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第一个女人上床是在上幼儿班时,虽然只有6、7岁,但我却早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凹凸互补性原理。父母的呻吟声是我的第一课,令我终生难忘。那只是过家家,但我们已开始群交了,没有爸爸、妈妈、宝贝,没有做饭、打针、喂猪,有的只是不同姿势的交媾。现在才知道,原来那时我就会老汉推车了。幼儿班时,我第一次进了女厕所,并在里面干了我的小马子。其实我的小弟弟从没硬过,也从没插进去过,但我却一直以此为荣,因为那时我就已经性交了。
我挺帅的,无论是身体还是脸,发型亦或衣着无不个性张扬。初二时,一个女孩子开始追我,而且是疯狂的那种,现在回头想想,太他妈的后悔了,我的初恋为什么会交给那样一个蹩女,大脸、短发、矮个,除了挺骚以外几乎没有什么优点。我当时还很年轻,没经验,于是乎,接受了她。我们俩经常玩一些当时看来很淫贱,现在很老土的东西,比如上课时,她坐我前面,我们挨着窗户,她便把手顺着墙蹭过来,我抓住她的手。她的手特别小,特别软,握在手里滑滑的,胖胖的,跟灌上水的避孕套一样,爽的很。她的袖口系着扣子,我便眼睛盯着黑板一边用右手抄笔记,一边用左手解钮扣。那是一件很耗力的活,不过我还是成功了。我顺着她的嫩的都能捏出水来的小手向上摸。多美的胳膊呀,干爽、光滑、柔软、芳香,我已经情不自禁的勃起了。她在充分享受了一个她爱的人的爱抚后,回头冲我甜甜的一笑,趁我骨头酥了的一瞬,抽回了手和胳膊。我甚至还问过她内裤是什么颜色的,她笑眯眯的掐了我一下,然后说:“黄色的”。那年,我14岁。
是她主动吻了我,而且是骗去的。我们是在一个县城的初中里上学,冬天,没有暖气,得生炉子。记得当时我还是个干部什么的,于是,寒假开学前的一天晚上,她来到了我家。很礼貌的,她对我妈说:“阿姨,明天我们要开学了,我是来叫班长去生炉子的。”我们俩都特笨,弄了一屋子烟。我和她并排坐在有门的那边墙的中间的一个位子上。那是个绝妙的位子,无论是在前门还是后门,只要不进来,无论是谁也不会发现这里还有人——除非从窗户外看,但我们在二楼。
没开学,也没供电,外面一片漆黑,里面比外面还要黑,整个教室里只有我们俩的心跳声,烟一股一股的从窗户飞出去。突然,她一把抱住了我,轻轻地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我当时懵了,呆呆地坐在那,过了一小会,我慢慢地转过头,看看她,然后猛地吧她揽在怀里,用我的唇盖住了她的唇。女人的唇是上帝的最佳作品,柔柔的、湿湿的、甚至觉得它在随着我的唇的动而不停地改变自己的形状,像一块刚出炉的热蛋塔。就这样,我们紧紧地拥在一起,唇粘着唇,闭着眼,她将自己的乳房紧紧地贴在我的胸膛上,没留一点缝隙,我都快窒息了,但她还是在努力抱紧我。这种压迫带来的快感伴随着唇的温度而上升,像做爱一样,我们忘情地扭动着头和身体,直至气喘吁吁,大汗淋漓。我斜靠在她的肩头上,甜蜜的闭着眼睛。是夜,我第一次失眠。
那时我们还都很小,不懂得接吻还要吮吸对方的舌头,只是唇碰唇就够了,起码电视上都是这样的。那次,她课外活动没事干,便随我回家。父母下班还有一小时,据我们的初吻还不到一个礼拜,我很兴奋,还没等她说话,便粗暴的把她压在了沙发上,她在我身下努力挣扎着,我印象很深,当时,我勃起了。我硬的发烫的小弟弟隔着裤子狠劲的顶着她的小妹妹,唇也疯狂的压在她的唇上。她怕了,怕我强奸她,于是大呼“不要!”不知怎的,也许是由于重力,在她喊出“要”时我的舌头滑进了她的口腔,轻轻的在她的舌头上摩娑了一下,我触电了。
她的舌头蠕动着,像一块滑滑的果冻布丁,不停地变幻成各种形状,简直是一条蛇,在我的舌头上下游走,用上面的小刺摩擦我的小刺,像摩擦自己的阴蒂一样,那是梦幻一般的境界。突然,她一把推开还压在她身上的我,冲出了大门。我木讷地坐在沙发上。初中结束了。
高中生活比我想象的更无聊。为了爹妈儿时的大学,我不敢懈怠,打架、偷盗、搞对象是我们这所“重点高中”的三根高压线。没有女人的日子,只有靠整日手淫度日,每天两到三次很正常,到了高三,我的身体已经到了一种飘忽渺然的境界。斜对门的学妹每天都跟我对视一次,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飞机场,在那时看来,她已经算是颇有姿色了,可我不喜欢,充其量,只是我的性幻想对象。
高中,像吃了春药的太监被关在笼子里,而笼子外又是裸体的性感女郎做着极下流的动作,我就是那个太监。高中毕业了。
现在我大三,刚刚开学。两年来,象是对高中的报复,我交了九个女朋友。
她们是我的全部,我的一切人类的和非人类的毒恶的想法都在她们身上得到了施展,我想虐待她,我也会怜悯她,当然,我还是会爱她!哈哈哈哈,我的口水。
第一个我叫她曾,仿佛是她给了我第一次真正的爱的感觉。军训,辛苦且美妙。那一天是动员大会,我坐在椅子上,旁边的旁边的旁边,地上,一个坐马扎的小姑娘被我毒辣的眼神勾到了,清秀美丽还有一点点野性,(后来才发现,那不是一点点。)顾盼神飞的眼睛,大且亮。让我的眼始终没离开她的眼,终于,她的眼球终于转到了我的眼神里,自然、泼辣、豪爽、张扬的冲我狠狠地笑了一小下,没有露出牙齿。她很白,现在想起来,有点像赵薇。那时的我是一个矛盾的人,腼腆而张狂。我懵了,“被我深藏在心底三年的爱的感觉就这样被一个小丫头片子轻而易举的拽出来了么?是她吗?我又要恋爱了吗?她合适吗?……????”
我又重新审视了她一番,美丽、善良、野性、不羁,也许,是她吧。“嘿,你,几系的?”她扭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把嘴张成O 字型,满眼的疑问,但仍笑着。
“对,就你。”又是豪爽的一笑,只是这次露出了牙齿,好白,我的心猛地颤了一下,皮肤一阵发紧。她伸出一只手,嘴撅着。我明白了,五系的。攻势就此展开。惭愧,最后还是她们的排长帮我找到了她,在排长的安排下,我们第一次约会。
天阴着,我们三个骑车冲向我还转向的古城的中心地带。那个晚上,我很窘,蓝色的仔裤,蓝色的大格子衬衫,像个装体面的农民。我要了两个雪碧,一瓶啤酒。她看了我一眼,成熟的脸,陌生的眼,没有一丝笑,有的只是不逊。“小姐,来瓶啤酒”,她的眼很冷,“我不喝饮料”。“我不能喝啤酒,出来前我答应我妈的,不喝酒,不交女朋友。”“排长来了,你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合适吗?”
鄙夷与嘲讽的眼神割过我的脸,扎进我的心。“不,不行的。”我木木的拒绝着,一脸的痴呆。“咱们喝”,她没理我。排长在努力调节着气氛,靠的是尽可能的点菜,很贵的菜,但当时的我却什么也不知道。
天下起了雨,越来越大,我湿了头发,湿了蓝色大格子衬衫,湿了蓝色仔裤,远处的车灯照出雨的密集程度,一片片刀割般的水线从车轮两侧飞起,狠狠的灌在我的旅游鞋里,那是为了让儿子能体面的走在大城市的街道上,纯朴的母亲在专卖店买的一双安踏,花了75块钱,还不如那个晚上的饭钱多。我是败家子。
雨顺着头发流进嘴里,衣服紧紧的贴在后背上,袜子和鞋垫在水的调节下,嬉戏并发出悦耳的声音。
雨水浇醒了一直沉睡在底层的我的本性,叛逆、张狂、另类、仇恨、淫荡、肆无忌惮。
搞笑的一面出现了。回来时,已经很晚了,排长二话没说,就爬上台子,然后非常辛苦的,一点一点的,蹭上了一楼和二楼中间的门沿,他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膝盖一厘米一厘米的往上够,很像朱自清的父亲。当他爬进楼梯时,我推开大门,很从容的,从正门走了进去。“傻逼”我偷偷骂道。
至此,我意识到了我第一次恋爱的失败,但我很高兴,因为我终于找到了本性的我。至此,我开始了我颓废荒淫的大学生涯,我开始肆无忌惮的泡妞,甚同时泡N 个。
很快,一个月无聊的军训结束了。我很难想象,为什么中国大学生军训一个月就算服完兵役呢?还是预备役中尉?那现在卖淫、吸毒、同居、考试作弊、给老师送礼、看A 片、颠覆社会主义政权的大学生们,都曾是军人?现在都是一毛二?去你妈的。
我是一个积极向上的人,一月后,我已俨然是一个城市人,言谈,衣着,等等。我报名了N 各社团,我想锻炼自己。在新生部的第三次面试上,我认识了她,我叫她芳。
芳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女孩子,仅仅用漂亮很难一下子形容出她的美丽。她拥有高挑的身材,靓丽的脸庞,明亮的双眸,丰满的胸部,修长的腿。认识后的某一天,她到我的教室去,给我了一张照片,如出水芙蓉般的灿烂的笑容绽放在她绯红的拥有尖尖下颌的圆润的脸上,大大的眼,像汪着的一潭秋水,长长的睫毛自然的向上翘着,她笑的是那么的温柔,没有丝毫的做作,仿佛生下来就是笑着的。我呆住了,被她的魅力震撼了。“这不是你么?”我故作镇定的。“呵呵”
她幸福的笑了,那么灿烂。“怎么?”“你翻过来看看。”“酒井法子”!那时我才意识到,原来她长的和酒井是那么的像。
第一次见面是在面试时。自认为答的一塌糊涂的我没有放弃最后一丝机会。
老师在结束前说:“如果你被录取,会选哪一位做你的拍挡呢?”我认为那是整个会上他说的唯一的一句不是废话的话,如果没有这句话,整场会议就是一个屁——对于我来说。“我会选这位小姐。”我微笑着第一个站起来,很温柔的指了她一下。“哄……”大家都笑了。我自信且真诚的望着她,她的脸变得好红,是十分羞涩的那种。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直觉告诉我,这是一个傻子。我是情场骗子,我是社会败类。之后我名正言顺的成了她们班男生心中的野兽,只是因为她是美女。我们午夜煲电话粥到凌晨;她会在电话里给我唱“天亮后我还是不是你的女人”“你快所以我快乐”;她还会用免提趁家里没人时给我弹钢琴。慢慢的,我知道她是保送上的一系,她是排球国家二级裁判,她的老爸是全国人大代表,她是校合唱团的,她是副班长,她家里十分有钱,她年年拿一等奖学金,她游泳是甲A ,她的优点多的让我自卑。
周星驰说:“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摆在我的面前,而我却没有珍惜,直到失去的时候才追悔莫及,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一定要在这份爱上加一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
这应该是我对自己说的,那个女孩子就是芳。那时的我游刃曾和芳之间,我谁都放不下。终于,我掉进了水里。那天,曾找我打乒乓,我拿拍子到女生楼前面等她,但,芳出来了。“嗨,你好!”“哦,你……你好”“我……我……真巧。”
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一朵绯云飞到她的脸上。现在,傻子都能看出来这是一对刚刚才好上的小情侣。她的纯粹的美和羞涩的笑使我中了N 多同性的眼刀,正当我陶醉在无限的幸福中口水即将流出来的时候,活力四射的曾蹦蹦跳跳的蹿到了我们两个中间。一身运动装的她,头发被几只卡通卡子随便的卡在耳朵后边,顾盼神飞的大眼睛不老实的盯着我,嘴角露出的狡黠的笑,仿佛什么都知道了的样子。看了看我和她手里的拍子,芳勉强的挤出一丝十分不自然的笑,“你们先聊,我有事,先走了。”“嗨……她不是……”我使劲掐了掐曾的脖子。我知道,我死了,是淹死的。
后来,冬天来了,曾对我说了对不起,“我们不合适,你太幼稚。”我用戴了棕色皮手套的手狠狠的打在墙上,现在我换了一副黑的。寒假里,情人节那天,我寄了一只熊给芳,我往袋子里喷了我妈的朋友从法国带回来的香水,混合在熊毛里,象林彪的屁,挺臭的。再后来,我和芳再也没见过。“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摆在我的面前,而我,却,没有珍惜,直到失去的时候,才追悔莫及,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一定要,在这份爱上加一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我闭上双眼,泪水顺着鼻子一侧慢慢地落下来,咸咸的。
男人都是有需要的。大学里,我的手淫更加频繁,主要是因为无聊。我的小弟第一次因为活生生的女人而勃起是由于她,一个比我大的妹妹,她叫红。是我的同班同学,忘记是为什么,我们认识了,还很亲密无间。她叫我小哥,我叫她妹妹,我们俩有一个约定,在大三之前,不允许任何男人碰她。大一下半年,我估计她已经不是处女了,六系那个逼,我操。
我们一起去过一个摇滚音乐会,是冬天,我戴着那副破败的棕色皮手套,她穿得很俗,像个傻妞。一屋子的疯子在歇斯底里的狂吼。我从后面抱着她,她脱下我的西服,像老婆一样挂在自己的臂弯里。我握着她的手,跟着疯子们一起拍。
屋子里很热,但我舍不得松开,那是我第一次抱处女。渐渐的,一丝恐惧冲到我的大脑里。它硬了。
我当时真他妈的傻逼。
我的胸紧紧的贴着她的背,而屁股却慢慢地向后撅着,小弟结结实实的指向了十二点。那是我自认为有生以来最糗的一次。我像大虾一样,把腰挺的直直的,屁股努力的使劲向后翘,为了保持平衡,得用脚尖踩地,同时还要不停的握着她的手疯子般的拍。最后,我想是因为太累,小弟才软下来的。散场后,我在花园里紧紧的抱着她,于是,我们有了上面的约定。我们就是这样结束的。我没有吻她。
大学里我吻的第一个女孩子是一个叫萍的丫头,一个温柔可人的女孩儿。她很清秀,长的小小的,说话轻轻的,连生气时都含着笑,从不跟人吵,像一朵水莲,就是那么静静的漂在一潭水上,默默的,却一直在笑,而且,笑的那么纯。
她很会疼人,做她的男朋友迟早会被宠坏的。在她面前,仿佛人人都是痴呆儿,都得一动不动的让她伺候着她才会高兴。就是这么一个温柔体贴的小女孩,竟也落入了我的魔爪。我是一个赖子,学习成绩差、邋里邋遢、诱拐无知少女且不负责任,我真不知道像天使一样纯洁的她怎么会爱上我这样一个垃圾。
第一次被感动仍是在那个多事的冬天。其实很不起眼的一件小事。我的羊毛衫袖口开了,她跑回宿舍拿针线,然后回来给我缝上,没了。没办法,谁让我是一个细心且多情的人呢?一切仿佛都发生在昨天,历历在目。教室在五楼,她跑下五楼,再穿过校园,回到宿舍,仔细的挑了适合我的羊毛衫的小号针和红色的线,然后跑回来,又爬上五楼,(他妈的苏联人盖的,有七层高,)在楼梯口十分昏暗的灯光下,一针一针的给我缝,甚至我都没把衣服脱下来。今天,我又拿出了那件羊毛衫,我轻轻的搓着那个小的不起眼的线疙瘩,模糊的视线中又出现了那个清秀的面庞。
那是我第一次独自一人去医院输液,也是我有生以来的第二次输液。大夫是个魔鬼,我拖着高烧的身体独自在空荡荡的走廊里站了一个半小时,当时是深夜十一点半。我操她妈。是夜,没有月亮,且没有星星。病房里阴森恐怖,窗外黑漆漆的一片,惨白的灯光照在劣质的玻璃上,漫反射后,仿佛玻璃上充满了孤魂野鬼的幽怨的眼睛,很大,却没有神,只是一个洞。每张床上都死过人,仇恨的鬼魂散发着浓烈刺鼻的来苏水的味道张牙舞爪的抚摸我的胸部和臀部,争先恐后的融进阴凉的葡萄糖和柴胡的溶液中,我的血液在冷却,我的心跳在停止。恐惧与孤独瞬间占据了我的全部。“独在异乡为异客”。陌生的人、陌生的地方、陌生的自己、陌生的一切。我讨厌孤独!讨厌!讨厌!“我操!”我歇斯底里。
“你还好么?”仿佛上帝专门派来的天使,她轻轻地飘到我的面前,瞬间驱散了所有的孤魂野鬼和我心底的孤独。天使微笑着,充满了母性的爱与关怀,手里是一条白蓝相间的毛巾和一个水杯。我已感动地说不出一句话。
凌晨三点,我把她紧紧的包在我的风衣里,她娇小的身体在轻轻的颤抖着,两支纤细的胳膊木讷地垂在胸前。我怜爱地拥着她进了我的社团办公室。像一切浪漫故事一样,我温柔的吻了她,秋天的干涩的嘴唇。
在她之前也许我从没理解过什么叫做爱。很累,很苦,更多的是痛。
她叫双。
我看过《将爱情进行到底》,里面有一个叫雨森的男孩。文慧爱杨峥,自卑的杨峥没有接受她。为了逃避和发泄,文慧投入了一直爱她却不被她爱的雨森的怀里。小孩子脾气消了后,毫不犹豫地,文慧回到了杨峥身边。后来,雨森死掉了,他也只有死去才符合剧情的发展。他只是一个可悲替身。我在双面前就是雨森,双便是文慧,“杨峥”是一个穆斯林。不过我没有死去。
她是我的顶头上司。第一次学生会例会上,作为我的部长,她很暴露,白色的吊带,没有肩带的胸罩,发育的刚刚好的胸部,短的不能再短的牛仔短裤,修长纤细的腿,小巧白嫩的脚,粉红的脚指甲,不美但很妩媚。黑且亮的短发,散发着幽幽的清香,圆润的脸庞,明亮而妩媚,粉嘟嘟的唇自然的向外翘着,成熟,又可爱。既然是部长,就理所当然的要尊敬。我没敢往深想。
很快,我们第二次见面了。顺便说一下,那时我刚刚上大二,就是一年前的现在,现在我是部长,也要开第一次例会了。“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是时,一袭洁白的她,如圣女般典雅而青春。第一次,我在一个丝毫没有在意我的女孩面前无可挽救地心跳加速了。直觉告诉我,我真的开始恋爱了。但以后发生的事残酷地告诉我,我不可救药的爱上了一个并不爱我的女孩子。
她是我的学长,理所当然的,我叫她双儿姐姐。女孩子的感觉都是很敏锐的,我的不知所措很快便得到了回应,刚刚失恋的她糊里糊涂地接受了我,但,像文慧接受雨森一样。
“雨一直下。”
那是一个飘雨的中午,去年的八月初八,我的生日。她答应我在这一天告诉我她的真实年龄。今天是2000年的八月初八,淅淅沥沥的秋雨在窗外飘,我深深的抽了一口烟,十秒后,吐出了淡淡的丝一样烟气。我又回到了一年前的那个飘雨的中午。天雾蒙蒙的,一切都像在梦中一样,在雨水中冲刷着的树叶显得分外的亮。我飞快的骑到西南门,噢,看见了,她,还是那件白夹克,牛仔裤,白鞋白袜,手里撑着一把淡淡的花伞,素雅、高贵、青春而迷人。我们共撑一把伞,漫步在蒙蒙细雨中,无语,只是在仔细聆听雨滴打在伞面上那清脆的声音“嗒……嗒……”。那个中午,她请我吃蛋糕,吃冰激凌,吃月饼。我贪婪的吃着,她幸福地看着,眼里充满了做姐姐的快乐。当时,我的唯一想法就是为了她,无论什么我的愿意干。
八月十五那天晚上,我去了她们宿舍,她开始拿我当“家里人”了,抓抓我的头发,挠挠我的痒,打打我的背,反正不闲着。也是从那个晚上开始,我可以牵她的手,捏她的脖子,我们的距离近了。再以后就是我送她去火车站,那时快十一了,我像往常一样开玩笑,闹,只是多了一件事,拎一个好重的箱子。车上,我成了她的“安全柱”摇摆中,她紧紧揽住我的腰,上电梯时,她也从后面抱着我,那一刹那,我有了从未有过的幸福感,正是这种感觉,伴我日日夜夜,支撑着我不顾阴雨绵绵,从钟楼走到碑林又走回学校,整整五个小时——只是为了一串既避邪又不会冰着手腕的桃木手链。我心甘情愿。把手链交给她的那个晚上,在宿舍里,她倚着我陪我看照片,虽然里面有她的男朋友;在主楼东区前,我们两个,一个大二,一个大三,在一起叠纸飞机,比看谁的飞的远……那一夜,她向我倾诉了许多许多。我轻轻的告诉她,要珍惜她和他之间的那段感情,也许只有在那时我才明白,什么叫爱一个人。只要她过的幸福、快乐——无论和谁在一起,只要他爱她。我想,爱是无私的。
是到雨森知道文慧和杨峥之间的故事的时候了。
又是一个雨夜,丝般的雨,缥缈而朦胧。我轻轻的握着她的手,寒冷、光滑、像一块冰。桔黄的路灯光呆呆地散在铺满雨水的柏油马路上,反射出一片云一般的朦胧的梦一样的世界——是噩梦。寂静的夜,偶尔会有一辆汽车呼啸而过,渐渐消失的呼啸声再慢慢融入无声的夜色,使本来就寂静的夜显得更加寂静。
她终于扑在我的怀里,哭了。紧紧地,她搂着我的腰,额头伏在我的肩膀上,沾满泪水的小脸狠狠的钻进我的胸膛。她哭的那么伤心,又那么痛快淋漓。
她告诉了我一切。小马是她的青梅竹马的男朋友,他们彼此都爱得很深。整整八年了,从初一开始,为了她,小马就从没有交过其他女孩子,他们无话不说,她会为他做一些很丑但很可爱的小娃娃,她一直像妻子一样的关心他、疼他、爱他。他也像丈夫一样,矢志不逾的保护她。她有很深的恋父情结,在他面前,她既是一个贤惠的妻子,又是一个小鸟依人般的乖女儿。注定,在他们彼此心里,他们已经是很美满的一对了。但要怪只能怪造物弄人,老天不让彼此相爱的人走到一起。小马是穆斯林,按回人的规矩,他们是不允许与汉人通婚的,除非对方信仰伊斯兰教,这似乎很容易,但老天不厌其烦地又继续与他们开着玩笑,小马的父亲是当地回人的首领,还是按回人规矩,作为首领的子女,严格禁止与汉人通婚,即使对方信仰伊斯兰教。
这时的双哭的更凶了,她死死的抱着我,用牙齿咬我的毛衣和肩膀,我很疼,有点窒息,但没有知觉。我木讷的戳在那里,两只眼睛呆呆地望着前面,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我的两个胳膊无力的垂着。我没有抱她。我就像一根有体温的电线杆,但体温也慢慢没有了。
腊月里是双的生日,我买了蛋糕、蜡烛、糖葫芦和玫瑰花,我请她吃火锅。
在一家只有我和她两个人的小饭馆里,我们点着了蜡烛,一共二十根,温柔的火焰调皮的跳动着。隔着温馨的烛光,我们彼此默默的注视,浅浅但甜甜地笑着,真的好温暖。谁也不忍心去吹灭它们,直到火焰烧到蛋糕里,我们俩才乐此不疲的去拔蜡烛的小尾巴。她没有许愿。她说,如果再要她选择的话,我会排在第一位,尽管后来的事实告诉我我不是,但我已心满意足。
大学里我犯了一次不容挽回与悔过的错误,一个男人的错误。我说过,我很淫荡、很色情。同其他的大学男生一样,无聊的时候我也没日没夜的看A 片。
当然,我是与众不同的,决不会只为消遣,看看拉倒,我是一定会付诸实践的。
而受害者就是那个叫雨的女孩子,一个十分有才气但长得很蹩的丫头片子。
掏心窝子说,我压根就没有喜欢过她。
她是我的同事兼朋友,除了脸,哪还都算说的过去。但大而圆而扁平而长满青春痘的脸实在叫人见了恶心。鉴于此,我就不再描述,大家蹲在茅坑里想象吧。
很巧的,吃完晚饭回来,在路上遇见了雨和另外两个同事兼朋友的人,那两个人中有一个就是雨的现在的男友,他打死也不会想到我曾对她的马子干了那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哈哈哈哈。言归正传,大家好久没见,就又出去“麻辣烫”了一回,席间,商量好第二天晚上一起去旱冰。谁知到时候竟都有事,于是乎,便宜了我和雨,哦,不,是便宜了我这个色狼,呵呵。
旱冰场一如我所料想的,到半夜十二点清场大吉,毫无去处的我们“十分无奈的”走进了路边通宵录像厅的小包间。录像厅里除了两台电视机射出几柱飘满灰尘的光线外,一片漆黑。侧面的墙上不知被谁涂满了光怪陆离的颜色,很像毕加索作品的色情版。过分加大了回音效果的劣质音箱里肆无忌惮的响着枪声和女人快乐的呻吟声。隔壁不时传来牛一般的分不出性别的喘息,我的手慢慢的放到了她的大腿上,并轻轻的来回摩挲着。她坐的很直,像军训一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屏幕,胸脯以近乎平常二倍的速度迅速起伏着。我不知不觉的加大了摩擦的频率,并时不时地狠狠的抓她一下。终于,她开始咬下嘴唇了。于是,我缓缓的轻轻的蹭进了她的大腿内侧。突然,我猛地伏在她身上,硬硬的把唇压在她的唇上。她努力反抗着,但没有用,只会增加我的征服感和烈火般熊熊燃烧的欲望。
她流泪了。
男人不惧女人的反抗,但很怕女人的眼泪。我默默的坐起来,轻轻的吻着她的耳垂,她没有躲,也没有表情。“我爱你,就在刚才,我深深的爱上你了。也许明天我又会去喜欢其他的女孩,但至少今天晚上我是属于你的,从头到脚全部都是属于你的。你是我的女神。”我的手一直夹在她的两腿中间。我小心的隔着仔裤按了她的妹妹一下。“嗯……”她轻轻的闭上眼睛,慢慢分开了双腿。我知道,这是她的初吻,也是第一次被男人抚摸。她喜欢我,我了解。
用食指,我轻轻的按着她的妹妹,缓缓的,很有频率的,她慢慢张开了嘴,小声地呻吟着。我悄悄松开了裤带,带着她的手慢慢深进了我的底裤里,不知不觉的,她握住了我的硬的发烫的小弟,并轻轻地上下套弄起来。“哦……shit……”我一把抓住她的乳房,狠劲的捏起来。“啊……”她终于忍不住大声的叫了出来。我猛地把她揽在怀里,恶毒地狂吻起来,我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上下翻飞,她像乞丐终于遇见了一个慷慨的富豪一般,急切的追寻着我的舌头,她用小巧的舌尖刮着我的舌头的底部,同时手伸进我的衣服里紧紧的抓着我的胸肌,她的指甲很利。疼痛进一步激发了我的欲望,我暴虐地抽出手,插进了她的底裤深处。
“不,不要……”“我有分寸”,我喘着很粗的气说。她的妹妹早已湿透,我的食指不安分的扣挖着,粘粘的“叽叽”声清晰可闻。她开始肆无忌惮的大叫起来,还好我的舌头一直含在她的嘴里,呻吟不会传的太远。终于,我松开一直抓着她的乳房的手深进自己的底裤里,握着她的握着我的小弟的手,拼命套弄着。“哦……”乳白色的粘稠的液体满满的糊在她和我的手上。
我无力的靠在她的肩膀上。她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怜爱的用食指刮着我的眉毛。我冷笑着,在心里。
早上,我们并排但隔着一米的距离一起回了学校。
我没有负任何责任,也没想负过。
我好像叫了一个挺纯的鸡一样。
我真他妈的不是东西。
丸子、慧(丸子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走了,在我百无聊赖的时候,慧出现了)静(也许上天跟我开够了玩笑,也许我真的经受住了考验,神把静赐给了我我们是十分十分般配的一对,她作为我的老婆,我作为它的老公,简直是天造之合,我们俩的互补体现在方方面面,她就是我的,我就是她的。但我们并不像其他情侣那样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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