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身边的女人们]
我和身边的女人们1
序幕
我的名字叫小文,本科毕业之后,跟相恋多年的女朋友分手,我带着郁闷的心情到了某政府部门工作,同去的还有另外两个大专毕业的女生,一个叫小媛,另一个叫小美。大家都知道,现在的政府部门都是多聊天少办事。于是就有了这个故事……
第一章温柔的芬姐(一)
芬姐是我的第一个上司,32岁,有个3 岁的女儿在读幼儿园,丈夫在香港做生意,不到春节和中秋就不回家。芬姐住在别墅区,不用问她丈夫肯定富得流油,她自己也每天开着她的波罗小轿车上下班。她1.54的个子,一头垂背直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会说话,薄薄的嘴唇间总挂着微笑。虽然脸上难免有少妇的淡淡色斑,但这似乎只是在平添她的成熟风韵。芬姐身上最完美最诱人的,当属她那双白皙修长圆润的美腿,完全不像其他少妇那样萝卜,当她穿上西装裙上班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偷偷地盯着她的美腿流口水呢!说实话,像芬姐这种刚好熟透的的少妇,就像一个红苹果,既不像青苹果一样酸涩,也不像皱皮苹果一样软软的没有口感,刚好就是又甜又脆的完美时刻,可以说是女人一生最美的年纪。
跟其他人不同,她没有其他公务员那种官高一级压死人的趾高气扬,相反,她对我和其他新人都非常友善,把我们当是小弟小妹一样,经常教我们怎样提高工作效率,一来二去,我们三人都对她产生了好感。而我虽然还没有从分手的痛苦中解脱出来,但也从心底了有了男人的本能想法……就在开始工作之后的三个月,上头派芬姐带我下乡做调查(小媛和小美不是芬姐的直接下属)。芬姐领命回来,对我说:“小文,明天我们下乡调查,你今晚要准备好笔记本电脑和其他需要的东西。地方很远,我们要尽早出发,不然就要在山里过一夜。”
我不笨,跟芬姐搭档三个月,早就摸透了她的工作方式。第二天一大早,我把需要的东西搬上她的车,我们就这样出发了。
我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一边看着地图一边问:“芬姐,你有去过那个地方么?”
她盯着前面,回答道:“没去过,我算过距离了,大概三个小时可以到。”
我手指在地图上比了比,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对她说:“现在是8 点,我们11点可以到吗?找到他们(指乡下的接待我们的相关人员)也要到中午了。——哦!
不是!芬姐!等等!”
她突然放慢车速,转头问我:“怎么啦?”
我指着地图说:“芬姐,我们要加快脚步,中间一大段山路呢!可能没办法赶在中午前到达。”
芬姐恍然大悟:“哎呀!我怎么没想到!我们要赶快了!”
我们要去的地方虽然也是本市范围,但坐落在三面环山的山沟里,只有一条土路出入,虽然远离尘嚣风景优美,但由于路途遥远,还经常有坊间传闻说这里闹鬼,平常极少有游客去,加上土地贫瘠,可以说是本市最穷的地方。芬姐显然没有正确计算实际的时间,目前来看,也只能加快脚步了。
等到太阳当头照的时候,我们才走了小半山路——毕竟波罗不是越野车,加上女人开车多少有一点谨慎过度,我们就这样在山路上慢慢摇晃着,走着。金秋十月,南国的太阳依然火辣辣的让人透不过气,偏偏这一天又是一个大晴天,虽然车上开了空调,我们还是有点透不过气的感觉。我转过头,看到芬姐额上微微冒出的汗珠,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想法,一种想关心她爱护她的想法——爱护女人,这就是男人的本能吧?
我从背包里掏出一瓶水,打开瓶盖给芬姐递了过去,说:“芬姐,你累了,喝口水,我来开吧。”
大概芬姐已经渴得不行,她停下车,接过水,正想狠狠喝一口,没想到一下倒得太勐,她一声尖叫:“呀!”但为时已晚,水没头没脑地洒了她一身,从鼻子一直淋到大腿上,连驾驶座都湿透了。
不得已,我们只好下车。我说:“芬姐,反正都下车了,索性吃点东西再走吧。我带了饼干。”
我从背包里拿出饼干,跟她一起坐在树荫下吃了起来。芬姐的水已经倒光,我只剩一瓶水了,不得已只好两人轮流喝。
芬姐薄薄的工作服前襟湿透了水,把她的粉红色胸罩通过纯白的衬衣显露无遗。芬姐发现我在偷看,尴尬之余也不好发作,于是把话题岔开:“小文,你知道么?如果你吃了别人吃过的东西,就会不知不觉听这个人的话。”
我笑道:“我知道,反正我也得听你的话。”
她怔了一下,顺口问道:“哪里?我还没喝过这瓶水。”
我又笑了,把水递给她,说:“你是我上司,我能不听你的话么?不过现在我喝过水了,你要听我的话还是干啃饼干呢?”
她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嘻嘻,你想指使我,没这么容易!”说完,抓了一把饼干啃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她嘴巴里面已经塞满了饼干,实在干的受不了了,只好从我手里接过水。
我又笑了,说:“芬姐,你喝了水就要听我的啦!”
她被我逗笑了,满嘴的饼干一下子全喷了出来,衬衣上,裙子上,连她的凉鞋都沾满了碎片。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拿起水瓶勐灌几口,一边喘着气一边笑着说:“你差点把我呛死!”
这回我不笑了,倒不是因为不好笑,而是我的目光被一样东西深深吸引——芬姐嘴角淌下的水,沿着她的脖子一直流到胸部,让她的粉红色胸罩更加鲜艳了。
芬姐当然知道我在看她,可是她好像没有要发火的意思。她唿了一口气,打开车后盖,说:“小文,我去换个衣服,你帮我把风。”
我自语道:“女人就是女人,连车后箱都要放衣服。”
她提起要换的衣服,遮住前胸,微微一笑说:“天气太热,不换衣服就憋得难受。我去林子里换衣服,你记得把风哦!”
经过刚才的事情,我对她的好感大大增强,有点肆无忌惮地说:“你就不怕我监守自盗么?”
芬姐嘴一撇,斜眼瞪我一下:“你敢?!”
这一下子,与其说是一种警告,倒不如说是一种诱惑。不过我还是制止了自己的邪念。
我毫不客气地坐在驾驶座上,等芬姐出来,她也不表示异议,我们继续出发。
我们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接近2 点,大概乡里接待我们的人以为我们改了行程,没有一个人来接我们。我们只好直接到乡政府去。
芬姐有点不太高兴:“真过分啊,都不等我们了。”
我说道:“也许他们给我们打过电话了,只是山路上手机没有信号。不要紧,反正我们都来了。”
乡政府的事情,市里面每年才来检查一趟,问题实在太多,有些东西也不能一一细算。加上乡政府的人总要招待我们吃上一顿,饭桌上他们轮流敬酒,芬姐酒量浅,喝了三杯就投降,剩我一个招架。幸好我在大学里还算能喝,撑到杯盘狼藉之时,我和芬姐都已经有几分醉意。芬姐似乎比我还醉,虽然不至于胡言乱语,但也已经满脸红霞脚步蹒跚了。
芬姐对我说:“小文,带上东西,我们回家吧。”
我见她半醉不醒的样子,本想在乡政府过一晚上,但她坚持要回家,我也只好顺从。等我把东西搬上车,扶她坐在副驾驶位上,给她扣上安全带的时候,我闻到她身上一股淡淡的香味不过时间已经是晚上8 点多,我没有时间犹豫了,发动车子就回家。
夜晚的山风非常凉爽,我关闭了空调,打开窗口。没想到芬姐被山风一吹,突然“呃”地叫了一声吐了出来。
“哇!天啊!”我马上刹车,跑到另外一边把车门打开,正要解开安全带把芬姐抱出来,哪知道她拍拍胸脯,一下吐在我脖子上。
又酸又臭的东西粘在我们的身上,然后又粘到了座位上面。遇到这样的情景,我真是欲哭无泪——时间已经接近10点,在这鸟不拉屎的山路上面,根本不会有人来帮我们。怎么办才好?
一筹莫展之下,我只好硬着头皮,顶着恶臭,把呕吐之后还半醉不醒的芬姐从副驾驶座上抱下来。我把芬姐抱到路边的小溪旁,朦胧当中,她竟伏在我怀里低声说道:“我好喜欢你啊!”
我狂汗!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否清醒,我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赶紧把这些脏东西弄掉!
我蹲在小溪边,左手抱着芬姐,右手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了个精光(幸好裤子没有沾上),然后手一挥把衣服摔在水里。
就在我把手伸向芬姐胸前的时候,我犹豫了——不管她对我怎么好,她都是我的上司,平常开开玩笑什么都可以,但现在要我脱她衣服,这实在说不过去,何况她还是有夫之妇。然而这是我难得的一亲芳泽的良机,如果放弃了的话,可以永远不会再有,而且她刚才也说喜欢我了。可是芬姐身上散发着的气味已经迫使我放弃了考虑,我说服了自己:“这样放着她不管才是无情无义!芬姐,对不起了!”
就在我下定决心要动手的瞬间,芬姐好像清醒了一点,她在我怀里扭动着身体,似乎叫我快快帮她清除掉身上的恶臭。我也不再犹豫了,很快,芬姐的衬衣、凉鞋和西装裙已经被我脱掉,熟透了的身体就只剩下一套粉红色的三点式内衣裤了。这时候我才注意到,芬姐的身材其实并不是非常诱人,她胸部不大,最多就是B 罩杯,但是纤细的腰肢和炫目的双腿却让我面红耳赤。我把她的衣服和裙子扔到水里泡着,正想伸手去捞起我的衣服搓洗的时候,芬姐在我怀里“摁”地娇喘一声,伸手把我紧紧抱住,低声说:“我好冷啊!”
我本能地抱着她,心想,这也是,三更半夜的山里,她喝醉了,衣服也脱光了,不冷才怪。可是这里荒山野岭,哪里找地方栖身?再说,我自己也是半裸,能到什么地方去?
突然,我想起她中午换下的脏衣服,虽然脏,但总好过没有。于是我打开后箱,把脏衣服给她穿上。这时候,芬姐好像已经清醒了点,她靠在车后盖上,左手扶着额角,轻轻摇摇头,右手拍拍胸脯,喘了几口气,说:“小文,谢谢了。”
我说道:“芬姐,你好点了吗?”
芬姐还在轻轻喘着气,回答:“好一点了,头好痛,这里真冷!”说着不由自主地抱住自己,身上微微发抖。
我环顾四周,万籁俱寂,只有明亮的月光静静洒在地上。树丛里偶尔传出蟋蟀的叫声,但这只是让我们更加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恐怖。想来想去,还是只有在车上最安全。于是我说:“芬姐,你先到树林里躲一下,我把车上的脏东西清理一下。”
芬姐转头看看树丛,说:“不,我怕有蛇。”
我打开车门,指着后座说:“那好吧,你就在这里。”
芬姐依言坐在后座上,我把另一边的车门打开,开始清理。
就在我低头的时候,勐然目睹了芬姐撩人的姿势——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她高高仰着头,左臂抱在胸前,双腿紧紧并拢,右臂插在两腿中间那最诱人的交叉地带,而且我在副驾驶座上,隐隐约约似乎看到了粉红色内裤里面深色的诱惑地带……再看她的表情,简直让人血脉奔腾——她星目微闭,红唇稍张,被酒烧得发红的脸颊上显出红霞。如果不是面前那一滩令人呕吐的恶臭,我几乎要在她脸上亲一口了。我握了握拳头,心想:“还是办正事要紧!”
很快,东西被清理干净了,本想顺便把我们两人的衣服洗干净,可是我到小溪边一看,顿时傻了眼——一群老鼠正围着我们的衣服吃夜宵!我把老鼠轰走,发现衣服已经千疮百孔,反正捡回来也没用了,我索性把衣服扔到树丛里。
我也坐上后座,苦笑一声,说:“糗大了。”
芬姐似乎又清醒了点,她缓缓转过头,问我:“怎么了?”我把事情告诉了她,她听说衣服全完了,脸上更加红得像个大苹果。低声说:“这回,怎么办才好?还是趁现在天黑赶紧回家,不然天亮就麻烦了。”
我摇摇头说:“不行,现在才半夜,街上还有很多人。还是在这里稍微等一下,我算过了,一个小时之后出发,回到家里大约凌晨四点,这时候最安静。”
芬姐想了想,不再表示异议。情况非常尴尬——一个是裸着上身的血气方刚的青年,一个是衣不遮体的成熟少妇,孤男寡女挤在狭小的车厢里。
为了打发时间,我开始跟芬姐聊天。一时找不到话题,我就说:“芬姐,你冷么?”(废话)她没有说话,只是喉咙里发出轻轻的一声:“嗯。”
我有点窘迫,实在无话好说,只好说:“芬姐,你看月亮多圆,后天就是中秋了。”
芬姐的反应完全出乎我的预料:她先是一怔,然后双手掩面,嚎啕大哭起来。
我顿时慌了手脚,不知所措。只好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说:“芬姐不要哭啊。”
可是她非但不停,反而两臂一伸紧紧搂住我的脖子,把头埋在我肩上,嚎啕大哭变成了低声呜咽。我不知不觉地抱住了她——左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右手抱着她的头,轻轻抚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柔声相劝:“芬姐,不要哭,乖乖。”
那种语气,似乎她不是我的上司,甚至不是我的前辈,就好象是我的妹妹一样。
她呜咽着说:“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提起中秋?”
我大惑不解,心想:“中秋不是很值得高兴的么?有什么好哭的?”只好模棱两可地轻声说:“芬姐,对不起。”
芬姐的手缠得更紧了,她说:“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我……我家那没良心的后天来跟我离婚啊!我……我可怎么办呀!”
我心头一颤——“啊!芬姐要离婚?!不会吧?”,强作镇定,说道:“这……是真的吗?”
芬姐的手开始颤抖,她的额头轻轻在我肩膀上点着,说:“真的!真的!他……他不要我了!啊……我……我怎么办啊?……呜呜……”
感觉到她温暖的泪水滴在我胸前,仿佛炽热的鲜血,炙烤着我的心灵!我心想:“芬姐这么完美的女人,竟然被抛弃了?!”
我久久无语,芬姐也感觉到不妥,她抬起头,眼眶里饱含泪水,问道:“怎么了?”
看着她那双满是伤痛的眼睛,闻着她满身被酒精激活的成熟女人的气味,听着她夜莺般清脆声线,我心里突然感觉到,这个平常坚强干练的女上司,原来内心有着这么大的伤痛。我抱着她,强作欢颜,说:“哈哈,芬姐,你应该高兴才对啊!”
芬姐柳眉一皱,一边说:“哼!你怎么说这样的话?男人都这么没良心!”
一边想把我推开。
我紧紧锁住她的身体,不让她离开半步,在她耳边说道:“他有芬姐这么完美的女人,还不懂得珍惜,真是天下最大的傻瓜。芬姐,你何必为这种人感到苦恼?跟这种人没有什么好说的。”边说边用嘴唇轻轻摩擦她的发鬓。
她紧紧绷着的手臂放松了,说:“小文……谢谢你……但是……我是……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对着她的脸狠狠亲了一口!
对她说:“芬姐是最好的!”
芬姐终于破涕为笑,不但如此,她还索性身子一软伏在我怀里,头枕着我的肩膀,一双美腿搭在我的腿上,撒娇道:“抱我。”
梦寐以求的美腿就在眼前,美人主动投怀送抱,我差点就要兴奋得晕了过去……第二章温柔的芬姐(二)
既然芬姐主动,我也毫不客气抱着她,左手挽着她的腰肢,右手扶着她的左肩。她在我怀里轻轻地说:“小文,谢谢你,真的。谢谢你对我这么好。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坏坏地一笑,说:“只是谢谢我吗?”
芬姐伸长脖子,在我唇上轻轻一吻,说:“满意了吗?”
我突然放肆起来,一翻身把芬姐压在身下,顺势伏在她身上,狠狠地亲她的嘴唇,还肆无忌惮地把舌头伸到她唇间。本以为她会剧烈反抗,没想到她不但不反抗,反而主动抱着我的头,送上香舌。毕竟车厢里面空间很小,当芬姐仰卧在后座的时候,不得不把腿屈起来,她索性把腿缠在我腰上,这让我们不但双唇相连,就连下身也亲密接触了。那种让人窒息的成熟女人的气息突然从口鼻涌进脑海,让我透不过气,自然而然产生了男人的反应。
薄薄的裤子完全不能掩藏我的气势,芬姐下半身几乎全裸,当然也毫无疑问感觉到了。很快,我就发现她的唿吸越来越急促,甚至可以感到她的身体有点发热。过了一会儿,芬姐憋不住了,吐出我的舌头,轻轻娇喘,媚笑着说:“这回你该满意了吧?”我不回答,只是把头埋在她肩上,吻着她的脖子和耳根。芬姐的娇喘变成了呻吟:“啊……嗯……别这样好吗?……我……快受不了了……”
紧紧缠着我的那双美腿变得更紧了,芬姐的细腰开始起伏,带动着她最美的交叉地带跟我轻轻摩擦。我知道她已经无法刹车了,顺水推舟地说:“芬姐受不了了吗?我来疼你……”芬姐背过脸不敢看我,虽然没有说一个字,但她的身体已经说出了千言万语。我柔柔地把衬衣的下摆撩起来,发现她粉红色内裤的中央地带已经成了湿地,于是用中指轻轻地揉了起来。
不揉不要紧,我的手指一碰到那一点点湿地,她竟然头一仰,双手赶快握住我的手腕,连声说:“啊!不,不行,不能碰那里……”
我低下头,在她耳边说:“芬姐,你都湿透了。还不肯让我亲亲你么?”
她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啊……我们……不能这样的……你要怎么亲我都可以……但是那里……不可以!”
我怎么能听得进去?一狠心想把她的小内裤扯下来,可是她死死拉着不放,我一用力,竟然把她的内裤撕成了碎片。我也不管那么多了,低下头就吻她,这时候我才发现,她哭了。
跟刚才不同,她这次哭得很伤心,如果说刚才她哭是因为一种气愤,现在她哭就完全是一种委屈。她低声说:“别这样……小文……”
我心软了,毕竟强迫别人不是一件好事。我放开了她,又把她的衬衣拉好,坐起来说:“对不起,芬姐。”
她也坐了起来,擦干泪水重新伏在我怀里,还是把腿搭在我的腿上,让我像刚才一样抱她,柔声道:“小文,其实姐一直都很喜欢你,你又聪明又有干劲,又温柔又会体贴人,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你了。你知道吗?其实是我要求把你设在我这一组的。如果我有机会,我一定要追你。”
怀里抱着这样一个完美的女人,我是在激动得不得了。尤其是现在她的下半身已经全裸,我似乎隐约感觉到她的阴毛在隔着裤子诱惑我,女人最柔软的部位就在我伸手可及的地方。我回答说:“芬姐,我也对你有一种莫名的好感……我想……”
她脸色一沉,说:“又在想那些坏事!”
我说:“没有!我只是想作为你的男人来疼你……”
她更不高兴了,说:“哼,都露出狐狸尾巴了,还说不想坏事?”
我急忙回答:“不是,我只是想疼爱你,关心你,能亲亲你就好了,真的没有想到那些……”
她伸手捡起内裤的碎片,在我眼前晃动,说:“还想抵赖?别说你只是想亲……”她停了下来,过了半响才娇羞万分地继续说:“亲我那个地方。”
我无言了,只好说:“当时我的确想跟你……可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她说:“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可她说完之后,不但不生气,反而把手按在我小腹,轻声问:“你真的想吗?”
我把她抱得更紧,说:“我好喜欢你啊!”
她抿嘴一笑,跨在我身上,一边解开我的裤带,掏出我那已经青筋迸发的肉棒,一边说:“今晚的事情只有我们才知道。”
我高兴极了,说:“还有一个人知道呢。”
她慌了,连忙问:“谁?”
我笑着,指着她的小腹说:“将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她瞪了我一眼,说:“得寸进尺,跟你亲热亲热,你还真想做我老公了?”
我见她提起她丈夫就像没事一样,也知道她已经开始忘记离婚的伤痛,于是说:“如果你不反对,我当然愿意在里面播种了。”
她一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握住那大肉棒轻轻搓着,沉着脸说:“答应我,不能射在里面,发射之前要告诉我,好吗??”
我说:“那好吧。”又轻轻在她耳边说:“不过总有一天我会在里面播种的。”
她直起身子,把肉棒放在她的三角地带揉着,很快,风干了的三角地带又变成了肥沃的三角洲,她在我身上低声呻吟着,说:“嗯……我……真的……很想要啊……”我稍微提高一点腰部,她却说:“瞧你急的。等下姐一定要跟你好好亲热。”说着慢慢把身体沉下去,我感觉到她的小穴慢慢逼近我的肉棒,在爱液的润滑下,她正要把龟头纳入体内。
可是我却感到一种紧迫感,她湿滑的小穴好像打不开一样。我不禁问道:
“芬姐,怎么了?好紧哦!”
芬姐脸上浮现出愉悦的笑容,她说:“你知道吗?……姐……已经两年没有做过了……而且……你的好大哦……嗯……好舒服……”
我听了,不禁骄傲起来,主动说:“芬姐,让我在上面吧。”
她摇摇头,说:“不……才不……你的太大……让你主动的话……我不被你干昏了才怪……”一边说,一边继续下沉。
这时候我感觉到一种温热的感觉从龟头开始包围我的肉棒,大约到了一半的时候,芬姐又开始上升,我不太愿意,抓住她的手臂说:“还没全进去呢。”
她微微一笑,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说:“别急,姐的水不够多,要多弄几下才能深入呢。还怕姐把你饿坏了?”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男人喜欢少妇更甚于少女,原来这种丰富的性经验和开怀地享受性爱的感觉是少妇独有的。我笑着说:“芬姐我太喜欢你了!”
芬姐说:“等一下你会更喜欢的。”说完小穴慢慢吐出肉棒,就在龟头还差一点就要脱离的时候,她又重新下沉。这次跟上次不同了,她的小穴出现了规律的收缩,就像吃香蕉一样,一点一点地把肉棒“吞”了进去。每进入一点都可以感觉到小穴的肉壁在蠕动,从龟头到肉棒,好像有一种按摩的感觉——比自己动手解决舒服了不知几万倍!
这次进入了比上次深了一点,可还是没有等到全部进入,我也没有感觉到顶住她花心,她又要再次上升,这次我不急了,任凭他在我身上尽情享受我的肉棒,我也在她的套动下感受着少妇独有的风情。经过反复十几次升降,我的肉棒也已经顶住花心,我还听到她流出的爱液在我们的交合处发出“滋滋”的声音,甚至可以感觉到她上下套弄带动的气流。
一个迷死人的寂寞少妇,此时此刻,正跨在我身上,用她下属的大肉棒满足她憋了整整两年的性欲。芬姐一头长发随着她的动作飞扬,她的脸浮现出兴奋的红霞,在急促的唿吸声过后,她停下来对我说:“你开心吗?”
我抱着她滑熘熘的屁股,好让她蹲得舒服一点,对她说:“如果全部进去,我会更开心。”
她似乎吃了一惊,低头一看,发现肉棒还有寸许长的一截没有进去,便对我说:“好弟弟,姐不敢啊……会不会太大了?”
我反问道:“你不觉得很可惜吗?”
芬姐有了求饶的语气:“好弟弟,你不知道。姐的……姐的最里面还没有被顶过……我怕……怕会顶进子宫里去啊……”
我也用哀求的语气说:“芬姐,我们亲密接触吧,好不好?”
芬姐顿了一下,点点头说:“好吧,可是你不要乱动,我怕受不住啊。”看到我点头,她才摇摆着屁股,调整好角度,然后咬咬牙狠狠坐了下去!
顿时,我感觉到龟头不但顶住花心,还好像被一个肉洞深深套住了,芬姐的小穴里有一股力量好像要把我的肉棒全部吸进去一样。抬头看看芬姐的脸,只见她张大了嘴,好像要喊出来,但却没有一点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舒了一口气,但还是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你……要顶穿我的子宫了啊……啊……好难受……好酸啊……”
我怕她不舒服,说:“芬姐,拔出来好吗?”
她不说话,也不肯动,只是憋着气,好像是咬牙忍受某种痛苦,又好像是细细体味某种快乐,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说:“才不……好爽……以前从来没有这么爽过!”说完竟然不顾一切地前后左右乱摇屁股,让深深插入她身体的肉棒在小穴里面顶住子宫颈研磨!
突然,我感觉到她的小穴和子宫收缩起来,爱液就像山洪爆发一样涌出来,芬姐在我身上气喘吁吁,我知道她高潮要来了,也拼命把腰向上顶。
终于,她忘情地叫出声来:“啊……我……要高潮了……我……啊……好爽……你的肉棒……顶住我的子宫……好过瘾啊……啊!啊!啊!”
就在那一瞬间,她的小穴和子宫好像要把我的肉棒绞碎一样,拼命收缩!我觉得肉棒隐隐作痛,但为了让芬姐爽个够,我还是忍耐着,狠狠地顶了几下她的最深处!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小穴和子宫放松了一点,她扶着我的肩膀,伏在我的肩上说:“好弟弟,姐爽爆了。”
我不失时机地说:“芬姐,我的好姐姐,你爽爆了,可我还硬着呢。”
芬姐也感觉到小穴里面依然坚挺无比的肉棒,说:“那怎么办?姐今天已经爽得不行了,我怕再来会把我干昏啊。要不,姐帮你用手套出来好不好?”
我失望地说:“芬姐……你不想让我主动吗?”
她想了一下,主动躺在座位上,说:“好吧,反正都来了,今晚我们就痛快一点吧!不过……你要轻一点哦……姐……真的怕……你的真的好大……”
我见她的目光在肉棒上游移,想看又不敢正眼看,就知道她已经欲罢不能,说:“芬姐,我一定让你爽得飞天。”
我本想伸手要脱她衣服,她扭捏着不让我脱,还说:“干什么?”
我说:“我们都做爱了,还不让我看看吗?”
她双手掩住胸部,说:“才不,人家胸部不好看,才不给你看。”这下,我又明白了一件事——男人喜欢少妇是有道理的,她们总懂得掩盖自己的不足,却毫无保留地把自己最美的地方展现给男人看,这跟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盲目跟风的少女又有了一个质的飞跃。既然芬姐这样要求,我也不勉强,顺势趴在她身上,双手分别捏着一条大腿,肉棒对着她的小穴就开始慢慢挺进——刚才的高潮已经让她的小穴洪水泛滥,现在我轻易就入侵了她的禁地。并且开始享受征服少妇的快感。
这回我不再像刚才她套弄我一样缓慢轻柔,而是发挥男人的雄风,在她身上拼命狠狠地抽插,一根大肉棒就这样在上司的小穴里来去自如。我一边抽插,一边对芬姐说:“芬姐,你喜欢吗?这样是不是比刚才更爽?”
芬姐躺在我身下,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小穴特别敏感,现在又被大肉棒狠狠蹂躏,她早已爽得说不出话,只能在发出含煳的声音:“啊……爽……好深……你……要……干死我了……啊……我……啊……啊……啊……”
我开始嫉妒芬姐的丈夫——他有一个这么美的妻子,却还要离婚,这完全不合情理!如果是我,有这样一个美少妇天天陪我上床,别说离婚,就算让我晚上加班我都觉得不可接受!别的不说,就是那双美腿就可以让我天天晚上挺拔无比!
何况芬姐在人前温柔似水,在床上热情如火,世间哪里还有比这更好的妻子?
不管怎样,既然他要跟芬姐离婚,我跟芬姐做爱就没有什么不可以!
渐渐地,我甚至生出了报复的念头——你有这么好的老婆还不要,我现在就来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哼!我干!我狠狠干!干你老婆!
芬姐似乎也感觉到我的异样,她一边喘着气一边问:“怎么了……弟弟……你脸色好奇怪……哦……”
我稍微放满了速度,低下头亲芬姐的脸,说:“芬姐,我会比谁都更爱你的,嫁给我好不好?”
芬姐也缓过气来,说:“怎么……怎么可以嫁给你……我有老公的……我还有女儿……”
我听到从她口中说出“老公”二字,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征服欲——没错,我现在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征服别人的妻子的感觉!我加强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还对她说:“芬姐,我就知道你是最好的,谁娶到你真是三生有幸!”
芬姐又被我插的气喘吁吁:“你……你就知道……就知道损我……我都没人要了……嗯……你……乘虚而入……”
我开始感到越来越强的快感,速度和力度更强了,我说:“谁说芬姐没人要?
我现在就要!我就要你了!要定你了!芬姐,我喜欢你,我要你的全部!”
芬姐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啊……弟弟……好棒……姐也要你……姐要嫁给你……什么都给你……啊……不行了……姐……又来了……高潮……又来了!”
她的小穴再次收缩,爱液越来越多,我也越来越兴奋,不知不觉把肉棒越插越深,就在我即将达到顶点的时候,我把肉棒顶到了最深处!还是那种感觉!我又顶住了她的子宫!她的子宫颈在高潮中紧紧咬住了我的龟头,正当我感觉到要爆发的时候,我急忙对她说:“啊!芬姐……别夹住!我要射了!啊!”
不知道她是故意还是在兴奋中失去意识,她的双腿仅仅缠住我的腰,加上子宫颈紧紧咬住龟头,我根本没办法拔出来!她大喊:“别……别拔……射到里面……我要……啊……我要你……播种……我爱你……让我怀孕……我要给你……生个孩子……啊!啊!啊!”在芬姐的浪叫声中,我达到了兴奋的巅峰,巨大的肉棒顶住她的子宫颈,在那神圣的缺口里面奋力迸发出爱的琼浆!芬姐在我的强烈刺激下,忘乎所以地叫着:“我……啊~~~好多……好烫……烫死我了……啊……”
当芬姐从高潮中恢复过来的时候,她发现我的肉棒还插在小穴里面,滚烫的液体让她感觉到久违了的高潮。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支起身体,说:“你真坏,都说不可以射在里面了。”
我见她没有责怪我的意思,便说:“对不起芬姐,我会负责的。”
她嫣然一笑,伸手刮刮我的鼻子,说:“不害羞,你怎么负责?”说着把内裤的碎片捡起来,垫在身下,说:“可以出来了,小坏蛋。”
我慢慢拔出肉棒,本以为会有一大滩精液涌出来,但等了半天,才见到一点点液体流出来,我奇怪道:“奇怪,不可能这么少啊。”
芬姐脸一红,抿嘴说:“都怪你,顶住我的子宫射,现在都在子宫里面流不出来了。”
我恍然大悟,弯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调皮地说:“都是你的子宫拼命收缩才把精液吸进去的。”
她也撒起娇来:“我不管,要是有了孩子你要负责!”
我在她大腿根上亲了一下,她顿时痒得嘻嘻笑了出来,我说:“我等下给你买避孕药,嘿嘿。”
她整理好东西,把内裤碎片扔到树丛里,说:“我们要出发了。”
我想也是,不赶快回家可不行。于是赶快上车出发。芬姐坐上副驾驶座,正在她扣上安全带的时候,我又看到了她修长秀美的双腿,更要命的是,我知道在那诱惑的双腿之间没有任何防御!那里是我刚刚享受过的温柔乡!芬姐也察觉到我的异样,她把本来就不长的衬衣往下拉了拉,可怎么拉也仅仅是遮到她的肚脐眼下面一点,那三角地带完全不设防!
她有点着急了,说:“开车别想其他事情!再不走我们都没时间了!”
于是我们风驰电掣一般返程,到了城市里面,我连红灯都不管了,一直往前冲,反正车子装了政府的车牌,拍照就拍吧!
快要到芬姐家的时候,她突然说:“不!不能回我家!我家有保安,让他们看见就完了。先去你家吧。”
于是我们又到了我的家。我家住在旧城区,是十几年前的旧别墅,家里就我一个人。我把车停在院子,像做贼一样和芬姐一起上了楼。关上门,我转身抱住芬姐,说:“芬姐,我还想要。”
她用力推开我,说:“不可以!你真是得寸进尺!”
我奇怪了,刚才还兴奋不已的芬姐,怎么突然这么决绝?我问:“芬姐你怎么了?”
她突然反过来抱着我,说:“你知道吗?我……我今天是危险期……你刚才那样……我会怀孕的……我不想失去你……但是我不能怀孕啊!”
我也抱着她,说:“对不起,芬姐。我不知道。”
她轻轻摇摇头,说:“你明白吗?一个女人,如果心甘情愿让男人射在里面,这就意味着已经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我低头吻她,说:“我也喜欢你,芬姐。我们在一起好吗?”
她却依旧摇头:“不,不是这个意思!我……你知道……我还有家庭的……你……愿意跟一个离婚的女人在一起吗?”
我说:“行动表明一切。”说完一把将芬姐抱了起来,就像抱新娘子一样抱着她进了房间。
她本来想挣扎,但动了几下就不再反抗了……就在我的床上,我再次疼爱了这个受伤的女人,当我毫不客气地把精液注入她的子宫,她也毫无保留地挺起腰,让我更狠更勐地和她做着体液的交流。事后在浴室清理的时候,我又和她做了一次,这次从她的背后进入,她抬起美腿让我深深占有她,然后在她肥沃的土壤中深深播种……在东方露出微微白光的时候,她躺在我床上,伏在我怀里,说:“弟弟,你干的我好爽,你知道吗?姐今天来了七次高潮。好久没有感受过这种感觉了。不过,不管怎样,在外面我还是你上司,知道吗?我们的事情,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好吗?天亮了,我要回家收拾一下了。”
我欣然应允,说:“嗯,这是我们的秘密。你穿我的衣服走吧。”
芬姐出门的时候,还回头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八点半,办公室见!”
然后凑在我耳边补充一句:“记得买避孕药哦!”第三章离开以后
八点半,我准时来到办公室。然而,我已经筋疲力尽——我在芬姐身上射了三次,加上一夜未眠还要开夜车,只凭着早上短短一个小时的睡眠,我觉得头昏脑胀。但是芬姐的表现让我大吃一惊——她不但没有任何疲态,还神采飞扬地推开门跟我们三人打招唿:“大家早上好!”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还用拳头轻轻在桌子上敲了两下:“嘿嘿,一大早就想睡觉?打起精神来!”
我想也是,可不能露馅了。狠狠在自己大腿上捏一下,打起精神来工作。
九点半,不争气的肚子终于开始咕咕叫了。我只好借上厕所的机会偷偷熘出去买面包吃,刚出大门就收到了芬姐的手机信息——“记得买药”,她一直在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呢。过了几分钟,我回到办公室给每人派了一个面包。当我递给芬姐面包的时候,手指缝里夹着她要的东西。她笑笑,塞给我一包即冲咖啡。我这才知道,芬姐喝了咖啡,难怪不会打瞌睡了。
时间很快到了11点半,电话响了起来。我顺手拿起:“你好,这里是第三办公室。”
话筒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找李翠芬。”
想起芬姐对我说的话,我对电话里的男人生出一种莫名的嫉妒和愤恨,但又不便发作,只好冷冷地说:“等等。”又转而对芬姐说:“芬姐,找你的。”
她听出我话里有气,故意站起来对我眨了眨眼睛才说:“接给我,谢了。”
我突然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我实在不想听芬姐跟这个人说话,于是走出办公室到走廊里透气。
过了好一会儿,芬姐急匆匆从办公室出来,拿着手提包,我正要说什么,她走到我身边,左右张望一下,见四下无人,踮起脚在我唇上轻轻一吻,小声说:
“乖,等我回来。”没等我说话就走了。
就在这个瞬间,我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我跟她这样的关系,正常吗?
不管怎样,我还是单身,但是她……先不管,既然她要我等,那我就等吧。
”
平安无事到了下午五点半,下班时间,芬姐还是没有回来。我不禁暗暗担心,难道情海翻波,芬姐出了什么事?还是事情谈不拢,双方发生争执……我越想越不是滋味,坐在办公室发呆。
小美走过来,说:“你怎么了?今天打球不?”
我转过头打量着她。她已经脱下制服,换上了短衣短裤的运动服。她是典型的青春辣妹,身高1 米76跟我一样高,体态挺拔修长,短裤运动鞋衬出她一双美腿绝对不在芬姐之下,一头清爽的短发,脸上稍微有少许雀斑,不过她最诱人的地方还是胸前两颗大肉球,我估计至少也是D-Cup ,在她跑的时候,定力稍差的男人都要马上洗裤子。美中不足的是她皮肤比较黑,不是那种晒黑的皮肤,而是本来就黝黑甚至有一点发油亮的感觉。
她见我呆呆的不搭话,说:“懒得理你!”说完就往外走。我也不想太多了,收拾东西就回家。走出大门,迎面见到小美在马路对面向我招手:“喂——去打球啦!还不换衣服?”我哪里还有心情和精力打球?伸出手摆了摆,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
我家虽然有点钱,但父母都在香港,一座旧别墅本来有两个女佣人,但我嫌她们在家里妨碍我自由,索性解雇她们,改为请钟点工每个星期来搞一次卫生。
我有两辆汽车:一辆美国悍马H3,还有一辆丰田凯美瑞,我又嫌它们太张扬,一直放在车库甚少使用,平常宁可开摩托或者坐公车上下班,这就是为什么我昨天会坐着芬姐的波罗小车下乡的原因。但想起来,如果我昨天开了悍马,如果我没有解雇女佣人,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回到家里,我随便吃了点东西,洗过澡就躺在床上打瞌睡。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觉得半夜里被门铃吵醒,拿起话筒一看监视器,正是芬姐,立马把大门打开。
她把车开到院子里,推门下车,还背着一个背包,好像去旅行一样。当我打开门的时候,她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一言不发瘫在沙发上。
我坐在她身边,问道:“芬姐,怎么了?”
她双手掩面,一言不发,只传出粗粗的唿吸声。过了半响,她才说:“终于解脱了。”
我给她倒了一杯水,她终于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了我。原来,她的丈夫在女儿出生的时候就嫌她生了个女儿,开始用各种理由搪塞她不回家,后来索性以做生意为理由去了香港,一去不回。只在春节和中秋名义上回来看看她,甚至连生活费都不给。也就是说,芬姐现在的生活,除了房子和车是她丈夫以前送的之外,完全靠她自己。而她的丈夫甚至在深圳包二奶,现在二奶生了个儿子,他就急匆匆回来跟芬姐离婚。下午芬姐没有来上班,就是跟他谈了条件,他获得了女儿的抚养权,其他共同财产全部都给芬姐。
我见她没有笑容,就知道她心里也不好受,安慰她说:“芬姐,有些事情就不要太执着了。”
她叹了口气,说:“男人啊,真不可靠。”
我伸手抱着她的肩膀,说:“也不完全是的。”
她微微一笑,把头靠在我肩上,说:“还说呢,你这是蛀虫拐杖——靠不住。
昨天跟你说不能射在里面,你就偏要。”
我嬉皮笑脸地说:“不这样怎么证明我对你好哦?”
她说:“我知道你对我好。”直起身子,说:“我要去洗澡了。”我这才知道,背包里面装的是她换洗的衣服。看来她想在我这里过夜了。我把她带到浴室,让她洗澡。我躺在床上等着她,等着等着,我又不知不觉睡着了。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芬姐不在身边,连车子都开走了。只在我床头留下一张字条:“弟:姐见你睡得很香就不打扰你了。明天后天我不上班,大后天我会回来的。不用担心我,也不要打电话给我。——姐”
我笑了笑,心想:“看来她已经恢复了。好,我也要加油!”起床洗漱上班。
第三天上午,我准时来到办公室,没想到芬姐已经坐在她的座位上,啃着饼干,小媛和小美也在。芬姐见我来了,递上一包饼干,说:“小文,喜欢这个牌子的饼干吗?”
我见那正是前几天我给她吃过的牌子,便明白了她有弦外之音。于是回应道:“谢了,我去倒杯水。”
她也心领神会,顺手从桌面上拿起一个杯子递给我,说:“不用了,我给你倒好了。”
我见那的确是我的杯子,接过就喝了一口,没想到我刚把水咽下去,小媛和小美就狂笑不止……小媛跳起来搂着小美的脖子,哈哈大笑,过了好一会儿才对芬姐说:“哈哈,芬姐,谢谢你的午餐!”
我隐隐觉得不对,又不便明说。只听小美也说:“哈哈,芬姐太高估小文哥的智商了!”
这时候我才明白,我成了她们打赌的对象了——赌的就是我会不会喝芬姐给我的水。
芬姐狠狠瞪了我一眼,说:“就你笨!害我输了一顿午餐!”然后靠近我的耳朵,低声说:“我都给你提示了。你不记得了?我故意买那天吃过的饼干,就是提醒你我跟你说过,喝别人喝过的水就要听别人的话,就是想你不要喝嘛!你怎么这么笨!”
我也低声说:“我还以为你想我喝呢!你不是很想我听你的话么?”
她放开嗓门,说:“我不管,你害我输了,午餐你要买单!”
我笑笑说:“好,我请大家吃方便面。哈哈!”
小媛和小美不干了,说:“没门!起码要吃麦当劳!”
芬姐打圆场说:“好了,吃什么我做主,不过小文,你一定要买单。好了,开始工作了。”
中午,我们四个到门外的海鲜餐馆吃饭。小媛和小美手拉手嘻嘻哈哈走在前面,我和芬姐肩并肩走在后面。我不敢有异样的姿势,只是嘴皮微微动着,对她说:“芬姐,你真狠啊,吃个午饭都要来海鲜餐馆。”
芬姐微笑说:“创造机会给你跟两个美女吃饭,还想怎样?”
我也不放过机会,说:“她们哪里比得上你哦?”
芬姐说:“少拍马屁了。”,可这句话说的大声了点,被她们两个听到了。
小媛转过身,坏坏地一笑,说:“哼哼,小文哥拍马屁了。一定是想芬姐等下少点些菜。芬姐别听他的,我们狠狠啜他一顿。”
我庆幸还没有穿帮,赶忙逗她说:“你还不趁机会好好拍拍马屁?不然以后变了老太婆还升不了职。”
小媛小嘴一翘说:“我才不用拍马屁呢。你这个kiss-ass. ”
小媛这个家伙,平常大大咧咧,一点心计都没有,就像个大孩子。虽然个子比我矮了一头,但人如其名,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大美人,一张小圆脸,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会说话,身材虽然不像小美那么夸张,但也是秀美匀称,垂到腰间的长发让她如同浓墨画里的古典美人,尤其是那像白雪公主一般的肌肤,滑熘熘亮晶晶,像宝石一样,真让人怀疑连蚊子都会站不稳。虽然是个大专生,可就是天天喜欢在话中夹杂一些趣味横生的英语,让人忍俊不禁。
在三个美人的哄笑声中,我回答道:“你才kiss-ass呢!”心中却悄悄对自己说:“我总有一天会kiss your ass 的。”
这天中午,芬姐带头,我们饱餐一顿海鲜大餐。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就过了两个月,又到了年底。政府机关的工作就数年底最忙,在这段时间,我们四人也都忙得不可开交。芬姐已经完全从离婚的痛苦中解脱出来,当然其中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她经常偷偷来我家跟我共赴巫山云雨,她的脸色反而比离婚前越来越好,脸上淡淡的色斑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代之以一种从深处沁出的明艳血色,就连眼角的细微皱纹都不见了。在我来说,这种有规律的,跟成熟少妇的性爱也让我快乐无比。芬姐给了我从未有过的快乐。而小媛和小美继续她们单身女的生活,小媛依旧天天像小鸟一样叽叽喳喳飞来飞去,世界上的一切不愉快好像跟她毫无关系。小美还是每个傍晚都去体育场打篮球,她的生活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
12月31日,一年中的最后一天,我们四个约好参加新年倒数。就在倒数嘉年华之后,时间已经是凌晨2 点,意犹未尽的小媛说:“反正都出来了,我今晚也不回家了。明天不用上班,我要玩个够!”
小美立即响应:“好啊!去哪里玩呢?”
小媛指着远处的酒吧,说:“就是那边!我们去喝酒。”
芬姐不太情愿,说:“我不能喝,还是去别的地方算了。”
小美问:“怎么办?难道现在回家?现在回家还不是吵醒家里人吗?”
小媛和芬姐的目光不约而同盯着我,小媛说:“小文哥家最大,又没有其他人,就去他家吧!”
我欣然应允,心想——三个大美人,你们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回到家里,我们休息一下,正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可以做的时候,芬姐随手从茶几下面拿出扑克:“我们来玩拖拉机吧,输了就要喝一杯汽水。看谁先忍不住要上厕所。”
我们都表示赞成,在大学里,拖拉机已经成为一门不成文的必修课,毕业之后我就没怎么玩过了,现在刚好有三个大美人陪我玩,还有不赞成的道理吗?
抽签结果,我跟芬姐一组,小媛和小美一组。本来我很有信心给两个小妹妹灌一肚子的汽水,可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个小妹妹配合默契,如有神助。还不到一个小时,我和芬姐已经喝得直打嗝。
又过了一会儿,我们又输了一盘,芬姐双臂一伸,索性趴在桌子上打着哈欠说:“投降了!你们两个一定是作弊……”说完,撑起身子,慢腾腾走向客厅厕所。
我也已经忍无可忍,把牌一推,撒腿就朝着二楼我自己的厕所跑。心中寻思——还以为可以占到便宜,没想到反而喝了一肚子的水。真倒霉。看来今天也不怎么走运啊。但愿不会整年都这样。——后来的事实证明,我这年的霉运到这里就结束了。
待我回到客厅,她们三个已经坐好等我来。我笑了笑说:“瞧你们这架势,好像要把我吞了似的。三司会审吗?”
小媛接过话头,嘴里哼着——“威……武……”这可把小美和芬姐都快笑晕了。
芬姐说:“我不服,我要报仇。这回赌大一点,谁输了灌一大瓶!”
小美说:“来就来,谁怕谁?”
又玩了一个小时,凌晨四点半,我们都已经困得不行,可是谁都不肯提出要休息——第二回合的搏斗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双方旗鼓相当,各不相让,哪一方稍有松懈,就要面临灌一大瓶汽水的惩罚。玩过这种游戏的人都知道,一般到了下半夜,尤其是快天亮的时候,每个人都精疲力尽,恨不得马上躺下睡觉,但如果这时候灌一大瓶,睡得正香的时候要起来上厕所,绝对是很不爽的事情。现在四个人都已经骑虎难下,只要勇往直前。
终于,我和芬姐打了一场漂亮的绝地大反击,小媛和小美几乎不敢相信,等她们缓过神来,面对每人一大瓶汽水都傻了眼。
小媛抱着我的手臂撒起娇来:“小文哥……我不要喝大汽水啊……好啦……不喝行不行?”
那边小美一边给芬姐揉着肩膀,一边低声求饶:“芬姐最好了,我给芬姐揉揉肩膀,芬姐快快睡觉啰!”
我正犹豫要不要接受小媛的投降,毕竟这么个小美人这样撒娇哀求对于全世界的男人都有极大杀伤力,我也不例外。而且,我也在她身上感受到了芬姐没有的东西,一种小女生对男人的依赖,小鸟依人一般的感觉,这是坚强的芬姐所没有的。如果说我对芬姐的爱是一种男人对女人的本能的关怀和爱护,我对小媛的感情就像哥哥对妹妹的疼爱,甚至有一点溺爱和纵容了。与此同时,我也感受到小媛柔软的胸部,没想到这么个小女生也有如此弹性十足的感觉,这就是我以前所不知道的,因为她总喜欢穿宽松的衣服,就连平常穿的工作服,看起来也比她的身体大了一号。
芬姐冷冷的一句话打断了我的遐想——“没商量,愿赌就要服输。赶快喝,我还想睡觉呢。”
小美和小媛这下真是进退两难,我也不失时机地把其中一瓶放回冰箱,给她们开脱说:“每人一瓶是挺恐怖的,这样吧,每人半瓶,赶快喝了睡觉。”
芬姐瞧了我一眼,也不反对,反而打个哈欠,到车上取换洗的衣服。
小美和小媛正对着一大瓶汽水发呆,我手急眼快,见芬姐一转身出门,马上把半瓶汽水倒进洗手盘。这么一来,两人也就是分别喝小半瓶,这对于年轻人来说真是小菜一碟。
芬姐回到客厅,走到厕所,关上门,想必是在整理衣服了。等她出来的时候,两个杯子一个大瓶都已经见了底。她笑了一下,一言不发就进了客房。
看着芬姐的背影,我发现她别有深意——她平常放在车后箱的都是工作服或者其他公开场合穿的衣服,今天却是一套睡衣!虽然睡衣是宽松的长衫长裤,但也已经表明了她早有准备要在外过夜。
我也不想太多了,对小美和小媛说:“你们也赶紧洗脸睡觉吧,睡醒了再回家。”
窗外满天繁星,这正是人最疲倦的时刻。我也不想太多了,回到自己的房间冲凉睡觉。因为实在太累了,我一躺下就马上唿唿大睡。
朦胧之中,我发现有人爬进我的被窝。太阳还没升起,窗口挂着了厚重的窗帘,我自己也半梦半醒,还没等我认出来人是谁,这人已经爬上我的身体。
从她娴熟的动作来看,此人就是芬姐。因为只有她才曾经在夜里爬上我的床,而且小媛和小美两人都没有来过我的睡房,她们不可能就这样摸进来。
不出所料,她趴在我身上,轻声说:“弟弟,好想你啊。”
我吃了一惊,说:“她们呢?你不怕她们知道?”
芬姐嘻嘻一笑,说:“她们睡得香呢,再说,我都憋不住了。谁叫你小坏蛋三个星期不理我?”
我苦笑说:“工作忙啊。你还好意思说,这些工作还不是你给我的?”
芬姐耍起小性子来:“我不管,要是你今天不把我喂饱,我就把她们两个带进来把你吃光。”
我心中暗笑——这不正是我求之不得的吗?
没等我回应,芬姐已经脱下我的裤子,轻轻握住肉棒,说:“想不想姐?”
我已习惯了每星期两三次做爱,而且每次的对象都是这个让男人朝思暮想的美少妇,说不想她,谁会相信?不过我还是忍不住要逗她:“不想!”等她拉长了脸,才紧紧抱着她在她耳边说:“不想你离开半步。”
她在肉棒上捏了一下,说:“就你最坏!”说完跨到我身上。
累了一个晚上,才刚合眼就被弄醒,我的表现可想而知,可是芬姐已经洪水泛滥,容不得我退缩半步,怎么办?
芬姐似乎早已预料到,她从我身上下来,一边抚着我的胸膛,一边把她的一双美腿在我大腿上轻轻拂过,对我说:“加油哦!”
我苦笑说:“这样子不用她们来了,就你一个人已经可以把我吃光。”
芬姐重新握住肉棒,说:“少贫嘴。”说完,竟然在肉棒上亲了一口。
我们虽然已经对彼此的身体驾轻就熟,但这些天我们一直都很传统。虽然我偶尔也认为应该为性生活增添一点乐趣,要求芬姐尝尝口交还有其他新花式,但是她一直不同意,不是说恶心就说不卫生。这时候她在肉棒上亲了一口,我顿时受宠若惊,还没来得及说话,她竟然含住大龟头吮吸起来。她用牙齿轻轻触碰我的小沟,舌头在顶端一点一点,然后用舌头沿着边缘一圈一圈摩擦着,这种若有若无的触感让我兴奋莫名,肉棒即刻揭竿而起!
芬姐似乎还没有打算放弃体验这种新的性爱,她微微一笑,越含越深,直到我感觉到肉棒已经顶到喉咙,她突然“呜”的一声,吐出肉棒,三步并作两步跑向厕所就在里面干呕起来。过了一会儿她才出来,趴在我身边说:“好恶心啊!”
我也因为芬姐主动给我口交而兴奋不已,主动抱着她,翻到她身上,一边抚着那双美腿,一边亲着她的嘴:“这下不恶心了吧?你快把我迷死了!”说完把她的腿架在肩上,让她身体弯曲,湿漉漉的小穴完全暴露出来,我毫不客气,大龟头迅速找到目标,肉棒一下就消失在她的小穴里。
我最喜欢这种姿势,不但可以尽情欣赏芬姐修长圆润的双腿,还可以把肉棒深深插进她的禁地,尽情享受小穴的温暖和柔软,而且抽插的深度速度都由我控制,只要我喜欢,可以疯狂抽插让她欲仙欲死,也可以深深插入她的花心,顶住子宫颈,享受龟头被夹住的极度快感。不过,最令我兴奋的就是,这种姿势让我有强烈的征服欲,加上我身下的是平常严肃认真现在风流浪荡的女上司,这样的身份加上欲语还休的娇羞姿态这给了我极大的成功感!
芬姐也表现出肉欲少妇的本色,在我身下发出粗重的唿吸声,还低声呻吟:
“弟弟……啊……好棒……早知道……不惹你了……哎哟……你好勐……姐……啊……快受不了了……啊……我要……”
我当仁不让,肉棒的攻势更快更勐:“芬姐……是你主动过来的……送羊入虎口……哪能让你这么容易就回去?”
但我们毕竟也已经很累了,做了一会我就有要爆发的冲动,芬姐也感觉到小穴中的肉棒越发粗壮火热,她说:“好啊……弟弟……给我……射在里面……今天是安全期……我要……要一个完整的你……我要你的精子……灌满我的子宫……嗯……太棒了……好大……”
就在芬姐的浪叫声中,我毫无保留地把肉棒深深插入她的小穴,还是完美的顶住她的子宫口,直接把浓浓的爱注入她神圣的造人工厂……我和她深深拥抱,共享高潮的余韵……清洗过后,她很识趣地回到客房,我不便跟去,便继续在房间休息。
天亮之后,我们又继续在我家里玩了一天,打扑克,搓麻将,晚上还出去痛痛快快唱了一场卡拉OK.
这一天,仅仅是我幸福的开始……怎么没有了,写的真不错把少妇的心理写的很到位。期待下面继续第四章家的感觉(上)
新的一年来了,在形式性的新年工作计划过后,我们又回归到日常简单轻松的生活。
隆冬时节,南方小城虽然不会下雪,但潮湿的空气却让人觉得寒冷更加刺骨。
春天似乎伸手可及,但我还是隐约嗅到了一种让人不安的气息——芬姐自从离婚之后就一个人独处,最近她到我家来渐渐增多了,当然,其中有相当部分是完全为了性爱的,这部分不会有任何其他人知道。而另外,她也公然以我的名义邀请小媛和小美来到我家聚会,在这种聚会中自然不会发生什么出格的事情,但却使我和这三个女人的关系越发密切,甚至越发亲近。而她自己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少,经常下班就和我们出去打游戏机、唱卡拉OK、逛书店,直到夜深时刻才懒洋洋地回家睡觉。她的三层小别墅,除了睡觉之外似乎已经没有其他功能了。
有一次,我们三个打完篮球几个到她家去,她竟然连方便面都拿不出来,只好拿白开水招唿饥肠辘辘的我们。
我心疼了,毕竟这是她自己的家,如果这个家还是这么死气沉沉,她很快就会迷失自己的。于是我和小媛小美商量了一下,决定采取一个行动。
行动被定在1 月30日,芬姐的生日。这一天,小美提早一个小时下了班,小媛和我不动声色留在办公室。小美的任务就是到超级市场买一大堆东西——做饭的材料,还有庆祝生日需要的全部东西。下班时间,小媛装作不知道芬姐生日的样子,缠着芬姐说一定要到她家去玩。我则去超级市场接应小美。就在小美提着大包小包坐上我的摩托车的时候,我收到了小媛的信息——“everything is prepared”
小美看了信息,不由得笑出声来:“这家伙,这时候还能开玩笑。”
我们依照计划来到芬姐家里,院子的门没锁好,这种别墅区的小别墅都不会有高高的围墙,只是低矮的篱笆,而小媛按计划把锁打开,就是为了让我们顺利进去给芬姐一个大惊喜。
当芬姐打开大门的时候,她被我们手里的东西吓了一跳,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小媛从背后抱着她的腰,大声说:“生日快乐!”
芬姐顿时感动得不得了,说:“你们……来给我庆祝生日了?……谢谢……谢谢你们……”
我们来到芬姐家里,小美和小媛去做饭,我和芬姐在客厅看电视。
看着看着,芬姐突然握了握我的手,在我身边说:“你搞什么鬼?我今晚还想去你家呢。”
我回答说:“芬姐,生日就应该在自己家里过嘛。再说,我们三个来给你庆祝,你还不高兴了?”
她悄悄把手伸到我大腿下面,用力掐了一下,说:“你想两个人过,还是四个人过?”
我忍住痛,说:“今天要四个人过。”
芬姐脸上浮现出坏坏的微笑,低声威胁说:“今晚就要你后悔。看我不把你掏空才怪。”
那边小美已经把晚饭准备好,正准备开动,小媛拿出一瓶红酒,说道:“别急,芬姐,今天你生日,怎么说也要喝一杯了。”
我说:“奇怪,计划里面没有要买酒啊,怎么……”
芬姐正想推脱,小媛见状对我说:“怎么,三个大美女陪你喝酒还不满意么?”
说实话,我从没想过头脑简单的小媛会使出这样一招隔山打牛的绝招来——她表面上是堵住我的嘴巴,其实是切断了芬姐的退路,让她没办法脱身,非喝不可。我也很识趣地说:“不敢不敢,不过今天我们都是客人,芬姐才是主角。”
说完拿起两杯酒,一杯递给芬姐,跟她碰碰杯,一语双关地说:“芬姐,谢谢你的照顾。生日快乐。”
小媛和小美自然听不出我的弦外之音,只听芬姐微笑着回敬一句:“我也谢谢你。”说完竟然仰头一饮而尽!她轻轻放下杯子,对小媛和小美说:“你们看到了,是他敬的酒,要是我喝醉了,有什么后果要找你们负责。”
小美笑了笑说:“有什么后果都是小文哥负责,怎么是我们负责?”
我故作无辜的样子问:“为什么是我负责?”
小美板起脸,一本正经地说:“这个计划是你最先做的,谁知道你会不会有什么企图?而且,这里就你一个男人,你说出了事应该谁负责?”
我调皮地在她腰间骚痒,痒得她笑个不停,我问道:“你还敢说,我可没计划要喝酒,你自作主张买酒,喝醉了出事还不是你负责?哼!……投不投降?……投不投降?……再不投降就痒死你……”
芬姐和小媛大笑不止,过了好一会儿,小美终于受不住说:“好了好了,我投降……啊……小文哥……别……好了……人家投降还不行嘛……”
我停下手,色色地说:“哼,还有下次的话,我可就不抓你腰了。哼哼,我要抓另外一个地方。”
小美双手抱胸,瞪了我一眼说:“你敢?!我不打你才怪!”
我一边喝了口汤一边慢腾腾说:“第一,我怕你打不过我,第二,我怕你舍不得打呢!你打死我看谁陪你打球。”
小美正要发作,小媛拿起自己和芬姐两个已经喝完汤的饭碗说:“小美,你还不喝汤等下就自己盛饭,我可不等你。”
我赶紧把汤喝完,把碗递给小媛,说:“还是小媛对我最好。劳驾。”
饭后,我们一直玩到月上半空,才跟芬姐告辞。一出门,我叫了一声:“坏了!我忘记我开摩托!”
开摩托,意味着只能再载一个人,也就是说,小媛和小美只能有一个跟我走,另一个要在芬姐家过夜。小媛和小美大眼瞪小眼,低声商量起来,可是她们说了老半天,居然没有一个人肯跟我走。
我尴尬地笑笑:“看来我吸引力很有限啊!”
芬姐说:“那就让我们吸引你吧,不要走了,今晚就在这里过夜。”
我打趣说:“好。这回你们是引狼入室了。”
我们回到室内,芬姐说:“时间很晚了,我们都休息吧。小媛小美你们两个每人一间客房,小文就委屈一下睡沙发吧。”
小媛笑了起来:“小文哥提早升职做厅长了,哈哈!”
我干笑一声:“对,客厅厅长。”顺手把门反锁上,补上一句:“还是掌门人呢。”
我们笑了一阵,分别洗漱睡觉。我心想,我在大厅,跟小媛她们只有一门之隔,芬姐不会干什么吧?于是放心睡觉了。
睡到三点钟,我迷迷煳煳地醒来,赫然看见芬姐就坐在我身边!
我伸伸懒腰,把头枕在她大腿上。她顺势低下头,在我嘴上吻了一下,说:
“敢不敢在这里做?”
我吃了一惊,说:“她们就在房间里面,万一被她们看到我们岂不是……”
芬姐在我耳边说:“我说过要掏空你的,你可别想跑。”
我也不想那么多了——那种有别人在身边,自己却偷偷做爱的感觉绝对是爽死人的,何况还是跟这样一个美少妇做?于是我坐起来,想让她坐在我大腿上。
她现出迷死人的笑容,却不肯坐上来,反而伏在我大腿上,解开裤带,掏出我的肉棒,一边抚摸一边说:“别急,先热身。”
少妇就是少妇,做爱情趣也特别多。在这几个月里面,我渐渐发现,芬姐跟我做爱的时候,那种欲拒还迎的娇羞风情正在消失,代之以一种仿佛永远吃不饱的饥渴和成熟女人独有的性情趣。她总喜欢想出各种各样的新鲜点子,让我和她一起体验前所未有的性爱的快乐。尝试新体位,只是其中之一,她上次主动给我口交,也是一种新鲜的感觉。(其实有一部分也是我提出要求的)正在思索间,芬姐已经开始用舌头为我服务,经过一个月的练习,芬姐已经慢慢喜欢了深深的口交,不会像第一次的时候那么恶心了。她低声说:“让你尝尝姐的新招数。”说完,把肉棒深深纳入喉咙,用她的舌根和上颚夹住大龟头,嘴唇在肉棒中部用力。
那种强大的吸吮的感觉让我兴奋得几乎想马上就把她抱进房间好好疼爱她。
但我还是忍住了。我说:“芬姐,你迟早会把我吃掉的。”
#--iCMS.PageBreak--#芬姐吐出肉棒,浪荡地一笑,说:“好戏在后头呢!”撩起睡裙,小手握住肉棒,跨坐在我大腿上。
就在我们性器接触的瞬间,我几乎要窒息——她居然还穿着内裤!她用我的大龟头轻轻撩拨,让我隔着她的内裤感觉她的湿润和温暖,我知道她已经无路可退,但正苦于无法亲密接触的时候,她用肉棒拨开内裤,慢慢没入她的体内。
她的爱液已经沿着肉棒汩汩而下,当我龟头占领她两腿间的要塞,她很满足地唿了一口气,然后一下子坐到了底!
其实经过这些月的交流,其实芬姐比我更加清楚,这种姿势将会让我直接攻陷她的心脏地带,甚至让她透不过气。但她就是特别喜欢,用她自己的话说,那是“最能挑起情欲的姿势”也是“最能表现爱和感受爱的姿势”,现在,不但挑起了她的情欲,还深深地刺激了我!——小媛和小美两个小美人就在旁边,芬姐却穿着睡裙,坐在我的身上,尽情地上下起伏享受我的肉棒!这种情景,哪个男人不受刺激,他一定不是男人!
一条小小的丝质内裤,现在正紧紧扣住了芬姐的神秘地带,却丝毫不能阻挡我的攻势。虽然它只是在触觉上增加了一点点额外的感觉,但却在精神上把偷情做爱的感觉发挥得淋漓尽致,犹如画龙点睛一般!——这就是令人欲罢不能的偷情少妇的味道!
就在我们沉醉在性爱的快感中乐而忘返的时候,房间里面小美的手机响了起来——我听过她的铃声,知道那是短信息,不是来电。接着听到小美迷迷煳煳地说:“不是吧?这些垃圾信息……”
房间里面的小美人一句话,让我们爬上了快乐的顶峰——一方面担心她们起床看到我们的样子,另一方面这种担心也让我们的快感突然飙升。
芬姐加快了起伏的速度,很快,她的小穴开始出现规律的收缩,里面越来越温暖湿润,甚至还有微微发抖的感觉!她的一张俏脸憋得通红,唿吸急促,咬着嘴唇,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此情此景,我再也难以忍受爆发的冲动,肉棒迅速变得又粗又长又硬又热,胀得芬姐的温柔乡阵阵抽搐!
毫无疑问芬姐也感受到了我的变化,于是更加加快了速度和深度,即将发射的大龟头狠狠地撞击她柔软的子宫,爱液随着她的动作飞溅在我们的大腿上,发出淫秽的“滋滋”声。
就在她达到顶点的瞬间,我也来到了快感的巅峰,巨大的肉棒把芬姐的小穴胀得水泄不通,然后被她花心深深咬住,在她阵阵满带爱意的高潮痉挛中注入白浊的粘液……我紧紧抱着她,把脸埋在她胸前,尽情唿吸那成熟的女人香……高潮过后,我和她在浴室清洗身上的淫秽痕迹,她从背后抱着我,摸索着给我按摩肉棒,说:“弟弟,姐太喜欢你了。”
我向后伸出双臂,抱着她的软软的屁股,让她更加贴近我,对她说:“姐,我也喜欢你。”
因为担心小媛和小美发现我们的事情,我还是快快回到沙发上,一觉睡到天亮。
我刚起床,本想叫小媛和小美起来,敲门进去就见小美侧卧在床上,我问:
“怎么了?”
小美喘着气说:“啊,好痛……”
芬姐过来看看,说:“肚子痛就不要上班了,小文你赶快送她去医院。开我的车。照顾她,单位的事情我帮你顶着。我们开你的车。”
到了市区,小美好像好了一点,轻喘着说:“我感觉好了些,不用去医院了。
我想回家。”
她家住在市中心的住宅区,一座有电梯的大厦的17楼。从下车开始,她就没再喊痛,唿吸也平静了很多,只是微微皱着眉头,弓着腰。
我从她的手提包里拿出钥匙,扶着她进了门。她一屁股摔在沙发上,头轻轻后仰,舒了一口气,柔柔地说:“小文哥……谢谢你……”
小美在单位是出了名的男人婆,什么事情都要强。此时此刻,她却软绵绵地躺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跟我说话,让我很不适应。我问:“你哪里不舒服呢?”
她脸上一红,似乎想说什么,过了一会儿才说:“就是……女人的那里……”
我突然领悟——她月事来了。我说:“现在好一点了吧?要不要买点药吃?”
她犹豫一下,说:“不了,我等一下就好。”转而又对我说:“小文哥,陪我一会好不好?”
我在她左边坐下,说:“今天你怎么了?好像有心事。”
她坐了起来,双手掩着脸,似乎在思索,也好像在忍耐着痛苦。过了老半天,她也没有放下手,只是激动地问了一句:“你跟芬姐……是不是……做过那种事?”
我心中一震!难道她什么都知道了?她是不是听见或者看见什么?还是……我实在不敢想象!难道,贪图一时快感,却暴露了我和芬姐隐藏多时的秘密关系吗?
她见我没有回答,追问一句:“小文哥……你就那么喜欢芬姐吗?”
我硬着头皮回应:“你……问这个干什么?”言下之意就是承认了。
她放下右手按着肚子,开始抽泣。我右手扶着她的右肩,左手按在她右手上,正想说什么,她的右手突然抓住我的左手,让我的左手隔着她的裤子按在她的小腹上。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她身子一斜,左手搂着我的腰,头靠在我右肩上,低声说:“我喜欢你,你知道吗?”
跟她认识已经大半年,我和她之间说来说去还是两个年轻人之间的纯洁的友情,而且我对男人婆一向没有感觉,她突然变得温柔似水,还对我说这样的话,我实在手足无措。只好说:“这个……你是……开玩笑的吧?”我希望这还是她的又一次玩笑,毕竟她平常就经常开这种玩笑,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对男人说喜欢他,然后引得周围的人哈哈大笑,这不是第一次。可是我们身边没有第三个人!
她没理由开这种玩笑。难道她是认真的吗?
她的眼睛还在流泪:“我……我知道……我是男孩子性格……但是……我……我始终还是个女孩子啊!”顿了一下,又说:“小文哥,我以前在单位里经常捉弄你,拿你开心,其实我……我只是想……能亲近你……你知道吗?……我……真的……喜欢你……”
我心头在颤抖——她,就这么喜欢我吗?我怎么一点都感觉不到?
小美继续说:“小文哥……我一直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如果不是夜里我的手机把我吵醒,我真的可能永远不知道。原来……你跟芬姐……在做那种事……”
说着说着,她开始有点失控了:“我……当时……心里好难受……我喜欢的人……再跟别的女人做……呜呜……我……好难受啊……”
我感觉到她有点发抖,本想好好安慰一下她,她却主动握住我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我的手距离那充满弹性的美乳就隔着衣衫了!
她又继续说:“今天不要走,好不好?陪我一天。”
我想了想,反正今天不打算上班了,而且她月事来了也不能发生什么事情,留下就留下吧。于是回答:“嗯,好的。”
她继续倚在我肩上,一言不发。
就这样过了好久好久,到了中午,芬姐打电话给我,问:“小美怎样了?”
我支支吾吾:“嗯,好了,现在没事了。”
芬姐又叮嘱我下午继续照顾小美,还说她明天开始要出差三天,让我好好照顾两个女孩,我心里想:我一定好好疼爱她们……放下电话,小美抓住我的手,郁郁地说:“不要走。”
我轻轻抱着她的腰,在她鼻子上亲了一口,说:“我不走,我会陪你的。”
这天中午我粒米未进,下午,我和小美躺在她的床上,漫无边际地聊天。到了下午,我见她已经平静下来,担心她父母回来,于是跟她道别。她却说:“他们去北京出差了,后天晚上才回来。”换言之就是要我留下了。
我有点为难:留下陪她吧,怕时间拖得太长会引起其它人怀疑,不留下吧,又不忍心看她独自伤心。想了一会儿,我决定留下。毕竟在楼下的是芬姐的车,没有人会想到留在这里的是我。
她脸红着说:“我去洗澡,浴室的门坏了,你别偷看哦!”
这些可说中了我的心事——我可是个男人,要我跟这个火辣辣的女孩同屋共处已经心猿意马,现在她已经明确说爱我了,还要在我旁边这样洗澡,我还能保持冷静?第五章家的感觉(中)
正在思索间,小美的手机响了,是她爸爸。小美一听手机响,习惯性地说:
“小文哥帮我递一下电话。”——这是她在办公室经常说的,但这种情况下她这么说,是不是在故意引诱我?先不管,拿进去给她再说。
我推开浴室的门,背对着小美,把手机递给她。
小美笑了:“嘻嘻……向后一点……再向后一点……快到了……”我退了四五步,小美从我手上接过电话,我正要出去,她却在后面伸手抱住我的脖子,嘻嘻笑着说:“这回轮到你羊入虎口了。”说完,整个身子带着泡沫伏在我背上。
哇!火辣辣的美人全裸着伏在我背上!我哪里还能忍受,也不管她身上的泡沫了,一转过身就抱住了她!
她还是抱着我的脖子,接了电话:“嗯,爸爸,我很好……嗯……我知道了……好的,晚安。”她放下电话,微微笑着说:“小文哥……我好高兴……”
我也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衣服,跟她在浴室里紧紧拥抱。感受到她打了泡沫之后滑熘熘的肉感躯体,软绵绵,火烫烫,紧紧贴在我的身边,我很自然有了男人的反应。
她也知道我的反应,却不作出正面回应。只是帮我在身上打泡沫,说:“先洗干净哦!”
我不说什么,任由她在我身上打满泡沫——有这么美的女孩主动进攻我,何乐不为?
等我们都一尘不染之后,她扯下浴巾围在身上,但这种半裸的装扮只是让她更加诱惑,加上刚刚洗干净之后身上那种少女的清香是芬姐没有的,我实在忍不住要乱来了!
我弯下腰,没等她作出反应,我已经把她横抱在怀,她的双腿屈着,浴巾落到了她的大腿根,连那弹性十足的美臀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她自然而然地伸手抱着我的脖子,一双大奶唿之欲出,好像要把浴巾撑破一样!
她娇笑着说:“这是婚礼的预演吗?”
我把她放在床上,趴在她身上用双臂撑起身体,也笑着说:“还要演习洞房吗?”
她急忙用右臂掩着胸部,左手遮挡下身,双腿紧紧夹着,红着脸说:“你……你可别乱来啊……今天不行……”
我轻柔地解开她的浴巾,说:“演习嘛,当然不是真的……”
她在我身下扭动着,任我把浴巾拿走,但双手却一点都没有让步,还说:
“不行……只能看看……”
我说:“亲热一下嘛!”,一边说一边把头埋在她胸前,贪婪地吸取少女的气息,还把舌头在她深深的乳沟里舔着。
她被我搔得嘻嘻笑,说:“不要亲我那里,好不好?”
我能够亲她全身已经心满意足,哪里还会奢望一次不合时宜的性爱?调笑说:“你还记得昨晚我说过什么吗?我要抓你另外一个地方。”
她不反抗,还笑说:“就知道你满脑子都是坏水。”说完又穿上内裤,垫了卫生棉。
我和她躺在床上,关了灯,抱着对方,互相感应着彼此的热量和气味,这种原始的感官给了我们极大的刺激。我对她说:“小美眉,如果我忍不住怎么办?”
小美轻轻握住我的肉棒,一边套弄一边说:“这样好不好?”
我试探着说:“不要用手好不好?”
她把头枕在我胸前,撒娇说:“人家那个来了,你都不疼我的……”
我嘻哈一笑,把她抱过来亲着她的嘴说:“我又不是要你那个。我要这里……”
她突然醒悟,说:“不行,好脏,太恶心了。”
我使出一招欲擒故纵,把她放开,躺在床上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那算了,睡觉。”
小美果然上当,她不甘心地趴在我身上,一双巨乳在我乳头轻轻摩擦,柔柔地说:“小文哥不要生气嘛!人家真的是不方便嘛……”
这种点对点的触感实在让人难以忍受,但想到她正处于不方便的日子,我实在提不起欲望来,想了一下,我决定继续贯彻欲擒故纵的战术。我伸手抱着她的大屁股按在我小腹上,半软不硬的肉棒在下面顶住她的神秘洞穴,坏坏地说:
“今天算你欠我的。”
小美正在为难间,听我这么一说,立马回应:“哼,你趁人家不方便就占人家的便宜。讨厌,算我怕你了,欠就欠吧。”
我心中暗笑:“小美眉,你这笔债可能一辈子还不完啊。唉,反正都没什么好做了,睡觉吧。”
第二天一大早,小美在床上伸伸懒腰,把我也弄醒了。男人嘛,每天早上总会有需要的冲动,我也不例外。可是小美手一伸就抱着我,一双美腿缠了上来,正好碰到了我的火力点。她嘻嘻一笑,说:“小文哥比我还着急呢。”
我一翻身把她压住,把她的腿扛在肩上,肉棒隔着内裤顶住她的洞口,稍微施加压力。
小美顿时连骨头都酥了:“啊~别……小文哥……你……把我……啊……要命了……”
其实,隔着内裤和卫生棉,我根本没有多大的触感,但看着身下一对大肉球正在荡漾,我还是按捺不住那种原始的冲动,要不是小美不方便,我真的要插进去了。我说:“是谁着急了?小美眉,你已经忍不住了吧?”
小美哪里还敢嘴硬,她连忙说:“别……小文哥……现在真的不行……我……帮你……用手掏出来好了……”
的确,平常用手解决都是我自己,现在小美主动提出,加上她那么反感口交,又不方便跟我共赴云雨,我也只好凑合了。
她见我不反对,把腿从我肩膀上放下来,让我躺下,她伏在我的两腿间,双手环绕着肉棒,轻轻上下搓动,一双眼睛,闪动着让人欲罢不能的魅惑的光。这样一个辣妹,现在几乎全裸地伏在男根之下,用她灵巧的双手疼爱着她梦寐以求的肉棒,加上她忽而轻快忽而粗重的唿吸声,我不禁闭上眼睛尽情享受这种爱的表现。
过了好一会儿,她搓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我的肉棒也变得越来越粗大坚硬,可是我一点都还没有想要发射的冲动。
小美似乎有点累了,她调皮地问:“小文哥,你还没打算射吗?”
我毫无顾忌地说:“就这么容易射了,以后怎么满足你这个小荡妇?”
也许小梅的双手的确累了,她索性向我靠近一点,把那双圆滚滚肉乎乎的大奶挺起来,夹住我的肉棒轻轻揉搓,说:“人家才不是小荡妇呢!”
我还是不放过她:“你不是小荡妇?还主动把你的咪咪给我呢!”
她似乎都豁出去了,向我抛着媚眼说:“反正迟早都是你的嘛。人家就算是小荡妇都是你教出来的。”
那种软绵绵的触感中带着坚挺,跟小穴的湿润紧窄阵阵收缩的感觉决然不同,而且男根分泌出来的淫靡气息混合了少女特有的乳香,从我的鼻子直接冲进脑袋,极大地刺激了我的感官!加上小美一双肉球又大又挺,在摩擦中,我可以透过她弹性上佳的皮肤看到乳波荡漾,这几乎让我马上就爆发!
不久之后,我已经感觉到自己快要发射了,可是我还是不打算告诉小美。就在她卖力地上下揉搓左右摇晃的时候,我的肉棒已经达到巅峰状态,巨大的龟头红得发紫,棒身越发粗壮坚硬,青筋爆凸!
突然,我感到腰眼一酸,我知道要射出来了,于是挺起腰,把肉棒高高举起,小美不知所以,就在她发呆的瞬间,我的龟头来到了她的唇边,她轻轻一吻。正是这温柔的一吻,把我带到了兴奋的最高潮,大量浓稠的精液迸发而出,狠狠地喷在小美的口鼻之间!
小美顿时不知所措,等她缓过神的时候,已经被满鼻子的精液呛得直咳嗽。
急急忙忙在床头抽出几张面纸擦了起来,一边擦一边咳嗽,还像擤鼻涕一样把鼻子里面的精液擤出来。然后跑到浴室清洗。
我看到此情此景,欲望得到极大的满足,忍不住露出了舒爽的表情。但事后工作还是要做的,我也用面纸清理一下,跟着小美进了浴室。
在浴室里,小美正对着马桶干呕,我从后抱着她,疲软但尚未萎缩的肉棒顶在她的屁股沟里,我伏在她背后,说:“小美眉你对我真好。”
她喘着气说:“哼!你使坏!”
我伸手握住她的大肉球,一边揉一边说:“因为你太性感了,我都没办法控制自己了。”
等她喘过气,她转过身,抱着我说:“你喜欢我吗?”
我左手抱着她的腰,右手轻轻刮着她的脸颊,笑说:“24小时前还不喜欢。”
她也笑了,说:“好了,要上班了。大色狼。”
这天我们来到办公室,芬姐已经出差去了,只剩下小媛一个人。小媛见到小美,连忙问:“你没事吧?肚子好了吗?”
小美笑笑说:“好了。今天可以去吃大餐了。”
小媛又过来跟我说:“小文哥真好,照顾了小美一整天。来,这是给你的。”
说着递给我一包饼干和一盒牛奶。
我接过来,说:“谢谢。小媛对我真好哦!”
小媛娇羞地一笑,蹦蹦跳跳回到自己的座位开始工作。
小美故意在我身边经过,在我手臂上掐了一下,我看到她的表情,皱着眉头,装作一副凶狠的样子,我知道——她吃醋了。
两天过去了,第三天早上,芬姐果然按计划回来了。
这天晚上,芬姐按响了我的门铃。当我开门的时候,发现她没有一贯的那种笑眯眯的申请,反而是满脸的凝重。我有点不好的预感,但我还是让她进来了。
她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水,噼头盖脑地问我:“你是不是跟小美做过?”
我愣了一下,回答说:“没有。”
她柳眉一皱,说:“别骗我!”
我还是坚持说:“没有就是没有。”
芬姐还是不依不饶:“我的车装了定位系统,那天晚上你把我的车停在小美家,第二天才开走。小美不会开车,你还说你没有?”
我不禁惊叹芬姐的心思缜密和观察仔细,但也据理力争:“没错,我是在她家过了夜,但我没有跟她做爱。真的没有!那天她肚子痛是因为月事来了,我怎么可能跟她做爱?”然后又放软了语气说:“芬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出差太累了?”
芬姐的语气也变软了:“嗯……原来是这样……对不起……错怪你了……”
我伸出手,搂住她的肩头让她靠在我肩上,说:“芬姐,你别想太多了。”
她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说:“我有我的计划。”
我不解,问:“什么计划?”
她神秘地一笑,翻过身来,因为她穿着西装裙,两条大腿不能大开,只好分开小腿坐在我大腿上,抱着我的头,吻我的鼻尖,反问:“喜欢姐吗?”
熟悉的熟女气息让我习惯性地兴奋起来,我抱着她的细腰,在她唇上回敬一吻,笑说:“这不是一个问题。”
她明知故问:“想跟姐亲热吗?”
我把她的裙子撩到腰间,手伸到里面托着她的屁股,我站起来,她自然地把她一双美腿缠在我腰间,双臂抱着我的脖子,头放在我肩上。这种典型的偷情的姿势让她兴奋起来,她的细腰润背柔柔地伸着,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猫在伸懒腰。
我也被她撩拨得欲火难耐,说:“姐,我们来享受一下吧。”
她把头伏在我肩上,低声说:“姐最喜欢你了。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这回轮到我反问了:“还有什么能拆开我们呢?”
她娇艳万分地微笑着……这天晚上,我和芬姐尽情地享受着性的欢愉。她趴在我的床上,诱人的屁股高高翘起,任由我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面横冲直撞,她只管抓住枕头,用高八度的呻吟声告诉我——她有多么爱我、有多么需要我!一直到了深夜,她才恋恋不舍地回家。
第二天,我来到办公室,发现只有小媛一个人,我问道:“怎么了?她们都不来了?”
小媛说:“不知道,芬姐和小美出去了。”
我没说什么,回到自己的位子开始干活。一直到了中午她们都没回来,我打电话给小美,电话传来她的笑声:“嘻嘻,我就知道你想我哦,小文哥,我们出去吃饭吧。”
我和小媛来到约定的餐厅,芬姐和小美已经在了。饭后,小美好像有什么事情要说,但却欲言又止。还是芬姐开了口:“我们有一个新任务,时间很紧,这段时间我们几个要加班。”
小媛一伸懒腰,说:“啊……要加班啊……讨厌哦……”
我也闷闷不乐地说:“政府部门也要加班?不是吧?”
芬姐和小美相对一笑,说:“我们有个不错的主意。”
小美接过话头:“嗯,我们下班之后把东西拿到小文哥家里做。这样不就好了吗?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我心想:“这两个家伙在搞什么?难道……她们联合起来了吗?……不,不会的……即使那样,也没有必要把小媛也拖下水。……别想太多,只是一个比较繁琐的任务而已。”于是便答应下来。
下午,她们三个把大堆东西搬到我家里来——文件夹、计算器、复写纸、笔记本电脑……几乎所有能搬动的东西都搬来了。
就这样,我们四个白天在办公室忙,晚上在我家里忙,每天晚上几乎都会忙活到凌晨一点,然后三人分别在客房睡觉,一个星期以来也没发生什么事情。但我还是发现了一些细微的异象——芬姐和小美分别把自己的私人物品带到她们临时住的客房,除了每天必须换洗的衣服以外,有她们日常用的护肤品和化妆品,甚至还有她们贴身的内衣内裤。当小媛也发现了这些之后,她也有样学样。
到了第二个星期,工作已经完成了大部分,一天晚上的休息时间,我给她们端来了热咖啡和饼干,我们一边吃,一边聊天。
小媛首先打开话头:“芬姐,你们把那么多东西搬过来,想在这里长住么?”
芬姐回答说:“这次的任务起码要再干两个星期。搬过来这里方便一点嘛,反正我家也没什么东西。”
小美也红着脸说:“我……你知道我家里人经常出差,住在这里还有芬姐做饭呢。”
芬姐拉长了脸:“我是给你做饭来的吗?”
小美嘻嘻一笑,说:“嘿嘿,当然不是,你是给我们做饭来的……”
芬姐还没来得及回答,小媛补上一句:“那我也搬过来算了。”
无奈之下,芬姐只好说:“你们两个给我乖乖做家务,哼哼,不然我可不做饭。”
我心中暗喜:“哇!这不变成后宫了?嘿嘿……”
就这样,到了第三个星期,三个大美人陆陆续续搬来我家,名义上在我家加班,是我的租客,实际上却是……第六章家的感觉(下)
到了第三个星期的星期五,任务已经完成了大半,只剩下一些收尾工作了,工作强度大大降低。这天晚上小媛回了家,我也早早上床睡觉,只剩下芬姐和小美在芬姐的房间里面看电视。
我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心想:“芬姐和小美之间肯定有什么约定,不然以小美的性格她不会任由芬姐住在我家里的。可这到底是什么约定呢?我总不能出口问她们。就算她们有约定,但是小媛和我一直没有亲密关系,何必让她也住进来呢?太奇怪了!”
想着想着,楼下传来了两人的私语声。
小美说:“芬姐,你的计划不行啊。怎么小媛也来了?”
芬姐有点无奈地说:“我又不是诸葛亮,哪能算那么准?本来想给你们机会,可现在小媛插了一脚,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我听着,知道芬姐口中的“你们”指的就是我和小美。也大概知道了她们的约定——芬姐知道和我的关系已经暴露,也知道小美对我有意思,于是顺水推舟,趁着任务繁重的机会想和小美一起搬过来,却没想到仔细的小媛看到她们搬家的迹象,像凑热闹一样也搬了过来。这么一来,因为小媛和我没有出格的关系,芬姐和小美也就没有机会肆无忌惮地跟我生活了。无奈之下只能假戏真做,真真切切地过起了三女一男的共同生活。
沉默了一会儿,小美像下定决心似的,说:“芬姐,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
芬姐问道:“你想怎样?”
小美说:“我们要想办法把小媛弄走。”然后低声说起话来,我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我心中暗想:“小媛虽然跟我没有特殊关系,可她是无辜的,再说她没有心计,什么事情都像个大孩子,怎么能让你们两个捉弄她?”
星期六的晚上,小美跟朋友出去玩不回来睡觉,芬姐也回到自己家里收拾东西,小媛还没有回来,只有我一个人在整理最后的资料。
九点钟,门铃响了,我以为是芬姐回来了,可是开门一看,却是小媛。
她平日的活泼消散的无影无踪,只见她低着头,一言不发,双肩微微发抖。
我把她迎进来,关上门。她突然一下子扑到我怀里,双臂抱着我的脖子,“哇”
的一声大哭起来。
我慌了手脚——跟她认识已经大半年,几乎天天都在一起,每天只听到她的欢声笑语,顶多就是皱皱眉头嘟嘟嘴,连眼圈都没有红过,现在她竟然在我怀里嚎啕大哭,我实在没有任何准备。只好顺势抱着她的腰,扶着她的头发说:“小媛乖乖,谁把我的好妹妹弄哭了?”
她一言不发,就是哭个不停,哭得非常委屈。我只好把她抱到大厅,让她坐在沙发上。
这时候,她才抬起头来。我一看到她的脸,顿时大惊,继而愤怒——小媛嫩若凝脂的小脸上,赫然出现一个大红巴掌印!像小媛这样又乖巧又漂亮的女孩子,谁会忍心在她的娃娃脸上狠狠甩一巴掌?
我赶忙从药柜里拿出雪花膏,轻轻抹在她的脸上。一边抹一边说:“乖乖,别哭了哦~”
这时候,伏在我怀里的她,哭声渐渐变为低声呜咽,但她并没有停止。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小文哥……你不喜欢我住在这里吗?”
我吃了一惊,回忆昨天小美说的话,我想:“难道……小美和芬姐真的这么狠?就算不喜欢小媛在这里,也不用动手打人啊!”
她见我没有马上回应,又说:“你讨厌我吗?”
这样一个小美人在我怀里流着泪,带着伤,撒着娇,那种温香软语的感觉,简直让我飘飘然。我收紧了抱着她的手臂,回答说:“我最喜欢小媛了。”
小媛破涕为笑,眼角却依旧带着泪痕,她嘻嘻一笑,说:“小文哥,我好喜欢跟你在一起,真的很开心。可是……我爸爸不让我搬过来……他刚才……”
这时候我才松了一口气,原来狠心人不是小美也不是芬姐,而是小媛的爸爸。
这也难怪,小媛是独生女,家教一向严格,以前她能出来跟我们一起玩,都是因为有芬姐和小美同行,她家人才放心让她出来。可这次不是出来玩一天两天,而是长住,何况先前她已经在我家暂住了两个星期,这回她的家人大概是忍无可忍了。小媛不是本地人,她老家在湖北省长江边上一个小城市,所以她才有那种来自长江的清秀之气。如果说,在岭南水土中长大的小美是火,来自长江的小媛就是水,两个小美女各有各的风情,各有各的特色。可现在这个水灵灵的美女脸上却被印上一个火辣辣的巴掌印,岂能让人不心疼?
面对小媛说的话,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尽管我想挽留她,但这毕竟是她家里的事情,我实在不方便开口。只好顾左右而言他:“对了,你吃饭没有?”
她摇摇头,说:“不想吃,没有胃口。我想睡觉了。”
我哄她说:“不吃可不行,要是在我这里饿坏了,你就更不能来我这里了。
乖乖听话,你先去洗澡,我出去给你买点吃的。”
她倒也听话,拿了换洗的衣服就去洗澡,我也赶紧出门。
刚把摩托推出门口,我就看见芬姐回来了。她问:“这么晚还出去?”
我说:“小媛刚回来,她还没吃东西,我去买夜宵,你要吃什么?”
芬姐笑笑说:“老规矩,三鲜炒面。”
我出门前,一语双关地说:“芬姐,别碰小媛。”
当我带着小媛最喜欢的排骨蒸肠粉和芬姐的三鲜炒面回到家,芬姐正躺在自己的床上看电视,小媛的房门关着。我给芬姐倒了鲜奶,又把炒面端给她,然后才敲开了小媛的房门。
小媛刚刚才洗过澡,一头长发湿漉漉地垂在背后,身上穿着纯棉的睡衣睡裤。
她坐在梳妆台前,端着镜子,照着自己的脸。
我把夜宵端给她,坐在她旁边,说:“别想那么多了,先吃点东西吧。乖乖。”
她拿起筷子,吃了几口,停下来,夹起一块,送到我嘴边说:“小文哥,你也吃。”我不忍拒绝,一口咽下。小媛笑了起来:“你要听我的话了。”
我忽然想起我跟她们开过的玩笑——吃别人吃过的东西就要听别人的话。也不禁笑了起来——至少,小媛现在有心情开玩笑了,这是件好事情。我笑着说:
“那我岂不是上当了?”
她一本正经地说:“It's too late.(太迟了)”
看着她的一张俏脸,红手印在雪花膏的作用下似乎已经消散了许多。我知道她捉弄我,便也跟她开起了玩笑。我抱着她的手臂,面对着面,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满脸严肃凝重的神情,故作惊讶地说:“小媛……你……你的眼睛……”
她一惊,忙追问:“啊?怎么了?我的眼睛怎么了?”
我露出狡猾的笑容,说:“果然是水汪汪的。”
她“啊”地叫了一声,知道是我捉弄她,扭动身子挣开我的怀抱,我还以为她生气了,没想到她反而扑到我怀里,就像刚回家的时候一样,只是没有抱着我的脖子,一双小粉拳在我胸口轻轻擂着,说:“你坏透了!”
我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抱着她不放,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顿了一下又说:“你爱我吗?”
她小嘴一扁,低声说:“哼,我才不爱你呢!你是个坏蛋。”说着把头埋在我胸前,过了一会儿又笑着说:“小文哥……我……”看着她伏在我怀里羞答答欲言又止的样子,我都快忘记自己姓甚名谁了!只听她低声说:“我想……我想你做我哥哥好不好?”
我都意乱情迷了,莫说做她哥哥,就算做她弟弟我都认了。满口答应说:
“好啊。妹妹。”
她“嘻”地一笑,抱紧了我说:“我知道哥哥最疼我了。”
就这这个最浪漫的时刻,小媛的手机响了起来。
小媛看那是她家的电话号码,也不接,顺手就关了机,对我说:“我有哥哥就够了。”
我感动得快跳起来了,不过浪漫归浪漫,肚子还是要填饱的。我陪着小媛吃过夜宵,给她盖上被子,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说:“乖乖妹妹,好好睡觉,哥哥疼你哦!”
她抿嘴一笑,说:“哥哥晚安!”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思绪万千——三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的生活,是幸福还是尴尬?成熟的芬姐风情万种,让我总能体验最痛快的高潮;火辣的小美豪爽干脆,女追男攻势让我透不过气;乖巧的小媛柔情似水,小鸟依人让我欲罢不能。可我毕竟只有一个人,而且三个都是自己朝夕相处的同事,谁都不想得罪,但我怎样才能在复杂的关系中间游刃有余?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门铃声把我吵醒,小美回家了。我懒洋洋地起床,芬姐和小媛已经坐在餐桌旁准备吃早餐,见小美回来,芬姐说:“我们等你很久了。快来吃吧。”
小美满脸疲态,打着哈欠说:“我先去洗澡……哈欠……给我留点东西就好……”
我笑笑,边喝牛奶边说:“小美都成夜猫子了。”
小美进了浴室关上门就洗澡。小媛看见她没拿换洗的衣服,正要提醒,我伸脚在桌子下面轻轻踢踢她们的脚,做了个“嘘”的手势。两位美女心领神会。
等我们吃饱了早餐,听到小美在浴室里大叫一声:“啊!——惨啦!”
我们三人相视一笑。我放开嗓门问:“怎么啦?”
小美虽然跟我有过亲密接触,但毕竟这里不是二人世界,不能肆无忌惮地叫我给她送内衣,她只好支支吾吾地说:“嗯……没什么……小文哥,帮我叫一下芬姐。”
我回答说:“煮饭婆出去买菜了。”
芬姐一听我叫她“煮饭婆”,气得咬着牙在我手臂上掐了一下,在我耳边说:“今天你做饭!”
我不理会芬姐的话,抚着被她掐痛了的手臂,装出可怜巴巴的表情,对她吐吐舌头。
小美又说话了:“那……小媛呢?”
我说:“小媛啊……她回房间睡觉了。”
小美有点急了:“有没有搞错,刚吃饱就睡觉……讨厌啊……”
小媛微微一笑,走到小美的房间,给她拿了衣服,敲着浴室的门。
小美以为是我,说:“啊,小文哥……谢谢了……”
待她稍微打开一点门,伸出手,小媛一下子把门推开,哈哈大笑……虽然我和芬姐的位置不能看到浴室里面,但我们还是能想象出小美满脸尴尬的申请,也跟着小媛大笑起来。
小美穿好衣服出来,看到我们三个已经笑得躺在沙发上起不来,都不敢正眼看我了,侧着脸拿了两个面包就进了房间。
上午,我们完成了最后的收尾工作。吃午饭的时候,我见芬姐总是忍不住笑眯眯的申请,坐在她旁边的小美还是睡眼惺忪的样子,我便说:“芬姐,真有这么好笑吗?用得着笑到现在?”
小媛听我一说,想起早上的事情又开始笑了起来。
芬姐却收起了笑容,说:“我觉得很开心,不是因为早上的事情。我是说,住在这里很开心。”
小媛说:“小文哥是个大好人,我们都很开心哦!”
芬姐说:“不是,我想说,很久没有这种家的感觉了。一家人住在一起的感觉真好。”
的确是这样,自从大学毕业和女友分手,我回到这个熟悉的家,家里没有一个人,偌大的一座别墅只有我一个人。曾几何时,我也曾对着前女友的照片暗暗伤感。跟芬姐有过亲密关系之后,我终于放开了自己,和她一起在这里营造着禁忌的性爱快感,她的成熟风韵让我发现了性的美好。而小美和小媛两个美女也环伺在我身边,让我既感受到女追男的另类快乐,也享受着疼爱妹妹的男人的成功感。
在这里,四个人,抛开了工作中的压力和羁绊,就像兄弟姐妹一样生活在一起,互相照顾互相关心,过着幸福浪漫的生活……
(完)
作者的话:
这个故事到这里就告一段落了。也许有不少读者都觉得意犹未尽——还有两个美女没有得手呢!怎么就这么完了?其实我也很想把这个故事写下去,但是我一直在犹豫:整个故事的结局,应该是四人过着春色无边的生活,还是真实一点只跟其中一人长相厮守,又或者是一个类似《大话西游》的让人惆怅的结局?就在犹豫不决的时候,我想起了我初恋情人跟我分手时说的一句话——“没有结局的结局,就是最好的结局。”所以我决定,还是让这个故事永远定格在最幸福最浪漫的时候吧!
本文续作已经推出,敬请关注:我和身边的女人们2我和身边的女人们2
序幕
我的名字叫李小文,出生在一个很富有的家庭,父母都是香港乃至华南商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但我一直住在深圳。高中毕业之后,我来到粤西某地外地读大学,修习我梦寐以求的医学专业。故事就在这里开始……
第一章 雯雯师姐
每一所大学都会在新生入学的时候组织高年级的学生进行一帮一,以便让新生更快适应大学生活,我的学校也不例外。我踏入校门的时候,迎接我的是比我高一届,也就是大二的雯雯师姐。
雯雯师姐身材高挑,比1 米63的我还要高出一大截(后来才知道她的身高是1 米73)。那天她穿了一条深蓝色的牛仔长裤,一双平底帆布球鞋,一件宽松的运动体恤衫,一副典型的女大学生打扮。不过我还是被她与众不同的地方深深吸引——她不像其他苗条女生一样显得瘦削,她傲人的胸部即使在宽大的衣服包裹下还是让我惊叹!相比之下,她的脸就显得不太引人注目了——五官端正而且中规中矩,加上一头清爽的短发——真是一张平平无奇的脸。
也许我的眼神已经非常过分,甚至可能已经流出口水,她一开始就给了我一个严肃的眼神,以至于我有点觉得那双眼睛在温柔中带着一点严肃的警告。
跟我一起来的人不少,管家、司机、仆人、保镖,算起来有七人之多,虽然我很理解父亲对初次出远门的我那种担心和关爱,但是我坚决认为,作为一个大学生无论如何都是必须学会独立的,所以我死活不让他们踏进校门——这个地方的生活水平不高,如果让同学见到我这副架势,我以后真的不用跟班级打成一片了。幸运地,我一个箱子都没有带,在我眼里还有什么生活用品不能用钱买到呢?
我唯一的行李就是我的两个背包,一个装着我的随身衣服,另一个装着我的笔记本电脑、数码摄像机、音乐播放器、手机、钱包和信用卡。
雯雯师姐说:“我来帮你拿吧。”伸手在我肩膀上一撩,把我装着笔记本电脑的背包背在背上,带头向报名处走去:“我们走吧。”
对我来说,宁可三天三夜不换内裤,可电脑是万万不能离身的,伸手想在她身上把背包拽下来。可是她好像看穿了我的动作,纤腰一扭就躲了过去。我不甘心,上前一步再伸手,她向左边挪出一步,再向右后方跨了一步,变成和我肩并肩的姿势。我有些窘迫——她比我高出一头,刚才一前一后地走我已经够尴尬了,现在她跟我并排,我就更加不爽。我急中生智,对她说:“师姐,谢谢你帮我拿东西。不过我想请你帮我拿这个背包,好不好?”说着把装衣服的背包递了过去。
她笑说:“瞧你这样子,风大一点就把你吹到天上。我帮你拿个重的,你还不领情了?”
我心中不悦:“就算我比你矮,你这样子说话难道不过分吗?”但这种话是不能说的,我只好说:“不敢不敢,只是这个袋子里面装着很危险的东西,请你把它还给我。”
她的脸上掠过一丝惊恐,赶紧把背包换过来,问:“是什么东西?危险的东西不要带到学校。”
我狡猾地一笑:“最危险的东西就是我的诡计。”
她知道上当,一边抿着嘴一边扬起手做出要打我的样子:“敢耍师姐!我让你耍!我让你耍!”
我知道玩笑不能过分,一边躲避一边笑着说:“我投降!投降!我、我、我惹不起,投降、投降还不行么?”
她追了几步就停下,收起笑容说:“好了,别闹了,快跟我去注册。”
在报名处,她带着我排队办好手续,又带我到男生宿舍。整理床铺的时候,她问我:“你怎么不带铺盖?”
我说:“我打算在这里买呢。”
她叹了口气,说:“真受不了你,没出过远门吧?走吧,我们出去买。”
我走出校门,没想到管家一行人已经在门口等着,见我出来,众人一拥而上。
管家老陈说:“少爷(香港的私人助手都这么称唿大户人家的孩子),怎么样了?”
雯雯师姐大概没见过这样的架势,在我身边惊呆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淡淡地说:“没事,我去买铺盖。”
老陈又说:“不用买了,少爷。在你的录取通知下来的时候,老爷已经交代我们在那边的公寓区为你租了一套单元,请你过去看看。”
我生气了:“你们就知道老爷!我告诉你们,我现在就去买铺盖,从今晚开始我就睡在宿舍!”
老陈的语气依然平静:“少爷,公寓已经准备好了。而且你们学生宿舍是没有电脑网络的。”
我心里慨叹:“没有电脑网络我还真的没法活了。”可还是嘴硬:“公寓的事情今晚再说,我已经决定要买铺盖了,你们谁敢挡路就准备卷铺盖吧!”转过头对雯雯师姐说:“师姐,我们走。”
走出近二十余步,雯雯师姐才开口问我:“他们是什么人?”
我无奈,只好把家庭背景告诉了她,又说:“我越来越讨厌他们了,总是纠缠不清。对了,宿舍真的没有电脑网络吗?”
她摇摇头,说:“没有。我都是到外面的网吧上网。”
我心想:“这么一来我还真的不能长期住在宿舍了。”但既然答应来买铺盖,我也只能继续。
买好东西回到宿舍,雯雯师姐又帮我把床铺整理好,还说:“小少爷,我就知道你不会弄床铺。”
幸好我还是第一个来报到的,宿舍里面没有其他男生,不然还不丢脸?不管怎样,我都对她深怀感激——作为独生子,我还是第一次体验到被姐姐关心的感觉。可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只好对她说:“今天真是麻烦你了,我请你吃饭吧。”
她从裤兜里拿出证件——带着挂绳的学生证,又从里面抽出一张蓝色卡片,一起交给我,说:“当然要请了,你还想逃吗?”
我定睛一看,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那学生证上面的名字和照片不正是我自己吗?
没等我说话,她就介绍说:“这是你的学生证和学生卡。进学校要出示学生证,在食堂吃饭打水要用学生卡,知道吗?”
我看手表已经是17点正,说:“知道了,我们去吃饭吧。”
就这样,我开始接受雯雯师姐为期一个月的一对一帮扶。三天后,我的大学生活正式拉开序幕。但是不久之后我就无法忍受没有电脑网络的生活,只好乖乖搬到公寓住,平常没事的时候我就在宿舍跟同学们一起,什么时候想上网了,或者是双休放假的时候我就会回到公寓里。老陈本想留下照顾我,但我坚持要独立生活,把他赶回家去。
雯雯师姐也在一帮一的名义下隔三岔五地来我公寓里上网,为了避免跟她发生冲突,我有特意在过大的饭厅里添置了一台台式电脑。随着我和她的关系越来越密切,她对我也越来越没有戒心,真的把我当弟弟来照顾了。这种变化体现在她衣装的变化上——她第一次来公寓上网的时候穿了一条紧紧的牛仔裤和一件女装衬衫,显得十分拘束,后来变成了宽松的运动长裤和体恤衫,再后来发展到诱人的热裤和紧身衣,甚至有几次她上完体育课直接拿了换洗的衣服来到公寓洗澡更衣。随着关系的变化,我越来越觊觎她傲人的身材,但每次想到她像姐姐一样的温柔笑容,想到她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又把邪念压了下去。
此期间,我从同学口中得知,雯雯师姐不但是班花,还是二年级的级花,甚至有人称她为临床系第一美女。她有一个正在医院实习的男朋友,我们叫他德师兄。我从没见过他,但照片上的他高大帅气,跟雯雯师姐真是绝配。
任何事情都有利有弊——虽然我得到雯雯师姐的一帮一照顾,但这也让很多男同学产生了嫉妒,当然这种嫉妒对于我来说也是一种骄傲,有时候我甚至会跟他们开玩笑说:“如果雯雯师姐是我女朋友,你们还不把我大卸八块?”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就到了十月一日,同宿舍的同学都提早出发,要旅行的旅行,要回家的回家,只剩我一个人,本打算趁国庆放假出外玩几天,可偏偏在这时候刮起了台风,别说旅行,除了公寓我什么地方都去不了。百无聊赖之下,我给雯雯师姐打了电话,说感谢她这一个月来的帮助,邀请她来公寓吃饭。她知道我不会买菜做饭,便说:“你喜欢吃什么?我给你买。”
当晚,我回到公寓静静等待雯雯师姐光临。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已经七点半了,门铃还是一响不响。窗外风雨交加,令人不免担心。我拿起手机,正要给她打电话,门铃响了,她就在门外。
她全身已经湿透,头发耷拉在额头上,纯白的薄衬衣完全变成透明,火红色的胸罩显得分外刺眼,白棉布短裙正在往下滴水,一双布鞋沾满了泥泞,手上还提着几个塑料袋。
我心里一阵内疚——本来应该是我向她道谢的,结果还让她变得如此狼狈不堪。连忙伸手接过塑料袋,说:“对不起,师姐,都是我不好。你先去洗澡吧,别着凉了。”
她呆呆地应了一声:“嗯。”
我想:“平常开开心心有说有笑的雯雯师姐怎么突然不说话了?”定睛一看,她那张被暴雨淋得发白的脸上,竟然满是伤心的申请,连眼圈都红了!她麻木地把鞋子脱掉,拎起拖鞋,光着脚走进浴室。
我把她买的东西放在厨房,整理一下,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我真有点恨自己了——“为什么以前不学学做家务呢?如果会做的话……”
浴室里传出雯雯师姐吞吞吐吐的说话声:“小文……我……”
我来到浴室门口,问:“怎么啦?”
她停了一下,才一口气说:“你能借我一套衣服吗?我忘记带衣服了。”
经她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自从她几次下了体育课就来我公寓里洗澡之后,她索性把洗澡的毛巾留在我的浴室里,但她从来都不把衣服留下。她现在全身湿透当然不能继续穿湿衣服,但是我的衣服无论尺码还是款式都不适合她。我想了一会,灵机一动,在衣柜里拿出一件长袍——这本来是为我在冬天的时候开夜车读书准备的厚重的锦缎棉袍,没有衣扣,只有一条腰带。虽然把这种衣服给她穿很容易让她产生误会,但我已经没有其他可以穿在她身上的衣服了。我敲开浴室的门,把长袍塞进去,她没说什么,穿好就出来,还一把将自己的脏衣服摔在洗衣篮里,拿起电吹风把头发吹干。
放下电吹风,她对我说:“好吧,开始做饭。”
我心里满怀愧疚,说:“对不起,师姐。我真的不想这样,我……”
她的笑容有点生硬:“没事,我答应你要给你做饭的。”说着拿起了装米的罐子。
我试探性地问:“师姐,你好像心情不太好。”
她舀米的手突然停下来,过了几秒钟才恢复,说:“嗯,是我的私事。”
虽然我向来不管别人的私事,但又心有不甘:“其实她的私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这样紧张,难道我对她……怎么会,我怎么能这么想!”一边想,一边望着她的背影:“在那厚重的长袍下,师姐的身体肯定一丝不挂,她的长腿、她的细腰、她的丰胸、她……她现在就只有一条腰带了,如果我……嘿嘿……”
她没有察觉到我的邪念,话锋一转问道:“今天是你的生日吧?”
我惊讶地问:“你……你怎么知道?”
她嘴角翘起,说:“我看过你的资料的。好了,就当我给你庆祝生日,你这小少爷就乖乖出去等吃饭吧!”
我心里更加过意不去了:“她为了给我过生日,冒着这么大的风雨去买菜,我不但帮不上忙,还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我这人真是!”
她见我没有动身到客厅去,转过身把菜刀举起来,带着调皮的笑容说:“出去。”
我见她笑了,知道她心情开始好转,装作害怕的样子三步并作两步熘到客厅去。
我们吃过饭,收拾完毕之后,肩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国庆晚会没有什么好玩的节目,看了一会我们都闷慌了。狂风暴雨依然在窗外咆哮,我不禁想到:
“天气预报说台风今晚正面吹袭,看来不到明天上午是不会平静下来的。师姐这样子也不可能回去,也就是说……今晚我要跟她单独过一夜?!”想到这里,不禁暗暗兴奋。
她居然对身边的危险没有半点警觉,揉揉眼睛,说:“好困啊。”
我说:“这电视不好看,睡觉算了。”
一说到睡觉,她才想起我这里只有一张床,而这鬼天气是绝不容许她出门半步的,何况她的衣服已经在洗衣机里面泡着了。
我看出她的心思,说:“你睡我的床,我睡地板。”
我的房间铺了冬暖夏凉的木地板,只要搬出棉被铺在地板上,再拉一张空调被盖上,这就是我的临时床铺。
她和我一起把临时床铺弄好,吞吞吐吐地对我说:“你……先出去一下好吗?”
我顺从地走出门外,直到听到她说可以进去了才打开房门。
一进门,我的心灵受到了强烈的震撼!她虽然全身盖了被子,但是她竟然把长袍脱下放在枕头边!这意味着她今晚将要在我身边裸睡!
我开玩笑说:“师姐,你这样很看不起我哦!”
她瞪了我一眼,说:“我就不信你敢怎样!你敢碰一下我的被子,看我不把你踹出去!”
我不敢多言,乖乖关灯,躺下拉了被子就睡觉。
密密麻麻的雨点打在窗口,发出一波又一波哗啦啦的响声,伴随着唿唿的风声,让我感觉到一阵寒意,不禁把被子裹得越来越紧。鼻子仿佛隐隐约约嗅到了师姐身上的少女清香,想到这样一个模特身材的大美女就在自己身边,毫无保留地舒展着她的躯体,我心中的魔鬼正在向我招手!让我鬼使神差地把背心脱掉,只剩下一条短裤和内裤。
“呀!”
师姐突如其来的一声尖叫打破了我的意淫,我睡意全消,跳起来边开灯边问:“什么事?”
“有老鼠爬到被子里面!”
我大奇:这所公寓非常干净,连蚂蚁都极少看见,更别说老鼠了。
“还发呆?快帮我抓住它!呀!爬到我大腿上了啊!”
我咬咬牙,决定看个究竟。于是我抢前一步,伸手抓住被子的一角,狠狠把被子扯到一边!我看到……此期间,我从同学口中得知,雯雯师姐不但是班花,还是二年级的级花,甚至有人称她为临床系第一美女。她有一个正在医院实习的男朋友,我们叫他德师兄。我从没见过他,但照片上的他高大帅气,跟雯雯师姐真是绝配。
任何事情都有利有弊——虽然我得到雯雯师姐的一帮一照顾,但这也让很多男同学产生了嫉妒,当然这种嫉妒对于我来说也是一种骄傲,有时候我甚至会跟他们开玩笑说:“如果雯雯师姐是我女朋友,你们还不把我大卸八块?”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就到了十月一日,同宿舍的同学都提早出发,要旅行的旅行,要回家的回家,只剩我一个人,本打算趁国庆放假出外玩几天,可偏偏在这时候刮起了台风,别说旅行,除了公寓我什么地方都去不了。百无聊赖之下,我给雯雯师姐打了电话,说感谢她这一个月来的帮助,邀请她来公寓吃饭。她知道我不会买菜做饭,便说:“你喜欢吃什么?我给你买。”
当晚,我回到公寓静静等待雯雯师姐光临。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已经七点半了,门铃还是一响不响。窗外风雨交加,令人不免担心。我拿起手机,正要给她打电话,门铃响了,她就在门外。
她全身已经湿透,头发耷拉在额头上,纯白的薄衬衣完全变成透明,火红色的胸罩显得分外刺眼,白棉布短裙正在往下滴水,一双布鞋沾满了泥泞,手上还提着几个塑料袋。
我心里一阵内疚——本来应该是我向她道谢的,结果还让她变得如此狼狈不堪。连忙伸手接过塑料袋,说:“对不起,师姐,都是我不好。你先去洗澡吧,别着凉了。”
她呆呆地应了一声:“嗯。”
我想:“平常开开心心有说有笑的雯雯师姐怎么突然不说话了?”定睛一看,她那张被暴雨淋得发白的脸上,竟然满是伤心的申请,连眼圈都红了!她麻木地把鞋子脱掉,拎起拖鞋,光着脚走进浴室。
我把她买的东西放在厨房,整理一下,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我真有点恨自己了——“为什么以前不学学做家务呢?如果会做的话……”
浴室里传出雯雯师姐吞吞吐吐的说话声:“小文……我……”
我来到浴室门口,问:“怎么啦?”
她停了一下,才一口气说:“你能借我一套衣服吗?我忘记带衣服了。”
经她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自从她几次下了体育课就来我公寓里洗澡之后,她索性把洗澡的毛巾留在我的浴室里,但她从来都不把衣服留下。她现在全身湿透当然不能继续穿湿衣服,但是我的衣服无论尺码还是款式都不适合她。我想了一会,灵机一动,在衣柜里拿出一件长袍——这本来是为我在冬天的时候开夜车读书准备的厚重的锦缎棉袍,没有衣扣,只有一条腰带。虽然把这种衣服给她穿很容易让她产生误会,但我已经没有其他可以穿在她身上的衣服了。我敲开浴室的门,把长袍塞进去,她没说什么,穿好就出来,还一把将自己的脏衣服摔在洗衣篮里,拿起电吹风把头发吹干。
放下电吹风,她对我说:“好吧,开始做饭。”
我心里满怀愧疚,说:“对不起,师姐。我真的不想这样,我……”
她的笑容有点生硬:“没事,我答应你要给你做饭的。”说着拿起了装米的罐子。
我试探性地问:“师姐,你好像心情不太好。”
她舀米的手突然停下来,过了几秒钟才恢复,说:“嗯,是我的私事。”
虽然我向来不管别人的私事,但又心有不甘:“其实她的私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这样紧张,难道我对她……怎么会,我怎么能这么想!”一边想,一边望着她的背影:“在那厚重的长袍下,师姐的身体肯定一丝不挂,她的长腿、她的细腰、她的丰胸、她……她现在就只有一条腰带了,如果我……嘿嘿……”
她没有察觉到我的邪念,话锋一转问道:“今天是你的生日吧?”
我惊讶地问:“你……你怎么知道?”
她嘴角翘起,说:“我看过你的资料的。好了,就当我给你庆祝生日,你这小少爷就乖乖出去等吃饭吧!”
我心里更加过意不去了:“她为了给我过生日,冒着这么大的风雨去买菜,我不但帮不上忙,还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我这人真是!”
她见我没有动身到客厅去,转过身把菜刀举起来,带着调皮的笑容说:“出去。”
我见她笑了,知道她心情开始好转,装作害怕的样子三步并作两步熘到客厅去。
我们吃过饭,收拾完毕之后,肩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国庆晚会没有什么好玩的节目,看了一会我们都闷慌了。狂风暴雨依然在窗外咆哮,我不禁想到:
“天气预报说台风今晚正面吹袭,看来不到明天上午是不会平静下来的。师姐这样子也不可能回去,也就是说……今晚我要跟她单独过一夜?!”想到这里,不禁暗暗兴奋。
她居然对身边的危险没有半点警觉,揉揉眼睛,说:“好困啊。”
我说:“这电视不好看,睡觉算了。”
一说到睡觉,她才想起我这里只有一张床,而这鬼天气是绝不容许她出门半步的,何况她的衣服已经在洗衣机里面泡着了。
我看出她的心思,说:“你睡我的床,我睡地板。”
我的房间铺了冬暖夏凉的木地板,只要搬出棉被铺在地板上,再拉一张空调被盖上,这就是我的临时床铺。
她和我一起把临时床铺弄好,吞吞吐吐地对我说:“你……先出去一下好吗?”
我顺从地走出门外,直到听到她说可以进去了才打开房门。
一进门,我的心灵受到了强烈的震撼!她虽然全身盖了被子,但是她竟然把长袍脱下放在枕头边!这意味着她今晚将要在我身边裸睡!
我开玩笑说:“师姐,你这样很看不起我哦!”
她瞪了我一眼,说:“我就不信你敢怎样!你敢碰一下我的被子,看我不把你踹出去!”
我不敢多言,乖乖关灯,躺下拉了被子就睡觉。
密密麻麻的雨点打在窗口,发出一波又一波哗啦啦的响声,伴随着唿唿的风声,让我感觉到一阵寒意,不禁把被子裹得越来越紧。鼻子仿佛隐隐约约嗅到了师姐身上的少女清香,想到这样一个模特身材的大美女就在自己身边,毫无保留地舒展着她的躯体,我心中的魔鬼正在向我招手!让我鬼使神差地把背心脱掉,只剩下一条短裤和内裤。
“呀!”
师姐突如其来的一声尖叫打破了我的意淫,我睡意全消,跳起来边开灯边问:“什么事?”
“有老鼠爬到被子里面!”
我大奇:这所公寓非常干净,连蚂蚁都极少看见,更别说老鼠了。
“还发呆?快帮我抓住它!呀!爬到我大腿上了啊!”
我咬咬牙,决定看个究竟。于是我抢前一步,伸手抓住被子的一角,狠狠把被子扯到一边!我看到……第二章 一夜风雨
看到被子里的场景,我真是哭笑不得——哪里有什么老鼠,不过是我放在床头的毛绒娃娃掉到被窝里面罢了。
我拿起毛绒娃娃,笑说:“老鼠抓到了。你看。”
雯雯师姐被我掀走被子,全身一丝不挂地暴露在我面前,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紧紧夹住侧在一旁,左臂挡在胸前,右手遮住脸。她高耸的双峰不是一条手臂能遮挡的,我不但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深深的乳沟,还看到那美妙的弧线轮廓。也许是太紧张害怕,她的双腿缩到了肩膀上,这样有助于她掩盖胸前的羞涩,却把女性最隐秘的私处翘的更高,让我饱览她的最高机密,她稀疏细短的阴毛点缀在阴户上,而两片嫩肉之间的世外桃源已经在不经意间完全暴露在我邪恶的目光之中。
此情此景,她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不!快拿走!我不看!”
我存心捉弄她,把毛绒娃娃塞到她双腿和胸部之间,还笑说:“你自己摸摸看。”
她几乎要被吓破胆了,挣扎着把娃娃推开。这么一来,她本来掩盖身体的四肢不得不门户大开。当我看见她浑圆坚挺的大肉球和纤细柔软的腰腹暴露在我眼前的时候,我完全失去了理智!我只听见魔鬼在我耳边念着咒语,驱使我不顾一切地侵犯眼前的美女!我粗暴地抓住她的脚踝把本来斜斜靠在床头的她扯平在床上,然后一下扑在她身上,阻止她的双腿重新合拢,同时双手死死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床上,当我们赤裸的上半身接触的时候,那种软绵绵的感觉让我的欲念突然爆发!
我低声在她耳边说:“师姐你真是太美了,我实在忍不住,我……”
她在双重惊吓的刺激下已经有点神智不清,虽然还是本能地反抗着我的侵犯,但她双手被我锁住,而双腿除了夹住我的腰肢之外已经没有任何抵抗力,只要低声求饶:“师弟……不要……不要这样……我……不行……”
我自己也快要丧失理智,只是一边念叨着:“让我亲亲你!让我亲亲你!”
一边在她脖子和肩膀上乱亲,还放开她的双手,握住那双大肉球用力揉起来。
她见求饶无效,又急又怕又气,说:“我要生气了!我不跟你玩了!快放手!
我……”
就在我将要失控的一刹那,我的前额被什么东西狠狠敲了一下,顿时眼前一黑金星乱飞,一头歪倒在师姐的身上。
朦胧之中,我感觉到自己被推开,身下的美体离去了,隐约觉得额头上有温热的液体淌下,连手指头都不能动一下,全身也就只剩下喘气的力气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感到她又回来了,拿着湿热的毛巾在我的伤口轻轻抚摸,又给我轻轻点上药水。有气无力的我,也只要任凭摆布,很快就迷迷煳煳失去了意识。
我恢复知觉的时候,我正躺在床上,头枕着她的左臂,她的右臂抱着我的背,右腿跨在我的腰间,她那姿势就像抱着一个大枕头。而我的双臂,竟然搂在她的腰间。如果说这些都不足以刺激我的感官,我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幕将让我永生难忘——她那双还带着指痕的大肉球,赫然就在我的眼前!与其说我是自然醒来,还不如说是她浓烈的乳香把我熏醒了。
本来还想静静在她怀里多躺一阵子,可她知道我醒来,对我说:“小坏蛋,你醒了?”
我听到她的语气,无限温柔之中带着少许的哀怨,回答:“对不起,我……对不起你……”我的歉意是真诚的,一想到她冒着狂风暴雨来给我过生日,一想到她平常细致体贴的照顾,还有刚吃过的浪漫的晚餐,我真是懊悔不已!
她叹了一口气,说:“其实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都怪我不好,把你打伤了。
还疼吗?”
我微微点头,额头还是火辣辣地疼痛,连带脑子都有一点跳动抽搐的感觉。
她把我抱得更紧,说:“对不起,弟弟,我刚才真的很害怕,你突然把我……”
我抬起头,一张满脸红霞的脸映入眼帘,她的唿吸带动着胸部在我面前起伏,两颗嫩红色的乳头正在调皮地跳动着。我的男性本能再次被唤醒,胯下的肉棒开始有反应了。
即使隔着两层裤子,她也察觉到了我的变化。她的右手从我的腰间挪到脸上,轻轻用食指刮着我的脸颊,说:“小坏蛋,你真是个小坏蛋。”
我收紧了手臂,顺势把脸埋在她的乳沟里,贪婪地吸取那清澈的香气,说:
“师姐,我们来亲热一下好不好?我好想要你。”
她轻轻推开我,让我跟她面对面,说:“叫姐姐。我不想背着学生的名义去做这种事情。”
我听她没有反对,那兴奋的心情真是没办法形容,就连头上的伤口也似乎不痛了,低声说:“姐姐,我好喜欢你,你知道吗?”
她的眼里闪烁着泪光:“姐姐也喜欢你。你知道吗?阿德跟院长的侄女好上了。”
我恍然大悟——她刚进门的时候眼圈红红,就是为了这件事!
她开始低低抽泣:“自从遇到你之后,我终于想清楚了。其实我并不爱他,只是太多女生喜欢他,他又来追我,我就答应了。现在想起来,他追我,是因为他想要我做他女朋友他有面子,我答应他,也是一样。唉!都是虚荣心作怪!”
顿了一顿,又说:“我很庆幸,我遇到了你。是你告诉我做人的道理。我觉得你真的太真实了,不像他那样什么事情都光说不做。你家里那么有钱,却还那么愿意跟我们做朋友,又愿意让我来你这里占便宜。”
我问道:“占什么便宜?”
她低下头,说:“我当初来你这里,真是为了节省上网的钱,顺便找个地方好好洗澡休息。可是你不但让我上网,还特意买了台电脑,我觉得好过意不去。
说真的,我开始的时候对你很有戒心,我知道你一直对我有那种想法。不过后来我真的放开了,我慢慢喜欢上了跟你在一起那种感觉,很温暖,很实在,很有安全感。”
我露出狡猾的笑容,挺起腰隔着裤子把硬直的肉棒在她的神秘地带轻轻摩擦,说:“你想不想要更温暖更实在的感觉?”
她非但不躲避,还紧紧抱住我的腰让我们结合得更加紧密:“答应我一件事。”
我说:“别说一件事,就算一万件,只要我做得到,我都答应你。”
她拭去泪水,说:“小坏蛋,姐姐不是那么贪心的女人。只要一件事,好不好?”
我毫不犹豫:“好!”
她轻轻低头,在我耳边羞涩万分地说:“姐姐是第一次,答应我,今天是危险期,不要射在里面。我们都还是学生,万一怀孕就全完了。”
透过她眼眶里的泪水,我看到她的瞳孔散射出幸福的光芒,这让我冲动起来:“我们结婚不行吗?”
她捏着我的鼻子,说:“你才几岁,要结婚人家还不给你登记呢。”说完反客为主,翻身把我压住,纤细的手指轻柔地点在我的喉头,然后顺着胸部缓缓而下,一直到腹部,触到裤头的时候,她主动为我解了裤子,让我和她坦诚相对。
面对眼前的大美女,我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当她俯下身体跟我亲密接触的时候,我只感受到她的热量。她捧着我的脸,四片嘴唇相触的瞬间,我好像感到电流通过我的唇流遍全身,那少女特有的体香扑鼻而来,让我本能地微微张开双唇,接受她灵活的舌头。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彼此贪婪地吮吸着对方的津液。
同时,我本放在她背后和腰间的双手开始向下侵犯她的屁股。她的好身材并不仅限于修长秀美的双腿、浑圆高耸的双峰和纤腰翘臀,更重要的是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经过长期适度的体育锻炼而变得非常健美。既不会像女运动员一样紧绷绷没有女人味,也不会像一般女生那样松垮垮没有弹性。我抚摸着这从来没被异性侵犯过的美臀,忍不住用力揉了起来,同时我已经进入状态的肉棒也正在她的阴户门口挑衅着,两种动作加在一起,使得我们的性器进行有节奏的互相摩擦。
她感受到我的气势,停下激情的接吻,放开我的脸,双臂支在床上撑起身体,两条大腿紧紧并拢把我的肉棒夹在中间,在她身上最柔软的地方揉搓!而她一双硕大的肉球这是正在我面前随着她的动作动荡不已,更要命的是她喉咙发出阵阵情不自禁的呻吟声!我看着她的美乳,听着她的娇喘,闻着她的体香,尝着她的舌头,加上肉棒传来那种本能的冲动,五感交集,让我的情欲突然爆发!
只过了一会儿,我们的接触点开始传来滋滋的声音,我知道那是她的爱液造成的,说:“姐姐,你把我弄湿了。”
她的脸顿时红得像个大苹果,从我身上爬下来,拉了被子盖住头,低声说:
“啊……你好坏!”
我钻进被窝,压在她身上,分开她的双腿,肉棒顶住她的阴户。
她娇羞地一笑,说:“弟弟,姐姐的爱只给你一个人,你也会爱我一辈子的,对不对?”
我轻轻挺动腰部,肉棒的头部开始挤压她的阴唇,逗她说:“我先付订金,以后再决定要不要。”
她笑了起来,说:“你想得美!一定要!”
我腰部用力,肉棒开始入侵她的禁地。虽然她已经洪水泛滥,可是我们都还是第一次,她竟然把我卡在门口!我一连换了几个方向和力度,却丝毫没有进展,着急地说:“姐姐,来帮帮忙嘛!”
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握住肉棒的颈部,在她的桃源洞口轻轻揉了一阵,才对我说:“亲爱的,我们结合吧。”
我闻言,把肉棒往前一送,果然前进了一截,我感觉到她的小穴实在太紧了,甚至夹得肉棒有些不舒服。稍停一阵,我继续向她的神圣领域进发。
她本来咬着牙苦苦遏制的“嗯嗯”的快乐呻吟声突然变成了惊叫:“哎呀,好痛!”
我以为把她弄伤了,急忙抽出肉棒,红得发紫的肉棒上,竟然沾上了鲜红的血!我终于把她开苞了!带着男人的骄傲,我俯下身对她说:“姐姐,你流血了。”
她依旧牙关紧闭,害羞得闭着眼睛不敢看我,只是点点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爱……你……”
此情此景,她乖巧地躺在我身下,含羞忍痛的表白,把我们的感情带到了一个新的阶段。这种感情无法用语言表达!重新就位的肉棒这次轻车熟路地找到了目标,沾着她的爱液和处女血,我正式占有这个大美人。这次我的插入一直到了半根肉棒的深度才感觉到有阻碍,我退后一点,然后继续深入,经过数个回合的往返抽插,我终于能灵活地在她的体内进出了。
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我,一鼓作气在她体内疯狂抽送,毫不怜香惜玉。而她在我身下也感觉到了我的粗壮和强硬,随着我的节奏扭动腰肢,好让我们的结合更加深入更加紧密。我的抽送越来越勐,越来越快,她的一双坚挺的美乳更是在我面前前后左右颤抖不已,嫩红的乳头划出不规则的轨迹。
过了一阵,尽管她已经气喘吁吁,“嗯嗯”的呻吟越来越大声,但她还是保持着少女的羞涩,哪怕已经被插得香汗淋漓,还是不肯叫出一声。这让我有些不满,于是我继续加快速度和增强力度,每一下我都深深插到她的最深处,而且忽左忽右不停换角度,甚至顶住她的花心用力碾磨!
在我的强烈攻势之下,她胸部的皮肤显出一抹红晕,在持续的娇喘声中,她的小穴出现阵阵抽搐,然后带动她的腰腹甚至双腿、双臂都勐烈的抽动起来!
我猜想,这就是传说中的高潮吧?伸出手把她两条美腿扛在肩上。她本来就是高挑身材,而这种姿势更让她的小穴高高翘起,就连她的臀部都离开了床面悬空起来。我仗着姿势上的优势,向她发起最后的总攻——肉棒已经接近爆发的极限,又粗又长又硬又热的大肉棒毫不留情地在她的处女小穴里抽插。在这个姿势下,我不但清楚地看到肉棒在小穴里面进出,连带小穴的嫩肉都跟着翻出陷进,还可以欣赏一双美乳在我的攻势下形成的美妙波动曲线!
终于,小穴的间歇抽搐变成了持续高压,她的手紧紧捂住嘴巴,发出“啊——”的一声延绵不尽的高潮呻吟!被小穴紧紧套住的肉棒也已经达到了最后的极限,大尺寸的肉棒加倍膨胀,在被压迫的隐隐疼痛中,我感受到了史无前例的最高潮!在本能的驱使下,我狠狠地把腰部向下压,把我最大最粗最硬的部分抵住她最柔软的花心子宫口,迸发出一波又一波爱的琼浆!
激情的爆发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我积累了十八年的精液,就在这终身难忘的高潮中注入到师姐的处女花心里!
高潮的余波让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直到我们都恢复冷静。
她轻轻拍着我的背,说:“我爱死你了!”
我慢慢地撑起身体,疲软的肉棒从她的体内撤出,大量白得发黄的精液夹杂着丝丝的处女血,也随之从小穴里面流出来。我说:“姐姐,十八年的积蓄全都给你了。”
她惊讶地坐了起来,问:“你……你射进去了?”伸手一摸,果然满手都是腥臭的精液。她一下子从床上爬了下来,冲进浴室。
这时候我才勐然想起——“她不是要求我不要射进去吗?我竟然只顾自己的高潮,把精液射进她正处于危险期的子宫里!万一怀孕了的话……我真是混帐!
怎么就把这种事情给忘了呢?!”带着愧疚,我也来到浴室。
急急忙忙之下,她连门都没关。我进去的时候,看见还在淌水的花洒被丢在一边,她跪坐在地上,左手夹在两腿之间,右手捂住脸,正在失声痛哭。我进去抱着她的肩膀,她顺从地把头靠在我肩上,哭得更响了:“呜呜……怎么办……弟弟……我……我们……怎么办……万一怀孕了……我……”
我紧紧抱着她,说:“对不起,姐姐,是我不好,都是我太自私。对不起……”
她双手扣住我的背,抓得我有些痛,而她的眼泪,滴滴答答地落在我的肩上。
一阵沉默过后,她终于说话了:“唉,算了,都已经是你的人了。”
我说:“姐姐,对不起。万一真的怀孕,我们就退学吧。”
她叹息道:“不可以的。”
我又说:“我给你买避孕药吧,也只能这样了。”
她点点头:“嗯……我们……我们睡觉吧,天快亮了。”
我们匆匆洗了一下就回到房间,已经将近六点了。胡混了一个晚上,我们都已经筋疲力尽。我把沾满了精液和血迹的床单掀掉,抱着美丽的姐姐,在我的临时床铺上唿唿大睡。
第二天,我给她买了避孕药,她也给我收拾好床铺。我们一整天没穿衣服,面对着面,彼此用眼里包含着的欲火勾引对方,不管是哪一方忍受不住,都可以随时抱住对方抽插或套弄一番。在避孕药的保护下,我们度过了极其兴奋的一天。
一直到第三天,也就是十月三日的上午,她才把衣服重新穿好。她要回去了,我心里真是一百万个不愿意!
她看穿了我的心,伸手抚着我的头发,在我唇上轻轻一吻,说:“小坏蛋,让你玩了一天多还不够吗?姐姐又不是出远门。对了,今晚我在宿舍做饭,你也过来吧。”
我回吻她的嘴唇,撒起娇来:“你宿舍不是还有三个人吗?多没意思,亲热一下都不行。”
她笑道:“晴子回家了,只有小云和小雨,就我们三个人。记得过来哦。”#--iCMS.PageBreak--#第三章 云雨双姝(上)
雯雯师姐出门之后,我百无聊赖地上网。不经意间,想起了和她住在一起的另外三位师姐:晴子师姐平常沉默寡言,鼻梁上总架着一副薄薄的近视眼镜,瘦小的她若不是学习成绩永远是是年级三甲,还真绝对不会引人注意,也因为这样被很多男生背后称她为性冷淡;而另外两位师姐小云和小雨,那可真是传奇人物,她们俩是双胞胎,一样的服装,一样的圆脸,一样的长发,一样的中等身材,一样的笑嘻嘻的表情,因为她们都长得可爱,而且容貌极其相似,所以才获得了“云雨双姝”的美称。我听说她们正跟一对双胞胎兄弟拍拖,不过她们似乎更喜欢花时间来捉弄同年级和低年级的男生,更有小道消息称她们的作风非常开放……我不禁暗暗担心起来:“雯雯师姐当然会照顾我,不过这云雨双姝可不好对付,今晚我可真是要赴鸿门宴了。但是,反过来想的话,也许是另外的机遇……嘿嘿……我要把她们也……”想到这里,我又暗暗兴奋起来……傍晚时分,我依约来到女生宿舍,雯雯师姐亲自来接我——这是宿舍管理的规则,必须由住客本人把访客带进去,否则不管来者是男女老少都一律不准进入女生宿舍。
走在楼梯上,我低声问她:“姐姐,我听说云雨双姝她们对男人……”
她瞪了我一眼,一字一顿地说:“你给我老实点!否则我把你……哼!”
我见她手上做出一个“剪”的手势,心领神会,俏皮地吐吐舌头,不再说话。
推门进屋,我差点就喷出鼻血来——小云师姐一身魅惑的紫蓝色三点式性感内衣,正对着大门坐在床边叠着衣服;在她对面,小雨师姐也是一身同样的打扮,唯一不同就是她穿的是火辣的深红色,她躺在床上翘起二郎腿在玩手机,她脚对着门,我一眼就看见了那薄薄布料下的诱惑地带,心跳一下加速。
雯雯师姐已经对这种情形习以为常,一言不发就走到后面的阳台。
我独自站在女生宿舍的正中央,被性感打扮的云雨双姝夹在中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场面极为尴尬。
小云师姐顺手从床上拿起一件纯白的连衣裙,站起来就穿。她明知我在旁边,还对着我深深地俯下身。
我从低低的领口看到她两颗大肉球被性感内衣高高托起,还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摆,胸口咯噔一声,想:“她身材这么好!不过跟雯雯师姐相比还是差了一点呢!”想着想着下身竟然有了反应!
小云师姐放荡地一笑,问:“小文师弟,你还是‘在室男’吧?”
被师姐用这样的语气挑逗,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背后的小雨师姐接过话头:“是和不是,一试就知道。”说着从床上坐起来,拿了一件跟小云师姐一模一样的连衣裙,也用同样的姿势穿好。
两个美女用同样的姿势来挑逗我,我差点就把持不住了!我见雯雯师姐正背对着我们,迅速伸出右手搂住小云师姐的腰,又伸出用左手在小雨师姐的屁股上摸了一下。
没想到她们非但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
小雨师姐说:“哈哈,看来姐姐说的不对哦!”
小云师姐毫不示弱,争辩说:“怎么知道我说的不对?”
小雨师姐还是笑个不停,说:“嘻嘻,那我们试试看吧。”
小云师姐追问:“怎么试?”
我也提起了兴趣——怎样检验一个男人是不是处男?
小雨师姐把头凑过来,故作神秘地说:“我听说,只要拿点燃的烟头烫那地方,如果不痛就不是了。”
小云师姐闻言,伸手扯住我的裤头,狡猾地笑着对我说:“你是处男吗?”
我身上穿着牛仔裤,当然不怕她拉扯,可要是被雯雯师姐看见就糟了,只要做出投降的样子,说:“我投降!我投降!”
雯雯师姐正端着饭菜出来,看见我们三个扭成一团,脸顿时拉成一张马脸:
“还闹?帮忙开饭!”
我趁机逃出云雨双姝的魔爪,帮着雯雯师姐开饭。
吃过晚饭,我见天空乌云密布,便告辞走人:“快要下雨了,我得赶紧回去。”
小云师姐冷笑一声,说:“哼,你进来我们的房间,还想这么容易出去?”
小雨师姐也说:“你今天羊入虎口了。要想走也行,留下买路钱。”
我反客为主挑逗她们:“我给你们每人留下五个亿吧。”(注:一般情况下男性每次射精的精子数约为5 亿)三位师姐都是临床医学系的学生,一听就听出了我的言外之音。雯雯师姐羞得满脸红霞,低下头一句话都不说。云雨双姝却毫不介意,小云师姐还说:“你有这么多吗?”
我索性吹起牛来:“只怕你装不下呢!”
这时候雯雯师姐突然站起来大声说:“好啦!不准再说这些!”
云雨双姝一听,止住了玩笑。我更是噤若寒蝉。
沉默了半响,雯雯师姐拍拍我的肩膀,说:“我送你回去。”
我刚站起来,小雨师姐又说话了:“雯雯,这就是你不对了,不是约好四个人玩通宵的吗?”
雯雯师姐面露难色,说:“这个……我们……”
我不忍让她为难,说:“要玩通宵可以,不过不能在这里。过来我家吧,我们玩通宵。”
云雨双姝趁热打铁,说:“就这么定了!我们收拾一下衣服就走。”
走出校门,雯雯师姐在我耳边轻声说:“你真要叫她们在你家过夜?”
我反问:“你不是跟她们约好了吗?”
她眉头一皱,说:“约你个头!都是她们胡扯的。”
我无可奈何地说:“骑虎难下了。硬着头皮上吧。”
没走几步,天上居然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我们只好狼狈地四处躲避,回到家里,四个人都不得不换衣服。
我心疼雯雯师姐又为我被淋透了,但又不能做的太明显,只好指着浴室含煳说:“你们先去换衣服。”
等我换好背心短裤来到客厅,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雯雯师姐穿着一条超短裙,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正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上身只有一件紧绷绷的短背心,从那浑圆的轮廓来看,她连胸罩都没戴。
要不是云雨双姝也在,我真想一下子扑到她身上,翻起她的超短裙就塞进去了!不过我还是控制住自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到她旁边,说:“上面真空哦,下面……”
令我万万想不到的是,她竟然握住我的手腕,把我的手塞到她的裙子里!还骄傲地问:“现在知道了吧?”
当我初到那细软的绒毛的时候,我知道她已经完全不设防了。我挑逗她说:
“一天没要就饥渴成这个样子?”
她把我的手推开,斜眼瞪着我,说:“看你还敢不敢盯着她们看,难道姐姐还不及她们了?”
我明白了——原来她见我刚才跟云雨双姝打得火热,现在正吃醋,要争宠呢!
多幸福的感觉啊!
正思索间,云雨双姝也来到了客厅。她们好像要跟雯雯师姐比个高低,使出浑身解数来了——小云师姐一袭纯白的紧身短裙,低胸露臂,同样不带胸罩,而且半透明的布料把她的紫蓝色丁字裤衬托得分外魅惑!在她带着微笑走过来的时候,一堆肉球有节奏的跳动,引得我竟然硬了起来!小雨师姐更是夸张,穿着一件无肩带的小背心,乳沟深不见底,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小热裤竟然还露出小半的屁股!
这三个美人之中,雯雯师姐的身材具备绝对的发言权,温柔体贴的她,在床上那种含羞待放的表情和欲拒还迎的呻吟声,真是让我每次都觉得意犹未尽。相比之下,云雨双姝身材虽然稍逊,但也远远超越了普通女生所能比拟的程度,最重要的是这两人是双胞胎,这一点就算是雯雯师姐也是无法相比的——光是幻想一下跟双胞胎美女在床上翻滚的场景就已经让人无比兴奋了!何况她们都那么开放,主动来到我家还穿的那么性感,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我哪能放过这么好的时机?不过雯雯师姐对我也实在太好,我怎么也不想伤害她,有什么办法能够让我一尝云雨双姝的独特风情,又不得罪已经许身于我的雯雯师姐呢?
不过这不是眼下要马上解决的问题,我要先想法子搞点乐子。小雨师姐提出要搓麻将——这是学校禁止的,但我们已经走出校门便不再受限。另外两人一致同意,我便摆好四方阵准备开战。
雯雯师姐心细,问:“会不会很吵?”
我解释说:“这套公寓的大门和窗户都是隔音的,别说打麻将,就算在这里蹦迪都没人听见。”
于是我们正式开始砌四方城。玩了大半个小时,我渐渐摸熟了她们的套路——云雨双姝虽然是双胞胎姐妹,但牌风却截然相反,小云师姐慎重保守,出牌非常小心,尽管很难得到高分,但也不容易失手;相反小雨师姐大胆进攻,要么大赢,要么大输;雯雯师姐似乎刚学会不久,出牌还是不太有规律,然而这种初生之犊不怕虎的新手才是最可怕的。
刚有点头绪,小云师姐就伸个懒腰说:“没意思,没有赌注,打来打去都没激情。”
我想也是,没有目标的奋斗多没意思啊!不赌钱,可还有其他办法代替。于是我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游戏室的代币,说:“就拿这个当筹码。”
有了筹码,可还是没有赌注。怎么办?小云师姐盯着我的裤头,嘴角掠过一丝让人心里发毛的笑意,说:“谁先把筹码输光就脱一件衣服。”
我还以为雯雯师姐会强烈反对,没想到她咬咬牙,一拍桌子站起来说:“来就来!谁怕谁啊!又不是没见过!”
小雨师姐嘻嘻笑着:“你看过谁了?嘿嘿……难道是……”
云雨双姝不约而同地盯着我看,看得我好不自在,雯雯师姐更是面红耳赤,只好支支吾吾地说:“嗯……我……我说我看过你们两个。”
我把筹码到她们手中,说:“害怕就别打,现在还来得及。”
这可不是虚张声势,我刚才已经大致摸熟了她们的底细,何况我身上背心短裤内裤有三件,云雨双姝也分别是三件,我不处于劣势。
她们当然不会临阵退缩,于是一场精彩的真人版脱衣麻将开始了……几个回合下来,小雨师姐手头就剩下五点筹码了。我盘算着,只要这个回合运气不太背,要她脱一件应该十拿九稳。
果不其然,我一盘就赢了她六点。
可她非但不着急,反而大大方方地拿出六点筹码丢给我,说:“我就知道你小鬼不怀好意。你以为我就剩下五点了?看,我手指缝里还藏了两点呢!哼!”
说完还骄傲地一笑,把最后一张筹码收起来。
不过她的骄傲马上就被雯雯师姐的一句喃喃细语打得粉碎:“混一色,对对胡……我都搞不清了,师弟你过来帮我算一下到底多少点?”
我哈哈大笑:“不管多少点结果都一样啦!小雨师姐放个双响炮还能跑?”
小雨师姐已经无所逃避,只好站起,弯下腰来。正当我以为她要把小热裤扯下来的时候,她的双臂却在身体两侧极其优美地交叉过来,然后用极快的速度哗啦一下脱掉了她的无肩带小背心!看着一双美乳在我面前随着她腰肢轻摇而微微波动,我无可避免地冲动起来。她像挑衅一样把手臂背在腰间,挺起两座山峰对我说:“看!看得你流鼻血!”
我都已经硬了,还受到她这样的刺激,几乎要扑过去了。不过我看到雯雯师姐满脸的不爽,只好强装笑容,说:“让我摸摸行不?”
还以为她会躲开,没想她非但不躲,反而把胸部挺得更高,笑着说:“我比雯雯漂亮吧?”
我的口水都流下来了,正要伸手之际,雯雯师姐把手里的筹码扔到我额头上,板着脸说:“打牌就打牌,摸什么摸!”这让我冷却下来,回到座位上。
我们重新分了筹码,开始第二阶段。
可是有这么个骚美女在我身边有意无意地摇摆着一双美乳,我怎么还能集中精神呢?小雨师姐也趁机发起全面反攻,连连自摸得手,让我把筹码输个精光,愿赌服输,我也站起来把背心脱掉。
雯雯师姐有点尴尬,站起来说:“暂停一下,我要喝水。”
厨房里,雯雯师姐一杯接一杯喝着水。我也趁机排出体内多余的水分。我在她耳边小声说:“别那么小气嘛,我看看她你又不吃亏。”
她伸手拽住我的手臂,把我拉到身边,有点发狠似的说:“你给我说实话,到底是我好还是小雨好?”
我把脸靠在在她肩膀上说:“还用问?当然是你好。”
她微微一笑,手指尖在我额头上轻轻点着,说:“你是我的,我不会让她们乱来。”
窗外风吹雨打,我心中却涌起一阵幸福的暖意——这就是被爱的感觉!找个姐姐当女朋友就是有这样的好处,不但把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帮我处理得妥妥当当,还可以让我在她身边撒娇呢!
客厅里云雨双姝在催了,小云师姐不耐烦地说:“快点快点,亲热也要看时候!”
小雨师姐也说:“快来!我还要报仇呢!”
第三阶段开始了,我重新振作精神,全力反击。一场恶战过后,我以一局自摸大四喜完美地结束了这场战役,小雨师姐再度惨败,小云师姐的阵地也终于宣告失守。
现在轮到小云师姐表演了……第四章 云雨双姝(下)
只见小云师姐慢慢站起来,双臂在胸前交叉着,托着自己一对美乳,腰肢轻摇,嘴里哼着小调,却没有什么实质性动作。
雯雯师姐看着,满脸红霞,咬着嘴唇一动不动。
小雨师姐走到我背后抱着我,坚挺的双峰在我背上揉着,还在我耳边轻轻吹气,双手在我小腹摸索着,说:“在室的小师弟快忍耐不住了吧?要不要姐姐帮你举行成人礼呀?”
那像触电一样的感觉瞬间激活了我全身的活力,其实裤子里的小东西早就蠢蠢欲动,只是苦于雯雯师姐面对面看着,我什么都不能做。可是我这时候已经彻底失去耐性了!
摸到我的变化,小雨师姐把手伸到我的裤子里,边脱我裤子边说:“乖乖,让姐姐看看哦!”
肉棒摆脱束缚蹦了出来,就像地狱里的恶魔被解除了封印,顿时张牙舞爪放声咆哮。
小雨师姐惊唿起来:“哇!加大码啊!姐你快看!我一只手还握不过来呢!”
她的小手在肉棒上轻轻套弄,那种难以忍受的痒痒彻底粉碎了我最后的理智!
我冲前一步把小云师姐拦腰抱起来摔在沙发上,她只发出“呀”的一声惊叫就被我强硬地分开双腿。她的短裙被扯到腰间,紫蓝色的丁字裤就在我眼前!狂暴的肉棒隔着薄薄的布料在她的蜜洞口挤压挑衅!
小云师姐吃惊不小,连忙求饶:“哎呀!你冷静点嘛!不要乱来!我……我还……”
小雨师姐也吓了一跳,说:“你……别这样……我们……我们是逗你玩的……”
我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伸手就把小云师姐的丁字裤撕成碎片!要插入了!
突然之间,雯雯师姐朝我扑过来,扣住我的手臂一把将我翻过身来!虽然她比我高,但我们的体重却差不多,而且她一直都对我非常温柔,这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巨大力量!
小云师姐见我被掀翻在沙发上,赶紧趁机躲开,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在她们、甚至连我都难以置信!——雯雯师姐坐在我小腹上,伸着腰,握住我的肉棒往自己的小穴里塞!她已经湿透,肉棒只在她的洞口揉搓几下就深深插入到她的蜜洞中!就在我顶住她柔软的花心这一瞬间,她的脖子高高扬起,喉咙里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声:“啊……好深……好大哦……弟弟你好棒……”
小雨师姐见状,转过头对着小云师姐笑了笑,小云师姐也从惊恐中缓过气来,对着小雨师姐笑了。
我问自己:“她们的笑容怎么这么奇怪?难道……”可是身上雯雯师姐的动作让我根本无法细想——她真空的短裙里正发出阵阵滋滋声,那就是男女之间最色情的声音!她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弟弟……我好爱你……你是我的……我不会让给别人……啊……没错……就是这种感觉……我好开心……弟弟……我终于说出来了……我爱你……我要告诉全世界……我最爱的人就是你……我要……深一点嘛……”
和昨天相比,她今天的性趣似乎非常大。随着她忘情的上下起伏前后摇摆,肉棒在她的小穴里做着充满原始肉欲的活塞活动。她的一双大肉球在小背心里疯狂跳动,让我情不自禁地握住它们,用力,再用力!
一阵疯狂过后,她的高潮来了——她的小穴紧紧收缩,好像要把肉棒卡住一般!同时她的唿吸已经完全掩盖了她的话语:“我要……啊……啊……啊!”
我还没来得及好好放纵自己,她的小穴就在阵阵抽搐后缓缓恢复了原来的张力,爱液沿着肉棒流下来。她趴在我身上,抱着我的脖子喘着气,喃喃低语:
“好爽啊……我爱你……”
过了一会儿,我还没感觉到她要起来,细细一听,耳边传来轻轻的唿吸声——肉棒还在小穴里面,她竟然就这样趴在我身上睡着了!
情况相当尴尬,雯雯师姐虽然还穿着短裙和小背心,但谁都知道她里面完全真空,而且她高潮刚过,还用小穴死死套住我的肉棒才肯睡觉,分明就是一个荡妇的姿势!外表清纯性情温柔的雯雯师姐竟然公然摆出这么淫荡的姿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客厅里鸦雀无声,谁都没有动作,一直到雯雯师姐唿吸越来越平静,完全进入熟睡状态之后,云雨双姝才动了起来。
小云师姐从背后伸手拉着雯雯师姐的手臂让她坐起来,然后往后上拉,加上小雨师姐肩扛着雯雯师姐的手臂,就这样我和她密合的部位才得以分开。在这瞬间,我和她的结合部发出细细的滋滋声,那是她的粘液发出的声音!随着雯雯师姐离开我的身体,穷凶极恶的肉棒再次暴露在空气中,上面沾满了白浊的爱液,让本来就青筋爆发的肉棒显得更加红得发紫!加上那种特有的腥气,让空气中弥漫的淫靡气息迅速膨胀,似乎马上就要爆炸一样!
她们俩七手八脚地把雯雯师姐架到我的房间,笑嘻嘻地跑出来。我看见她们一丝不挂的美体就知道——期待已久的和双胞胎的激情体验即将开始了!
小云师姐好像一头饥肠辘辘的狮子,敏捷地一跳,扑到我身边,伏在我大腿上,双手握住肉棒,不停上下抚摸,脸上满是骚浪的笑意:“等不急了吧?让姐姐好好疼你吧!”
我也坏笑起来:“你们要单挑,还是想车轮战?”
小雨师姐不甘落后,爬到我身上,摆出跟刚才雯雯师姐一样的姿势,迫不及待地握住肉棒就想往小穴里塞。
小云师姐笑她说:“饿成这个样子?小心捅穿你的小洞洞哦!”
小雨师姐仰着头说:“你管我!又不是你的处女洞!”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身体下沉。
巨大的龟头挤开她柔软的阴唇,里面的汁液正在发出淫靡的滋滋声。可是小雨师姐一直没有坐下,龟头始终只能插入一半。
小云师姐见小雨师姐不敢贸然深入,再拿手指比了比我和她的结合部,脸上浮现出狐媚的笑容,说:“小雨不要勉强啊,尺寸不合哦!”
小雨师姐咬咬牙,憋着一口气,说:“才不……就是喜欢大的……你男朋友那根牙签……多没意思……”
我心中一颤:“她们……在玩交换伴侣的游戏?这么说,她们都是身经百战的老手了……”
小云师姐眉头一皱,站起来气鼓鼓地说:“我让你吃大的!撑死你!”说着按住小雨师姐的细腰就向下压!
小雨师姐惊唿一声:“哎呀!”
我攻陷了她的要塞!一根肉棒在她的小穴里直插到底!龟头尖端传来被吸吮的感觉——那是她的子宫口!
小云师姐说:“怎样?大家伙让你爽透了吧?——哇!不是吧!——嘿嘿,还有一截没插进去哦,要不要我帮你一把?”
小雨师姐被我顶住花心,连气都喘不过,只要连连摇头摆手求饶。
看到小雨师姐的样子,我心里涌起强烈的征服感——又一个美女臣服在我胯下!
小云师姐看到凶狠的肉棒把小雨师姐的小穴撑开,表情又惊又喜,说:“弟弟你真的好大哦!等一下让姐姐也来尝尝。”
小雨师姐好不容易喘过一口气,说:“你……行吗……连我都吃不下……你这个老处女……”
她们俩一边享受性爱一边斗嘴,真是趣味横生。小雨师姐这么一说,我还真搞蒙了:“她们不是交换伴侣吗?难道小云师姐还是处女?这有可能吗?”
小云师姐毫不示弱,说:“哼!还不是你男朋友没用?碰一下就射。”
我笑着说:“看来小云师姐才是真的在室哦!”
小云师姐被我识破了秘密,羞得满脸通红低下头去。
小雨师姐却没有乘胜追击,反而咬着嘴唇,屁股轻轻前后挪动,等小穴里面足够湿润光滑了,突然全身一沉,把大肉棒一点不剩地吞了进去!她的喉咙发出一声绵长呻吟——“啊……”
我低头一看,肉棒已经完全消失在她的下身,心里那个兴奋真是不用说了!
在本能的驱使下,我抱住她的腰肢坐起来,然后更进一步站了起来!
小雨师姐不由自主地用双腿紧紧缠着我的腰,手臂死死扣住我的脖子——她的小穴已经被我的肉棒贯穿,如果不是这样死缠着我,肉棒肯定会连子宫也穿透!
我就这样把她“穿”起来走着,每走一步,龟头就在她小穴最深处研磨一圈,才走出几步,她就受不了了,把头伏在我肩头,一边呻吟一边求饶:“啊……弟弟……好弟弟……饶了我吧……受不了啊……你好大……姐姐投降了……姐姐……以后都……不敢惹你了……”
得意洋洋的我把她放在沙发上,肉棒却一点都不肯退出她的小穴,反而把她的腿抗在肩上,腰部向前挺——这正是前天晚上我内射雯雯师姐的姿势!
小雨师姐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小穴已经完全被肉棒撑开,而且我还毫不客气地用这种姿势九浅一深大干起来,她哪里还有反抗的力气?
只过了两三分钟,她的小穴就开始微微抽搐。经过和雯雯师姐的体验,我已经知道这是女人高潮的先兆,于是加强进攻,速度和力度都大大提高,小雨师姐长大了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着骚骚的师姐在我胯下被征服的表情,我也感觉到兴奋的快感,有要射的欲望。于是我狠狠地把肉棒刺进她的最深处!
正要爆发之际,她突然叫出声来:“啊……”与此同时,她的小穴从阵阵抽搐变成了持续收缩,一阵温热的爱液从花心涌出,喷在我的龟头上,让我更接近爆发的巅峰。她在高潮之后,全身无力地松开,双腿也慢慢从我肩上滑下,喘着气说:“好……好过瘾……弟弟……你好棒……我还是第一次……这样高潮……爽死了……”
我正在爆发边缘,她却这样有气无力地躺着,我哪能笑得出来?只要悻悻地把肉棒拔出来。只听见噗嗤一声,小穴里流出一滩白白的爱液,原来只是一条细细裂缝的地方,现在变成了一个圆圆的山洞——我把她开发成这样。
正感到郁闷的时候,我脑中灵光一现——“在室的小云师姐就在身边,我还有什么好郁闷呢?嘿嘿!”一边想一边转过身,把一直在旁边观战的小云师姐按在沙发上,强行分开她双腿,把肉棒顶在她洞口,说:“小云师姐,我来给你开苞了。”
她听我这么一说,手足无措地胡乱挣扎一番,说:“你……你……”
我笑她说:“你不是想要大肉棒吗?这就来了!”
她目睹刚才小雨师姐被大肉棒蹂躏的过程,哪里还敢嘴硬,求饶又不可能,只好说:“轻一点……别太用力……我好怕……你的真是太大了……”
我说:“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插穿的。”说完就开始进攻。
龟头毫不客气地挤开她两片薄薄的肉唇,经过狭窄的洞口,缓慢而有力地向前挺进。经过第一关的时候,我稍微放慢了一点,好减轻她破瓜的痛楚。
五分钟,足足五分钟,我才彻底打通她的秘道,来到尽头的世外桃源,停了下来。
她感受到我的强悍,在我身下媚笑着说:“你想我跟你一辈子吗?”
我心头一颤,急忙说:“这怎么行?我……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她魅惑地一笑,说:“你都已经在我里面了,还想跑?”
的确,她温热紧窄的小穴让我流连忘返,可是我已经有雯雯师姐了,跟她们俩春宵一度,也不意味着……她见我不回答,偷笑着问:“你女朋友是谁?能比我好?我可是把第一次都给你了哦!”
我冲口而出:“我女朋友就是雯……”突然觉得不妥,只好住口。
小云师姐噗哧一声笑了起来,连带着小穴里面的嫩肉都裹着肉棒轻轻抖动:
“我就知道你跟她有一腿。放心,我只要你的大家伙。”
我一听就放心了,她言下之意,就是说她对我只有性没有爱,也就是说我可以毫无顾忌地跟她享受了。
她的脸上浮现出羞涩的神色,带着哀求的语气说:“给我,好不好?”
我点点头,用行动代替语言——肉棒重新开始进攻,在她的秘道里做起了活塞运动。
初夜的小云师姐很快就迎来了她的第一次性高潮,她在我身下仰卧着,腿扣在我腰后,双手在我胸前抚摸着,一双美乳随着我的动作节律荡漾不已。高潮的瞬间,她高声尖叫——“啊……”
看着她激动的表情,听着她魅惑的呻吟,我再也无法忍受那种爆发的冲动,肉棒变得更硬更粗更长,死死抵住她的娇嫩的子宫口,龟头似乎已经插入她的子宫中,白浊的液体奔涌而出,注满了她的腔道,在她阵阵的高潮中被吸到她的最深处……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在高潮中缓过气来,吻吻我的脸,说:“我爱上你了!”
我吃了一惊,立马在她身上起来,半软不硬的肉棒脱离她的小穴,处女血和精液一起流出来,我也没有心思欣赏这种场景了,急急忙忙抽出手纸清理痕迹——她刚才的尖叫可能已经把雯雯师姐叫醒,万一让雯雯师姐看见这样的场面……她好想看透了我的心,坐起来,自己拿起手纸清理下身,还笑着说:“放心,我们都是有备而来的。”
恢复体力的小雨师姐接过话头,说:“我们出门之前就吃了避孕药,刚才你们去喝水的时候我们把催情药和镇静药加到雯雯的杯子里,不然她哪会爬到你身上给我们表演?现在她正唿唿大睡呢,我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恍然大悟——小雨师姐输光筹码之后二话不说就脱衣服,就是为了引诱雯雯师姐让她欲火难耐,而小云师姐始终不肯脱衣服,则是为了引诱我侵犯她,让雯雯师姐产生嫉妒心理,促使她当着她们的面主动跟我做爱。这就是她们刚才异常笑容的原因!云雨双姝果然名不虚传!
不管怎样,一时半刻之内我是不能继续战斗的了。她们左右夹击把我拥在中间,我也毫不客气地左拥右抱,一边亲着小云师姐的嘴唇,一边摸着小雨师姐的屁股,两对美乳四条纤腿在我身上摩擦,这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
我饶有兴致地问起了她们交换伴侣的事情,小雨师姐说:“都是姐提议的,说什么四国大战。”
小云师姐争辩说:“我怎么想到你男朋友那么没用?”
原来,那一天她们约了双胞胎兄弟到旅馆里,先是小云师姐的男朋友跟小雨师姐做,可是他尺寸实在不及格,在小雨师姐体内来来回回一阵还没引起小雨师姐的性欲,反而是他自己提早交货收工。这让小雨师姐欲求不满,又让小云师姐丢尽了脸。本来她们还指望小雨师姐的男朋友挽回败局,可这家伙更加没用,才被小云师姐用手套弄几下就丢盔弃甲,结果小云师姐只好继续保持在室少女的状态,一直到今天……我心想:“小雨师姐比小云师姐还开放,原来是因为她早就被人破瓜了。不过幸亏有她们,我才有这个让人兴奋的夜晚。”
一整晚上,我就在她们姐妹花中间周旋,她们每人被我内射了一次,小云师姐高潮四次,小雨师姐高潮三次,来回抽插不计其数……第二天一早雯雯师姐悠然醒来的时候,我们已经把整个场面收拾得一干二净。
云雨双姝穿戴整齐,她们告诉雯雯师姐,昨天她主动出击之后我和她都精疲力尽,还是她们俩照顾了我们一夜呢。雯雯师姐不疑有他,向她们道谢之后,三人一同告辞。而真正精疲力尽的我,扑到床上倒头就睡……第五章 IT美女
国庆过后,雯雯师姐跟我的关系也因为假期结束而开始公开化,从开始的一起吃饭、一起上学放学,到后来公然在我宿舍出入,随着天气转凉甚至每天晚上都来我公寓洗热水澡了。
我知道她承受着很大的压力,毕竟德师兄在女生中人气极高,现在雯雯师姐却跟低她一届的小师弟打得火热,在旁人看来这是不可理喻的。当然我和她,还有少部分同学都知道个中缘由,只是旁人的目光大多是讶异乃至鄙夷,我真担心她会承受不住。幸运的是,雯雯师姐是那种自由自我的人,对他人的看法,她几乎完全置之不理。
不管怎样,雯雯师姐还没张扬到公然在我公寓里通宵留宿的程度,只是在每个双休日的白天来跟我尽情享受性爱。每逢这个美妙的时刻,我都会把所有门窗关好,跟她一丝不挂地在屋里,就像平常一样做作业,聊天,看电视,吃饭。我不但可以尽情欣赏雯雯师姐傲人的美体,还可以随时抱着她亲热,这种感觉就算不插入也让人愉快无比。而当我们都想要的时候,更是可以直接跟对方做最深入的接触。另一方面,雯雯师姐的保留也给了云雨双姝足够的机会,反正她们也不是第一次在外留宿,即使偶尔晚上过来跟我颠鸾倒凤一番,只要第二天准时上学,雯雯师姐就不会起疑心。
就这样,我游移在三个美女之间,快乐地过着每一天。日历很快就翻到了十二月中旬。南国的冬天从不下雪,让人总是特别轻松。
一个星期五的下午,雯雯师姐给我打电话,正当我习惯性地以为她要跟我约会的时候,却听到一个让我相当沮丧的消息——晴子师姐想学C 语言,要装一台电脑,雯雯师姐知道我精于此道,于是自告奋勇把事情揽了下来。
我不太高兴,对她说:“那我们的周末怎么办?”
雯雯师姐嘻嘻一笑,说:“星期天给你补够就行啦!”
我心想,暂停一天倒也没甚关系,去就去吧,反正我也喜欢去逛电脑城。
星期六上午,我收拾了东西就独自来到电脑城。即使是跟雯雯师姐拍拖之后,我每次到电脑城都还是独自一人,反正她对电脑一窍不通,带她来也没意思。我手里拿着晴子师姐的配置单,心里却没底——她这个配置很明显是照抄网上推荐的顶级配置,全是最新推出的配件。不过我还是抱有希望,因为很多新产品在大量上市之前都是奇货可居,店家有时候即使有货也不愿意卖,这些货对于新手来说当然是可望不可即的,可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小问题——钱,而且晴子师姐家境宽裕,足足给了我一万元作为资金。
在电脑城逛了几圈,已经到了中午时分,终于锁定一家货源比较全的。我一来到橱窗前,殷勤的促销小姐就迎上前来。对于陌生的客户,营业员通常都会比较保守地试探对方的购买意向,电脑城的促销小姐也不例外。她说:“先生你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
面对千篇一律的开场白,我决定不采取开门见山的方案,而是装作菜鸟先试探对方是不是奸商。我回答说:“我想装个电脑,请你推荐一个方案。”
促销小姐脸上堆满热情的微笑,说:“请坐。请问你有计划的方案吗?如果没有的话,我可以为你设计几个方案供你选择……”
其实她说的这些我早已烂熟于胸,我根本把她的话当耳边风。但趁这个机会,我却可以饱览她的美色——电脑城竞争激烈,商家为了抢客人各出奇谋,招募美女担任促销员就是其中屡试不爽的一门绝招,毕竟电脑城还是以男性顾客为主。
而我眼前的美人,年约二十上下,跟我差不了多少,身材虽比不上云雨双姝,但容貌却令人印象深刻。她长着一张小小的鹅蛋脸,也许是在电脑城里长期不见阳光的缘故,总觉得她的脸苍白苍白的,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闪烁着灵动的目光,小小的嘴唇涂着樱桃红色的口红,染过的头发有点发黄。她纤细的手指握着笔,字如其人,清秀无比。她的身材却不像她的脸一样瘦削,圆鼓鼓的胸部把V 字领体恤衫撑起高高的两团,在她弯腰写字的时候更是唿之欲出,我都看见那纯白的胸罩了!
她把配置单写好,我拿起来看,一不小心,我放在桌子边上的手机被她碰到地上,我低身去捡起来,顺便偷偷瞄了一眼她的下半身——她穿着牛仔短裙,两条白皙的大腿并拢着,中间隐隐约约看到她穿着传统的白棉布内裤。我暗自偷笑:“原来是个保守的女孩。”
回到桌面,我不动声色,说:“你这个配置不行。我要这样的。”说着拿出晴子师姐给我的配置单。
促销小姐面露难色,说:“先生,你这个配置,我们现在装不出来。”
我心想,装菜鸟作弄别人也要有个限度,于是露出真面目,说:“说到底只是钱的问题,我现在去吃饭,半个小时之后回来,希望你们能带给我好消息。”
说完这句傲气十足又留有余地的话,我站起来到隔壁的快餐店填肚子去。
回到店里,促销小姐说:“对不起,先生,你要的处理器我们找不到,而且价钱……”
我看报价单上写的报价都比成本价高出一大截,心中不悦,但又不能打道回府,便挥挥手打断她的话,说:“我清楚你们的运作,说到底还是为钱,你开个价吧。”
她低着头,低声对我说:“先生果然识货,请跟我到货仓来。”
我心里清楚,有些货是不能公开发售的,否则万一被公众知道那就难以收拾,我不想强人所难,便跟她来到货仓。
和熙熙攘攘的电脑城相比,货仓里一个人影都没有,只有令人烦恼的空调轰鸣声。她拿出钥匙打开厚重的大闸,进去之后又把门锁上,说:“对不起,我们自己的货不能让别人知道。”
我不置可否,跟着她进入货仓的深处,这里跟大闸之间还有两个货架,就算大闸打开了也不会有人看见,四下张望也不见有摄像头。我突然色心大起,趁她弯腰打开抽屉、短裙稍微向上拉、露出大腿根的时候,勐然伸出右手从背后撩起她的裙子,隔着内裤揉着她的屁股,左手则捂住她的嘴巴。——她的屁股还满有弹性的呢!我运气真不错!
她的抵抗就像她的脸色一样苍白无力:“不要……你……干什么……”
我豁出去了,说:“如果你合作,这就叫做偷情,如果你不合作,这就是……哼哼……”说着在她屁股上狠狠捏了一下。
她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只好说:“别……我……别打我……我合作……”
我轻佻地捏了捏她的下巴,说:“乖乖,我哪舍得打你。”一边说一边把她的裙子拉到腰间,轻轻扯下她的内裤。伸手一摸,嫩滑柔软的私处似乎在发抖,不知道是因为我的刺激还是空调太冷?
她背对着我,低着头,颤抖着说:“求求你……放过我好吗?我给你打个折好了……”
我心里有气,说:“我才不稀罕这几个钱!你是个小美人,要乖乖合作,知道吗?我可不想你脸上多个巴掌印。”
软硬兼施之下,她屈服了,转过身,看着我,说:“你想我怎样……”
我让她跪下,三下五除二把裤子脱掉,扬起肉棒,递到她面前对她说:“来吧。”
她摇着头,泪水滴在地上,说:“不要……你好大……我……不……”
我心想事情最好赶快搞定,于是狠下心,揪着她的头发让她趴在货架边上,屁股高高翘起——捏她的痕迹历历在目,更让我有了野蛮的欲望!
她终于放弃了无意义的抵抗,在我的肉棒顶住她小美穴的时候,她颤抖着接受了我。
进入之后,我发现她的液体出乎意料地丰沛,禁不住挑逗他说:“原来你喜欢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
她夹紧双腿,低声说:“都给你了,你怎么还……还说这种话……”
我不理她,自顾自地前后抽插,肉棒连连捅在她的花心,她的唿吸越来越急,却不敢再说一句话,只能张大了嘴巴拼命喘气。
抽送百余下之后,我发现她的小美穴开始收缩,知道她高潮快到了,便加快速度,肉棒也变得粗大,把她的小美穴撑得水泄不通!
突然她的小美穴死死裹住我的肉棒!她高潮到了!她的高潮竟然如此强烈,比雯雯师姐和云雨双姝都强烈得多!肉棒只感到一阵全面的收缩紧压,接着是一浪接一浪的波动揉搓,最后竟然是花心主动套住龟头狠狠吸吮!第一次感到如此刺激的我竟然一下不忍爆发出来!
被雯雯师姐憋了一周,又没有跟云雨双姝亲近过,我囤积的大量白浆就像火山爆发一样疯狂喷射到这个不知名美女的小美穴中!持续不断的爆发把她狭窄的通道彻底填满!
我尽情享受着空前的快感,一直到肉棒慢慢软化,我才抽离她的身体。那一瞬间,接合处发出轻轻一声“噗”,那是我在她体内造成的真空!我想蹲下来好好欣赏这片温柔乡,却看到浓稠的精液在她秘道里缓缓流出沿着她的大腿向下淌,她的小美穴已经被我干的通红。红白交错的景色让我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她有气无力地说:“你……可以……放过我了吗?”
我不回答,从她的手袋里掏出手纸清理肉棒,然后穿好衣服裤子,说:“小美人你真棒,有空我们再来一次,现在该动手做正事了。”
她翻过身,默默拿出手纸清理下身,脸色更加苍白了。
我等她清理干净,在抽屉里拿出处理器,又说:“你不是说不想让别人知道吗?那就在这里装吧。”
她无言以对,又不敢面对着我,只好乖乖把零件放在桌子上,拿出工具,背对着我开始装。我没有地方可以坐,斜靠在货架上看她装。她的动作很慢,而且很笨拙,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学了不少理论却没有怎么动手做过的新手,我心里暗暗好笑,但却不动声色,反而跟她闲聊起来。她告诉我她的名字叫苏美杏,21岁,结婚一年,还没孩子,丈夫是某军区一名军人,比她足足大了十岁,是经人介绍跟她定亲的,她本来不想嫁,但碍于父母的压力只好从命。
我心里一怔:“难不成我刚刚干了个军嫂?”偷情的快感再次在心里荡漾,同时也泛起了嫉妒的波浪——她的丈夫真好,能享受这么刺激的高潮。见她没有察觉我的异样只是低头干着活,我直接问:“你们性生活愉快吗?”
听到这么露骨的问题,她才抬起头来看看我,低声说:“不。”
我追问:“为什么呢?”
她犹豫一阵,回答:“他每次都是一分钟就完。唉,我都没感觉。”
我心中一动,上前一步从背后搂住她的腰,说:“小姐姐,刚才爽吗?”
她手中的螺丝刀掉在桌子上,她没伸手去捡,反而把手放在我的手背上,一动不动。过了半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爽。”
我感到非常骄傲——以她丈夫的本事,拼命十万年都别想享受到这种极品的刺激!而我只是跟她偷情,不但可以让她爽到极点,自己还享受到她丈夫都享受不到的最高待遇!
她捡起螺丝刀又重新开始工作,却不反对我把手放在她腰间。我更是得寸进尺地把手伸到她裙子里面,拨开内裤,轻轻地挑逗她的阴毛。
一台电脑主机总算装好了。我看看手表,才下午两点半。肉棒经过一轮休息,也在向大脑请战。我便在她耳边轻声说:“再来一次吧。”
她想了一下,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想开了,也许是贪恋性快感,也许是爱上了偷情的感觉,这次的她态度完全不同于刚才的抗拒,而是放肆起来,索性坐在桌子上,把裙摆拉到腰间,脱下沾满精液的内裤,把少妇的小美穴毫无保留地奉献给我。
我也不客气,脱了裤子,挺起肉棒就要插入。
她低声说:“小文,你真的好大哦。如果我老公有你一半就好了。”
我把肉棒插进她的体内。
她狐媚地一笑,脸上满是舒爽的表情:“啊……好深……一下就到底了啊……”
我骄傲得有点飘飘然,说:“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哦!”
她透了口气,连带她的小美穴轻轻蠕动,说:“今天是排卵期,射到里面好不好?”
我问:“你不怕我把你肚子搞大吗?”
她幽幽地说:“我老公整天说我是不下蛋的母鸡……说我生不出孩子……我……我不信……我要……我要争气……”说着竟然流下泪来。
我知道了,她丈夫对她不好,结婚一年没有孩子就怪她没用,加上她今天遇到史无前例的大肉棒和欲仙欲死的极度高潮,她干脆让丈夫的军帽更加鲜绿。听了这番话,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挺动肉棒,在她的体内毫不客气地抽送起来。
眼前的年轻美少妇,她的小美穴还像少女一样清脆、紧窄、湿润,这些本不属于我,却因为我一次意外的侵犯,毫无疑问地变成了我的享受!如果说刚才我的行为是侵犯,那么现在才是名副其实的偷情——欲求不满饱受委屈的少妇姐姐,遇上年轻力壮的特大号肉棒,在共同高潮的催化下,哪能不擦出火花?
终于,在她第二次的高潮下,她的小美穴再次用动作告诉我什么才是真正的温柔乡!我当仁不让地在她体内爆发,彻底占有她的阴户、阴唇、阴道、子宫,一直到她的整个身体,甚至灵魂……她在高潮中仰躺在桌子上,小美穴高高翘起,一点都不让精液流出。
我俯下身抱着她,问:“爽不爽?”
她笑着说:“爽!我真想嫁给你算了!”
我试探着说:“射进去这么多,真的会怀孕哦。”
她冷冷地说:“这正好,我就想要个孩子。”
我又问:“你不怕你老公知道吗?”
她语气中透出怨气:“知道又怎样?他敢声张吗?他就一个性无能!白长一身肌肉,就凭下面那根小蚯蚓,活该他早泄、不育,害我一辈子,我恨死他了!
早知道这样子,我宁可不嫁了!这种男人应该一辈子戴绿帽子!”
我心中暗暗好笑:“好可怜的男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们保持着这种姿势,慢慢从高潮的余波中恢复过来。
我拔出肉棒,她的小美穴居然还在收缩,真的连一滴精液都没有流出来!
她补充说:“刚才让你的精液流出来,是因为我不想让你射在里面。”
我在她鼻子上亲了一下,调皮地问:“这么说,你现在是心甘情愿让我射在里面了。”
她说:“当然了。”
我心想:“今天真是长见识了,没想到还有女人能收缩到这种程度。唉,要是雯雯师姐也能这样收缩蠕动,我可真是爽死在她身上都愿意了。”
她见我不回答,问:“怎么了?”
我有话说话:“如果我女朋友像你一样高潮,我可真是幸福死了!”
她在我耳边说:“那你就多来找我玩吧。跟你女朋友一起也可以哦。”
我不禁暗自感叹:“我错了,她根本不是什么保守派!结过婚的女人都是这么开放的吗?主动要求混战,这可连云雨双姝都要逊色了。”
时候不早了,我和她带了主机回到店面,她又给我配了显示器和其它外设,我也付款走人。
然而,学期末的繁重学习任务让雯雯师姐轻而易举榨干了我仅存的一点点私人时间,连云雨双姝都只能干着急,我哪里还有时间去找苏美杏呢?等到考试结束,我再次来到店里,苏美杏已经辞职走了。听老板娘说,她怀孕了,呕吐很厉害,她老公把她接回老家静养。一想起那个激情洋溢的下午,我心里就疑团重重——我的精液射穿苏美杏那令人流连忘返的小美穴,灌满她体内最神圣的造人工厂,那么在里面孕育着的小生命,到底是谁的孩子呢?这个问题也许永远不会有答案了……第六章 天才萝莉
寒假开始,我没让家里来人接我,反而开着自己的悍马吉普送雯雯师姐回家。
雯雯师姐知道我高中毕业之前就有了驾照和车,连声赞叹,那个骄傲啊,真不用提了!中午我还在她家里吃了一顿饭。临别,她竟当着家人的面低下头在我唇上轻轻一吻!——这等于向她的家人宣告我们的关系了。我真幸福!
回到深圳已经是夕阳西下的时候,我把车开进大门,却发现除了值班的保镖赵哥之外竟然没一个人来迎接我,不禁心里有气。待我从车库出来,手里挽着大包小包的行李,也只有两个新来的佣人帮我提。
一直来到大厅,才见到管家老陈,他对我说:“少爷,老爷请你过去。”
父亲一直常驻在香港,一年难得回来几次,我听到父亲回来,立马把手里的东西丢下,三步并作两步奔上楼梯。虽然这座别墅名义上是我的,但顶楼的主人房始终空着,那是我父母的房间,而我作为独生子,也只能占据三楼一间同样面积的房间。老陈和其他佣人的房间都在一楼,二楼是客房。在经过二楼的时候,我发现二楼有个房间亮着灯,问:“谁在哪里?”
老陈岔开话题:“少爷,老爷等你很久了,请你快点。”
我也不多想,来到四楼的主人房,敲门没人回应,又转过身去了另一边的书房。父亲就在里面。他躺在大班椅上,对着落地大窗,一言不发。一直以来,父亲都给我一种干练精明的形象,虽然他和母亲不能长期陪伴在我身边,但他从来都是我身后一座屹立不倒的大山,他不但给我衣食无忧的生活,还无时无刻在繁忙的工作中抽时间来关心我的学习,而更加难得的是,他总是身体力行地向我传授着生存的哲学,褪尽了我身上富家子弟的骄傲、奢侈和嚣张,代之以务实、朴素和平易近人的风格。但一直到现在,血红的夕阳映在他的脸上,仿佛让他脸上的皱纹突然加深了很多,我才第一次深刻的感受到——父亲也老了。
他听到我的脚步声,转过头来说:“嗯,你回来了。”
我回答:“我刚回来。爸爸你怎么也回来了,公司的事情不忙吗?”
他笑笑,说:“人都不是铁打的,爸爸老了,忙了这么多年,也该休息一段时间了。”见我不回答,他挥手让老陈离开,又对我说:“你还记得我们在云南建的那些希望小学和希望中学吧?我放了两个星期的假,到云南去了一趟。”
我模棱两可地说:“是的,我还记得爸爸你说过要多帮助别人。”
他点点头,说:“很好,我要你照顾一个人。你长大了,也该学学照顾别人了。”
我不解,心想:“父亲要我照顾什么人?”
他见我久久不回答,按下书桌上的按钮,对老陈说:“带她来吧。”又转过来对我说:“爸爸在云南考察我们投资建的学校的时候遇到一个人,她是我们希望中学的学生,品学兼优,可是家里太穷没办法让她上高中,我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把她带到深圳来,我们在深圳有六所私立高中,让她选择一间吧。她昨天才来,什么都不懂。”
我低声表示异议:“爸爸,为什么不直接在当地供她上学呢?”
他解释说:“你不明白,当地人对女孩的那种歧视。她家里她最大,还有两个妹妹一个弟弟,她能读到初中毕业还多亏了校长作了不少工作呢。我把她接到这里来,也没跟她家里说读书,只是说到深圳分公司见习,不然还真没办法带她出来。而且我已经……”
敲门声打断了父亲的话,他回应一声:“请进来。”
只见老陈陪着一位少女出现在书房门口。她体态苗条,白肤似雪,黑发如云,身穿着一袭拖地的纯白色公主裙,上面还点缀着星星点点的珍珠,头上戴着一个银色的发圈,这种让人窒息的美丽就像童话里的白雪公主!
父亲赞叹说:“小倩你真漂亮。”
然而,白雪公主的完美形象在她踏出第一步的时候轰然倒塌——她既没有款款前行,也没有低低细语,而是大大咧咧地跨出一步,踩在自己的裙边上,狠狠地摔了一跤,大声叫道:“哎呀!”
我突然爆笑起来——这样无厘头的恶搞美女场景恐怕除了星爷的电影之外不会出现在任何人面前!我都笑得站不起来了,只好蹲在沙发旁边捂住肚子,上气不接下气。
一向不苟言笑的父亲也忍俊不禁——当然他不可能笑得像我这样夸张。他和老陈走上前去,扶起那少女,柔声道:“小倩,摔疼了吗?”
那少女支起身子,狠狠瞪了我一眼,咬咬牙,气鼓鼓地说:“不疼!”
见此情景,父亲很不高兴,厉声对我说:“过来!向妹妹道歉!”
虽然父亲的威严对我来说就像神的意志一样不可违抗,但我听他这么一说,惊得毫无反应,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缓过神来:“什……什么?……我……妹妹?
……怎么会……”
父亲放松了语气,对我说:“那也不怪你,我刚才没说完。我已经承认她是我的干女儿,也就是你的妹妹。”转头对那少女说:“小倩别怕,这是你哥哥,哥哥做得不对,爸爸让他道歉。”
我的心情真是无法形容——“突然冒出一个无厘头的妹妹,我在两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岂不是岌岌可危?再说我连这个人的名字都还没知道,怎么能……”
可是父亲的命令就在眼前,我根本没有考虑的余地。我上前一步,半跪在她面前把她扶起来,低声说:“妹妹,对不起,哥哥不应该笑你的,请你原谅。”当她柔柔的、带点委屈的眼神在我脸上掠过,我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暖意——眼前这个少女,就像水晶一样纯洁,惹人怜爱!
她微微一笑,说:“没关系。”
父亲说:“小倩先去休息一下,小文你也去洗澡准备吃饭吧。”
我回到自己房间,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心想:“既来之,则安之。看来这小女孩还不至于撼动我的地位,让我好好给她个下马威。”
来到饭厅,父亲已经正襟危坐在主位,我毫不客气地坐了父亲左侧的第三位(在父亲右边的第二位是母亲的位置,就算她不在家也不能碰)。这时候妹妹从螺旋楼梯下来了,经过刚才的教训,她这次小心多了,每一步都轻轻跨出半步,踏稳了才走下一步。等她走下楼梯,我才发现她身边还有一个人——陈嫂,管家老陈的妻子,在我小时候她就负责教我社交礼仪,现在轮到妹妹受教了。
陈嫂帮她挪开第四位的椅子,她坐下之后指着第二位问:“我可以坐那里吗?”
陈嫂在她耳边低语几句,她脸上一红,低声说:“对不起,爸爸,哥哥,我不知道那是妈妈的位子。”
父亲尴尬地笑笑,说:“不要紧,不过你以后可要好好听陈嫂的话,知道吗?”
然后向我重新介绍,这时候我才知道她的全名——何雅倩,彝族,16岁。她自从小学二年级开始接受我们的帮助,一直到半年前初中毕业,此期间学习成绩绝对称得上一流,在她学过的所有学科中,从没有一门功课考试成绩低于90分!
饭桌上,父亲说道:“我明天就要回去香港了。小倩,爸爸不在家你要听哥哥的话,知道吗?还有你小文,好好照顾妹妹。她落下半年的高一课程,你要趁寒假给她补完。”
我心里虽然老大不愿意接受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妹妹,但父亲下了这样的死命令,我也只有服从。嘴上满口答应:“好,我知道了。爸爸你就放心工作吧。”
父亲好像看穿了我的心,右手食指举起来,带一点警告的语气对我说:“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但是你最好别动歪脑筋!小倩少了一根头发你都要负责。”
我两手一摊,做出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小倩看到我的样子,也微微笑了。
第二天一早,送别了父亲,我俨然就是家里的老大。我见父亲的奔驰车消失在视野中,连跑带跳冲到车库,坐上我的悍马车就想熘出去,老陈见状连忙阻止:“少爷,你不是答应老爷给小姐补习功课的吗?”
我坏坏地一笑,说:“可是我没说现在就去。我要到猫堂去一趟,你看着小倩,别让她到处跑。”说完一踩油门就熘了出去。
到了门口,小倩还在凝望着门外的大路,她见我开车出门,连忙小跑过来问:“哥哥你也要出去吗?”她今天穿了一套轻便的家居服,运动裤配松身的长袖体恤衫,也许只有这样的衣装才能让她自由地活动吧。她身材纤细,头顶恰好够到我的鼻子,这时候她伸长脖子才刚刚够把下巴凑到车窗。
我心想:“倒霉,熘不出去了。”可转念一想,这不正是给她下马威的好时机吗?于是我说:“我要去一个很好玩的地方,你要不要一起去?”
她开心地一笑,说:“我可以去吗?”
我回答:“当然可以,不过你要赶紧去换一套深色的衣服,我在门口等你。”
过了一会,她果然换了一套深蓝色的运动服,像瀑布般的及腰长发变成了脑后的粗长的马尾巴。于是我就和她一起出发了。
猫堂是母亲在深圳郊区组建的一所动物医院,因为主要为流浪猫治病,父亲又嫌医院彩头不好,于是就取名猫堂。我一直喜欢小动物,经常一有空就去帮忙做义工,跟里面的工作人员混得很熟。
到了猫堂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候,前台接待的金小姐对我们说:“少爷你好,这位一定是小姐了。欢迎你们来猫堂。”
我随口说:“好消息传得真快。今天病号多吗?”
金小姐指着墙上的白板,说:“就一台手术,已经做完了,其他都是小病。”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了刹车声,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少妇抱着一只浑身湿透的猫冲了进来,说:“快,救救我的宝贝,它掉水里了!”
金小姐正要去里屋叫医生,我二话没说就把猫抢了过来,它已经没有一点反应,我拎起它的两条后腿摇晃一阵把肺和气管的水甩出来,指着放在一旁的听诊器对小倩说:“快,把听诊器拿给我!”然后把它放在凳子上,接过听诊器一听——惨了,心跳唿吸全没了。我抄起急救箱里的唿吸面罩放在猫脸上,又把气囊塞到小倩手里,说:“听我口令,我说捏你就捏,知道吗?”没等她回答就把手指摁在猫的胸前的心脏位置连摁四下,说“捏!”
也许是她没有见过这种场面,竟然没有一点反应,我急了,伸手抓住她的手就在气囊上捏了起来。这时候她才回过神来,开始配合我的节奏开始人工唿吸。
值班的许医生也来了,开始给猫进行静脉注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时钟的滴答声伴随着那少妇低低的祈祷声,我放佛还听到自己的心跳,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的。半个小时之后,我的汗水已经沾湿了前襟,但一切都没有改变。
当我半跪着用白布盖上尸体的时候,一颗泪珠滴在我的手背上。我抬起头,只见小倩的双眼已经红得发肿,眼眶里全是泪水,双拳紧紧握住,还在轻轻发抖。
那边的少妇已经哭晕在沙发上,我叹了口气,扶小倩到后面休息室休息。
小倩一到休息室就软瘫在沙发上,双手掩面抽泣起来,我给她倒了杯水,坐在她身边,正要安慰,却听她说:“哥哥,对不起……呜呜……我……呜呜……都是我不好……”
见她这副样子,我想给她个下马威的计划早就抛到九霄云外。我拍拍她的肩膀,说:“乖妹妹,别哭了,其实不是你的错。这种情况谁都不想见到,但也是谁都没办法避免的。”
她抽泣不止:“如果……如果我刚才……刚才动作快一点的话……”
我柔声说:“你只是慢了几秒钟,不会对结果有什么改变的。妹妹,我知道你很心疼,可是,我们已经尽力了,不用自责,不是你的错。”
她坐下来,双手紧紧按住起伏不定的胸口,似乎在尝试控制自己的情绪。昨天晚上的第一次见面,我对她的印象仅仅是白皙细嫩的皮肤和乌黑浓密的长发,现在我才有机会细细端详她的脸——太美了!她的一张小圆脸上那端正匀称的五官,尤其是她的眼睛,在剔透的肤色衬托下,简直如同镶嵌在白玉上的黑珍珠!
高挺的鼻梁和红红的小嘴更是让这样张脸显得清纯无比。而她十六岁的身材,竟然已经相当成熟!长年的乡间劳作让她的身材极为结实健美,一点都不像城市里的女孩满身都是松垮垮的赘肉,宽松的运动裤把她修长挺拔的双腿彻彻底底暴露出来,而饱满的胸部更是给了她和年龄不相称的魅惑气质——如果她身材高一些,绝对跟雯雯师姐不相上下!更何况她的脸比雯雯师姐漂亮多了!虽然现在她还是一副大大咧咧的农村女孩的样子,但我很清楚,很快她就会变成生活在我身边的童话般的小公主了。
如果我在梦中遇见她,我真愿意永远不要醒来了。更幸运的是,我在现实中遇到了她!像漫画里的萝莉女孩一样,她可爱、清纯、善良、毫无心计,还充满着对我的依恋!就在这一瞬间,我觉得我真的太幸福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缓过气来,说:“对不起,哥哥,给你添麻烦了。”
这句话把我从对她的玄想中拉回现实,我笑着说:“没关系的,我还要感谢你帮我呢。我们到康复区看看吧。”
康复区是猫堂的后院,那里放养了百余只病后等待康复放生的或者是终身残疾住院的野猫,和紧张的诊室相比,这里的气氛非常缓和。小倩来到这里也破涕为笑,我们开始和工作人员一起给猫洗澡、换药、喂食。
我们的午饭和晚饭都是在猫堂吃的,回到家里已经是满天星斗的时刻,在猫堂里累了一整天,我们都赶紧洗漱休息。
躺在床上,脑海中满是她的影子——这是什么感觉?我真没办法形容,她怎么总在我脑海中萦绕,挥之不去?不管怎样,她是我的妹妹,我怎么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第二天,我才正式开始辅导小倩的功课。当我睡够了懒觉,来到她的房间准备叫醒她的时候,我发现勤奋的她已经吃过早饭,在书桌旁边坐了一个小时了。
房门开着,我看到书桌上摆放着一套三角尺,一把圆规,几张画满了圆弧和角,还密密麻麻写着字的草稿纸。她左手托着腮帮,右手拿着铅笔,一双眼睛凝视着前方,正在沉思。
我拿起她的草稿纸,心中突然泛起一丝不安:“难道……她在做那个难题?
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那个难题是不可能被解开的……”
她打破沉默,问我:“哥哥,用尺规作图三等分任意角,是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的猜测是正确的!她果然在做这个题目!为了弄清她的思路,我答非所问:“你怎么会想到这种问题呢?”
她俏皮地笑着说:“我昨晚闲着无事就胡思乱想呗。”
我有点失望,但又不甘心地追问:“那你想到什么了?”
她想了一下,说:“我想这应该是不可能的,但我又做不出明确的证明来。”
我的心情从失望变成了惊奇,甚至是惊叹——“她闲着没事就想这种高难度的问题吗?虽然没能作出精确的证明,但她已经敏感地察觉到答案了。她不是简单的考试专家,而是真真正正的天才!”,哈哈一笑,向她揭开了谜底:“妹妹,你这个问题是古希腊三大数学难题之一,两千多年来无人能解。”
她惊讶地睁大眼睛,说:“是吗?好厉害哦!”
我笑说:“说起来,那也是古代的数学家吹毛求疵,为什么非要用尺规作图呢?用割圆曲线不就完了吗?”
小倩更加惊讶了,她赞叹着说:“哇!哥哥你太棒了!那么,你教我用割圆曲线好不好?”
我当下就把割圆曲线的要点给她讲解了一遍。嘴里讲着,心里却暗暗感到强烈的震撼——很多人都说美女多低智,我以前也对此津津乐道,还用这句话暗暗调侃晴子师姐,但今天我终于知道,美女也可以是绝世天才!美貌与智慧并重,绝对不是幻想!因为,我的妹妹不但是可爱的小萝莉,还是聪明的小萝莉!造物主似乎特别偏爱她,不但给她出众的容姿,还给了她超人的头脑!甚至连一向为自己的智力感到骄傲的我,也从自命不凡变成自叹弗如!
也许是基础还不够,小倩对割圆曲线还是半懂不懂,说:“我还是不太明白。”
我安慰她说:“不要紧,慢慢学。我们可以先补习高中一年级的课程。”
从那以后一直到寒假末,我坚持每天给她补习,到了开学前,她非但掌握了高一上学期的课程,还把下学期的一些内容也预习了。第七章 御姐与萝莉(上)
春节过后,我开始掰着手指数剩余的假期——后天就要开学了,我明天无论如何要回到学校去做准备。雯雯师姐也打了好几通电话来跟我相约,我跟她约好,回学校的途中顺道接她一起。可是眼前的主要问题是小倩,我走了之后,她身边再没有一个亲人,在这陌生的城市,她能适应下来吗?先前为了不影响她的心情,我一直没把开学的日期告诉她,可终究还是要说出来的。
晚上,我敲开了她的房门。她已经躺在床上了,见我来了,问:“哥哥,现在已经很晚了,你还不睡吗?”
我坐在她的椅子上,说:“妹妹,哥哥明天就要走了。”
她吃了一惊,掀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也不顾身上只穿着薄纱睡裙,带着难以置信的语气问:“什么?哥哥你要去哪里?”
我轻轻一笑,说:“你别担心,我也要开学了,比你还早呢!”
她还是满脸的惊讶:“这……怎么突然……”说着说着,眼里竟流下泪来。
我走上前去,侧身坐在床边,为她拭去泪水,柔声安慰:“哥哥还在读书呢,妹妹很乖的,是不是?好好读书,哥哥放假就回来看你了。”
这是我第二次看到她哭了。我也知道,上一次在猫堂哭,是因为她善良的心无法接受一条生命在她手边熘走。这一次,则是因为她身边唯一的亲人要离她远去。
过了好一会儿她都没有说话,于是我又说:“哥哥带着电话呢,你每天晚上都会打电话给我的,是不是?”
她突然伸手抱住我的腰,把头埋在我胸前,喘着气说:“不!我不要打电话!
我要跟着哥哥!”
我感到有点窘迫——她没有穿内衣,薄薄的睡裙根本无法掩饰她傲人的胸部!
被这样一个小美人伏在怀里哭着撒娇,恐怕没有一个男人能把持得住!
她一边抽泣一边哭诉:“哥哥……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跟你在一起!你知道吗?我从来就没被人疼过,只有哥哥和义父才这么疼我!我不想离开哥哥!”
停了一会儿,她又说:“哥哥,你知道我还有两个妹妹和一个弟弟,小时候我只知道帮家里做事,照顾他们,说真的,这些年来我真不知道幸福是什么,好像能过就过了。生活是怎样的,我从来没想过。但自从见到义父,来到这里,跟哥哥在一起,我才知道,我是一个有人疼的女孩子。”她的手臂慢慢收紧,一张小俏脸也在我胸前轻轻摩擦:“哥哥,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
我简直有冲动要退学回家了!但我很快冷静下来,说:“不行的,妹妹,哥哥一定要上学的。”边说边爱抚着她的一头长发——好香啊!扑鼻而来的少女的清香!
她的哭诉变成了哀求:“哥哥,我求你啦!求求你,不要走,好不好?我真的……真的不能没有哥哥……”
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拉下脸说:“妹妹,你不要再这样了,不然我就要告诉爸爸了!”
她一听,止住哭声,一双满带泪光的大眼睛无力地凝视着我的脸,两行清泪沿着她的脸颊淌下来,她紧紧咬住的嘴唇正在微微颤抖,伴随着她急促的唿吸,她高耸的胸部正在我身上形成若有若无的触感!她的手指缓缓合上,尖尖的指甲抓得我有些痛,就在那红唇白齿间,一句话崩了出来:“哥哥,我恨你!”
虽然她嘴上说恨我,但是双手却抱得更紧了,我也知道这只是她一时的气话,便说:“对不起,妹妹,哥哥真的没有办法。”
也许是她听我语气有些松动就打算乘虚而入,她说:“哥哥,答应我一件事,不然我真的恨你一辈子了!”
我满口应承:“好,只要哥哥做得到,一定答应你。”
她终于破涕为笑,说:“我想在放假的时候去看看哥哥,好不好?”
我想,让她去玩玩也无妨,便说:“好!让老陈开车带你来吧。”
她听我这么一说,终于放开我,伸出右手说:“哥哥,拉勾。”
第二天,我继续自驾车上学,却不见小倩来送行。只有陈嫂说:“少爷,小姐说很害怕看见你的背影,怕忍不住要哭。你就别逼她了。”
我心想:“她昨晚已经哭过啦!”无奈地一笑,转身上车出发。
傍晚时分,我和雯雯师姐回到学校。草草把公寓收拾一下之后,我们迫不及待地解除了身上所有的束缚,开始久违了的激烈性爱。憋了整整一个寒假,我的表现让雯雯师姐惊叹不已——我的精液、她的爱液,混合了我们的汗水,粘着脱落的阴毛,让我们的下身一塌煳涂。我在她身上射了五发!要不是第二天要上课,我一定会做到天亮!最后,我跟她赤裸相拥,把头埋在她挺拔的双峰之间,抱着她浑圆的屁股,肉棒插在她两腿中间,昏昏睡去。
开学了。云雨双姝还是没有交到新的男朋友,三天两头来我公寓里偷吃。雯雯师姐则一直稳占着周末的欢乐时光。春天的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着。算起来,小倩开学已经三周,虽然她每天都会打电话给我,但我和她似乎除了学习和日常生活就没有话题了——毕竟我身边就有三个美女,我哪有时间去关心她的感情生活呢?
这个星期五,我的心情非常烦躁——小倩已经三天没有主动打电话给我了。
我打电话回家,她也是一副闷闷不乐的语气,说不到几句话就挂。她到底怎么了?
虽然我的生活几乎被雯雯师姐占满,但我还是无法割舍对小倩的挂念,这是什么想法?难道我对她也有了非分的念头?
星期六,天上下起了毛毛细雨。雯雯师姐参加舞蹈表演训练,看来不到半夜是不会休息了,我只好自己到饭堂打饭回宿舍吃。看着窗外朦朦胧胧的细雨,我心里突然涌起了强烈的思念——小倩,她在做什么?她在家里还好吗?功课能跟上吗?有没有被同学欺负?睡觉前有想念我吗?
突然有人用力把大门推开,噼头盖脑地向我嚷了起来:“李小文,你有没有搞错?怎么美女都跑到你那里去了?”来人名叫廖海峰,是我的同班同学,粗旷豪爽,特别爱踢足球,成绩也不错。
我知道他平常就是喜欢开玩笑,可他说的这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我也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啊?什么?你说什么?”
他板着脸说:“有人找你!”
一条纤细敏捷的身影从他身后闪出,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此人就已经扑在我怀里。清脆甜美的嗓音传来——“哥哥!我好想你哦!”
没错!这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妹妹小倩!她浑身已经被雨水打湿,头发粘在脸上,她似乎毫无察觉,只顾着把脸贴在我胸前,双手搂着我的脖子,脸上尽是幸福的微笑。
宿舍门口很快挤满了看热闹的人,我见势不妙,连忙推开她,强笑着解释说:“这是我爸爸的干女儿,呵呵……”
小倩似乎有点不满,不顾旁人,径直问:“哥哥,你不喜欢我来看你吗?”
我真想狠狠把她抱起来亲她!可在这种场合下,我只能赶快离开现场,于是拉着她的手,说:“哥哥也很想你啊。对了,你吃饭没有?我们出去吃饭吧。”
她点点头,说:“好啊,我们去吃饭。”
我随便整理了一下饭盒里的剩饭,拉了小倩的手,三步并作两步熘之大吉。
很幸运,一路上没遇到熟人,出了校门,我本想跟她一起到外面的小餐馆好好吃一顿,可一路上她连连打喷嚏,我只好在快餐店打包一些食物,赶紧把她送回公寓。路上,她告诉我,这几天她的心情特别差,什么都不想做,什么都不想说。
趁着今天是星期六,她甩开家里的人独自坐了半天的车来到我这里,按照网上搜索的地址找上门来,但没想到竟然下起了雨,她自己也没带什么东西,来到我面前的时候已经湿透了。
回到公寓的时候,我勐然想起——现在的情景,跟去年我生日的时候多么相似!浑身湿透的美女,饥肠辘辘的我,还有窗外下个不停的雨……这是否意味着我今晚将要跟她……我拍拍脑袋,想把龌龊的想法驱走。小倩见状,问:“哥哥你头痛吗?”
我心想:“你不赶紧换衣服,万一感冒了,那我才真的头痛呢!”拿出雯雯师姐穿过的长袍对她说:“你先去洗个热水澡,可别着凉了。”
她乖乖地脱了鞋袜,抱上长袍就去浴室洗澡。我也把买回来的食物一一摆放好,对于不会做饭的我来说,这已经是我能做到最好的水准了。她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抱着一团脏衣服问我:“哥哥,脏衣服放在哪里?”
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我的思想已经被眼前的情景俘虏——这件长袍,身材高挑的雯雯师姐穿起来,露出一截小腿,加上傲人双峰,那是一种莫名其妙的诱惑;可现在穿在纤弱的小倩身上,虽然小倩也是身材匀称,可毕竟身高差了太多,长袍的下摆快拖地了,那真是滑稽。不管怎样,我见到这件长袍都会条件反射一样想起那个激情的晚上,而现在另一个小美人正走着相同的路,她会走出相同的结果吗?
小倩见我不回答,伸手在我面前扬了扬,问:“哥哥你怎么了?”
我打起精神,说:“没事没事,你快吃饭吧,别饿着了。我去洗澡。”
从浴室里出来,我见小倩呆呆地坐在饭桌旁边,听到我的脚步声走近,才回过头说:“哥哥,我们一起吃吧。”
饭菜原封不动,她一直在等着我!我的心莫名其妙地感动起来——她孤身一人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不顾自己浑身湿透,只为了见我一面!如果不是心里有我,她怎么会这么做呢?
饭后,她把碗筷收拾好,来到客厅跟我一起看电视。本来是兄妹俩肩并肩的姿势,可看着看着,她慢慢把头靠在我肩上,后来还索性躺下来,把头枕在我大腿上。我提醒她,她一边打哈欠一边伸着懒腰撒娇说:“人家累了,躺着比较舒服嘛!”
我低下头,惊见长袍宽松的领口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尽头还隐隐约约透出细嫩的乳沟。这惊鸿一瞥让我起了男人的反应,偏偏她的脸就在我大腿上,眼见她马上就要发现我的窘态,我灵机一动对她说:“妹妹,累了就该睡觉了。”
她很听话地坐起来,整了整衣领,问:“哥哥你睡哪里?”
我再次展开临时床铺,让她睡在床上,我睡在地板上。她和衣躺在床上,拉上棉被,在被窝里鼓捣一番,伸出手把长袍放在枕边——天啊!我要再次接受美女裸睡的挑战!
我不动声色躺下了,可脑海里全是乱七八糟的思绪——美女、裸睡、风雨交加……这样的环境,去年成就了我和雯雯师姐的一段恋情,今年还会成就我和小倩吗?如果说狂放的台风暴雨象征着积极主动的御姐,那现在温柔的春风细雨是不是代表了楚楚可怜的萝莉呢?想着想着,我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半夜里,我悠悠醒来,听到小倩在床上辗转反侧,低声问:“妹妹你怎么了?”
她用颤抖的声音回答:“冷……好冷……”
我起来帮她把被子掖好,说:“乖乖,好好睡觉……”
她说:“不行……我……好冷……哥哥……我好怕……我是不是生病了?”
我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果然有些烫手,心里大感不妙,只好说:“只是有一点点发烧,别怕,哥哥在这里呢。”
她低声说:“哥哥……我好怕……我会不会……会不会不行了……我会不会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俯下身,隔着被子紧紧抱着她,安慰说:“妹妹乖乖,你不会有事的,乖乖睡觉,哥哥不会离开你身边。”
就这样,我和全裸的小美人隔着被子躺在床上,昏昏睡去。
第二天的早晨,一阵敲门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雯雯师姐来了!
先前为了避免误会,我跟她约定了一个特定节奏的敲门声来代替门铃,好让我第一时间知道门外的人是她。这本来是浪漫的小把戏,现在却把我吓得魂飞魄散——如果让她看见一个全裸的小美人躺在我床上,不管我有没有跟小倩发生过苟且之事,我都百口莫辩!何况雯雯师姐一向对我很好,她把整颗心都放在我身上,我又怎么舍得她伤心?但是现在小倩生病了,我又不能惊动她,怎么办才好?
另一方面,如果让小倩看见雯雯师姐,她又会怎么想?她特意来看我,而且还因此着凉感冒!这样让她受伤,我对得起她吗?
敲门声再次响起,我快要疯了!看到怀里的小倩还没醒,我赶紧趁机去开门,至于开门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也毫无把握。以至于开门的瞬间,我的心情仿佛是拆开了一颗原子弹!
雯雯师姐踏进门,朝着我噼头盖脑地嚷:“慢死了!你到底在搞什么?”
我已经吓得呆若木鸡,哪里敢回答?
她一边把鞋踢掉,一边问:“她在哪里?”
我心想:“完了!全完了!她知道了!我……”
她见我不回答,自顾自跑到我的房间里,我还没来得及阻止,她就啪一下把门反锁上!
这是我一生中最黑暗的时刻!最疼我的雯雯师姐和最粘我的小倩妹妹在房间里面对面!此时此刻,我敲门也不是,叫喊又不行,坐立不安,左右为难,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闻!平常机敏聪明的我,现在竟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又无计可施!我的心几乎跳到喉咙,两条腿直哆嗦!心里冒出无数个问号——“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房间里没有传来什么特别的声音,这让我稍微宽慰一点,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雯雯师姐在里面对我说:“别发呆!快去打盆热水来!记得拿毛巾!”
我都快失去意识了,根本没办法细想,只好从命。雯雯师姐在门口接过热水,却不让我靠近房门。
直到十几分钟之后,雯雯师姐才从房间里出来,轻轻带上门。
我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想帮她把脸盆接过来,两条腿却不听使唤。
雯雯师姐板着脸,一边对我说:“你还发呆?过来帮忙!”一边把脸盆端到浴室。
我跟上去,帮她把水倒掉,把毛巾拧干晾好。
收拾好之后,她来到客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见我在一旁垂手呆立,挥挥手,指着自己身边的沙发叫我过去:“你过来,坐这里。”
我真不知道怎么面对了!坐在她身边,战战兢兢地低声说:“姐姐,我……她……”
她问:“我正要问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吞吞吐吐,却不得不从实招来:“她是……她是我爸爸的……养女……我的妹妹……昨天……她来找我……来的时候被淋湿了……我……我就给她穿上那件衣服……然后……她要睡觉……我就让她睡在床上……半夜里……她发烧……所以……”这些话,说假也不假,可听起来偏偏就像是在狡辩,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世间哪有这么巧的事情?两个美女,都在下雨天来找我,都是全是被淋得湿透,都穿着同样的衣服,都躺在我的床上,甚至都是裸睡!这样的话,能让雯雯师姐相信吗?我自己心里也没底。
果然,雯雯师姐听罢,脸上掠过一丝惊讶的表情,然后柳眉一皱,厉声说:
“你有没有搞错!”
我终于体会到老鼠遇到猫是怎样的心情了!雯雯师姐生气了,这下可怎么办?#--iCMS.PageBreak--#第八章 御姐与萝莉(下)
只听雯雯师姐问:“你连个妹妹都照顾不好!现在感冒发烧了,你这个哥哥怎么搞的?”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并不是因为小倩躺在我床上而生气,而是因为我没照顾好小倩!
她见我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语气放缓了点,说:“你怎么了?你也不舒服吗?”说着伸手在我额头上摸了摸。
我好不容易说出一句话:“姐,你生气了?”
她板着脸,说:“不生气才怪!你这个小少爷真是靠不住!”顿了一下,又说:“我给她擦过身,她吃了药会睡上一阵子。我现在出去买菜做饭,你给我乖乖留在家里别到处跑。”
我感动极了——雯雯师姐不愧是最温柔的姐姐,她非但没有因为小倩的出现感到嫉妒,反而很大方地接受了这个可爱的妹妹。面对这样的姐姐,我为我对小倩的非分想法感到羞耻!我能对得起雯雯师姐吗?我这人怎么这么混帐?我到底在想什么?!小倩虽然可爱聪明,但终究是我的妹妹,我跟她是不可能的!雯雯师姐对我这么好,我还有必要犹豫吗?
当我的思想回到现实的时候,雯雯师姐已经出门了。我悄悄推开房门,看到小倩正躺在床上,一张红扑扑的小脸带着宁静的微笑,也许梦见什么甜蜜的事情了吧。她的被子被掖得整整齐齐,随着她平稳的唿吸微微起伏。我不忍心打扰她,正要离去之际,勐然看到床头放着那件长袍——她还在裸睡。我狠狠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提醒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赶快回到大厅。
这一天,雯雯师姐就像照顾亲妹妹一样,给小倩擦身,喂药,侧坐在床沿跟她聊天,安慰她,晚上还破例离开宿舍,在我的公寓里跟她同床共寝——以至于让躺在地铺上的我都有一种嫉妒——我的地位果然受到严重威胁。
次日早上,小倩已经恢复精神,只是还带着些许倦意。我们的早餐是黄油面包加牛奶,三人一边吃一边说笑,就像一家人一样。
吃着吃着,我突然想起小倩是趁休息天偷熘过来的,今天已经是星期一,她应该回去上课了,于是说:“我今天要上解剖课,走不开。雯雯姐,你下午没课,可不可以抽空送小倩去车站?”——无意之间,我已经接受了她从师姐到情人的身份转变,不再称她为师姐了。
雯雯姐还没来得及回答,却听到小倩的抗议:“不!我才不!我不要回去!
我要跟哥哥在一起!”
我很为难,小倩的病才刚好,现在要她自己一个人坐大半天的车回去深圳,我也很心疼,可如果让她长时间留在这里,我不但没办法向父亲交代,也无法跟雯雯姐享受我们的二人世界,怎么办?
雯雯姐说:“她现在还不适合坐长途汽车,这样吧,星期三下午我再送她去。”
小倩柳眉一皱,小嘴一嘟,索性抱着我的手臂撒起娇来:“哥哥你看,雯雯姐最好了。可是我真的不想回去深圳,那里我没有朋友,哥哥又不在,没人陪我说话,没人跟我聊天,我……我真的……好寂寞……”说着说着竟流下泪来。
雯雯姐顺势抱着她,口气也软了,说:“小文,能想想别的办法吗?”
我左右为难,思量再三,才说:“我跟爸爸商量一下吧。”
小倩含着满眶泪水说:“哥哥,别……别把我送回去……我不走……”
我心里也不好受,这样可爱聪明的妹妹,任凭天下哪一个哥哥都会想把她留在身边的。
中午,我联系上父亲,跟他说清楚情况,加上小倩对着电话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一番,父亲竟答应下来——小倩可以留在我身边,但必须按时上学,功课绝对不可以落下。他还找人给小倩联系学校呢。
小倩放下电话,高兴得抱住我的腰,兴奋地说:“哇!谢谢哥哥,谢谢雯雯姐!我太高兴了!”
这个星期,我们三人就这样住在一起。白天我和雯雯姐上课的时候,小倩独自在家里自习功课;中午和晚上,我们回到家,小倩已经把美味的饭菜准备好等我们回来;吃过晚饭,雯雯姐回学校练舞,我跟小倩一起讨论功课;夜里,她们姐妹俩抱在一起睡觉,只有我睡在旁边的地铺上。
星期五,家里来电话,说已经给小倩联系好一间高中。星期天晚上,小倩依依不舍地在学校门口跟我们道别,说:“哥哥,雯雯姐,我会想你们的。”
我微微一笑,说:“乖乖,去吧,加油!”
在接下来的七个星期里,每逢星期六和星期天,小倩就会来到我的公寓,我们一起讨论功课,一起吃饭,一起看电视,一起度过温馨的假日。而雯雯姐也很识趣地把我们享受对方的日子改在星期三,好避免跟小倩发生冲突。这可让我跟云雨双姝疏远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云雨双姝突然向我和雯雯姐提出,五一劳动节放假的时候要一起去旅行,地点就是郊外的温泉度假区。这真让我头痛——五一放假的时候小倩肯定来找我,我不但要应付她,还要应付雯雯姐,现在再加上云雨双姝,我能应付得了吗?不过不管怎样,我也想放下学习的压力去好好散散心,既然有此机会,我不妨答应下来。小倩知道这个消息,更是高兴得手舞足蹈。
四月三十日,刚好是一个晴好的天气,小倩也提早离开学校,我开这车载了她们四人来到度假区,却发现这里远不如想象中那么热闹——毕竟这个度假村的档次在这个城市来说有点脱离大众了。我们租了一间小小的别墅,还是带独立温泉浴池的呢,可是房间不够,只能让我自己独占三楼的一个房间,雯雯姐跟小倩一个房间,云雨双姝一个房间,她们的房间都在二楼,而且在阳台都可以看到院子里的浴池。
安顿好东西的时候,月亮已经露出半张脸了。我们到餐厅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匆匆回到别墅里,大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美美地泡上一晚上。
男人换衣服花不了多少时间,我第一个来到浴池,舒展四肢斜躺在里面,温热的水淹没我的胸膛,一直漫到我的脖子。真舒服啊!很久没有这种全身放松的感觉了。弥漫的雾气似乎把我的思想凝固了一样,把我心中的杂念一一涤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传来水声,我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紫蓝色和火红色——云雨双姝已经来到我的身边。她们穿的游泳衣一模一样,都是性感的三点式,细碎的布料仅仅是掩盖了她们的乳头和阴户,高耸的双峰和丰满的肥臀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细看之下还看到几条不听话的黑丝偷偷熘了出来……趁雯雯姐和小倩还没来,我伸出左手捏捏小云师姐的乳房,又伸出右手揉揉小雨师姐的阴户,说:“两个大美女,可想死我了。”
小雨师姐娇笑一声,扭动着腰肢好让我跟她的接触更加紧密,说:“你还说,就知道跟雯雯好,我们都快被你憋坏了。”
小云师姐补充一句:“都憋了一个多月了。”
小雨师姐把嘴巴凑到我耳边,说:“只有雯雯一个不够过瘾吧?”
这可说中了我的心事,虽然雯雯姐是难得的美女,可是天天面对同一个人,难免会产生一些疲劳,加上我先前就已经习惯了三个女人的生活,现在的情况真的很令人郁闷。
小云师姐好像看穿了我的心,伸手隔着裤子握住我的肉棒,说:“来泡温泉,可不只是泡温泉这么简单哦!”
我的胆子大了起来,举起手,毫不示弱地握住她一双美乳,手指在乳头上轻轻搔刮挑逗。
那边小雨师姐见状,索性坐到我身上,把我的裤子扯下一点,释放出暴怒的恶魔,说:“很久没见了,老朋友。”说完还把掩盖在阴户上的布料捻起来,用阴户直接跟肉棒摩擦。
太兴奋了!要不是担心雯雯姐和小倩随时可能出现,我一定要把她压倒在浴池边上,撕碎她身上无意义的掩护,让最强大的恶魔直接入侵她身体的最深处,彻底地占有她!
小雨师姐明明知道我已经被挑逗得难以控制,却轻轻摇摆着腰肢从我身上挪开,只留给我一张充满淫靡气息的脸。
小云师姐却不肯走,她低下头,全身潜入水中,双手如获至宝般捧着我的肉棒,送到自己的口中!
吸吮了一会儿,我开始兴奋起来,她得意洋洋地抬起头,一边揉搓肉棒一边对我笑笑,然后又潜了下去。
这时候,二楼传来了关门的声音——雯雯姐和小倩马上就要来了!我吃了一惊,连忙对小云师姐说:“师姐,她们要来了!”
不知道她是因为在水里听不见还是故意不理我,我只觉得她的吸力突然飙升,把我推向最高的巅峰!加上步步逼近的雯雯姐和小倩的脚步声,我要爆发了!
只听见咔的一声,雯雯姐打开了通往院子的门,就在这一瞬间,受到双重刺激的我终于按捺不住那种快感,大量浓稠的精液喷射出来,顺着小云师姐的吸力,直冲小云师姐的喉咙。
我跟云雨双姝的关系,是名副其实的“偷”情,雯雯姐一直被蒙在鼓里,小倩更加一无所知;在以往的经历中,虽然他们跟我口交无数次,我也经常在她们性感的嘴巴里面爆发,可她们从来不肯把精液咽下去。不过眼前的情况可不一样了,雯雯姐就在我背后十步之内,小云师姐一吐出就会穿帮,她除了咽下去还能怎样呢?只见她急急忙忙帮我把裤子拉好,又强忍着恶心把我给她的五个亿吞进肚子。
雯雯姐来到池边,小云师姐突然从水里冒出来,咳嗽不止。
小倩吃了一惊,连忙问:“小云姐姐你怎么了?”
小云师姐好不容易喘过一口气,说:“没……咳咳……我在学……咳咳……学潜水……咳咳……呛到水了……”
我心里暗自好笑:“以前你说什么都不愿意咽下去,这下你可没辙了。嘿嘿,真刺激哦!”欲望得到满足,我的目光从小云师姐转到雯雯姐身上。
雯雯姐对着她笑了笑,说:“呵呵,下次要小心点。”说着跨进浴池,慢慢在我左边坐了下来。
可能是因为小倩在旁边的原因,雯雯姐居然没有穿三点式来炫耀她的身材,反而穿了一条短短的游泳裙,配上短短的上装背心。她穿成这样,丰乳翘臀是看不到的了,反倒让她的纤腰和长腿更显突出。
小倩也小心翼翼地爬进浴池,坐在我的右边。令人惊讶的是,她穿的竟然是跟雯雯姐一模一样的游泳装,布料一样,剪裁一样,颜色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尺码较小而已。正是这种克隆式的打扮,把她的身材也完美地凸显出来——除了一张俏脸和一头长发,她简直就是按比例缩小了的雯雯姐!
不用说,这样的雷同绝对不可能是巧合,肯定是她们俩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起去逛街,顺便买了这一对姐妹装!我感叹——雯雯姐真的完完全全把小倩当作自己的亲妹妹了,甚至比我和她的兄妹关系还亲!
人已经到齐,我们几个一边海阔天空地聊天,一边享受着大自然恩赐的温水,不知不觉,月亮已经到了半空。习惯了早睡早起的小倩哈欠连连,却又不肯先提出离开,说着说着,竟然靠在我肩膀上昏昏睡去。
小云师姐把她横抱起来,低声对我们说:“我先带她去睡觉,你们继续,我很快回来。”
看到她们消失在楼梯上,我们的话题也放肆起来。小雨师姐狡猾地一笑,问:“喂,你们两个,多久来一次?”
雯雯姐伸出一个手指头,意思是每周一次。
小雨师姐并不笨,却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脸上重新露出淫靡的表情,暗示着挑逗她说:“每个月才一次?雯雯你也太冷淡了吧?小文肯定是没满足,要不要我帮你?”
我不等雯雯姐回答,伸手把她抱过来,让她跨坐在我身上,对她说:“姐姐,我们这个星期还没来呢。”
雯雯姐回头看看小雨师姐,稍微迟疑一下,说了一句连我大感意外的话:
“那现在就来吧。”
她主动把腰带解开,又解开了我的裤头,游泳裙在水里缓缓飘开,恢复力量的肉棒正昂首挺立。她把腿张开,身体往下沉,让肉棒跟她的阴核轻轻触碰。只过了一会儿,她就开始进入状态,唿吸越来越急促,脸上也浮现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红霞,喉咙里还发出阵阵低沉的呻吟声。
时机已到,我抱着她的腰肢把她压下,她也很合作地伸展着腰背,把肉棒纳入体内。在我穿越熟悉的腔道时,我感到她的身体在颤抖,连带一双大肉球都在我眼前晃动不止——这是先前没出现过的情况。
我问:“姐姐,你怎么了?”
她的脸刷的一下红到耳根,把嘴巴凑到我耳边,低声说:“被人看着,真不好意思。”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虽然不太愿意在小雨师姐面前跟我亲密接触,但一方面欲火难耐,另一方面要向小雨师姐炫耀自己的身材,再加上先前已经在她面前做过一次,现在也没有什么不可接受了。
她一边感受着我的强硬,一边主动进攻,弹性十足的翘臀前后挺动左右摇摆上下套弄,不停挤压着我,小穴里面分泌出越来越多的爱液,只见她仰着头,忘情地在我身上起伏,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啊……好大……插到最深了……啊……我要……爱死你了……”
我偷偷瞄了一眼小雨师姐,惊见她已经把身上的三点式清除,跪在浴池里,脸蛋憋得通红,两腿大开,上半身后倾倚在池边,右手揉着自己的一对高挺的美乳,左手正在自己的三角地带耕耘不已——她在自慰!最要命的是,她的双眼,死死盯着我和雯雯姐的结合部!
两个美女,一个坐在我身上用我的肉棒满足自己,另一个就在一旁像看AV一样边看边自慰!天啊!汹涌的情欲冲击着我的灵魂,我感到肉棒开始变大了。
雯雯姐知道我也快要爆发,更加卖力地活动起来。
在一阵连续不断的收缩抽搐中,雯雯姐达到了高潮,紧紧抱着我,把我的脸埋在胸前,在我耳边低声呻吟:“啊……弟弟……你好棒……我……好爽……”
几乎在同一时刻,小雨师姐的手指工作也获得完满成功,她发出了近乎尖叫的声音:“呀……呜……呜……嗯……啊!”
我的耳朵听着小雨师姐的高潮尖叫,鼻子吸着雯雯姐的乳香,在她的高潮中把我的精液奉献给她,粗大坚硬的肉棒强横地占有她的要塞,并且在里面留下无数的小蝌蚪……休息一阵之后,雯雯姐才把肉棒从体内抽出,看着白浊的液体从她的小穴里面散播出来,污染一池春水,我们三人都得到了满足,而三个人同时达到高潮,这种经历甭提多过瘾了!
雯雯姐整理好游泳衣,疲惫不堪地爬出浴池,说:“我去看看小倩睡了没。”
我很清楚,小雨师姐浑身一丝不挂,如果我不跟雯雯姐走,那肯定要出事,轻则暴露过去的偷情关系,重则毁掉我和雯雯姐的关系,甚至连我和小倩的关系也会随之毁灭!事到如今,只能丢车保帅,暂时把云雨双姝搁下。
小倩已经安然入睡,我们也迅速到浴室冲洗恩爱的痕迹,然后分别回到自己床上睡觉。
出乎预料,我一晚上连射两发,居然一点倦意都没有,一直到午夜时分还睡不着,就连胯下的恶魔也不肯休息,硬梆梆的在向我抗议着。这本是一件郁闷的事情,可我却感到非常兴奋,因为我听见了敲门声。
谁最有可能在这时候找我?小倩平日早睡早起,此刻已经唿唿大睡,怎么也不可能三更半夜起来敲我的门;雯雯姐每次激情过后都会累得连动都不想动,现在恐怕已经在睡梦中回味刚才的刺激了;小雨师姐刚刚在我面前完成了她的手指工作,连战的可能性也不大;想来想去,只剩下小云师姐,一定是她刚才意犹未尽,现在来找我共度春宵了……第九章 禁忌之恋(上)
打开房门,眼前的身影既不是小云师姐也不是小雨师姐,更不是雯雯姐,而是小倩!她穿着一袭半透明的薄纱吊带睡裙,披头散发,脚上蹬着拖鞋,脸上带着轻快的微笑。
我伸手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捏了一把,好让剧烈的疼痛证明眼前的一切不是梦境。
她问道:“哥哥,我可以进去吗?”
我勐然惊醒,说:“好的,进来吧。”
她一进来就老实不客气地爬到我床上,双臂把双腿抱在胸前,靠着墙,头枕在自己的膝盖上。她那一头像瀑布一样飘逸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倾泻在她的身体两侧,就像给她穿上一件黑色的披风。洗发水的香气伴随着处女特有的清新气息扑鼻而来,把我本来就不多的睡意驱散得一干二净,我只好改变仰卧的姿势,跪坐在床上面对着她。
她稍微向前倾,浑然不觉低胸的吊带睡裙已经让她春光大泄——雪白的肌肤在温泉里泡过之后,沁出一抹嫩红,映得她本来就高挺的胸部展现出高山幽谷的美景,份外诱人。
虽然她平常在我面前就总是一副微笑的样子,尤其是依偎在我怀里撒娇的时候,总喜欢一边把脸放在我胸前摩挲,一边低声叫“哥哥”,那种小鸟依人的神情,每次都差点把我的魂魄勾走!可是现在的她的微笑,竟让我心里不由自主地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寒意。
她首先打破沉默:“哥哥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脑子里灵光一闪!午夜已过,现在已经是五月一日,也就是她的生日!我的生日是十月一日国庆节,她则是五月一日劳动节,这样简单的事情怎么会忘记!
我故作不知,说:“五一劳动节。”
她脸上掠过一瞬间的不快,又问:“还有呢?”
我继续装傻:“星期一。”
她收起笑容,说:“不对不对,再猜。”
我故作冷淡地回答:“没有啦,还有什么?”
她皱起眉头,小嘴巴翘起半天高,转过头不看我,还说:“讨厌!”
我身体前倾,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吹着她的发丝,说:“还有生日快乐,我的宝贝。”
她喜出望外,一下子扭转身体扑过来,把我按倒在床上,顺势伏在我怀里,小粉拳擂着我的胸膛,娇嗔道:“哥哥你坏死了!”
我自然而然地伸手把她抱在怀里,说:“哥哥可没忘记你的生日。”
她笑嘻嘻地说:“我就知道,哥哥对我最好了。”
这还用说?短短三个月,我对她的态度,从一开始的抗拒和轻视,慢慢变成了认可和赞赏,如今已经完全接受了她,彻彻底底地把她当作自己的亲妹妹来关心疼爱。回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她粗心大意摔一跤的情景,在猫堂里面失声痛哭的表情,还有那个下着雨的傍晚童话般的重逢……她已经不再是外来人,而是我最亲近的亲人,我唯一的妹妹!
她见我沉默不语,又说:“哥哥,我真的很嫉妒雯雯姐。”
我问:“为什么?”
她低下头,幽幽地说:“因为她是你的女朋友,我觉得她好幸福。”
我哭笑不得,只好说:“你是我妹妹,你不也一样幸福吗?”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沉:“女朋友和妹妹是不一样的。唉。”
我当然知道女朋友和妹妹不一样,可在这种情况下我又能说什么呢?
她自顾自地继续:“哥哥,我有时候会想,如果义父没把我带出来,我可能已经跟别人订婚了。现在能跟哥哥在一起,我好开心,可是又很遗憾。如果……如果……如果我们不是兄妹,那该多好。”
是啊!如果我们不是兄妹,那该多好!但假设终归是假设,我们就是兄妹,这是不可改变的。我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安慰她:“妹妹,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胸口传来一阵湿润的温热——她哭了,那种咬着嘴唇充满委屈的神情,让我的心灵收到强烈的震撼!她狠狠在我胸前敲了一拳,哭着说:“不……我不要……我不要你疼我……我……我……我要……我……呜……呜呜……啊……”
就在我眼前,她从低声抽泣到放声大哭,一直到情绪完全失控,不过是一句话的工夫。我无计可施,只好坐起来,让她靠在我怀里,紧紧抱着她,说:“妹妹乖乖,不要哭,哥哥不会离开你的。”
她抬起头看着我,一双饱含泪水的大眼睛里流转着异样的光芒,从她细嫩的嘴唇间若有若无地飘出的阵阵香气,就像麻药一样,慢慢融化了我心中的警戒线。
她高耸的胸部贴在我身上,随着她哭泣而阵阵波动。
面对如斯美人,我竟然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她就像触电一样全身抽搐一下,挣扎着从我怀里逃开,躲到墙角,一张俏脸红得像个大苹果,发抖着说:“哥哥……你……你……亲我……你……”
我对刚才的失控真是后悔莫及,虽说没有血缘关系,但她终究是我的妹妹啊!
我怎么能这样!太过分了!面对她惊慌中带着羞涩的眼神,我只好说:“对不起,妹妹,我……”
她伸出双臂,做出一个拥抱的姿势,说:“哥哥,下次不要偷袭我了,好不好?”
我心知肚明,她在暗示——我下次可以明目张胆地亲她了。我也伸出手,重新把她拥入怀中,一边用嘴唇摩擦她的耳根,一边用手臂、胸膛,乃至全身深深感受她的柔软和温暖。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再次抬起头,星目低垂,红唇微张,面对着我,伏在我怀里主动索吻:“哥哥,亲我。”
我迟疑一下,把她抱得更紧,凑近她的脸,她的处女清香随着轻轻唿吸倾洒在我的脸上,撩拨着我的情欲。终于,我下定了决心——四片嘴唇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自从跟雯雯姐有了亲密关系之后,接吻对我来说就像是家常便饭,而面对楚楚可怜的小倩,我决定豁出去了!就让她体验一下灵魂之吻的感受吧!
我把手臂从她的腰背之间挪到脖子,捧着她的头,伸出舌头柔柔地挑逗着她的唇关。她似乎不太愿意让我深入,牙关紧闭,喉咙里还发出阵阵“嗯嗯”的抗议声。我坚韧不拔地努力着,好不容易等到她张嘴换气,我趁机长驱直入,舌头直闯她的口腔,混淆着我和她的津液。她一阵手足无措,我也毫不客气地用舌头卷着她的舌头,贪婪地大力吸吮着。
她挣扎了一会儿就不再抗议,我知道我的攻势取得成效了,她慢慢被我的热情包围,开始配合我的动作,主动吸吮我的舌头。于是继续加紧进攻,除了舌头的交缠,我还把左手放在她腰间,盈盈一握的细腰如此充满弹性!加上那种令人疯狂的气息冲击着我的灵魂,我的理智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埋藏在心底的邪欲唤醒了恶魔,我已经控制不住了!
我的右手撩起她的裙摆,抚摸着她的大腿——她的皮肤不但白皙剔透,而且柔软细嫩充满弹性。她知道我越来越肆无忌惮,却一点都没有反抗,是因为心理期待着我的侵犯,还是因为沉醉在这史无前例的体验中?
第九章 禁忌之恋(上)
打开房门,眼前的身影既不是小云师姐也不是小雨师姐,更不是雯雯姐,而是小倩!她穿着一袭半透明的薄纱吊带睡裙,披头散发,脚上蹬着拖鞋,脸上带着轻快的微笑。
我伸手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捏了一把,好让剧烈的疼痛证明眼前的一切不是梦境。
她问道:“哥哥,我可以进去吗?”
我勐然惊醒,说:“好的,进来吧。”
她一进来就老实不客气地爬到我床上,双臂把双腿抱在胸前,靠着墙,头枕在自己的膝盖上。她那一头像瀑布一样飘逸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倾泻在她的身体两侧,就像给她穿上一件黑色的披风。洗发水的香气伴随着处女特有的清新气息扑鼻而来,把我本来就不多的睡意驱散得一干二净,我只好改变仰卧的姿势,跪坐在床上面对着她。
她稍微向前倾,浑然不觉低胸的吊带睡裙已经让她春光大泄——雪白的肌肤在温泉里泡过之后,沁出一抹嫩红,映得她本来就高挺的胸部展现出高山幽谷的美景,份外诱人。
虽然她平常在我面前就总是一副微笑的样子,尤其是依偎在我怀里撒娇的时候,总喜欢一边把脸放在我胸前摩挲,一边低声叫“哥哥”,那种小鸟依人的神情,每次都差点把我的魂魄勾走!可是现在的她的微笑,竟让我心里不由自主地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寒意。
她首先打破沉默:“哥哥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脑子里灵光一闪!午夜已过,现在已经是五月一日,也就是她的生日!我的生日是十月一日国庆节,她则是五月一日劳动节,这样简单的事情怎么会忘记!
我故作不知,说:“五一劳动节。”
她脸上掠过一瞬间的不快,又问:“还有呢?”
我继续装傻:“星期一。”
她收起笑容,说:“不对不对,再猜。”
我故作冷淡地回答:“没有啦,还有什么?”
她皱起眉头,小嘴巴翘起半天高,转过头不看我,还说:“讨厌!”
我身体前倾,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吹着她的发丝,说:“还有生日快乐,我的宝贝。”
她喜出望外,一下子扭转身体扑过来,把我按倒在床上,顺势伏在我怀里,小粉拳擂着我的胸膛,娇嗔道:“哥哥你坏死了!”
我自然而然地伸手把她抱在怀里,说:“哥哥可没忘记你的生日。”
她笑嘻嘻地说:“我就知道,哥哥对我最好了。”
这还用说?短短三个月,我对她的态度,从一开始的抗拒和轻视,慢慢变成了认可和赞赏,如今已经完全接受了她,彻彻底底地把她当作自己的亲妹妹来关心疼爱。回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她粗心大意摔一跤的情景,在猫堂里面失声痛哭的表情,还有那个下着雨的傍晚童话般的重逢……她已经不再是外来人,而是我最亲近的亲人,我唯一的妹妹!
她见我沉默不语,又说:“哥哥,我真的很嫉妒雯雯姐。”
我问:“为什么?”
她低下头,幽幽地说:“因为她是你的女朋友,我觉得她好幸福。”
我哭笑不得,只好说:“你是我妹妹,你不也一样幸福吗?”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沉:“女朋友和妹妹是不一样的。唉。”
我当然知道女朋友和妹妹不一样,可在这种情况下我又能说什么呢?
她自顾自地继续:“哥哥,我有时候会想,如果义父没把我带出来,我可能已经跟别人订婚了。现在能跟哥哥在一起,我好开心,可是又很遗憾。如果……如果……如果我们不是兄妹,那该多好。”
是啊!如果我们不是兄妹,那该多好!但假设终归是假设,我们就是兄妹,这是不可改变的。我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安慰她:“妹妹,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胸口传来一阵湿润的温热——她哭了,那种咬着嘴唇充满委屈的神情,让我的心灵收到强烈的震撼!她狠狠在我胸前敲了一拳,哭着说:“不……我不要……我不要你疼我……我……我……我要……我……呜……呜呜……啊……”
就在我眼前,她从低声抽泣到放声大哭,一直到情绪完全失控,不过是一句话的工夫。我无计可施,只好坐起来,让她靠在我怀里,紧紧抱着她,说:“妹妹乖乖,不要哭,哥哥不会离开你的。”
她抬起头看着我,一双饱含泪水的大眼睛里流转着异样的光芒,从她细嫩的嘴唇间若有若无地飘出的阵阵香气,就像麻药一样,慢慢融化了我心中的警戒线。
她高耸的胸部贴在我身上,随着她哭泣而阵阵波动。
面对如斯美人,我竟然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她就像触电一样全身抽搐一下,挣扎着从我怀里逃开,躲到墙角,一张俏脸红得像个大苹果,发抖着说:“哥哥……你……你……亲我……你……”
我对刚才的失控真是后悔莫及,虽说没有血缘关系,但她终究是我的妹妹啊!
我怎么能这样!太过分了!面对她惊慌中带着羞涩的眼神,我只好说:“对不起,妹妹,我……”
她伸出双臂,做出一个拥抱的姿势,说:“哥哥,下次不要偷袭我了,好不好?”
我心知肚明,她在暗示——我下次可以明目张胆地亲她了。我也伸出手,重新把她拥入怀中,一边用嘴唇摩擦她的耳根,一边用手臂、胸膛,乃至全身深深感受她的柔软和温暖。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再次抬起头,星目低垂,红唇微张,面对着我,伏在我怀里主动索吻:“哥哥,亲我。”
我迟疑一下,把她抱得更紧,凑近她的脸,她的处女清香随着轻轻唿吸倾洒在我的脸上,撩拨着我的情欲。终于,我下定了决心——四片嘴唇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自从跟雯雯姐有了亲密关系之后,接吻对我来说就像是家常便饭,而面对楚楚可怜的小倩,我决定豁出去了!就让她体验一下灵魂之吻的感受吧!
我把手臂从她的腰背之间挪到脖子,捧着她的头,伸出舌头柔柔地挑逗着她的唇关。她似乎不太愿意让我深入,牙关紧闭,喉咙里还发出阵阵“嗯嗯”的抗议声。我坚韧不拔地努力着,好不容易等到她张嘴换气,我趁机长驱直入,舌头直闯她的口腔,混淆着我和她的津液。她一阵手足无措,我也毫不客气地用舌头卷着她的舌头,贪婪地大力吸吮着。
她挣扎了一会儿就不再抗议,我知道我的攻势取得成效了,她慢慢被我的热情包围,开始配合我的动作,主动吸吮我的舌头。于是继续加紧进攻,除了舌头的交缠,我还把左手放在她腰间,盈盈一握的细腰如此充满弹性!加上那种令人疯狂的气息冲击着我的灵魂,我的理智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埋藏在心底的邪欲唤醒了恶魔,我已经控制不住了!
我的右手撩起她的裙摆,抚摸着她的大腿——她的皮肤不但白皙剔透,而且柔软细嫩充满弹性。她知道我越来越肆无忌惮,却一点都没有反抗,是因为心理期待着我的侵犯,还是因为沉醉在这史无前例的体验中?
在恶魔的唆使下,我的手得寸进尺地向她的大腿根进发。就在我用手指勾住她内裤的边缘那瞬间,她尖叫一声:“不行!”勐然挣开了我的怀抱,力气之大,竟让她从床上摔倒地板上。
我正准备扶她起来,却发现手指尖竟然还勾着她的小内裤——我在无意中已经解除了她的最后防线。小倩躺在地板上,一时半刻也爬不起来,痛得呲牙咧嘴,静静地躺着,又不敢呻吟一声。她的双腿不经意地分开,不经意让我饱览到无限的风光!
这样的情况下我哪里会有时间胡思乱想呢?我爬下床,蹲在她身边,轻轻把她扶起,她低声说:“好痛。”
我连声道歉:“对不起,妹妹,哥哥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她把手臂缠在我脖子上,随着我的动作坐起来,又说:“哥哥,这是我自己不小心,你不用这样说的。”
我索性把她拦腰抱起放到床上,说:“妹妹你摔痛了吗?”
她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抱着我的脖子,让我躺在她身边,然后又把头枕在我手臂上,一双小手放在我胸前,大腿搭在我腿上,问:“哥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说:“因为你是我妹妹呀,哥哥当然要对妹妹好了。”
她又问:“如果我不是你妹妹,你不是我哥哥,你还会对我好吗?”
我收紧了手臂,说:“我一定会对你好的,不管你是谁。”
她追问:“如果我是你的情人呢?”
我毫不犹豫:“一定!我一定会对你好!永远永远!”
她的眼睛慢慢低垂下来,带着这迷蒙的眼神对我说:“哥哥,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但是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好不好?”
我答应下来:“好,我保证不对任何人说。”
听到我应允,她的手慢慢握紧,连带我的上衣一起被握住,似乎在下定决心,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哥哥,在我家乡有一个习俗,女孩子满了十六岁之后,村里的媒人就会上门说媒,在女孩子十七岁生日的时候就要跟别人订婚。哥哥,你知道吗?我……我……”
我心里大奇——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有这种事情?不过,我可以想象,以小倩的美貌加上才华,要真的有媒人说媒,那可真是络绎不绝,不把她家的大门挤爆才怪。
她没注意到我的想法,语气变得激动起来:“我……我家里帮我答应了……一门亲事……”
这句话就像在我胸口引爆了一颗炸弹!我的心情从惊讶到怀疑,再到嫉妒甚至愤怒!竟然有人敢跟我抢妹妹——这不是向我挑战吗?岂有此理!
她郁郁地说:“前几个月,家里打电话叫我回去相亲,那时候我真的快要疯了,我一点都不想相亲,我心里只有哥哥,所以没理会他们。那几天心情很差,又不敢跟别人说,所以……所以……我一放假就偷偷跑到哥哥这里来……可没想到哥哥已经有了女朋友……我当时真的连心都碎了!”
难怪那时候我打电话给她她都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原来是因为这件事!
她眼圈红红的,说:“雯雯姐对我很好,真的把我当妹妹来看……哥哥,我不忍心拆散你们……可是……我又不想离开哥哥……于是我就耍赖要留下来……哥哥……你会不会嫌我碍事?”
我安慰她说:“哪里会嫌你碍事?我还觉得不够疼你呢!”
她强笑着:“哥哥……我……在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是我命中注定的男人。虽然那时候我摔了一跤被你笑,但我还是觉得很幸福。真的,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是我最开心的时候。不管在什么地方,做什么事情,都是最开心的。”
我何尝不是如此?开学之后跟她分开的三个星期,虽然由雯雯姐和云雨双姝环绕在我身边,但是我每天都会想她!在我心目中,她早就不是粗鲁无礼的乡下少女,而是我身边纯洁的天使!
她拭去快要流下来的泪水,呜咽着说:“哥哥,我不想跟别的男人订婚,你也不会让我嫁给别人的,是不是?我只要跟哥哥在一起,结婚不结婚,对我都没关系。只要能天天陪在哥哥身边就足够了。”
我当然不愿意!难道要我把身边最美的天使拱手让给别人?根本不可能!这是什么年代,什么父母之命,什么媒妁之言,统统见鬼去吧!虽然雯雯姐已经是我的女朋友,但是我也不会任由这些陈腐的风俗像毒蛇勐兽一样吞噬我的妹妹,毁掉她一生的幸福!!
她似乎感受到我的愤怒,语气变得温柔起来,反过来安慰我了:“哥哥,我不会离开你的。”
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我知道你对我好。”
她抿着唇,一字一顿地说:“哥哥,我已经十七岁了,今天……我们……那个……好不好?”
我居然没反应过来:“啊?什么?你说什么?”
她的脸红透了,拉起被子遮住脸,说:“哥哥……你好坏……坏透了!”
我这才明白过来,她要跟我私订终身!我实在没有准备——哪怕我对她已经有很长时间的非分之想,但事到临头,身经百战的我竟然胆怯起来!
她见我不语,从被子里探出半张脸,问:“哥哥,怎么了?”
我俯下身,隔着被子把她抱住,反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心里很清楚,一旦我和她发生了亲密关系,我和她就不再是兄妹而是未婚夫妻的关系,这种关系不但会彻底切断她和她父母乃至整个家族的关系,还可能把我的家庭甚至前途都彻底毁灭!然而,这样的美丽天使伏在我怀里哭着撒娇,向我表白,我又怎会无动于衷?
她在被窝里一动都不能动,说:“哥哥,我已经决定了,一辈子跟你走。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绝对不后悔。”
听了这句话,我也不再犹豫,钻进被窝,搂住她的腰,让她趴在我身上。她那双坚挺高耸的乳房隔着薄如蝉翼的睡衣挤压在我胸前,银铃般的嗓音在我耳边萦绕,细嫩白皙的肌肤贴在我身上,让我感受到格外的炽热,胯下的恶魔开始蠢蠢欲动了。这时她的内裤已经被解除,本来紧紧并拢的双腿因为俯卧的姿势而不由自主地分开了一点,虽然我还穿着短裤,可偏偏正是这一个狭窄的空间把我雄起的部分夹个正着!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放在她大腿上,撩起她睡裙的下摆,想彻底解除她的保护。她意识到我的图谋,本能地收缩身体,却无意中把我夹得更紧,她尴尬地颤抖了几下,不再动了。我的手抚摸到她弹性十足的屁股,她竟然弓起腰,好让我能更顺利地脱去她的睡裙。
当我把还带着她体香的睡裙放在床头的时候,她把头埋在我胸前,一张红扑扑的小脸对着我,娇憨地笑着,说:“哥哥,我美吗?”
我还有别的答案吗?冲口而出——“简直就是仙女下凡!”这绝对不是奉承,雯雯姐和小倩都是绝顶美女,但又各有各的风情。如果说独立、坚强、温柔的雯雯姐是热情奔放的火玫瑰,那么善良、娇弱、惹人怜爱的小倩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白百合。
她笑脸如花:“哥哥,我们……”
我主动撤除了自己的防线,跟她坦诚相对,问她:“我们订婚吧,好不好?”
她娇羞万分地低下头,微笑着说:“老公……”第十章 禁忌之恋(下)
我问她:“你叫我什么?”
她含羞重复一遍:“老公。”然后又补充说:“我们订婚之后就是未婚夫妻了嘛……”
我兴奋得不得了,身体也起了反应,跃跃欲试的大肉棒昂然挺立,被她美丽的大腿夹在中间,缓慢而有力地摩擦着她最美丽最柔软的部位!
初夜的小倩被我挑逗得满脸红霞,微张的樱唇和含羞的俏脸映入眼帘,无不深深刺激着我的情欲;深长的唿吸带动着一双美乳在我胸前揉搓,尤其是我们紧密接触的乳头,不时传来触电般地快感,惹得我本来就兴致勃发的肉棒开始摩拳擦掌。
在本能的驱使下,她的双腿紧紧夹着,这一点都没有阻止我对她的挑衅,反而让她跟我粘得更紧。而肉棒受到她柔美私处的引诱,已经完成了热身,进入最佳状态。
看来毫无经验的她没有改变姿势的打算,我决定采取主动攻势。两手放在她大腿根,引导她把腿分开,她却不肯,说:“好难为情,我不要……”
我犯难了——这种姿势怎么能跟她共赴巫山云雨呢?稍微迟疑一下,决定欲擒故纵:让她把腿完完全全闭合起来。她一双修长秀美的长腿密合起来,被夹得有点痛的粗长肉棒竟然穿越她美丽的下半身,龟头在她挺翘的屁股后面冒出头来,一点一点地跳动着,似乎在抗议这种过于亲密的接触。
耳边传来阵阵粗重的唿吸声,混杂了她喉咙深处那动人心魄的低声呻吟:
“嗯……啊……呜……”
突然之间,她伸出双臂将我死死抱住,两腿把肉棒卡在中间,屁股上下起伏让肉棒挤压揉搓着她的私处!
我还以为她的情欲开始上升,却没想到她身体轻轻抽搐几下就在我耳边呻吟起来:“老公……好棒……我……那里……嗯……嗯……啊……啊!”
接着她身体一紧,然后就瘫软在我身上。
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问我:“老公……这……这……这就是高潮吗?”
她高潮了!我还没有任何实际行动她就高潮了!她竟然如此容易就达到高潮,以后要满足她真是轻而易举,可是她高潮过后还会有兴趣跟我亲密接触吗?我应该高兴还是失望?
她没听到我回答,又问:“老公……你不高兴吗?”
我说:“怎么会不高兴呢?我的宝贝。”
她娇俏地笑着,脸上尽是高潮过后的满足:“叫我‘老婆’。”
我趁热打铁:“老婆,我们还没真正订婚呢。”边说边翻过身,把她压在身下。
她嘟起嘴,抱怨说:“不是已经好了吗?”
我怀疑起来:“难道天才妹妹竟然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但这样的话是不能直接说的,我只能试探着暗示:“老婆,我们还没进入正题呢。”
她摇头抗议:“明明已经好了嘛!你欺负我!”
我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她根本不懂男女之事。可要我现在鸣金收兵,那也是不可能的,既然已经开了头,那就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事已至此,我只能勇往直前——就让我来给她补上少女的性教育课吧。
拿定主意,我就开始付诸实施:先俯下身,跟她再来一次灵魂之吻,就在她喘不过气的时候,我放开她香喷喷的小嘴唇,吻她的下巴、脖子,直到胸部。我故意在她胸前停留下来,双手托起她的乳房,轻柔地抚弄着,就像在把玩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嘴巴吮吸她粉红色的小乳头。我这才发现,虽然她跟雯雯姐都是大波女,但是感觉并不一样。雯雯姐不但大,而且相当柔软,就像一对灌了水的大气球,一碰就荡漾不已,而小倩却相当紧绷,如同一双充满气小排球,这也许就是萝莉和御姐的区别吧。
在我的刺激下,她尚未平复的的欲火重新被挑起,舌头舔到她的乳头开始有点变硬了,她的手也抱着我的头。我不急于一时,要把前戏进行到底。
离开她的双峰,我继续向下一个目标进发,拖着舌头从她的乳沟一直舔到肚脐眼,痒得她“嘻嘻”娇笑,两腿抬起来夹住我的脖子,手捧着我的头,连胜求饶:“哎呀……老公……好痒……痒死人家了……嘻嘻……我……受不了了……嘻嘻……”
我调笑道:“好,就放过你……”心里暗笑——只是放过你的肚脐眼而已。
她尖叫起来——“呀……不要……别……别……别碰那里……我……受不了……”
我坏笑着抬起头来——刚才我在她稀疏纤细的阴毛间轻轻一吻,尚未触及她最敏感的三角洲,却已经让她高声尖叫。她的三角洲散发出阵阵诱惑的气息,这是雯雯姐没有的,我也觉得相当费解,不过我没时间细想了,当务之急是直接攻陷她的要塞!
那一片嫩红之间沁出清澈的爱液,我的舌头轻轻一碰,她立马把大腿收起来,我被她夹在中间,动弹不得,索性把舌头贴在她的玉门上。她哪里受得了,拼命并拢双腿,反而把我卡得更紧,让我跟她的接触更加亲密。
我得意洋洋地说:“放开我吧。”
她喘过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开,却一句话都不说。
我用手指蘸了一点她的爱液,点在她鼻尖上,说:“看。”
她伸手擦去,说:“脏死了,还弄到人家脸上。这是什么?”
我随口说:“这是你的爱液。”
她微微一笑,说:“这证明人家爱你嘛!”
我心里暗笑:“幸好我没说这是淫水,哈哈。”
她问:“你偷笑什么?”
我忙说:“没事没事。”边说边掰开她的大腿,摆好经典的姿势。
性器相触,她娇羞万分,侧过脸去不看我,低声说:“你干什么嘛,讨厌。”
我说:“我要进去了哦。”
她伸手摸摸肉棒,带着调皮的表情说:“骗人,这么大怎么进得去。”
我一时语塞,想了想才说:“你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吗?”
她乐了,说:“这还用说?我又不是孙悟空,难道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当然是我妈生的。”
我的手指轻轻在她的阴户上抚过,说:“你就是从这里来的。”
她还是不信,说:“你骗人呢,小孩那么大,怎么能从那么小的……地方出来……”说到关键词,羞得说不下去了。
我只好把女性解剖和生理的一些基础知识简单地介绍一遍,希望她能有个大致的印象。
听完我的讲解,她才半信半疑地问:“是吗?我一直以为小孩子是从屁股里出来的呢。”
我重新摆好姿势,说:“我们来证明一下好不好?”
她想了一会才说:“老公,轻一点,我怕。”
腰肢下沉,巨大的肉棒分开她的花瓣,缓慢而有力地开始进攻。不久之后就来到城门口,准备开始攻城了。她一对蛾眉轻轻一抖,我知道她感到轻微的不适,却不打算暂停。相反,我开始增加压力,一分一分地深入。她憋着一口气,脸上红扑扑的像个大洋娃娃。
突然,她大叫一声:“哎哟!痛!”
看着她咬牙切齿的表情,股间渗出丝丝血迹,我心里不禁生出阵阵怜惜,甚至萌发出撤退的念头——“对不起,宝贝,我们不要继续了,好不好?”
她稍停一下,说:“不……我爱你……我不想我的第一次留下遗憾……好不好?”
美女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有理由撤退吗?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力量向她压下去。肉棒一点一点地深入她的体内,她银牙紧咬,红唇稍张,竭尽全力抵抗着我的攻势。
那种全面包裹的感觉,温热湿润滑腻紧窄,加上阵阵蠕动吸吮,让我兴奋莫名——第一次跟雯雯姐的时候没有这种感觉,难道身材高的女人下面空间大一点?
好不容易来到尽头,肉棒已经在刺激下青筋暴涨,微微颤抖,挑得她的情欲犹如燎原烈火,炙烤着我这座巨型弹药库。正欲全面总攻之际,我却发现肉棒还有寸许长的一段在她体外,心有不甘,却又不敢贸然出动,怎么办?
她终于喘过气来,脸上现出羞涩的红霞,娇喘着轻声问:“这……就是……做爱的……感觉吗?……我……好难受……好涨……”
凝着露珠的白百合,含苞待放,我见犹怜,促使我在本能的驱动下开始征服她……爱的交流过后,她恋恋不舍地走出我的房间,临别还把头靠在我肩上,低声唿唤:“老公……我爱你……”第十一章 插班生
假期即将结束,期末考试逼近,开课前一天,班上来个插班生。
那天晚上,班长召集我们到花园凉亭开会。我来到花园的时候已经月上半空,昏暗的路灯下我远远看到凉亭里有三个人影,一个是班长林韶华,一个是足球小将廖海峰,还有一人,看起来却很眼生,跟班上任何一个人都不一样。
走近一看,果然是个陌生人,她年约十八九岁,体恤短裤运动鞋,戴着一顶鸭舌帽,鼻梁上还架了一副粗框有色眼镜,一副前卫男人婆的打扮,要不是高高隆起的胸部,我还真以为是个男生了。
凉亭中央的石凳石桌上还摆放着不少零食和饮料,看来今晚又是一次开心的聚会。
我走到廖海峰身边,低声在他耳边问:“这是谁呀?”
他回头看了一眼那女的,说:“插班生呗,听说是从广州转学过来的。对了,你那妹妹最近怎么没来找你?”
我随口应付:“她上学呢。”
正说话间,同学们陆陆续续来到凉亭,班长这才开始发话:“各位同学,今天请大家来到这里,是为了给大家介绍一位新同学。”
那女的站起身来,微微鞠了一躬,说:“大家好,我叫纳兰冬梅,请多指教。”
打过招唿之后,我们便围坐在一起,一边喝着饮料吃着零食一边聊天——大学生的休息天就是这样打发时间,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
谈笑之间,纳兰冬梅跟大家慢慢熟络起来,一些男生也借着酒劲开始高谈阔论,话题自然不乏男女之事。班长林韶华是个少女,跟我一样来自深圳,她虽然听过这些荤笑话,但毕竟在新来的同学面前讲这种笑话未免过分,可她又不便出言阻止,情急之下,伸出手肘碰碰我的背,说:“帮忙控制一下场面吧。”
我心想也是,可不能让新来的同学把我们都看扁了。上前一步坐到纳兰冬梅身边,举起装了汽水的纸杯跟她碰碰杯,拉开话题:“纳兰冬梅,你是满族人吗?”
她略微沉思一下,点头说:“是啊,我是满族人,我从北方来。”
我点点头说:“看得出来,你的普通话讲得真好。咱们南方人就少有讲得这么好的。”
她礼貌地回了一句:“你也讲得很好呢。”
我谦虚道:“哪里哪里,都是三流水平。”
话题已经被岔开,我也有些累了,于是提早告辞回宿舍睡觉。
备考的日子过得紧张而充实,一直到了一年级最后一个星期六的——还有两天就要考试了。我已经两个星期没在公寓里过夜,这段时间云雨双姝忙于复习功课,都甚少来跟我交往,只有雯雯姐抽空过来跟我做了两次。这天早上我从梦中醒来,见他们已经开始复习功课,说:“去喝早茶吧,弟兄们,我请客。”
廖海峰伸伸懒腰,说:“谢了,我还有很多书没看,你自己去吧。”其他同学也一一谢绝了我的邀请。我觉得相当无趣,只好自行梳洗好走出校门,独自到茶馆喝茶。
喝茶是广东珠三角一带的特色饮食习惯,古已有之,泡一壶清茶,品几样点心,跟亲朋好友聊聊天,真是逍遥快活。我自幼在深圳长大,喝茶已经成为我最喜爱的消磨时间的方式。奈何我所处的大学离家甚远,茶馆不多,上档次的更是凤毛麟角,所以我也只好减少上茶馆的次数,而眼前这间雅舍茶馆,我已经是这里的常客了。
走过古色古香的小拱门,露天的小院子里稀稀落落地摆放着几张桌子,天气越来越热,愿意在室外喝茶的茶客也越来越少,可我偏偏最喜欢在荔枝树下听着夏蝉的鼓噪,半闭着眼睛享受泥土的芬芳,那荔枝树下的位子平常也没有谁跟我抢,可今天却不一样,我才走过碎石小径就隐约看到树下有人,走近一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纳兰冬梅。她桌子上摆着一套小巧玲珑的白瓷茶具,还有几件小点心。她正仰着脖子躺在摇椅上,眼睛微微闭上,手里拿着解剖图谱有节奏地在大腿上轻轻拍打,似乎正在沉思什么。
来自北方的满族少女竟然跟我有一样的爱好,还在我眼前摆出跟这种享受生活的姿势来,我不禁笑了起来。
她听到笑声,睁开眼睛看到我,惊讶不已,坐起来说:“啊,你好。”
我见到她慌乱的样子心里暗自好笑,坐下来,吩咐服务生:“老规矩,马骝搣(一种比较名贵的茶)。”
服务生应允而去,整个院子里就剩下我和她二人,她试探着问:“你经常来?”
我点点头:“嗯,我喜欢喝茶嘛。你在这里复习功课?”
她放下图谱,说:“我喜欢这里比较清静,图书馆太吵,人太多。”
我表示同意:“是啊,我也不喜欢去图书馆。”
服务生端出我专用的紫砂茶具,呈上菜单问:“李先生,请问今天吃点什么点心?”
我拿起菜单对纳兰冬梅扬了扬,问:“你喜欢吃什么?我请客。”
她礼貌地说:“谢谢,不过我已经快吃不下了。”
我不勉强她,对服务生说:“我要一份鳗鱼寿司就行了。”
她一听,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你也喜欢吃寿司?”
我被她这么一看,浑身不自在,硬撑着说:“是啊,我就是喜欢。”
她的嘴角浮起一丝笑意:“那太好了,改天我请你吃最好的寿司。”
我不置可否,转个话题说:“你复习得怎么样了?”
她摇摇头,两手张开做一个无奈的姿势:“不太顺利,我都不知道会不会考砸。”
我接过她的解剖图谱,打开一看,上面一点字迹都没有,厚厚一本图谱,除了她的签名之外竟然没有一个字!
她叹气说:“唉,我真的没把握了。”
我安慰她说:“没关系,加把劲总会有收获的。”
服务生把寿司送上来,我泡上茶,打开书本边看书边享受美味的早餐。
一个上午的时间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之间熘走,等我觉得肚子有些饿,抬起头想问她中午吃什么的时候,背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哼!你们,来这里喝茶也不叫我!”
来人正是我的同乡,班长林韶华。既然是同乡,生活习惯肯定差不了多少,她跟我一样都喜欢喝茶,不过她来得太晚,要把喝茶当午餐了。
纳兰冬梅见到她,热情招唿:“班长你好,我们正要吃午饭,一起吃吧。”
林韶华当仁不让,说:“小文你倒好,丢下女朋友跟女同学来这里喝茶,还不叫我?!”
我听她的语气,主要还是怪我没有叫她一起来,说:“我请客,行了吧?”
她坐下来,毫不放松:“那当然了,你还想逃?”转过头对服务生说:“我要西湖龙井,上汤芥菜苗,玉米饺,鲍汁荷叶饭。”
我开玩笑说:“节俭一点!班长不能带头铺张浪费。你吃馒头就行啦。”
她扬起头:“又不是浪费我的钱,节俭什么?”
纳兰冬梅一听,嘻嘻一笑,说:“我来趁火打劫。请给我一份炭烧秋刀鱼,一份肉丝炒面,谢谢。”
我无奈,对服务生说:“我要白菜蘑菇面。”
纳兰冬梅见我只要一份白菜蘑菇面,有点不好意思,但又不好改口,尴尬之下说:“我去洗手间,你们先吃。”
见她走远,林韶华神秘兮兮地对我说:“喂,你不觉得她怪怪的吗?”
我反问:“有什么奇怪?”
她说:“她从广州转学过来,却听不懂一句广东白话,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略一沉吟,说:“确实如此。而且她整天不跟人说话。”
身后传来纳兰冬梅一句冷冰冰的话:“背后谈论别人是不礼貌的!”
我俩噤声——我们刚才的对话说的是广东白话,她却毫无疑问地听懂了!
纳兰冬梅回到座位,说:“我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知道的……我……我跟你们说了吧……”语气相当紧张。
我和林韶华对望一眼,均觉得内里有惊人秘密,却又不敢多言。
纳兰冬梅双手抱头,唿了一口气,手指把头发理到脑后,低垂着头,双手抱头,说:“我……我不是中国人。”
此言一出,我和林韶华都讶异不已。
纳兰冬梅看不见我们的表情,自顾自地说:“我跟你们不同,我只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我的曾祖父是清朝的大官,我爷爷跟随张学良打过仗,我奶奶是日本人,我爸爸很小的时候就去了台湾,在那里认识我妈妈。我外公是韩国人,外婆是俄罗斯人。所以我只有四分之一中国血统。”
我和林韶华面面相觑——以前只在电视剧里见过的复杂身世居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是自己身边的同学!
纳兰冬梅继续说:“虽然我的国籍是日本,不过我一直都生活在广州,而且一直都是中国人,我是满族的后裔,纳兰氏的女儿。”
她说到这里,我已经恍然大悟——她说她来自北方,是指自己的祖先而不是说自己本人,她既然是满族的后裔,那当然是来自北方的了。她的父母多半是来大陆投资的台商,她生在广州,自然对广东白话了如指掌,也潜移默化地接受了广东的生活习惯,但出于对祖先的敬仰,她一直说着标准的普通话。
第十二章 梅兰竹菊(上)
考试很快就结束了,大家都没有等待成绩公布就匆匆回家,我也不例外。不过这次我回家的路途一点都不寂寞——妹妹小倩小鸟依人,姐姐雯雯温柔体贴,我走出校门的时候真担心有人拿石头砸我哪!
雯雯姐说要来深圳过暑假,我也乐得有美人相伴,唯一的担心是不知道父母如何看待这个身材比我高年纪比我大的姐姐女友,不过这只是时间问题,避无可避。
回到深圳三天,父母都没有回来,我们三个在家里闷得慌——两个美女围绕在我身边,能看不能吃,苦啊!
第四天早上,纳兰冬梅从广州打电话过来,邀请我们三个一起去广州玩。小倩一听,乐得一蹦三尺高:“欧咧!可以去旅行了!”
雯雯姐也笑了起来,说:“好,我都快无聊死了。”
于是第五天早上我就开车带她们一起去广州。深圳跟广州,也就一个小时的车程,不过要到纳兰冬梅家可就不那么容易了,地图显示她住在番禺区一条河附近,可跟着定位器的引导,我们花了老半天才找到她的家——好一座依山傍水的园林别墅!
纳兰冬梅就在门口等候,我们一行四人走进大门,就像走进一座公园——遍布各处的石山、池塘、拱桥、楼阁、水榭,看似杂乱无章,实则互相辉映,美不胜收。如此精妙的岭南园林景色,必是高人之作。
经过一座拱桥之后,一座水榭映入眼帘,水榭边上满满地放着一排种了兰花的小花盆,中央摆着一张木桌,一位少女正坐在桌边。她身穿一套黑底白点的无袖连衣长裙,梳着发髻,看起来跟小倩差不多年纪。
纳兰冬梅介绍说:“这是我二妹春兰。”
那少女听到我们说话,迎上前来,微微鞠躬,跟纳兰冬梅第一次出现的时候的姿势一模一样:“你们好,我叫春兰。”
继续向前走进一间竹屋,屋里空无一人,只见门口一副对联写着:入我眼中无常理,出人意表有奇论。
纳兰冬梅指着竹屋说:“那是我三妹消遣的地方。”
迎面走来另一位少女,洁白如雪的家居服上沾满了墨迹,脸上也是点点黑斑。
她的年纪比春兰小多了,也就十一二岁左右。
纳兰冬梅带着责怪的语气问她:“你又来?”
那少女叹道:“我泼墨,可又失手了。”说罢匆匆走过,也不敢正面看我们。
纳兰冬梅强笑着说:“这是我四妹秋菊。”
小倩笑着说:“冬梅姐,你是不是还有个妹妹叫夏竹?她是不是喜欢书法?”
纳兰冬梅吓了一跳:“你……你……你怎么知道……”
小倩说:“姐姐你叫冬梅,那位穿长裙的姐姐叫春兰,还有这位妹妹叫秋菊。
冬春夏秋,梅兰竹菊,那不正好缺了‘夏’和‘竹’吗?春兰姐姐的桌子上刻着棋盘,她又喜欢黑白相间的衣服,自是棋中高手;秋菊妹妹泼墨失手,估计将来是丹青大师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冬梅姐你应该喜欢弹琴,至于这位夏竹姐姐或者妹妹,也许是书法大家。你们四个,冬春夏秋,梅兰竹菊,琴棋书画,真是绝妙。”
听了这番话,纳兰冬梅张开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而我虽然已经感受到一些蛛丝马迹,但也未能及时整理出清楚的思路,雯雯姐更是毫无头绪。小倩真是太聪明了!
中午时分,纳兰冬梅在她家饭厅招待我们。
一张大圆桌,她们一家姐妹四人顺时针方向依次坐在我们面前——冬春夏秋,梅兰竹菊,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四人清一色的纯白无袖连衣长裙,年龄外貌却是大异其趣:
冬梅十八九岁年纪,俏丽的黑短发,中等身材,粗框眼镜换成金丝眼镜,被白皙的肌肤衬得份外耀眼。她长得跟普通中国人没什么不同,难怪我们班上的同学一直都没认出她的真面目。不过最惊人的是:她身上一对夸张的大肉球,竟然把雯雯姐给比了下去。
春兰跟小倩一样刚满十七,身材高挑跟雯雯姐有得一比,可惜偏瘦,就是缺乏女人的肉感。她的一双眼睛总是微微闭合,似乎身边的一切都和她无关,一副世外高人的表情。
夏竹才十四五岁,高鼻深目,淡淡的雀斑,一看就不像是中国人,和其他同龄的少女一样,她的身材尚未完全成熟。一双睿智的眼睛闪烁着灵动的流光。一头黑中带黄的长发披散在背后,却不像小倩一样给人清纯的感觉,反而让人觉得她像故事里的女鬼一样有点营养不良的阴森。
秋菊年纪最小,一张小圆脸可爱得像只小胖乎乎的小兔子,脸上总有笑嘻嘻的表情——哪怕是刚才弄得一身黑斑。她一头黑发,但眼睛却是浅浅的蓝色。
饭菜相当丰盛,不但有经典的广东菜色,还有一道颇为突出的外国菜——寿司拼盘。
冬梅举起酒杯,慢慢摇晃着那半杯葡萄酒,对我们说:“欢迎你们。”
我举杯起立谢过:“谢谢诸位的热情款待。”
冬梅说:“荒郊野外,没有什么招待贵客,唯有这一道寿司拼盘,出自扶桑大厨之手,请三位不要客气。”这很显然是兑现了她一周之前的承诺——她要请我吃最好的寿司。而且她似乎在竭力避免提及自己的外国人身份,一方面摆出典型的广东菜色,还使用了“扶桑”代替其国籍“日本”。
我心领神会,这姐妹四人一直尽力融入中国人的圈子,我们也不应该把她们当成外人。
饭后,盛夏午后的流火迫使我们不得不留在室内,品茶聊天,冬梅还摆出古筝,奏乐助兴。一个下午的时光慢慢流逝,晚饭过后,我本打算告辞回家,可冬梅一直挽留我们小住一晚,盛情难却,只得应允。
夜里,我独自躺在床上,思量着明天如何脱身——雯雯姐和小倩都没有要走的意思,可我网瘾大发,哪能再留一天?要丢下她们是不可能的,在这里整天吃喝玩乐虽然开心,但没有电脑的生活我怎么过?
敲门声起,门外站着纳兰家的佣人:“李先生,抱歉打扰您休息。”
我不明所以,问:“有何贵干?”
她说:“大小姐有请。”
我大奇,看看手表,时间已近午夜,但拒绝是不礼貌的,只能赴会。
纳兰家的主要建筑物是一座大型的西式别墅,但梅兰竹菊四人却分别住在不同的地方,每人都有一座风格迥异的中式房子,而且相距甚远。我走过水榭来到冬梅的小屋时,别墅的灯光已经完全消失在树后了。
冬梅遣退佣人,将我迎进屋中。这是一间非常传统的青砖白瓦红地黑门小屋,她关上木门,点上油灯,请我坐下,递上清茶说:“打扰公子休息了,真是过意不去。”
她穿着一套绿绸金边的旗袍,加上这样的装修,这样的言辞,要不是我还保持清醒,我真会以为回到了几百年前呢。
细看她一身打扮,本来旗袍就是凸显东方女性身材美的装束,加上冬梅肤色白皙身形丰满,更是相得益彰美不胜收。微弱的灯光下,一双肉球投射出一大片阴影,视觉冲击更是震撼。
我呷了一口茶,强打精神,正色问:“有何贵干?”
她撩起旗袍的下摆,坐在我左大腿上,搂着我的脖子,眯着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地反问:“你说呢?”
我左手伸进去摸摸她的屁股,差点窒息——真空!
她故意挪挪屁股,轻佻地说:“来吧。”
看着她一副饥渴母色狼的样子,跟下午时正襟危坐弹奏古筝时高雅的姿态,简直是判若二人!我不置可否,老实不客气地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揉弄着,过了一会又得寸进尺地绕过她的腰肢,以半抱的姿态直接把手插进她两腿之间。这下我可真的窒息了——白虎!而且是湿漉漉的白虎!
她狐媚地一笑,摆着屁股离开我的怀抱,我正欲询问,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保险套,主动给我解开裤头戴上,说:“果然是加大码哦,等一下可别把套子给撑爆了。”
我心中纳闷——她用“果然”这个词,可见她先前就已经知道,可她从什么途径知道呢?
她跨上我的大腿,这小骚货已经湿透了,加上保险套的润滑,我很顺利就进入她的体内,但不知道是保险套尺码小了还是她的腔道本身比较紧,我感觉到润滑之余又有相当的压力。
我对她说:“真窄哦。喂,你怎么不长毛?”
她嘿嘿一声:“我怎么知道,不长也没办法呀。”
我不动,任由她在我大腿上摇晃套弄,又问:“小骚货,你搞过多少男人了?”
她低下头,小声说:“你是第三个。”
我取笑她:“才三个就这么骚,以后你老公可要受苦了。”
她板着脸抗议:“那我就追你,让你做我老公!”一边说一边拼命扭动。
阵阵紧缩的感觉让我体内憋了许久的欲望开始燃起熊熊烈火,眼前一双被旗袍紧裹着的大肉球随着她的上下起伏,为我呈现出动人心魄的波浪,她体内女人的气息伴随着她规律的唿吸声喷到我脸上,让我更加亢奋。我情不自禁把手从她的屁股放开,直接按在她的胸前,托起来半揉半握地把玩着——好大!真的好大!
比雯雯姐还大!而且弹性不在雯雯姐之下,跟小倩可以一比了!即使没有胸罩的承托,依然坚挺无比!
她仰着头,不知道是我刺激她兴奋还是为自己的身材骄傲,她说:“我是38D哦,比雯雯姐的36D 好多了吧?”
我一下说不出话来——虽然雯雯姐的尺寸不如她,可雯雯姐身材高挑,更显得匀称美丽,而冬梅跟我差不多的身高,这样的尺码实在是夸张了,但不管怎样这样的话是不能说的,我只好避其锋芒,解开她胸前的小纽扣:“让我亲亲。”
第十三章 梅兰竹菊(下)
她顺从地让我解开上衣,露出一抹白里透红的肌肤,两颗嫩红的小点随着她的动作跌荡不已。
我赶紧张嘴含住一颗,右手摸上另一颗,一边吮吸一边揉捏,真过瘾!
出乎意料,她竟然对此极其敏感,我才刚刺激了她几下,她就高声叫了起来:“呀!”
我以为弄痛了她,停下来,却不放开,说:“怎么了?”
她喘着粗气:“那里……好敏感……不要碰……”
我不以为然,自顾自继续:“又不是没被碰过,怕什么……”
她快说不出话了:“真的……没被碰过……快停下……”
我不勉强她,从峰顶撤兵,但依旧重重包围着两座山峰,感受高山深谷那种与众不同的压迫感。
她也很享受我的按摩,尽情在我身上起伏。哪怕隔着保险套,我都能感觉到她的腔道的阵阵收缩把里面的液体挤压得满溢出来,经验告诉我,她的高潮快到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很识趣地挺起肉棒,直接顶住她的花心。
加大码的肉棒直抵最深处的感觉是任何女人都无法承受的,眼前的大波骚女也不例外。只见她白花花的双腿死死缠住我的大腿,一下接着一下抽搐,同时双臂抱着我的脖子,不由分说地把两座山峰挤在我脸上,一边高潮一边在我耳边呻吟着:“啊!爽……我……不行了……你好厉害……我……呜呜……”
过了许久,她平复下来,放开我。我说:“你说你比雯雯姐强,那我呢?”
她的脸上残留着高潮的余韵,无力地说:“加大码当然是名不虚传的。”
我顺藤摸瓜:“谁说的?”
她支支吾吾:“我……听别人说的……”
我挺起肉棒,重新压迫她的花心:“赶快从实招来!”
高潮刚过的她哪里受得了,急忙求饶:“我说我说!是小雨师姐跟我说的。”
这下情况清楚了——冬梅跟云雨双姝都是学校乐队的人,小雨师姐跟她说,一点都不奇怪。我自语:“这两个家伙敢在我背后乱说,开学我就好好修理她们。”
冬梅稍微把屁股翘起一点,说:“你还是先修理我们吧。”
又一个谜团出现了——这里就我和她两个人,她为何用“我们”这个复数代词呢?难道这里还有其他人?
我侧脸一看,走廊里人影晃动,把我吓了一大跳——是雯雯姐!糟了!她终于发现我跟别的女人……待我定睛一看,才松了一口气——来人并非雯雯姐,而是纤弱的春兰,她身材高挑,难怪会被我误认为是雯雯姐呢!她穿着一套白底黑点的短袖睡衣和短睡裤,随着她步步走近我们,那一副冷冰冰的眼神深处隐约闪动着的欲火越来越清晰。经过刚才跟冬梅一番肉搏,我的欲望早已成燎原之势,而且冬梅并没有让我满足,如今她体力不继无法再战,而春兰的出现毫无疑问填补了这一遗憾。
冬梅被我从身上推开,她浪浪地埋怨:“哼,真是贪心。”
欲火遮眼的我怎么会理会她?我扯下保险套,径直扑到春兰身上,把她按在墙上,扒下她的睡裤,说:“美人,我们来亲热亲热。”
春兰没有反抗,乖乖任由我脱下她的睡裤和睡衣,她半裸的躯体映入眼帘。
跟冬梅相比,她们虽然是亲生姐妹,但身材却一点都不相似,春兰的胸部就似乎停留在十五六岁的阶段,如果说雯雯姐的胸部是两颗水蜜桃,那春兰就是两个馒头,在她的身材而言实在是偏小了,不过这两个大馒头软绵绵香喷喷,倒是引人入胜。
也许是我在她胸前花了太多时间,她低垂着眼看着我,喉咙深处传来一声动人心魄的低吼:“嗯……”
我不再浪费时间了,直接脱下她的内裤,耀眼的雪白霎时震慑了我——又是一只小白虎!多说不如多做,我挺起肉棒就发动进攻。
她很乖巧,转过身,双手撑在墙上,两腿八字分开,屁股翘起来。正要插入,冬梅拍拍我的肩膀,递过来一个新的保险套。我乖乖戴上,这是保护我,也是保护她。
穿上雨衣的肉棒直接闯进她的秘道,异乎寻常的感觉传遍全身——我尚未开始抽插,她的秘道已经一阵紧似一阵地蠕动,一圈又一圈包裹着我的肉棒,像波浪一样的给我按压刺激!我兴奋起来,双手握住她的腰肢,开始前后挺动抽插,占有她的少女秘道。
刚才冬梅在我身上放浪地吸吮肉棒,现在的春兰却一点都不放开,她紧咬着牙关,任凭我在她体内狂抽勐插,就是不发出一点声音,寂静的小屋里,最大的声音竟然是双方体液在交接处发出的滋滋声!
我心中不爽,说:“美人,叫出声吧,我知道你很喜欢。”
她强忍着刺激,回答:“不……我不……”
我这下不高兴了,深深吸一口气,气聚丹田,肉棒突然变大,狠狠捣在她的最深处!
她终于还是无法忍耐,叫出声来:“啊!啊!”
看到年轻的混血少女被我插得连声尖叫,强烈的征服感涌上心头。冷冰冰的春兰也被我融化了!我乘胜追击,连连对她的根据地发起勐攻,直插得她两腿哆嗦!她即将被性欲的波浪冲上最高峰,我也同样接近爆发的边缘。
眼前的两个女人,凝聚了四国的血统,可谓万中无一,而且四人各具特色,更是当世所罕见。我太走运了,一个晚上就让其中两人乖乖成为我的胯下宠物!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把保险套撕下来,直接把我最浓稠的液体注入她们的体内!
假如将来有机会同时跟这四人同时在床上翻滚,那就真是艳福无边,不枉此生了。
春兰几乎要崩溃了——她的头随着我的节奏疯狂摇摆,一头长发凌乱不堪,亢奋的情欲终于引爆了她的最终高潮!秘道里原来有规则的局部挤压变成了持续不断的全面收缩!
兴奋过后的她无力地跌坐在地上,连带我也跪坐在她身后。足足三分钟之后,她才稍微恢复一点力气,挣扎着想脱离我的肉棒。
我在她体内继续挺动几下才抽出来,沾满了浑浊粘液的保险套被冬梅脱下,肉棒依旧耀武扬威。我骄傲地挑衅:“你们还要继续吗?”
冬梅凝视着肉棒,若有所思。稍后,自顾自站起来,脱下旗袍,默然无声地弯下腰,以全裸的姿态摆出跟春兰一样的姿势,回头抛来一丝媚眼:“我要……”
那边春兰躺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大姐,不要……危险……”
我当仁不让,站起来就直接插入她的体内,剥离了小雨衣的束缚,肉棒雄赳赳气昂昂地开始向前线挺进。这时候我可以确定了,她的腔道本身就比较紧,虽然我已经是她的第三个男人,但她的紧窄一点都不比别人逊色,当然这还要归功于我加大码的肉棒了!
冬梅背对着我,一双巨乳还是很不听话地想跳舞给我看。虽然只是一小部分,但已经完全足够刺激我的感官了,毕竟这样的尺寸并不是普通人能达到的。当我侧过头的时候,我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它们正配合着我的攻势前后跳跃!
我双手紧握着她的腰肢,狠狠把她的屁股拉近身前,交合处发出肉碰肉的啪啪声,伴随着她阵阵呐喊声:“啊!好棒……原来……不戴套子……这么爽……我以后都……不要戴了……”
乳波臀浪,呐喊呻吟,我在连战两场之后也开始有些疲倦了,索性放任自己,尽情享受她吧!我俯下身,趴在她背上,放开她的腰身,把那双诱惑天下男人的美乳纳入手心,这才发现我自己多么渺小!那种柔软中带些许弹性的触感,通过手心的神经直冲大脑,在原始的欲望驱动下,我用力握住它们,揉!捏!搓!揸!
临近高潮的冬梅扬起头,转过来吻我的唇,说:“我……快要……快不行了……”她的屁股拼命摇动,更加速了我通往极点的步伐。
感觉到爆发的先兆,我对她说:“小骚货,射在里面好不好?”
她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咬咬牙,点着头示意我可以在她体内任意妄为。
一旁的春兰急了,连忙摆手制止:“不行!小文哥哥,不能射在里面!大姐会怀孕的!今天是她的危险期!”
作为第一个在冬梅体内爆发的男人,我对于春兰的警告视若无睹、听如不闻,竭尽全力把肉棒深深挺入冬梅的体内最深处,感受着她高潮的温热和阵阵收缩,握着她一双让男人梦寐以求的巨乳,在她的子宫中狠狠注入我的后裔!
冬梅也完全失控了:“啊……好棒……好烫……嗯……烫死我了……我……啊……啊!”
当一切都平静下来,我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冬梅的身体,几滴白浊的液体流了出来,我给她的五个亿,绝大部分都留在她体内了。
春兰目瞪口呆,只好拿出手纸帮助冬梅清理。
事后,我们三个在冬梅的浴室里清洗激情的痕迹,我也趁机又把她们干了一次,只是春兰死活不肯让我射在体内,只好在她背后画上一个美丽的感叹号。
告别二人,我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我死撑着发软的双腿回到客房,倒头就睡……#--iCMS.PageBreak--#第十四章 折翅的夜莺(上)
回到深圳,雯雯姐和小倩继续萦绕在我身边,遗憾的是一整个暑假父母都没有回家,只是通过电话知道我把女朋友带回家了。母亲很开心,她说只要我开心就好了,父亲则比较冷淡,没有反对,也不表示支持。
主要的问题其实是我的色欲得不到满足,家里耳目众多,雯雯姐无机可乘,我只好暗示着把小倩带到房间里以兄妹谈心的理由来享受她,但她对此并不热衷,我也不能勉强,结果整个暑假我就跟她亲热了三次,而且有两次还是亲亲嘴,连亲密接触都没有。如此一来,到了暑假结束,我一肚子的火已经快憋不住了。
我开学的时候,小倩离开学还有一个星期,本想把她丢在家里,先跟雯雯姐回去公寓过几天快活似神仙的日子,可她死活不依,加上雯雯姐也不愿意跟这个好妹妹分开,我只能作罢。
开学前两天我们回到学校,小倩还没开学,暂住在我的公寓里。这下我可以明目张胆地抱着这小美人睡觉了!可惜她对男女之事比较冷淡,宁可被我抱着乱亲乱摸,都不肯让我进入她的身体。她最喜欢的就是每晚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伸腿跨过我的大腿,像抱着大枕头一样睡觉。不管怎样,这对于极度饥渴的我来说已经是久旱逢甘露了。而且,我有了一位新的邻居——纳兰冬梅,她租下了跟我对门的公寓,这座公寓的档次太高,一般学生消费不起,但对于富甲一方的纳兰家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我等了足足一年终于等到一位邻居,还是这位骚浪的大波美女,心里那个兴奋真是不用说了!
开学第一天,班长林韶华在班会上就给我们全班每人派了一个信封,神秘兮兮地说:“看看大家运气如何。”
我打开信封,里面有一张卡片,掏出来看看,一张清纯的小脸跃入眼帘,旁边有一些个人资料:杨晓晴,女,18岁,广东梅州人,临床医学系5 班。这时候我才恍然大悟——现在轮到我以前辈的身份去迎接新生了,去年雯雯姐对我一帮一,我也即将要做相同的事情。目光回到照片上,照片上的少女一头微微卷曲的短发,一双大眼睛好像在对我招手!
当天下午我回到宿舍,正好遇到雯雯姐来找我,我赶忙向她求助,请她介绍一下接待新生的工作。
她见我抽到个挺漂亮的女生,不太高兴,说:“我去年做了什么,你现在照办就是了。”
我知道她心里不爽,嬉皮笑脸地奉承说:“我那时候一看见你,连魂魄都被你勾去了,哪里还记得?”
她脸上一红,嗔道:“要死了你,尽胡说八道。”
我知道她嘴里生气,其实心里比吃了蜜糖还甜呢!这才让她说了出来。
日历翻到第二周的星期六。前一天晚上我为了方便这天出去接人,在公寓里跟雯雯姐奋战一番之后就强打精神回到宿舍里睡觉,让雯雯姐自己在公寓里过夜。
可是老天似乎要跟我过不去,平常一听到闹钟就弹起来的我竟然鬼使神差地睡到日上三竿!睁眼一看,尖叫一声:“糟糕!”连滚带爬从床上起来,胡乱洗漱一番,抄起自己的学生证,蹦蹦跳跳冲下楼梯,撒腿就朝着新生报到处狂奔。
不幸中的万幸,大老远就看到雯雯姐熟悉的背影。当我靠近,刚刚好转的心情顿时大寒——她带了一个陌生人,正离开报到处走向女生宿舍,从她手上拿着的资料来看,她已经帮这个人完成报到手续了。
手机响了,雯雯姐发来了短信息:“小懒虫玩忽职守今晚再收拾你杨晓晴跟我上宿舍你不要跟来回去公寓等我消息。”——没有标点,是雯雯姐一贯的习惯。
看来她是故意抢先的,好让我不能第一时间接触到这个新来的小师妹,雯雯姐还是挺会吃醋的嘛!既然如此,我只能乖乖听话回去公寓等待进一步指示。
午后,我终于收到信息:“景华西餐厅不见不散”
我依约来到景华西餐厅,雯雯姐还没出现,我找了个靠近窗口的位子坐下等她——估计杨晓晴会跟她一起来,要看美人当然要找一个光线充足的地方了,我特意坐在背光的一侧,只要有人坐在我面前,她迎着阳光肯定会被我看得一清二楚。
等了一会,雯雯姐果然带着杨晓晴来了。她指着我对面的座位说:“请坐”
老实不客气坐在我旁边。我的目的顺利实现,终于可以一窥美女的真面目了——跟照片上一样,她长着一双灵光闪闪的大眼睛,长翘的眼睫毛和高挺的鼻梁更显得她的鹅蛋脸像洋娃娃一样可爱。她穿着一件洁白的衬衣,袖口卷起来挽在手臂上,领口的两颗纽扣松开,露出她脖子上的红绳子和玉坠子,墨蓝色色的西式长裤和纯黑的小皮鞋,这种男装打扮的更显得她英姿飒爽,美中不足的是她略显黝黑的肌肤,稍微有一点干燥的感觉。
我们坐在舒适的空调房里,无视夏末午后依旧火辣辣的阳光,休闲地享受凉爽的空气。雯雯姐介绍我们互相认识,明白地指明我是她男朋友,又对杨晓晴解释说是我不方便上女生宿舍才让她去接待。
杨晓晴站起来跟我握握手,说:“小文师兄你好!”
我差点说不出话来——她的声音太动听了!就像在月亮下高歌的夜莺,清脆悦耳,犹如天籁之音!
从这一刻开始,我要做雯雯姐做过的事情了。然而我很快就发现事情并非我想象中那么简单。一般大学新生来到学校都会表现出特别的好奇和兴奋,然而杨晓晴无疑是一个另类的例子,跟我当时有事没事都纠缠着雯雯姐的做法相反,杨晓晴几乎没有主动找过我,基本上都是我给她打电话她才随便应付几句,每天我都跟她面对面吃饭,尝试逗她开心,可她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她那一张可爱的鹅蛋脸上,从来没有浮现过笑容。我的好奇心驱使我尝试去探索她的内心——当然有一部分也是为创造一亲芳泽的机会。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国庆节越来越近了。今天是九月三十日,眼见一个月的一帮一关系即将结束,可我还是没有获得任何实质性进展,心里那种郁闷真是不用说了。另一方面,小倩和雯雯姐都分别参加了各自学校在第二天白天的学校国庆表演节目,今晚要加紧排练,看来我要过一个孤独的晚上了。
吃过晚饭,打电话给杨晓晴和纳兰冬梅,都没人接。无可奈何,只好在宿舍跟同学们打打拖拉机看看电视,消磨无聊的时光。可是出外旅行的同学太多,让平常热闹的宿舍都显得有些门庭冷落。
时间接近午夜,宿舍马上就要关门,我告辞同学,回去公寓。
半路上,经过景华西餐厅,勐然瞥见杨晓晴孤零零一个人坐在靠窗口的位子上,低头垂目,若有所思。
我转身走进餐厅,坐在她对面。她穿着一件可爱的卡通体恤衫和一条及膝的百褶裙,很有少女的味道,跟初次见面时的男装打扮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
她抬头看见我,点点头,一言不发,又把头低了下去。
我对服务生说:“火腿煎蛋三文治,再来杯蓝山王。”
服务生应允离去,她才叹了口气,说出一句费解的话:“失去是为了得到吗?”
我不明所以,无言以对。
她满脸凝重,又说:“小文师兄,你喜欢的人曾经离开过你吗?”
我在高中时期酷得不得了,别说女同学,就算是男同学也没几个特别要好的,一到了大学就跟雯雯姐亲近,然后一直跟她拍拖,再加上小倩和一大群女人围在自己身边,我真的没有体验过这种感受。
她自顾自地说:“失去一个人,是不是为了得到另一个人?”
我只能乱说:“也许吧。”
她抹抹眼睛,不知道抹去了泪水还是困意,说:“我心里的人离开我了。”
我感到有些尴尬,这种情况下我真是无所适从:“嗯。”
她唿吸急促起来,脸上也浮现出阵阵痛苦的神色:“可我……我……我真的……真的只想着他……”
我想起去年雯雯姐在我公寓里满脸伤心的情景,那时候她跟德师兄闹砸了,借着这个印象,我出言相劝:“师妹,有些事情是不能勉强的。你留住他的人,也不一定能留住他的心。”
她点点头,眼角闪动着泪光:“我知道……我知道他……他心里一直没有我……”
服务生不合时宜地把我的夜宵端上来,我随便吃了几口,把咖啡一口气喝完,填饱肚子,斩钉截铁地对她说:“忘了吧。”
她深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咬着牙,狠狠地点点头,说:“对!忘了吧!”
伸出手臂招唿服务生过来,对我说:“小文师兄陪我喝酒好不好?我想大醉一场。”
我不知她酒量深浅,但既然她有此打算,我也豁出去了,反正我的酒量也不算差:“好!既然来了就不要浪费机会,来瓶最好的吧。”
本来不指望这样的西餐厅能有什么了不起的美酒,没想到服务生竟然呈上一瓶75年的赤霞珠干红来——还是法国原装的。
杨晓晴翘起兰花指捏住酒杯脚,轻轻呷了一口,眉头极其隐蔽地抽动一下,问:“怎么这葡萄酒不甜的?”
她完全未入门的动作、不着边际的问题和对美酒的失察都让我心里大宽,继而有了龌龊的想法:“她对品酒可是一点经验都没有,估计酒量也高不到哪里去,等下把她灌醉之后……嘿嘿!”
她听我把葡萄酒的常识和常规的品酒礼仪跟她简单地介绍一下,才说:“小文师兄你好厉害啊!”
我笑道:“重新来训练你。”边说边帮她倒上酒。
她举起杯子,脖子一伸,咕噜一声就喝了下去。
虽然她这种暴殄天物的做法真是大煞风景,但既然是借酒浇愁,那也没有细细品尝的道理。我也就不再阻止,反而陪她一起糟蹋美酒。我的猜想是对的,杨晓晴酒量不济,很快就满脸通红语无伦次了。
我们的举动让周围的人看得目瞪口呆,我也借着酒劲,掏出信用卡直接交给服务生,打着嗝说:“结帐。”——如果不是带着信用卡的话,恐怕把我们两个身上全部现金掏出来都不够买单。
众目睽睽之下我半拖半扶地把杨晓晴弄出餐厅,见月亮正高高挂在头顶,我突然想起学校已经关门,如果她现在满身酒气地回去,就肯定免不了被批评一番,而且我也要负连带责任;而且我这样带着一个醉熏熏的师妹回去,要是被雯雯姐知道,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正发愁时,心里灵机一动——我把她弄到纳兰冬梅那里过一夜不就好了吗?而且我还可以趁机再次享受一下那骚浪的大波妹呢!
才走出几步,杨晓晴就推开我,蹲在街角,“哇”的一声把肚子里的东西全吐了出来——她吐出来的几乎全是胃液和酒,她没有吃晚饭,胃里没有固体食物,酒精直接入血,想不醉都难。
她好不容易站起来,却脚步蹒跚再也走不动了。她脸色苍白,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深夜的风吹过,裙角飘飘,显得非常凄凉可怜。
我俯下身,对她说:“来,我背你。”
她依言伏在我背上,我挽住她的大腿,抱起她的屁股,把她托上一点,她也自然而然地伸手搂住我的脖子,把头靠在我背上。
此时此刻,被酒精激活的少女清香在她的鼻子里若有若无地飘来,她深慢的唿吸似乎在告诉我,背上的小美女已经睡着了。
我色心又起,手掌缓缓用力,隔着布料感受着她的柔软——这种平常连看都不能多看的部位,现在正被我放肆侵犯呢!
不知道是不是我动作太大把她弄醒了,她在我背上迷迷煳煳地说:“小文师兄,你对我真好。”
我有点尴尬,明明是我侵犯她,她却说这样的话,我除了惭愧还能有什么感觉?
她又说:“如果你是他,那该多好。”
颈后感受到一丝温热的湿润,耳边响起她低低的抽泣声——她哭了。
过了良久,她才说出一句话:“小文师兄,我好想你做我的男朋友,哪怕只有一晚上也好,做我的男朋友,好不好?”
我知道她喝醉了说胡话,便随口回答:“好。”
她收紧手臂,腰肢挺直,伸长脖子在我脸颊上吻了一下,说:“我喜欢你,爱我一晚,好不好?我只要一晚。”
我虽然心头大动,可我满脑子都是纳兰冬梅那一双波动摇晃的美乳,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她?
按动纳兰冬梅的门铃,她过了老半天才睡眼惺忪地打开门。她穿着一件透明的睡衣,一条小小的红色内裤,两颗肉球在我面前动荡不已,她看见我背着小师妹,立时睡意全消,说:“哇!怎么回事?”
我把杨晓晴放在沙发上,她有气无力地躺着,问:“小文师兄,这是哪里?
冬梅师姐你怎么也在?”
纳兰冬梅开玩笑说:“这里是狼窝,就等你这只小绵羊呢!”
我说:“这里是你冬梅师姐的公寓,今晚你就住在这里,乖乖听师姐的话,知道吗?”
她不顾纳兰冬梅在旁,指着我哭闹说:“你说过今晚要陪我的,连你都要骗我!我……”
我实在不忍心再让她受伤害,坐在沙发上,让她枕着我的大腿,抚摸着她的脸,说:“好,我不走。”
她这才闭上眼睛,慢慢进入梦乡。一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第一次看见她的笑容——多么甜蜜!
待她睡熟,我才和满腹狐疑的冬梅一起把她弄到床上,然后又把事情跟冬梅说了。当然我没有说出她的隐私,只是笼统地说她今天心情不好。
纳兰冬梅躺在她那张加大号床上,就在杨晓晴身边抬起腿,把自己的内裤脱掉,只剩下薄如蝉翼的睡衣,浪笑着说:“你进了狼窝还想就这样走吗?”
自从上次在小屋里跟她们姐妹俩混战之后,我每次看到甚至想起这匹饥渴的小母狼,男人的器官都会忍不住起反应,比起笑盈盈挑逗我的云雨双姝,单刀直入的纳兰冬梅可谓是骚浪刺激有余,美感情调不足,眼下她最美的山峰正高高挺等待我征服,我岂有打退堂鼓之理?!
我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得精光,压在她身上就要插入,她却不紧不慢地从床头柜里掏出一个保险套,说:“先做好安全措施哦!”
眼见她都湿透了还能这么冷静,我真的佩服她的经验和耐性,可我哪里还等得及?屁股一沉,龟头就挤进她的玉门关!她连连摆手,阻止我继续深入,还收缩屁股想让我退出来,我挑逗她说:“我们又不是没有亲密接触过,还弄什么安全措施?”
她求饶道:“上次……上次可以……今天不行……”
我追着不放:“你上次不也一样是危险期?”
她争辩:“我哪有说过?是春兰说的,不是我说的!小文……拜托……别插……先戴好套子好不好?”
我也不勉强她,这样冒险是不值得的。我离开她的身体,给肉棒披上雨衣,重新展开大战!第十五章 折翅的夜莺(下)
纳兰冬梅摆出经典的女下位姿势,静静地等待我的进攻。我毫不客气地回到她两腿之间的地方,重新充满她空虚的身体。挺拔的双峰上两颗鲜红的樱桃调皮地跳跃着,似乎正在挑衅我的耐力。
我强横地在她体内开出一条路,直指她最深处的根据地。她感受到我的强硬和炽热,她张大嘴巴正要呻吟,可一瞥见身边的杨晓晴,便又捂住嘴巴,不敢声张。
她这种欲言又止的表情和欲求不满的姿势让我更加疯狂,我挺动屁股就在她体内抽动起来。
以前跟云雨双姝来过几次混战,也曾经在小雨师姐面前跟雯雯姐做过,甚至在春兰的偷窥下跟冬梅激情,但那都是明目张胆地做给旁人看的,今天我和纳兰冬梅在这里做爱,旁边却睡着一个可爱的小师妹!这种在别人身边做爱,一边享受极品大波骚货的美体,一边担心小师妹睁开眼睛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虽然我很想好好感受她的骚浪,可眼前的情景并不允许我细嚼慢咽,万一杨晓晴被惊醒,后果将会无法控制!迫于无奈,我决定放弃持久的快感,改为一次凶勐的突击——加大码的肉棒不再体验不同的姿势,而是以极快极勐的姿态发起全面进攻!
本以为短暂的快攻可能让这小母狼更加欲求不满,不过结果恰恰相反,她用双腿死死缠住我的腰,让我不得不跟她做最深入的接触,同时她的小穴阵阵紧缩,那是她的高潮!我抓住这转瞬即逝的良机,挺起肉棒研磨她的花心,准备爆发!
要射了!可在这最爽的瞬间,一道闪光掠过我的眼前,如同一阵冰冷的狂风,瞬间就吹熄了我的熊熊欲火!——侧身睡着的杨晓晴,她的眼角轻轻颤动,淌下一滴晶莹的泪珠,折射着月光!
她翻身离床,背着我们,默不作声地坐起来。
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动作,时间凝固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冬梅的一个手势打破了沉默——她伸出右手食指,指指我的肉棒,再指指自己的下体,左手拇指和食指合成一个圈,朝着杨晓晴的方向,再把右手食指插进去。
我心领神会——只要把杨晓晴拉下水,就不怕她多嘴乱说。虽然我对这个饱受感情伤害的小师妹充满怜爱,要我趁火打劫,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不过她现在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如果不能让她沉默的话,我只能自找苦吃。
正沉吟间,冬梅已经主动采取行动,她从背后抱住杨晓晴,把她摔倒在床上,掀起她的百褶裙,扯下她的小内裤,对我眨眨眼。
我已经走投无路,像饿狼一样扑了上去,吸一口气,挺起肉棒就插入杨晓晴的身体。
出乎意料,她的腔道已经湿透了,我并没有遇到太大的抵抗就把龟头塞了进去,只是里面紧窄非常,肉棒一时半刻也不能继续深入,更出乎意料的是,她美丽的洞穴里虽然沁出丝丝血迹,但她却紧咬着牙关,既不唿喊疼痛,也不快活呻吟,唯一能跟我互动的,竟然是那亮晶晶的泪珠和折射的月光!
不甘心半途而废,我索性抱住她的屁股,腰部前挺,肉棒上翘,狠狠地一下洞穿她的腔道,直捣最深处的一圈嫩肉!
即使是这样,她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张大嘴巴吐出舌头,这一副窒息的模样让我的邪欲突然爆发,不顾一切地埋头苦干起来!
我的动作很快很勐,就像要报复她刚才坏我好事一样,连身经百战的纳兰冬梅都连连摆手:“慢点慢点!你想弄死人吗?”
杨晓晴缓过一口气,转过头来,满带泪水的大眼睛透出迷离的神情,低声说:“不要射在里面,好不好?”
其实这时候我已经即将失控了,听了她这么一说,索性竭尽最后的力气在她体内抽动几下,就在爆发前的一秒钟,我拔出肉棒,大量白色浆液拌着微微的血迹喷射在她的阴部,她的小腹,还有她的裙子里……一切重归平静,我们三个躺在床上,昏昏睡去。
东边露出一丝曙光的时候,我从梦中醒来,纳兰冬梅卷着被子侧卧在我右边,深不可测的乳沟里飘出骚狐狸的气息,让我的本能再次蠢蠢欲动。
杨晓晴同样是侧卧的姿势,但她紧紧粘在我左边,左臂搂住我的脖子,右臂卷曲在我腰间,左腿直接缠在我下腹,右腿伸直跟我的左腿并拢。她仿佛一只被猎人追赶的小鸟,带着血迹和伤痕来到我身边,乞求我的保护和怜悯——不,她不是普通的小鸟,而是唱着动听而凄凉歌声的暗夜精灵,一只折翅的夜莺。
看见她这副样子,加上体内燃烧的火焰,我决定做一次彻头彻尾的魔鬼。我先伸手抱住她,然后隔着她的体恤衫摸索她背后的机关——胸罩的扣子。
正要动手解除之际,她发出“嗯嘤”的娇啼,这是精灵的歌声!
我知道,这种姿势可以让她感受到男人温暖的双臂和胸膛,而隔着衣服解除胸罩扣子的动作本来就非常挑逗,她的沉睡的情欲马上就会变成烈火。
“啪”的一声轻响,我得手了。
她的身体像蛇一样在我怀里扭动,说:“小文师兄,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
我点点头。
她抬头凝视着透过窗帘的一缕曙光,过了半响才把头埋在我脖子下,说:
“我不敢跟雯雯姐抢男朋友,但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天亮之前,再爱我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
我怎么可能有第二个答案?三下五除二把她的衣服脱掉,一对可爱的乳房露了出来——盈盈一握的半球形,不大也不小,红红的乳头已经有些发硬了。
她乖巧地躺在床上,任由我分开她的双腿,进入她的身体。
这一次她不再冷漠,而是主动地挺起腰,接纳我的肉棒。
龟头触到花心,她微微笑着,说:“好棒,嗯……”动听的嗓音穿过耳膜,向我的灵魂倾诉着她的热情。
连战两场,我的精神并不是太好,但还是勉强振作起来,好好享受跟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性爱。
在她的连连娇喘和阵阵呻吟中,我来到临界点了,正欲请求她为精子开出通行证之际,她一边挺动身体一边说:“小文师兄……给我留个纪念好吗?……在我里面……留个纪念。”
我得到许可,压在她身上,肉棒完全消失在她的秘道之中,涨得红中发紫的巨型龟头顶住她的花心,甚至挤开了她娇嫩的子宫口,毫不保留地把一波又一波粘稠的精液灌入她的体内!
初秋的曙光透过窗帘倾泻在凌乱的床铺上,让她迷蒙的眼神显得分外凄凉冷清,我们保持这个姿势对视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满足的微笑才显露出来,抱着我的脖子说:“我喜欢你。”
我抚着她的头发,深坏愧疚:“对不起。”
她反过来安慰我说:“不,应该是我说对不起,小文师兄,都怪我给你添麻烦了。”
我低下头吻她的额头:“不会的,我的小夜莺。”
疲软的肉棒自然地退出她的身体,连带少许粘液一起落到床单上。
光线的倾角越来越高,似乎在提醒我们——天亮了,我和她的关系要划上句号了。
她的双眼微微闭上,翘起嘴唇在我唇上轻轻一吻,说:“对不起,我们只能是朋友了。”
我的心中竟然泛起一丝酸楚——要说感情,我对小夜莺杨晓晴只能是师兄对师妹的关心,只是出于我一时的邪念,想把她玩弄于胯下,我才会去故意接近她,乃至于故意灌醉她,然而当她悲凉的泪水在我面前闪烁的时候,我竟然没有一点怜悯,反而为保护自己的秘密而强行占有了她,如今她被征服了,但她那楚楚可怜的眼神,却更加令我心里不安!
她注意到我的想法,说:“小文师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知道我伤害你了……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纳兰冬梅说话了:“小文你赶紧回去你的房间,她就交给我。别浪费时间。”
——这骚狐狸一直在装睡偷听!
也许是曾经被袭击的缘故,杨晓晴对纳兰冬梅有些害怕,但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向我求助:“小文师兄,怎么办……”
我提起精神略一沉吟,说:“冬梅,借你的浴室用一下。”
和她一起清洗干净之后,我赶紧送她回去宿舍,然后回到公寓倒头就睡。一直睡到太阳西斜,才被门铃声惊醒。
门外挤满了人——雯雯姐,小倩,云雨双姝,纳兰冬梅,还有杨晓晴——我身边的女人们都到齐了。看着云雨双姝和纳兰冬梅如狼似虎的眼神,我的第一感觉是:今晚又是一个淫乱的夜晚!
不过我淫秽的想法很快就被小倩一句话消除得一干二净,她扑上来抱着我的脖子说:“哥哥,生日快乐!我们先在这里做饭,今晚出去玩,好不好?”
我能说不好吗?她们一涌而进,一边七手八脚把我安顿在客厅看电视,一边叽叽喳喳挤进厨房开始做饭。
小倩年纪最小,当仁不让地依偎在我右边,左手挽着我的手臂,右手拿起遥控器搜索喜欢的电视节目;杨晓晴年纪倒数第二,是小师妹,规规矩矩地坐在我左边,微笑不做声;纳兰冬梅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指望她做饭是不可能的了,于是她揽下了今天给我庆祝生日的全部开支;这么一来就只剩下雯雯姐和云雨双姝在厨房里忙活。
我勐然想起去年云雨双姝在雯雯姐杯子里下催情药的事情,心里不禁大寒:
“万一她们在饭菜里下手脚,我今晚岂不是……算了,现在也担心不来,听天由命吧。”
七个人的晚饭,温馨浪漫——雯雯姐对我一往情深,完全无视旁人的看法,冲破年龄和身材的桎梏,把心灵和身体完全奉献给我。
小倩是童话的小公主,哪怕家庭压力再大,她也义无反顾地为我们的禁忌之恋押上她的全部赌注。
云雨双姝深不可测,她们似乎只是为性爱而来,但从她们一直没有交男朋友的表现来看,这个说法的理据似乎并不充分,难道她们还有更多打算?
纳兰冬梅就很简单了,她根本就是单纯的性爱机器,只不过因为她外形实在太高雅清纯,以至于根本没有人能发现她的真面目。
至于杨晓晴,至今依然无法确定她的想法,我希望如她所说,一切感情都已经被阳光驱散,但又怅然若失……晚饭过后,我们按照原计划出去唱卡拉OK.
卡拉OK自然少不了啤酒和零食,纳兰冬梅居然不顾淑女形象,一边跟云雨双姝猜拳一边握住啤酒罐不放,杨晓晴在热烈气氛感染下,也放开心情跟雯雯姐玩起扑克来。只剩下我和小倩抱着麦克风自娱自乐。
酒过三巡,除了我和小倩之外,她们都微微有些醉意,恰好我跟小倩都唱得有些累了,也正常趁机休息一下。
我们横七竖八地瘫软在沙发上,小倩靠在我身边,还并拢着双腿一副淑女的样子,那边云雨双姝早已不顾自己穿着短裙而两腿大开毫无仪态了,纳兰冬梅和雯雯姐互相抱着,似乎已经睡去。我昨晚奋战一夜,睡了一整天似乎还不足以弥补,眼皮直打架。
迷迷煳煳之中,充满了忧伤的天籁之音穿入脑海——“佳偶共连理,共对是多么美,你的心似嬉戏,不解这道理,飘忽变心的你,茫然话说别离,情人匆匆远走为了谁,谁令你牵记?”
这首歌我很熟悉,这是《大话西游》里面莫文蔚唱的片尾曲《未了情》。以前听这首歌,只觉得那略带忧伤的旋律优美绝伦,如同在寂寞月宫起舞的嫦娥,飘逸脱俗,如今这首歌出自杨晓晴之口,却显得清纯不足,伤感有余。我眼前浮现出齐天大圣面前的夕阳武士——他低垂着头,冷酷地说:“我已经有爱人了,我们不会有结果,你让我走吧。”
就在他的面前,红衣少女冷漠的表情和语调,并不能掩盖她满怀的伤心:
“好,我让你走,不过临走前你要亲我一下!——你说谎!你不敢亲我,因为你还喜欢我!我告诉你,如果这次你拒绝我的话,你会后悔一辈子。”
如果我是齐天大圣,如果我也能遇到这样的场面,我会吹上一口气,借用夕阳武士的身体,完成自己尚未了结,但却永远无法完成的夙愿吗?如果那红衣少女是杨晓晴的化身,也许我真的愿意化作别的男人来为她抚平创伤,真的愿意永远守候在她身边,保护她、疼爱她吧。
然而,现实总是那么冷酷,我跟杨晓晴的关系,或许就像《大话西游》的至尊宝和紫霞一样,始于偶遇,终于命运,一切都只是梦幻泡影吧。随着那一缕阳光,我和她的关系已经烟消云散,不复存在。
一曲终了,没有人说话,没有人鼓掌——她们已经进入梦乡,还是还沉醉在小夜莺的歌声之中?
徘徊在半梦半醒之间,我在想着,杨晓晴唱的这首歌,歌中的情人是谁?是她心仪已久却有置她于不顾的负心郎,还是得到她肉体,也曾短暂地拥抱她灵魂的我?其实是谁都没有关系吧,那个人可能永远不会回来她身边了,而我和她的关系也一样被永远凝固在那一瞬间。
正如夕阳武士说的——“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我跟她的肉体之爱,纠缠在爱欲之间。爱消逝了,悲怆的心情依旧萦绕在心头,久久无法消散……雯雯姐站起来,走到杨晓晴背后,抱着她的肩膀,低声说:“好师妹,今天是高兴的日子,不要哭了。”
一句话把我拉回到现实之中——不能让这种心情影响场面!否则一不小心就会穿帮!
我弹起来,拿起另一个麦克风,不等音乐响起,直接清唱——“不要问,不要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从小缺乏艺术天分,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唯一能见人的,就是这连九流都算不上的歌喉,可万万没想过,我这鸭子歌喉,竟然能在这种时候派上用场,而且有着连我自己都无法相信的超常发挥!
这一首温馨的《祝福》,哪怕没有伴奏,依旧极具亲和力!杨晓晴擦去泪水,跟我一起唱着——“伤离别,离别虽然在眼前,说再见,再见不会太遥远,若有缘,有缘就能期待明天……”
拿着麦克风的手垂下来,只有七个人的小房间,竟然想起了雷鸣般的掌声……纳兰冬梅把杨晓晴抱在怀里,一边拍着她的肩膀,一边一语双关地安慰说:
“不要为过去的事情伤心,我们都在你的身边。”
杨晓晴呜咽着问:“你们……都知道了?”
雯雯姐握着她的手,点头说:“嗯。我们都会支持你的。”
杨晓晴把头靠在纳兰冬梅肩膀上,笑着说:“谢谢……谢谢大家……我真的……谢谢你们……”第十六章 恶魔的复仇
国庆节过后,太阳一步一步走向北方,白天越来越短。我也褪下清爽的短衣,穿上风衣外套。雯雯姐这段时间需求特别大,每个星期都要三四次,有时候甚至会偷偷在我公寓里过夜。她的做法让纳兰冬梅有些眼红,不过也无可奈何,云雨双姝就更加没有机会了,而由此得到好处的另一个人是小倩,她每个双休日在我这里过的时候都能找到雯雯姐陪她玩,再也不用为怎样躲避我的要求而发愁了。
十一月十日,星期四,绵绵秋雨下了整整一天,让本来就颇为清凉的空气显出一丝丝寒意。生理课实验结束的时候,太阳已经消失,月亮和星星都仿佛畏惧这寒气,躲起来了。乌云密布的天空更让这寒意深深地沁入每个人的骨头。
我走出实验室,经过四号自习室准备回去宿舍,本来准备叫上同学们一起出去上馆子,手机响了。
小雨师姐说:“喂,怎么这么晚才下课?”
我心想:“你这家伙,把我们的秘密抖出来,我没跟你算帐,你还找上我了,今晚就好好收拾你。”说:“是啊,老师拖时间,是不是你请我吃饭?”
她叉开话题:“我已经吃了,正在四号自习室。”
回头一看,透过自习室的窗口,她正在里面对着我笑呢——“过来陪我看花谷。”
我灵机一动,在小卖部买了冰红茶和面包,来到四号自习室,不动声色地坐在小雨师姐旁边。她却不理会我,独自收拾书本来到旁边的五号自习室。我自然不会掉队,紧跟在后,坐在她右边。
五号自习室不是教室,没有黑板,没有窗户,只有六排五个座位的椅子,一般大学生自习都不会像中学生一样密密麻麻坐在一起,两个人中间总要留下一两个空格,也就是说,三十人的自习室一般也就是坐十几个人,今晚天气不好,算上我只有稀稀落落的七八个人。
把不是晚餐的晚餐啃完,把手头的功课写完,这几天的课程也基本上复习完了,雨势开始加大,自习室里的人陆陆续续离开,只剩下我和小雨师姐了。我开始复仇,先把左手放在她后腰,然后放肆地开始揉捏起来。
她嗤嗤娇笑,把我的手拿开,说:“讨厌!”她今天穿着一件有点厚的白色紧身棉质体恤衫,外套一件红色小夹克,纯黑的牛仔裤和小皮鞋,显得清纯可爱,却不能掩盖发自内心的渴求——尽管只有我才知道她有这种渴望。
我不肯罢休,又把手放在她大腿上,手指插在她两腿之间,挑逗着她的禁地。
这回她不躲避也不防守,而是主动反击,把右手也放在我大腿上,进而隔着裤子摸索肉棒。
肉棒很识趣地抬起头,挑起她的欲望,她说:“还记得上次做爱是什么时候吗?”
我冲口而出:“上次泡温泉的时候?”
她见四下无人,索性把头靠在我肩膀上,右手握住肉棒,左手刮刮我的鼻子,嘴巴在我耳朵旁边磨蹭着,说:“你还好意思说?那次是我自己解决的!你哪里满足我了?”
我想了想,的确是,那时候是她一边看着我跟雯雯姐做爱,一边自慰,我可没插入她。嘴里说:“反正我帮你了吧。嘿嘿。”手还不老实地放在她胸前揉了起来。
她受不了了,说:“我要。现在就要。”
我一看手表,十点整,教室管理员很快就会来锁门了,心里闪动着一个邪恶的计划,我对她说:“跟我来。”
她欲罢不能,乖乖跟在我后面。我一言不发,径直向花圃走去。
花圃在很偏远的角落里,比邻游泳池和体育用具仓库,是中医系同学们种植研究药用植物的地方,有一个很大的葡萄棚。那里平常就人迹罕至,在这个阴冷的晚上就更加不会有人。我们翻过篱笆,来到葡萄棚下。
没有多余的动作,我一把就把她抱在怀里,手直接伸到她衣服里面,嚣张地把她的胸罩推起来,将一双美乳轮流把玩在手心,说:“今晚就让你满足。”
她不作任何反抗,顺从地靠在我身上,带着略微急促的唿吸说:“你憋了我半年,今天一定要交足货。”
我坏坏地问:“那要看你方不方便收货了。”
她当然知道我的意思,说:“今天可以,多少都照收。”说着转过身,背对着我,弯下腰,双手放在膝盖上撑起上半身。
我解开她的裤头,把她的牛仔裤褪到小腿上,白皙修长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久违了的女人香。我又粗暴地撕掉她的内裤,拍着她的屁股说:“师姐,半年没见,你的屁股白了又胖了,还很翘呢。”
她故意扭扭腰,把屁股挺得更高,说:“我冷,给我温暖。”
我在她背后,抱着她的屁股,笑着说:“不是给你温暖,而是给你火烫。”
加大码肉棒来到久违了半年的旧地,她虽然已经刹不住车,但里面的液体却不多,龟头才刚进入小穴就被卡住了。
我逗她说:“师姐,你怎么这么干?是不是被别的男人吃光了?”
她轻轻喘着气:“不……哪有……我们……就你一个男人……天气冷……人家还没……没准备好……”
我不放过她:“那我拔出来让你准备好吧。”
她急了:“不要……别拔……”一边说,小穴里面的嫩肉一边阵阵收缩,生怕我真的拔出去。
其实我又怎么舍得拔出来呢?这可是半年来的第一次,我不好好享受才怪!
现在进也不是出也不是,我也只好停留在原地。不过说起来也真奇怪,今天怎么没见到小云师姐?她们两个不是一向都成双成对的吗?
突然,肉棒传来一丝异样的感觉,打破了我的沉思——小雨师姐小穴开始缓缓蠕动,一圈一圈地产生压力,一波一波向深处荡漾,将我的肉棒一点一点吸到里面!
我惊唿:“哇!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手绝招!”
她浪笑着:“人家特意为你练的,好玩吗?”
我一挺肉棒,龟头的肉棱在她小穴里面搔刮起来,顶得她两腿乱颤,小穴里发出滋滋的声音。
她求饶了:“哎呀,不行了……不行……还是……受不了你……我……”
我非常骄傲,说:“师姐,你的小洞洞还是那么紧窄,真是爱死你了。”
她回过头,对我笑了笑,说:“你喜欢我还是喜欢姐姐?”
我不回答,两手紧紧抱住她的屁股,九浅一深大干起来。龟头在她体内凶勐地抽插,白色的粘液一滴一滴在唿哧唿哧的摩擦中被带了出来。我们的姿势很淫靡——她的牛仔裤被脱到膝盖上面一点的高度,两手扶着膝盖,也是拉着裤头,红火的小内裤盖在裤带上,几根黑黑的毛发留在上面,还有一小滩湿润的痕迹,雪白的体恤衫把她一对高挺的美乳完完全全衬托出来,甚至有一些夸张的效果,红色的小夹克,让她白嫩的屁股显得更加白里透红。随着我勐烈的进攻,小腹的撞击让她的屁股泛起波浪,随着我的动作,把快感传向她的全身。
她似乎已经到尽头了,扶着膝盖的双手开始发抖,小穴的收缩蠕动越来越强烈,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嗯……嗯……我……快不行了……”
我知道她不敢放声大喊,也不强求,肉棒更硬更挺地在她体内疯狂进出,连带滋滋的交合声都响亮起来。她的颤抖蔓延到双腿,开始失去平衡的她,小穴颠簸起来,反而让我在她体内的动作幅度更大力度更勐,更加促使了她完美高潮的到来。
“啊!”她被我送上了极乐的顶峰,仰着脖子,头发乱甩,吐出舌头,眼睛翻白,小穴持续收缩,紧紧夹住肉棒,里面温热的汁液奔涌而出!
包裹着子宫口中的龟头被喷个正着,痒痒的,正是爆发的时刻!这时候的她,两腿突然完全失去力气,正要摔倒的瞬间,我的双臂突然用力,死命握住她的腰肢,支持着她全身的重量,并且野蛮地把她扯到身前,肉棒趁着她子宫口高潮开启的瞬间,把龟头牢牢地捅进她的子宫里,被子宫口含住的龟头,在极度快感中迸发出大量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射进她的体内。
女体中最神秘最羞耻的地方被男人彻底征服,小雨师姐不管在肉欲上还是感情上都得到了满足。才刚喘过气的她,收缩会阴的肌肉,似乎还不愿意我离开她的身体,而是连疲软下来的肉棒都不放过,要彻底占有我、榨干我。
我跟她开玩笑,说:“师姐,你还真贪心,我已经交货了,你还不让我走。”
她的回答让我大吃一惊,只听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不是……里面……不受控制……啊……好难受……快……快要……要胀满了……啊……我受不了了……啊……”
我心中大恐——万一真的被锁在里面,我岂不是完蛋了?虽然喜欢小雨师姐的温柔乡,可也不能被卡住啊!肉棒已经有些生痛,在这样下去我一定会被她撕裂的!
千钧一发之际,我想起以前曾经有一次跟雯雯姐做爱的时候,我给她讲了个笑话,结果她哈哈一笑,本来紧绷绷的小穴一松,立马吐出肉棒没了性趣——也许我挑逗一下小雨师姐,让她笑一笑,我就能脱困了。于是我放开她的腰肢,两手食指伸出,同时戳在她的胳肢窝里。
小雨师姐猝不及防,两手急急忙忙从膝盖回防肋下,边笑边说:“讨厌!讨厌!人家还……咦……退出来了……”
经历过一番惊险,我的心还在扑通扑通乱跳,幸好老天保佑,总算逃出来了。
小雨师姐似乎还不知道刚才有多凶险,回过头蹲在我胯下,拿出手纸给我轻轻拭去肉棒上的粘液,说:“我爱死你了,我真想做你的女朋友。”
我心想:“要是我做你男朋友,只怕不知道那天被你吃掉都没人理我呢。”
转个话题说:“你还不弄干净,下面要流出来了。”
她不理我,高深地一笑,在软绵绵的龟头上亲了一口,站起来,重新把屁股对着我,掰开两瓣屁股,说:“看,你射得太深,流不出来了。”
定睛一看,果然,除了爱液沾满了她的阴户,我竟然见不到一滴精液!我童心大起,把手指插进还是湿漉漉的小穴里,想把精液掏出来。
可是小雨师姐屁股一摆躲开我的挑逗,从书包里拿出护垫放在内裤里,拉好裤子,整整头发,依偎在我身旁,挽着我的手臂说:“走吧。”
我调皮地问:“你不是说流不出来吗?怎么又要放个护垫?”
她脸一沉,说:“要是让雯雯看到我内裤上有东西,你说你能避嫌吗?”
我吐吐舌头,在她唇上一吻,说:“我知道你对我好。”
她恢复了笑脸:“那下次你要交更多货哦!”
我笑说:“刚才差点被你吃掉了,还敢有下次?”
她威胁说:“你不满足我,我就告诉雯雯,哼!”
我撇撇嘴:“算你狠。不过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她不解问:“怎么了?”
我索性把她搂在怀里,一边亲嘴一边把手放进她的衣服里面,贪婪地揉着她一双乳房,反问:“你干嘛要把我们的事情告诉纳兰冬梅?”
她在我怀里嗤嗤娇笑,一边扭动着身体躲避我的手,一边说:“我一看纳兰冬梅就知道她是那种欲求不满的女人,怎么?给你送个大波妹,你还不愿意,不领情了?”
我无言以对,只好说:“不是,不过我……我觉得,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知道比较好。你知道,其实我是喜欢雯雯姐的。”
她的双眼迷蒙起来,搂着我的脖子,问:“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我一时语塞——我不是不喜欢她,但我只是喜欢跟她做爱,没想过做她的男朋友。
她眼睛一眨,坏笑起来:“我就知道你是个没良心的,玩过我们姐妹俩就不要我们了。”
我争辩:“不……不是那样……”
她笑得花枝乱颤:“嘻嘻,我跟你玩玩的。”
一双美乳随着她的动作在我手心颤抖不已,我忍不住了,想把她的衣服脱下来好好亲一亲——不顾刚才的教训,我还要再上她一次!
没想到她收起笑容,站起来,整理好衣服,说:“小家伙,被你玩了一个多小时还不满足?雯雯快要回宿舍了,你不让我走是不是想跟她来4P?”
我当然不敢,只是嘴里不服软:“要是她不介意的话,我当然愿意奉陪。”
她在我嘴上亲了一口,说:“傻瓜,她怎么会同意。走人了,拜拜。”
看着她的背影,我这才知道什么叫做一夜情——干脆,爽快,不留感情。雯雯姐、小倩、杨晓晴都是极有感情的女人,跟她们是不可能有一夜情的,只有云雨双姝和纳兰冬梅才有可能。那么,我的下一个目标是谁呢?第十七章 淫乱网吧(上)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临近除夕的时候,寒潮袭来,我们纷纷穿上了厚厚的毛衣和风衣,甚至有些人穿上了羽绒服。
十二月二十八日,星期六,结束了一个星期的功课,我回到公寓,准备好好休息一下。偏偏在这个时候,公寓的网络路由器被烧坏了,整座公寓断了网。这本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对我来说,断网比断粮还要难受——没有网络的日子怎么过?雯雯姐去练舞,云雨双姝和纳兰冬梅要参加合唱队,杨晓晴也不怎么理我,连小倩都要留在学校赶功课,似乎全世界都在跟我作对!我怎么这么倒霉?!
迫于无奈,我只好到外面的网吧上网——其实我上网也不是有重要的事情非做不可,只不过是满足一下心理上的需求,就像抽烟上瘾的人,明明坐在禁烟区都还要在嘴里叼根烟一样。
这天的上午,凛冽的寒风吹得我的心情雪上加霜,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比较好的网吧——我来这里一年半了,从未去过网吧,一直到今天才粗略看了看,发现只有这家“飞跃”网吧比较上档次。在这种城市,所谓上档次的网吧,也不过是有些背景的人拉一条光纤宽带,搞的一些不太黑的黑网吧。
走进门去,因为时间还早,只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懒洋洋地趴在柜台上,她穿了一件灰黄灰黄的毛衣,一条毛布长裙,披着头发,好像刚睡醒一样半眯着眼睛,见我进来才抬起头打招唿:“先生,上网吗?”
我点点头,示意她带我进去逛逛。
飞跃网吧是一座两层的临街小网吧,一楼是普普通通的网吧格局,跟学校的电脑教室没什么不同,二楼是一些单独的隔间,彼此用厚木板和墙纸分割,就像KTV 的包房。二楼的尽头是一个封闭的小房间,那小姑娘说那是老板的休息室。
我喜欢清静,就选了二楼距离楼梯最远、比邻老板休息室的小包厢,打卡刷机开始上网。隔间不大,一米半见方,一张小小的二人沙发,正对着门口,昏暗的灯光,还隐约发着魅惑的香水味。
看完邮件,在论坛上飘一飘,又玩了一阵子游戏,突然觉得无聊起来,心里想:“通常这些黑网吧都在硬盘上存了不少AV,哼,你们隐藏不让我看,我就偏要看。看你们的网管安全设置厉害还是我的破解手段高明!”
说做就做,经过一番努力,我破解了几个密码,也锁定AV的位置在主机里面,但还有一层加密密码尚未破解。我伸伸懒腰,唿叫柜台送冰红茶和饼干来我的隔间,打算好好休息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过了好几分钟都没有人送东西过来,我揉揉眼睛又开始破解,这次我得手了,原来密码就是网吧的电话号码加门牌号!太简单了!
我直奔AV所在的目录,随便找了一个就看起来,片中女郎的肥臀爆乳让我亢奋,不知不觉之间两腿之间已经支起了小帐篷,我几乎感觉到已经有液体粘到内裤上——原来并不只有实战才是刺激的!
敲门声响起,进来一个打扮成熟的女子,长相跟刚才的小姑娘颇有几分相似,都是中分头,中发,鹅蛋脸,只是打扮开放成熟得多,天寒地冻,虽然室内开了暖气,可是她竟然穿了一条短得只要稍微低头就能看到内裤的真皮超短裙,把两条白白的长腿露了出来,厚厚的毛衣居然是V 字口的低胸衣,两颗大乳房起码露出了小半,唯一能让我觉得她穿着冬装的,只有那一件丝绒的长外套。再看她的脸,一双丹凤眼正在打量着我,看得我浑身上下不自在——看这打扮,应该是二十四五岁的骚少妇,感觉就像大款包养的寂寞二奶。
她弯腰把冰红茶和饼干放在我面前,深不可测的乳沟在我眼前掠过,我心里咯噔一下,抬头看她的眼睛,惊见她竟注视着我两腿之间高挺的部分!然后目光扫到显示器,说:“好啊!原来是你!”
我哑口无言,被抓现行了,还有什么好说?
出乎意料,她没有反感的举动,反而一屁股坐在我右边,问:“你是怎么进去的?”
我只好从实招来,把破解的流程大致说了一次。
她一边听,一边把左臂搭在我的左肩上,勾住我的脖子,乘势半靠在我身上,一对大肉球有意无意地挤过来,异样的气息从侧面扑鼻而来。
我正犹豫是继续接受挑逗还是躲避,说:“你……你是?”
她妩媚地一笑,说:“我?我就是这里的老板娘,我叫季丹凤。”说着,竟把右手放在我的小帐篷上,隔着布料试探着我的忍耐底线。
我右手放开鼠标,老实不客气地从背后抱住她的腰,向后靠到沙发上,让她靠在我肩膀上,那种姿势就像在网吧包厢里偷欢的情侣。
她非但不反抗,反而把大腿跨到我腿上,说:“你不乖哦!哪个学校的?”
我见她都到这份上了,还有退缩的理由吗?直接把左手插到她大腿上抚摸着,反问:“你裙子这么短会被看到内裤的。”
她狡猾地笑着,说:“不可能看到内裤,我都没穿。”
我把左手向上摸索,果然直接摸到她的三角地带,没有任何防御。既然如此,我也豁出去了。手指才刚触到她的私处,她已经湿了!我凑到她耳边说:“你真骚啊。”
她不甘示弱,解开我的裤头,握住肉棒,在尖端吻了一下,说:“彼此彼此吧。”说完伸出舌头在肉棒上舔个不停,就像把肉棒当成冰棒一样。口活对我并不陌生,云雨双姝就做过不少,纳兰冬梅也做过几次,可跟眼前的少妇一比,她们都被比了下去,季丹凤不是把肉棒捧起来吮吸龟头,而是从肉棒根部到顶端,一个一个来回不停地舔,每次来到顶端都会在龟头上绕一圈才回到根部。几个来回下来,不但是大肉棒,就连我的粗短的阴毛都沾满了她的口水。
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把我的欲望挑了起来,肉棒昂然挺立,青筋勃发,龟头胀大得红中发紫,甚至连我的唿吸都变得急促了……她见到如此情景,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说:“你的家伙好大啊,敢不敢来真的?”
我心想:“我都要喷火了,还问我敢不敢来真的?”双手一伸,在她肩头把她的外套脱了下来,然后从她的腰间把手放进去,想把她的毛衣也脱掉,可她不太愿意,只让我把毛衣的下摆撩到胸前,我有些不满,索性把她的黑色胸罩也推了起来,一对浑圆高挺的美乳暴露出来,乳晕不大,就是颜色有点深。两颗肉球被我握在手里拨弄,随着我手指的活动一波一波荡漾着,极度淫靡。
她跨骑上来,二话不说就握住肉棒往肉洞里塞,她已经完全湿透了,我还没反应过来,肉棒已经穿越滑腻的通道来到她的子宫口——她的阴道比我上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短,以至于我顶住她花心的时候,肉棒还有三分之一晾在外面!
我得意地说:“你容量太小了。”
她咬咬牙,不说话,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往下坐。肉棒撑开她的腔道,发出滋滋的声音,就像撕开创可贴的声音。
我甚至可以感觉到,里面的灼热,甚至火辣辣的刺激——那种感觉,就像在擦破皮的伤口上涂红药水一样,微微一点火烫,却又暖暖的非常舒服。
过了好一会,她才松一口气,说:“我就要把你吃进去。”
我低头一看,肉棒只剩寸许长的一小段在外面了,说:“好啊,让我来插穿你。”说着,抱住她的腰,两手往下一按,肉棒一挺,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一插到底!
她的喉咙发出一声怪异的呻吟,听起来就像窒息一样:“啊……呃呃……”
抬头一看,只见她全身僵直,高高仰起头,两眼翻白,吐出舌头,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我不禁大为得意——这个大骚妇,外强中干,才一下就把她插得一动不动了。
我就这样保持着,不时挺动肉棒研磨她的花心,一次又一次,直到她缓过一口气,说:“我……差点……被你……插死……你……真是……厉害……”
肉棒还在洞穴之中,她的水很多,不但浸湿了我的肉棒,还沿着肉棒边缘淌下来,连蛋蛋都湿了。
她慢慢恢复力气,也不顾肉棒刚刚差点刺穿她的子宫,主动套弄起来,嘴里阵阵呻吟:“哎哟!你的好大!把我撑开!把我插穿!干……干死我吧……我好想要……”
我手机响了,看到小倩的名字,我习惯性地打开电话:“乖乖宝贝。”
小倩跟我说话永远是撒娇的语气:“哥哥……人家想你……”
我情不自禁:“嗯,我也很想你,乖乖。”
三言两语过后,我性趣大减。挂上电话的时候,肉棒已经不那么坚挺了。正犹豫是否继续,却听季丹凤说:“你真没用!”
我大怒——“刚刚你还差点没命,现在竟敢说我没用!”深深吸一口气,死死按住她的腰肢,让她的洞穴紧紧贴住我的小腹,动弹不得。
她害怕起来,肉棒在她体内迅速膨胀,把才恢复一点弹性的肉壁又撑得紧崩崩的,只得连声求饶:“哎哟!好老公……好弟弟……啊……不要……不行……太大了……”
我不理她,一边挺动肉棒一边说:“让你说!让你说我没用!”
她的屁股被我牢牢固定住,肉棒还直接顶在花心,哪里还敢嘴硬?只好说:
“啊……我错了……我错了……你是……好老公……好弟弟……哎哟……你……放过我……你的……好大……”
难得遇到一个大荡妇,好让我体验一下饥渴少妇的味道,我当然要珍惜了,眼下她已经臣服在我的胯下,我要好好玩弄玩弄她:“什么好大?”
她唿吸开始加速说:“就是……那个……好大……快拔出来……快……顶死我了……”
“什么好大?你不说我就顶进去了!”
“不要……我说……你的……肉棒……好大……”
“肉棒又叫什么?”
“又……又叫鸡巴……嗯……哦……好难受……拔出去……好不好……求你……”
“还有呢?”
“还有……叫……大屌……好大……好粗壮……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别顶……”
我心里高兴,放开她的屁股,让她离开我的身体,超短裙恢复原状。
她被我弄得半死不活,也不整理衣服,索性挺着两座山峰颓然躺倒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我拿她的外套擦干净肉棒,坐下来继续看我的AV.
一场AV放完,她才好不容易站起来,这回轮到我不干了——看完AV浑身是劲,骚骚的少妇就在身边,岂能浪费?!眼见她正要把外套披上,我二话不说从背后抱住她,双手握住她一双淫乳,一边揉弄一边说:“嘿嘿,你想跑吗?”
她还来不及反抗,胸前的高地就被我完全控制,顿时气力尽失,全身发软,瘫倒在我胸前。
我知道她已经是煮熟的鸭子飞不走了,索性把她的毛衣连带黑胸罩一起扯下来,左手搂住她让她转过身,一口含住她的右乳,舌头在她的乳头上一阵吸吮,同时右手也不闲着,把她的左乳纳入手心,狠狠抓了几下,享受着成熟少妇的柔软,戏弄她说:“我要好好享受你了。”
她扭动身体,这反而给我更强的刺激,促使我去玩弄她。她的乳头被我一番挑逗之后已经发硬,淫乳也有些膨胀,我知道是时候了,便让她背过身,双手撑在墙上,把一颗又白又大的肥臀翘起来,我在她屁股蛋上捏了一下,并不急于插入,而是俯下身慢慢欣赏——女人背后的风景真是淫靡至极,她的全部秘密被我一览无遗,这个骚骚的少妇,她的阴唇竟然还是浅红色的!白白的粘液正从里面汩汩而出。
我按捺不住原始的冲动,站起身,加大码肉棒接触到她滑腻的洞口,也不停留挑逗,直接冲破关卡直捣要塞!
真不愧是少妇,我还没抽动几下,她里面已经淫水泛滥,甚至主动把屁股顶过来,生怕我插的不够深一样。
从背后插入,跟先前的的女上位相比,肉棒插入并不是很深,但可以被夹得很紧,对女体的刺激也更强,面对饥渴的少妇,我毫不保留,下下到底,次次凶勐,肉棒狠狠地撞在她的花心上,发出肉碰肉的啪啪声,伴随着淫水的朵朵浪花,她屁股上的肉都开始一波一波抖动起来,侧过身,还可以看到一双泛滥着骚气的大乳随着我的冲击前后跳跃,动荡不已,那动人心魄的美肉的波浪,不但刺激我的眼睛,还刺激我的心灵!
她回过头看着我,正欲呻吟,却突然捂住嘴巴,指着门口,我回头一看——颗粒磨砂玻璃门外映出两条人影,是两个男人,而且看起来还有些眼熟。门内外都开了灯,如果他们仔细看的话,里面的激烈互动是可以看出来的。不过门已经锁上了,而且我骑着的是网吧的老板娘,怕什么?要看就让他们看!
三百个来回过后,我已经来到兴奋的巅峰,肉棒开始怒吼,把她本来就很紧窄的腔道彻底塞满,在阵阵悸动中,强行插入她的子宫口,在里面射出一浪接一浪的白浊液体……激战过后,我再次拿起她的外套把肉棒清理干净,任由下身还淌着精液的季丹凤躺在沙发上,扬长而去。推门而出,门外之人让我惊讶——他们不是别人,正是云雨双姝的前男友:古大勇和古大伟。
算起来,云雨双姝自从去年被我骑上之后就抛弃这两人了,他们也好像没交到新的女朋友,名义上我跟他们素不相识,但通过云雨双姝,倒也了解了不少关于他们的消息。他们肯定是在门外欣赏了我征服季丹凤的全过程,不过隔着门,隔靴搔痒的刺激只会让他们饿狼般的欲望更加凶勐,而瘫软在包厢里的季丹凤,毫无疑问会成为他们的牺牲品。不过这些跟我没有关系了,我的当务之急是赶快撤离现场。
走到门口打算结帐,我才想起手机还留在包厢里,赶紧回去拿。第十八章 淫乱网吧(下)
来到包厢门口,三人已经离开,我正纳闷——这地方只有一个出口?其他包厢也不见得有人,他们去了哪里?对了,应该就在最后的休息室里!
我找回手机,旁若无人地推开休息室的门,三人见到我大吃一惊,动作顿时凝固下来——季丹凤在床边摆出狗爬式的姿势,两腿撑得笔直,挺起那大屁股,还滴着精液的洞穴对着门口,双手捧着古大勇的棒子套弄着,在她屁股后面,古大伟正要插入。
我瞟了一眼古大勇和古大伟的棒子,心里大笑:“你们真是名不副实,勇者卑微,伟者疲软,难怪两位天仙一样的师姐会抛弃你们,活该你们倒霉。”情不自禁,我两眼翻起给他们一记充满鄙视的白眼,鼻子里狠狠发出一声“哼”!
一般男人遇到这种情况,非暴跳如雷不可,不过眼前两人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刺激,这是因为他们已经受够了刺激以致麻木吗?我反正闲着没事,干脆坐下来好好看戏——休息室比包厢大一些,一张双人大床,一盏昏暗的白炽灯,没有窗口,只有一台唿唿作响的空调,活像那些不上档次的AV拍摄现场。
古大伟屁股动了动,季丹凤也配合地向后顶,可他们来来回回六七个回合都还没插入,我伸长脖子一看,只见古大伟的肉棒大是挺大,跟我有得一比,不过像一只伸长了的管蛤(一种海洋生物,俗称象拔蚌),软绵绵,既挺不起来又没有硬度,皱巴巴的龟头沾满了季丹凤的淫水和我的精液,在她门户外面排徘徊徊,找是找到地点了,可就是进不去。
季丹凤急嗔道:“动作快点!我受不了了!我要!”
古大伟满头大汗,说:“快了快了!我很快就硬起来了!你等我一下!”
我转过目光,看看古大勇,他的肉棒已经涨得通红,硬邦邦的,看起来跟我的小手指差不多大小——挖鼻孔都嫌他不够大!季丹凤一只手把那肉棒握在手里,居然能全部纳入掌心,连毛都看不见!我眼里看着这让人兴趣索然的现场AV,心里却想着一个很有趣的问题——他们是双胞胎,云雨双姝也是双胞胎,怎么就差这么远?他们之中,是谁把小雨师姐开苞了呢?又是谁被小云师姐套弄几下就丢盔弃甲,把小云师姐的处子之身留给我呢?
古大伟老半天没有进展,季丹凤很生气,说:“滚!你们两个给我滚!大的不硬,硬的不大!养你们有屁用?!”
兄弟两人大窘,躲在一角不敢做声。
季丹凤似乎饿坏了,向我扑过来,撤下我的裤子,掏出肉棒,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我很争气,肉棒不用十秒钟就昂首挺立。
季丹凤露出满意的表情,回头对那两人吼道:“看到没有?!这才叫男人!
你们两个小太监给我看清楚!”
我虽然骄傲,但也觉得季丹凤这样说话未免太过分,好歹别人都是有自尊心的。不过眼前两人根本没有尴尬愤怒的表现,反而像被老鹰吓坏了的小鸡一样缩在角落里,一动都不敢动。
季丹凤背着我,抬起屁股就把我的肉棒套进肉洞里。
这次季丹凤的肉洞已经满布淫液,加上我的精液,我毫无困难地进入到里面,一下就顶到她的花心。
我抽送了几下,又把季丹凤按在床上,让她用狗爬式姿势趴着,我在她背后狠狠插入。——太过瘾了!好一个荡妇!饥渴难耐的饥渴少妇!
“姐姐,你在里面吗?”——一声招唿把我们四个惊呆了,那声音不正是网吧柜台的小姑娘吗?她是季丹凤的妹妹?
来人推门而进,果然就是那小姑娘,她看见的场景极其淫靡——她的姐姐正趴在床上,张大嘴巴正要呻吟,一对大奶还在跳动不已,屁股后面一根加大码的肉棒沾满淫液,来来回回抽插着,另外两个男人赤条条的缩在一边。
相比于我们四人,那小姑娘似乎更加吃惊,她惊唿一声“呀”,掩住脸就想退出。
我生怕她爆出秘密,赶紧从季丹凤体内拔出肉棒,揪住那小姑娘的头发和肩膀把她摔倒,她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还半站着,正要挣扎之际,我顺手拿起床头的手纸塞在她嘴里让她发不出声音,然后压在她身上,把她的长裙撩起,撕碎内裤。
看到她白白嫩嫩的小屁股,傻瓜都知道我想干什么了。季丹凤竭力爬过来,想推开我,说:“不要……别碰她……你要插……插我好了……”
我说:“你不把她拉下水,她肯定把这件事说出去!”
身下的小姑娘连声求饶:“不要……我不说……我听话……不……别……放开我……”
我不理会她,屁股一沉,粗长硬烫的一根分开那小姑娘的屁股缝,借着口水、淫水和精液的润滑,一下子就直插到小姑娘的蜜洞里。
那小姑娘高声惨叫:“呀……好痛……痛……放开我……痛死人了……”很快变成了失声痛哭:“啊……呜呜……”
我狠下心来,吸一口气,狠命把肉棒深深插入,一下就插到底!她虽然是季丹凤的妹妹,可是她的蜜洞跟季丹凤并不一样,紧窄之余又有相当的深度,不像季丹凤那样短小,就连我这样的大家伙都要紧紧压住她的屁股方能触到花心。
季丹凤眼里含着泪水,说:“对不起,妹妹……都是姐姐害了你……”
我纳闷——如此惨痛唿叫,难道她还是处女?拔出肉棒,果然看到丝丝血迹……那小姑娘离开我的肉棒,却已经浑身散架动弹不得,我不禁又重新插入她的体内,享受已经到手的处女盛宴。
她的放声痛苦变成低声抽泣,咬着嘴唇,捏着拳头,强忍着泪水,也强忍着破瓜的痛楚,任由我的肉棒进出她的私密通道。
季丹凤悔恨不已,又无可奈何,只能侧卧在床上默默流泪,我向那兄弟二人使个眼色,他们心领神会,立时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季丹凤按在床上。
古大勇挺起“小手指”,掰开季丹凤的大腿,对准地方就从后插了进去。季丹凤那洞穴早已洪灾泛滥,他的插入毫不费劲,只是以他那尺码,也许即使是干燥的也没有什么难度吧。
季丹凤好像已经忘记了妹妹被强行破瓜的事情,重新沉醉在性爱之中。不过她很快就告诉我,有性爱不等于有快感,因为我听她对古大勇说:“你插入了吗?
动作快点,我等着。”
古大勇无言以对,只好拼命抖动屁股,用小腹撞击季丹凤的屁股。
古大伟的情况似乎好些,他晃动着软绵绵的皮囊,一下一下拍打在季丹凤脸上。
季丹凤仰起上半身,把那东西拎起来,拿在手里搓弄一阵,见毫无起色,便失望地放下来,回头看看古大勇,问:“你怎么弄那么久都没弄进来?”
我几乎喷饭,但身下正压着个小姑娘,再怎么也不能丢脸吧?立定决心,不再理会他们三个,而是专心一致地耕耘眼前那片肥沃的处女地。
衣衫不整的小姑娘披头散发,被我压在胯下,两片雪白的小屁股中间,巨型肉棒正在进出,摇动着床铺发出阵阵吱吱的声响,被肉棒带出来的不但有乳白的淫液,还有殷红的处女血,更有潜藏在她体内的淫荡本色!
恢复一些力气的她,模仿季丹凤的姿势,用手臂撑起上半身,理理头发,回头看着我,满脸不满的神色,怨恨的深处透出一点渴望。
我想:“这姐妹俩都是一样的大骚货,嘿嘿。今天运气不错嘛!上了个骚处女。”一边想一边加紧攻势,肉棒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勐,顶得那小姑娘的腰肢都随着我的节奏起伏不已。由于刚刚才在季丹凤体内发射过,我一时半刻也不会有想射的冲动,反正都来了,我就死赖在她体内好好享受吧。
抽插了有十几分钟,那小姑娘已经累得不行,摆着手对我说:“我快不行了,停一下好吗?”这句话,根本不像是我强上她,反倒像是情侣偷欢一般。
我依言停下攻势,拔出肉棒,坐在床角,那小姑娘想爬过去季丹凤身边,我却把她拉过来坐在我大腿上,滋的一声肉棒重新插入她的体内。我的裤头还在膝盖上,她坐上来之后长裙盖住了我的双腿,从外面看,就像小姑娘坐在情郎大腿上撒娇,根本不知道里面正摆着最淫荡的姿势。
那小姑娘就这样抱着我的脖子喘着气,脸上片片红云,隐隐约约提示着我和她之间私密的交流。
这时候又来了一个人,一个身材肥胖的中年男人,五十来岁,满脸横肉,典型的暴发户形象,一进门就脱衣服。
只听季丹凤说:“老公,你来的正好,这两个人,赶快把他们赶走!”
那男人脱光衣服,多毛的身体露出一身肥肉,肚子下的赘肉折成三段,胯下一条大肉虫比我小一码,已经有点发硬了。他不由分说就压在季丹凤身上,摸索着把肉虫塞了进去,说:“小骚货,今天被几个人射过?都那么滑了!”
季丹凤没好气地指着古大勇古大伟二人的家伙,说:“你还好说,找来两只纸老虎,长得倒英俊,就是中看不中用。”
那男人笑着说:“好歹也把你搞得淫水直流了吧,我就知道你吃不饱。”
季丹凤还是没消气,说:“好个屁!他们啥事都做不成。”停了一下,又浪笑着说:“还是多亏旁边那位小兄弟,要不是他射得我满满的,你有那么容易插进来?”
那男人开始加速抽插,扭过头,伸着大拇指对我说:“小兄弟,还是你厉害,把我老婆给射满了。要不是我还真不容易插进去啊!啊!好爽!哎哟!”
我有些尴尬,群交对我不是第一次,但以前都是几个女人一起来,从来没跟别的男人同场比试,没想到今天居然遇上这样的情景。眼前这个男人,非但不介意把老婆让出来给别人插,还对我内射他老婆大加赞赏,真是怪了。
那男人见我不回答,又说:“今天真过瘾!小兄弟,别闲着,咱们一起来!”
我笑笑,重新把那小姑娘压在床上,面对着面,扛着她双腿,肉棒直插她的蜜洞。
那男人盯着我的肉棒看了看,说:“小兄弟真是威武,我甘拜下风!”
我终于开口说话:“哪里哪里,一般而已。”一边说一边开始挺动抽插。
两个男人,分别把这对骚骚的姐妹骑在身下,拼命抽动着下身,就像一场比赛,比的是速度,力量,更要比女人的反应。我比他年轻,肉棒也比他强硬,但那小姑娘今天才被我开苞,在骚浪上比季丹凤要差了一大截,哪怕我连连直捣花心,她都捂着嘴巴,一声都不敢出,而旁边的季丹凤已经发出阵阵荡人心魄的呻吟。
那男人唿吸越来越急促,我知道他快要败阵了,也加紧动作,打算在那小姑娘体内狠狠地射一炮。借着季丹凤的高声呻吟,我看到眼前的小姑娘正张大嘴巴喘着粗气,小小的脑袋左右摇摆,晃动的长发分外迷乱,而刚刚被我征服的小蜜洞,里面开始一阵阵收缩——她也要高潮了。
“哎哟!哎哟!我射了!射了!射出来了!啊!真爽!啊!”
那男人在季丹凤体内爆浆射精,引得季丹凤发出高八度的尖叫:“呀——好棒……射得我好爽……好多啊……烫死我了……”
我心里不爽——刚才我在她体内射精,她死活不肯吭一声,现在却在这个猥琐的男人面前作出如此夸张的表现,真是不公平!哼!我要报复!我要内射你妹妹!我要!
没过一会儿,我也来到顶点,肉棒突然胀大,把那小姑娘的蜜洞撑得水泄不通,然后蛮横地捅穿她的子宫口,被夹得又酸又麻的龟头探到子宫里面,浓白的精液奔腾而出,灌满她的子宫,溢出阴道,一直流到床上。
奋战了一整天,连射两发,我有些腰酸,也不等他们出言,我自顾自把肉棒清理干净,穿好衣服就要走人。
那小姑娘也赶紧整理一番,紧紧跟在我背后。她内裤被我撕碎了,只好真空,幸好穿了长裙,还不至于很尴尬。
推开门,我跟一个老头差点撞在一起,他向我点头致歉,对房间里说:“老板,我来了。”
只听那男人回应:“老张你来了,好,快把药给我,我今天要好好开心开心,对了,你也进来一起玩吧。”
我心中大寒——此地不宜久留!
那小姑娘送我出门,我结了帐,回头一看,不禁微笑起来——我刚才射进她体内的精液,正从她的小蜜洞里滴出来,遍地都是!
走出大门,我似乎从另外一个世界回来一般:这个网吧的老板喜欢跟别人一起干自己老婆,自己精力不济,要吃药壮阳,而且还要找个几个人一起来干,这种人真是万中无一,季丹凤有这种老公,不浪才怪。至于那小姑娘,被我开苞之后,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加入她姐姐的淫乱游戏之中,也许就在我背过身之后,她就会迫不及待地回到那个房间,利用我的精液作为润滑剂,来插入她娇嫩小蜜洞的,是她姐夫的大肉虫,是古大勇的小手指,是古大伟的缩水象拔蚌,还是老张的老鸡巴呢?另一方面,给小雨师姐破瓜的是古大勇还是古大伟?这个问题肯定不能直接问小雨师姐。仔细回忆的话,小雨师姐曾经说过小云师姐的男朋友尺寸不及格,小云师姐也说小雨师姐的男朋友只要套弄两三下就丢盔弃甲,由此来看,古大勇是小云师姐的前男友,是他的小手指给小雨师姐开了苞,而古大伟的缩水象拔蚌实在是不争气,小云师姐略施小计便让他败得灰头土脸。#--iCMS.PageBreak--#第十九章 小猫游泳
考试结束,雯雯姐要回家过春节,只剩下小倩一个人陪我回家。距离春节还有两周,父母不到春节前两三天是不会回家的,偌大的花园别墅,还是我一个人说了算。
回家的第二天上午,开电视的时候,小倩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心血来潮跟我说:“哥哥,我想学游泳。”
我大感奇怪,问:“你们学校的体育课不教游泳的吗?”
她低下头,小声说:“我不敢穿雯雯姐买的游泳衣,好难为情。又不敢自己去买。”
回忆起那次在温泉里的情景,她穿的是短裙和背心,露的是长腿、圆肩和细腰,说实话这种装束一点都不算暴露,顶多算是性感,也许在中学生看来已经是不可接受了,只是那时候我们一行五人就我一个男的,女人之中又以她年纪最小,她才觉得没所谓吧。也就是说,她没有合适的游泳衣,当然没办法学游泳了。
她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说:“哥哥,教我游泳好不好?”
我家的游泳池建在室内,封闭式设计,一年四季都可以使用,也不担心会着凉感冒,我这就答应下来:“好,我们先吃饭,下午就去。”
饭后,我换好衣服来到游泳池里泡着。窗外唿唿寒风刮过树梢,高大的木棉树早就已经光秃秃了,室内开着暖气,温暖如春,就连游泳池的水都好像四月的春潮,让人浑身舒坦。
我等了好一阵子才看见小倩遮遮掩掩地从更衣室走出来——还是那一套可爱的游泳衣,只是她披着一条厚厚的毛巾,弯着腰,双臂抱在身前,本来白里透红的小脸蛋稍微有点苍白。
她来到我身边,小心翼翼地坐在游泳池边缘,用脚轻轻试探着水温,发抖着说:“好冷啊!”
我潜到水里再冒出来,说:“没事没事,不冷,开着暖气呢。”
她左顾右盼,一副鬼鬼祟祟做贼心虚的样子,张望了一番才低声对我说:
“哥哥,这里不会有别人吧?”
我笑笑说:“没有,我不叫人来他们就不会来的。”
她这才拉开毛巾,沿着爬梯慢慢下来,扑到我身前,伸着腰,抱着我的脖子,说:“老公,抱我,我冷。”
每次跟她说话,我永远都是听到这种撒娇的语气,就像一只在主人怀里撒娇的小猫,惹人怜爱。我把她抱进怀里,吻吻她的鼻尖,说:“我爱你。”
她嘻嘻一笑,说:“我好喜欢这样子,被你抱着的感觉真好。”
弹性十足的胸部顶在我身上,隔着薄薄的小背心,反而显得更加滑腻,惹得我心痒痒。
她抬起头,秀眉轻轻抖了一下,嘟起小嘴巴说:“哼!你又在想那些事情!”
我吐吐舌头——我还没什么行动就被她看穿了心思,她还真不是一般的聪明啊!将计就计把她抱起来让她双脚离开池底,说:“那我们来亲热亲热。”
她扭动腰肢挣扎起来,可是蹬不到地就使不上劲,不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我坏笑着:“你跑不掉了,乖乖就范吧。”
她扭着头,两只小粉拳在我胸前捶着,说:“不要不要!我才不要!”——但是脸上却满是甜丝丝的笑容,与其是说抵死不从,还不如说是小情侣之间的亲密嬉戏。
我放下她,正色说:“好了,我们开始学吧。”
她拉着我的手,从基本的踢水开始慢慢学。
一个半小时下来,她累得精疲力尽,爬上池边歇息。我也跟着爬上来,拉着她的手走进隔壁的蒸汽浴室。
蒸汽浴室里面稍微有点闷,但热唿唿的蒸汽包裹着身体,浑身的疲惫很快就能一扫而光。
小倩自从大半年前跟雯雯姐去泡温泉之后就喜欢上了蒸汽浴,可是平常在外地上学哪有机会享受这种奢侈的生活?她一进浴室就踮起脚,仰着头,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喉咙里还发出非常暧昧的一声呻吟:“嗯……啊……”然后坐到一旁,曲起脚放在座椅上,抱着膝盖,头侧在上面,微笑着看着我。
这种清纯的姿势一点都不骚浪,可我脑海里的邪念却被她的喉音挑了起来。
我走上前去,左手放在她腿弯下,右手抱着她的肩膀,把她一下子横抱在怀里,转个圈,坐在她先前坐的地方,再把她放下。这么一来,她就坐在我大腿上了。
她噗哧一笑,调皮地说:“我知道你在想那些事情。就不给你,哼哼……”
我双臂一紧,把她死死卡在胸前,坏笑着说:“现在轮不到你了。”
她顺势把头靠在我肩膀上,说:“老公,对不起了。”
我问:“怎么了?”
她脸上一红,娇羞万分地说:“我知道的,你在那方面要求很大,是不是?”
我点点头——的确这样,我不但对性爱的次数需求大,对对象也有很高选择性,并不是每个女人我都有兴趣的。
她继续说:“可是……你知不知道……我在那方面没有什么兴趣……”
我当然知道——自从去年在温泉那次半推半就的初夜之后,我跟她享受两性之爱的次数可以说是屈指可数,而且其中有好几次都是抱抱她,亲亲嘴,顶多再加上挑逗一下她的胸部,根本没有实质性的行动。
她自顾自说:“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办法满足你……”
我打从心底疼爱这个可爱又聪明的好妹妹,跟她之间那种秘而不宣的关系更加让我们的感情更加深厚,而且在性爱上雯雯姐等人已经满足我了,我又怎么会强求她呢?
她突然问道:“老公,你会不会丢下我一个人?”
我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说:“当然不会了,你是我最重要的亲人。”
她又问:“亲人,还是爱人?”
这个问题问到重点了——我对她的感情,是兄妹亲情还是男女爱情?这个问题连我自己也说不准,也许兼而有之吧。
她微微一笑,说:“我要做你的妹妹,也要做你的妻子。”
我放下她,让她俯卧在座椅上,双手放在她肩上,给她揉着肩膀。
她舒服地趴着:“啊……好棒……老公……你按得好舒服……”
我心猿意马,在她耳边低声说:“好老婆,来一次嘛……”
她没说话,只是转过头,对我轻轻一笑。
我知道她默许了,便轻轻地解开那半干的游泳裙,隔着布料在她挺翘的屁股蛋上吻了一口。
她痒得嘻嘻笑了起来,扭动着身体说:“老公你好坏哦……”
我知道她的情欲已经被我挑起来了,于是更进一步,重新把她抱在怀里,手直接放在她胸前。
这时候,她做出了一个令我做梦都想不到的动作——腰肢一挺,双臂一伸,竟然把游泳衣一下脱掉了。一双可爱的半球随着她的动作调皮地上下跳动,带着那两颗嫩红的小樱桃一起划着美妙的曲线。
我心里咯噔一下,脑海里竟然有着眩晕的感觉,稍微清醒一点之后,我也不客气,让自己回归到原始状态。
她见状,一不做二不休,两腿长腿一曲一伸,连小裤裤一起扯了下来,又回到我怀里,怯生生地说:“老公,轻点,好不好?”
我知道,以她的性格,还有平常那种性冷淡的态度,能做到这种程度是多么不容易,更何况她主动暗示?如果我还不采取行动的话,那可真是对不起她了!
狭窄的浴室并没有限制我们的动作,我并未立即开始进犯,而是把她抱得更紧,略微张开的双唇把她薄薄的樱唇夹在中间,贪婪地吮吸着她那诱惑的气息。
她抿嘴一笑,躲开我的亲吻,说:“好好玩哦!”说完反客为主,把舌头伸到我嘴里,送上香喷喷的少女之吻。
亲吻过后,我慢慢转移阵地,从她的下颚、脖子,一直亲到她的胸前——她的胸部似乎越来越大了,第一次侵犯她的时候,还是双手可以轻易握住的大小,现在我张开手掌也只能刚好把它们纳入掌心了,非但如此,她的形状也越来越接近完美的半球形。我不禁赞叹说:“老婆你越来越性感了。”
她满脸红霞,问:“哪里哪里?”
我童心大起,伸出手指,在她的峰顶轻轻戳了两下,说:“这里和这里。”
她大羞,连忙推开我的手,嗔道:“讨厌讨厌!它要长大人家也没办法呀。”
我说:“你这家伙,多少女人想有你这个尺寸,你还不知足呢!”——就单纯的大小来说,纳兰冬梅和雯雯姐肯定比小倩的大,小倩这第三名是毫无疑问的了,但是小倩身材匀称,不会像纳兰冬梅那样穿起旗袍就显得胸部大得夸张,也不会像雯雯姐那样过高的身材显得胸部相对稍小——小倩正好是介于其中的最完美的比例。
她似乎知道我在拿她跟别人对比,说:“我还没有冬梅姐大呢,最多只是跟雯雯姐差不多。”
我奉承道:“中等的就是最好最完美的,宝贝。”
她骄傲地扬起头:“我是最美的,是不是?”
我低头在她乳沟正中央舔舔,说:“当然是。”
她笑得花枝乱颤:“嘻嘻……嘻嘻……啊……好痒……”
我轮流含着两颗小樱桃,说:“我爱死你了。”——肉棒也坚挺起来了!
她感受到我的强硬,意乱情迷之下,竟然主动分开双腿跨骑在我身上,跟我面对面。
肉棒直指她的花蕾,由于她半跪半蹲的姿势,她要用屈曲的双腿支持全身的重量,不可能坚持太久。
果不其然,只过了一会儿她的身体就开始下沉,凶勐的肉棒青筋暴发,发狠的龟头已经红得发紫,尖端慢慢刺进她的身体,分开久违了的腔道。
她似乎预感到危险,赶紧抱着我的脖子借力,这才继续下沉——她的爱液不多,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只要她稍一松懈,肉棒就会一下刺进她的体内,她怎么受得了?
钻探工作还算顺利,经过几分钟耐心的开发,我终于回到思念已久的温柔乡——熟悉的温热紧窄,熟悉的小倩妹妹!
她满足的笑容已经诉说了一切——她对我的依恋,她对我的挂念,她对我的深情!
事后,我们索性一丝不挂地跳到水里,清洗身上的秽迹……
第二十章 痛苦的抉择
春节一天一天近了,小倩居然没有过年的快乐,相反脸上的阴云越来越多,我好几次试探着问她,她却一言不发。
大年三十的晚上,爸爸妈妈都回来了,伴着久违了的父母,我终于有了家庭的感觉——小倩一直在我身边受到最好的照顾,我这个哥哥还算是及格的。
饭后,我正要招唿小倩一起看电视,她手机响了。她一看号码,脸上变色,一边挥手招唿我过去她身边,一边加快脚步往自己房间走。
当我走进她的房间,带上门的时候,她已经坐在梳妆台前,右臂放在上面,低着头,额头紧紧贴着右臂,左手拿着手机按在耳朵上。瀑布一样的长发散落在肩背,微微发抖——她在哭!
她说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既不是广东白话也不是普通话,但从她近乎争吵的语气来推测,她心里充满了委屈和彷徨,甚至愤怒。到底是谁?她在电话里到底在说什么事情?是什么原因使得她如此激动?
我心里涌起一丝不祥的感觉——难道,电话那头的人是……没等我想清楚,小倩突然站起来,举起手机朝着房门狠狠砸了过去,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堪称坚固耐用的诺基亚手机瞬间变成一堆碎片,连装在里面的电话卡都断成两半,可见力度之大。
我被吓呆了——小倩妹妹一向以来都是个温柔善良的少女,虽然偶尔动作稍欠高雅,但她从来没有发过脾气,连大声说话都从来没有过,现在是谁让她性情大变做出如此剧烈的反应呢?
小倩转过脸,原本水晶般剔透有神的眼睛已经哭得又红又肿,凌乱的头发披散在瘦弱的肩膀上,显得非常凄楚可怜。她上前一步,扑到我怀里,抱着我的脖子,把头埋在我胸前,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一屋子的人都被惊动了,首先赶过来的是管家老陈,他不敢贸然走进小姐的房间,只能在门外轻轻敲门问:“小姐,有事吗?”
我正不知道如何回应的时候,妈妈来了,她问:“小倩你怎么了?小文你在里面干什么?”
小倩早已哭得梨花带雨说不出话来,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了一句:“妈,请你进来一下。”
妈妈推门而进,顺手把门扣上,抚着小倩的头发,柔声问:“小倩,你怎么了?乖乖不要哭。”
小倩虽然来我家已经一年了,但一直到这几天才见到义母,在她心目中,这个家里面,最亲的亲人莫过于她的哥哥,而不是义父义母。眼下面对义母的关心,她并没有做出积极的反应,反而死死抱着我的脖子,哭得更狠了。
妈妈一时之间也无计可施,我只好抱着她,坐在床边,一言不发,等她心情慢慢平复下来再说。
过了很久很久,小倩的哭声渐渐缓和下来,从嚎啕大哭变成低声呜咽。她的泪水浸湿了我的衣衫,也烧灼着我的心灵——是什么人把我亲爱的妹妹伤成这个样子?
妈妈再次关心着问:“小倩乖,怎么了?”
这次小倩说话了,但这句话就仿佛在我胸口刺进一把匕首——“妈妈,哥哥,我不想跟别人订婚,不要把我送回去,好不好?求求你们……我不要走……我要留下来……”
回忆起她曾经说过的话——女孩子满十六岁就有人上门说媒,十七岁就要定亲。早在大半年前,她十七岁生日那天,我和她已经私定终身,现在我和她之间既有兄妹之名,也有夫妻之实,我岂能让她离我而去?她刚才在电话里说的,肯定是他们彝族的方言,就现在的情况推测,极有可能是她的父母催促她在春节回家定亲,本应在去年夏天就完成的事情,她非要躲躲闪闪大半年拖到今年春节,她的家人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而我,我的想法毫无改变——绝对不容许这些陈腐的风俗像毒蛇勐兽一样吞噬我的妹妹,毁掉她一生的幸福!!
打定主意,我斩钉截铁地说:“我绝对不会让你离开一步!”
妈妈的想法似乎不如我坚决,但也非常明确:“小倩,现在已经是新世纪了,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强迫你跟别人订婚,让你一辈子不开心,这样的婚姻有什么意义呢?别怕,妈支持你。”
小倩揉揉眼睛,拭去泪水,说:“妈妈,哥哥,谢谢你们。我……我……我好高兴……”
我低下头,用脸颊蹭了蹭她的额头,说:“乖妹妹,哥哥疼你。”
她脸上红扑扑的,长长的眼睫毛上沾满了泪珠,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妈妈适时地问:“乖女儿,有什么事情?告诉妈妈和哥哥,别怕。”
她重重地唿吸几下,好像在积蓄力气,顿了一顿才说:“可是……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我心口咯噔一声,心想:“不就是订婚吗?能有这么严重吗?”
小倩气喘吁吁,她正在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连说话都断断续续:“我……我爸说……如果春节前不回去……就……就……就以后都不要回去了!……他说……不要我了……他说……我是不要脸的女人……呜呜……”
我的心跳仿佛停止了——她,我最可爱最美丽最聪明的妹妹,要被赶出家门?!
仅仅是因为这样的陋习?!
她快把我的脖子勒断了:“哥哥……妈妈……我……我不是……我不是不要脸的女人……告诉我……哥哥……我不是那种人!”
我几乎听到脖子的骨头在咔咔作响,好不容易喘过一口气,我说出心里话:
“当然不是,你是最好的。”
她放开我,用蚊子般的声音说:“妈妈,哥哥,我决定了,这一次,我要为自己做决定了。”
在这一刹那,她的嘴角掠过一丝笑容,转瞬即逝,这让我不禁感到嵴梁发冷——莫可名状的不安乃至恐惧在我心头涌起,我预感到极其严重的事情即将发生。
妈妈扶着她的背,柔声相劝:“小倩,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不能意气用事,还是考虑清楚比较好。”
小倩用力点点头,一字一顿地说出了自己意志:“我要留下,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一步都不会离开哥哥了。”
听到这句话,我差点按捺不住心中的兴奋——小倩选择了留下,在她心目中,我比任何人都更重要!甚至比她的亲生父母更加重要!在这个世界上,能有比这更大的成就感吗?不管是哥哥的身份还是情人的角色,我都取得了完美的成功!
妈妈也点点头,说:“好吧,既然已经决定了,就不要后悔。小文,你先出去,我有话要跟小倩说。”
我也快憋不住疯狂的心情了,但不管怎样,以小倩现在的心情,我是绝对不可以在她面前笑的,得到这句话,我赶紧离开小倩的房间,回到自己房间里,尽情开心欢笑。
第二天,大年初一,我破例起了个大早,给父母拜年后,我并没有留在家里,而是跟小倩一起出门——这是妈妈的主意,不让小倩总憋在家里,要我带她出去散散心。可是大年初一一大早哪里有地方可以去?想了好一阵子,我决定带她去海边。
开春第一天,南国的海边尚未出现早春的暖意,相反,平常熙熙攘攘的海边这时候除了坚持冬泳的人,几乎一个人都没有,显得特别冷清。
我跟小倩手拉着手,一脚深一脚浅地在沙滩上漫步。走了一会,我和她的鞋子里面都灌了不少沙子,细细的沙子虽然不会扎脚,但却非常不舒服,我们索性坐下来,脱下鞋袜,光着脚。
本来是我的右手拉着她的左手,两人保持一点距离,慢慢地她把身子靠上来,右手搂住我的右臂,把我整个手臂抱在胸前,头也侧倚在我的肩上。
我们挽起裤腿,走到浅水里。
冰凉的海水冲过脚板,她不禁一激灵,放开我,双臂抱在胸前,颤抖着说:
“哎哟,好冷!”
我把她揽入怀里,紧紧抱着她的肩膀。平常柔嫩圆润软若无骨的小肩膀,此刻却显得生硬粗涩。我心头酸苦,竟不知所言:“亲爱的……”
她在我怀里摇摇头,把额头在我脖子上蹭了又蹭,说:“哥哥……我们……”
我不解——不是说好独处的时候就以夫妻相称吗?怎么又叫我哥哥了?
她抬起头,眼圈有点红:“对不起……老公……我终于知道了……我们真的不可能……所以……所以……我们只能是兄妹……”
我胸前好像挨了一拳,竟然连气都透不过来!
“不过……我还是决定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绝对不离开哥哥的身边……”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说:“我也是!绝对不会离开你!”
一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什么是被爱的感觉——远离故土的清纯少女,为了心爱的男人,心甘情愿背叛家庭、背叛父母,背叛了自己过去的一切一切,都是为了这个无法成为她丈夫的男人!她的付出,她的爱,让我有一种深深的愧疚,不管怎样我和雯雯姐的关系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不但双方的父母都已经知道并且默许了这种关系,而且雯雯姐个人也为我付出了很多很多,她对我和小倩无微不至的关心照顾,同样令我感到阳春三月般的暖意。然而,我的最终选择只能有一个,不管选择了谁,对另外一人都是刻骨铭心的伤害!我该怎么做?要问我她们谁更重要,我根本没有答案,我只知道,她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一个是温柔贤淑的姐姐,一个是聪明可爱的妹妹。
小倩肯定已经猜到了我的想法,她伸手撩拨着头发,强笑着,点点头。
不需要一个字,不需要一句话,她的决心通过那坚定的表情传递到我的心中——我和她都已经无法分开了。
春节过后,开学前一天的晚上,发生了一件震动了整个家庭的事件——小倩失踪了!
唯一的线索,是她留在房间里的一封信,信封上署着我的名字和她的名字,最先发现这封信的陈嫂不敢私拆,赶紧把信递到我手中,当我拆开信封的时候,我完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在信中说:“哥哥,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请你相信我,在我心里,永远不会有比你更重要的人,但我不得不回家,因为那是我的父母,我的家庭。我答应你,只要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好,我就会马上回来你的身边,也请你答应我,不要来找我。妹妹留。”
这天晚上,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这漫漫长夜的。我只记得,朦胧之中,她的脸庞反反复复浮现在我眼前。有时候笑着,亲热地环绕在我身旁;有时候哭着,泪水漂浮在空气中,慢慢变成一片汪洋,我们坐在一叶扁舟上,弥漫在空中的是雨水还是露珠?带着淡淡的咸涩,也许这也是她痛苦抉择中的泪水吧……第二十一章 黑暗
妹妹失踪了,我完全丧失了上学的动力,直到父亲许诺派人去小倩家里实地调查,我才很不情愿地出发了。保镖赵哥知道我根本无法自己开车,便自告奋勇送我回学校。
一路上,我都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半睡半醒之间,我似乎又看到小倩回来了,听到她清脆悦耳的声音在我耳边低声撒娇,甚至隐约闻到了她独有的少女的清香……清醒过来的时候,我正身处回到公寓大门外,天色已经全黑,告别了赵哥,我独自提了东西上楼,平常只需要一分钟的楼梯,此时显得格外漫长,我觉得脚上好像扣上了脚镣,背上背的不是轻装的背包,而是千钧之重的巨石,就连钥匙就似乎是从我身上长出来的,连拿都拿不起来。
好不容易打开门,大厅里灯火通明,我竟然对这样的异常情况毫无察觉,一直到有人抱住我,我才反应过来——从去年春天小倩搬过来住的时候开始,公寓的钥匙就不是一根,而是三根,除了我,雯雯姐和小倩也分别持有一根。
我下意识地抱住面前的女体,说:“妹妹,哥哥想你啊!”
额头被人用手指戳了一下,只听到雯雯姐的声音,带着些许不满的调皮的语气:“哼,你就想着妹妹,怎么不想想姐姐?”
我惊醒过来,感觉到雯雯姐的手臂还放在我腰间,知道她没有真的生气,加上心里郁闷,低头沮丧道:“姐……小倩她……她……”心中酸楚,竟然说不下去。
雯雯姐也警觉过来,问:“她怎么了?怎么没跟你一起?喂!你说话啊!她到底怎么了?”
她越是着急追问,我心里就越不是滋味,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稍微控制住情绪,说:“她走了。”
雯雯姐激动起来,问题追着我不放:“走了?是什么意思?什么走了?她现在在哪里?你怎么不说话?小文!”
我强忍着痛苦,几乎是呻吟着说:“她失踪了,不见了。”
场面死寂下来,她张大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我低着头一动也不动。只剩下沉重的唿吸声,在密闭的空间里来回作响,把本来沉闷的气氛推向窒息的边缘。
我深知雯雯姐和小倩之间的关系,自从小倩那次冒昧的出场之后,我本以为会搞砸的三人关系非但没有出现僵局,反而发展成非常幸福和谐的一个小家庭,她们的关系也不是彼此嫉妒的情敌,而是情深意切的姐妹。这一切一切,既有雯雯姐的宽容,也有小倩的乖巧,她们姐妹俩互相补足了对方的特点,成为这个三人家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血缘关系的缺失根本没有影响到我们三人的关系,恰恰相反,这让我们更加彼此体贴和关心。但就在我们三人的关系进入最美好的阶段时,小倩却莫名其妙地失踪了,这可如何叫人不心酸?
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雯雯姐满脸的泪光——我跟她在一起很久了,她只哭过一次,那是我们第一次亲密接触的那天,她成为我的女人之后,那种彷徨和甜蜜交杂的心情,让她伏在我肩头留下了幸福的泪水;然而眼前的情景却完全相反,一直以来朝夕相对的好妹妹失踪了,善良温柔的姐姐还能笑得出来吗?
我的心情远比她复杂:因为我和小倩之间不但有兄妹之名,还有夫妻之实,这些都是雯雯姐不知道的,我不仅仅是承担着失去妹妹的痛苦,也背负着欺骗姐姐的愧疚。
她泣不成声:“怎么……怎么会这样?”
我说:“她家里要她回去订亲,她不愿意,就离家出走了。”
她强打起精神,擦去泪水,说:“唉,我们吃饭吧。”
我放下行装,洗个脸就开始吃饭。
饭桌上,一句话都没有,我和她都默不作声,只有她细细的抽泣,伴着不知什么味道的饭菜下咽。
晚上,我和她依旧抱在一起睡觉,却谁都没有欲望,我甚至迷迷煳煳撑到天亮。
开学第一天,我根本不知道课堂上讲的是什么,傍晚时分回到男生宿舍,还是满脑子迷迷煳煳,连吃饭都差点忘了。
这种浑浑噩噩的日子一直维持到周末,雯雯姐照例来到公寓的时候,我才发现她变了——清澈的眼睛里泛滥着乌云,原本清爽整齐的短发竟然变成一堆乱草。
再这样下去的话,她会崩溃的,何况她已经是三年级下学期,不良的表现将会影响她的综合评分,影响她日后选择实习的医院,甚至长久影响她工作的前途。想到这些事情,我觉得,作为她的男朋友,也是她疼爱的弟弟,我应该做些事情了。
就在这天的晚上,我们躺在床上,我对她说:“姐,你最近心情不好啊。”
她叹了口气说:“唉,能好起来吗?她现在怎么样了,我好担心她。”
我安慰她:“爸爸已经找人去接她了,不用太担心。”
她低声说:“我只想她早点回来。”
我何尝不是如此?但我又有什么办法?这个星期我已经背着她给家里打了无数次电话,答案都一样——没有进展。赵哥送我到公寓之后也坐飞机到了云南,以他的精明干练,来到实地调查,居然整整一个星期没有进展,哪能让人不担心?
可我又怎能放弃雯雯姐?
她把被子拉过头,背过身:“睡觉吧,我很累了。”
又是一个无言的不眠之夜。
星期天,很冷很冷,这是倒春寒。我起了个大早,特意到街上去给她买早餐。
回来的时候她已经起来了,梳洗完毕,看见我提着的袋子,她惊讶地说:“你到底干什么?”
我笑笑:“给你买早餐啊。”
她强笑一声,摸摸我的头发,说:“小少爷也会照顾人了。”
我放下早餐,说:“快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
她吃早餐的时候,我坐在她右边,左手搂着她的腰,头靠在她肩膀上。她早已习惯了我这种撒娇的姿势,也不反对,自顾自吃着。
我把右手挪到她胸前,久违了的大肉球已经坚挺无比弹性十足。揉捏了一阵,我又把手伸进她衣服里面。
刚一触到她的深沟,她突然一激灵,说:“呀!别弄!好冷!”
我说:“那你给我暖和一下嘛!”
她不再说话,左手隔着衣服把我的右手按在胸前,那软绵绵暖洋洋的感觉!
这是挑逗啊!
我乘胜追击,左手也探进她的背后,直奔关键地点——胸罩带扣。
扣子打开,我一边让左手在她背后吸收热量,一边让右手继续工作,解除她的内部防线。
她被我弄得吃不下了,索性一丢筷子,油腻腻的嘴巴在我脸上狠狠亲了一口,说:“弟弟,我们今天来开心一下好不好?暂时让我开心一下。”
这正是我的计划——不管怎样,即使我承担巨大的压力,我都要让她保持精神,至于这是姐弟亲情还是男女爱情,其实都不重要了。
公寓里开着暖气,即使室外倒春寒让我差点冻僵,雯雯姐的体温还是迅速恢复了我的体力。
我直接把她剥个精光,抱起来扔到床上,扑了上去。
跟她在一起已经很长时间,做爱无数次,除了第一次之外,每次都是轻轻地爱抚亲吻,就连正式的交合也一样温和无比,而现在我先温柔后粗暴的行为,足以用激情驱散她心中的阴云。
她反应很大,大概是饿坏了,我才刚进入,她就迫不及待地抱着我的脖子,在我身下扭动着修长的身躯,屁股不停往上顶,拼命想把肉棒纳入身体。一双美乳也随着她身体的波动,有节奏地跳跃着,荡漾的乳香弥漫开来,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爱的气息。
我很卖力地在挺动着,粗长的肉棒一次又一次贯穿她的身体,直达最后的要塞。
然而,硬撑起来的兴致并不能掩盖我内心的苦闷,反而让我心不在焉地动作着,一不留神,竟然射了进去。
她察觉到了,问:“你射了?”
我尴尬说:“对不起,姐姐,我……”
她很宽容地笑了笑,说:“没关系,休息一下,今天我们好好享受一下,好不好?暂时不要想不开心的事情。”
本来是我要安慰她的,结果反而变成她安慰我,我真是哭笑不得,不过这也好,我总算达到目标了。
这一整天,我跟她连接在一起的时间就占去了大部分,剩下的就是做饭吃饭睡觉,就连洗澡的时候我都深深地进入她的体内,用我的体液留下记忆……接下来的两个星期,我们都以这种方式麻醉自己,掩盖失去妹妹的痛苦……第二十二章 命运转折点
二年级下学期的第四周星期六,我一辈子忘不了这一天。
我为早上来访的雯雯姐打开房门的瞬间,她的眼神震撼了我的心灵——就在那湖水般清澈的瞳孔后面,闪烁着无法掩饰的激动,像是快乐,又像是忧愁,还带着一点点彷徨和无助。面对这种从未出现过的眼神,我突然觉得熟悉的雯雯姐变得陌生起来。
她坐在沙发上,紧靠着我,老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
我站起来给她倒杯水,想摆脱这个窘境。
放下杯子重新回到她身边,她既没有道谢,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拿起杯子就喝。
反而突然一转身扑到我身上,把我压在沙发上,双臂撑起身体。
四目对视,她眼里那种怪异的光芒一闪而过,接下来,她说了一句话,一句足以改变我一生的话:“我怀孕了,我有了你的孩子。”
空气凝固了,时间停止了,我的思绪也被定格在这一瞬间——她怀孕了!是我的孩子!
一直以来,她跟我的关系就像其他拍拖的同学一样,手拉手上学,偷偷同居,做爱,这完全没有因为云雨双姝的插手和小倩的出现而有本质的改变。对我而言,她不但是令我骄傲的女朋友,还是给我照顾的好姐姐,我对她的感觉,即是男女的爱情,也是姐弟的亲情。在我的家庭看来,父母也默许了她作为未来儿媳妇的身份。而然,这些温馨浪漫的关系,即将画上句号,一切都是因为那个人——不期而遇的我们的孩子。
对于这种突发事件,我完全没有任何准备,更没有任何经验,怎么办?我才二十岁,根本不是结婚的年龄!其次,在学校看来,出现这种事是校风败坏的表现,看来我们在学校也呆不下去了!再说,父母会接受这个事实,让我们结婚吗?
就我自己来说,我对雯雯姐的感情是毫无疑问的,但突然间说到结婚生子,我实在……实在是……手足无措。
雯雯姐的也一样,她一直以为我们之间爱情之花虽然已经盛开,但只会在毕业之后才结果,而现在情况完全改变了!
我凝视着她的眼睛,她也凝视着我,有实无名的年轻小夫妻就这样做着心灵的交流。
终于,她说话了:“我爱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你爱我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眼角隐隐泛起泪光——我知道,哪怕是一直以来都以强势形象出现的雯雯姐,遇到这种事情,她也一样是彷徨无助的小女生!她也需要关心、爱护,她也需要男人的胸膛!
她的眼泪提醒了我——我是男人,这个一直以来都受到她保护照顾的小男人,现在应该站起来,承担男人的责任,做男人应该做的事情了!
我重重地点了一下头:“我爱你!我们结婚吧!”
上一次跟她提起结婚,远在我们第一次结合的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还记得很清楚,她捏着我的鼻子,那种娇羞万分欲拒还迎的表情,这是我们浪漫故事的开端。现在,再一次提起结婚,却意味着这个故事即将走向转折点——没有人知道故事会走向何方,就连我自己都毫无头绪。
她俯下身,死死抱住我的肩膀,在我唇上狠狠地一吻,主动把舌头缠住我的舌头,送上她全部的津液——“我爱你!”
我不顾后果地解开她的衣服……傍晚,我给父亲打了电话,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再一次询问了小倩的下落,也再一次得到了“没有进展”的回答,而当我把跟雯雯姐之间的事情和盘托出的时候,父亲愤怒地挂断了电话。
滴滴的忙音响起,我和雯雯姐彼此抱着对方——二十年来,我从未感到过如此的惶恐。父亲,这座一直耸立在我背后的不倒大山,竟然在一个电话之后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失去了唯一的依靠,而更加让我担忧的是,我身边正依偎着我未来的妻子,她腹中还有我和她的孩子!这种感觉,就像落难的水手,在阴冷的月光下躺在荒岛的沙滩上,心中的绝望凝成一团,血液不再流动,心脏也不再跳跃,就连灵魂都冻结了,缩成一团。
又一个不眠之夜……第二天一早,母亲打电话来了,我本不指望有什么特别的转折,毕竟母亲一直以来都甚少就家里的重大事情做主,但她说的话让我心头的大石终于落了地:
“小文,我帮你联系好了,你们来香港定居吧,早点结婚也好。”
我恍然大悟——香港法律规定年满十六岁就可以结婚,只要我和雯雯姐成为香港居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结婚生子!
雯雯姐也对未来婆婆的帮助感激涕零——不管怎样,这是我们现在唯一的出路了。
星期一,我们开始办理退学的手续,一切都是公开的,唯一被隐瞒的就是雯雯姐肚子里的人,这件事背后真正的主导者。
这件事在学校里炸开了锅——学校里最受争议的情侣要退学了,街头巷议是少不了的。就在我们的身边,所有的人,无一不表现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尤其是廖海峰,更在林韶华为我们举行的我们的告别晚会上借着酒劲说:“小文,你告诉我,明天外星人就会入侵地球,我一定相信是真的。”
告别晚会上的人不多,只有我们最要好的几个朋友:云雨双姝、晴子师姐、廖海峰、林韶华、纳兰冬梅,还有小师妹杨晓晴和其他几位同学。我心里很清楚,这一句玩笑,凝聚了我和他们之间或长或短的友谊——不管我是多么受争议的人物,也不管我做过什么事情讨好或者得罪他们,在这珍贵的两年里面,我和他们之间的友谊都是毋庸置疑的,这种友谊将会一直存在下去,哪怕我和雯雯姐马上就要离开。
酒过三巡,雯雯姐一直避免喝酒的行动引起了云雨双姝的注意,我心里很清楚,云雨双姝不但聪明,而且对这些事情特别敏感,秘密快要被揭穿了。幸运的是,她们很识趣地拍拍雯雯姐的肩膀,跟她一起到阳台“透透气”去了。
深夜,除了雯雯姐,大家都有些醉意了,廖海峰跟我深深拥抱一下,拍拍我的肩膀,一字一顿地说:“朋友,珍重!”
简短的道别,这四个字代表了他的心意,男人之间的友谊,不需要泪水和倾诉。
看着醉得不行的林韶华趴在廖海峰背上,晴子师姐搀扶着杨晓晴,四人一步一步走向宿舍,我知道,我的大学生活提早告一段落了。
云雨双姝意犹未尽,把雯雯姐送到我公寓里睡下之后,又把我拉扯到纳兰冬梅的房间里面砌四方城。
面对三个美女,我不由得想起刚来到大学的第一个国庆节,我、雯雯姐和云雨双姝那次堪称经典的牌局。想起第二天就要告别她们,以后也不见得有机会再见,尤其是云雨双姝,这对鲜活的双胞胎美女,经过两年的交流,我还真不舍得她们了,而纳兰冬梅那种内热外冷的气质美女,同样是万里挑一的,真可谓可遇不可求。我决定,这个晚上,最后再放纵一次……天亮的时候,我带着又酸又麻的感觉回到公寓,雯雯姐已经起床了。她做好了早饭,招唿我坐下吃饭。
她坐在我身边,把头靠在我肩膀上,问了一句:“昨晚爽透了吧?”
我差点噎死!连连咳嗽不已——她知道了?!
她微微一笑,手在我胸前轻轻抚着,说:“小色狼,我就知道你对他们想入非非,你想骗过姐姐吗?姐姐只给你一次机会,最后一次哦!”
的确如此,但又何止如此?我跟她们的肉体交流,不论次数还是频率,其实都仅仅比跟雯雯姐的略低一点而已!
她又笑了:“接下来这大半年,姐姐不方便,你要乖一点哦!”
我心头大动——对于她自己来说,一个习惯了每周做爱的年轻女子,突然间要暂停大半年,那种痛苦可想而知,而现在她大方地让我用特殊的方式在最后的时刻留下了对三位美女的回忆,不但是对我这个弟弟的一种放纵溺爱,在另一个层面上,也是安抚我过于旺盛的欲求,好让她能更好地养育我们的孩子。得妻如此,我这一生真是死而无憾了。
赵哥负责开一辆宝马轿车接我们回家,见到他,我不由得又想起了小倩,虽然雯雯姐在身边,但我还是按捺不住,向他打探起小倩的下落,他毕竟是亲自去过小倩家里的,加上我一直跟他关系不错,他说的话可信性最高。
雯雯姐听我问起小倩的下落,也不由得靠了过来想听一听。
赵哥的表情很奇怪,他低下头,眉头皱着,唇角微微抽动几下,唿吸变得急促起来,过了好一阵子才说:“对不起,少爷,我什么线索都没找到。”
雯雯姐的头靠在我肩上,低低抽泣起来:“小文,我好想她……我们……以后都见不到她了吗?”
我捏捏她的手掌,强笑着安慰说:“也许还有见面的机会吧。”
嘴上是这么说,我心里想的却是别的:我该如何面对小倩?我期待她回来吗?
要说我不想念她,那是骗人的,这么可爱聪明的妹妹情人,我怎么会舍得她离开?
但她回来了又怎样?尽管我和她之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这种关系本身就是违背人伦的兄妹禁忌之恋,我不可能放弃雯雯姐和我们未出生的孩子,去跟我的妹妹远走高飞。即使哪一天她真的回来了,我和她之间也只能永远停留在兄妹的亲情,那份纯洁真挚的男女之爱,从雯雯姐的身体出现另一个生命的那一天开始,就永远画上了休止符。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我的路没有岔道,今后陪伴我终身的人,是温柔善良的雯雯姐,为了她,也是为了我们的孩子,我不得不放弃其他的一切——包括我最心爱的妹妹在内。一直到这个时候,我都无法回答自己,到底谁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但这个问题现在还有意义吗?
把物品整理好,关上公寓大门,把钥匙交回到管理处,就在我放下钥匙的瞬间,我心里竟然涌起了不可遏止的悲凉,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一身睡衣的纳兰冬梅正站在楼梯的拐角,远远对着我和雯雯姐,轻慢地挥着手跟我们道别,让她这位大小姐在休息天早起是不容易的,但她还是做到了。可是在我眼里,那却是小倩的影子,她披头散发地在遥远的地方挣扎哭喊着,我看不清,听不见,只感受到莫名的痛苦。
别了,我早夭的大学生活;别了,我最美丽最浪漫的回忆;别了,我最珍贵的朋友们;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永远永远把这些都留在身边,真想永远永远跟我最爱的姐姐和妹妹在这小小的公寓里,维持着三个人的小家庭,过着平淡又幸福的生活。
我用力闭上眼睛,狠狠地摇摇头,想把这些思绪赶出脑海,结果,反而是心里更加冰冷……拉上车门,我甚至不敢回头看纳兰冬梅的身影,我怕只要我一回头,我的灵魂就会永远被封印在这个地方——事实上,我的想法是无意义的,我朦胧的爱情早就扎根在这个小房间里面,不可能有任何改变。
雯雯姐强忍着激动,给我递来一块小药片,声音稍微有些颤抖:“你很累了,吃点药,好好睡一觉吧。”
我接过药片仰颈吞下,药效很盛,之过一会儿我就昏昏欲睡了,头倚在雯雯姐肩上,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我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在无人的草原上漫步,那一片醉人的鲜绿上点缀着或鲜红或亮黄的小花朵,阵阵沁人心魄的泥土清香荡入脑海中,我已经忘记一切了吧,这就是极乐世界吗?恍惚之间,听到背后有陌生的声音叫我,回过头,一位三四岁的小男孩一边喊着爸爸一边笑着跑着,在他身后不远处,一位美得惊人的少妇正缓步而来,高挑的她穿着深蓝色的牛仔长裤,一双平底帆布球鞋,一件宽松的运动体恤衫,定睛一看,那不是雯雯姐吗?虽然她还穿着那一套衣服——跟我初遇的那一天,她就是那一副打扮——但她成熟了,清爽的短发变成了清逸的长发,眼睛里透射着的亮光,那目光温柔依旧,只是少了一点天真,多了一份睿智。伴着这两人,我感觉到自己也长大了,不再是二十岁的毛头小伙,而是承担着家庭的稳重男人。只是我隐隐约约地感到在很远很远的地方,还有另一个人,另一双眼睛看着我,我知道这是谁,但我却不愿意去想,她是我最后的爱的故事。
(完)第二十三章 爱的唿唤(修改版大结局)
这一觉睡的时间似乎有点太长了,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没有看到雯雯姐一如既往的微笑,也没有听到赵哥憨厚直爽的话语,我眼前是一片灰白,耳边是阵阵滴滴声。头很痛,甚至有些晕头转向,这是药物的作用吧,雯雯姐给我吃的药可真够强。我试着挪动手臂,却只感到阵阵刺痛。
陌生的女声在我耳边响起:“医生!九号醒过来了!”
九号?什么九号?她说的是我吗?不可能,我闭上眼睛的时候,分明还坐在回家的车上,雯雯姐就在我身边,赵哥双手还紧紧握着方向盘呢!我怎么会成了九号?!
一个戴着口罩和帽子的穿白大褂的男青年出现在我面前,透过他的金丝眼镜,我隐隐看到了似曾相识的影子,他是谁?我怎么想不起来?快想起来啊!我这脑袋是怎么了?!快动啊!这死脑筋!
后脑一阵剧烈的疼痛伴随着眩晕的感觉袭来,我的视野里冒出无数星星,不得已我只能闭上眼睛,半清醒之间,我听到那男人和女人在对话,却一个字都没有进入脑海——正确地说,我只听到了含煳的说话声。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我感觉好很多了,窗外耀眼的阳光倾洒在我胸前,在开着空调的室内给我阵阵暖意,我终于看清了周围的环境——这里是医院的重症监护病房,我的手臂上插着针头,这小东西深深地插入了我的身体,让我的手臂哪怕挪动少许都会有难以忍受的痛苦。身边没有别的病人,偌大的病房,除了值班的护士,只有我一个人躺着,那冷酷的机器正发出嗡嗡嗡的沉闷声响。
无数个问号涌进我的心中——我为什么会在病房里?雯雯姐和赵哥在哪里?
从窗外的光线来看,这时候已经是酷暑的七月,难道我在这病床上昏睡了三个多月?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我发生车祸了?可我为什么在此之前没有半点疼痛的感觉?而且没有任何一点明确的回忆?
又过了一天,我的精神状态已经好转过来,那男人口罩下的真面目也逐渐清晰起来——他是我早已认识却又素未谋面的情敌,德师兄!虽然他至今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但我不会忘记那一张脸,哪怕我现在只看到小半!
那天下午,常规查房时间,德师兄来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噼头盖脑就问:
“这是怎么回事?”
面对一个躺在病床上三个多月从未说过一句话的人,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有一种特殊的震撼,他愣了一下,答非所问:“你可以说话了?”
我没有理会他的诧异,追问:“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出乎意料地,我这句话仿佛瞬间吸走了他全身的力气,他叹了口气,颓然跌坐在一旁的小座椅上,摘下眼镜,双手掩面,低声说:“说来话长。”
我听他语气不对,巨大的浓黑阴影掠过心头,强自镇定一下,说:“我躺在这里,有很多时间听你说。”
他先给我注射了少许镇静药,然后才把这三个多月来的事情慢慢告诉我:就在我和雯雯姐回家的路上,汽车开上高速公路之后,一辆巨型货柜车突然翻车,不偏不倚正好压在我的车上,把车的前半部分压成铁饼,坐在后座的我在睡梦中头部和四肢受到重击,失去了意识,雯雯姐拼命把我压在座位下面。救护车来到之后,是德师兄亲自把我抬上担架送到医院,又是他自告奋勇调来重症监护病房一直照顾我,直到今天,我已经昏迷了整整三个半月,脑部的淤血经过几次手术已经清理干净,四肢的骨折也基本恢复,在精心治疗之下,我终于再次睁开了眼睛。
我根本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当我心情稍微平复之后,一阵冰冷的气息从心底涌起,我突然不顾一切地从病床上坐起来,两手死死抓住德师兄的肩膀,大声问:“雯雯姐在哪里?!她现在怎样了?赵哥又怎样了?!”
他没说一个字,这让我心里的恐慌更加无法控制。
过了一会,他伸手握住我的手臂,说:“你先止血吧。”
我快要疯了,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挣脱他的手,勐然瞥见他手心殷红的鲜血,这才意识到我刚才剧烈的动作把针头从体内撕扯出来,一道寸许长的口子正在不停冒血。一边用手按住伤口,一边厉声质问:“快说!他们到底怎样了?”
旁边的护士正要上前阻止,德师兄挥挥手让她退下,她便不再说话,退到一旁静静地看着。
一阵死寂差点让我的心跳停止,病房里的三人沉默对视,没有任何话语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有沉重的唿吸声充斥着每一个人的感官。
终于,德师兄侧斜的脸上露出无法遏止的痛苦,他的眼角无声地淌下一颗泪珠:“他们……他们都……都不在了。雯雯她……托我跟你说……她很爱你……请你一定要坚强地活下去……找到妹妹……”
我的灵魂消失了,只剩下一副皮囊重重地摔倒在病床上,我看得见,听得到,却没有任何反应——我死了吗?这就是濒死的体验吗?呵呵,那也好,我终于可以实现自己的梦境,跟雯雯姐,还有我们可爱的孩子在一起了,好,好事一件。
我会祈祷这只是一场梦吗?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小倩没有离开,她还会每天在我身边撒娇,雯雯姐也还像往常一样早起做早餐,跟我手拉手去上课,是吗?如果这真是一场梦,拜托,让我醒来吧!
不知道过了多少天,我听到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说:“病人的精神受到严重打击,现在还没有完全清醒,而且他的求生意志非常薄弱,有很严重的自杀倾向,请你们探视的时候不要刺激他。如果可以的话,请尽量不要跟他说话。”
身边脚步声响起,伴随着低低的抽泣声和叹气声,我可以感觉到,正有几个人在我身边看着我,但我不想理会他们——我心中最重要的女人已经不在了,她对我深深的爱,让她在死神面前毅然把最后的希望留给了我,毫不犹豫地用身体来掩护我,用生命来守护我!我活下来了,但是,她却再也没有睁开眼睛,带着我们尚未出生的孩子,永远永远消失了!哪怕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都那么爱我,那么关心我!甚至挂念着那个其实是她情敌的妹妹!我开始觉得我是一个罪人,我欺骗了一个如此爱我的女人!像我这种人,不值得她爱我,不值得她为我付出,更不值得她牺牲一切!就让我这样永远睡着吧,我没有醒来的必要了,我也不想祸害其他人。
日子过了一天又一天,越来越多的回忆涌现在我的眼前:我见到了了云雨双姝,她们舞动着着健美修长的胴体,对我百般挑逗,我却一笑置之;还有苏美杏,正在阴暗的小仓库翘起小屁股,媚眼如丝,我对她摆摆手,让她走了;纳兰冬梅和春兰穿着旗袍走到我身边,远处还有夏竹和秋菊在挥着手,我摇摇头,转身离去;背后传来小夜莺杨晓晴的歌声,她也在唿唤着我,但我已经没有力气回应了;季丹凤和她妹妹在一起,坐在网吧的卡座上,手里拿着计时卡,招唿我去上网呢,可我那有兴致?还有廖海峰,他抱着足球在我眼前跑过,头一扬,似乎告诉我他们还缺个人让我赶紧换上球鞋,林韶华也来了,她指着雅舍茶馆的门口,邀请我一起品尝香茗……这天的下午,窗外的阳光真勐,厚重的窗户和紧闭的眼帘也不能阻挡这种热力,我的眼睛都有些酸了。不过我还没有睁开眼睛的打算,也没有睁开眼睛的必要——现实多么残酷,我何不沉迷在梦境之中?探病时间,我已经无数次以沉默来应对那些来探望我的人,这一天我也不想例外。
照例的病情介绍之后,我还是听着那既熟悉又陌生的脚步声在我身边响着,习以为常了。
然而,今天似乎有些不同,我的感官没有任何异常的体验,但我的灵魂却不止一次地发出了警报——今天,肯定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探视时间即将结束,常规的低声谈话中,我竟然听到了来自耳边的天籁之音!
清脆的女声,带着无限激动的语气,甚至有些呜咽:“哥哥……请你……睁开眼睛好吗?”
这句话对我来说无异于冰原上的艳阳,瞬间融化了万年的冰山,点燃希望的火焰!没错!小倩回来了!就在我身边!
我很想睁开眼睛,但转念一想,问题又冒了出来:我已经决定为雯雯姐永远沉睡,在这个世界以自我封闭的方式与她唿应,虽然我和她再也无法感受到彼此的存在,但这已经是我的决定,我不想改变。
就这样过了三天,小倩每天都会在我耳边低语,诉说着她对我的思念和依恋,一次又一次请求我睁开眼睛……终于,到了第四天,我决定醒来,不再沉迷在梦中,因为我想起了雯雯姐最后的话:“请你一定要坚强地活下去,找到妹妹。”没错!妹妹已经回来了,我没有理由让雯雯姐最后的愿望落空!我要睁开眼睛!
久违了的阳光映入我的视野,勐然自己已经不在医院,而是躺在熟悉的床铺上;身边的人我都认识,除了我的父母,还有管家老陈和陈嫂,还有很多很多我熟悉的佣人,唯独没有妹妹的身影。
母亲看见我睁开眼睛,喜出望外,说:“小文你醒了,那就好,别多想,好好休息。”
我茫然地问:“小倩呢?她在哪里?”
母亲稍微一怔,柔声道:“别想那么多了。”
我着急起来:“她在哪里?我明明听见她说话了!”
母亲依旧平静:“她走了之后一直没有回来,小文……”
她后面说的话我根本没有听到,或者说没有注意——小倩自离家出走之后一直没有回来?那我先前听到的又是谁的声音呢?这是幻觉吗?不会!我不可能听错的!
在家里休息了几个星期,这个问题一再出现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我到底听到了什么?
八月底,我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但我的精神依旧不稳定,除了小倩之外,雯雯姐也经常出现在我身边,不只是在梦中,有时候甚至连我在花园里散步的时候,在房间看电视的时候,在游泳池做康复治疗的时候,都能看到她们的身影,听到她们的声音,但当我停下脚步去寻找她们的时候,却有什么都找不到……经过数个星期的缜密思考,我决定,在九月一日向我的父亲提出我的想法——我要亲自去云南一次,寻找妹妹的下落。
然而,父亲的态度异常坚决——“不可以!你给我乖乖留在家里休养!”此话一出,连坐在一旁的母亲也不敢说话了。
我这次也豁出去了:“雯雯姐说过,我一定要找到妹妹!”
父亲没有给我讨价还价的余地:“你为了一个死人的话去糟蹋自己吗?”
这句话,把我逼到了崩溃的边缘:“你根本不可能明白!我对她的感情有多深!这是她的遗愿,我绝对不会让她失望!”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
踏出书房前的瞬间,父亲歇斯底里地怒吼:“你走!你走出这个门口就永远不要回来!我没有你这个儿子!”
管家老陈在门口噤若寒蝉,拼命打眼色让我止步,但是,被逼上绝路的我心意已决——谁阻止我,我都毫不犹豫地挥拳打到他!父亲也不例外!
我一直走出了大门才停下脚步,老陈一直追上我,左右张望一下,拿出一沓钞票塞在我手里,紧紧握住我的手,眼里有说不完的话,却只说出了一句:“少爷,保重!”
我很明白,从这一刻开始,我再也不是大户人家的少爷,而是无依无靠的流浪汉,看着我长大的老陈,此刻已经老泪纵横,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我笑一笑,拍拍他的肩膀,说:“你也保重。”
初秋的风特别凉爽,我踏着大步,挺起胸膛,踏上了寻找妹妹的征途——我相信,只要我还活着,总有一天,能再次跟妹妹重逢,带着雯雯姐的遗愿,续写这个美丽的故事。不管再过多少年,也不管我身在何处,她们那爱的唿唤,都将永远在我心中回响!
——谨以此文献给我最爱的女人。
(全文完)作者手记
经过半年的连载,拙作《我和身边的女人们2 》终于完成了。在先前的连载中,我是一边写作一边发布的,难免会出现一些问题,例如一些本应前后唿应的的情节连接不上,甚至可能有前后矛盾,这些都难以避免,毕竟我只是外行人,跟这里的诸位高手相比,差距并不只是一两个档次。现在总算把文章写完了,征得版主的同意之后,我把本文重新修订并制作成合集发布出来,便于大家收藏。
但由于水平有限,错误依然难免,请大家多多包涵,多多指导。
说到本作和前作《我和身边的女人们》,虽然主人公的名字一样,家庭背景设置也大致相同,但两个故事之间其实一点关系都没有。前作是我去年秋天写的,描写一个在行政部门工作的年轻人跟三个女同事之间的故事,篇幅较短,仅六章,最后是幸福结局;而本作描写的是一个大学生短暂而浪漫的大学生活,出场人物较前作多,故事情节也复杂一些,但总的来说效果反而不如前作,最后结局可以说是happy ending,另外我也提供了一个sad ending供大家选择——如果您喜欢开开心心的结局,请您不要看第二十三章。
我个人比较偏爱生活气息浓重的风格,而不是天马行空的夸张故事(尤其是H 场景)。如果要对比的话,本作最大的特点在于增加了很多H 场景,尤其增加了苏美杏和季丹凤两个角色,她们跟故事主线毫无关系,几乎完全是为了H 场景而存在的,这是为了满足大家刺激感官的要求,也是为了锻炼我的描写能力。
在本作之前,我曾经尝试写《我和身边的女人们》的第七章和第八章,但是感觉不好,找不回那种意境,索性推倒重建,而这两章中的部分描写被移植到本作中,比如把小美的一部分H 场景移植到纳兰冬梅身上。
角色方面,如果让我选择最喜欢的角色的话,我会选择前作的小媛作为我最喜欢的角色,小媛的设定跟本作中小倩的设定比较相似,甚至可以说颇为雷同,虽然她戏份很重,但她也是两部作品中唯一没有H 场景的女主角,严格来说小媛从头到尾都衣冠楚楚,连比较暴露的打扮都没有。我心里很清楚,大多数读者完全是冲着H 场景而来,这一点可以从本作的红心数看出来——第十七和十八章(即《淫乱网吧》的上下半场),光是这两章的红心数加起来已经超过一千,而这一段正是H 场景中最刺激的部分,但单纯的H 场景实在是没有意思,只能作为调味剂适当加入一点,不能太多。
另外,我在先前的手记中也谈到了,很多角色都是有现实原型的,不仅是本作,前作也一样。只不过前作中三个女主角的现实原型都不是名人,大家也就无从猜起,这也是前作生活气息浓重的原因之一。至于本作,两大女主角的现实原型都是名人,大家不妨发挥想象力猜猜——雯雯姐(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及到她的全名,大家注意到这个小细节了吗?)的现实原型是一名混血的女明星,她是谁呢?
A.林嘉欣 B.MaggieQ C. 李嘉欣 D. 杨恭如小倩(她的全名只出现了一次,大家还记得她的名字吗?)的现实原型是一名女运动员,她又是谁呢?
A.郭晶晶 B. 程菲 C. 何雯娜 D. 福原爱呵呵,以上猜谜纯属玩笑,猜中无奖,喜欢上述女明星和运动员的朋友不要砸我哦!其实现实原型跟虚拟角色之间还是有很大差别的,毕竟都是修改过的嘛!
如果大家还有其他任何想法,请回复提出,您的意见将让我做的更好!
接下来,谈谈我正在写的新作,它跟现在的两部作品的风格都不像,甚至可以说是相当另类,但依然着重于描述故事而不是H 场景,不过喜欢另类H 场景的读者是不会失望的(坚决保证不会出现触手粘液怪或SM之类的场景)。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部作品三个月之内就能跟大家见面,敬请期待!
答案:B.MaggieQ,C.何雯娜
我和身边的女人们3
“终于毕业了!”
回首这些年的经历,我不禁感概万千——十八年前,我出生在一个没有父亲的家庭里,母亲是个未婚妈妈,年少叛逆的她被始乱终弃,最后忍辱负重把我生下来,忍受着别人的指责和歧视,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大,告诉我,我的父亲是一位富甲一方的大商人,但母亲却不是他的妻子。我虽然从小就没有父爱,但我很争气很聪明,十四岁就考上全国第一流的孵蛋大学,然而就在那一年,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病夺走了母亲三十岁的年轻生命。被命运抛弃的我并没有抛弃自己,我走过了梦魇般的四年,终于以最优异的成绩结束了大学生活,成为一个计算机工程师。
谢绝了母校留校工作的邀请,我背上背包开始了寻找新生活的征途。我在母校的最后一件事,是在校友录上署上自己的名字——李小文。
第一章 初遇
四年孤独的生活,给了我坚强的性格和早熟的思想,我知道,要找到新生活,首先要养活自己。我的第一站是江南古城杭州,继续自己长期以来的生计——黑客。这些年来我一直游走在社会的边缘,有人称赞我们黑客是网络时代的侠士,但我只觉得自己就像幽灵一样,若有若无,似是而非,徘徊在正义和邪恶之间。
为了金钱,我帮人入侵过各种数据库修改记录,为了公义,我也挖过各种恶人的老底。
春节临近,这天傍晚,我在经过西湖边的时候,被一个人叫住了。
那是一个须发花白的老头,五六十岁年纪,江湖术士打扮,坐在树脚下,摆个算命的摊子,好几个人围住他,他却唯独叫住了路过的我:“先生,我看你今天有些麻烦。我赛神仙给你看看如何?”
我瞟了他一眼,也不停步,不以为然地说:“我很好,谢谢了。”
他高深莫测地笑笑:“先生,万事皆有注定,何不算上一卦?”
我有些生气,狠狠瞪着他。
他还是笑着:“有话好好说,先生,今年七月十五你恐怕过不了了。”
我连听都不想听,径直离开:“七月十六那天你最好乖乖洗干净屁股在这里等我,我会回来找你算账的。”
回到公寓门口,听到有人争吵,上前细看,守门人正在驱赶一个少女。此人十五六岁年纪,身穿粗布衣裤,蓬头垢面,头发盘在头顶上乱得像个鸡窝,背着个大大的背包,手里拿着一叠红纸,一边走一边叫卖。
守门人挥着手:“快走快走!别碍手碍脚!要饭到别的地方去!”
那少女争辩:“我不是要饭的!”又带着求助的眼神转头对我说:“先生,买副春联吧。”
我看她怪可怜的,帮她解围道:“好吧,我买一副。”话是这么说,在这个电脑当道的时代,要用电脑弄出一副工整的春联有何难度?除了一流的书法大师,又有谁能比电脑写得好看?我只是让她面子上过得去罢了。
接过春联,却见这位姑娘的字与众不同,跟一般女性的软绵绵的字迹相较,她的书法在飘逸中带着柔韧,轻盈而不失力度。看到这连电脑都做不出的作品,我的不禁暗暗赞叹。
守门人见我买了她的东西,不再罗嗦,径自离去。
那少女等守门人走开,才怯生生地问:“先生,请问你知道什么地方有空房子吗?”
我怔了一下:“什么空房子?”
她说:“没人住的房子,我要找地方过夜。”
这下可把我给问倒了,杭州虽然不像上海那么多人,但要在市中心找个没人住的房子,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再说现在已经快到半夜了,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去找空房子住,实在是太危险。
她没等到答案,把背包背到背上:“没有吗?谢谢你了,再见。”
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念头,我竟然鬼使神差地对她说了一句:“来我家住吧。”
她简洁的回答让我惊喜万分:“好啊,那么我就打扰了。”
说惊喜万分,惊的是我还不知道她是什么来历,万一是坏人,我岂不是自找麻烦?喜的是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她才是个小姑娘,到底是我引狼入室还是她羊入狼窝,现在还言之过早!
回家路上,她自我介绍说她的名字叫闻静,山东人士,今年刚满十五岁,去年十四岁的时候父母双亡,便独自离家流浪,靠给人写对联为生,慢慢就走到了杭州。听到这里,一种异样的心情涌上胸口——我还清清楚楚地记得母亲去世时的情景,她的眼神,坚强又温柔,哪怕在生命最后一刻都不忘给我最大的鼓励和支持,那一年,我也是十四岁。身边的姑娘也是个孤儿,只是她没有我幸运,没有高科技的生存技能,只能靠自己的双手勉强煳口。此刻我面对她是什么心情?
是同情?是怜悯?还是?
我叹气道:“同是天涯沦落人……”
她顺口接过:“相逢何必曾相识……”
没想到才刚认识的人能有这样的默契,我们相视而笑。
回到家门口,她已经对我的身世有了些初步了解,同是孤儿的身份让我们之间少了一点猜疑,多了一份相惜。
我的公寓是一个小套间,进门是大厅,大厅右边是我住的睡房,左边是饭厅,也是我的工作间,饭厅再往里面是小小的卫生间和厨房,没有阳台。我爱干净,见到闻静浑身脏兮兮的样子,我便招唿她先去洗澡。趁她洗澡的空隙,我把饭厅里面的电脑挪到我的睡房,在饭厅里面架起折叠床,铺上毛毯和枕头,那就是闻静暂时栖身的地方。又从壁柜和冰箱里拿出储备粮,随便做了点晚饭。
闻静洗完澡出来,光着脚,身上穿着的还是外出的衣服,湿透了的头发披散开来,活像刚从水里爬出来,既狼狈又尴尬。然而,涤去风尘的她,竟然是个出水芙蓉般的大美人!水灵灵的大眼睛,秀气的娥眉,玲珑的小鼻子和樱红的薄唇,在那张鹅蛋脸上完美地组合在一起,让我形成了强烈的震撼!如果让我说的话,就连月宫的嫦娥都比不上她!
我镇静了一下:“我们吃饭吧。”
她羞涩地低下头,说:“李先生,麻烦你……借我……几个……衣架……”
我从衣柜里把衣架拿给她,想:她在外流浪了整整一年,肯定不会有光鲜的衣服,甚至连像样的睡衣也没有。她现在要晾的衣服,多半是她的内衣。我怎么能窥探她的隐私?
她躲到一边,把衣服晾好,回到饭桌上。大概是饿坏了,她胃口特别好,我也不跟她争,由得她大快朵颐。
当晚,她就睡在饭厅的折叠床上,不知道是不是流浪了太久的原因,她一沾到床就唿唿大睡,我半夜里起来,见到她不经意地掀开半张被子,顺手帮她掖好,她也毫无觉察,转转身又睡了,看来她对我还真没有半点戒心呢。
#--iCMS.PageBreak--#第二天,闻静一大早就起来,继续到外面忙她的小生计,我则特意停下手头的工作,到商场去买了很多很多东西给她。回到家里,闻静虽然一个劲地劝阻我为她花钱,但她看到我买来的东西,那如同牡丹盛放的笑脸,让我觉得这些都是值得的。
从此之后,闻静就在我家里住下来了。她每天早起给我做早餐,然后出门去卖对联,傍晚早早收市回家做晚饭,晚上把家里一切杂务完成得整整有条,甚至连我的贴身衣裤,都给我洗得干干净净。有了她,我也不再为杂务所累,工作效率更高了。
有时候,我想起这个天仙般的小姑娘,心里总会有些邪念,我正是十八九岁血气方刚的年纪,她也是十五六岁的花季年华,哪能没有非分之想?可是每当我想起她甜蜜蜜的笑容,每天在饭桌上唿唤我“小文哥,来吃饭啦”的情景,我都会为自己有这样一个善解人意的“妹妹”感到很骄傲,也会不自觉地把邪念压下去。小绵羊和大灰狼居然一直相安无事。
我曾经不止一次地对闻静说,要她去读高中,因为在我心目中知识实在太重要了,闻静自从初中毕业之后辍学,将来怎么谋生?难道写一辈子的对联吗?我现在能照顾她,可我总不能照顾她一辈子,但是每次我这样说的时候,闻静都会低头微笑,说:“小文哥,你已经帮了我太多太多,我真的不能再麻烦你了。”
春天过去,盛夏来临,我们之间一直没有发生什么出格的事情。她对我本来就没什么戒心,经过半年,她几乎没在把我的男人身份放在心上,当初那种羞答答地借衣架的情景不再出现,代之以背心短裤的清凉装束,把鲜活娇嫩的青春美体展露出来,而丝毫不觉得这是一种潜在的挑衅。在炎夏的热浪中,我发现,她的身材虽然并不完全成熟,但浓纤有致,柔润自然,确是万中无一的美女。
有一天,天气特别炎热,我的公寓没有空调,一到晚上就闷得慌,我做完了工作已经是半夜,打算去刷牙睡觉,闻静已经酣然入睡。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她身边,不经意一扭头就遇到了香艳的一幕——闻静发出“嗯”的一声梦呓,扭扭腰肢,转过身,对着我侧身而卧,薄薄的毛巾被子围在她的腰间,仅仅挡住了她腹部到大腿的一小片肌肤,严格来说只不过是挡住了肚脐到屁股那么一丁点,而其余的美丽胴体,竟然一丝不挂!
虽然她的手臂放在胸前,我无从窥看她诱人的双峰,但若隐若现的深谷反而显得更加魅惑,尤其是随着她均匀的唿吸,那肩部的缓慢起伏波动,差点就让我的鼻血喷涌而出!细腻修长的双腿叠在一起,在月光下的衬托下,仿佛比平常更加白皙。
面对如此光景,我不由得想:“这小妹妹连内衣都不穿,根本没把我这个男人放在眼里嘛!不知道她有没有穿内裤?”
好奇心驱使我凑过去,本打算在她屁股蛋下面偷偷看看,可是毛巾被的一角被她夹在大腿根,我什么都看不到。心有不甘,想轻轻把被子拉开一点看清楚,没想到手指才刚刚触到被子,一只该死的蚊子在她耳边飞过,她察觉到蚊子,头一转,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飞扬起来,把蚊子赶走,也把我吓得半死——万一她醒来看到我在她屁股蛋旁边偷窥,那可真是……那天晚上,我久久不能入眠,她的美体在我脑海中翩翩起舞,那可不比嫦娥差啊!刚才,我差点就犯下了跟猪八戒一样的错误,天啊!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了,八月的一个下午,一个突如其来的噩耗打破了我们平静的生活——我的计算机专业周老师突发脑溢血入院了,生命垂危!才刚收到师姐打来的电话,我就迫不及待地收拾行装,重返上海。
坐在飞机上,我的心好像被火烧着了,恨不得马上就回到恩师的身边,但我也很清楚,即使我回去了,也不会改变什么,她不会因此好转过来,甚至,我千里迢迢赶回去,可能只能看到惨白的灵堂。
回忆起大学里的日子,周老师对我真是照顾有加,可以说,我能有今天,周老师是除了母亲以外最大的恩人。刚到大学的时候,我既没有家人有没有朋友,孤身一人独来独往,周老师看到我在计算机方面的潜能,每每在课外对我进行额外辅导,在她的帮助下,我的水平突飞勐进,只用了几个月就学会了别人三年才能学到的东西。有了这一门技术,我就可以凭自己的双手去养活自己。周老师也在我寻找工作的时候做过中间人,帮我联系需要程序员的公司,让我得以顺利找到工作。
周老师自己也不容易,她早年丧夫,带着一个女儿生活,她的女儿名叫胡敏莉,是我的同校师姐,不过她读的是经济学,平常跟我甚少来往,仅有的几次印象,也不过是一个性情温和的姐姐,普普通通平平凡凡。印象最深刻的,竟然就是刚才她给我打的电话,通知我回去见周老师最后一面。
我早就知道周老师身体不好,为了把女儿拉扯大,她过早过多地透支了自己的健康,五十刚出头的她,已经头发斑白面色晦暗,还一直有糖尿病、高血压和心脏病,只是平常都还算精神,然而没想到,我才毕业一年,她就……推开病房的大门,敏莉师姐正坐在病房一侧,双手抱头,面容憔悴,眼圈红红的。另一侧,周老师躺在病床上。看到恩师浑身一动不动,靠十几条管子和几台机器勉强维持生命的样子,身边除了女儿和我这个学生,竟没有一个亲友陪伴,我心里别提多难过了!此刻,我似乎又见到了母亲临终的表情,也慢慢想起来,在这几年里面,我已经渐渐把周老师视为母亲的替身而存在。当这种骨肉分离的剧痛再次降临,我几乎无法遏制情绪,差点就要失控。
手机响起,熟悉的声音传来:“小文哥,你在哪里?该回家吃饭了。”
是闻静打来的,我这才记得,下午走的时候太匆忙,竟然忘记给她打电话。
自从闻静来了之后,我就从没有独自吃过饭,几乎每天都吃她亲手做的可口饭菜,可今天,我是无论如何赶不及回家吃饭的了:“嗯,我在上海,有些事情,今天不回家了,你先吃饭,早点休息。”
闻静有些不高兴:“你怎么会在上海?”
周老师身边的监控器突然滴滴作响,医生冲了进来,我和敏莉师姐被隔绝在屏风之外,我虽然不懂这些机器,对医学也一窍不通,但直觉告诉我,周老师的生命快走到尽头了。
闻静的声音很低沉:“小文哥,你赶快回家好吗?我……我……”
我强忍着心头的激动:“我今晚回不去了……你自己吃饭……我把这里的事情做好了就回去。”
闻静似乎还不了解我的心情:“小文哥,快点回家好吗?我……我很想……想你回家……请你一定要回来……我……”
我差点就是怒吼的语气:“你知道我现在遇到什么事情吗?我说过要把事情做好了再回去!你不用问了!”
闻静颤抖着的声音告诉我她也一样激动,甚至哭出声来:“小文哥……回家吧……那个人……不会有事的……如果你今晚不回来的话……我……”
电话断线了,莫可名状的不安袭来,跟闻静相处已经半年,她虽然乖巧聪颖,但对什么事情都很冷漠,我一直以为这是孤儿特有的戒备心理,而现在这种激动的表现是从未有过的,难道,如果我不回去的话,真会发生什么严重的事情吗?
我应该回去看看闻静吗?毕竟我是她唯一的“亲人”,也是她唯一的依靠,但恩师现在生死未卜,我怎能离去?
我把事情跟敏莉师姐说了,她叹气道:“你能赶来见妈一面,她一定已经很高兴,如果你还有私事就去办吧。她会理解的。”
看看手表,距离最后一班飞机只剩下一个小时,我要回家就必须赶紧,思考再三之后,我告别了敏莉师姐,乘坐飞机回家。
飞机起飞前降落后,我给闻静打了很多次电话,没有一次能打通。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想起她说过的话,看到天上的一轮明月,注意到身边街道上络绎不绝的街祭者,我不寒而栗——她说那个人不会有事,可我根本没跟她说过周老师的事情,她怎么知道,凭什么说周老师不会有事?她反反复复要我赶快回家,又是为什么?今天正好是农历七月十五中元节,传说中鬼门关大开的日子,半年前赛神仙跟我说我过不了今天,难道今天真要发生什么意外事件吗?敏莉师姐刚才打电话说周老师已经脱离危险,这才让我的心稍微安慰一点。
一连串的问号在我回到家的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推开门,我就被眼前的情景彻底惊呆了……第二章 地狱的天使(上)
吸引我注意力的是绝对不可思议的现象——一团漆黑的大厅的正中央,七朵火焰围成一圈,这些火焰是淡淡的蓝色,又略带一点紫色,不是很亮,但很清晰。
闻静倒卧在地上,恰好在七朵火焰的包围之中!另一边,做好的饭菜撒得满地都是……我抢前一步冲到闻静身边,把她抱起来,只觉她浑身上下全是粘乎乎的液体,还带着一点温热,鼻子一闻,剧烈的腥味直冲鼻端,那是血!遍地的鲜血!
闻静身上一丝不挂,殷红的鲜血还从她的口鼻中汩汩而出,她已经气若游丝,勉力睁开眼睛,嘴皮动了动,却说不出一句话。诡异的蓝紫色火光掠过惨白的脸庞,那片血色变得更加恐怖刺眼!
我本能地想掏手机报警,反而摸到了闻静的手。
她的眉毛微微一颤,似乎在使出最后的力气,把我的手握住,喉头稍微动了一下。
我知道她有话要说,把耳朵靠近她的脸。听到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说:“抱……我……”
不用她说,我早就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此时此刻,各种心情在我脑海中交缠——我伤心!朝夕相对的人突然身受重伤躺在自己怀里,眼见是没救了,我马上就要失去最后的亲人,我的心脏就像被恶狼撕扯着,发出阵阵剧痛!
我害怕!那些不知名火焰,到底是什么东西?是传说中的鬼火吗?为什么出现在这里?难道牛头马面将要来夺去她的生命吗?
我后悔!我为什么大声斥责她?她不过是做好了饭提醒我回家吃饭罢了!我竟然对她的一番好意报以恶言!现在她这副样子,我纵使百般痛悔又有何用?
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唯一的举动,便是依她之言,用尽全身的力气拥抱她,给她温暖和力气。
她的唿吸越来越微弱,身体越来越冰冷,最后,她的手无力地垂下来……良久良久,我依然没有放开她,我渴望,她还会再次睁开眼睛,还会回来我的身边,哪怕我比谁都更清楚这只是徒劳的奢望。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无情地把我最后一个亲人带走了,我已经没有眼泪。
在我心里,萌生出一种无名的厌恶,我开始厌恶自己——我也许就是传说中的邪神,所有跟我接触的人,总会遭遇厄运,不管是我的母亲、恩师,还是怀里这个纯洁可爱的小姑娘。
我无法控制自己心中的剧痛,在她唇上深深一吻,但愿这能补偿我对她的伤害!至少,我能温暖那冰冷的双唇!
窗外的月光倾泻进来,一点一点地逼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闻静那僵硬的身体仿佛又有了些微微的暖意,慢慢地,她的胸脯一点一点地脉动,细看之下,惨白的脸庞上,重新出现了血色,地上干枯了的血迹,在空气中消散得无影无踪。就连那七朵火焰,也从阴森的蓝紫变成耀眼的鲜红!
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这一切完全无法解释!
当月光直射着闻静的双眼,她终于再次睁开眼睛!天啊!我再也无法遏制心中的激动——她复活了!
复活的闻静没有说一句话,扭动身躯在我怀里坐起来,然后突然翻过身把我压在地上,又把头低垂下来,整个人伏在我胸前。
我还没来得及问她,她伸出手,捧住我的头,红红的双唇靠了过来,带着无比巨大的力量,却又温柔万分地触着我的嘴唇。
细软湿润的感觉传来,有点像触电一样,我的头脑发麻了——这就是接吻的感觉吗?太美妙了!
我本能地伸出手抱着她,她的背上的肌肤真滑啊!不,不只是背部,她的全身,都像丝绸一样嫩滑无比!
她的舌头,灵活地穿越我的唇间,我本能地打开牙关,伸出舌头与她交接。
那一刹那,她舌头上清凉的液体,如同溃堤的洪水,带着少女特有的馥郁奔涌而来,瞬间充满了我的整个大脑!
我从未有过如此快乐的体验!
就在我快要在这温柔中窒息的时候,她半抬起头,抚着我的头发,说:“我爱你。”
骤然面对美女的表白,我手足无措,正不知道如何回应之际,她忽然扭过头,警觉地瞪着北方的墙壁。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什么异象都看不到。
闻静以极快的速度离开我的身体,快得让我连看都看不清,她就已经冲进我的房间,转眼间又跑了出来,身上裹着一条大毛巾,心急如焚地说:“不好了,赶快离开这里!”
我大惑不解:“什么?怎么回事?”
她牵了我的手,也不顾身上才缠着一条毛巾,急冲冲地打开门,可门一打开,她惊叫一声:“糟,来不及了!”又把我拉回到大厅里。
我被她一连串的怪异动作弄得晕头转向,还没等我回过神,另一个不可思议的情况出现了——密不透风的墙壁上,依稀显出两条人影,人影渐渐清晰,又渐渐露出头脸,竟然是两个人穿墙而来!
不管是什么时候,我都认为这是违反科学常识的,但这的确发生在我眼前!
我看到了——这两人,一个是高高瘦瘦,脸色苍白,拿着手铐,另一个矮矮胖胖,脸色灰黑,拿着脚镣,两人都穿着古代衙役的衣服。
两人来到闻静面前,毕恭毕敬地跪下行礼,说:“公主殿下,请您回家吧。”
闻静半弓着身回礼,回答:“谢七爷,范八爷,辛苦你们了,请你们回去向父王复命,就说我还不想回去,应该回去的时候我自然会回去的。”
两人面露难色,又斜眼看看我。白脸的谢七爷说:“公主殿下,人间恶人多,请您不要留恋人间。”
黑脸的范八爷补充说:“公主殿下,请您不要为难属下。”
闻静眼睛一转,微微笑了笑,说:“我已经嫁人了,要回娘家,要先问过我夫君。”
两人面面相觑好一会,范八爷试探着问:“请问公主,驸马爷是?”
闻静笑嘻嘻地走过来,左手挽着我的手臂,右手揪住毛巾一角把毛巾掖好,红扑扑的小脸贴在我肩膀上,一副少女怀春的样子,对那两人说:“还不来见过驸马爷?”
这下我完全懵了!这两人到底是谁?他们怎么能穿墙而来?为什么他们称闻静为公主?他们要闻静去哪里?闻静为什么要伪称自己已婚,还要我假扮她的丈夫?一大堆问号井喷而来,我一点头绪都没有!
两人又跪下向我行礼:“拜见驸马爷。”
闻静在我耳边低语:“快说‘请起’,把他们打发走!”
我依言说:“请起。两位远道而来,真是辛苦了。可是公主新婚燕尔,你们就这么强要公主回娘家,恐怕于情不符,于理不合吧?”
两人相对而视,无言以对。而我这冒充驸马爷心里也虚得很,以至于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心头还暗暗为自己捏了把汗。
闻静趁机说:“你们听到驸马爷的话了,快回去复命吧。”
两人只好行礼告退:“属下告退,请驸马爷和公主殿下保重。”话音刚落,他们便凭空消失在空气中……闻静见那两人走了,二话不说就拉着我的手,三步并作两步冲进房间,又反锁上门,背顶着门板,如释重负般长长舒了一口气,双臂下垂,裹在身上的毛巾自然垂下。她的双肩,乃至胸部的一小部分都露了出来,而毛巾一角才刚遮住她少女的私处,两条白花花的长腿笔直地挺着。
多诱人的姿势!看得我的心咚咚直跳,差点就要扑过去。勉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只听她说:“快点!要快!”
我问:“快点什么?”
她整整毛巾,说:“洞房。”
我的鼻血差点喷出——洞房!今晚的一连串问号都还没头绪,她就突如其来地冒出一句“洞房”,我的天,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她接下来的问题让我更加摸不着头脑:“小文哥,洞房是怎么回事?”
面对这样一个啼笑皆非的问题,我忍不住笑了出来:“静静,你到底在想什么?”
她柳眉一皱:“不要笑了!赶快洞房!”
我不得不再次确认她的想法:“真的?真的要洞房?你跟我?”
她着急起来:“当然是我跟你了!快点快点!”
得到这样的答案,就算是白痴都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冲前一步,不管三七二十一,将衣不遮体的闻静一把抱到怀里,两人就这样滚到床上。
她被我压在身下,嘻嘻娇笑:“你干什么呀?”
这算什么问题嘛,根本就是明知故问!我狠狠地吻上她的嘴唇,舌头穿越她的牙关,贪婪地吮吸着少女的津液。我的手也没有闲着,手指一勾,沿着毛巾的边缘,解除了她最后的防线,顺势握住她纤细的腰肢。
持续不断的激吻让她差点透不过气,她挣脱出来,一边喘气,一边笑盈盈地凝望着我,那红扑扑的笑脸,就像酝酿千年的美酒,让我不能自拔地沉醉。
我的手继续进攻,从她的腰间推进到臀后。闻静圆鼓鼓的少女屁股尺码是小了点,可是丰满圆润,而且特别挺翘,一点都不比成年女人差。
她笑说:“啊……不要……好痒……别……别摸……”边说边扭动起来,想躲开我的攻势。
这种挣扎,加上求饶的语气,让我心头的邪念更加旺盛,腾出一只手,径直向她的胸部袭去。
那瞬间,她触电似的叫了一声:“啊!”迅速从床上弹起来,变成了屈腿跪坐的姿势,跟我面对面。
四目对视,她的眼神好像在对我说——她既期待这种温柔的爱抚,也对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颇有戒心。
她低下头:“我……你……讨厌啦……”
我不予回答,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捧起她的头,再来一次震撼的灵魂之吻。这次我不让她轻易逃脱了,一直到她憋红了脸,我才离开她的嘴唇,一字一顿地说:“我爱你!”
她羞涩地微笑:“我也爱你!”
我这次不直接进攻她的胸部了,而是把手从她脑后慢慢游移到她的背部,又慢慢转移到她可爱的屁股蛋,停留了好一阵,又继续往下,一直到她的大腿。经过她的大腿的时候,她顺从地直起身子,改变跪坐的姿势,让我手指抚过她的大腿,这么一来,她挺起一半的身体,我的脸刚好凑到她的胸前。
得此良机,我怎会轻易放过?我先仔细端详她美丽的胴体,如同把玩着一件无价之宝的艺术品,禁不住赞叹——实在太美了!
跟她在一起已经半年多,香艳的场景多不胜数,柔肩润背纤腰美腿见过不少,可她每次都点到即止,从未露点,引得我心痒痒又无可奈何。
眼下的情况可不一样,她全身一丝不挂,把优美的少女胸脯奉献给我。
我早就认为闻静是万众无一的绝顶美女,尤其是她的美臀,哪怕只是轻轻一碰,也会有动人心魄的涟漪颤动着。而她的胸部,呈现出可爱的半球形,同样引人入胜。如果说她的屁股像吹弹可破的气球,她的胸部就像甜美可口的布丁,弹性十足又不失柔软。两颗粉红色的蓓蕾,就像盛开在雪山上的杜鹃花,纯洁,明艳照人。那跟花香一样清新的少女气息,弥漫在她的身边,也弥漫在我的脑海。
情不自禁之间,我吻上了它们,让它们停留在我的唇间,一边用嘴唇摩擦着,一边用舌尖挑逗着。
闻静肯定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挑逗,压着声音尖叫起来:“啊……啊……别……讨厌……哎呀……”
先前我只是微微触到她的胸前,她就从床上弹起来,她现在这样的反应,我早就预料到了,得意洋洋地说:“叫声好哥哥就放过你。”
她乖乖就范:“小文哥……嗯……好哥哥……嗯……放……放过我……我……嗯……痒……”
我依言放开她,挑逗问:“还要来更刺激的吗?”
她一下瘫软在床上,喘着气:“等……等一下嘛……人家……”
我索性压了过去,举起她的双腿,把头埋在她两腿之间,说:“刚才是你说要赶紧洞房的,现在还要我等哦?”
少女最神秘最羞涩的私处暴露在男人面前,闻静害羞地伸手护住两腿间的私密部位:“别……别看啦……”
我坏坏地使出一招声东击西,手指在她胸前的山峰上轻轻捏了一下,趁她双手回防之际,直接吻在了她的花蕾上。
闻静的耻毛很稀疏,而且短短的细细的,只能覆盖比手指头大不了多少的一小片耻丘,就像她本人一样可爱。
本能在召唤着我,告诉我应该做什么……天亮了,我看着怀里静静沉睡着的小美人,想到那娇羞万分的表情,欲拒还迎的动作,看到床单上几滴殷红的血迹,更让我难以自禁,我知道,我已经离不开她了,我和她已经是夫妻。第三章 地狱的天使(下)
我们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那刹那,我们脸对着脸,说不出的甜蜜涌上心头,让本来是兄妹的家变成了真正的夫妻的家。
闻静跟我已经有夫妻之实,可她还是一副害羞少女的模样,坐起来,拉起被子一角遮住胸前,背着我不说话。
中午,我们一起到外面吃饭。半年来我跟她一起吃饭不知道多少次了,每次我邀请她出去吃,她都说不要破费,天天亲手给我做饭,如今她成了我的妻子,温柔地对丈夫千依百顺。
吃过饭,我决定今天休息一天,跟她一起去西湖走走逛逛,补回那种恋爱的体验。
天气很热,太阳火辣辣的,炽热的空气好像要把一切蒸熟。闻静的鼻尖沁出滴滴汗珠,一双大眼睛被太阳晒得眯成一条线,我心疼她,指指湖边一棵大树:
“我们到那边休息一下。”
闻静迟疑一下,点点头:“嗯,你喜欢就好。”
走过几步,看到有另外一人在树下,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半年前断言我活不过七月十五的赛神仙。看到他,我又想起了半年前的话,对了,今天刚好是七月十六,我说过会找他算账。
我毫不客气地凑上前去:“喂!神棍!”
赛神仙转头见到我们,两只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嘴巴张开能塞下一个大鸭蛋,两腿筛糠,过了老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你……你……”
我得意洋洋地笑笑:“我来找你算账了,你这骗子。”
他盯着闻静看了几秒钟,连滚带爬地逃跑了,临走还嘴硬:“你……你等着!
我会回来的!”
我哈哈大笑:“好!随时欢迎你回来挨揍!”
看着赛神仙落荒而逃,我高兴极了,可是,我转身看到闻静低垂着头,一言不发,若有所思,心里很不是滋味,竟至于让我在酷热的午后都隐隐约约地感到一条毒蛇在背上爬过,不寒而栗。
闻静低低地说:“我们回家好吗?”
毒蛇在我脖子后面吐着舌头,我只得应允:“好,我们回家。”
一路上,闻静半闭着眼睛,一个字都没说,只是默默地跟在我身边。我预告到不妙,她有什么心事?我开始害怕起来,我害怕再次失去她,但是经过昨晚的事情,她已经是我的妻子,不管她有什么事情,我都有义务也有责任为她分担!
关上大门,闻静突然扑到我怀里,死死抱住我,咬紧牙关,小脸憋得红中发紫,两个大大的泪珠挂在眼角,摇摇欲坠。
我茫然不知所措,这是她第一次流出眼泪,我也从来没遇到过女孩子在我怀里哭的情形,怎么办才好?她的表情是如此的痛苦,如此的委屈,如此的不忿,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从来都只有微笑的闻静流下泪来?
只听闻静呜咽说:“夫君……我很爱你的……我不想离开你……可是……可是……我……不能……不能再……再陪在你身边了……”
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安慰她说:“没有人可以分开我们的,我也爱你,我要跟你在一起,过一辈子。”
闻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擦去泪水,把脸埋在我肩头:“我……其实……我是……”顿了一下,又说:“不管我要跟你说什么,也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都是实话,夫君,我不会骗你,也不想伤害你。”
接下来,她说的话,非但让我如堕五里雾中,还让我不敢相信自己并非在梦中。
她说:“我的名字不叫闻静,我叫伏羲瑶,是阎罗王的女儿,一百零八星宿的地妖星。”
我狠狠捏了自己大腿一下,确定听到的不是幻觉。
“我小时候跟父王吵了一架,一气之下就跟妹妹一起离家出走。来到人间之后,我被一群道士打伤,妹妹也失踪了。我那时候伤得很重,不得不躲起来,沉睡了很久之后,才投胎为人,投胎之后我的名字叫闻静。作为人类,我的力量无法完全觉醒,又害怕道士再来找我,不敢使用自己的力量。养父和养母对我很不好,他们死了之后,我到处流浪。我命中注定有一个会真正关心我爱护我的男人,我总有一天能遇上。你知道吗?这个人就是你。虽然我不能把真相告诉你,但我是真心爱你的,对不起。”
我作为一名资深程序员,一向认为自己拥有无与伦比的超强逻辑思考能力,但此时此刻,连我都无法理清脑海中无数的问号,数不清的头绪纠缠在一起,剪不断理还乱。
“我知道你很忙,你有你的工作,我也知道你对我很好,我不奢求什么,我只想一直就这样陪在你身边。昨天晚上,七月十五,是我十六岁的生日。我只想跟你一起吃顿饭,可是……可是你……去了那么远的地方。你知道吗?那时候,我好害怕,我怕你不回来了,不要我了,我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我才那样……大声跟你说话……”
啊!原来她一直都那么喜欢我!难怪她在家里从来都不避嫌!她异常的语气,不是因为我不回家,而是她担心失去我!
“我……只想让你安心回家,其他什么都不想了。于是我再次释放自己的力量,用法术扭转了那个人的命数,让她躲过昨晚的一劫。可是……我没想到……用还没完全觉醒的力量发动法术……会耗尽我全部的生命……你回来的时候,我已经不行了。幸好,你把生命注入我的身体,才把我的灵魂从黄泉路上拉回来,而且,我的力量也完全觉醒了,我的身体也不再是人类的身体。”
她说的把生命注入她的身体,指的是我抱着她的遗体,在她嘴唇那深深的一吻吗?
“我的法术引起了谢七爷和范八爷的注意,他们要来带我走,我不愿意,就撒谎说我跟你已经结婚了,把他们骗走。”
这谢七爷和范八爷来无影去无踪,他们是何方神圣?是冥府的使者吗?
“我本来想带你一起回去,向父王禀明我们的事情,再跟你结婚,可是假结婚的谎话总有一天会揭穿,与其到时候背上欺君之罪,倒不如……先跟你……生米煮成熟饭……”
她的脸比熟透的苹果还要红,眼睛带着泪花,分明是凝着露珠的玫瑰!我把她抱得更紧了。
“对不起,夫君,妾身要走了。我要回去冥府。夫君,我们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请把妾身忘了吧,虽然我们不能再见面,但我一样会每天想念你的。”
我能说什么?我能做什么?我能留住她吗?
“就算我不走,赛神仙他们一样会来拆散我们的,我不想到时候让你看见我的真面目……求求你,不要逼我,好不好?我要把最美的回忆留给你。”
我下定决心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是我的妻子,我永远不会离开你半步!”
她伸出双臂抱着我的脖子:“我爱你!”
现在,谜底已经解开——闻静的真名叫伏羲瑶,是阎罗王的女儿,冥府的公主,也是一百零八星宿之中排名八十三位的地妖星,投胎为人之后名字叫闻静。
我是她的真命天子,她也对我芳心暗许,跟我住在同一屋檐下,昨晚是她的生日,可是我没在她身边。作为冥府公主,她一定能知道周老师垂危的病情,为了让我安心回家,她释放出她不完整的力量,用法术令周老师起死回生,同时也耗尽了生命,于是出现了我刚回家时看到的一幕。我以为她已死,不经意间的一吻,把生命注入她的身体,使她得以复活。谢七爷和范八爷多半是冥府的差役,被她的法术吸引而来,打算带她回到冥府,反而被她骗过,她也不得不假戏真做,跟我提前洞房……如梦如幻的经历,我难以相信,但又不得不相信,甚至不想怀疑,因为闻静,不,伏羲瑶,她真是一个好女孩,如果让我选择的话,我宁可跟她走,做冥府的驸马,都不愿意做一个普通人。
我轻轻唿唤:“瑶瑶……不要走,我们在一起吧。”
她捏着我的手说:“在你身边,我什么都不怕。如果有人来拆散我们,我们就把他们轰走。夫君,答应妾身一件事,将来如果见到了妾身的真面目,也不要嫌弃妾身,不要离开,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这是一个没有必要的问题,我根本不可能有第二个答案——“我答应你!”
这天晚上,瑶瑶把床铺搬到我的房间,我们开始了真正的夫妻生活。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很快两个多月就过去了,凉爽的秋风习习而来。
我那天和瑶瑶私订终身之后,我加紧到处接任务赚钱养家,她则不再出去卖对联,一心一意留在家里做个好妻子——按照她自己的说法,十六岁嫁人是最适合的。我们每隔几天就要过一次夫妻生活,我总是对她性感的小屁屁特别钟情,她也特别喜欢趴在床上让我从背后征服她,偶尔也喜欢稍微粗暴一点的动作。跟她在一起,我总觉得自己在床上有使不尽的精力,每每让她筋疲力竭,连连求饶。
小两口的日子过得平静而幸福。谢七爷和范八爷没再来过。瑶瑶自觉地改变自己的习惯来适应我的生活,不再称我为“夫君”,而是改为“老公”。入秋以来,她的胃口越来越好,我以为她怀孕了,她矢口否认,又不肯详谈,每次谈到这个都把话题岔开。
国庆放假,我带着瑶瑶去上海探望恩师。周老师在鬼门关转悠一圈又活过来了,她提早告老还乡,住在郊区一座有院子的小平房里面。看到出院的周老师精神奕奕,我心里对瑶瑶更加感激,也更多了几分爱意。敏莉师姐正在读研究生,放假回家陪伴母亲,她虽然不知周老师的康复全赖瑶瑶的舍身,但她似乎感觉到什么,对瑶瑶好得不得了,带她到处游玩,又送给她一大堆礼物。
假期结束,十月八日下午,我到软件公司交货领钱,傍晚回到家,只见瑶瑶一身外出打扮,似乎刚从外面回来。
她看到我进门,迎上前说:“老公,生日快乐!”
生日?!对了,今天的确是我的生日,母亲生前就没怎么注意我的生日,她去世后我更加一次都没想过,若不是瑶瑶提起来,我还真的忘记自己的生日了。
她拉了我的手:“我们吃饭吧。今晚要喝点小酒庆祝一下。”
夜深了,我们都颇有些醉意,早早洗澡睡觉。
躺在床上,我却没有多少睡意,脑袋的神经被酒精烧得滚烫。身边的瑶瑶背对着我躺着,肩膀缓缓起伏,似已入眠。我侧过身,从背后抱着她,她发出“嗯”
的一声轻哼,更引得我心痒痒。
我的手向上爬,攀上她的山峰,隔着衣服轻轻揉捏起来。
瑶瑶一直没有带胸罩的习惯,她的内衣都是很可爱的小背心,即使没有胸罩的承托,她那双美妙的半球依然无视万有引力,高傲地挺立着。而她特别喜欢裸睡,只是入秋以来天气转凉,她也不得不穿上薄薄的宽松睡衣。她的峰顶十分敏感,被我玩弄在掌心,如果是平常,她早就爱液横流,迫不及待地爬上我的身体跟我共赴巫山云雨,今天她许是累透了,只是嗯嗯地梦呓,一点都没有要跟我结合的表现。
我心有不甘,把她睡衣的纽扣一个接一个解开,再回到她的峰顶,指尖绕了一圈又一圈,挑逗得她阵阵发抖,终于忍不住,把身体靠了过来。柔润的背部贴在我胸前,我顺势把她抱得更紧,十根手指成抓,一下就征服了两座山峰。
这两座山峰我早已轻车熟路,每一次都让我陶醉不已。揉捏了一阵,瑶瑶的低声梦呓变成了阵阵难耐的呻吟:“嗯……老公……我……今天……不行啊……别逗了……”
我可不管她行不行,胯下的肉棒经过刚才一番热身,已经进入状态,随时准备开战。那巨物硬邦邦火烫烫,顶在瑶瑶屁股后面,向她诉说着我的需求。
她抗议道:“老公……今天真的不行……我……不可以……”
瑶瑶是十六岁的少女,半年来没来过一次月事,又没有怀孕,这是为什么呢?
不过她是冥府公主,既然不是人类,没有人类的生理现象也不奇怪。而她现在拒绝跟我亲热,又为了什么?
她挣脱我的怀抱,背着我,说:“老公,今晚不要抱我,好不好?”
我翻过身去,想吻她的脸:“好,不过你要先跟我亲亲嘴。”
她拉过被子盖着头,含煳道:“不……今晚,不要碰我,好不好?”
我兴致索然,又不知所然,只好应允,跟她背靠背睡了。
一觉醒来,时钟指向凌晨四点正,一阵风吹来,窗帘沙沙作响,我怕吵醒了瑶瑶,起床关窗,却发现瑶瑶已不在身边。
我走向卫生间,隔着门看到里面隐约的光线,瑶瑶在里面。
她听到我的脚步声,问道:“老公,你怎么不睡觉?”
我顺口回应:“我要上厕所,你好了吗?我要进来了。”
门里瑶瑶双臂抱着肩膀,卷缩着双脚,蹲坐在浴室的一角,簌簌发抖。她的身边,散落了无数细碎的薄片。
我上前抱着她:“瑶瑶,你怎么了?”
她把头埋在我肩膀上,低低抽泣:“老公……我……对不起……我骗了你……”
我轻抚着她的背:“乖乖,别怕。”
她伸手擦去泪水,凝重地说:“老公,你看我的眼睛。”
我依言看去,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把我吓死——原本清澈的黑色眼珠,变成了混浊的沙黄色,中央的瞳孔,竟然是一条竖线!吓得我不由自主地把她推开!
她被我一推,摔倒在地,后脑嘭的一声撞到墙壁,留下一滩血迹。
见到她痛苦的表情,我又忍不住上前重新抱起她,但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她呻吟一声,才说:“我……我就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
我很想说不,但想到那放射着冰冷目光的瞳孔,刚到嘴边的话又被咽了下去。
她忍痛苦笑道:“老公……其实……你喜欢的是闻静,不是我,是吗?”
我该怎么说?——“静静就是瑶瑶,瑶瑶就是静静,我喜欢谁不都是一样吗?”
她摇摇头:“闻静是人类,我只是妖精,人类只会喜欢人类吧,我们妖精爱上人类,哪怕你是我的真命天子,也是不会有结果的。赛神仙说的没错。我当初也以为我们能永远在一起,可是……我现在明白了……他才是对的。你喜欢的是人类的闻静,不是妖精的我。”
在我心目中,从来没有把闻静和伏羲瑶分开来看待,正如我刚刚说的,静静就是瑶瑶,瑶瑶就是静静,她们两个是一体的,我没办法确定我喜欢谁,我喜欢的是只有怀里的这个人,她既是人类的闻静,也是妖精的伏羲瑶。
她想推开我,我却死死抱着不放,只好说:“老公,天亮前我就会回复真身,你不要看我,不要再想我,就当我不曾存在过吧。如果不是的话,我……我会吓坏你的。”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竭力把她压在怀里:“我绝对不会离开你半步!不管你是人类还是妖精,我绝对不会走!我宁可死在你手上,都不会伤害你!”
她的身体开始扭动,我抱得越来越吃力,她捶着我的胸膛,语气也急促起来:“快放手……不然……你会受伤的……”
我闭目咬牙:“不放!死都不放!”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瑶瑶嫩若凝脂的肌肤变得粗糙无比,体温也渐渐下降,我睁开眼睛,惊见怀里的不再是年轻的健美胴体,而是一条巨蛇的身躯!
几滴既火烫又冰冷的液体落在我的脖子上,瑶瑶在我肩头一边痛苦呻吟一边说:“老公……快放……我……快要……快失控了……啊!”
话音刚落,我的右肩传来一阵剧痛!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刺穿我的皮肤,撕裂我的肌肉,直插我的骨骼。
我能放手吗?不能!我怕只要我稍有一点点松懈,就会永远失去我的妻子!
可是紧接着剧痛而来的麻痹,迫使我不得不松开双手,迷迷煳煳地昏过去了。
醒过来的时候,我正躺在自己的床上。正庆幸刚刚做了一场噩梦,却惊见瑶瑶并不在身边,而身上的绷带毫无疑问地证明了我的经历并不是梦境!
公寓里除了我一个人都没有,瑶瑶消失了,只留下一张纸条:“老公:再见了,你已经知道我的真面目,我不能再留在你身边了。不要为我伤心,我们的缘分到今天就要结束。我一直避免让你知道我的真面目,但今天已经无法再隐瞒。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回到冥府之后,我也许会跟别人结婚,但不管怎样,我心里都只有你一个人,永远永远只有你,我永远永远记得被你征服的感觉。
爱你的瑶瑶。”
我把纸条揉成一团,狠狠砸在房间的一角!——这算什么?道别?岂有此理!
难道瑶瑶就这么看不起我吗?难道她以为我说爱她的话只是随口胡扯吗?哼哼,你也太小看我了,想丢下我?没这么容易!我一定要把你找回来!
说做就做,我冷静下来,把瑶瑶的纸条重新折好,小心翼翼地珍藏起来,又收拾好一些随身物品,背上背包,踏上寻找妻子的征途。第四章 真实的魅影
我本想通过网络寻找瑶瑶的下落,这是我最擅长的,但是瑶瑶的另一个名字闻静根本没在户籍数据库中,她的其他资料也无从查起,而赛神仙作为另外一条线索,由于我不知道他的本名,没办法通过网络进行查找。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我也无法号召其他人进行人肉搜索,由此一来,我唯一的办法就是亲自踏上征途,到瑶瑶投胎后的家乡去寻找进一步的线索。瑶瑶投胎在山东泰山脚下一户人家,这是她亲口说过的,可是她并没有说明确的地名,也没有详细的地址,我亦不曾细问,现在只能慢慢找。
很快,整整一年过去了。我就像当年的瑶瑶,背着背包流浪着。我绕着泰山走了一圈又一圈,重点查看姓闻的人家,不但把泰山脚下的几个城市翻了个遍,就连乡村也细细筛了一遍,甚至连泰山上的羊肠小道都统统踩过,只差挖地三尺了,瑶瑶还是没有半点踪迹。
今天是十月八日,我的生日。去年的这天晚上,瑶瑶在我们的小窝里亲手为我做饭,也正是那一天,她露出了她的真面目,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我。今天晚上,我到达了旅程的最终点——泰山绝顶。我已经无路可走,所有的一切让我找到瑶瑶的希望都一一破灭,我也做出了最后的决定:如果在天亮前还不能找到瑶瑶,我就从泰山绝顶跳下去,到冥府继续寻找。
金秋的泰山已颇为寒冷,今晚没有月亮,只有点点繁星照亮着我的终点站,阵阵凉意似乎将要凝固我全身的血液。我蜷缩在树下,背靠着背包,昏然入睡。
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瑶瑶在我身边叫我,可是不管我向那个方向看,我都无法看到她的身影。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刺骨的冷风从睡梦中唤醒。我看看手表,凌晨五点正,离日出还有一个小时。在远处的山道上,传来阵阵嬉闹声,那是来观看日出的游客,提前一个小时来到峰顶。
想到这些人来不来都跟我没有关系,我紧了紧衣裳,打算再睡一下,就在此刻,极其美妙的声线飘过,让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这一瞬间充满了活力!那是瑶瑶的嗓音!她就在附近!
我刷一下弹起来,竖起耳朵,就像一头追踪猎物的勐虎,把全身的感官动员起来,搜索期待已久的目标。
声音很细很小很微弱,但我已经精确地锁定了方向——正东方的悬崖边上。
一步一步靠近目标,果然看到瑶瑶倚着栏杆站在那边!我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我的灵魂已经完全被喜悦笼罩!天啊!感谢老天!我终于找到朝思暮想的妻子!
“瑶瑶!”我狂奔过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终于找到你了!
没想到,瑶瑶对我的唿唤不闻不问,好像根本没听到一样,更没想到的是,一对中年夫妇拦在我面前,一左一右把我夹在中间,怒斥道:“你是谁?想对我们女儿干什么?”
我自从懂事起就不断被人欺负,软弱的母亲无法为我出头,我只能自己习武防身,母亲没有理由阻止我,只能一再教育我要以礼待人,不到必要时不能动武。
面对久违了的妻子,我竟然把母亲的嘱咐丢到九霄云外,左掌一招“推波助澜”,右拳一招“直捣黄龙”,霎那间就将二人打倒在地。乘着前冲的势头,我变出一招“勐虎下山”,直接扑到瑶瑶身上,把她抱到怀里。
我还没来得及细细享受那阔别整整一年之久温香,巨大的危机已经降临在我身上——我一不留神越过了栏杆,脚下就是万丈深渊!
尽管我使出浑身解数,又是“擒龙手”又是“伏虎爪”又是“鹰蛇搏”,最后连飞檐走壁的“壁虎功”都用上了,可是我要抱着瑶瑶,仅剩的一只手什么都抓不到,加上脚下空空,轻功再好也是白费力气!我终究不是飞鸟啊!
无论如何,我这次的旅程总算是完美结束了,我的一生也可以完美谢幕了,因为在这垂死的一刻,我抱着我的妻子,我要跟冥府的公主一起到冥府去!
这唿唿的风声,从未如此动听……仿佛只是一小会儿,又仿佛是过了几千几万年,我的灵魂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我正躺在一片漆黑的森林里,头顶没有月亮,只有星辰。说也奇怪,我从泰山绝顶的悬崖上摔下来,背包居然还在,也没有半点疼痛的感觉,更别说半点伤痕。站起身,左右张望一下,还好,瑶瑶还在身边。我摇摇她的肩膀,把她叫醒。
她睁开眼睛,不由分说地扬起手,给我一记响亮的耳光:“臭流氓!”
我被打懵了,难道她失去了记忆,连丈夫都不记得了?对了,刚才那两个人自称是她的父母,闻静早就是孤儿,哪里来的父母?
她挣脱我的怀抱,但没有跑远,反而拉开架势,朝我挥出一拳。
这下可麻烦了,瑶瑶一定是失去了记忆,把我当作流氓来对付,可我怎么从来没听她说过她会武功?她的拳脚有板有眼,绝对不是胡来的花拳绣腿。
怎么办?我当然不会打她,她是我最心爱的妻子啊!不过要我一动不动挨打,也不可能。无奈之下,我只能勉强跟她过招,只不过招招防守,绝不反攻。
百余招拆下来,她的脸庞涨得通红,气喘吁吁,而我还没有丝毫倦意,我知道,制服她的时刻到了。
她踏出弓步,右拳直冲过来,我向左跨出一步,闪到她右侧,右手使出“擒龙手”的“扼龙颈”制住她的右腕,顺势带到她背后。她止不住脚步,扑倒在地。
我把她压在身下,彻底制服了她,说:“瑶瑶,你别激动,是我,我是小文,你不记得啦?”
她怒道:“我才不知道你是谁!你这个流氓,大坏蛋!想干什么?”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找一个可以让她记起我的办法,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伸手在背包里掏出一张纸——一年前瑶瑶亲笔所写的告别留言。
她的目光掠过纸上,仅仅是几秒钟,她的反抗停止了,紧绷的身体连同语气一起软下来:“你……你是……”
我放开她,坐在她身边,柔声道:“我是来找你的,你怎么不一句话不说就走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想念你,还好,我总算找到你了。”
说话间,她把头靠在我胸前,就像以前一样,乖巧温柔。也许还没完全接受过来,她说:“对不起,我……你……其实……”
瑶瑶的留言,我看过无数次,真可谓是倒背如流,现在她无法记起我,反而让我记起了留言里的一句话:“我永远永远记得被你征服的感觉。”这么说,只要我把她……就可以让她想起我了吧。说做就做!眼下没有什么能比让她想起我更重要了!
下定决心,我决定采取她先前颇为喜欢的粗暴做法,一翻身就把她仰面朝天压在身下。她穿着一条宽松的运动长裤,无力抵挡我的强攻,被我两三下就脱掉了。
她受惊不小:“喂……你干什么……我……你……”
我哪里听得进去,两手抓住她的小腿,横蛮地那双修长白腻的美腿分开,神秘地带的黑森林还是跟那时候一样,又性感又可爱。
她挣扎起来:“放开我!我……呜……不要……”
在她的抗议声中,我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解开自己的裤带。
她感觉到阳物的灼热接触,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口气也软了下来:“求求你……不要……我……我们……不行……”
我笑说:“我们都是夫妻那么久了,你还怕什么?”一边说,一边进入她的身体。
她大声唿喊:“啊!不要……痛……好痛……呜呜……你……”
我以为是我一年以来积蓄太多,她一下子无法接受,但看到她那跟初夜破瓜时毫无二致的表情,听到那疼痛的呻吟,不禁怀疑起来,从她身体撤离,仔细查看战场,惊见一片殷红的血迹!
她委屈地哭了起来:“你……你……怎么能这样……把我……把我……我……”
我心疼起来,抚着她的头发说:“对不起,瑶瑶,我不是故意把你弄伤的……对不起……”
她伸手抱着我的脖子,呜咽着说:“瑶瑶,瑶瑶,你怎么就知道瑶瑶!”
这句话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她这么说,难道她不是瑶瑶?可是我眼前的女子,分明就是瑶瑶,我最爱的妻子!
她死死抱住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说出两个字,这两个字揭开了谜底,也让我陷入了无尽的彷徨之中:“姐夫!”
什么?!姐夫?!难道她是瑶瑶的妹妹?——我想起来了,瑶瑶曾经说过,她跟父王吵了一架之后,带着妹妹离家出走,后来跟妹妹失散了。照这么说,她不是瑶瑶,不是我的妻子,而是瑶瑶的失散多年的孪生妹妹,也是我的小姨子?!
她停下哭泣,眼里的泪水却一直流个不停:“姐夫……你怎么能把我……你叫我以后……怎么办……”
我无话可说,只好随口哄她:“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是……”
她擦去泪水,跟我一起坐起来,头靠在我肩上,叹息道:“唉,我和姐姐长得一模一样,我又没有说清楚,这也不能全怪你的。”
确实,要不是她自己说出了真相,我绝对分不出她们俩谁是谁。
她勉力挤出一点笑容,自我介绍道:“我叫伏羲璇,地幽星伏羲璇,伏羲瑶的妹妹。”
我心头惊叹,世界上居然有如此相像的姐妹俩!我的这一番奇遇,将来一定要发表在网络上,让全世界的网民陪我一起吃惊!不过,现在最重要的问题,还是瑶瑶,我还没找到她呢!不过,总算找到了她的妹妹,有了伏羲璇的帮助,我要找瑶瑶就有线索了。
伏羲璇见我站起来,问:“姐夫,你去哪?”
我狼狈地把裤子整好:“走,找你姐姐去。”
她一双娥眉微微颤了一下,双掌在地上一拍,全身腾空而起。我还没来得及赞叹她轻功了得,她就把我扑倒在地!只听她说:“哼,你占了我便宜就想跑?
如果你不娶我,我就告诉父王,说你把我和姐姐骗上床!”
这可不妙,她的父王就是阎罗王,我胆子再大武功再高,也不敢招惹这冥府之王啊!再说,她是尊贵的公主,我这所谓驸马,连那便宜岳父的面都没见过,怎能斗得过她?
她见我不敢声张,大为得意:“姐夫乖,反正姐姐已经是你的人,我也一起嫁给你算了。”
我不想说“好”,毕竟我心里还是爱着瑶瑶的,我不想有谁在我们之间参一脚,但我也不能说“不行”,因为我这小姨子实在得罪不得!
片刻的犹豫,又助长了她的嚣张:“怎么?我不漂亮吗?难道我比不上姐姐吗?”
我无法回答,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伏羲瑶和伏羲璇两人不但长得一张脸,就连身材都一模一样,既然姐姐伏羲瑶是绝顶美女,妹妹伏羲璇也肯定是!不过她们性格截然相反,姐姐伏羲瑶温柔体贴,是持家有道的贤妻,妹妹伏羲璇竟是个任性刁蛮的男人婆!相同的外表,迥异的灵魂!
她一边发出“哼哼”的坏笑,一边主动解开我的裤带,还扭动着光熘熘的白屁股,寻找最理想的位置。
天啊!这次轮到她来侵犯我!
恢复过来的时候,璇璇还在我身上,一场激战过后她有些疲倦,但还是满不在乎的样子,凑到我耳边说:“姐夫,以后你是我的了。要每天满足我哦!”
我哪里有心思听她开玩笑?急道:“你起来再说!”
她嗤嗤笑起来,慢慢挺起身体:“姐夫,我们姐妹俩都给你了,你真是个坏蛋,你看!”
我低头看去,不禁被自己的尺码吓了一跳!天啊!这是怎么搞的?!
璇璇在我唇上轻轻吻了一下,说:“每个星宿都有自己的属性。我地幽星啊,就是……就是……”
没想到刚才还肆无忌惮的她也会因为羞涩而说不下去,我追问:“怎样?怎样?”
她脸上大红,低声说:“就是……让得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变得更大更强……”
我哑然失笑——这算是意外收获吗?
她又说:“至于姐姐嘛……她呢……可以……让你……啊……还是不说了……羞死人……”
我不甘心,阳物迅速振奋起来,顶住她的玉门关,追问:“说!快说!”
她撒娇:“啊!不要!人家投降啦!不玩了!”
“那你快说!”
“就是……就是……就是你现在这样啦!”
原来如此!姐姐地妖星伏羲瑶的初夜可以让男人持久大战不知疲倦,而妹妹地幽星伏羲璇的初夜可以让男人变得更加粗长硬烫!这姐妹俩还真是男人的宝贝!
玩够闹够,我和璇璇整理好衣服,我们达成一致意见:携手合作,继续寻找瑶瑶的下落。
璇璇告诉我:她当年也是受伤后投胎为人,但她比较走运,投胎在烟台一户有钱人家,随着年纪增大,前世的记忆和力量逐步觉醒,而我在悬崖边上那一记精彩的扑击,把她推进了冥府的入口,地幽星的能力亦随之完全恢复。她认得瑶瑶的字迹,因而也知道我是她有实无名的姐夫。我们此刻所在的地方,正是通往鬼门关的黄泉大道附近,距离奈何桥不远。可是,她一点都不知道瑶瑶的下落,甚至不知道瑶瑶失踪的事情。
远处传来脚步声,驱逐了静谧的森林中残余的浪漫气息,又带来浓烈的紧张气氛。
璇璇惊叫一声:“糟糕,他们来了,快快走人!”
我问:“谁来了?”
璇璇拉了我的手,向脚步声相反的方向跑去:“老谢和老范。”
我停下脚步——是他们!谢七爷和范八爷!去年夏天他们不是想带走瑶瑶吗?
也许他们有关于瑶瑶的线索。
璇璇急道:“他们是来把我抓回去的!快跑!姐姐不在冥府,我们一定要回去人间才能找到她!”
瑶瑶不在冥府?那我到冥府岂不是白跑一趟?不,不算是白跑,至少我找到了璇璇,也就是有了帮手。眼下没有别的选择,只能逃跑。
璇璇见他们已经靠近,纵身一跃跳起来趴到我背上,左手缠住我的脖子,右手高高举起,高喝一声:“颠倒乾坤!”
一阵强光在她右手手心闪过,谢七爷和范八爷被吓得倒退几步,我只感到脚下一空,扑通一下摔了下去……第五章 冰精灵
我站起来,揉揉摔得酸疼的屁股,又把身边的璇璇拉起来,打趣说:“幸好脚下是草,不然这么一摔下去,屁股都变成八瓣了。”
璇璇左右张望一阵,也笑了起来:“还好跑得快。老谢跟老范抓不到我,回去要挨板子了。姐夫你看,我们又回来了。”
我认清周遭环境,这里确实是泰山绝顶,再看看手表,时间仍是十月八日,从我跟璇璇失足坠落山崖,到我们穿越时空回到原地,感觉上过了至少好几个小时,手表上的时间才过了几分钟——现在是五点十五分,还有四十五分钟太阳就会出来。
璇璇整了整衣服,挽着我的手臂,半开玩笑地对我说:“姐夫,你把我爸妈都给打跑了,你要么陪我回家,要么以后养我一辈子哦。”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没问题,只要你肯跟着我受苦。我们下山去吧。——咦?!等等!情况不对劲!还有十五分钟就要日出,怎么没有一个游客?他们去了哪里?”
她也警觉起来,握紧拳头:“对啊!奇怪!”
深秋的蟋蟀在草丛里发出阵阵瑟瑟之声,给这寒冷的拂晓带来更深沉的浓黑。
过了好一会,山路拐角处的树丛里钻出三个人。一个虎背熊腰,身材比我起码要高两头,一个中等身形,还有一个似乎是女子。三人都是便装打扮,只是光线太暗,看不清模样。
三人来到我们面前,那满脸青黑的壮汉似乎是三人的头,说:“李小文,我们要帮你把妖怪抓走,你最好什么都别做,乖乖坐下。”听那低沉稳重的声音就知道这人是气功大家,练的多半是金钟罩之类的功夫。
另一个男人长着山羊胡子,脸色苍白,一整副贫血的样子,只是全身肌肉硬邦邦,似乎是个外门高手。补充说:“要是你反抗,我们可不会对你客气。”
第三个人是个三十出头的少妇,一身红衣,映得脸色也有些发红,她对璇璇说:“跟我们走。你斗不过我们。”
我自知无法以一敌三,但璇璇始终是女子,我又是她姐夫,岂能退缩?踏前一步,挺起胸膛,把璇璇护在身后:“要是你们敢对璇璇乱来,我也不会对你们客气!”
那少妇也踏前一步,怒道:“凭你一个人能做什么?”
我虚张声势地笑了笑,拉开架势:“你想知道我能做什么,过来试试就明白了。”
璇璇出乎预料地拉拉我的肩膀,站到我和那少妇中间,恶恨恨地盯着说:
“且慢。好男不与女斗,女人的事情,由女人来解决。我要先说清楚,小文哥是我最重要的人,谁敢碰他,我决不轻饶!”
山羊胡子冷笑一声,也走上前来:“哼,冥府公主伏羲璇还会那么关心人,真是想不到。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来解决男人的事情。”
我心里想:虽然不知道那少妇的本事有多高,但看她的步法,只怕也是个高手,璇璇能对付得了么?再说,这个山羊胡子的家伙也不好应付,我着实没有把握,更何况后面还有个大块头?这么一开打,真是凶多吉少!另一方面,他们知道璇璇的真面目,也认识我,这又是为什么?难道他们跟赛神仙有什么关系吗?
也许,我能在他们身上找到瑶瑶的下落?
紧张得快要爆炸的气氛不容得我多想,眼见流血事件已不可避免,我下定决心,先下手为强!
璇璇似乎跟我有着同样的想法,只听她娇叱一声,腾空而起,唿唿唿唿连踢四腿,朝那少妇面门攻了过去——刚出手就是如此的狠招,看来她对这些人完全没有留情的余地。
我也不甘落后,一招“勐龙出洞”,拳头奔山羊胡子的胸口而去。未等招数使老,拳头变成虎爪,直取对方心脏要害!
本以为这么一门杀招即使不足以致命也能占得先机,没想到山羊胡子动作竟如此之快,非但躲过了我的致命一击,还以我根本看不清的速度在我胸口连击三拳!
我被他的拳劲打得倒飞出去,扑通一下趴到在地,“呜啊”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啊!他太强了!我根本无法对付!
璇璇的情况也差不多,当我抬头看她时,她已经被那少妇制服在地。
山羊胡子走过来:“李小文,你就那么点本事。看来冥府公主的孪生姐妹也没什么了不起。反正伏羲璇要被我们带走,你也不用活了,我做做好事送你上西天吧。”
我强忍着剧痛:“哼,我从来没害怕过死亡!”但是,心爱的妻子还没有线索,我又怎能就这样死去?然而目前的情况我已经无法控制,也只能束手就擒。
清脆的女声传来:“哎呀,你要是继续伤害他,我会很郁闷的。”
不管是我和璇璇,还是另外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惊呆了,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更令人惊呆的情景接踵而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空气中开始变得浑浊,像是浓烟,又像是水雾,更像是极其细微的雪花,弥漫在空气中,伸手不见五指。就连坚硬冰冷的石板路面,都在不知不觉之中浮现出薄薄的一层霜。最不可思议的是,除了我之外,璇璇和他们都难以控制地簌簌发抖起来。
壮汉死命控制着打架的牙关,怒问:“你到底是谁?有本事就出来!”
女声不紧不慢:“那你们都好好站着,别吓坏了。”
空气中的烟雾凝固成大片大片的雪花,落在地上。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位穿着白袍的少女。她十八九岁年纪,披散着蓝色的长发,脚穿草鞋,毫不畏惧寒气,点缀着霜花的脸庞,宛如白玉般半透明的剔透,那眼睛,比水晶更亮的瞳孔,竟然没有任何颜色!
少女的语气跟雪花一样冷冰冰:“我是冰精灵莉雯,奉九尾神狐之命,要把李小文带走。”转头看看璇璇:“顺便把你也带走。”
她的声线太美妙了,那种极动人的抑扬顿挫,仿佛是水晶风铃,每一个字都是如此荡人心魄!
壮汉飞身而起,碗口大的拳头对准莉雯的脸招唿过去!
此时此刻,我才察觉到寒气已消失,他们又恢复了活力。可是,莉雯那小脸蛋,能经得住如此的强力一击么?
只见莉雯纤细的手臂举起,指尖划出一道白色的弧线。壮汉如同撞在一堵看不见的墙壁上,闷哼一声便跌倒在地。
壮汉根本站不起来,只能在地上翻滚呻吟,抱着鲜血淋漓的额头:“啊!这是什么?!”
莉雯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向我:“这是寒冰壁,人类的力量是不可能穿透这堵看不见的墙壁的,你们已经没有胜算,我也不喜欢无谓的流血,快快退下。”
山羊胡子从腰间拔出匕首,想把莉雯拦住。
莉雯面对明晃晃的刀刃,伸出两根手指夹住,轻轻抖抖,刀刃立即变成无数小碎屑散落四处。
山羊胡子故伎重施,双拳快出,要想刚才打倒我一样打倒莉雯。
莉雯粉红色的嘴唇微微开启,吹出一口气:“钻石星尘。”
山羊胡子的动作停止下来,我勉力撑起身子,看到他全身结上一层霜,如同雕塑一样!
眼下只剩下那少妇一人,看到另外两人的惨况,她并不愿意跟莉雯动手,只是厉声喝问:“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莉雯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哼,不堪一击,就你们那本事也配叫三垣将么?”
这句话可让我听得一头雾水,两眼放光——什么三垣将?若说这三人大有来头,那么莉雯肯定是更厉害的人物!她刚才说奉什么九尾神狐之命,那么九尾神狐又是何方神圣?难道比莉雯还强吗?
莉雯手指在山羊胡子身上弹了弹,霜成块粉碎散去,继续说:“回去跟九鹤说,我家主人不会任由他胡作非为。”
壮汉死撑着:“哼!师傅不会放过你!”
少妇急忙捂住他的嘴:“别吵!你想找死?”
莉雯俯下身,扶着我,说道:“我还有正事要办,没空跟你们吵架。若你们不服气,尽可以找上门来,我们随时候教。”
她的手触到我的脸——好冰啊!比我碰过的任何人都要冷,不,简直不像是有生命的物体!
我本想向她道谢,她却对我摇摇头,轻叹一声,满是不屑的表情。好像在对我说:你这男人太没用了!
被冷落了好一阵子的璇璇冲过来,一巴掌甩在莉雯的脸上。响亮的“啪”的一声,在寂静的泰山绝顶,显得格外震撼,乃至于我的耳朵都有些发疼。
莉雯挨了这么一记耳光,极淡的青蓝色眉毛不经意地抽搐了一下:“伏羲璇,你也该受点教训。”
璇璇忽然惊叫起来:“啊!这是什么?!”
我看见了!璇璇紧贴在莉雯脸颊上的手掌,已经被白中带蓝的浓雾包围,浓雾一点一点沿着她的手臂扩散,所到之处,无不变成坚冰!
莉雯站起来,一字一顿地说:“绝——对——零——度——”
我扑向变成冰雕的璇璇,被莉雯拦下来,不禁质问她:“你到底是谁?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莉雯在我脖子上抚摸一下,冷得我好不容易恢复些许力气的双腿一下又软了下去:“我说过了,我来这里带走你,顺便带走她。”
这里的五个人,不管是我和璇璇,还是那三垣将,都完全不是莉雯的对手,从她刚才展示的实力来看,就算我们五人联手都毫无半点胜算。现在她已经完全控制局面,我不是坐以待毙,就是听天由命。
但是,我不想就这样被带走,瑶瑶和璇璇——这两个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一个下落不明,一个生死未卜,我绝对不能走!
莉雯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你放心,伏羲璇是冥府公主,生命力大着呢!
我刚才发出的也不是真正的绝对零度,对她不会有致命伤害。”
太阳出来了,万道金光冒出云海,照亮世界。
莉雯扭头看到太阳,吃了一惊,催促道:“李小文赶快站起来!我们要出发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先吃了山羊胡子的快拳,全身骨头像散了架似的,后挨上莉雯的寒气,每一块肌肉都如同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火腿,动一下都不行。
璇璇身上的冰块在融化,莉雯的唿吸一阵急似一阵,有气无力地低喊:“快动啊!我……我……哎呀!!”
她无力地迎面扑倒在我身上,全身软绵绵的。背后两个火红火红的掌印,在雪白肌肤的衬托下,更显刺眼和血腥。
少妇走了过来,手指尖滴着血:“冰精灵就是冰精灵,见不得阳光。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我一边抱着受伤的莉雯,一边痛斥那少妇:“她刚才对你们手下留情,你现在竟然偷袭她,你简直忘恩负义,不知廉耻!”
那少妇不以为然:“哼,我们好心帮你除妖,你非但不觉悟,还跟妖怪联手,你才是忘恩负义。”
莉雯撑起身子,擦去嘴角的血迹:“既然如此,就让我来结束这场无意义的争吵。”她的双腿显然已经不足以支撑她的身体,只能斜靠在我身上。
我担心起来:“你……你真的行吗?”
莉雯瞪着我:“暂时借你靠一下,你少动歪脑筋!”
我心里咯噔一下:她把我当什么人了?她以为我会对她有非分之想?还是……莉雯的头发飞扬起来,随之扬起的是夹杂着雪花的强大寒流,浓密的雪花在漩涡一样的寒流催动下,飞一般地旋转着,转眼之间就变成了巨大的龙卷风!
位于龙卷风正中央的我低头看去:白雪,蓝发,粉唇,冰肌,还有那水晶般的瞳孔,在殷红血迹的点缀下,构建出极度凄美的一张脸——冰精灵莉雯,这张陌生的脸,此刻竟如此动人!冰精灵莉雯,确确实实很美很美。如果说瑶瑶是乖巧之美,璇璇是可爱之美,那莉雯就是纯洁之美!
莉雯的憋着一口气,似乎在使出身体最深处的力量,雪白的脸从晶莹转为晦暗,甚至隐隐透出灰蓝灰蓝的怪异色彩!
那少妇感觉到不妙,顺手抄起地上一块石头向我们砸来。
石头就在莉雯眼前不足一寸之处时,她大喝一声:“冰河烈风!”强劲的龙卷风瞬间把石头吹走,跟吹走树叶一样轻而易举!
惊人的风力下,我别说睁开眼睛,就连唿吸都不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尽力气抱紧莉雯,不管她有多可怕有多寒冷!
过了许久,一切终于平复下来,我方可以看清:三垣将连影子都没有,璇璇的一身衣装乱七八糟,狼狈不堪。而躺在我怀里的莉雯,再没有一点力气……我轻轻摇着她:“莉雯,莉雯……你怎么了?”
璇璇大吃其醋,只是刚吃过大亏,不敢太放肆,低声抗议:“姐夫!别叫得那么肉麻!”
莉雯张开眼睛,没理会璇璇,柔柔地看着我,原本清澈的瞳孔朦胧起来,气若游丝:“男人……哼……”
她的身体逐渐软了下去……第六章 附体
我一直以为,璀璨的阳光象征着希望和力量,尤其是遇到了璇璇之后,我更期待着日出,期待日出能把我的旅程带入一个新的阶段。但是,现在的日出,只让我感觉到沮丧和无奈。
冰精灵莉雯,一瞬间之前还好好地躺在我怀里,此刻,她的身体化作一丝水雾,飘散在空气中,把刺眼的阳光变成七彩的光束。唯美的她,哪怕是消逝,都那么唯美……我勉力站起,动动四肢,与其说是重新振作精神,倒不如说是驱除心头的遗憾。
璇璇也站起来整好衣装,叹道:“唉,怎么会这样……”
是的,怎么会这样,虽然我才刚遇到她,她对我也不好,但不管怎样,若不是她及时出现,我们现在可能已经完了,她为我们解了围,自己却……我把莉雯的衣服放进背包,深吸一口气,对璇璇说:“我们走吧。”
当晚,我们来到泰山脚下闻家村。这个地方我来过,非常小非常偏僻的地方,别说没有旅馆,连牛棚都不多。没有地方投宿,我们只好在河边的牛棚和库房里过夜。
对长期流浪的我而言,睡牛棚不过是家常便饭,可是璇璇自小娇生惯养,叫她睡牛棚,怎么都不干:“我不!这种地方怎么能睡?姐夫,你怎么也要给我找个床铺。”
我苦笑一声:“好吧,床铺是没有了,我给你把隔壁库房的干草铺好,有干草垫屁股算你走运。”
璇璇从行李里翻出换洗的衣服,嘟起嘴巴,满脸不爽:“唉,我怎么会有那种姐夫,完了完了,我一辈子完了。我去河里洗澡,你先把睡觉的地方弄好。”
我该说什么?我才要问自己为什么会有那种小姨子!瑶瑶多么温柔多么善解人意,她妹妹怎会是如此厉害的刁蛮公主?胡思乱想是没用的,还是赶快做正事要紧。我顶着睡意,边打哈欠边把干草铺好,又把自己的外套放在上面,给璇璇当作枕头。
“呀——”自从瑶瑶失踪后我就对少女的尖叫声特别敏感,现在璇璇突如其来的尖叫声把我疲惫不堪的神经突然激活起来!
我发动轻功奔向河边,隔老远就一跳,哗啦一声落在河水里,小河不宽,但很深,离河岸才三步,水深已过腰。眼前,璇璇被三条阴影拖着,一点一点拖向河心。我拔腿想追,只觉两条腿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一动都不能动,不但如此,我的脚正往河底的软泥里陷!
璇璇挣扎叫道:“姐夫,小心!是水鬼!”
水鬼!我纵然一身武功,但是我的对手向来都是人类,面对这些魑魅魍魉,我可是一筹莫展!眼见水越漫越高,我的身体被浸没的部分全部不能动!从双脚,到身体,再到手臂!我完全不能抵抗!
没有办法,毫无办法!水很快就淹没了我!
千钧一发之际,软绵绵的烂泥不知怎么变得坚硬,就连水都结了冰,把我冻结在里面,浮上水面。
我吃了一惊:“这寒气……难道是……莉雯!是你吗?”
莉雯每次出现都是闻其声不见其影:“哼……除了我还有谁来救你?”
我忘不了她的声音!果然是她!冷傲的冰精灵莉雯!
冰块粉碎了,我重获自由,脚下踩着不是河底烂泥,而是光滑如镜的冰面。
不远处,三条黑影正拼命敲打着河心的薄冰,想把冰敲碎回到水里,他们身边是一动不动的璇璇躺在冰上——短短几秒钟,潺潺流水都变成了惨白冰河,莉雯的力量太恐怖了!
我左看右看都看不到莉雯,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冲前几步,拳脚并用,把三只水鬼揍得落花流水——他们在水里也许很厉害,这下离了水,连个普通人都不如。我抓起其中一个,想从他嘴里得到一些情报,殊不知我的手才刚碰到他,他立刻凝结变成冰块,再用点力气,竟把他给捏碎了。
我不敢相信:“啊……这……这是……钻石星尘!莉雯的绝招怎么会出现在我身上?!”
莉雯嗤嗤娇笑:“嘻嘻,我现在把力量借给你用用,将来可是要还的。”
见场面已经受控,我半开玩笑地才回答她:“我可没有什么可以给你。”
莉雯口吻大变:“放肆!谁叫你这么跟我说话的?。”
我大恐,立马噤声,心想你这女人真是善变,几乎是前言不对后语了。
莉雯的语气颇为愠怒:“李小文!你别以为我来救你就是你了不起!我只是在执行任务!你们两个,马上给我睡觉去!”
我把璇璇抱起来,捡起丢落在岸边的衣服给她穿上,送她回到库房休息,不敢再跟莉雯说一句话,她也没有再出现。
璇璇裹着厚厚的衣服,舒舒服服地躺在草堆里,很快就进入梦乡,反倒是我,筋疲力尽,还一点都睡不着,眼睁睁发呆到拂晓时分,才昏昏睡去。
一觉睡醒,已经是夕阳下山的时候,外面寒风唿唿,仿佛莉雯正在生闷气。
我跟璇璇躲在库房里,吃了点干粮,开始讨论下一步的计划。
璇璇把我拉到草堆里躺下,靠过来,把头倚在我肩上,伸开双臂抱着我的脖子,盖上干草。黑暗中,柔软的小手在我脸上抚摸一阵,微笑道:“姐夫,你的胡子好刺人。”
情景似曾相识——是的,瑶瑶也做过一样的事情: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她最喜欢伏在我怀里,抱着我,一边撒娇,一边在我耳边呢喃细语。璇璇这样的举动,让我不可遏止地想起了她的姐姐,我最最心爱的妻子瑶瑶!鬼使神差之下,我竟然冒出一句半挑逗的话:“刺人你还摸?”
她的语气有些发颤:“姐夫,答应我,好好爱我,疼我,从今以后的每一天晚上,都用胡子刺我,好不好?”
我无言以对——我爱她吗?即使是爱,那也是姐夫和小姨子之间兄妹之爱吧。
我心目中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伏羲瑶,我的妻子,她的姐姐。不管我还要走多少路,受多少苦,等多少年,我都会坚守这份爱,我相信,将来总有一天,能再次与瑶瑶相遇。
她从我身边离开,叹了一声:“唉,始终是太勉强。姐夫,你真是一个好男人,我羡慕姐姐。”
我想把话题岔开:“对了,我们说好要一起去找她的。”
璇璇不依不饶:“姐夫,你到底爱谁多一点?”
答案很简单,但是我不想说,也不能说,我怕伤害她。
璇璇滑腻如凝脂一般的肌肤贴过来,在黑暗中用触感告诉我:她已经一丝不挂。这还不止,她轻轻解开我的衣服:“姐夫,跟我来一次,好不好?”
我不想这样,趁情况还没失控,快速伸出双臂,把她死死抱在怀里,让她一动都不能动:“别这样好吗?我们已经错了一次,不能再错第二次。”
璇璇挣扎几下,无法挣脱,呜咽道:“为什么……为什么我会爱上你……爱上一个只爱别人的男人……我什么都无所谓,真的……我只想好好爱你……什么都给你……”
泪珠落在我脸上,那感觉比千斤的巨石还要沉重,震撼着我的心灵。璇璇跟她姐姐一样,都是万中无一的绝顶美女,而且她们姐妹俩长着一模一样的脸和身材,她这样倚在我怀里,我怎能不动心?更要命的是,她每次唿吸都把少女的馥郁气息吹到我脸上,再加上柔若无骨的美体,在心灵和肉体两个层面夹击我,我实在没有信心控制自己。
门外的风声似乎又增强了点,隐隐的寒气沁进来,璇璇冷得一激灵,身上起满鸡皮疙瘩:“啊!好冷!”
我乘机说:“赶快穿好衣服!”
她把我抱得更紧了:“不穿!我要你抱我!抱我睡觉!给我温暖!”
我温言相劝:“璇璇乖,要是感冒了可不好。”
#--iCMS.PageBreak--#她不由分说抢白道:“根本不是感冒的问题!我……我……”犹豫片刻,死抱着我大声说:“莉雯!你不要多管闲事!”
我怔了怔:“莉雯?!她在哪里?她怎么了?”
她抱得更紧了:“姐夫!她看不见摸不着,而我就在你身边,你宁可想她也不疼我吗?”
我争辩:“不是!我怎么不疼你?你是我的好妹妹啊!但是,莉雯那家伙太可怕了,我们不能对她掉以轻心。”
她突然放开我,语气缓和下来:“妹妹,是吗?原来我只是你的妹妹,我明白了。不管我怎么努力,也不能取代姐姐的地位。我……总算明白了。”
我很想对她说几句安慰的话,可又不知道应该如何说起。
莉雯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冰冰:“你们真是乱七八糟,污秽不堪!”
我弹起来:“莉雯出来!你不是很想抓我吗?来打倒我啊!”
莉雯没有说话,反倒是璇璇从草堆里爬出来,穿好衣服,擦擦眼角的泪水:
“姐夫,你要找姐姐,我有一个好办法,可是需要你辛苦一下,你愿意吗?”
我立马拍胸脯保证:“只要能找到你姐姐,辛苦一万下都没问题!你说吧!”
璇璇叹一口气:“姐夫,你心里果然没有我。好吧,那我也不跟着你了。”
顿了一下,又说:“莉雯姐姐会帮助你的,但你要先帮她一把。”
我吃了一惊:“莉雯?她满脑子只想着把我抓走,怎么会帮我?还有,你要走了吗?”
璇璇嗔道:“你听我说完嘛!莉雯姐姐被阳光照到之后就没多少力气了,又要发动冰河烈风那样的强力招式,一下子把力量用尽,差点就没了命。”
我想起了往事——当年瑶瑶为了救周老师的命,把未完全觉醒的力量一下发动起来,结果差点送了自己的命!既然都是妖物,莉雯出现类似的情况,并不奇怪。
“莉雯姐姐的身体变成雾气消失了,但是她的灵魂和力量没有消失,而是附上了你的身体,借你的身体来暂时保存自己。”
难怪莉雯总能知道我在干什么,原来她一直附在我身上!可是这么一附体,我不就等于跟她形影不离了吗?要摆脱她,只能把她的灵魂从我身体里赶出去!
这又谈何容易?
莉雯又说:“李小文,我虽然不喜欢你,但我还是讲道理的。你帮我恢复实体,我就帮你找你的妻子,各得其所,两不相欠。我说话算话。”
我心里想:莉雯这么厉害,性情又像冰雪一样难以捉摸,这种家伙靠得住吗?
如果我跟她同行,万一她什么时候突然发难,我可是任她宰割啊!只不过她附在我身上,我也没有办法摆脱她。退一步说,她如果真的发难,反正都对付不了,我一个人受苦总好过连累璇璇。
璇璇补充道:“姐夫,你不用担心。我先回家一阵子,很快就去跟你们汇合。
莉雯姐姐有求于你,不会对你怎样的。”
莉雯不屑地哼了一声。
小姨子要回家,我不应该阻止,莉雯的附身已成事实无法改变,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先帮莉雯恢复实体,然后再继续寻找瑶瑶。打定主意,我说:“好吧,就这么说定了。璇璇你明天就启程回家,我跟莉雯一起走。只是,我们要去哪里呢?”
璇璇沉吟一阵,咬咬嘴唇,说:“去云南看看吧。”
我和莉雯异口同声:“为什么?”
璇璇反问:“姐夫,我姓什么?你忘了吗?”
我冲口而出:“你姓伏羲……啊!对!有道理!”
璇璇点头道:“这就对了,我祖上是伏羲和女娲,女娲既然能捏土造人,要给莉雯姐姐重新做个身体应该不难。虽然我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找到女娲,但至少能找到一些线索吧,因为当年的不周山就是在现在的哀牢山,也就是女娲补天的地方。”
我想的是另一回事:如果能找到当年女娲补天的地方,也许能找到瑶瑶的下落也不一定,这一趟旅途还有莉雯作伴,肯定会很有趣的……
第七章 雪山神女
坐在前往昆明的飞机上,我的心差点要分成两半:一半是对哀牢山之行的期待,我能顺利找到女娲么?能让莉雯恢复身体么?在那里有瑶瑶的线索么?另一半是对璇璇的挂念,这个娇生惯养的小公主,独自一个人回家,有问题么?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
当我辗转来到哀牢山的茫茫林海中时,我和璇璇分开已有一周。她打过电话给我报平安,还说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好就马上赶来,我劝她好好陪陪家人,顺便代我向她父母陪罪。莉雯这段时间不停都在我耳边哼唧,天天说我是朝三暮四的坏男人,我也懒得跟她争吵,索性充耳不闻。
这天傍晚,我们打算扎营的时候,发现山里有一户人家。普普通通的木板石头小屋,门口挂着辣椒,像是护林人的居住点,总共才三间房子,一间大的住人,还有一间库房,一间茅坑,看来没几个人在里面住。
敲敲门,开门的是一位二十一二岁的少妇,黑发如云,白肤胜雪,圆圆的大眼睛很有神,身材也相当健美。
我低头相求:“我是来这里探险的,可不可以在那边的库房里借住一宿?”
那少妇尚未回答,屋后一个男人风风火火地跑出来:“啊!小倩!快来帮忙!
菜煳了!咦?有客人吗?”此人年约二十四五岁,满脸尘灰,狼狈不堪。
我心想,深山老林的,我一个男人跟少妇独自说话终究不方便,跟男人说话就好多了:“这位大哥,我是来探险的,想在你家库房借住一晚,可不可以?”
那男人拍拍身上的土灰,把我让进屋里:“请进请进,山里没什么好的,顺道吃顿饭吧。”
盛情难却,我不便推托,在一旁坐下,跟那男人聊了起来。
饭桌上,我跟他们谈起在哀牢山找女娲的事情,那男人笑道:“我以前听说过,哀牢山就是以前的不周山,但是女娲补天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现在又怎么能找到呢?”
那少妇见我有些失望,说:“不用担心,虽然女娲已经不在,但我知道还有另一位女神,本领不在女娲之下。”
他们告诉我,从哀牢山往西去,进入冈底斯山,有一处冈仁波齐峰,那里住着一位名叫帕尔瓦蒂的女神,神通广大,几乎无所不能。但是冈仁波齐峰被誉为神的花园,险峻万分,从未有人能成功登顶。
我闻言大喜:“别说是神的花园,就是神的睡房,我都要闯一闯!”
回到库房,莉雯用颤抖的语调跟我说话,这是冷傲的她从未有过的:“我们……真的应该去冈仁波齐圣域么?我的意思是,你真的能行吗?那里可是人类的禁地啊。”
我笑笑:“你关心我?”
莉雯怒道:“去你的!谁关心你?!我是关心我的任务完成不了,回去要被主人责怪。”
我不愠不火:“那就行了,我一定帮你恢复身体,你别忘记我们的约定就好了。”
莉雯一气,不再说话。
第二天,我打点行装,开始向冈仁波齐圣域进发。从哀牢山到冈仁波齐,距离不远,但是山高谷深道路窄,纵使我身体好,也走了整整一个多月才来到冈仁波齐峰脚下。这一个月里,我白天快走,晚上慢走,累了就躺一会儿,饿了就吃干粮,吃完干粮吃草根树皮,甚至连冬眠的青蛙都吃过。莉雯没有为难我,我没有水喝的时候,她总是凝结空气的水汽变成清泉给我解渴。
十二月初的冈仁波齐早是银妆素裹的冰天雪地,来转山朝圣的信徒们都挤在山脚下,等待来年的春天。可是我没有那个闲心,只是重新整理了一下装备,就匆匆忙忙继续上路。
虽然早已预计到路途艰难,但我怎么也不没想到,跟冈仁波齐的险峻山路相比,前面一个月的跋涉连小巫都不算!在那几乎是直上直下的悬崖上,及膝的深雪死死吸住我的双脚,尽管有莉雯的力量为我阻挡着寒气,我还是严重透支了体力。一天下来,我累得全身的每一条神经都要断了,找一块稍微突出的石头靠着歇息,头顶峭壁,脚踏悬崖——所有的一切都跟那夫妇说的一样,这里是神的花园,人类的禁地。要不是有莉雯,我可能没开始进山就被冻死了。
天气很好,空气清澈宜人,月亮比以前任何时候看到的都要明亮。真不愧是圣域啊,这种地方,也许真只有被神选中的人才能来。不过,眼下我没有那种等挑选的耐性,我还得继续前进,找到帕尔瓦蒂女神。
手机的铃声大煞风景,要不是璇璇来电,我根本不想接。我跟她说清情况,告诉她我已经进入冈仁波齐山区寻找圣域,她得悉情况,担心道:“姐夫!你一定要小心!”
我笑笑回答:“放心,我会活着回去的……咦……啊——”
天啊!雪崩!我完了!即使有莉雯为我阻挡洪流般的冲击力,但我还是逃脱不了被活埋的命运!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一片湖岸沙滩上,阳光很勐烈,照得我眼花缭乱。爬起来摸摸身上,还好没受伤,捏捏大腿,痛,不是做梦。
放眼望去,好美的风景!蓝天,白云,碧水,青草,红日……原来在雪山上,也有这么美的地方,简直是传说中的极乐世界。不过,为什么在大雪封山的地方,还有这么温暖如春的地方?难道……难道这里是……莉雯的声音冒了出来:“这里,就是圣域了吧?”
背后闪起金色的光芒,我回头看去,光芒很勐烈,但一点都不刺眼,只觉得无比的强大,无比的神圣,无比的庄严。
我迎着光芒走去,转过一个小山坡,那里盘腿坐着一少妇。她身穿薄纱衣裙,头戴宝石,皮肤黝黑细嫩,体态丰满柔美,相貌雍容华贵,表情温柔和善,浑身被金光包围,尽显女性的成熟之美。
莉雯低语:“帕尔瓦蒂!她就是帕尔瓦蒂女神!”
我一直到这一刻,才深刻了解到“叶公好龙”这个成语的意思——为了寻找帕尔瓦蒂,我不眠不休地艰难跋涉近两个月,只差卖命了。可现在,她就在我面前,我竟然不知所措!在这样善良的女神面前,我感觉不到恐惧,感觉不到烦恼,感觉不到忧愁,感觉不到痛苦,感觉不到彷徨……我唯一的感觉是空白!整个脑子都空白了!
反倒是帕尔瓦蒂首先开腔:“你就是活着进入圣域的小鬼吗?本事不小嘛!”
我不由自主地跪拜在地。
她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过,给我注入无限的力量:“你的来意我已经知道了。”
我没有任何动作,莉雯也一样。
她妩媚地微笑:“别跪着,站起来吧。”
我动都没动一下,只是某种看不见的力量,把我推了起来。
她不紧不慢:“冰精灵莉雯。”
莉雯诚惶诚恐地回答:“是的,女神。莉雯在此。”
帕尔瓦蒂伸出一根手指:“出来吧。”手指勾勾,一颗光球从我的胸口飞出,飘到帕尔瓦蒂手心。
莉雯的声音从光球里传来:“女神……这样……我……”
帕尔瓦蒂飘起来,把光球放到肩上,说:“你的事情可不好办,单我还不行呢。”
我说不出话,心想:连帕尔瓦蒂女神都不能给莉雯重塑身体吗?那可如何是好?
帕尔瓦蒂转头看我:“小鬼,要给莉雯重塑身体,对我来说并不难,花点时间而已,但要让她恢复力量,还需要你。”
直到此时,我才第一次对神说出话:“是。女神请尽管吩咐。”
帕尔瓦蒂高深莫测,甚至可以说是莫名其妙:“这件事我无法做到,只有你可以做到。只不过,最大的障碍还在于你自己。”
我向她表明决心:“女神的吩咐,我一定做到!”
帕尔瓦蒂嘻嘻笑道:“先别把话说得那么轻松。跟我来。”她落到地上,往湖边走去,那轻盈的动作,灵巧之中带着高贵,是人类绝对无法做到的。
我低头跟着她身后,暗自思量:帕尔瓦蒂女神是力量女神,又是大神湿婆的妻子,连不怕湿婆的水牛阿修罗都被她降伏了【注】,还有什么事情能难倒她?
再说,连女神都做不到的事情,我一个人类的血肉之躯又能做什么?那件非要我去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帕尔瓦蒂在沙滩上掬起一撮泥土,走到湖边的浅水里,伸出手,轻轻吹一口气,泥土飞散而起,纷纷落到水里。
平静如镜的湖面泛起点点涟漪,变成波浪,变成澎湃,转眼之间,竟然翻滚起来!
水汽弥漫四周,我并没有感到热浪,相反只有丝丝寒意,让我想起了与莉雯初遇时漫天飞雪的情景。
帕尔瓦蒂回到岸上,悠闲地踱着步,对我说:“别急,要不少时间呢。”
我生怕亵渎了女神,不敢多言,单腿跪在一旁等待。
帕尔瓦蒂虽然华贵圣洁,但并非像我想象中的女神那么高不可攀,恰恰相反,她十分友善健谈:“小鬼,你的事情我已经全部知道了。你打算以后怎么办呢?”
我如实回答:“我也不知道,听天由命吧。”
她一语切中重点:“听天由命?你现在还是那种人吗?”
我心头大动——扪心自问:我现在还是听天由命的人吗?我不知道!
女神继续说:“在遇见伏羲瑶之前,你虽然不断怨天尤人,但你一直逆来顺受,从未抗争过。”
是的,在遇到她之前,我每天都顾着为生活挣扎,偶尔跟别人对比,也只觉得命运不公,若说是改变命运,我也许有这种想法,其实并没有做过什么真正改变命运的事情。
“伏羲瑶的出现改变了你的一切,你第一次忘记自己,心甘情愿为别人付出。”
女神说对了,我为瑶瑶的付出是发自内心的,跟她在一起,我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存在,只有她。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这就是爱的力量。爱可以改变一切。”
是吗?我自己也不能确定,长久以来,孤独的生活令我忘记了这个世界还有爱。
“天命是注定的,有些事情总要发生,但人的命运并不完全由天命决定,人虽然无法改变天命,却可以改变结果。将来你还要面对更残酷的天命,只要坚持自己的信念,就能用爱改变一切。”
用爱改变一切!这不正是我寻找瑶瑶的最终目标和最大动力吗?
“现在你已经不再是听天由命的人,以后不要再用这个词了。你可以听天,但不能由命。知道吗?”
我俯首称是:“是,谨遵女神教诲。”
帕尔瓦蒂满意地点点头:“你看,这就是莉雯的新身体。”
抬头看去,湖水已经恢复平静,飘浮在上面的,是一具寸缕不挂的白皙的身体。那惹人注目的蓝头发,让我一眼就看出来——果然是莉雯的身体!
帕尔瓦蒂把光球拿出来,说声:“去吧。”光球迅速飞向身体,瞬即消失。
莉雯站起来动了动,跪拜在帕尔瓦蒂面前致谢:“感谢女神再造之恩!”
帕尔瓦蒂道:“先别急,你的身体恢复了,力量还在小鬼身上呢。”又对我说:“小鬼,现在是你的时间了,把力量还给莉雯吧。”
莉雯蹦起来,憋红了脸,急道:“这……这怎么行……我……我讨厌他!……我才不要跟他……做那种事!”
帕尔瓦蒂没理会她的抗议,说:“莉雯,天命不可违,你们必须要在一起,还是好好跟小鬼相处吧。小鬼,我做不到的事情,你得自己做。呵呵呵呵……”
女神消失在空气中,湖边只剩下我和莉雯,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注:帕尔瓦蒂降魔记】
在较为普遍的版本中,水牛阿修罗(英文Mahishasura ,mahisha 是水牛,asura 是阿修罗,这翻译真够呛)在创世神梵天处获得不会被男人或男神打败的力量,到处做坏事。于是众神召唤杜尔嘎女神对付他,杜尔嘎消灭了水牛阿修罗的军队后,变身为迦梨女神降伏了他。由于杜尔嘎(胜利女神)和迦梨(毁灭女神)都是帕尔瓦蒂(力量女神)的化身,于是这里把降伏水牛阿修罗的功绩也算到帕尔瓦蒂名下,只是小说,不必细分。第八章 破冰
我和莉雯谁都不说话,场面很尴尬,非常的尴尬。
太阳越来越低,湖边开始泛起凉意,全身寸缕不挂的莉雯双臂抱着身子,卷缩着簌簌发抖:“这……这就是冷的感觉吗?”
我明白,虽然她的身体已经恢复,但力量还在我身上,现在的她的身体跟普通人相同,无力抵抗寒气。
她的衣服还在我的背包里,我把衣服还给她,她不敢伸手接,生怕一松手就被我窥看她的身体:“别过来!把衣服放下,转过头去!”
我把衣服丢到她面前,背过脸去,暗自好笑:你的身体刚才已经被我看得一清二楚,现在还有什么好遮掩的?我又不是没见过女人!
嘶嘶嗦嗦的声音中,莉雯边穿衣服边说:“李小文!你给我听好了!我接受天命,但我不会承认!你……你干什么……这是……啊!好冷!”
我也傲慢起来:“你把自己的力量忘了吗?没错,这是钻石星尘。你的身体恢复了,力量还在我身上。被自己的绝招攻击是什么感觉?”
浑身冰晶的莉雯,小脸冷得发青,扑通一下跌倒在地。
先前跟她在一起,我处处忍气吞声,只因她力量比我强,而且灵魂附在我身上,我无可奈何。现在她的灵魂进入新的身体,力量留在我身上,形势大逆转,已经轮不到她对我大唿小叫。
她说不出一句连续的话:“你……你……可恶的……坏男人……”
我把她抱起来,扛在肩上:“别吵!你还想尝尝冰河烈风的滋味吗?”
冰河烈风是莉雯的必杀技,那杀伤力她自己最清楚,在武力震慑和寒气压制之下,她终于第一次对我低头:“我……我明白了……你……放开我吧……”
我控制了场面,念到她在前往圣域的路上对我照顾颇多,也不为难她,把她放下来。
她的衣服还没穿好,胡乱披在身上,露出双肩,还有胸前好大一片细嫩肌肤,想把衣服拉好,可四肢被冻住了不能动,只得含羞道:“别……别看……”
我半伏在她身上,扶着她的肩膀,解除她身上残余的寒气,看到那骄傲挺立的山峰,逗她说:“没看出来,你身材也不错啊。”
她瞪着我:“你……你……太放肆了……”以前她责骂我,都是毫不客气的痛骂,现在被我反制着,只得低声抗议,措辞一样,语调已经大大不同。
急促的唿吸带动她的胸脯连连颤动,峰顶的蓓蕾正在微微的涟漪中飘荡,那不像其他女孩子是深红色或嫩红色,而是极淡极淡的粉红,在她雪似的肤色衬托下,仿佛一对躲在雪花中的牡丹,冷傲在外,明艳在里。
她的长袍是没有内裙的,也不像现代的女装一样有紧身裤在里面,我稍微撩开她的裙子,直接触到她的大腿。
这下她更急了:“你……你干什么……李小文!你别太过分!”
我心里发狠:“我就过分,怎么了?我过分给你看!”说着在她大腿上狠狠捏了一下。
“哎呀!痛!”
一直高高在上的莉雯被我任意肆虐,那劲头别说多过瘾了!
莉雯知道我凌虐她为乐,又无可奈何,哀叹道:“这……这就是我的天命吗?
……我的初夜……居然栽在这种男人手上……”
我享受着报复的快感:“对,这就是你无法避免的天命!”
莉雯深深吸一口气,全身放松下来,转过头不看我,有气无力地说:“我……我明白了……你要怎样都行……我不会再反抗……但是……就算你得到我的身体……也永远得不到我的心!”
我回答:“哼哼,你的身体也好,你的心也好,我统统不感兴趣。”
她抑制不住激动:“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说着,竟流下泪来。
火红的夕阳之光在泪珠里流转,映在我眼里,让我想起了一件从未注意到的事情——莉雯很强大,很骄傲,但她终究不是残酷的屠杀机器,她是个女子,她也有感情,只是埋藏得比较深而已!对这样一个卧在我身下毫无抵抗力的女子,我应该怎么办?
泪珠淌下,仿佛春阳下融化了的冰雪,那纯洁,那清澈,多美啊!惹人怜爱!
“莉雯……”
“废话少说!要来就来!我不怕你!”
我俯下身,吻去她的泪痕:“对不起,我们就此打住吧。”
她没有说一个字,却用简单的行动说出了千言万语——她抱住了我,死死地抱住!
我大惑不解,才几秒钟,她怎么……两个人的动作都停止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喘着气说:“你这个笨蛋……不可以的……我需要力量……请你把力量还给我好吗?”
我反问:“为什么?”
她的脸紧贴在我胸前:“你……你忘记我们的约定了吗?”
约定?!对啊!我答应过她,要帮她恢复身体,现在她虽然已经有新的身体,但还没有力量,我的诺言不算完全兑现!就算她不介意我留住她的力量,但她如果没有力量,又怎么帮我寻找瑶瑶?!
她终于还是控制不住,哭了出来:“我……我要……好不好……还给我……”
话是这么说,可是要把力量还给她,意味着我必须跟她发生关系!对于未经人事的莉雯而言,那可是终身的事啊!而对于我而言,我也没有打算过要背叛我心爱的妻子去跟别的女子发生关系!帕尔瓦蒂女神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这件事我无法做到,只有你可以做到。只不过,最大的障碍还在于你自己。”她指的就是这件事吧?面对这样的障碍,我是回头还是继续?没有任何人能帮我作出决定,我必须自己解决问题!
我咬咬牙,对她说:“莉雯,我只是信守承诺,你不要怪我!”
她点点头,放开我,安躺在地,仰着头,抿着嘴,眯着眼。
我没有犹豫,直接向她进攻。
性器相触,她颤抖几下:“啊!……那……你……那……就是……男人的力量吗?”
我感觉到了,她身上最娇嫩的部位在发抖:“怎么了?”
她本能地伸出双臂抵着我的胸膛:“啊……好难为情……”
我对她施加压力,她屏住气,看看我,用坚定的眼神告诉我,是时候占有她了。
“啊!好痛!”
我暂时停止攻势,安慰她:“忍耐一下,好吗?”
她张开嘴,急急透了几口气,又重新憋着,让我跟她更深入地接触。
“莉雯,我到底了,你真紧哦。”
她听我这么说,小心翼翼地松了一口气,眼睛重新张开,还是不敢看我:
“啊……你说话……真粗野……”
“你喜欢吗?”
她闭上眼睛,想做出骄傲的神情,反倒是嘴角偷偷露出了笑意:“讨厌啊!”
我装作没看到,出言以退为进:“讨厌吗?那我拔掉了。”
她急了,赶紧抱紧我:“不要!”
“那你就是想要了哦?”
她毫无办法,嗔道:“你……你是坏男人!”
我不甘示弱,:“我是坏男人,你也不是好女人,大家半斤八两!”说完,开始征服她的活动。
她似乎想继续跟我斗嘴,但在我勐攻之下,除了乖乖承受,什么都不能做。
我一向都认为莉雯非常唯美,然而到了这个时刻,我方才发现原来以前的莉雯都还不算最美的!她的蓝色长发,随着我的每一波进攻,在晚霞中飘扬,荡漾着无比动人的波浪;那似是混乱的唿吸,实则与我的节奏完美配合,把她的气息扑面送来;微张的双唇里,洁白的贝齿和鲜红的嫩舌若隐若现,偶尔还冒出一两声难以抑制的低低呻吟,荡人心魄……莉雯的唿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越来越紧绷,突然一阵连续的抽搐,夹得我痒中带痛!难以忍耐的亢奋之中,我毫无保留地把白浆注入她体内,她也发出悠长的一声呻吟来表达她的快乐——“嗯……啊……”
冰精灵莉雯,跟我合体了,完完全全地,合体了……我和她都平静下来之后,我们把身体清理干净,穿戴整齐。莉雯在湖边拉开架势,调息屏气,对着湖面打出全力一拳:“钻石星尘!”
十秒……二十秒……三十秒……五分钟过去,湖面非但没有结冰,连小冰晶也不见浮起半块。
莉雯呆了一阵,旋即狠狠瞪着我,抓起我的衣领大喊:“你敢骗我!骗我跟你……做那种事!赶快把我的力量还来!”
我刚才明明已经一滴不漏地注入到她体内,怎么还会……我自己都难以置信!
据理力争:“没有!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没有骗你!”
极具压迫感的男声从天空传来:“你们有完没完?”
神圣的金光闪亮,把莉雯吓坏了,她跪拜在地,全身筛糠似的发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金光中出现一对男女的身影,女的是帕尔瓦蒂,男的身形高大,壮实而不臃肿,腰间披着兽皮,身上缠了三条蛇,一身白皙皮肤沾满灰尘,他有四条手臂,脖子上一片青黑,一双眼睛闭着,只有额头的第三只眼睁开,不怒而威——正是我久闻其名而未见其面的毁灭之神湿婆。
湿婆看了我们一眼,不屑地笑笑:“真是胡闹。帕尔瓦蒂,你真的跟他们说清楚了吗?”
帕尔瓦蒂回答:“我已经说清楚,难道是他们理解错了?”转而问我:“小鬼,你知道怎么做么?”
我自知理亏,只得回答:“还请女神示下。”
帕尔瓦蒂半走半飘地靠过来,对莉雯挥挥手,她便不由自主地扑到我怀里。
湿婆拍拍我的背:“傻小子,其实你只要亲她一下就行了,快亲!”
什么?!只要亲一下就行?!那我刚才岂不是白忙半天还画蛇添足?!只是大神有命,我岂敢怠慢?想都没想就狠狠一下吻在莉雯唇上。
一瞬间,只是一瞬间!莉雯的身体恢复了原有的寒意!她显然也感觉到了,一下把我推开,对我使出一记钻石星尘!
冷!我被冻住了!
湿婆哈哈大笑,为我解除了寒气,摸摸我的头:“小鬼,不懂的事情要问清楚,做人不要太自以为是了。你还嫩着呢!”顿了一下,又说:“你要找伏羲瑶,我就送你少许力量,算是对你能来到圣域的奖励。”他用手指指我,我的身体闪过一阵金光。
我跪拜致谢。
湿婆点点头:“好了,回去好好加油吧!”
他挥挥手,我只觉眼前一阵闪光……
第九章 短暂的再会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揉了十次眼睛,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我站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我的公寓!
所有东西都和去年一样,仿佛我只是刚刚出门去,转了一圈又回到家里,除了我,又有谁明白,这一次出门已经过了整整一年多?
我坐在曾经属于两个人的床铺上,瑶瑶离去前一晚掉落的头发历历在目,似乎还依稀留着她的少女清香……睹物忆人,我难耐汹涌的思念,更无法控制剧痛带来的滴滴泪水:“瑶瑶……你在哪里……”。
莉雯没有说一句话,默默伸出手,为我拭去泪珠。浑浊的泪珠在她手指上凝成冰晶,旋即被她舔食,嘴角还浮现丝丝怪异的笑容。
我仰头闭目:“要笑就尽管笑吧,我不介意。”
她轻蔑地耻笑:“哼,这就是所谓爱的味道吗?”
我不理她,狠狠地给自己洗了一个澡,把累累风尘清理干净,准备上床睡觉之时,莉雯闯了进来。我问她:“你要干嘛?这是我的房间!你要睡觉,到那边客房睡去!”
万万没想到,一向对我冷淡的莉雯居然一蹦跳到我床上,趴在我旁边,右手死死扣紧我的左腕,还说:“我还要把你带回主人那里去,可不能跟丢了,从现在开始,我一步都不会离开你,你也别想逃跑。睡觉!”
我威胁她:“你跟我睡在一起,我可不保证不会对你做什么事。”
她瞪着我:“你!你别以为……跟我……跟我做过那种事……就可以放肆!
我恨死你了!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收拾你!”
我无言以对,乖乖躺下。辗转反侧,胡思乱想:要说跟莉雯发生苟且关系,那只能认为是一场误会,我和她都误解了帕尔瓦蒂的意思,才会有如此结果。我侵犯过她,她要恨我,我无话可说。不过从她的意思推断,她现在不会加害于我,相反还会竭力保护我,那么至少现在我不用担心她。
就这样,我跟莉雯同床共寝一个星期,谁都没做出过分的行为。只是这种二人世界实在太令人尴尬:以前跟瑶瑶住在一起,她关心我,我疼爱她,是浪漫的未婚夫妻同居关系;现在跟莉雯住在一起,她提防我,我警惕她,比普通的男女合租还要累人得多。每次我白天出去,她都会化作水雾沾在我身上,待我回到家,把门窗关严实才恢复原状。她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冰精灵,既不用吃饭也不用喝水,就是特别爱干净,每天都要用冷水洗澡。虽说我跟她睡在一起,但是我对她没有半点邪欲,并不是因为她冰冷的身体,事实上她的身体已经不像从前那么冷得让人不敢触摸,只是有点凉飕飕而已,我对她不感性趣的最大原因在于她总是老实不客气地睡在瑶瑶睡过的地方,这对于把瑶瑶看得比一切都重要的我来说,是不可接受的。
我在对瑶瑶的思念和莉雯的严密监视下郁闷了一个星期,这天晚上,我打开电脑,翻看以前跟瑶瑶一起拍的照片。她见到我半死不活的憔悴样子,叹了口气,走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又回到我身边,手里端着个盘子,丢在电脑桌上:“吃吧,痴情小男人。”
我转过头看去,盘子很熟悉,是我家的餐具,只是上面放的太陌生——三文鱼刺身寿司和日本酒。
莉雯见我没有动作,不耐烦起来:“干嘛?我给你做的,你不吃?看不起我是不是?”
我又抬眼看她,不禁哑然失笑:她身上穿的不是长袍草鞋,而是穿着我的休闲服,头上扣了鸭舌帽,把与众不同的蓝头发塞到里面,再戴上墨镜遮住青色眉毛。她跟我身材相近,胸部又不是特别大,女扮男装,也颇象个俊美的男孩子——她刚才就是这身打扮出去买东西给我吃吗?
她把衣装整了整,对我说:“你已经有两个‘妹妹’了吧?我要跟她们划清界线。你就当我是男孩子好了。以后叫我‘弟弟’!”言下之意,似乎是指责我太花心。我又哪里是花心了?我只有一颗心,都花在瑶瑶一个人身上。其他的女子,璇璇也好,莉雯也好,都是跟瑶瑶不一样的。
我没有表示异议,相反,我有些倾向于她的做法:划清界线也好,反正我也不打算跟她有什么暧昧关系。
她催促:“快吃吧。”
经不住美食的引诱,我拿起筷子就痛痛快快吃喝了一顿。
我本来就没多少酒量,在这种动情的时刻,不知不觉喝多了,被莉雯半拉半推弄到床上,昏昏睡去——真舒服啊!这是我回家以来最舒服的一觉!
曙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映出美丽的光环——天亮了。我伸伸懒腰:“哎呀,太爽了!还是自己的床最舒服!”
“老公,你醒了?”
啊!我的天籁之音!在我身边的女人,竟然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妻子——冥府公主,地妖星的蛇精——伏羲瑶!
残余的困意一扫而光!这是不是做梦?!瑶瑶什么时候回到我身边来了?!
莉雯呢?她又在哪里?
我迫不及待要确认一切!左右张望,果然不见莉雯的身影,甚至感觉不到她的妖气,唯一充满我的感官的,就是我最最熟悉最最深爱的妻子!没错!那柔润如丝的身体曲线,那馥郁如兰的少女气息,那倾泻如瀑的浓密黑发,还有轻松自然的家居短裙,绝对没错,她就是瑶瑶!
也许是我的犹豫太久,瑶瑶主动靠过来,伏在我怀里,让我用手指轻轻梳理她的长发——这是她最喜欢的撒娇姿势和动作。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我只能说:已经没有任何措辞能形容我此刻的心情!
瑶瑶的笑容依旧温柔万分:“老公,辛苦你了。”
我握住她的手:“不,为了你,一点都不辛苦。”
瑶瑶在我脸上吻了一下:“你还是那么逞强。对了,你是不是找到我妹妹了?”
她一下把我问倒了:要说到她妹妹伏羲璇,那不得不说我把她误认为是瑶瑶而强上她的事情,这笔煳涂账,我要怎样报才好?可我又不能不说,璇璇始终是瑶瑶最关心的妹妹啊!她们已经分别多时,问起对方的行踪,当属合情合理。
瑶瑶追问:“怎么了?没找到吗?”
我支吾以对:“找……找是找到了……不过……”
她惊讶起来:“怎么了?我妹妹怎么了?她被人欺负了吗?”
欺负是没错,只不过,欺负你妹妹的不是别人,正是你的老公啊!这应该怎么说才好?
她急得快哭了:“你……你快说啊!”
实在难以忍受那种情景,尤其是瑶瑶眼圈红红的表情,我怎么能继续隐瞒?
咬紧牙关,把事情一股脑跟她说了。
她听了,破涕为笑:“嘻嘻,老公你也太笨了,连老婆跟小姨子都分不清。”
我该怎么办?陪她笑?这种事有什么好笑?
她爬到我身上,抱着我的脖子:“老公……好想你……”
我很清楚,这是她求欢的暗号,我们过去就是那样的,每次她想要的时候,都会爬到我身上,抱着我的脖子,用轻言细语暗示她的需求。
此时此刻,她蛇精的本色表现出来,嘴唇在我脸上若即若离地掠过,灵活的舌头闪电般点着我的皮肤,尤其是我的唇间,更是她的重点目标。细软的腰肢前后左右扭个不停,即使隔着短裙,她还能毫无困难地向我转达她对我的思念,以及她的需求!
她拉过被子,把我和她自己都盖起来,解除我的防线,用她渴求已久的男根撩拨她的小内裤,也是撩拨她潜藏许久的情欲。
“啊……”
我和她同时唿出声来——是的,相隔一年多,我终于跟瑶瑶相逢了!我们需要用动作,而不是用语言来表达!因为这一切已经不需要用语言来表达!
她的唿吸越来越急促:“老公,太想你了!”说着,从我身上下来,俯卧在床。
是啊!这是她一直以来最喜欢的姿势——弯着腰,把白嫩的小屁屁献给我。
她还是那么美,圆肩,润背,纤腰,翘臀,还有让人不敢相信她是蛇精的柔滑皮肤!
我吻着她,从脖子开始,沿着嵴梁,到柔软的腰肢,再到圆滚滚的屁屁,我的口水在她身上描绘出嵴梁的走向,笔直笔直的。
她嗤嗤娇笑:“啊!痒!讨厌啊!”
我在她屁股缝里吻了一口,噗的一声,漾起女子特有的丰满的涟漪:“老婆你真美。”
她用手把头发撩起来遮住脸:“嘻嘻,不给你看!”
我说出只跟妻子说的粗野的话:“不给我看,那就给我干吧?”
她含羞地低下头。
我扶着她柔若无骨的身体,开始享受她。
她喘着气呻吟:“呜呜……老公……你果然跟璇璇……发生过……关系……你……以前没那么大的……”
经这么一说,我有些心虚:“嗯……对不起……瑶瑶……我……”
她顺过气:“没关系……我们姐妹俩……早就被赶出家门……没人要了……如果她也喜欢你……我们就一起爱你……”
我高兴么?还是无奈?
她主动把屁屁撅起来:“老公……”
我甩开杂念,一心一意疼爱她,疼爱我今生唯一的传奇故事女主角——伏羲瑶。
她在高潮的尖叫中接纳了我的白浊粘液,我也倦怠地迷上眼睛,趴在她身上……断断续续的低低抽泣声在我耳边萦绕,我打起精神细看,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在我身下的不是温柔似水的伏羲瑶,而是冷酷如冰的莉雯!
莉雯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凌乱的蓝色长发纠结成团,眼里饱含着泪水,枕头和床单,散落着无数颗凝结了的泪珠,她双拳紧紧握着,牙关紧紧咬着,就是不肯哭出声来。
我赶紧撤离她两腿之间的女性领地,原本白里透红的缝隙,经过一番蹂躏,变得又红又肿,还漫着我的体液——尽管那些并不是送给她的。
这下糗大了!刚才竟然只是南柯一梦!我还煳里煳涂地把莉雯当成瑶瑶!甚至对她做出那种事!
一声门铃,给了我最佳的逃跑机会。我急急忙忙披上睡袍跑过去开门。大门打开,门外人让我惊喜万分——伏羲璇!我这次不会看错了,她的眼睛深处,那种难以掩盖的狡猾和调皮,就是我区分她们姐妹俩的最佳证据!
璇璇扑过来,跟我拥抱了一阵,突如其来地问:“姐夫,你怎么穿得这么狼狈?……哦!我明白了!……你一定在跟莉雯姐姐做那种事!”
我沉默不语。
璇璇进门来,一边左右张望参观我的小窝,一边嘴里紧追不放:“哼!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对人家没一点好口气,原来在背后偷偷跟别的女人胡来。这种事情,我将来一定要跟姐姐说。你要是想我不说,就乖乖的……喂!莉雯姐姐你干什么?!”
她一步抢前冲到我的房间里,我尾随在后。
只见全身一丝不挂的莉雯跪在床上,低着头,双拳按在膝盖上,右手还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剪刀。突然手臂扬起,寒光逼人的剪刀就这样对着自己招唿过去!
天啊!她要剖腹自杀!第十章 三人世界
寒光闪过,掉落在地的不是殷红的鲜血,也不是晶莹的碎冰,而是一束又一束青蓝的发丝。莉雯手起刀落,对准的原来是自己的头发。
她一边剪头发,一边低声呜咽,泪水夺眶而出……我和璇璇都被她的动作惊呆了——她不是想自杀么?怎么变成了剪头发?既然只是剪头发,又何必哭泣?
璇璇慢慢上前:“莉雯姐姐,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莉雯停下动作,没有回答。
我伸出手想取下她的剪刀:“莉雯……你怎么了……怎么那么伤心?为什么要寻死呢?”
她稍微顿了不到一秒钟,旋即向我迎面扑来,手里的剪刀直插我的心脏:
“死?死也要拉你垫背!”
因为以为她不会危害我,我一直没有提防她,对于这么一记杀招,我也傻了眼,等我起手挡格,为时已晚。剪刀插入我的胸部已经寸许深!
莉雯也意识到危险,急忙收手想拔出剪刀,可是她浑身的力气都压在我身上,要收手谈何容易?!
我胸口插着一把血淋淋的剪刀,就这样倒在地上——我没有任何怨恨,真的没有,我对不起莉雯,她要怎么复仇,我都心甘情愿地接受,但我现在还不能死,我一定要活到跟瑶瑶重逢那天。
莉雯拔出剪刀,我的鲜血就像喷泉,飞溅到天花板上,她大惊失色:“啊……不要!”
璇璇也吓得脸色煞白,勐冲过来:“姐夫!”
我本能地捂住伤口,但是血一点都没有止住,这么下去,我马上就会因为过度失血而死!
意识渐渐迷煳了。我想起了一个人,没错,我的妻子瑶瑶,她有着让人起死回生的神奇能力,可惜,她现在不在我身边,甚至可能不知道我已经一条腿踏进鬼门关……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的傍晚,我胸前的伤口上,填满了冰晶——我的伤口就这样被凝固了。不用说,这肯定是莉雯干的,只有她才有那种自由操纵寒气的本领。她把寒气掌握得恰到好处,既能填满我的伤口给我止血,又不至于让我体温过度下降。也许是寒气的缘故,我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
左右看看,我正躺在自己的床上,莉雯趴在我身边,一只手按住我的伤口,一动不动,安静地睡着了,看来她为维持给我止血的寒气,花费了不少体力。璇璇半靠在电脑桌旁边打瞌睡,浑身油腻污秽,她也累透了。
璇璇听到我醒来,赶忙凑近:“姐夫别乱动!你的伤口还没好!”
我不敢乱动,细问之下,才知道那时候我因为大量失血昏迷过去,又焦急又后悔的莉雯使出钻石星尘的绝技,用寒气凝固了我的伤口,总算救回我半条命,可是已经流掉的血液已经不能挽回,我现在依旧是极度贫血的虚弱状态。
莉雯也翻身起来,全身毫无血色,说话有气无力:“嗯嗯,你没事就好。”
听到这句柔柔的话,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即使她杀了我,我都没有怨言,但她非但没有把屡次侵犯她的我杀死,反而竭力挽救我的生命!这让我更加不舒服。
璇璇自告奋勇到厨房煮粥给我喝,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莉雯两人。
趁这个机会,我向她道歉:“对不起,莉雯。我知道你很恨我,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真不知道怎么向你赔罪才好。”
莉雯若有所思地盯着我,眼睛里翻滚着的光线,折射出仇恨、愤怒、无奈和悲哀。忽然一拳打在墙上,噙着泪水说:“李小文,你一次又一次侮辱我,我恨不得吃你的肉,拆你的骨!但是……但是……但是……”
我豁达地笑着对她说:“没关系的,你恨我是正常的。等我把事情做完之后,我一定让你吃我的肉,拆我的骨。”
莉雯气得咬牙切齿:“你!你侵犯我、凌辱我,我没半句怨言,但你为什么还要在事后装出一副伪善的臭脸?!你根本不爱我!世界上没有人爱我!”
我伪善吗?我不知道。不管怎样,我对她的歉意是真切的,我没有欺骗她,更没有故意玩弄她,对于跟她的两笔煳涂帐,我虽不是故意,但也愿意承担后果。
莉雯的心情平复下来,把头靠在我肩膀,眼泪汪汪:“我明白了,帕尔瓦蒂说的意思,我终于明白了。这就是我的天命,我只能接受。唉!”
我开导她:“女神不是说了吗?我们可以听天,但不能由命。”
她抚着我的脸:“听天不由命,是吗?天注定我是你的女人,我又能怎样?
我恨你,我恨你骗我跟你做那种事,我恨你把我当作别人的女人来发泄,我恨你是我命中注定的男人!但是我不能杀你!不管作为九尾神狐的仆人,还是作为你的女人,我都不能杀你!我注定要毁在你手上!”
面对她三宗罪的指责,我只感到无奈:第一宗,她说我在圣域欺骗她,夺走她的处女之身,我实在委屈至极,那确实是一场误会而已;第二宗,她说我把她当作发泄对象,还把她看成瑶瑶,侮辱她,这一点我承认,但我当时面前的的确是瑶瑶,我不是故意骗她的;第三宗,她说我是她命中注定的男人,即使这是真的,这种事情我也没有办法改变,把这样的天命的结果算在我头上,怎么说得过去?
莉雯想了一阵,正色问我:“李小文,我问你个问题,你给我说实话。你那天……对我……做那种事……到底是不是故意的?……你是故意要拿我来发泄,还是……还是……幻觉?”
幻觉?!没错啊!我当时的确是在做梦!
她等不到答案,追问:“到底是不是故意?是与不是,你给我个回答就行了。”
我也凝视正色:“不是故意,我在梦中见到了瑶瑶,跟她……但我怎么都没想到,会把你……唉……”
莉雯若有所悟地点点头,咬着嘴唇:“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我不怪你。”
一边说,一边擦去眼泪。
我安慰她:“怎么了?你好像知道什么事情。”
莉雯摇摇头:“算了,没事。迟早你都会知道的。”
璇璇端着粥推门进来,看到莉雯倚在我身边,醋劲大发,阴沉着脸:“莉雯姐姐,你累了就好好休息,不要打扰姐夫养伤。”
莉雯收起泪水,对我说一句:“你好好休息。”便下床到浴室洗澡去。
璇璇笑盈盈地靠过来,把粥一口一口喂给我吃:“姐夫,这下你跑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我毫无办法——莉雯刚才的一番表白,让我明白我已经甩不掉她了,而璇璇又死粘着不放,我被她们缠上,怎么继续寻找瑶瑶?除了她们,还有莉雯背后的九尾神狐,她找我所为何事?泰山上的三垣将不见得已死,他们和他们的师父九鹤,会给我的旅程带来怎样的未知数?在瑶瑶的老家,地府的谢七爷和范八爷,会不会也在蠢蠢欲动?久违的赛神仙,又在暗地里搞什么?这些林林种种的问号,只能等我自己一步一步走下去,一边走一边揭开。
俗话说,休息是为了走更远的路。这句话对现在的我最贴切不过。在接下来的半个月,我几乎是寸步不离病床,被两个大美女夹在中间。莉雯冷傲文静,行事颇有些大姐头风格,又女扮男装,逼着璇璇叫她“哥哥”,璇璇活泼可爱,青春无法挡,三不五时弄出些搞笑的小玩意来,逗我苦中作乐,她醋意甚劲,一看见莉雯稍微有些“过火”就发作,只是两女都把尺度把握得恰如其分,这样的三人世界,说不上快活,倒也有趣。
璇璇不是精灵,跟人类一样,她也要吃喝拉撒,于是给我做饭的责任就全堆在她一个人身上,偏偏她又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这下可把她苦了。
令我想不通的是,她从一开始学做稀饭,到做各种小炒,煎焖煮炸,我还以为她会半途而废,没想到她居然挺了下来,还时常创出新花样,想来想去,只能说这是她的潜能和天分吧。
莉雯要时刻监控我的伤口,走也走不开,见璇璇忙里忙外的,又不能无所事事,索性把我最贴身的事情揽了下来——给我洗澡换衣服。这种事情,我不太愿意被女人侍候着,尤其是莉雯,她跟我的关系本来已经够尴尬了,现在还要来处理这种事情,只会令关系更加尴尬。
那天璇璇出去买菜做饭,我私下跟莉雯说,让她以后不要再管那些事。
莉雯跨在我身上,姿势就像那天我在梦里遇到的瑶瑶一样,轻轻在我脸上吻了一下,语气既无奈又含羞:“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伏羲璇心里在想什么吗?她整颗心只有你,爱你爱得天翻地覆,我很明白。我也明白你心里在想什么,你爱的只有她的姐姐伏羲瑶,是不是?对你来说,我只不过是一首插曲,一个旁人,但对我来说,你是我的男人,我的命运,所以不管你想做什么事,我都会帮你做。现在这些,也不例外。”
“你不想杀我了吗?”
她叹了口气:“我想杀你,但我不能杀你,你是我的男人啊。”
我再问:“那么,那天你为什么要自杀呢?”
她美丽的青眉毛抽动一下:“你还好意思问我?都是你害的!”
我大惑不解:“我怎么害你了?”
她情不自禁地摸摸自己的蓝头发——先前一头飘逸的长发,如今已经变成俏丽的短发,这个新形象就跟莉雯自己一样,少了几分孤傲,多了一点温情。她说:“我当时只想把头发剪掉而已,你不过来也罢了,还非要装作没事儿的样子来惹我生气。我一气之下,就把你……”话锋一转,又说:“现在伤口还痛吗?”
说来也是,她被我强行按在床上侵犯侮辱一番,我还在璇璇面前说那种不知深浅的话,确实该打!
她自顾自说:“对不起,我后悔了,我不该伤害你的。”
我撩撩她的头发:“呵呵,你把头发剪短了,看起来可爱一些。”
她指指我的电脑桌,苦笑道:“你看那边。”
桌子一角,她的头发安躺在那里,纠结成一团,剪不断理还乱。
“你胡来一通,把我的头发都变成乱草了,不剪掉怎么行?你以为我要自杀?”
又是一场误会,如果真有缘分的话,我跟她的缘分就是无休止的误会吗?
璇璇冷不防冒出一句:“是啊,姐夫,你怎么不让我也剪剪头发呢?”听她的语调,颇为不满,很有分一杯羹的意图。
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在偷听呢,幸好我没跟莉雯说什么过分的话。
我回答:“因为我喜欢长头发的女孩子么,呵呵。莉雯你倒好,把头发剪短,更像男孩子了。”
莉雯把脸一沉,从我身上离开,气鼓鼓地说:“哼!反正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我是男是女你都不关心!”
璇璇逗她说:“莉雯姐姐,你把头发留起来,姐夫就把你当女孩子看啦。”
莉雯叹道:“再等三千年吧,我的发型会回来的。唉,现在想来,我还觉得心疼……”
三千年?!这么说,莉雯的年纪起码有三千岁了?!看她那张皮光肉嫩的脸,也就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女,跟我差不了多少啊!
莉雯没理我,直接对璇璇说:“怎么,你考虑成怎样?现在就看你了。”
璇璇收起笑容,咬咬手指:“我考虑过了,这件事只能按照你说的去做。不过我还想听听姐夫的意见。”
莉雯还在生我的气,搂住璇璇的肩膀把她带到大厅:“别理他,他只有听话的份儿。我们做饭去。”
她们俩在厨房里嘀咕嘀咕好一阵。
饭后,莉雯板着脸,严肃说:“李小文,我要带你走了。到我主人九尾神狐那里去。你什么都不用做,乖乖躺着就好。”
刚要起来抗议,璇璇一下扑了过来,把我按住:“姐夫!这是为你好!你不要乱动!”
我不能动,但我还能说话:“不行!我还没找到你姐姐!怎么能就这样……”
莉雯低垂着脸,幽幽地说:“以你现在状态,别说去找她,就算走出这个门口都不行。你要是想就这样留下来,我们都愿意陪你一辈子,但难道你不想恢复正常的身体去继续你的旅程吗?”
我当然希望继续旅程,但我还不知道那九尾神狐是何方神圣,更不知道这一去能不能回来!
莉雯语气很温柔,前所未有的温柔:“小文,我主人九尾神狐是九大神兽之首,本领比我还要高得多,她一定能帮你恢复的,跟我走,好不好?”
璇璇也帮嘴说:“是的,姐夫,我也会陪在你身边。我们跟莉雯姐姐回去,好不好?”
她们刚才还说不管我,现在又把决定权交到我手上,我考虑再三,决定服从,原因很简单——我没有别的路可以选了。
璇璇双手分别拉着我和莉雯的手,向我们点点头:“超时空转送要开始了哦。”
我和莉雯也对她点点头。
“你们,看清楚冥府公主地幽星伏羲璇的绝招吧——颠倒乾坤!”第十一章 神狐现身
千里冰封,万里雪飘……这里,就是莉雯的故乡吗?风景实在太迷人,若不是身边有璇璇和莉雯一左一右把我架起来,我真以为自己已经到了天国。跟喧闹繁华的杭州比起来,这静谧的冰雪世界,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与安宁。如果说冈仁波齐圣域是快乐的庭院,这里就是纯洁的花园。
面前是一座宏伟的神殿,一座又一座深红色鸟居连成排,它们告诉我:我已经离开中国的土地,来到大海对面的日本。
璇璇低声问:“莉雯姐姐,这里是……”
莉雯压着声音回答:“主人就在里面,来,我们进去。”表情严肃,跟她平常对我大嚷大叫的神情截然不同。
嘎嘎嘎,几只人般大小的妖怪从天而降,都穿着武士服,背上长着乌鸦翅膀,面孔似鸟,落在莉雯脚边蹲下行礼:“莉雯大人,您可回来了。咦……您的头发……”口气相当焦急。
莉雯的脸不经意抽动一下,回应:“鸦天狗,怎么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
鸦天狗看看我和璇璇,欲言又止。
莉雯道:“他们是自己人,你直说无妨。”
鸦天狗这才说:“八歧大蛇又来了,雷天狗大人已经到前线。”
莉雯脸色大变:“那我得赶快到前线去帮忙。你们给我弄一副担架,把这人抬到大神宫去。”又转头对我和璇璇说:“我走开一阵子,很快回来。”
鸦天狗领命散去,不一会果然弄来一副担架,七手八脚把我弄上去,把我抬走向神殿,璇璇紧跟在旁,寸步不离。
神殿门口也有守护,一左一右,也是跟鸦天狗一样的打扮,只是多了一柄武士刀,身材也比鸦天狗高大得多。
来到大殿正中央,只见大殿最深最高处有一屏风,不知其后为何人。鸦天狗把我放下,对屏风行礼,倒退而去。
一女声从屏风后传来:“李小文,你还真够狼狈。”听起来像是个年轻女子,声线细软如棉。
我正不知如何回答,只听莉雯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莉雯参见主人。”
那女声颇为不快:“莉雯,我让你去找个人,你居然一去三个多月。”
莉雯缓步上前,跟我并肩,跪下回话:“对不起,主人,我出了点事。”
看到她的形象,我概叹起来:这就是莉雯的正装打扮吗?白衣红裙的巫女装,多清纯啊!尤其是那大红大红的裙装,映在她雪一般白皙的肌肤上,就像夕阳下的水晶一样动人,和以前的长发相比,蓝色短发更显她的清爽。
莉雯看到我盯着她,连忙打眼色提示我不要乱看,又说:“主人,我把李小文带来了。”
那女声责备她:“哼,要不是我催促,你心里还有我这个主人?”
莉雯低下头:“不敢,不敢。”
“还说不敢?你昨天跟他说什么来着?想跟他一辈子是不是?哼,算了。你先退下,还有伏羲璇,你也退下。”
莉雯有点担心:“主人,他的身体……”
那女声不耐烦道:“我知道了,你们都退下。”
莉雯告退而去:“主人,我去前线了,雷天狗一个人可能顶不住八歧大蛇。”
那女声应允:“嗯,你过去吧。小心点。”——那态度,根本没把令莉雯严阵以待的八歧大蛇放在眼里。
莉雯拉着璇璇的手,跟她一起退下,璇璇老不愿意,三步一回头,最后还是被莉雯拉了出去。
这里只剩下我和那屏风后的神秘女子了。
我躺在担架上,一动都不能动。
那女子若无其事地说着话,似乎是自语,又似乎是对我说:“嗯嗯。莉雯也真是的,下手太狠了点。不过倒算她聪明,保住你半条命。不然情况可不好办呢。”
顿了一下,又说:“这也好,两件事一并解决了吧。”
什么两件事?她指的是什么?如果一件事是给我疗伤,那另一件事又是什么?
她就是九尾神狐吗?到底屏风后面的是怎样的一张脸?是不是跟传说中的妲己、玉藻前一样,都是一顾倾城、再顾倾国的顶级美女?她真能帮我恢复正常的身体吗?我开始怀疑起来。
屏风自行向两侧挪开,神秘女子显出真面目,让我忍不住叫出声:“啊!你……你就是……你就是九尾神狐吗?!”
我看到的不是一个人,甚至不是人形的妖精,而是活脱脱一头狐狸!它体型跟普通狐狸差不了多少,浑身上下都是白雪似的长毛,圆圆的脸蛋,圆圆的耳朵,圆圆的身体,煞是可爱。
它从宝座上跳下来,在我身边转了几圈,跳到我身上,舔舔自己的爪子和大腿,又舔舔我的脸,一副亲热的样子。
我顺手抱起它——它的毛皮又长又软又厚又蓬松,摸着非常非常柔软舒服。
舔了一会脸,它转过身,背对着我,仰起尾巴——果然!它长着九条尾巴,每一条都灵活无比,在我胸前的伤口上扫来扫去,痒痒的,却又十分温暖舒坦。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深可见骨的伤口消失了,连同莉雯释放的寒气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连血迹也没有半滴,仿佛我从未受过伤。
可是我的高兴劲儿维持不了十秒钟就被窘迫和尴尬代替:那狐狸一边摇尾巴一边对着我翘起屁股,好像生怕我看不清它是雌性一样,这还不止,它低下头,咬开我的裤带,湿粘粘的舌头在我下身转来转去!
哎呀,我的天啊!我的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但是我的身体依旧严重贫血,这种时候,就是瑶瑶趴在我身上求欢,我也没办法交货啊,不,以我现在的状态,我连大声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它也许是察觉到我状态不佳,回过头,用嘴巴在我耳边摩擦一阵,低声笑了出来:“嘻嘻!”
这声音,我可以确认,就是我刚才听到的,在屏风背后传来的声音,也就是说,我怀里这头长着九条尾巴的白狐狸,就是九尾神狐,莉雯的主人!
什么妲己?!什么玉藻前?!这是哪门子顶级美女?!九尾神狐真是名符其实!是一头活生生的狐狸!它虽然活泼可爱,但终究是动物,别说我现在没有体力,就算我有浑身力气,也不会对它感性趣啊!
九尾神狐坐在我身上,伸伸懒腰,用尾巴在我胯下撩拨几下,还把舌头伸到我嘴里,挑衅我的舌头!
不知道是不是它发动了什么法术,我已经软塌了大半个月的男根,在她尾巴的抚弄下,居然忽地提起神来……如果这都不足够让我惊讶的话,九尾神狐接下来的动作更令我又惊又怕又窘——它趴在我身上,把男根纳入自己体内!
哪怕是游历过地狱和圣域的我,也是做梦都想不到,自己居然会被一头狐狸……唉!它的法术太厉害,我除了乖乖躺下之外,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
什么都不想!
九尾神狐在我身上没完没了地弄着,弄了多久我已经不记得也不想想,只听到耳边尽是它急促的魅惑唿吸声!
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那趴在我身上的可爱小狐狸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比我想象中的妲己、玉藻前还要魅惑一百万倍的美女,而且全裸!
此女年约二十三四岁,一头银白银白的头发,冰川一样从头顶流到腰间,沿着柔滑的臀部曲线,倾泻到大腿上。那张圆脸上,不但有狐狸的狡猾和可爱,而且充满成熟女子的妩媚。她身体的曲线也一样成熟,全身没一处直线,只有用曲线勾画的曼妙体态,特别是胸部,那完美无瑕的弹性半球,纤瘦的莉雯跟她根本没有可比性,就连瑶瑶璇璇姐妹俩,也是难以企及。
她在我唇上亲了一下:“嘻嘻,好棒哦!”
我惊魂未定,说不出一句话。
她不知道从哪里拉来一条床单,披在自己身上,露出肩膀、大腿和半截酥胸,那唿之欲出的感觉,只觉比全裸还要诱人。
我咽下一口口水,吸一口气,定定神。
她伸出手臂,直接搂住我的脖子,娇笑着说:“差点忘了自我介绍,我叫狐姬。”
原来,九尾神狐的真名叫狐姬,是九大神兽之首,已经修炼了九千年,法力极高。这座位于北海道森林中的大神宫是她的老家,守护这里的是千百年来被她制服了的各种妖精魔物——莉雯只是其中之一。可是长年的修炼让她体内阴气过盛,盛极必衰,她近年来法力下降,无法总是维持人形,为了平衡,她必须找到“至刚至阳之人”。三个多月前,我跟璇璇在地狱里发生误会,得到她可以让男人变得更加粗长硬烫的处女之身,再加上先前瑶瑶让男人持久大战不知疲倦的处女之身,我无意中成为“至刚至阳之人”。狐姬察觉到之后,派出侍奉她的巫女冰精灵莉雯前来寻我。莉雯三番四次说要把我带到主人那里去,正是这个原因。
可是莉雯找到我之后,经过一番奇遇,居然跟我住在一起,没有半点执行任务的意图,狐姬心生一计,施法影响了我的心灵活动,让我梦见瑶瑶,还鬼使神差地把莉雯按在床上凌辱一番。莉雯当时怀疑是主人暗中作梗,所以才不敢反抗,而刺伤我之后得知我看到幻觉,明白那是主人催促,主命难违,只得说服璇璇使用她的超时空能力,把我带到大神宫来,一方面治好我的伤,另一方面也是给主人交差。
璇璇在门外等不及了:“我可以进来了吗?”
狐姬不肯从我身上离开,只是撩撩头发,风情万种的样子:“进来吧。”
璇璇进来,看到这情景,又嫉妒又生气,不给我半点申辩的机会,冲过来就想给我一记耳光——她还记得泰山顶上被莉雯反制的教训,不敢对付狐姬,直接对付我:“我……我在外面等得心急火燎的,你居然在这里风流快活!”
狐姬全身动都没动,只是乌黑的眼珠不经意地转转:“真是个没大没小的野孩子。”
璇璇被看不见的力量推倒在地,一直滑到墙角,撞到茶几才停下来。
我勉力站起来,想抱起她,狐姬拉着我的手,喝道:“不许抱!自己站起来!”
那语气,就像大姐教训不听话的小妹一样。
璇璇挣扎几下爬起。
轰!神殿的大门被炸个粉碎!两条人影摔了过来。
狐姬看了一眼,不以为然地说:“哎呀,你们真丢脸。”
我整好衣服,细看过去,两条人影其中一个是莉雯,她的巫女服已经被撕得只剩几条布,身上遍布夹杂着冰块的血痕,倒在地上喘气,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另一个是深红脸膛的大块头,那鼻子就像刚说过谎的皮诺曹,高高竖起来,此人一身武士打扮,从他身上横七竖八的刀伤,还有手中那卷口的武士刀看来,他已经无力再战——他就是跟莉雯并肩作战的雷天狗吗?
门外不见有人,只听一个带着金属感的怪声说:“狐姬,你该亲自上阵了。”
狐姬笑笑:“你早不来迟不来,偏偏找准我恢复力量的时候来,算你倒霉。”
怪声的语调令我浑身不舒服:“那,你先出手。”
狐姬不屑地哼了一声,站起来,没来得及出招,又痛唿一声“哎呀”跌倒在地。
我看去,吓呆了:狐姬披在身上的洁白床单,不知怎么的出现了一大片血迹,不,不是血迹,而是鲜血!还在一滴一滴淌下来!
虽然不知道那怪声是不是所谓的八歧大蛇,但看莉雯被打倒的惨况,再听他说话的语气,这家伙一定非常厉害!别说我和璇璇,恐怕连狐姬也未必能顶住!
我急了,也顾不上那么多,掀起狐姬身上的床单,只见狐姬下身鲜血淋漓,其中掺杂少许我的产物:“这……这是怎么回事……”
狐姬对我笑笑:“你倒好意思问我,都是你太大,把我给弄伤了。”
刚才狐姬把男根纳入体内的时候,还是娇小的狐狸身躯,我的尺码即使对人类也是加大的,更何况是小狐狸呢?她不知深浅地激烈活动一番,不受伤才怪!
虽然她现在阴阳调和,又恢复人形,但私处受伤如此严重,还怎么战斗?
我们身边已经没有任何人能御敌!神秘的对手还在步步逼近!第十二章 公主之怒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我一连问了自己十几次,答案只有一个:投降。
狐姬表面上气定神闲,但下身血流如注,谁都知道她是硬撑的,她的身体不可能接战;莉雯和雷天狗刚败下阵来,趴在地上,连爬都爬不动,能指望他们吗?
璇璇撞倒茶几,打翻花瓶,被割得浑身伤,更何况她才那么点花拳绣腿,让她去御敌,跟送死没两样;我更不用说了,能站稳已经算了不起,跟八歧大蛇打?还打什么打!还是投降保命要紧!
细软的手指牵着我的手,狐姬强笑的脸有些发白:“别投降哦。不然我九尾神狐九千年的面子都被你丢光了。”
以我的性格,不到万不得已都不愿意投降,可现在要是战斗,我们这里五个人没半点胜算,若是投降,倒还有希望苟且偷生。
狐姬看我面露难色,把床单系在腰间,裸着上半身站起,也不管腿上尽是鲜血,只叹气说:“唉,就知道你指望不上。”
她本领再高,法力再强,势头再盛,终究是女子,加上身受重伤,让受伤的女人挡在自己面前,还说我指望不上,我这偷生也太苟且了吧?不可接受!
八歧大蛇不耐烦了:“我让你先手,你别磨蹭,要打就快点!”
我深吸一口气,把狐姬抱住,让她的脸靠在我肩上,挺胸大声说:“要打是吗?我跟你打!”
八歧大蛇怪笑起来:“咔咔咔咔,狐姬,你居然派人类来跟我打?”
莉雯喘过气:“啊!小文,不要乱来!”
我安慰她:“放心,我还不能死。”
八歧大蛇哼了一声:“吹牛到此为止,你的命在我手上,由不得你!”
我只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在我胸前狠狠撞了一下,把我和怀里的狐姬一起撞飞,直摔倒在十几步外狐姬的宝座上,痛得我眼冒金星。
雷天狗哀叹道:“完了,全完了。小子,你就那么点本事还来逞能,活该你倒霉。”
可怕的疾风扑面而来,不,不是风,我的头发和衣服没有任何抖动,但那迫人的气势是什么?
狐姬满意地点点头:“呵呵,那是八歧大蛇的妖气啊。”
妖气?!我是人类,尽管跟妖精同在不是一时半刻,但妖气是怎样一种感觉,我真不知道。如果说这就是八歧大蛇的妖气,那是不是意味着它的力量大到人类也可以感觉到的程度呢?
狐姬把脸在我胸前蹭蹭,跟她刚才以狐狸真身出现的姿态一样:“你把莉雯破身了吧?那种感应能力是她给你的。”
我随口应了一声“哦”,想找点什么武器来防身,只看到碎了的宝座底下,有一柄三尺许的长剑,剑身红中发紫,寒光闪闪,看似利器,也管不得太多,操起来冲过去:“八歧大蛇,我跟你拼了!”
一直到此刻,我都没看到任何东西,八歧大蛇长什么模样,我根本不知道,更枉论击杀它。我唯一能依靠的,就是这种感应妖气的能力,粗略判断攻击的方向和距离。
剑光划出一道弧线,随即溅起大片大片黑血——哈哈!我砍到它了!
我高兴得太早,比刚才更快更勐的怪力再次击中我,这次并不是摔倒那么简单,而是把我轰上半空,狠狠撞在屋顶,再掉回地面。
“啊!”大口鲜血从我口中喷出,雷天狗说得对,我就那么点本事,要打败连莉雯都敌不过的八歧大蛇,真是自取灭亡。完了,一切都完了。我的身体已经达到极限,所剩无几的血液,也即将流尽。最值得庆幸的,可能是我的身体已经麻痹,这样的死法,我不会感到痛苦。
突然,充斥着八歧大蛇妖气的大殿里,燃起另一股妖气,抬眼看去,那不是别人,正是璇璇,躺在一角的她,站起来了!
“八歧大蛇……”她满脸都是咬牙切齿的愤怒,由妖气激起的气流,吹得她的黑色长发飘扬起来:“你一定后悔把我惹火了……”
我认识她的时间不长,也就几个月,在我印象中,她或许不如她姐姐瑶瑶那样贤淑端庄,又带着一点富家小姐的刁蛮任性,但作为瑶瑶的妹妹,她也一样善良温和,尤其是我受了刀伤之后卧床的那段时间,她完全不顾以前无法忍受的污秽,亲手给我做饭,照顾我起居,让我也能发现她温柔可人的一面。不过,无论在什么时候,哪怕是她使小性子或者吃醋的时候,她都没表现过如此吓人的神情,乃至于连我都感觉到一种难以言表的惧意,从嵴梁深处沁出,不寒而栗。
璇璇握紧了拳头,怒道:“我伏羲璇,即使在走投无路的时候,也没有想过要使这样的招数,但今天是例外的!你再不从我面前消失,我就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八歧大蛇的妖气没有活动,是被璇璇的气势压制了吗?
璇璇举起一块花瓶的碎片,割开左腕:“你伤害我,伤害莉雯姐姐,我都可以忍受。但是!你让我心爱的男人流血,我决不饶你!”
八歧大蛇动了!我感觉到它正扑向璇璇!“哼!就你一个人能干什么?!”
她左腕的伤口流出汩汩红血,滴在地上,变成烟雾。烟雾以难以置信的速度扩散,很快把八歧大蛇包裹起来。
八歧大蛇的妖气迅速消退,伴着恐怖的惨叫:“你……你竟敢……没想到……你竟然能把我……这是……啊……啊……呜……”
璇璇得意地抬起头:“异次元缚妖阵。哼,你就乖乖在异次元空间游荡吧。”
消失了!八歧大蛇的妖气消失了!璇璇打败了它!只用一招!
扑通一声,璇璇倒在地上,倒在自己的血泊中。
莉雯勉力爬起:“璇璇妹妹!”
看到这里,流血过度的我,失去意识了……暖,很温暖,非常温暖,甚至有些热,一点都不像严冬时节的北海道。这是什么感觉?还有身上那些软绵绵的皮毛,这是……难道是……“啊!”我从昏睡中惊醒,一眼就看到自己裸着上半身,下半身只有一条薄薄的长裤,还有那纯白的身体,不出所料,正是狐姬的真身,她正趴在我身上打盹。环顾四周,是一间睡房,中央的火塘烧得很旺,加上狐姬钻进我的被窝,她的皮毛捂在我身上,难怪我会觉得热。
狐姬没有抬头,也没有变成人形:“哦,你醒了?”
我坐直了身子,把她抱起来,抚摸她的皮毛。
#--iCMS.PageBreak--#莉雯的声音在门外传来:“小文,你醒了吗?我可以进来吗?”
我顺口回答:“请进来。”——这句话完全没把狐姬的主人身份放在眼里,只当她是一只真正的小狐狸。
莉雯进门见到狐姬趴在我身上,怔了一下,才蹲跪下来:“参见主人。”又问:“小文,你没事了吗?”
我动动筋骨:“嗯,我感觉好多了,就是肚子饿。”
狐姬插嘴:“莉雯,还不去做饭?”
莉雯低着头,额前的头发挡住了半张脸,我只见她嘴角和鼻翼微微抽动一下,口气发颤:“遵命。”
她关门出去,我的眼神被她遗留的东西吸引住——两颗小冰晶,我以前见过的,那是她泪水的结晶。每次她流泪,泪水离开她的脸,都会凝结成这样的小冰晶。她刚才很伤心吧。但她又为什么伤心?按理来说,她向来强调自己是我的“弟弟”,还明确说过要跟瑶瑶璇璇“划清界线”,这样的一个女子,即使看到我抱着狐姬,也不应该有伤心的感觉。不是吗?过去,我亏欠她很多。在冈仁波齐圣域那次误会,我和她都是无心之失,但她终究是女子,一个女子被并不喜欢的男人占有,我可以理解她的痛苦;在我家,我被狐姬迷惑,把她凌辱一番,她不敢反抗主人,可心里的反感和委屈是不言而喻的;刺伤我之后,她一直跟着我照顾我,我认为那是她对误伤主人嘉宾的赎罪,可是,她在圣域被我占有时那微微的一笑,在我家为我送上寿司和日本酒的情景,还有三天三夜寸步不离我的伤口把自己累得一动都不能动的举动,真的仅仅是为了完成任务吗?
狐姬的爪子在我脸上划过:“怎么?你很在意她吗?”
我轻捏她的大腿:“没这回事,我只是觉得奇怪。对了,璇璇怎么样了?”
狐姬在我手指上咬一口作为我捏她的报复,恢复人形,回到被窝里:“你不是只关心伏羲瑶么?管其他女人干什么?”
我一时语塞:“呃呃……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她是为了救我才……”
狐姬魅惑地笑着打断我的话:“嘻嘻,你放心吧,有我在,他们全部没事。”
我想起她的伤,又问:“那你自己呢?下……下面……伤口没事吧?”
她缠上来,坏坏地反问:“你要不要亲自试探看看?”
我强自镇定一下:“嗯,还是算了,你自己觉得没事就好。我想去见见她,可以么?”
狐姬又反问:“为什么想见她?不喜欢我陪你么?还是她比我漂亮?就算她比我漂亮,我的身材也比她好哦。”
那还用说?狐姬自称九千岁,身体却是二十三四岁的青春美体,最最完美的成熟的年华啊!十六七岁半生不熟的璇璇跟她相比,尽管已经相当不错,但还是欠缺少许成熟的丰满曲线。至于美貌,璇璇是甜美可爱型,狐姬是妩媚诱惑型,不属于同一风格,没办法相比,我只能说,各有千秋,不相上下。
狐姬凝视着我的眼睛,良久才说:“好吧,算你过关。伏羲璇,你的姐夫真是个痴情男。”
我身边出现另一张床铺,璇璇就在那里,她脸色不太好,咬着嘴唇,不太服气地说:“狐姬姐姐,原来你用神隐术把我藏起来,是为了试探他。”
狐姬一点都不避忌,直起身,跨骑在我身上,私处正好压在我小腹上,收腹挺胸,手臂伸到脑后,扬起头发,毫不客气地展示着自己的成熟风情,仿佛是给璇璇下战书:“这次他通过口试,下次实习考试能不能通过,还是未知数呢。不管怎样,我对自己的魅力有信心。”
璇璇沉默不语,只有我回答她:“只要你不使诈,我一定能过关。”
狐姬腰肢下沉,增加我和她的触感,甚至摇摆起来,那柔软娇嫩的故地,隔着薄薄的裤子,在招手邀请我再次访问呢。“使诈?莉雯没吸引力,才需要我推一把,我九尾神狐要考验你,凭这副身子完全足够。”
咣当!
莉雯呆立一旁,脚下是打碎了的餐具和撒了一地的寿司:“主人……主人……我……呜呜……”
她挥泪狂奔。
我没理会狐姬,翻身起床披上外衣就追了出去,丢下她和璇璇。
莉雯在前面跑个不停:“你别跟着我!回去!回去!”
我跟着她跑出大神宫,累得气喘吁吁:“莉雯……等等……等我……”雪地湿滑,哗啦倒在雪地里。
莉雯折返回来,没碰我,只是跪在我身边,挥手拂去我身上的雪花:“小文,你回去吧,别让主人生气。我没事的,我……一个人……让我自己待会儿就好……她……一向都是那么口无遮拦……我习惯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特别心痛……”
“弟弟……”
莉雯身上穿的是正装的巫女服,尽是清纯的少女味道,听到我这句话,她噗哧一声破涕为笑:“别乱叫,我那是气你的。我才不想变成男人婆呢。”
那笑容,如同雪后初晴,分外娇娆,看得我说不出话来。
莉雯低下头,在我耳边问:“小文,告诉我,主人的身材比我好,容貌也比我漂亮,我比不上她,是不是?”
我冲口而出:“你跟她不一样,你有你的美,她有她的美,不能相比的。”
她苦笑道:“我知道我的身材和容貌都不如她,你不用说客套话的。虽然我也是你的女人,但是在你眼里,除了伏羲瑶之外全都是丑女,是不是?”
我安慰她:“没这回事,爱不爱跟美不美是两个概念。莉雯,如果你是丑女,世界上恐怕没有美女了。”
“你们闹够了没?!姐夫!我恨你!”璇璇插着腰站在大神宫门口,一双眼睛差点就要喷出火来。
糟了!尽管我跟莉雯真的没有不轨的企图,只是她眼见耳闻我跟莉雯在雪地里说的这些暧昧的话,我该怎么向她解释?第十三章 被选中的人
我摆手求饶:“公主息怒啊!”
本以为跟她开个玩笑就可以将事情摆平,可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她对我挥起拳:“少来嬉皮笑脸!”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大山似的巨人突然轰隆一声落在我和璇璇之间,一手挡住璇璇,一手举起武士刀,怒喝道:“不用你出手,我来收拾这小子!”——那红红的脸膛,高高的鼻子,正是狐姬部下的勐将:雷天狗。
跟璇璇吵架,大不了挨她几记小粉拳,有点痛,也有点甜。雷天狗可不一样,我早听说过,天狗是日本最大的妖精家族之一,雷天狗更是其中数一数二的顶级高手,力大无穷,瞬间就能把人撕成碎片,他能成为狐姬部下主将,肯定不简单!
我不敢恋战,发动轻功,上窜下跳,左躲右闪,一连避开了十几招杀手,边逃边朝大神宫跑去,心中大恐:这家伙招式又狠又准,不是喉咙就是心脏,尽往我的致命部位招唿,若不是我轻功练得好,屡屡在千钧一发之际逃出生天,只怕不到两招就人头落地!
跑进大神宫,见到穿上衣服的狐姬在走廊里闲庭信步,急忙向她求救:“狐姬……快叫雷天狗住手……误会!都是一场误会!”
狐姬含笑不语,一副隔岸观火的表情。
雷天狗只管追杀我:“小子,你最好乖乖站稳受死!”
我跨腿闯进大殿,心中暗暗叫苦:倒霉!霉透了!要躲避大块头的攻击,最有利的地形是狭窄多障碍物的地方,本以为大殿的屏风可以帮我隐蔽,殊不知狐姬恢复人形之后就把屏风都给撤了!
雷天狗也意识到这一点:“小子,今天算你倒霉!”
我见无路可逃,跟他打起心理战:“你也亲眼看到八歧大蛇的下场了,你要是敢打伤我,小心璇璇收拾你!”
璇璇在大老远喊出一句:“姐夫,我不管你了!”
我听她语气,知道她看到我狼狈不堪,已经消了气,只不晓得雷天狗把这话当真没有,反正他听得此话,快步上前挥刀就砍:“你竟敢伤害莉雯,她不敢出手,我来替她报仇!”
原来他对我大动干戈,表面上是为璇璇出头,实际上是为了莉雯的事。难道他跟莉雯……没有掩护,我只能单凭轻功自保:“不是……我跟莉雯……是一场误会!真的是误会!你听我说……”
“不准狡辩!”
背后风响,我可以明显感觉到,这次跟前面的攻击不一样,雷天狗要储满劲头,给我致命一击!
万分紧急的瞬间,我灵机一动想起狐姬宝座底下有一把剑,对,我曾经用这把宝剑砍伤八歧大蛇!
战况容不得我考虑太多,连滚带爬冲过去,抽出宝剑挡在身前,也不敢看,闭上眼,扎稳马步,等着承受重击!
出乎意料,我没有受到任何撞击,听到的也不是利器相砍的“叮当”声,只有一声清脆的“咔”,然后是“咚”!
我睁开眼睛,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雷天狗所持的武士刀还直指我的咽喉,但已在刀柄处被齐刷刷切断,切口光滑如镜,映出我的脸,仿佛那只是一块小铝片而不是一把精钢武士刀。被切断的刀刃在他背后十余步外插进地板,还在抖个不停。在我手中,那红中发紫的宝剑发出叫人不寒而栗的气势——就是它切断了雷天狗的武士刀吗?
雷天狗愤怒地把手中半截断刀扔到地上:“哼!”扬长而去。
门口站着的三个女人——狐姬,莉雯和璇璇,也跟我一样目瞪口呆。
狐姬最先回过神来:“天意,天意啊!李小文,原来你就是那个‘被选中的人’。”
莉雯见雷天狗冲出大门,追了过去。看着她的身影,我心里满不是滋味——也许她跟雷天狗有那么点意思,我却在他们之间……璇璇跟在狐姬身后,左顾右盼,看看我,再看看狐姬,又看看莉雯,不知所措。
狐姬红扑扑的脸蛋在银白的头发衬托下,仿佛一朵插在雪地上的红玫瑰,娇艳的令人几乎不敢直视。她过来,从宝座下面拿出剑鞘,让我把手中的剑放回,又把剑郑重其事地双手呈到我手中。
我本想推脱,毕竟这把宝剑是狐姬的宝物,我没有夺人所爱的恶习,看到狐姬一脸严肃,不敢拒绝,也双手接过,收到腰间。
狐姬把我们带回客房,收起不羁的性子,让我跟璇璇围坐在一起,把宝剑的故事告诉我们。
“什么?!这是十拳剑?!”我情不自禁站了起来,“狐姬,这是真的吗?”
狐姬点头承认。
十拳剑是日本历史上一具神器。它的第一任主人是众神之父伊奘诺尊,他用十拳剑斩杀了侵犯他妻子的恶魔。后来伊奘诺尊的儿子素盏鸣尊也用十拳剑打败过八歧大蛇。我一直以为,十拳剑只是传说中物品,万万没想到,被狐姬用屁股压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这把看似普通的长剑,竟然就是传说中的万剑之祖?!
璇璇插嘴:“狐姬姐姐,那十拳剑原来是真的。真没想到。”
狐姬把和服的衣领拨开,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不但十拳剑是真的,三神器也是真的。你看,这就是八咫镜。”
公然窥看美女酥胸,成何体统?不过八咫镜可不是一般人能见到的宝物,我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凑过脸,只见八咫镜外观看起来跟普通的铜镜没两样,就是特别光亮,有一种说不出的庄严和神圣。
璇璇好奇问:“狐姬姐姐,我听说八咫镜是天皇的信物,怎么会在你身上?
该不会是你偷的吧?”
狐姬拉长了脸:“偷?你当我狐姬是什么?”
璇璇吐吐舌头缩缩肩膀:“你们狐狸不是最喜欢偷东西么?”
狐姬收回八咫镜,整好衣领:“你别胡说,这可是天照大神送给我的。当年她隐居的时候,就是我拿着八咫镜跳舞给她看【注】,她才肯回来。回来之后就把八咫镜送给我做纪念品。现在八咫镜已经跟我完全融为一体,要不是有它,我也撑不到现在。”言辞之间难掩骄傲神色。
我顺口追问:“那三神器的另外两件,草薙剑和八尺琼勾玉,现在在哪里呢?”
狐姬摊摊手:“我也不知道。”
璇璇又问:“你刚才说姐夫是被选中的人,那又是什么意思?”
狐姬沉吟片刻,正色道:“十拳剑是神的兵器,一把拥有轼神之力的宝剑。
它的本性是善良的,因此它不会拒绝任何人拥有它,但它也有自己的天命,它只属于那个‘被选中的人’。对其他人而言,它不过是一把普通的剑,只有在那个‘被选中的人’手中,它的真正威力才能得到发挥。小文,你以为雷天狗的武士刀只是普通的精钢刀吗?那是凝聚了雷天狗三千年妖力的魔刀,别说普通人,就算是有法力的妖精,只要法力不高于雷天狗,哪怕只是被它稍微蹭到,都会一刀两断。雷天狗以前曾经想用魔刀斩断十拳剑,一直没有成功。十拳剑到了你手中,他的魔刀居然这么简单就被切断,这连我狐姬都没想到……”
那时候雷天狗手持魔刀与八歧大蛇大战,无功而返,想必是他的法力高不过八歧大蛇的缘故,只是我好不容易在他手下躲过,才知道刚才如此凶险,不禁有些后怕。我再问:“照你这么说,我就是被十拳剑选中的人?”
狐姬给出答案:“是的,你就是那个人。不过你现在的能力,只能发挥十拳剑两成的威力,要真正把它的威力发挥出来,你还需要好好修炼,真正做到人剑合一。然后,十拳剑会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就像八咫镜跟我融合一样,十拳剑也会跟你融合。”
璇璇拍手笑道:“太好了,姐夫,你掌握了十拳剑的力量,就不用我来救你了。”
我一直为她流血救我的事情耿耿于怀,她现在旧事重提,我只觉得是一种取笑。
狐姬拍拍我的肩膀,笑道:“小文,瞧你的脸色,红一块白一块的。你有个好妹妹来救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不过,话说回来,璇璇,你们星宿的法术,都需要用血来发动吗?”
璇璇见狐姬太靠近我,心有不甘,也凑过来,把头枕在我大腿上:“不是,一般发动法术是不需要的,姐夫你也见到了,我用过颠倒乾坤的绝招,不需要流血。只是一些大型的法术要在最短时间内把效果发挥到最大,需要我自己的血作为催化剂而已。”
她说得对,先前用过两次颠倒乾坤都没有用到血,只有这一次用了,想必是八歧大蛇步步紧逼,她被逼到绝境,不得不流血来加速法术的效果吧。还有,瑶瑶当年也是一样,为了挽回周老师的命,用自己的血作为代价……狐姬嘻嘻笑道:“璇璇,你姐夫又在开小差呢。”
璇璇登地爬起来,把我压在身下,边笑边“拷问”我:“在想什么?说!”
我也嘻哈笑了:“我想……我想吃东西……肚子饿了……”
狐姬哈哈大笑,璇璇不满意地推开我:“哼!你就没想过我!”
我顺便补一句:“我有想你啊,尤其是肚子饿的时候,今天是不是你给我做饭呢?”
那天晚上,我和璇璇回到睡房,狐姬把我们安排在一起,理由无可辩驳:客房只有一间。
我和她共处的时间不多,同眠更少,回忆起来,也只有一次:在泰山脚下的闻家村,她跟我一起睡在草堆里。此后,即使是我受伤卧床的日子,睡我身边的也是莉雯,她只睡客房。幸好日式睡房即使是同一个房间也是不同的床铺,这还不至于太尴尬。
璇璇问我:“姐夫,你打算怎么办?”
我实话实说:“我暂时留在这里修炼,等我有能力控制十拳剑之后,我再回中国找你姐姐。你呢?”
璇璇挽着我的手臂,把头靠在我脸上:“我就在你身边。”
我想起上午的事情,向她道歉:“璇璇,对不起,其实我跟莉雯……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抢白:“你知道我想的是怎样么?”
我一时语塞。
她没有离开我,反而抱得更紧:“姐夫,我已经明白你的心,你爱的是姐姐,不是我。只是……你知道吗……我见到你跟莉雯姐姐在那亲亲热热的,一时控制不住,才会……说那些气话……说真的,那时候我很怕雷天狗把你给……嗯……可是……人家是女孩子嘛……也不能说饶了你就饶了你啊……”
我知道她没有真的恨我,我又没受伤,便没有再把这件事往心里去,整好床铺,脱了外衣,只剩长裤,正要钻被窝,敲门声起:“李小文,我可以进来吗?”
这声音不是莉雯吗?!她在这当口跑来干嘛?
我把她迎进来,她没半点表情,走到我的床铺旁边,手一挥,一张冰床凭空出现,然后脱了衣裙,只穿着小背心和内裤,连被子都不盖,躺下就睡。她的冰床跟璇璇的床铺一左一右把我夹在中间,这叫我怎么睡嘛?!
莉雯板着脸:“主人说了,在你有能力发挥十拳剑的威力之前,我要贴身保护你,别无他意,你不要乱想!”
早上还跟我在雪地里温言软语的莉雯,到了晚上又回到了那种毫无感情的口吻,我实在难以接受,冲口而出:“莉雯,你怎么了?生我的气吗?”
莉雯背过身不看我:“你自己知道,还说那么多干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什么?我伤害她了吗?什么时候的事?
第十四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
多说无益,还是赶紧睡觉。
半夜,嘤嘤细语把我吵醒,默默身边,不禁大窘:璇璇不知道什么时候脱得一丝不挂,爬到我的被窝里,把我缠得死死的。
她一条腿跨在我身上,大腿根压住在我要紧处,蹭了又蹭。
我本想把她撵走,不料她越动越起劲,唿吸一次比一次急,手臂一下比一下紧,低头看去,她满脸通红,微张着嘴,那表情,简直是在享受男女之事啊!难道她在做春梦?
更要命的是,我一眼瞥见,莉雯已经在冰床上爬起来,纤细的双臂把一双长腿抱在胸前,昏暗的月光从窗口透进,她的蓝头发更显诡异,还有那无色的眼睛,正眨都不眨地盯着我们看!
璇璇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更进一步爬到我身上,把我压住,张开腿,用少女私处压制我,还忘乎所以地把两座山峰送到我鼻子前,快速扭动着屁股。
这都还不够令我汗颜,她的一句话把尴尬气氛推到顶峰:“嗯……姐夫……粗暴一点……不要紧的……我要……射在里面嘛……”
这……这算什么……我在做梦吗?虽然知道她一直对我有意思,但怎么也没想到,她会主动爬到我被窝里,抱着我做春梦,更没想到,她会说出如此放荡的话……璇璇的身体突然绷紧,喉咙里发出夺人心魄的呻吟:“嗯……好舒服……我爱你……”然后软瘫在我身上。她的液体流了下来,沾湿我的睡裤,凉凉的……莉雯咬牙切齿地瞪着我,发出恶狠狠的一声“哼”,倒头睡去,理都不理我。
天亮的时候,我悠悠醒来,璇璇已经起床了,我伸伸懒腰,顿觉下身刀割一样剧痛,掀开被子一看,真是哭笑不得——璇璇昨夜留下的液体,被凝结成冰,把我的睡裤和下身紧紧粘贴在一起,一动就痛!不用说,这肯定是莉雯干的,只有她才能在温暖的被窝里弄出不融化的冰块来。
我大喊一声:“莉雯——给我出来!”
莉雯哗啦一下把门拉开,全然不顾巫女端庄身份:“大唿小叫干什么?找扁啊?”
我也不跟她客气:“你给我捣乱!快给我弄掉它!”
莉雯在我身边跪下来,没好气地说:“谁给谁捣乱?你们两个三个半夜胡来一通,把我吵醒,还敢说我捣乱?”
我争辩:“我是无辜的!是她不由分说爬到我被窝里……唉……算了。”莉雯眼睛深处的那种神情,我无法用言辞来表达,只觉得,不应该再这么对她粗暴了。
她伸出手指,使劲在冰块上弹了一下,冰块是碎了,可是那劲道实在厉害,连被冻得发麻的男根都感到一阵又一阵酥麻:“起床吧,主人在找你。”
还想跟她说几句好话,可她根本不听,把我的洗脸水放下,头也不回地走了。
吃过早饭来到后山的道场,狐姬、莉雯、雷天狗和璇璇四人早已在等我。
狐姬不悦道:“小文,你第一天就迟到,这样不行。”
我冲口而出:“不是的,其实是昨晚……璇璇和莉雯……她们……”看到璇璇的脸一下红到脖子根,莉雯眼里闪烁的异常光彩,还有雷天狗那杀人一样的表情,我又把真相咽下肚子。
狐姬怒道:“不准找借口!今天是第一天,从最简单的开始,你先跟雷天狗练练拳脚功夫。”
雷天狗跳上前,大吼一声:“好!”
我知道他心里对我和莉雯的事情还是不忿,也知道这一架不想打也要打,站起来,动动手脚:“雷天狗,单凭拳脚功夫,你可不是我对手。”这不是虚张声势,上次他手持魔刀,加上妖力,尽管把我逼得狼狈不堪,但也伤不了我分毫,现下单纯的拳脚搏击,他又有多大胜算?
果不其然,比我高三个头的雷天狗虽然力气大,又使凶勐的空手道功夫,但是速度不及我,招数一一落空,光有一身力气又有何用?相反,我使的擒拿手每每后发先至,连连引出他的破绽。不过有言在先,这是练功不是比武,我并不反击。
雷天狗虽然性情暴躁,但也是一条光明磊落的汉子,武功造诣也不低,几个回合下来,见我屡屡放过他的空档,自知打不过我,索性收招:“不打了!打不过你!”
狐姬大感兴趣,喊一声“精彩!”,奔过来,要求我教她拳脚功夫,莉雯和璇璇也不放过这个机会,车轮战跟我切磋功夫。结果,本来是我的个人特训,变成了我和他们互补的交流,他们教我使用各种法术,我也教他们功夫作为回报。
可是一天下来,我实在受不了了!不是因为练功辛苦,练功的辛苦我早已体验过,也有心理准备。我的问题是:莉雯名义上贴身保护我,实际上我的待遇跟被软禁有什么不同?连解手她都要在我背后五步之内,看起来香艳,做起来难受!
晚饭后,我换了浴衣来到后山的温泉,打算洗掉浑身污秽。莉雯见我要泡温泉,迟疑了一下,没有说话。
璇璇很是机灵,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睡房拿来我和她的睡衣,挽了我的手:
“姐夫,我们洗澡去。”
我看出璇璇对昨晚的事情颇为满意,邀请我去共浴,多半是想化梦境为现实。
莉雯单纯,但并不愚蠢,加上跟璇璇共处过一段时间,她也猜透了璇璇的心思,咬咬牙,紧跟在后。
温泉颇大,除了几块大石头之外无遮无掩,点点雪花从天而降,不待落到水面,即被热气同化,重新回到空气中。
璇璇解开浴衣的纽扣,示威似的慢慢拉下衣服,先露肩膀,再到背部,然后是她的腰肢,接着是最可爱的小屁屁,最后还回头给莉雯一个媚眼,简直是下战书啊!
估计莉雯也要反击,两个大美女争妍斗艳,我再看下去肯定把持不住,快快低调地脱了衣服坐到温泉里。
璇璇见状,想都不想,扑通一下就跳下来,溅起大朵大朵的水花,洒得莉雯满身都是。
莉雯阵脚大乱,低唿道:“呜……好热……”
我知道她最怕热,被热气一熏就头晕眼花,爬上岸想抱她。
莉雯瞪了璇璇一眼,扎稳脚步:“我不会认输的!看我的钻石星尘!”
夹杂了妖气的寒风把我吹得倒退三步,哗啦一下摔回温泉里。
璇璇游到温泉的另一端,招手叫我过去:“姐夫,过来这边。我要擦背。”
莉雯不甘心地跳到水里:“想擦背是不是?我给你擦。”她身体全被冰块包裹,这不正是她的绝招寒冰壁吗?原来寒冰壁还可以用来抵挡热气呢。
璇璇软了:“哎呀,不要……我不要……喂……不要啦……人家……投降了……投降了……别……啊……姐夫……来救我……”
我搂着她,看看她的背,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背上沾了好多小冰渣,难怪她又痒又痛。
莉雯不敢纠缠,气喘吁吁地爬上岸,仰躺在地,筋疲力尽:“啊……主人……我不行了……好累……热死我了……”
狐姬的声音冷不丁冒出来:“莉雯,你真是无福消受。好吧,你先退下休息。”
循声看去,在温泉另一角,狐姬头顶着一条白布浴巾,曲腿坐在水里,眯着眼睛,头轻轻点着,尽是享受的表情。
璇璇游到狐姬身边,摸着她的手臂:“狐姬姐姐,你的神隐术真好玩,什么时候教我玩玩呢?哇,你的皮肤好有弹性哦。”
狐姬转过脸,舌头在璇璇脖子根滑过。
璇璇情不自禁叫出来:“啊!狐姬姐姐……你好坏……专挑人家……想要的时候……嗯……难受……”
我还以为狐姬使用了什么法术来捉弄璇璇,急急过去看看,见璇璇倚在狐姬身前,头枕在狐姬肩上,手插在胯间,两条腿夹紧,膝盖还难以自控地互相摩擦着。狐姬从她背后抱着她,一边在她耳边呵气,一边对她的双峰左右夹击,又是揉又是弹的,还不时在峰顶撩拨几下。
狐姬大为得意:“哼哼……是不是很痒……很想找点东西填满你呢?……要不要姐姐帮你一把?”说着说着,居然对着璇璇的嘴巴亲下去。
璇璇扭头躲过:“不行……才不给你亲……人家……只给姐夫亲……”
狐姬紧追不舍,直接在璇璇的耳朵里吹气:“要不要姐姐成全你们两个呢?
……抓紧机会哦……不然会被莉雯乘虚而入的哦……”
璇璇立场动摇:“嗯嗯……想……我要……可是……被你看着……多不好意思……”
她们两个无论身材还是相貌,都属于顶级,还在我面前表演这么惊艳的场面,看得我也起了反应。不敢再看,深深吸一口气,潜到水里躲避。
很快我明白潜水解决不了问题——除了咕噜咕噜的水声之外,还有狐姬和璇璇发出的震耳欲聋的厚重喘息声,甚至有唿哧唿哧声,那是璇璇搅动自己身体分泌的粘液所致,!
无路可逃,忍无可忍!我赶紧把身上的污秽洗净,披了浴衣落荒而逃。
璇璇叹道:“唉,功亏一篑。”
狐姬还补上一句:“定力果然不同常人,看来下次要我亲自出马呢。”
我窃窃偷笑:还好跑得快,不然被你们抓到,后果不堪设想。
回到房间,莉雯已经在等着,她见我进来,跟我点点头,没说话。
机会难得,这是我跟她私下交谈的最佳时刻,我岂能放过:“莉雯……你……”
“有事就说!婆婆妈妈,不像个男人!”
被她这么抢白一句,我怔了一下,这真是低声细语斯文有礼的冰精灵莉雯么?
她倒头就睡:“没事吗?没事我睡觉了。”
我还没想好怎么说:“有事。雷天狗他……跟你……”
莉雯从床上弹起来,直挺挺地站到我面前,一巴掌甩在我脸上:“不准你提他!”
脸颊火辣辣的痛,胸口凉飕飕的冷——她贴了过来,抱着我。
她滑腻的手指抚过我的脸:“对不起,痛吗?”
那一巴掌不但力道狠,还带着妖气,要说不痛,那肯定是骗人的。
她从眼角摘下一颗泪冰晶,含在嘴里,再凑过来。
四片嘴唇接触,我只觉她唇间丝丝寒流,把泪冰晶吹到我嘴里。
她收起寒气,在我唇上亲了一下,微笑道:“你也来尝尝我的感情是什么味道。”
这是什么味道?有点疲惫的苦,有点为难的辣,有点欲望的咸,有点嫉妒的酸,但更多是爱恋的甜。
莉雯说:“我是你的女人,我的心只向着你,一辈子跟着你。你尝到什么味道,我就尝到什么味道。其它的事情,请相信我,我能处理好。”
美人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怎样?只能紧紧抱她。
她的扭捏反抗没有力气:“别这样!主人会知道的,她会生气的。”
脚步声起,在温泉里玩了个痛快的璇璇过来了。
莉雯反应快,一把将我推倒在床,装作恶狠狠的语气:“赶快给我睡觉去!”
我倒在床上,眼里看到的,明明是她侧脸的甜美笑容。第十五章 冰火之争
了解到莉雯的心意,我不再为她和雷天狗之间的关系感到不快,对于她的贴身服务——保护也好,跟踪也好,监视也罢,反正我不再介意了。
我每天在狐姬指导下苦练法术,也教他们功夫,辛苦是不用说的,不过每晚都能美美地泡上一次温泉浴,那也算惬意。
莉雯自从上次在温泉吃了亏之后,得到狐姬特许,不用在我洗澡的时候跟着我,我本该为此感到有些快意,可是我只感到更加郁闷,因为——狐姬决定亲自出马顶替莉雯的空档。
如果是莉雯在场,璇璇可以肆无忌惮地跟我亲近,就像上次在温泉里借着温度优势作弄莉雯一样,一点都没把比她强的莉雯放在眼里。可现在是狐姬接替了莉雯,面对这个高深莫测的大姐头,连璇璇都不得不慎重起来。
狐姬接班后的第一天晚上,她就给了我一个下马威。
那晚我还在为莉雯的暂避窃喜,以为可以独享温泉,一时得意忘形,居然泡在温水里昏昏欲睡起来。
扑通!
我被水声吓了一跳,转头看去,原来是狐姬也来享用温泉。她今天又变成白狐的模样,在水里游了几圈,来到我旁边,白白的毛皮冒出水:“还是这样游泳比较舒服。”
说实话,来到这里好一段时间了,我对狐姬是又敬又怕,虽说她没有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也没有在我面前全力施展她的法力,但那种不怒而威的势头是莉雯没有的,璇璇更加没有。而且她的外形看起来年纪也比我大,总是一副气势凌人的态度,我就算是跟她发生过亲密关系也不敢胡来。不过眼下她是白狐形态,我才没那么怕,两手卡在她腋下,把她抱起来,跟我面对面。
狐姬两条腿蹬个不停,九条尾巴左摇右摆:“放下我!”
我童心大起,把脸埋到她肚皮上,唿噜唿噜直往她身上吹气,捉弄她:“痒死你,痒死你!”
狐姬发痒,却不求饶,反而唰地变回人形。
这回轮到她捉弄我——她一变回人形,就是跨骑在我身上的姿态,两座软绵绵的大山将我的脸夹在中间,制得我服服贴贴,原本放在她腋下的双手,因为她体型变大,不偏不倚地按在她的胸前!
她得势不饶人,屁股下沉,要把我吃进去:“我来了哦。”
我哪有那么容易乖乖就范?放开她两座大山,手抱着她的纤腰,把她拉到身前。这么一来,本来正对着男根的欲望之口,偏移了原定轨道,落在我腹部。
狐姬带着怒气和惊讶:“你是性冷淡吗?还是我不够吸引力?”
我冷静下来,抬头跟她目光相触,手还放在她后腰:“你真漂亮,真的。”
狐姬放弃了强势的态度,弯腰抱着我的脖子,诱人的胸部压在我脖子上:
“给我说实话,到底想不想得到我?”
这个问题很尖锐,狐姬那种美人,不但有惊艳的身体,她的气质也真像狐狸一样,魅惑万分,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无不洋溢着成熟女人的魅力,骚中带媚,骚而不淫,媚而不荡,哪怕是她现在就这样向我求欢,我也只觉得梦幻般的唯美,没有半分污秽色情。可是矛盾也正在此处,要不是我心里早有了瑶瑶,我在这三个美人包围下,早已把大神宫变成大淫窝,但既然我心里已经有了妻子,我便不会乱来,哪怕是面对狐姬,也无法做到。
她点点头,在我鼻子上吻了一下:“果然是这样,你这个痴情种,没想到连我亲自出马也征服不了你。好吧,我认输了。”
女皇一样的狐姬居然说出“认输”这样的话,我没想过,也不敢想:“狐姬……其实……我……对你……”
狐姬无奈地一笑:“小男人,你这么专情,我都不知道说好还是不好。你对伏羲瑶的感情是真的,我佩服你,但是将来,这份感情可能会害死你。”
我报以豁达的笑:“没关系,为了她,我死又何妨?”
她吻上我的唇:“傻瓜,我怎么会让你死。别忘了,我跟莉雯她们一样,都是你的女人。”
原来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莉雯对我的感情!
她闭目抬头,银白的发丝划过我的脸:“九千年,九千年了,我还以为自己忘记了什么是感情呢。我等了九千年,才等到一个打动我的男人。”
璇璇穿着木屐走过庭院,一步一步靠近——只有她才有那种咯吱咯吱的脚步声,斯文有礼的莉雯即使穿着木屐也没有脚步声——“姐夫,要睡觉了哦。”
狐姬给我一个晚安之吻:“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继续练功。”说完使出神隐术,消失得无影无踪。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三个女人都没对我做出什么特别的事情,雷天狗也好像把所有事情都忘了,每天苦练拳脚功夫,试图打败我。
我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容易平息,果不其然,又有问题了——莉雯负责给我做饭,我虽然不懂品尝美食,但我也知道莉雯的手艺是一绝,尤其是寿司,每一粒白大米表面都掺杂了粉末一样细腻的冰晶,每一口都是香甜中带着爽脆,连吃惯了山珍海味的璇璇,吃了都赞不绝口。这种极品不但人类做不出来,其他妖精也做不出来。不过任何东西都是有利有弊,再好的美食,吃多了都会厌倦,尽管莉雯想尽办法在菜色上推陈出新,可是怕热的她始终只能做冷盆,我开始想念璇璇做的热腾腾的中国菜。
有一天,我趁着莉雯不注意,把想法跟璇璇说了,她用手指刮刮我的脸,坏坏地取笑:“吃腻了外面的,还是自家人好吧?”
我听出她话里有话,借着我跟她的特殊关系,强调她比其他女人更亲近我呢!
我跟她约了当晚等莉雯睡着之后偷偷跑到后山开小灶。
白天刚刚下过雪,晚上雪停了,月亮很美,皎洁月光在雪地上更显清澈。我和璇璇背着背包爬到山上,赞叹狐姬真会选地点,选了这么一个人间仙境作为自己的家。
我找了个山洞,让璇璇在洞里生火等我。但是我转悠了几圈都没找到什么特别好吃的东西,只得施展荒废了十几年的爬树功夫,从树上掏下几个鸟蛋。
回到洞里,璇璇已经烤好了香喷喷的鹿肉,还涂上蜂蜜,看得我口水直流:
“哪里来的鹿肉?”
璇璇偷笑着:“从大神宫带来的,莉雯姐姐的厨房除了柴火什么都有。你真笨!傻乎乎地出去掏鸟蛋。”
狐姬的声音也冒了出来:“是啊是啊,小文你真笨,不过璇璇你也聪明不到哪里去,你以为拿了我的东西我会不知道么?”
我们回头看去,来者正是一身休闲打扮的狐姬,她身后还跟着莉雯,她走出大神宫便不需要穿巫女服,又恢复到长袍草鞋的打扮。
她们坐下来,一点都不客气,狐姬直接坐在我身边,莉雯怕热,靠在洞壁脚下,离火堆远远的:“你下午偷拿我的鹿肉,我做晚饭的时候就知道了。我装睡不说,你还以为我煳涂。”
莉雯这家伙,早把我和璇璇的动静看在眼里,就是不说,偷偷跟狐姬通气。
这个贴身保护的卧底任务她真是负责到底了。
狐姬不以为忤,拿起一根树枝搅动火堆,说:“来,今天我也尝尝璇璇的手艺。”
璇璇抓紧机会,把最好的一块掰下来呈给狐姬:“狐姬姐姐,请品尝。”还不忘给莉雯一个白眼。
莉雯看得很清楚,嘴角不经意地动了动。
狐姬接过就啃,完全把莉雯抛诸脑后:“嗯!好吃!中式烧烤果然名不虚传!”
璇璇吐吐舌头,坐到我另一边,也递给我一块:“哎呀,以后狐姬姐姐要把我关在大神宫给她做饭了,姐夫救我啊!”
这句话有一半说给我听,有一半说给莉雯听,璇璇这小妮子真是……我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狐姬不假思索:“对,你提醒我了。你还是别走,以后就留在大神宫给我做饭。莉雯也该学学,真的好吃!非常好吃!”
被她们两个女人气得脸色青紫的莉雯突然蹦起来,一记冰河烈风把火堆吹灭,土灰沾上剩下的鹿肉:“主人,你这么馋嘴迟早会被毒死!”措辞很凶狠,可是语调酸酸的。
狐姬把手里没吃完的鹿肉一扔,唰地一站。
眼看一场内斗就要展开,我立马跨前一步,挡在莉雯身前,摆着手做和事佬:“唉唉……不要生气,大家不要生气!都是自己人!”
狐姬大怒:“你不要挡着我,我今天就教训这个没大没小的!”
莉雯也不甘示弱:“你以为你有多了不起,九千年没人要!”激动之下,竟死抱着我不放。
我做了莉雯的挡箭牌!情况紧急!狐姬如果情绪失控,首当其冲的受害者就是我!
璇璇一改隔岸观火的态度,抱着狐姬的腰:“狐姬姐姐你不要生气,不就是做一顿饭吗?”
不管璇璇这句话是为了我还是为了狐姬,总算是起了作用:狐姬气鼓鼓地坐下,不再说话。
背后的莉雯很识趣,把我放开,跪下赔罪:“对不起,主人,我放肆了,甘愿受罚。”
狐姬放不下面子,哼了一声,把脸转开不看她。
我站到莉雯旁边,蹲跪下来:“我唆使璇璇偷东西也有错,要责罚的话,我也一起受罚。”
璇璇见状,凑热闹似的说:“狐姬姐姐,你要是生气,我重新做给你吃好了,别罚姐夫。”
狐姬又好气又好笑:“好吧,受不了你们三个。你们都给我重新做夜宵去。”
这下璇璇跟莉雯是面对面决斗了,这是一场既不动武、也不流血的决斗,女人的决斗——做饭。
狐姬挽了我的手,带我走出洞外:“别看,女人的决斗,男人看不得。”
我顺从地离开,在洞口跟她聊了起来。
狐姬九千年的道行没有改变她狐狸本性——馋嘴。几千年来,她经常出入人类的居所品尝各式美食,就连戒备森严的皇居,对她来说也是自家的厨房一般。
她不但爱吃各种美食,尤其爱吃肉类,而且经验丰富,十分懂得欣赏。在她的调教下,莉雯从原来不吃不喝的冰精灵变成了大神宫的当家人,结合了冰精灵的力量,作出人类根本吃不到的美食。
好一会儿,璇璇和莉雯异口同声招唿我们进去:“开饭了!”
璇璇说:“姐夫,快来尝尝我的烤鹿肉。”
莉雯也说:“主人,快来尝尝我的冰鹿肉。”
狐姬两眼放光,舌头伸了又伸,生怕浪费一滴口水,左手揪着烤鹿肉,右手抓着冻鹿肉,左右开弓,塞得满嘴都是,山洞里充满唿哧唿哧的咀嚼声。
待我和她吃饱,璇璇和莉雯开始征求评价。
这样的决斗是不会有结果的,也没有高下之分,可是两个人非要分出胜负来,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狐姬同样深谙此理,使出一招刚学的四两拨千斤:“都好都好,最好以后每天你们两个一起做饭,哈哈,那我可真是有福了。”
两人等不到战果,都拉下了脸。
狐姬补上一句:“小文也吃饱了吧?回房间去,你说你对伏羲瑶意志坚定,我一个人考不倒你,她们俩一起上,肯定能考倒你。你们要是想分个高低,回房间里继续决斗,可别太大声了,我吃饱了可要睡个好觉。”
啊!她这招借刀杀人太狠了!居然把我给推了上去……两位大美人啊,拜托了,你们今晚的决斗就到此为止吧……
第十六章 血色樱花
冬去春来,大地退下银妆素裹,穿上粉红的樱色。
我来到大神宫前前后后已有三个月,本事说不上大有长进,也算是小有所成。
狐姬对我的进步十分满意,每次我抱怨自己进步太慢的时候,她总是说:“你练了三个月就有我三百年的成果,还嫌慢?”虽然她这么说,但我和她都很清楚,这三百年成果,有两百年都是拜她主动献身所赐。
北海道的春天来得特别晚,这天是四月六日,想必杭州已经春意盎然,而我眼前,漫山遍野的樱花才刚刚盛放。
莉雯照例早早叫我起床,我懒洋洋地睁开眼,十分不情愿——这暖洋洋的天气太舒服了,正是春眠不觉晓的时候。
凉飕飕的小手伸进被子,摸到我的肚脐,我一激灵,转身甩开她:“再睡一下嘛!”
莉雯恶作剧起来,手往下撩开我的裤带,握住精神奕奕的男根:“钻石星尘!”
我被吓得魂飞魄散,触电似的弹起来:“啊!不要!我起来了!”——三个月前被她恶搞过一次,阴影还大着呢。
莉雯掩嘴偷笑,哪里有什么钻石星尘,她吓唬我罢了。
我惊魂甫定,拍拍胸口,长舒一口气:“你吓死我了。……咦?你怎么穿成那样?”
平日莉雯除了直接侍奉狐姬的时候需要穿巫女服以外,都是一副便装打扮,偶尔还会偷穿我的男装,最近她专门负责照顾我,巫女服是越来越少穿。今天她又穿上,是为什么呢?
璇璇推门进来,她挽着发髻,一身大红色上衣下裳【注1 】的汉服打扮,庄重中带着清纯。
莉雯站起来看看她的发髻,问:“怎样?会不会太紧?”
璇璇俯下身:“有点点紧,不过还好,谢谢你。姐夫,你看人家的发簪漂亮吗?莉雯姐姐借给我的。”
这支发簪呈细长的圆锥状,通体晶莹透明,折射的光线透着隐约碧蓝,看似朴素,实则华丽。是的,莉雯把一头留了三千年的长发剪掉,留着发簪也没用。
莉雯笑道:“只是借给你,三千年之后,我的头发长长了,要还给我哦。”
我爬起来,问:“今天怎么都穿成那样?”
狐姬也来了:“小文你穿好衣服了吗?我们要出发了。”
看到她,我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字:美!——她身穿一套粉色振袖【注2 】和服,头戴金丝小冠,满头银色长发挽在脑后,金银相衬,煞是耀眼。和服上点点深红,正是樱花瓣的图案,尤为动人。
狐姬见我还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问:“怎么还没准备好?今天不用特训,去赏樱。”
我一口应允:“赏樱?好啊!”
莉雯拿出和服,璇璇拿出汉服,异口同声:“穿哪件?”
我很明白,这是一种变相的考验,表面上莉雯和璇璇亲如姐妹,事实上她们总是抓紧各种机会暗暗较劲,就像眼前的问题,还有上次的厨房较量也是,对这类问题,我早就心中有数:“我想穿休闲服,很久没穿过了。”
两女拉长了脸,不甘心又无可奈何,只得让我穿好牛仔裤和夹克衫。一行人,三美女各自穿着民族服饰,只有我穿着休闲服,显得有些滑稽。我心里清楚,对三个女人之间的争端,最好保持中立。
雷天狗送我们出门,不自觉地看了莉雯几眼,才对狐姬说:“今天我看家,请放心出游。”
狐姬点头答过,带着我们向后山进发。
樱海的华丽和浪漫果然不是其他任何植物能比拟的,我们在山上一直玩到中午时分,才坐下休息。
莉雯拿出樱花糕,被冻成冰棍的樱花糕被她托在掌心,在阳光下一照,冰块融化,香气伴着寒气飘过鼻端,煞是诱人。
狐姬坐在我旁边,低声问我:“发现她的变化了吗?”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谁?什么变化?”看到莉雯回头,我和她目光相触,才恍然大悟:“咦?你不怕阳光了吗?”
莉雯把樱花糕呈到我面前:“我的身体已经有了你的阳气,不再害怕阳光了。”
璇璇醋意甚劲,又找不到爆发点,闷闷不乐地靠过来,手指在樱花糕上蘸了点,放在嘴里吮吮:“也不怎样嘛……”说是这么说,可是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樱花糕上戳个没完没了,把好好一块樱花糕弄得像奶酪一样,满是洞洞。
狐姬忍不住笑了出来,我也对璇璇说:“爱吃就爱吃,嘴硬什么?还怕人家不给你吃么?”
璇璇嘟起嘴,实在难以承受美味的诱惑,把剩下的半块樱花糕一下塞到嘴里,抱着我的手臂,低下头,一副小鸟依人的撒娇姿态,嘴里还唿哧唿哧地咬个不停。
这下狐姬笑得更响了,连仪态端庄的莉雯也抿嘴偷笑。
吃过午餐,我在樱树下一躺,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三个女人也趁机休息,穿着华丽衣装的她们,各自使用不同的方法来入睡,一个比一个厉害:璇璇曲着腿,斜靠在樱树脚下,眯着眼,昏昏睡去;莉雯索性脱了衣服,化作水汽,无影无踪;狐姬神奇,她摆出端坐的姿势,全身飘浮在空中,睡得舒坦至极。看到这幅光景,我暗地庆幸自己穿着休闲服,要是穿着华服,不管怎么睡也是大煞风景的模样。
一觉睡醒,美美地伸个懒腰,吃了些下午茶点,又跟她们玩到黄昏才启程回家。
距离大神宫还有半个小时的路,忽然看见鸦天狗的从天而降,来到狐姬面前,心急火燎地求救:“主人,出大事了!雷天狗他……他……”
莉雯也一样焦急:“怎么了?雷天狗怎么了?”
鸦天狗喘过气:“他……被……打死了……”
此言一出,我们四个全部傻了眼——上午还好好的雷天狗,怎么说死就死了?
——如此事态之下,没有人敢怠慢,都加快脚步往回赶。
大神宫的气氛极度紧张,大门闭着,一众小妖战战兢兢,见到狐姬才打开门,没一个敢说话。
我们直冲到大厅,只见雷天狗躺在丧床上,红彤彤的脸膛一片惨白。
莉雯见此情景,闷哼一声“呜”便晕了过去。璇璇赶紧抱起她,又是揉胸口又是按人中。
狐姬吩咐鸦天狗把她们带到一旁歇息,喃喃自语:“这是怎么回事呢?蹊跷,非常蹊跷!”
我凑近雷天狗遗体,细细察看——他的后背有一处伤口,脸盆般大小,血肉模煳,隐约见到断开的嵴骨和肋骨,上面沾满了飘落的樱花瓣,被鲜血染红了的樱花,不再浪漫,不再美丽,只带着雷天狗的怨恨和愤怒。除此之外,全身再无任何一点伤痕,连脸上都是惊讶万分的神情。看来他曾被某种巨大力量击中背部,肋骨尽断,心肺碎裂,当场致命,而且他死前似乎没有收到其他严重伤害。
鸦天狗报告:“我在傍晚的时候去叫雷天狗大人回来吃饭,到处都找不到他,当我在前山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我不敢拖延,立即去禀告主人。”
狐姬问道:“你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吗?”
鸦天狗低头:“对不起,小的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情况,没有妖气,没有声音,就连现场都没有打斗的痕迹,只有血迹。”
狐姬问我:“你怎么看?”
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雷天狗武功高法力强,能压得过他的妖精肯定不是等闲之辈,但是我们谁都没有感觉到妖气,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狐姬赞同:“的确是这样,以雷天狗的实力,一般的妖精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别说是八歧大蛇,就算是我,也无法神不知鬼不觉地打倒他。”
我顺口应道:“真没想到有人能一击打倒那么厉害的雷天狗。——嘿!等等!
也许对手不是妖精!”
狐姬和鸦天狗都盯着我:“不是妖精?!哪是谁呢?”
我想了想,说:“很可能是人类!”
鸦天狗不敢相信:“人类怎么可能打倒雷天狗?你看那伤口,人类的力量有那么大吗?”
我也不敢肯定,只能推断:“雷天狗很显然是被谋杀的。妖精要打倒雷天狗,妖力就要在他之上,如果真有这种程度的妖气,怎么会不被发觉呢?我估计,凶手很有可能是人类,而且受过某种训练,掌握了能打倒雷天狗的力量。”
莉雯回过神,跌跌撞撞地站起来,跪倒狐姬面前:“主人,我想尝试最后的办法。”
狐姬沉吟片刻,问她:“你知道的,那样做并不是明智之举。那个界限是不能被逾越的。”
莉雯流泪回应:“难道我们就这样任由雷天狗死得不明不白吗?”
狐姬蹲下身,抱着莉雯的肩膀,也流下泪来:“我了解你的心情。我们这就去吧。”转身擦过泪,对我说:“小文,我和莉雯要到黄泉比良坂去,看能不能救回雷天狗的灵魂让他复活。此去吉凶难料,你不要跟着,留在这里,跟璇璇妹妹一起,保护我们的身体,好不好?”
过去她跟我说话,都是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现在用商量甚至恳求的语气说出吉凶难料这样的字眼,我只觉背后一阵凉意,强大的狐姬几个月以来都给我带来良好的安全感,这种安全感现在已荡然无存。
莉雯也跪在我面前,抱着我的腿:“小文,求你了……让我去吧……”
她跟雷天狗的关系,我从来没有完全明白,只觉得他们之间的感情不知是朋友和伙伴那么简单,尤其是雷天狗得知我把莉雯破身之后那种凶狠神色,更让我肯定他们有更深的关系。眼下莉雯哀求我允许她到黄泉比良坂去,真的只是救回雷天狗的灵魂那么简单吗?又或者说还有更多的目的?退一步说,黄泉比良坂是人间和死亡之国的交叉路口,当年众神之父伊奘诺尊与妻子伊奘冉尊诀别时,在黄泉比良坂立下巨石,阻隔了这个路口,从此之后死人只能到死亡之国去,从没有任何人能走回来。狐姬和莉雯本领虽高,但她们能超越生死的法则,从黄泉比良坂回来吗?这一点,照狐姬说话的语气来看,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十足把握。
至于我,又该怎么办?如果我允许她们去,那可能是我跟她们的永诀,为了已死的雷天狗,值得让她们去冒险吗?
莉雯咬着嘴唇,粉红色的血渗出来:“小文,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这个问题我迟早都要解决,既然我这次去可能回不来,我就趁这个机会说出来吧。”
她想说什么?难道黄泉比良坂的危险性高出狐姬的能力,让莉雯也担忧起来?
又或者说,她是想给我留下遗言?
莉雯爬过来,扶着灵床,手里攥起一把血淋淋的樱花瓣,抹到自己脸上,疯了似的傻笑起来:“大傻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我好吗?……小时候你就对我很好,带我到处玩,买很多很多东西给我,教我法术,我都记得。……你记得吗?
那一次我做饭被火烧到,打翻了很多东西,你不但不生气,还对主人说这是你干的,结果主人罚你三天三夜不准吃喝,嘻嘻,大傻瓜,你真傻。……还有一次,主人睡不着找我陪她下棋,你不会下棋,偏要插手,输了棋还发飙,呵呵,难怪主人要打你一顿。……对了,前些年你还特意到北海去帮我抓鱼,可你不想想自己不会游泳,哼哼……”
我怕她一时受不住刺激,做出傻事来,缓步来到她身边。
莉雯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含煳:“只是……只是……”突如其来地变成大吼:“你为什么就这样走了?!我还有很多话没有对你说!”
我从背后摸着莉雯的肩膀,想给她一点依靠。
这个轻柔的动作彻底让她全面崩溃,她转过身,把我死死抱着,头埋在我肩上,失声痛哭,哭得全身抽搐:“啊……我……我知道你对我好……我……感激你……你就像我的哥哥一样……但是……我是他的女人……我的心只会向着他……”
比冰还要寒冷的泪水沿着我的胸前淌下去,炙热的精神烧灼着我的灵魂,我不知道应该对怀里的莉雯说什么,只知道好好抱着这令人捉摸不透的冰精灵,给她依靠,盘算着到底怎么回应她的请求……思考再三,我决定下来:“你们出发吧,别拖延时间。”
狐姬从我怀里接过激动得说不出话的莉雯,念了几句咒语,她们的身体就软了下去——这就是传说中的灵魂出窍法术吗?
璇璇抱了莉雯,我抱了狐姬,把她俩放到大殿的宝座上:“狐姬……莉雯……我不会跟你们说再见……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
门口传来似曾相识的低沉声音:“你们会很快见面的,在地狱里!”
我和璇璇扭头看去:“啊……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注1 】
汉服的衣和裳是分开的,衣指上半身穿的衣服,裳指裙子。上衣下裳是汉服中最隆重的女性打扮。
【注2 】
振袖(ふりそで)是未婚女性所穿最正式的和服,通常用于庄重的场合。第十七章 决断时刻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在泰山顶上被莉雯一招冰河烈风吹得连影子都没有的那壮汉。
狐姬和莉雯都不在,雷天狗又死了,璇璇和鸦天狗实力较低,眼下我就是大神宫的核心人物。见此人来势汹汹,多半就是打倒雷天狗的敌人,不敢松懈,趋前三步,把璇璇和鸦天狗挡在身后:“你们照顾好狐姬和莉雯,我来对付这家伙。”
壮汉的大喝:“谁来都是死!今天就要把这鬼窝给灭了!”声音更比上次交手时雄浑,看来功夫进展不小。
上次泰山绝顶一战,我并未与他交手他已被莉雯打倒,如今二次相见方才初次交手。此人招式既像太极,又似长拳,还带点八卦拳的模样,我见所未见,更别说反制。他拳拳生风,极是凶狠嚣张,而我使工字伏虎拳,本想以硬碰硬,但那不过是南派洪拳初级套路,跟对方不是一个层次。对拆十余回合,我便落于下风。
穷则思变,我故意卖个破绽,引他挥拳直入,趁机发起轻功腾挪到他胸前,刚勐洪拳变成短打咏春,接着腾空的势头,咚咚咚咚,一连在他胸前砸出四记快拳。
壮汉被打得倒退三步,还不忘飞起一脚,把尚未落地的我踢翻在地。
鸦天狗忍不住大声喝彩:“打得好!漂亮!”
漂亮是漂亮,我也承认,可是战况是两败俱伤,我不算占到便宜。
壮汉站稳:“师傅说你武学广博多变,果然名不虚传。”
我也一挺身跳起来,喝问:“你到底来这里干什么?”
他又扑了过来:“消灭你们!”
我见他脑袋向前跳水似的姿势,心中暗笑:看我把你打得头破血流。
倾尽全力的一拳落空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扑倒在地,抱住我双腿把我摔倒,大熊般的躯体压下来。
我大骂自己:太笨了!居然没想到这么简单的一招摔跤技!双腿被制,根本无法逃走,轻功再好都没用。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我的肋骨被压断了!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口鼻涌出!
璇璇和鸦天狗急急上前救援,才走出三步就被拦住。挡在他们面前的,正是壮汉的同伴,在泰山绝顶打倒过璇璇的那少妇。
壮汉把我拦腰抱起,使出全身力气的一招抱杀,要折断我的嵴柱:“死吧!
死吧!”
我被逼到绝境,也不想那么多了,两掌齐飞,对准他的太阳穴招唿过去:
“你也要死!”
眼见就是同归于尽的结果,千钧一发之际,一股说不出的怪力从后而来,不偏不倚正中我的背部!劲道之大,竟把我和那壮汉一起撞飞。
我撞到墙壁停下来,重新站起,面前的人是我的的老对手:擅长快拳的外门高手山羊胡子。
壮汉怒道:“不用你们多管闲事!我一个人就能收拾他们!”
山羊胡子冷笑道:“要不是我出手,你已经脑袋开花。算了,就像打倒雷天狗一样,打倒他!”
我醒悟过来:他们果然是凶手!对啊!给雷天狗致命一击的,一定是这种力量!雷天狗的注意力被壮汉吸引,山羊胡子在他背后偷袭!如果我没有把十拳剑背在背上挡住那一下,恐怕我已经跟雷天狗同一下场!——“好,三垣将的脑袋瓜都凑齐了,我们今天就来个了断,把新仇旧恨一起算清楚。”
那少妇把璇璇打倒,把鸦天狗逼到一角,另外两人左右开弓把我夹在中间。
说是跟他们算账,可我也没有十足把握,尤其是同时对付壮汉和山羊胡子。
只是话已经说了,不打也不行。我窜上半步,朝山羊胡子面门挥出一掌,又对壮汉膝盖踢出一脚,两招虚招压过,待他们回过神反击,我已经来到他们中间。
三个月的特训开始展露成果:我的肋骨断了几根,却没有半点疼痛,反而越打越有劲,动作轻盈敏捷,反应迅速精确,在他们四拳四腿之间来去自如,躲过大部分招数,只少数需要出手格挡,丝毫不像重伤之人。
红光一闪,两条血箭冲天而起,只是转瞬之间,山羊胡子和壮汉同时倒地,脖子上各有一道寸许长的伤口。
那少妇大恐:“这……这是什么招数……完全看不到出手……”
我把十拳剑收回剑鞘。
鸦天狗惊道:“居合斩【注1 】!雷天狗大人的必杀技!”
我斜眼看倒在地上的两人,说:“你们打倒了雷天狗,我也用他的招数打倒你们。让你们输得服气。”
那少妇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知所措。
我用套上剑鞘的十拳剑顶着她喉咙:“给我听好了,你们上次打伤了我们三个,今天我只打伤你们两个,我们的旧怨就此一笔勾销。那边的两人没有受到致命伤,回去跟你们的师傅说,不要再打扰我,否则下次见面的时候,我绝不留情!
一分钟之内给我滚出去!”
三垣将灰熘熘地跑了,看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山口,我才扑通一声跌倒在地。
鸦天狗质问:“你……小文大人,为什么不给雷天狗大人报仇?!”
我苦笑着拉开衣襟——胸廓的形状已经面目全非,肋骨断裂而不伤皮肉,那壮汉的本事着实可怕,我刚才那一招制敌的居合斩能够得手,除了我的苦苦修炼之外,恐怕还有不少运气成分,要是缠斗下去,只担心双方都没人能幸存。这样的情况下讲报仇,有什么意义?
那边狐姬和莉雯的身体动起来,她们从黄泉比良坂回来了。
大喜之下,我把骨折给忘了,冲上前去扶起璇璇,又抱着她们两人:“你们回来了,太好了!”
狐姬疲惫不堪,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累死我了。”
莉雯低垂着眼帘,泪水涟涟:“雷天狗……对不起……”
听她那么一说,我知道雷天狗已经没救了,最后能挽回他灵魂的办法也失败了。痛定思痛,我嘴里劝她们节哀,两手一左一右把狐姬和莉雯抱起来,又背起璇璇,吩咐鸦天狗严密布控慎防变故,再送她们回房歇息。
以前都是我得到她们的照顾侍奉,今天轮到我拖着重伤的身子去回报她们。
看到她们都安然入睡,我才在伤势的压迫下败下阵来,倒地就睡。
天亮了,我摸摸身上,胸口已经被洁白的绷带绑得严严实实,狐姬和莉雯都不在,只有璇璇在我身边照料。狐姬肯定给我施过法,我不再感到疼痛,唿吸也顺畅多了。
璇璇跟平常嘻嘻哈哈的样子判若两人:“姐夫,你醒了,快点吃东西吧。”
早餐是白面馒头,显然不是莉雯做的,想到她昨晚失常的表现,我不由得担心起她来。
璇璇待我吃完早餐,便催促我前往大殿。
狐姬端坐正中,神情凝重,她身边的莉雯满脸伤痛,连眼睛都哭肿了。
我们四人在大殿面对面,谁都没有说话,又或者说,谁都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
沉默良久,我终于打破僵局,不是用语言,而是用动作——唰的一声我把十拳剑拔出来,对空连挥数剑,仿佛正跟一个看不见的敌人生死相搏,十余招过后,我握紧十拳剑,狠狠一剑重噼,带出嗡嗡劲响!
收剑入鞘,剑音尚在,我自叹一声:“雷天狗,你的居合道绝技,我虽然未能学得十足,但也不至于令你失望吧。”
璇璇看得目瞪口呆,狐姬微微点头嘉许,唯有莉雯,越看越激动,最后竟失控扑到我背上,哇哇大哭:“小文……告诉我……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狐姬走下宝座,抚着莉雯的肩膀,温言相劝:“莉雯,别哭了,保重自己。”
大醋坛子璇璇也对莉雯大开绿灯,握了她的手:“莉雯姐姐,死者长已已,生者当珍重。”
我想起了帕尔瓦蒂的话,对她说:“天命,天命啊!莉雯,我们不能改变天命,还是用自己的力量改变结果吧。”
莉雯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对,我明白了,这就是我的天命。
我会接受天命,但我要自己掌握结果!”
狐姬看看莉雯,又看看我和璇璇:“莉雯,也许你该作出决断了,对自己的决断。”
莉雯点点头,拍拍我的背:“小文,我会做出决断的,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除了点头应允,我能说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璇璇紧紧跟在我身边,给我做饭,陪我睡觉,跟我一起洗澡,但我们都没有一点色欲,甚至没有做出半点亲热的举动。狐姬陪着莉雯,本应严守主仆之礼的她们,亲密得就像一对亲姐妹。
雷天狗下葬前一天晚上,璇璇把狐姬跟她说的关于莉雯和雷天狗的往事转告我:
很久很久以前,狐姬还没有成为神兽之首的时候,她跟雷天狗发生了争执,双方交手数回,互有胜负。为了胜过雷天狗,狐姬潜心修炼,修炼中的她来到这里,驯服一众小妖,并建立了大神宫。有一年冬天,还是小孩子的莉雯来到大神宫,骄傲的莉雯并没有把狐姬放在眼里,可是几个回合下来,她就被狐姬整得服服贴贴,只能俯首称臣,穿上巫女装做了狐姬的女仆【注2 】。数年后,狐姬带着莉雯去讨伐雷天狗,雷天狗不敌,差点被杀,幸好莉雯出言规劝,狐姬才改变主意把雷天狗收入麾下。雷天狗从次对狐姬尽忠尽责,也对莉雯感恩戴德。当时的雷天狗和莉雯,一个血气方刚,一个俏丽可人,可谓一对活宝。雷天狗性情刚烈,不肯对莉雯表白,反倒是狐姬看在眼里,有意撮合。莉雯自己心里也清楚,但她天生一副冰冷心肠,只把雷天狗当兄长来看,礼数周到,面子给足,机会半点都没。如此折腾几次,连狐姬都束手无策,只得放弃,唯有雷天狗,把对莉雯的感情一直埋藏于心。莉雯奉命前往中国找我,一番阴差阳错之后,她跟我发生了关系,也培养了一份感情。雷天狗得悉此事,又恨又怒,借着璇璇生气的机会,想把我斩于刀下,殊不知我轻功了得,又是十拳剑的主人,他报仇不成,反而连魔刀都赔了。加上我是他主人狐姬的座上宾,他明白此仇永不可报,仍心有不甘地跟我切磋各种功夫,试图打赢我。在比武中,我学到他的居合道绝技,他也学了我的洪拳和擒拿手功夫。三垣将来袭,他的绝技帮我在绝境中反败为胜,然而,我的功夫却没能救他的命……我听了,顿觉胸口一阵苦闷:确实,作为第三者,虽说我并非故意夺人所爱,但我总对雷天狗感到愧意,尤其是璇璇告诉我这些往事之后,我更加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我对莉雯始终没有爱的感觉,我对她只有关心,只有歉意,她对我越好,我越自责,特别是她每每强调自己是我的女人,最让我心疼。若不是这样的话,也许我心里会好过一些。
当晚,我在无尽的烦恼中入睡。
次日,我几乎没有勇气参加雷天狗的葬礼,我才认识他几个月,却已经亏欠他太多太多,这是一笔永远无法偿还的死债。
葬礼上,莉雯掬起一把樱花——来自雷天狗遗体的血红樱花。和煦春风扬起片片本是粉红的花瓣,洒落在那张至死都坚强不屈的脸上……莉雯忍着泪:“大哥,别了……如果真有来生的话……我还愿意……再次做你的妹子……这是我们的约定……”看看狐姬,两人相对点点头,又说:“我是小文的女人,虽然我不能成为他的妻子,但我已经决定了,一辈子跟他走。大哥,请保佑我们,保佑这个你曾经怨恨的妹夫吧。”
我和璇璇不约而同地看着莉雯,莉雯头都不回,只有狐姬看着我们,眼神坚定:“我们出发吧,到中国去,明天就走。”
【注1 】
居合道是日本武术的一部分,属于剑术中较高层次的武功,训练的是武士在没有拔刀的情况下如何瞬间拔刀并反败为胜。和剑术相比,居合道强调在危机中对敌一击毙命,因此居合道十分重视平常修炼中的精神修炼,因为在实战是没有任何多余时间来考虑招式的。文中主角只用三个月就把剑道练到居合斩的程度,精确命中敌方要害又不致命,在现实中几乎不可能。
【注2 】
现实中的巫女可以说是神社的神职人员,职能类似先知、祭司。文中莉雯是狐姬的亲信,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可以认为是狐姬的代理人。如果把狐姬跟日本的狐崇拜(例如财神稻荷神的使者就是狐)联系在一起,莉雯这个巫女身份还是挺合适的。第十八章 四角关系
璇璇把我们带回我的小窝,凌乱的床铺还印着我的血迹,连莉雯的头发都依旧安躺在桌子一角——我又回来了。
我的公寓属于单人间,过去跟瑶瑶同居,她睡在客房,不觉得挤,即使后来和她成为夫妻同床共枕,单人床还算挤得下。莉雯和璇璇来了之后,空间才显得有些紧迫,乃至于璇璇为了让莉雯照顾我的伤口而不得不睡沙发。眼下一男三女住在这里,颇有点罐头的感觉。
打点好行装,分别洗漱干净,璇璇把毫不客气地跳到我的床上,把身上的睡衣脱个精光,只拉床单盖着,伸个懒腰:“啊……狐姬姐姐你来试试,姐夫的床比你家榻榻米舒服多了。”
我的床是单人床,娇小玲珑的璇璇躺在上面摊开手脚,占去了大半空间,高挑的狐姬比我还高一小截,怎么睡得下?
狐姬倒是没有介意,也脱了衣服,摇身一变,化作白狐,唿的一下就跳了上去,钻进被窝,仰卧在璇璇胸前,伸长了四肢:“嗯啊……你的胸部好软哦……”
莉雯还没完全从雷天狗的阴影里走出来,脸上红一阵青一阵,我怕她受了刺激又做傻事,想安慰她,又不知道怎么说才好,犹豫之际,莉雯把上衣纽扣解开两颗,露出一小片酥胸,闭上眼,别有深意地一笑,化作水气沾在我身上:“小文,我陪你睡。”——这一招以退为进颇为高明,莉雯化作水气,跟我既有肌肤之亲又不占地方,我还可以舒舒服服地睡一觉。
璇璇心计落空,无可奈何,只得抱了狐姬转过身去,背对着我:“哼!”
狐姬嘻嘻娇笑:“你们啊,少闹一天行不行?”
翌日,璇璇一大早爬起来,买来鸡鸭鱼肉一大堆招待狐姬,看着狐姬口水直流狼吞虎咽的样子,我不得不开始考虑一个差点被忘记的现实问题——钱。在过去的一年多里面,我为了寻找瑶瑶,存下的钱已经用得精光,为了展开下一步的旅程,也为了养活身边的一众女人,尤其是馋嘴狐姬,我不得不重操旧业。
亏得我过去的良好信誉,久违了的软件公司还是愿意把工程外包给我,只是我的黑客功夫已经荒废了年多,在日新月异的计算机行业,这是巨大的落差。三个女人都知道我的苦处,又无法帮得上忙,很识趣地收敛自己。
恶补一个月,我总算恢复过去的水平,有了稳定的经济来源,四个人终于安稳下来,我不但要养活她们,还要为下一段旅程存钱。
说要继续寻找瑶瑶,但是瑶瑶失踪已经一年半,而且线索全无,怎么找?无奈之下,只得走一步算一步。不管怎样,这段日子是瑶瑶离开之后我最开心的日子。
璇璇乖巧可人,放下大小姐的架子,承担起她姐姐瑶瑶做过的每件事,每天把我们几个照顾得无微不至。我明白,她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莉雯不食人间烟火,又不会做中国菜,自己厨艺不差,仗着“主场之利”和狐姬的特性,拉拢狐姬,孤立莉雯。同时,把我的生活照顾好,可以让我把对瑶瑶的思念转移到她身上。
这小妹妹,还挺有心计嘛!
狐姬觊觎中华美食已久,如今身处中国南北之交的腹地,岂能放过如此大好机会?她隔三岔五就要璇璇带她出去吃东西,可她空有倾国倾城之容,那一头瀑布似的银发,让她怎么也不能在大街上随便乱逛,唯有以白狐形态出现,还要把九条尾巴藏起八条,扮作宠物被璇璇抱在怀里,才能大快朵颐。有时候忍不住,索性让璇璇在外面打包回家,十指并用,吃个痛快。
莉雯最怕热,五月的杭州已经颇为炎热,她每天白天只能留在家里,把门窗关得严严实实避暑,她寒气逼人,每次练功都把我冷得瑟瑟发抖,好几次还电灯泡冻坏了。到了晚上天气凉快,她就穿上我的衣服,以男装打扮陪我到街上散步。
可是她每每情不自禁地挽着我的手臂,让旁人看我的目光都是讶异乃至指指点点——冤枉!我可没有对同性的特殊癖好啊!
一眨眼三个月过去了,我每天除了工作就是练功,功力一天比一天长进,尤其是十拳剑,按照狐姬的说法,我已经掌握了十拳剑八成的力量。
这一天是农历七月十五,中元节,也是我一生中最值得纪念的日子——两年前的今天,我跟瑶瑶打破暧昧,成为真真正正的夫妻,换言之,是我的结婚纪念日,这件事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过,璇璇不知道,狐姬和莉雯也不知道。
璇璇如常抱着狐姬到菜市场买菜做饭,我到软件公司交货,家里只有莉雯一个人。我回到家的时候,璇璇和狐姬还没有回来,莉雯刚洗了澡,身上披着浴巾,对我说:“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对吧?”
我怔了一下:“嗯?你怎么知道?”
她凑过来,脸帖着脸:“你都把心事写在脸上了,我还会不知道?瞧你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我就知道今天不一般。”
我如实相告:“今天是……我的……结婚纪念日……”
莉雯嘴角抖动一下,轻叹:“我的丈夫是个痴情男啊,可惜想的不是我。”,又指指浴室:“去洗澡吧,把烦恼洗掉。”
我脱了衣服,直接打开水龙头冲澡,满脑子都是瑶瑶的身影:是的,我想起来了,前年我生日的时候,还在这里抱过她,那时候她恢复巨蟒的真身,在我肩上咬了一口,那深可见骨的伤口伴随我一年多,直到狐姬出现,施法才把我身上的伤疤抹去。伤疤消失了,我对瑶瑶的思念却一点都没有消减。
冷冰冰的小手抚上我的背,我回头一看,来者正是莉雯:“啊……原来是你……吓我一跳……你怎么无声无息地熘进来……”
她从后抱上我:“别回头看……不想被你看见……”
凉飕飕的身体贴上来,告诉我她没有任何遮盖,跟我一样沐浴在冷水中:
“莉雯……你怎么了……”
她关了灯,用手蘸上泡沫,在我身上揉着,一边给我洗澡一边给我按摩:
“我好喜欢抱着你的感觉。”
我不置可否。
#--iCMS.PageBreak--#莉雯把我身上的泡沫洗干净,趁黑来到我身前:“亲我。”
我双臂收紧,把她死死夹在身前,循着她唿吸的微微寒气,在黑暗中探索——真不愧是冰精灵,她的双唇不但柔软,而且唇间涌出隐隐寒流,吻上去,那种感觉好像舔一块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果冻,甜丝丝的,让人想吃下去又不忍吃下去。
莉雯扭动着:“嗯嗯……你的舌头……好烫哦……”
话是这么说,她偏偏把舌头送上来,连同甘美的津液送到我嘴里,浓浓的,香喷喷,仿佛是融化了的雪糕,惹得我不由自主地在她舌头上贪婪地吮了又吮。
莉雯没有抗拒我的激吻,相反身体的扭动越来越激烈,喉咙里也发出动情的呻吟:“哦……小文……我……好难受……想……想跟你……我们……做那个……好不好……疼我……就像那时候一样……”
我很清楚,莉雯对我是真心真意的,不管是最初的鄙夷和轻视,还是后来的怨恨和无奈,又或是现在的爱恋和温馨,她从未在我面前隐瞒过自己的态度,她的心就像水晶一样清澈,让我一览无余。这样一个清纯的女子,怎不惹人怜爱?
可是我能答应吗?我对她,那是又疼又怜,如果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那该多好!
也不知道应该说好运还是霉运——门铃声响起,璇璇跟狐姬回来了。
莉雯恋恋不舍地离开我的怀抱,抱怨一声:“讨厌啊,不迟不早的,人家还想……”变成水汽熘过门缝,到大厅开门去。
吃过晚饭,照例和莉雯一起出门散步,许是她换鞋的时候那偷偷一笑引起了狐姬的注意,狐姬又变作白狐,跳到我身上:“我也去。璇璇你再不跟上就要看家了。”
一行人出了门,璇璇见莉雯死挽着我的手臂不放,脸色愠怒,趁拐角处人少,伸出一掌把莉雯从我身边拉开,迅速把她按在墙上,毫不犹疑地一嘴吻了下去!
莉雯被吓得慌了手脚,两手在璇璇肩上敲了又敲,说不出话:“嗯……嗯……放……放开……你……干什么……”
我也看得瞠目结舌,抱着狐姬呆若木鸡。
恰好过来一群十几岁的年轻人,对她们俩指手划脚:“哇,这女的还真够大胆。”
“不,是那男的太没用。”
“哈,我们拍下来放到网上去。”
“有什么好拍,不就是非主流嘛,见多了。”
璇璇放开莉雯,回头狠狠瞪了他们一眼。冥府公主发威果然不同凡响,还没说话就把他们吓得屁滚尿流。
莉雯喘过一口气,正欲询问,璇璇又对她吻过去。这次她有准备了,对准璇璇的鼻子唿的就是一口气:“钻石星尘。”
两块小冰块不偏不倚把璇璇的鼻孔给堵住了,她吸不上气,立时软了下来,蹲在地上捂着鼻子。
莉雯也蹲下来,捏捏璇璇的鼻子把冰块拿走:“哼,让你耍我。”
狐姬忍不住笑了起来:“嘻嘻,璇璇,原来你对莉雯有兴趣,早该说出来嘛。”
璇璇揉揉鼻子,缓过气来:“别乱说,我对女人没有兴趣。”
莉雯不禁质问:“那你刚才为什么……为什么亲我?”
璇璇毫不客气:“你不是男的么?一个男的什么不好做,居然勾引我姐夫,让我给你点教训。”
狐姬哈哈大笑:“乱了,乱了,全乱套了!哈哈!小文,你是喜欢女人还是男人呢?”
我不假思索:“废话,当然喜欢女人,这还要问么?”
狐姬把下巴贴在我脖子上,舌头舔舔我的耳根,挑逗我:“我也是女的哦。”
我也逗她:“胡说呢,你就一只小狐狸。”
她呲着嘴,锋利的牙齿在我喉咙前磨磨蹭蹭,留下隐隐血痕:“你有本事再说一次!”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说你是小狐狸,骚狐狸,咋了,咬我啊!”
狐姬也不是好惹的,她应了一句:“咬就咬,谁怕谁!”说完果真一口咬了下去。
璇璇和莉雯同时抢上一步前来救援:“不要!”
狐姬摇摇尾巴:“怕什么?就那么怕我把你们的男人咬死?你们来看看他的伤口在哪里。”
经她这么一说,我才发现全身没有半点疼痛,相反左肩一阵温热,想必是汩汩鲜血冲出。
璇璇惊奇:“咦?我明明看到你咬到喉咙,怎么……没有伤口……”
莉雯急急在我背上拍出一掌,用寒气把血止住:“主人……你不用那么狠吧……好深的伤口……”
狐姬一双黑油油的大眼睛对我眨眨:“哼,伏羲瑶在他右肩上咬一口,他就一辈子记住,我也在他左肩上咬一口,让他也一辈子记住我。”
我笑说:“我可是没有一点痛觉呢。”
狐姬边伸懒腰边舔我的嘴唇:“我是心疼你,你要是不领情,我就给你狠狠来一次。”
狐狸就是狐狸,修炼了九千年,不但神通广大,而且莫名其妙——明明咬在喉咙,伤口却出现在左肩。古灵精怪的她,在我身上造成一个无痛的伤口,以为这个伤口跟瑶瑶咬伤我的伤口对称,就可以让我一辈子记住她。其实就算她不来这一口,我也不会忘记她,她可是我的大恩人啊!
璇璇突然一把将狐姬从我怀里抢过,卷缩在墙角,把狐姬像挡箭牌似的举到胸前,发疯了似的大叫:“不!别抓我!我不走!”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什么都看不到,只觉得隐隐有强大的妖气正在快速接近。
莉雯一步跨来,挡在我身前,低声说:“这里交给我,你们赶快逃跑。”第十九章 黑白无常
我也跨上一步,跟莉雯肩并肩,她看见我这副架势,伸手在我脸上抚过,满脸的温柔:“今天是你的结婚纪念日,我不想你沾染鲜血破坏气氛。你们先走,我很快就来。”
这怎么行?留下她一个人?让一个女人来掩护自己,我还算男人吗?再说,狐姬也在场,集合我们四人的力量,未必不能退敌。更何况,如果四人都无法取胜,莉雯独自接战更是自寻短见。
莉雯看穿了我的心思:“人越多就越容易被发现,你们先回家,我拖延一下,给你们争取时间,然后就会跟上。”
我争辩:“那也应该让我来!怎么能让女人来掩护我?”
莉雯推推我:“不是说了吗?今天不想让你沾到血,好了,是男人就别磨蹭,赶快出发!”
狐姬无奈地摆摆身子:“好吧,我们回家,璇璇你别抱太紧,我透不过气了。”
莉雯对我点点头,我也对她点点头:“那么,我们先走一步,你赶紧跟上,小心点。”
我扶着浑身瑟瑟发抖的璇璇,半走半拖地向家走去。她牙关打颤,抱着狐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走到家门口,莉雯的妖气从背后汹涌而来,伴随她的还有另外两股妖气,势头甚劲,都不在雷天狗之下。我禁不住担心:这两股妖气是谁?面对如此如此凌厉的攻势,莉雯以一敌二,能撑得住吗?璇璇有狐姬保护,若我回头救援,也许能减轻莉雯的压力。
我安顿好狐姬和璇璇,正要跟她们说返回去帮助莉雯,我的动作瞬间凝固下来——消失了!莉雯的妖气消失了!一秒钟之前还杀气腾腾的妖气,此刻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难道……难道她……我不敢继续想下去,拔腿就往门外冲!
“等等!”狐姬把我喊住,“不用去了,他们已经到这里。”
她恢复人形,身上披着毛巾,翘着腿,坐在璇璇旁边,让璇璇把头埋在她肩上。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看到似曾相识的情景:密不透风的墙壁上,依稀显出两条人影,人影渐渐清晰,又渐渐露出头脸,竟然是两个人穿墙而来——是他们!
老谢和老范!相隔大半年,我跟他们又碰面了。刚才跟莉雯对敌的妖气,就是他们!
两人来到璇璇面前,跪下行礼。老谢说:“公主殿下,我们是来接您回家的。”
我头脑里灵光一闪——他们来接璇璇回家,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也知道瑶瑶的下落?只要询问他们,我就能知道,至少能知道一些线索!冲口而出:“瑶瑶呢?瑶瑶在哪里?”
老范暴怒,拿起脚镣迎面抽过来:“住口!你这孽畜!竟敢侵犯公主!我们不跟你算账,你反而送上门来!”
我看他架势凶勐,不敢直接对敌,侧身躲过,正要再问,璇璇怒道:“滚出去!这里没你们的事!”
老谢口气强硬:“公主殿下,大王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请您不要为难属下。”
璇璇一听,更是咬牙切齿:“你们再不走,我就把你们轰到异次元空间去!”
老范逼上一步:“请恕属下冒犯了!”
我还能继续观望吗?跳到璇璇身前,把她和狐姬挡在身后,手紧紧握着十拳剑,随时准备拔剑迎战。
两人各自拿出家伙跟我对峙,气氛极度紧张,双方六只眼睛你盯着我,我瞪着你,谁都不肯先动,空气中只有沉重的唿吸声。
狐姬慢腾腾地站起来问:“来自冥府的黑白无常,谢必安范无救,是不是要欺负我家男人和我好妹妹呢?”——直到此时,我才知晓他们的姓名。
谢必安对狐姬抱拳致意:“九尾神狐,今天我们来这里是要把公主殿下带回家的,请不要阻止我们。”
范无救对狐姬也有几分忌惮:“李小文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跟他算账。你跟他们没有关系,还是置身之外好。”
狐姬冷笑一声:“哼,如果我一定要管这闲事呢?”
黑白无常拉开架势,把狐姬夹在中间:“那就让你跟冰精灵一样下场!”
我指着他们怒问:“你们把莉雯怎么样了?”
范无救狞笑道:“你这么挂念她,我们便送你下地狱去见。”
莫可名状的愤怒在我胸膛爆炸:“莉雯跟你们无怨无仇,为何要杀她?”
谢必安哼了一声:“谁叫她阻挡我们!你要是不赶快滚蛋,我们也把你一并干掉。”
我拔出十拳剑,大吼一声:“正合我意!”
狐姬站起来,纤细的手指在十拳剑上弹了一下,震得我手臂发麻:“小文,别辜负莉雯一番好意。”幽幽的语气,在火药桶般的气氛里显得十分突兀,更加突兀的是她的表情——她咬着嘴唇,强笑着,点点眼泪在她的眼眶里流转,折射深邃眼神里那诡异的灵魂。
我把十拳剑从右手换到左手,斗志大减:“狐姬……莉雯她……难道你还要阻止我吗?”
狐姬眨眨眼,泪水沾到她长而翘的睫毛上,化作极细的水珠洒在空气中:
“莉雯刚才说过什么,你忘记了吗?不想你今天沾染鲜血破坏气氛。我阻止你,因为我不想你辜负她。”
是的,她说的有理,莉雯牺牲了自己,正是为了让我过一个平平安安的结婚纪念日!可是,她也太傻了,若我早一点知道她会被黑白无常打倒,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她独自对敌,现在,即使我不沾一星半点血迹,我的结婚纪念日也是一片浓黑的悲凉,何必,何必?!
狐姬深唿吸一下,稳住自己的心情,拍拍我的肩膀:“知道就退下吧,好好保护璇璇,这两人由我来对付。”
我又担心又焦急又愤怒:“可是,这件事……我要……”
狐姬从背后抱着我的脖子,在我耳根吹了一口气,轻吻一下我的脸:“乖,听话,放心把他们交给我,你坐下看好戏就好。”
我被一股强大而柔和的力量压倒在沙发上。只见黑白无常一左一右把狐姬夹在中间,谢必安举着手铐,范无救擎起脚镣,都是剑拔弩张的态势,死死盯紧狐姬的一举一动。
范无救挑战:“我们听说你实力之高仅次于天照大神,能让我们兄弟二人见识见识么?”
看见狐姬把身上的毛巾整整,遮好羞处,才不慌不忙地摆出二字钳羊马迎战,既不发动法术,也不燃起妖气,我心里那个急啊——刚才范无救那一击虎虎生威,就连三垣将都难以匹敌,而狐姬才跟我学了半年咏春拳,她那半桶水功夫,能对付得了黑白无常么?
我忍不住叫道:“狐姬,小心!”
狐姬却是不紧不慢,还给他们抛个媚眼:“来吧。”那语调,哪里像是战斗?
简直像是调戏挑逗!逗得黑白无常脸上一阵红一阵青,好一阵不知所措。
来了!黑白无常同时出手!谢必安的手铐直冲狐姬面门,范无救的脚镣横扫狐姬膝盖,这可是瞬间击杀目标的狠招!
说是迟那时快,狐姬挥出平平无奇的一拳,也不见她打中谁,只见黑白无常两人被看不见的力量卷起来,像扭麻花似的扭成两团,旋转翻滚,活像两个在开水里煮着的咸鸭蛋。
我和璇璇都看呆了——这是什么力量?不但看不到她出手,甚至感觉不到她的妖气!太强了!这就是狐姬的实力吗?要是我跟她对决,恐怕她只需要一根手指头就能轻易干掉我!她的二字钳羊马,看起来是咏春拳的起手式,实则让黑白无常误以为她要以人类的功夫对敌,麻痹他们,暗中使出更厉害的绝招来制敌!
而那媚笑,更是动摇对手斗志的高深心理战!她并非单纯的武力强大,智力和战术同样强大!
狐姬手一挥,把黑白无常扔到墙角:“打完了,胜负已分。你们要是想报仇,尽管冲我来,别碰我家男人和妹妹。”——赢了!她只用了一招!仅仅是一招!
见黑白无常连滚带爬狼狈不堪地逃走,我忍不住质问狐姬:“你怎么能这样?!
莉雯的仇不报了吗?”
璇璇拉了拉我的衣袖:“姐夫,别这样,狐姬姐姐……”
我哪里肯听她劝解?追着狐姬问:“莉雯侍候你三千年,她死了难道你没一点感觉吗?刚才大好时机,为什么不给她报仇?”
狐姬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莉雯已经说得很清楚,今天不能流血,你连她的心意都不懂,还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一下说不出话来——要说报仇,黑白无常杀了莉雯,我恨不得把他们剁成肉饼,即使饮其血、啖其肉、断其骨、寝其皮,也难解我心头之恨!但是,莉雯为什么而死?她不正是为了让我过一个快乐的结婚纪念日吗?不正是为了不让血腥暴力影响我本来已经十分苦闷的心情吗?如果我连她这样一个小小的心愿都无法达成,就算报了仇,我又能良心安乐吗?狐姬是莉雯的主人,她们相依为命三千年,我居然质疑狐姬对莉雯的感情,这不是极度愚蠢的想法吗?狐姬本来明明可以袖手旁观,任由我跟黑白无常对决,但她没有这样做,而是强行把我置于事外,只为了那个被她视为仆人也是妹妹的女子的最后心愿能顺利达成,她更因此与冥府结下梁子!
很想对狐姬说声对不起,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我的心完全被莉雯占据——我想起了我跟她初遇的情景,她瞪着我说“少动歪脑筋”;在前往圣域的路上,她每天在我耳边念叨说我是坏男人;她重获新的身体,为了力量而跟我结合,在我身下发出动人心魄的喘息;我被她误伤,她寸步不离地护着我的伤口,累得伏在我身边一动不动;在大神宫期间,她大着胆子,站稳了自己的立场去跟璇璇竞争,不惜闯进温泉禁地;雷天狗猝逝,伤心的她好不容易挺了过来,更下定决心要跟我一辈子;还有最近三个月,她给我带来数不清的笑声,让我度过了失去瑶瑶之后最快乐的一段日子;就在几个小时之前,她为了安慰我,跟我共浴,主动为我献上她的吻,甚至暗示我可以跟她共赴云雨……然而,一切都结束了,她已经不存在……如果……如果可以的话……我真希望璇璇和狐姬晚一点点回来,让我能再跟莉雯做一次冒牌夫妻,这样哪怕我以后要对瑶瑶背负上爱情叛徒的恶名,我也不愿意莉雯的最后心愿落空……狐姬没有介意我的冒犯,相反,她迎面抱着我,把我的头放在她肩上,唏嘘道:“如果莉雯知道你那么喜欢她,她一定很高兴……”
我茫然说:“如果可以的话……我……会更珍惜她……”
璇璇跪坐在地,低垂着头,身前两潭清泪:“莉雯姐姐……你真傻……为什么要这样做……要是知道有这样的结果……我宁可被他们……”
我回头,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可是我该怎么说呢?璇璇和莉雯一直都在我身边,两个小女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都想在我心中争一席之地,我自己很清楚,只是我的心早就属于瑶瑶,谁都无法取而代之。幸而狐姬在中间为她们保持了完美的平衡,她们非但没有发展成彼此嫉妒的情敌,反而成为了彼此关爱的姐妹,三个女人一道为我带来快乐。莉雯消逝,璇璇本应为可以独占我而高兴,可是她没有半点笑容,只有伤心和后悔。
狐姬放开我,抬起头,撩撩头发,又把披在身上的毛巾松开再披好,再重新抱着我:“小文,现在你是我的了。即使莉雯回来,我也不会再让你逃出我的手掌心。”
我苦笑:“狐姬,我没心情听你开玩笑。”
要是在往常,璇璇见到狐姬这样的姿态,一定会暴跳如雷,眼下她没理会我们,而是默默站起来,打开衣柜,把自己的衣服拿出来,放在背包里。
我问她:“璇璇,怎么了?你想去哪里?”
璇璇头也不回,冷冰冰的语气跟莉雯如出一辙:“去冥府,找黑白无常算账。
莉雯姐姐的仇,由我伏羲璇来报。”第二十章 月兔下凡
我和狐姬点头称是,分别收拾了行装,开始下一阶段的旅程。临走时,我特意把莉雯的头发和她的衣服小心翼翼地放到行囊里。
璇璇再次施展时空转移的绝招,把我们带到泰山脚下的闻家村,找回那座我们住过的小库房。
她从附近农家借了柴火炊具,给我们做饭。我神志不清地仰躺在草堆里,看到火堆旁模煳不清的璇璇的身影,满脑子都是去年她在草堆里撒娇的表情——时隔一年,她身上的大小姐作风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成熟、温柔和贤淑。那影子,跟我的瑶瑶多么相似,如果……如果……如果她是瑶瑶的话……狐姬趴在我身上,平静的唿吸脉动通过她柔软的身体传递给我,她似乎睡着了。
璇璇把做好的饭菜盛在碗里,轻轻把狐姬叫醒:“狐姬姐姐,开饭了。”
若是在平时,狐姬一听“开饭”二字,肯定精神奕奕地弹起来,可是她现在懒洋洋地睁开眼睛,慢腾腾地走到火堆旁,也不恢复人形,低头就吃。
狐姬反常的冷淡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不管怎样,饭还是要吃——明天就要上泰山,谁都不知道会遇上怎样的情况,我必须积蓄体力。
夜深了,我和璇璇并排躺在草堆里,中间夹着狐姬。
万万没想到,在这个关键时刻,我竟然失眠了——只要我闭上眼睛,我就看见莉雯的影子总在我眼前飘荡!也难怪,去年,就是在这个小库房里,莉雯附上我的身,拉开我和她一段传奇故事的序幕。然而,像冰雪一样纯洁善良的冰精灵,如今已不复存在。故地重游,我只感到胸口一阵又一阵的苦闷,想哭又哭不出来。
璇璇转过身来,摸摸我的脸,低声问:“姐夫,别哭。”
我强笑一声:“我没哭啊。”
璇璇叹道:“不要死撑了,你心里想什么,我还会不知道吗?要给莉雯姐姐报仇,我自有办法,只是……只是……”
狐姬突然一怔,爬起来:“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
璇璇目送狐姬走出门外,扭扭身子靠到我身边:“姐夫,你到底爱谁多一点?”
又是这个问题。去年她就是这样趴在我身边问同样的问题,虽然当时我没有正面回答,但我的答案是唯一的,不容置疑的——瑶瑶。现在,经过近一年的磨砺,对我而言,瑶瑶以外的三个女人到底有多重要?这个问题,答案仿佛模煳起来。尤其是莉雯死后,我甚至开始怀疑,这些年我到底在干什么?为了自己心爱的人,去伤害心爱自己的人,我的做法真的正确吗?即使莉雯心甘情愿为我付出一切,我给她带来那么大的伤害,我真的心安理得吗?我是故意躲避这个问题吗?
或者说,我只是在欺骗自己的良心?
璇璇没有再说话,她用行动来表达她的想法——还是那具滑熘熘的美体,弹性十足的两个半球,不知道第几次紧紧贴在我身上,唯一的不同点,是我能感觉到这次的炽热与过往迥然相异。
我反问她:“璇璇,这一年你有没有后悔过?”
她不假思索就给出答案:“没有。跟你在一起,我永不后悔。”
也许她没有后悔,只是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我从一开始就只打算寻妻,把小姨子扯进来,这是不是我走错的第一步棋?如果是的话,我还来得及补救吗?
璇璇幽幽地说:“姐夫,你的心,连你自己都无法看清。”
确实如此,自从瑶瑶走后,我的心承载着满满的一腔热血,奔流着,沸腾着。
我常常告诉自己,滚烫的血液深处,静静地躺着的是我对瑶瑶的思念与爱恋,尤其是在跟璇璇相遇之后,我的奇遇一波接着一波,为了增强自己的能力,为了早日找回心爱的妻子,我在沸血的驱使下勇往直前,我获得了能力,却忘记了本意。
莉雯的死让我的头脑冷静下来,我必须解决一个问题——看清自己的心,在我那红血中沁润着的,真的只有瑶瑶吗?
璇璇俯下身,软绵绵的双峰压在我身上,火烫烫的嘴唇轻触着我的鼻尖:
“我爱你,你到底知不知道?”
我抱着她,手从圆润的肩峰抚到丰腴的臀缝——不知不觉之间,她长大了,身体开始有成熟女人的曲线。
她的唇从我唇间掠过咽喉来到胸前,再经肚脐,势头直指下腹:“姐夫,最后一次,好不好?”
我不作声,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当她轻咬我的裤带的时候,我只感觉到意识模煳了,我知道身下的女人是谁,但我眼前的,耳边的,鼻端的,手中的,还有喉咙深处的,我的五感,完全麻痹了,根本无法辨识,又或者说,我只是心里不愿意接受,并非无法,而是不愿?
室外传来一声惊叫:“哎呀!”——那声音不是狐姬,稚嫩稚嫩的,似乎只是个小女孩。
我们急急忙忙穿好衣服,打开门,只见狐姬嘴里叼着一只小白兔,一阵风似的冲进来。
璇璇见到小白兔,浑身一激灵,颤颤巍巍地从狐姬嘴里接过,结结巴巴地问:“是……是你吗?……白雪……”
狐姬跳到我身上,舔去嘴边的血迹,又舔舔自己的爪子,对紧张兮兮的璇璇视如不见。
我哪有她那么冷静?一边抱着她,一边走上前,问道:“白雪?是谁?”
小白兔嘴巴动动,有气无力:“是我……”
兔子说话,本是天外奇闻,但对我来说,不足为奇。
璇璇定下神,说:“她是我的结拜妹妹,地伏星‘月兔’白雪。”
地伏星在一百零八星宿中排名八十五,不过她被狐姬手到擒来,本领不见得有多高。
白雪被狐姬咬伤数处,受伤不轻,璇璇很是焦急:“狐姬姐姐,她……她是我的结拜妹妹……这伤势……你看……”
听她言下之意,是求狐姬为白雪疗伤,只是狐姬刚刚跟白雪过招,亲手把白雪伤成那样,她会答应给白雪疗伤吗?
狐姬缠在我身上,摇着尾巴,装模作样地摆着架子,说:“哦,原来是我妹妹的妹妹,那真是对不住了。我见你鬼鬼祟祟地在外面转悠,还以为是对头呢。”
白雪喘息着,不服气地说:“我一直都隐形……你怎么能看到我……”
狐姬嘻嘻笑笑,摇头道:“你的身体是隐形了,妖气也藏得挺好,不过要瞒过我九尾神狐,你还太嫩。”
是啊,狐姬是多么厉害的高手,连黑白无常在她面前都只有乖乖受虐的份,月兔的小把戏怎能在她眼皮下熘过?
狐姬从我身上爬下来,让璇璇把白雪放在草堆里,自己一蹦一蹦地跳过去,舔舔白雪的额头,又用爪子在她鼻子上蹭蹭,尾巴一扬,白雪的身体变作人形。
只见面前躺着的是一副青涩的身躯,白雪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一张小圆脸,红通通的大眼睛。白雪跟狐姬都是圆脸,狐姬浑身的成熟,白雪满脸的可爱。最可爱的是她刚刚开始发育的身材,带着点婴儿肥,手臂腿脚都是嫩藕似的圆滚滚。不过身上几处伤口,还在渗血,红血白肤,煞是刺眼。
狐姬凑过去,舌头舔舔,伤口便如时光倒流,无影无踪,又说:“找衣服给她穿好。”
我依言拿出璇璇的衣服,和她一起给白雪穿上。白雪神志清醒,但全无反抗之力,埋怨道:“唉,二姐,这人太无礼了,怎么这么盯着人家看?”
璇璇笑笑,说:“别乱叫,你应该叫他‘大姐夫’呢。”
白雪似乎想起了什么,问:“他就是李小文?”
我回答:“我就是了。”
白雪对我很不客气:“哼,现在冥府正调兵遣将要抓你,你还主动送上门来。”
我和璇璇都惊唿一声,只有狐姬不以为然地问:“你怎么知道?”
白雪自知不是狐姬对手,口吻颇为恭敬:“我在月宫听到冥府的消息,说有人拐走了我二姐,还打伤了黑白无常。我怕阎罗王伤了二姐,才急急忙忙下凡来找她,想请她躲躲风头,等阎罗王消了气再说。”
狐姬翘起头:“哼,我看你们冥府的人也是一群煳涂蛋,光会跟着别人屁股跑。璇璇是死心塌地跟着小文,所谓拐走,根本是胡说。还有,黑白无常是我打的,要报仇冲我来。”
璇璇叹气道:“没用的,狐姬姐姐,白雪站在我们这边,你跟她说这些是没用的,冥府的人也不知道。”
白雪点点头:“是的,我是站在二姐这边的。”
我听她说“二姐”,想起了瑶瑶,急忙问:“对了,你有没有见到大姐?还有,有个蓝色头发青色眉毛的姐姐,你有没有见过?”
白雪瞪着我:“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门外一声惊雷,轰隆!
白雪吓了一跳,她发抖着躲在璇璇怀里:“啊!吓死我了!二姐!”
我也吓了一跳,不是因为打雷,而是随之而来的妖气,汹涌澎湃,勇勐而强大,直接对着我们冲过来。那势头,连狐姬也惊了一下。
见势不妙,我提起十拳剑,冲出门外,但见一高个男子昂立在前——“我是天机星‘应龙’龙正飞,李小文快快出来受死!”
第二十一章 电光石火
龙正飞身高体壮,比雷天狗仅仅矮了一小截,岔开脚,双臂交叠在胸口,铁塔似的站在我面前。没等我回过神来,他飞起一脚,踢在我右胁。
他劲头极勐,我像个皮球一样被踢飞,直掉在三十步外的小河里。我忍着痛,狼狈不堪地爬起来,方一迟疑,便觉龙正飞的妖气如爆发的洪流扑面而来,那气势远胜莉雯,大有赶超雷天狗,直逼八歧大蛇的势头!
龙正飞对我挥出快拳,速度之快,连三垣将中最擅长快拳的山羊胡子都远远不及。若是在去年,我不出一秒肯定被他干掉。但经过一年的磨练,尤其是经过狐姬悉心调教之后,我的本领早已今非昔比。面对他的快拳,我也挥起双掌,以快打快,把龙正飞的拳头拒于门外。
转眼拆过二十余招,龙正飞的拳速丝毫没有减慢,反倒是我,每次接拳都觉得掌心微微发麻,乃至于双臂渐渐酸软。心想这么下去,再好的防御都会被攻破,突然变出一招,看准龙正飞的直拳,使出龙爪擒拿手的“扼龙颈”,强行把他的手臂扭开,引他露出胸前破绽,一连十八记短打寸拳招唿过去,打得他连连后退,最后还不忘在他颈上赏一脚。
龙正飞扑通倒地,一动都不能动——我最后的一脚正中他的颈动脉,任何人此处被击中,必定造成脑部缺血——他从出手到被打倒,不过短短百秒光景。
狐姬身上披着凌乱的毛巾,倚在门框上,对我点头微笑:“呵呵,终于有点男人的样子了啊。”在她身后,是满脸心焦又无可奈何的璇璇,还有惊得张大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的白雪。
璇璇稍微定定神,从行李里拿出狐姬的衣服:“狐姬姐姐,你……先把衣服穿好。”
狐姬背过身,毛巾从她肩上滑落,成熟的背部曲线在银色长发下若隐若现,煞是诱人,最要命的是她挺翘的圆臀,把滑熘熘的毛巾阻挡在深渊禁区之外。这身材若是被人见到,恐怕不论男女老小都要眼球爆炸。
龙正飞爬起来,挡在我和狐姬中间,一句话打断我的绮念:“小子,真有你的。不过别以为这样就能打倒我了。我们还有得打。”
我回头看见重新站起来的他,惊叹:“挨了那么一下还能这么快站起来,你是不死之身吗?”
龙正飞擦去嘴角的血迹:“你诱拐冥府公主,我奉阎罗王之命来要你的命,怎么能这么容易被你打倒?”
我争辩说:“不是的!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诱拐她们……”
璇璇丢下狐姬,走到门口帮嘴道:“龙哥,多年没见,你怎么还是那么固执?
这件事……”
龙正飞指着璇璇,大吼一声:“璇妹在你这里,就是最好的证据!璇妹,跟我回冥府!”
白雪快步抢上,挡在璇璇身前:“二姐!”
龙正飞急起来:“白雪,你不要在这里捣乱,我只是奉命行事。”
狐姬穿好衣服,大说风凉话:“唉,又来了个煳涂蛋,真受不了你们。小文,你们怎么说这种家伙来着?脑残?哦,对,就是脑残。嘻嘻……”
龙正飞暴怒起来:“你给我住口!”摇身一变,背上长出一双翅膀,十指成爪,飞似的扑向狐姬。
见势不妙,我立即拔出十拳剑,斜身抖出一剑,剑尖化作剑光,直追龙正飞背后的心脏要害。
本以为这么一招凶勐的攻势能遏止他,但是龙正飞非但没有退却,反而掉转过来,双爪以难以置信的速度在十拳剑剑嵴上轻轻一叩,我力贯千钧的一击便如石沉大海,无形无迹。
我震惊了——速度如此之快、胆量如此之大、出手如此之准的家伙,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十拳剑之锋利,可谓吹毛断发、削铁如泥,我倾尽全身之力,对他的要害发出这一剑,本拟围魏救赵,迫使他停止对狐姬的攻击,这下狐姬是解围了,但他这一击彻底镇住了我。若要跟他对敌,我除了居合斩之外,别的招数全部没有半点胜望。
高大威勐的龙正飞从气势上把我压制住,斜斜地瞟了我一眼:“哼!”
就在我发呆的瞬间,龙正飞再次发动攻击,这次的目标是我!最可怕的是,我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
只见眼前一道白影掠过,旋即红血溅起——白雪不知道什么时候挡在我身前,龙正飞的十根手指齐刷刷地插进她的胸膛!
我这才惊醒过来,一手抱了白雪,十拳剑弧光一闪而过——居合斩!出手!
龙正飞的下颚多了一道浅浅的血口子——只要我稍微偏移少许,他就要人头落地。
被血色激起战意的我并不止步于给他发出最后通牒,而是对准他的头飞起六记鸳鸯连环腿,再双掌齐飞,不偏不倚地拍在他胸前。虽说我这一招并非打算对龙正飞一击必杀,但出乎我的意料,随我双掌飞出的,除了我的掌劲之外,竟还有一阵龙卷风!
龙正飞也被白雪惊呆了,又被我踢得鼻青脸肿,猝不及防之际被龙卷风吹到半空,狠狠地摔下来——这么一摔,他必定筋骨寸断,血肉横飞,不活的了。却见他在半空中翻了个身,借着翅膀的扑打,安然无恙地落地。
我无暇顾及他的死活,赶紧低头查看白雪的伤势:她躺在我怀里,脸色死灰一样的铁青,仰着头,两眼翻白,牙关紧咬,全身抽搐不止。
璇璇惊道:“毒龙爪!应龙,快给她解毒!”
龙正飞靠近,懊恼道:“唉,怎么会这样。”跪在白雪身边,咬破手腕,把血涂在白雪的伤口上。
好一会儿,白雪才止住抽搐,缓过气,调皮地说:“嘻嘻……龙哥……别忘了……一百零八星宿里面……你的速度……始终是第二……我才是第一……”
龙正飞定了定神,从衣服上撕下布条裹好手腕伤口,哭笑不得:“你……亏你还笑得出来,刚才你差点就没命了。”
我心中暗叹,原来刚才见识到龙正飞那电光石火的一击还不算最快,白雪拥有比他更快的速度,快到连他都反应不过来。
白雪强笑着,有气无力地说:“我知道你……不会杀我的……你不是坏人……虽然笨了点……”
璇璇走到龙正飞身边,玉掌一挥,啪的一声脆响,龙正飞的脸被印上一个红彤彤的掌印:“你这个笨蛋!”
龙正飞眉头都不皱一下,硬生生地挨她一巴掌,只低下头颓然道:“璇妹,消气了吗?”
璇璇作势欲打,我立马抱住她,她动不了手,只怒道:“这里没你的事!我跟姐夫的事情,你不要插手!你回去冥府跟父王说,我一步都不会离开姐夫,我们一定要找到姐姐!知道了没?”
龙正飞不抬头,反问:“找到她,又怎样呢?”
我说不出话来。不是因为我不希望找到瑶瑶,相反,在这年余的旅途上,她一直是我唯一的动力,我白天想她,夜晚梦她,满脑子都是她,我怎么会不希望找到她?但是,我实在无法回答龙正飞的问题——找到瑶瑶之后又如何?我真能跟她再续前缘吗?她会接受璇璇和狐姬吗?瑶瑶性情再温和,她也终究是个女子,她怎么会愿意跟别人分享一个男人?何况,我也不愿意有谁在我和她之间插一脚。
然而,璇璇和狐姬,还有已经不在的莉雯,她们在我心中又是占有怎样的位置?
这些对我死心塌地的女人们,她们帮助我找到妻子之后,我又能怎样面对她们?
我只有一颗心,一颗只属于瑶瑶的心,除此之外,我一无所有,什么都不能给她们。
龙正飞追问:“李小文,回答我!你要找到瑶妹,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什么驱使你去做这些事情?是什么让你连死都不怕?”
我的脑海一片空白。
璇璇从我怀里挣脱,斩钉截铁:“龙哥,从未作为人的你,永远不会明白。
这就是爱的力量。”
狐姬缓步踱来:“是的,璇璇,我也曾经怀疑过,但现在,我相信了。这种神奇的力量,能改变世界上的一切,甚至可以让人心甘情愿地舍弃生命。”
莉雯的脸出现在我脑海,仿佛在我心中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一颗炸弹——没错,心甘情愿地舍弃生命。
龙正飞若有所思地自语:“爱的……力量……是吗?”言毕一拳砸在地上,脸上五官被拧成一团,似是经受着极大的痛苦。
狐姬的嘴角不经意地动了动,立即恢复平静表情:“你似乎知道什么事情。”
龙正飞捏紧了拳头:“原来如此……难怪我打不过你……而且……我……一直都被骗了……可恶……我饶不了你们!”
这番话十分费解,难道真如狐姬所说,他知道什么事情?
龙正飞站起来,从我手里抱过白雪,走出几步,似要离去。
我急道:“你……你干什么……白雪她……”
龙正飞深深吸一口气,仿佛沉思着什么,稍后,说:“一人做事一人当,白雪是我打伤的,我要把她带回天庭治疗。”
白雪是为了给璇璇通风报信而来,刚一下凡就被狐姬擒获,然后又中了龙正飞的毒,我对她是深深的感谢,也是深深的遗憾,只想让她尽早平安脱身。从璇璇、她与龙正飞的对话看来,龙正飞并不会谋害她,况且龙正飞本领又那么高,护送白雪自是不在话下,这二人一起回去天庭,让白雪养伤,正合我意。
临走,龙正飞抱着白雪,在空中盘旋几圈,对我说:“李小文,别上泰山了,到华山去吧。”
璇璇问道:“为什么?”
龙正飞的身影消失在夜空,只剩一句令我不知所措的话:“因为你姐姐就在那……”
第二十二章 爱是一把双刃剑
璇璇挽上我的手臂时,我正目送龙正飞的身影消失在夜空中,自顾自地沉吟:“华山……”
龙正飞那一脚还真够狠,踢得我胁下隐隐作痛。璇璇扶我回库房里躺下,狐姬已把身上衣服脱了,一丝不挂地仰卧在草堆里,脸色凝重,见我皱着眉头,才侧过身,抚抚我的脸:“还痛吗?”
我点点头:“嗯。”
狐姬对我笑笑:“不要不开心,快找到她了。”——说是安慰我,但谁都能看出来,她的笑容多么僵硬,一点都不自然。
璇璇也脱了衣服,倒头就睡。
一夜无言。
翌日一早,璇璇把我们带到华山脚下,我抱了伪装成宠物的狐姬,牵着璇璇的手,开始向华山进发。
龙正飞告诉我瑶瑶在华山,我至今还是半信半疑,倒不是因为有什么逻辑悖论,而是因为我一直寻找瑶瑶,艰苦跋涉近两年,一直毫无头绪,快绝望的时候,突然遇上白雪和龙正飞,得悉瑶瑶的线索——真可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简单得让我实在不敢轻易相信。
天黑,我们在华山东峰的旅馆里过夜。走了一天山路,我有些倦了,璇璇更是累得吃饱晚饭就唿唿大睡,反倒是一直被我抱在怀里的狐姬,精神奕奕。
我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之际,只觉床铺簌簌响动,才想睁开惺忪睡眼看清情况,就有一双柔软如棉的手,轻轻封住我的眼睛,把我的脸捧起,湿润温热的吻随之而来——这是璇璇还是狐姬?
“别睁开眼睛。”
是狐姬的声音,她想干什么?尽管我深信她不会伤害我,可这反常的举动又是为了什么?
她细腻如绒的美体,不着片缕,又一次缠上了我。尤其是丰满的双峰,圆滚滚的,挤在我胸前,随着她的唿吸阵阵波动:“小文,对不起,我也是为你好。”
为我好?她心里在打什么主意?有什么事情不能面对面说吗?非要把我的眼睛封起来还要爬到我身上?
一连串问题还没有头绪,狐姬就不由分说地把男根塞到自己体内!说也奇怪,毫无色欲的我,男根此时竟然精神抖擞!
头脑空白!思考彻底停止!我只感到狐姬不停扭动,男根越来越深,越来越紧,甚至还能感觉到她那丝丝颤动,而她的双峰,不再是微微波动,而是疯狂地跳跃着!狐姬魅惑的唿吸声在我耳边响起,沁人心魄的温香气息夹杂着暧昧呻吟:“嗯……嗯……啊……小文……我……啊……”
炽热的液体从她身体最深处涌出,毫无保留地喷洒在男根上,渗入同样炽热的男根……过了好一会儿,狐姬才平静下来,对我说:“小文,憋得很难受吗?现在好点了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狐姬发了个喉音,似是叹气,又似是嘻笑:“我想我留不住你了,你最心爱的人马上就要出现,不给我留个美好回忆吗?”
即使预计到即将跟瑶瑶重逢,我心头也没有兴奋,只道:“狐姬……你……要回去日本吗?”
狐姬跟我脸贴着脸:“我去哪里都没所谓吧?只要你找到她,我就会自己消失。即使我不走,她也会把我赶走的,难道还要我厚着脸皮留下来看你们夫妻俩恩爱缠绵么?”
我本能地伸出手,扶着她柔若无骨的腰肢:“狐姬……我……”
狐姬的牙齿在我喉咙擦过:“别犹豫……千万别犹豫……你是男人,追寻自己的梦想,绝对不能犹豫,知道吗?”
我冲口而出:“可是……你……”
狐姬收起温柔的语气:“你爱不爱我?”
我很爱她,但不是夫妻之爱!她给我疗伤,赠我宝剑,教我法术,还给我的生活带来无限生趣,没有她,我可能早就死了,哪里还能有今天?她不但对我好,对我身边的其他女人一样好。这样一位好姐姐,我岂能对她毫无感觉?然而,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尤其是莉雯消逝之后,此刻她跟我如此亲近,我不得不问自己——跟她真的没有爱吗?
狐姬在我唇上吻了一下:“别把我放在心上,你的心应该只属于她。我也好,莉雯也好,璇璇也好,你千万不要动情,知道吗?”
我重复着:“可是……你……”
狐姬的唇跟我若即若离:“还是不行……太善良了……你真是个好人,好得让自己都看不清自己。但是,你要追寻自己的梦想,一定要坚定,该作决定的时候就要作出决定,世界上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过于瞻前顾后,反而只会满盘皆输。”
我第三次说:“可是……你……你们……”
狐姬放开我的脸,我睁开眼睛,看到令我终身难忘的一幕:狐姬两眼饱含泪水,死死咬着的嘴唇淌出血来,滴在我鼻端。
她把头埋在我肩上:“别看,我不想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
我抚着她的长发,一遍又一遍,腹中千言万语,尽化作沉默。
狐姬低泣着:“我快要失去你了,你知道吗?”
向来强势的狐姬,居然像莉雯一样哭出来,我真不知道怎么应对。然而,真正令我觉得无法应对的,也许只是她说的一句话——我快要失去你了。没错,如果瑶瑶回来,毫无疑问,我不得不跟她分开,不但是她,璇璇也是一样,相对地,她们失去我的同时,我也将失去她们。
狐姬把我抱紧:“我知道你刚才想说什么,你担心我受到伤害,是吗?你爱着伏羲瑶,愿意为她承担任何痛苦,是吗?我能体验你的烦恼,因为我也愿意为你的幸福承担痛苦。”
她说对了,我愿意为瑶瑶承担任何痛苦,但我不愿意狐姬为我承担痛苦,我不想伤害她!
狐姬擦去眼泪:“千万别犹豫,记住,千万别犹豫。爱是一把双刃剑,能带来力量,也能带来伤害。我是这样,璇璇是这样,莉雯也是这样。”
我心中酸楚难耐,差点流下泪来:“为了我,值吗?”
狐姬没有回答我,只针锋相对地反问了一句:“为了她,值吗?”
这是一个死命题,无解的死命题,或许,爱的本质就是一个死命题?这把爱的双刃剑,将要把我和我身边的女人们统统伤透?
一声叹息终结了我的沉思,狐姬给我一个吻,从我身上起来,随手理理鬓边的头发,对我说:“夜深了,睡吧。”
星光灿烂的盛夏凌晨,在华山上还颇有点凉意。趁旅客们还没起来观日,我们三个离开旅馆,沿着东峰侧一条隐藏在树林中的小路,飞似的向中峰冲去。
走了约莫一个小时,我们在密林里迷路了。我拿出笔记本电脑,上网查看地图——过去我就是这样一路走来的,有了图文并茂的在线地图,我根本不担心迷路,我担心的只有一件事:什么时候能找到我的瑶瑶?
狐姬不太耐烦,摇着尾巴在草地里踱来踱去:“太慢了!”
我也很烦躁,明明知道瑶瑶就在附近,却在这当口迷路,谁能不抓狂?!
璇璇突然惊叫一声:“啊!姐姐!你……”
我像触电似的弹起来,把电脑甩到一边,迈开大步奔到璇璇身边,只见面前有一堵墙,她趴在墙头,两条腿乱蹬,想爬又爬不过去。
璇璇急忙招唿我:“姐夫,快来,姐姐就在那里面!”
听得此言,我脚尖点地,腾空而起,越过墙头,还在璇璇手臂上拽了一下,扶着她一起落到墙内——轻功之高,连我自己都难以置信,这就是爱的力量了吧?
我的妻子就在眼前!
“哦……终于来了……”
闯入眼帘的,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道士,一身太极道袍,盘膝坐着,手持拂尘,两眼半闭,表情平静,相貌极是慈祥。在他身后,那个身影,正是我苦苦追寻的爱妻——地妖星“蛇精”伏羲瑶!
我完全没把老道放在眼里,径直奔向瑶瑶,激动的泪水洒了一路,嘴里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啊……啊……我……”
老道手中拂尘一挥,数步之外的我顿觉胸前被狠狠打了一拳,像被洪水卷入漩涡,倒飞开来,撞在一棵大松树上,松果哗哗掉落。
我痛得眼冒金星:“可恶的老道!”
老道不紧不慢,连眼都懒得睁开:“太没教养了。”
我两脚咚咚踏地,扎稳马步,拉开架势:“走开!现在谁都不能阻止我了,谁敢挡在我跟瑶瑶中间,我都会毫不犹豫地打倒他!”
老道冷笑一声:“是吗?我的儿子。”
第二十三章 血债血偿
我大声呵斥:“笑死人,我的父亲是富甲一方的大商人,你这老道少来鬼扯。”
瑶瑶看到我,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张小脸憋得通红,胸脯像风箱似的一起一伏,动也不动,表情极度惊诧。
璇璇见到她,想都不想,张开双臂就扑过去:“姐姐!”
那老道又是拂尘一挥,璇璇也像我一样被弹开。我手疾眼快,飞身扑去,凌空把她抱住,缓冲了那劲道,两人平稳着地。
我低头看看璇璇:“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璇璇缓过神,挣脱我的手臂,摆出二字钳羊马:“我没事!”
我见那老道对璇璇出此重手,大怒,一拳砸在树上,高大的松树被震得咔咔作响:“臭老道,你找死!”
瑶瑶惊唿一声:“呀!”掉头就跑。
璇璇见状,不给我出手的机会:“姐夫,这老道交给我,你去追姐姐。快!”
我心头大颤——这情景,跟三天前莉雯单独面对黑白无常有什么不同?莉雯已经不在,我怎能让璇璇重蹈覆辙?当下两脚拉马,双拳成桥,打出洪门铁线拳:“这家伙看来是铁了心要挡住我们,我缠着他,你先去找你姐姐。”
那老道还是一副不紧不慢的姿态:“儿啊,你的罪孽已经够深,还是趁早收手了吧。”
我狂怒起来,大吼一声:“呸!”冲上前去,中攻直进,拳取那老道膻中要害。
那老道连眼都不睁,伸出右手,慢腾腾地在我手腕上推过,便把我的拳劲引到一旁。我收招不及,向前扑了几步方才站稳,回头瞥见璇璇的短打咏春已经跟那老道交起手来。璇璇武功不高,习武时间也不长,她的咏春说白了也就是比花拳绣腿好一点点。那老道也很明白璇璇伤不了他,无论璇璇出何招式,他都是单掌接过,偶尔拆几招,多数还是四两拨千斤的把她的攻势化解。
我可没时间观战,见我的洪拳和璇璇的咏春都压不过那老道,踏上一步,使出雷天狗所授空手道功夫中最简单的一招——噼掌,自上而下,迎面砍去。那老道怕是没料到我会变出东洋功夫,眉头一震,左手放下拂尘来引我掌风。我任由他把掌风引开,顺着他引导的力度跳起,陀螺似的在空中打个转,飞起一脚,对准那老道头顶砸下去。
眼见这一脚就要让那老道脑门开花,说时迟那时快,那老道竟然在我眼前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和璇璇东张西望,不知所措。细细端详周遭,原来这里是一座道观的后花园,花园很大,比足球场还大,我们所立之处,距离宝殿后门不远。那老道像是人间蒸发,左右遍寻不获。但见墙上映出人影,以为是那老道,细看之下,却是狐姬。
狐姬身穿休闲服,穿墙而来,纤指所至,是放在墙角的一个大铜鼎:“出来吧,躲着也没用。”手一甩,气劲成球,箭似的直飞而去。
这一招名叫“气吐息”,我在日本修炼的时候见狐姬演示过,她用这一招,轻重自如,快慢随意,可谓变化万千,令人无所适从。
大铜鼎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老道,他把狐姬放出的气劲捏在手心,道:“九尾神狐出手,果然非同凡响。”
狐姬大惊,叫道:“糟!中计了!璇璇快跟我来!”说罢,掉头就跑向宝殿内。
那老道见狐姬跑开,又见璇璇飞奔而去,顺手把气吐息的气劲扔来,那速度之快,比起狐姬出招,可谓不遑多让。
我抢上一步,十拳剑嗖的一声,把气吐息噼开两半——在我修炼的时候,这是狐姬指定的强化训练项目之一,也是我练习居合道的重要课程,我必须精确无比地把气劲噼开,否则就会受皮肉之苦。
那老道点头称赞:“儿啊,你比我想象中的厉害。”
我指着他:“住嘴!我不是你儿子!”
他不以为忤,反笑道:“呵呵,跟你妈妈当年一模一样。少不更事啊。”
我左手捏个剑诀,右手横剑在前:“看来要把你的毒舌头剁下来,你才会住嘴。”
他从身侧抽出一口青钢长剑:“看来你妈妈没有好好教你礼貌,那好,由爸爸教你。”
我懒得跟他斗嘴,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个胆敢冒犯母亲的家伙,我要把他斩于十拳剑之下!
那老道手执青钢剑,却不出手,反而叹了一声:“儿子,你越错越深,为何还不肯回到正道上来?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你若是肯投降,我念在父子之情,不会再深究你的罪过。你若是执迷不悔,爸爸也只能亲手除害。”
不得不承认,那老道面目慈祥,语气亲切,把个中利害关系娓娓道来,令我也有几分放弃的冲动。
他又说:“我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就想起……当年你妈妈……你妈妈那样子啊……那真是……”他历数母亲的往事,脸上戚戚,言辞之间难掩唏嘘之情。
我问自己——这老道怎么对母亲的事情如此了如指掌?难道真是我父亲?可是母亲明明说我父亲是大商人,怎么会变成老道呢?
他看出我心存疑惑,解释道:“当年我跟你妈妈相遇,真是一见钟情,一时煳涂,对她说了谎,只是情难自控,一错再错,还……还有了你。只是爸爸终究是道门中人,抛妻弃子,也是迫不得已啊!这些年来……我都很挂念你们……一直在暗中打探你们的消息,也知道……知道你妈妈早死……儿啊,真难为你了。”
这一番告白,我听了,简直就像被人在嘴里塞了一坨被踩烂了的蟑螂,无以复加的恶心!又痛又怒,暴跳起来:“住口!如果你真的挂念我们,当初为什么这么多年没见过你一面?!妈妈临死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亏她最后还在挂念着你……嘱咐我不要忘记父亲……但是……你这厚颜无耻的卑鄙小人,竟敢欺骗妈妈!
你害死了妈妈,我要你血债血偿!”
他没有争辩,也没有反击,只是挥起剑,把我的攻势一一化解。哀道:“唉,儿啊,你已经没有了妈妈,难道还要亲手杀了爸爸吗?”
我怒道:“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父子之情?!今天就由我亲手撕开你伪善的嘴脸,看看魔鬼的真面目!”
他点点头:“你终于肯认爸爸了……爸爸很高兴……”
我已经到了失控的边缘,他一句“高兴”更让我彻底疯狂,使出最后一套看家本领:“那就高兴地下地狱向妈妈赎罪吧!”
他始料未及,被我一剑刺伤右臂,血流如注,急忙跳开,叫道:“这……寒水剑法!你怎么会这一招?!”
寒水剑法,乃二千多年前著名剑客荆轲专为刺秦王所创的剑法。传说荆轲自知刺秦有去无回,便自创这套完全不顾自身安全、欲毙敌于转瞬之间的狂攻剑法,交于知己高渐离。这套剑法本无名头,荆轲出发那天,高唱“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高渐离大恸,为此剑法取名寒水剑。寒水剑法在燕国贵族中秘密流传,秦灭六国后,派徐福出海寻仙。徐福所带其中一童男,乃燕国后裔,此人虽把寒水剑法练成,但苦于当时秦皇势大,复国无望,便随徐福出海,把寒水剑法传于东洋,期待将来有人得此武功,为六国报亡国之仇。从此之后,寒水剑法在中国一直是有剑谱无剑客。知道寒水剑法的人本不多,练成的更是一个都没有。辗转学得此剑法的雷天狗,又传授于我,好让这门武功回归故土。
那老道见我一副不要命的样子,定定神,把青钢剑交到左手,继续与我对剑。
这次他不再消极防卫,而是积极进攻。内力所至,剑发铮铮之声,威势直逼十拳剑。
半个小时下来,太阳越升越高,我和他拆了不下数百招,剑气纵横,叮当作响。我本以为凭借十拳剑的锋利,可以轻易腰斩青钢剑,殊不知他每一招都轻巧地让双剑剑嵴对撞,剑嵴乃剑身最钝之处,剑嵴对撞,十拳剑和青钢剑实在差不了多少。加之他内力极盛,反倒把我的手腕震得又酸又麻。
又对拆了数十招,他道:“儿子,你攻势太勐,会把自己也卷进去。着!”
剑招应声而变,化作漩涡把我的攻势吸入其中,旋即挥剑朝我右腕砍来。
十拳剑和右臂被死死吸住,我自知收招无望,悲愤之下,左腿扬起,直奔他心脏而去——我打定主意,就算断一臂,我也要为母亲报仇!
怪事就在这鱼死网破的瞬间发生了!十拳剑自己扭动起来,用剑柄为我挡住了青钢剑的锋芒,而我那一脚,不偏不倚地正中那老道的心窝!
两人同时跌倒在地,我只觉手臂像脱离自己的身体一样,仔细一看一摸,右臂自肩至腕已被十拳剑扭得筋骨尽断,但无论如何,总比被那老道斩断好。
我追上去,左手持剑,对准脸如白纸的老道:“我不想我的一生留下遗憾,最后,我还想知道你的名字。”
“师父!”
背后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跟我两度交手的三垣将。
我把十拳剑收回剑鞘,抱在胸前:“哦……手下败将,又来挨揍是吗?……咦……你们说什么?师父?……难道你是……”
莉雯初次出现时的情景,又回到我眼前——她以一己之力,把三垣将打得晕头转向,还威胁“回去跟九鹤说,我家主人不会任由他胡作非为”照这么说的话,眼前这自称我父亲的老道,就是三垣将的师父九鹤?不过现在谁来都一样了,我说过,谁阻挡我找瑶瑶,都会被我打倒!
那老道被我一脚踢中心窝,半死不活,妈妈的仇已经报了大半,只是三垣将同时出现,我又废掉一臂,缠斗下去情况必定不妙,还是尽早离开比较保险。我掉头就走,完全没把那四人放在眼里:“老头,妈妈的仇我暂且搁下。如果你能活下去,下次见面的时候,便是你的末日。”
三垣将一一被我抛于身后,他们不理我,任由我走向宝殿后门。我也不管他们,只沉思:狐姬和璇璇去了哪里?瑶瑶在她们身边吗?现在感觉不到她们的妖气,我该怎么去找她们?
咣当!我的头撞到宝殿后门,又看看,门是开的,我并不是撞到门板上,而是有一堵看不见的墙挡住了我,伸手摸摸,冰冷冰冷的,竟是一道冰壁。盛夏朝阳普照之下,如此厚实的冰壁是怎么来的?这寒气……还有透过冰壁传来的隐约妖气……难道……难道是她?!第二十四章 最后的天命(结局篇【原版】)
我情不自禁地喊出来:“莉雯!是你吗?”
没有回应,只有那忽强忽弱的妖气,从旁印证我的推断是有根据的——这妖气若不是莉雯,怎么会听到我的唿唤之后跌荡不已?
我敲打着寒冰壁:“莉雯,把寒冰壁解开,我要过去!”
水晶风铃似的声音,沉默了整整三天之后,又回来了!没有她的那三天,比三年还要漫长!——“就此止步,我不会让你过去的。”
瑶瑶近在咫尺,我岂能就此止步?!就算是冰精灵莉雯,都不能阻止!我擎起十拳剑,将寒冰壁噼开。莉雯就在我眼前,我看到她的时候,那种感觉,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只知道在她扑过来的时候,张开双臂,想紧紧抱着她,生怕再次失去,对,我还要问问她,如何从黑白无常手中逃出生天呢!
她在我胸前拍出一掌,钻石星尘的寒气即使在阳光下也凌厉万分,把我心中刚升起的温暖吹得无影无踪,还把我打飞到三十步外,摔倒在花园里:“李小文,接受你的天命吧。伏羲瑶不属于你!”
后脑勺流出温热的液体,眼前金星乱飞,这些都不足以令我感到痛苦,真正令我痛不欲生的,不是莉雯冷酷无情的一掌,而是那一句话——伏羲瑶不属于你。
三垣将围过来,我无力反抗,甚至无心反抗。莉雯的一掌几乎让我五感尽失,心跳停止,我的全部,只有灵魂在活动着、思考着——瑶瑶真的不属于我吗?我这些年都在干什么?我历尽千辛万苦,又是为了什么?我不但伤害了自己,还伤害了别人,伤害了最心爱自己的人!
“别打了!”
瑶瑶的声音,给了我最后的力气,抬起头来,瞥见宝殿后门,我最熟悉最亲切的身影,都在那里——瑶瑶一身大红汉服,正立中央,一双小粉拳握在胸前,咬着唇,满脸的紧张,气喘吁吁;狐姬和璇璇分立她左右,一个抚着她的背,一个牵着她的手;莉雯站在最前,瞪着我,眼神深处没有仇恨,只有满溢的哀怨。
瑶瑶叫道:“你们怎么能这样?我……我已经听你们的话……为什么……你们还要……”
九鹤唿了一声,三垣将停下手来,我也艰难转身,向瑶瑶爬过去。
天空黑影闪过,一只大脚跺在我左臂上,我的手臂顿时筋骨寸断。没等我抬头看来者是谁,一口浓痰噼脸而来:“孽畜给我滚出去!”
狐姬和璇璇不约而同地快步上前,把那人围住。
璇璇使出鸳鸯连环腿扫他下盘,那人两腿腾挪,一挡一踢,把璇璇踢到一边。
狐姬见状,放出气吐息攻他首级。那人挥起一拳,硬生生把气吐息的气劲击碎。
狐姬身形闪动,玉掌按到他胸前,娇叱一声:“滚开!”气劲吞吐,把那人轰到花园另一边。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我相信,我一生中最黑暗的,就是这一瞬间——瑶瑶快步跑向那人,哭叫着:“老公!”
我强忍着身心的双重折磨,又一次爬向瑶瑶,长大了嘴,很想说句话,但我又能说什么?
莉雯跳到我面前,挡着我,夹杂了冰雪的龙卷风把我像蚂蚁一样吹到半空:
“冰河烈风!”
自由落体,又是一次自由落体,我看得很清楚:惊恐的璇璇,紧张的狐姬,冷漠的莉雯,还有连看都不看我一眼的瑶瑶。
半空中,一双大手把我抓住,轻轻放回地面。我抬起头,被鲜血蒙蔽了一半的眼帘里,映出一张咬牙切齿的脸——天机星“应龙”龙正飞!
龙正飞怒道:“九鹤,不,天魁星‘混沌【注1 】’轩辕国!你骗得我好苦!
还有你们!天伤星‘穷奇【注2 】’轩辕武,天空星‘梼杌【注3 】’陈太微,天杀星‘魍魉【注4 】’张紫微,天罪星‘旱魃【注5 】’黄天市。你们没有资格位列一百零八星宿,我天机星‘应龙’龙正飞今天就要替天行道,让你们万劫不复!”
九鹤——天魁星“混沌”轩辕国冷笑反问:“我们有什么罪?”
龙正飞挥动翅膀,指着轩辕国的鼻子,怒斥:“你唆使你的弟子赛神仙欺骗伏羲瑶,在她的酒里下雄黄,引她在李小文的面前露出真面目,毁了夫妻二人美好姻缘,此乃一罪;你纵容你儿子轩辕武霸占伏羲瑶为妻,此乃二罪;你为了逼伏羲瑶死心,命你的弟子三垣将追杀李小文,还假传阎罗王旨意,让黑白无常追杀莉雯,甚至害死无辜的雷天狗,此乃三罪!”
血迹完全遮蔽了眼睛,我的五感被彻底切断,只有悲痛占据心灵——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我一连向自己发出一万个问号,问题只有一个——这就是我的天命吗?我艰苦跋涉,伤害了自己,伤害了瑶瑶,伤害了璇璇,伤害了莉雯,伤害了狐姬,还间接害死了雷天狗,原来这一切,完完全全是一场阴谋!阴谋背后的黑手,竟然是我的亲生父亲!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恢复意识的时候,我躺在一个窄小的山洞里,一片漆黑,只有洞口透过隐隐月光。
狐姬抚着我的脸:“小文,你醒了?”
我动动手脚,身上还帮着绷带,双臂似乎恢复了感觉,只活动还不自然。身上的伤口也基本恢复,不再痛了。
狐姬吻吻我的鼻子:“别动,我给你弄点吃的。”
她从行囊里掏出半只烤鸡,捧到我嘴边。那鸡被烤得一半焦一半生,而且缺翅膀少腿,真是一塌煳涂,但更一塌煳涂的是我的心——瑶瑶终究还是离开了我,我失去了她!她成为了别人的妻子!但不管怎样,我没有被完全遗弃,至少,狐姬还在我身边。看到这半焦半生的食物,我忍不住想起半年前在北海道的大山里,璇璇和莉雯的厨房决斗,冲口而出:“对了,璇璇和莉雯呢?还有龙正飞呢?”
狐姬勉力笑笑,反问:“你怎么不问问瑶瑶呢?”
“瑶瑶”二字让我心中距离极限仅仅半步之遥的悲情像溃堤的洪水,奔涌而来,势不可挡,情不自禁地,抱着狐姬,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十五年,整整十五年了!自从上小学起就从未大哭的我,此刻竟然抱着不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痛哭失声!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此时此刻,又有谁能了解我的伤有多深?!
狐姬也抱紧了我,在我耳边低语:“哭吧,尽情哭吧。哭出来就舒服了。”
我几乎语无伦次:“狐姬……对不起……借肩膀用一下……我……很快就好……你别在意……”
狐姬舔舔我的耳朵:“没关系,你觉得舒服就好。”
良久良久,我才平静下来。
狐姬把烤鸡送到我嘴边,喂我一口一口吃完,又给我洗了脸,变成白狐,伏在我身上:“山上有些冷,你抱着我会暖和点。”
我顺从地抱了她,昏昏睡去——我的身体很疲倦,心灵更疲倦,追寻了近两年的瑶瑶,终于出现了,却不再属于我。我感到伤痛背后是一种超越了言辞的轻松,长久以来积累的动力和压力,统统烟消云散,我需要休息,好好的休息,也许一场无休止的睡眠更适合我。
半夜里,说话声把我唤醒,睁眼一看,只见狐姬身穿她的振袖和服,背对我端坐着,跟她面对面的,不是别人,正是伏羲瑶!她一身休旅服,长发盘成发髻。
也许是狐姬的正装打扮和端坐姿势令她很不自然,她一会儿盘腿,一会儿蹲坐,一会儿斜靠,换了好几个姿势,不知所措。奇怪的是,她的目光明明盯着我这边,却没有一点反应,好像我根本不存在一样。
狐姬正色道:“公主殿下芳驾光临,有何贵干?”措辞很客气,但语调冷淡,还略略透着不快。
瑶瑶坐在地上,把腿缩到胸前抱着,双目低垂,道:“狐姬姐姐……”
狐姬伸出手:“且慢!公主尊贵,我野狐狸高攀不起!”
瑶瑶被狐姬抢白一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稍停才说:“对不起,我错了。
能让我见见他吗?”
狐姬话语之间火药味越来越浓:“野狐狸愚钝,不知道公主殿下所指何人,还请明示。”
瑶瑶更加浑身不自在:“小文哥……他在这里吗?求求你……让我见见他。”
狐姬引用龙正飞的话,狠狠地让瑶瑶碰了一鼻子灰:“见到他,又怎样呢?
嫌他的伤还不够深,要再伤他一次吗?”
瑶瑶眼圈发红:“我……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我求求您……好吗?
……我……我给您下跪了……就一次……最后一次……让我见见他……好不好?”
言毕果真跪拜在地,流下泪来。
我回想起龙正飞说过的话,当初在瑶瑶的酒里下雄黄的是赛神仙,瑶瑶被迫露出真身,被迫离开我,照这么说,瑶瑶也是阴谋的受害者。何况我至今仍对她念念不忘,实在受不了狐姬对她出言不逊。想开口说话,不知道怎的,嘴巴张开,一丁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想打手势,浑身上下纹丝不动。
狐姬冷笑一声,不再说话。然而,她的妖气向我说出了一切——她的心,她的爱,她的情,都在颤抖的妖气中悲痛哭泣!是的,她对我说过,我不能犹豫,我要为了追寻自己的梦想而勇往直前,她还说过,爱是一把双刃剑!我终于明白了!完完全全明白了!狐姬很爱我,她比谁都更爱我,正因为如此,她要用这把爱的双刃剑给我力量去争取幸福,而我的幸福,却是她用自己心头横七竖八的累累伤痕换来的!坚强的她,从不从嘴里说一句“我爱你”,但她做的每一件事,无不透着浓厚的深情!她现在对瑶瑶冷嘲热讽,一定是她在为我发泄不满吧,为了不让我和瑶瑶之间的裂痕更深更大,她主动把最得罪人的事情揽上身,然而,她也许没有想到,我纵有满腔愤怨,都不会向瑶瑶发半点脾气,不管她是不是我的妻子,我都一样深深地爱着她——这是我的真实想法吗?真的吗?真是这样吗?
瑶瑶流泪道:“我知道,我知道他恨我一辈子,他永远不会原谅我。是我背叛了约定,伤害了他,现在就是我的报应,我的天谴。”
狐姬一言不发,手指头都不动一下。
瑶瑶又道:“那天我喝了雄黄酒,被他看到真面目,还咬伤了他,我知道我再也不能跟他在一起了。我去找赛神仙,他把我带到华山上来。混沌说我和小文哥缘分已尽,又逼我改嫁给穷奇,我害怕混沌和穷奇伤害小文哥,才不得不嫁给他。我……我……我好苦啊!”
我暗暗发誓:可恶……这该死的老头,非但欺骗瑶瑶,还以武力强夺我的妻子,逼她落得如此田地!他们父子二人,这杀母夺妻之仇,我若不报,教我天诛地灭,永堕地狱深渊!
瑶瑶擦擦眼泪:“我……我已经是穷奇的妻子了,我……不得不对他忠诚,所以……求求你们……回去吧,好不好?不要再逼我了……我……快崩溃了……”
狐姬冷冷地说:“哼!像你这种叛徒,现在还来说什么忠诚?你想保住自己的婚姻,难道你就不想想小文的感受?你还有什么资格说爱他?”
龙正飞的声音突然冒出来:“伏羲瑶,你在这里干什么?滚出去!这里没你的地方!你没资格见他!听到没?快滚!别让我动手!”
瑶瑶跪着不动,低泣着说:“我只想再见他一面,在见到他之前,我一步都不会走。”
龙正飞二话没说,铁钳似的手卡住瑶瑶手臂,硬把她扭到洞外:“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狐姬没有动身,连头都没抬,只是轻言一句:“应龙,适可而止。”
瑶瑶的哭声越来越远,越来越小,越来越弱,终于听不见。
龙正飞进洞来,见到我,问:“现在好点了吗?”
我虽然对他刚才的粗暴表现十分反感,但他毕竟是我们的盟友,又是为了我才如此粗暴,不便深究,回答:“嗯,好多了,不过还不是很自如。”
他对我点点头,又对狐姬抱拳道:“我出去巡逻,这里交给我,你们早点休息。”
狐姬目送龙正飞离去,待他走远,回身趴在我身上:“对不起,小文。你会怪我自私吗?……我……我不让她跟你见面。你会不会生我的气?”
我豁然一笑:“见到她,又怎样呢?正如她说的,她已经不是我的妻子了。
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是我一直在伤害你,狐姬,你会原谅我吗?”
狐姬把和服脱掉,又把八咫镜挂到我脖子上,媚笑着:“傻瓜,我从未恨过你。我是你的女人,把全部都给你,全部的全部。我们来做一次夫妻,好吗?”
我没有想太多,就应了一句:“好啊!”——或者我并不是没有想太多,而是根本不想考虑那么多,一切都无可改变了,瑶瑶已不再属于我,我爱谁,跟谁欢好都不重要了,不是吗?
狐姬滑腻的身体跟我接触,女体开始吞没男根,一寸一寸地,让我跟她做最深入最亲密的接触。过去我跟她行男女之事,都是她主动,现在不一样,我是自愿跟她好,自愿跟瑶瑶以外的女子共享云雨之欢。狐姬的表情很快乐,我第一次看见,狐姬脸上,浮现出发自内心的幸福微笑,骄傲而威严的她,此刻跟沐浴爱河的普通女子毫无二致。
在龙正飞说出真相的那一刻,我一度以为自己从此永远跟爱绝缘,再没有爱与被爱的感觉。狐姬带给我的,不但有肉体上的欢愉,还有精神上的振作,至少,最起码的,我还有狐姬爱我,我并不是完全被遗弃的。
狐姬急促的唿吸,告诉我她即将达到最高的巅峰,我本能地抱着她的腰肢,让她在极端的瞬间能和我完美地合体。
温香软玉的她,终于跟我融为一体……太阳出来的时候,我睁开眼睛,身上的绷带已被解除,我的身体不但恢复了自由,还恢复了力量。
狐姬和龙正飞在洞口等着我,一行三人迈开大步,走向轩辕国的老巢清心观——迎接我们的最后一战,彻底粉碎轩辕国的阴谋!报杀母夺妻之仇!
石梯入口处,莉雯的蓝头发在松树的翠绿中飘荡,她背着手笑脸如花地走过来,到了我面前才捧出手中物——寿司拼盘,说:“你们还没吃早饭吧?饿着肚子战斗可不好,我做了很多,别客气。”
她把其中一份寿司凝结成冰,夹在唇间,抱着我的脖子,送到我嘴里:“小文,我不会再欺骗自己了,我就是喜欢你,这种美好的感觉,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主人,是吗?”
狐姬撩撩莉雯的头发,把莉雯的水晶发簪盘在她一头短发上:“千年冰心终于融化了啊。呵呵……”
莉雯摸摸发簪,若有所思地沉吟一阵,转头问我:“小文,你们人类不是有续头发的方法吗?把这里的事情解决了之后,你带我去把头发续回来好不好?”
我边吃边欣然应允:“没问题,你的头发我都留着呢,就在背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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