒绝了我的提议。
我没有再问原因,我相信她一定有理由。
很长一段时间,我与叶子处于一种既非爱人,也非纯粹的钱肉交易的关系,哪怕用朋友来形容也不是很适合。我对她是喜欢,不是爱。
最近几次去找叶子,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先是满身青紫淤痕,接着阴毛全被剃了,再过几天她小腹与私处间竟纹上了一条人头蛇尾的美女蛇。
“这是谁弄的?”我知道客人中有很多变态的。
“我自己,很多客人喜欢这个。”她淡淡地道。不过从她的眼神我感觉到她在说谎。
几天后,我到丽花宫找她时,那个令人生厌的王经理吞吞吐吐地不肯说她在哪里。
“你他妈的找死,叶子在哪里?”我一把拎住他的领带。
“808,是洪兴的人包的。”
“他们多少人,是哪些人?”我心念一动。
“七、八个,阿全,还有两个黑鬼。”
我心猛地一拎,如果是洪兴其它人找上叶子,我不会去找他们烦麻,毕竟花钱玩女人,天经地义,但因为是阿全,因为有那一档事,我要管一管。
808是丽花宫最豪华的包房,我摸了摸腰间的刀,朝虚掩着的房门的808走去,还隔着老远,我听到叶子凄厉的叫声,痛苦之极。
走到门口,我怔了怔,如果进去一定会和洪兴再次发生冲突。现在我的身份地位和以前不同,我的行动某种意义上代表新义整个帮会。但我能不进去吗,我能忍得下这口气吗?
我毅然推门而入,叶子赤裸的胴体夹两个身高在一米九十以上的黑人中间,两根肉棒插在她秘穴与屁眼里猛操。亚洲人与外国人身体构造不一样,这两个黑鬼的肉棒足有一尺多长,这样的前后夹击,难怪叶子会痛得哇哇大叫。
阿全见我进来也吃了一惊,他强作镇定,指着他对面的椅子道:“阿虎,坐。”
他的手下严阵以待,有的把手伸在怀中,准备随时拿家伙,只有两人黑鬼全然不理,继续干着叶子。
我冷冷地一笑,坐在阿全对面。
“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来的,有何指教?”
“她。”我把话给挑明了。
“阿虎,这我可奇怪了,那天你打伤我,我不和你计较,算是你英雄救美好了。但今天老子来这里找乐子,花钱来玩女人,这你也要管,你未免管得太宽了吧。”
阿全和他手下都哈哈大笑起来。
“阿虎,算了,我没事的。”叶子道。
“人家都说不关你的事,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在我身侧一个马仔道。
“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我劈手一个巴掌打得他满地找牙。
阿全也站了起来,“你是存心和我过不去,想和洪兴为敌?”
“她身上的纹身是你搞的吧?”
“对,怎么样,漂亮吧。”
“马上放了她。”我无名火起,这个时候只有用拳头说话,“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两个黑鬼见气氛紧张,放开罗叶,穿上短裤,站在我的身后。
“给我上。”阿全终于发作了,他恃着人多,吃定了我。
我先发制人,先打倒两人,两个黑鬼扑至,我一拳打在前面那黑鬼胸口,他居然像没事一般。我一愣,他双臂一箍,将我抱住,另一个黑鬼一个重拳打在我小腹上,痛得我咬牙裂齿。
后来我才知道这两个黑鬼是洪兴从美国请来的拳击高手,其中一个在地下拳场曾十八场不败。我连挨数记重拳,心知不妙,再不扭转劣势会被他们打死。我忍着痛,从腰间拨出我的刀,插入抱着我的那个黑鬼的大腿。
我手中的刀长九寸,是瑞士军刀中一个非常稀少的品种。刀两面开刃,锋利无比。这把刀很珍贵,不仅是因为价格,还因为这把刀是黄Sir从瑞士买来送我的。我很喜欢这把刀,取名“黑白”,来纪念那段卧底生涯。“黑白”伴我度过那段岁月,在无数次生死关头,它像我最亲密的朋友在我身边,一起闯险夺关。
刀在手,我精神一振,虽然那马仔也操起了家伙,但我手中的刀与我融为一体,如有灵性一般,寒光闪过,血光四溅,要不是我手下留情,早有人去见阎王了。
两个黑鬼挨了几刀捂着伤口也不敢再上前,阿全他们虽然人多,但却被我神妙的刀法与强大的气势所慑。
“你们再不滚,别怪我刀不认人。”我凛然道。“你等着,有种别走。”阿全带着马仔和两个一瘸一拐的黑鬼退出房。
“你没事吧,阿全找上你,为什么早不和我说?”
叶子表情很复杂,好半晌,她才道:“你不要再帮我了。”
“为什么?”
“不管为什么,反正不要再帮我了。”
我这样帮她,她却不领我的情,还不肯说出原因,真是莫名其妙。
“好!好!你以后是死是活我都不管了。”我有些恼怒,转身欲走。
“阿虎……”我回头,见她眼中隐隐有泪光,心顿时一软。
“你不想我和洪兴冲突,是怕连累我,怕我有危险。没什么的,我阿虎要是没这点能耐也不要出来混了。我知道你个性强,但你既然把我当朋友,你有难,我一定要帮,没什么过意不去的。你的事我管到底了。”
“阿虎,我不值得你这样做的。”叶子竭力控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
“有什么值不值,活在世界上,想做的事不去做,活着还的什么意思?”我傲然道。
这个时候,那个胖得像肥猪的王经理冲了进来,“阿虎,你快点走吧,阿全叫了好多人来了。”
我走到窗口,看到洪兴的人聚集在楼下,越来越多。我冷冷一笑,也开始打电话,不一刻,新义的人马也火速赶到丽花皇宫。
两帮人马对峙着,叫骂着,人越来越多,整个交通都被阻塞了。
“叶子,你在这里,不用怕,我先下去了。”
“小心。”在我走到门口时,叶子大声道。
当我到楼下时,叫嚣得最凶的阿全竟不在对方的人群中,接着我接到青龙的电话,指示我们不要先动手。双方对峙了半个小时,警察赶到,纷争就这样平息下去了。
这场仗最后终于没打起来,是因为无论洪爷还是青龙都觉得现在开战没有必胜的把握。
隔了一天,我去找叶子时王经理告诉我她已经辞职不干了,我还上医院找到她,她老公竟然转院了。我茫然若失,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她这样悄悄离开,是为了躲避阿全的骚扰还是为了怕再见我?我真不懂。
生平第一次这样帮一个女人却帮得这般不明不白,好不懊恼,我郁闷之极。
我约了阿铭在帝都夜总会碰面,我刚到他就打电话来说有行动,要迟点才能来。
我要个包厢,开了瓶红酒,兰姐带了几个小姐进来,被我骂着出去。
今天的心情极度恶劣,一批价值上百万的白粉在公海被劫,我怀疑是洪兴社黑吃黑,但又找不到证据。晚上,新义又与东星在油麻地为争抢地盘火拼,十多个兄弟被砍伤,还有不少人被抓。还有我又杀了人,每次杀人之时,我有一种莫名的兴奋,热血会在瞬间上涌,人像飘浮在空中,极度地亢奋。但尔后,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情绪低落,心口堵得慌,烦闷得透过不气来。
解决烦闷的办法有三种,一是睡觉,二是喝酒,三是女人。第一种方法几乎完全失效了,而酒醉后第二天的头痛欲裂让我讨厌,我越来越多用女人来发泄郁闷的心情。
兰姐又带了小姐过来,怎么看都觉得没“性”趣,我破口大骂,兰姐又一次狼狈离开,并保证找一个最好的来。
当我快喝完那瓶红酒时,我听到敲门声,“进来”,我不烦恼地道。
推门而进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孩,长的文文静静,披肩的长发,瓜子脸,弯月似的眉,眼睛大大的。最让我讶异的是她居然没有化妆,到夜总会上班的小姐居然不化妆,这倒是希奇。她穿着米黄色外套,灰色衫衣和与外套同色的百折裙。
更奇怪的是,那女孩手中居然还捧着一支用精致的盒子装着的花。
“哪个小姐会穿着这么土来上班,准是兰姐搞的花样。”我心里暗暗发笑:“过来。”我招了招手。
她走到我的身前,一脸天真地道:“给你,花。”
火红的玫瑰花在面前,我看到了一双洁白的手和一张无暇的面孔。我拉住她的手,猛一拉,将她按在沙发上,撩起她的裙子,扯去纯白色亵裤。
每次杀人后的发泄,我都如同一头野兽,而今天我更狂、更野。那小姐张着嘴巴,似乎被我粗暴举动吓住了。我嘿嘿狞笑着,管是是真清纯还是假清纯,先干了再说。
我也不脱裤子,只解开拉链,掏出坚硬的肉棒。
“放开我!”她尖叫着、挣扎着。
我觉得越来越有趣,她装得倒挺像。我抓着她手腕,顶开她双腿,一手按着突起的胯骨,身体猛地一挺,肉棒强行插入她的身体。我再一顶,原以为一下就能捅到底,没想到阴道两侧肉壁紧紧地夹着我的肉棒,阻止着肉棒前进。
我全然不顾跨下女孩大声的哭喊尖叫,聚起全身的力量,猛地压了下去,肉棒破山开崖般直入她的身体。
“不要……”女孩撕心裂肺地叫了起来。
肉棒已经整根插在她的身体里,我有些气喘吁吁,这短短的几十秒钟竟耗费了我很大的气力。肉棒捅入后,那演技逼真、阴道奇狭的小姐不再反抗挣扎,她头侧向一边,纷乱的长发盖住了她的脸。
我很费力地肉棒拔出一半,再用力插进去,每一次拔出插入居然都要很大力量才行,这种经历倒还是第一次。我听到她的哭声,好像不太像假的。
“喂,是不是弄痛你了?”
我问了几声,她没反应,我将她的头扳了过来,拨开她的长发,我一怔,她满脸泪水,哭得伤心欲绝。我大讶,即使我刚才是粗暴过份了点,但也不至哭成这样。
“你是才干这一行吧?”我突然想到叶子,如果她也像叶子第一天出来做,碰到我这样的客人的确要吓坏的。
她拚命地摇着头,还是哭个不停。
“真是麻烦,好了,我轻点就是了。”
我把手伸到她的胸前,准备解她的钮扣,看她痛苦成这个样子我略生怜意,适当的爱抚一下应该会好一些。刚解开一颗扭扣,她瘦弱的手猛地抓着我,眼神更是惊惧万分。
“你脑子有病呀,出来干这一行,搞得像圣女似的。”
我有些恼火,拨开她的手,拉开她的衬衣,将胸罩撩到颈上。她乳房不大,盈盈一握,但却玲珑可爱,淡淡的粉色乳头小得像颗红豆。
“我不是的。”她再次抓着我拨弄着她乳头的双手,手抖动着很厉害,“求求你,不要。”声音也同样地颤抖。
“等老子干得爽,再说要不要。”
我抓着她的乳房,肉棒在她的身里一进一出,才干了没几下,有液体从阴道里渗了出来,粘乎乎的。
她还是一脸的无比痛苦,我嘿嘿冷笑着,把手伸到她的下体,果然已经湿得很。
“还说不要,这是什么?”我把粘着爱液的手抻到她面前。
“呜啊……”她看着我的手,竟然哭得更响了。我大奇,将手掌翻了过来,竟然一片殷红。我第一个反应是经血,但隐隐觉得又有些不对。这个时候,兰姐突然推门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姐。她见我压着个女人,讶的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这不是你的人?”我抬起头道。
“不是,她是谁?”
兰姐走近,仔细看着那女孩,突然“啊”一声惊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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