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出差,大家一起去了农家乐,狂欢夜之后,按理来说,是一种放松。
半夜醒来,浑身有点冷,却难以入睡,于是披衣而起,乘着那一点点的月光,点燃一支烟,一个人走在寂静的乡间小路上。
不知怎的,现在疯狂的生活已经模糊,只想起尘封的一段回忆,有一点点的美好,也有一点点的苦涩。
一、
记得学生时代,敬爱的戴眼镜的老学究问我们的理想,说什么政治家军事家科学家,那都说得太远。印象深刻的是有个男同学回答说:“我的理想,就是当上地主家的小少爷,没事提个鸟笼,带上一帮狗腿子,然后跑到街上去调戏黄花闺女。”话音刚落,早被兄弟姐妹们饱揍一顿,然后他就哭着跑到他爸爸那里告状去了。结果,那时风气不比现在,他老爸还是挺正气的,又提着他的耳朵,给他好好的上了一节政治课。还有一个女同学,平时看着斯斯文文的,那时也跳出来说:“我的理想,就是要长高,要长得比林青霞还要高,然后我就可以,我就可以……这时她有点停顿,看着我们,我们都拿鼓励的眼神看着她,然后她就接着说,我就可以把林然(她的暗恋对象)抱在怀里打了!”“轰”的一声,大家不约而同地发出来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笑容,老师不明所以,敲着桌子说:“有什么好笑的,其他女同学也可以的!”大家笑得更厉害了,结果,林然,我的死党,圆脸绯红,狠狠地瞪了那位女侠一眼,扬长而去,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那时候谈理想,是要人人过关的。很快,就要到我了,如果让我说真实的想法:那就是,我希望能穿上一身干净体面的衣服,头发理得整整齐齐,皮鞋擦得通亮通亮,堂堂正正地站在女生面前,谈论一下唐诗宋词、世界各地风俗习惯、射雕英雄传中的俊男美女们等等,或是展现那种振臂一呼,群山响应的豪杰气概,那就,非常非常的美好了。可惜,我不能说出来,因为家里没那条件,有条件的也不会在我们乡里中学来上学的。于是,我也不记得我是怎么蒙混过关的了。
再后来,虽然摊上一个当工人的老爹,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灵气,连续通过了残酷的高考和公务员考试这两座独木桥,来到了一个偏僻的乡里上了班,今天的故事才拉开了序幕。各位大侠,不要怪我半天没说到正点子上,只因这个社会节奏太快,抄袭人太多,我也是想抄袭文章混点积分,偏偏逢偏偏,我的抄袭不过关。就象《天龙八部》中的乔峰,编故事怎能瞒过阿朱,人啊,只能说说自己的事。
二、
九十年代的乡里,还是很落后,说什么“交通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治安基本靠狗”等等,那是有些夸张。不过,我们县城那时还没有多少水泥路的,乡里更只有一些中巴和吉普在土路上跑。一到晚上,集镇根本没有什么文娱活动,和城里的大学生活相比,真是无聊透顶。直到有一天,转折机会出现了(天无绝人之路啊)。
有一位仁兄,打工发了点财,回到乡里开了个滑冰场,白天滑冰,晚上跳舞。因敬重我们这些土皇帝,给了我们很多优惠条件,于是政府那些狗男女(惭愧,我也在内),纷纷翩然而至,也带动了镇上哪些年轻一族。白天滑冰,滑个大汗淋漓,晚上,捉对跳舞,不到半夜不罢休。
后来,我结识了一个叫小霞(记名吧,她的名字中也没带霞字,只因为也是字母X开头的拼音)的女子,她长是不是很漂亮,单眼皮,就是那种正规庙里的观音的单眼皮,脸上还有几个小雀斑,但却很端庄很耐看。她总是拿那种清澈的崇敬的甚至有点崇拜的眼神看着我,也只有和她跳舞,我才能跳得最好,最有感觉。慢慢地有了传言,说我和小霞挺般配的,我心里挺乐的,嘴上却予以否认。按常理来说,单位内也有几个年龄文化相当的女子,可就是和她们说不到一块儿,也许这就叫缘分吧。
小霞还有一位闺蜜,李芸,和我同姓,呼我本家哥哥,我和小霞的事就是她在里头张罗的,比我们当事人还要上心。在她的努力下,我们都比较熟识了,我也知道小霞是中专毕业,家里是农村的,没啥背景,也就没安排工作。她下面还有一个弟弟,比她小好几岁。
记得那时候是夏天,大家都穿得比较少,特别是在跳舞跳得比较近的时候,真的是心情激动啊,当时还流行一句话:男人跳出三只腿,女人跳出矿泉水,那反应强烈啊。有一次,在跳到下半夜的时候,舞池里是朦胧的灯光,我抱着她来个转身动作,右手本来在她的腰间,这时手指轻轻向下移动,都摸到女生的屁股中的缝了,那肉感,好细腻哟!她肯定也感觉到了,嘴角抿了下,人向边上靠了下,想要摆脱我的右手,我看她要动,我就跟她来个色胆包天,搂住她的腰,把她的身体直接向我靠了过来,一下子就感到两个肉球撞到了胸前,太刺激了,真的象电打了一样,那时真的有种强。奸她的冲动,不过又不敢,因为舞场熟人太多。却见她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瞪了我一眼,踩了我脚一下,我见她没有大怒,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下,于是我趁热打铁的对她说:今晚去我那里,我买了几本好小说看呢,要得不?她淡淡地说:李芸去我就去。
于是那个舞会我稍微提前散了场,回到宿舍我准备了下,既然是单身宿舍,虽然是乡里,也是一个单间的,把卫生搞了下,书摆在桌子上,换了张干净床单,连零食也准备好了。到了晚上11点多,她们果然来了,却洗了个澡,穿得是干干净净、漂漂亮亮、整整齐齐,我看得是又高兴又气恼。高兴的是:人来了,今晚肯定有戏。气恼的是:穿得那么整齐,又是两个人,难度系数又涨了。我安慰自己说:不要急,不要随便暴露火力,先培养下感情,抓住机会再下手。于是我热情地接待了她们,让她们先吃点东西,再看下书,然后是天南地北胡侃一通。一转眼,到了12点,小霞说要回去了,咱心里那个恨啊。却听见李芸说:“反正明天又没什么事,那么急着回去干嘛呢。”小霞还是想要回去,李芸又说道:“莫不是家里还有个野男人等着呢?”李芸长期讲话、做事都大胆出格的。小霞微微笑了笑,却不再做声。我就提议:咱们去政府后山那个亭子看看月亮吧,今天星期六,政府和山上都没啥人的。她们就嗯了下表示通过。
我本来想一起走到亭子上去,她们却要先走,李芸还说,先去看看,有人的话就回来,没人的话我再上去,一起走,有点刺眼,我也答应了。过了会儿,不见她们下来,我就上去了。
本是非常熟悉的地方,这晚走来也是感觉轻快许多。见到她们,却是两个人各坐一张长石凳,见到我,都忙招呼我和对面的人坐一张凳子,这倒让我有些为难了,还是李芸大方,抓住我的手,带到小霞旁边,说:“你们是一对,应该坐在一起。”我和小霞对视了下,她不动声色地摇了下头,我自然是点头会意,我说:我们的关系很纯洁的,李芸你不要歪想了。小霞也顺着我骂李芸无聊。李芸可不是省油的灯,她大怒道:“啊,我还不是看你们晚上搂搂抱抱,又扭扭捏捏,就象小孩放炮竹—又爱又怕,非要洒家来捅破这层纸,得了,也别废话,你们俩先跳个贴面舞给我看看!”这下我心里那个爽啊,还是李姐(这时我都不再称她李芸了)理解人哪,理解万岁啊!万岁万岁万万岁!却见小霞挑衅地睨着李芸说:我是不和李哥跳贴面舞,要跳的话你和他跳!我的心一下子凉了,这不是叫人为难撒。好个李芸,毫不示弱,接着话头说:“我跳的话你是不是接着跳,你确定?”小霞却有些慌了:“你跳不跳不关我的事。”李芸又激她道:算了,还是把李哥让给我吧。小霞犹豫了好久,终于开了口:“都是好姐妹,你跳我也跳撒。”
李芸轻轻地摊开双手,从我胁下穿过,把我抱紧。一刹那,两个奶子就是一对大白兔扑了过来。妈的,人比小霞小,奶子却比小霞的大得多,终于明白老祖宗说的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感觉了,我的小弟弟一下子就挺起来了,我也知道李芸换过几任男朋友的,平时挺风流,趁着是晚上,胆子大了许多,她抱着我,我也就用小弟弟对着她的两腿之间硬硬的顶着。她一点也不胆怯,嘴角却向远处挪了下,把我的身体也向她带了带,我明白,她是想让我跟她走。我轻点下头表示会意,她见我没反对,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却又对着小霞说:“霞,把你男人借我用下,莫吃醋罗。”小霞潇洒的甩了下头:“借吧,随便借,又不是我男人,最好是不要还了,眼神却直直勾着我。”我哪敢看她,也不敢得罪李芸,先跟李芸跳段舞再说。
走了不多远,我沉迷在美妙的感觉中,还没来得及慢慢品味,却被李芸狠狠抓了下屁股,我轻轻的“啊”了下,我们的距离分开了些,我不解地说道:“昨的了?”李芸面色有些凝重,轻轻说道:1、你不要打我的主意。我赶忙辩解,她又接着说:2、小霞是我最好的姐们,她人最老实,我决定把她交给你,不许你辜负她。这时她眼睛死死盯着我,我沉着地拍着胸脯保证。她又说了:3、无论什么事情,只要我听她的话,她都可以帮我。我自然是满口答应。她让我带她做了几个回旋动作和几个基本步伐,就让我搂抱她的腰贴身跳起了慢四,她的头轻轻顶在我的下巴,双峰柔柔地依偎在我的胸前,我的鼻子都能直接闻到李芸头发的淡淡香味,还有她身上的少女幽幽体香,我的血压直往上冲,只差没流鼻血了。我轻轻捏着李芸的手,踩着缓慢的步伐,接触到李芸身上的柔软部位,让我的手都紧张的出了汗,终于明白啥叫捏把汗了。但那种情形下,我又不敢太放肆,因为偶尔我的眼角余光还能看见小霞那幽幽的眼神。这时李芸用耳朵贴在我胸前,细若蚊声的交待着:你的心情太紧张了,心跳就象打鼓一样,优秀生,教你一句话,十个女人九个肯,就怕男人口不紧。胆子放大一点,步子放快一点,有我在,天塌不下来。哪个男人到了这一步还不明白,我带着李芸转了个身,背对着小霞,轻咬了下李芸的耳垂表示明白。
约摸过了一曲,李芸使了个眼色,我们放开了对方的身体,李芸却牵我的手向小霞走去,李芸嘴里还嚷着:小霞,今天我可吃了亏,让你男人占了便宜,你可不许耍赖哟。小霞眼睛里闪过一道明亮的光芒,却又把背转了过来,嘟着嘴说:什么男人啊,你们俩不关我的事,不要扯上我。李芸向我努了下嘴,做个手势,示意前后夹击。我绕到小霞前面,将她双手握住(本想来个剧烈动作,想想又不敢了),却见李芸站在小霞背后,连小霞和我一起抱住,小霞尖叫了一声啊,李芸见已把小霞围到了中央,嘴里也不满地回应道:啊什么啊,我不是在教你俩跳舞嘛。小霞着急地双手乱舞,两只奶子也随着手臂的甩动而晃悠,显出那若隐若现的乳沟。我吞下口水,抓住机会,伸出一只腿站在小霞凌乱的双腿中间,将她们俩贴紧抱成团,小霞双手合起护住双乳,我只能轻抚着小霞微微汗湿的腰肢,那种年轻少女柔腻娇嫩的肌肤真的是滑不溜手,我的嘴巴都嗅到小霞的脖子上了,两只手到处乱摸,小霞在挣扎,大叫着:啊呀,不要乱来撒。我只管揩油,那管她说些什么。却听到李芸道:我没乱来啊,是你说话不算数,既然我没乱来你说我乱来,那我就乱来给你看!这时候我听到嘭得一声,还没明白出了啥事,只觉到有人抓住我的双手,从小霞腰带上面往上推,猛然就触到两团嫩滑的鸡头肉,还有两个小尖尖,好似一对柔柔的水蜜桃。原来是李芸帮我脱下了小霞的奶罩,小霞的双手向后抓奶罩去了。这时小霞双手扭动着又抽了回来搬我的手,我乍得甜头,哪里肯舍,小霞左右摇摆,嘴里呜呜地想要说些啥,一点红唇,惹人怜爱万千,我迅速吮了上去,好清凉啊,小霞却浑身瘫软,立足不稳,绵绵地坐在地上了,我马上扶着她,手却舍不得离开奶子半步,小霞不再挣扎,抿着嘴唇,幽幽地说:你们欺负我!我赶紧缩手不迭。却见李芸蹲了下去,将小霞衣服整理好,对着我的脑袋,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打个你大头鬼啊,敢欺负我妹妹!”我一下子非常尴尬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还是小霞解了围:“算了,这么晚了,我们还是回去吧!”于是大家一致通过。
本来我想先送李芸,再送小霞的。谁知她们嘀咕了下,叫我先送小霞,再送李芸。于是就让李芸一个人留在亭子上,我和小霞先走。没走多远,出了李芸视线,只见小霞轻轻地用左手护住胸前,哎哟了下。无论男人女人,只要有过身体接触,那态度就不一样了,我从背后自然地将她揽了过来:“怎么了?”她有点迷茫的说道:“还不是你的指甲刮着了,死小李子,好坏!”我吃惊地说:“啊,这样啊,我真的是坏人。”我都有点呆了。小霞看着我发呆的样子,用手刮我鼻子一下:“真的是呆瓜啊,人家说的是反话嘛。”听到这话,我方如释重负,我也老着脸皮说:真的啊,让我看看!谁知小霞双手托着双乳,笑着说:“看啥呢,哥哥你吃撒。”我非常高兴,真的撩起衣角就要吃,却见她一脸寒霜地瞪着我,我哪敢下手,只得硬着头皮说:“人家关心你,只是想看看嘛。”她幽幽地说道:“人家怎么对你,你难道真的不晓得啊,又不是不让你,你做那个样子做啥呢,更何况还当着朋友的面。”我知道不拿点真格的东西今天收不了场,我郑重地双手抓住小霞的手,单腿跪下:“小霞,我喜欢你,我要你做我的女朋友!”小霞欣喜地看着我,轻轻地说了声:嗯。我高兴极了,一把就搂住小霞,嘴巴对着她的嘴巴,舌头寻找她的舌头,狂吻起来,好甜,真的甜!小霞也轻吐香舌,和我舌头缠绕在一起。我的双手也不闲空,攀住柔美的双峰,虽然小霞的块头比李芸大,但奶子却没有李芸的大,但却坚挺翘立,肌肤相当嫩滑,乳房中间还有一两个硬块,我爱不释手,反复把玩。
小霞见推不开我抚着双乳的手,就爱怜地摸了一把我的头发,说道:“既然哥哥那么喜欢,那就把奶奶割了给你,要得不。”我笑着说:“不要割了,只要让我舔舔就好。”她收紧衣服,格格笑着:“舔什么舔啊,你当是吃奶啊。”我回答道:“没有吃奶啊,你就有奶水了?我是在帮我女朋友疗伤呢。”她含笑不再言语。我就开始品尝起那一对椒乳了,那带着那双方的体香和汗水的双乳,虽然没有奶水,但小小的微红的乳尖在口里进进出出,那感觉真的过瘾。我下面的鸡巴的情绪也就越发高涨了,小霞似乎也明白了什么,抓住我摸她的腰带的手,凝重地看着我的眼神,轻轻摇了下头。我明白,今天只能读完小说的上半部了,不过也好。我突然想起她的伤,平静地对她说:“我要看看你的伤。”她点了点头,让我拉起衣服,月光下那对小巧的奶子,侧面看起来有点翘,每个乳尖旁边都还有几个褐色的乳点环绕,随着她的呼吸,她的乳房也在轻轻抖动。她的左乳上方还有一道浅浅的划痕,我知道那是我的杰作。我有点感动,就把头埋在两乳之间。小霞轻拍了下我的头,说道:“够了,我快到家了,你还要送李芸呢。”我点点头,她走了几步,又说道:“李芸的那个过瘾不?”我说哪个啊,谁知她又说了:“我知道她的比我大,今天你一开始摸的那个!”我再傻我也知道不能在女人面前称赞另一个女人,我正色说道:“我心里只有你,我对她没感觉。”小霞笑嘻嘻地说道:“骗人!我还不知道你心里想些啥。”我还想辩解,却被她推着让我快接李芸去。
待我走到亭子上,李芸却没看见,我转身想走,前方不远松树后传来李芸悠悠的声音:“高材生,到哪里去啊?!”我对她说:“这么晚了,还藏着干嘛,咱们回去吧!”这时李芸快步从树后面转了后来,亲热地拉着我的手,招呼我坐下:“后面没人吧?”我回头看了下:“这么晚了,那还有人来呢”。李芸笑嘻嘻地说道:“今天该怎么谢我撒?”隔得这么近,她嘴里的热气都呼到我的脸上了,我心里想得是:“奶奶的,把我的鸡巴送给你吧!”,嘴里说的却是:“好妹妹,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李芸微微笑了笑:谁是你妹妹啊,我是你师父,学着点!追女孩子三要素:胆大、心细、脸皮厚,你一样都没占,今天还不是全靠我帮忙,你是不是真的想要追小霞?“我没作声,算是默认。她又追了上来:”你们男人那点心思,我还不清楚啊,快拜师!“我夹紧双腿,睁大双眼说道:”我的心思你知道啊?“李芸吃吃地笑了,末了,她却坐在我的大腿上,她的手自然地放在了我的双腿中间打帐篷的地方,她舔了舔红唇,说道:” 女人关心的是下半生的幸福,男人关心的是下半身的幸福。“我再傻也能明白她的意思了,我隔着裙子抚着大腿,对着她的小脸吹了一口气:那老师,今晚有什么课程呢?李芸说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说完她就闭上长着长睫毛的眼睛,一动不动了。我心里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将就凑合吧。我捧过李芸的俏脸,淫笑着说:李老师,你先教我怎样接吻吧。说时迟,那时快,一条香舌就伸进了我的嘴里,我连忙响应,两根舌子搅在一起,发出呼呼的口水声,我左右晃着脑袋咂咂吮个不停。李芸的技巧不是盖的,她的舌尖时而蜻蜓点水,时而蛟龙入海,搞得我浑身热烘烘的。我的两只手自然也不能闲着,想好好摸下奶子,却被两个奶罩挡着,半天也解不开,急得我毛急火燎的。李芸却格格地笑着:我的优秀生,书读多了毛得用!我生气了,管他三七二十一,抓住奶罩两边一扯,”啪“的一声,带子断了,李芸嗯嗯呀呀地叫唤开了:嗯,哼,赔我的内衣!我赶快吻上她的嘴,嘘!她就顺势靠了过来,手缠在我的背后,两个奶子却在我面前左右晃悠,一颤一颤的,送到嘴边的美食,我哪会客气,张口就含住一只奶子,湿湿的,油油的,还有点咸,她都兴奋地出汗了,我上吮下吸,左闻右舔,好半天我才换了另一支奶子,妈的,李芸的奶子比小霞的大多了,也软绵多了,弹性也不差的,两种奶子各有特色。后生家的火气旺,一会儿我就感觉下面的鸡巴直直地硬了起来,隔着裙子对着李芸的双腿中间乱顶。李芸用那种带着母爱光辉的眼神看着我:其实我知道你在那方面没什么经验,看你猴急的样子。我不屑一顾:就你晓得?李芸道:”你人长得高,生得堂堂正正,挺帅气的小伙子,你要是经常调小妹子的话,精力分散了,哪会有这份体面的工作呢?“这话说到我的心坎上去了,我6岁读书,小学5年,中学6年,大学4年,22岁不到就参加的工作,从学校一路走来,给我递条子的女生倒是挺多,不过我真的不敢,因为我从小就是学校和家里重点培养的苗子,N双眼睛注视着我,要是思想有些抛锚,哪容易过的独木桥哟。李芸见我半天没回话,又道:”除了你妈妈的奶子,你还见过其他女人的不?“我本想说是,但想了下,还是不说为好,嘴里应道:”就见过你的撒,要不昨从最基本的学起。“李芸花枝招展地笑了。我就顺杆爬:”那你就都教我撒。“李芸故作不明白:”你还要我教啥子呢。“我都欲火高涨了,一下子又不好说些啥,总不能直接说操逼吧。她见我没答她,就悠悠地说了:”你不说我昨知道该教些什么呢。“我知道这小妮子在使坏,就摸进她的内裤,扣住她的阴门,唔,好饱满好湿的肉包子,把我的手指都打湿了,我嘴里说道:”李芸老师,你教我怎样做爱好不好?“李芸没有挣扎,眨了下眼睛,双腿轻夹住我的手,嗲声嗲气地说道:”小徒弟,你要做爱找你老婆小霞撒,我又不是你老婆,我是你师父。“我一把揪住李芸柔柔地阴毛:”好妹妹,好师父,快教我,快救我,我快要爆炸了。“李芸还在扭捏道:”嗯,哪,不行啊,不可以啊。“我懒得再跟她多罗索,抽出被她淫水打湿的手,就把她径直放在了长石凳上了。她嘴里说着对不起小霞什么的,却任凭我脱下她的连衣裙。当我脱奶罩的时候,她双手抱胸:我们是朋友的,你不能欺负我!我不管她,扯开断带的奶罩,扔在一边。然后我开始脱她的内裤,她伸出一只手,狠狠抓住一角向上提:嗯,不行,羞死人了!我这时才作声:羞死人,羞死人,死人,你是死人啊?她听后”卟哧“一笑,抓内裤的手松了些,我逮住机会,将内裤向下重重一扯,霎时李芸精光精光的躺在了我的面前。李芸”啊“的一声,就将双手捂住了脸庞,眼睛却通过指缝看着我,双腿还是微微张开的。我轻轻把两只玉腿再分开些,只见两弯黄黄的茸毛,围着那肥肥的鼓起来的阴阜,阴阜下面是一条温润的肉缝,兀自张着嘴吐着热气,看得我的鸡巴是狂跳不已。
我知道李芸那方面经验丰富的,在初中的时候就和学校体育老师传出来新闻,出社会后更是惹得几个毛头小子打架不断的。平时我们在一起的时候,看到的是她挺胸翘屁的身影,听到的是她踏踏的高跟鞋的声音,闻到的是她浓烈的玉兰润肤霜的味道,跳舞的时候,偶尔的近距离身体接触,更是让人浮想翩翩,要不是顾忌到小霞,我早就想放翻她了。既然今天有这个机会,我也就不客气了。为了给李芸留下个好印象,方便下次有空操她,我放慢节奏,先轻抚着她的肉逼,不一会儿,只见一道光亮的水线,从阴道口流出,缓缓向肛门口流去。年轻妹子,就是水多。还没等我操她,她倒先哼上了:”哼,不公平,人家都被你脱了个光光的,你还穿了那么多!“我知道李芸淫兴已动,不用对她太客套,我三下五除二全脱了,露出粗壮挺立的鸡巴,巨大的龟头由于操太多逼的关系,颜色有些暗。我还毛对准肉洞呢,李芸眼角瞟了瞟,又哼上了:”啊,这么大啊,不能进来啊。“说完她还装模作样地用手拦住她的小逼。我去拨她的手,她还叫着:好徒弟,不可以啊,人家还是第一次嘛,别做了好不好,我们回去吧。我哪还按捺得住,粗暴地甩开那只拦路手,扶住大龟头,对着那个水帘洞,”滋“地一声,鸡巴全员贯入,进的时候她又配合地喊了一声:强。奸啊。妈的逼,还说强。奸,麻逼都快要涨洪水了,我轻松就能大进大出,抽送起来毫不费力。我不动声色,操着那条巨龙,不停地钻、刺、探、点、捅,李芸的逼就象张温润的小嘴,不停地配合巨龙吸、缠、吮、箍、绕,还不停地喷着淫水,让我的活塞运动更加顺畅,随着鸡巴的进出,反复摩擦着阴道口的嫩肉,感觉就象一只湿湿暖暖的手在轻撸着鸡巴,不知不觉就操了两千多个回合,我还没有泄的意思。这时我抽出鸡巴,看了看李芸的逼,只见她的大阴唇已被我日开,成了两半,红嫩的阴道口还在冒水。还没等我看得仔细,李芸就扑了过来,阴道口对准肉棒,双乳贴了过来:好徒弟,师父再教你一会。我心中暗笑,却不言语,双手捧定她的双臀,鸡巴在肉洞里是左冲右突,上蹿下跳,时而泥鳅钻洞,时而大炮狂放,又操了千多个回合,操得怀里的李芸是娇躯乱颤,直翻白眼:好了,算了,好徒弟,好弟弟,算了啊。她然后就流水放手,气喘吁吁平地躺在石凳上让我操,我又操了20多分钟才在她的花心深处”噗噗“交出我那忍耐许久的阳精。射精后的鸡巴还是有些硬,我还把它放在李芸那温暖湿润的逼里面,迟迟不舍得抽出。
李芸爱怜地抱着我说:人家好好的黄花闺女都遭你毒手了,呜呜。我无奈也只得应了:嗯嗯。她又说道:今晚的事,任何人都不能说的。包括小霞在内。要是说出去闻,我可饶不了你!我就说我哪能撒。她还说道:我是很喜欢你,但是我们不可能的,你还是要和小霞在一起的。但是,你从我这里得到的经验,你不能用在小霞以外的女人身上,小霞可是我的妹妹,你要是对不起小霞,嘿嘿。我也回答地很恰当:我也很喜欢你,如果没有小霞,我会选择你的。但是现在法律不能娶两个老婆,我也没有办法。她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嗯。然后我意犹未尽地问道:那以后还能不能向你学习啊?她装着生气的样子:学习什么啊,不行!我抚着她的玉臂和绵乳,撒娇道:嗯,嗯呀,行撒,好妹妹。她被我纠缠不过,只得说了:我不是你妹妹,我是你师父撒。我这才放得她过。一幕喜剧终于告一段落。
三、
第二天,又见到了李芸,她一如既往的打着招呼,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有空她还是和小霞一起到我宿舍里坐坐,但我总觉得不太如意。你就说小霞吧,她有时热情似火,含情脉脉,有时又冷若冰霜、若即若离,让人难以捉摸。按理来说,男未婚,女未退,是明摆着的男女朋友关系。但我们单独相处的时候,她更加故作姿态,保持距离,没事不扯上李芸这个人,就要扯上李芸的事。我琢磨了许久,估计还是因为没有突破肉体关系,所以一直悬着。我对自己说:有机会要上,没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
机会总是有的,我家里因为和我隔得远,有70多公里路程,来回太不方便,就让我已经出嫁的两位老姐给我买了一部摩托车,说是抵我结婚的份子钱,花了3700多块钱,力帆125小太子型,没能上户,不过,在90年代的农村,这已经是相当牛逼的了,可以说的是:比现在的宝马、奔驰还要惹人注目,当时在交车的时候,老姐还开玩笑说一定给我附赠个有工作的弟媳妇。
骑摩托车到了乡里,连平时难得一见的领导、高干子女都我打起了哈哈,问长问短的。要是单位内谁有个什么事,送送材料什么的,都叫我去,有时黑夜还要帮忙送人出行。慢慢地,我又增加了许多男女朋友,男的名叫强、刚,女的名叫华、淑等等,尤其是那个叫淑的女子,是副职的独生女儿,头发染得又黄又弯,嘴唇涂得又红又厚,一年四季,刮风下雨,雷打不动超短裙。我看到她都实在提不起胃口,可她偏偏有事没事往你房里蹿,以致于强都发话了:亚峰,你不要去招惹淑,乱捅马蜂窝,马蜂是要叮人的。我就说我这人,一贯老老实实,从不乱说乱动,我有原则,我是顾着他的老爹呢。华则是那种温柔精致、柔情似水的女人,她很有心计,是那种说话做事都思前顾后,分寸拿捏得特别准确的人,是领导培养的后备干部,要不是她经常用到我的摩托车,她和我这种大大咧咧的人连说话的机会都很少。刚的出身比我还要贫寒,所以他格外珍惜这份工作,一心想要出人头地,他的口头禅就是:只要目的正确,可以不择手段。
1996年夏天吧,乡政府又增加一项中心工作:10年一度的农业普查,我作为25岁以下的业务骨干,被抽上一线硬是忙了大半个月才忙完。突然想起,好久没看到小霞了,那年头,没电话没手机,总不能上她家里去找她吧,只能直奔滑冰场了,看到了李芸,我就问她:小霞上哪去了?李芸眼睛斜斜地把我上下打量了几番,许久才望着天说道:你是谁,不认识你啊?我非常焦急地说道:我,李亚峰,快告诉我小霞在哪?李芸又道:你昨想起了小霞,我还以为你被几位天仙般的美女把魂给勾走了呢。我懒得跟她多罗索,简洁肯定地告诉她,前段时间我一直在忙,今天才忙完,决定今晚骑摩托带她们去县城玩,吃烧烤,晚上9点半在集镇外上那块指路用的挡箭碑旁集合出发(当然,我已经知道今天我家里没人,爸妈都走亲戚去了,叫我去,我才不去呢)。她终于点点头。
那晚的月色很好,快到9点的时候我就提前出发了。盛夏的街道上,乘凉的人不算太多,很快就出了集镇,让我惊喜地是,她们也在那里等我了,我马上招呼她们上车,她们见四顾无人,飞快地上来了,自然是小霞坐在我身后,李芸坐最后面。李芸还特意说道:大家都住中间挤着坐,后面的人靠着前面的人,那样车子走得更稳重些。乡里的土路还是坑坑洼洼,摩托车开起来也是上下起伏的,我能闻到少女的体香,知道小霞的乳房和身体就贴在我的身后,但考虑到安全因素,不敢太多的分神。只听见她们胡扯一些镇上村里的风流韵事、八卦新闻,然后一起发出开心的银铃般的笑声,小霞笑起来带动腰肢和大腿肌肉的颤抖我都可以感觉得到。过了两个多小时,就到了县城,找到家大排挡,她们只是象征性地点了下宵夜,还是我帮忙才点够份量。等到吃完,已是午夜,我就说我们去我有钥匙,帮忙守屋的亲戚家里(自家家里,不好意思明说),大概是在陌生的环境吧,她们没得顾忌,小霞也爽快答应了,李芸还问可不可以洞房花烛,小霞就说她色,然后又是打打闹闹。过了个把小时,就到家了。
家里真的没人,我非常高兴。我先告诉她们睡我的床,我睡爹妈的床,然后安排她们洗澡,自然是带热水的液化气浴室,小霞说:今天我们没带衣服,一路上灰尘多,又出汗,怎么办啊?还没待我回答,李芸抢着说:这样吧,这天气不洗澡不行,我们还是照常洗,洗完后将衣服放在洗衣机里搅干,然后晾起来,夏天的衣服,明早差不多干了。小霞又说道:那睡觉穿什么啊?李芸说:咱们一块睡,盖着被子,色狼别想打什么歪主意。小霞不好意思地笑了。然后她们关上门,把我赶到外面闲逛,等我在厂矿逛了圈回来后,她们都洗好睡着了,灯也熄了,卧室的门也关上了。我无可奈何地苦笑了笑,只好心有不甘地去洗澡,等我洗完后,换下脏衣服,才注意到她们的衣服先到了洗衣机里,我心里一动,女人的短裤也在里面吧,于是仔细翻拣了下,很快就在最下面找到了。有一条黑色蕾丝网状的内裤,中间湿了一大块,看着内裤我的鸡巴就敬礼了,闻着那股特殊的味道,鸡巴就越发气宇轩昂了,也难怪某些人有收集内裤的癖好。还有一个小短裤是粉红色三角形的,没湿那么多,旁边却夹杂了一根弯弯柔柔的阴毛。我在想,到底这两条内裤分别是谁的呢?我安慰自己:想了也是白想,反正没得弄,还是洗衣睡觉吧。我把自己的衣服也放进全自动洗衣机里,倒了洗衣粉,按下开关,就去睡了,房间的门也不关紧。
半夜躺在床上,鸡巴还是坚硬不倒,只得迷迷糊糊盖着薄被子。忽然听到”吱呀“一声,门开了,只听到有个人蹑手蹑脚地来到了我的床边,双手乱摸,正摸着坚挺挺的东西,她轻捏了一把,乍呼一声:啊,这么硬啊。我知道是李芸的声音,是操惯的逼,哪里还按捺得住,一把就拉上床,乱摸起来,谁知李芸虽没穿衣服,意识倒清醒,抓住我的手:峰,我们不是没做过,你先把洗衣机的衣服晾起,我让你操小霞的逼。听到这话,我哪敢怠慢,迅速从床上爬起,揽住李芸的腰,一起带到卫生间,刚打开灯,李芸说声:别!我一手探进她的逼里,揪住逼毛,说道:傻妹妹,不开灯怎么晾衣服呢?她含羞点了点头,双腿夹得紧紧的。虽然以前见过李芸的裸体,不过那是晚上,只能看个大概,这下我这才正式看清了李芸的身体,只见她:头发乌黑,肌肤雪白,两只奶子又大又挺又圆,比小霞的足足大了两个码子,乳头也比小霞的大些,颜色为暗红,樱桃小嘴,却是鲜红。她有点不好意思,转过头去,我淫兴难遏,从背后抱住,挺着雄壮的鸡巴就往她的两腿中间送去,她一把挡住:快晾衣服,留着点精力。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收了下神,开始找衣架晾衣服了,很快就晾到两条短裤了,我问她:好妹妹,这条黑丝短裤是谁的?她一脸淡定:莫问,等会就知道了。我问怎么个知道法,她不再言语。
很快我们就摸黑来到了小霞的房间门口,门是虚掩着的,李芸把我推进去,随手轻轻带上了门。我的心情真的非常激动非常紧张非常害怕,激动的是,我就是去操我心爱女人的逼了,而且还有一位美女赤裸着身体在偷窥,紧张的是,我又担心小霞拒绝我,害怕的是,不管成不成功,如果让小霞知道我和李芸的关系,以后不知怎么相处。不过所谓色胆包天,也没时间让我去想太多,我径直走了过去,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我清楚地看到小霞就平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睡着了,但是双峰有些颤抖,呼吸有些急促,还有一只玉腿伸在毛巾被的外面。我静静地爬上床,移开毛巾被,看见了一个曲线玲珑、肤如凝脂的胴体,全身一丝不挂,雪藕般的两腿之间,有条饱满的红色肉缝,肉缝的上面,有一撮黑黑直直油亮的毛。我分开小霞的玉腿,双腿跪下,然后将两腿抬到我的双肩,轻轻拨开鲜嫩的阴唇,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了里面绯红、湿润的蚌壳肉,非常鲜嫩,我是真的高兴,我的经验告诉我,小霞很有可能是处女,也只有操处女,男人才有成就感,才有娶她为妻的愿望。如果是那种深色的,千百人操过的麻逼,男人只能临时应急、打口干(方言,大意是饥不择食),一般没有结婚的冲动,也难怪现在医院的人造处女手术特别红火了。
闲话少说,我估计李芸已做好小霞的工作,她也准备今晚以身相许,所以装作睡着了的样子。我轻抚着小巧玲珑的两个奶子,农村女子,做劳动和家务还是经常的,双乳是非常的坚实,虽然上次摸过一番,但还是足以让人细细品味。摸着摸着,我就轻轻抬起小霞的大腿,挺起粗壮的鸡巴,对准玉门,按部就班地插了进去,小霞似乎还没有醒,但阴道口已是潺潺溪水了,龟头进去不太费力,但鸡巴只进了一半,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前面挡住了,我知道是处女膜捣的鬼,鸡巴越发往前硬冲,只听见身下传来哎哟叫痛的声音,小霞伸手抓住了我的鸡巴:”痛!啊!痛啊!别进去了,那么大啊,不能进去了“,本来我是轻送缓进的,怕吵醒她,所以半天只进去个大龟头,但小霞已经醒了,我也就放开了,我无所顾忌,操着粗长的鸡巴大进大出,却始终不能长驱直入,正在焦急之际,李芸悄然进来,双手抓住我的屁股,推着我的鸡巴往前狠狠一猛仝,奶奶的,随着小霞的一声惨叫,大鸡巴终于撞开阻挡,大炮的炮管全身而入了,只留下两个轮子在外面了。这时我不再运动,低头向下看去,只见小霞的逼死命地含住我的鸡巴,黑亮油光的逼毛随着她身躯的蠕动而颤抖,她用双手扶住我的腰间,臻首左右摆动,苦苦哀求我轻点。我虽是万分怜惜,但是鸡巴被阴道壁嫩肉紧紧包裹着的湿濡火热感觉,实在是太爽了,鸡巴只好暂时保持不动,我用双腿夹住她的双胯,用手抚摸着小而坚挺的双峰蓓蕾,嘴里说着早就背好了的甜言蜜语,来放松小霞的情绪,李芸也光着屁股坐在旁边轻言抚慰:女人都要经过这一遭的,刚开始要吃点苦头,以后就是苦尽甘来了,更休况是献给自己心爱的男人。小霞咬着牙说:还不是你说这事多么有味,哪知如此苦楚,上了共军的当,吃了你这小蹄子的亏。然后她们又胡扯了几句,小霞抓我的手终于慢慢放下,阴道腔内痉挛的嫩肉有了些放松,不再是刚开始的艰涩,我就开始了缓抽缓送,深入浅出,初开苞的小霞就象鲜花一样经不起采摘,随着我的节奏而皱眉轻唤,娇美无力的身躯地挣扎着,一直轻操慢日了半个多小时我才觉得小霞的逼才算顺畅,这时候小霞已经尝到了一点甜头,不再是那么的被动害怕,而是用双手抓住我的胳膊,身子上下起伏地迎合着我的进出,樱桃小嘴也是轻轻地哼着,我知道小霞有了感觉,也知道李芸正盯着我俩的交合之处,为了在这两位女人面前展现男人的雄风,我对小霞说:霞,老婆,我要发力了。小霞道:峰,老公,嗯,啊。我就开始了横冲直撞,大力操逼,三浅一深,九浅二深,在美妙的桃源洞里来回冲刺,小霞阴道内的嫩肉和淫水也随着鸡巴的进出的而来回翻转,霎时已是一千八百多个来回,”啊,啊,嗯,啦,啊“,小霞在我身下婉转娇啼,抖动着肉实的胴体回应我的抽插,日进去,能感觉到花心深处的火热与潮湿,拔出来,小霞的逼就象一张小孩吃奶一样紧紧吮住不放,”受不了,啊,哥,啊“,小霞口齿不清的胡乱说着,不一会儿,我的龟头能感觉到阴道深处肌肉有规律的收缩,小霞突然间用尖尖的指甲使劲抓住我的手,喘着气说道:既然遭了你们的毒手,也须怜我是鲜花嫩蕊,从容些则个,说完已是梨花带雨。我还没有过瘾,也只得拔出带了血的铁鸡巴,看了看身下被点点染红的床单,和李霞赶紧上前好言相慰,小霞却坐着抱拢了双腿,低头呜呜地哭个不住。
我劝了半天,李芸劝得比我还厉害:好妹妹,莫哭撒,姐姐对不起你了,只要你不哭,要做什么姐姐都答应你。小霞眨了眨眼睛:真的?李芸道:嗯。小霞方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若要我不再哭,除非你们俩也来一番。”啊“,我和李芸一起惊呼,小霞不为所动,指着靠床里头的床单说:就在这里,你们来个梅开二度。我俩苦笑着对视了一下,却见李芸献身般地点了下头,说道:可以,你不介意我无所谓。不过亚峰出汗了,先去洗下再来。说完便示意我去洗下,李芸就非常自然地张开双腿,躺在了床上,小霞便报复似的揉搓李芸的两只奶子来,引得二人娇笑不止。
我来到浴室快速冲凉,重点清洗了沾满了小霞血水和淫水的鸡巴,因为没有射的缘故,还是那样直直的挺拔。我擦干了身子,来到了光亮的房间,原来是小霞点起了蜡烛。还没等我开始,李芸却抓住了我的鸡巴,小霞不满意的说道:你说话不算数?李芸却对我说:非也,宝贝太干燥了,妹妹给它借点水吧。小霞腾地跳下床,蹲了下来,吐了口水在小手上,便在我的鸡巴上抹匀了,随着她灵巧的双手上下腾挪,我的鸡巴马上就90度敬礼了,想不动小霞还有这套功夫。李芸则在旁边叫唤着:不算不算,要拿嘴巴吹的。小霞不作声,站了起来,把李芸的身子横着摆在床上,毛茸茸的逼直接放在床边上,又在屁股下面垫了一个枕头,然后把李芸的双腿分得大大的,也学着李芸的原样,死命推着我的鸡巴就往李芸的玉门里冲,李芸含笑说:好姐妹,你不怕吃亏,我就把你男人就笑纳了。小霞嘴里含着头发,叫道什么接招,在我身后越发地使劲。说实在的,李芸的逼虽然没有小霞的那样死死箍住,但她没生过孩子,逼也是相当紧凑的,更何况这块逼早就被N人日过了,什么姿势都不怕的。我伸出两只鹰爪,五指深深地扣住李芸的巨乳,对着李芸说:你敢欺负我的小霞,我要操你,给她报仇!然后我就挺着粗壮的鸡巴对准李芸的肉洞,巨大的龟头粗暴地推开李芸阴道的小阴唇,”扑通“一声就深深地钻进了李芸的阴道,我保持深入的姿势不动,感受着花心深处的火热,将李芸的双腿分开缠绕在我的熊腰上,双手把在李芸的肩后,腰上手上一用力,一把直接抱起了李芸,李芸的身体根本不算重,我直接给她来了个”霸王举鼎“,鸡巴全部进去了,我就站直身体,操着大鸡巴长进长出,入则顶着花心,出则可见龟头,狂风暴雨般地操着李芸的逼,李芸哪见过这个架势,刚开始还能张着可爱的阴道口挺送迎合,不一会儿,她就发出了:”啊,啊,唔,嗯,我不是你老婆,唔,轻点,小霞,救我“的叫唤,小霞则在一旁举着蜡烛喜孜孜地看着,我一见,越发来劲,就以李芸的逼为中点,屁股左右晃动转圈圈做圆周运动,却感到大腿和阴囊湿湿的,低头一看,全是李芸的淫水,真他妈的多,”水常流“的外号是这么来的啊。见我还在奋发向上,李芸的口鼻又哼了一阵,终于左右摆头,开口救饶了:亚峰哥,哥,我投降了。我怕日得太过分了,对以后的发展不利,正在考虑是否收兵,却又听见李芸说:好姐妹,不,亚峰嫂,放了我吧。小霞生气了:峰,整她,操她的逼,狠狠的操!骑她的马马!我得到命令,就放下李芸,叫她趴着跪在床上,屁股翘起,李芸屁股不肯翘太高,屁股挨了小霞一巴掌才摆好造型。我跳上床,并拢李芸的两腿,然后就骑跨在李芸的屁股外面,鸡巴对准李芸的肉洞,”滋“地一声就进去了,双手还不忘握住李芸的双峰,抬头可以看到美女的线条,低头可以看到美女的臀沟、阴道和屁眼,大腿可以摩擦感觉到李芸屁股的肉感,美女在我跨下轻轻叫唤着,他姐姐的,骑马的感觉真爽啊,要不昨把心爱的女人叫作马子呢。
我在上面,不停地仝着那块流水的逼,李芸则在下面,掀起粉臀,扭动柳腰,摇、晃、磨、挫,阴道壁的嫩肉反复挤压着我的龟头,好象是用小嘴含着,又好象是要把鸡巴推出来来,真是异常美妙的肉感,李芸的经验丰富多了,我不敢怠慢,抖擞精神,九浅一深、横插直捣,插得她浪叫连连。”哥!哥喔!好舒服“,”唉唷!又,又撞到到花心了,美,美极了,哥!我爱死你了,快,快,对!就是那里痒,啊,我到了天上啊“,我猛力的抽送着,仝得李芸娇喘连连,一股股的阴精决堤而出,灼烫着我的龟头,随着我的大力抽送,还有前面的强烈刺激,只操了20多分钟,鸡巴就能感觉到阴道的一阵阵的收缩,我知道李芸到了高潮,阴精直泄。我不再忍耐,深深地仝着李芸的逼,也不禁打了一个寒颤,鸡巴一阵跳动,一股股热精随之喷浇在她的花心深处上,李芸也感觉到我的颤抖,喘着粗气,晃悠悠地趴着躺下了,我舍不得将鸡巴拔出李芸的阴道,就势压在李芸的背上睡下,又一把吹灭蜡烛,抓来格格笑着的小霞,含住小霞的玉乳,三人纠抱在一起,胡乱睡下了。一场一男二女连环喜剧终于收场。
第二天一觉起来,却见两位美女衣着整齐、不动声色地站在我的床前,我昨晚体力消耗过大,都还没睡过瘾,迷迷糊糊地,李芸说让我穿好衣服,在客厅等她,她有话和我说。我回想半天了,也没觉出哪里有特别不对的地方,不知不觉到了客厅,李芸已坐了许久了。她直接了当地问我:亚峰,你要的是谁?这两块逼,其实我都喜欢的,但是小霞更适合做老婆,李芸做朋友可以,做老婆就难得招呼了。我知道这个问题没得选择,更不能脚踏两只船,所以我也爽快地说了:小霞。她点点头,又问道:是不是真心话?我明确说是的。她放心地拍我的肩膀:兄弟,我就免了。但小霞是你的人,你总得有所表示吧?我知道她说的农村定情信物什么时,我琢磨了下,这东西不能是钱,太贵承受不起,太便宜了出不了手。我想起了我老妈上次买的一对玉镯,她只戴了一只,还剩了一只,色泽、样式和包装都不错的,我赶紧取出,便给小霞戴上了,大小还挺合适。我说是祖传玉镯,小霞本不肯接,李芸又帮忙做了下思想工作,她方接了,却又要走了盒子,转过背就取下手镯,放在盒子里贴身收藏。
这时候房间里严肃的气氛已经烟消云散,我赶紧让她俩去看电视,我去煮面条当早点,谁知她们非要挤进厨房帮忙,这样一来,我们的身体接触又多了许多,她们青春的笑声充满了整个屋子。但小霞终究是个伶俐女子,她很有把握地说道:不要搞面条了,现在已经是晚早点时间,又还要吃中饭,不如干脆去买些面粉、瘦肉、白菜、干辣椒等等,我们一起包水饺,既能当佐餐吃,也能当正餐吃。我们一致通过了。等我买菜回来,她们已将家里的卫生打扫了下,脸上有一种神秘的笑容,估计她们知道这就是我的家,但没有说破。
小霞让我揉完面团就去看电视,不让我再插手厨房的事,等到水饺下锅了,她们方进客厅,二话不说,就抢过了遥控器。等吃完水饺,她们拥着去午睡了,门却关了。我已经食髓知味,一个人哪睡得着。只好硬着头皮去敲门,里面毫无反应。反正不在农村,家里一般没其他人来,我敲得不耐烦了,”咚咚“开始捶门了,这时候里面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不一会儿,李芸好像才睡醒似的发话了:是谁啊,有什么事呢?我说要找什么东西。里面”卟哧“一笑,说:什么重要东西啊,等会再找吧。我就说:我拿到东西马上就走。这时里面又是叽叽喳喳一阵,然后李芸穿戴整齐,小心翼翼地把门开了一条缝,说道:找什么呢,大色狼,不会又有什么鬼主意吧。我说:你不是叫我优秀生,啥时又变成大色狼了?李芸暧昧地笑了,却不再言语。然后我进了房间,马上感到四只锐利的眼睛盯着我的一举一动,说实在的,在那一刻,我真的体会到啥叫”有贼心没贼胆“,哪能还敢乱来啊,我胡乱的找了下东西,飞快地逃出了房间,背后又传来会意的笑声。没办法,希望只能寄托在晚上了。
到了吃晚餐水饺的时候,李芸一反常态地说道:昨晚我们不在家里睡,只怕是家里人担心,今晚无论如何要回去了。小霞也附合说再不回去没法交差。我知道她们商量好了的,但我没法拒绝这个合情合理的要求,于是就草草收了场,晚上那餐水饺没得中午水饺一半好吃。
四、
晚上我按时把她们送了回去,等我停好车,准备进宿舍的时候,却见到了淑,淑让我送她姐弟俩去邻乡的娘家,有晚上10点多了。我有点不太乐意去,但考虑到她弟弟和我平时关系不错,只好勉为其难了。在路上淑还告诉我一个学校老师的桃色新闻,简单地开了个头,却又草草收了尾,我本想详细问个明白,但是她弟弟也在场,只得淡笑作罢。11点到了地方,却只放下了她弟弟,她说还要和我去她亲戚家取个东西就回。虽然我平时对她不是太有感觉,但是年轻男女,语言、脾气相近的,慢慢也就放开了,偶尔开个带荤的笑话也是为了调节气氛。到了气氛比较热烈的时候,我们到了两个村的中间地带,是河边的一块草地,边缘上还有一些小树,她犹豫了下,估计现在没有人了,对我说:我去小树后面有点事,你跟着我,不要太近,也不要太远。我明白她是想方便一下,于是我在路旁停了车,在视线范围内静静跟着她,等到小树挡住了视线我就男生止步了。耳边传来悉悉索索脱衣的声音,又传来一阵轻轻的水响声,在宁静的夜晚听起来却是非常的清晰,少。年男儿,哪里还能控制得否住,我的鸡巴当场就挺起来行注目礼了。不过我还是决定强自忍耐,一是我有了小霞,二是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是知道的,我不想多事。不一会儿就听到了有人脚步走近来了,我刚准备转头走,却听”啊“的一声,女人的惊呼,我来不及多想,迅速冲了上去,却见淑侧躺在小树旁边的草地上,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是脚扭了下,我问她能走不,她说要坐下休息会儿,于是我们自然而然就坐下来了。这时我们都不再说话,气氛有些诡秘。我故作轻松地问起了前面老师的事情,她嘿嘿笑了笑,示意我靠近她,她把头放在我的肩膀上,吐气如兰地说,听了你可别有样学样啊?我老练地说了,哪能撒。她就一五一十的说了:中学有个才参加工作的男老师,开学后被校长分配到安桥村做劝学工作,就是他班里有几个辍学学生,要他上门做家长工作,让学生及时上学。就这一去,出了事,还是在一个男学生家里出的事。原来,他到了后,家长说:咱是农村人,没啥文化,男生还有个姐姐,她文化高些,她要是同意了我们两个老的也就同意了。于是,他就希里糊涂地做起了姐姐的工作,姐姐本来与外县的一个小伙子订了亲,是人家还没过门的媳妇,上学的事倒没谈得昨样,姐姐却瞅上了这位老师的人才,乡里姑娘,敢爱敢恨,没太多复杂的心肠。姐姐就拿两只黑亮活泼的大眼睛不停地送着秋波,手尖有意无意的抚着衣角,老师有些明白,人生地不熟,哪敢越过雷池,只得装聋作哑。姐姐牙齿恨咬,明面上却招呼他打洗脚水,睡在了客房,却点了蜡烛,说要还要谈下。等到姐姐把家里其他人安顿好,孤身一人来到了客房,正事没谈啥,一会说天气太热,卷起衣袖或是挽起裤腿,露出雪白的肌肤,一会说头发不正,当面解开头发梳了起来,发梢却刮过他的脸上。这时,淑说话又顿了顿,你想想,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血压冲顶,那还不得饿虎扑食般的扑了上去,那女子也就半推半就地成了好事。
这时,我嘴角笑了起来:啥叫半推半就啊?淑睁大眼睛说:女人和男人做那种好事时,女人一边说不要啊不要啊,一边又自动解开衣服配合男人。我又佯为不知地说:啥叫做那种好事?淑身子慢慢靠了上来:就是做爱撒,小太监!?敢说我是太监,我火冒三丈,站了起来,抓住淑的前后衣摆,使劲向上一提,淑的上半身就剩下个奶罩了,她挺胸挑衅地看着我,我挺着鸡巴站在她的面前,双手伸到她的背后,解开奶罩的排扣,随手一扔,两只浑圆的白奶子就跳了出来,淑的两个奶子真的白,白得就象我包水饺用的国家一级富强面粉团团,摸起来非常娇软,肉却没有意义那么紧实,有点稀松,略微有点耷着,揉搓起来可以随心所欲。我不为所动,一把就把她扛过肩膀,让她的两只大奶子贴在我的肩后,这时我就贴肉抓住她的内裤和外裤,轻而易举地把她脱了个精光。我把她放在地上观察了下,妈妈的,淑的逼毛又黑又长,倒三角形特别明显,黑毛当中有两皮微微翻开的片子肉,片子肉边缘有点灰黑了,中间夹着一条湿润的肉缝。我淫笑了:都说女人的逼是黑紧白松,老子今天操你的逼,看它紧不紧,看你还说我是太监不。我一把脱下裤子,掏着硬挺着的鸡巴,对准那块肉逼,”兹“地一声沉了进去,淑的逼里面早就是潮湿不堪了,抽送起来毫不费力。我存心征服这块肉逼,所以是抱紧她的双肩,身上压住摩擦那对大奶,不留余地的直捣黄龙,发出”啪“、”啪“性器官剧烈交合的声音,她开始咬着牙不作声,我就双腿伸直,鸡巴越发硬挺挺的大进大出,20多分钟后,她的嘴里发出叫唤”啊,啊,哥,轻点,妹的花心都被你捣烂了啊“,”啊,野蛮的人,你轻点撒“,这时她张开的双腿有一只在我的腿上,我知道淑这只是配合的叫唤,我要换个动作,我抽出鸡巴,掀起淑的那条腿,劈压我的肩上,随势坐在淑的另一条腿上,侧起淑的娇躯,双手交叉手指从她的脖子下穿过,鸡巴对准肉洞,给她来了个变形的”老树盘根“,我要日进她的逼,就用双手扣住她的肩住我身上搬,出逼来我只要就推下她的奶子就行,我坐在她的白生生的大腿上,感受着双方大腿嫩肉、阴毛的摩擦带来的新鲜肉感。因为我是侧着操她的逼,我只感到一个炎热湿润的肉洞紧紧的握住我的大龟头,就象一张小嘴一张一缩地吃着不放,真他妈的爽啊,长进长出,我都直想射出来了。但我又转念一想,不能让她小瞧了我,于是我定了定神,放慢节奏,给她来了个九浅一深,缓进急送,进的时候我操着大龟头猛地一下直顶着花心深处,出的时候我却细嚼慢咽,慢慢的抽出,享受着嫩滑的阴道壁缓缓刮过的感觉,我数着插了有1000多下,身下的这个娇娃终于忍受不住了:啊,哥,哥哥,我知道你行的,我受不了,给我来个最猛烈的吧,这时她双腿乱蹬,呼吸急促,我的龟头感到阴道深处传来一阵阵的挤压跳动,这不是可控制的嫩肉蠕动,而是无意识的规律收缩,每跳动一下,我就感觉到一阵阴精喷洒到我的龟头上,终于明白古人说的什么采阴补阳了,这时淑已是双眼翻白似的躺着喘气,我心中暗笑了下,平摊开她的身体,给她来了个标准的男上女下的”龙翻“动作,鸡巴却狠狠地操着的她的黑毛中的肉逼,终于,在最后一次深深仝着阴道深处的时候,我把头压在她的双乳之间,颤颤笃笃的射出我的精华,深深地射到了她最里面的花心,淑的逼是那样的敏感,发动全身的力量配合我,双手双脚似章鱼般地缠着我,挺着屁股,颤笃笃的承受了,她嘴里还含混不清地说着什么,就被我用嘴堵上了。射精后的鸡巴还是有一点点的硬,龟头还是被她的嫩逼含着,直到慢慢变软滑出。这时,我分开淑的双腿,捏着她尚未完全闭合的大阴唇说:谁说我是太监啊?这时淑有气无力地说:让你占了那么大的便宜,你还说风凉话。我反驳她说:我占了什么便宜啊?淑说:人家的逼都给你日了,你还敢说没占便宜?我就说:占便宜,我吃的亏还太着呢。她说:不会吧?我回答她说:昨不会啊,人家的小弟弟被你的逼吃了不算,还要榨我的骨髓油呢。她用粉锤轻打我的后背:胡扯!然后她就全身发软、奶子颤颤地贴了过来,双手缠住我的肩膀,耳朵贴在我的左胸,幽幽地说道:哥,我是你的人了,我好高兴撒,你不会嫌弃我吧?我心里道:太容易上手了,毛得一点成就感。我摩擦着小粒花生米样的乳头,嘴里却说道:我也好高兴罗!这么晚了,我们快回去吧!淑深情地说道:行,听你的。然后我们就轻快地踏上回去的路程。
五、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和小霞的关系也逾加亲密。可能是顾忌农村的影响,小霞一般都选择在李芸家里会合的。因为李芸家境较好,两个哥哥结婚搬出去了,她爸妈做生意经常处出的,偶尔撞见我上门来玩也挺热情的。我也经常去李芸家找小霞的,那里差不多成了我们的根据地。
有一次,小霞去她大姑家走亲戚,好几天没回来。我有点想念她,就去老地方找她,李芸却眨着明亮的眼睛,柔情似水地说道:小霞今晚不回来,你也不用来了啊,来了我也不会开门的。我当时也没想太多,胡乱应了声就回去了。
直到夜幕的降临,浑身的躁热让人左右难安。不知昨的就想起了李芸的那句什么来了也不会开门的话,李芸这话里好象还有话,这小妞鬼点子真多。我哼着熟悉的歌曲,直接向着李芸的家里走去。
”咚咚“我开始打门了:李芸,开门!李芸则在里面粗声粗气地应着:谁呀?门打烂要赔的,小霞又不在,改天再来吧!我则嚷道:再不开门我就要撞了!只见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小缝,李芸把着门说:你要找的人不在这里,回去吧。我回答说:找的人就是你,昨说不在呢?李芸应道:你找的是你老婆,我是你师父。我微微一笑:我找的就是师父,特来向师父请教几招的。李芸心有灵犀的笑了,眼光却瞅了我后面,见没有人,她竖起食指,嘘的一声,放了我进来,门就轻轻带上了。
这时我才仔细打量了今天的李芸,只见她浴后初妆,瀑布般的乌云披在肩上,还没来得及梳理;两只黑亮的眼睛上下扫描着我,脉脉传送着情意;她上身穿着露脐的衬衣,两只奶子的曲线都被鼓了出来;下身穿着墨绿色的牛仔超短裙,两只洁白的大腿就在眼前晃动,青春的活力展现无遗。中学语文老师教过的:什么暗送秋波、含情脉脉、豆蔻年华、明亮的眼睛会说话等等,我此刻才知道此言不虚。李芸见我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看,笑着打了我一下:看什么呢,不认识了啊。我摸了下后脑勺,腼腆地答道:今天你真好看。李芸得意地笑了:嗯,是好看,不过我早说过了,别打什么歪主意。走吧,去客厅看电视吧。
进了客厅,我坐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有一搭没一搭和李芸扯起了闲谈。李芸则搬了个凳子,翘着二郎腿,是右腿压着左腿,一只手紧压着超短裙,坐在我的对面,剪着指甲,偶尔弯腰,露出一道深深的乳沟。她又不大作声,我说得有两三句,她才有句把回复。我看得是热血沸腾,于是就有意把话题往农村的”扒灰、偷媳“的故事上引,她却将指甲剪平放在桌子上,冷冷地说道:《红楼梦》里,焦大有句骂词:”扒灰的扒灰,偷小叔子的偷小叔子“。还有清人李元复在《常谈丛录》中则说,”扒灰“即在灰上扒行,会”污膝“,故用来隐指”污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胡说八道些什么啊,动机不纯洁。我听到这话,心都凉了,一点伎俩,还是难逃法眼啊。我只好换了严肃话题,气氛只得沉闷了下来。
过了会儿,她可能是有点累,翘着的二郎腿突然上下换了个交叉,真的是天遂人愿,我一下子就看到了超短裙最里面的白色小内裤,中间颜色有些深,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她也有所察觉,故作矜持地说道: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去,我爸妈就要回来了。聪明的男人不用多教,我一下就明白过来了,径直就把李芸抱起来了,李芸还象征性挣扎了下:不要啊,你干嘛啊?我不答话,抱着李芸进了卧室,就放在床上了。李芸不再反抗,示意我关门关灯。我做好准备工作,就坐在李芸旁边,轻声说:芸,我要你!李芸答道:嗯,那你轻点。
我迅速脱光彼此的衣服,在脱下李芸内裤的时候,我还特意放到鼻子嗅了下:真香!咦,中间怎么有点湿啊?李芸仿照老师的口气说道:这位同学,这不是湿,这是女老师的分泌物。我嘿嘿地笑了:那昨这么湿啊?李芸自信地回答道:那说明人家年轻,逼还嫩着呢。你要是碰上块不出水的老麻逼,只怕你还发愁呢。我点头称是,就坐在了李芸的旁边,低头用嘴巴叼着一只乳头,左手摸向她的臀沟,右手摸向她的肚脐眼,她轻轻贴着我,任我抚弄。我的右手迅速向下摸去,一下子就摸到底,暖暖的茸毛团着一个坟起的肉包子,肉包子上有一条小小的湿润的沟,我指那条下水沟开玩笑说了:怎么下面还有一张嘴啊,这张嘴还长得有胡子呢?她柔柔地瞟了一个猫眼,轻轻打了我手一下:看你的样子挺老实,其实一点也不老实。我说:你不是让我跟你学习学习嘛。李芸嘿嘿地笑了,却不阻止我,闭上眼睛说道:你还象上次的野蛮人,以后就休想了。我得到命令,就顺着肉缝慢慢摸起,先摸到最上面的有点象黄豆的小突起,她双腿一下子并拢,脸贴着我的脸,吐着热气说:哥,就是那里,你轻点揉,慢点揉。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路,我知道那里就是女生的阴蒂,是女人性感的总开关,我定了定神,深呼吸,心里对着怒火高涨的阴茎说:小弟弟,坚持下,等下就有肉吃了!我缓缓用食指和中指抱着那粒小黄豆,指腹轻轻地做着圆圈运动,时而顺时针,时而逆时针,这时李芸用双乳夹着我的手臂,双手缠在我的背后,头却低着顶着我的下巴,我鼻子能闻到头发浓浓的香水味在这强烈的刺激下,我的手继续向下探索,摸到了肉包子下面的阴道,阴道早就出水了,把我的手指甲都打湿了。这时她不再说话,眼睛眯着,嘴里嗯哼着什么,双腿有时放松,有时又抽筋似的夹紧。我抓住机会,左手刮过屁股,穿过她的下阴,和右手胜利会师,这时候,李芸的逼可全在我的掌控之中了,我加大了手的搓擦力度,不再怜香惜玉,直接就把中指和食指钻进她的肉缝中,不费力就找到了那个火热的肉洞,妈的,所谓”人逼一团火“,她的穴真的是又热又嫩又滑又紧,我来回蹂躏着,她配合默契,双腿紧紧摩擦搓我的手,真他妈的舒服,要不是我刻意控制的话,我下面的阴茎早就交货了,我知道,阴蒂的背面,也就是阴道里面正上方有个小凹槽,就是G点所在,可以用手指轻轻探到的,这下,阴蒂、阴道、G点,给她来了个三管齐下,她的嘴里也不再沉默,”啊,啊,啊,哥啊,上帝啊,MY 嘎“,”哥哥,你太会玩了,给你,我什么都愿意给你“,她紧绷绷的双腿跟我手的节奏上下运动,已经是气喘吁吁,”啊,啊,受不了啊,啊,啊,我要不行了啊“我估计她快要到高潮了,于是更加努力,她果然双眼通红、大汗淋漓、气喘不定,突然她猛地抱紧我,双腿似蹬自行车的狂蹬了几下,就软软地瘫在我身上不动了,这时我的手指能感觉到阴道深处的收缩,一阵一阵的,每隔个8、9秒针又是一阵,这时李芸用嘴含着我的耳朵:哥哥弄得真舒服。我才知道女生也手淫的。这时她又用手摸着我的裆部:看这位哥哥有反应没,我的阴茎早就铁棒似的硬着,她吃吃的笑道,哥哥,咱们出去吧!出去,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我一把就抱住她:芸,给我!她回过头来:嗯!
我把她放平,她就像一座维纳斯女神平躺着,再次端详着那具熟悉的女体,感觉又是不同。这时月光如水似的照着嫩滑的肌肤,身上是该长齐的地方都长齐了,该凹的凹,该凸的凸,抬眼看着双峰,好似两只大饭碗各顶着一个小枣子,在轻轻地起伏晃动着,再拍拍白嫩的屁股,就象两块巨大的凉粉团团在晃悠,最后注视着两腿中间,茸毛丛中的一张小嘴,正一张一合在吐着口水,看得我是热血沸腾、呼吸急促,她还招呼我道:来呀,好学生!我三下五除二在她的头、肩、屁股下垫了东西,扶着我挺立的龟头,分开她紧闭的大阴唇,对准阴道,说道:芸,我来了!大鸡巴”卟哧“一声就进去了,那种嫩肉紧紧包裹的感觉真的过瘾啊,她已经流了很多水,阴道随着我的进出,非常顺利,发出”吱吱“的水响,我低头看去,我的鸡巴全部操进入了她的娇躯,被那张红红的竖嘴润润的含着,似吃非吃,似吐非吐,我还没看够,她却伸手挡住我的眼睛,嘟着嘴说:不许看!我抱着她的腰间,向前重重挺了下,算是回答”嗯“。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后生家,就不搞什么三浅一深、九浅一深,就那么双手揉着奶子,操着铁棒直来直去,搞了半个多小时,我也没有放水的意思,而李芸也用手抱紧我的腰间,眼睛眯起,就象跳舞一样配合我的节拍。这时我们都不再说话,只有性器官接合处传来”啪啪“的声音,一直弄了两千多个回合,我才觉得有些累了,也没有抽出鸡巴,就用口对着她的口,胸前对着她的双峰,慢慢地压在她的身上,放慢些节奏来回做活塞运动。她则用双腿盘住我,双臂抱在我的背后,让我们结合的更加紧密,真是体贴人意的小尤物啊!
我们就这样揉面团似的又操了很久,李芸忽然睁开眼睛,想起来什么似的说:你不要射在里头,今天是危险期!我说:那怎么办啊,不出来的话很难受!她又说道:你自己想办法解决撒!我说:那昨办呢,嗯,有了,我知道了!芸,咱们换个舞姿(应该说是动作,跳舞跳惯了),她说:干嘛啊,就你花样多。人却懒洋洋地坐了起来,我让她趴了着,双手放开,屁股对着我,说:我要从后面来!她说道:啊,走后门,不行!屁股却翘了起来,我是起眼动眉毛的人,用鸡巴对着花心,”吱“得一声,一下子就仝得满满的,然后双手抓住她的大奶子,指间夹着乳头,把奶子作为支点,就着逼里的琼浆玉液,给她来了个猛打猛冲。
要知道,从背后操女人,女人的曲线特别明显,阴道显得比平常小了些,紧握的感觉特别强烈,带给男人的那种平常体会不到的征服快感,霎时又是千多下,我觉得龟头有些快感了,我对李芸说,我不射到你的逼里,是不是其他洞随我射?她嗯呀呀地胡乱应着。我这时眼睛盯着她褐色的屁眼,随着我阴茎的进出也是一阵抽搐,看得我淫兴大发,我抽出湿淋淋的鸡巴,刚只对准屁眼,还没待我仝进去,李芸在下面嚷嚷:痛!痛!人家不要啊!我则回答说:痛什么痛,还没进去就先痛了?她又卟哧一笑,我一见有戏,二话不说,双手抓紧她的胯部,屁股用力一挺,进去了龟头,她惊呼了一声,身子缩了缩,龟头又出来了。我大怒,把她抱紧,死死地箍住,狠命地一仝,妈的,终于进去了,她双手拼命乱抓床单:”痛啊痛“,我安慰她说:反正已经进了,你不要乱动,我轻点送。她也就沉默答应了,我把鸡巴慢慢往里送的时候,觉得里面很宽敞,当鸡巴慢慢往外抽的时候,可以感觉到括约肌紧紧地箍住不放,尤其是肛门口的那团肉,紧夹得我差点就泄了,我来了个深呼吸,也怕李芸是真痛,就放慢些步伐,缓缓地进进出出,这一抽一送的感觉真好啊,也只有操屁眼,才会让人感觉身下的女人真正属于自己,怪不得有人说什么三扁不如一圆,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又抽送了几百下,我觉得鸡巴有点干干的,就从屁眼拔出来,又去操了几十下湿逼,鸡巴又沾满了润滑的淫水,这时我再去操屁眼的时候,李芸的屁股左右摇摆,就是不让我进了,我说:你怎么了,她说:让你进了,你自己出来的,怪谁啊?我对她说:好妹妹,让我再进番撒,要不我就射在你的逼里了。她于是就不再动。我再次日进她的屁眼,借着淫水的润滑作用,给她来了个狂风暴雨,急进急出,我不停地摸、抓、捏、擦、吮、仝,她慢慢也来了感觉,翘着屁股,配合我转、磨、揉、握、夹、吞,真的是配合默契啊,终于又操了千多个来回,我再忍不住了:妹啊,妹,哥哥来了,我来了!我要你!李芸嘴巴说道:莫射在里头啊!肥嫩的屁股却狠命似的顶着我,我抱紧她的腰,她也反身抱着我,我全身一阵哆嗦,鸡巴狂跳不止,英勇善战的阳精一股脑地射进了她的屁眼深处。我对李芸说,好妹妹,下次我还要!李芸屁股挪了挪,轻轻道了声嗯。之后我们又依偎了很久,李芸才说:睡觉吧,傻蛋!叫你回去你又不回去!我则说:有天仙般的好妹妹陪着,我要是回去才是傻蛋呢!我们就慢慢的搂着钻进了被窝。半夜醒来,我又操了李芸两番,李芸毫不抗拒,用她那娇滴滴的身躯反复满足我的要求,只是让我快射精的时候拔出来,让我射在她阴阜和肚脐眼中间平坦的小腹上,然后她就用枕头下的卷纸清理后期工作,然后她再枕着我的猿臂,睡到我的怀里。
等到天还蒙蒙亮,我被怀里的小妖精叫醒了:亚峰,快起来,天亮了!她不让我睡,我只得起来,这时,我注意看了下李芸,觉得她的姿势有点怪怪的。她见我淫邪地看着她,娇笑着说要打我,打来打去,我的鸡巴又硬了,就把她按堵在床上,屁股垫个枕头,又狠狠地操开了逼,李芸说天亮了,再不走,就会有人看见我离去的,以后就不能再来了。我只得抽出鸡巴,又用手抓了几把小逼,扯掉了两根阴毛,在李芸格格地笑声中,乘着清晨的薄雾离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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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了几天,小霞回来了,看我的目光变得更加柔和了。有一次在滑冰场跳舞的时候,我对她说:霞,今晚去我那里,一个人去就行了,不要找其他人陪。小霞说:什么事啊?我就直接说:我们好久没做那个了。小霞却一脸正经的说:没空,要做你去找李芸做撒。我怕节外生枝,就变通了下说:霞,今晚去我那里,你帮我整理下家务撒,要不我家里希弄(希弄,方言,不整洁的意思)。小霞眼睛瞄着周围说:看下,有空就考虑考虑。我见她有些松动,又怕她变卦,就通知李芸晚上把她邀来,不过时间到了李芸得自动消失,李芸含笑地答应了。
到了夜晚,乘着散舞会的人群流动,她们也来到了政府,让我关上房门,就开始了打扫,工作量却不大,一会儿就好了。李芸就借口要去方便,准备离开了,小霞胡扯说要一起去方便,李芸没答应,说去去就回,然后就走了。小霞就说:那我在房间门口等你,你一定要回来啊。李芸也只得答应声:嗯。我早就不耐烦了,见李芸出了门,我就一把关上房门,准备伸手拉小霞的时候,却见小霞乳燕投怀般地扑了过来,这小妮子,精着呢,明人面前还会惺惺作态。我抱着小霞,放在床上,迅速脱下她的衬衣和长裙,终于看见我熟悉的黑色蕾丝乳罩和内裤,小霞还有些不好意思,猫着身体靠在床的里边,又盖上了薄薄的夏凉被。我暗笑了下,熄了灯,脱了衣服,走到床前。小霞却说了:别,等会李芸还要来的,她要来了昨办啊。我心里道:你他妈的还真的不知道今晚李芸不会来了。我嘴里却说道:李芸今晚不会来了,我请她吃火腿肠了。人不可貌相啊,小霞答的却是:是烧烤摊上一块钱一根的火腿肠,还是你下面的那根火腿肠啊?我回答她:给李芸的是吃一次就没有了的火腿肠,给你的是长吃长有的火腿肠。小霞格格地笑了,笑声听起来却有些淫荡。我知道不给这个小妮子点颜色看,她还不知会胡说些啥子。
我径直直到床前,甩开被子,剥开她的蕾丝奶罩和内裤,她就象听话的大绵羊一样不动。我摊开黑色蕾丝内裤,靠近鼻子深深地闻了下熟悉的味道,她娇笑了:干嘛呢,变态。我指着内裤两腿中间润润的地方,说道:你看看,又哭了。她学着《大话西游》中牛魔王妹妹的口气说:我不是哭,我是看到你流口水啊。然后她又惊奇地说:怎么说又哭了,这个又字是怎么来的呢。因为她是我的女朋友,我不想再粗暴的操她,我就轻轻搂她过来,抱在怀里,将在我家里的情节说了一遍,她娇叱我是大色狼,和我贴得越发紧密。
我把小霞的头枕着我的大腿上,放平身子,轻抚着那对耸立的水蜜桃,小霞忽然开口说道:中学那个劝学的老师后来怎么样了?这个故事开头淑早说过了,结尾她抽空在闲谈时也说了。我直接借用了过来:老师和姐姐成了好事之后,当晚就和姐姐睡在了一张床上,第二天,姐姐家里杀鸡宰鸭割腊肉盛情款待了老师,只差没放鞭炮了,劝学的事,那都是自家的事了。姐姐在老师临走的时候,还特意交待他,让他抓紧时间来提亲。老师有些不乐意,无奈上了贼船,只得默然吃了早饭,喝了杯闷酒,晕晕沉沉地回到了学校。学校同事见他不太自然,问他缘故,他只肯说出事了,却再不肯多说。过了几天,姐姐见老师没动静,就托亲戚去问他,他不肯结亲,只要出钱摆平。双方谈不拢,亲戚只得无功而返。姐姐家里闻讯,道他是衣冠禽兽,枉为师表,大怒,趁着农村赶集的那天,纠合一帮亲朋好友,前往学校闹事,老师自然是闻风而逃,亲友怒极,寻不到人,就砸烂了他煮饭的煤炉子,说是薄惩,其实早已是满城风雨了。校长只得发话:你要么不要工作,一走了之;要么你就要按农村规矩娶她,一床锦被盖百丑。老师十年寒窗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只能入乡随俗了,但是姐姐也是待他不错,也是真心嫁他的。等我把这个故事简单描述下,关键的桃色情节又来个添油加醋,小霞在我怀里更是笑意盈然,我摸着她那少毛的逼,感受着娇小玲珑的湿润的桃源洞,我的淫兴陡起,鸡巴却被小霞抓住:啊,这么干,这么大,就来了,再说说话嘛。我笑了,来点口水撒 。小霞又想把口水吐在手上,却被我一把按住了头:来,给哥先吹个喇叭。她有些扭扭捏捏,头左右摇动,我就说了:鸡巴我是才洗的,上面又没汗腺的,相当干净的。她还是不太肯,见我有些愠色,方才轻轻含起了鸡巴。这时我平靠在床头,将她掉了个头,反趴在我的身上,来了个标准的69式,小霞的小逼和屁眼自然摆放在我的眼前。而我的鸡巴被她吃到了嘴里,马眼还被她的香舌来回舔弄,虽然她的技法不太熟练,带给我的刺激却非常强烈。我把右手食指放到她的小逼里沾些水,就探进了她的屁眼里,她全身动了下,嘴里唔了下,就不再有不适的表情,妈的,人大一些,屁眼也大些。小霞的屁眼比李芸的更好弄,更容易进去。这时我的右手拇指也刺进了她的肉洞里,轻轻抚动,隔着那层少女嫩肉,两根手指可以相互感应到对方的存在,带给我一种语言难以形容的快感。这时,我注意到阴道口滴下一颗晶莹的淫液,“水妹”的外号名不虚传,外貌是水灵灵的,小逼也是水淋淋的,还没开始操逼,下面就开始涨水了。果然,小霞开口了:峰,可以了吗,我们可以做爱了吗。我决定今晚让她全部成为我的女人,她身上的三个洞我都要玩的,我怎么就可以开始操逼了呢。我对她说:好妹妹,我鸡巴很硬,你把它吮出来我就舒服了。小霞答我:要是出来了就不能做爱了。我说的是:好妹妹,好老婆,就用你的小口做撒,我最疼你了。于是,小霞犹豫了下,说道:你出水的时候就说声,莫射在我的嘴里。于是就开始了口交。我只觉得龟头被小口来回套弄着,我要是不按头的话,她就不肯整个吃下鸡巴,不过我已经是非常满足了。我的双手还能玩弄她的逼和屁眼,连她的全身也不可放过,初破身的少女还是非常敏感,很快她就全身瘫软了,嘴巴和手靠在鸡巴旁边,“唔,唔,我不干了,你净欺负人,我要睡觉了”,这时她媚眼如丝,还装着找被子的样子。我见火候已到,就让她双手双腿直直地趴着,成了一个直弯,这时我站在她的双腿之间,坚硬的鸡巴对准小逼,等到插进后,突然抬起她那直挺的双腿,玩了个“背飞”,她用双手抓床,大腿死命夹住我的熊腰,她的身体随着我的力量而上下左右摆动,双乳在我眼前晃晃悠悠,要不是我的双手要扶住她的阴跨,保持平衡的话,我真想抓住那两个小肉球。我挺着鸡巴向前狂仝,她紧闭双眼,任凭我的阴茎在她的肉洞中前后左右翻腾打滚。背飞这个姿势操起来阴道能深深地进入,小嘴一吸一吮的感觉格外明显,全身肌肤的摩擦非常舒服,我真想就这样死了算了。一直进进出出过了很长时间,她终于开始了压抑许久的呻吟:啊,啊,受不了啊,哥,我支持不住了,峰,我爱你,我爱你胜过自己。这时,她不停地喘着粗气,双腿猛地挣扎了几下,变得松软无力了,屁股也开始了连续的不规则的跳动,肉洞深处传来了一阵夹紧似的收缩,是暖暖地夹了大龟头几下,然后又是放松,过了几秒钟后又是收缩,肉洞里面早已是水满为患,我知道小霞到了高潮,也就不再坚持,又猛力抽送了几百个回合,终于忍耐不住,最后一次龟头深深仝着阴道里面的子宫,全身一阵颤动,坚决而迅速地射出我宝贵的精子,在那一刻,只觉得魂魄都飞到了天上,良久才能落地。小霞见我交了货,就找到并展开她衣服口袋里面的一张手帕,擦干净了我的鸡巴,又擦了下自己,方才把我抱紧,盖上夏凉被睡了。
床上有个赤裸的美女,那容易睡死啊,没反应真的是太监了。还没休息一只烟的功夫,我的鸡巴就起来了,兀的是一柱擎天。小霞也没有睡着,非常兴奋的,头枕着我的胳膊,屁股来回晃动。我把小霞放平在床上,把她的双腿膝盖扳到她自己的双乳上,又叫她的双手固定好自己分开的双腿,她的桃源洞和屁眼非常清晰突显出来了,她有些害羞,双眼紧紧闭上了。我伸开双手双脚,围在她的四周,鸡巴对准肉洞,说:霞,小和尚想到桃源洞里洗个头,不知可否行个方便?小霞却说:不就是操逼嘛,文绉绉地说啥子呢,不行。我也懒得多废话,张开手脚,全身重心压在鸡巴上,屁股一沉,龟头一下子就仝了个满满的,我挺动鸡巴,左挑右捻,九浅一深,似一条巨龙在装满了琼浆玉液的肉洞中直来直去,享受着阴道嫩肉紧紧湿抱的感觉,插得身下的玉人是我见犹怜:啊,啊,轻点,野人,我都被你整死了,死人啊,嗯,啊,就是啊,花心都被你采了,唔。我不停地在上面插、捣、转、磨、仝,小霞在下面吸、吮、翘、夹、盘,一招一式是那样的合拍,不知不觉就操了千多个回合,小霞可能是姿势有点累人,双手有些放开,我在按她手的时候,也注意到了她的屁眼也随着我的抽插而微微张合,象一朵褐色的菊花敷在白嫩的两瓣大屁股中间。
自己的女人,不用太客气。我还是继续抽插着肉洞,但是进出的幅度大了许多,进去是深入阴道深处,出来就是肉棒全部出来,然后龟头重新插肉洞进去,湿淋淋的肉棒在泛滥成灾的肉洞中横冲直撞,终于,我瞅了个机会,从阴道中拔出肉棒后,却对准了肛门,“啪”的一声,肉棒进去大半,只见小霞发出颤抖的叫唤:痛,不是那里,错了,不是那个洞。我装聋作哑地说道:啊,错了,那我拔出来。等我向外抽拔大龟头的时候,小霞又叫唤了:慢,疼!我顺水推舟地说道:反正进去了,你就让我操番撒,我慢点轻点,要得不。小霞眼角闪着泪光,只得说:那你悠着点。小霞的块头比李芸大得多,屁眼也比李芸的好弄些,更何况还有那么多的淫水,缓缓抽送并不太费力,虽然有些干涩,没得阴道那样滑腻,但却比阴道夹得更紧,尤其是肛门口的环状肌肉更为收缩有力,操屁眼对男人的心理有一种说不出的变态满足。随着我的进出,我跨下的肉弹也开始了发抖,她的屁眼慢慢也比原来润滑了些,由原来的向后躲闪逐渐变成了向前迎合。嘴里的哭声也变成了哼声:啊,啊,这也可以操啊,变态啊,都被你日死了,又被你开苞了,啊,唔。这时,她逼里的淫水洒泼了出来,满则溢嘛,顺着她的大腿,淋湿了床单。在她不断的轻哼声中,我也达到了高潮,龟头一麻,终于把我的阳精射入了她的屁眼深处,然后浑身颤颤地趴在了小霞的身上了,那一刻,什么都不记得了。
天毛毛亮后,我赖在床上,不舍得放开她的两个奶子,她却轻吻了我一下,然后推开我就穿上衣服了。我想多留下会儿,她却说了:你要叫你上班的同事都看见啊,要不下次我就不来了。我只得作罢。过了一会儿,她在门口听了下,没啥动静,就推开门,四周观察了下,然后跟我一挥手,轻轻带上门走了。
七、
小霞对我是百依百顺了,只要是有空的时候就来政府来玩了,有时候和李芸一起来,有时也就一个人来,说是找李芸,有时还会和我的同事们打打扑克什么的,和淑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大大方方,并不忌讳淑那杀人的眼光。为这事,我还特意和淑谈了下:淑,我选择的是小霞,你不要再瞎掺和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了。淑回答说:我是有过很多的男人,但最上心的还是你。你要是选择其他人我没意见,但是你要找个村姑,我只怕你将来后悔。我一笑置之。
慢慢到了夏走秋凉的时候,我抽空回了一趟家,没点小霞的名,但将小霞的情况隐隐约约地和老姐谈了下,老姐格外敏感,马上和老爹老娘通了气,他们是一致反对:峰,你太年轻了,找个农村的,没得工作,负担太重。你的各方面条件还不错,完全可以找个好点的。我吃的盐比你的饭还多,我过的桥比你的路还长,你呀,趁早收兵吧。
我还是没有听从家里的意见,一来我还是真的喜欢小霞的,再说她对我也付出了太多。二来,我也有自己的主见,乡里乡亲,闹着事来,大家面子上都不好过,劝学老师就是前车之鉴。
家里开始张罗我找我成家的事了。马上就人告知:就在政府里面还有几个没找对象的女子,也是大学生,有正式工作的。淑的名头太大,早就出了局,他们瞄准了华。我听了暗笑,我难道不认识华啊,天天在一起上班,还用得着介绍啊,她那种八面玲珑的人怎么可能和我这种粗枝大叶的人混在一起呢,能凑合的话不早就凑合了。
所谓人算不如天算,不知让他们怎么打听到了,我家老娘和华的姨妈曾经共过事,于是,经过女人们的绵里藏针、穿针引线、线到事成的一番较量,双方竟然建立了互信渠道,原因很简单:华明确表示了对我的好感,说是愿意“帮助帮助”我,但也说我有些张扬,要收敛些才好。自然,她们两位女侠就成为了我和华的各自担保人。于是,我家老娘和老姐便开始了做我的思想工作,我听到华的言论也是吃惊的,我才正式审视了自己:我,一米七三,在北方不算啥,在南方算是高的了;身体也是堂堂正正的,不说是一表人才,也是拿得出手的;我还是乡政府的一名干部,有一份体面的工作,大学毕业,年轻有为,前途无量。也难怪华明知我和小霞的事后,也敢在双方大人面前表现出对我的好感,估计是希望我了断小霞后,和她开始。
我这时才想起来,华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也是给过我许多暗示的,可是大大冽冽的我,都忽略了。比如说,她有一次叫我到她那里取材料,当着一帮兄弟姐妹的面,她嘴里娇滴滴地叫着:峰,你过来啊,你过来撒。看着旁边那群瞎起哄的狗男女,我哪敢过去啊,过后也就淡忘了。还有一次,不知怎么轮到我和华跳舞,她开玩笑似的说:峰,你要找个什么样的女朋友啊,要不要我帮你罗。上个月的时候,她和朋友到南岳玩,给我带回颗红豆,说是政府人手一颗,我没太上心,相思豆我是知道的,但人手一颗,也就没啥价值了。我随手放到了我宿舍的抽屉里了,却被刚看到了,他问我是昨来的,我就随口说了,他好像苦笑了下,露出有些嫉恨的眼神,却装作平静地说道:是啊,都有的。
我现在开始注意华了,她是个美丽的姑娘,打她主意的人很多,但她有那种超出同龄人的少.年老成,她懂得如何巧妙地拒绝人家的追求,拒绝了人家,却又给人家留了一定的面子。按理来说,政府人际关系是比较复杂的,但她总能游刃有余;她善于打扮,穿衣穿鞋,有种独特的气质,让领导不会感到妖冶,让群众不会感到陌生,让同事不会感到疏远,她是其他女生天生妒忌的女人。我从前总把她当作天上的神,今天却要把她当作地上的人,看着她我总觉得不太自在。
她觉察到我的窘样,却装作什么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说:昨的了,今天发什么呆呢?工作上什么什么事做好了没有?我盯着她一脸无辜,一本正经的样子,心里道:女人心,海底针。她见我没有回话,只是盯着看,她格格地笑了,露出两排编贝似的牙齿。她真的很漂亮,平心而论,她要比小霞漂亮得多。想起小霞,我的心里一阵酸楚,难道说,我真的要做陈世美?小霞的事我还没理清头绪,脑袋却被华戳了下:别犯傻了,峰,载我去青云山,头儿要几张乡里无籽西瓜的宣传照片呢,抓紧时间,现在是下午,晚上还要赶回来。上了摩托车,青云山,远着呢,她却让我慢点开,说是安全第一,还要在路上练习下照相的感觉。我都感觉我们不是去执行公务,而是去兜风。看着她兴致很高的样子,我也被感染了,顿觉随意了许多。
她见我不再拘束,也就开起玩笑:峰,读书时有没有早恋?这个问题太敏感,我也巧妙地答复了她:早不早恋我不太清楚,故事我倒记得一个,那还是高中的时候,载了一个同桌的你,那个结果啊,不说了。她一下来了兴趣:不要保密,说来听听。我就说了:有个星期六,同桌的你让我送她回家,本来是要赶星期天上午的补课,结果迟到了,被批评罚站都是小事,语文老师还特意编了一套台词:春天来了,田野间的稻谷呈波浪式地起伏,有一对疯男颠女,骑着自行车去野外郊游。风呜哇哇地吹,车子是吱嘎吱嘎的响,人类的笑声,就象风铃一样清脆。可惜,遇到了上坡路,一个男的在前面踩啊踩,使劲地踩,一个女的在后面蹬啊蹬,使劲地蹬。好威风哟,好神气!嗯,嗯,哼,要不昨就你俩迟到了呢?听完这段掌故,华差点都笑岔了气:想不到你和你的老师都这么有才。那后来,你和你的同学呢?我就答了:我和我的同学还是同学啊,我和她真的没什么。华眯着细长的眼睛,半是认真半是戏谑:信你。才怪。
过了一半的路程吧,她提议到路边有个偏僻点的亭子上休息下。农村亭子,都是长条厚木板拿来坐人的。我细细打量了华,只见她脸上还化了淡淡的妆,小巧的瑶鼻非常挺立,还穿了一袭紫色的长裙,身上的“S”线条恰到好处地衬出来了,再往下看到的是36码的红皮鞋和长长白色丝袜的一截。她见我呆呆的样子,发出了吃吃地笑声:干嘛,发现了外星人?我鬼使神差地回答了一句:你的腿好白咯。她笑得更加花枝招展了:咦,你的眼睛还能看穿丝袜?我挠了挠头发,只得说了:上次在会议室,我们集中学习邓小平理论的时候,你不是穿着短裙嘛。她似信非信:想不到你还挺关注我嘛,我还在想是不是我太丑了,缺乏魅力。我的回答是:堂堂政府第一美女,走在街上,回头率百分之一千,谦虚过头就是骄傲。她眼睛眨了下:是第一美女的腿白些,还是小霞的腿白些?这可真是个两难问题,怎么答都是错的,但也难不倒我:各有千秋。她眼睛扑闪扑闪地笑了,然后从包里拿出一瓶用纸包着的健力宝,纸上好象还有字,纸被她放进包里,饮料却递给我了。我如释重负,接了过来,故意嗅了下,说:好香。她用手甩了下乌黑靓丽的头发,靠着我坐了过来:真的香嘛,我昨就没闻到呢。我闻着年轻女子的幽幽体香,说了句:饮料没有美女香。她得意地笑了:胡说,净会讲鬼话,欺骗小.女生。我浅笑了下,突然指着栏杆说:啊,这里有个虫子。她尖叫一声,准确地扑进我的怀里,两只奶子在我胸前轻轻磨动,我享受了片刻后,就用手拍了下她的肩膀:小.妹.妹,不用怕,哥哥是好人。你看虫子都被哥哥打死了。她在我怀里,幽幽地说:什么好哥哥,尽吃我豆腐,然后就推开我。我看着她嘟着那张红红的小嘴,非常心动,但我又想起那张字条来了,用手肘轻轻碰了下华:刚才那个,那个情书,是谁写给你的?她低下了头:抚弄着手指,半天才说道:不该写的写了,我心中希望的那个人,却没有写,所以我只好用来包东西了。我来了个装疯卖傻:你心目中希望的那个人是谁啊?她深情地看着我:远在天边。我嘿嘿笑了:我不信。她就说:真的。这时她呼吸有些急促,四顾无人,拉我到亭子旁边的一条砍柴小道上,和我并排坐下,鼓足勇气对我说道:峰,让你听听我的心跳。说完她轻按我的头,让我的右耳贴在她的左胸。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还是象征性的听了听,但我不满足只听心跳的,我的手从衣服下面摸上去,从背后解开她的乳罩,她只是象征性的抵抗了下,见我态度坚决,就放开手说道:峰,你轻点。
我解开奶罩,手停在她的左乳上,那一刻,手触摸到的是好娇嫩的肌肤,真的娇嫩,比婴儿的皮肤还要细腻,都能看见红褐色的乳头和浅蓝色的血管,整个奶子就象只颤悠悠的大白馒头,这时我的另一支手也不放空,也揉搓住另一支奶子,真是爱不释手,左右把玩,华则眼睛闭起,任我抚弄。
我趁热打铁,把她的衣衫向上拉开,她却有些紧张,抓住衣摆:干嘛啊?我的回答很巧妙:你不是说对我是真的心嘛。她轻轻应了声:嗯,然后她手放开了些,我的头就钻进了她的衣服里面,她把衣服向下扯,把我的头全部包裹起来了,这时我注视着那对挺立的双峰,好诱人的两个肉包子啊,真想一口吃进肚子去。在那种情况下,我注视了华的双乳,真的是胸脯乱动。然后我就一口含住了她的左奶,吮吮咂咂个不停。她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要去吃奶的话,回去吃你老妈的去。我的回答是:小时候,可以吃老妈的奶,长大后,只能吃老婆的奶了。她甜甜地笑了:瞎掰,谁是你老婆撒,少占人便宜还卖乖。吃着奶子,再听着这些莺歌燕语,我的鸡巴早就坚硬如铁了,我的手就去扯她的腰带,她有些扭扭捏捏,却也不太阻拦,皮带很快就解开了,都看到了黑色油光的逼毛了。她忽然敲打我的背:傻瓜,来人了,现在莫。我一下子清醒过来,迅速整好衣服和坐姿,远远看到有个人经过我的摩托,在上下打量着,可能还没注意到亭子边的我们,华早就恢复了若无其事的样子了。等到那个人走远后,华却急着说:我们真的还要赶路照相,正事不能耽搁。我就说:我,我,我还没有,没有。华体贴的笑了,亲了我一下:先去照相。西瓜地旁边还有个小二型水库,我们到时再去洗一下灰尘。这时我们骑乘摩托的间距比出发的时候亲近多了,华的两个奶子就贴在我的后背,双手自然地合围在我的胸前,下巴也压在我的肩膀上,风卷起的长发都能吹过我的嘴里。
等到了青云山,找到村长,已是傍晚了。村长说:路边的大西瓜一般都摘了,只有小的了。如果要照大西瓜的话,只能上山了,山上的西瓜和风景不错的,西瓜也可以随便吃的。我对村长说:你上年纪了,不要爬山算了,指个路线,我们自己上去就行了。华也说:我们上去是领导安排的,是为了提高当地西瓜的品位和知名度,为群众增收做一点贡献,照几张宣传照就回。村长有所思地摸了下胡子:那是那是,你们去吧。嗯,我也年轻过。我们就上了山。我上山的时候,到处寻找着西瓜地和风景地,华则慢些,四处仔细观察。她一会说,哪里哪里有堆柴火,你取两根棒子来作拐杖,一会儿她又说,哪里哪里有堆稻草,你去取来捆扎当坐垫。等到我们在西瓜地里上蹿下跳,取完景之后,夕阳西下了。华观察了四周,叫我带上个西瓜,穿了一条幽深的林间小道,来到了水库,把东西放两块大石头旁边的草地上,她对我说:今天灰尘太多,又出汗,我去这块石头边洗下。你的是那块石头,不许偷看,偷看你就是禽兽,衣冠禽兽。我说我不会偷看。她让我发毒誓,我就发了毒誓:如果我偷看的话,就让哮天犬咬我屎。这点三脚猫功夫哪瞒得过冰雪聪明的她,她明确说了:到底是狗咬死还是狗咬屎?我点头如鸡啄米:狗咬死,狗咬死。她方盈盈一笑。
这时能听见石头那边的衣服声和水声了,想着华就在那边洗澡,说不定正洗着那白晰的乳房和黑亮的逼毛,我的鸡巴早就昂首挺胸,蓄势待发了。我吸了口气,决定还是先洗个澡,把身上的汗和泥洗干净,好轻装上阵。
皎洁的月亮升了起来,我还记得那是一轮半月,教科书上说的是镰刀挂在树梢。我慢慢地游过了石头,看到了一个赤裸着上身的女人背对着我,正划着手臂洗着前胸,我一下子想起了电视《西游记》中猪八戒戏蜘蛛精的镜头,我微微笑了笑,估摸了下位置,轻轻地钻了个猛子,快到边的时候,就对着美女的两腿之间就伸出了魔爪,心里还在嘀咕怎么只抓了个小三角裤的时候,头上、耳朵就挨了N多个水拳头,还听到华的惊叫声:啊!色狼!打色狼!亚峰!快来救我!我懒得跟她多罗索,一把就把她横抱在胸前了,她这时才认出我来似的:亚峰,是你啊,你怎么变得那么坏了呢。见我不说话,她又嘟囔道:禽兽啊禽兽,救命啊救命。我脱下华的小内裤,妈的,是T字裤,刚只能勉强挡住小肉缝,弯弯曲曲的逼毛全在外面。我把华放在稻草上,一具光溜溜地美妙肉体就出现在我的面前了。华见我要操她,一骨碌就站起来了:峰,你发誓,你什么时候娶我。我盯着她那并拢双腿中间的黑毛,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华,我发誓,今年国庆我就娶你,我非你不娶!华:嗯,我非你不嫁!见我坚硬的肉棒硬顶着华的两腿中间,华倒是不慌不忙,站了起来,她用手指着她的阴道说:峰,你要进也可以,但你得先亲亲她。我惊呼了声:啊,还有这个仪式啊。华道:亏你读了那么多书,这个生殖崇拜不用我教吧。我知道古今中外都有过个这个信仰的,想不到我要亲自实验了。小穴我是操过许多,但是没有用嘴和舌头搞过,看样子今天非得过这一关了。我蹲了下来,华也自然地分开双腿了,我看到光滑平坦的小腹的下面,一块黑毛丛中微微隆起的阴阜,一张水漉漉的肉嘴轻轻抖抖,两片大阴唇并不对称,左边的明显要比右边大些,阴唇上面有些小突起,颜色也比小霞的深了些,正中间是一道红红的肉沟,静静的月光照着,似乎还闪着光芒。我抱着华的大腿,伸出舌头,轻轻舔着那道红红的肉缝,华在上面轻轻的哼着。我觉得这个姿势不过瘾,想到了个好办法,就站了起来。华按住我的头:哼,嗯,不亲好逼的话别想做。我说:我要换个姿势亲。华哼着:还有什么姿势啊。我抓住华的阴跨,倒拔垂柳似的,一下子就把华颠倒过来了,伴随着华的一声尖叫,这时我能清晰的看到华的小穴了,上面是稀疏阴毛环着的肛门,中间是黑毛包着红红的下水沟,里面有一个湿湿的小肉洞,正流着湿滑的淫水,肉洞下面是不仔细看难以发现的尿眼,已经洗干净了,没有尿臊。最下面是包皮包着的阴蒂,女生也有包皮过长的,这不是男生的专利。当时就对着肉洞亲了一下,我的胡子可能刮到了她的敏感地带,听到了她格格的笑声。当然,我把下面的鸡巴也对准了华的那张樱桃小嘴,她却不太愿意接受,左右摆着头。我开口说话了:生殖崇拜不是男女都有的嘛,你也读过大学罗。这时我腾出一只手,固定好她的头部,鸡巴示威似的插进她的小嘴,再用双腿夹紧,她只得“唔唔”地接受了。这时,我的长舌反复舔着温润的小穴,就象小猫喝牛奶一样发出吸吮的声音,要是再进去些,就能听到啧啧的水响了。她在下面,可能也有些难受,她有时用香舌舔着马眼和龟头,带来酸麻麻的感觉,有时又用银牙报复似的咬着粗壮的鸡巴,带来一种痛并快乐的感觉。
舌头舔了一阵子,我觉得不太过瘾,就把华放在草上面了,放出雄纠纠的鸡巴,准备来个直捣黄龙了。华见状,说她是第一次,为安全起见,要帮忙取些避孕膜、润滑剂才可以进来的。说完后,她就打开她旁边包里面的一个小包,取了个什么东西,放在了阴道里面,这时阴道口流出了一些黄色的液体,我估计可能是甘油、凡士林之类的润滑油,我对着华说:华,我要进来了。华答道:嗯,慢点。说完后她便用两根手指拦住阴道口,让我的阴茎顺着她的指缝慢慢进入,刚只进了一个大龟头,我都觉得阴道口很湿,但阴道口的夹紧力度还不及她手指夹紧的力度,华就在下面大声叫痛了:峰,好痛啊,痛,别进了好不?我则安慰她道:华,亲爱的华,不痛的,一会就好了。她娇气地说道:嗯,痛,骗人的,谁象你那么老油条啊。她的手指就是不肯放开,我灵机一动,用手轻挠了一下痒痒,她一下子回手收缩了:嗯,干嘛啊。我抓住机会,操着大鸡巴,一下就捅进了华的小蜜洞里了,华也配合似的尖叫了一声。然后我就开始了巨龙搅水,大力抽插,华则在我的身下装模作样地叫唤着:啊,你怎么全进来啊,还叫不叫人活了?啊,痛,痛啊,人家都快要被你整死了。一会儿,她又说道:峰,狠心的人啊,你得下得了这手啊?亲,亲爱的,你昨这样厉害啊?说实在的,华的逼并不算紧,抽送起来紧握的感觉不太强烈,但是身下的绝色美女的叫唤才是真的销魂夺魄,征服绝色美女的快感和骄傲感太强了,怪不得有人特喜欢操制服美女、女明星、女干部,硬是和操普通女子的感觉不一样。
我还在痴痴地品尝着美女的销魂洞,华则在我身下真的哭开了:呜呜,出血了,好狠心啊。我到逼上摸了一把,一看,真的是热的鲜血,赶快抽出带血的大鸡巴,头脑中闪过一丝疑惑:难道华真的还是处女?华观察到了我的迟凝,哭哭啼啼地说:人家把女人最宝贵的都给了你,你还在装傻。我也慌了:好妹妹,我相信你!我什么都听你的!华抽泣了一会,才发了话:那我们今天别做了,我那里真的疼。我只好把她搂了过来:亲,听你的。华点了点头:峰,你去洗下再来抱我。等我洗完鸡巴抱着华坐着的时候,华也感觉到了我的鸡巴还在坚硬地顶着她的臀部,她嫣然一笑:峰,还硬着啊,是不是不出来就不舒服啊?我说:是啊,就好象吃肉吃到了嘴里,却不让人咽下去。华轻笑了下:峰,你爱我吗?我语气坚定地说:华,我爱你,我要娶你做老婆!华用奉献的语气说了声:峰,我愿为你尽下妻子的义务。说完,她便躺下,让我坐在她的胸前,她用手合住那对不大不小的玉乳,轻轻夹住我的鸡巴。我知道华是要帮我乳交,我的内心非常感激,我控制好重心,尽量不要压在华的胸脯上,挺着大鸡巴,钻探着那两只肉兔夹成的乳沟,感受着年轻女子肌肤的嫩滑,有时候鸡巴钻出乳沟外,她浅笑了下,用她的香舌舔舔,算是奖励。美女乳交的感觉我还毛搞过,那感觉真的强烈,没太长的时间,我就有射了的感觉:华,老婆华,我要出来了!华:那就出来吧!华帮忙似的按紧双乳,不让我的鸡巴再有抬头的机会,龟头摩擦的阻力更为强大,终于,我狠狠仝着绵绵的双乳,对着那条勾人的乳沟,浑身一麻,鸡巴一颤,笃笃抖抖地射出了我宝贵的精子,华左右挪动着双乳来配合,让我射得更彻底。交货后的我有些疲惫,软软地想要休息下,华则在一边娇叱着我:啊呀,你怎么射在我身上了,快帮我洗下。我自然是乐得从命。等我帮她先干净后,华说话了:让我也帮你洗洗吧。说完她就洗开了,重点是我的鸡巴了,她还嘟喃道:就怪它,都是它害人。我紧紧抱着华:宝贝,它不害人的,以后你喜欢它还来不赢呢。她顶嘴道:我才不会喜欢它呢,今天就是它害我流了那么多的血。我不想和她太多废话,就吮住她的小嘴,让她不再说话。华挣开我:峰,太晚了,我们真的要回去了。我点点头。于是我们就踏上温馨的归程,一路上,华可是全放开了,不光是双峰紧贴在我的后背,而且用双手交叉缠在我的腰间,偶尔还要穿过皮带捏一把小弟弟。快到乡政府的时候,她说是看看相机,才不再抱着我。到了政府后,已是深夜了,华似乎想留我到她房里过夜,我犹豫了下,还是装着不明白的样子,回到了自己人的房间。
八、
和美女有了那种肉体关系,平时相处也就不太一样了。华在人多的时候,对我是艳若桃李、冷若冰霜,单独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则是笑靥如花,热情似火。我明白,她是那种爱耍小手腕的女人。
霞对我总是一往情深,总找借口来我的宿舍,没事的时候就深情地盯着我看,还说要帮我洗衣服,我考虑到影响,就没让她去洗。
有时,她们还会撞车,但她们相逢一笑,聊得特开心,好似认识许久的好友。尤其是卫星水库秋游划船那次,政府的,集镇上的,反正活跃一点点青年男女来了有一二十个人,共同组织这次活动,我圈子里的男男女女差不多都来了。不知是谁安排的,非将我们三人划在一条小船上,我都想调整下,她们两个却非常愉快地接受了,还不让我表示意见。等上了船,她们俩亲热地坐在了一起,热切地讨论着这次活动的种种有趣情节,倒把我一个人晾在了一边。我特无聊,只能没话找话:两位美女,那里有座山,特像桂林的大象山哩。华看了看,确实挺像的,她却偏偏说:像什么像啊,明明是只骆驼,你眼睛看什么去了?霞也帮腔说:沙漠之舟你都不认识,你今天是不是吃多了没地方消化了吧?我回答:哇,两位美女,不要颠倒黑白,指鹿为马了吧?啊,这可不得了,两位女侠柳眉倒竖,冲了过来,一人提了我一只耳朵,小霞还说:你再仔细看看,到底是骆驼还是大象?华也随声附和。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只能昧着良心说:是骆驼,是骆驼,是我看错了,两位美女行行好吧。她们俩人这才恨恨地放过我了。从此,她们俩就和我铆上对着干了。我说月饼是圆的,她们俩就非争得说月饼是方的,说不过就合力打我,我哪拗得她俩,只能闭嘴躲在一边划船求平安。
她们俩叽叽喳喳说了半天,到了一处浅水区。华的眼神掠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我知道她不怀好意,低头只顾划船。却见华发了话:喂,船家,你是不是姓李啊?我回话:全国人民都知道我姓李啊。华嘴角翘着笑了下,却对着小霞说:李树是不是木头啊,木头是不是不会沉啊?我听了大惊,还盼望小霞能救我,却见小霞浅笑了下:试下不就知道了?然后她们就手挽手向我走了过来,我赶紧求情:两位好妹妹,秋天的水太冷了,我还要帮你们划船呢。华淫笑着扑了过来,连连推我:谁叫你船站得不稳呢,给我下去吧。小霞还是有些不忍:算了吧,现在又不是夏天。华则劝她:李树不光会开白花,也会开红花的,特花的。小霞听到这话,本来还在拉我,这时却狠命一推,我招架不住,“扑通”一声掉进水里,耳边就听到她们嘿嘿的笑声:看来李树还是不会沉的。幸好这水只是齐腰深,我整理了下衣裤,迅速又爬上了小船,皮鞋都踩出水来了。华笑得特花枝招展:霞,落水狗爬上来了,刚才是你推的,估计要向你报仇。霞笑得更加灿烂:不用怕,他要是敢嚣张,咱们姐妹齐心,又将他打下水去。我哪敢和她们再罗索,只得说:我不报什么仇了,我们要赶紧回去,篝火晚会快要开始了呢。
等到下了船,她们好几个女生又挤在一起嘀咕,过了会儿,淑跑了过来:啊呀,亚峰啊,你怎么跑到水里洗脚去了,洗脚还忘了脱鞋啊,鞋湿了这里可没得换的了。我知道她在幸灾乐祸,就狠狠地说道:天气凉快,我就要洗个脚,我爱戴。她一撇头:好心没好报。
吃过野炊晚饭后,紧接大家就转绕着草地准备燃起了四堆柴火,有人在点火,有人在忙著录音机,我估计今晚肯定要来个火光舞会什么的,要不然这帮人不尽兴不会收兵的,但我们这里有条不成文的规矩,第一支和最后一支舞曲都必定和自己的恋人跳的,尤其是第一支曲子,跳完以后才可以自由活动的。我偷偷看了看小霞和华她俩,却发现她们虽然轻松地开着玩笑,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盯着我,我反应过来了:完了,这下不好了,今晚必须在她们的中间选择一个。
真是让人难以选择,从感情出发,霞的感情更加单一热烈,感情基础更厚一些,和她在一起没有太多的心理负担,但是以后的经济负担不能不考虑。但是华的个人条件优秀的多,她是全场最漂亮的女生,文化更高,还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前途也非常明朗,对我个人也不是不错的。说实在的,能找到华做伴侣,是个如意的选择。但华心计太重了,我玩不过她的。倒不是我计较她是不是处女,但我真的知道华不是太好相处。人的心理,都是坏的,只想两个拥有,但现实更加残酷,我必须迅速做出判断。但这个决心还是很难下的,因为有得就会有舍,我是左右为难。和我接近的人也都知道我正在为难,强跑了过来:今天你必须选择华,因为华的综合条件更为优秀,对你以后的人生发展有实在的帮助。还有,长痛不如短痛。刚也跑了过来:亚峰,你要忠于自己的感情,你最开始选择的是霞,就要坚持到底。
这时,我看见了李芸,原来她是后面得到的消息,才赶来参加活动的。我赶紧招呼她:喂,李芸,我们一起去捡柴火吧。她应了一声好哩就飞快过来了。等走到周围没人的时候她就开了口:今晚你的选择,很多人都在盯着呢。我说:不会吧。李芸又道:昨不会,女生是华最漂亮,男生是你最耐看,还有我的好姐妹霞,你说这出戏是不是会很精彩?我说:我都没想那么多啊。李芸正色说道:那你就好好想想,我只给建议,你自己判断。华,你别当她真是淑女,她有时比我还玩得疯,小学时就和人上过床了,在初中的时候,还有男生为了她,手自己捅伤成了残疾的。我还有个在市粮食局的阳哥,今年夏天收菜油任务的时候就操过她呢。我说:不可能吧。李芸冷笑了一声:不可能,阳哥后来还说了,当时还以为是把她灌醉了,上了她见了红,以为是处女,谁知她是特意选择在月经来的前一天喝酒的,稍微操下就能见红的,把经血当作处女血来用,比什么鱼鳔装血高明多了。我不解道:啥叫鱼鳔装血啊?李芸嘿嘿笑了,不肯再说。我赶紧叫她好老师,好妹妹,她方开了口:有些女人特有心计,想要抓住某些色男人的处女心理,就在摸黑和男人发生关系前,提前准备了一个装了鱼血的鱼鳔放在逼里。我插了话:这血不是会凝固嘛?李芸瞪了我一眼:别打岔。血当然会凝固,但是血里放了点盐和甘油,搅和一下,就不会凝固得特硬,然后放在逼里。不是都说人逼一团火嘛,逼里面的温度还是挺高的,鱼鳔里的血块会慢慢溶化,随着男人鸡巴的冲仝,鱼鳔也不会扎得太紧,要么直接撞烂了,要么口子破了,血也就慢慢流了出来,当然性交的时候女人也会装着叫痛的,男人见女人叫痛,又见了红,黑夜里也不是看得太清楚,老实一点的男人通常都会被瞒天过海了。
我听到这话,人都凉了半截腰,半天不作声。还是李靶开了口:怎么了?我回过神来,又问道她:那后来呢。李芸白了我一眼,才说道:阳哥操了华后,以为是处女开苞,心中有些愧疚,就帮咱乡里解决了两个粮食仓库的指标,你们政府不光得白得了两个粮仓,还得了一大笔钱。为这事,华立了功,乡党委特意提前安排她今年七一入党,还把她作为后备干部培养呢。我都听得是五雷轰顶了,李芸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不太相信,我也知道她特会装的。阳哥初时还以为得了个宝,后来白天操了几回,才发觉,华的麻逼挺稀松的,阴唇还有点黑,问了下道上的消息灵通人士,人家说她流过产的。慢慢也就来往少了。不过也不怪华的,谁让她那么漂亮,那么优秀,这个世界,诱惑太多,没办法的。这时,她顿了顿,接着说:我知道华一向喜欢你的,作为女人我清楚,她是真的要和你好的,也就是为了你,她才和阳哥断了的。她肯定也被你放了炮,要不然以她那样稳重的性格,才不会冒险横阻在你和霞的中间,今天这个活动也是她提议和组织的。我是怕霞吃她的亏,才特意过来的。当然,霞的条件要差得多,但没有那么复杂的背景,何去何从,自己决定吧。这时她甩开我,说声音乐开始了,就自己回去了。
人生问计,问来问去,最终只能问自己。我信步向着篝火走去。
人生就是一个赌场,该你下注的时候,你就必须下注,无论输赢,不下注的话,只能输得更惨。
在看到辉煌的火光,听到那狂放的歌曲,我终于下定了决心。我,我是一个男人,我真的要做男人的话,我就只能选择:霞。在下了这个决心后,我觉得步伐太轻松了。我径直向着左边里面那个火堆旁边的霞走去,可以感受旁边许多双注视着的眼睛,我都不再理会:霞,可以跳个舞吗?霞兴奋地站了起来,接受了我的邀请。这时周围传来一阵热烈的掌声,尤其是芸和刚的掌声特别强烈。这时我也听到了华那不紧不慢的掌声。
当我和霞翩翩起舞的时候,华也淡然接受了刚的邀请,也来到了舞场中。我注意到了刚那兴奋的眼神和华那黯然的眼神。华似乎只看着地上,推着刚就向我和霞轻撞了过来。我决定还是避让三分,就带着小霞跳到了人潮稀少的地方。谁知他们也跟了过来,刚好象还不太乐意,但也只得听华的安排。李芸见势头不妙,就主动邀请了强,正好跳到我们这两对中间,方算是解了围。
好不容易才跳完那漫长的一曲。我和霞并肩走到了火堆旁边,她似乎有些紧张,抓住我的手不放,还是我招呼她坐下。不一会儿,竟看到淑走了过来:小伙子,昨光顾着和美女说话,连同事都不要了?我说哪能呢,她也说:那你昨不请我跳支舞呢,重色轻友,也不要做得太明显了吧。小霞见我犹豫,大方地说道:去吧。于是我就和淑走到了舞坪。
我知道,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但我还是想把事件的发展尽量控制在小范围内。果然,淑借着微微的酒劲打开了话匣子:兄弟,不是我说你,倒不是怪你没瞅上俺,你要是挑的是华,我可没话说。可惜啊,可惜。我不卑不亢地答道:谢谢你的提醒,但是我已经满1.8.岁了。话不投机,多说无益。双方也就默然跳完这一曲了。
回到坐地后,小霞连忙问道:你没事吧?我苦笑了下:该有啥事呢。小霞:嗯,没事就好。接着她又说道:你应该去请华跳支舞吧,同事嘛,以后打交道的时间长着呢。我略加思索也就答应了。
请华跳舞的人很多,她是舞场的中心,人漂亮,舞也跳得很好。好不容易我才寻找到机会,伸手请华跳舞。华的笑容很从容:都是同事嘛,自己人,不用太客气。来,先坐下休息会儿,我刚才一直在跳舞,有点累。既然她委婉地拒绝了我,我也就只好先坐下再说吧。还没等我会稳,刚风度翩翩地过来了:华美女,可否赏脸跳支舞?华的嘴角浮起一丝笑容:那怎么好意思啊,刚才亚峰请我跳舞,我都说要休息下呢。然后她又不慌不忙地瞅了下我,说:亚峰,你说是不是啊?还没我开口,刚抢着说:亚峰和他女朋友跳累了才要休息呢,你还管他干啥呢?华露出不知情的样子,用抱歉的语气问我道:亚峰,我跳舞去了啊?话都说到这份了,我还能说啥呢,我只能大度地表示:去吧,跳得开心点。于是他们就飞快地甩开了舞步,把我一个人不冷不热地晾在了一边,我一个人坐在那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能自我安慰道:自古忠孝难两全。还是李芸看到了我,招呼我道:大才子,坐过来。
我如同接到九天赦书般地向李芸走过去,她旁边还有两位女子,一个只有十五六岁,学生的模样,低头只管拨火。还有一个二十八九的年轻少妇,是中学财务老师文杰的老婆,名叫徐美伶,我们管她叫徐姐的,长得还有几分姿色,身材一级棒,能歌善舞,以前县乡文体活动时见过几回的,常打招呼,我还帮她到县城取过教科书和练习本的。她老公经常出差,打她主意的人是N多。她可是出了名的泼辣豪爽,不过对我还好,让我叫她姐的,从没为难过我。她见我过来就用手掌指着她旁边的地方:小李子,坐下来,姐姐有话问你。我就不远不近的坐了下来。李芸就围了上来:叫你半天才过来,连媒人的话都不听了?徐姐笑道:还媒人呢,自家都没嫁出去呢。然后李芸嘻嘻哈哈地说要打她,然后她们就笑成了一团。我在旁边附和地笑了下,有点担心小霞,就想抽腿走。李芸瞅见了:不许走,怕我是老虎啊,吃了你?我不想破坏现场的气氛,就开玩笑说道:没啊,你虽不是老虎,但是你比老虎还要凶啊。徐姐在旁边挤眉弄眼地说了:她是老虎,你就是武松撒,老虎再厉害,也搞不过武松啊?李芸一唱一和地说道:小李子,是不是啊?我汕笑了下,只得说道:没有没有,我听你们的,我就坐这里了。然后她们就发出了开心的笑容,笑够了,徐姐招呼李芸去把小霞叫过来,说是免得我魂不守舍,然后就开始开导我了:小李,你还是有福气的。虽然小霞没有工作,不过人家文化也有那么高的,家里条件还过得去,配得上你。你也就不要三心二意,人家也不是嫁不出去,你要好好待人家,知道不。都到了这一步,我还能说啥,只能顺着她说,那是那是。不一会儿,李芸和小霞也都过来了,李芸叫小霞和我坐在一起,小霞却不肯,非要和李芸挤在一起了。
这时,见这们这里有四位美女闲人,那些狗男女哪肯放过,跟得就过来了三位绅士走过来邀请,学生妹和李芸跟人家跳舞去了,就只留下一个二十出头的长发男子在继续邀请小霞,我好象听李芸说过是小霞的初中同学,还追求过小霞。现场有些吵,我不听明白他们说些什么,只知道小霞拒绝了他的邀请,他可能觉得骑虎难下,局面就僵在那里了。我觉得不能太冷场了,就走近了些。只听得那个男子说道:老同学,给个面子吧。小霞见我过来了,欲言又止:不是不给面子,算了吧。我自然明白其中的渊源,还是对小霞说:霞,你去吧,和同学跳支舞,没关系的,我在这里等你。那位老兄听到我的话都露出了感激的神情。霞见我都点了头,也只好说道:嗯,好,就一曲啊。
这时就只剩下我和徐姐了。徐姐冲我使个眼色,我便邀请她去跳舞了。徐姐的舞姿很好,是受过那种正规训练的国标,更多的时候是她带我,等到气氛随便了些,她便开了口:现在这个社会是外向的社会,年轻人要大方点,多到外面接触新鲜事物,麻将会打没?我回答得很拘谨:麻将一般都会打的吧,不过我打得少。还有,叫什么年轻人撒,你比我大多少啊。她点点头:嗯,是,是很少见你打麻将。嗯,比你大一天也是大的。我就顺着她说:徐美女今天看起来特漂亮、特年青,不认识的人说不定还以为是我的妹妹呢。她开心地笑了:贫嘴,少来!那姐姐以前就不漂亮了?我就说:没哪,姐姐以前也漂亮,不过今晚更漂亮!徐姐笑得特别开心,胸前双乳乱颤:那姐姐的话你还听不听啊?我顺着她说:姐姐的话我句句听。她满意地笑了:人帅,话说得也帅。等明天有空去我家搓两圈?姐姐让你多认识几个人,增长些见识。你姐夫经常不在家的。我是不太喜欢打麻将的,但想到直接拒绝人家也不太好,就含糊地说有空就来耍几把。她就说我一定要来。我只能点头答应了。不知不觉那曲就结束了,我们就一起回到坐的地方。小霞也不要那位同学送她,就自己走到我的身边坐下了。小霞让我再去请华跳舞,我说算了,其他几位女将也不赞成,她方作罢。
那个晚会后来还有唱歌、小品什么的,我也记不太清楚了,后来就散了场,我就送小霞和李芸回去了。只记得在回去的路上,李芸似乎很兴奋,还喝了点白酒,想要拖着我个别说几句,可还有一两个小伙子缠着李芸什么的,后来就各自回家了。
九、
从此我和华的关系变得更加微妙。华显然对我采取了和以前相反的政策,在人多的时候,对我不理不睬,极为冷淡。在单独相处的时候,却是相当随意的,还关心地问过我和小霞的关系,不过我也不太多说,更愿意谈工作上的事情。淑和强对我都变得爱理不理了。只有刚,有事没事在找着华,但看我的眼神,比以前柔和多了。他有时也会来找我,但谈的内容大都和华有关,比如说打听她的爱好、生日什么什么的,我没啥兴趣,随便敷衍了事。
我和小霞的关系还是按部就班地发展,但随着我对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的熟悉,也就没有太多的激情了,有时我装着开玩笑说叫上李芸,来个一王二后,双飞,她生气地拒绝了,还拔腿就走。我只好拦住她,说我是有贼心没贼胆,以后再不敢。她说让我想都不要想,才肯原谅我。我想想也没别的选择,就只好违心答应了。
一天中午,正在我百无聊赖的时候,我过去的铁哥们林然找到我了:嗨,老同学,当了官就不认人了?我大笑着迎了上去:哪能忘了您呢?您老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的。然后我就让座,听他天南地北地胡扯了些奇闻异事。
罢了,他就说他是发了,在外面包工程的,脖子上的金项链都有小手指差不多粗,然后他就让我给他安排吴乐节目(本是娱乐节目,这里吴乐是戏说)。我知道他是衣锦还乡,显摆来了,但这穷乡僻壤的,能有啥呢。说了滑冰跳舞,他都不太感冒,倒让我为难了。这时他就眨了眼,神秘地说道:有没有什么花麻将的?我就说,麻将就麻将,哪有什么花麻将的。他嘿嘿地笑了:前天我就回来了,有人在你的地盘上帮我找了个搭手,你也就自己找个女将,寻个地方,两男两女,四个人来桌花麻将,打大点彩头,输了我给你兜着。我听到这话才有些许明白,这小子回来几天才来我这报到,估计是认为政府干部,总些能量的。我也不能在同学面前说我混得差吧,鬼使神差地我就想起了徐姐,我就说让我试试看。林然不以为然:老同学,不要说什么试试,一定要办成的,我对你有信心的,你去找地方,我去找搭手,在你家集中。
这时已经是下午了,我去徐姐家里看了看,正碰上她一个人,闲得无聊要出门,她一见我,就兴奋地拍我肩膀:小李子,找我有什么好事?我就答道:找你当然是好事了。她似乎有些期待:说说看。我就说了:我是来找你———打麻将的。她靠近了些:打什么麻将撒,我俩对打啊?我知道她在发骚,我就跟她说了,她愉快地答应了,还问我吃晚饭了没。我飞快地回去了,这时林然已经带来一个叫菊花的女子等我很久了。这个菊花我听说过的,奶子特大的,是个留守少妇,男人一年回来一次,她在家也不好好带小孩,到处野的,和公婆关系很僵。不过这种人也正合我同学的胃口,我也笑了笑,把情况介绍了下,就买了些水果和糖,带他们去了徐姐家。
到了以后,徐姐非常客气:哎呀,买什么东西,随便一点撒。然后她们两位女将就去操办晚饭了,林然和我在沙发上看电视,瞅了个机会,就跟我交了底:今天来就是搞她们的,彩头搞大一点,你配合一下,她们准输,叫他们把衣服输得脱下来。我说:啊,那不是要出老千。他道:嗯,老同学,共同利益,相互帮助。我知道你灵活的。
过了一会儿,她们就上了一桌丰盛的宴席,我们也就随意地吃开了,气氛也就融洽多了。说是男女平等,四个人喝了两瓶白酒,等到大家有些醉意的时候,我们就撤席摆了麻将。最开始说好打的是10元一炮,炮一摸二。刚开打的时候,徐姐单位还有几个人来观战,大家手气比较平均,女将稍好一点,显得更为兴奋,工作间隙,她们又胡扯上了村里的风流新闻,人人都能参与评论的,房间里气氛更加自然。等到稍晚的时候,观众都散了,只剩下我们四名主力还留在场上。林然关了门,提议到:10元一炮,太小了,我都打得快瞌睡了,搞大一点嘛,最少100,那样才有激情。菊花高兴地拍手道:好啊,是要搞大的。来个100一炮吧,好过瘾。徐姐不太肯定地说了:太大了吧。菊花接她的话头说:不大不大,不过我男人不在家,我输了我给你们打借条,男人回来就还的。林然迫不及待地说了:好啊,好啊,我就不信我今天手气背的。我心里道:今天只怕让你们两位少妇人财两空。我也就说:我无所谓的。徐姐在这种场合也只得说:折衷一点,50元一炮吧,炮一摸二。我听了暗喜:我们政府上班的,当时一月工资也就几百的,两位女将能有多少。
我们打麻将是二五八定将的。按理来说,不太容易和牌的。但是,我和林然对面坐着,他不是藏牌,就是换牌,再不行就直接把自摸的牌夹在手里,装着摸牌的样子就来了个“自摸”。我也不是吃素的,就利用打出牌的时候,食指和中指夹着出牌放在桌上,剩下的三指则偷他们打过的熟张,三下五除二我也就听牌和胡牌了。两位女将,真的是胸大无脑,全凭手气,几下子就被我和林然缴械了。这时,菊花双手一摊,哎呀,我都没钱了。我也就顺着说:打得正高兴呢,借点吧。于是她就向林然说:今天是你把我喊来,还不快借点扳本。林然就借了她500。不一会儿,徐姐也向我借了400。等了下,她们又开始借了,林然就说开心嘛,不用借,喝酒,100元一杯。于是,她们两个你一杯我一杯,就把剩下的那两瓶二锅头喝光了。
慢慢地,她们有了些醉意,挽袖脱袜,大呼小叫。但是,这是布好的局,进了就没的出。这时候,彩头大,输头更大。菊花都借了3000多了,徐姐也借了2000多,她们还要借,说是还我河山。林然不肯借了,淫笑着说:还借什么借,没的还的了。这样吧,天气热,脱了外套,抵500。菊花马上就要脱外套了,还是徐姐稳重些,示意菊花不要乱动。她乘着酒意靠了靠我:弟弟,今天你怎么这么厉害啊,姐姐都被你整倒了啊。这关键时刻,我哪能放手:姐姐,生活中我们是姐弟。但在牌桌上,我也爱莫能助。徐姐微笑了下:也是。然后她又说道:姐姐的外套难道只值500?林然听到这话,瞅着我,眼角往上扬了扬。我点头会意:好姐姐,你脱了外套,外债全部勾消,再奖500。姐姐嘿嘿地笑了,闭上眼睛,身体向后靠去。菊花也不放过机会:我的价位也是的,不再欠帐了,给我500。还有,我要报仇,现在是100元钱一炮了。于是,她们的外套也就脱了下来。这时,我和林然的目光都被菊花吸引过去了,妈的,好大一对奶子啊,白白胖胖的,黑色乳罩都撑不住了。黑白对比太明显了,怪不得人家当面说她是性感女神,转过背又简称道:奶牛。徐姐的奶罩则是肉色的,没有那么大,她还有些不好意思,双手更合抱在胸前,却更突显了正中间那道乳沟,让人暇思不已。不过徐姐最吸引人不是那道乳沟,而是她那苗条的身材,曲线玲珑,典型的“S”型小腰,皮肤又出了汗,很是水灵,真的是水蛇腰,难怪人称美女蛇了。
没过了多久,她们的长裤又以1000元的价格输掉了,就只剩下了乳罩和内裤了,她们还说什么血债血偿,又加了码,成了200元一炮了。我偷眼瞧了下她们,菊花的小腹非常洁白,但有些发福,有些微挺,不是太平坦。偶尔抓牌时张开腿,还能两腿中间有些黑色。徐姐则两腿夹紧,根本不让人瞧见,但是还有几根调皮的阴毛跑到了裤头的外边了。我淫兴一动,扯住那根阴毛道:哎呀,好姐姐,你怎么有根头发掉下来了。她并不生气,眯着眼说道:好弟弟,姐姐欠了你那么多钱,你让姐姐拿什么还啊。说完她还用手指轻轻地勾了我手心一下。菊花则在一旁晕晕沉沉地嘟囔着:还什么还,今天都被这两个死鬼吃了那么多豆腐,干脆,奶罩2000,短裤3000也都当给他们算了。反正今天折本折定了。我和林然是卟哧一笑。徐姐还有些不好意思,吐着酒气,打着哈欠说道:算了,输了算了,这么晚了休息了吧。林然冲我使了个眼色。不用他教,我的鸡巴早就翘起来了,我会意地扶着徐姐说:是啊,好姐姐,让我扶着你休息吧。我便搂着徐姐进了卧室。林然则抓着菊花去了客厅旁边的小房间。
进了房间,我把她按在床上就去脱奶罩,她忽然警觉地轻声叫唤起来:哎呀,不可以的,不能乱来的,我要喊人了啊。然后她就装模作样地抵抗着,我知道这只是象征性的,没过多久,她的奶罩和内裤都被我脱了。我把徐姐放倒在床上,四肢张开,成了一个“大”字,我脱了衣服,就扑了上去。她双腿赶紧夹紧:唔,我不愿意啊,我不能对不起你姐夫啊。我分开玉腿,对着流水的桃源洞,屁股一沉,“啪”的一声,怒涨的鸡巴插了进去。她蠕动着双腿,嘴里还叫着:我不愿意。我懒得废话,操着大鸡巴就来了个猛打猛冲。徐姐虽然生过小孩,但肚脐下面的那条蜈蚣告诉我:她做的是剖宫产,小孩不是从阴道出来的,小逼还是紧的,是能带给男人足够的快感的。刚操逼的时候,还有些艰涩,操了几个来回后,她的逼就出水了,让我抽送顺利多了。我全身都压了上去,身下的女人真的是柔若无骨,自然而然地承受了我,她扭动着腰肢,用她那紧绷绷的小逼迎合着我的进出。她的小逼真的紧,比李芸的还要紧,水水的吮着我的鸡巴,随着鸡巴的进出,我能明显感觉到阴道内壁柔滑嫩肉象蜂糖一样粘着括着我的鸡巴,真是特别的舒服。她的腰肢是那样的柔滑,没有一丝的妊娠纹。150斤的我压在95斤的小女妖身上,她竟没有负重的感觉。她的嘴里还配乐似的叫唤着:啊呀,啊,坏弟弟,姐姐今天都遭你毒手了,你懂不懂得怜香惜玉啊,钱被你赢去了,人也被你赢去了,你好坏啊!我不再言语,三浅一深,左捣右探,如龙戏水,如蛇钻洞般地操着身下的娇娃,这块小逼又生得浅而上,抽弄非常轻松,我知道以后不是常有机会再操的,所以就越发抓紧机会硬挺着操。过了40多分钟,徐姐都起了哭腔:呜,坏弟弟,整人都做死地整啊,姐姐又不是不给你啊,那么死命压着人操啊,小逼快要被你搞烂了啊。呜呜。我琢磨着徐姐有可能是真的承受不了了,就抱着徐姐说:嗯,那我在下面,你来操我,让你翻身做主人。说完,我就把徐姐颠倒了过来,她在上面,来了个“倒烧蜡烛”,徐姐还是挺有经验的,摇动着柔软的腰肢,双手放在背后,一对滚圆的乳房上下左右跳动,让人看得格外亢奋。她下面的潮湿小逼还一吸一吮的夹着鸡巴,缓缓地上下抽送,小逼太湿了,我肚皮上都滴水了。我亲了徐姐奶子一口,说道:徐姐的水可真多啊。她也笑着说:为郎而流,为你这只大色狼而流。我得意忘形地笑了,挺着大鸡巴越发狂仝猛撞,不一会儿,身上的玉人就不行了:哎呀,弟弟太厉害了,搞不过你啊,姐姐认输了。说完她就喘着气,颤悠悠地趴在我身上了,这时我的大鸡巴能感受到花心深处的跳动,我知道徐姐出了阴精,我保持鸡巴不动,用嘴对着徐姐的嘴:好姐姐,我哪里厉害啊?她闭着眼睛,接受了我的湿吻:好弟弟,你的嘴巴厉害,鸡巴更厉害。我笑了,搂着她的小蛮腰,翘着长长的硬鸡巴,又对着那个水帘洞狂冲了几百下,方才抱紧身上的小妖精,颤笃笃的射了,和她一起共赴九霄云外的境界。我估计林然也和菊花成了好事,不用再管他们了,就和徐姐睡到了一起。
睡到了半夜,却听到林然轻轻叫我的小名,这小子,叫什么魂呢。我懒得起来,他却似猫叫春叫个不停。我摸了下徐姐,她睡得挺死。我只得披衣而起。打开门,被他拉到了一边:喂,兄弟,今天过瘾了吧。我笑了笑:还可以。他神秘地靠近了些:兄弟,我们交换下吧。你去操奶牛吧,我去搞美女蛇。虽然惦记着那只奶牛,但我还是有些不太乐意:这样啊,不太好吧?他着急地说道:有什么不可以啊,交换尝个鲜,各有各的味道。等下又换回来就是了。又不是你老婆,那么紧张干嘛。我还是不太敢,在犹豫着。林然就激了我一下:怕是硬不起来了吧。我不干了:我昨不行了,换就换。
然后我们就分头行动了,我还没有摸进奶牛的房间,却听到徐姐的怒吼声和响巴掌的声音,我觉得不大对头,听了会,就听到徐姐在叫我,我赶紧回去。却看到了徐姐开了灯,衣着整齐地瞪着林然:搞嘛名堂,你以为姐是鸡啊?见我进来,就对我吼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你刚才上哪去了?我赶紧说我方便去了。她又指着林然问我:我喝了酒才醒的,他是怎么进来的?我这注意到林然脖子上有道伤痕,垂头丧气地站在一边。这情这景,我也只能说道:你怎么进来的?饶是林然平时万般机灵,这时也都语塞,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是找水喝的,稀里胡涂地进来了。不好意思,对不起,对不起。徐姐还是余怒未消:找水到厨房找啊,跑房间来干嘛?我又在旁边劝了些,她就冲我发火:你小子没对我做什么吧?有什么不良企图?我明白这个妞在装腔作势,只得顺她意思说:没有,没有,前面我到客厅小睡了会儿,什么都不知道,才过来的。听到这话,徐姐才稍微安份了些。等到菊花闻声进来了,又劝了她,徐姐方才软了口:算了,今晚我和菊花睡这里,你们去睡小房间吧。我们大赦般地离去了。休息了,林然还恨恨地说道:奶奶的,就只摸了一把,还隔着衣服。装什么淑女撒,手那么重。我劝慰他道:算了,也够本的了,奶牛不是被你享用了吗。说到奶牛,林然就双眼放光:哎呀,不是我吹牛,大奶妈真的过瘾啊,吮奶头都出奶水的。那个黑麻逼,肉扎实着呢,随你玩什么动作都不怕,肥嫩的屁股,来个隔山取火最过瘾了。末了,他又说道:美女蛇的味道昨样?我含糊地说道:还可以吧。这么晚了,睡了吧。他意犹未尽地说道:只怕你没上美女蛇吧,她衣服穿得那么多。我反驳他说:徐姐不是说我吃着碗里,望着锅里嘛。他点点头:嗯,是。不过她衣服怎么穿起来了的呢?嗯,嗯,我明白了。我就问他:你明白什么了。他简单回答:明白就明白了。我不再多说,胡乱睡下了。
过了几天,林然向我辞行的时候,也带了奶牛过来。他让奶牛在外面稍等下,就跟我说了。我突然想起他说的什么明白,就随口问了下。他得意地说开了:是这样的。美女蛇精着呢,她只不过在装傻卖醉,所以那晚的花麻将才能成功的。她心里有你,所以她才让你占了些便宜。当我叫你的时候,她是个老江湖了,你没能明白我的意思,她却明白了。她很聪明,我虽然有些钱财,但我只是个平头百姓,她条件不差的,没必要求我。听到这话,我才恍然大悟,他又接着说:没事,你人才好,以后还有机会上她的,就可惜我了。不过也不可惜,起码还有只奶牛,兄弟,你要睡不,你搞她番,我请客。我笑了:有请吃请喝的,还有请嫖的啊。林然道:要的不,要的就放你这里搞吧。咱们还可以来个车轮战呢。我笑了:那不成轮.奸了,菊花那娘们只怕受不了啊。林然不以为然:人家还可以多来个生意呢,又得味,又得钱。我有点心动,但还是顾忌到形象和影响,还是没敢答应。老同学也就没再勉强了。
过了几天,乡里组织国庆文娱节目,政府也有个集体项目,组织全体工作人员和家属,是唱两首歌的,爱国主义和集体主义什么的,还到学校请了个教练来教歌的,就是徐姐,她的到来引起一阵骚动。她梳一个马尾辫,显得人年轻精干;一身黑白分明的衣服,更衬托出肌肤的白晰;一双小巧的高跟鞋,把身上的曲线恰到好处地展现出来了。人民教师,为人师表,还是有两把刷子的。的确,漂亮的女人就是一道美丽的风景。平时练歌领导叫人都不齐的,美女一来人就特齐了,单位的女人要比以前爱打扮多了,男人也变得爱唱歌了,连只会哼革命京剧的老胡也来凑热闹了。
当她站在领唱台上平视我们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温和的目光经过我的时候,有个停顿,但好象华和淑也在冷眼扫视,我不敢分神,安心练歌,但我知道:我和徐姐肯定还有故事的。果然,散场的时候,她和领导说了下唱歌的事宜,头儿便安排我骑摩托送她回去。我听了,香车美女,何乐不为。华却说了:淑也去送吧,她不是要去取歌本和录音磁带嘛,随便向徐姐请教下唱歌的技巧。还是老总体贴人:去那么多人干嘛,难得挤,就叫亚峰送完人一并取来就行了。华见老总发了话,就改口道:嗯,也是。
等到把徐姐送到后,她四周观察了下,领我进门后,站着门口大声说:歌书我去找,磁带在书房里,你去找吧。然后就关上了门。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稀里糊涂地就进书房了。
一进书房,我的耳朵就被徐姐提住了:小李子,胆子大了咯,敢占姐姐便宜啊。我赶紧说没啊,没啊。她就咬牙切齿,美目圆睁了:没啊,好啊,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真以为姐姐好欺负撒。说话的时候下手更重了,我见局势不妙,只好轻声唱起了那首改编了的流行歌曲:爱江山,更爱美伶。哪个英雄好汉宁愿孤单,好儿男,浑身是胆…她这才点下头,手稍微放松了些:我那天喝醉了,你没我做过什么吧?这时我才明白,越是漂亮的女人,心机也就越重。这时,我决不能回答做或者不做,两样回答都是错误的。于是我急中生智,就搂着徐姐的腰,盯着她的眼睛,深情地说:姐姐,我对你是一见钟情,情有独钟,含情脉脉,情意绵绵——然后就拉她靠近了我:情不自禁!她莞尔一笑:情不自禁你也不能,不能那样啊?说完后她的手有些放松,我赶紧摸摸通红的耳朵:好姐姐,不能怪我,我的人被你吸来了,魂也被你勾来了,你说我还能昨办?她有些不好意思,低下了头:你昨趁人之危啊?我轻轻地搂紧她:宝贝,你想想,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就躺在身边,任是铁石人也打熬不住啊!她的头靠在我的胸前,声音如同蚊子:那你就把人家干了啊?我坚挺的鸡巴早就顶着她的腰间,我伸出双手缓缓抚摸她那两个翘臀,学着她的腔调说道:我没干啊,我下面都出了好多的水,好湿啊。这下她可不干了,扭动着滑腻的腰肢,舞着两只粉拳,捶打着我:嗯,你好坏啊,人家不依了,你净会欺负人家!
我见火候已到,捧起她那粉红的小脸,就开始了湿吻,她也配合地伸出了香舌迎接我,真的又香又甜,比现在的那种抽烟喝酒吃槟榔的小太妹的嘴唇有味多了,我忘情地深吻着,吸吸咂咂地左右吮个不住,吃得满满的,方才停下歇口气。终于领会到了《三言两拍》中“做了个肥嘴”的真啼了。在吸吮那两片红唇的时候,双手也不闲空,早就脱掉了她的奶罩了,这时我横抱起美伶,直接扔到了卧室的床上,徐姐紧张的并拢双腿,抱紧胸前:不行啊,现在是白天。我心里道:做爱还分白天黑夜啊。但我懂得不应那么说,我说的是:徐姐,我现在就要你!徐姐“嘘”的一声说道:姐姐不是不给你,现在是白天,只怕有人来的!我那时是色胆包天,壮着胆子说:不会有人来的,再说门也关了,就是来人的话我们不开门就是了。她方瞅着大门的方向,颤着声说:门都关了啊?我明确肯定地告诉她:门都关好了。她方跪在床上,背对着我,回过头说:弟弟,只做这一番了啊!我胡乱答应了声嗯。等我脱光了,她翘起白嫩的屁股,只把裤子褪下一小半,还没褪到膝盖呢,就招呼我道:好弟弟,快点啊!我虎视眈眈地瞅着白屁股中间的黑毛的红肉缝,大龟头翘得高高的,妈的,我堂堂大学生,今天也要偷情了!我粗暴地抓住裤脚,用力一扯一甩,徐姐的下身光溜溜了,她尖叫一声:你干嘛啊,等会难得穿的。我跪在那她那粉嫩的阴跨中间,扶着粗壮的鸡巴,对准殷红的肉缝:宝贝,我要干你,我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说完开始了风驰电掣的突击运动,小肉洞门口有几束黑亮的阴毛,根本就挡不住肉棒的进攻,“滋”的一声就仝了个结结实实,美妙的肉洞早就冒出了琼浆玉液,进出特别容易,只是大龟头在通过阴道口的时候有轻微的咬合感。我双手穿过她的肋下,夹住她的双乳和双肩,身下的娇娃用她美妙的肉体配合我的进出,湿滑的肉洞紧紧的箍住我的大龟头不放,大力抽送着做活塞运动,小逼里的淫水也随着我的冲撞被带了出来,点点滴滴掉在了她白净的大腿上和黑白格子的床单上。她的秀发也随头轻摆,双峰轻摇,玉体轻动,她的身材特好,带给我强烈的视觉刺激。她的小嘴也在哼哼:好大啊,怎么全部进来了呢?弟弟你太强了。嗯,唔,姐姐被你搞死了,姐姐不好,姐姐是个坏女人。啊,啊,怎么办啊。熟女就是熟女,她说话的时候还不忘用粉嫩的屁股向后耸着,让我们的结合更加紧密,大龟头差不多顶着阴道深处的子宫颈了,鸡巴完完全全地被她的小逼给吃运去了,阴道褶皱滑肉百转千回地抚弄着火热的肉棒,带给人类那种直想死在里面的冲动,我知道她是想让我快点出精,但这销魂的感觉太美好了,我还想多回味些时间,就只好稍微放下节奏,改为了九浅一深,浅尝辄止。她有些察觉,便向后伸出双手箍住我的屁股,回过头问我:弟弟,你爱我吗?爱我就给我猛烈些吧!我双手揽住那对圆润的乳房,嚎叫着:姐姐,我爱你!我永远爱你!说完便强冲硬仝得更为厉害了,大进大出,“啪啪”大声地撞击她的阴道,她红红的阴道口嫩肉随着我的抽插而翻出翻入,人也怪,有时想晚点射精偏偏出来早了,有时想早点射精去偏偏迟迟不能出水,当天的情形就属于后者。美伶刚开始死命用屁股向后顶,剧烈运动套上我的鸡巴,还用动人的声音刺激我的神经,她是希望我早点射出来。可是我的鸡巴久炼成钢,哪容易交货哟。过了千多个回合,美女蛇放慢了节奏,小嘴含混的叫着:啊,啊,啊呀,你昨还不出来了,姐姐真的搞不过你啊,你放了姐姐,要得不,啊。说着,她便平趴在床上,屁股也放低了。我操着粗壮的鸡巴仝得正过瘾,哪里肯放手,正要趁热打铁,她见场面不利,只得放下身段来求我:好弟弟,今天算了咯,姐姐今天真的有事。下次姐姐让你日个够。我鸡巴占了上风,嘴巴也不能落后:好姐姐,不,好老婆,叫我好老公,老公才肯放过老婆的。她不大肯喊我老公的,只胡乱哼着。我见她不肯屈服,便抱紧娇小玲珑的水蛇腰,不留情面地冲锋陷阵,火热的鸡巴在幽深地阴道深处不停地死命钻探着,想要钻出那花心最里面的“石油”,她又坚持了一会儿,终于顶不住了,四肢乱颤,全身平躺下了:老弟,不,老公,我受不了,我投降了。说完便四肢乱舞,屁股抖动,阴道深处不停地哆嗦泄出阴精。我也正在苦苦支撑,终于见到美伶被我的“金箍棒”给打趴下了,我也是相当激动,不再忍耐,鸡巴最后一次深深地仝着那块想死人了的小麻逼:美伶老婆,我爱你,我来了!终于颤抖着交出来我全部的精华,一股脑地射进阴道的深处,一块共享那魂飞魄散的感觉。
十、
都说阴道是通向女人心灵的最短通道,这话的确不假。徐姐自从和我有了那关系后,对我更是百依百顺了,甚至于我都觉得她都快成了我的情妹妹了。我们总会想方设法地混在一起,偷吃的感觉更让我们迷恋。
我们也算是比较引人注目的人物,慢慢地集镇上就有了长翅膀的传言,可惜,局中的我们恍然不知。我们知道的是她老公回家的时间长了,周围还多了许多双若隐若现的眼睛。小霞的提醒,由旁敲侧击变成了蜻蜓点水,再升级成了雷霆万钧,李芸也尖刻地指责我,我还有过悔改和犹豫的,向她们立过保证,还曾安静了一段时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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