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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序章 故事
故事人人爱听──不分男女老幼!
无论是可歌可泣,波澜壮阔的伟大史诗,或是活泼动听、俏皮可爱的童话,甚至连街头巷谈,邻人私密的生活情趣……只要题材够耸动精彩,都有可能成为经典佳作。
然而,一部能憾动人心的故事,当然少不了最重要的主角。
这个人,或许是武技高强的绝世强者,魔法高深的大魔导士,厉害无比的召唤术士、炼金师,甚至有可能是呼风唤雨的一代枭雄……只要主角的威赫事迹说得动听、写得好看,他就有机会成为家喻户晓的名人。
我虽然不是拥有丰功伟迹的当代强者,也不是地位显赫的政商名流,但还是有属于自己的故事;至于世人是否爱听这个故事,甚至将它广为流传,呃……那就由听过、看过这故事的人去评断吧。
既然要说自己的故事,那么我──古奇。凡赛斯,当然是最重要的主角!
唔……严格来说,我原本应该是一名,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的学员。
一提起“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只要是隶属于“欧格里皇朝”的百姓官员,甚至是皇室贵族,他们的脸上都会不约而同,露出骄傲得意的神色。
因为这所军事名校,不单是由皇朝所创办的四大名校之一,更是培育优秀军人的摇篮。
假如能够挤进这所名校并顺利毕业,不但有机会成为欧格里皇朝禁卫军,或军政系统的一员,也是民间各大商行、公会们争相以高薪挖角,聘请他们担任私人贴身保镳,或安全顾问的对象。
想当然而,要挤进这所名校已经很不容易,更别提入学之后,必须经过各种不同形态,非常人所能承受的严格训练;最后再通过层层严苛的测验,才能领到那张,象征军人最高荣誉的结业证书。
于是,为了下半辈子优渥的物质生活,或为了想留下永世不朽美名,只要是生活于欧格里皇朝的有为青年,无不以进入这座梦幻学府,再想尽办法尽快拿到结业证书,进而投身沙场、报效皇室;要不然就是成为顶尖保镳,从此过着人人称羡的生活。
只不过这种想法,与我安逸闲散的性格,可说完全背道而驰!但就某个观点来看,又符合我只想安于现状的心态。
于是在我十二岁那年,知道有这么一所条件优渥的学校时,也和其他有为青少年一样,想尽办法挤进这所军事名校;不过当我侥幸入学之后,却拼命钻校规上的漏洞,只求能死皮赖脸地待在这里。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种严格规律但还算舒适的日子,竟然在我十九岁那年,被一道奇怪的征召密令剥夺!
正因为这则密令,让我原本安逸快乐的生活,就这样彻底离我远去。
我最近常常在想,假如当年没有那道密令的话,我现在应该仍待在那所军事名校,过着混吃等死的悠哉日子吧?
此刻我正一个人坐在柔软舒适的皮革沙发上,品尝香浓醇厚的红酒,构思着下一季流行服饰的走向;可是不知怎么地,我的脑海里忽然闪跳出十九岁那年,具有某种指标意义的片断画面……
第一章 调情神手
黎明前的天空,呈现晦暗的黑蓝。
尽管这时应该是万籁俱寂,平民百姓深眠熟睡的时刻,但在“瓦兹城”内,某个布置简陋的小房间里面,却突兀地传出慵懒的呓语轻吟。
“亲爱的,让人家再睡一下嘛……”躺在床上的赤裸娇躯,紧闭着眼央求我放她一马。
“宝贝,别睡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再来一次嘛……”我那拥有神奇魔力的大手,已经探向那对雪白高耸的乳球。
可是当我充满情欲的食指,甫碰到身旁女性的粉嫩乳尖,那双原本轻闭的美眸,却犹如遭受莫大惊吓般,两眼瞬间瞪得老大,神色惊慌跳下床地尖叫道:“啊!拜、拜托你别再碰我!”
对于她过度惊吓的反应,我早就见怪不怪。于是我好整以暇地躺在床上,露出恶作剧的捉狭的笑意道:“宝贝,看你吓成那样,好像我要强奸你似的!”
这位长相妖艳的年轻女子,此刻站在距离床板大约五步的地方,心有余悸地看着我嗫嚅道:“亲爱的瑟肯大哥……你……你的手太恐怖了!我真想不到,你的体力竟然那么好!你知不知道,你从昨晚到现在已经射了七次耶,结果你现在还想要再来一次?我……我真的不行了,求你饶过我吧……”
“艾曼妞宝贝,别这样嘛!我们昨天不是玩得很开心吗?”
没想到她却不以为然道:“开心?瑟肯大哥,那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吧?我现在真的好后悔,昨晚怎么会遇上你这个传说中的煞星。你看……”她指着自己因过度高潮后瘫软无力、不听使唤,正微微发颤的修长美腿。
看到她狼狈的模样,我挠挠头,带着虚假的歉意说道:“呃……对不起,因为你实在太漂亮,所以我忍不住想多跟你来几次。”
这时艾曼妞以哀怨的眼神看着我道:“瑟肯大哥,不管怎么说,我再也不愿跟你发生关系!如果你打算藉此收回昨晚的过夜费,我可以马上还给你,只要你现在离开这里就好。”
“不行!”我立刻严词拒绝道:“你难道忘了“嫖妓守则”里最大的禁忌就是:白嫖的男人不但会阳萎,更有可能因此倒楣长达七年耶!”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说到最后,她已经带着泫然欲泣的哽咽哭腔。
老实说,我嫖妓的经验丰富到能够出一本《极乐瓦兹之嫖妓指南》,所以怎么可能轻易地,就被她装出来的可怜模样给骗了?
假如我动了恻隐之心,说出“那么今天到这里为止就好”之类的傻话,那我才是不折不扣的冤大头。
看穿了她的把戏,我不但漠视她泛着泪光的明眸,还特地指着胯下高耸挺立的龙枪淫笑道:“嘿嘿嘿……宝贝,你看到它现在的样子,应该晓得要做什么吧。嗯……看在你昨晚让我尽兴的份上,我这次允许你用嘴帮我解决就好了。”
“真的吗?”女孩半信半疑道。
为了下半身的幸福着想,我当下右手四指朝天,左手平举胸前,以一副信誓旦旦的严肃神情道:“我──瑟肯.比格向你保证,这次做完马上走人!”
艾曼妞抿了抿干涩的嘴唇,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点头道:“好吧,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的手不能碰我身体。”
“没问题!宝贝,快来吧!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试试你那张“吸精樱唇”的精湛技巧了。”
既然我已经答应她提出的条件,所以无论她内心再怎么不愿意,表面上仍必须遵守客户至上的准则,为我提供最贴心的服务。这时她战战兢兢地走回床上,脸上彷佛浮现出“戒慎恐惧”的字眼,缓缓伸出玉手,握住我火烫坚硬的龙枪,动作轻柔地上下套弄着。
我感觉她手上时轻时重的力道,宛若一张灵活的小嘴,带着挑逗意味吸吮我坚挺的龙身;而玉手纤细滑嫩的肌肤,彷佛女性下体神秘的膣壁绉褶,给我一种交合般的舒爽快感错觉。
“喔!宝贝……真爽!”我半眯着眼,打从内心发出由衷的赞叹。
不仅如此,我还将双手枕在后脑勺,故意表现出一副“无害”的君子模样,她才逐渐卸下心防,张开小巧的檀口,舔弄我敏感的龙头。
我看得出她正强打起精神,运用起生平所学的必杀“口技”,趴在我两腿之间“埋头苦干”。
她这么卖力的目的,不外乎想快点浇息我体内过于旺盛的欲火,然后迅速打发我离开。
可是她大概没想到,早已身经百战的我,根本不把这些雕虫小技看在眼里。
也因此,无论她用“吹、含、吸、舔、抠”,或者“捏、揉、转、拂、扫”,这些一般嫖客根本撑不过五招的必杀技,一股脑全用在我身上时,却没有出现她预想中的效果。
她经过了半个多小时的努力,我暗紫红的龙枪依然昂首上翘,完全没有喷发的迹象;但女孩的嘴,却因过度张开运动,引发痉挛似的抽搐。
终于,女孩像泄了气的皮球般,吐出沾染着甘甜津夜,呈现晶莹光亮色泽的阳物,神色萎靡地坐在床上,揉着发酸的脸颊向我讨饶。
“瑟肯大哥,求求你快点射出来,这样对彼此都好嘛!”
直到这时,我才缓缓睁开眼睛,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她道:“宝贝,你累了吗?”
艾曼妞先是点点头,但骤然想起什么似地,露出惊恐的神情对着我猛摇头,并飞快地转过身!
只可惜她还来不及跳下床,那柔弱的赤裸娇躯,已经被从她背后袭来的大手拦腰一抱!
接下来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这个小房间立即响起了,掺杂着兴奋与痛苦的尖锐呻吟。
我这双能让女人欲仙欲死的手指,已经开始轻柔地弹、点、拂、扫她每一寸雪白滑嫩的肌肤;过没多久,她原本双腿紧夹的秘缝,竟不由自主地再度流出情欲的津液。
她大概想不到,自己双腿之间那道原本应该早已淫水流尽,呈现干涸状态的幽谷秘缝,此刻却有如枯井逢甘霖般,再度引出透明的水渍。
“不要呀……啊……救命呀……喔……”
“宝贝,你说话口不对心喔!你看……”我特意从她胯下捞起那滩,达到高潮后激射而出的淫液,然后在她面前将我的食中指缓缓分开,拉出一条粘稠不断的丝线,示意她观看自己淫靡的证据。
“别……好羞人呀……”她半眯着眼,并急欲推开我逐渐迫近的大手,以掩饰内心被撩起的盎然春意。
“嘿嘿嘿,宝贝,别害羞嘛……”看着她臊红的羞赧神色,我的内心陡然涌起一阵莫名的快意。
虽然她的工作内容异常简单,只要躺在床上张开双腿让男人压在身上,不用多久就有一笔钱进账。
但如果她碰到一个技巧高超的男性,挑起女人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原始情欲,那么就算她是千人骑、万人压的妓女,仍然会表现出小女人羞臊的一面,不经意流露出真诚的情感。
况且,和一个有情有欲的美女做爱,当然比奸淫一具只会躺在床上,任你发泄却毫无情感的躯体,要来得有意思多。
这时我张开大嘴,恣意地吸吮那对高耸的乳球;接着又伸出灵舌,舔舐硬挺在乳球上的淡红粉嫩蓓蕾,让她当场发出交杂快感与痛苦的呻吟声。
“亲爱的……求……求你给我……”被情欲淹没理智的她,早己忘了之前的恐惧,没多久就变成了发浪的骚货。
“嘿嘿……给你什么呀?”我故意装傻笑道。
“给我快乐……”艾曼妞双手掩面说道,但她那张妖艳的俏脸,却流露出充满情欲的表情。
我明知故问道:“哦?宝贝,你要怎么样才会快乐,没说清楚我不晓得呀?”
她媚眼流转,以撒娇的幽怨腻音道:“亲爱的~~拜托你插进来啦!”
“嘿嘿!这可是你说的喔……”随着话落,我那拥有某种神秘魔力的五根手指,已经悄然搭上那道紧闭的秘缝。
“啊……不要……我不是……拜托你的手指别……”艾曼妞柔软的腰肢,在我中指逐渐深入探索下,狂躁地不断扭动挣扎;而那双纤细的玉手,也同时奋力推开我粗壮的手臂。
可惜女人天生力气就比男人小,再加上从昨夜起,她就一直处于高潮连连的兴奋状态下,她此刻软弱无力地推阻行迳,顿时被我视为欲迎还拒的暗示。
我在她淫水泛滥蜜穴抠挖了好一会儿,见时机趋于成熟,连忙抽出湿漉漉的中指,然后扶正硬挺粗大的龙枪,挺起腰肢后用力向下沈压,将那根粗物直接没入湿润炽热的蜜壶当中。
“喔!宝贝,你的名器果然名不虚传!不管我如何捣弄,它都像处女般地紧窄……唔……我插得好爽……喔……好舒服呀……”我毫不留情地,在她深幽窄径里直接大开大阖地猛插狂送,以舒解压抑已久的欲火。
“啊……亲爱的……你慢一点嘛……人家快被你搞死……喔……不行……又、又要来了……啊……”
随着她话落,我立即感受到从她花心深处,喷洒出大量温热的液体,浇灌我火烫粗硬的龙枪,使得我在狂抽猛送之际,居然隐约听到胯下传来,冷水遇热铁时所发出的“滋滋”声响。
面对如此强烈的快感,我若不是身经百战,或许很快就弃械投降了吧?
这时女孩流露出一副,高潮后空洞失神的双眼,再加上憔悴的苍白脸色,让我抽送的动作不得不放缓下来,给她喘气休息的时间。
我低下头,亲吻着她剧烈起伏的酥胸,双手则是轻捻上头突起的粉嫩嫣红,享受那种类似挤奶的异样手感。
“如果能喷出乳汁的话,那就更完美了,嘿嘿嘿……”
脑海里刚冒出这个奇怪的想法,耳边却传来虚弱的讨饶呻吟声“唔……瑟肯大哥……求……求你放过我吧……别再捏那里了……喔……又到了……啊……”
随着话落,她才刚摊平的背脊又瞬间弓了起来;原本白晳的滑嫩肌肤,此刻却好似一只熟透的虾子,整个娇躯泛起高潮后的绯红。
“宝贝,你高潮失神的样子真美呀。”我把她无力的身躯翻转过来,改采背后交合的姿势,边抽插那道剧烈收缩的神秘膣壁,边在她耳边柔声说道。
“唔……”她只能发出虚若游丝的单音。
接下来,我就在她低不可闻的呜咽声中,持续活动了半个多小时;直到我在她的销魂蜜洞里,射出第八发白稠的精华后,萦绕在斗室里的淫声浪语,才逐渐趋于平静。
“呼!真爽!宝贝……可惜我得离开了,不然我还真想再来一次呢。”我神情愉悦地躺在床上,呈现彻底放松的大字型。
望着身旁彷佛历经一场酷刑般,已经虚脱无力,全身冒着冷汗,呈现奄奄一息状态的女孩,我不禁产生一丝愧疚之情。
不过,那份歉然的情绪,也只维持几秒钟而己。
“呜呜呜……刚才……不是说好……不碰我身体吗?可是你……你怎么可以反悔?”她稍微恢复神智后,竟然以呜咽的嘶哑气音质问我。
我这时爬下床,边穿衣服边对她道:“宝贝,我刚才不是说得很清楚,我“做完”马上走人,并不是“弄完”走人;再说……既然你已经晓得我是什么人,应该多少知道我说话不算话的个草原狼?嗯……时间不早了,希望下次还有机会,和你共赴云雨啰。”
匆匆穿好衣服,我在女孩张口喘息的苍白嘴唇轻点,并依依不舍地,伸出食指在她硬挺的粉嫩蓓蕾,捉狭似地轻弹一下,接着就在她再次发出失神的高潮呻吟声中,一派悠闲地哼着走音的曲调,飞快步出这间布置简陋的小房间。
走出了这家并不出名的小型娼馆,我在街口等了好久,才拦了一辆正准备休息的马车。经过一番“重金”游说,车夫才拖着疲累的神色,勉强载我回到位于瓦兹城东北方,约五十公里左右的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第二章 万年学员
若不是昨晚艾曼妞那个骚货让我太过销魂,我也不必这样披星戴月,快马加鞭地赶回学院宿舍。呃,尽管那头拉车的马匹……既不骏也不壮,更不可能有快如风、疾如电的神速。
正因为车速不快,所以经过了一番颠簸折腾,好不容易回到学院宿舍时,我才发现天空已经泛起了蒙蒙地灰白色。
看着远处愈来愈明亮的天光,我不禁低声嚷着:“喔!雪特!早知道就不要跟她再来一次了!可恶!”
随口抱怨几句,我的身形也跟着一翻,好不容易翻过了学院围墙,火速奔向宿舍大门口,这才及时赶上了点名时间。
要不是每天早上都准时点名,然后集体做早操活动筋骨,我也不用赶得这么辛苦;更何况……昨晚“嫖妓半夜游”,还多花了我一百欧元的车资。
唉……想到这里就心痛呀!
这时我勉强打起萎靡的精神,和其他学弟进行完晨跑训练后,有史以来头一次我没吃早餐,就奔回宿舍补眠,直到上课钟声响起。
万般无奈下,我只好顶着惺忪的睡眼,和全校大约三万名的师生随着人流,进入教室与训练场,展开例行的训练课程。
就在这个时候,教学处竟破天荒地传送出扩音魔法。
原本还半梦半醒的我,一听到播送的内容后,我半眯的睡眼瞬间完全张开,整个人也跟着清醒过来。
“教学处报告,特战系二年级学员古奇。凡赛斯,马上到院长室报到。教学处报告,特战系二年级学员古奇。凡赛斯……”
随着教务长不带感情的冰冷语调,传遍全校各角落,我也听到身旁传来议论纷纷的耳语。
“咦?特战系的古奇?难道是那个万年学员?”
“有可能喔。如果是他的话,那就有好戏看了!”
“嗯……不知道他犯了什么过错,竟然惊动了院长?”
“…………”
我一边暗骂这些白目学弟乱造谣,一边猜想院长怎么会突然想到要召见我的同时,我的行进路线也悄悄改变,不动声色地走向那栋白色高耸的行政大楼。
正当校园当中,对于突如其来的广播事件,各自发表揣测的议论言词时,我已经穿着笔挺干净学院制服,站在布置朴实简约的院长室里。
这时一位蓄留小平头中年男子,正神色平静地坐在我正对面,一直注视着我却久久不发一语。
一时之间,偌大的院长室,竟笼罩着沉寂而压抑的气氛;直到我的双脚发酸、挺直的背脊快要微微下弯时,他终于摆出严肃的脸孔对我道:“凡赛斯学员!”
“是!院长!”我挺直腰杆,声若洪钟地应答。
“你进入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几年了?”
“报告院长,七年十个月又一百三十一天!”
院长听了之后点头道:“你头脑很清楚嘛。”
尽管我不明白他为何这么说,但仍按照规矩,简洁有力地回答道:“谢谢院长夸奖!”
想不到此话一出,他突然阴沉着脸道:“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读了这么久还不想结业?”
“啊!”望着院长那张濒临暴走的狰狞怒容,我不禁支支吾吾地说道:“那是因为……因为……”
“因为你的操行和学业!”他这时从抽屉拿出一个魔法卷轴,摊开在桌上对我道:“你过来看看,教官给你什么评语!”
虽然我不明白他这么做有何目的,但碍于是长官所下达命令,我还是往前跨了一大步,然后望着那纸魔法卷轴上显示的文字,大声说道:“报告院长!上面写着……写着……”
看到上头的评语,我着实犹豫了好一会儿;但在他凌厉目光的注视下,我很快就选择大声念道:“古奇。凡赛斯,特战系二年级学员。上校教官托尔斯。查理,考核该员之评语:“不学无术、态度懒散、不服管教、好色成性”!因此本官建议,应将该学员驱逐出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维持本院千百年之优良传统。”
听完我所说的内容,院长忽然大笑道:“哈哈哈!想不到你还有脸把它念出来!假如我是你呀,早就“引术自爆”了,哪还有脸活在穆思祈大陆上!”
我望着那张高傲嚣张嘴脸,耳里听着充满嘲讽的犀利言词,内心蓦地升起一股想要将院长拖到暗巷,狠揍一顿泄恨的念头。
无奈形势比人强!
要不是看在成为学院的学员后,能享有美味的伙食,以及领取每个月为数不少的零用金份上,我早就出手教训他了。
尽管我很清楚,凭自己目前所学,根本打不赢面前的中年男子……
“凡赛斯学员,既然托尔斯已经提出意见,我只好对你说声抱歉啰。”
“报告院长,那是查理教官对学员有成见,请院长明察!”我马上为自己提出辩解。
“是吗?”身形削瘦的院长故意侧着头,斜睨了我一眼道:“很好!看来你将“装疯卖傻、宁死不屈概论”这门课,研究得非常透彻嘛!”
“报告院长,学员只是就事论事,并非歪曲事实!”我的腰杆挺得更直。
出奇地,他并没有和我继续争辩下去,反而对着桌上的红色水晶球喊道:“请传送安德莉亚。贾德少校过来!”
隔了好一会儿,我旁边大约三公尺处,忽然闪烁起一团柔和的白色光芒;等到光芒散去之后,就出现一位长相平凡、身材也不突出的金发女孩。
在好奇心驱使下,我用眼角余光匆匆瞥了女孩一眼,并为她下了个评语: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尽管她不是那种,让人看到第一眼就惊为天人的靓丽女孩,但在讲求严谨纪律的军事学院当中,突然出现一位穿着“奇装异服”的陌生人,她的身份就值得关注。
因为校规当中有明文规定:除了放假及亲友探访外,所有学员及教官在学院里,都必须穿着学院发放的制服,否则以违反纪律论处……
如今身旁的陌生女孩,竟然敢藐视校规,穿着平民服装大刺刺地出现在这里,那么只能说明一件事:她若不是院长的眷属,就一定是校外人士。
但无论她具有何种身份,应该都和我没关系吧?那她为什么会在上课时间,出现在这里?心中的疑问,很快就得到答案。
当我偷偷打量身旁的陌生女孩时,她已经向院长行了个标准的军礼道:“佛罗伦斯。拉提院长好,少校安德莉亚。贾德报到!”
院长微微点头后,就将视线转到我身上道:“古奇。凡赛斯!这位是安德莉亚。贾德少校!”
甫听到她自报官阶时,我当下感到诧异不己;等到院长为我们介绍完,我心中虽然有几百个不愿意,但表面上仍转身面对女孩,按照军中所讲求的伦理与纪律,向她行了个标准的军礼道:“长官好!”
出奇地,女孩不但没向我回礼,反而绕着我转了一圈;接着我就看见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富有深意的古怪笑容道:“你就是那位,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创校以来,唯一一位入学考试成绩极为优异,但是入学后却读了快八年,还不肯结业的万年学员──古奇。凡赛斯?”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跳陡然顿了一下。
“哇!为什么这个女人会调查我的底细?”
猜想她话中含意的同时,我双眼依旧平视前方、挺直身体,脸不红气不喘道:“报告长官,那是因为学员资质驽钝,始终无法达到结业要求!”
“古奇。凡赛斯!”院长忽然拍着桌子,一脸怒容地对我大声咆哮道:“军人守则第一条是什么?”
我始终保持标准的军人站姿,两眼平视前方不发一语。
“回答我!”
院长盛怒的暴吼冲击声波,激荡在偌大的院长室,令坚固的石板墙微微颤动了一下;就连天花板的灰尘,也有如雪花飞飘般簌簌落下。
直到尘埃落定,我轻吐嘴角的粉尘,特地摆出唯唯喏喏的神情,向他示弱道:“报告院长,好像是……是……”
“是荣誉!”
院长双眼彷佛要喷出熊熊怒火似地,紧握拳头大吼着:“可是你看你,刚才用什么态度回答问题!竟然有人说自己笨,还说得如此理直气壮?难怪托尔斯坚持要把你赶出学校!”
听到这句话,我不由得露出焦急的脸色道:“院长,你千万不能把我开除呀!”
“开什么玩笑!你把我开除了,我到哪里去找条件这么好的工作?”我暗想。
尽管顶着“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这块响亮的招牌,根本不必担心工作问题,但那也要我顺利结业才行呀!
假如没有完成学业,就拿着这项不算学历的学历去找工作,除了变成面试官的笑柄外,完全没有加分效果,更别提那些人愿意出高薪聘请我,担任私人保镳或安全顾问。
“那你给我个理由。”
我看得出,他正强压心中的怒气和我说话;但无论他语调再怎么平缓,那张狰狞的怒容,仍出卖了他心里最真实的情绪。
为了能继续留在这里混饭吃,我眼珠子一转,短暂思考几秒后马上开口道:“因为我人生的目标,就是希望结业后,能够进入皇朝禁卫军为国家效力;但目前学员考量到自身程度,认为还需要多加磨练,才可以达到禁卫军的选拔标准。”
不说还好,这句话一说出口,院长刹时铁青着脸道:“你、你竟然还有脸说这句话!”
接下来,他完全不给我辩驳的机会,迳自大吼道:“当初本校会让你入学,就是看在你以十二岁之龄,居然可以使用混合二阶魔法及初阶武术,让主考官惊叹不已,甚至他还将你比喻为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可是你将近八年的表现,却让我们大失所望。当年和你一块入学就读的同学,除了那些成绩真的差到不行,被校方强制退学的人以外,其他人都如期结业了。”
他顿了顿随即冷哼道:“哼!要不是你其他科目勉强及格,我早就把你逐出学院了!”
我正想开口解释时,在我旁边始终不发一语的女孩,忽然出声道:“报告院长,既然这位学员口口声声承认自己笨,那么下属请求院长给他一个机会,测试他这些年所学,是否真如他所说,达不到结业标准。”
女孩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切中我的要害!
刹那间,我原本平稳的心跳,竟不由自主地剧烈跳动起来。
院长看了我们一眼,尽量以缓和的语气说道:“好吧,凡赛斯学员,假如你能通过测试,就马上办理结业手续;如果没有通过的话,我就准许你留下来继续学习。”
“是!谢谢院长!”大声回答的同时,我的脸上迅速闪过一丝喜色。
“贾德少校,既然凡赛斯学员同意了,那就请你自行决定时间地点,以及考核的科目。等到成绩出来后,你再向我汇报就可以了。”院长这时彷佛松了口气似地,揉着额头两侧说道。
只不过当我在内心盘算要如何做,才能死皮赖脸地继续留在这里当米虫时,身旁的女军官却不按牌理出牌道:“报告院长,我的测验很简单,现在就可以进行考核。”
“哦?”院长看了女少校一眼,随即点头道:“好!只要别把我的院长室拆了就行。”
听到马上进行测验,我内心随即涌起一股焦躁不安的情绪。
但为了往后安逸舒适的日子着想,我不得不鼓起勇气请求道:“报告院长、长官!能不能另订时间,让学员有时间准备考试资料?”
女孩听到这句话,随即露出诧异的夸张神情道:“怎么,难道你已经下定决心要通过考核啦?那么我们就直接请院长,颁发结业证书给你就好,这样也不用浪费大家的时间!”
“报告长官!不……不是。”我焦急地回答道。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随着话落,女少校的脸上忽然露出一抺,诡谲且古怪的笑容。
当我捕捉到她这抺诡异笑容时,我险些惊呼出声。
“不对!这里头绝对大有文章……嗯,我得小心应付才行。”我心想。
经过短暂的思考,权衡当中利弊,尽管我很清楚事有蹊跷,可是目前已经面临骑虎难下的局面,我最后仍无奈地妥协道:“是!请长官出题。”
只见两位军官心有灵犀地交换个眼神后,女少校忽然从她的背后,抽出一条黑布递给我道:“你先把眼睛蒙起来。”“是!长官!”我接过黑布的同时,一抺清甜的香气也跟着窜入鼻中,让我心神竟不由自主地为之一荡!
还好我很快就镇定下来,并且在布条将眼睛蒙住的同时,不禁暗自窃笑道:“哈哈哈!这个“双平”少校大概不知道,我最擅长的就是蒙眼射飞镖,以及听音辨位吧?嘿嘿嘿……待会我就故意射偏或搞错,不就可以让成绩变差吗?”
正当我绑好布条时,美女少校娇脆的嗓音也在耳边响起。
“测验开始!请先告诉我姓名、年龄及兵阶?”
我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情绪稳定下来后说道:“报告长官,学员古奇。凡赛斯,十九岁,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特战系二年级学员。”
“专长?”
“风、水二系混合二阶魔法,初阶武术——长风拳。”
“很好!恭喜你通过测验。院长,您可以颁发结业证书了。”
听到她宣布测验结束,我张大的下巴彷佛脱臼似地,一时之间竟合不起来。
“报、报告长官,你不是开学员玩笑吧?”我解开布条,语气结巴地提出心中的疑问。
这时院长也茫然不解地问道:“贾德少校,这种程度的问题,只要不是脑残的普通人都能回答出来吧。嗯……你问的问题,会不会太过简单?”
我立刻附和道:“对呀,长、长官,请你再给学员一次机会吧。诚如院长所说,你刚才的问题,只要有点智慧的小孩都答得出来,所以请长官……出难一点的试题?”
长相平凡的女少校眉尾挑了挑,以鄙夷不屑的语气嘲讽道:“难一点?我怕出得太难你会回答不出来!虽然这么做正好顺了你的意,让你正好找到一个正大光明留在学院的藉口,可是我怕这么做,会伤了你的自尊心耶。”
一听到还有败部复活的机会,我随即立正站好大声道:“报告长官,学员脸皮比城墙厚,不怕任何屈辱与挫折,请长官出题。”
她看到我坚毅不移的神色,竟摇头叹气道:“好吧,既然你这么想自取其辱,那我只好成全你啰。”
“谢谢长官。”尽管我内心乐开了花,但表面上仍保持着严肃正经的表情。
“那我就随便问吧。”只见她眼珠子一转,忽然没头没脑地问道:“你知道这条黑布的来历吗?”
我虽然感到奇怪,但还是随口答道:“报告长官,这布条看似平凡,但入手细滑,布条上以黑色丝线,刺绣出云朵图案的线条……嗯,这是云翔商行限量发行的“相思追梦”披肩,属于基本款的部份布料。至于成品的市价,大约一万二千三百六十八欧元。”
在一旁静观其变的院长,听完我的陈述之后忽然瞪大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但相较于他夸张的表情,安德莉亚。贾德的反应却冷淡得多。
只见她一脸漠然地轻点头,维持一贯古井不波的神情追问道:“那么你知道我身上的衣服,是什么牌子吗?”
“报告长官,虽然你这袭连身洋装看上去很高贵,彷佛出自名师设计,但内行人只要看一眼,就知道它不是正品。”我不加思索直接脱口道。
出乎意料之外的答案,令她不禁露出疑惑的神情道:“怎么可能!你有没有看错?这件衣服花了我一千三百六十欧元耶!”
听到如此昂贵的治装费,我再也憋不住压抑已久笑意,不自觉地捧腹大笑起来。
“哈哈哈!报……报告长官,你真的被坑了!这种粗制滥造的劣等货,在“仿真一条街”买,根本花不到五十欧元。呵呵呵……”
听到我嘲讽的言语,安德莉亚。贾德顿时阴沉着脸道:“古奇。凡赛斯!如果你不把话说清楚,我会以侮辱高级长官的罪名起诉你,让你在“莫瓦利”军事监狱,真正当一名浪费皇朝粮食的米虫!”
她这段威胁的言词,我不由自主想起那座传说中有去无回,令人闻风丧胆的恐怖监狱……
想到这里,我急着大叫道:“报告长官,我说的都是实话呀。”
为了证实自己所言非虚,我情急之下立刻横移两大步,来到安德莉亚。贾德面前,并伸出双手抓住她两边的短袖一扯……
接下来院长室里,就回荡着“嘶唰、嘶唰”的衣裂帛碎声。
在此同时,我边拉扯边念道:“青龙在左,白虎在右,胸口柳絮随风飘,背倚凤凰九把刀……”
转眼间,女少校身上的衣服,很快就化作细碎布条散落一地,露出朴素的白色内衣裤,使得她看上去俨然就是一副,遭到色魔奸淫蹂躏后的可怜模样。
满室碎布飘落到地面的同时,我也正好在她面前站定,并露出自信得意的神情道:“报告长官,这件劣质品呀,竟然模仿这么多款知名品牌的样式,只不过它的材质与车工和正品差太多了!你看,学员随便一撕就碎成这样……”
可是我话才刚说到一半,却感应到四周瞬间产生强烈的魔法波动!
当我循着魔法元素聚拢的地方望去,就看见那名“双平”军官,居然露出愤恨怒火的目光死盯着我;而她两手的掌心,分别凝聚出两颗约两个拳头大小,散发溶铁般高温的炽热火球。
“古、奇、凡、赛、斯!”
伴随高分贝怒吼而来,赫然是她所施放的火系五阶魔法──“火球攻击术之漫天火雨”!
两颗火球从她手中甩出在半空相撞爆炸后,立刻化作无数颗细碎的小火球,骤然犹如火雨般朝我当头罩下。
面对突如其来的袭击,我只能在第一时间张开双手,在头顶交叉虚划出好几道圆弧,形成一个与肩同宽的透明水幕,抵挡有如铺天盖地之势的细碎小火球。
刹那间,无数颗有如拇指大小的火球,尽数打在半弧形的水幕,发出刺耳的嗞嗞声,而我的头顶也升起了袅袅的蒸腾白雾。
尽管在仓促间,幸运地挡下了第一波攻势,可是我面对的对手,她的实力高出我不止一级……
于是我匆匆施放的二阶水系魔法“水盾防御术之流水天幕”,就在看似无止尽,从天花板洒落的漫天火雨攻击下,我所施放水幕的防护范围,正迅速缩小中。
很快地,流水天幕展开不到三十秒,就在女少校强大“火力”压制下,完全消耗殆尽。
尽管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水幕消散的速度,竟远远超出我的想像,甚至快到我来不及施放第二个流水天幕。
也因此,当细碎的火球颗粒,穿过水幕打在我身上,令整齐干净的制服产生火灼痕迹时,我已经顾不得军人应有的傲气与荣誉,直接对着院长大叫……
“院长!救命呀!”第三章 开除学籍
不知是我前世和他结怨,或者今生与他结仇?这位官拜中将的军官,听到我的求救后,不但没有及时伸出援手,反而嘴里念念有词,接着大手一挥,瞬间在院长室布下强大的结界,随即露出诡谲的狰狞笑容,对暴走的女孩道:“贾德少校,你可以安心地对凡赛斯学员,进行“魔法抗打击能力”测试。我刚才布下的结界,能承受七阶火系魔法攻击……所以呢……哼哼,你可以尽情发挥所长!”
此话一出,我眼前这位正处于盛怒状态的女军官,当下也顾不得衣不蔽体所流泄的春光,再度高举双手,开始吟唱着威力更为强大的魔法咒语。
“象征正义的赫斯摩托火神呀,请您释放出炽热的魔力,用您高温滚烫的热血,帮助我净化眼前的恶魔吧!浴火圣龙!”
安德莉亚。贾德的咒语吟唱完,她身后竟凭空冒出一条,全身冒着靛蓝色火焰的巨龙。
我看到面目狰狞的火龙,不禁失声惊呼道:“啊!火系六阶攻击魔法!”
当那条蜿蜒盘旋在女孩身后的火龙,嗖地一声朝我疾射而至时,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直接卧倒在地上抱头打滚,并寻找足以抵挡火龙吞噬的掩蔽物体。
可是就在我使出浑身解数,东翻西滚,寻求安全的掩体时,院长竟然在一旁煽风点火,对我大叫道:“古奇。凡赛斯!你这个样子,还算是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的学员吗?快拿出军人的荣誉,勇敢地站起来和敌人战斗,否则我将视你为喀得尔之耻,立刻逐出学院!”
听到这句话,我边躲避边暗自咒骂道:“雪特!这么悬殊的实力差距,居然还要我和她正大光明对战,这不是要我命吗?什么军人荣誉?我呸!这种如同送死的行为,只有没大脑的热血份子才会做!”
就在我分心骂人之际,那条长十公尺的巨龙突然甩动粗壮尾巴,竟无预警地抽袭毫无防御的背后漏洞。
不可饶恕的人为疏失,换来的就是惨痛代价!
“碰!”
“轰!”
巨响声落,虽然我已经尽可能闪开,但仍被“火龙尾”的尾端扫到,顿时全身冒起了火光及黑烟,并伴随着一股烤肉的焦味,瞬间弥漫在院长室。
被那根彷若实体的龙尾击中,我整个身体立刻飞向半空,直到触碰到院长布下的结界顶端,才又反弹回地上,当场发出重物坠地的巨响。
“碰咚!”我眼睛瞪得老大,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地上。
这时安德莉亚。贾德看到我的惨样,不但没有呼叫医护人员,反而一脸漠然地蹲下来,伸出食指轻戳全身焦黑的躯体道:“喂!你死透了没?”
此刻我彷佛一具遭受烈火焚烧的焦尸,依旧瞪大眼睛,身体呈扭曲僵硬的状态,躺在地上不发一语。
始终在一旁冷眼旁观的院长,这时竟然也握拳头对我大声咆哮道:“古奇。凡赛斯,你别躺在地上装死,快起来!”
隔了好一会儿,佛罗伦斯。拉提看见我仍一动也不动,连眼睛也没眨一下,就这样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时,他不禁露出疑惑的神情道:“奇怪了,这孩子的实力真有那么差吗?连最基本的自我治愈术也不会?贾德少校,你确定上级要征召这根没有用的废柴?”
女少校站起来,用脚尖顶了顶我僵硬扭曲的身体,一脸纳闷道:“我也不知道。这是上级的命令,我只负责对他进行基本测试而己。”
随着话落,她不经意瞟了院长一眼后,忽然捂着女人私密的三点,红着脸问道:“嗯……院长,你这里有没有更衣室?”
“啊!喔,在我右手边的房间……”院长连忙把投射在她身上的视线迅速收回,神情尴尬地应答道。
就在安德莉亚。贾德进入更衣室时,一直躺在地上不发一语的我,突然坐起来道:“报告院长,学员已经接受完测试,是不是可以回去上课了?”
看到死尸复活的情景,院长先是一楞,但随即皮笑肉不笑地对我道:“嘿嘿嘿!凡赛斯学员……你装死的功力果然已经进入“大神级”境界,竟然连我都看不出来。原本我还打算呢,如果你真的不小心,被贾德少校施放的“浴火圣龙”烧死,那我就随便找几个人,把你拖到后山就地掩埋。如此一来,正好为本院省下了昂贵的丧葬费用,以及抚恤金。”
我听到了后不禁露出激愤的神情,紧握拳头道:“院长、你……你太狠了吧!”
没想到这位中将居然狞笑道:“嘿嘿,身为欧格里皇朝军人的最终归宿,本来就是光荣地战死沙场嘛。”
我正打算提出反驳意见时,安德莉亚。贾德已经换上帅气的军装,从更衣室出来。
当她一看到全身焦黑,但意识清醒的我,脸上立即罩了一层冰冷的寒霜。
冷酷的神情,配上帅气英挺的军装,自然而然散发出英姿飒爽的气势;可惜过于平坦的上围,让她看起来更像一名久经沙场的男性军官,令我无法冒出亲近她,甚至想和她更进一步“沟通”、“深交”的念头。
“古奇。凡赛斯!”她的语气更加森冷。
“是!长官!”我从地上缓缓站起来,面无表情地应答着。
“恭喜你通过测验!”她依旧一脸严肃。
“噗!不会吧!”我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女军官。
原本我以为用装死这招,不但可以逃过残酷的考验,更可以顺利留在学院里,继续享受这里的美食,领取比平民劳工收入还多的零用金……
“阴谋!这绝对是一桩早就设计好的阴谋!”我心里发出不平之鸣。
这时安德莉亚。贾德完全不理会我的反应,迳自拿出一纸魔法卷轴大声宣读着:“本朝禁卫军特战队总指挥官“亚达尔。文森”上将,有监于特战系二年级学员古奇。凡赛斯,拥有服饰方面的特殊天份,所以对该学员下达动员征召密令。但因应任务需要,故即刻起,该员必须除去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的学员身份,并于明天早上十点整,到瓦兹城里的“爱德兰丝”服饰店,向本项任务负责军官“郝莲娜。奥迪”上尉报到,届时她将会告知你任务细节。”
她看了呆若木鸡的我一眼,又继续念着:“另外基于保密规定,以上所述密令内容,绝对不许以任何方式,透露给不相干人士知晓,否则将以泄密叛国罪论处。以上所宣布的人事命令,即刻生效!”
当她大声宣读完后,那纸魔法卷轴随即冒出一团火光,刹那间在她手中化为灰烬。
听完这则人事命令,我恍若无意识的僵尸般,四肢僵直地呆站在原地;而坐在办公桌上的中将院长,脸上尽是无限畅快的笑意。
“佛罗伦斯。拉提院长,感谢你全力配合这次的征召行动,下官代表皇朝禁卫军特战队,向你致上最崇高的敬意。那么,下官先回队上覆命。”安德莉亚。贾德说完之后,向中将军官行了个军礼。
院长点头道:“嗯……麻烦你替我向文森指挥官问好。”
“是!”
随着话落,安德莉亚。贾德走到我身旁,顺势将一张小纸条塞在我手中,就头也不回地走向大门口。
在来时的位置站定后,她的脚下立即出现一团白光,将她包裹起来;直到柔和的光芒散去,她的身影也跟着消失无踪。
确定她真正离开后,院长马上露出开心的笑容道:“恭喜你呀,凡赛斯学员!这下你终于能够如愿以偿,为皇室尽一份心力了。”
我看到院长那张嘲弄的笑脸,不由得哭丧着脸道:“院……院长,学员可不可以继续留在学院?”
院长瞟了我一眼,轻描淡写地随口说道:“你如果打算下半辈子在“莫瓦利”军事监狱度过的话,可以继续留下来呀!不过你待在学院期间,我会以抗命不从的罪名把你关起来,等候军法官发落。”
听到这句话,我的背脊顿时升起一股恶寒,并在内心不断咒骂着:“雪特!算你狠!日后我如果有机会报仇雪恨,我绝对会加倍讨回来!”
夹杂着忿恨与不甘心的负面情绪,我就在院长的威逼下回到宿舍梳洗换衣;接着就怀着落寞的情绪,默默收拾自己的行囊,依依不舍地离开这所,陪伴我将近八年的军事学院。
少了满天飞洒的鲜花、彩带,没有结业时,学弟妹神情激奋的夹道欢送声;就连会在结业时,拍肩勉励的师长们也看不到半个人影……此刻我的心里面,陡然涌起一股淡淡地惆怅。
我伫足在校门口,转头回望校园里的一草一木,万般无奈地叹了口气之后,才别过头快步走出学院大门。
“瓦兹城”
这座位于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西南方约五十公里处,它的面积广达一百七十二平方公里,为欧格里皇朝境内,最繁荣的五座临海商业城镇之一。隔天一早,换上廉价平民服装的我,就在城里四处闲逛,寻找“双平”女少校所说的那家服饰店。
走着走着,我不自觉抬头仰望天空,结果刺眼而炽热的光芒,射入我湛蓝的瞳孔时,我立即感到一阵晕眩。
“唔……昨晚没睡好,早餐还不晓得该吃什么,现在饿得两眼发昏,而且身上的钱又所剩不多……唉!没想到悠闲无虑的日子,这么快就离我远去。可恶!那个什么特战队指挥官还真奇怪,我又不是学院里的优异学员,他怎么可能认识我呢?”
我低着头边走边碎碎叨念,不知不觉竟来到瓦兹城正南方,有着“仿真一条街”之称的──赫拉鲁大道。
整条街道长一千公尺,宽三十公尺,栉比鳞次的大小商店及摊贩,伫立在道路两旁;再加上熙熙攘攘,随时可见来此逛街买东西的人群,令整条街充满了喧嚣的热闹气氛。
赫拉鲁大道之所以会被称为“仿真一条街”,顾名思义,当然是贩卖所有知名服饰品牌的地方……只不过全都是──模仿正品的膺品。
从街头放眼望去,一直延伸到街尾,随处可见到店家摆放了上至帽子,下到脚上的鞋子,手上提的各式包包,手腕上戴的计时器,就连女性耳环这种不起眼的小饰品,只要有心,都能在仿真一条街看到,与一线知名品牌,或屈于二线副品牌的相同款式。
我看着目前的所在地,内心顿时涌起一股,温馨且熟悉的亲切感;但我很快像逃避似地猛抬起头望向天空,不敢回想起那段伤心的往事。
因为在十二岁之前,我就是生活在这里的一分子。
从我有记忆开始,每天就跟着父母来这里摆摊,陪他们一块儿兜售各式仿真的服饰及佩件。也因此,我从小受到这个环境的耳濡目染下,学会了不少有关服饰方面的专业知识,更学会如何分辨正品及膺品。
有句话说:“夜路走多了会碰到鬼!”
而且这句话,也恰好应证在我父母身上。
在我十一岁那年,他们为了一笔买卖和客户发生了纠纷。没想到吵到最后,对方竟然找人砸了我们赖以为生的摊子,更把我父母拖到暗巷毒打致死。
若不是当时我和小孩在隔壁巷子玩耍,因此而躲过这一劫,我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还好苍天有眼,在得知双亲意外死亡的恶耗后,我竟凭着一己之力,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将仇人当场刺杀于一家小娼馆内,为他们报仇雪恨!
尽管那次的复仇行动,我也付出了几乎同归于尽的惨痛代价……
想到这里,我不免感到一阵唏嘘。
伫足在街口许久,猛力摇晃着脑袋,藉此甩开那段伤心的往事后,我随即换上愉快的心情,大步踏进这条热闹的街道,试图找回其他欢乐的回忆。
没想到我才刚踏入街口,远远就看到一个身材肥胖矮小,年纪和我相仿的年轻男子,站在自家店铺的门口大声吆喝着。
“来来来,没钱的进来参观捧个人场,有钱的进来血拼一场……本店高级知名品牌服饰,今天进行周年特价促销。各位的眼睛所看到的商品,通通只要三十九。机会难得,要买要快呀……”
看到远处矮小的胖子,我忽然兴起了恶作剧的念头。
于是我故意走到他身后,顺手拿起一件米白色的针织衫,刻意遮住自己大半张脸,故意压底嗓音问道:“老板,你这件保罗。纽曼的衣服,好像不是正牌喔?”
“怎么可能?”
“我记得它商标上的马头应该是直挺的,可是你这件衣服上的图案为什么会歪一边?还有还有,原本骑在马上的人,手里应该只拿一把刀才对,可是你这件怎么变成两把刀?”
“哈哈!恭喜你呀!”只见肥胖的老板一脸兴奋说道:“这件正是本店唯一一件队长衫!因为只有队长才有资格配带两把刀,其他人就只配拿一把刀而己。”
“是吗?那么商标上的“马头”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是因为……因为……啊!那是因为队长要它回头,察看其他队员有没有跟上来,所以看起来有点歪……对,就是这样啦!”
身材肥胖的年轻老板,继续胡吹瞎说道:“原本这件特殊版商品呢,是保罗。纽曼大师,亲自送给本店的非卖品,但既然兄弟有意思要买的话,那我干脆算你便宜一点,大家顺便交个朋友如何?”
我听了之后,强憋着笑意追问道:“既然这样,那么兄弟打算卖多少?”
只见老板嘴角滑过不易察觉的奸笑,用亲切和善的语气对我说道:“嗯……这件特殊版的黑市拍卖价,听说要二千三百七十八元。还好今天适逢本店的周年庆,如果兄弟真的想买……我算你一千五就好。”
听完他的报价,我马上把手上的“特殊版”针织衫罩在他头上,在他来不及发出惊呼时,就抡起拳头,对他拳脚相向。
“死小强,明明只是一件十五元的“特普级”货色,竟然想卖我一千五?你还真敢开口呀!”
正打算找人报仇的肥胖小子一看到我,不但没了火气,还咧着嘴大笑道:“古奇!真的是你吗?我没看错人吧?”
“废话!难不成你已经练成“生灵召唤术”,可以把我的灵体召唤出来,让我狠狠揍你一顿?”
尽管小强脸上已经青一块紫一块,但他却不在意地笑道:“哈哈哈!兄弟,你真会开玩笑!我要是会使用这种神级的魔法禁咒,我还需要窝在这里卖衣服吗?”
话匣子一开,我们就站在熙来攘往的大街,不顾旁人异样的眼光,开心地聊了起来。
小强的全名叫艾尔顿强。纬柏,是我的儿时玩伴,也是到目前为止,偶而还有连络的好友。
我们打闹了好一会儿,他忽然一脸纳闷地问道:“咦?奇怪了……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老老实实地待在军事学院里面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一提到伤心事,我忍不住叹气道:“唉……我被退学了!”
没想到此话一出,他不但没有安慰我,反而还开怀大笑道:“哈哈哈!恭喜你终于脱离苦海了。走,我请你吃一顿大餐庆祝!”
我一脸错愕道:“现在大白天的,你打算请我吃什么大餐?”
“万梨鲟龙,猛虎三鲜,外加一锅让你重振雄风的“银翼雪鲍汤”如何?”
我狠狠地捶他满是赘肉的胸口一拳道:“一大早就吃这么补,难道你不怕欲火过于旺盛,却找不到地方发泄吗?”
“嘿嘿嘿……”小强忽然搭着我的肩,把脸凑在我耳边小声道:“好兄弟,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他抬起头左右晃了一下,故作神秘地刻意压低声音道:“上个月呢,隔壁巷子新开了一家“情是尤物”按摩院。据我实际探访后发现,里面不但美女如云,而且技巧高超,收费也公道合理。最特别的就是,它们竟然打着全天候服务,不满意全额退费的口号!所以无论你什么时候有需要,只要去了那个地方,保证可以发泄你旺盛的精力……怎么样,待会吃完大餐,我再带你去尝鲜?”
我狠瞪他一眼道:“去你的!尝个屁鲜啦!我现在刚失业,根本没钱去那里享受。”
“你怎么可能没钱!你不是每个月,都可以领到四千欧元的零用金吗?那笔钱等于我二个多月的收入耶!”
我推开小强搭在肩上的油腻肥手道:“死小强,你睁眼说瞎话的功力愈来愈高了!谁不知道你是仿真一条街上,随便吆喝几句话,就有上万收入的有钱人!”
“冤枉呀,大哥!那都是同行故意中伤我的谣言,你从哪里听来的?”
“嘿嘿嘿,本占卜师虽然封牌多年,但对于仿真一条街的风吹草动,多少都略有耳闻……”
“那你怎么算不出“情是尤物”的存在?”
“那是因为……因为……啊!我差点忘了,我已经跟人家约好,要谈工作方面的事。嗯……等我工作稳定后,再找你去那家按摩院“抓龙”尝鲜吧。呃……那我先走了!”我随便找了个藉口搪塞后,就转头朝街口匆忙离去,留下一脸错愕的小强。
离开了赫拉鲁大道,我就在附近熟悉的巷弄里,随便找一家平民餐厅,吃了顿廉价早餐,才沿街向四周过往的路人,打听“爱德兰丝”服饰店的位置。
一路寻寻觅觅找了好久,我终于在瓦兹城东南方的“格兰拉娜大街”旁边的小巷内,看到那块摇摇欲坠,上头写着爱德兰丝字样的破旧招牌。
即使我是道道地地的瓦兹城人,纵然我就读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期间,曾利用晚上轮值校园巡守队时,偶而溜到城里鬼混……瓦兹城街道上的景物再怎么变迁,我就算没有了解通透,但应该也清楚八成以上。
可是从它紧闭的木门,被喷上不堪入目的粗口字眼来看,这家商店似乎已经倒闭多时;再从这家商店悬挂在门楣上,那块老旧斑驳的招牌判断,它应该是一家历史悠久的店铺……可是不知为什么,我对这家商店完完全全没有印象。
我皱了皱眉,站在大门口,露出疑惑的神情观察好一会儿,最后终于鼓起勇气,轻轻推开那道看似紧闭的大门。
木柱与门槛摩擦发出的“咿呀”声听在耳里,令我头皮当下感到一阵麻痒,而我手臂上的汗毛,也唰地瞬间一根根竖了起来。
“有人在吗?”
随着话落,我忽然用力推开半掩的木门,立刻发出“碰”的巨大声响。
只不过我的左脚刚踏进恍若无人的商店,不经意抬头看到眼前的景象,我马上吓得失声大叫!
“妈呀!有鬼呀!”第四章 俏师色徒
此刻在我正对面出现了一位,站在柜台后方,倒竖一根根褐红色长发,穿着一袭连身白色长袍,脸色显得异常苍白的女孩。而她正吊着凶狠的目光,面目狰狞地死盯着一屁股坐倒在地,脸如死灰的我。
就这样,我们两人对峙互瞪了好一会儿后,那个女鬼突然以森冷的语气叫道:“喂!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礼貌!我哪里长得像鬼?”
饱受惊吓的我,不禁张大嘴巴,伸出了颤抖的手,指着她结结巴巴说道:“你、你……你确定……你是人不是鬼?”
女鬼听了我的话后,苍白的额头立即浮出愤怒的青筋,并紧握拳头大声咆哮道:“你才长得像鬼咧!”
“啊!对……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只是这个地方……感觉有点阴森,再加上我刚才打招呼没人出声,结果你又突然冒出来,所以我才会误以为……”
女孩怒不可遏地吼着:“先生!假如你要打招呼,也得给人家时间反应吧?可是你有吗、你有吗、有吗?我还来不及出声,你就这么大力把门推开,我差点被你给吓死了,你知不知道!”
我先是一脸错愕,但马上露出愧疚的神色道:“呃……真不好意思。”
经过一番嘶吼,发泄饱受惊吓的情绪后,女孩苍白的脸蛋,这才逐渐恢复了红润的血色;而她受到莫大惊吓倒竖的长发,顿时像男性射精后的长条软肉,倏地瘫软下来。
等到她心情完全平复下来,才以冷淡的语气问道:“对了,你来这里干什么?”
惊魂甫定,耳边传来女孩询问的言词,我才猛然想起此行的目的。
于是我马上按照昨天女少校,塞在我手中纸条上所写的暗语道:“我、我想买淫炼项圈。”
听到这项商品,女孩碧绿的瞳孔急遽地缩放好几下。只见她强行压下剧烈起伏的情绪,故作镇定地追问道:“你需要的尺寸多大?”
我神情不自在地回答道:“九五二七。”
接下来,女孩面无表情语气冷淡地回了他一句:“你在这里等一下。”之后,竟然就不再理会我,迳自走向身后的房间。
过了差不多五分钟,女孩才从房间走出来对我道:“先生,你要的东西比较特别,本店恰好没有现货,麻烦你到仓库自行挑选。”
“这样呀,那么请问仓库在哪里?”
“你出门口左转,走大约一百公尺,就会看到有一间仓库了。”
我露出疑惑的神情问道:“什么?”
女孩依旧神情冷淡地道:“你出去就知道了。”
“有一间仓库”!
抬头望着门板上显眼的红漆大字,我不禁纳闷道:“这上级也太侮辱人了吧!我有笨到需要用这种方式,来告诉我这里是仓库吗?”
有了刚才刻骨铭心的可怕教训,我这回改成轻步走上前,非常有礼貌地在那道厚实的原木门板轻叩三下,然后飞快地倒退一大步站定。
没想到我才刚站稳,那道紧闭的木门就自动打开,并从里面传出年轻却冷漠的女性嗓音:“九五二七,进来吧。”
“噗!我的名字什么时候变成了数字?”
我在大门口踌躇了大约一分多钟,才带着五味杂陈的思绪,缓缓推门而入。
这间名为“有一间仓库”的木屋,既没有挑高的空间,四周也没有成捆成堆的柴禾干草,更没有浓重的腐败霉味,和潮湿阴暗的森冷。
干爽舒适的通风系统,散布着淡雅的香气;明亮柔和的灯光,让人感到一股温馨的安全感,完全不是我印象中应有的仓库形态。
正当我随意打量这处,恍若清雅朴实民居的地方时,耳边忽然传来娇柔但冷酷的声音。
“九五二七!”
听到声音,我自然而然转过头。但是当我一看到声音的主人后,竟不自觉地露出了目瞪口呆的表情。
如瀑布般的淡绿色微卷长发,随意地散落在她的肩下;杏桃核似的湛蓝色明眸,对称地嵌入她雪白清纯的脸蛋上;那对清澈无暇的瞳孔中,还不时发出如天上繁星般的点点星光……我看了之后,体内的灵魂几乎要脱体而出,直接伴随在她身边。
而她玲珑曼妙的身材,在无袖露肩的连身洋装包覆下,显得清新脱俗;低胸高腰的剪裁设计,把上天所赋予的傲人曲线,完美地呈现出来;一对如凝脂般的滑嫩藕臂上,各缠绕着一条黄绿色的亮丽丝带,令她在举手投足间,充满了性感韵味。
“九五二七、九五二七……古奇。凡赛斯……特战系学员古奇。凡赛斯!”
震天价响的尖锐嗓音,终于把我出窍的灵魂,硬生生地拉了回来。
一听到她的叫喊,我自然而然立正站好大声道:“是!长官!”
“我很漂亮吗?”
“是!长官!啊!不是的……呃……长官……”
女孩看到我傻楞的样子,居然毫不掩饰地大声笑道:“哈哈哈!果然是还没经过历练的傻兵,这么容易就套出话来。”
“啊!不好意思……请问你是?”
女孩马上板起脸孔道:“我是“郝莲娜。奥迪”上尉,隶属于皇朝禁卫军特战队特勤组,也是你这次反间任务的直属长官!”
“长官,你……你刚说什么?反间任务!你的意思是要我去当……卧底?”听完她所述,我当场发出高分贝的惊呼嘶鸣。
郝莲娜。奥迪神色自若地点头道:“对!正因为总指挥官看上你的特殊专才,所以特别征召你到“苏里亚帝国”进行反间任务。”
“不会吧?”我脸上夸张的表情,大概可以用“瞠目结舌”这句话来形容。
“怎么?难道你不愿意吗?”
“可是学员、呃,不!我的意思是……皇朝禁卫军特战队的人才济济,为什么偏偏要找我这个一无是处的……前学员?”
听到自我贬抑的言语,女孩不禁露出鄙夷的神情冷哼道:“哼!只要是最近几年,由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结业的学员都听过,在学院的特战系里,有一位上课睡觉,下课尿尿,看到美女变淫魔,听到测验装龟孙,把四年制的军事学院,当成十年制的“皇家光明神学院”读,号称史上最强的万年学员,或者称之为“喀得尔之耻”的厚颜无耻异人──古奇。凡赛斯!”
听完她这段充满讥讽、奚落意味的话语后,我非但不以为意,还故意露出洋洋得意的脸色道:“既然禁卫军的高层长官,把我的底细调查得这么清楚,那么他们更不应该派我去执行……唔,如此艰钜的任务吧?”
“很抱歉!这是由上级长官直接下达的最高密令,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本官将会以叛国罪名将你逮捕,送交军法部处置;若你出现反抗行为,本官有权将你当场格杀,避免机密外泄。”她一副公事公办的冷酷模样,似乎没有转圜余地。
对于她如此咄咄逼人的态度,我也不甘示弱地顶撞她道:“欸欸欸,小姐,有必要玩那么大吗?”
“九五二七!请注意你的礼貌和措词。还有,往后在不相干人士面前,我是你师父,在特战队特殊人员聚集的场合,麻烦你称呼我──长官。明白吗?”
面对女孩如此强硬倨傲的态度,我肚脐下的无名火骤然爆发开来。
“拜托!我没名字吗,为什么老是要叫我九五二七?还有,我为什么要叫你师父,你打算教我什么高深的魔法或武术?”我顿了顿又紧接着道:“再说……我既然被学院退学了,所以我已经不具备军人身份!嗯……这样吧,除非上级有清楚的人事布达文件,愿意授予我正式的官阶,不然的话,我不可能再对你说出“是!长官!”这类的言词,郝莲娜。奥迪──女、士!”我在最后的称谓,故意加重反讽的语气,表达我内心不满的情绪。
郝莲娜。奥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自己过于激动的情绪平息下来,尽量保持和颜悦色道:“凡赛斯先生,我知道这次的任务,对你这根废柴来说,不啻是对你宣判了死刑……”
她见我没表现出激烈的反应后,才继续道:“但你有没有想过,即使是一根潮湿的废柴,在炽热的阳光下曝晒一段时间后,依然能够成为发光发热的柴火,发挥它最终的剩余价值……”
“不好意思,我先打个岔!”我提出心中的疑惑道:“你从刚才就不断重覆提到特殊专才……麻烦你清楚地告诉我,我到底有什么特殊专才?”
这时郝莲娜。奥迪忽然露出古怪的表情道:“还不是因为你那双,与生俱来的咸猪手!”
听到最后一句话,我随即发出剧烈的呛咳。“噗!咳、咳!奥迪小姐,可以请你说得再详细一些吗?”
郝莲娜。奥迪没有马上回答我,而是转头对身后的大门轻声道:“艾美。葛玛少尉。”
随着话落,一道白色的身影立即推门而入,走到郝莲娜身边站定。
看清来人的脸孔,我再次发出惊呼声道:“咦!怎么会是你?”
“不行吗?”白衣女孩俏丽的脸蛋,尽是捉狭的笑意,和我在爱德兰丝服饰店里所看到,那张饱受惊吓的狰狞面孔相差甚远。
郝莲娜。奥迪轻咳一声道:“艾美,现在是工作时间,请不要嘻皮笑脸。”
“是!奥迪上尉……”艾美。葛玛脸上笑意尽去,随即摆出冷酷的神情。
“凡赛斯先生,我现在正式向你介绍,她是艾美。葛玛少尉,也是你这次任务的工作伙伴之一。”
“等一下!你的意思是说……我还得和她一起出任务?”我指着白衣女孩。
美女上尉不置可否地点头道:“嗯……正确的说,是我们三人一起执行这项任务。”
“为什么?”
“还不是为了要保护你这根废柴!”艾美。葛玛毫不客气地数落我,简直就是刻意践踏男性的基本尊严。
“这就奇怪了!”我不但不以为意,甚至还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神色追问道:“既然你们都明白我是什么样的人,为何还要叫我去送死?”
艾美。葛玛听了我的话,不禁摇头叹息道:“欸!什么叫厚颜无耻的烂人,我今天总算见识到了。古奇。凡赛斯!我真怀疑你的性别呐?要不是那些风月场所的小姐,对于你那双咸猪手,以及……嗯,床第功夫赞誉有加,我真想把你扒光,仔细查验看看你,是否真的具有男性象征呢!”
女孩的犀利言词,犹如一把锋利的剑刃,毫不留情地刺进我的胸口,令我的心跳倏地停顿了几秒钟。
“这些闲闲没事干的家伙,假如只是调查我的身家清白也就算了,但这些人竟然无聊到,连我去哪里嫖妓的私事都挖出来……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我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大大的问号。
然而,这个疑问我还来不及提出来,艾美。葛玛的手上已经多了一只魔法卷轴,并直接摊开大声念着:“古奇。凡赛斯,同时在校外化名为“瑟肯。比格”。此人从十五岁开始,就利用外出休假,或直接不假外出的机会,出入瓦兹城大小风月场所六百三十二处,与超过一千名女性性工作者,发生过性交易行为。”
无视我投射出诧异目光,她依然滔滔不绝地读着:“根据禁卫军政风室安全部士官,与这些女性工作者实际访谈后发现,此人的双手被业界风尘女,称为“恶魔之手”!据说无论是多冷感、保守的女性,只要被他那双咸猪手抚弄,超过九成八的良家妇女,从此之后就变成令人鄙夷的荡妇淫娃。也因此,瑟肯。比格已成为风月场所争相聘请,成为私人俱乐部“性爱调教师”的最佳人选。”
俏丽可爱的女少尉,如数家珍地宣读完魔法卷轴上的资料后,脸上随即浮现出一抺臊羞的绯红。
郝莲娜。奥迪深深地吸一口气,平复内心害羞的情绪说道:“现在你终于知道,为什么禁卫军会挑中你了吧?”
我这时全身冒出尴尬的鸡皮疙瘩,嘴角微微抽搐道:“两位美丽高贵的长官,请问你们掀我老底,究竟有什么用意?”
“你先告诉我,是否愿意接受这项任务?”
“我还能说不吗?”最后一张私密底牌,被人赤裸裸地揭开,我也只能露出无奈地苦笑应对。
“既然你“欣然”接受这项任务,那么艾美。葛玛少尉,麻烦你告诉古奇。凡赛斯先生详细的细节。”美艳的女上尉,此刻终于露出了胜利美神的笑靥。
“是!长官!”长相可爱的女少尉,忽然换上一张严肃的脸孔道:“古奇。凡赛斯,从现在起,你已经是我方特勤组的地下工作人员,因此你必须尽你所能,达成名为“破甲行动”的机密任务。”
她扫视我一眼后继续道:“此次的工作目标,就是要取得苏里亚帝国,最新研发出“隐形战甲”的机密资料,提供本朝军研处制定因应策略。在你执行任务期间,由我艾美。葛玛少尉与郝莲娜。奥迪上尉,全力协助相关行动,提供必要的支援。”
“我不明白!”我提出心中的疑问道:“这跟上级不惜花费庞大的人力、物力,特地调查我的私生活有什么关连?”
“很简单!”郝莲娜。奥迪不急不徐地说道:“第一、你是欧格里皇朝境内,唯一一位同时拥有混合系魔法与武术的……嗯,我姑且称为天才吧。”
“第二、你拥有那双令人又爱又恨的“恶魔之手”,不但可以快速分析服装的品牌与成份,还能征服境内所有女性;恰巧设计这套战甲的人,正是一名拥有高级魔法师资格的女性裁缝匠,因此本组不排除使用色诱手段,达成工作目标。”
“第三、根据“九五二六”最后传来的消息显示,那套最新研发的隐形战甲,无需任何魔法咒语,即可启动隐形功能,令人防不胜防!”
“而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关键,就是这套新研发的秘密武器,竟然不需要高明的武术,就可以斩杀敌人于瞬间!换句话说,只要拥有这套战甲,就连一般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百姓,也能立刻变成魔武双修的绝世强者。”
美女上尉顿了顿紧接着道:“综合以上条件,并经由特战队高层长官,严谨筛选评估后,认为只有像你这种特殊人才,或许能胜任这项艰钜任务。”
我微微皱眉问道:“请问奥迪小姐,你这段话算是对我的称赞或者眨抑?”
“同样一句话,不同立场的人,解读出的意思也不一样,端看你的理解能力如何啰。”
我还在消化这句话的含意,郝莲娜。奥迪又丢下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语。“你先在这里休息,吃完晚饭后我再教你一些裁缝技巧。”
随着话落,她就推开旁边的小门,和艾美。葛玛一前一后迅速离去,留下仍感到一头雾水的我。
“啊!裁缝技巧?喂、喂……等一下,我还有问题呀!”
没想到我刚追到门口,眼看就要抓到艾美。葛玛的裙角时,那道门板却瞬间变成一堵实墙。
来不及刹住脚步,我就直接撞上那堵土墙,随即发出“叩碰!”的低沉撞击声响。
“唔……好痛呀!雪特!她竟然用土系四阶魔法“防御术之移形换影”,把门板换成厚实的土墙。”我坐倒在地上,捂着红肿瘀青的额头,对着墙壁大声咒骂着。
等到我从地上爬起,打算离开这个鬼地方时忽然发现,刚才进来的大门,居然不知何时也跟着消失,使得这个空荡荡的房间,俨然成了一座名符其实的无门仓库!
“可恶!现在是什么情形?喂!有没有人呀,快放我出去!”
我气愤地对着空旷的房间狂吼,但直到我喊哑了嗓子,就是没人出面搭理一声。
“这两个贱人到底想要干什么?难不成她们怕我跑了,所以打算把我软禁在这里?”
想到这里,我喃喃地感叹道:“没想到做人处事太低调,行为举止太颓废也不行呀!唉……我只不过想混口安乐饭吃,让自己活得惬意快乐而己呀,真的有这么困难吗?唔……看来,我必须要改变生存策略了……”
随着话落,我凝视着双手,嘴角微微勾起一抺狡黠的笑意。第五章 惨遭打劫
高壮的马匹,拉着一辆外观简朴的马车,正前往艾尔特城的道路上;马车所经之处,扬起了细碎的尘土,留下清晰的马蹄印和两道深深的轮痕,并响起节奏单调的哒哒马蹄声。
我靠坐在马车前面,挥动手中的长鞭,苦着一张脸,指挥马车行进的方向;但身后的车厢里,却不时传出年轻女子的嘻笑声,与我现下的郁闷心情,形成强烈对比。
“这两个女人究竟是商讨任务内容,还是郊游踏青?居然在后车厢里,笑得这么开心!”
尽管我想施展出二阶风系魔法“窥听术之声声入耳”,偷听这两个女孩的谈话内容,但我万万没想到,他们待我竟像防贼似地,一上车后就在车厢里布下“单向干扰结界”,令我听不清楚她们的谈话内容;唯有当她们谈到太过忘形,偶而发出的尖锐笑声突破结界,零零散散地飘散在空气中,我才听得见这些窸窣的嘻笑声。
说起来也奇怪,郝莲娜。奥迪一个礼拜前,还说为了要顺利混进苏里亚帝国的研发部门,发掘隐形战甲的秘密,所以她必须要教我裁缝技巧。
可是她传授我粗浅的基本知识还不到三天,就忽然告诉我计划有变,并且要我们立刻启程前往苏里亚帝国,执行“破甲行动”的机密任务。
详细运作细节我还搞不清楚,就被那两个女性军官硬架上马车,并充当廉价车佚,一路上似慢实快地赶往目的地。
按照我原先的想法,以为她们要先乘坐马车到城外的传送点,然后藉着魔法传送阵,把我们传送到“艾尔特城”,然后在该城的“亚斯德港”搭船出海,前往属于苏里亚帝国境内的“穆本特港”。
当然,我们也可以直接从瓦兹城搭船出海,前往穆本特港;可是走这条水路的话,就得花多更多时间。
当我提出这两个意见时,郝莲娜。奥迪却以经费拮据为由,直接推翻我的提议,所以我才会这么辛苦地驾着马车,风尘仆仆地赶往那座边关城镇。
“古奇,我们到哪里了?”艾美。葛玛不带感情的娇甜嗓音,突然从后车厢传出,打断了我天马行空的思绪。
我回过神来,头也不回地说道:“艾美姐,我们刚过了希赫德村,天黑之前应该可以赶到“艾尔特城”了。”
“那你快点赶路吧,我已经肚子饿了。”她迳自交待完,就和另一个女孩继续笑闹,完全不给我表示意见的机会。
“雪特!她们还真把我当成车佚兼管家了呀!哼哼……没关系,有句话说的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我就不相信,你们没有情绪低落,精神恍惚的时候!唔……只要让我逮到机会报仇,我一定会当个称职的“马佚”,载你们到处接客……”我在心里恶狠狠地咒骂着。
眼看天色将近黄昏,艾尔特城的城墙已然遥遥在望时,我自然而然用力抖动手上缰绳,催促马匹扬起疲累的四蹄做最后冲刺,快速奔向那座巍峨高耸的城门。
蓦地,一支凌厉的嚆矢,带着刺耳的尖啸从后方破空而至,直接没入马匹前方三公尺处的硬土里,露出半截尾翎。
异变骤起,负责拉车的衰马立即扬蹄乱踢,发出充满恐惧的尖锐嘶鸣。
“吁!吁!”我慌张地站了起来,用力甩动缰绳,鞭打饱受惊吓的马儿。
“古奇!发生什么事?”郝莲娜紧张地探出头问道。
“我也不知道,好像有人想打劫吧?”我好不容易强压下马儿恐惧不安的躁动后,立即指着斜插于地上的箭矢。
“哦?”她细长的眉毛挑了挑,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就恢复文静时的优雅模样。
“谁这么大胆,敢打劫我们!”艾美露出半张清纯的俏脸娇吒道。
她话才刚说完,地面随即传来微微颤动,马车后也响起了震耳的暴喝。“前面的人听着!留下马车食物及值钱的东西,你们就可以安然离开了。否则下一支箭会射在哪里……嘿嘿,我就不晓得了……”
标准的打劫说词,加上强大威逼的气势,再看看地上那支警告意味浓厚的响箭,只要是一般百姓,绝对光闻声就吓破胆,然后乖乖按照强盗所求──弃财留命。
只不过这些强盗现下遇到的,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百姓,而是拥有深厚实力的欧格里皇朝特战队员……当然,除了我之外。
但是当我跳下马车,看到一群超过三十名以上,宛若一支训练有素军队的抢匪,以万夫莫敌的狂傲气势,骑着快马朝我们这里飞奔来时,我马上收回原先过于自信托大的心态。
放眼望去,这些人一个个面目狰狞,体格壮硕慓悍,隐然散发出肃杀的气息,似乎与临时起义的乌合之众大不相同。
想当然而,这群强盗肯定是不好说话的扎手角色。
望着身后那支余势未退,仍微微颤抖的翎羽,我的心情犹如被人从头顶浇下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打了个莫名的寒颤。
能算准马匹行进速度,将那支箭矢射入马儿前方的坚硬石地,并且让箭尾持续发出嗡嗡的低沉声响……单就这份眼力及手劲,假如没有精湛的箭术及臂力,根本办不到。
还好不幸中的大幸,这支恫吓意味甚浓的嚆矢,上头并没有传来魔法波动,至少证明来人用的不是魔法利箭,否则后果就不堪设想。
“师父,怎么办?”我对着车厢大叫,脸上难掩恐惧的神色。
郝莲娜从车厢里缓缓走出来,抬头望着对方时,不单是那群抢匪,就连我也呈现目瞪口呆的状态。
一身破旧的麻衣粗布,满头花白凌乱的头发,佝偻的身躯和那张布满皱纹,历经沧桑的哀怨面孔,怎么看都不像正值花样年华的美丽女孩。
“师……师父?”
不理会我惊疑诧异的目光,郝莲娜拖着虚软无力的踉跄步伐,走到盗贼头前面二公尺站稳,以苍老颤抖的嗓音哀求道:“各位大人行行好,我现在只剩这辆马车载我进城而己,求各位大人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那位骑着悍马,满脸横肉,身材魁梧的首领,顿时露出鄙夷的目光道:“哼!就算再怎么烂的马车,也能卖个百八十元,所以你不要跟我装可怜。真要哭穷的话,我们比你还穷!格利诺、亚吉鲁,你们两个去接收马车。”
“不要呀,大人!求求你放过我们吧!”郝莲娜老泪纵横地哀求着。
随者话落,两名长相粗犷的年轻男子,骑着马匹从他身后走出,绕过郝莲娜看似孱弱的身躯,朝我这里缓缓骑来。
“我现在该怎么办?动手?弃车逃跑?”简单的两个方案,不断地在脑中盘旋着,但没收到郝莲娜的暗示,我仍不敢轻举妄动。
眼看着两名抢匪缓缓逼近,紧迫窒闷的气氛,几乎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令我的额头不自觉冒出涔涔冷汗,迅速滑过紧绷的脸颊,滴落在滚烫的黄土地上,隐约发出“滋滋”的轻微声响。
很快地,两盗匪与我距离不到五公尺!
此时郝莲娜正发挥哭天喊地的看家本领,不断地向盗匪头子讨饶……
四公尺……
车厢里的艾美,出奇地也没有动静。
三公尺……
“到底要不要动手呀?”我心里暗自焦急。
两公尺……
由远而近的哒哒马蹄声,提醒我已经到达出手偷袭的最佳范围;但那两个女军官不知在想什么,居然没有动手的意思。
一公尺了!
“要出手吗?”我握紧的拳头,已经从掌心渗出紧张的汗水。
直到两道高大的黑影从我旁边匆匆闪过,我仍眼睁睁看着他们,从左右两侧掠过,就这样白白错失了突袭的最佳时机。
不仅如此,这两人经过我身边时,竟然用鼻孔喷出轻蔑不屑的冷哼,彷佛在讥笑我的胆小怯懦。#--iCMS.PageBreak--#只见其中一人神情嚣张地坐上了马车,另一人小心谨慎地打开车门,入内搜查一番。直到没有发现异状,他才朝马车上的人,和身后的强盗头目打了个安全的手势;接着这两人就开心地驾着车、骑着马,缓缓回到了强盗群中。
对于艾美不在车里,我内心感到疑惑的同时,也只能在心里自我安慰道:“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更何况,还有一名不知藏身何处的箭神……我可不想因为一时冲动而遭人暗箭穿心,就这样死得不明不白。”
于是这辆陪伴我们短短几天的马车,就这么轻松落入强盗手中。
看着他们在谈笑声中扬长而去后,我才快步走到郝莲娜身旁问道:“师……师父,那个……艾美……”
没想到她却转过头来狠瞪我一眼道:“你刚才为什么不看准时机率先发难?”
“啊!我……我……我没收到你的命令或暗号呀!”我连忙辩解道。
“嗬!你还好意思说这句话!”
见敌人远去,她马上挺起纤细的腰肢,恢复优美的体态,指着我的鼻子大骂道:“你到底有没有上过“偷袭心理学”这门课呀?什么叫偷袭?就是要出奇不意嘛!我问你,你刚才有没有仔细计算,敌我之间偷袭发难的最佳距离?”
“我……”
她怒不可遏地打断我的话头继续数落道:“就算你现在还不属于皇朝禁卫军特战队的一员好了,但这种基本常识你应该晓得吧?嗯……你该不会上这门课的时候都在打瞌睡,还做着淫秽不堪的春梦吧?我看你呀,还是回去学院……”
她完全不给我辩驳的机会,迳自霹雳啪啦骂了好一阵子,直到发泄完心中的怒气才肯住口。
她见我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用眼角斜瞟了我一眼问道:“好了,你有什么话要说?”
我惴惴不安地说道:“我是想说……呃……艾美,我们不去救艾美吗?”
想不到她竟然大笑道:“哈哈哈!与其担心她的安危,倒不如为你自已祈福吧。”
“为什么?”
我的疑问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因为话才刚说出口,我就看见远处滚滚飞扬尘土中,忽然冒起冲天的熊熊火光,及沉闷“轰隆!轰隆!”的爆炸巨响。
“那是什么?”我指着那团火光道。
“那就是艾美的杰作呀!不过你这下惨了!那辆马车呢,是她存了两个月积蓄买来的,现在却因为你的疏失,不得己必须报废掉……唉!眼下我只能送你一句祝福语:愿光明女神与你同在……”郝莲娜说完后还煞有其事地,朝我做了个祈祷的手势。
她的手势还没比完,耳边已经听到急奔而来的马蹄声,而且还隐约夹杂了含忿而发的娇吒。
“古奇。凡赛斯!”
“不会吧!我是杀了她的父母,还是玷污她的姐妹?不过是损坏一辆破马车嘛!她有必要因为这点小事,就和我拼死拼活吗?”
脑海里闪过第一次和她相见时,她饱受惊吓而露出狰狞恐怖的怒容,我自然而然闪到郝莲娜身后,紧抓着她匀称光滑的双臂,充当我的挡箭牌。
“啊!古奇。凡赛斯!喔……怎么会这样……快放手呀!啊……”她话才刚说完,整个娇躯竟无预警地瘫软下去,令我陡然间失去了强而有力的肉盾。
适时扶住她无力酸软的躯体,我自言自语嘀咕着:“该死!我竟然忽略这么重要的问题!”
怀里的娇躯,脸上泛着羞涩的绯红,坚挺硕大的胸脯,在剧烈起伏中带起一波波,层层叠叠的乳浪,再加上她不时发出娇喘的低吟,让我胯下许久未尝肉味的龙枪,瞬间就昂首上扬,并发出饥渴的咆哮。
人生中最扼腕的事,莫过于温玉满怀,却不能立即品尝个中芬芳。若不是眼下不容许我进行下一步动作,这块好容易到嘴的美肉,以我往常的个性,怎么可能轻易松口!
但急促的快蹄由远而近,扬起漫天尘土向我这里迅速逼近,在不容我细想,并制定出最佳解决方案下,我二话不说,马上背起怀中扮成老妪的女孩,朝艾尔特城方向拔腿狂奔。
只不过,人类奔跑的速度再怎么快,也不可能快过用四足狂奔的动物!更何况……我还背了一个体重不算轻的女孩。
多了背后的累赘,我才往前跑不到八百公尺,身后已经传来焦急的吒喝。
“古奇。凡赛斯!快把学姐放下来!”
情急之下,我不得不边跑边吟唱着:“来去自由的风中精灵呀,请借助我属于您的力量,让我和您一起翱翔吧!腾云术。起!”
此话一出,我的脚下立即刮起一阵狂风,将我缓缓托起至离地面大约一公尺处,接着我的背后彷佛被人推了一把似地,整个人向前弹射而出,瞬间就和身后追击的艾美,拉开了一大段距离。
简单低微的二阶风系魔法,虽然暂时摆脱了被追杀的厄运,可是对于魔力值不高的我来说,却是一项不智之举。因为我本身体质的关系,根本不适合长时间施展魔法。
这也是我不到紧要关头,绝不轻易施展魔法的理由!
一旦耗尽魔力值想要补充回来,除了必备的高级,甚至是顶级的“魔晶石”辅助工具外,还要找个安静的地方闭关苦修,将魔晶石的能量完全吸收、融合于体内之后,才可重新施放出来。
对于拥有单系魔法属性的人来说,就算体内的魔力耗尽,暂时得不到魔晶石能量补充的话,顶多变回一个普通人而己;但是像我这种,同时拥有两种魔法属性的人,问题就没那么简单。
拥有混合魔法属性的人,不修炼则己,一旦下定决心修炼,就必须注重两系甚至多系属性的平衡状态;假如修炼时只偏向某一种属性,那么绝对会落得爆体而亡的悲惨下场。
这也是为什么我的魔法修为,七年多来仍一直滞留在二阶状态,毫无寸进的原因之一。
眼看艾尔特城的城门,在我眼中逐渐变得高大,但护城河上的吊桥却开始向上缓缓拉起,我不由得急着大喊“等一下!”,然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跳上宽阔结实的吊桥,并随着吊桥拉升形成的斜坡,顺势滚落到城门边。
等到我臀部接触到地面时,城门的唯一出入口也正好合上。
“哎哟!好痛呀!”
魔力几乎消耗殆尽的我,一旦坐倒在地,就虚弱得再也站不起来;那名我背在背上的老妪,不小心被我抛摔在离我不远处,就这么躺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然而我贸然硬闯的行为,立即引来守城官员的关切!
“来人呀,把这个恶意闯关的盗匪抓起来!”一个长得四方国字脸,留着浓密的落腮胡,身材高大魁梧,穿着银色轻甲,年约四十岁上下的武士,此刻站在我面前三公尺处,对着旁边的部属发号施令。
“大人冤枉呀!我不是盗贼,真正的盗贼在外面追杀我呀!”我在四五个卫兵的围堵拉扯下拼命挣扎,连忙为自己辩解。
“哼!大胆淫贼还敢狡辩!”那名中年武士用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郝莲娜后,忽然抽出腰际的宽柄巨剑指着我道:“你难道看不出来,这名可怜的老妇人,年纪大到足以当你奶奶了?但我万万没想到,你竟然用下春药的卑劣手段,来满足你个人的变态癖好!”
也难怪他会这么想!
此时郝莲娜脸泛绯红的春潮,双腿不安地紧夹,不时来回厮磨,再加上偶而从她鼻孔里喷出细微压抑的娇喘……只要明眼人都看得出,这名躺在地上,不断扭动那看似孱弱身躯,呈现浪荡丑态的老妇,绝对被人下了强力春药!
但这其中的原由,也只有我们两个当事人才晓得。
他自顾自地说完后,也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就直接双手握剑高举,表现出一副宣读完我的罪行,然后就可以直接将我就地正法的正义使者。
“大人,你听我说呀,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实际的情形是……”
我正想澄清自己的清白,躺在地上的老妪却抢了我的话头道:“大人,唔……我们的确……嗯……遭到盗匪追杀……要不是我的孙子背着我冲出重围,我……我说不定就被那群禽兽不如的东西……呜呜……”
一分真、九分假的谎言,加上郝莲娜精湛的演技,令那名武士听完她的血泪控诉后,那柄原本双手紧握高举起的巨剑,终于缓缓放下来;看样子,他似乎已经相信她的说词。
虽然我不明白她这么做有什么含意,但能够有惊无险地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
“原来如此呀!这么说来,你还真是个勇敢孝顺的好孩子。不错、不错……比吉斯上士,你带他们两个到难民临时收容所,等他们填写完资料后,再安排床位给他们休息。”
“是!长官!”一个年约二十岁出头的年轻男子,迅速从他旁边窜出,向他行了标准的军礼后,就指挥他管辖的士兵,带着我们前往那座收容所。第六章 艾尔特城
“艾尔特城”位于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东方,大约四百三十七公里处,面积约略六十七平方公里。
尽管它比瓦兹城小了许多,但却是唯一一处临海边关城镇,具有极高的战略价值。
只要乘船出了艾尔特城的亚斯德港口,绕过暗潮汹涌的“龙峡湾”,沿着“天牙海岬”的东北方,溯行约九百六十八公里,即可抵达属于苏里亚帝国境内的穆本特港,同时也是我们这次任务的起点。
但遭逢悍匪拦路打劫的意外,一下子就打乱了我们早己拟定好的计划。
“奶……奶奶,您还好吧?”我坐在木板床的床沿,轻声地说道。
“嗯……你只要离我远一点就好……还有,你那双脏手别再碰我!”郝莲娜咬牙切齿地低声警告我时,她的身体也下意识地挪了挪,似乎非常忌惮我这双,能让女人欲仙欲死的“调情神手”。
我不在意地耸耸肩,在她耳边悄声道:“好吧!那您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去城里转转,顺便打听艾美的下落。”
“等一下!”郝莲娜急忙叫住我。
“奶奶,您还有什么吩咐?”
她紧抓着我的手臂,硬把我拉到她面前,在我耳边悄声道:“你这双恶魔之手的效力,究竟可以持续多久?”
听到这句话,我立即发出奸笑低声道:“嘿嘿嘿……奶奶,您慢慢等吧!如果没有把积压在体内的欲火全部引导出来,我也不知道可以它能持续多久?不过我听“扬春阁”的老板说过,曾经有一个拒绝下海的小姐,被我“不小心”摸了一下之后,只忍了一个礼拜,就因为受不了内心的煎熬,最后还是答应了老板的要求,开始下海接客。而且我还听说,她现在已经成为扬春阁最淫、最浪荡的顶尖红牌……”
“你、你……我不相信!”郝莲娜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似乎正在思考我话里的真实性。
“信不信由你。”
丢下这句话之后,我就头也不回地走出这间龙蛇杂处,弥漫许多股不知名异味的收容所。
信步闲晃来到大街上,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后,我的精神顿时好了许多。
刚才说要打探消息是假,出来透透气才是我真正的目的。
老实说,我并不担心把郝莲娜独自一人丢在那里,会发生什么危险。
光凭那张布满绉纹的老脸,就足以让好色之徒、采花大盗倒尽胃口,更不可能有人会把她拖到暗巷草丛,做出人神共愤的丑事;况且,一位能够在禁卫军特勤组,被授予上尉官阶的军人,就算本领再怎么差,但要保住自己性命,我想绝不是什么难事吧?
话说回来,我刚才从她脸上已经看出,她此刻正处于饥渴难耐的状态;只不过为了少女应有的矜持,以及碍于我们从属身份的关系,她硬是把内心炽热旺盛的欲火强压下去,不肯松口讨饶,求我帮她解决这方面的问题。
如此阴损的贱招,连我自己用起来都觉得可耻;但回头一想,又不全然是我的过错。
我记得很清楚,在我十五岁那年的生日,当时一位和我交情甚笃的学长,特地约我一块儿去风月场所,破去童男之身,做为我的成年礼;自此之后,我就经常和他利用休假时间,流连于瓦兹城的青楼娼馆,寻欢作乐。
然而,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我无意中发现这双神手的功用后,除非真有必要,否则我在买春时都小心翼翼地,避免去碰触女性敏感的美妙胴体。
不过人在欢乐忘情时,就很难去控制自己的行为。毕竟只让下半身享受,双手却不能恣意在女人身上游走活动,那么和自渎的行为有什么差别?
这也是我为什么得经常出入瓦兹城大大小小,规模不同的风月场所,却找不到固定买春对象的主要原因。
先撇开花费这笔“嫖资”,纯粹是为了享受不同交欢对象的因素,那些已经和我有过肌肤之亲的风尘女子,就是因为忌惮我这双神手,几乎没有人愿意和我进行第二次交易。
久而久之,那些和我有过一腿的娼婊们,居然暗自把我列为拒绝往来户!她们就差没把我的画像,如头号通缉犯般,贴在城里大小风月场所的员工休息室。
就是这个原因,我这“恶魔之手”的名号很快就不胫而走,几乎传遍了整个瓦兹城的风尘界。
就在我为自己下半身的幸福抱冤叫屈时,竟在不知不觉间,来到了艾尔特城的风月特定街。
说实在话,只要是会呼吸的生物,不管是男是女都有生理上的需求;若对于这种本能只是一味地禁止、打压,却不寻求疏通的管道,那么久而久之,一定会增加更多社会问题,与变态的性罪犯。
还好自从七十年前,英明伟大的欧格里十世国王想通这点后,就在他掌权治理欧格里皇朝期间,特别下达了特种行业的经营法令,在境内规划出特定区域,开放特种行业的经营权。
如此一来,原本躲在暗处经营的不法商家,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经营这项,在以前属于非法的特殊行业。
这项法令颁布后,没多久就为皇朝带来一笔丰厚的税收,从此也减少了令他头痛已久的社会问题。
想当然而,欧格里十世这项德政,也为他赢得了亲政爱民的美名。
我此刻站在街口,望着街道两旁林立的娼馆、夜总会门口,全都站立着颇具姿色的美女,一个个搔首弄姿,露出和蔼的笑容,极力挑逗着街道上过往的人群。
如此热情的待客态度,让人不想进去享受一番也难;更何况只要踏进那里,就摆明了此行的目的,根本无需找藉口遮掩;甚至还有一些好色之徒,当街就和那些阻街女子调笑,或着直接坐地喊价,整条街弥漫着淫靡的气氛,处处显得“春”意盎然。
我把手伸入口袋掏弄一会儿,正犹豫要不要走进去,释放积压体内己久的欲望时,身后忽然传来稚嫩的嗓音。
“大哥哥,你想不想快乐一下?”
我诧异地转过头,仔细打量着声音的主人。
一张清纯、稚嫩可爱的童颜,正以那双清澈水灵的明亮大眼看着我;绑着两条麻花辫子的及肩湛蓝色秀发,已经告诉我女孩的实际年龄。但她那身破旧廉价的粗衣,包裹着单薄孱弱的身体,让人看了之后,不由得对她产生怜悯的同情心。
可是当我看到她胸前那对与年龄不符,突出且幼嫩的椒乳时,我心中那一丁点残存的恻隐之心,马上转换为莫名地凌辱之情。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我露出善意的微笑问道。
“我……我叫爱丽丝,已经十六岁了。”小女孩忽然羞涩地低着头,扭弄自己的手指头,自然而然流露出她内心的忐忑。
我笑着摇头道:“爱丽丝,你怎么小小年纪就骗人呢?”
望着她飘忽不定的心虚眼神,我更笃定心中的猜测。于是我以柔性的警示言词说道:“就算你没骗我好了,但你难道忘记在这里无照拉客,是非法的行为吗?如果不小心被巡逻的“考伯”发现,我们两个都要被关进牢里耶。”
“大哥哥,我真的没骗你,我只是……只是……”
我制止她还没编织好的说词道:“好了,快回家吧!这里呢,不是你这个年纪应该来的地方。”
“可是我现在急需一笔钱,帮我母亲治病呀!”说到最后,小女孩的眼角已经泛着晶莹的泪光。
我柔声安慰她道:“好啦,别哭了!快回家去吧。”
“大哥哥,你不相信我?”小女孩用那双含泪的水汪汪大眼看着我。
我无奈地摇头苦笑道:“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这个理由已经太多人用过了,所以我也不晓得你说的理由……到底是真还是假?与其抱存怀疑的态度,我倒不如选择不信。好了,不管你什么原因出来拉客,但为了你,同时也为其他人安全着想,你还是快回家吧。”
话说完后,我就狠心地转过身不再理会小女孩,迅速离开这个令男人流连忘返、玩物丧志的温柔乡,可是嘴里却不停嘀咕道:“雪特!要不是我身上没钱,哪还需要跟她说这么多废话?就算未成年又如何,只要她愿意卖身,还不是一大堆人甘冒被抓进大牢风险,露屌排队等着上她。呜呜呜……可恶的郝莲娜。奥迪!可恶的安德莉亚。贾德!可恶的佛罗伦斯。拉提!可恶的……”
我几乎把欧格里皇朝的军政系统,从上到下全都骂了一遍,仍然无法抒解内心的郁闷。
“唉!如果我有花不完的钱就好了。”骂到最后,我只能无奈地仰天长叹。
漆黑如墨的夜空,嵌缀着数以千万颗计的点点繁星;晶莹柔和星光,似有若无地洒落在穆思祈大陆的地上,别有一番风情。偶有从夜空中一闪而逝的流星,更为这块土地,增添几许浪漫色彩。
不过今晚的夜空,流星的数目似乎多了一点?刚开始,只是一道银白亮光划过漆黑的天空,随即消失在无尽的黑夜尽头;但过没多久,又有一抺蓝绿色亮光在远处掠逝;接着我就发现,划过天际的流星,数目突然爆增许多,而且间隔时间也愈来愈短……直到一颗耀眼的巨大火球喷上高空,绽放着宛如旭日初升般,在艾尔特西城门外的森林大放光明后,我才惊觉事情不对劲!
“魔法攻击”的念头刚闪过脑海,我已经迈开大步,飞快地跑回收容所。
离城门口愈近,骚动的人群露出惊慌的神色,携老扶幼地纷纷涌向城郊外,更让我惊觉到事态严重。
我随手拦下一个逃窜的路人,探询个中原由。
“这位大叔,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大伙走得这么急?”
“我看你大概是外地来的吧?今天不知怎么地,城外忽然聚集了一批盗匪打算进城打劫。现在守城的军队,和那些人打得正火热呢!我劝你呀,还是赶紧跟我们一块儿到山里避风头吧。留在这里实在太危险了!”
我听了之后,随口虚应道:“哦,原来如此呀!嗯……大叔,谢谢你告诉我这么重要的讯息。”
“你快一点呀!我刚才看到士兵已经施放求援火球术,我猜他们可能快顶不住了。”
从这些在地居民仓皇逃命,虽乱但未脱序的情况来看,他们彷佛受过专业的逃难训练,而此刻正好验收成果。
凭空出现不知名的盗匪,对当地居民来说,或许是一则坏消息,但这则突发事件对我来说,不啻是一件好到不能再好的美事。
自从我被迫答应执行破甲行动后,我的一举一动,都在那两个女性军官的严密监控下,毫无人身自由可言。如今艾美在城外下落不明,郝莲娜在收容所内“嗷嗷待插”,简直就为我制造极佳脱逃的机会。
更何况,我现在已经是无案在册的黑兵,只要设法离开欧格里皇朝境内,到别的国家,换个身份重新生活,根本不是难事……想到这里,我内心不由得涌起犹如重生般的喜悦。
无奈憧憬虽美,但残酷的现实,总是扮演着美梦杀手的角色。
就在我当机立断,转过身随着人群涌往山中避难,打算一方面先保住自己性命,二方面藉此完全脱离她们掌控时,我在人潮磨蹭推挤下,却不自觉被推到一条狭窄的巷弄当中,让我一时间竟卡在拥挤的人群里,动弹不得。
心急之下,我忍不住引颈翘望前方那股,如狂潮般横亘在大道上的人流,接着不经意转过头时,却瞥见我此刻最不想看到的人!
就是那个女人!
那个脸泛春潮绯红、但目光森冷的老妪!
她和我四目相交后,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然可以顺利排开人群,如一条滑溜的泥鳅般,一下子就挤到我身边;而且二话不说直接拽起了我的胳膊,朝着人流反方向迅速退去。直到完全脱离人群后,她才显露出惊世骇俗的本领,拎起我的衣领,举若无物地奔抵西城门口附近偏僻的角落。
我心里正纳闷她到底想干什么时,就看见她从怀里抛出一个魔法卷轴。来不及出声相询,我们脚下已然冒出一圈耀眼的银白色光芒,令人不敢直视。
刺眼的亮光一闪即逝,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才发现已经和她一块儿来到西边城门外的一处密林里。
“师……师父……”
“嘘!别出声!”
她当场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之后就丢下我,迳自在参天高耸的树林里来回穿梭,似乎在找寻什么重要的物事。
既然她不肯明说,那我也懒得过问。于是我干脆靠坐在一棵树干旁,好整以暇地轻闭双眼,养精蓄锐。
密林内,隐约听到远处传来打斗厮杀声;当我睁开眼睛,抬头望着如墨的夜空时,偶而看到一闪而逝的魔法亮光外,就再也没有其他动静。
这时少了吵嚷喧闹的人群,我在百般无聊下,不经意瞥见郝莲娜来去自如的矫健灵活身手,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问题。
“奇怪,刚才茫茫人海,城里的巷弄又多,她是如何发现我的踪迹?”
尽管我在学院时,曾经上过“追踪与反追踪术”这门课,但当时教官所教授的观念是:假如要追踪敌人的行径,无非从他们所留下的脚印、车痕、气味,或是树枝的断面,研判敌人行经的方向。
但在艾尔特城车水马龙的道路上,想要从成千上万个印痕当中,迅速研判出属于我的脚印,是何等困难的事?
再者,我身上也没有特殊的气味,她更不可能拥有如野兽般,辨味寻迹的超灵敏嗅觉。
若排除以上的假设,那么只剩下一个可能性:她打从我走出收容所开始,就一路跟踪我。
如果这个推论成立,那不就表示她根本不信任我?这样一来,我在风月特定街的一举一动,不就全都落在她眼中?
想到这里,我的额头陡然冒出斗大的冷汗!
还好我当时没把那个小女孩硬拖去开房间,欺负她年幼并趁机白嫖,否则这时候会有什么下场……我已经不敢想下去。
正当我天马行空发完呆,睁开眼睛后赫然发现,不久前还在密林间穿梭的郝莲娜,竟然在这时候消失了?
“奇怪?她该不会不小心遇上盗匪,结果被捉去当人质了吧?假如真的被我猜中的话……那么我眼下的处境,不是非常危险?”
求生的念头闪过脑海,我随即绷紧身上每一根神经,竖起耳朵倾听树林里的风吹草动,并且双腿微弯,平肩沈肘,左手平伸呈刀,右手握拳收拢在腰际,拉开长风拳的起手式,全神贯注地戒备着。
尽管天上的大神,又为我制造出绝佳的逃跑机会,但我却不经意想起一个问题:如果这是她故意设计的陷阱呢,我该就此离去吗?
毕竟我已经得罪了郝莲娜,而且很不幸地,她又握有当场格杀叛徒的死令!以目前这个充满肃杀气息的环境,再加上如此昏暗的夜色,不正是将我除之而后快的最好机会吗?
也因此,我最后仍决定不要莾撞冲动,先观察周遭的动静比较好。
此时夜风飒飒,夹杂着敌我不明的微弱厮杀声,呼呼地拂过我英俊斯文的脸庞;而四周昏暗的环境,显得格外地阴森恐怖,令我冷汗连连的背脊,不自由主升起凉飕飕的寒意。
紧握着的拳头,等待的是随时从暗中偷袭的敌人!在敌我不明的情况下,我每一根神经忽然变得特别敏感。
说实在话,如果打起丛林夜战,对我这种只会低阶魔法的人最为不利!
无论施放何种属性的魔法,最重要就是吟唱魔法咒语。
而一名风系六阶以上的魔法师,要施放一个小型龙卷风或中型风刃,简直轻而易举!
他们只要在心里默念咒语,就可连续施放三阶以下的中型风刃;但是像我这种只有二阶实力的人,却必须大声吟唱出完整咒语,才可以施放出一个威力不大的小型风刃。
至于二阶水系魔法,在这里更无用武之地!
因为有谁喜欢没事把自己搞得一身湿?或者施放完魔法后,不得不行走于因大水冲刷,而变得泥泞不堪的松软土地上?
最重要的一点,吟唱咒语的时间愈长,就愈容易曝露自己藏身所在,进而成为敌人练习箭矢准度的活靶。
当年传授我魔法的师父有监于此,才会另外教我这套长风拳,应付这类无法使用魔法的环境;换句话说,教授我魔法武术的师父,正是一名魔武双修的绝世强者!
但是为了某个原因,我却无法继承他的衣钵,成为下一代强者。
话说回来,我目前的风系魔力值,已经在傍晚背着郝莲娜逃命时,消耗得差不多,亟待补充平衡,所以根本不可能再拿出来使用;除非……我想引术自爆,和敌人同归于尽!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额头上的涔涔冷汗已如雨下,紧绷的神经也达到往常所能承受的极限,如果不能放松休息,或者找到情绪发泄的出口,再这样持续下去,不用多久我就会彻底崩溃。
就在我濒临崩溃边缘时,左前方的草丛当中,隐约传来窸窣的低吟,适时拨动了我绷紧已久的心弦。
于是,我动了!
没有猎豹般迅捷,少了如虎狮般的爆发力,我奋力抬起几乎僵硬的脚步,亦步亦趋地朝着目标缓缓接近。
此刻我僵直已久的身体,藉着缓步移动的时间,逐渐恢复往常的灵活度。
距离愈近,低吟声也跟着清晰起来,不过我的行动却变得更加谨慎,就怕一个致命疏失,落得出师未捷身先死的凄凉下场。
终于,我听到急促的低吟,变成压抑的呜咽,清清楚楚地传入耳里,并同时回荡在空旷的密林当中。
算准出手距离,我尽可能把身体压低,确认自己身形没有暴露的疑虑后,我才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察看敌方的状况。
结果不看还好,一看到眼前的景象,我险些惊呼出声!第七章 夜半销魂
我下意识捂住自己张大的嘴巴,然后身体唰地迅速趴下,与地面产生最亲密的接触。
“唔……”我揉揉岔了气的胸口,紧皱着眉头低吟。
我认为这是我入学有史以来,伏进姿势做得超级标准的一次吧?
说实在话,美女自慰的场面我看过不少,不管是花钱或免费!
但是身材姣好,皮肤水嫩的美女,竟不顾四周暗藏的危机,独自在野外敞开衣襟,躺在地上自我安慰的画面,我倒是头一次看到。
尤其这个美女还是个官拜上尉的军人,更是我名义上的直属上司,这幅淫靡的画面,看起来就更加有趣了!
似有若无的微弱星光洒落在她身上,反射出繁星点点的光晕,使得她性感几近全裸的胴体,呈现出看似圣洁无暇,实则淫秽不堪的景象,令人看了之后不禁血脉喷张,兴奋不己。
轻闭的眼眸,在细翘的睫毛微微颤动歙扫下,有着说不出的万种风情;湿润柔软的红唇半开半闭,不时喷吐出听了令人酥软的淫声浪语。
一声声清脆勾魂的单音,宛如催情的号角,不断撩拨我极佳的听觉,催促着我赶快提枪上阵,为自己立下无人能及的汗马功劳。
视线再往下移,就看见那双在外人面前,拥有开山劈地能力的纤细玉手,此刻却分成上下二路,在自己最私密的三点快意地活动着。
左手拇、食两指,轻捻柔软坚挺酥乳上的嫣红突起;因充血而坚硬乳蒂,在她灵活巧手的挑弄下,时而拉长,时而紧捏;再配合右手探向腹下方,在那片萋萋芳草下的桃源秘缝里面活动,让我终于找到了令她发出销魂声响的总开关。
从郝莲娜口中发出的呢喃呓语,随着她一手揉按粉嫩蓓蕾,一手抠弄淌着潺潺淫汁山壑的力道轻重,而有不同的高低急缓声调。
“啊……嗯……喔、喔……唔……呜呜……怎么会这样……这感觉……好奇怪……嗯……不行呀……”
尽管她的意识,不停地告诫自己不可以这么做,但是双手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她薄弱的意识而就此打住。
此情此景,只要是正常男性看到后,绝对有一股扑上去的冲动!
而我当然是其中之一!
确认四周没有潜在危机后,我缓缓从草丛中站起来,无预警地来到她身边,小声对她狞笑道:“啧啧啧!郝莲娜。奥迪上尉,你现在这个样子,让身为皇朝禁卫军“储备军官”的我,觉得非常丢脸耶!我原本还以为,你是个保守内向的贞节烈女……没想到……哼哼,你居然是个不知羞耻,喜欢在野外脱光衣服,自慰给大家看的淫女呀!”
“啊!你怎么会在这里?快转过去,不要看!”突如其来的声响,硬生生打断了她攀向极乐高峰的快感;那张饱受惊吓的美丽脸蛋,顿时流露出夹杂着仓皇及羞涩的神色。
我在她拉起衣襟的瞬间,早已抢先一步扑到她面前,然后双手迅速向前探,犹如灵蛇出洞般,准确地扣住她胸前那对硕大坚挺的酥乳。
“呜……不要呀……快放开我……”女孩凄厉的惨呼,在静谧的密林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在情急之下,迅速捂住她可口软嫩的红唇,避免她放声大喊的呼救声,引来只有兽性没人性的强悍盗匪。
“你别乱叫呀,你想让其他人看到你的丑态吗?”
“呜……呜……”郝莲娜摇头呜咽抽泣,眼眶瞬间涌出晶莹泪水。
“那你就不要乱吼!还有,不许对我动手动脚!”我声色俱厉地警告她。
见她点头答应,我才慢慢放开手。
“你这恶魔!你到底想怎么样?”她流着泪低声说道,脸上已经没有身为长官的严肃表情。
“嘿嘿嘿……长官,现在这情形,你想我还能怎么样?当然是帮你消除体内积压已久的欲火嘛!”
我的食指轻弹她胸前那朵粉嫩的嫣红,她马上情不自禁地低吟起来。
“唔……不行了……你快住手呀……喔!”随着话落,她紧夹修长美腿的根部,骤然喷洒出大量透明的花蜜。
“长官,你太淫荡啰!我还没正式开始,你那么快就高潮啦!”我故意用淫秽的词语羞辱她;尤其那声“长官”,我还特别加重语气。
“不……喔……不要叫我长官……啊……”
我发出捉狭的淫笑声说道:“嘿嘿,不叫你长官的话,那要叫你什么?郝莲娜、师父、奶奶,或者是……淫荡的骚老婆?”
“呜……求你放过我,别再折磨我了!”女孩语带压抑地哀求着。
我的指尖轻拂她性感的粉颈,滑过白晳细滑的粉颈,同时亲吻她圆润的耳垂轻声道:“长官,就算你们搜集的情报再详细,但还是忽略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郝莲娜眼角含泪,语带呜咽问道:“什么事?”
“呵呵……被我这双“调情神手”抚摸过的女人,没有和我真枪实弹来一次的话,那么她体内的欲火根本无法消除;如果想要靠自慰来解决问题,那无疑是一种“饮鸩止渴”的自杀行迳!”
在她目瞪口呆的惊疑表情下,我手掌再次搭上她浑圆饱满的乳球,边搓揉边说道:“奥迪长官,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如果只被我摸过一下,就立刻和我爱爱的话,呵呵呵……她的问题很快就解决了;相反地,倘若她没有马上和我交欢……每拖一刻,体内就会累积了宛如一级火球术能量的欲火!嘿嘿嘿……刚才我背着你跑了不少路,那对丰满圆俏的美臀,被我摸了那么久,又拖了这么长的时间……我想你也忍得很辛苦吧?”
“喔……你、你这恶魔!不要呀……唔……”郝莲娜在我上下其手挑弄下,再次发出压抑的浅吟,低声萦回在漆黑的密林里。
如夜枭咕哝的“鸟语”从她口中发出,使得当下的气氛感到诡异,却又增添几分野外交合的刺激感。
望着她涣散迷蒙的眼神,以及高潮过后浮现的臊红肌肤,再听到她刻意压低声线的哽哑娇喘,让我积压在内心已久的情欲,终于再也忍耐不住,一股脑地全都爆发出来。
被情欲淹没了理智的我,早就忘了自己现下置身在何处;也忘了躲在幽暗密林深处潜伏,正虎视眈眈,寻求最佳出手时机的敌人。
此刻我的眼里,只剩下郝莲娜那张,恢复原来美艳容貌的俏脸,以及那具令人亢奋不己的淫靡肉体。
趁着她高潮失神,无力反抗之际,我飞快地解开裤带,露出粗长肿胀已久的龙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抵住那道湿濡淫靡的洞口后,马上奋力一插!
拥有傲人尺寸的硬挺龙枪,甫插入紧闭湿漉的蜜唇时,立即遭到一层微薄的阻碍;但在我提气扎马、沈腰前挺产生强而有力的力道,再配合女人最私密的花唇,此刻正流淌着大量透明淫夜的润滑下,我的龙枪稍微顿了顿,就一鼓作气直插到底。
“啊!好痛!救命呀!”郝莲娜终于忍受不住下体撕裂的疼痛,扯开喉咙发出凄厉的惨号。
“嘘!就算你喜欢我的尺寸,也不必叫那么大声嘛!你知不知道,我吓到差点变成“阳萎男”了!”我连忙捂住她的嘴巴低声咒骂着。
“呜……呜……”女孩根本不听我的话,继续拼命扭动挣扎,试图阻止我粗暴的行迳。
前一刻还是淫娃荡妇,这一刻又变成贞节烈女,我一时之间也感到莫名其妙。
我粗大的龙枪迅速抽出时,她的小腹及双腿竟产生剧烈的颤抖,眼眶里的泪水,也不受控制地大量涌出。
看到这情形,再回想刚才突破障碍的奇妙感觉,我忽然想起什么,一脸讶异地瞪大眼睛脱口道:“啊!你该不会……还是处女吧?”
郝莲娜听到最后两个字,陡然闭上眼睛;而那双推阻我胸膛的玉手,也无力地垂落,似乎已经放弃挣扎。
现在的她,彷佛胸口被一把冰冷的利刃狠狠刺入,使得她生命的精华,也随着迸出的血花,一点一滴地迅速流逝,转眼就变成一具没有意识的死尸。
“这……怎么会这样呢?”
不小心上了货真价实的处女,对我来说,并没有捡到宝的兴奋快感,反而升起一股五味杂陈的纷乱情绪。
由于欧格里皇朝明文规定,只要过了十五岁,无论男女,已经属于心智发育成熟的成年人。也就是说,一旦到达这个年龄,就拥有合法的性爱权利。但眼前这位被我压在地上,年方二十五岁的女人,居然还是一名处女……这点就令人匪夷所思。
不过,现在并不适合深究个中原因。反正她这道紧闭的蓬门,已经被我那杆坚硬火烫的龙枪强行撞开;就算我有心想要弥补什么,我认为最终仍无法缝合这道,被我永久撕裂,根本愈合不了的伤口。
“让我起来!”
简单几个字,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威严;刚才空洞无神的瞳孔,骤然迸出凄厉森冷的目光,让人不敢直视。
接触到这双充满忿恨的眼神,再想起这段时间,她对我种种不友善的态度,令我心中难得残存的恻隐之心,在这一刻全然消失殆尽。
“长官,别这么凶嘛!我好歹是你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耶!放眼整个欧格里皇朝,有哪个女人敢对老公这么凶?”
既然已经铸成大错,那我只好用我的双手,以及胯下那根傲人的龙枪,彻底征服这匹桀骜不驯的悍马。
“你、你!”
用力按倒她捶向我的拳头,我动作粗暴地挺动下半身,藉此发泄连日来不愉快的心情。
龙枪大开大阖进出,带出腥红的处女鲜血;未经人事的花径,紧箍着粗长的枪身;蜿蜒的膣壁尽管崎岖不平,却无法阻挡我开垦的决心。
“啊……喔……痛……呜……你的手别再摸……我会受不了……啊……”
完全湿滑紧窄的甬道,在我努力不懈的冲撞下,终于打通了无人前进的深处,抵达那颗尚未让男人接触过的花心。
双手挑逗她每一根敏感神经,撩起她潜藏内心积压许久的情欲;龙枪在花心旋磨抽送间,不断引出大量透明蜜液,洒落在干燥的草地上,做为女孩动情的最佳证据。
“嗯……喔……这感觉……好奇怪呀……唔……好像要……飞上天了……”她皱起眉头,嘴里哼哼唧唧,发出只有自己听得懂的淫梦呓语。
眼看自己挥汗如雨下,辛勤耕耘终于有了令人满意的成果,内心不禁涌起优越的成就感。
我挺动着下半身,以嘲讽的语气对她道:“长官……这种感觉很好吧……”
此话一出,她的下体倏然一紧;半开半阖的性感唇瓣,同时发出呜咽的哀求声。
“喔……不要叫我长官……”
“你不是很喜欢听我叫你长官吗,为什么现在又不想听了?”我捉狭似地继续嘲弄她。
“唔……你这恶魔!我……我恨死你了……啊……”
漠视从她激动的语气,所散发出的强烈敌意,我继续将强而有力的龙枪,拼命往前顶,在她紧密的肉缝里恣意驰骋;接着又靠近她耳边,轻声诉说着令她此生难忘的言语。
“这世上,有一种生物叫女人……”
“女人需要性技高超的男人!”
随着话落,我也加快挺送抽插的速度。
“你、喔!别再来了……”
高亢的凤吟言犹在耳,胯下性感的娇躯,倏地向上高高弓起又重重落下;沾染了香汗的淡绿色微卷长发,不成型地纠结在一起,顿时增添了几许高潮后的淫浪媚态。
看到她这副浪荡模样,我也濒临最后紧要关头。于是我的龙枪在她迷人的蜜穴里,边做最后冲刺边在她耳边道:“郝莲娜。奥迪长官,你知道吗,你是我所见过欧格里皇朝禁卫军当中,最性感的美女上尉!唔……我要射了!”
“呜……别射在里面……啊……”她忽然睁开眼睛,一脸惊恐地大叫道。
“喔!来不及啦!”
抱着一半报复,一半发泄的心态,我故意在她初经人事的牝户里,激射出积存多日的浓稠白浆。
“呜……你怎么可以……”说到最后她居然掩面痛哭起来,早就失去往日盛气凌人的神情。
现在的她,只是一名饱受催残蹂躏,身上只穿一件单薄衬衣,几乎全身赤裸的性感小女人。
缓缓从她销魂蜜穴抽出半硬的龙枪,顺势带出了掺杂浓稠白浆,与处女腥红混和的秽渍,在洞口一点一滴地向外流淌着,形成令人亢奋不己的淫靡画面。
看到这情形,我半软的龙枪又迅速硬挺起来。
身心受创的郝莲娜,不经意瞥见我下半身的变化,宛如一只受到极度惊吓的小白兔,唰地迅速向后掠退两公尺远,和我保持安全距离。
“你别再过来,不然我就杀了你!”
既然已经没戏唱,我只好把八分硬的龙枪硬塞回裤裆,缓缓穿上裤子,故作轻松地对她道:“能死在骚浪的处女老婆手上,我这一生已经了无遗憾。不过宝贝呀……你难道能狠下心,杀了进入你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吗?”
“你少恶心了!谁是你的宝贝!”郝莲娜拉紧单薄的衬衣,试图遮掩浮突有致的性感胴体,减少春光外泄的机会。
这种想法固然正确,但那也得看当时的时机、场合,以及衣服的质料。
就像现在,一个下体流淌着污浊残渍,穿着衣不蔽体的半透明衬衫,流泄出若隐若现春光的美艳女孩,无论她遮掩得如何密实,不但没有任何遮蔽效果,反而显得更加诱人,更让犯罪者引发强烈侵犯的欲望。
不过考量到实力上的差距,我最终还是打消这份邪念。毕竟刚才事发突然,她在来不及应变下,我才能侥幸得手;如今她已经做好准备,若想要和她再度共赴云雨,我认为其中的难度,不比盗取那套隐形战甲来得容易。
“好吧,你不承认就算了!如果你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说完这句话,我马上转身离开。
“等一下!”郝莲娜在我身后叫道。
“干什么?”我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说着。
“你要去哪里?”冰冷的语气,带着浓烈的杀机。
虽然我从没动手打过女人,但一旦面临自身生存危机,我也不可能心慈到打不还手,任人宰割的地步。就算她是我第一个干过的处女,我也不会因此而手软。
我紧握拳头暗自戒备,但表面上仍用平和的语气道:“我只是想离你远一点,让你把衣服穿好而己。”
“你、你这无赖!恶魔!”她带着哭腔的嗓音正强烈颤抖着。
“随便你怎么说,我都没意见。”我挥挥手,逐渐走出她的视线范围。
可是我在幽暗的密林走了大约三十公尺,一道迅疾的破空风声,陡然在我耳后不远处响起。
凭着听音辨位的优越能力,我顺势往旁边跃开,有惊无险地躲过差点丧命的危机。
我在地上翻了个身,藉着林木的掩蔽,迅速从地上站起来,面对前方偷袭的卑鄙小人。
“艾美!”我惊讶地看着剑尖遥指我胸口,站在五公尺外的年轻女孩。
微弱的星光映在冰冷的利刃,反射出一抺森寒的冷光,再加上那张咬牙切齿的怒容,令人看了之后不寒而栗。
“你、你……”一时之间,我也不晓得该说什么。
“古奇。凡赛斯!你竟然对学姐做出那种事!我、我……”没想到她话还没说完,那柄利刃已经朝我疾刺而来。
从刚才她出手的力道及准确度,我已经约略看出,她在武术上的造诣绝对不凡!若不是我待在学院时,在听音辨位这项技能上拥有过人的天份,方才她无预警的偷袭行为,就算没有被她当场格杀,我也必须付出削耳断臂的代价。
狠辣的剑招,如起伏不定的惊涛骇浪,绵延不绝地向我袭卷而来;凌厉无情的剑气,在我闪躲停留的地方,留下一道道长约半公尺的清晰剑痕。
“啊!她不仅达到四阶剑士的水准,还能持续发出寸长的无色剑气,这下惨了!”我在心里大喊着。
空手对利刃的搏斗本来就不公平,再加上彼此实力上的差距,我此刻的处境可说是岌岌可危;假如再不想办法化解眼前的灾难,“孤苟大神”很快就会派人引渡我升天,从此成为祂最忠心的仆人。
在她凌厉的攻势下,我利用密林里的高大枝叶树干,以及横突在地上的坚硬岩石寻找掩蔽外,我另外在身前一公尺处,布下二阶水系魔法“水盾防御术之流水天幕”,抵挡她从刁钻角度刺来的“暗剑”!
我心里其实非常清楚,这个时候施放魔法,和饮鸩止渴的自杀行迳没什么两样;可是我现在如果还继续放着不用,万一不小心被艾美的暗剑刺杀,那么我这身残存不多的魔力,也就没什么用处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想起了,多年前传授我魔法及武术的师父,他曾经说过一句话……第八章 隐形战甲
“孩子……其实“空手入白刃”这招绝技,练成后绝对可以保命克敌!只要我们能捕捉有形剑刃的影子,就可以找出剑招轨迹;然后你再利用近身搏击的方式,设法创造出对手回剑格档的阻滞性,进而形成防守漏洞的时机。这个关键时刻,就是你制胜的契机……”
师父这句话说起来简单,可是一旦用在实战上,又是另外一回事。更何况出现在我眼前的有形剑招,还催吐着无形剑气,更增加了距离判断上的难度。
我好几次成功地抢进她的防守范围,但她无形剑气收放间,又马上打乱了我的出手距离,令我赖以克敌保命的长风拳,差点就变成只剩半截手臂的无掌拳。
值得庆幸的是,纵然我的长风拳无法伤她半毫,可是她的无形剑气也讨不到任何好处。
即使无形剑气能伤人于无形,但在流水天幕的保护下,无论她如何劈、砍、扫、刺、挑,我都能利用它柔韧的弹性,化解无形的致命杀招。
经过十几分钟剧烈打斗,两人表面上看来势均力敌,谁也伤不了谁;但实际上,我已经开始叫苦连天。
原因无他,只因为我体内的魔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反观她仍气息悠长,脸上毫无疲态,看样子……她似乎还可以继续战斗下去。
单就这点来判断,其实胜负早已注定,端看谁先开口投降而己!
只不过,纵使我有心开这个口,但一看到艾美那副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的怒容,我已经提到嗓子眼的讨饶言语,不得不又全数吞回肚里,继续和她在这片幽暗阴森的密林里缠斗。
结果这次不到五分钟,已达魔力停损点的我,再也抵挡不住这波攻势!
无形剑气狠狠撕裂了薄弱的流水天幕,瞬间发出“啵”的轻音。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四周寂静的环境下,显得格外清晰。
细不可闻的声响传入耳中,我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
就在我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冰冷的剑尖送进我温热的胸口,了结我十九岁的年轻生命时,身旁蓦地传来“嗖”的破空声响!
弹指间,我马上又听到叮的金铁交鸣撞击声,然后我的胸口彷佛被一把大锤捶中般,整个人立即倒飞出去,撞在身后两公尺的结实树干,瞬间发出“碰!”的闷响!
“噗!咳咳咳!”我捂着胸口,发出剧烈的呕咳,嘴角立即流出一丝鲜红。
惊魂甫定,还来不及睁开眼,耳边就听到艾美的惊呼:“学姐!你!”
等到我可以好好喘口气,勉强张开无力的眼皮,就看到郝莲娜挽着一把,约有前臂长的短弓,从深幽晦暗的密林走出;而站在我面前的艾美,则是紧握手中的半截断剑,露出不可置信的惊疑表情。
“为什么?”艾美红润的樱桃小嘴翕了翕,过了好一会儿,才出声质问。
“艾美。葛玛!”郝莲娜仍挂着泪痕的红肿眼眶里,倏地迸出两道森冷的目光道:“你难道忘了我们的任务吗?”
“可是他……”艾美忿忿不平地用半截断剑指着我。
郝莲娜脸上罩了一层寒霜道:“你别再说了!请你记住一件事:完成任务是我们最重要的工作!在这前提之下,所有一切都可以牺牲,包括你我的生命!”
说到最后,她那双凌厉的目光突然射向我,让我马上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我定了定神,抺去嘴角的鲜血,然后靠着树干勉强站了起来,默默看着她们不发一语。
刚才艾美刺向我的最后一剑,虽然没有将我刺个肚烂肠穿,不过断剑强大的余劲,仍把我轻易轰飞。
我捂着似乎断了几根肋骨的凹陷胸口,暗自把艾美的家族成员,从上到下全部咒骂一遍。
“雪特!这个贱女人,我只不过帮你敬爱的学姐消火而己,你有必要为了这点小事就痛下杀手吗?我要诅咒你全家……”
我们三人各怀心事,就这么默然无语地对峙着;直到远处传来清晰树倒枝折的轰隆巨响,才打破这份尴尬沉闷的气氛。
“啊!不好了!”艾美突然大声叫道。
“怎么啦?”郝莲娜疑惑道。
“刚才我就想和你说,苏里亚帝国的蓝鹰军团三小分队,和艾尔特城的驻军打起来了!”
“咦?不对呀!为什么城里的居民说,是一群武力强大的盗匪打劫?”我马上提出心中的疑问。
艾美不但不回答我,就连正眼也没瞧过我。
“学姐,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她直接向郝莲娜说道。
郝莲娜轻点头道:“嗯,那我们边走边说吧。”
当她们并肩而行时,我仍呆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九五二七!再怎么说,你好歹也是欧格里皇朝的一份子吧?现在艾尔特城有难,你不跟我们一起去帮忙,还杵在那儿干嘛!”郝莲娜忽然转过头,声色俱厉地对我训斥着。
“咳……咳……可是我……”我捂着胸口,露出痛苦的神情。
郝莲娜露出鄙夷的目光,从鼻孔发出轻蔑的冷哼道:“哼!你的“自我治愈术”呢?这么基本的求生技能,如果你在学院这么久还没学会的话,那干脆死在这里算了!”
如此恶毒犀利的言词,代表她此刻对我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并急欲将我碎尸万段的浓烈怨念!
我脑袋瓜一转,随即明白她如此恨我的原因。
但问题是,肉体的贞操真有这么重要吗?
假如保持圣洁的处女之身,可以学习到神级的光明魔法,那么守着那块软肉不让其他人玷污,这点我还可以理解;可是我和她们相处这几天下来,发现郝莲娜只是一名女系单属性的五阶魔法师,并没有光明系属性。换句话说,她根本无法修炼光明系魔法。
既然不能修炼,那么她为什么把它看得这么重?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症结所在!
就在我一边紧跟在两女后面,一边用自我治愈术,压下胸口窒闷的疼痛没多久,郝莲娜和艾美忽然同时停下脚步,并转过头对我打了个就地找掩护的手势,然后她们立刻嗖地一声朝两旁迅速散开,找地方将自己的身形小心翼翼地隐藏起来。
虽然我在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就读时,尽我所能地使出打混摸鱼的能事,想办法留在那里混饭口吃,可是再怎么混,一些基本军事技能,早就在年复一年单调、枯燥的重覆操练下,成为身体自然反应的一部份。
也因此,当我看到她的手势后随即往旁边翻滚,将自己的身形小心翼翼地,潜藏在一颗大石头后方。
但是过大的肢体动作,却牵动了尚未治愈的伤口,令我痛得忍不住发出闷哼。
“唔……好痛呀!”
意识到自己无意间发出声响,我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然后闭气凝息、侧耳聆听前方动静。
静谧的密林过了大约两分钟,前方突然响起拔山倒树的轰隆巨响,令地面顿时产生剧烈地摇晃。等到地面的巨震平息下来,我才从半人高的岩石后慢慢冒出头,察看前方的状况。
只见前方原本被交错幽暗的密林,遭到外力的破坏下变得一片光秃,让天上的微弱星光,可以毫无阻碍地洒落下来,使得我眼前的空地,倏然变得光亮许多;就连郝莲娜窈窕美丽的身影,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两件式的贴身战斗服,展现她曼妙的曲线;尤其是纤细腰肢下,那对不久前才被我轻薄过的美臀,在两旁开高岔的银灰色短裙包覆下,显得特别浑圆挺翘,令我看了之后,不自觉对她再次产生淫邪的欲念。
“如果能够让我从后面再来一次,不知该有多好?”
可是当我的视线,不经意移到躲在她右侧十公尺处的艾美时,我刚从脑海里冒出的淫念,却在瞬间转为熊熊怒火。
“可恶的贱人!要不是你,我现在也不会这么惨!如果今晚能平安度过,我一定会找机会,让你“享受”比郝莲娜更难忘的快感。”
我脑海里正在算计着教训艾美的方案时,郝莲娜正前方大约二十公尺处,忽然发生诡异变化。
震天价响的杀伐声由远而近,其中还惨杂痛苦恐惧的呐喊、哀号,令我听到之后,鸡皮疙瘩瞬间爬满全身。
随着晚风吹拂,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骤然窜入鼻孔,令我当下感到一阵恶心,以至于肚子也跟着猛然绞动,差点跪在地上狂呕起来。
好不容易强压下干呕的反应,我勉强支撑着虚弱的身体,贴着岩石缓缓抬起头,随即看到怵目惊心的恐怖场面。
无数的断肢残体散落一地,鲜红温热的血雾,恣意飞溅在半空中,形成一片凄厉的腥红,简直是惨不忍赌。
藉着微弱的星光,看着地上碎尸的暗红残甲,我才发现全都属于艾尔特城守军所有。
也就是说,这是一场实力悬殊的血腥狂屠!
只不过如此惨无人道的凄惨画面,又透露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照理来说,就算对方再怎么厉害,双方绝对有所损伤;但从眼前的惨状来判断,敌人似乎毫发无伤,就能取得如此辉煌的战果。更绝的是,密林幽暗的深处,除了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尖锐嚎叫外,我居然没有看到任何一个敌军的身影。
“奇怪,敌人呢?”
内心大感纳闷的同时,我就看见郝莲娜好几次从树干后闪出,迅速拉起了那把魔法短弓,却不知怎么地,箭镞还没射出就缩回树干后方,还频频向艾美打出撤退的手势。
可是艾美不知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或者太专注于前方的动静,竟对郝莲娜发出的暗示视若无赌。
尽管她忽略了这些细微的动作,但不表示没人注意到!
既然长官都已经下达了清楚的指令,那么我只好服从命令啰!谁叫我是个遵守纪律的前“优秀军人”呢?
于是我强忍胸口的刺痛,慢慢俯下身,尽量不动声色地手脚并用往后趴退,就怕动作太大引起敌人注意,结果惹来莫名地杀身之祸。
眼看我即将躲进,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墨黑密林时,前方忽然响起清脆的娇吒声,让我龟缩的行迳不由得停下来。
“咦?”我好奇地站起来,闪身到旁边的大树干后,确定自己处于安全状态,才小心翼翼地把头探出去察看。
前方还算明亮的空地上,艾美这傻妞居然拿着半截断剑,朝着空无一人的空地乱挥乱砍;而和我一样躲在树干后方掩蔽的郝莲娜,终于拉起手中的短弓,瞄准了艾美。
当她拉紧箭弦,弦丝陡然泛起土黄色的光芒;葱白的玉指一扣一放,一枝充满魔法能量的箭矢倏地凭空出现,随即脱弦而出,直取艾美的后脑勺!
“不会吧!郝莲娜疯了吗?”我张大嘴巴几乎要大喊出来,可是一想到差点让我丢了性命的贱人,一些警告言语就硬生生地卡在喉头,最后又全数吞回肚里。
“哼哼!艾美……葛玛……想不到你这么快就得到现世报了!我原本就在计划,究竟要用什么方法教训你?现在可好了,根本不用我动手,你最敬爱的学姐已经忍不住先发难!呵呵呵,谁叫你没事撞见我们的好事呢?嘿嘿嘿……今晚月黑风高,加上环境清幽,果然是放冷箭,痛下杀手的好地方呀!”
眼看那枝疾射而出的魔法箭镞,即将穿入艾美的后脑之际,蓦地改变行进路线,向上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绕过她褐红色直顺长发后,突然加速往下坠落!
在此同时,艾美宛如后脑长了眼睛般,不待箭矢没入地面,立刻以令人难以置信的转折身法,向后倒飞至我刚才藏身的岩石,就以最快的速度蹲下。
出奇地,那枝会转弯的箭矢并没有如我预料地没入地面,而是在半空中就撞上一堵无形的障壁般,爆炸后迸出耀眼的金光,并隐约现出一个和我差不多高的人形物体!
看到如此诡异的景象,一个念头忽然闪过我的脑海。
“难道它就是我们这次的目标──隐形战甲?”
彷佛印证我的想法似地,当金色逐渐暗淡下来时,一道道媲美三阶风系魔法师发出的中型风刃,忽然从空地上无预警喷出,朝着我们这个方向横扫而来。
风刃所经之处除了树倒枝折外,还卷起散落在地上的碎尸块,让下一波的风刃再次绞杀成细小的肉屑;以至于飞散在空中的碎屑,根本分不清它究竟是土石还是骨肉?
如此惊人的杀伤力,令郝莲娜权做掩蔽的树干,根本不堪这么猛烈的砍扫,很快就而应声倒下!
就连艾美所藏身的岩石前方,也被强大伤杀力的风刃,刮下了无数片碎岩。
只见郝莲娜迅速跳离树干,寻找附近可供躲藏的掩体,手中的魔法短弓也不停地扯放,绽放出一道道土黄色的光芒,尽数射向前方看不见的敌人。
中型风刃与魔法箭矢相撞,迸出惊人的魔法能量;漫无目标的乱射,偶有击中敌人的地方,爆出耀眼的金光,比节庆时绽放在天上的烟火还好看。
昙花一现的炫丽烟火,带给人们的是欢笑与和乐;可是前方爆出的金芒,却笼罩着压抑的恐惧。
原因无他,只因为郝莲娜手中的魔法短弓!
此弓名为“瑞狮咆哮”,弓身长七十公分,重六百五十三公克,由特殊乌金混入使用者的魔法属性,量身炼制而成。它平时可折叠放置于战斗背包内携带,属于欧格里皇朝陆军的加强配备。这项特殊装备,只有魔法实力达到六阶十级以上的校级军官,才够资格配置,但皇朝禁卫军不在此限!
只要通过禁卫军特战队测试认可后,就算只是一名官阶低微的士官,都能拥有这项梦幻级的加强配备。
况且,单就郝莲娜刚才一箭破气断刃,解救我利剑穿心的力量,据我推测,她的实力应该达到了,土系魔法六阶七级的水准。
而她射向隐形战甲的第一箭,更把瑞狮咆哮的实力,发挥到“意指箭矢”的极致境界。
我以前在学院进行野外拟战训练时,就曾经看过一位少校教官,以四阶五级的火炎箭小试身手,立刻让在场训练的学员感到震撼。
当他将手中的“瑞狮咆哮”,轻拉半弦随手一放,一枝燃烧着火焰的箭矢立即脱弦而出,并准确地击中前方一百公尺处,一棵高约十公尺,直径一公尺的坚硬铁柏树时,树木马上应声倒下;而且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以整棵树为中心的方圆二十公尺,燃起了冲天烈焰,随即变成一片火海。
同阶土系魔法的破坏力,虽然比不上火系魔法,但是已经达到土系六阶的实力所施放的魔法能量,绝对不可能比四阶差。
可是郝莲娜雷霆万钧的一箭,却不能对敌人造成任何伤害……难怪艾尔特城的守军不仅被尽数歼灭,还落得死无全尸的凄惨下场。
眼前的状况对我们来说极为险峻,只要稍有不慎,我们极有可能成为地上碎肉残屑的一部份。第九章 惊险退敌
面对这种状况,纵然我有心拔腿逃跑,但是四周都笼罩在约有四寸圆盘的中型风刃飞扫下,让我完全迈不出第一步。
只要脚一伸出去,马上就有一道宛如刀削的风面从旁边扫过;不小心踢出的枯枝,甫接触到狂卷的气流,立刻变成了细碎的木屑,朝着四周随意激射,吓得我立刻把脚缩回来。
“哇!好痛呀!”我捂着被比较大的木块、石块喷到的脚踝,发出痛楚的惨嚎。
尽管我的处境危险,不过比起可怜的艾美,我藏身的位置,应该算是安全地带了。
原本还有半人高的坚硬岩石,在狂暴风刃削卷下,很快就变成了只到腰际;这也迫使艾美不得不蜷缩着身体紧靠在岩壁上,等待风刃完全散去。
若此刻面对的是正常对手,那么她的想法及作法可说非常正确,而这也是学校教官曾经教过的应敌之道。
可是眼前这个看不见的敌人,似乎拥有无穷尽的魔力似地,已经激射出超过百道的风刃,却没有停缓的迹象。
能拥有如此强横实力的人,在欧格里皇朝境内,我只有传说中的圣魔导士有此能耐。
不过到达这层境界的强者高人,据说不但屈指可数,而且更难发现。
更何况,当你不小心遇上这种敌人,除了投降求饶外,就只能无助绝望地闭眼等死。
风刃无差别的飞扫肆虐了好一会儿之后,不知是敌人魔力值耗尽,或者郝莲娜的反击终于产生了作用?总之呢,对手的恐怖攻击行为,在这一波风刃能量散去后倏地戛然而止,让我们得以暂时喘口气。
在我前方苦撑的两位美女军官,当然善用这难得的机会,离开岌岌可危的藏身处,寻找安全地带。
她们的想法固然正确,可是也没有必要不约而同,连袂朝我这个方向飞奔而来吧?
难道她们不晓得,这份无与伦比的绝佳默契,无形中犯了作战大忌吗?
只要有受过单兵训练都知道,战场上最忌讳的,就是一堆傻兵聚在一块儿集体行动。
因为敌人只要向这群战场菜鸟,随便施放一颗五阶的火球术攻击,绝对造成好几个傻鸟天兵伤亡的结果。
我不知道这两个美女长官,是不是仗着自己本领高强,亦或被敌人夸张的战力吓傻,才会做出傻兵的白目自杀行迳。
虽然她们是否犯傻跟我也没什么关系,但是她们不约而同地,朝我躲藏的这棵大树飞奔而至,和我的关系就非常大了!
“喂!你们不要都挤到这里来嘛!旁边还有很多安全的掩体呀!”我终于捺按不住心中的焦虑,出声对她们大吼大叫。
可是她们却恍若未闻般,仍然执意朝我这里狂奔。
“可恶!这棵树我找了好久耶!算了,你们那么喜欢挤在一起,就让你们挤个痛快!”
尽管嘴里咧咧骂着,但我还是转过头,拖着虚软带伤的身体向后逃离,把藏身的位置空出来。
但没想到我的美意,她们居然不肯接受!
不仅如此,她们还加速飞掠到我身边,然后一人一边架起我的身体,拖着我朝艾尔特城尽全力狂奔。
“喂!你们快放我下来啦!”我不由自主地发出充满恐惧的怒吼。
“你给我安静下来!不然我就把你丢到那头怪物面前。”郝莲娜用恶狠的语气威吓我。
“可是跟你们在一起,我死得更快!”我不甘示弱地反驳她。
“古奇。凡赛斯!你说这话什么意思?”艾美转过头来瞪着我吼道。
“拜托!你们是不是离开学院太久,所以应敌态度都忘光了?我们刚才如果分散逃跑,或许成功机率很大;可是我们现在全都聚在一起,不是成了最醒目的活靶吗?”
“你才没学好单兵格斗课程呢!”郝莲娜也偏过头对我吼道。
她还想教训我时,身后轰隆的巨响,顿时淹没了她的声音,同时也引起我们的注意。
我回过头,就看到一颗炽热的大火球,朝着我们的方向直扑而来。
看到宛如烈阳般大小的火球,我立刻大叫道:“雪特!竟然是五阶火系魔法“攻击术之艳阳高照”!他妈的!那个怪物是人吗?”
不待两位女军官发话,我顺势搂抱她们柔软的腰肢,释放残存在体内最后的魔力,大声吟唱出:“来去自由的风中精灵呀,请借助我属于您的力量,让我和您一起翱翔吧!腾云术。起!”
随着咒语吟唱完毕,脚下再次刮起一阵狂风,将我们三人缓缓托起至离地面大约半公尺,迅速向前弹射而出!
只不过我们才飞掠不到八百公尺,已经耗尽魔力值的我,头脑忽然感到一阵晕眩,接着三人就无预警地从半空中摔下来,随即跌了个趔趄。
“啊!”
“喔!”
“可恶!古奇。凡赛斯!你……喔……”
第一次领教我这双“调情神手”的艾美,马上发出甜美的娇吟;而已经和我有过合体之缘的郝莲娜,虽然勉强开口骂了几个字,但最后仍摆脱不了神手的威力,没多久就发出口不对心的轻吟。
我此刻眼冒金星,尚未回过神来,耳边又传来“轰”的一声巨响!
炙热的气流夹杂土石碎屑,彷佛压缩后炸裂的能量,瞬间在我背后炸开,令我不由自主地又向前翻了几个跟斗,背后也跟着传来灼热的疼痛。
“啊!好烫!喔!痛死啦!”
稍早差点被利刃穿心而死于非命,现在又不幸遇上非人的怪物所伤……我不禁在心里咒骂道:“雪特!我今天被衰神缠身吗?”
或许衰神感应到我的呼唤,所以特地赶来此地,展现祂无所不在的神迹。
因为我一抬头,就看见前方五十公尺处,被火球炸出一个直径约十公尺的大坑,洞口燃起了熊熊大火,在夜风强力吹拂下,顿时引燃了四周干燥的林木,令火势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浓烟加上高温烈焰,立即产生焦呛的气味,随着风向窜入我鼻孔,呛得我当场眼泪鼻水直流。
“咳咳!咳咳!”
呛咳了好一会儿,我立即用手捂住口鼻,半眯着眼睛搜寻两女的位置。
前方烈火炽焰冲天,树木燃烧时散出的呛鼻浓烟,随着冽风四散吹拂,遮蔽了天上微弱的星光。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即使我眼力再好,也看不清前方短短一公尺内的物事。
“师父……艾美……你们在哪里?咳!咳!”
我强忍着前胸后背同时传来不同程度的痛楚,尽量把身体紧贴在地面上,避免吸入过多的浓烟,造成身体更大的伤害。
在四周都是霹雳啪啦的声响中,左右两侧隐约传来微细的娇喘呻吟,当下引起了我高度的关注。
尽管我对那个两女人没有一丝好感,但再怎么说也是两条宝贵的生命。因此在某些特定条件许可下,我还是会想办法救助她们脱困;可是一旦攸关到自己性命安危,那又另当别论了!
这个论点听起来似乎残酷无情,但却是那些从残酷的战场生存下来,担任我们实战训练教官的金玉良言!
“……一名优秀的士兵,不是看他所立下的彪炳功勋,而是看他能不能活着回来接着表扬;同样地,一名优秀的军官,也不是看他创下多少战功,而是在战争结束后,他能带回多少名手脚无缺,依旧活蹦乱跳的士兵。假如以上两点各位都做不到,那么请你们记住一点,就算战况再怎么惨烈,你们这些“白目天兵”都要想办法平安归来……”
教官的谆谆教诲陡然闪过脑海,我在这个时候,约略体悟了这句话的含义。
暂时甩开教官曾经在耳边叨絮的言语,我立即以匍匐前进的方式,慢慢朝左前方爬过去。
爬行了几十公尺,我终于在一片黑烟当中,看到一团蠕动的黑影。为了尽快让我们三人聚拢在一起讨论脱身之计,我不由得加快了爬行速度。
当我好不容易爬到黑影旁边,甫碰到她身体时,一股冰冷的金属触觉在指尖流转之际,我马上喑叫一声“不好!”同时,飞快地把手收回并向后退去,只可惜为时已晚!
一股强大而冰冷的力道,再次从我英俊斯文的脸颊传来。冰冷的触感才刚消失,立即转为火辣辣的灼痛;而我的身体也被那股强大的力量,顺势带上了半空中。
接着随着身体坠地发出“碰!”的闷响,我同时发出痛彻心扉的惨号!“啊!”
全身传来剧烈的痛楚,让我连施展自我治愈术的力量都无法施展,只能躺在地上翻滚,持续发出处于极端痛苦的嚎叫。
黑暗的身影,在我哭天喊地的嗷叫声中缓缓走出,让我终于看清楚敌人的样子。
一个人形的物体,从浓烟中如鬼魅幽影般透出,缓缓朝我这里走过来。除了被浓烟熏黑的部份外,彷佛刚才攻击我们的人,只是一纸真人身高剪成的黑色纸张,根本看不透黑烟后的实体形状,看上去相当诡异。
头一次看到如此恐怖的杀人武器,我早已吓得肝胆却裂,完全提不起攻击或逃跑的念头;况且以我现在如此沉重的伤势,即使有心也早已无力。
高大的黑影很快来到我身边,并且不费力地掐着我的脖子硬拎起来。
从敌人将我抓到脸部的位置,然后黑影做出侧头的动作,我才看出它正好奇地打量我。
虽然我不知道此举有什么含意,但我认为绝对跟“友好态度”扯不上关系。
发现自己几乎无法呼吸,我无力下垂的四肢,在求生意识的指挥下立即乱无章法地朝敌人猛打狠踹,急欲挣脱那只强而有力的臂膀。
但是软弱无力的拳头打在黑影上,除了响起“乓乓”的敲击声外,似乎对它产生不了作用。
对着它的手臂拳打脚踢好一会儿,喉头逐渐紧箍的强劲力道,让我再也使不上一丁点气力,最后不得不放弃垂死挣扎,闭上眼睛静待死神驾临,收割我这条年轻的生命。
或许此刻正值衰神当班,所以连死神也不敢直攫其锋吧?正当我半眯着眼,绝望地静候死神莅临之际,一枝拖曳着土黄色光芒的箭矢,从黑影背部疾射而至,倏地在它背后约一个手臂长的地方,爆出一团耀眼金光。
猝不及防遭受魔法攻击,令那只紧掐着我脖子的手臂骤然张开,让我终于得到喘气的机会!
迅速呼吸一口呛烈的空气后,我拼着最后一丝力量,双脚朝着黑影的脸部奋力踢出,然后借着反弹力量向后跌飞。
如此帅气的攻势纵然好看,不过重重地摔落在坚硬的土地上,又喷出一蓬血雾的狼狈姿态,却令人不忍悴睹。
无暇查探自己的伤势,我立即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只想了解刚才奋力一搏的成效。
只见那团黑影向后“蹬!蹬!蹬!”退了三步站定后,就举起右手朝我放出一颗大约直径三寸的火球。
火球尚在半空飞舞,它立刻转过去朝箭矢发射的方向,发出了数十道大约二阶七级威力的小型风刃。
能够连续施放不同属性的四阶火球和二阶风刃,而且不用吟唱咒语……我内心不禁产生一个疑问:“它究竟是人还是神?”
不管答案是什么,我望着迅速逼近的灼热火球,认为还是先躲过眼前的劫难才是当务之急。
可是我现在连动一根手指头都使不上力,更遑论要移动我结实的身躯!
就在我无计可施,坦然接受火球临身时,一道迅捷的黑影倏地将我从地上抄起,迅速向旁边跃去,飞掠到一棵粗壮结实的树干旁。
黑影还没把我放下,耳边已经传来轰隆巨响。我转过头循声望去,马上看到刚才躺着的地方,竟然被火球炸开一个直径约三公尺的大坑。
藉由火光映照下,看清了帮助我跳脱“火坑”的人后,我不禁讶然惊呼道:“艾美,你!”
只见她苍白的脸颊上,泛起微醺的酡红色;紧抿的性感红唇,似乎压抑着内心深处即将爆发的情感。但她这时却故意以冰冷语气道:“你在这里躲好,我和学姐想办法引开那个怪物。”
“哦,那你们别太拼命了。”
此话一出,艾美居然瞪了我一眼道:“哼!没用的家伙!”
说完这句话,她马上提着半柄断剑冲向黑影身旁,狠狠地朝它背后砍去。
一阵金铁交鸣声后,艾美忽然向后倒飞,轻点四周的树干借力使力,再历经几个转折后又回到我身旁。
“走!”
“去哪里?”我纳闷地问道。
“找地方做爱!”
她的回答简单明了,但我却难以置信。
“为什么?”我马上提出心中的疑问。
“啪!”的巴掌声响起,我原本已经肿胀的脸颊,刹时多了一道清晰的掌印。
“你这只会欺负女生的废柴!要不是为了发挥百分之百的功力,我绝对不会让你碰我一根汗毛!”
尽管她说得咬牙切齿,但脸上动情的春潮,仍难掩潜藏在恶言底下,那份积压已久的欲望。
对于长相俏丽的美少女,提出如此露骨的性要求,只要是身心正常的男人,通常不太可能严词拒绝。
假如以我往常的作风来说,若真的如此幸运碰到这等美事,我绝对马上找个隐密的地方,和她来一场欢畅淋漓的“友谊交流”;让彼此藉由最深入的沟通与了解,达到灵肉合一的最高境界。
只不过以我现在的身体,加上生死关头的处境,我根本没有兴奋的欲望,怎么可能帮她泄出积压在体内的欲火呢?
不知道这小妮子是没知识,或者已经被敌人打乱了方寸,她居然硬把我拖到离战场约二十公尺的大石后方;接着三两下飞快脱下我的裤子,再迫不及待地除去自己的内裤后,竟落落大方地抓着我萎靡不振的龙枪,往她淌着蜜液的洞口强行塞入。
对于她如此粗暴的行迳,我不禁摇头叹道:“艾美,你这样做完全没有用啦!”
“你给我闭嘴!”她依旧我行我素,对我的劝说之语,采取充耳不闻的态度。
“大小姐,你再怎么饥渴,也要先把它弄硬才能插啦!嗬!我看你也和郝莲娜一样,都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吧?”
“你、你这个恶魔!你如果不想办法把它弄硬,我就直接给它一剑!哼!要死大家一起死!”
看她提剑欲挥的狠样,我裸露在外软瘫的龙枪,几乎被她吓得缩回肚里。
“喂喂喂,有话好说嘛。”我试图安抚她烦躁的情绪道:“男女之间做这种事,也要讲究气氛以及双方的生理状况。你现在的样子这么凶,我们又在如此危险的环境下,我……我怎么可能硬得起来?”
“雪特!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没用的废柴!既然学姐曾说过,废柴的作用只能拿来当柴火,那么你就燃烧自己帮助我们吧……”
还搞不清她话中含意,我的后颈就被拎了起来,朝敌人的方向奋力掷去。
“该死的艾美!你、你……我诅咒你在欲火的煎熬下,让千万人轮奸后带着淫荡的微笑死去吧!”我伤重虚弱的身躯飞向的半空中时,忍不住对她发出愤怒的咆哮。
可是她对我的毒誓不但不以为意,反而将我轻松丢出去同时,她的娇躯也朝着刚才魔法箭矢发射的方向掠去。
照这状况看来,她大概早已计划好,预备牺牲我以换取郝莲娜的安全。
如此恶毒的损招,若是以战术的角度来判断,她的做法的确合乎时宜;而我绝对不能拿世俗的道德标准,来批判她如此不人道的行为。可是她此刻要牺牲的人是我,那我当然无法苟同!
因为我又不是那种,随时可以抛头颅洒热血的宗教狂热份子。
可惜现在命不由我,在艾美强劲的力道下,我宛如一枝“人肉重箭”,在半空中划着一道优美的弧线,很快地就与半隐形的敌人撞在一起。
“碰!”的沉闷撞击声在耳边响起,我的脾胃同时传来纠结的痛楚。结果肉体的疼痛,同时也唤醒了我强烈的求生念头,只不过……
“呕!”我挂在敌人的头上,忍不住呕吐起来。
“啊!”没想到在我下方的隐形战甲里,忽然发出尖锐的惊叫!
听到古怪的尖啸,我嘴角挂着呕吐后的秽物残渍咕哝道:“奇怪了?难道敌人有洁癖,怕人家把东西吐在它身上?”
内心的疑问尚未得到解答,顶着我肚子的头颅忽然用力甩动起来。
尽管肚子感到疼痛不堪,但为了增加活命机会,我不得不紧扣着敌人的后颈,避免被它甩到地上,当成恶心的虫兽一脚踩死。
“啊!变态色魔!救命呀!”
尖锐的声响再度从战甲内传出,我隐约听出藏在里面的敌人,似乎是个女人!
如果真如我猜想那样,那么她对于恶心的呕吐物,有强烈惊恐的排斥感,我就完全理解了。但问题是,我只不过把东西吐在她身上而己,有必要把我叫成“变态色魔”吗?
内心的疑问直到她四处乱窜,头部乱甩带起的凉风,不断吹在我翘俏的俊臀上,而且胯下的龙枪,也跟着感受到金属的冰冷触感时,我终于恍然大悟!第十章 任务失败
原本刚才艾美把我丢出去时,居然没有先帮我穿上裤子,于是我就顺理成章,真正当了一回“空中遛鸟侠”。
不仅如此,艾美过大的力道,让我撞上黑影时却恰好挂在敌人头上,而且还让她看到了我那根软趴趴,尚未发威的龙枪……
一连串的巧合,看似夸张不合理,却让我真切地掌握了敌人部份资讯。因为只要“它”是个活生生的人,那就一定有弱点!
既然我已经找到敌人的弱点,那么我要对付她的话,就不得不请出,随我征战瓦兹城大小风月场所多年的忠心小弟!
这种感觉虽然有点奇怪,但倘若露个鸟就能让敌人知难而退……纵然我有可能成为禁卫军的笑柄,我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大胆露出!
“变态色魔,你快下来!恶心死了!”战甲内持续传出惊恐的尖锐叫声。
“你这杀人如麻的恶魔!为了欧格里皇朝无数条宝贵性命着想,我绝不下来!”我死命地扣抓着它的脖子不放。
“你再不放手,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随着话落,我马上感受到两股强大的力道,分别从我左右两侧袭来。刹那间,我在身体自然反应下,整个人顺势往黑影背后下滑时,双手也不忘扣着她的后颈用力往下拽。
于是静谧的密林里,骤然传出“碰!”的轰然巨响,并扬起一阵漫天尘土,许久之后才逐渐散去。
可是我的视线,并没有随着尘土散去而恢复过来,反而因身体传来剧烈的疼痛,变得愈来愈模糊,逐渐与密林的漆黑夜色交融在一起,我的意识也跟着一点一滴地消逝。
而且当我意识恍惚之际,我彷佛看到一张黑发紫瞳的绝世容颜……
好痛!痛死我了!
这时我恢复知觉时的反应。
此刻我感觉身体被人用一把厚重的大刀,在身上乱砍一通;就连身上的骨头也感觉被人用铁锤,一寸一分狠狠打断似的瘫软在地上。我此刻除了感到全身无力外,还得承受这种撕心裂肺般地疼痛,让我有种干脆一死以求解脱的渴望。
就在我想要强行睁开时,却感觉双眼宛如被千百只针同时扎进了眼珠,那种火辣辣的灼痛,令我不得不立刻放弃,这个正常人视而不见的恩赐。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感觉有一道和煦的光芒,轻柔地洒落在我身上,令我当下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而原本身体每一寸剧烈的痛楚,似乎在这道光芒的抚慰下一扫而空,令我顿时感到轻松无比。
等到我张开眼睛,映入我眼帘的竟是一张陌生的清秀脸孔。
我动了动嘴唇想要说话,却发现我居然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你终于醒啦!先喝点水再说话吧。”陌生女孩温柔地对我说道。
温热但不烫口的白开水,滋润了干涩的喉咙后,我才开口问道:“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女孩轻启红唇,露出如沐春风般的微笑说道:“这里是“马利诺纪念医院”艾尔特分院。嗯……我叫米希亚。坎拉德,目前是你的专属责任看护。”
“哦,这么说来,我还没死啰?”我的脑袋还有点昏沈。
“呵呵呵……凡赛斯先生,虽然你的伤势非常严重,但在本院医疗团队全力救治下,已经没有什么大碍。本院再观察几天,确定恢复状况良好,你就可以办理出院了。”
“等、等一下……出院?我在这里躺很久了吗?”我忽然想到另一件事,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
“还好啦,你在这里住了五天而己。普通人受了像你这么重的伤,没有躺个十天半个月根本不会醒来。嗯……你的体质算不错啦。”
听到自己昏迷了那么久,我焦急地追问道:“啊!那……是谁送我来医院?你有没有看到两位漂亮的女孩子?她们没事吧?”
米希亚抿嘴笑道:“你是指郝莲娜。奥迪上尉,与艾美。葛玛少尉两位军官吧?当初就是她们合力将你送来这里。”
我尽量以平缓的语气问道:“那她们现在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对了,她们前天才一起来看过你,但探视不到五分钟就走了。嗯,以你目前的状况,还是多休息比较好。”
米希亚依旧保持亲切的微笑,将我扶躺在床上后,才拖曳着白色连身长袍飘然离去。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努力回想昏迷前发生的事情;想着想着,我的脑海忽然闪过那张陌生的靓丽俏脸。
“她会是藏在战甲里的敌人吗?如果是的话,不晓得那个女人最后……有没有落在郝莲娜手里?也不知道她是否得到那件隐形战甲?”
就在我望着天花板胡思乱想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骤然打断我的思绪。
望着两道美丽的身影迅速闪入病房,我的嘴角不禁漾起开心的笑容。
“两位长官好呀。怎么样,身体还好吧?”我挥挥手笑道。
“古奇。凡赛斯,你终于醒了!”穿着禁卫军制服的郝莲娜率先开口,不过语气却异常冷淡。
老实说,这句不带关怀的语词,听在耳里的确让人感到不舒服,但是看在她们把我救回来的份上,我也就不和她们计较了。
“请问两位长官找我有事吗?”
“我们来问你什么时候可以出院。”艾美也穿着禁卫军笔挺干净的制服,可是她肩膀上的官阶,似乎不太对。
不但是她,当我再仔细望向郝莲娜的肩膀,才发现她的官阶也改变了。
于是我忍不住以揶揄的口吻说道:“哟!原来两位高升啦!哈哈哈……恭喜你们啰……郝莲娜。奥迪少校、艾美。葛玛中尉。”
“古奇。凡赛斯,你不要跟我嬉皮笑脸,也不必以嘲弄的语气和我们说话。我们今天来,除了代表禁卫军特勤组探视你表达慰问之意,另外就是想问你……”她忽然凑到我耳边悄声道:“你什么时候能够出院,帮我们解决“那个”问题?”
我故意装傻大声道:“什么问题?”
“你、你这变态恶魔!学姐,我们干脆一刀杀了他算了!大不了我们陪他一起死!”艾美说到最后,涨红的脸色,竟带着一丝悲凄;那双明亮动人的眼眶,也逐渐布上一层晶莹的水雾。
“艾美。葛玛,你这是有事相求的态度吗?更何况,我们之间是不是还有一笔帐还没算清呀?”想到她狠心地把我当成肉靶丢向敌人,我内心陡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怒气。
“谁叫你这么没用!既不能打又不能摔,连放个二阶魔法都这么烂!要不是你,我们也不会惨遭你那双“恶魔之手”戕害。你知道我们这几天,活得有多痛苦吗?”
“你还好意思说!”我握紧拳头大叫道:“要不是我和敌人拼死拼活,你们有可能升官吗?现在可好了,你们两个从此平步青云,官运亨通;可是我呢,我在你战术运用下,不但差一点莫名其妙地死在沙场上,还得不到任何物质与精神上的安慰!你们到底还想怎么样?难不成要我开心地对两位长官说,谢谢你们让我能牺牲小我,幸不辱命地完成上级交办的任务?呸!告诉你们,我──古奇。凡赛斯,没有那么高尚的素养!”
看到我们怒目相向的凶狠模样,郝莲娜连忙出声打圆场道:“好了好了,古奇,我知道你是这次“破甲行动”最大的功臣!其实我已经向上级努力争取,请他们授予你正式的官阶,任命你为“皇朝禁卫军特战队特勤组”的少尉军官。我认为等上级开会决定后,你很快就能成为正式队员。”
“真的吗?”我脸上难掩惊喜的神色。
郝莲娜对着我点点头。
我神情轻松地躺回床上,嘴角挂着开心的笑容道:“既然长官如此器重我,那么我也该做点什么,回报长官的恩德啰?”
“你很不要脸呐!”艾美忿忿不平地叫嚷着:“你这哪叫回报!摆明就是占我们便宜嘛。哼!我们根本不需要你这种回报好吗?”
我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摆出无所谓的姿态道:“随便你啦,反正我也没有义务慰藉你们空虚寂寞的芳心。唉……就不知道长夜漫漫,你熬不熬得住啰?”
说到最后,我特地挑了挑眉,以眼角斜睨了她一眼。
“艾美,你别再说了,说不定以后大家都是工作伙伴,你就别再跟他吵了,可以吗?”
“呵呵呵……还是我淫荡的骚老婆说的话最动听。”我忍不住调侃郝莲娜。
“古奇。凡赛斯!”没想到她忽然脸罩寒霜道:“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今天要不是你,我们也不会变成这副模样。我现在郑重地告诉你,如果你敢把我们之间的事传出去,那么我……”
随着话落,她手中已经多了那把杀伤力强大的“瑞狮咆哮”。
“欸欸欸,你该不会想在这里谋杀亲夫吧?亲、爱、的……”我表现出一副有恃无恐的神情。
“学姐,你看这个无赖恶魔啦!我求你别再阻拦我,让我一剑挑了他那丑陋的坏东西!哼!我就不相信,没人能解开“恶魔之手”的秘密。”艾美不知何时,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半出鞘的利剑!#--iCMS.PageBreak--#“算了,艾美,我们别再逞口舌之能!这几天我们不是已经找过大祭司了?连他八阶光系治疗魔法都束手无策,我们还能怎么办?”郝莲娜顿了顿,又看着我道:“古奇,你明天可以下床吗?”
“呃……应该可以吧。”我回答得模棱两可,不敢把话说满。
“那明天晚上,你帮我们解决问题好吗?”她这时已经少了刚才高高在上的倨傲。
既然两个貌似美神的美女,又是高高在上的女军官,已经尽量和颜悦色央求我,就算我身体再怎么不适,也得想尽办法抚慰她们饥渴已久的芳心嘛。
“嗯,好吧。”尽管内心感到狂喜,我脸上却努力挤出勉为其难的神色。
“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说完之后,她们居然直接掉头就走!彷佛刚才低声下气的请求,只为了达成这项交易,令人不免感到心寒。
回头想想,这笔交易我其实也不算吃亏。毕竟在欧格里皇朝境内,没有几个人敢动禁卫军的脑筋,尤其又是拥有不凡身手的特战队的队员;而且这些人呢,可说是整个军队系统里面,万中挑一的精英份子。
现在我有这个荣幸,能够一次和两个精英中的精英,在床上切磋武术以及魔法,说不定还可以和她们展开一场心灵交流……这件事若被皇家军事学院的其他学员听到,他们肯定认为我在说一则,不可思议的“大话神谭”。
正当她们连袂踏出病房门口时,我忽然想到某件事。
于是我连忙叫住她们道:“两位长官等一下,我可不可以请问你们一件事?”
艾美立即露出不耐烦的表情道:“拜托!你又有什么事?”
“呃……我只是想问……那件隐形战甲……”
“嘘!”郝莲娜神色紧张地,转过头对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只见郝莲娜走到我床前,以严厉的语气道:“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你可别到处乱说!万一出了什么纰漏,我们三个都要倒大楣,你知不知道?”
“有那么严重吗?”我不以为然道。
“哼!你想死没人拦着你,不过我们可不想被你拖下水!”郝莲娜声色俱厉地冷哼道。
“呃……看样子事情真的很严重。既然这样,那我就不问了。”
尽管我已表明不再过问,不过强烈的好奇心在我脸上仍然表露无遗。
郝莲娜盯着我好一会儿,忽然叹了口气道:“唉,看在你立大功的份上,我就透露一点讯息吧。”
她下意识朝门口看了一眼,就转过头在我耳边悄声道:“我们并没有取得隐形战甲!”
吐气若兰的芬芳,瞬间窜入我的鼻息,我的内心顿时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但是从她口中吐出的字句,又立刻浇息我那股原始冲动。
“不会吧!怎么会这样?”话刚说出口,我马上捂住自己的大嘴巴。
郝莲娜刻意压低声音道:“因为它,嗯……被我不小心毁了。”
我呆若木鸡地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嗯,学姐没说错,所以你别再提起这件事。”艾美在一旁帮腔道。
“怎么可能?你们该不会私扣下来吧?”我对她们所说的话,持半信半疑的保留态度。
经由前些日子,我和它惨烈的对战经验得知,这件隐形战甲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宝物。但前提是,它真如我们之前得到的情报:即使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都能毫不费力操纵这件,具有恐怖杀伤力的战甲。
单靠一具隐形战甲,就能轻易摧毁艾尔特城的部份守军;假如我有幸遇上如此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绝对会想尽办法得到它。
站在同理心的观点,她们会把这件宝物中饱私囊根本不足为奇。可是话说回来,并不是每个人的思维模式都一样;至少我面前的两个美女军官,她们的想法就和我迥然不同。
彷佛为了证明自己清白,郝莲娜忽然从上衣口袋,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块约手心大小,呈现银白色泽的金属片,偷偷地递到我手里。
熟悉的冰冷触感入手时,我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颤动了一下。
没错!就是它!
我的手、腹,和当时呈现软趴趴的龙枪,就被它的成品折磨得凄惨无比,甚至还差点因此而丢了性命。
我轻轻闭上眼睛,彷佛抚摸爱人滑嫩的肌肤般,用我敏感的指尖,仔细感受这块金属片的每一个细微部份,体会它经过千锤百炼,所淬炼出来的精致工艺。
“喂!古奇,你在干什么?”艾美的声音忽然在我耳边响起。
我缓缓睁开眼睛道:“奥迪长官不是说过,虽然金属和布料的构成方式不同,但两者基本上,还是有某种相同的轨迹……”
“所以呢?”
“我当然在研究它嘛!”我忍不住对她翻了个白眼。
“是吗?可是我为什么感觉你在研究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点诡异。嗯……好像是……啊,我想到了!就像一个恋物癖的变态色魔,拿到女人穿过的衣物时,不自觉流露出猥亵的淫笑。没错,就是那种表情!”
艾美正经八百地说着,可是身为当事人的我听到后,却感觉格外刺耳;不仅如此,就连郝莲娜听完学妹的形容后,居然不顾形象地捧腹大笑起来。
“哈哈哈!艾美,你……你形容还真贴切呀……太好笑了……哈哈……”
听到她们嘲讽的笑声,我不禁恼羞成怒道:“喂!你们也太不尊重人了吧!我这么认真研究,你们不但不鼓励我,还故意笑得这么大声……我认真的表情,真有那么好笑吗?”
两女先是看了我一眼,接着又互相看着对方,随即爆出更夸张的尖锐笑声。
“算了,你们要笑就尽量笑吧!反正这次任务已经达成,至于后续作业该怎么做,我认为都不关我的事。嗯……假如没有其他的事,就请你们离开吧,我要休息睡觉了。”说完这句话,我随即把手上的金属残片放回郝莲娜手上,然后就拉起被单罩在头上,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
“达成任务?拜托!凡赛斯先生,你也太天真了吧?”郝莲娜语带嘲讽道。
我拉下被单,故意垮着一张臭脸道:“两位伟大英明的特战队长官,你们不是已经拿到上级交待的东西吗?如果这样不算达成任务,那究竟要怎么做到哪种程度才算?”
艾美听了之后,立刻以揶揄的口吻嘲讽道:“凡赛斯先生,你以为随便拿块破铜烂铁,硬要把它说成隐形战甲交差,你认为上级长官会相信吗?”
我不以为然道:“我们不是有武器研发部门吗,你们把它交给这个部门不就得了?”
郝莲娜听了之后,忽然叹了口气道:“唉……事情如果这么简单就好了。”
听她说这句话的语气,似乎另有隐情。虽然我很想继续追问下去,但我的理智告诉我,这件事还是少知道为妙。
毕竟这类攸关身家性命的大事,知道得愈多对自己愈不利。所以这个时候,“装疯卖傻、宁死不屈概论”里的某些理论,倒是可以拿来灵活运用。
“嗯,两位美丽的军官,以我目前的权限,应该没必要了解这么重要的机密,所以你们还是别告诉我,省得我不小心说溜嘴,招来莫名地杀身之祸。”
郝莲娜看了我一眼,再次叹了口气道:“唉,凡赛斯先生,你别想轻易置身事外。我不妨告诉你一个秘密……自从你打败隐形战甲后,你已经成为苏里亚帝国“反间组”亟欲歼灭的头号目标。”
“喂!郝莲娜。奥迪少校,你少用这种言语恐吓我,我可不是被吓大的!”
“信不信由你。艾美,我们走。”郝莲娜撂下这句话后转头就走。
“欸!奥迪少校,你先别急着走嘛,我又没说我不信。”我急忙叫住她。
等到她再次转过身,我两手一摊,神情无奈地对她道:“说吧,我现在该怎么做?”
郝莲娜看了看艾美,又死盯着我好一会儿,才开口道:“首先呢,你要先帮我们两个解除身上的“禁制”,然后再想办法弄出一套隐形战甲出来。”
第一项任务对我来说,简直易如反掌,甚至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美妙差事;但是另一项……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务嘛!
“长官,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你要我上哪儿生一套隐形战甲?更何况,那套战甲又不是我毁损的,为什么叫我弄出来?”我对她的要求,提出强烈质疑。
想不到她却耸耸肩道:“没办法!因为我在报告上说,你为了解救艾尔特城的广大百姓,竟然以自己肉体做武器,冒着生命危险奋勇杀敌,最后不但有惊无险地击退敌人,甚至还缴获了苏里亚帝国的秘密武器,也是本次机密任务目标──隐形战甲。”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惊呼道:“啊!你怎么可以写这种报告!”
郝莲娜不以为然地驳斥道:“废话!我不这么写,大家怎么升官呀!”
“不对呀!”我忽然想到最关键的问题。
“既然你报告上写缴获战甲,就表示当时还是完好如初啰?那你是什么时候弄坏的?”
“这……这……”郝莲娜忽然面有难色,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
“唉……学姐,还是我来说吧!”艾美定了定神道:“呃……其实那套隐形战甲呢,早在你扳倒它的时候就已经坏掉了!”
听到艾美的惊人之语,我当下露出瞠目结舌的夸张表情。
等到我回过神来,不禁一脸讶然地期期艾艾道:“你……你的意思是说……你们虚报战功啰?”
两女不约而同地点头。
“天呀!你们为什么要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我紧握着拳头,对她们大声咆哮着。
据我所知,一旦被查到有虚报战功情事,绝对不是记过、降级或调职,上下做做表面功夫,随便虚应一下就算了,那可是要上军事法庭,接受审判的大罪呀!假设被查出犯罪情节严重的话,军事法庭的法官,甚至可以判处罪犯死刑!
等到我冷静下来,也只能无力地躺在床上大叹:“雪特!这下事情大条了!”
[第一集完]没有仔细看,只看了轮廓,值得慢慢欣赏[妙手神织] [作者:家荣]日,还不快发!别让我白顶一下哦。日,还不快发!别让我白顶一下哦。读起来有味道,作者的问题也不错,收藏了,等楼主更新慢慢看第二集 第一章 绝色护士
我原本以为历经九死一生的劫难后,即使不能升官发财,至少也应该赎回自由之身;可是我万万没想到,郝莲娜和艾美不仅搞了个虚报战功的恶劣行迳,甚至还把我一块儿拖下水……
这下该如何收拾善后?
老实说,我这一生只求能够活得自由自在,随时有美女在旁服侍就足够了;至于能不能飞黄腾达,成为一代伟人或强者,就不在我生涯规划当中。
可是我怎么样也想不到,这个愿望还没达成,却先惹来一身腥……
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从床上坐起来,以充满怨怼的目光,凝视着站在我床前的美女军官,久久不发一语。
“古奇,你在想什么?”不知过了多久,郝莲娜终于开口问道。
“我在想,你当初为什么要虚报战功?难道你那个时候“恰巧”忘记,必须将缴获的战利品,全部上缴的规定?”
郝莲娜忽然低下头,有些不知所措道:“原本我以为可以修得好,没想到它的制造技术,竟然超出我理解的范围!”
听到这句话,我当下沉着脸道:“奥迪少校,你对自己也太有自信了吧!”
艾美不以为然道:“古奇,你怎么可以随便批评长官!”
我不甘示弱地驳斥道:“什么长官呀?告诉你,我现在已经不具备军人身份,顶多是一个死老百姓而己。我愿意称呼两位长官,只不过是基于尊重两位的身份,并没有其他意思。这点请你们搞清楚!”
“古奇。凡赛斯!你!”艾美说没两句话,右手已经按在剑柄上,似乎要大开杀戒。
郝莲娜看到这情形,随即以森冷的语气斥责道:“艾美,你不要说没两句就想动手好吗?”
“学姐,话不能这么说嘛!万一这根没担当的废柴忽然漏夜逃跑,那我们该怎么办?”艾美看着郝莲娜,忧心忡忡地说道。
“我相信他绝对没有胆子做这件事。我说的对吧,凡赛斯先生?”随着话落,郝莲娜那双清澈的湛蓝瞳孔,陡然激射出充满恫吓意味的寒光。
“我?当……当然不会啦!哈哈哈……”
即使我有这个打算,但一想到两者之间实力上的差距……我竟不自觉发出心虚的讪笑。
“嗯……对了,你们可不可以告诉我,最后发生了什么事?呃……我是指,我重伤昏迷之后的事。”我连忙转移话题。
“嗯……这件事不方便在这里说,明天晚上我再告诉你。”郝莲娜居然卖起了关子,让我不由得更感到好奇。
不待我追问下去,郝莲娜就和艾美迅速离开了病房,独留仍满腹疑问的我。
照常理来说,郝莲娜在军中混这么久,绝不可能不清楚,万一被高层查到虚报战功后的严重性;可是她甘冒这么大的风险干下这件蠢事,甚至搞到无法善后的地步……难道那套破战甲,对她真有如此大的吸引力吗?或者说,她只是想证明某些事呢?
看来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只有等郝莲娜揭晓了。
一想到明晚的约定,我的脑海里骤然闪过那具性感淫荡的雪白胴体,令我开心得嘴角不自觉高高扬起;更何况,明晚主动送上门的不止一人……
“哼哼……艾美。葛玛,这几天的新仇旧恨,我绝对会加倍奉还!你等着看吧。”我躺在床上喃喃道。
想到这两个女孩,让我不由自主联想起这里的护理人员。
相较于这两个冷峻不苟的女军官,“马利诺纪念医院”的女护士,就显得亲切多了。这里的女孩不但个个面貌姣好、身材高佻,就连对待病人的和善态度,也和那两人截然不同。
因为当我走到厕所方便时,总会听到其他男性病患在一旁窃窃私语;那些人谈论的话题,说没两句就围绕在那些包裹着白色连身长袍里的曼妙娇躯上。于是马利诺纪念医院的男性厕所里,经常会爆出猥琐且夸张的淫笑声。
“嘿嘿嘿,那个叫伊莉亚的小护士身材真棒!我刚才“不小心”碰到她丰腴紧实的俏臀……呵呵,那滑嫩弹手的触感……唔,等我出院后,我一定会再找藉口回到这里,请她当我的专属看护,再想办法让她做一些“特别”照护……”
“哇!你还真不小心呀!呃……尽管伊莉亚看起来不错,可是我觉得蜜雪儿更棒耶。因为经过我这段日子仔细观察后发现,她不但温柔体贴,身材更是好得没话说!嘿嘿,不妨告诉你一个小秘密……上次我在走廊上,居然有缘见识到蜜雪儿的“大波顶盘”绝技呢!光看她只用胸部顶着托盘,双手还拎着两个餐盒的夸张景象,我的鼻血马上流出来。”
“哈哈……你在说“大话神谭”吧?”
“哼!你不信就算了!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一定在你面前“亲手”查验她胸部的真假。”
“哦?那马丁老弟,我现在就可以帮你实现愿望……”
“什么?干!你干嘛打我的鼻子!?呜,流血了……好痛呀!”
“蜜雪儿小姐……这里有人流鼻血了,你快来呀……”
“…………”
诸如此类的淫秽话题,不断在医院里议论流传,但我没想到谈论最热门的绝色俏护士,赫然是我的专属责任看护──米希亚。坎拉德!
“喂,你认识“九五六”病房的看护吗?她的胸部虽然没有蜜雪儿大,但是看起来一手掌握刚刚好,而且屁股的曲线又圆又翘,真想靠过去偷偷掐一下。嘿嘿嘿……我想她绝对有资格称为“马利诺之花”!唉……不知道哪个长官这么有福气,居然可以享受到她的照料?”
听到这段流言,我差点在他们面前失声狂笑起来。
(哈哈哈!假如让他们知道我这幸运儿,竟然是个没有官阶的死老百姓,这些人会不会气到捏爆自己的春丸?)
就这样,我强憋着满肚子笑意,走回九五六病房,心情愉快地躺在床上,幻想米西亚包裹在雪白长袍里的诱人曲线,嘴角挂着深邃的笑意慢慢睡去……
可是隔天一早,米西亚为我检查完身体刚离开没多久,门口突然闯进三个陌生人。
我正想询问来意,站在中间的年轻男子先开口问道:“你是古奇。凡赛斯?”
我暗自打量这些人同时回答道:“嗯,请问你们是谁,找我有事吗?”
“你好,我们隶属于欧格里皇朝禁卫军政风处调查室。”中间那位男人出示隐藏在大衣内的徽章道:“我是亚柏。吉德少尉,另外这两位分别是彼得。肯特中士,以及马特拉。摩斯中士。”
亚柏。吉德随口介绍完站在他旁边的同伙后,就迳自坐在我床前,跷起二郎腿道:“今天我们来,是想请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能据实以答。”
“嗯。”我扫视三人一眼,点头虚应道。
他回头向另外两人挥挥手,只见他们立刻在四周布下一道隔音结界,然后就像两座石刻的雕像,动也不动地站在大门口。
亚柏从公事包里拿出一份文件,翻阅上面的资料问道:“嗯,凡赛斯先生,你的官阶?”
我耸耸肩道:“我没有官阶。”
“哦,是吗?那你怎么有资格住“校级”病房?”他摆出盛气凌人的倨傲模样,令我当下心生反感。
于是我也懒得和他虚以委蛇,直接以挑衅的口吻道:“长官,你手上不是有资料吗?”
亚柏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不发一语,但是站在他右后方,那位身材瘦高,名叫彼得。肯特的男子却面露凶光,以严峻的语气道:“古奇。凡赛斯,请你注意军中伦理与纪律!”
我故意装傻道:“对不起,各位长官,我只是个粗鄙的平民百姓,所以不懂什么军中伦理。嗯,我如果有得罪冒犯的地方,还请你们见谅呀。”
“你这个死老百姓!”另一个身材比较矮小,名叫马特拉。摩斯的男子握紧拳头对我叫嚣着。
“摩斯中士、肯特中士!”亚柏挥手制止道:“我们的任务不是跟他吵架,注意你们的用语和仪态。”
“是!”两人齐声答道。
神情嚣张的少尉看了身后的两人一眼,又转过头说道:“凡赛斯先生,那么我们继续。”
我躺在床上耸肩道:“嗯,没问题。”
对于我摆出的无赖模样,他不由得沉着脸说道:“好吧,那请你说明一下得到隐形战甲的经过。”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故意双手环胸,下巴上仰四十五度,眼睛自然瞟向天花板。
“凡赛斯先生,请你合作!否则我们会以“妨碍公务”、“私藏军用财产”,以及“投敌叛国”等三项罪名缉拿你归案,直接押解至军事法庭接受审判。”
“哇!长官,我好怕呀!”我顿了顿,随即用挑衅的口吻对他道:“但是我可以老实告诉你,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呀!我只晓得,那个时候和敌人战斗到一半,就因伤重昏死过去,然后醒来就已经在这里;所以这段时间发生什么事,我完全不清楚。”
“是吗?”亚柏挑了挑眉毛,用力合上资料道:“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么我只好……”
他话还没说完,站在他身后的两人忽然同时冲到我面前,随即一左一右将我硬从床上拖了起来。
“喂!你们想干什么!”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我心里却直嘀咕:“他们该不会真的把我就地正法吧?”只见亚柏嘴角骤然上扬,露出狞笑道:“嘿嘿嘿……你放心,我只是想请你到军法处坐坐,看是不是能让你想起某些重要的细节而己。但是到了那里,你再不合作的话……”
“我不去!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快放开我!救命呀!”我挣扎大叫着。
“哈哈!你尽管叫吧!就算你扯破喉咙大叫,也只有我们三个人听见而己。”亚柏。吉德得意地狞笑道。
“可恶!这就是政风处调查室的作风吗?雪特!”
不知为什么,当他们听到我愤恨的言语时,竟不约而同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听到他们嘲弄的笑声,我不禁气得骂道:“雪特!你们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呵呵,没什么……走吧。”
亚柏一声令下,另外两个人就用被单将我紧紧包裹住,改成一前一后的方式强行把我拖下床。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要向你们高层长官投诉!”我奋力扭动身体大叫。
“你真的很吵耶!”亚柏摇摇头道。
随着话落,我的嘴巴立即被塞进一块布,顿时让我变得哑口无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表达我的不满情绪。
“呵呵,这样安静多了。”亚柏满意地笑了笑道:“嗯,时间紧迫,我们快离开这里。”
他挥挥手,示意两人把我抬到他身边,接着他就从身上所穿的银灰色的大衣里,取出一只魔法卷轴。
刺眼的光芒一闪即逝,当我恢复了视觉,才晓得和他们来到北城门外的道路。
“唔……”我在两名中士的挟持下继续挣扎着。
“雪特!你给我安份一点,要不然……”马特拉。摩斯直接朝我肚子狠狠挥了一拳,以实际行动告诉我会有什么下场。
“呜!”我痛苦的惨号,却因嘴里塞了布条而卡在喉头无法发出,顿时就变成了无声的呜咽。
“他妈的!这群人到底想干什么?这是调查室逼供的手法吗?”我在心里咒骂着。
不过说也奇怪,如果政风处要我协助调查的话,应该大方出示命令文件,要求医院高层放人,根本不需要做出这种卑劣行迳呀。
换句话说,这几个家伙强行掳走我,应该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啰?
“啊!他们几个该不会想……”
想到这里,我内心陡然一凛!
脑海里正揣测这几个人绑架我的目的时,我前方大约五公尺处,骤然闪过一团耀眼的白光。等到光芒逐渐散去,一辆马车随即出现在空旷的道路上。
马车看似朴实无华,也没有任何识别标志──除了拉车的马儿。
我匆匆瞟了它一眼,心想:“奇怪了,这匹马四肢粗壮,但个头却比皇朝禁卫军使用的矮小,而且鬃毛呈现暗褐色,似乎是产于西北方“喀穆朗里联邦”境内,名为“萨尔拉亚”的马种……怪了!欧格里皇朝什么时候引进这种马?”
“我们快离开这里!”亚柏。吉德说着,人已经先行跃进马车,另外两人听了后立即把我拖进车厢。
哒哒的快蹄声在耳边响起,伴随车厢剧烈晃动,显示马车正疾速行驶中;忽上忽下颠簸的路面,让我难受得几乎把今天的早餐全吐出来。
“唔……呕……”
彼得。肯特看到我如此不济的模样,不禁露出厌恶的神情,用力捶打我的背,嘴里骂骂咧咧道:“喂!你别吐出来呀!雪特!这么烂的身体,居然能打败隐形战甲?打死我都不相信。”
“别理他!”亚柏。吉德以平淡的口吻道:“你们如果觉得他的体能太差,干脆把他绑在马车外,好好锻炼他的体能。”
听到他不带恐吓字眼的恫吓,我强自压下那股头晕欲呕的不适,识趣地坐在亚柏对面,迳自闭目调息。
少了我干呕的恶心杂音,除了车厢外重踏狂奔的马蹄声,以及马儿偶而发出细微的嘶鸣声外,宽敞的车厢内顿时变得安静不少。
这时马车飞快地奔驰,前往未知的目的地;我的情绪也随着路面颠簸跳动,而感到忐忑不安。
单调而快速的蹄踏,与车厢晃动发出的咿呀声,交织成一曲让人昏昏欲睡的催眠曲,但心神烦躁的我根本没有一丝睡意。
这段压抑而沉闷的旅程经过大约二十分钟,马车急行的速度忽然放缓下来。
“怎么了?”
亚柏。吉德对车外大声询问着我心中的疑问。不过当我半睁开眼睛时,却恰好捕捉到他不经意流露出仓皇的目光。
“前方有巡守队临检。”车厢外传来马夫局促不安的声调。
听到这个消息,亚柏的肩膀瞬间抖一下。
“咦?他为什么这么紧张?”
我心中这么想,但表面上仍保持缄默,半眯着眼打量他们。
亚柏低头沉思几秒,随即发话道:“史丹利,保持警戒缓速前进。彼得、马特拉,你们多留意他的举止,别让他坏了我们的计划。”
“是!”两人齐声回答,之后车内再次陷入无声的沉寂。
但很快地,车厢外忽然传来浑厚的暴喝,打破这份过于压抑的宁静。
“前面的,把车停下接受检查!”
只见亚柏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接着富有深意地分别向我们瞟了一眼,才神态从容地走出车门。
“唔……”他刚离开车厢,我马上在车厢里蠕动挣扎,试图引起外面巡守队的注意;可是我刚有动作,就立刻引来另外两人拳脚相向。
于是全身被白色被单包覆住,毫无反抗能力的我,顿时就变成了他们练拳的人肉沙包。
这情形过了差不多五分钟,直到亚柏挂着得意的笑容出现在车厢里,他们才停下手。
“咦,怎么啦?”亚柏看到这情形,刹那间楞了一下。
马特拉扳着指节,甩甩手道:“没什么,刚才有人说他腰酸背痛,请我帮他捶捶背罢了。”
亚柏听了之后不禁发出嘲讽似的冷笑,并敲着木板大声道:“史丹利,可以出发了。”
当轻快的马蹄声再次传入耳里,眼前的三人竟不约而同地吁了一口气。
“呵呵呵……巡守队的人真好骗呀!”亚柏轻笑道。
听到这句话,坐在我左右两侧的男子也跟着大笑起来。
对于这几人一连串怪异的行迳与对话,我更隐约觉得事情不对劲。
蓦地,一个荒谬想法从我脑海闪过!
“假如他们不是欧格里皇朝的人,而是苏里亚帝国派来的间谍……”
这个假设如果成立,那么这几个人一连串诡异的行迳就能理解。当然我会做出这种揣测,全因为郝莲娜昨天对我所说的话。
“……自从你打败隐形战甲后,你已经成为苏里亚帝国“反间组”亟欲歼灭的头号目标……”
想到这里,我的背脊不禁渗出涔涔的冷汗。正由于心态上的转变,使得我再看到他们脸上的笑意时,刹那间又有另一层解读。
马车缓行一小段路后就由慢变快,再次奔向未知的目的地,让我原本忐忑不安的情绪,变得更加紧张起来。
“他们究竟要带我去哪里?”
无论他们是敌是友,单就他们强行掳人的卑劣行迳,就不是优秀军人应有的作为。既然他们想要对我不利,那我怎么可能在这里坐以待毙,任他们宰割?
可是当我故意闭上眼睛假寐,想藉此刺探他们的情报,等待脱身良机时,他们却像训练有素的情报人员,尽聊些不着边际的风花雪月,完全没有提到有关绑架我的只字片语,令我内心气愤不己。
马车飞快奔驰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后,才在马夫吆喝控制声逐渐放缓,最后停了下来。
“长官,我们到了。”马夫隔着门板大叫着。
“哦。”亚柏应了一声后,用眼神向同伙示意道:“我们走吧。”
等亚柏下车,彼得和马特拉随后把我抬出去。
炽热的阳光映在脸上,刺眼得令我眼皮不由自主阖起来;但偶从身边掠拂的轻风,又带来消暑的凉意,让我被紧紧包裹的闷热身体,陡然感到一丝沁凉。
我半眯着眼,飞快打量着四周环境,随即发现了不寻常的地方。
“奇怪?这方向并不是前往苏里亚帝国呀,他们究竟要带我到什么地方?”
就在我猜想此行的目的地时,就看见亚柏。吉德从下车开始,一直站在道路旁的树下左顾右盼,似乎在寻找或等待某人。而我在另外两人拖抬下,跟他们一块儿来到亚柏身边,然后将我松手“轻放”。
“碰!”
“呜!”背脊落在坚硬的土地时,我随即发出痛苦的呜咽。只不过我无语的哀嚎,却得不到丝毫同情与怜悯;也就是说,“扶贫济弱”的善行完全不可能出现在这几人身上。
过了大约三分钟,我就看到一位身材壮硕但面貌窄削的男子,迅速从亚柏身后靠近。
亚柏转过头问道:“史丹利,马车处理好了?”
男子点头道:“嗯,处理好了。”
亚柏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转过头对另外两人发号施令道:“彼得、马特拉,我们出发吧。”
随着话落,亚柏率先向树干后方走去,这两个小喽啰收到命令后,马上将我从地上抬起,粗手粗脚地紧跟在后;至于那名被称为史丹利的马夫,则负责断后的工作。
当我在粗壮的树干后方,看到眼前的情景后,竟不由自主倒抽一口凉气!第二集 第二章 神秘势力
只见地面上刻画一幅布满复杂花纹,直径约二十公尺的大圆圈,并且在均分的六个顶点,分别插入一根纯净无杂质的土黄色魔晶棒:而由这六个顶点往圈内延伸交织下,恰好形成一个六芒星的图案。
“魔法传送阵!这里怎么可能会出现这东西?”我在内心呐喊道。
照地上的痕迹来看,这阵形应该完成没多久,并不是从上古时代遗留下来的古迹。
话说这类可连结国与国之间的传送魔法阵,早在上古时代就遍布于穆思祈大陆上,只是不晓得它们存在了多久?
据那些历史考古学者研判,当时的魔法传送阵,应该是用在大规模迁徙。至于为何要这么做,那些学者研究了好几百年,仍找不到合理的解释。
但这些早已存在的古迹,历经长年政权转移演变后,却自然而然衍生出军事战略方面的问题。
于是为了巩固自身政权体制,阻止敌方渗透入侵,这些当权者竟像早已协商好似地,直接摧毁前往他国的传送阵,只留下本国境内的中小型传送阵。这样一来,纵然断绝了敌军压境的潜在危机,却也切断了各国平民百姓之间,互相交流的便利性。
看到传送阵虽然没什么大不了,但最让我感到骇然的是,为什么没人发现?
按照课程学过的知识来看,“魔法传送阵”并不是随便在地上画个六芒星就行得通,这当中需要非常高难度的制作技术,以及魔力值高强的魔法师灌注庞大的精神力,这座传送阵才能发挥效用。
至于魔力值与武力值等级的制定,就不得不提起一则古老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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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在九百多年前,穆思祈大陆上出现了一位,武术造诣高深,被后世尊称为“孤独战神”的绝世强者──加孟德。凯西。
同一时期与战神齐名的,还有一名魔法修为极高,同样被后世尊称为“光明圣者”的圣魔法师──兰吉利。法雷尔。
有句话说:“一名武者在有生之年,再也找不到打败自己的对手,才能称为绝世强者。”
当两个不同领域的顶尖高手,再也找不到足以匹敌的对手时,竟然把脑筋动到不同领域的绝世强者上。
于是当年武术修为最强横的孤独战神,就与当时魔法修为正处于颠峰状态的光明圣者,相约在穆思祈大陆西北方,素有天神祭台之称的“梦华之颠”──谈魔论武。
尽管当时美其名只是“切磋”技艺,但经过三天三夜激战后,竟不自觉演变成以命相搏的拼斗。
最后这场惊天地泣鬼神的“谈魔论武”之战,若不是两人战到筋疲力尽,利刃、法器双双撤手,同时瘫软在地上无力再战,或许这场生死战还会继续进行下去,直到分出伤亡为止。
但有句话说得好:“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如此精彩刺激的武斗会,两人在事前虽然保密到了极点,但是他们激战时所产生的巨大能量,火球电芒四射乱飞、狂风席卷造成树拔地起的异象,很快就引来大批的好事者与崇拜者。
在巧合机缘下,当时有一位从头到尾,亲眼目睹两大高手比试的吟游诗人,居然在事后将它编撰成许多篇,这令人热血澎湃的精彩故事,并在民间快速流传着。
故事当中最经典的桥段,就是两人打斗到最后,竟施展出本身威力最强大的绝技。但没想到强大的气劲,与魔法能量撞击后产生的强大反卷能量,将这两名绝世强者向后瞬间轰飞。
等到孤独战神从地上挣扎爬起时,他竟然捂着胸口大笑道:“哈哈哈……兰吉利。法雷尔,你还是略逊我一筹呀!虽然,我被你风、光二系混合技“光神之怒”震退五十步,但你却被我的“烈焱霸皇劲”震飞了一百步!哈哈哈,由此看来,我还是比你强呀……”
孤独战神在身心疲累下所发出的豪语,当然也被这位吟游诗人,一字不漏地忠实记录下来。
久而久之,后代的强者们,就以孤独战神那招“烈焱霸皇劲”定为十阶五级的最高等级,每一阶制定五个等级,合计五十级的武力值。而光明圣者的“光神之怒”,自然就订为十阶十级,每一阶各十级,合计一百级的魔力值,并以此做为魔力值与武力值之间,对照和参考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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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之前郝莲娜或亚柏施放的魔法卷轴,都只能算微型传送阵。正因为传送的距离短,所以制作难度相对也比较低,它只需一名土系五阶六级以上的魔法师,就可以独力制作。
因此这类魔法卷轴,非常适合暗杀组,执行危险暗杀任务却失手时,做为最方便,效果也最好的逃跑工具。
但眼前的魔法传送阵,却需要至少三名土系八阶九级以上修为的大魔法师,同时主导布局,并灌入自己强大的魔力才有可能成功。
问题是,放眼欧格里皇朝,我好像还没听过境内有这么多位,只在书籍里才出现的传说人物。
当我迅速扫视魔法阵,不经意看到六芒星中央,刻画出一个彷佛“里”字的古语符号,再加上那六根能量充沛的顶级土系魔晶棒时,我骤然恍然大悟。
“他们该不会想利用传送阵,把我直接送到苏里亚帝国吧?”
亚柏彷佛正印证我所想似地,当彼得和马特拉,把我抬到传送阵的中央放下后,这四个绑匪立即站据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口里同时念起咒语来。
“沉稳幽静的“盖雅丽女神”呀,请借助您与“普塞顿大神”至高无上的力量,帮助您最忠实、虔诚信徒,撕开封闭的大地,打开幽寂的空间大门,传送我们到达幸福安全的彼岸,让我们……”
一连串又臭又长的魔法咒语,从四人口里缓缓低声吟唱着,而平稳却低沉单调的嗓音,宛如一首没有情绪起伏的催眠曲,令我愈听眼皮愈重,逐渐产生浓浓的睡意。
当他们吟唱接近尾声时,地上的魔晶棒立即产生的能量波动反应,让我萎靡的精神顿时为之一振。
六根魔晶棒耀眼的光芒一闪即逝,但它们所释放出的强大魔法能量,却缓缓汇流至地上所刻画的六芒星凹槽里:而能量所经之处,立即与凹槽内所刻画的复杂花纹呼应,瞬间绽放出柔和的白光。
当六芒星注满魔法能量时,我们所在的地面隐约晃动了一下:接下来,他们只要控制这股能量填满那圆圈的凹槽,魔法传送阵就能发挥作用。
一旦传送阵顺利启动,也表示我将进入另一个陌生国度。
看着柔和的白色光芒,以顺时钟的走向,逐渐爬完直径约二十公尺的圆圈,令传送阵缓缓旋转起来:躺在地上的我,当下就感觉地面宛如被撕裂般,产生轻微的晃动。
在这紧要关头,站在我周遭的四名绑匪,更全神贯注地导引能量,完成最后的连接点。
眼看两股沛然浑厚的能量,只差半公尺就可以衔接起来,将我们传送到异地时,一道强烈的魔法波动倏地窜入,准确击中位于我右前方的一根魔晶棒。
“噗!啊!”
控制这根魔晶棒的马特拉,忽然喷出一蓬血雾后颓倒在地,地面上的白色光芒也随即黯淡下来。
“雪特!”
亚柏愤怒地咆哮后,立即丢了一根相同的魔晶棒,准确地插入毁坏的地方,并当机立断地一脚踢开马特拉,迅速接替他的位子。
“不要分心!”
亚柏头也不回地大叫,双手朝三个角落虚按,释放出强大的魔力,支撑阵势继续运行。
既然有人赶来相救,我当然也得把握机会帮自己脱身。
当下我就趁着三人全力护阵,一人重伤在地无法行动之际,奋力扭动被包裹宛如白蛹的身体,急着滚向阵势外。
正当我努力蠕动身体,全力逃向传送阵外时,一道强烈的魔法波动忽然从我前方疾射而至,并飞快地越过我头顶,直接射向亚柏。
当我狼狈地滚出魔法传送阵时,它也恰好启动:在此同时,我看到那道纯白色的魔法光芒,准确无误地没入他的背后。
他的惨号伴随亮光闪过,地上跟着产生剧烈震动,我也被冲天而起光芒刺得眼睛睁不开来。
等到地面恢复平静,我的视力恢复正常后才发现,他们刚才停留的地方,只剩一圈焦黑传送阵的图案:而插在地上的魔晶棒,也在传送阵启动后,化做一堆齑粉。
“嗯……不知道他们会传送到什么地方?”我望着地上的图案喃喃自语。“喂,你没事吧?”这时一道带着焦虑的温柔嗓音,倏地窜入我耳里。
我循着声音抬头,看到声音的主人时不禁楞了一下:等到我回过神来,忍不住惊呼道:“米西亚。坎拉德!”
没想到昨日温柔婉约的俏护士,今日忽然变成技艺高强的魔法师,这……这中间转变也太大了吧!
不过她身份的转变倒是其次,最让我感到震惊的是,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于是当她帮我解开身上紧缠包裹的被单时,我马上提出这个疑问,没想到却换来她讶异的目光。
“你难道不知道尉级以上的特勤人员,都会配置一只“闻香虫”,负责追踪受保护的当事人吗?”
“啊!”这下我终于恍然大悟!
闻香虫是一种特殊的昆虫,体长约三公分,两双透明薄翅开展达十公分,外形看起来类似土褐色的蚕蛹。它的特长就是可以记住生物的体味,并锁定味道的去向,是执行追踪任务时最重要,也是最方便的利器。
既然尉级以上的特勤人员,都能够配置一只这种小昆虫……那么也就不难理解,为何郝莲娜和艾美彷佛与我心有灵犀般,无论我躲到哪里她们都找得到。
但是当我好不容易挣脱被单,礼貌性地伸出手想和她道谢时,她却向后退了几步,并露出警戒的神情对我道:“你想干什么?”
“向你道谢呀。”我纳闷地说道。
“不用了。”
米西亚的语气尽管温柔可人,但脸上的神色却透露着些许惊惶。不仅如此,当我悻悻然把手放下后,她却从腰际的万用腰带拿出一副手套,小心翼翼地递给我道:“你先戴上它,我再带你回去医院。”
我好奇地翻看这双手套问道:“这副手套好特别喔。嗯……它似乎是用风系魔兽的兽皮制成……从它柔软程度,以及皮革毛孔、纹理判断……哇!它该不会是五阶风系魔兽──贪狼星吧?”
米西亚诧异地掩嘴叫道:“天呀!你随便摸一摸就知道它的来历?这……这实在是太夸张了!”
我露出得意的笑容,迫不及待地戴上手套,活动一下手指道:“嗯……大小刚刚好,触感也不错,摸起来还满舒服,彷佛专门为我订做似的……”
“你喜欢就好。”
她语气顿了顿,随即露出焦急的神情,催促我道:“嗯……我们快离开这里吧,万一敌人搬救兵来就麻烦了。”
为了不想让自己太过劳累,我直接问道:“可是我们怎么离开?你该不会要一个全身是伤的病人,和你一起用两条腿走吧?”
“啊!我居然忘了这件事!嗯……那该怎么办?”米西亚皱着眉头道。
“算了,你还是自己走吧,我还是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再想办法回去艾尔特城。”我采取以退为进的策略,逼她想办法解决交通问题。
“这怎么行!”
只见米西亚神情坚毅道:“我好不容易才把你从敌人手中救出来,怎么能让你再陷入不确定的险境呢?”
我两手一摊道:“那你还有什么好办法?”
只见她低头思考好一会儿,随即露出坚定的神情对我道:“我背你走吧。”
“你背我?”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米西亚那张瓜子脸的美女脸型,加上玲珑有致的纤细身材,以及看似弱不禁风的轻盈体态,我很难想像这种弱女子,怎么可能背得起,体型比她大一号的男人?尽管这是一项不错的提议……
但事实胜于雄辩!
当她气定神闲地把我背在她身上,迈开轻盈的步伐往前狂奔时,我不得不相信她所说的话。
尽管她的速度恍若划过天际的流星,但紧靠在她柔软背脊的我,根本感受不到一丝颠簸。
此刻看似温柔俏护士,宛若一匹千金难得的良驹:而这匹美牝的主人,正神情惬意地跨坐在她身上,享受风驰电掣的快感。
少了安全上的顾虑,又和美丽佳人有着紧密的肌肤之亲,某种绮念遐想顿时闪过我脑海。
眼前的米西亚,那头亮丽直顺的金发,用一条鲜红色丝带束成简单的马尾,无形中自然展现属于少女的青春活力:贴身鲜红色的连身无袖迷你裙装,更散发出热情性感的韵味。
尤其她下半身两侧,开岔快到腰际的裙摆里面,穿了一件紧贴光滑的米白色小短裤,不但凸显她充满弹性的下半身曲线,红白相间的显眼色调,更令人目光为之一亮。
再往下看,那件臀肉微露的贴身短裤,适时弥补了因裙摆大开,而引发春光乍现的危机,也让她进行打斗或奔跑动作时,不会因过多的布料而妨碍灵活度。
换句话说,这件略显性感的服装,简直是为她量身订做的最佳装扮。
不仅如此,当她朝目的地狂奔时,我从她背后往前看,恰好瞟见她巍峨高耸的半裸雪白乳峰,随着她步伐的节奏,一颤一颤地化做层层叠叠的乳浪,令我看得目不暇给,顿时生出一股莫名的兴奋情绪,并立刻转换成炽热的生理反应。
我胯下早已硬挺的龙枪,此时正紧抵她凹陷的迷人股沟,隔着光滑的布料,随着她摆动的美臀磨蹭着。
“唔……好舒服……真想从后面直接插进去……喔……这感觉太……太刺激啦!”我忍不住在心底发出兴奋的狂吼。
但这种美妙的快感甫涌上心头,却被她停下的脚步所打断。
正当我感到纳闷时,她忽然把我放下后转过头瞪着我,但她的脸上竟泛起一抹,不知是臊羞的绯红,或是经过剧烈运动后的潮红神情。
“凡赛斯先生,请你庄重一点好吗?”
“呃……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我眼珠子一转就明白她的意思,却佯装成不谙世事的纯情少年。
“虽然我是你专属的责任看护,但那也仅只于看护工作而己,并不包含某些特殊服务。”说完这句话,她的脸色变得更加红润。
“对不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既然开了头,我当然继续装傻下去。
“你、你这无赖!”
只见她鼓胀着粉嫩红润的俏脸说道:“难怪奥迪少校和葛玛中尉,要我小心你这个寡廉鲜耻的废柴。”
“呃……你别听她们乱说啦!我古奇。凡赛斯可是穆思祈大陆上,硕果仅存的翩翩君子耶。”我为自己辩解着。
“那你刚才怎么可以……”她忽然低头不语。
“我怎么啦?你不要故意把话说一半嘛。”
“你……你为什么要用那个东西顶人家?”她紧握粉拳抬起头说完后,又害羞地低下头,宛如初尝禁果的青涩女孩。
“什么东西,请你说清楚好吗?”我忽然发觉逗弄这个女孩还满有趣。
“你、你!哼!不跟你说了,你自己想办法回去吧。”
米西亚说完后竟真的掉头就走,将我这个没有战力的伤员丢在道路上。
“喂!等一下,有话好说嘛!”
情急之下,我下意识抓住她如藕臂般的白晰玉手。
“放开我!”
出奇地,她竟然轻易挣脱我的“调情神手”,紧接着使出三阶武术之“三十六式反缚擒拿手”,几个连消带打的推挡动作,一下子就将我双手反剪在后,立即令我动弹不得。
“咦?不对呀!你怎么……”我忽然想起这双令女人欲仙欲死的神手,为何对她没有作用?
“哼!还好奥迪少校提醒我,要小心你这双恶魔之手,所以我早有准备,否则的话……”米西亚不自觉嘴角上扬,显出得意的神色。
“呜!好痛呀,快放开我。”
“啊!对不起!”米西亚随即一脸歉意地松手。
我活动快要脱臼的手臂道:“坎拉德小姐,你也太狠了吧!我又不是罪大恶极的犯人,有必要对我这么粗鲁吗?欸?不对!你不是魔法战士吗,怎么会这么厉害的武术?对了,我忽然想到,你刚才背着我跑的时候,施展的好像不是风系魔法,彷佛是……五阶提纵术之──轻风踏月?”
“嘻嘻嘻……眼力还不错嘛!”
米西亚露出如沐春风的迷人笑靥,道:“我跟你说,我可是“皇家光明神学院”医护系,只读七年就以第一名成绩提前结业的优秀学员喔。”
“哇!这么厉害!可是这跟你这身高强的本事,有什么关连?”
“嘻嘻嘻……你听过魔武双修吗?”#--iCMS.PageBreak--#第二集 第三章 落入虎口
“废话!我当然听过,而且我自己正是这类型的“天才”,只不过我为人一向低调,不喜欢到处招摇而己。”这句话我说得有些心虚。
唉!若不是我当年一心想要挤进那所,不但住好吃好,还有零用金可以领的军事学院,我也不会要挟小强和我一块儿在师父住家的大门前,两人照三餐轮流跪了七天七夜,展现我过人的“毅力”与“诚意”,恳求他收我为徒。
至今我还记得很清楚,当年师父问我的一句话:“你如果学会高强的本事之后,打算做什么?”
而我也给了他最实际的答案:“当然是去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混饭吃,这样一来,我就不必靠您的施舍过活了。”
他听了之后,立刻大声笑道:“哈哈哈!不错,你这孩子够诚实。嗯……既然你没什么大志,那么我也不必教你太复杂深奥的东西……”
纵然他说得一派轻松,但当我实际体验之后才晓得个中痛苦──那种强行改造成魔武双修体质的过程,对我说来不啻是此生最大的梦魇。
假如人生能再从来一遍,我宁愿在“仿真一条街”,当个油嘴滑舌的赝品服饰奸商,也不会异想天开去做这种,几乎被师父凌虐折磨致死,还得表现出一副感恩戴德的嘴脸,说出感谢他尽心尽力教导之类言词的蠢事。
这也是我为什么无法继承师父衣钵,成为一代强者的最重要原因!
像我这种先天不具备魔法及武术的体质,却逆天硬干恶搞了一个多月后,让我不仅拥有魔武双修的体质,还达到风、水混合系二阶程度的修为。只可惜,我这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仍然比不上一出生就拥有这类潜能的异人。
这些得天独厚的异类,只需名师稍加启蒙提点,他们的成就,绝对大于我这个“伪天才”。
还好让我感到骄傲及欣慰的是,目前放眼整个欧格里皇朝,只有我一个人成功地被改造成令人称羡的异类,嗯……应该说,魔武双修的天才!
“哦?那为什么你的本事如此不济?”
米西亚的话,将我虚无飘渺的思绪倏地拉回现实当中。等到我回过神望着她时,就看见她嘴角微微上扬,眼神自然流露出浓烈地嘲讽意味。
“呃……那是因为……因为我有伤在身嘛!”我马上编了个理由,为自己找台阶下。
可是米西亚听了之后,竟抿嘴笑了起来。
“坎拉德小姐,我说的话有那么好笑吗?”
不知为什么,一向对世事采取大而化之态度的我,居然会为了她嘲弄的表情感到恼怒……这实在不符合我待人处事的原则呀!
一看到我难看的脸色,她马上止住脸上的笑意,连忙岔开话题道:“嗯……
对了,我们还是快回去医院报到吧。如果不快点回去,恐怕会惊动军方高层的关切:如此一来,大家就不好过了。”
“那我们还不快走!”
话刚说完,我已经迫不及待地跳上女孩柔软的背脊,但没想到她却机灵地向旁边一闪,让我顿时扑了空。
米西亚脸色微愠中带着羞赧对我喝叱道:“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要背我吗?”
我故意装出伤重不适的样子,打算博取她的同情,进而享受这匹美牝贴心又贴臀的特殊服务。
“你不是自诩为魔武双修的“天才”吗?既然你这么有本事,为什么还要我背?”说到这里,她粉嫩的脸颊陡然升起两朵臊羞的红晕。
看到这张清纯羞涩的俏脸,令我原本平静的心湖,蓦地漾起了悸动的涟漪。
深呼吸一口气,压下那股躁动的情绪,我才缓缓对她道:“坎拉德小姐,我现在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伤员耶!你想要快点带我回去交差又不肯背我,那我到底要走多久,才能回到医院呀?”
“可是你……”
看到她犹豫的眼神,我马上加把劲说服道:“别说那么多了!假如你要找交通工具,我们也得去有人烟的地方吧。”
随着话落,米西亚低下头,短暂沉思了几秒后立刻抬起头咬牙道:“好吧,不过我有个条件。”
只要不用走得那么辛苦,一切都好商量。
于是我当下不加思索就脱口道:“没问题,不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嗯……那你就先睡一觉吧。”
“什么?”
我还搞不清楚米西亚的用意,她玲珑的倩影倏地在我眼前虚晃了一下,当下我的脖子立即传来轻微刺痛。不到一分钟,我忽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很快就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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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悠然醒转时,只觉得脑袋昏沈晕眩,而且全身的力气彷佛都被吸出体外般,连动一根手指头都使不上力。
我用力挣扎了好一会儿,感觉力量一点一滴流回虚弱的身体时,才缓缓睁开眼睛。
放眼所见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我不禁摇摇头喃喃道:“喔……我怎么睡了这么久还没天亮?”
等到意识完全清醒,我突然惊叫道:“不对!如果没记错的话,现在应该是白天才对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敲敲昏沈的脑袋思考了好一会儿,顿时恍然大悟道:“啊!我想起来了,是米西亚!没错!一定是她搞的鬼!”
想到这里我立刻挣扎着爬起,却发现我竟躺在由石头铺成的坚硬地板上。
“咦?这里是什么地方?”
摸索了好一阵子,我才发现这里应该是一间面积不到七平方公尺的小房间。
“看样子,这里似乎是囚禁犯人的牢房,但米西亚为什么要做这种事?纵使她是受军方管辖的护士,但也不可能兼负押解犯人的任务吧?况且,我又不是十恶不赦的犯人……”
虽然我用这个方法安慰自己,但囚禁我的人会怎么想就不晓得了。
等到我从冷静下来,我才发现寂静黑暗的空间,不知不觉竟弥漫着森冷的气息,令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雪特!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我怎么觉得背后凉飕飕?唔,好冷喔!”
我自然而然将身体蜷缩在墙角,双手交叉环抱,希望能因此而获得某种程度的安全感。
只不过当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时,随即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
我慌乱地摸着身体,感受到手指竟与肌肤直接碰触,完全没有布料的阻隔,加上屁股传来冰冷坚硬的实质触感,我终于明白,我为什么会有那种凉飕飕的不安全感。我居然——没、穿、衣、服!
“唔……我那里该不会……被人怎么样了吧?”
脑袋闪过这层想法,我立即往胯下摸去:等到确认龙枪虽呈疲软状态,但毫发未伤地挂在两腿之间,我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呼!还好它没受到任何伤害,否则我一定会羞愧得引术自爆。”
毕竟我是一个已经尝过各种女色的正常男人,假如有一天不能享受销魂的美妙滋味,还得忍受其他人冷嘲热讽,那我宁愿选择马上结束这段,活在屈辱中的生命。
正当我蜷缩在墙角胡思乱想时,靠近我右手边的墙面忽然消失,并绽放出刺眼的光芒。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我好不容易适应黑暗的眼睛自然产生暂盲反应,眼前瞬间一片白茫,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
“带走!”
简洁浑厚的嗓门甫在我耳边暴起,我立即被人从冰冷的地上硬生生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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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全身不着片褛,让人随意打量的感觉很刺激,但是如果对象是一群雄壮威武的大男人,那又另当别论。
想起以前在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打混摸鱼时,就经常和臭味相投的学长、弟们,利用放假的时间,一块儿到瓦兹城里的声色场所,寻求各种感官上的刺激。
其中最令人感到血脉贲张的戏码,就是邀请台下的观众上台,与全身赤裸的妙龄女子,进行交合同欢的余兴节目。
虽然我那个时候,也有几次被学长弟们拱上台与女同乐的经验。只不过大伙当时围成一圈看我卖力演出,并拍手叫好:与现在只有一群大男人瞟着我下体,不时发出嘲讽讪笑的景象,这两种情境完全不能相提并论。还好这段令人羞惭的路程并不长,我很快就被他们拖到另一个房间,接着有人随手丢了一块,中央挖了个大洞的白色破布给我。
当我把那块白布套在身上时,心中明白这个模样绝对滑稽无比,但总比全身赤裸,任人品评、羞辱好太多!至少,我得到了蔽体的安全感。
人们的心里实在很奇妙,当你进出那些淫靡的情色场所时,根本不在乎自己身上是否有衣物蔽体,满脑子只有找人泄欲的淫秽念头:但如果身处于只有一群陌生男人的场合,除了一块儿躺在大池子里泡澡外,谁都不想让外人看到自己赤裸的胴体。
就像现在,尽管我已经有布料遮掩下体,但那股凉飕飕的寒意,不时从胯下沿着背脊窜升到后脑勺:那种彷佛被人看穿一切的慌张,始终笼罩在我心底,久久挥之不去。
“坐吧。”
不带感情的冷酷嗓音突然在我背后响起,我的肩膀竟不自觉耸颤了一下。
随着话落,一道年轻的身影嗖地拂掠过我身边,迅速在我面前先坐定。
我不自觉拉了拉破布下摆,然后才战战兢兢地坐在他对面。
眼前的男子年纪大约二十出头,穿着笔挺的欧格里禁卫军制服,冷酷犀利的眼神里,绽放出精明干练的神采,有如一位嫉恶如仇的正义使者。
“古奇。凡赛斯,我先做个自我介绍。我是欧格里皇朝禁卫军政风室调查部的亚柏。吉德少尉,同时也是“破甲行动”相关报告的负责人。”
他才刚说完,我立刻从椅子上唰地站起来,两手撑着桌面,露出诧异的神情道:“等一下!你叫亚柏。吉德,隶属于……政风室调查部?”
“怎么,你认识我?”
他显然被我突兀夸张的举止吓着,身体竟往后仰倾十五度角,一副随时准备反击的架势。
我缓和自己激动的情绪,慢慢坐回座位说道:“之前绑架我的人,他也自称是亚柏。吉德少尉,还说他也隶属于……呃,政风处调查室……请问你们部门究竟怎么称呼呀?”
这位冷酷的男子听到这句话,也像我刚才的反应一样,只不过他双手却用力拍着桌子,当场发出“砰!”的巨大声响,显然他惊讶程度并不亚于我。
“你的意思是,有人冒充我?”
或许是他反应太大,竟然惊动了外面的守卫前来察看。
只见一位身材矮小的男子冲进来看了我们一眼,确定没有意外状况,才向亚柏行了个军礼道:“长官,请问需要帮忙吗?”
“摩斯中士,这里我可以应付,请你到外面戒备。”亚柏摆摆手道。
“是!长官!”
当那名士官一离开,我随即问道:“对不起,请问一下,那位该不会是马特拉。摩斯中士吧?”
“你怎么知道?”亚柏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我忍不住惊呼道:“哇!那你身边有没有一位,长得瘦瘦高高的彼得。肯特中士,以及身材壮硕但面貌窄削,名叫史丹利的军官?”
此话一出,我的脖子倏地一紧,而且紧到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怎么可能知道!”
亚柏目露凶光地紧拽住我脖子上的破布,语气也阴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我涨红着脸说道:“咳、咳……拜托你先放手好不好?”
听了我的话,他大概意识到自己失态,立刻松开那只强而有力的大手。
“嗯,你说吧。”
他虽然没向我当面道歉,但语气明显缓和友善许多。
但我正想开口澄清自己的清白,陡然想到某件事时又急忙闭上嘴巴。
对于我欲言又止的行迳,亚柏随即好奇地问道:“喂,你怎么又不说了,难道你有什么顾忌吗?”
“嗯……不好意思,我可以先见郝莲娜。奥迪少校,或者艾美。葛玛中尉一面?”
“很抱歉!为了避免串供的情事发生,现在不适合让你们见面。”
虽然我知道目前的处境,不可能和他讨价还价,但不久前才得到识人不清的惨痛教训,我怎么可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既然不能见到我名义上的直属长官,我只好退而求其次。
“那我总可以见米西亚。坎拉德一面吧?”
“为什么?”他的语气依然冷酷。
“至少让我知道你们不是冒牌货!说实话,傻子只要当一次就够了。”我据实以答。
在这种敌我不明,充满危机的情况下,有的时候乖乖合作、坦白相告,也不失为另一种保命的方法。
“呵呵呵,你这个人还真有趣。”
亚柏不自觉发出尖锐的笑声,令我当下感到一阵毛骨悚然。他止住笑声后立即对着外面大叫道:“摩斯中士,去请坎拉德小姐过来。”
过没多久,米西亚靓丽的倩影随即出现在审讯室。
当我凝视着她青碧色的瞳孔时,她却心虚地把视线望向我对面的男子。
“长官,请问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亚柏指着我道:“不是我,是这位古奇。凡赛斯先生要求见你一面。”
只见她低着头,脸上不自觉流露出惴惴不安的紧张神情道:“请问……凡赛斯先生……嗯,找我有什么事?”
望着她忐忑的神色,一种遭人出卖的愤恨情绪,倏地油然而生:令我对她产生的好感瞬间化为乌有,以至于看她的目光也由炽热转为森冷,连带语气也变得冷冰冰。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没想到她却刻意回避我愤恨的目光,并紧抿着粉嫩的唇瓣,始终不发一语。
亚柏瞟了我们一眼,随即出声为米西亚解围。“好了,既然你已经见过她,那么……坎拉德小姐,你可以离开了。”
“嗯。”米西亚匆匆向亚柏点头致意,就头也不回地逃离现场。
“古奇。凡赛斯,我已经让你如愿见到人,现在你应该相信我的话了吧。”
上古时代,某位智慧贤者曾说过一句名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纵然我有满腹怨气想找人发泄,也明白现在不是最好时机。
“好吧,既然长官这么有诚意,那我也应该全力配合。”
当下我就把被人绑架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全盘托出。可是当他问到隐形战甲的事,我却语带保留、含糊其辞。
一方面,我真的不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另一方面,也是顾及到郝莲娜的说词,是否会和我产生前后矛盾的地方。
毕竟虚报战功的处份可大可小,至于要怎么避重就轻,将大事化小,就得看当事人及办案人员的智慧了。
经过冗长繁复的审讯后,我又被带回原来的“小黑屋”。
虽然我对他们对待罪犯的行为仍有微词,但身上终于多了块遮羞布,少了露鸟吹风的尴尬,让我总算有待遇升级的感受。
可是一个人待在暗无天日的房间时,如果这里的时间不再重要,周遭也少了吵杂的喧嚣声响……这些因素多少都会影响人的情绪,而且持续一段时间后,轻者经常对着暗室号啕大哭,程度严重者甚至像疯子一样,见人就咬。
难怪那些从九幽之地被召唤出来的死灵,每一个面目看上去那么狰狞,脾气狂躁不安,和敌人对战时更视若无物地,摧毁阻挡在眼前的事物……原来它们真的疯了!
不过,在没有任何人打扰的环境中,同样也可以让人冷静下来,思考许多稀奇古怪的问题。
“如果进来的人都要先脱光衣服,那么郝莲娜和艾美是不是也会比照办理?
这样一来,她们不就被这里看守的人员看光了?哇!如果真的有这项规定,那么负责看守的安全人员,不就……”
想到这里,我不禁捶打地板惊叫道:“哎呀!她们两个……会不会从此变成千人骑、万人压的军妓呀?”
若是以她们之前对我的不友善态度,就算这两个贱人,成为欧格里皇朝里最卑微的军妓,也难解我心底浓烈的恨意:可是从某个角度来想,我又不希望这种事发生在她们身上。
“难不成……我爱上她们了?”
这个念头闪过脑海时,我的身体竟不自觉颤抖了一下。
因为只要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除非他有特殊癖好,或者对心爱的女人失去感觉,否则这些大男人不可能心胸宽大到将自己的女人,大方地分享给数不清的男人,任他们恣意狎玩而面不改色──当然连情妇也不行!
但这个时候,我又想起另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两个女孩被我这双调情神手摸过之后,在没有帮她们泄欲的情况下,这些日子她们如何撑过来的?第二集 第四章 劫狱
回想起昨天她们来探视我时,她们脸上仍泛着红霞,眼尾漾着妖媚的春意,但举手投足间,却与正常女孩无异……
“难不成她们已经找到解决方法,或者……会找其他男人泄欲?”我蜷缩在墙角喃喃自语着。
蓦地,我脑海里闪过一句话!
“……连大祭司的八阶光系治疗魔法都束手无策……”
如果这句话属实,那就表示她们还没找到自我治愈的方法……倘若她们去找其他男人呢?
我不知道她们的贞操观念及自制力如何,但是从郝莲娜和艾美一直保持圣洁的处子之身到现在,我认为她们应该不是那种,到处勾搭男人滥交的荡妇淫娃才对。
可是在欲火焚身,春情勃发的情况下,她们会采取什么方式,解决那方面的困扰,就不在我预知范围内了。
这种矛盾想法,不断侵扰我的思绪,令我不由得感到一阵迷茫。
我在浑噩恍惚的状态下,不知过了多久,右边的实墙忽然再度消失,令墙壁上魔晶灯的光芒,再次照亮了这间小黑屋,同时也打断了我的紊乱思绪。
我缓缓抬起头,就看到一道纤细的阴影,遮蔽了大部份光源,恰好让我逐渐适应刺眼的光线。
“别出声!”森冷的细碎嗓音仍萦回在耳边,我的身体已经被一双,纤细但有力的手臂扛了起来。
“咦,这声音好耳熟……啊!”知道来人是谁后,我险些惊呼出声。
还好我许久没进食喝水,令过于干涩的嘴唇早己黏在一起无法开口,否则惊动了守卫,我们就得用赤手空拳,考验他们的防御能力了。
我们两人甫踏出小黑屋,另一道熟悉的身影立刻出现在我面前。只见两人甚有默契地点头匆匆示意后,马上带我离开现场。
此刻把我扛在身上的佳人,身形依旧轻盈迅捷,但是前面带路的人亦不遑多让。不仅如此,我们在这段逃生路途上,偶有遇到巡逻的守卫时,前者总能先一步带着我们避开或就地击昏放倒。
经过大约二十分钟悄声急奔,我们三人忽然停在一堵墙壁前。
我正感到纳闷,前面的领路人早己高举双手轻声吟唱道:“无所不在的大地精灵呀,请聆听我的请求,解除您的魔力,让我进入神圣的殿堂吧!移形换影!开!”
随着话落,前面的实墙立刻消失,接着一个偌大的空间就出现在我们面前。
“艾美,在这里等我。”站在我前面的人小声说道。
扛着我的人点头低声道:“嗯,学姐,小心点。”
藉着壁上微亮的光芒,我看到里面的摆设后,终于明白她们来这里的目的。
放眼望去,全都是一尘不染,晶莹发亮的弓把、利剑:各式功能魔法卷轴,正错落有致地排列在架上:标示清楚的盒子里,放着补充各系能量的魔晶石……
只要待过军中的人一看就知道,这里是一座后勤装备补给仓库!
我这时趴在艾美肩上,亲眼看到女孩进入仓库估计还不到三分钟,就已经搜括完毕,神色匆忙地走出库房后,就随手丢给艾美一柄利剑,两人又带着我迅速离开。
经过半个多小时逃窜,眼看出口在即,我们快要脱离苦海时,却遭遇了大规模守卫军的围捕行动。
只见郝莲娜手中紧握着瑞狮咆哮,却用弓背抵挡着敌人如潮水般,不断涌来的长枪和利剑:而艾美则是一肩扛着我,一手握着军方制式装备──“细缩青瞑”剑,与守军周旋并寻求突围的间隙,且战且退。
蓦地,一声冷酷尖锐的嗓音,不但压下了守军吒喝厮杀的声响,还字句清晰地激荡在这条狭窄的长廊上,久久未曾消散。
“快堵住出口,别让他们跑了!”
“喔!这个亚柏。吉德的嗓门还真大呀!”我捂着耳朵低声道。
“喔!你没知识也要有见识好不好?那招是内武术里面的“河东狮吼”啦!”艾美砍伤一名近身的守军时,也不忘找机会数落我。
“这个处处和我做对的贱人!有机会我绝对会让你生不如死!”我在心底大声咒骂着。
纵然郝莲娜与艾美,在魔法与武技的领域各有所长,但面对如潮水般不断涌来,几乎把我们三人淹没的守军时,一来她们不愿痛下杀手,二来两女合计只有四只手,根本无法全数抵挡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
“艾美!你先走,我负责断后!”郝莲娜挥动瑞狮咆哮扫飞一柄利剑后,转头对我们大叫。
“学姐……”艾美反脚踢飞一杆背后刺来的长枪,神情焦急地看着她。
“快走!”
焦虑的娇吒声言犹在耳,郝莲娜手中的瑞狮咆哮,瞬间绽放出金黄色的光芒,看来她打算大开杀戒。
“住手!”尖锐的暴喝在长廊炸开,震得我心跳骤然慢了半拍!
在此同时,我的耳边也传来郝莲娜吟唱的魔法咒语:“无所不在的大地精灵呀,请聆听我的请求,借助您的魔力,竖起高耸的城墙,阻挡眼前的敌人吧!大地之怒!起!”
随着话落,一堵高耸的土墙马上从地面缓缓升起,适时阻挡了多如牛毛的守军,为我们争取喘息逃跑的时间。
“谁都不许走!”
震天价响的尖啸声再起,一道黑影倏地踏着守军的头顶或肩膀,朝我们这里疾掠而至。
看到敌人逐渐接近的身形,艾美不自觉脱口惊呼道:“啊!三阶提纵术之“逐波踏浪”!学姐,快走呀!”
话才刚说完,那个身手矫捷的黑影,早已在上升至一人高的墙顶轻点,借力换气后向我们飞扑而来,而亚柏。吉德冷酷的狰狞面孔,也在迅疾接近中逐渐变得清晰。
“学姐!”艾美焦急地娇吒道。
“我们走!”郝莲娜话说出口的同时,土黄色的光芒也从她手中的魔法弓朝上疾射而去,随即转身紧跟着我们奔向出口。
可是当我们前脚刚踏出大门,身后却传来郝莲娜的惨号。
艾美转过头,甫看到郝莲娜嘴角淌着腥红的鲜血时,竟神情慌乱地把我直接往地上一丢,并转身扑向她身边大叫道:“学姐!啊!你没事吧?快、快上来!我背你!”
随着话落,艾美不等郝莲娜回应,直接背起她往我这方向跑来!
不仅如此,当她经过我身旁时竟匆匆丢了句“要活命就跟我走”之后,竟头也不回地朝远处掠去,完全不理会我的安危。
“欸……”我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骂道:“雪特!你学姐有比我还重要吗?”
尽管我对她厚此薄彼的举止感到不悦,但一转身看到后方崩落的出口,里面隐约传来震天的杀伐呼喝声,我不得不甩动虚浮无力的双腿,尾随在她们后头逃离现场。
“人类是潜力无穷的生物”这句话说得真棒!
当一个人面临生死存亡关头时,通常会表现出超越常人的行为。
郝莲娜虽然身受重伤,但她仍拼命丢出传送魔法卷轴,让我们迅速逃离守军追捕范围:看似弱不禁风的艾美,背起她的学姐竟恍若无物般,脚不沾地地向前飞奔,隐约展露出六阶强者的风范。
她们的表现纵然令人感到讶异,但我对自己的表现更感到不可思议!
以前在学院进行负重晨跑训练时,我跑不到两公里就藉故体力不支,随即躺在地上装死打混过去:如今在没有魔法加持下,我不知跑了多远,居然还能紧跟在艾美后面: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我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竟拥有这么大的潜力。
不知逃了多远,在天色逐渐泛白之际才发现,我们不知不觉间来到一处隐蔽海滩上的某个岩洞里。
“这里是哪里呀?”在确定暂时安全无虑后,我这才彻底放松心神,一屁股坐倒在柔软细沙的地上说道。
艾美只是淡然地瞟了我一眼,随即撇过头查看郝莲娜的伤势。
“学姐……学姐……”艾美神色焦急地轻唤道,可是郝莲娜的脸色竟苍白如纸,并紧闭着双眼不发一语。
“学姐!你说句话呀!”说到最后艾美竟红了眼眶。
我双手撑地,边喘气休息边说道:“奇怪,她不是会自我治愈术吗?她在你身上调养这么久,应该恢复了才对呀?”
“都是你啦!我要你还我一个安然无恙的学姐!”艾美忽然转过头,眼眶含泪,语气凶狠地对我大吼。
我听了之后不以为然道:“长官,冤有头债有主,你可别随便栽赃呀!她受伤关我什么事?”“哼!要不是为了解决我们身上的困扰,我们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救你,学姐也不可能因此受伤。既然这一切都因你而起,你就要负责救活她。”
随着话落,那柄锋利的“细缩青瞑”已经架在我脖子上。
“欸!艾美。葛玛,有话好说嘛!你动不动就喊打喊杀,这和你俏丽可爱的外表完全不符耶。”
“少废话!你救不救?”艾美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了些,我的脖子除了感到有如刀割般的痛楚外,彷佛还夹杂着一丝温热液体,缓缓从冰冷的利刃淌出,顺着颈部逐渐滑下。
“怎么救?我又不会治愈魔法……咦,不对呀!难道你不会吗?”
此话一出,那柄架在我脖子上的兵器刹时颤了颤,接着就从肩膀滑落,最后斜躺在柔软的沙地里。
“我……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都拥有魔武双修的体质呀!呜……要不是我只适合修炼武术,我哪需要拜托你出手!”艾美忽然带着哽咽哭腔说着,让我不禁感到非常纳闷。
我往脖子?了一把,望着手上不多的鲜红想道:“这个人真奇怪,只不过是她学姐罢了,有必要伤心成这个样子吗?”
“古奇,你能救她吗?”
出奇地,我头一次听到褐红色长发的女孩,竟然会为了学姐而低声下气。可是不知为什么,在这时刻我竟不加思索脱口道:“那我有什么好处?”
结果此话一出,我的耳边立刻传来愤怒的娇吒:“古奇。凡赛斯!”
我转头一看,只见艾美的泪水,从她俏丽的脸蛋悄然滑落,并神情激动地紧握着粉拳,对着我大吼道:“就算不承认学姐是你的上司,但好歹她也曾救过你吧?可是你呢,先撇开你恩将仇报,趁机玷污她的清白这件事不谈,我现在只是拜托你救人而己,想不到你居然要和我谈条件?你、你根本不配成为禁卫军的一份子!”
我站起来拍掉身上细碎的沙砾道:“艾美。葛玛小姐,你也知道我目前还不算禁卫军吧?呃……再说,这段日子经历这么多风波后,我已经不奢望能拥有多好听的军衔。”
艾美抬起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叹了口气道:“假如成为正式军官之后就得赴汤蹈火,甚至付出宝贵性命达成任务,那么我宁愿当个平民老百姓,安安份份地过日子。”
“这么说……你打算见死不救啰?”随着话落,艾美忽然拾起地上的利剑朝我刺来。
“喂!刀剑无眼,你小心一点呀!我又没说不救郝莲娜,你快停手啦。”为了保命,我不惜信口开河胡诌道。
“你要的好处呢?”艾美似乎很在意我所提的交换条件,所以手上的细缩青瞑仍朝我猛刺急砍。
身上布条片片纷飞中,我边盘算边说道:“好啦,我保证无条件尽全力救她,这样总可以吧?”
“这可是你说的!”艾美终于我前方十步停下,以剑尖遥指着我道。
看着身上的破布碎裂成布条,隐约露出胯下瘫软的龙枪后,我不禁发出无奈的苦笑道:“葛玛小姐,你真狠呀!”
“别啰嗦这么多,快救学姐,否则的话……”女孩手上的利刃朝我胯下虚挥几下,语带威胁道。
“好啦,你先把剑收起来嘛,我们应该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吧?”
我边说边走到郝莲娜身旁,蹲下来查探她的伤势。
从她苍白的脸色,紧闭无血色的嘴唇,以及冰冷的身体来看,她如果不是受了重伤,就是使用魔法过度而造成虚脱现象。
我小心翼翼地把她翻过去,看到她露出的背脊时忍不住惊呼道:“艾美,你快来看!”
当艾美看到郝莲娜背后那块,令人感到怵目惊心的乌黑掌印时,立刻失声大叫道:“啊!噬心断魂掌?!”
“什么!”甫听到艾美说出掌印的来历,我竟吓得坐倒在地上。
我曾听武术教官说过:“……在攻击性的武术当中,“噬心断魂掌”属于四阶武术。只要被这种掌法所伤,强横的掌劲会随着气血游走的方向,逐一摧毁人体经脉,让人在痛苦中慢慢死去,在武术的领域当中,属于非常歹毒的禁招:假如和对方没有深仇大恨,绝对不会轻易使用……”
深呼吸一口气,我一边回想教官教授的知识,一边按照课程所学,在郝莲娜身上逐一摸索检查道:“哇!这个亚柏也太狠了吧!还好郝莲娜即时施行自我治愈术,勉强抵挡一些噬心的掌劲,否则的话,她早就变成冷冰冰的尸体了……但是她刚才又过度使用魔力,强行触发传送卷轴……嗯……情况很不乐观呀。”
“那你快救她呀!”艾美急着大叫道。
我两手一摊语带无奈道:“葛玛小姐,这是武术领域又不是魔法领域!假如真要救她也应该由你来,因为我根本使不上力呀!”
“你这废柴!你不是号称魔武双修的天才吗,为什么这点小伤没办法治?”
“小伤!?”我不以为然地反唇相讥道:“既然你觉得容易治疗,那就交给你全权负责嘛!”
“你!”
我看到艾美一转身,立刻从她身后飞扑上去。
“啊!你这恶魔……喔……快放开我!唔……不要……”
我紧搂着怀里的娇躯,语带威胁道:“如果你再动不动就想杀人,我会毫不留情直接赏你一剑!”
“呜……喔……纵使你杀了一个我,皇朝禁卫军里还有千千万万个我。我绝对不会屈服的……唔……快放开我!”
尽管女孩表现出宁死不屈的模样,但是胸前两点硬挺的蓓蕾,以及半闭的樱唇发出剧烈的娇喘,当场戳破了她口不对心的谎言。
“嘿嘿,葛玛长官,你别再装了!你的身体已经告诉我,你现在非常需要一个男人喔。”
“唔!求你不要……别、别这样……”
艾美不停地扭动她的细腰丰臀,但她却忘了我身上的遮羞布,早己被她手中的细缩青瞑?去:换句话说,此刻我早己硬挺的龙枪,正肆无忌惮地贴在她迷人的股沟里,享受由翘臀按摩带来的快感。
“嗯……她翘臀的弧度比米西亚还漂亮,两瓣臀肉既弹手又饱满……喔……小弟弟一陷进去就拔不起来,如果可以插进去的话……嘿嘿……”
肉体紧贴的厮磨,挑撩着我积存已久的欲火:双手传来柔软的触感,令我忍不住想更进一步……
“古奇……求求你放过我好吗?我现在……好热……好难受呀……”怀里的女孩竟开始向我讨饶。
眼珠子一转,脑海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我故意亲吻艾美火烫的脸颊,在她耳边轻声道:“那你要保证从今以后,绝不能伤害我,更不可以对我口出恶言。”
“喔……你这恶魔!我……”
没等女孩骂下去,我用力把她身体翻转过来,目露凶光盯着她道:“假如你想救郝莲娜,就得听我的!”
此话一出,她果然如我预料,乖乖闭上嘴巴。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凝视她暗红色的瞳孔道:“欸……不要这样看着我嘛!只要我帮你把积存在体内的欲火引泄出来,让你恢复原先的武力值:这样一来,你不就有能力救她吗?”
看到她犹豫旁徨的神情,我叹了口气道:“好吧,我给你十分钟考虑……”
撂下这句话,我缓缓从她身上爬起,拾起地上的细缩青瞑,面无表情地走出岩洞。
纵然利用这双神手赋予我的异能,逼迫女孩就范的阴招可说是了无新意,但为了往后能够过着高枕无忧的日子,就算这招阴损、老套,只要我能达到最终目的就好,管它是新招或旧招?
我远眺前方海平面慢慢升起的初阳,映照在粼粼波光,看似平静的海面好一会儿,接着就将利剑斜插在松软的沙地里,双手敞开平举,半闭着眼睛,用心去感受这难得一见的海滩风情。
虽然我出生在临海商业城镇,但打从我有记忆开始,位于瓦兹城出海口的卡尔加港,随时停泊各式大小船只,不时可见吵杂而繁忙的景象,与眼前这处陌生但幽静的海滩,顿时形成了强烈对比。
“如果能在这么棒的海滩旁边,盖一座属于我的城堡,和心爱的人一起欣赏如此美景,不知该有多好?”
在心情转好之后,我突然对着大海狂吼,藉此抒发积压己久的郁闷:当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我刚转身就看到艾美的身影。
我正想开口询问,但她却先轻启朱唇,将心里的话语,揉和着海水轻拍附近岩石的浪涛声,在沁凉的海风吹拂下,一并送入我耳里。
“我……我愿意跟你做爱……”第二集 第五章 海滩春色
听到如此劲爆的话语,我当场露出目瞪口呆的痴傻表情,久久不发一语。
不可否认,如果眼前的女孩不展现她泼辣的一面,的确称得上是一名俏丽可爱的美少女。
在海风徐徐吹送下,那头褐红色的及肩长发,轻柔地扫拂那张圆润俏丽的脸蛋,若再配上那双漾着浓烈春意的水汪汪明眸,恰好揉和出一张性感柔媚的容颜。
视线缓缓下移,那对一手足以盈握的柔软酥胸,在暗紫色的前开式皮革束胸烘托下更加突出;胸前以丝绳交叉缠绕的绑缚设计,自然而然露出些许软肉,再加上那对高耸玉峰上两点硬挺的凸起,以及那道深邃乳沟,让我看了之后不禁血脉贲张、遐想连连。
匆匆扫过无布料遮掩的平坦滑嫩小腹,一看到她下半身的穿着,我的视线再也无法移开。
同色超低腰贴身短裤,紧紧包裹着她浑圆挺翘的美臀,自然展现出她修长无一丝赘肉、充满青春活力的玉腿;一双以皮绳缠绕至小腿肚,尖头设计的黑色平底靴,无形中拉长腿部曲线的完美比例,更增添几分帅气的英姿。
最后搭配那件黑色丝质武斗服,让她看起来既有帅气的英姿,又不失极具性感的韵味。
若不是忌惮她高强的武术,我刚才在岩洞里看到她身上这件无袖、完全敞开的前襟,看似飘逸的柔服时,早就难耐心中的欲火而扑了上去。
纵然我已经看到她彷佛下定决心的眼神,但仍不放心地试探道:“你刚才说什么?我听不太清楚,可不可以再说一次?”“我、要、跟、你、做、爱!”艾美一字一句大声说完,竟红着脸转身跑回岩洞里。
既然精心设计的策略奏效,我当然要好好把握;于是当我看到她消失在洞口的曼妙倩影时,我当下二话不说就追了上去……冰山融化,化做一池靓丽的春水,洗涤我疲累抑郁的心灵;纤腰盈握,在我神手轻掐柔捏间,塑出怦然心动的情欲。
神手抚弄那对发育成熟的酥乳,引出她潜藏已久的春情;厚实柔软的嘴唇轻点,吸啜着她体内流窜的欲火,为她抒情解郁。
松开紧束的万用腰带,交覆的丝质武斗服,如盛开的花瓣在我面前展开,呈现花瓣里的动情娇躯。
正当我要解开束胸的皮绳,释放那对束缚己久的柔嫩乳球时,艾美却半眯着眼,按着我的手轻喘道:“别、别在这里……”
“为什么?”只见艾美抿着嘴,神情臊羞悄声道:“我……我不想让学姐看到。”
听到这答案,我不禁哑然失笑道:“你尽管放心好了,她现在根本看不到也听不到啦。”
“我求你……换地方好吗?”她骤然睁开眼睛,语带哀怨。
望着那双夹杂着哀求与春情的暗红色瞳孔,我内心陡然升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意。
我心想:“嘿嘿,艾美.葛玛,终于让我找到报仇的机会了……”望着岩洞内双眼紧闭,昏迷不醒的郝莲娜,再看看怀里的俏丽女孩,我的嘴角顿时漾起一抺狡黠的笑意。
“嘻嘻嘻……既然这样,那我们不如徜徉在大自然的怀抱吧。”在她惊疑的目光中,我随即抱起她泛着绯红的性感胴体,来到铺满细沙柔软的海滩。
“啊!你……你该不会想……”我点头笑道:“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随着话落,那对充满弹性的酥乳,经由皮绳轻拉后倏地弹跳而出,在我面前微微颤动;玉峰上两朵粉红色的娇嫩蓓蕾,早已呈现春情勃发,向上翘起的硬挺状态。
“哇!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淫娃!原来你和郝莲娜一样,都喜欢在户外做爱给人看呀!”
“不……不是这样……你别再说了……”艾美双手掩面,红着脸为自己辩解。
“是吗?我们周遭明明没有水,但你这里为什么这么多水?”我扯下她绑在裤头的皮绳,探入那件紧身短裤,捞出一把透明的液体淫笑道。
“啊……那……我不知道……”
“哈哈,既然你不晓得我就告诉你,这就是你喜欢我的证据!”
“呜……求你快和我……不要再羞辱我了。我、我喜欢的是学姐不是你!”
“啊!?什么!”惊人的话语宛若一道高阶石化禁咒,令我当场呆立在原地,任由手上浓稠的淫液从指缝滑落,滴在干燥的沙地上,形成一滩巴掌大的水渍,逐渐渗入松软的沙土中。
当艾美把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说出来后,彷佛得到解脱般,除了口中轻吟的娇喘外,臊羞的脸色看上去似乎轻松多了。
“学姐曾说过,为了完成任务什么都可以牺牲!包括我们的──性命。假如献上我的贞节就能救她一命,那我为什么不去做呢?”我回过神,默默地凝视她泫然欲泣的俏脸,久久不发一语。
虽然每个人都有爱或被爱的权利,但女人与女人之间……想到这里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艾美看郝莲娜的眼神总是多了些柔情,可是对待我,就像见到不共戴天之仇的恶人般,动不动就喊打喊杀……原来真正的原因──我抢了她的女人!
我深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情绪稳定下来后,语气平静地问道:“那郝莲娜呢,她对你有好感吗?”艾美躺在地上,任由坚挺的椒乳,暴露在海风吹拂的微凉空气中,随着她的呼吸高高低低起伏着,令我不自觉吞咽着饥渴的馋沬。
“学姐不知道……”她顿了顿,随即神情紧张地对我道:“你千万别向她提起这件事。”“没问题!”我回答得很干脆。
“谢谢……谢谢你……”刚开始,她还难得对我露出感激的神情,可是一听到我接下来说的话,脸上的神色骤然变得阴晴不定。
“老实说,喜欢当自己是男人的女同性恋者……我也搞过不少!嘿嘿,葛玛小姐,当你真正体会到当女人的乐趣后,我相信你对同性恋的看法将会改观。”
“你……你果然是变态的恶魔!”我露出邪恶的狞笑道:“随你怎么说都行!风月界有句名言:“不上梦华非强者,有妹不干真宅男”!既然我不是长相猥琐,个性内向闭塞的宅男,而你又是长得如此清纯可爱的正妹……如果说男女交合是成年人的正常行为,那我何必为了那点君子虚名,苦苦压抑着人类原始的欲望呢?”我顿了顿继续道:“唔……你也知道,我在瓦兹城也算是小有名气的性爱调教师……呵呵,不妨告诉你,无论是情窦初开的青涩少女、生性保守的良家妇女,或者只能活在暗处的女同性恋、甚至是双性恋者,一旦经过我这双神手调教过,都会爱上这种销魂的滋味。更何况,我是怀着慈悲博爱的“神心”,医治你的病根呀!”
“你这无赖、恶魔……唔……”被我封住的鲜红朱唇,再也吐不出恶言恶语;此刻回荡在耳际,只有浪涛拍击礁石的哗哗声,以及女孩俏鼻里发出的急促娇喘。
“嗯哼……唔……”我一手绕过她的粉颈,从柔嫩的肩膀悄然下探,握住左边的美乳,以食指挑弄因充血而硬挺的嫣红;另一手略过她无赘肉的平坦小腹,直接伸入她敞开的裤头,按压隐藏于萋萋芳草下,虽然只有米粒般大小,却足以掀起她情欲骇浪的源头。
蓦地,一声充满爆炸力的尖锐清吟从艾美湿润的檀口发出,直上无云天际,萦绕在这块无人的海滩上,历久不歇。
“啊~~”“哇!我还没开始治疗,你“河东狮吼”的武力值竟然比亚柏还厉害,那么待会你痊愈之后,我看就算“孤独战神”转世再生,恐怕也不是你的对手。嘿嘿……说不定你心爱的学姐,听到你高亢的淫叫声后就苏醒,甚至不药而愈了呢。”我亲吻她的脸颊,在她耳边低声道。
“呜……你这恶魔要做就赶快做,为什么还要用言语羞辱我?”我不以为然对她道:“宝贝……这就叫情趣,你懂吗?”“你……啊……不要再弄那里……我会……喔……想要……”
“想要什么?”我再次按压隐藏于蜜洞上方的突起,高亢的娇吟立即从她口中发出。
不仅如此,当我的中指下滑甫碰到紧闭的秘缝,却发现彷佛掉入一片湿润的汪洋中,于是我又语带嘲讽道:“嗯……宝贝,我们还是回洞里办正事吧,我们现在所待的地方,似乎特别容易出水呢!”
“不要!我求你……唔……喔……别再说了……呜呜……”看着她梨花带泪的哀怨愁容,我竟产生一种报复后的快感。不过我也明白,对付这类个性刚毅的女孩,不能第一次就下太大的猛药,免得我还没吃到这块美肉,就死在她恼羞成怒的利剑下。
这时我故意在她性感白晳的粉颈,留下一个鲜明的吻痕道:“宝贝,既然你和郝莲娜一样,喜欢在户外进行难忘的“初体验”,那么我们快开始吧。”
“我……你……啊……别脱!”就在最后关头,艾美忽然紧抓着短裤,试图阻止我更进一步。
“你又怎么啦?如果不赶快抓紧时间,帮你消泄狂躁的欲火,万一你心爱的学姐撑不过去……那时候你可别怪我。”我语带恐吓道。
只见艾美眼角噙着泪水,柔润的红唇翕了翕,似乎想表达什么,可是不待我开口询问,她抓着裤头的玉指骤然放开,露出哀怨的神色,声如蚊蚋道:“你……请你温柔一点……”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自认为最亲切的笑容点头道:“放心,我绝对会给你一个最难忘的初体验……”此刻的我,就像一个和蔼的医生,对病患循循善诱,希望能消除她的心理障碍,完全敞开心胸接受我的“贯穿疗法”。
两唇紧贴,从她红润唇瓣传来微微颤抖,我当下感受到了她内心的忐忑与惊惶;食指轻拂玉峰上两点坚挺的嫣红,柔软的乳肉也跟着晃了晃,看起来宛若两碗美味的杏仁冻──白晳且富有绝佳弹性。
我盯着这两碗倒扣的可口杏乳,顶端还各缀饰一颗鲜红的樱桃,竟不由自主吞咽着饥渴的馋涎。直到最后,我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欲望,张嘴将它一口含了进去。
“喔……别……求你别舔……会……这感觉好奇怪……”艾美紧闭着眼,发出词不达意的娇吟。
趁她意乱情迷恍神的时候,我嘴里吸吮她杏乳上那两颗鲜红的蓓蕾,双手却悄悄地放在她敞开的裤头上。
等到艾美发出“啊!”的惊呼,那件彷佛能掐出水的暗紫色低腰短裤,已经被我随手丢在一旁,随着海风吹拂飘向远处。
“不……不要看……”艾美神色仓皇地遮掩无人侵犯过的私处,试图保有最后一道防线。
但事已至此,我怎么可能给她说“不”的机会?
我稍微用力,轻易掰开那双虚软无力的柔荑,欣赏她平坦小腹下,那片难得一见的绮丽风情。
只见与她发色相同的稀疏卷曲芳草,柔顺地贴在白晳的大腿根部,随着轻柔地海风拂扫,形成褐红色的草浪,产生另一种迷人的春光。
再往下看,一道紧闭的淡红色肉缝,从那片褐红色尽头向下延伸至布满绉褶的菊蕾上方。
我好奇地分开肉缝旁边宛如两片柔软嘴唇的肉瓣,随即看见藏在里头鲜嫩的贝肉,随着我鼻子呼出热气的频率收缩,我的情绪也跟着它的节奏起伏不定。
我把食指放在嘴里含了好一会儿,才将湿润的指节轻轻放进那紧闭的洞口。结果第一个指节刚伸进去,随即碰触到一层充满弹性,中央却有一个细小孔洞的肉膜;而在此同时,耳际也传来女孩痛苦的惊呼!
“啊……不要!呜……好痛!”
“嗯……这应该是传说中的处女膜吧?”我收回手指,看着那层薄膜,若有所思喃喃说道。
虽然我和许多女孩发生过性关系,却是头一次看到如此奇特的景象。
以往那些和我发生性关系的女孩们,早就不是处子之身,而且当时所处的环境,又以幽暗的斗室居多,令我无法看得真切。
即使我帮郝莲娜破处时,四周的光线也不明亮,加上我们在匆促之间行事,以至于我玩过这么多女人,却不知道这片象征女人贞节的薄膜,究竟长得如何?
“哦……原来处女膜长这个样子呀!啧啧啧……真神奇……”我看着周围布上一层晶莹液体的洞口,捋着下巴,发出由衷地赞叹。
艾美捂着脸,语带鸣咽哀求道:“呜……古奇,求你不要再看了……”我叹了口气道:“唉,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体验男女之间的性爱,那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罗。”随着话落,我扶着昂首硬挺的龙枪,分开那两片紧闭的花唇,将枪口抵住粉嫩的洞口,接着就一鼓作气,狠狠地贯穿象征处女的封印!
“喔……不……啊……好痛!快拔出来呀!呜……你不是答应我要温柔一点吗,为什么还这么用力插!?呜呜……”
我拭去她眼角不断淌出的泪水,亲了亲她五官纠结在一起的痛苦俏脸,以轻松得意口吻道:“宝贝,我刚才应该说的是……我要给你“难忘”,而不是“温柔”的初体验喔。”我压在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上,轻捏翘起的嫣红道:“嗯……我曾听人说过:“女人第一次的过程愈痛苦,她愈能记住进入自己身体的第一个男人”。呵呵,你快睁开眼睛看看,我们在这么美丽的景色,以及海里鱼儿的见证下,终于完成了宝贵的破处仪式,你高不高兴呀?”
只见艾美眼角带泪大吼道:“高兴个头啦!呜呜……你可以起来了吧!喔!好痛……别……你别动……”
“艾美.葛玛中尉,你到底要我起来或者别动,麻烦你清楚地告诉我好吗?”“我……唔……你……”我故意语带嘲讽,在她耳边奚落道:“唉,身为禁卫军的尉级军官,这么简单的指令竟然说不清楚?我怀疑你当时军官养成训练,怎么过关的?”
“呜……呜……古奇.凡赛斯!你、你这低级下流的变态!告诉你,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我在她脖颈再留下一朵鲜红的吻痕,慢慢挺动着下半身道:“宝贝,刚才是你哀求我帮你开苞耶,这和有没有得到你的心,似乎……没什么关连吧?啊!我明白了!”我故意露出恍然大悟的夸张表情道:“嗯……你该不会……爱上我了吧?”
“我恨不得杀了你!”我不以为意笑道:“呵呵……无论你以后对我是爱或恨都没关系,只要你永远记住,我是进入你身体的第一个男人就够了!”随着话落,我立即将龙枪退到她淌着鲜红血丝的洞口后,再狠狠地一枪直插到底!
“啊~~好痛呀!你这个变态、恶魔!”艾美握着粉拳,在我胸口用力捶打,只不过她酸软无力的劲道,我把它当成了情侣之间,表达爱意的另一种情趣。
言语上的羞辱,多少扳回往日被她打压的郁闷之情;在女孩甫经人事的紧窄甬道里,毫不留情地狂抽猛送时,看着从她洞口流淌着象征处女的鲜红,我内心顿时升起一股莫名的成就感。
我在她浅幽的花径抽送好一会儿,随即抽出和着血丝的龙枪,顺势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跪趴在柔软的沙滩上高高翘起丰腴的美臀,改用后交式的跪姿,在她红肿的蜜穴奋力驰骋。
“喔……别那么用力……太深了……”艾美转过头来,一脸哀怨地看着我。
我一手紧扣着她柔软的腰肢,一手轻拍充满弹性的翘臀道:“长官,我这么辛苦帮你开穴拓径,以后你遇到大尺寸的客人时才不会接得太痛苦,所以你应该对我怀着感恩的心情才对呀!”
“你这恶魔把我当什么了!快放开我!喔……呜……好痛!”无视胯下女孩羞忿的咆哮,我边抽插边道:“嘿嘿嘿……葛玛长官,以后你如果执行反间任务时,需要用到妓女身份做掩护的话,就不用再顾忌自己的贞洁问题啦!像这种容易升官,又有钱拿还能让自己快乐的任务……呵呵,假如我是女人,又知道有这么好的任务,我绝对会主动向上级请缨,你认为呢?”
“你……啊……可恶……我……身体好奇怪……快拔出来,我想……”随着话落,我硬挺粗大的龙枪,顿时感到柔软满布绉褶的膣壁,传来紧箍的收缩,而她花心深处,陡然喷洒出大量温热的花蜜,令我当下打了个寒颤,舒爽得大喊:“啊……要出来了……”
听到我的“精华大方送”宣言,胯下的女孩忽然拼命挣扎哀求道:“拜、拜托你……不要射在里面!”
我用力扣住她不停扭动的腰肢,在温暖的膣壁激射积存己久的浓稠精华,露出愉悦的神情道:“嘿嘿,葛玛长官,不晓得你有没有听过“送礼送到心坎里,射精射进花心里”这句话呢?”第二集 第六章 挟怨报复
艳阳高照,使得原本凉爽的沙地,逐渐变得滚烫起来;徐徐吹拂的海风,也由沁凉舒心转为湿濐闷热。
人生最惬意的事,莫过于做完一次激烈的性爱后,泡在浅滩的海水里冲洗身体的黏腻,藉着海水卷覆的动作,按摩我过度疲累的身心。
闭着眼睛,脑海里闪过刚才的激情画面,我胯下瘫软不久的龙枪,似乎又有苏醒的迹象。
尽管艾美对我恨之入骨,但是当我说出“就算你要杀我,也得先把你学姐救活再来砍我”的话之后,她脸上浓烈的杀意才暂敛,并强忍着下体撕裂的创伤,顾不得衣衫凌乱的淫态,神色焦急地冲回岩洞,医治郝莲娜身上的严重伤势。
心神暂时得到彻底放松,我不自觉回想起这段时间的遭遇。
为了那套破战甲,我不但失去了混吃等死的安逸生活,甚至沦落到莫名其妙被人追杀的地步……我以前根本无法想像,如此精彩的际遇居然会发生在我身上!而且我到现在仍然不明白,为什么我会被军中高层盯上?我究竟奸了哪位狗官的老婆、女儿,以至于这个躲在暗处的“黑人”,竟耍借刀杀人的阴招,非得致我于死地不可?
随着轻柔的拍打浪涛声,我望着湛蓝的天空想着想着,忽然又想起了另一件事:之前假冒亚柏等四人的团体,究竟属于哪里的势力?
假如是苏里亚帝国派来的间谍,他们冒这么大的风险绑架我,有什么用意?如果不是,那么这些人又是何方神圣?
想到这里,我不禁躺在沙滩上叹了口气。
“这下可好了!被那两个女人一搞,害我变成有家归不得!我真笨,昨晚为什么要跟她们一起逃跑?这样一来,不就表示我为了占有那件破战甲,而和她们一块儿畏罪潜逃吗?雪特!这个误会,我看就算跳到“蓝湖”也洗不清了……”我自言自语道。
“那就用你的鲜血来洗吧!”愤怒的尖啸在耳边炸开,一柄冰冷的利剑已从我上方,疾刺我结实的胸膛。
感受到致命危机,我身体自然出生闪躲反应,迅速转身让过致命的利剑;同一时间,我仓促而发的长风拳带着狂猛的劲力,随即激溅出一蓬雪白的浪花,直扑敌人而去。
可是锋利的剑刃尚未近身,一抺无形的剑气先至!
骤然感受到不寻常的强大气劲,我不得不收回硬拳,立刻朝旁边跃开;结果那道强横的剑气竟在我刚才站的地方,劈出倒卷的波浪,在柔软的滩底留下一道约一公尺长的清晰剑痕。
三翻五转极力闪过致命的杀着,我回身抽起斜插在旁边的细缩青瞑,在最佳攻守的安全距离站定后,立即对她大吼道:“艾美.葛玛,你这是干什么!”“取你贱命!”艾美穿着前襟大开、几不蔽体的武斗服,紧握着手上的利剑对我大吼。
之前和她交手苦无兵器防身,才不敢和她硬碰硬,但此刻我既握有利刃,当然不会还傻到以拳撼剑!
金铁交鸣声中,我以快打快刺出不下五十剑,每招直取艾美胸腹要害;只不过眼前这位,在武术方面拥有不俗造诣女孩,此刻竟嘴角微扬,好整以暇地接下我全力以赴的杀招。
“哼!没想到你这恶魔也会剑术,只可惜……”侧身让过我凌厉的攻势,她手中的剑尖倏地砍向我的细缩青瞑。
内心暗叫不好,却来不及收招!
“锵当!”一声,无形的剑气划过剑身中央,我陡然感觉细缩青瞑的重量变轻许多;等我撤回利刃后随即发现,原本一公尺半的长剑,竟只剩下不到半公尺的短剑。
我将断剑横立胸前,带着粗重的喘气声道:“喂!我们好歹有了夫妻之实,你这样说杀就杀,是一个为人妻子应有的行为吗?”“呸!谁是你这无耻之徒的妻子!我刚才和你……只为了救学姐而己。”
说到刚才的性事,艾美俏脸唰地一红,但很快又露出狰狞的怒容,用剑尖遥指我胸口道:“既然她已无大碍,那我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下流的淫贼,受死吧!”不久前才被我开苞的可爱女孩,不懂得感恩就算了,她竟然不由分说,手持凶器往我身上招呼,令我忍不住大叹:“人心险恶呀!”
少了锋利剑尖的细缩青瞑,顿时失去了手持利器的优势;相反地,眼前行事狠辣的对手,不仅武术高出我不知几阶,再加上她手中完好的兵器……假如这是一场切磋性质的对打练习,在实力及兵器上面的显着差距下,依照我在学院混日子的作风,早就弃械投降,躲在一旁凉快;但此刻我所面对的,是想将我除之后快的“情敌”……我如果想示弱保命,她也不可能答应吧?
夹杂着唰唰风切声与沛然气劲的细缩青瞑,频频攻向被教官视为禁忌的私密部位,让我几乎无法招架。
面对艾美绵延不绝、如浪潮般不断向我涌来的杀着,我左支右绌地勉强招架住,但心中却叫苦不迭。尤其她不时吞吐的剑气在堆叠的浪花中,硬是劈出“分水开道”的绝技,令我赞叹她剑术高超之余,一股实力上巨大差距的无力感,也同时涌上心头。
(这柄长一公尺半、宽约三指幅,军中标准配备的制式兵器,在她手中竟能发挥四阶武士以上的水准,假如这柄利剑换成绝世兵器,那她的杀伤力不就更加恐怖?!)几次临身的利剑不容我多想,只能一味地以断剑接招,寻隙突破她绵密的剑网。
双方交手了二、三十剑后,艾美忽然撤招向后倒飞,在空中翻转几圈,在我前方十公尺落地站定,接着就双手握剑高举,神情凝重地紧盯着我。
“喂!你该不会真的想置我于死地吧?”我站在海滩尽头,脚下倒卷残浪的力量一直将我往海里拖,让我几乎站不住脚。
蓦地,尖锐的啸声从她性感的红唇发出,而原本无形的剑气,竟在剑尖逐渐凝聚成银白的实体。
看到这现象,我的额头不禁冒出涔涔冷汗;此时一阵海风从旁吹过,令我无布料遮蔽的赤裸身体当下打了个寒颤。
结果这个细微的动作,竟成了我差点丧命幽狱的破绽!
只见她一脚踏在松软的沙地向上高高跃起,在空中翻转半圈划出一个优美的弧线,头下脚上朝我狠劈而来。
在间不容发的危急时刻,为了保命,我不得不朝着海里一退再退,试图以拉长攻击距离的方法,避开她这招五阶三级的剑术──猛牛青龙斩!
尽管我的因应策略非常正确,但我却忘了一点──我当下所处的环境!等到意识到不对劲,我才发现竟不自觉退到了浪裂线的位置。
掺杂了悲愤情绪的怒剑,让艾美狂俦的气势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令我未战先怯,完全没有提起手上的断剑,与这个疯女人硬拼的意念。
右脚甫稍往后移,一道碎裂的雪白浪花,挟着万马奔腾的浩然态势,从后方朝我当头罩下,令我彷佛遭遇两大强者无情地夹杀,只有选择闭眼等死一途。
可是当我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她一剑了结我平凡的一生时,师父的身影骤然闪过我脑海,令我当下精神不由得为之一振。
我倏地睁开双眼,露出一抺狡黠的目光,同时嘴角露出一抺诡异的笑容,凝视着眼前坦胸露乳,满脸杀气的女孩。
在浪头即将罩顶,艾美银白色凝实的剑气又暴涨十公分,迅速朝我当头砍落之际,我毫不犹豫地往海水深处退去!
狂猛的剑气硬生生斩开浑厚的巨浪,雪白的浪花随即向两旁滑开,划出两个巨大半弧的透明水罩,刹时爆出轰隆闷响。
在此同时,我立刻从海浪卷下的真空地带,以蛟龙飞天之势破浪而出。
“引苍生之水为已用,乘着愤怒的飓风,挣脱天地的束缚,化做桀骜不羁的蛟龙,毁灭阻挡在眼前的生物吧!”随着话落,脚下的浪花陡然凝化成一个巨大的龙头,托着我赤裸的身体直冲云霄;高耸龙身随后升起,顿时遮蔽了炽热的阳光,令天地为之变色。呼啸狂骤的风声刮面生疼,粗壮的龙身受到飓风牵引,以螺旋状快速旋转的方式,直扑神色惊疑不定的艾美而去。
“啊!风水二系混合八阶魔武剑术之“龙啸九天”!这……怎么可能!?”我站在浪尖,双手紧握断剑,利用浪头快速下坠产生的巨大能量,居高临下朝着艾美当头砍下。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贱人,去死吧!”我紧握威势不减的利剑狞笑着。
“救、救命呀!”艾美倏地面白如纸,头发向上倒竖,接着身子一软,整个人直接跪倒在沙滩上。
“古奇!剑下留人!”焦急的娇吒从远处传来,一字不漏地窜入我耳里。
“来不及啦!”我大吼一声,半截断剑已经砍向女孩。
“啊!”“不要!”巨高的浪花倏地倒卷回去,没有掺杂一丝鲜红,依旧带着朵朵雪白的湛蓝;被浪花浸湿的沙地上,出奇地竟看不到残臂断骸。
当浪潮整个退去,随即浮现出一具被海水打湿,若隐若现的性感胴体,正散发诱人的魅力,我看到后当下吞了口贪婪的馋沬。
“古奇.凡赛斯!你、你竟然杀了艾美?!”言犹在耳,郝莲娜虚弱踉跄的身影己出现在我面前;当她看到艾美苍白无血色的脸蛋时,陡然跌了个趔趄跪倒在沙地,并伸出颤抖的双手,抱着她冰冷的“尸身”泪如雨下。
“古奇!她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竟狠心杀了她?”郝莲娜抬起头,眼角含泪怒斥道。
我撇撇嘴,不以为然道:“放心好了,她只是吓昏罢了。”“真的?!那你刚才那招……”郝莲娜的脸色惊疑不定。
“哼!你以为我真那么厉害呀?刚才那招纯粹唬人而己,根本没有实质的杀伤力。”说完这句话我立即坐倒在地,大口喘气。
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大声咒骂传授这招的恩师。“可恶的师父,说什么“龙啸九天”具有开天辟地的强大威力,就算战神再世也不敢硬挡……我呸!那是你这种级数的强者才做得到吧?唔……累死了。”想当年,师父为了让我体会这招精髓,每到半夜就把我拖到瓦兹城附近的隐密海滩,用我刚才对待艾美的方式,让我享受洁净海水罩头盖脸的狼狈滋味,并要求我仔细揣摩每一个等级施展后的威力。
然而,我这个后天硬造出来的伪天才,在师父这种非人道训练方式下,只匆促练了一个礼拜,想也知道根本达不到他的要求。可是为了应付验收成果,我不得不转动聪明的脑袋,运用一些小技巧,才勉强挤出这种无需魔、武力值,却能施展出外表看似吓人,实则完全无害的绝技。
只不过当师父看到我所展现如此强大“绝技”时,不但没有夸赞鼓励,反而不停地摇头叹气,到最后竟露出心灰意冷的神情对我道:“算了,反正你只是要应付入学测验罢了,练不成也没关系;更何况,倘若没有同时达到四十级以上的魔、武力值,根本无法发挥这招真正的威力。唉!看来你真的没有当强者的命……不过呢,你竟然能把这招外形模仿得唯妙唯肖,还算有那么一丁点天份。”
说到最后,他竟摸着下巴,以讥讽的口吻道:“嘿嘿,你该不会在仿真一条街待久了,所以连这种必须苦练而成的绝世禁招,都可以投机取巧模仿出来吧?如果这样也行,那我真的要向你拜师学艺了……”这番褒贬不一的言词,我当时听了之后竟不知该如何接话。还好他后来又奚落几句,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这时耳边陡然传来嘤咛的娇吟,将我飘渺的思绪立刻拉回到现实。
“学……学姐,我……我没死吗?呜……呜……学姐……”看到艾美整个人扑在郝莲娜怀里,放声痛哭兼吃豆腐的画面,我不由得心生厌恶。
“好啦,你又不是死了爸妈,有必要哭成这样吗?”
“古奇!”郝莲娜声色俱厉地斥喝道:“你刚才的行为已经不对了,现在又诅咒艾美的家人,你说!她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你?”对于她们沆瀣一气的态度,我当下感到无比地恼怒与愤慨。
“你应该好好问她,刚才是谁先动手!我一直对你们处处忍让,可是你们却把我当成好欺负的傻兵,找到机会就对我颐指气使,彷佛视我为你们的奴仆、受气包。之前你们对我种种,我可以把它当成磨练心志的方式,可是你知道艾美刚才想干什么吗?她要杀我、杀我耶!”我抓起散落在艾美身旁的细缩青瞑,指着两女继续大吼道:“郝莲娜.奥迪,假如有人要你死,你会真的听话站好,把自己当做练习剑法、刀法的肉靶,请那个人随便砍吗?”
我话才刚说完,脸色逐渐转为红润的艾美,忽然挡在郝莲娜身前道:“古奇.凡赛斯,你要报仇针对我就好,千万别伤害学姐。假如她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算是“魔武剑圣”的儿子,我一样照杀不误! ”
“咦?你认识我师父?”我惊讶得瞪大眼睛问道。
艾美高挺俏鼻抽噎了一下,一把抺去脸上的泪水道:“只要练过武术的人都知道,这招“龙啸九天”绝技,正是由当代传说中十大强者之首,号称“魔武剑圣”的李奥纳多.皮卡丘所创,属于八阶五级的高级魔武混合技。由于学院没教授这招,但你竟然能施展出来,就表示你跟他关系匪浅;另外,据说他也和你一样,是个风流花心的……总之,你跟他传说的行迳几乎没有两样!如果有人说李奥纳多.皮卡丘是你父亲,凭你刚才的表现,我绝对信以为真。”
“古奇,不管你和艾美有什么过节,我希望你能看在我的面子上,这件事就算了,可以吗?”
“学姐,这件事我会和他做个了断,你就别插手了。况且你受损的经脉才刚接好,需要长时间静养……我看你还是先回洞里吧。”
“嘿嘿,好一对深情姐妹花呀!我感动得鸡皮疙瘩掉满地欸!”我语带嘲讽。
艾美忽然从地上跳起来,杀气腾腾地盯着我道:“你什么意思?”我瞄了她身后的女孩一眼,又把视线拉回到她身上,嘴唇微动,以几不可闻的气音道:“如果不想让她知道你的秘密,最好听我的话,否则……哼哼……”“你!”
“古奇,你在那里嘀咕什么?我警告你,一旦谋杀皇朝禁卫军成员的罪名成立,你绝对会被判处死刑!你可得想清楚了。”
无视于充满恫吓意味的言词,我盯着艾美冷哼道:“哼!那我请问奥迪少校,假如一名皇朝禁卫军的中尉,恶意杀害平民百姓呢,军事法庭会判她什么罪名?”
“古奇.凡赛斯!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其实我会这么做,也算是为民除害,就算日后上了军事法庭,我也站得住脚。”艾美为自己辩解道。
我斜睨她一眼,接着就将视线转到郝莲娜身上道:“是吗?哼哼……我总算体会到“趁敌病要人命”六字真言的精髓了!既然如此,那么奥迪少校……你有没有兴趣了解,艾美.葛玛急欲杀我灭口的真相呢?”
“古奇.凡赛斯!”长相可爱的女孩,神情焦急地对我大吼。
“古奇,你们究竟有什么过节?艾美!你说,为什么非得杀他不可?”说到最后,郝莲娜的语气变得森冷无比,虚弱苍白的脸蛋随即罩上一层寒霜,令人看了之后不寒而栗。
“学姐,因为他……他……我……”看到她支支吾吾的态度,我马上出声道:“唉……葛玛小姐,我只不过帮你把欲火宣泄出来而己,你有必要为了这点小事,就要置我于死地吗?更何况,这种事奥迪长官也做过了,又没什么大不了。对了,长官,你还需要我帮忙解决这方面的问题吗?”
“你……你这无耻的恶魔!”艾美说得咬牙切齿,却也拿我没办法。
我及时掰个理由,不但直接点出郝莲娜和我的微妙关系,更巧妙她模糊焦点帮她解围,让她既有把柄在我手里,又无形中欠我一个莫大的人情……相信她对我的态度,应该要有所改变才对。
想到这里,我脸上随即挂着得意的笑意。
“古奇,你又想到什么龌龊的事,为何笑得这么变态?我再次警告你,如果让其他人知道这个秘密,我和艾美绝对有把握,让你无声无息从人间蒸发……”郝莲娜看我的目光,竟瞬间迸出浓烈的杀机,让我不得不相信她说到做到的坚定决心。
“唉……两位长官,既然你们不顾这夫妻之情,与其让我活得提心吊胆,倒不如大家就在这里分道扬镳,各走各的路。你们放心,我绝不是那种喜欢把性事挂在嘴上炫耀的男人。好啦,那么两位美丽的长官,再见罗!”告别的台词说完,我潇洒地转过身才刚迈出脚步,身后的郝莲娜竟大叫道:“古奇,你不可以走!”我再次转身,露出不耐烦的神情道:“这位高贵美丽的长官,你又有什么指教呀?”
“古奇,我拜托你留下来好吗?”第二集 第七章 远走他乡
对于郝莲娜前倨后恭的极端反应,我不由得好奇地停下脚步,转过头道:“奇怪,我和你们在一起又不给我好脸色看,而我打算离开这里,你们又要我留下……郝莲娜.奥迪小姐,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我……”她苍白的嘴唇翕了翕,彷佛有什么难言之隐似地,最后仍没说出真心话。
“学姐,他要走就让他走嘛!像他这种只会好吃懒做的废柴,留在我们身边只是浪费粮食而己。”
我漫不经心道:“我无所谓啦,反正我现在已经是自由之身,天涯海角任我行,多么逍遥自在呀。”
郝莲娜听了之后竟不以为然道:“古奇,不好意思,在我们救你的时候,你已经和我们一样,变成政风室急于缉拿的通缉犯。换句话说,你单独行动被军方抓到的机率……嗯,绝对会比和我们一块儿集体行动来得高!”
“不会吧!你、你说的是真的吗?”
“你说呢?”艾美斜睨着我说道,脸上竟浮现出得意的嘴脸,让我第一次产生想杀人的冲动。
“古奇,其实我们之前那么费心救你,只不过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哦~~原来如此呀!”我耸肩道:“我还以为你不知不觉爱上我,所以才会不顾一切救我。”
艾美立即对我嗤之以鼻道:“你想得美唷!学姐怎么可能爱上你这种没用的废柴。”
此话一出,她身边的绿发女孩也在一旁帮腔道:“古奇,你为什么满脑子邪恶思想?我们救你,只是想借用你的专长,帮我们解开隐形战甲的秘密,并没有其他意思。”
我听了之后,忍不住语带讥讽道:“这就奇怪了!既然你们都认为我是没用的废柴,那我怎么可能帮上忙呢,奥迪少校?”
“你!学姐,你看他啦!早就说不要救他出来,可是你偏不听。”艾美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说着。
“艾美,算了,你别跟他计较。凡赛斯先生,如果你不想帮忙我也不怪你,可是我希望……万一你被军方抓到时,不要把我们供出来,可以吗?”
“呃……我可不可以请问一下,你们为何如此在意那套破战甲?”对于她们如此执着的态度,我感到纳闷不己。
“这是我们的事,和你没关系。”
我忍不住反唇相讥道:“艾美小姐,你说这句话就不对了!以前我不知道状况,所以也懒得过问这件事。但现在隐形战甲的事愈搞愈复杂,连我都无缘无故被你们拖下水。因此我要求知道这件事的真相,应该不为过吧?”
“唔……对不起。”郝莲娜居然先放下身段向我道歉,让我不禁感到诧异,也更加深我想了解真实内幕的决心。
“学姐……”艾美惴惴不安地望着郝莲娜,似乎有某些难以启齿的话语,不敢当着我的面说出来。
只见郝莲娜抬起头,仰望着万里晴空的穹苍,深深地叹了口气,好一会儿才将视线缓缓移到我身上道:“不好意思,由于我们虚报战功,结果却连累你和我们一块儿蹚入这趟浑水。至于隐形战甲……”
“学姐,不要说!”艾美急忙打断她的话。
郝莲娜举起手制止她道:“艾美,现在我们已经骑虎难下了!如果他能帮助我们的话,说不定可以实现这个愿望;万一失败了,我们也死而无憾。古奇,你愿意帮我们吗?”
听完她所说,我当下托着下巴,凝视着宽广的海面不语。
其实从郝莲娜刚才的话中不难听出,这次的事件绝对有不可告人的内幕。
假设她只为了虚报战功,那么当她在我被抓去政风室时,就可以想办法牺牲我,保住她好不容易得到的官衔;但从她飘忽不定的眼神,含糊其辞的言语,并不像表面所说那么简单。
如果她那么想研究那件破战甲,也可以申请调到武器开发部,和那些专业人士研究,根本没有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
思绪流转间,我将视线拉回到郝莲娜身上,缓缓开口道:“唔……要我帮忙也可以,不过我有几个条件……”
话才说一半,艾美却插嘴道:“哼!就知道你这个人没安好心!学姐,我们还是自己想办法吧。假如真能破解隐形战甲的秘密,就算花上八年十年也值得。”
“艾美!”郝莲娜阴沉着脸道:“你为什么不让古奇先说完?”
“学姐,我……”
无视艾美委曲的目光,郝莲娜看着我道:“古奇,你有什么条件?”
我瞟了两女一眼道:“我的条件其实很简单:第一、既然大家现在身份相同,那么从今以后,我不再是你们的奴仆或受气包,而是你们的合作伙伴,所以你们不准再给我坏脸色看;第二、你们要把隐形战甲的来龙去脉交待清楚,绝对不能有所隐瞒。至于第三嘛……”
我忽然红着脸道:“可不可以先弄件衣服给我穿?”
此话一出,刚才还神色平静的两女,竟同时发出震天价响的尖锐惊叫声!
“啊~~你这个变态恶魔!”
* * *
体型硕大的海鸟,骤然收拢双翼从空中俯冲直下,前端布满尖齿的利喙甫接触到海面就张嘴一咬,随即划出优美的身形,衔着约一公尺长的鲜鱼,朝广阔无际的穹苍振翅飞去。
我站在甲板上,双手扶着护栏,凝视着前方精彩的捕猎画面,内心却平静无波。
第一次看到如此精彩刺激的情景时,我的确感受到内心那股澎湃的热血,可是经过三天航程,同样的情景一直重覆出现,就算热血沸腾再久,也早己蒸发殆尽。
这情形就像未经人事的处男,第一次尝到真正女人滋味时,心中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的确让人回味再三、激动不己。可是这种性事,如果每天用同一种姿势,和相同的女孩做,久而久之也会变得索然无味,再也找不到当初那种令自己怦然心动的美妙感受。
五天前,为了躲避皇朝禁卫军的追缉,我们三人在那不知名的隐密海滩稍做休整,等恢复了大半元气后,就在郝莲娜的建议下乔装改扮后混回艾尔特城,并于三天前按原先的计划从亚斯德港,搭上了航向穆本特港的船只,前往苏里亚帝国。
我曾经问她,为什么非得去那里不可?结果她的答案却非常简单。
“既然隐形战甲由苏里亚帝国发明,那么与它相关的一切机密,绝对在那里才找得到!”
对此,她在我一再追问下考量了许久之后,才向我透露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原来,当初隐形战甲竟是由九五二六,同时也是她的未婚夫所构思出来。可是他初步的研究成果尚未发表,却不知什么原因,竟然被苏里亚帝国的情资人员知悉,而且还潜入他的研究室偷走全部资料。
那位研发兼情资人员为了追回辛苦研究的成果,竟不惜以身犯险,单枪匹马一路追到该国境内,试图取回原本属于他的东西。
结果他好不容易找到敌方秘密基地时,才发现他多年来辛苦研究的成果,不但在敌国手上发扬光大,还成了具有强大杀伤力的武器。他万万没有想到,为了这件秘器却葬送了自己宝贵的性命。
于是这位已经论及婚嫁的未婚妻,一方面报仇雪恨,一方面为了完成他的遗志,她居然向上级自动请缨,执行这项不可能的任务。
至于她与未婚夫相识的过程,就不得不提到艾美。
正因为艾美是她的亲哥哥,再加上郝莲娜当年在学院学习时,和艾美住同一间寝室,结果这对苦命鸳鸯就在艾美的撮合下相识、相恋,甚至有了共结连理的念头。
有了这层关系,也就不难理解,艾美为何会和郝莲娜共同执行这项任务了。
只不过令我感到好奇的是,郝莲娜既然是艾美的准大嫂,那她怎么可以喜欢上哥哥的未婚妻呢?
即使弟弟代替哥哥“照顾”大嫂的事,在欧格里皇朝时有耳闻,在皇室内更是屡见不鲜,根本见怪不怪;但如果弟弟的性别忽然换成妹妹……无论从哪个角度想都觉得别扭。
当然,我也不会傻到在郝莲娜面前,问艾美如此私密的问题。毕竟这是我目前与她和平共处的王牌,如非必要,我绝不会轻易揭开它。
从郝莲娜口中挖出隐形战甲的真相后,我忽然想到另一个困扰已久的问题:
当初那位穿着战甲,大肆收割城防军生命的死神呢?
关于这点,郝莲娜对我解释:“当你奋不顾身令战甲停止运作的刹那,我射出的魔法箭也恰好射中战甲。等到我走到你身边,才发现它就只剩一堆碎片了。
经过我们仔细搜查后才发现,敌人已先一步使用魔法传送卷轴逃走,因此我们也就没看到敌人的真面目……”
想着想着,我的手不经意伸入口袋,骤然握住一块冰冷金属时,当下暗自叹了一口气。唉,若不是因为它,我也不必逃离生长的地方,前往另一个陌生又暗藏致命危机的国度。
抬头望着远方,一只巨禽再次展现高超的捕猎技术──收翼俯冲到海平面时骤然拔高,嘴里已经衔着硕大的战利品,展翅扬长而去。
正当我凝视着一望无际的海平面怔怔出神时,耳边陡然传来幽怨的轻唤。
“瑟肯,一个人站在这里想什么?”
侧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朴素,长相普通的中年妇女,不知何时来到我身边与我并肩而立。
我把玩着那块银白色的金属片道:“唔,我不得不承认,发明这东西的人真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倒想认识这个人。”
中年妇女讶然地看着我道:“难道你已经发现其中秘密?”
发现远处几个陌生人,对我们投以关切的目光,我随意瞟他们一眼,趁机将金属片收回口袋,刻意压低声音道:“依凡,你研究了这么久,仍没发现当中的奥妙,我拿到手才短短几天,怎么可能马上就看到成果?我又不是织神“克洛托莉”……”
“嗯,说得也是。”乔装成中年妇女的郝莲娜,微微点头道。
“表哥、表姐,你们出来透气怎么不叫我?我一个人在房间好无聊喔。”
随着话落,一位年约三十的女人,就这么大刺刺地站在我和郝莲娜之间。
她如此无礼的行迳,郝莲娜顿时眉头微皱表达内心不满,但长相平凡的熟女却恍若未觉道:“表哥,你和表姐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
我轻捻着嘴上两撇卷翘的胡须道:“呵呵呵,也没什么。对了,吃点心的时间到了吗?我忽然觉得有点饿了耶。”
装扮成平凡妇女的艾美,突然瞪大眼睛叫道:“哇!表哥,一个小时前你才吃了一块六寸的奶油千层派,现在又想吃东西,你是不是被“饥饿死灵”附身呀?”
“桑妮,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中年妇女低声斥责道。
“表姐,你、你最近怎么一直帮表哥说话!”长相平凡的熟女的脸色,顿时黯淡下来。
她刚才的举止看在我眼里,等于是挑衅情敌的行为。也就是说,她大概想藉如此幼稚的举止,阻挠我和她的“心上人”摩擦出爱的火花。
只可惜,她的用心虽好,但这种同性相恋又不能说给别人知悉的情况,对她来说不啻是最痛苦的事。纵然她的行为令郝莲娜感到不解,但不了解个中真相的她,完全不晓得艾美刚才的行为,还有另一层含意……除了我之外。
因此当我看到艾美委曲的神情时,不由得感到特别开心。
说实在话,船上的生活非常无聊!
每天在船舱里不是吃就是睡,顶多走到甲板上吹吹海风,所以和艾美偶而打打嘴炮,调剂一下乏味单调的生活,自然被我视为这段旅程当中,唯一一项有趣的休闲活动。
“呵呵呵,再怎么说都是一家人嘛,何必计较那么多呢?”我眉毛上挑,语带双关道。
“你、你!表姐,你怎么不说句公道话?”艾美说不过我,就想找人串成联合阵线。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经过这几天海上生活下来,我和郝莲娜之间的关系已经超乎她想像。
当一位心智成熟的女人突然痛失心中所爱时,大部份的女人,通常会将心灵封闭起来,直到她彻底忘却这段感情,才有可能敞开心胸去接受另一段恋情。
这段情伤疗养的时间可长可短,或许一两天,也有可能几个月,甚至终其一生守着那位已经不存于世的人──端看这个男人在女人心中的份量有多重,以及女人恋爱的次数。
像郝莲娜这种和对方已经论及婚嫁,又坚守最后一道防线类型的女人,大都属于对爱情充满浪漫憧憬的贞妇。一旦认定这个男人,就算此人已经长眠于地,她也不可能再接受另一个男人,轻易走进她的感情世界。
但事情总有例外!
现在回想起来,我还得感谢那位长相可爱的“情敌”!
当初若不是她莫名妙地追杀我,我也不会碰触到郝莲娜的身体,并在阴错阳差机会下破了她的处子之身,间接促成一段野外交合的露水姻缘。
正因为我以傲人的龙枪,撕开了郝莲娜那道象征处女的封印,使得她对我的观感顿时改变了不少。这点,可以从她半夜潜到我房间,无私地帮我补充魔力值上看出。
因为三天前我们买船票时,艾美以男女有别为由,要求郝莲娜一定得开两个房间。从我清楚她的性取向后,立即明白她这个小动作,无非是想利用晚上和她心中所爱,一块儿大被同眠。
可是她大概没想到,装扮成中年妇女的郝莲娜,在船上第一晚过了半夜,竟然无预警地溜到我房间,不仅鸠占鹊巢,还丢了几块魔晶石给我,叫我坐在冷冰冰的木板地好好修炼,而这位熟妇却躺在我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直到我修炼完躺回床上惊动了她时才明白,她这么做只不过是想独占一张舒适的床罢了。
搞清楚她真正用意后,令我当下气愤不己!当时我想都没想,就用那双令女人又爱又怕的神手,探向她那对挺立的双峰。
刚开始她还摆出冷酷忿恨的神色,但在我这双神手高超的挑逗技巧下,她的抗拒行为逐渐变弱,到最后竟反客为主,向我主动发出需索的言词。
也许她已经敞开紧闭的心扉,或许她只是为了寻求生理上的慰藉;总之从那晚开始,我的房间就多了一股,嗯……淫靡的味道。
此时我看着表情不一的两女,顿时愉快无比。刹那间,一个邪恶的想法唰地闪过脑海。
(如果让艾美再次看到我和郝莲娜做爱的画面,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瑟肯.比格,你又想起什么事?为什么你的表情……”郝莲娜微皱眉头,但脸上却闪过一?臊羞的红霞。
“没、没什么……今天天气真好呀!呃……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抵达穆本特港?”
结果话才出口,远处陡然飘来一朵乌云,逐渐遮蔽了晴朗的天空,而平静的甲板也同时传出船长的警告声。
“站在甲板上的旅客,请尽速回船舱休息……”
艾美踮起脚尖,眺望远处迅速变为阴暗的天色道:“我们该不会遇上暴风雨吧?”
感受充沛的水元素快速朝船只的方向聚拢,我随即露出忧心的神情道:“桑妮表妹,真的被你猜中了!我们快进去避避吧。”
“哼!表姐,我们走。”此话一出,艾美已经拉起郝莲娜的手快步走回船舱。
望着她们消失在舱门的窈窕身影,我的嘴角微微上扬咕哝道:“嘿嘿嘿……艾美.葛玛,总有一天,你会变成只喜欢我的小女人……”
这场暴风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可是头晕目眩的痛苦,并没有因为剧烈摇晃的船身趋于平稳而消失。
历经四个小时摇晃,即使我身强体壮,此刻也只能安安静静地斜靠床沿,把身体的重心尽量放低,努力压制从喉头不断窜起的呕欲。
只不过,已经充斥各种味道的密闭空间,这时又多了股呕吐物的恶心气味,我认为还能不为所动的人,除了那些长年在船上生活的船员外,就只剩某些有着特殊性癖好的变态大叔了。
过了不知多久,我终于受不了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拼命挣扎从床沿爬起,然后一手掩着口鼻,一手勉强扶着墙板,慢慢走出舱门来到船首的甲板。
“唔……舒服多了。”我张开双臂,大口吸着带有咸海味的新鲜空气,身体的不适才稍微舒缓下来。
暴风雨肆虐后的天空,就像刷洗过的门板,看起来清新明亮许多;海面上那些饱受惊吓,心情尚未平复的鱼群,正不时跃出海面,在阳光映照下产生粼粼的波光,与天际那?炫丽的彩虹,自然构成一幅美丽图画。
当我醉心于眼前的美景,不经意转过头,正好看到郝莲娜扶着艾美,一脸苍白地拖着蹒跚的脚步,朝我这里慢慢走来。
望着她们狼狈的模样,再对照自己意气风发的神采,我马上语带调侃道:“依凡、桑妮,你们身体也太差了吧!这么点小风小浪都承受不住,万一遇到更大的风浪,你们不就吐死在船上?”
此话一出,艾美立即反驳道:“谁说我们身体差?要不是看到那个人,我们也不会吐成这样!”
循着她指的方向望去,我一看到那幅恶心的画面,立即转过头,趴在栏杆上大吐起来。
“呕……恶……太恶心啦!竟然有人将又脏又臭的呕吐物吃下去……”
“表哥,你不是身体很强壮吗,为什么现在又如此不济?啊!你该不会反应比一般人慢,现在才出现晕船的现象吧?”艾美在我耳边嘲讽道。
“可恶的桑妮,你、你……呕……”
“嗯,瑟肯……要不要帮你弄点晕船或止吐药?”郝莲娜语带关切道。
“不、不用了。”
当我趴在栏杆上,继续帮海里悠游的鱼群“加料”时,身后马上传来期盼已久话语。
“各位旅客,穆本特港到了……”#--iCMS.PageBreak--#第二集 第八章 成功的曙光
穆本特港位于“加德鲁城”东南方三公里处,为苏里亚帝国最重要的贸易商港。
虽然它的面积只有一点六平方公里,但却是距离欧格里皇朝最近的港口,所以军事战略地位的重要性,并不逊于艾尔特城的亚斯德港。
我们三人上岸后,郝莲娜就带领我们直奔加德鲁城,并在城里利用先前准备好的假身份,搭乘境内魔法传送阵几经辗转之后,才将我们传送到苏里亚帝国的第二大城──“奥图勒斯”。
我原本以为,郝莲娜不惜成本、大费周章来到此地,应该要找一间旅馆好好休息时,她却舍弃舒适柔软的大床,拉着我们来到北城门外十五公里的“拉吾尔森林”,找了一处隐密的山洞住下。
“我们为什么要住这种地方?”
“因为我们的钱全都花在传送阵上,现在连吃饭都成问题了。”
听到这个答案,我当场呆若木鸡!等到我回过神,我才惴惴不安地问道: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郝莲娜还没开口,艾美陡然露出诡谲的笑容,语气变得特别温柔道:“亲爱的瑟肯表哥,你在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就读时,有没有学习过野外求生课程?”
对于这位长相可爱,但心如蛇蝎女孩的反常举止,我的背脊竟不由自主冒出一片冷汗。
野炊生活纵然有趣,但对于过惯了五光十色日子的我来说,无非是最残忍的折磨。
在这座“处处有食材,想吃自己采”的森林里,只要有心,绝对能找到食物裹腹,所以吃的方面问题不大;但是漫漫长夜,又没有美女在旁陪睡……这才是我无法适应的主要原因。
以前在学院打混摸鱼时,只要到发放零用金的日子,我一定约齐志趣相投的学员们,到风月场所解闷求刺激。
可是在这个地方,除了那两个女孩可以动手之外,只剩下全身毛茸茸,没有高等智慧的动物。
但一块儿生活了这么久,我仍然无法和她们玩一王两后的性爱游戏,其实最大的问题,就出在那个女同性恋身上!
因为她上次次迫不得己和我交合泄欲后,就再也不让我碰第二次,而已经和我有好几腿的郝莲娜却又整天被艾美缠着,让我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尽管这两个女孩曾分别暗示我,完全不反对我到奥图勒斯城寻欢解闷,可是已经身无分文,又人生地不熟的我,最后也只能远眺城门的方向叹气。
(唉!难道我要沦落到找温驯的小动物凑和吗?不行,假如要和动物……的话,也得找传说中的淫荡美女犬或大奶骚狐狸……嗯,看来我得想个赚大钱的方法……)
想归想,但以我目前的人生历练来说,若要赚大钱,除了卖仿真的膺品服饰外,就只剩下当有钱人的保镳一途。
不过,我很快就推翻了这两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因为要卖衣服,无论如何都要有一笔现金批货,才能从事这个行业。可是以我目前拮据的经济状况,根本不必考虑;至于当保全顾问人员嘛……由于这里不是欧格里皇朝,究竟有多少人肯承认我的学历?再者,假如我真的亮出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的招牌,会不会因此而引来皇朝禁卫军,甚至遭到苏里亚帝国反间人员追缉?
“古奇,你又一个人在这里发呆呀?”
我转过头,望着身后的女孩道:“我也不想呀!可是我们现在就像被关在监狱的囚犯,每天只能窝在这里什么都不能做,我不发呆还能怎么办?”
“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我心烦地挥挥手道:“算了,反正事情都发生了,再怎么样都于事无补。我们现在还是好好思考,未来的路该怎么走才对,难道你想一辈子窝在这里呀?”
“我不知道!”淡绿色微卷长发的女孩坐在我身边,望着脚下清澈的溪水说道:“在这里生活了一个多月,虽然日子苦了点但至少安全无虞。况且,我当初会选择来这里,无非是希望能发掘隐形战甲的秘密;可是没想到,已经过了这么久却连个头绪都没有……因此我这几天在想,我是不是该放弃它,并回欧格里皇朝自首?”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露出诧异的目光看着她。“你决定了?”
郝莲娜摇摇头叹了口气道:“我回去之后,可以一个人承担所有责任,可是我却放不下你们。另外,政风室那边会不会放过我们,也不是我说了就算。现在我的心好乱,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
我身体后倾,双手撑在柔软的草地,望着天空和煦的艳阳道:“我认为你回去自首也没用!除非我们能把那套破战甲修好,否则回去欧格里皇朝绝对是死路一条。更何况还有来历不明的神秘势力,同样对它产生浓厚的兴趣……”
“啊!我竟忘了这点!”郝莲娜忽然大叫一声,然后又托着下巴,若有所思道:“嗯……这么说来,除非我们能把它修好才有保命的本钱。但我们研究了这么久,仍找不到正确的方向,你说该怎么办才好?”
“据你之前所说,隐形战甲最重要的特色就在于它运作时,让人感觉不到任何魔法元素波动,才能出其不意、克敌致胜。经过我这一个月的研究发现,那片金属并不是纯粹由单一种生铁打造而成,其中还融合了某些我不知道的成份。相信只要解开它各种材质的比例,我们应该有办法修复它。”
“这才是最大的问题呀!世界上的材质千百种,如果混合的比例不对,就算晓得它所有成份也没用呀!”
我点头道:“嗯……不过你有没有发现,为什么那些手心大小的碎片,都呈现整齐的水滴状,或许这就是解开秘密的关键!”
“关于这点我也想过。”郝莲娜双手抱膝,将下巴靠在白?的手肘上,凝视着溪水道:“假设它由顶级魔晶石构成,那么制造这一件战甲得花多少钱?若以量产的眼光来看,苏里亚帝国并没有如此多元且丰厚的矿脉,更没有足够的财力支付如此庞大的制造经费……所以,我认为这些的碎片并非由魔晶石构成。还有一点,你应该知道各系魔法之间具有强烈排斥草原狼?而且据我所知,整个穆思祈大陆,还没有人能够将各系魔法元素顺利融合在一起。”
当她提到“融合”时,我的脑袋骤然闪过一道灵光!
“对呀!我怎么忘了这种方法?!嗯……说不定这方法真的可行喔?假如这个方法成功的话,那我不就成了第二个发明隐形战甲的天才吗?哈哈哈……”
当下,我彷佛看见一具银白色光芒的酷炫战甲,静静地伫立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刹那间,我的嘴角不自觉扬起一?畅快的笑意。
“古奇,你笑什么?难道你已经想到了其中的关键?”
我不答反问道:“对了,艾美去哪里,怎么没看到人?”
郝莲娜转头瞟了森林深处一眼道:“她说要到远一点的地方猎高级魔兽,我想应该快回来了吧?”
“这样呀,那我们得快点了。”
“什么快点?啊!古奇、你!别……喔……唔……”
被我封住嘴唇的女孩,在我怀里象征性地挣扎一下,就任由我亲吻她性感的红唇,品尝她口中芬芳的丁香。
自从郝莲娜和我发生几次关系后,她对性爱的态度也由抗拒转为接受,甚至有了乐在其中的反应。这点,可以从她主动伸出柔软的舌尖,缠绕我湿滑的灵舌看出。
尽管她舌吻的技巧还称不上熟练,但比起在船上第一晚的表现,已经算进步了许多。
我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当她愿意伸出舌头碰触我嘴唇时,我已经在她紧窄的甬道里连续发泄了三次。结果那一晚,我们几乎缠绵到天亮才睡。
此刻我怀里的美女,明眸半闭、朱唇微张,自然散发出性感的韵味;当我看到她恢复原貌的艳丽俏脸之后,许久未尝肉味的龙枪己瞬间昂首而立。
神手轻探,悄悄滑进她敞开的领口,握住柔软但坚挺的乳峰,享受兼具情欲与弹手的触感,顿时充满挑逗意味的轻吟就在耳边响起,同时也燃起了我内心积压已久的欲火。
“古奇,别……别这样,我怕艾美看到……”
我在她白里透红的粉颊轻吻一下,在她耳边柔声道:“怕什么!淫荡的骚老婆,你不是最喜欢让别人看你的淫态吗?如果艾美回来,正好当最好的观众,欣赏你浪荡的神情,你说好不好?”
“不……不要……快放开我好吗?”
郝莲娜嘴里这么说,但是紧靠在我怀里的发烫娇躯,以及双腿不停交叉厮磨的浪态,早就传达出她真实的心声。
不理会她欲迎还拒的言语,我再度贴上她火烫的红唇;温暖的大手顿时兵分二路,一手揉捻乳尖上的粉嫩嫣红,一手顺着鹅黄色的前开长袍,熟门熟路地抠弹那道早己湿润的蜜谷。“啊!不要这样……我……我会……”
“会怎么样呀,骚老婆?”
我分开她紧闭的花唇,指尖轻戳那颗情欲的果核,刹那间,一股透明的花蜜从她淡红的蜜缝激射而出,我耳边也同时响起欢愉的娇吟。
“啊~~不行了……”随着话落,她微开的双腿中间,骤然激射出一道水渍。
“哇!淫荡的娜娜老婆,你愈来愈厉害了。你看……射得好远呀。”我扶着她瘫软的身躯,指着飞淌于一公尺外草地上的不明水渍道。
“求你别再说了……”郝莲娜双手掩面,在我怀里拼命挣扎,完全不敢面对自己“水淋淋”的淫荡证据。
“嘿嘿……骚老婆,你是我第一个遇到会喷水的女人耶!是不是拥有高阶魔力值的女性魔法师,才能练成这项绝技?如果是的话,那我建议你干脆改练水系魔法好了。当你遇到强敌时,完全不用吟唱魔法咒语,只要抚慰你这对饱满的美胸,然后缓缓张开脚……呵呵,绝对比我的“龙啸九天”还厉害!哈哈哈……”
“你……别再说了……喔……”
趁她再度高潮失神之际,我马上解开裤头,释放出坚硬火烫的龙枪,分开她微张的美腿,一股作气直接插入湿漉漉的蜜洞里。
紧窄布满绉褶的膣壁,并没有因异物多次侵物而松弛,反而在我多次卖力开垦下,逐渐打出一条适合我尺寸的通道,让我体会到难以言喻的舒爽。
这时我终于恍然大悟:“嗯……或许这就是大部份的男人,希望自己的女人是处女的真正含意?”
我看着她脸上欲仙欲死的淫荡神情、双腿不自觉紧夹我柔软有力的腰肢,以及嘴里不时发出淫浪的呻吟时,不禁抽送得更为卖力。
郝莲娜情欲反应,不同于风月场所的娼妓,少了职业性的敷衍浪叫,却多了一份情感流露的欢吟。没想到她忘情大叫的淫声浪语,竟引来森林里小动物探出头来,纷纷露出好奇地目光打量我们。
不经意捕捉到难得一见的景象,我马上在她耳边柔声道:“娜娜老婆,我们有好多可爱的观众呢,你看。”
原本紧闭着双眼,高潮失神的郝莲娜,剧烈喘息好一会儿后,才缓缓睁开眼睛。可是当她看到四周诡异的景象,又立刻闭上眼睛,泛着绯红的臊羞脸色道:
“你……我、我们换地方好不好?羞死人了!”
“嘿嘿嘿……你不是很喜欢在野外做爱给别人看吗?现在有这么多观众,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呀?”
“拜托你别再说了……喔!我……啊……太深了……会……会痛……”
看到她纠结的眉头,我立刻放慢抽插的力道,并亲吻她迷人的红唇,给予她温柔的安慰。
假如此刻被我压在胯下的,是靠身体赚钱的娼妓,那么我绝对采取装聋作哑的态度,甚至还变本加厉地蹂躏向我讨饶的娇躯。但是自从和郝莲娜发生几次关系之后,我居然开始在意她对性爱的感受,希望她能真的享受其中的乐趣,而不是像“扬春阁”独家贩售的“拟真傀儡”,纯粹供人发泄过于旺盛的精力而已。
当初扬春阁的老板──凯瑞.金,就因为店里的生意太好,使得红牌小姐们应接不暇,几乎发生了边吃饭边接客的奇特景象;在考量到她们的使用寿命,又不想白白失去如此大好赚钱的机会下,他竟突发其想,找了几个画师将这些小姐的模样画出来,再找手艺高超的傀儡工匠,不知用了什么秘法,居然塑出几可乱真的红牌小姐,以低价租用的方式,提供给那些熟识的客人暂时消火。
想不到凯瑞.金异想天开的点子,却无意间打响了扬春阁的名号,同时也成为该店的特色;甚至到了最后,一些贵族富贾居然不惜花费重金,向他订制新的拟真傀儡当做私人收藏,无形中为老板带来另一笔丰厚的收入。
由于我另具“自由性爱调教师”的身份,所以凯瑞.金为了拉拢我成为“驻店技师”,他自然让我见识了这些“神奇宝贝”。
尽管这些造价昂贵的拟真傀儡,全都制成四肢微弯、呈环抱状的特殊造型,只是不能言语;但可贵之处就在于它们的面貌、身材属于极品等级,而且肌肤柔软滑嫩,宛若栩栩如生的真人。不仅如此,它们还会随着嫖客抽插节奏,发出相对频率的咿呀浪语,令人感到新奇无比。
话说回来,无论拟真傀儡做得再逼真,仍比不上真正的血肉之躯;可是我会因为这么单纯的理由而……改变心性吗?
或许在没得挑选的环境中,会让人更珍惜眼前所有,但还有另外一个我不想承认的可能──我爱上她了!
奇特的想法一闪而逝,我下身轻抽慢送的动作,竟不自觉停了下来。
“古奇,你……你怎么突然停下来了?”郝莲娜迷蒙的眼神,带着一丝疑惑。
我低下头亲吻她绯红的脸颊道:“郝莲娜,你……爱我吗?”
听到这句话,她的身体竟微微颤抖着;沉默了大约三分钟,她的眼角倏地滑下了晶莹的泪珠。“对不起,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
“为什么?”我第一次有一种失落的感觉。
“我不知道。”她侧过头,刻意逃避我灼热的目光道:“如果说对你没感情是骗人的,但是我到现在仍忘不了他。假如我们两个没有发生关系,我想……我不可能接受你。”
甫听到如此绝情的答案,一种酸涩的感觉瞬间在心中蔓延开来,同时也浇熄了我那股原本旺盛的欲火。
未射已软的龙枪迅速退出温热的蜜壶,顺势拖出一丝湿滑的淫液,但此刻已经意兴阑珊的我,再也说不出调侃讥讽她的淫语。
我颓然地坐在草地上,沾染了蜜汁的半软龙枪在轻风中吹拂下,顿时感到一股冷飕飕的凉意。
只见郝莲娜从草地上坐起,扯了扯凌乱绉褶的衣服,神情随之转为黯然道:
“对不起!虽然我很想说服自己接受你,但我真的办不到。其实我也非常痛恨自己,为什么要一再和你发生关系?!唔……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每当你碰触到我身体时,那种彷佛得到解脱般的愉悦感觉,又让我无法狠下心拒绝你。古奇.凡赛斯,你是个令我又爱又恨的恶魔!呜……呜……”说到最后她竟掩面啜泣起来。
尽管她的用词恶毒,但我却从她悲伤语气中听出了哀怨。
某位智慧贤者曾说过:“男人先性后爱,女人却是先爱后性”。但是当我面对这个梨花带泪、我见犹怜的女孩时,又隐约觉得这句话不太对……
不知为什么,我第一次主动将她拥在怀中──不带任何情欲邪念。
怀里的女孩忽然搂着我的腰,埋在我结实的胸膛放声哭泣起来,而我则是轻抚着她淡绿色微卷长发,任由她扑簌簌的泪水沾湿我的衣服。
沉寂的气氛不知持续了多久,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陡然打破这份宁静。
“学姐!古奇!你们在干什么!”
愤怒的娇吒从身后传来,怀中哭泣的美女顿时宛若惊弓之鸟,倏地从我怀里挣扎而起,一脸惊慌地望着我身后的女孩。
“艾、艾美……我……我们……”
“学姐,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一定又是这个低级下流的变态恶魔欺负你对不对?你放心,我现在马上杀了他帮你报仇!”
随着话落,一抹银光冷不防在我眼角闪过,直奔我胸口而来。
由于事发仓促,我怀里又抱着一个人,令我当下手足无措、避无可避,只能眼睁睁看着这道,夹杂着凌厉剑气的利刃疾刺而至。
“艾美!住手!”
言犹在耳,淡绿色的倩影已经挡在我身前,令她凶猛的攻势戛然而止。
“学姐、你!你这是干什么!”艾美的剑尖停在郝莲娜高耸的胸脯前一公分处,脸上同时露出诧异的神情。
“艾美,你别误会,刚才我们……古奇没有欺负我。”
“怎么可能!你不要再帮他说话了!”艾美显然不相信这句话。
“是真的!因为我……我……我爱他!”
听到这句话,艾美紧握在手中的细缩青瞑,顿时松脱掉砸到地上的石块,当场发出“匡当”的声响。
不单是艾美,就连我也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看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艾美才从震惊的状态回复过来。
“学姐,为什么?你怎么可能爱上他,那我哥呢?他在你心中又算什么?”她的神色虽然平静,但语气中却掺杂着苦涩与忿恨。第二集 第九章 惊人内幕
郝莲娜转过头瞟了我一眼,又回过头看着艾美道:“艾美,对不起!唔……不可否认,你哥哥在我心目中占了一个很重要的位置……假如古奇没有走入我的生命,我想这辈子也不会再接受另一段感情吧?”
她顿了顿,凝视着艾美怅然的神情继续道:“但和他真正相处生活了一个多月,我发现他其实没有我们想像那么糟糕,除了遇到危险无法自保外,其他方面都还算不错。艾美,我认为你也应该放下心中的成见,和他和平相处好吗?”
“不!我不要!”艾美彷佛受到突如其来的惊吓般,陡然向后倒飞,最后站在离我们十公尺处,紧握着拳头,眼眶噙着泪水道:“郝莲娜.奥迪,你变了!
你不再是我所敬爱的学姐!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怎么跟我说的?你说,就算我哥哥不在,你也会永远守着他,并答应他要好好照顾我。可是现在呢,这个废柴才出现不久,你就忘了自己的承诺,也忘了曾经答应我哥的事?”
她一脸激愤地遥指着我道:“假如你只因为他毁掉你的贞节,而不得不跟他在一起的话,那么解决的办法很简单──杀了他!”
已经失去理智的褐红色长发女孩,最后竟露出诡谲的狞笑道:“只要杀了他,什么问题都解决了!这样一来,我们仍然可以互相扶持过完这一生……”
“够了,艾美!我求你别再说了!”郝莲娜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大吼道:“我能体会你失去哥哥的悲恸心情,但我们不能只为了这个理由,就把内心完全封闭起来。这一个月来我想了很多,其实我对你哥的思念有增无减,并不会因为古奇的出现而改变。”
“可是你却变了。”艾美的口气竟出奇地平静,与刚才的状态截然不同;但从她脸上悄然滑落的泪水,以及剧烈颤抖的身躯来看,更像满腔怒火即将爆发的前兆。
“或许是吧。”郝莲娜仰望着天空,不自觉轻声叹气道:“人的思想,总会随着环境、时间的改变而改变,但无论再怎么变,你哥哥在我心目中始终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这点,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那我呢?我在你心目中又有多少份量?”
“你?你一直是我的好姐妹呀!”郝莲娜茫然不解道:“唔……你怎么忽然问这个问题?”
深知个中原由的我,当然明白她心中所想;尤其看到她的粉拳,好几次握了又松开,表现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更加坚定我的想法。
思绪流转间,我已经穿好裤子,走到郝莲娜身边,故意搂着她柔软的腰肢道:
“艾美,我知道你非常恨我抢了你的、呃……准大嫂。但你有没有想过,她和你一样都是女人耶!女人需要什么?告诉你,女人最需要的就是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
怀里的女孩忽然扭动挣扎,但我却将她搂得更紧。“眼前又有一份爱情摆在她的面前,如果她再不懂得珍惜的话,那么我怕她以后不经意回想起时,会后悔莫及。之后再来感叹:“假如孤苟大神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会接受他并且亲口对他说出“我爱你!”的誓言;倘若要给这段爱恋设个期限,我希望是千万年……”诸如此类的懊悔话语。”
“古奇……”郝莲娜一脸讶然地看着我道:“你……最后一句话他曾对我说过,为什么你会知道?”
“哈哈哈……”我不禁哑然失笑道:“你日后有空的话,不妨去翻阅《爱情告白经典名句一百则》这本书的第六十七页第三行,保证一字不差。”
听到这句话,怀里的女孩恍若失神般喃喃道:“这怎么可能!他为什么要骗我!?我不相信!”
“古奇.凡赛斯!快把你的咸猪手拿开!咦,不对呀,学姐,你……你怎么没有……”
经由艾美提起,我才发现不对劲!
因为郝莲娜竟然对我这双神手──没感觉了。从我刚才搂着她的纤腰时,她竟然可以泰然自若地与我的情敌对峙,彷佛我的神手对她失去作用,或者说,她对这种感觉已经……习惯?麻痹?
我凝视着淡绿色微卷长发的女孩,却发现她的眼神中竟一片死寂,完全失去活人应有的光采,而且嘴里还反覆叨念着:“荷西.葛玛,你对我的感情都是假的吗?告诉我,你是真心爱我的……”
“喂、喂!郝莲娜……郝莲娜.奥迪,你怎么了?”我用力摇晃她的身体,内心刹时涌起一股莫名地忐忑与焦躁。
在情急之下,我忍不住往她脸上掴了一巴掌!顿时清脆且响亮“啪”的巴掌声,清晰地回荡在森林当中,而郝莲娜则捂着脸,神情茫然地看着我。
“喂!郝莲娜,你醒醒呀!?”我用力摇晃她的肩膀大吼。
只见郝莲娜空洞的眼神,陡然转为哀伤的神采,紧接着就扑倒在我怀里放声大哭。“呜……呜……他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望着她伤心欲绝的悲恸神情,我下意识搂着女孩,并当着艾美的面,亲吻怀中女孩的额头道:“傻瓜!男人追求女人本来就会不择手段,那个人会“借用”几句爱情告白讨你欢心也合情合理,你有必要伤心成这样吗?”
“可是我就有种受骗上当的感觉嘛!”郝莲娜抽噎鼻子道:“当初我以为他是个性格木讷的老实人,但没想到他竟然会骗我。你知道吗,和他交往了三年多以来,他不曾对我说过一句甜言蜜语,但没想到在他出任务前三天,他忽然约我到首都广场,给了我一封信,里头就有那句爱的告白。如今我才明白,原来这句话竟然用钱就可以买到。哼哼,如果感情可以用金钱创造出来,那我对他真心付出的一切又算什么?”
我轻拍她颤抖的肩膀安慰道:“至少你还保有处女之身嘛!”
“你……啐……你在说什么呀!”随着话落,一双柔弱无力的粉拳,也捶打在我胸口上。
“学……学姐……”刚才神情激愤的情敌,这时却出现两极化的反应,令我感到纳闷不己。
怀中的女孩骤然将我推开,匆匆拭去眼角的泪痕,但脸上仍泛着臊羞的红晕道:“艾美,什么事?”“关……关于那封信……”艾美忽然低下头,期期艾艾地说道:“呃……那个其实是我帮哥哥写的。”
“什么!”
只见郝莲娜瞪大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道:“你……你帮荷西……写情书?”
“嗯……”艾美半抬头,一脸惶恐道:“那个时候我有听到风声,队上好几位高官的儿子也对你有意思,我怕你会被其他人抢走,所以才帮哥哥写那封信,再叫他亲手交给你,希望能藉此巩固他在你心目中的地位……”
“呵呵……哈哈……哈哈哈……”郝莲娜突然放声大笑道:“真是太可笑了!
哥哥追女朋友,结果还要妹妹帮忙写情书……哼哼,好一对感情深厚的兄妹呀!
那现在你哥哥不在,你要不要和那些皇室的人一样,帮你哥哥照顾我这个无缘的大嫂呀?”
结果此话一出,艾美居然低声嗫嚅道:“如果你愿意的话……”
她的声音虽小,但却随着轻风吹送,一字不漏地窜入我耳里,想必这句话郝莲娜也应该听到了。
“艾美,你说什么?你明白我所说“照顾”的意思吗?”
对面的女孩陡然红着眼眶,紧握着拳头大叫道:“我当然知道!若不是我喜欢你,我也不会叫哥哥追求你,甚至要你当我的……大嫂。”
听到这句话,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心想:“唉……你还是无法隐藏对她的爱恋。只是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实在不是明智之举呀!”
一个女人最痛恨的事,莫过于被男人欺骗了感情;如果只是单纯欺骗感情,尚未献出纯洁的身体,那么等事过境迁,这个女人心情沈淀下来后,或许把这段清纯的爱恋,当成人生的感情路上,让自己成长的养份。
但是以艾美自爆的精彩内幕来看,又多了被好友设计、出卖的因素,而她的动机,却又出自于不被世人所接受的畸恋……
假如这个女同性恋者,不要急着自爆内幕,那么事情或许还有转圜余地,等到适当的时机再向她表白,或许能达成和“爱人”双栖双飞的梦想,但她却挑心中所爱正处于气头上时把秘密说出来,无疑是火上加油的白痴行行径……
唉!现在我就算有心帮她,恐怕也无能为力了。
不过对面的女孩彷佛得到解脱般,缓缓靠在旁边的树干坐下,望着天上飘过的浮云,泪水刹时从她涨红的俏脸无声滑落,滴淌在雪白的酥胸上,让我看到后不由得涌起爱怜之意。
就在我犹豫是否该出声安慰时,郝莲娜却已开口道:“艾美……你真傻!我们一直当你是亲妹妹、好朋友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艾美将视线拉回到我身旁的女孩,先是摇摇头,接着又露出苦涩的笑容道:
“学姐,从我进入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认识你开始,就对你一见钟情。但我也知道,这是不为世人所认可的禁恋,所以我只能深深地放在心底,不敢向你表露。
直到有一天,我发现哥哥其实和你很相配时,我就知道机会来了。既然我不能和你正大光明在一起,但是只要有机会能每天看到你,和你说话谈心,那么我就感到心满意足了。因此,我才会想尽办法让哥哥和你在一起……”
“艾美,你知道吗?你这么做不但伤害我,同时也伤害了你哥哥,更让我们之间的友情产生无法缝合的裂痕。”只见郝莲娜紧抿着嘴唇,接着叹了口气,语气骤然转为森冷道:“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此话一出,我也看到一?泪痕,从她眼角潸然滑落。
对面的女孩从地上站了起来,神情凝重地注视我们许久之后,不自觉叹了口气道:“奥迪学姐,我知道了……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如果有来生的话,希望我可以成为让你依靠的男人。那么古奇,学姐就交给你了,祝你们幸福快乐!”
“艾美,等一下!”我忍不住出声,叫住了正转身离去的情敌道:“你不要这么急着离开嘛。”
接着我又转身对身旁的女孩道:“郝莲娜,我知道艾美伤你伤得很深,但不可否认,她对你也是全心全意付出,甚至还为了救你而不惜以身相许。有人说:
“父债子还,情债肉偿”。无论她和你在一起的动机为何,如今她也用自己的贞洁相抵……我认为应该够了吧?”
“这两者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只见衣衫凌乱的女孩,紧握着拳头对我咆哮道:“她一开始的动机就不对,更何况她又是……相信你也看到了,我们为了完成她哥哥的遗志,一夕之间变成皇朝缉拿的罪犯,搞到有家归不得的地步。你说,这种人值得原谅吗?呜……呜……”
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轻拍她的肩膀道:“大神打鼓有时都会犯错,更何况是人呢?说起来,若不是因为艾美的缘故,你也不会和我在一起,不是吗?”说话的同时,我用眼神示意艾美过来向她认错示好。
想不到个性倔强的情敌,只是呆楞在原地看着我们,迟迟不肯踏出认错的第一步。
没察觉我们搞小动作的女孩,此刻宛若平凡的小女人,在我怀里撒娇道:“谁会喜欢你这个什么都不会,只会玩弄女人的废柴呀!”
我托起郝莲娜的下巴,看着她带泪的湿润眼眶,故意以调侃的语气道:“嘿嘿嘿……你不是说过,就算废柴也有它的剩余价值吗?现在我正不惜耗损自己的“精力值”,全力满足你这个骚浪老婆的欲望耶!”
随着话落,我刻意瞟了对面的女孩一眼,然后就在她惊异的目光下,吻上了郝莲娜微微颤抖的红唇。
女孩害羞地嘤咛一声,在我怀里略为挣扎后,竟主动伸出双手搂住我的脖子,真正放开心胸和我忘情热吻,完全忽视她身后还有痴情的“爱慕者”观看。
不仅如此,我甚至感觉她彷佛变了个人似地,竟主动伸出温润的丁香小舌,轻撬我微开的唇瓣,挑弄我柔软的灵舌,舔啜我口中的甘甜津液,当下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声响。
有此美女主动投怀送抱,我当然是欣然迎合。于是我也毫不客气地环搂她柔软的腰肢,随意瞟了艾美一眼后就放开心胸,大胆地与郝莲娜热吻起来。
当我隔着衣物,抚摸她细嫩的背脊,没多久就发出欢愉的哼吟,令我半软的龙枪立刻翘了起来,正好抵住她流出潺潺淫蜜的花蕊。
不晓得郝莲娜天生是否具备暴露的潜质?当她娇羞地张开眼睛,回头望着一脸惊异的艾美后,随即回过头在我耳边轻声道:“古奇,给我……我要当着艾美的面和你做爱。”
第二集 第十章 战甲重生
此话一出,郝莲娜完全不理会我诧异的目光,当着我与艾美的面,迳自松开系绑在腰际的万用腰带,展露出包裹在衣服里的性感胴体。
随着开襟长袍缓缓滑落,她雪白的粉颈、性感的锁骨、光滑的香肩,全都毫不保留地呈现在我面前。
眼看她胸前两朵硬挺的蓓蕾,即将映入我眼帘时,我对面的女孩却出声制止道:“学姐,不要!”
郝莲娜甫听到这句话,立即伸手扯住下滑的袍子,然后酥胸半裸地转过身。
“学姐,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做贱自己?如果你不喜欢我,我可以马上离开。因为我不想看到你……这么淫秽的模样。”
“哈哈!艾美.葛玛,你说这句话真的很好笑呐!男人和女人做爱,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为什么说我在做贱自己?况且,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喜欢做爱时有观众欣赏。假如你不排斥的话,可以好好欣赏我淫荡的样子,说不定你看了之后,也想试试看唷?”郝莲娜说这句话的同时,竟不避讳地把纤细的玉手后伸,握住我充血肿胀的巨大龙枪,并隔着裤子上下套弄起来。
虽然在艾美玩弄郝莲娜的身体,原本就在我的“攻略计划”当中,但并不是在这种情况下进行。而且事发突然,我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变?可是话说回来,火烫硬挺的龙枪,在郝莲娜生涩手技的套弄下,另有一番奇特风情。
男人最得意的事,莫过于当着情敌的面,恣意玩弄他心仪的对象……嘿嘿,那种看着情敌眼睛喷出忿恨与无奈怒火时的快感,已经非笔墨所能形容;尤其眼前的情敌,又是一名长相俏丽可爱的女孩,那股征服女人的成就感也就更加强烈。
当这股快意掩盖了理智时,我的手也握住了郝莲娜那对浑圆乳球,边揉捏把玩,边注视着艾美的反应。
“艾美,你快过来看,郝莲娜的胸部好软好舒服呀。哇,骚浪的老婆,我随便摸摸而己,你就兴奋成这模样……是不是让艾美看到你的淫态,你更有感觉?”
“喔……古奇,你好厉害,摸得我好舒服……嗯……这感觉……好像快要飞上天……唔……”
我从她后面环抱着她,龙枪刻意抵住她肥美的浪臀,在那凹陷的股沟里尽情厮磨,享受紧实充满弹性活力的快感。
随着时间流逝,我们挑撩情欲的动作更为大胆火辣,彷佛我们正在这座罕有人烟的森林里,上演一场只能在风月场所才欣赏得到的春宫秀,但真正的观众却是一个紧握拳头,眦目欲裂的女孩。
过了将近十五分钟,郝莲娜身上的衣物,已在我随意撩拨下飘然落地,显露出均匀玲珑的赤裸娇躯。
“够了!郝莲娜.奥迪!求你别再折磨我好吗?我知道我错了,我不应该喜欢上你,请你原谅我好吗?”
看到这情形,我立即抱住郝莲娜道:“娜娜,你看她哭得这么可怜,我想你的气也应该消了吧?”
此话一出,全身赤裸的女孩骤然颤抖了一下,神情诧异地看着我。“你、你怎么知道我故意气她?”
“本来我还不清楚,但是当我的龙枪抵住你迷人的股沟时,我才恍然大悟。”我捉狎似地轻弹她硬挺的乳蒂道:“况且,你在我这个“性爱调教师”面前装兴奋,也得先看我的眼睛有没有瞎掉。可是我现在很纳闷……”
“什么事?”
“你好像已经不怕我这双神手?”
郝莲娜望着自己赤裸的身躯,摇摇头道:“我不知道。虽然我觉得身体很热,却没有以往那种迫切需要男人慰藉的感觉。”
“咦?难道它已经失去效用了?”我望着这双令欢场女子又爱又怕的神手,大感不解。
为了求证事实的真相,我自然而然走到艾美身边,伸出双手握住她沾满尘土的柔荑。
“啊!古奇,你干什么?!喔……你这衰人、废柴……快……啊……快放开我啦!喔……这感觉怎么又来了……”
艾美激烈的反应,就像被三阶雷系魔法打中般,全身不停地颤抖着,眼中同时闪烁着性饥渴的需索光芒。
无视于已经倒在地上翻滚,口中发出尖锐呻吟的女孩,我高举双手自言自语道:“咦?没问题呀?怎么对你就失去效用了?”
“古奇.凡赛斯!你还不快帮我解决……喔……我好想要……”艾美充满情欲的目光中,夹杂着愤恨及痛苦的神色。
“古奇,你还楞在那里干什么,先帮艾美解决问题啦。”郝莲娜忧心忡忡地说着。
“咦,你刚才不是把她当成十恶不赦的罪人,为什么现在这么关心她?要是我的话,直接让她欲火焚身而死算了。”
“我……”犀利的言词,让郝莲娜顿时语塞,不晓得该怎么接话。
我上前抱住女孩赤裸无物的胴体,看着在地上呻吟,不自觉抚摸自己高耸鼓胀胸脯的情敌道:“娜娜老婆,我们先解决刚才的问题,至于她嘛……就让她自生自灭吧。”
“古奇,拜托你……”郝莲娜推了我一把道:“你先帮艾美好不好?我不忍心看到她这个样子……”
“你的意思是……你已经原谅她了?”我嘴角微扬,露出富有深意的笑容道。
“嗯。”怀里的女孩看着我轻点头。
“好吧。既然爱我的老婆都这么说了,那我只好勉为其难帮她一把吧,谁叫我心怀慈悲的“神心”呢。”我顿了顿,紧接着道:“不过娜娜老婆,待会你也要帮忙喔。”
“我能帮上什么忙?”郝莲娜一脸茫然。
“嘿嘿……等一下你就知道了……”随着话落,我搂着她光滑的纤腰,朝地上不断发出饥渴呻吟声的女孩走去。
我躺在青草铺垫的柔软地上,望着身旁两个熟睡的美女,忍不住轻笑起来。
(哈哈哈……终于达成了“一王二后双飞燕”的攻略计划了,真爽!不过从中午玩到现在,还真累人呀……)
想到郝莲娜怯生生地吻上艾美湿润的红唇,而艾美却主动迎合,甚至迫不及待脱去全身衣物,和她厮磨热吻的情景,我已经发射超过八次的龙枪,又不由自主翘了起来。
两个感情甚笃的好友,在一个男人面前,进行淫秽不堪、假凤虚凰的性事,在别人眼中看来或许觉得丑陋、恶心,但在我眼里却别有一番情趣。
尤其当我将硬挺的龙枪,分别抽插两具交叠在一起,充满情欲的湿漉漉蜜洞时,耳边听着不同嗓音的娇吟,那种感觉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才能深刻体会到。
不仅如此,我还趁着两女意乱情迷之际,将我沾和着两女淫液的龙枪,放在她们面前,看着她们宛若饿狗争食舔弄的淫态,然后享受浓稠的白浆,恣意喷洒在两张美艳俏脸上的快感。
享受完酣畅淋漓的性爱大战后,两女不但化解了心中的芥蒂,甚至亲密地拥抱在一起缓缓睡去。
望着她们脸上挂着疲累但幸福的笑靥,我的心情也愉快无比。相信未来的日子,我会过得更加惬意逍遥。
我的身体虽然感到疲惫,不过我还是从地上坐起,轻手轻脚地走出洞口,舒展因过度操劳而酸痛的腰肢,望着皎洁的月光深深地呼吸一口清新的空气。
沁凉的夜风,缱绻在这片浓密的森林里,吹过身上轻薄的长袍,令我当下感到些微凉意。
蓦地,一具温暖的娇躯,从后紧贴我微微颤抖的身躯,顿时驱散了体内的寒意。
我握着从后环抱的纤细柔荑道:“娜娜老婆,你怎么起来了?”
身后的女孩带着慵懒的娇吟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半侧身将她拉到我怀里调笑道:“光凭这对压在我背上的柔软丰乳,我就知道是你了。”
怀里的女孩娇嗔一声道:“啐!你真不是普通的色鬼耶!哪有人用这种方式分辨的?”
“嘿嘿嘿……这就是我这根废柴的独特之处嘛。”
“你这个废柴恶魔……”郝莲娜嘴上这么说,但我却听不出一丝鄙夷的语气。
我在她香汗半干的额头轻吻道:“那你爱不爱我这个废柴恶魔呀?”“不爱!”女孩嘟着嘴强辩着,但身体却靠得更紧,彷佛想要和我合为一体似的。
“是吗?那你这里怎么又硬起来了?”我揉捻着她激凸的蓓蕾淫笑道。
“嗯……那是……呃……天气有点冷……唔……”
不待她把话说完,我已经封住她口不对心的香唇。
终于一扫心中阴霾,彻底体会到性爱欢愉的女孩,对我突如其来的热吻,不但没有抗拒,反而还主动迎合,与我忘情地激吻起来。
两舌在彼此的口中缠绕,贪婪地汲取对方的甘甜蜜液,啜吸滑溜的舌身,追索情欲的快感。
唇舌乍分,在我们面前拉起一丝未断的水线,郝莲娜脸上立刻泛起一?臊羞的绯红。
正当我贪婪地还想继续追逐她滑嫩的丁香时,她却突然伸手捂住我的嘴巴道:“好了啦,别再玩了!不然我又会想……”
我不明究里地看着她,她却在我的脸颊亲了一下道:“我出来是想找你商量,有关艾美和隐形战甲的事。”
“唔?”我瞪大眼睛看着她。
她把手移开我的嘴唇,依偎在我怀里喃喃道:“说起来艾美也真可怜,我之前竟然不晓得她对我有意思,难怪那时候在船上睡觉时,她总是对我……”
“毛手毛脚?”
“噗哧!”郝莲娜抿嘴吃笑道:“你这么说也对啦!所以我才会逃到你房间。
但没想到你这根废柴真没用,不到一小时魔力值就补充完毕,还把人家……”
“吃了。”
“你很坏耶,说话这么粗俗。”
我的手伸进她凌乱敞开的长袍,揉搓着雪白高耸的酥乳笑道:“嘿嘿……你老公就是个没有修养的恶魔、废柴,不懂得使用那些文雅的词句。怎么样,咬我呀?”
“哼!别以为我不敢!你要粗俗,我就用粗俗的方式对待你!”说完这句话,她竟然趁我不注意,张口就咬住我的脖子,狠狠地啜吸着。
“喔!你这贱人!敢咬我!”我忍不住大声呼痛,可是郝莲娜却恍若未闻,仍啃吮着我的脖子。
等到她满意松了口,我摸着脖子上淡淡的齿印,陡然露出狰狞的奸笑道:“嘿嘿,骚老婆,既然你这么喜欢我,那么我应该也要回送一点礼物给你才对。嗯……该送什么才好呢?唔……你的脖子也满性感的……我就送你一个草莓颈链吧。”
“什么?!喔!不要啦……唔……会痛……别再吸啦!被艾美看到不好!”
“淫荡的骚老婆,你不是很喜欢让人家看吗,大不了我也送一条给艾美,这样她就不会妒嫉吃醋了。”我望着她雪白粉颈上,出现一整圈鲜红清晰的吻痕,上面还有整齐的牙印,忍不住发出得意的笑声。
“哈哈!老婆,这条草莓颈链真漂亮,你喜欢吗?”
郝莲娜脸上泛着红晕,急急忙忙地跑到不远处的溪畔,藉着皎洁的月光望了好一会儿,忽然又气又羞地大叫道:“古奇.凡赛斯!你这个无赖恶魔!你把人家脖子咬成这样,明天见人呀?”
我不由得纳闷道:“要见什么人?顶多艾美看到而己嘛!”
“齁!我打算明天和你去城里,采购隐形战甲的材料,现在弄成这样,我怎么好意思出门呀?”
我撇撇嘴不以为然道:“有什么关系,大不了我们扮成夫妻不就得了。说不定路人看到我们如此恩爱的证据,会羡慕不己呢。咦?不对呀……我们不是没钱吗,你什么时候又有钱了?”
“你真笨!艾美今天猎了几只四阶高级魔兽──“雷虎”及“风狼”。明天我把它们的毛皮及魔晶核拿到城里卖钱,我们不就有钱了?”
“哦,原来如此呀。”我终于恍然大悟。
“既然你明天不敢出门的话……”我忽然发出邪恶的笑声道:“嘻嘻,那么我们就再打一场友谊炮吧……”
“你想得美!”郝莲娜竟边向后退边吟唱起:“无所不在的大地精灵呀,请聆听我的请求,借助您的魔力,竖起高耸的城墙……”
“淫浪的老婆,已经来不及啦!”话刚说完,我己经扑向穿着长袍的女孩,封住那张迷人的红唇,打断她即将完成的魔法咒语。
接着我就在她半推半就下,扯开腰带上的绳带,扶着我硬挺的龙枪,插入尚未干涸的蜜穴,开始新一回合的野外激战……
经过了三个多月的摸索研究,一套银白色光芒的实体酷炫战甲,终于在阳光的映照下闪闪发亮。
我们三人望着这套重新制造出来的恐怖武器,竟忍不住抱在一起痛哭起来。
郝莲娜喜极而泣道:“成功了!我们终于制造出来了。”
而艾美则是泪流满面,仰望着天空大吼道:“哥哥,你看到了吗?我们终于做到了。你在孤苟大神那里,应该可以开心地大笑了。哥……你听得到妹妹对你说的话吗?呜……”
我拭去脸上的泪痕,拍拍她们的香肩道:“好了,我们快来试验它的威力吧。
假如成效不错,那我们就可以风光嚣张地回国,再也不用过这种躲躲藏藏,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嗯。”两女不约而同地点头。
“那么要由谁来试?”
没想到两人竟异口同声道:“当然是你呀!”
艾美更是毫不留情地语带眨损:“这样我们才知道,它是不是真的连废柴都可以变绝世强者。”
“呃……呵呵,好歹我们也已经是有过亲密关系的夫妻嘛。怎么还废柴、恶魔、无赖一直叫?这样你们不就变成废柴人妻了?”
“去你的!我们只不过各取所需,谁是你老婆了?”艾美依然嘴硬,死不肯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
“是吗?那你现在要不要……先和我来一次庆祝一下呀?”
听到这句话,艾美立刻向后倒飞至十公尺外,一脸惊恐道:“我警告你!别再用恶魔之手随便碰我,否则别怪我狠心砍掉它。”此话一出,手上的细缩青瞑也跟着拉出半截剑身。
望着她又爱又恨的俏脸,我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我接着侧过头对郝莲娜道:“娜娜,不然就由你来试这件战甲吧?”
“为什么?”
我撇撇嘴道:“你们难道忘了,当初因为材料不够,所以制造出来的尺寸我根本穿不进去嘛。”
“哦,对唷!我刚才太高兴,忽然忘了这件事!”淡绿色头发的女孩挠挠头,对我投以无辜的眼神。
“好啦,别罗唆了,就由你来试吧。我也想看看,我这天才的杰作和原创者有何差异?”我一脸殷切地说道。
“好吧。”郝莲娜随即露出一副跃跃欲试的兴奋神情。
可是当她的身体套进战甲时,却出现了一个小问题──她身上的衣服竟然塞不进去。
看到她窘迫的模样,我忍不住出声道:“娜娜,你不会把衣服脱掉呀。”
“这怎么行!”她的脸上自然浮现出一?红晕。
我不以为然道:“有什么关系!反正这里也只有我跟艾美看到,而且……你不是很喜欢脱光光给别人看吗?”
这时艾美收起剑来到郝莲娜身边道:“对呀,娜姐,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害羞的。来,我帮你脱!”
艾美说做就做!
只见她原地拔飞而起,在空中翻转一圈,以头下脚上的姿势落向郝莲娜的头顶,并趁她还来不及应变之际,唰地一声扯开她的长袍,然后拧身后翻退回原地时,手上已经多了一套衣物,而我们面前随即呈现一具雪白的赤裸胴体,。
“啊!艾美、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啦!”
“娜姐,你再不快点穿上战甲的话,我怕会克制不住自己唷……”
郝莲娜跺脚恨声道:“艾美.葛玛!你最好小心一点……等一下我就先拿你开铡。”
当郝莲娜迅速穿戴好战甲时,我的目光倏地为之一亮。
原本娇柔的女孩,在冰冷金属的包裹下,马上变成一个英姿飒爽的帅气女战士;紧密贴身的剪裁,将她凹凸有致的曲线完全展现出来,令我看了之后,喉头不自觉蠕动一下,发出饥渴的咕噜声。
此刻她站在耀眼的阳光底下,宛如一尊上天派来的女战神,令人心生崇敬,不敢仰望。
看到她威武的英姿,我忍不住吹口哨赞叹道:“娜娜,你好帅呀!艾美你认为呢?”
站在我五公尺外的褐红色长发女孩,眼中露出崇拜的神采道:“娜姐,你太漂亮了!虽然我知道你不爱听,但我还是要对你说:“我爱死你了”!”
“艾美,你现在讨好我也没用!准备好接招吧。”
当郝莲娜套上头盔,拉下覆面护罩时,全身立即闪起一团白色刺眼的光芒,令人无法直视。
我双手遮住额头,半眯着眼看着隐形战甲缓缓启动,激动的热血也随着光芒大亮而沸腾到最高点。
“哈哈哈……终于成功了……我果然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呀……哈哈,我终于可以回到瓦兹城横着走了……”
可是得意激动的心情持续不到三分钟,就被光芒尽敛后的景象浇熄,并当场露出错愕的神情!“啊!呃……怎么会这样?”
不单是我,就连全神戒备,准备先发制人的艾美,此刻也放下手中的利剑,脸上呈现呆滞的状态。
“古奇,艾美,你们怎么了?”郝莲娜茫然不解地看着我们。
“娜姐……你……”回过神的艾美,提起虚软的长剑遥指郝莲娜,久久无法言语。
“发什么事了?”她依循艾美的的剑尖,好奇地低头看了自己一眼,随即脸色大变。
“古奇.凡赛斯!你这废柴,我要杀了你!风刃、火球!咦?瞬移!呃?黯然销魂掌?没有!还我漂亮拳?无效!雪特!艾美!帮我砍了那根废柴!”
艾美瞟了暴跳如雷的女战士一眼,随即爆出夸张的哄笑道:“噗、噗!哈哈哈!娜姐,你这赤裸女战神的造型,比刚才更帅气、更好看!哈哈,太好笑了!
呃……你们慢慢检讨改进吧,我再去猎几只高级魔兽……”
言犹在耳,她的身形已经几个转折,迅速消失在森林深处。
望着羞愤地脱掉战甲,眼含怒意,向我步步进逼的赤裸女孩,我不由得摇手讪笑道:“呃……娜娜……骚、不,是好老婆……呵呵,你先别生气,有话慢慢说嘛……”
“还有什么话好说!什么魔武双修的天才?我看应该叫魔武废柴才对!”
话才说完,她的双手已经凝聚出两颗拳头大的石块,并朝我边丢边骂道:“你刚才不是信誓旦旦说,这次一定成功吗?结果呢,这叫成功吗?啊!废柴,回答我!”
我匆匆在身前布起一道风壁,抵挡她含怒而发的漫天石块,好声劝慰道:“娜娜好老婆,呃……至少我们已经研究出隐形功能了嘛,至于连人一起消失隐形,我们可以再研讨改进……”
“雪特!你这么喜欢让别人看到你老婆全身光溜溜的样子吗?那你为什么不脱光光给人看!你知不知道,这样很丢脸呐!我劝你快把风壁收起来,让我丢几下泄恨,否则我就用“山崩地裂”砸死你!”
听到她要施放五阶八级的土系攻击魔法,我吓得在风壁内又布上一层流水天幕,形成风水同源混合障壁,确保自身安全后才开口道:“老婆,你别生气嘛!
所谓人有失蹄马有失手……呃、不对!是“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才对。我知道你为了这套战甲花了很多心力,但这玩意又不是一蹴可几,我们能靠一己之力研究到这地步,实属难能可贵,你就别太苛责我嘛。”
这时她气愤地将手上的石块往下一丢,然后就直接蹲在地上哭了起来。“你还晓得制作这件战甲很花钱呀?你知不知道,光弄这么一套战甲,就得杀三百只雷虎或四百只风狼!我经常看到艾美脚手受到轻伤,虽然她没有任何怨言,但我看了也会心疼呀。如果你还念及我们是你老婆,那你就赶快想个赚大钱的方法,让我们能够安全无虞,抬头挺胸地回到欧格里皇朝。”
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我不禁叹了口气,绕过风水同源混合障壁,将身上的长袍脱下来披在她身上,搂着她抖动的娇躯道:“别哭了,我会想办法将真正的隐形战甲做出来,让你们跟我一起正大光明地回国。”
“那你打算怎么做?”她抬起头看着我道。
望着她婆娑的泪眼,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我苦思哄骗她的甜言蜜语,不经意瞥见远处那套毫无杀伤力的武器时,刹那间,一个想法在脑海迅速闪过。
“哈哈哈,老婆,我想到了!”
郝莲娜露出疑惑的神情问道:“你又有什么鬼主意?”
“嘿嘿嘿,老婆……虽然我们暂时做不出隐形战甲,但我们可以制造隐形内衣去卖呀!”
“隐形内衣?我不懂!”
我开心地笑道:“没关系,等制造出来你就明白了!哈哈哈……”
【第二集完】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快点更新啊,下面的一定很精彩不是较吸引的,不错!只是更新得加快第三集 第一章 赚钱大计
“奥图勒斯城”位于苏里亚帝国首都──“萨多图拉城”西北西方,约八百五十五公里处,面积约二百一十八平方公里,人口一百二十万上下,为苏里亚帝国的第二大城。
虽然它的地理位置有些偏僻,但因为城里拥有丰富的矿藏及林木资源,并与欧格里皇朝的天然国界──卡笛拉斯山接壤,因此该城的繁华程度,并不逊于首都萨多图拉城。
这时乔装成中年大叔的我,正与穿着粗布长袍的两个女孩,走在奥图勒斯城里,以风月场所闻名的塞弗列卡大道上。
“主人……”
我转过头,看着神情不自然的郝莲娜,疑惑地问道:“怎么,你不舒服吗?”
“没、没有……我只是觉得很别扭。”浓妆艳抹的郝莲娜,微皱着眉头对我说道。
“为什么?”
“那……那个……里面穿的……感觉很怪,很不舒服呐。”
“会吗?”我拿下淡褐色镜片的眼镜,仔细端详着肩膀不时耸动的两女。
“瑟肯叔叔,你设计这隐形内衣,究竟有什么作用?不但穿起来不舒服,而且样式又古怪,跟我们以前穿的完全不一样耶!”头上绑着两根麻花辫子,乔装成十六岁模样的艾美,也向我提出抱怨。
“呵呵呵,缺点可以慢慢改嘛!但是眼前为了填饱肚子,也为了我们的研发经费着想,你们就先委曲一下吧。唔,你们想想看,假如每种产品第一次推出,就呈现最完美状态,那么这家商行,要如何赚取后续改良商品的大钱呢?”
艾美听到我这番精辟的“商经”后,当下送我两个字。
“奸商!”
听到艾美馈赠的“贵言”,我非但不以为意,甚至还沾沾自喜道:“哈哈哈,我那死去的老爸曾告诉我,只要不伤害人命的前提下,凭自己智慧及劳力所赚的每一毛钱,都叫血汗钱;假如有人送他奸商的称号时,那就代表这个人已经成为成功的商人。”
随着话落,我的脑海里倏地闪过一些片断画面。
自从我和郝莲娜及艾美,从欧格里皇朝,一路逃到奥图勒斯城北城门外,约十五公里的“拉吾尔森林”生活了将近半年,终于找到只有苏里亚帝国境内才蕴藏的稀有矿产──银晶天钻,进而研发出各国势力亟欲得到秘密武器──隐形战甲!
当初郝莲娜会虚报战功,就是想藉着升迁后的军衔权力,帮未婚夫报仇雪恨,只可惜她的计划不但没有成功,反倒成了皇朝缉捕的头号要犯。
因此,一方面为了挑战自我能力,二方面也想戴罪立功,我们才会窝在那个人烟罕至的地方,研究隐形战甲的奥秘。
现在好不容易研发出来,原本我以为可以抬头挺胸,走路有风地返回国内;可是经由郝莲娜亲自穿戴试验后发现,它竟只是一个空有其表,不具杀伤威力的“垃圾”。
经过讨论之后,我和郝莲娜原本猜想,是否因为她本身拥有魔法,所以产生了排斥效应;但之后我们又威逼利诱,叫艾美穿戴试验,没想到结果仍然和之前一样。
后来我不死心,又想办法筹措一笔资金,依照我的尺寸做了一套;可是当我把自己塞进那套银白色的帅气战甲,拉下覆面护罩启动后──我也像她们一样,全身赤裸站在原地,忍受她们充满讥讽意味的言词。
“嘻嘻嘻……老公,你那里没翘起来的时候好小,好可爱唷。”
“哈哈,古奇……现在我终于晓得小蚯蚓的真正作用了,哈哈哈……”
尽管我不愿承认失败,但残酷的事实却摆在眼前!这也意味着,我们的研究又回到了原点。
然而,每件事都有一体两面,就看我们如何看待它。
隐形战甲的实验结果虽告失败,却并非一无所获;起码,我们已经能让银白色金属的战甲成功隐形!
虽然它距离和人一起变成透明的境界,似乎还差了一大步,但我认为只要有心,一定会成功!
问题是,若要再继续研究改进的话,势必得投入更多时间心力,以及研究经费。
时间、心力方面的问题还好解决,可是研究经费……正是我们目前最烦恼,又亟需解决的问题。
正常我们苦思经费来源时,我骤然想起上一次,郝莲娜启动战甲后却呈现赤裸的性感胴体时,灵光一闪所想出来的赚钱大计。
可是当我把这个想法向两女提出后,郝莲娜却对我投以难以理解的目光。
“老公,你说的隐形内衣有什么作用?”
艾美更毫不客气地奚落我:“对呀,由你这根废柴研究出的战甲,顶多让它变得看不见,根本不具杀伤力,更没有防御功能……这种垃圾有谁想买?”
听到这些负面言词,我只是淡然地笑道:“等我制做出来,你们就明白它的价值了。”
根据我们将近半年的研究,以及郝莲娜对于魔法理论的理解程度认为,倘若要让一个物体隐形,无非是有两种方式:拟态与光线穿透。
无论哪种型式,它的基本精神就是:要让人的眼睛产生看不见的错觉。
以我们与正宗隐形战甲交手的经验来看,它应该属于后者。既然它采用光线穿透的方式,达到让我们看不见的效果,那么以光系魔法元素做为主要材料,就成了我们研究思考的方向。
然而,要制造出具有强大杀伤力的战甲,还有很重要的一点──融合不同属性的魔法元素。
为了解决这个技术瓶颈,我试着拼凑出十一岁那年,师父把我这个没有魔法体质的普通人,硬改造成具有风水二系混合魔法体质的惨痛过程,再与郝莲娜讨论、实验,历经八百八十七次的失败之后,终于在第八百八十八次实验时,利用五阶六级的光系魔晶石,与三阶的水系魔兽核为主,两者以四比三的主要比例,加上三十二种各式矿物混合,再以六阶八级的顶级火晶石做燃料,利用它产生的高温淬炼了三天三夜,在最后成形阶段,加入了不到三公克的银晶天钻粉末,炼制了七天七夜,又历经九蒸九晒的繁锁且枯燥的定型程序,终于克服了这个几乎无解的难题。
由于我将自己最后的底牌掀开,郝莲娜与艾美才晓得,为什么我在学院死皮赖脸读了七年,魔法武技仍然毫无寸进的真相。
还好,郝莲娜知道这件事后,并没有说什么,而那个被我压在干草堆上,干了好几次的情敌,虽然口头上仍不愿承认她“因性而爱”,但我经由郝莲娜口中得知,她早就放弃了置我于死地的念头。
正当我心不在焉,随意瞟着两女意淫时,艾美骤然打断我的思绪。
“瑟肯叔叔,你怎么笑得这么邪恶,是不是又想到了龌龊下流的事情?”话才刚说完,艾美忽然想起了什么,立刻白了我一眼轻声道:“啊!你这变态大叔,把“透视眼镜”拿来!”
听到这句话,我连忙将眼镜揣入怀里道:“桑妮侄女,这是很重要的赚钱工具,不是一支十元里拉的破玩具,怎么可能随便拿给你玩。”
“主人,那可不可以交给依奴保管呢?”浓妆艳?的郝莲娜,神情羞怯地问道。
“不行!”我断然拒绝道:“我不是说过了吗,这件宝贝攸关我们的发财大计,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
只见艾美不着痕迹地,废了一只不知从何方伸来的咸猪手,同时露出鄙夷的神色说道:“那么瑟肯叔叔,你到底想要带我们去哪里卖呀?”
“嗳!什么卖不卖的!你们又不是阻街拉客的妓女,干嘛把自己说得那么难听?你听好,我今天带你们来,就是想找个识货的金主!”我板起了面孔,纠正艾美的措辞。
“主人,你们别再说了好不好?你看那些人……”
循着郝莲娜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群过往的嫖客,全都毫不避讳地朝这儿露出了猥琐的眼神,以及不怀好意的笑容。
倘若在声色场所林立的街道上,突然看到一位身材姣好,又化了个大浓妆的女子,以及一名天真活泼、长相可爱的女孩,同时和一个中年大叔当街调笑时,任谁都不会把这种组合,当成亲人间的嬉闹,或是许久不见的老朋友在路上偶遇时,不自觉伫足在大街上,闲聊彼此近况的正常行径。
也因此,即使她对于这些人无礼的行径感到恼怒,却不能出声责怪他们。
“算了,桑妮侄女,今天叔叔就不跟你计较了。我们快走吧。”我狠瞪那些路人一眼后,连忙催促她们离开这里。
尽管我抱着息事宁人的想法,尽量不要与人发生不必要的冲突,可惜有人却不这么想。
我们一前两后,快步走在塞弗列卡大道上,眼看还差一百公尺,就可抵达此行的目的地时,忽然从旁边的暗巷,窜出几道迅捷的黑影挡住我们去路。#--iCMS.PageBreak--#“喂,这位大叔,你真厉害呀!竟然一次找两只鸡?不过我看你身体这么虚,应该没有办法一次搞两个吧,需不需要我们兄弟帮忙呀?”一个金色短发,看上去约二十岁,长相猥琐的年轻人正斜睨着眼,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对我说道。
随着话落,他身后五个年纪和他相仿的男子,立刻爆出夸张的淫邪笑声。
若在欧格里皇朝境内,遇到这些只会欺负老实人的小喽罗,我早就亮出“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的校徽,迫使这些不长眼的小白知难而退;若是遇到喝醉酒,忘了自己叫什么名字的醉汉,那么我也就不客气地赏他几拳,踹他几脚,接着再抢光他身上的财物,扒光他的衣服,然后扔到大街上让他自生自灭。
但眼下位于人生地不熟的国度,以往那些威风凛然的手段,此刻当然完全派不上用场。于是我只好采取另一种方式道:“几位兄弟,大叔现在我有事要忙,所以请你们让条路,等我办完事之后再请大伙喝几杯如何?”
这群不长眼的小白,听了我的话之后,笑得更大声。不仅如此,为首那名猥琐男,更是肆无忌惮说道:“哈哈哈,既然大叔有事要忙就先去忙吧。这两个女孩呢,我们几个绝对会好好帮你“照顾”的。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呀?哈哈……”
“喂!你们这群不长眼的家伙,大叔我今天心情好,所以不想让你们难看!
如果你们再不识相,到时候就别怪我,把你们打到连亲生父母都认不出来。”
只不过,我半威胁半警告的话语,似乎收不到预期的效果。
因为我话刚说完,猥琐男的右后方忽然冲出一个年纪和他相仿,长得瘦高的男子,用手指着我的鼻子,而且一开口就满嘴臭酒气:“法克!你以为你是谁!
今天我们老大心情好,才会和你浪费这么多口水,不然的话早把你废了。告诉你,臭老头,识相的就把女人交出来!如果等到我们“拉吾尔骑士团”动手,我怕到时候场面会很难看……”
瞟着他们嚣张跋扈的嘴脸,我的手竟不自觉紧握成拳。可是我还没挥出愤怒之拳,身旁己射出一道迅捷的倩影,直奔那六个不长眼的家伙。
短短不到一分钟,前方就传来喀啦喀啦,骨断肢折的清脆声响,中间还夹杂六道高低不一,却听得出极为痛苦的惨嚎。
直到迅捷的身影掠回我身边,我才冷眼看着在地上打滚,脸上露出痛苦神色的小喽罗们,忍不住摇头叹了口气道:“唉!大叔我早就警告你们,千万不要惹我生气,可是你们偏不听。说实在话,看到你们如此痛苦,我心里也不好受;但话说回来,我现在真的有事要忙,所以你们还是自己想办法治疗吧。桑妮侄女、依凡,我们走……”
“等一下!”
“还有事吗?”我回过头道。
只见猥琐男额头冒着冷汗,神情痛苦地对我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随意瞅了他一眼,“怎么,你想找人来报仇呀?告诉你,我才没这么笨!
只有没脑袋的人,才会傻傻报出自己的名字,然后坐在家里等仇人找上门。不过话说回来……”说到这里,我骤然露出诡谲的狞笑道:“假如你被我的侄女打了之后,恰好激发出你内心被虐的潜质,那么我倒很乐意帮你这个忙。”
话刚说完,我马上对着他那被艾美打得凹陷的胸口,再狠狠踹上一脚,之后就不再理会口喷鲜血的猥琐男,迳自牵着郝莲娜与艾美的手,视若无赌地踏过他们的身体,走向前方的目的地。
当我们来到一间名为“情欲酒吧”的门口,我在进门前立即对艾美耳提面命:
“呃……桑妮侄女,待会我谈生意时,你千万不要像刚才一样冲动,可以吗?”
“为什么?”艾美不以为然说道。
对此,我不得不耐心解释道:“你得罪那些小喽罗就算了,可是待会和我谈生意的人是我们的金主,万一你又沉不住气而坏了大事,那么你也别指望我们这一生可以平安归国了。”
这时郝莲娜也出声附和道:“桑妮小姐,瑟肯主人说得没错。虽然我不知道主人有什么想法,但为了实现我们伟大的梦想,你就听主人的话吧。”
艾美故意嘟着嘴,并双手叉腰叱喝她道:“依凡,你的意见真多耶!这是身为奴仆的态度吗?”
“啊!唔……艾美小姐……对……对不起,依奴知道错了。”郝莲娜嘴里这么说,但是我从她的眼神看出,她不但没有道歉的诚意,反而带着一股浓厚地怨气。
看到这情形,我赶紧出声道:“好了好了,有什么帐回去再算,现在赚钱最重要。”
话刚说完,我已经闪进酒吧门口。
艾美立即在我身后叫道:“喂,叔叔,等一下嘛!”
我边走边回头道:“你们快一点呀,我们已经迟到了五分钟。”
室外艳阳高照,酒吧内却一片漆黑。
若不是靠着墙壁上点了几盏昏暗的油灯照明,以及四周传来劝酒、划拳的喧闹声辨识所处的地方,我恐怕走没几步就会被满地的酒瓶,或随处置放的桌椅绊倒。
好不容易踢开满地的酒瓶,拨出一条可以容身通过的走道,我终于带着两女排除万难,挤到了吧台前。
随意找了个空位坐下,我立刻对站在吧台后方,长得方正的国字脸,体格壮硕的酒保道:“强尼,先给我来三杯“朱颜血”。”
“哦。”酒保随口应了一声,又低下头做自己的事。
“瑟肯叔叔,这里的空气好糟喔!”艾美皱着眉头,捂住鼻子说道。
我拉过一张椅子,示意郝莲娜坐下道:“你们将就点吧,因为我们待会儿要见的人,就是这里的老板。”
郝莲娜用手扇了扇,但最后仍和艾美一样,捂着鼻子道:“主人,你怎么会认识这里的老板?”
我得意地笑道:“因为我交友广阔呀。”
话刚说完,酒保正好将刚特调好的三杯水酒,推到我面前道:“喏,你的酒。”
我把其他两杯递给身旁的女孩,然后对酒保低声道:“强尼,老板在吗?”
他看看我,又迅速打量我身旁的女孩一眼,随口说声:“你等一下”之后,就转头走进吧台后方的小门。
等待回音的时间,我神色轻松地端起手上的水酒,对身旁的女孩道:“来,喝一点吧,味道不错喔。”
只见艾美拿起酒杯,凑到鼻子前闻了一下,随即露出厌恶的表情道:“瑟肯叔叔,这、这杯酒……怎么有股血腥味呀?闻起来好恶心呐。”
我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迳自仰起头,豪爽地一口灌下腥红色的酒液!
刹时,一道微微辛辣中,带点淡淡咸味的酒汁,在口中迅速扩散开来,直接刺激舌头上敏感的味蕾,之后再将生命当中的悲欢离合,化作酸甜苦辣的各种滋味滑入腹中,最后藉由浓烈酒精燃烧,将一切俗事烦恼瞬间化为灰烬。
这种奇妙的感觉,彷佛快速地经历一次充满跌宕起伏的精彩人生,令我不由得心生感慨。
“吁!好一杯冷眼看尽人生百态,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朱颜血”!强尼今天调制得太经典了。”我打了个酒嗝,从心底发出由衷的赞叹。
艾美皱着眉头对我道:“瑟肯叔叔,你没喝醉吧?”
“啊、什么?!我好得很,你问这个干嘛?”
“因为以你目前的人生历练,应该没有这么深的感触吧?”
我搓捻着微微上翘的假胡子瞟了艾美一眼,笑而不答。
“小妹妹,其实这杯酒的名字,和一则传说有关。”强尼忽然从吧台后面小门走出来对艾美道。
“哦?什么传说?”艾美拉着垂挂在两肩的麻花辫子,露出好奇的水汪汪大眼问道。
“强尼,你很罗嗦耶!”我狠瞪他一眼道:“你老板呢?”
体格魁梧的酒保,依旧维持古井不波的平淡表情道:“哦,他在后面等好久了。你们从右边的小门进去吧。”
“嗯,我知道了。对了,强尼,这几杯酒先记在帐上,待会一起算。桑妮、依凡,我们走。”第三集 第二章 隐形内衣
“瑟肯叔叔,那杯酒究竟有什么来历呀?”走在昏暗不明的走廊上,艾美忽然开口问道。
“既然你这么好奇,我就告诉你吧。”我牵着郝莲娜的手,头也不回地边走边说道:“据说很久很久以前,穆思祈大陆上有一座神秘小岛,那里聚集了一群魔法或武术修为,都达到了至少七阶以上的恶魔强者。这些人除了每天必要的修炼外,最大的嗜好、或者应该称为兴趣,就是以各种残忍的手段,玩弄被他们抓到岛上的女人。所以那座神秘的小岛,又被称做──恶魔岛。”
这时郝莲娜忽然插话道:“它属于哪个国家管辖,为什么不派兵围剿?”
我转头看了她一眼道:“据说这座恶魔岛隐藏在“深蓝之海”某处,是一处无人管辖的公海区域;为了防止外人侵入,这些恶魔们就在岛屿四周,布下了层层禁咒结界。因此,要找到正确位置已经不容易,更别提派遣军队攻入结界,进而消灭那些恶魔强者。久而久之,那里就被视为传说中的禁地。”
“那跟你点的酒又有什么关系?”艾美立即提出心中的疑问。
“相传两百多年前,有一位吟游诗人在因缘际会下,不小心误闯恶魔岛,还差点因此而死在岛上。等到他历经千辛万苦逃出来后,就将他在岛内所见所闻,编纂一部名为《一千零一夜之朱颜血系列》──内容既黑暗结局又悲惨的惊栗小说……。”
我稍微换口气继续道:“据说他写这部钜着时,脑海里总是浮现出那一张张被禁锢在岛上,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却又无助绝望的哀凄的面容。在这情形下,他为了纾解内心的恐惧与压力,每天就到酒吧买醉,并要求酒保特调这杯,由三种纯度极高的等比例烈酒,两种含有微腥气味的果汁,以及辣椒、盐、醋、糖等调味料,将它们全部混合在一起,最后调制成色泽腥红,入口微辛带咸,却又五味杂陈,亦命名为“朱颜血”的特调酒,来纪念那些身处禁地,却无法脱逃的可怜女人。”
这时艾美随即追问道:“不对呀,既然那位吟游诗人能逃出来,其他人难道逃不出来吗?”
我骤然停下来,回头瞟了她一眼后,叹了口气继续道:“唉,恶魔岛上女人不是逃不出来,而是她们被那群惨无人道的恶魔,以非人道的残虐手段调教改造后,已经无法回到这个世界过正常的生活。因此那位吟游诗人,每当说完一则《朱颜血》故事,并一口气喝下这杯酒之后,总会望着手中的空杯,发出“穆思祈大陆上,又有一颗红泪,于焉堕落”的感叹。”
“有这么恐怖吗?”艾美似乎不以为然。
“呃……反正只是一则传说罢了,你当故事听听就好,干嘛这么计较它的真实性?”
“哼!就知道你在吓唬我。”艾美嘟着嘴说道。
“呵呵呵,信不信由你……”我露出深沉的笑意说道。接着,又往前走了差不多三分钟,我才停在一扇暗红色的门板前。
我举起手正准备敲门,就听到门板另一边,隐约传出女人骚浪的娇啼声。
“主……主人,我们待会再进去吧。”郝莲娜紧握着我的手说道。
藉着昏暗的油灯,我恰好捕捉到她一闪而逝的羞赧神色。于是我在她耳边悄声道:“呵呵呵,你怕什么!又不是没看过活春宫的好戏。待会儿如果有机会的话,你不妨也和我表演一场,让那些人开眼界……”
“啊!主人,你!”即使她浓妆艳抺,仍掩不住厚妆下的绯红。
“瑟肯叔叔,你们为什么不进去?”
“桑妮小姐,因为……”我忽然打断郝莲娜的话说道:“没什么,我帮依凡做最后的心理建设罢了。”接着我在门板象征性敲三下,并不等对方回应就直接推门而入。
门刚打开,房里就传来令人销魂的浪语:“喔……求主人……插、插深一点……啊……”
放眼望去,这处约二百平方公尺的大房间,置放了一个圆形高台,四周坐满了男人。在这别有洞天的空间里,这些人正目不转睛地,观赏台上的特殊表演节目,当中还夹杂几声粗重的喘息。
这时在正中央的圆形高台上,有一个全身赤裸,身材肥胖短小,头发微秃的年轻男子,半跪在一个年纪不到十八岁的赤裸女孩后方,奋力挺动他的下半身,在她流淌出蜜汁的肉壶里,进行激烈的抽送动作。
只要曾流连过风月场所的人,看到这幕香艳火辣的表演就明白,这里绝对是一处春色无边的销魂窟。
由于我对这些淫靡画面早就习以为常,所以情绪上并没有产生太大波动,可是没见过这种“大场面”的郝莲娜,此刻却不知所措地呆站在我旁边;就连以大胆着称的艾美,此刻也惊讶地望着前方,脸上不自觉闪过一抹臊羞的红霞。
“瑟肯叔叔……他们……这……你为什么带我们来这里?”艾美回过神来,手足无措地在我耳边悄声问道。
我凑在她耳边低声道:“我怎么知道这里今天恰好办活动!?怪不得强尼刚才看我的眼神不太对……”
“那么老板呢?他在哪里?”艾美不自觉往后挪了一下,神色仓皇地问道。
我漾着古怪的笑意道:“桑妮侄女,我有那么可怕吗?”
“你……算了!”艾美狠瞪了我一眼,咬牙切齿道:“今天你如果不是我叔叔,我一定会将你打到娜娜阿姨认不出你来……”
此话一出,站在我旁边的郝莲娜忽然“噗哧”一声,抿嘴笑了起来。
我恼怒地瞪了她一眼道:“依凡,有什么好笑的!如果待会要你展示那件伟大的发明,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只见郝莲娜张大嘴,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道:“主……主人,你该不会真的要……依奴展示这件内衣吧?”
我嘴角上扬,泛起一抹邪恶的笑容道:“你放心啦,我当然不会要你一个人展示!你难道忘了,我们还有活泼可爱的桑妮侄女吗?有她陪你一块儿展示,你应该不会紧张了吧?”
“瑟肯叔叔!”艾美忽然阴沉着脸道:“我们之前不是已经说好,我不用做那么羞耻的事,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
我故意装傻道:“咦?我有说过这句话吗,我怎么没印象?依凡,你有听过吗?”
郝莲娜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道:“这个嘛……依奴没有听过主人提起耶。”
“依凡!你!”只见艾美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瞪着郝莲娜。
“桑妮,你生气的模样好可爱喔!我真想在你那张粉嫩的俏脸捏几下……”说话的同时,我慢慢伸出让女人又爱又怕的大手。
她一看到我的调情神手,顿时惊慌地边向后退边说道:“叔叔,我、我答应你当展示那件衣服的“模豆”!只要你那双手不要伸过来,一切都好商量。”
“呵呵呵,桑妮,你果然是个明事理的好女孩……”我缓缓缩回神手,脸上自然流露出胜利的笑容。
郝莲娜随意扫视四周一眼,最后才向我悄声道:“主人,你还没有告诉我们,那位有钱的金主究竟在哪里?”
“喔,我看一下……”我踮着脚尖,在黑压压的人群中飞快扫视一圈,却没发现熟识的脸孔。
“奇怪,路易士呢?”
当我望着神情亢奋的人群自言自语时,背后冷不防被人拍了一下。“喂!瑟肯.比格吗?”
我的肩膀剧烈颤抖了一下,心里咒骂来人的同时,我强压下惊吓的情绪,表面上故作镇定对他道:“呃,我就是……这位大哥找我有事?”
只见站在我面前,一个个头虽小,但体格看上去结实强壮的年轻男子,面无表情道:“跟我来,老板在里面等你。”
我语带抱怨地嘟嚷着:“奇怪,我带着诚心诚意,来找你的老板合伙做生意,可是他却故弄玄虚耍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个问题,你待会自己问老板,我只负责带路而己。”
冷漠的语气,尽管让人听了很不舒服,但碍于我正处于不利于己的环境下,又有求于他,我也只能把心中的不满暂时压下,拉起郝莲娜的手,用眼神示意艾美紧跟在我身后,尾随这名男子快步离开这处,已经逐渐弥漫着腥臭精味的销魂窟。
自从郝莲娜历经那次重大的情伤之后,不知什么原因,她居然对我这双令女人又爱又怕的神手,没有产生太激烈的反应,让我可以享受情侣之间诸如牵手、搂抱、亲吻……等亲密行为;反倒是艾美,只要我稍微触碰她的身体,她马上变成性饥渴的荡妇,非得我亲自上阵,帮她泄去体内燥热的欲火才行,否则她就会像一头发春的性兽,拿着“细缩青瞑”在拉吾尔森林猛砍乱劈,或者直接逃到洞里,当着我们的面,不知羞耻地用手或光滑树枝,抚弄早己蜜汁狂喷的下体,寻求生理上的慰藉。
记得有一次,那时我们暂居“白木屋”──就是我们所居住的隐密岩洞,大约两个多月,艾美居然为了谁该去捡拾柴火的小事,和我起了不小的争执,结果吵着吵着,她竟气得抓起细缩青瞑刺向我;而我为了保住小命,不得不举剑格档反击,然后就这样莫名甚妙打了起来。
想当然尔,这场实力悬殊的对决,谁胜谁负早有定论!若不是郝莲娜及时出面打圆场,我恐怕已经变成缺手断脚的废人,或者脸上被划了个大叉的丑陋狰狞面孔。
后来,我趁着郝莲娜架住艾美时,本来只想冲上前去夺下她手中的利剑,并狠狠掴她两巴掌,但没想到情急之下不小心碰到她强而有力的玉手后,她立刻瘫软下来,嘴里跟着发出哼哼唧唧,宛如经历一场性爱高潮后的娇吟。
当下为了报复她,我没有立即帮她解决那股钻心噬肺的欲火,就这样任由她躺在地上,嘴里发出怨妇嗔怨的骚浪呻吟。
先前我被隐形战甲所伤,在马利诺纪念医院昏迷疗养期间,这两个被我神手不小心触碰到的女孩,因为有“皇家光明神学院”的院长兼大祭司,施以八阶三级的光系治疗魔法之“圣光的祝福”,才暂时压制住她们体内狂燥的欲火,不过它的治疗效力,也顶多撑个十天左右而己。
如今没有这项高阶魔法治疗,再加上艾美也已脱离处女行列,使得她对于性爱的渴求更甚从前。
最后在郝莲娜百般哀求,并要求艾美献出菊蕾的初夜权,我才“勉为其难”帮她解除了,连续三天处于高潮状态的折磨。
这时我突然想到,艾美那次与我经历整夜的盘肠大战后,她第二天一早,红着眼眶,捂着弹手的俏臀,步伐虚浮蹒跚的狼狈模样,我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瑟肯叔叔,你笑什么呀?”身后传来艾美刻意装出的娇甜嗓音,随即打断了我淫邪的思绪。
“咳、咳……没什么……”我轻咳两声,连忙转移焦点道:“这位大哥,我们还得走多久呀?”
男子陡然停下来,回头瞟了我一眼,随即指着前面朴实的木门道:“前面就是了,你自己进去吧。”
“哦,谢谢。”我随口敷衍道。
相较于另一个乌烟瘴气的房间,这个平凡朴实小房间里的空气,显得清新许多。
正前方开了一扇小窗,引进户外的阳光,明亮但不刺眼;藉由斜射进来的光线,我看到在左前方,摆了一张长形的原木桌椅,上头空无一物却又一尘不染,表示这里的主人有某种程度的洁癖。
蓦地,从我右前方的小门闪出一道淡黄色的娇小身影,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香风来到我面前,迅速跪倒在地。
“比格主人,玛莉亚.高树向主人问好。咦,主人怎么变得那么老?”
我不答反问道:“呵呵呵,好久不见,你变得更漂亮了。奇怪,怎么只有你出来迎接,路易士呢?”
“弗烈逊主人正在穿衣服……”跪在地上的玛莉亚,忽然红着脸低下头说道。
“哦?你不用服侍他啦?等等!”我眼珠子一转随即笑道:“呵呵呵……原来是升格啦!嗯,你抬起头让我看看。”
“唔……是……”随着话落,玛莉亚怯生生地缓缓抬头。
天生带着一股傲气的美艳脸蛋,在我专情地凝视下,两颊自然浮现臊羞的红霞;白?的粉颈上戴着一只色泽火红,正中央挂了一个金色吊牌──象征最高性奴身份的水晶项圈。
若不是有她及肩的金黄色长发,以及微尖的下巴遮掩,我也不容易发现如此高雅奢华的颈饰。
我从上往下看,望着那对呼之欲出的半裸酥乳道:“你真厉害!想不到才短短一年的时间,就爬到总管的位子了。这要归因我调教有方呢,还是你天生丽质,正好合了路易士的口味?”
“呃……是主人调教有方,激发玛莉亚潜藏内心深处的淫贱奴性,而弗烈逊主人也对莉奴疼爱有加,莉奴才能拥有如此幸福的生活。”
“是吗,那么你站起来,让我看看你改变了多少?”
没想到,我好心伸出手想扶她起来,她却流露出畏惧的神色,并且向后跪退几步道:“比格主人,莉奴自行起身就好,不用麻烦主人……”
面对如此尴尬情况,我不由得冷哼一声道:“哼!你当初好歹也是由我一手调教出来的耶!现在有路易士当你的靠山,就忘了我这个旧主人啦!”
“啊……主人,对不起!莉奴没有这个意思……”
我阴沉着脸道:“那你刚才的表现,又是什么意思?”
正当我恼怒地瞪着跪在地上的女孩时,右前方的小门忽然传来浑厚的嗓音:
“欸!瑟肯老弟,有话好说嘛!”
我抬起头望着这位年约四十,朝我迎面而来的身材魁梧男子笑道:“呵呵,路易士老哥,真不好意思……我刚才忘了玛莉亚现在是你的爱宠,差点就想出手调教她了。”
“哈哈哈!快别这么说!当初要不是你,我也得不到这么好的玩伴。莉奴,还不快谢谢前主人。”
“唔……谢、谢谢比格主人。”玛莉亚仍一脸忐忑。
我意兴阑珊地挥手道:“算了算了,我今天的目的不是她。不过话说回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我们又不是互不相识的朋友,为什么故意带我到“梦享台”,看那么无聊的节目?”
只见路易士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道:“瑟肯老弟,你是不是太久没来这种地方,所以忘了这里的规矩?”
经他提起,我才恍然大悟!
若要在特种行业拥有一席之地,那么为了自身利益着想,偶而进行某些见不得光的勾当也在所难免;因此无论背景实力再雄厚,仍不可避免产生了,连自己都不认识的仇家。
于是这些特种行业的经营者,为了自身安全着想,会先派人带那些想要上门求见的客人,到特定的场所隔离一段时间,直到确定他们无害才会予以接见。
“啊!原来如此呀……呵呵,看来我真的离开这圈子太久了。”
“瑟肯叔叔,你们打什么哑谜呀,为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此话一出,我就看到路易士的视线移到艾美与郝莲娜身上,那双带着淫邪意味的三角眼,顿时迸出贪婪的光芒。
“嘿嘿嘿,瑟肯老弟,你怎么不为我介绍这两位美人呀?”
“呵呵,路易士老哥,这位是我的侄女桑妮,另一位是我新收的奴仆依凡。”我随即转过头,故意板着面孔对两女大声道:“你们两个快向弗烈逊老板问好。”
路易士那双精明的眼珠,咕溜溜地转了几圈道:“呵呵,你们别那么见外,直接称呼我大叔就好。对了,瑟肯老弟,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还有,你大老远从欧格里跑来这里,不可能只为了探望我这个老大哥吧?说吧,只要能帮上忙的地方,我会尽量帮你。”
我从路易士话里听出,他大概以为我在欧格里皇朝犯了滔天大罪,所以才会乔装改扮逃到这里,然后向他乞讨一些“跑路费”。
“哈哈哈,路易士老哥,你说这话就太见外了。不知道强尼前天有没有向你转达,我之所以跋山涉水,大老远从欧格里皇朝来这里找你,是想和你谈一笔大生意?”
路易士又贪婪地打量艾美好一会儿,才将视线转回到我身上,接着眼尾一挑道:“哦?说来听听?”
我看着他道:“嗯,事情是这样的,大约四个月以前,我在“加德鲁城”游玩,有一天在下塌酒店的床底下,无意中捡到几张奇怪的图纸……”
“等一下,你在床底下干什么?”
“呃……这个不重要啦!重点是我为了满足强烈的好奇心,就请人将图纸上的东西制造出来……你猜!我做出了什么?”
没想到,路易士的反应竟出奇地冷淡。“你说吧,我懒得猜。”
“呃……就是这个。”随着话落,我手上多了一副淡褐色眼镜。
“这是什么东西呀?”他的眼神终于绽放出不一样的光采。
我递给他道:“嗯……我称它为“透视眼镜”,你可以试戴一下。”
“哦?这名字听起来满新奇,有什么功用?”路易士戴上之后四处看了好一会儿,顿时露出疑惑的表情道:“没什么特别呀!又看不到外面的东西,也看不到我隐藏在墙壁里面的保险箱……呃、不是,这眼镜究竟能看到什么?”
“路易士老哥,光戴上眼镜的确看不到什么,但是你看一下依凡,就会发现有趣的事情。”
“不就是个女奴嘛,有什么好看?”
路易士嘟嚷了几句,但他还是照我指示,将视线转到郝莲娜身上;在此同时,我也用眼神暗示郝莲娜,开始着手进行我们早已排练好的动作。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郝莲娜在这紧要关头,忽然和我闹起了别扭,怎么也不肯执行先前约定好的计划。
结果路易士摆弄鼻梁上的镜架,朝郝莲娜上下打量了好一会儿,随即语带抱怨道:“瑟肯老弟,你耍我呀!这副破眼镜也没什么特别嘛!”
看到他脸色微愠,正伸手摘下眼镜时,我不由得板起脸孔大叫:“依奴!”第三集 第三章 透视眼镜
郝莲娜听到我的怒吼,身体不由自主颤动一下,接着她皱起眉头,哀怨地望着我好一会儿,直到她确定我的命令不容置疑,她才轻叹了口气,玉指轻挑,缓缓解开系在腰际的丝带。
随着前开式长袍的衣襟逐渐敞开,自然滑落到手肘上,露出性感的粉颈与雪白的酥胸后,路易士难看的脸色先是楞了几秒,但很快就转为惊讶,最后变成目瞪口呆的错愕状态。
长袍里包裹的是一具无暇的娇躯,除了胸前两片差不多一个手掌大,色泽银白,上尖下圆的水滴状金属片,三个顶点各打了一个小孔,并以鲜红色的丝带串连吊挂在脖子上,遮住女孩高耸的胸脯外,就再也没有其他布料遮覆。
新奇惹火暴露的衣饰,虽然还没有到全裸的地步,但我心里却很清楚,此刻在路易士的眼中,郝莲娜的上半身其实与全裸没有两样!
她那光滑粉嫩的肌肤,在窗外阳光的映照下,彷佛罩上一层透明薄纱;那对原本应该被包覆遮蔽的浑圆乳峰,在透视眼镜作用下,不但清晰地呈现在他眼前,就连乳尖上的两朵粉嫩嫣红,也毫不保留地尽收眼底。
而这也是郝莲娜,迟迟不肯配合我的最大原因!
试想,有哪个良家妇女,愿意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毫无保留地展现给陌生男人看?
当我望着她忸怩的神态时,不禁想起一个礼拜前,我把失败的隐形战甲拆卸下来,重新制成这两样东西展示给两女看之后,她们竟异口同声大骂:“无聊的变态!”
若不是我一再对她们晓以大义,并灌输“开放身体以报父母恩,一切都是为了美好光明的未来……”诸如此类的似是而非观念,这两个女孩说什么也不肯穿上这件由本人亲手设计,可以满足偷窥狂欲望的伟大作品。
这时我看到郝莲娜脸上不自觉浮现羞赧的神情,陡然想起前天她穿着这套隐形内衣,而我戴上了透视眼镜,一起交合狂欢的浪态时,我胯下的龙枪又开始蠢蠢欲动,不受控制地迅速硬挺起来。
“瑟肯老弟,你的女奴身上穿的是?”路易士将眼镜反覆拿下又戴上,一脸惊疑。
这时我示意郝莲娜拉起长袍,她马上羞赧地躲在艾美身后,转身背对我们整理好服装后,回头过偷偷瞪了我一眼。
无视于她射向我的凌利目光,我泰然自若地胡吹自擂起来:“路易士老哥,想必你看出当中的奥妙了吧。嘿嘿,这就是我今天找你合作的大生意。刚才依奴身上穿的,我将它命名为“上天下地举世无双防火耐洗之超强防护铁奶罩”,又称为──隐形内衣!”
“这么厉害?”
“没错,就是这么厉害!”
我斜睨他一眼,自信满满说道:“路易士老哥,你别以为她身上只有小小两片,觉得没什么作用!这件隐形内衣呢,不但具有吸汗透气,还有保暖消暑的效果;更重要的是,它在遇到危险时,还能保护女人最重要的胸部,抵御三十级以下的魔武值攻击。”
“瑟肯老弟,这种东西已经算是高级防护用具吧?你如果打算让售,应该到武器防具店找买主呀,为什么找我?”
我连忙解释道:“欸欸欸,路易士老哥,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其实依奴身上穿的隐形内衣呢,和透视眼镜正好成为一整套;相信你刚才也见识到它的神奇之处,假如我们将它大量生产,然后你再让这里工作的女孩,穿上这件隐形内衣工作,接着让熟客都拥有这副眼镜……嘿嘿,这样一来,这两项新奇的玩意不就成了这家店的特色,甚至可以和凯瑞.金所经营的扬春阁互别苗头吗?”
路易士听完我所说之后,那双淫邪的三角眼瞬间绽放出两道精光,同时伸出食指,指着我奸笑道:“嘿嘿,瑟肯老弟,想不到你除了调教性奴外,做起生意也不含糊!嗯……这东西那你打算卖多少?”
“老哥如果有意愿与我合作的话,隐形内衣的成本大约两千五百里拉,看在老朋友的份上,我就以成本价卖给你;至于这副透视眼镜嘛,因为制工精细,所需要的材料也比较复杂……”我望着天花板,假装沉思了好一会儿才道:“假如单买透视眼镜的话,非得要卖四千五百里拉才行,如果整套购买的话,我就算你九折,你认为如何?”
“哇!瑟肯老弟,你价钱也开得太高吧!你这两样东西合起来卖,打完折也要六千三百里拉,唔……等于三千一百五十欧元耶!你知道吗,扬春阁贩售的“拟真傀儡”能插会叫,也不过卖五千欧元而己;而你这东西非得合在一起,才能发现其中的奥妙,如果只得其一根本看不出有什么特殊之处,两者相较之下……你的东西实在贵得离谱!”
对此,我早就把事前想好的说辞搬出来:“路易士老哥,其实隐形内衣只是我初步的计划;当然啦,如果这么棒的商品只在你的店里销售,未免太糟蹋那个不知名设计者的心意……假如隐形内衣销售成功的话,那么我们还可以开发出外穿的服饰……”
说到这里,我主动走到他身旁,嘴角扬起深邃的笑意道:“你想想看,当你戴着透视眼镜走在大街上,那些良家妇女的赤裸胴体全都尽收你眼底……嘿嘿,这将会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呀!”
这时我看到他的眼角,不断瞟向艾美的娇躯,我立刻凑在他耳边小声道:“老哥,不瞒你说,桑妮侄女其实是我表妹,而她今天,也穿了另外一种款式的隐形内衣喔。假如你有兴趣的话,我也可以叫她展示一下……”
听到这句话,他那双奸邪的三角眼,瞬间绽放出殷切且炽热的贪婪目光道:
“瑟、瑟肯老弟,你说的是真的吗?我从刚才就觉得奇怪,我以前在瓦兹城做生意时,也没听你提起还有大你一、二十岁的哥哥或姐姐,因此怎么可能忽然冒出一个这么大的侄女?嘿嘿,如果你能说服她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我们的合作计划。”
“果然是喜欢清纯小妹妹的变态色狼!”心里暗骂他的同时,我以几不可闻的音量,在他耳边悄声道:“嗯……老哥,你也知道小女孩比较害羞,你看莉奴是不是……”说到这里,我故意瞟了一直跪在地上,脸上浮现出局促不安神色的玛莉亚。
路易士听了之后,立刻对长跪于地的女奴道:“呵呵……莉奴,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进去吧。”
“是。弗烈逊主人,比格主人,莉奴告退。”
正当玛莉亚起身时,我恰好看到她不自觉多看了艾美身后的郝莲娜一眼,才转头快步离去。
玛莉亚前脚刚离开,我已经来到艾美身边,在她耳边悄声道:“呃……桑妮侄女,看来你还是得出来亮亮相……”
可是我话还没说完,她的脸立刻垮了下来。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不等她开口就紧接着道:“呃……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他就喜欢清纯的小妹妹嘛!况且,依凡都这么大方地展示过了,你是不是也应该有所表示,这样对她才公平呢?”
只见她嘟着性感的小嘴,神情羞愤地狠瞪着我,接着又撇过头看了郝莲娜一眼,随即以森冷的威胁语气,在我耳边咬牙切齿悄声道:“瑟肯叔叔,我现在可以按照你的意思去做,不过待会回去之后……哼哼,我再好好和你算这笔帐。”
“呃……只要你以大局为重就好……”我随口敷衍她几句之后,连忙回到路易士身旁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只见他听了之后大声笑道:“哈哈,瑟肯老弟呀,既然现在都没外人了,刚才我又只是匆匆一瞥,看得不是很清楚;嗯……你可不可以要求她们,把长袍脱掉之后,毫无保留地为我再展示一次呢?”
“啊……呃……这个嘛……”我转过头,面有难色地以眼神询问两女,不过从她们带着憎恨臊羞的复杂目光中我非常清楚,倘若真的答应他的要求,那么我回到白木屋后,会有什么凄惨下场。
可是在人生地不熟的国度,难得找到相识的熟人……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发财,我哪有可能轻易放过它呢?
内心挣扎许久之后,我当下把心一横暗想道:“哼!死就死吧!我就不相信你们敢谋杀亲夫!”
下定了决心,我马上开口道:“既然路易士老哥有兴趣,那么我当然要尽量满足你的要求罗。依凡,桑妮,你们应该没问题吧?”
话刚说完,我就看见郝莲娜与艾美,竟不约而同露出震惊的表情!
看到她们激烈的反应,心念流转间,我大概明白个中原由。因为路易士提出的要求,已经超出我和她们当初协定的展示尺度;我甚至还从郝莲娜充满疑问的眼神中看出,她似乎很难理解,我为何会答应如此无礼的要求?
“瑟肯老弟,既然她们不愿意,那这件事就算了吧,你们如果没有其他事就可以离开了。”他特地伸了个懒腰,边打哈欠边说道:“哈,我得睡个午觉补充体力才行;刚才调教那些不听话的女奴,还真累人呀!嗯,大门在你后面,我就不送了……”
随着话落,他也将透视眼镜丢还给我,同时嘴角还扬起了嘲讽似的笑意,彷佛在耻笑我调教女奴不力,令我当场颜面尽失。
眼看财富就这么飞了,我的心情也在路易士转身离开时,瞬间荡到谷底;可是当他前脚刚踏进房门口时,我身后骤然响起郝莲娜的声音。
“弗烈逊老板,请您等一下!”
这时路易士转过头,露出疑惑的神情道:“咦?瑟肯老弟,这个女奴你究竟收了多久,为什么连基本规矩都不懂?”
“呃……哈哈……路易士老哥,我大概太久没调教女奴,所以主仆之间有些礼节我忘了教。唔……呵呵,想不到我把她交还给你才短短一年,玛莉亚竟完全臣服于你……看来我得向你好好学习才对。”
“嘿嘿,既然你这么说的话,这个女奴倒不如留下来交给我调教如何?我绝对会按照调教公会上的守则,教她如何当一名合格的女奴。”
(雪特!竟然敢把主意打到我女人的头上!)
我心里虽然这么想,但说出口又变成了:“呃……老哥真爱说笑!《高级女奴调教守则》第一条不是清楚写着:“自己的女奴自己教!除非女奴的主人没有获得调教公会认可,才能委托公会里的调教师,进行基础到高阶的养成训练。”既然我目前仍具备调教师资格,那么我认为还是由我亲手调教养成,这样才有征服她的成就感。你说是吧?”
“哈哈哈……说得好!真不愧是瓦兹城争相聘请的自由调教师……”路易士顿了顿又对郝莲娜道:“嗯,你叫依奴没错吧?你刚才对我大呼小叫,究竟有什么事?”
“唔……我……”只见郝莲娜从艾美身后走出来,站在她身旁低下头道:“我愿意按照弗烈逊老板要求,唔……再展示一次这套内衣……”
“哦,真的吗?”路易士倏地眼尾一挑,并将视线转到艾美身上道:“桑妮小姐呢?”
由此可知,他的主要目标仍是艾美。
可是当事者听到这句话之后,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阴晴不定;一时之间,原本热络的气氛蓦地寂静下来;还好沉默的氛围持续不到一分钟,绑着麻花辫子的褐红色长发女孩,终于松开紧抿的下唇道:“我……我也愿意……”
得到清纯女孩首肯,路易士的脸上终于露出淡然的笑容。“呵呵呵,桑妮小姐,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欣赏你曼妙的身材喔。”
“嗯……”艾美忸怩不安地,扭拽着垂挂在两肩的麻花辫子应答道。
“桑妮小姐,我看就由你先展示吧。”
路易士话刚说完,艾美随即抬起头发出“啊!”的惊呼声,但很快又红着脸低下了头;而那双经过长期武术训练,原本应该稳重有力的柔荑,此刻却微微颤抖地紧拽着腰际的丝带,看上去就一副仓皇无助的可怜模样。
尽管我当下涌起一股莫名的怜惜之意,但不知为什么,我内心又生起另一股想要看她出糗,甚至任人凌辱的心态。
或许是心境使然,亦或一种报复手段?当我脑海里闪过,她之前对我种种不友善的态度,心中那股薄弱的恻隐之心,顿时就被我强大怨念给淹没。现在我只想看到她,全身上下被人看光光的羞赧神色。
“或许这就是我潜藏在内心深处,一直想要找机会报复她的怨念吧?”我为自己找了个理所当然的藉口。
当下,我感受到蛰伏在内心深处,那道宛若封印的调教师魂魄,似乎有“破印而出”的征兆。
在怨念淹没理智下,我竟不自觉说出:“桑妮,既然弗烈逊老板开口了,你还不快展示身上穿的款式……”
话刚说出口,我就看到艾美轻扯丝带的小手骤然顿了一下。
“桑妮小姐……”路易士露出不耐烦的脸色催促道。
在这最后关头,艾美忽然松开手,低着头嗫嚅道:“对不起!我……我做不到!”
路易士乍听到这句话,原本流露出的淫邪笑容刹那间转为错愕;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叹了口气道:“算了,既然你这么不愿意,那我也不勉强……”
他虽然这么说,但是脸上却难掩夹杂了失望、愤恨、惋惜的复杂神情。
郝莲娜看气氛不对,连忙出面打圆场道:“弗烈逊老板,请你别再为难桑妮小姐,我可以代替她展示给你看。”
没想到路易士却阴沉着脸喝斥道:“雪特!谁要看一个不知被几千人操过的烂货!要不是瑟肯将你当成宝,光看你如此低俗的打扮,我早就派人抓你去梦享台,和小翠一块儿取悦那些,喜欢亲自上场表演,炫耀自己性能力的客人了。”
“你这只变态的死肥猪,有种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当我听到艾美口出恶言,当下暗叫一声“不好”的同时,身体也跟着挡在路易士身前。
“桑妮,你怎么可以对弗烈逊老板如此无礼!还不快向他道歉!”
尽管我对她挤眉弄眼,暗示她要以大局为重,可是她不但无视我的小动作,还怒气冲冲地指着我大吼道:“瑟肯.比格!我再也无法忍受了!今天他如果只侮蔑我一个人,那么我还可以默默承受,可是她竟然将……依凡说得那么不堪,那我再也无法默不作声,任由他继续羞辱下去!”
“桑妮!够了!”我大声叱喝道:“你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还有我们来这里的目的。”
艾美紧握着拳头,额头浮出愤怒的青筋道:“我不管!今天这头恶心变态的死肥猪不向我们道歉,就算“孤独战神”加孟德.凯西挡在我面前,即使要我付出这条性命做为代价,我仍然会尽全力──轰、杀、他!”
“瑟肯.比格!这个说话歹毒、脾气暴躁的贱人,真的是你表妹?哼!假如我有一个这么不懂规矩的表妹,早就送去调教公会好好调教了……”
“你还敢说!”
此话一出,艾美身上的前开式长袍竟无风鼓荡起来;刹那间,一股无形但强大气劲从她身上骤然迸出,宛如滔天巨浪般朝我涌来。
熟悉的暴走怒容,许久不见的狂傲气劲,瞬间交织成一幅令人胆战心惊的画面;为了自身安全着想,我此刻也顾不了路易士的安危,迳自在第一时间奋力向旁跃开闪躲,完全不敢直攫其锋。
“喔!可怜的路易士.弗烈逊,愿孤苟大神与你同在!”我衷心地为对面的色狼祝祷着。
出奇地,当我从地上翻滚而起时,并没有听到中年男子痛苦的惨号,或重物飞出落地后的沉闷撞击声;等到我站定望着路易士的方向,发现他竟好整以暇,面露微笑地看着艾美。
“呵呵呵,瑟肯老弟!想不到你表妹不但长得漂亮可爱,内武术也不差呀!
从她刚才迸发的气劲来看,她的武力值恐怕已经达到二十级以上吧?哈哈哈,真有趣……”
我惊愕地看着他道:“路易士老哥,你……”
以我对他的熟识度,完全看不出他身怀绝技,更遑论他能从容不迫地,挡下艾美沛然狂暴的气劲。
看着他嘴角扬起诡异的笑容,我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瑟肯老弟,你的表妹居然出手伤人,你说这笔帐我该找谁算呢?”
我眼珠子一转,随即开口陪笑道:“路易士老哥,你何必跟一个小女孩计较呢?嗯,不如这样吧……我待会请你到“弗蒙斯特卡巴”餐厅摆一桌赔罪酒,由桑妮亲自下跪,捧酒向你磕头认错,然后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瑟肯老弟,我看你真的太久没出来混了,什么规矩都忘光啦!今天要不是我皮厚肉粗经得起打,这里早就发生惨绝人寰的命案了。你自己说,如果真的发生这种事,光摆一桌赔罪酒就能善了吗?”说到最后,路易士的脸色忽然变得狰狞恐怖,连带语气也变得异常冰冷。
艾美这时也不甘示弱,态度强硬地吼道:“死肥猪,你想怎么样直接冲我来就行,没必要将其他人也牵扯进来!”第三集 第四章 巧取豪夺
“啪、啪、啪!”
路易斯边鼓掌边竖起拇指赞许道:“桑妮小姐果然有情有义!真不错!既然你打算一人做事一人当……那么我的要求很简单,你只要肯做我的性奴,刚才的事我就当做没发生。”
“你这只被精虫灌满脑子的变态肥猪!”
艾美强而有力的粉拳握得更紧,我在旁边隐约听到几声,骨节用力挤压所发出的喀啦脆响。
只见她脸色铁青地怒吼道:“如果要我也刚才那个女奴一样,以这么谦卑的态度服侍你,那我宁愿去死,也不要活得这么没尊严!”
“桑妮,你别再说了!依凡,你快带小姐回家反省忏悔,别让她继续在这里惹事生非。”
我以眼神示意郝莲娜带着艾美离开的同时,连忙来到“准金主”身旁道:“路易士老哥,没想到好好一桩生意就这么搞砸了,真不好意思。呃……如果你没其他吩咐的话,那我就先带她们回去,过几天再上门向你请罪。嗯,我就不打扰你午睡啰。”
“等一下!瑟肯.比格!”路易斯猥琐的贼眼一挑道:“这样就想走啦?你当这间情欲酒吧是你开的,可以来去自如吗?今天你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待,你们三个都别想走出这里!”
“安德烈!”他对着偌大的房间大叫。
随着话落,原先那名引领我们来到这里,体格结实强壮的年轻男子,突然出现在我们身后,并立即堵住了大门口。
望着安德烈面露凶光,手持大刀傲然而立的模样,我忍不住气愤地大吼道:“路易斯.弗烈逊,你这是什么意思?”
只见路易斯缓步踱到桌子后方,一派轻松地坐在椅子上道:“呵呵呵,你们放轻松一点,别那么紧张嘛。对了,你们不是一直想和我谈生意吗,那我们现在可以好好坐下来谈了。”
看到这情形,再咀嚼他话中的含意,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猛然醒悟过来。
“圈套!这是你一开始就设好的圈套,对不对?”
“呵呵呵,瑟肯老弟,你这句话说得太重了吧!你没事带着一位拥有四阶以上武术修为的强者来这里,那么我叫贴身保镳进来,保护我个人安危,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你怎么可以说我设下圈套?!再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来找我谈生意?更何况,我们这么久没连络,我多少都得防范像你这种,不属于任何势力的自由性爱调教师,做出不利于我的举动吧?”
尽管他说得义正词严,但只要明理人一听就晓得漏洞百出;只不过,眼下所处的环境对我们非常不利,在顾虑到人身安全下,我也不想与他逞口舌之快。
心念流转间,我向两女打了个伺机而动暗号的同时,也对路易斯虚应道:“不知道老哥打算怎么谈?”
只见他有恃无恐地靠在椅子上,双手拨弄小指上的黑色水晶指环道:“我们条件很简单,这两个女人留在这里为我工作,你将捡到的图纸交给我。”
我楞了一下道:“那我有什么好处?”
“两万里拉!”
路易斯伸出两根手指,嘴角斜扬笑道:“我打算用两万里拉做这笔生意……我想你有了这些钱,应该可以逍遥快活一阵子。”
“路易斯.弗烈逊!你别欺人太甚了!”我握紧拳头,不顾后果地大声咆哮道:“雪特!你当现在举办“买青葱送萝卜,买内衣送女奴”周年庆优惠拍卖活动呀!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女奴,最差的货色至少也有十五万欧元以上的身价……你不觉得这价钱开得太离谱了吗?”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道:“你可别忘了,以前在瓦兹城时,是谁帮你调教那些桀骜不驯的女孩?你那时候的态度,和现在实在差太多了吧!?要不是你之前对我还算不错,我也不会把你当成值得信赖、可以合作的伙伴,向你介绍这么好的生意。”
“嘿嘿!这就叫“此一时彼一时”!当初我还不具备调教师资格,只能干那些被你玩烂的破鞋,还得付你调教费的时候,你知道我内心有多不爽吗?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收点利息回来,我怎么能轻易放过呢?”
我紧握拳头,强忍着怒气道:“如果我不答应你提的条件呢?”
他神色平静地拨弄指环道:“我不久前听到一个小道消息:听说在半年前,有三个原属于皇朝禁卫军的军官,因起了贪念而盗取军方机密资料,打算拿着这些资料献给敌方势力,换取某种程度的利益。他们卖国求荣的行径,对皇朝产生极大威胁,所以这几个人就成了全皇朝亟欲缉拿的头号通缉犯。据说,他们最后现身的地点在亚斯德港,而且极有可能逃来苏里亚帝国……你知道吗,为了缉拿这几人到案,皇朝竟悬赏三百万欧元,嗯……大约六百万里拉……”
说到这里,他陡然斜睨了我一眼道:“根据我收到的消息,这三名头号通缉犯的特征与你们还满相似的……如果说,我把你们当成犯人抓起来,送回欧格里皇朝领赏金,嘿嘿……那么我不但可以赚一大笔钱,还能得到那几张图纸……”
不经意瞥见两女脸色骤变,我不禁暗骂一声“雪特”,表面上却强自镇定道:“呵呵呵,路易斯老哥,我曾经听一个结业于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的学员说过,如果情治单位发现平民百姓提供或谎报不实资料,那么他们也会严惩不贷……”
“这点就不用你费心了!”只见路易斯吊着那双三角贼眼,得意地笑道:“到时候我只把你们划花脸的尸体缴交上去,再弄几个那些官员需要辨识的东西,那我怎么可能有事呢?”
“哼哼……”一开始态度保持卑微的郝莲娜,这时突然一反常态冷哼道:“弗烈逊老板,既然你这么没有诚意,那也别怪我们下手太狠!”
“狠”字刚出口,郝莲娜已将手中凝聚出有如拳头大的石头,朝堵在门口的持刀男子掷去,并立刻闪身到我背后!
在此同时,外表清纯可爱的艾美,也一扫先前清纯可爱的模样,在原地拔身而起,抡起了看似无害,实则带着狂猛气劲的粉拳,直接轰向路易斯!
由于事发突然,路易斯根本来不及应变,当下就被艾美四阶拳术──“凤鸣拳”,打得左支右绌。
当郝莲娜闪躲到我身后时,我立刻在身前半公尺处,布下了“风水同源”混合障壁,预防猝然而至的冷刀暗箭;接着我立即摆出长风拳的起手式,凝聚起修为不高的气劲,全神贯注地盯着对面那位紧握大刀,与我们对峙的安德烈。
顿时,我身前的“风水同源”外层狂风卷动,内层水瀑翻流,形成一道风水二系混合的二阶六级坚实障壁,足以抵御五阶以下的魔法及武术攻击。
若不是混合魔法有加乘效果,凭我如此低微的修为,怎么可能周旋在魔法及武术各所擅长的女孩们身边,始终安然无恙?
只可惜,原本我以为,就算郝莲娜的石块攻击伤不了他,也应该可以产生威吓作用;但我万万没想到这个个头矮小的家伙,非但不闪不避,甚至将她激射而去的两颗石块一劈为四,当场展现出精湛深厚的刀法。
当我看着他凝神沉气,双手握刀高举过头时,身后的郝莲娜亦同时发出低沉且平稳的吟唱:“无所不在的大地精灵呀,请聆听我的请求,借助您的魔力,化做天神之泪,掩埋眼前的敌人吧!漫天石雨!落!”
郝莲娜刚吟唱完咒语,上方深褐色的原木屋顶,随即响起石块重击时发出的轰隆沉鸣。
安德烈无视头顶上方的异常声响,口中大喝一声“杀”!之后,随即举刀拔地而起,朝我们当头劈下。
刹那间,我彷佛感觉全身上下,被一股凌厉无匹的无形气劲笼罩住,完全找不到全身而退的死角。
直到我们退靠在墙壁上时,安德烈已经来到我和郝莲娜身前,手中那把霸气无俦的大刀正以抽刀断水的狂傲气势,朝我们头顶当头劈下。
蓦地,咻咻刺耳的风切声,骤然窜入我耳里!
当我抬起头,随即看到布在身前一公尺处,外层卷动风壁正迅速向内凹陷,而里层翻腾的水幕也开始向两旁分开!
看到这情形,一股冷飕飕的寒意瞬间从脚底凉到头顶,全身毛孔浮出了无数地鸡皮疙瘩,让我当下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想不到我这招赖以保命的唯一防御绝技,在那道隐约发出银色刀芒,毫无花俏直劈下一分为二,根本不堪一击。
刹那间,魔力急遽消失殆尽,而我再也凝聚不出一丝魔力,强化风水同源的防御障壁。
下一秒,我感到喉头一甜,随即喷出一蓬血雾,接着身体就无力地向后躺倒在两坨坚硬的金属片中,发出“咚咚”的撞击声。“快用三阶石化术呀!”
我强忍着晕眩欲呕的不适,鼓起最后一丝力气大吼着;而早已蓄势待发的长风拳,亦拼着断臂的危险同时向上轰出。
“砰!”
“唔!好痛呀!”我嘴角淌着一抹鲜血,握着拳头跪在地上,发出痛苦的惨嚎。
我用力甩了甩手,定眼一看才发现,安德烈的情况比我还惨!
只见他双眼紧闭,侧身倒在一片血泊当中;原本持刀的双手,现在只剩下手大臂连在肩膀上,另外在他前方不远处,则散落着两只紧握一把大刀,宛如手肘的土黄色石棒。
如此诡异的景象,令人看了之后不禁感到怵目惊心。
虽然我不知道他此刻是生是死,但我想他这辈子,再也无法拿刀砍人了!
低头望着比平常还要大上两倍的红肿拳头,一股锥心的刺痛瞬间油然而生,令我当下忍不住又大声哀号起来。
“老公,现在不是喊痛的时候,我们快去帮艾美!”
郝莲娜竟不管我死活,直接拉起我红肿的拳头,急忙加入另一个战局。
可是我们才刚接近战圈约三公尺外,就被他们打斗时溢出的无俦气劲挡下,再也无法欺近半步。
我倚靠在郝莲娜肩上,捂着硕大的拳头,心急地望着前方激烈的打斗,脑海飞快地思考脱身之计。
从战圈外,我看到艾美忽上忽下地飞翔跳跃,完全不留情地攻击路易斯的全身要害!
她的拳头虽然看似细小无力,可是拳势却灵动刁钻,劲力十足!每一拳击出后,拳头上沛然的螺旋气劲,划过平静无形的空气,隐约产生宛如凤凰鸣叫的清吟,完全展现出凤鸣拳的精髓──“拳势灵动如风飘逸,拳劲狂俦若凤啼鸣!”
相较于艾美以快打快的凌厉攻势,路易斯就显得保守谨慎许多!
无论艾美的拳势多刁钻,他总是以沉稳的掌势一一化解,守得滴水不漏。
看着两人打得难分难解,而大门的另一边,此时却隐约传来骚动的声响,我心急地对身边的女孩道:“娜娜,你快想办法呀!”
“我也很想呀,可是我修炼的是土系魔法,攻击范围不分敌我,所以在这情况完全派不上用场。倒是你,现在还能放一些风刃、水柱之类的低阶魔法干扰他们吗?”
我努力了好一会儿,最后只能露出无奈的苦笑,将好不容易凝聚出来的小水泡,摊放在手掌上给她看。
看到这情形,她忍不住对我摇头叹息,然后向仍在拼斗中的女孩道:“艾美,别打了,快彻!”
这句话刚说完,她又开始吟唱起魔法咒语:“无所不在的大地精灵呀,请聆听我的请求,解除您的魔力,让我进入神圣的殿堂吧!移形换影!开!”
吟唱完咒语,那道有一扇小窗的墙壁随即消失无踪;顿时户外炽热的阳光直接照射进来,使得原本微亮的房间,瞬间变得耀眼起来。
趁着双方视觉暂盲的几秒钟,郝莲娜大吼道:“艾美,现在!”
此话一出,她已经拉着我率先冲出,而久攻不下的艾美听到这句话,随即朝路易斯踢出狠辣有力的一脚。
没想到路易斯迅速侧身让开致命的飞踢,同时改掌为拳,后发先至地一拳击中了艾美柔嫩无赘肉的光滑小腹。
刹那间,一道黑色光芒闪过,结果艾美的小腹骤然发出金铁交鸣的“锵铛”脆响,而她则像一具被抛飞的断线傀儡,眨眼间已越过我们头顶,直挺挺地坠落在半松软的泥土地上,当场扬起了漫天尘土。
尘埃尚未落定,耳边已传来艾美痛苦的惨号声:“啊!”
郝莲娜焦急地放开我的手,冲进烟尘弥漫的尘土里大叫道:“艾美!你没事吧?!”
我半跪在地,望着前方的尘漫,正想出声询问时,身后却传来愤怒的暴吼:“别跑!”
可是吼声甫落,我的后方立即传来屋顶倒塌的轰隆声响!顷刻间,塌陷的地方扬起冲天尘埃,一下子就遮蔽了耀眼的阳光,令我周遭五十公尺范围内骤然变成一片漆黑。
“噗……噗……咳、咳……”猝不及防下吸入了漫天烟尘,令我的眼泪鼻涕瞬间狂泻而出。
“咳!快走!”身边不时何时冒出郝莲娜的声音,我的身体随即被人架起,并趁着一团混乱逃离现场。
我被两女连拖带拉,历经一番生死追逐,才狼狈地逃离塞弗列卡大道上,随手抢了一辆从我们身旁经过的马车,匆忙逃回了我们暂居半年的白木屋。
可是当我坐在地上喘气稍做休息,艾美已经在郝莲娜的指示下,匆匆收拾随身事物,丢弃不重要的累赘东西,再次拉起气虚无力的我跳上抢来的马车,迅速离开这座生活了大半年的地方。
“老公,你还好吗?”郝莲娜坐在车厢里,为我擦拭嘴角干涸的血痕时,脸上自然流露出焦虑关切的神色。
“师父说我是衰神再世,没那么容易死……嗯,艾美呢,她没事吧?”我斜靠在车厢里,捂着经过包扎后的“大拳头”,有气无力地说道。
“说到这个,还多亏了你那件变态的垃圾,艾美才只摔不伤;否则的话,我不但要驾驶马车,还得分心照顾两个伤员……”
听到她半褒半贬的言语,我也不以为意道:“呵呵,因为我是天才嘛!哈哈哈,唔……咳、咳……”
“喔,你也真是的,知道自己有伤在身,还笑那么大声……”郝莲娜轻拍我的背脊埋怨道。
“呵呵,好不容易得到娜娜老婆的赞许,我感到特别开心!这不就证明,我已经不再是一根没有用的废柴了?”
想不到她却不以为然道:“啐!你难道没听过“废柴不管摆在哪里,它也只有送进火堆里燃烧的命,永远不可能成为主要支柱”吗?”
我楞了一下道:“呃……你那么喜欢当废柴的老婆呀?”
“哼!不理你!”随着话落,郝莲娜真的别过头望向窗外。
为了不让车厢里的气氛过于沉闷,我连忙找了个话题道:“娜娜,刚才你为什么一开始,不直接用土墙术或石化术,阻挡那个持刀的家伙,却用漫天石雨攻击?”
郝莲娜闻言,随即回过头狠瞪了我一眼驳斥道:“你又不是没见识到他那把刀的威力,所以我用了也于事无补呀!况且土墙升起的速度慢,又挡不了这么霸道的刀势,如果我贸然使用你说的战术,说不定还没挡下他,我们就已经被砍成肉酱了。”
听到这句话,我更感到纳闷。“那你的漫天石雨……为什么不直接落在他头顶,反砸在屋顶上?”
此话一出,没想到她顿时低下头,露出羞愧的神情道:“呃……那是因为我一时之间,竟忘了我们并不是待在户外……”
听到这个绝倒的答案,令我当下无言以对。
郝莲娜看到我愕然的神情,连忙为自己辩解道:“老公,反正那栋房子最后因受到漫天石雨攻击,加上移形换影的缺墙作用,让屋子无法承重而坍塌,我们才得以有惊无险地逃了出来……”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
“唉……算了。”
只要明眼人,都看得出她心虚的神情,但我此刻晕眩欲呕的感觉始终没有纾缓的迹象,因此我也懒得和她计较。
车内寂静的气氛持续了好一会儿,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娜娜,我们为什么要逃,你又打算逃到那里?”
“这就奇怪了……之前我听到有人自诩自己是个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天才耶!他怎么可能连这种基本常识都没有?”郝莲娜嘴角漾起深邃的笑意,故意揶揄起我来。
“呃……天才也分好几个等级嘛!我只不过在某些方面,比你们厉害一点而已;假如我什么都知道,那孤苟大神的位子早就该换我坐了!唉,没想到生平第一次和人谈生意就遭人算计……”我双手环胸,若有所思地问道:“我到现在仍不敢相信,路易斯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强者……这次我总算学到教训了!”
“可是我总觉得,这件事不像表面那么简单……”郝莲娜接了我的话尾道:“你想想看,我们来到苏里亚帝国半年多,既没听到任何风吹草动,也没看到禁卫军反间组在此活动的迹象,那个变态色老头,又是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
听了郝莲娜冷静的分析,我心中一凛!
这次的事件果然有些蹊跷……第三集 第五章 浴室春色
自从逃到苏里亚帝国之后的第一个月,我们唯恐行踪被欧格里皇朝禁卫军发现,所以每天都过着风声鹤唳的紧张生活;直到第二个月开始,艾美小心翼翼地拿着猎取的魔兽到城里出售,换取粮食及金钱,顺便打探我们的相关消息后才发现,奥图勒斯城里竟没有缉拿我们的风声;甚至连天空地上都没看到闻香虫──这项皇朝追踪利器的虫影。
我曾向郝莲娜提出这个问题,结果她却回答我:“我在亚斯德港时,特地毁掉我所饲养的闻香虫,杜绝后患;据我所知,当时政风室其它人并没有这种加强配备。至于其它反间组人员,为何到现在仍没有动静,连我也觉得奇怪。”
尽管我们对此感到不解,但这种平静的日子持续过了半年,仍无一丝风吹草动后,我们紧绷的心弦才逐渐放松。
若不是我们一直隐居于白木屋,并提醒自己还有另一个舒适的家,或许我早就忘了当初为何来到这里……换句话说,除非路易斯同样是我方的反间组人员,或者是他们安插的眼线,否则他绝不可能知道这些极为机密的消息。
现在我终于明白,当路易斯忽然提起了我们几乎遗忘的身份后,她们为什么脸色会如此难看;而且郝莲娜更一反行事沉稳的风格,不惜暴露隐藏在庸脂俗粉下的雄厚实力,亟欲当场格杀路易斯。
想到这里,我仍对郝莲娜的行径感到纳闷。
“嗯,你说的也对……不过他怎么能确定,我们就是头号通缉犯呢?”
郝莲娜瞪了我一眼道:“喔,我现在非常确定,你在学院学习时一定在打混摸鱼;要不然就是一个,只会趴在桌上睡觉的废柴学员。”
“谁说的!告诉你,我在学院学习时,可是众所皆知的优秀学员呢!”说到这里,我立即挺起胸膛,脸不红气不喘地吹嘘道:“我不仅勤奋好学、热心公益,甚至我走在路上会主动扶老太太过马路,或者协助迷路小女孩,帮她寻找亲生爸妈呢!”
“好!既然你把自己说得这么棒,那你就以《情报分析概论》这门课当中的“史瓦特分析法”,分析路易斯的真正来历,以及他下一步行动?”
“啊!嗯,这个嘛……”
郝莲娜斜睨了我一眼道:“哼哼……这么简单的问题答不出来,还敢夸赞自己勤奋好学?”
“呃……这是因为……对了,我还没有上过这门课!”
“凡赛斯学员,我如果没记错的话,《情报分析概论》是学院特战系一年级新生必修的通识课程唷……”
“哦,那么可能你学习的年代和我不一样吧?毕竟这几年学院不断改制,我哪知道自己究竟学了什么东西……”我心虚地撇过头,望着窗外迅速倒飞的景色说道。
“古奇.凡赛斯,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嫌我老吗?”郝莲娜陡然铁青着脸盯着我。
“啊,说错话了……”心中闪过这个念头,我连忙隔着木板大喊:“艾美,你要载我们到哪里?”
“载你去萨多图拉城,看可不可以卖个好价钱……”
听到她充满揶揄意味的回答,我的嘴角陡然尴尬地抽搐起来……
我们马不停蹄地朝西北西方赶了大半天的路,终于在傍晚时,风尘仆仆地来到这处,名为“克拉克”的小村庄。
随意找了一间名为“绮梦思”的小旅馆安顿好一切,我们三人就直接在楼下大厅用餐。
我向店老板询问后得知,克拉克村位于奥图勒斯城西北西方,约一百七十六公里处,面积不到三平方公里,全村不到一百户人家。
虽然村庄看起来不大,但正因它位于奥图勒斯城与萨多图拉城之间,无形中变成了商旅们暂歇的地方。
于是这座原本以狩猎为主的村民,看到这项商机所带来的庞大利润,纷纷转职经营起旅店;久而久之,这里俨然变成一座,专门招待过往商旅的旅馆村。
尽管我们刻意保持低调,可是恢复原貌后的两位美女,仍不免引来异样眼光的关注,令我们这顿晚饭吃得非常不自在。
“老公,这些人为什么一直盯着我们看?”郝莲娜终于受不了旁人的目光,低声问道。
“就是说嘛,又不是没看过女人!”艾美忿忿不平说道。
我看了她们一眼,低着头小声道:“呵呵呵,我猜他们不是没看过女人,而是没看过像你们长得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好的美女。”
郝莲娜佯嗔道:“啐!也只有你这种变态恶魔才敢说这些……”
我不以为意笑道:“嘿嘿嘿,现在这个年代,想当翩翩君子只会收到好人卡,只有成为变态恶魔,才能得到漂亮女孩的青睐,明白吗?”
“呿!也只有你这个淫棍,才掰得出这种歪论!”艾美狠瞪我一眼道。
“随便你怎么说。对了,娜娜,你认为我们下一步怎么走?”
郝莲娜抬起头,环视周围一圈后,身体微微前倾,主动将她美艳的俏脸凑到我面前低声道:“我认为,还是先抵达萨多图拉城之后再做打算。毕竟在信息不足的状况下,制定太多计划反而对我们不利;虽然去那里被捉的风险很高,可是换另一个角度想,我们反而能得到更多情报……喂!大色狼,你看什么!有没有听进我说的话?”
我望着郝莲娜敞开的前襟,自然露出的那对高耸乳球所挤出的深邃乳沟,不自觉吞了口贪婪的馋沬道:“由你全权做主就行。呃,娜娜……你里面是不是仍穿着那件衣服?”
郝莲娜顿时娇躯后移,拽着半敞开的领口,红着脸薄嗔道:“要你管!”
我将矛头转向艾美,对她邪笑道:“那你呢,是不是也穿着天才老公,为你亲手量身订做的“麻甲”呀?”
“呿!你这个人实在很无赖耶!凡赛斯先生,我请问你,我们曾在“西娜薇琪女神”的见证与祝福下,成为合法的夫妻吗?”
我不以为然地撇撇嘴道:“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居然会在意,你的婚姻有没有得到加持与祝福?!”
看着她嘟起的小嘴,我抢在她开口反驳前继续说道:“其实以你目前的情况来看,我想西娜薇琪女神,唔……也不可能给你任何祝福吧?”
话刚说出口,艾美的脸色立刻垮了下来。
“古奇,你别说了!”郝莲娜连忙向我使了个眼色。
“你们慢慢吃吧,我出去走走。”艾美双手用力按在桌子上,借力起身后就神色黯然地走了出去。
郝莲娜目送她离去的身影,随即转过头以责怪的语气道:“你为什么又惹她生气?”
“有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你看桌上……”
循着郝莲娜的目光望去,我发现桌上陡然出现两个凹陷的清晰掌印。
“哇!这张桌子的材质也太烂了吧!艾美随便一压就变成这样?!还好我们刚才吃饭的时候没有太用力拍打桌面,否则我们吃饭吃到一半,桌子忽然坍塌下来,不就浪费一顿美味的晚餐了?”
“哼!不和你这废柴说了,我去找艾美。”郝莲娜迅速起身,衣角不经意扫过桌面时,那两个掌印凹陷处,顿时变成一堆齑粉飘落一地。
看到这两个见底的娇小掌洞,我不禁咋舌暗想道:“呃……艾美的怨念真重呀……”
等我回过神来,心虚地瞟向老板的位置,然后趁他还没发现桌子的异样,马上飞也似地逃离事故现场。
酒足饭饱后,心神放空地泡在微热的桧木浴桶里,可说是人生一大乐事。
浴室里袅袅蒸腾的热气,掺杂桧木的天然香气,不但彻底纾解舟车劳顿的疲累,更有提神醒脑的功效,就连我白天受伤的铁拳,在“自我治愈术”治疗下,原本肿胀有如巨锤的拳头,此刻己恢复成正常状态。
“假如这时身边有一个陪浴女郎帮我搓肩擦背,那就更棒了!”我心想。
想不到我懒懒地靠躺在浴桶内,享受泡澡的乐趣时,浴室的木门忽然无预警地被人打开,随即闪进一具只围着一条大浴巾的惹火娇躯。
慌忙从浴桶内坐起,等看清了来人后,我又继续靠躺在浴桶里道:“娜娜,你要进来前怎么不先敲门,害我吓了一大跳!”
郝莲娜神色娇羞地裹着浴巾,缓缓滑进浴桶,顺势后背靠躺在我怀里道:“怎么,不欢迎我吗?”
我隔着浴巾,伸手从后往前握住那对高耸的丰乳时,双手顿了一下道:“咦,你怎么还穿着这件内衣?”
“因为后面的绳子打了死结,我解不开嘛!”
“哦?我看看……”
我上半身稍微往后缩了一下让出一点空间,然后从她背后拉开白色浴巾,顿时一条鲜红色打了死结的丝带映入我眼里。
我小心翼翼地帮她解开死结,以调侃的口吻道:“你是不是希望老公亲手帮你解开它,所以故意打死结呀?”“啐!谁说的!我只是怕它突然掉下来所以才绑得紧一点,却没想到这么难解开。”郝莲娜忽然转过头嗔怒道:“都是你啦!设计这么奇怪的东西,叫什么“铁奶罩”?!这个名字不但难听,穿脱更不方便!不过呀,我倒觉得艾美那套“麻甲”的款式,比我这件只有两块金属片的东西好太多了。真搞不懂你这个变态,怎么会想到这么奇怪的内衣?嗯……这种设计概念,和我以前看到的款式,完全不一样耶!?”
我随手丢掉那两片碍事的水滴状金属片,并扯开裹住白晳胴体的浴巾,伸手握住她胸前柔软的乳球搓揉道:“老婆,你知道吗,这可是存放在我脑海里多年的心血耶!你自己想想,为什么你以前那么不喜欢穿内衣裤?正因为你们嫌它活动性差,而且穿脱也不方便嘛,不是吗?”
以我丰富的嫖、呃,与这么多女人交过手的“援助”经验来说,欧格里皇朝境内女人所穿的内在美,穿脱实在很不方便。
尽管那些所谓的女性内衣,在材质及外观上有所差异,但事实上也只不过承袭两种基本原型的设计概念:一种是连身长袖长裤款式;而另一种则是上半身短袖背心,下半身搭配及膝的四角短裤。
无论是哪种款式,对于重视动作灵活度的军人来说,这些设计概念不啻变成了最大缺点。也因此,当我在学院的格斗实战课上打混摸鱼时,就经常看到女性学员里面没穿内衣,于是她们胸前两朵坚挺的蓓蕾,自然贴身地浮凸于战斗服上,顿时产生令人遐想连连的两点凸起,让我们男性学员大饱眼福。
而这种正大光明的窥视行径,当然引来这些女学员鄙夷羞愤地白眼。
当我不经意发现了这个问题后,从小就浸淫在服饰业的我,便顿时兴起了想要改良女性内衣裤的想法。
只不过我正抚揉靠躺在我胸前女孩的柔软酥乳,为自己划时代的创意概念沾沾自喜时,郝莲娜却质问我道:“咦?你怎么对女性内衣这么了解?”
不等我开口,她那双水灵的眼珠咕噜一转,随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眼尾上挑,以轻蔑不屑的口吻冷哼道:“哼哼……由此可知,你搞过的女人,绝对比我吃过的晚餐还多……”
听到如此奇怪的比喻,我不由得楞了一下。
不过怀里的女孩,却又主动抓着我的手,抚捏她僵硬的乳球道:“喔……这件金属衣穿了一整天,现在脱下来终于舒服多了。嗯……老公,再大力一点……”
听她这么说,我揉捏丰乳的力道自然加重了些。“怎么样,舒服吗?”
“嗯……还是你的技巧比较好。喔……老公……不要往下啦……”郝莲娜忽然发出充满情欲的娇吟。
我不理会她的抗议,一手把玩弹手的乳球,一手往下缓缓抚弄她光滑柔嫩的肌肤,最后来到柔软芳草覆盖下的紧闭花唇口,挑弄隐藏在唇口上方的凸起肉芽。
我双手恣意在她敏感带揉捻,在她耳边轻吹一口气道:“淫浪的骚老婆,你刚才称赞我的技巧比较好,似乎有点奇怪喔……啊!你刚才不会假藉寻找艾美,实际上却到处勾搭男人吧!?哼!快点老实招来,否则的话……”说到这里,我的中指已经顺势滑入她湿濡的肉缝里,缓缓抽送起来。
只见郝莲娜半眯着眼,红润的嘴唇吐出哼哼唧唧的娇喘道:“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是……是艾美啦……快停下来……我……我会受不了啦!啊……”
听到这句话,我立即把中指从湿漉漉的蜜穴抽出,好奇地问道:“哦,她又怎么啦?”
怀里的女孩边喘气边说道:“就……我不好意思说,总之就是那样嘛。”
我嘴角微扬笑道:“她又对你毛手毛脚呀?”
“不止那样……”
“哦?”我故意露出疑惑的表情追问道:“她一个女孩子,还能对你怎么样?难不成刚才把你拖到草丛里强奸呀?”
“啐!你这个人说话不能文雅一点吗?”她虽然这么说,但是脸上却闪过一抹臊羞的红晕。
郝莲娜脸部细微的变化落在我眼里,心念流转间随即明白了她的遭遇。
于是我再度握住那对高耸浑圆的软肉,在她耳边轻声道:“艾美是不是对你这样?”
只见她性感红润的朱唇半开,眼含春意地呢喃道:“唔……比、比这个还要过份……”
“哇!难道她还这样?”
随着话落,我再度拨弄那颗,隐藏在萋萋软茸下的凸起小肉芽。
“喔!对,她就是这样……喔……老公,你的技巧比艾美好太多了……啊……就是那里……喔……好舒服呀……等一下!够了……别……我会受不了……”
“还不承认自己是个骚浪的淫娃!连女人都可以随便玩弄你……我想,她应该做出更进一步的动作吧?否则,你也不会骚浪成这副德性……”
“你……你别再问了……好羞人呀……”郝莲娜半眯着眼靠在我怀里,下巴自然向后仰起,并从口中发出如梦呓般的娇吟。
我露出淫邪的笑意,边揉捻那颗因充血而变硬的嫣红蓓蕾边笑道:“可是我喜欢听呀。如果你不老实交待的话,我就停手啰。”
“别……别停下来!”郝莲娜露出哀求的目光道:“我……欸,都是你这个恶魔啦!没想到跟你在一起之后,你这双恶魔之手竟然把人家……嗯,改造成这么敏感的体质。有时候连我都会认为,自己天生是个无淫不欢的荡妇……”
听到她埋怨的娇嗔,我不由得发出得意的淫笑道:“嘿嘿嘿,淫荡的骚老婆,这样才能保证你离不开我呀。”
“你还敢说!如果你真希望这样,那么将来等我回到欧格里皇朝后,就到处勾引皇室贵族,让你以后走在“欧里格那”城,随时都有人喊你一声“大表哥”!”
“哈哈哈,老婆,你开玩笑吧?那些住在首都里面的皇室贵族,少说也有一两千人以上,况且你又不是“嘉德春满院”的红牌皇妓,要怎么勾?”
“喔……你……你这个变态老公!既然你那么喜欢老婆当妓女,那等我们到萨多图拉城后,我马上找一间妓院应征,满足你想当“绿龟貘”的志愿。”
“好呀好呀!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那么就由我这个性爱调教师出马,亲手将你调教成最淫贱的性奴。这么一来,我保证你绝对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成为萨多图拉城的红牌花魁!”
郝莲娜听了之后,脸泛红晕笑骂道:“你这……唔……快把手快拿开……我、我会受不了……”
“那你必须将艾美刚才对你所做所为,一五一十交待清楚。”
只见郝莲娜心急地说道:“老公,求你先给我嘛……”
“嘿嘿嘿……给你什么呀?”
“求你帮我……把欲火宣泄出来。”女孩说到最后,竟以哀怨的目光看着我。
“呵呵呵,既然你这么想要,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
“啊!唔……你这个变态恶魔……”虽然嘴里这么说,但她却知趣地趴跪在我两腿之间,握住我半硬的龙枪,用她灵滑湿嫩的舌尖,挑弄敏感的枪头。
自从我和郝莲娜她们,开始过着一王二后双飞燕的快活日子,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当着艾美的面与郝莲娜享受性爱的乐趣。
尽管艾美这个女同性恋,一时之间还无法转变她的性取向,但不可讳言,我和艾美同时夹攻郝莲娜时,又有另一种刺激新奇的体验。
每当我看着艾美光着屁股,忘情地与郝莲娜激烈热吻,用她娇小但有力的柔荑抚弄情人坚挺饱满的酥乳,然后我抓着郝莲娜修长的美腿,在她不断喷洒出高潮淫蜜的牝户卖力抽插,听着她口中断断续续发出的高亢呻吟时,更让我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正因为我们的关系愈亲密,我想要的自然而然也就更多。
在这前提下,我在每次和她们欢好时,总会不自觉教导这两个女孩一些性爱技巧。让她们除了传统男上女下的基本姿势外,也学习擅用身体的各个部位来取悦对方。
“喔……淫荡的老婆,你的口技愈来愈进步了。嗯……不错……对对对……还有蛋蛋那里,别忘了多吸几下……”我眯着眼睛,享受她日趋成熟的口舌服务,嘴里忍不住发出舒爽的赞叹声。
女孩听到我的称赞后,不由得卖力地吸吮我的春丸,并故意发出淫糜、夸张的“唧唧”声响;这些声音听在我耳里,再低头看她仰头啜吸,媚眼如丝地看着我,令我在视觉及听觉上,不由得产生一种莫名地兴奋快感。
渐渐地,我胯下的龙枪,在她那条灵舌扫拂吹含舔弄下,很快就变得又粗又硬!
体认到我胯下的巨大变化,郝莲娜吐出我昂首挺立的龙枪,以乞求的语气向我轻唤道:“老公……”第三集 第六章 主奴关系
“想要就趴下吧。”
在情欲高涨几乎淹没理智下,我已经迫不及待地将她身体翻转过来,让她跪趴在浴桶边缘,然后将沾满了她甘甜汁液的龙枪,一股作气插入那早已湿漉漉的紧闭肉缝中。
“啊!”女孩先是发出不小的惊呼,随即又发出满足的轻叹:“喔……老公,好胀呀……”
硬挺龙枪全根没入后,我没有急着抽送;我一动也不动地压在她身上,在她白?的性感粉颈上,留下一朵爱的鲜红印记后轻声笑道:“嘿嘿嘿,骚老婆,既然你这么想当妓女,那么从现在起,我不再是你──郝莲娜.奥迪.凡赛斯的老公,而是瓦兹城最有名气的性爱调教师。因此,我现在的任务,就是把你训练成一名最骚、最浪,看到男人就想扑上去,主动让他奸淫的性奴淫娃。”
“啊……老公……我……”
没等她说下去,我骤然在她雪白的俏臀用力拍下,顿时雾气蒸腾的浴室回荡起,夹杂着郝莲娜惨呼的清脆巴掌声。
“啪!啪!”
“啊……老公……会痛……求你别再打了!喔……”
“现在开始要叫我主人!”我毫不留情地在她肥美的臀瓣,留下一个鲜红的五指印。
“啊!老公,你怎么了!?”
我故意停止抽送,板起面孔冷声道:“郝莲娜.奥迪,你是不是悠闲的生活过太久,已经忘了身为军人最重视的承诺与荣誉吗?长官!”
“啊!我……我已经不再是军人了,求你别再叫我长官好吗?老公……你快动一下嘛。人家那里好难过……”
“现在叫我主人!”我直接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你?”她转过头,看着我的眼神中带着惊讶与疑惑。
我狠心地在她肥美的臀瓣,边拍打边大声吼道:“要我说几遍,从现在起叫主人,你这欠人干的贱奴!”
“我不是贱奴!古奇.凡赛斯,你……我不玩这种游戏,快放开我!”
我的龙枪甫退到洞口,立刻用力一插到底,直达她的花心深处后马上旋磨起来,令她当场发出兴奋的吟叫:“啊……你……你这变态的恶魔……我……快停下来……我不要……喔……你怎么又停了……快动呀……”
我边抚摸她浑圆的酥乳,边在她耳边温柔说道:“那你要叫我主人……”
“不要。”她倔强地转过头,同时奋力扭动她柔软的纤腰,打算挣脱我的压制。
我紧扣着她腰际的髋骨,毫不留情地在她紧窄的花径猛然抽送几下,板起脸孔,语气森冷地喊道:“叫我主人!白天在那个色老头面前,你不是叫得很顺口吗,怎么现在又不肯叫了?难道你只在外人面前,才肯当一个任人欺凌的性奴?”
这时郝莲娜忽然哭着对我道:“呜呜……老公……古奇……为什么你……你要这样羞辱我?”
我在她淌出淫液的蜜穴里,快抽狠送道:“你刚才还口口声声说,要成为嘉德春满院的红牌皇妓耶!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了,那么身为老公的我,当然要尽力满足你的愿望,把你训练你成一名,让男性第一眼看到你就不由自主吞口水,干了你一次之后,便迫不及待筹钱再来光顾的性奴淫妓呀!”
“放开我!”
话音甫落,淡绿色微卷长发的赤裸女孩,陡然转过头来盯着我,泛红的眼眶竟流露出凶狠的恨意。
看到她凌厉的眼神,我当场楞了一下。“啊……我……呃……对不起……我只想增加一点情趣而己嘛……如果你真的不喜欢的话……就算了。”
尽管我可以不理会她的反应,甚至使出更激烈的手段,将她改造成满脑子只想找人做爱的性爱机器;可是这样一来,似乎又少了一点乐趣──那种想让人凌辱,却仍保有羞愧心的畸型快感;况且,我刚才说要把她训练成红牌妓女,也只是口头上说说,纯粹追求感官上的刺激罢了,完全没有付诸实现的意愿。
这时我陡然想起,以前流连于风月场所的时候,并不计较当其它男人的表弟或表哥;但当我从郝莲娜身上得到一种叫做“爱意”的感觉后,我心里也同时涌起了“她只能属于我一个人”的莫名心态。
刹那间,我骤然想起一个,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合理解释:我在不知不觉中──爱、上、她!
我居然爱上了半年前,在她强逼就范下不得不和她一块儿执行任务,同时对我态度不友善,还向上级虚报战功,甚至到最后还将我一起拖下水,沦落到和她一起逃亡至海外的女孩?!
“古奇……”
耳边传来女孩轻柔的嗓音,倏地把我拉回到现实世界,当我缓缓抬起头时才发现,那双原本哀怨凄厉的眼神,此刻忽然变得柔和不少。
虽然我对此感到纳闷,但表面上则是一副意兴阑珊的神色。
“什么事?”我缓缓抽出尚未发射的坚挺龙枪,面无表情问道。
“你……你真的只为了增加做爱情趣……没有其它意思?”
“嗯。”我坚定地对她猛点头。
“那……主……主人!求你干我吧……”郝莲娜断断续续说完这句话,脸上随即浮上一丝臊羞的绯红。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讶然道:“啊!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啊、嗯……”只见郝莲娜垂挂在身上的丰乳上下剧烈起伏好一会儿,最后她深呼吸几口气,稳定激动的情绪后,才红着脸嗫嚅道:“求……求主人……尽情玩弄娜奴的身体……”
言犹在耳,我还来不及反应,胯下坚挺的龙枪就被一只颤抖的柔荑紧握,并顺势引入温暖湿润的紧窄甬道中。
“啊……主人……好……好大呀……”跪趴在我面前的女孩,竟主动扭摆起弹性的俏臀,从嘴里发出销魂的娇吟。
看见她敞开心扉,主动配合我玩起角色扮演的淫样,我不由得大笑道:“嘿嘿……娜娜,你果真是天生的淫娃呀!你不做高高在上、人人敬畏的禁卫军女军官,却偏偏要当任人玩弄的性奴!?”
“啊……我……喔……太深了……”胯下的女孩半眯着眼,发出销魂浪荡的淫叫,让我原本己浇息的欲望,又像泼了燃油般,瞬间迸出炽热的滔天大火,重新燃起了我高亢的淫欲。
我在淫性大起、欲火高炽下,不自觉露出恶魔般的邪笑边抽插边道:“嘿嘿嘿,娜奴!既然你这么想当都城名妓,那么我待会儿就找绮梦思的老板商量,请他让你先在这里练习接客好吗?假如他答应的话,你既可以真正体验当妓女的快感,又能帮我们赚取隐形战甲所需的研究经费,以及到萨多图拉城的花费,实在是一举数得的好事呀!你说好不好?”
“喔……娜奴完全听从主人的意思……啊……主人……插深一点……啊……好舒服呀……喔……要来了……”
或许太过投入性奴角色,也有可能本身具备这种潜质?她竟在我言语的羞辱下,不到十分钟就发出尖啸欢吟,整个人同时向后高高仰起,随即又失神地向前软倒。
若不是我提早察觉她的异状,并及时拉住她瘫软的娇躯,她有可能会因此撞得头破血流;相对地,我更有可能在她撞破头的同时,下半身插在她蜜穴里的坚挺龙枪,因受到她全身重量突然下压,造成“枪断肢折”,从此再也不能人道的凄惨下场。
第一时间抽出湿淋淋,沾满淫蜜的硬挺龙枪,我马上拦腰抱起郝莲娜瘫软的赤裸娇躯,走出这间一片迷蒙的浴室,然后将她抱回卧室,放在那张只容两人勉强并躺的小床上。
我随意抹去身上的水渍后,又拿着干净的毛巾回到床前,细心擦拭床上那具双眼无神望着天花板,高耸挺拔的乳峰正剧烈起伏的惹火胴体。
这时从外面散心回来的艾美,一看到我们的春光,马上发出夸张地惊呼道:“哇!古奇,你又把娜姐搞到高潮失禁呀!”#--iCMS.PageBreak--#“呃,没有啦!真正的原因是浴室的通风不太好,而她又兴奋过头……我只好抱她出来透透气啰。”我随口胡诌道。
艾美走到我旁边,迅速抽走我手上的毛巾,在我尚未反应过来时,已经拿着毛巾,轻柔地为郝莲娜擦拭湿漉漉的性感胴体。
“古奇,我现在并不反对你们两个欢好,甚至希望你能带给她真正的幸福,但你也不必每次都把娜姐搞成这样,你才觉得满足吧?难不成……你真的把她当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
我正想出声反驳,原本呈现昏迷状态的郝莲娜,这时突然睁开眼,有气无力地喘气道:“艾……艾美,你别怪他……是我主动要求的……”
艾美瞪大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道:“啊!娜姐、你……”
“艾美,尽管我非常不愿承认,但身体真实的反应却骗不了人……”郝莲娜摇头苦笑道:“现在只要有人对我稍微挑逗,就无法克制潜藏在心底的欲望……”
艾美露出不以为然的神情道:“哇!有那么严重吗?”
“你刚才对娜娜做了什么事,应该心里有数吧?若不是你,她也不会像许久得不到安慰的怨妇般,趁我洗澡时强行破门而入,直接霸王硬上弓……”说到这里,我特意装出被人蹂躏后的可怜委曲神情。
“噗哧!你被娜姐?哈哈哈……太好笑了!”
“你还敢笑!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回过神来的郝莲娜,忽然从床上跳起来,直接朝艾美扑上去将她压倒在床。
“嗳?!娜姐,你干什么!?”被压在床上的艾美,当场惊慌失措地大叫着。
“主人,你快过来呀!”全身赤裸的郝莲娜,不顾春光外泄的丑态,就这么压在艾美的身上对我叫嚷着。
“等、等一下!”艾美惊慌的神情瞬间转为诧异,脸上尽是疑惑纳闷。“娜姐,你刚才叫他……主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嘿嘿嘿,因为娜娜已经答应要当我的性奴……”说话的同时,我的神手缓缓伸向艾美颤抖的娇躯。
“你、你……你别过来,娜姐,快放开我呀!”
望着那张可爱的俏脸浮现出畏惧的神色,我不禁狞笑道:“嘿嘿嘿……艾美,你终于能体会到我刚才的感受了吧……”
“不……不要过来……”无视她带着颤栗语气的警告言语,我漾起恶魔般的微笑,上前抓住艾美乱踢的玉足时,她立即发出高分贝的高亢尖啸。
“啊……你们这对狗男女……我……我……喔……”
“艾美,你放轻松一点,让我们一起疼爱你好吗?”
“我……唔……”艾美才刚开口,就被郝莲娜那张充满情欲的红唇封住,只能无助地扭动身躯,做出无谓的挣扎。
头一次看到郝莲娜,主动吻上另一个女孩微翘的朱唇,令我看了咋舌不己。
虽然我不清楚她的用意为何,但看到两具惹火的娇躯,交缠在一起忘情激吻的香艳情景,我尚未尽兴的半软龙枪,又迅速恢复了蓬勃生气。
趁着艾美丧失灵活的行动力之际,我双手探向她不停扭动的腰肢,飞快扯掉固定在长袍的丝质腰带;随着前开式长袍从两旁敞开,一袭银白色的半甲内衣立即映入我眼底。
相较于被我亲手脱下的隐形内衣,这套被我命名为“麻甲”内衣的款式,就显得保守许多。
两片水滴状的银白色金属片,尖端部份呈四十五度向下交叉,紧贴在艾美那对白嫩的杏乳;自乳球下方至大腿根部,则由二十四片相同形状的金属片,以层层交迭,由下往上的排法覆盖在她胸腹上。
当初为了编排这些金属片,可是花了我不少心思,才想出利用金属片排列挤压效应,将艾美那对柔软滑溜的可口杏乳,挤出令男人望而垂涎的坚挺乳峰,令我当下觉得之前辛苦工作,终于在这个时候,得到了视觉上的回报。
由于这套内衣的款式类似半成品的隐形战甲,但制造程序又比那套块隐形内衣烦琐,最后还得将那件坚硬的半甲,以风狼皮制成的黑灰色皮绳交叉穿编,才能将这件重达两公斤的“甲衣”,牢牢地绑缚在身上。
正因这件甲衣穿脱有点麻烦,所以我才将它命名为“麻甲”。
话说回来,当我目光游移到腰部以下,就看见了由一块巴掌大的水滴状,以及十六块直径五公分的圆形金属片,交迭成一件前宽后窄的T型小内裤,恰好遮住女孩隐密的私处;而铁片边缘,则以融合了风系魔法粉的青蓝色棉绳包覆。
这种设计,既可避免细嫩的肌肤被铁片刮伤,同时也展现出另一种性感风情。
正当我欣喜地抚弄这件,宛若鱼鳞紧密排列的甲衣时忽然发现一处古怪,于是我指着她的小腹,好奇地问道:“咦?艾美,这是什么,为什么黑黑的?”
艾美趁郝莲娜的香唇,离开她半张的红唇时,喘着气对我叫骂道:“你……你这衰人恶魔!你别想让我说出那些下流的话!”
我楞了一下才恍然大悟笑道:“哈哈哈,你想到哪去了!我只是想知道,你的麻甲上,怎么有两块黑色的金属片?你以为我想问下面的毛毛呀?哈哈哈!实在太好笑了……我当然晓得,你毛毛的颜色和你头发一样呀……”
“你!喔……可恶……我……啊!娜姐,你为什么要脱我的麻甲……”
“嘻嘻,艾美,你刚才不是一直嫌这套垃圾又重又热吗,怎么现在又不肯脱下来呢?”
“唔……娜姐……”
艾美此刻面泛春潮,干涩的红唇不断发出彷似发情母猫的腻吟;而那具宛若无骨的生物的柔软娇躯,则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安地扭动着。
郝莲娜与我将那具发情的性感胴体翻转过来后,她双手一扯,立即脱去那件碍事的长袍,而我则是随后压在艾美背上,接着单手轻拉,轻松地解开那条风狼皮绳。
随着“匡当匡当”金属碰撞声响起,艾美的身体下方,顿时散落了无数的金属片。
“啊!娜姐……别……”艾美惊恐地叫道。
在床上一向表现羞涩被动的郝莲娜,今晚却不知吃了什么春药,竟变成了如狼似虎的深闺荡妇痴女,流露出饥渴的火热目光,主动亲吻着艾美的脸颊,舔弄她圆润的耳垂。
“喔……娜姐……。你……”
“嘻嘻嘻,艾美……你不喜欢我吗?”
“娜姐,你快停下来……我……古奇!你们这对狗男女别再挑逗了,我已经受不了……啊……快给我……”
郝莲娜舌尖滑过艾美泛红的粉颈,在她耳边腻声道:“艾美,你这种态度不对唷!你应该说,请凡赛斯主人惩罚淫贱的艾奴才对……”
“啊……娜姐!你!”艾美转过头,目瞪口呆地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美艳女孩。
捕捉到郝莲娜一闪而逝的狡黠眼神,我马上接着她的话尾道:“嘿嘿嘿,艾美,既然你这么喜欢娜娜,而她又答应当我的性奴,你是不是也应该像她一样,认我为主人呢?”
“我……我不要!我才不要跟你们玩这么变态的游戏!”艾美在我身下拼命地挣扎着。
这时郝莲娜彷佛变成淫乱的恶魔般,在她耳边以充满魔力的低沉嗓音,对她循循善诱轻声道:“艾美,你别拒绝得这么快嘛。你难道不想再次体会那种飞升至极乐世界的快感吗?我可是期待着,待会儿我前往终极快感的境界时,都有你这个好姐妹、好情人一路相陪唷……”
“娜姐……你怎么?”
“嘻嘻嘻……等你真正体会到身心灵合一的欢愉境界,我相信你会收回刚才的话。艾美,你何不和我一样敞开心扉,好好服侍主人呢?”
郝莲娜不等艾美回答,已经主动伸出她湿滑的舌尖,拂扫艾美半启的朱唇,双手也跟着在她雪白的背脊轻触,刻意挑弄她上半身的敏感带。
既然艾美的裸背有人负责抚慰,那么隐藏在她两腿之间,那处早已湿濡待插的蜜源,当然由我负责啰!第三集 第七章 意外怀孕
心念流转间,我伸出右手搔抚身下女孩躁动不安的腰肢,而左手则扯开了丁字裤上的细绳随手一丢后,立即将我坚硬火烫的龙枪,奋力挤进臀瓣之间的深沟里,在她敏感的私处不轻不重地磨蹭着。
“呜……呜……古奇,别……别弄哪里……”上半身完全被郝莲娜压制住的女孩,在无法转头查看的情况下,只能像一尾被钓起的美人鱼,无助地扭动灵活而有力的腰肢,顽强地抵御横亘在菊蕾上方的异物。
“艾美,放轻松一点嘛……难道你忘了上次的经验?”
此话一出,艾美彷佛受到巨大惊吓般,两片充满弹性的臀瓣倏地一夹,紧紧箍住火烫的枪头,让我舒爽地险些就未插先射。
深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龙枪喷发的欲念,然后才不急不徐,在她红润且湿润的贝肉及后庭之间来回游走,藉此汲取她汨汨流出的淫液,帮她干涩的菊蕾做好润滑工作。
或许察觉到我的意图,艾美挣扎的力量骤然变得更大,令我不得不将双手紧扣住她纤腰下缘的髋骨,防止这条身形滑溜的美人鱼从我胯下溜走。
“拜托……别……喔……娜姐……求你放开我好吗?”艾美半转头,露出哀求的目光,望着压在她身上的赤裸女孩。
郝莲娜眼尾一挑,眼波流转间,有股说不出的妖媚韵味。只见她故意在艾美白?的粉颈,留下一个鲜红的草莓印记,笑道:“艾美,放轻松嘛,又不是没和主人做过……”
“喔……古奇.凡赛斯,你究竟施了什么魔法,让娜姐变成这副模样?等我欲火泄尽后……我绝对要你好看!”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嘴角微扬,发出有如恶魔的狞笑声:“桀桀桀……这句话留着你有力气后再说吧……”
随着话落,我将硬挺的龙枪,对准紧闭的后庭嫩穴硬挤进去,直到全根没入后才停止。
“啊~~痛、痛!你快抽出去!”艾美在我攻破她粉嫩的菊蕾后,当场流下悲痛的泪水,并发出尖锐的惨号声。
“好妹妹,你把身体放松,忍一下就过去了嘛。”郝莲娜将平滑的玉手伸到艾美胸下,握住那对雪白杏乳,撩拨乳尖那两朵因充血而坚挺的淡色蓓蕾,在她耳边轻声安慰道。
“呜……你没被那根丑陋的东西插过那里,你怎么知道不会痛!?呜……好痛呀!你这变态衰人废柴……啊~~雪特!法克!不要那么用力啦……”
“喂!贱奴,是你夹得太紧了吧?”我用力拍打艾美的俏臀叫骂道。
“唔……衰人!你快抽出去啦,那里真的很痛呐!”
我装傻道:“贱奴,你究竟想表达什么意思?你不把话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要我抽还是插呀?”
“你!娜姐,你快叫这根废柴停下来!呜……好痛……”
淡绿色长发的女孩,朝我抛了个妖异的媚眼后腻声道:“艾美,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在床上你要称呼他为主人才对,你怎么这么快忘记了?”
“娜姐,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古奇,你快停手啦!喔……呜……”
过于紧绷的肌肉,加上声泪俱下的哀号,令已经狭窄的菊蕾,更紧紧箍住没入肛蕾里的坚硬龙枪,令我险些发生一泄千里的窘态。
为了维护身为男性的尊严,我立即舌顶上颚、提肛收腹,硬生生将激窜到枪口的白浆逼回肉囊,再深深吐出一口浊气,稳定过于亢奋的情绪后,才慢慢挺动下半身抽送着。
粉嫩菊蕾上紧密而细致的绉褶,彷佛一朵妖艳的“食精雏菊”,配合我抽送的节奏缩放,啜吸着深埋在蕊芯里的硬挺龙枪,汲取它所需要的养分。
当我在艾美妖异的后庭轻抽慢送时,压在她身上的郝莲娜,则轻捧起那张梨花带泪的俏脸,伸出纤柔的滑舌,舔拭在脸颊上迅速滚动滑落的泪珠。
以往被动的角色,今日却主动出击,令我不禁感到一阵诧异;尤其郝莲娜那双温柔中带着淫媚的眼神,彷佛是一名妖艳温驯的性奴,善尽从旁协助安抚的职责。
或许是郝莲娜温柔的劝慰产生了效用,也有可能艾美淡粉红色的肛菊,已经习惯了我的龙枪尺寸,经过我数百下轻抽慢送之后,从她口中发出的悲愤惨号,逐渐变成低声呜咽,偶而掺杂了几声欢愉的浅吟。
“呜……呜……娜姐……感觉好奇怪……唔……古奇……求你别……别再摸了……喔,好痛又……好舒服……”
“艾美,我没说错吧,让主人调教很舒服齁。只要你像我一样,将身心都交给主人,相信你对性爱又有另一番不同感受。”
“呜……喔……啊……娜姐……我要来了……”话刚出口,艾美强而有力的腰肢忽然先弓后伸,接着就僵趴在床上昏死过去。
郝莲娜见状,连忙在她耳边轻唤道:“艾美……艾美……老公……”
望着她急切的目光,我探了一下她的呼吸,毫不在意道:“放心啦,你身体比她差都没事,她再怎么不堪也不可能被我干死啦。”
“嗯……因为那个地方不一样嘛……”郝莲娜说到最后,脸颊陡然升起两朵臊羞的绯红。
我露出捉狎的笑容邪笑道:“什么地方不一样呀,娜奴?”
听到这句话,她的脸上顿时闪过惊疑不定的神色。“啊……老公……你?”
“嘿嘿,娜奴,你好像忘了自己的身份喔。”我指着刚从艾美的食精雏菊里抽出,仍未发射的硬挺龙枪,暗示这场淫戏尚未结束。
“老、呃……主人……”
对于郝莲娜虽然生涩,但是还算敬业的演出态度,我暗自赞赏之余,脑海骤然闪过一个念头。
“嘿嘿,娜奴,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你的后庭好像还没开发过……”
“啊、不要!”
仓皇的惊呼声甫落,淡绿色长发已经跳下床,同时夺门而出;只不过她才刚冲出门口,却陡然大叫一声又迅速闪回房里,并用力关上大门。
看着她去而复返,紧靠着门板大口喘息,一副心有余悸的惊恐模样,我原本亢奋的情绪倏地一紧。“娜娜,发生什么事了?”
“我、我没穿衣服……”
出乎意料的答案,令我当下楞了一下,但随即爆出夸张的笑声:“哈哈哈!
娜娜,我还以为你遇到强大的敌人,原来……哈哈哈……”
望着她羞愤欲死的尴尬神色,我笑得更大声了。
可是笑声刚起,郝莲娜连忙捂着女人私密,恼羞成怒道:“笑笑笑,有这么好笑吗?”
“呃……唉,娜娜好老婆,我们都是光溜溜地来到世上,所以没穿衣服本来就很正常嘛!”我走到她身旁,将她赤裸的柔软娇躯搂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道:
“我的娜娜老婆身材这么好,让人欣赏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嘿嘿……更何况,你有如此强大的自保能力,还怕外面那些普通人吗?”
话刚说完,怀里的女孩立即将我推开道:“你这个变态、无赖、恶魔!什么都不会,只会说这些变态的歪理!既然你这么喜欢叫我露给人家看,那你为什么不示范给我看?!”
“哈,娜娜老婆,你看我!”我双手摊开,边比划边说道:“我的身材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连腹部也没有令人称羡的六块肌,即使我引以为傲的龙枪,此刻也像小蚯蚓一样……你说,我要露什么给人家看呀?但你就不同了……”
我再度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亲吻她的额头,双手在她身上游移道:“你看,你这对这么高耸坚挺的美胸,放眼整个皇朝禁卫军,我还没看到胸型比你更棒的女孩子;你再摸摸自己平坦的小腹,既没有难看松垮的赘肉,更看不到一根杂毛和伤疤,就连艾美经常运动的人,都不如你匀称;但最好看的,还是这对白?充满弹性的俏臀……”
我在圆翘的美臀轻拍几下,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声,手掌顿时传来同等程度的反弹力量,“你听听这声音,多清脆、多紧实呀!这么棒的触感,我想穆思祈大陆上,再也找不到第二对如此性感弹手的小屁屁了。亲爱的好老婆,既然上天让你拥有这么好的脸蛋及身材,如果不让更多人欣赏真的太可惜了!”
可是我充满挑逗意味的赞美辞语刚说完,耳边随即传来森冷的语句:“那你觉得我这双腿如何呀?”
“你的腿?”
我还没反应过来,耳边已然传来咻咻的尖锐风切声,在猝不及防下,我立刻推开怀里的赤裸娇躯,机警地向后翻飞。
可是身体尚未落地,刮面生疼的气劲夹杂盛怒的尖啸,在我耳际轰然爆开。
“你这根变态的废柴,去死吧!”
刚回头,无俦的螺旋劲力,彷佛一道威力强大的龙卷风,直扑我脆弱的颈椎!倘若这一脚踢实,我即使幸运不死,下半辈子就得在床上度过,那就更生不如死。
在间不容发的危急情况下,我唯有踢腿回击,同时借力使力,冀望能躲过这一波袭击。
没想到我不回腿还好,可是当我弓身扭腰,踢出学院所教授的入门初阶武术“鸳鸯连环腿”时,身后如影随形的女孩,陡然发出鄙夷不屑地冷哼:“哼!跟我斗?你再练八百年吧!”
刹时,原本临身的玉腿陡然后缩,随即改踢为扫压,一招就封住我的连环快腿的攻势。不仅如此,另一只蓄势已久的粉嫩美腿骤然从下方上抬,宛如一尾凶残的毒蛇,张口直扑觊觎已久的猎物──我那根征服无数女人的龙枪。
心中大骇,要收腿后退已然不及,唯有放声大叫:“哇!贱人,你玩真的呀!
快收腿呀!”
急切的吼声乍落,郝莲娜焦急的叱喝声亦同时响起:“艾美,别伤了我们老公!你快住手呀!”
“今天不废了他,我、啊!”
没想到前一秒还杀气腾腾的艾美,眼看还差三公分就能踢爆我的子孙袋,不知什么原因陡然从半空坠落,立刻发出“砰”地闷响。
“啊!艾美,你怎么啦?”郝莲娜话刚出口,艾美的口中立即喷出一蓬血雾;而原本忿恨的神情,这时却转为痛苦扭曲。
我落地站定,暗自庆幸保住命根之余,仍不忘出声讥讽道:“喂,贱人,你该不会被我干到吐血吧?”
我这句话刚说出口,倒在地上的艾美再度狂吐鲜血。
“古奇!”郝莲娜居然对我大吼道:“你要和艾美斗嘴也得看场合吧!即使你对她再怎么不满,她好歹也和你已经有夫妻之实呐!看到她伤成这样,你居然在一旁说风凉话,你还是人吗?”
“娜娜,你有没有搞错?!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自己说,哪次不是她先喊打喊杀!?假如她这么做的用意,只是无聊或者想要训练我的身手也就算了,可是刚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你认为她那些打算置我于死地的杀招,只是一时技痒?”
“这完全是两件事,你不要混为一谈!”她狠瞪了我一眼之后,随即扶起躺在地上呻吟的女孩道:“艾美,你哪里不舒服?”
“我……我的肚子……”
“肚子?啊!艾美,怎么会这样?!”
“又怎么啦,干嘛这么大惊小怪?”嘴上这么说,但在好奇心驱使下,我还是走到艾美身边。
可是当我看到她肚子的异状后,吓得当场倒退好几步。
“你……这是?”我惊疑不定地望着她隆起的小腹,直到我冷静下来之后,才捋着下巴道:“奇怪,即使你怀孕了,肚子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变这么大呀?”
“古奇.凡赛斯!你没知识也要有常识吧!艾美现在这个模样像怀孕吗?”
“雪特!我又没有援过大肚婆的经验,怎么知道她这模样是否真的怀孕?
嗯,不过艾美的情形好奇怪,我看一下……”
想不到我刚伸出手,郝莲娜竟厉声吼道:“不要碰她!”
“为什么?”我一脸茫然。
“你难道忘了你那双恶魔之手,对艾美有强大的杀伤力吗?”
听到这句话,我不由得悻悻然放下手道:“哦,我忘了,不好意思。”
“呜……娜姐,肚子好痛、好胀呀……”褐红色长发女孩,捂住不断隆起的肚子,神情痛苦地呻吟着。
“艾美,你忍耐点!古奇,你想想办法呀!”
我两手一摊无奈道:“娜娜,你都束手无策了,我又有什么好办法?况且,我们即使有能力医治,也得先找出病因吧?”
“唔……”一针见血的言词点出问题核心,令原本手足无措、慌乱不已的郝莲娜猛然醒悟过来。
只见她饱满的酥胸,随着她深呼吸频率产生剧烈地跌宕起伏,而我的视线,也忍不住跟着那颤动的乳波上下游移。
“古奇,你快看!”
“我已经在看啦!”我不自觉脱口道。
“那你知道是什么病吗?”
“啊!什么?”我连忙收摄停留在她大胸脯的贪婪目光,匆匆瞥了艾美有如临盆孕妇的大肚一眼道:“呃……我不知道。”
“啊~~娜姐,好胀,好痛呀!快救我!啊……让我死了吧……”
郝莲娜焦急地看着怀里的女孩,又狠瞪我一眼道:“古奇,你……你口口声声说要保护我们,可是现在真的出问题又想不到解决办法,你是不是男人呀?”
“我……我当然是呀,否则你也不会每次都被我干到潮吹……”
“古奇.凡赛斯!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只见郝莲娜骤然泪如雨下道:“你如果真的认为自己是个有肩膀,可以让我们安心依靠的大男人,就把你的本事拿出来呀!因为一个真正的大男人,绝不是个只靠嘴巴说说的废柴!”
我正想出声反驳,她忽然深吸一口气,语气平静地盯着我道:“古奇,如果你真把我们当成你的妻子,甚至想在我脖颈扣上象征女奴的淫炼项圈,任你调教玩弄我都欣然接受──只要你能够让我们真正心悦诚服,保护我们人身安全!”
宛若坚定誓言的言语,在耳边不断萦回,让我当下激荡不已!
凝视她认真严肃的眼神,我非常清楚她并不是开玩笑!
一个拥有高达五阶九级以上魔法值的前女军官,竟为了另一个女孩而放下高傲的尊严,说出令人匪夷所思的性奴宣言,这需要多大的勇气?
(难道她也爱上了怀里的女孩?)
不过我很快否定了这个古怪的想法!
因为我们相处这么久以来,艾美虽然频频向郝莲娜示好,但是她总是刻意淡化,甚至想尽办法移转这份诡异的情感。
既然她对艾美不存有这种畸恋情怀,那么她说出这番话有何用意?
为了彻底了解这句话背后的含意,我立即摆出最严肃认真的神情道:“娜娜,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因为我视她为最要好的朋友,可以秉烛谈心的好姐妹,所以我不希望她受到一点伤害。其实不单是她,如果今天受伤的是你,我也会不顾一切换回你的性命。换句话说,你们两个都是我今生的最爱,我不希望失去你们!”
随着话落,无声的泪水,顿时从郝莲娜与艾美的眼角潸然而下;而我则冷漠看着面前的两位美女,但内心却激动澎湃不己!
多少年了?
原来,这世上除了亲生父母外,还有人关心我──不惨杂一丝利害关系。
原来,她真的打从心底喜欢我、爱我,甚至愿意配合我的“性趣”,放下了身为女人的矜持与尊严,陪我玩这些令她感到羞赧耻辱的淫戏但我呢,我又能为她们做什么?
蓦地,千百种思绪纷至沓来,从小到大的成长过程在我脑海飞快闪过,令我顿时眼花撩乱。
或许只有几秒、几分钟,但这些画面断断续续跳动不久我赫然发现,除了十一岁以前的日子让我留下深刻的记忆外,从进入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后的生活可说是一片空白;就连那些被我调教或援助过的女孩,她们叫什么名字,长相如何,除非本人站在我面前,否则我几乎没有太深刻的印象。
正因为过了将近八年安逸平凡的低调生活,加上天性就不存在“雄心壮志”、“牺牲奉献”之类的字眼,所以军人所重视“荣誉”、“责任”、“忠诚”……这些观念,对我来说只是某些不切实际的名词罢了。如今,我却在郝莲娜身上,看到了不一样的情感,当下触动了我心灵深处的心弦,令我不得不重新审视,我和眼前两女的关系。第三集 第八章 急病乱医
不可讳言,自从我在“有一间仓库”看到郝莲娜第一眼,就不由自主倾倒在她艳丽的容貌,与姣好的身材下,只不过她那令人望而生畏的官威,冰冷得让人难以亲近。若不是我在机缘巧合下,敲开了她封闭已久的心扉,我认为纵使得到她的人,却永远都得不到她的心。
至于艾美,虽然外貌长得甜美可人,但她那永远不给我好脸色的火爆个性,以及在床上宛如临死挣扎的死鱼态度,又和郝莲娜迥然不同。
不过话说回来,即使我们两人个性完全不合拍,甚至称为隔世宿敌也不为过,但不可否认,这种以命相搏的“切磋”模式,不但无形中提升了自身武术的修为,同时也和她“磋”出了不一样的情感火花。
或许艾美这一生的恋情,根本得不到西娜薇琪女神的祝福,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她应该可以称得上痴情女孩吧?
尽管她的至爱不愿接受这份感情,但她宁愿成为一个无声的情人,默默地守在某人身边,无怨无悔地付出她的所有!
眼前两个女孩,即使有截然不同的人生爱情观,却有着殊途同归的理念:为自己所爱付出一切,哪怕牺牲自己宝贵性命──亦在所不惜。
相较于她们伟大高尚的情操,我反倒成了自私自利的小人。关于这点,我扪心自问应不应该,是否要做些改变?
对此,我反覆思考了许久之后,答案还是──不知道!
我认为这并不是一道,只要填入圈或叉的简单是非题,因此它没有完整且标准的答案,自然就不足为奇。唔……应该说,我还没有培养出和她们一样,可以为了至亲所爱,甚至为了达成任务,什么都可以牺牲的热血豪情吧?
望着额头不断冒出涔涔冷汗,脸上尽是痛苦神色的“大肚婆”,以及将她拥在怀里,已经哭成泪人的女孩,我突然涌起一个想要尽全力保护这两个女孩,不让她们受到任何伤害的念头。
只不过这个思绪一闪而逝,并没有在我心中停留太久,原因只有两个字──实力!
在崇尚魔法、武术的穆思祈大陆上,假如不是具备高强魔武实力的强者,那就得成为拥有良好政商关系的权贵,方能保证自身及亲人的安危无虞。
倘若没有这些优势,那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百姓的命运,就像我那已死去的父母亲一样──任人宰割。
话说回来,只要有毅力加运气,想要在有生之年,坐拥财富江山并非不可能的事,可是若想要拥有强横的魔武实力,绝非单靠努力苦练就能成功。
再者,若要成为武术强者,只要有天份加上刻苦勤练,成为强者之日也许指日可待;但说到魔法强者……如果本身不具备魔法体质,无论对魔法理解有非常高的天份,或把自己闭在静闭的斗室里,刻苦修炼数年甚至百年,别说火球,恐怕连火苗都无法凝聚出来。
遥想当年,我被仇家满街围堵追杀,差点因仆街而横死街头时,若不是正好遇到师父在蹲在路边吃面,然后适时出手救了我这条小命,恐怕我再也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当时师父的嘴角泛起自信般冷笑,单手轻扬就能施放出,六阶七级风水混合攻击魔法之“笑傲风水”,立即将我身后两百个仇家手下瞬杀的恐怖情景,我终于见识到传说中强者的强横实力。
若不是我无意中,得知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的招生消息,并使出软磨硬泡的无赖方法,央求师父传授他的绝技,我的身体也不可能在他逆天改造下,拥有具备魔武双修的体质,修炼他所传授的魔法及武术。
陡然想起自己的体质,我不由得叹了口气。
“娜娜,我们还是先想办法治好艾美的怪病吧,其他的等她痊愈之后再说。”
“嗯。”郝莲娜急切地望着怀里的女孩,心不在焉轻吟一声道:“艾美,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艾美嘴角又淌出一抹鲜血,气若游丝轻吟道:“唔……娜姐,我的肚子好胀,而且好像有东西在里面跳动……呜……好痛……噗……咳、咳……”
“这……古奇,你说该怎么办?”全身赤裸的淡绿色长发女孩,一脸急切问道。
“呃……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诡异的情形……嗯,如果真如艾美形容的肚子里有东西……啊!她该不会真的怀了魔胎吧?唔……愈想愈有可能。因为我听说有一种名为“梦淫蛊”的魔物,专门吸食年轻貌美女性的精血为生,等到它掏空寄宿主的精血后就会破肚而出,幻化成她的模样到处勾引男人,并藉由吸取男性精元的方式培养后代……”
“古奇,你别胡说八道!我们这些日子都生活在一起,她怎么可能被那么恶心恐怖的魔物缠上?”
“呃……我也只是猜测而己,难不成你打算把她肚子剖开来研究吗?”
“你……你这根废……废柴!我……咳……”话还没说完,大肚婆已经苍白的唇口再度咳出一蓬血花,整个人随即昏死过去。
“啊!艾美,你怎么啦,快醒醒呀!古奇,你快想办法啦!”
“我有什么办法?”尽管嘴里这么说,但还是蹲下来查探艾美不断隆起,似乎还有东西在里面蠕动的大肚。
伸手甫碰触她紧绷的肚皮,蠕动的现象变得更为剧烈,结果已经昏死过去的艾美,腰肢猛然向上一挺,嘴里同时发出无意识的哼吟。
“古奇,你干什么?你想搞死艾美呀,快住手!”
“闭嘴!”我忍不住暴喝道:“既然你束手无策,何不让我试试?”
无视她目瞪口呆的错愕表情,我顿了顿接着道:“你知道吗,我刚才发现她肚子的波动很奇怪,不像是生命体在里面蠕动啃噬的情形……”
话刚说完,艾美原本白?的肚皮居然开始泛黑,而且黑色的面积逐渐扩大。
看到如此恐怖的情形,我忍不住惊呼道:“啊!这……这该不会是传说中,暗系魔武混合技之──黑月破空拳?!”
“黑月破空拳?”
无暇跟她解释,我一把抓起散落在床上的麻甲碎片,将冰冷光滑,呈水滴状的银白色金属面,以首尾相接紧靠的方式,整齐贴放在艾美快要爆破的墨黑肚皮上,再从长袍的暗袋里拿出透视眼镜,然后取下镜片后,将平整的镜面放在她肚脐眼的位置。
“古奇,你在干什么?”
“当然是救她呀!”我斜睨她一眼,不耐烦地说道。
“这……这样就能救她?”郝莲娜瞪大眼睛,一脸狐疑地盯着我看。
我白了她一眼道:“不试怎么知道?!”
女孩立即尖啸道:“等、等一下!你的意思是……你根本没把握?不行,我不准你在没把握的情况下医治她,万一搞错了怎么办?”
我捂着耳朵不以为然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计较这些!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艾美死在我们面前吗?假如我的猜测正确,那么我利用隐形麻甲上的光系魔法能量,稍微压制住她体内的暗系能量,虽然不能完全治好,但她起码不会这么痛苦吧?”
“可是……”
看着她犹豫不决的神情,我顿时提高音量大吼道:“没什么好可是的了,现在再不处理,我们就等着收尸吧!”
“啊!”郝莲娜楞了一下道:“唉……好吧,希望你没有猜错。你打算怎么做?”
“身上有针吗?要缝制皮革那种。对了,我们还有没有银晶天钻的粉末?”
“喔,我找找看。”
当淡绿色长发女孩,从万用腰带翻出我要的东西匆忙递给我时,心急的她似乎忘了此刻自己身无寸褛,而我看到她恍若未觉的模样时,不知为什么,我竟然“忘了”出声提醒她。
我面无表情,内心窃喜地接过所需物品后,立刻将注意力集中在艾美身上。
凝视她的大肚不到两分钟,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忐忑,随即在针尖裹上一层银白色粉末,然后将手上约手掌长,差不多三分之一小指粗的长针,运起了全身气劲后,倏地大喝一声,将针头对准肚脐眼上方约一指宽的位置,用力刺了下去。
可是当我手上的针尖甫碰触到镜片时,身后骤然响起郝莲娜的娇叱:“等一下!”
心神分散下,我不由得迅速收针,气得回过头暴喝道:“喂!你又想干什么!
你难道不知道施术时需要全神贯注吗?你没事乱叫,万一出了差错怎么办?”
“对不起,我只是有点担心……”
我怒不可遏地对她大吼道:“既然你这么担心她,倒不如到门口帮我们看门,让我可以不受外人打扰,全心全意为艾美治疗,可以吗?”
话刚出口,她先是呆若木鸡地看着我;隔了好一会儿,她才怯生生地低头嗫嚅道:“对……对不起……”直到她赤裸的身影停在房门口,确定她不会再出声捣乱,我再次屏气凝神,针尖灌入气劲之后,手里的长针在我暴喝声甫起时,已然刺破镜片,进而穿透水滴状金属片,准确无误地插进了预想位置。
宛若刺进灌满气体的皮球般,艾美高耸的肚皮随着长针由长变短,逐寸逐分没入后,一股黑色的浓稠雾气,便迅速从针尖处破口而出,而隆起的小腹也在黑雾散出后慢慢消瘪。
乍看到黑雾喷出,我连忙向后跃飞,并在她身前两公尺处落下同时,嘴里立刻大声吟唱着:“无所不在的风元素呀,请聆听我的请求,借用你无上的魔力,包裹并消灭我眼前的邪恶之气吧!随风飘散!扫!”
咒语吟唱声刚落,我又紧接着吟唱道:“无所不在的水元素呀,请聆听我的请求,借用你无上的魔力,洗涤眼前一切污浊,还我干净的躯体吧!细水长流!
泄!”
随着风水二阶八级咒语吟唱完,我身后顿时卷起一道绿色的风团,在我意念指挥下直扑艾美小腹,迅速将那股浓雾包围起来;而肚皮上原本排列整齐的麻甲碎片,在回风吹拂下互相碰撞,激荡出一阵阵银白色光芒。
而另一道在我手中出现的湛蓝色细小水柱,在我的控制下形成数十支水箭,咻咻地射向长针破出的伤口,试图冲散不断冒出的黑雾。
于是原本宁静的斗室,在四系魔法冲撞下,陡然爆出黑蓝白绿四色光芒,形成了耀眼炫亮的魔法风暴!
而位于风暴中心点的艾美,遭到紊乱猛烈的魔法元素冲击袭卷,柔软的腰肢瞬间上抬,但很快又重重落下!
没有布料的美臀甫接触木质地板,立即发出“砰”地闷响,令艾美当下喷了一大口鲜血。
“呃……噗……唔……好……好痛……”
痛苦的惨号甫落,艾美双眼一闭再次昏了过去。
“啊!艾美,你怎么啦?”
看到郝莲娜心急地朝艾美的方向冲去,我连忙出声阻止道:“危险,别过去!
小心有毒!”
不仅如此,我为了保险起见,特地在她前面筑起一道风水障壁。
结果我施放的风水障壁刚形成,情绪失控的郝莲娜,竟然没看清楚就扑撞上去,当场发出“噗”的闷响,而她随即被自己强大的反弹力道震飞,最后退跌在两公尺外的地上。
“啊!喔,好痛呀!”
郝莲娜呼痛声刚落,随即紧握粉拳,眼中充满怒火对我大吼道:“古奇.凡赛斯,你干什么?!”
我匆匆瞟了她一眼,见她没有大碍后,马上将视线转回另一个女孩道:“你看艾美,难道你想和她一样吗?啊,不好!”
看到绿色的回风,与蓝色的冰箭迅速被黑雾吞噬,心下骇然之际,我急着对郝莲娜大吼道:“快丢一些风和水系的魔晶石给我!还有,你快施放威力最强的攻击魔法阻止它扩散,快呀!”
“什么?啊!你再撑一下,我马上拿魔晶石给你!”
开始产生了因脱力而晕眩不适的我,顿时心急地大叫道:“算了,你先吟唱魔法咒语,我勉强再顶一下。”
话刚说完,我立刻放出体内仅存的魔力,尽全力压制黑雾,阻止它继续扩散。
可是,从它轻松吞噬我施放出的二阶魔法来看,这团黑雾的威力绝对比我高出许多。若不是我事先破坏隐形麻甲,激放出吸附在上面的光系魔法抵抗威力强大的黑雾,说不定我这些低阶的魔法,早就被它消灭殆尽,落得脱力而亡的下场。
眼看自己放出的风水二系魔法力迅速消殆,心中除了感到骇然错愕外,只剩下绝望无奈地怅然。
就在绿蓝两色魔法光芒,完全被黑雾吞噬,剩下银白色光系魔法与它进行最后缠斗时,身后终于传来郝莲娜沉稳平静的咒语吟唱。
“无所不在的大地精灵呀,请聆听我的请求,借助您的魔力,化做漫天尘土,掩没眼前的邪物吧!沙尘暴!卷!”
当魔法咒语完成时,郝莲娜的身后顿时狂沙暴起,尘土飞扬,直扑艾美而去。
淡绿色长发女孩及时放出土系攻击魔法,令原本泾渭分明的黑白两色战况,顿时变得混沌起来。
不仅如此,当黑白黄三色光芒再度碰撞,爆出威力更强大的魔法沙尘暴时,位于风暴中心的褐红色长发女孩立即被狂风卷起,颇有破顶而出的态势!
正当我以为艾美就此离我远去时,她的身体却在离屋顶一公尺处骤然停下,并随着风暴路径,呈顺时针方向旋转起来。
尽管我为她的安危感到忧心,但此刻我更自顾不暇!
因为狂暴的魔法风暴余波,不单袭卷艾美孱弱不堪的娇躯,同时也迅速向我们这里扩散开来。即使我非常清楚个中厉害,但在魔法力完全抽空下,晕眩的不适让我身体顿时酸软无力,因此我纵然想躲开却有心无力。
蓦地,一丝求生意念支撑我勉强翻滚几圈躲避,可是脑中的晕眩感却更加强烈,令我忍不住趴在地上呕咳起来。
“呕……呃……咳、咳!郝莲娜……”
虚弱的喊叫得不到相对回应,一丝不祥预感顿时油然而生。等到我努力抬起头看,才明白郝莲娜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
尽全力施放魔法后的赤裸女孩,此刻正双手撑着地板,脸色苍白地跪坐在地上;胸前那对白?硕大的乳瓜,随着她剧烈喘息而不断晃动起伏,产生了涛天骇人的乳浪,直接袭扰我逐渐模糊黯淡的视线。
眼前美景虽好,但我此刻却无福消受。
(没想到孤苟大神这么眷顾我,临死前还让我看到如此旖旎的美景……)正当我心如槁灰看着郝莲娜,无助地等待死神收割我这条廉价的生命时,一块散落在万用腰带旁边的银白色金属片,当下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在地上匍匐爬行几步,奋力将那块物事握在手中时,掌心瞬间传来熟悉的冰冷触感,令我心神当下为之一振。
(这……这不是正品的碎片吗?)我匆匆瞟了前方一眼,喃喃道:“唔……不晓得有没有用?不管了,先试再说吧!”
心念流转间,我拿着那块正宗隐形战甲的残片考虑不到三十秒,立即朝艾美身上丢去,整个人便无力地趴躺在地上。
正当我即将陷入昏迷状态时,郝莲娜的惊呼顿时唤醒我模糊的意识。
“啊!古奇老公,你快看!”
喘了几口气,勉强抬头睁开眼看到前方的景象时,我心下骇然地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我丢出去的残片,竟悬浮于艾美肚皮上方五十公分处急速旋转,而原本朝我们这里快速扩散的魔法风暴余波,此刻却彷佛受到某种力量的牵引般,忽然朝着高速旋转的金属片方向反卷回去,很快就形成一片半弧形的巨大彩色半透明光罩,将艾美的赤裸身躯逐渐包裹起来。
刹那间,我目瞪口呆地看到如此怪异的景象,久久说不出话来。
而如此诡异的情形持续不到五分钟,又有新的变化!
飞快旋转的金属片,受到魔法风暴挤压开始下坠,而缠绕在艾美肚皮上的三系魔法能量,骤然遭受不明能量攻击后,自然生出反抗之力抵御外敌。
当多方势力相遇时,立即产生一场硬碰硬的混战!于是艾美好不容易恢复平坦的白?肚皮,当下又成了这些莫名能量激战的战场。
刹时,已经碎裂成无数片的隐形麻甲残骸,变成无数把锋利的小刀,将她全身上下,划出了无数道纵横交错的恐怖伤痕;就连小腹下方的褐红色软绒芳草,亦尽数被锋利碎刃削绞撕拔,当场沁出一抹腥红恐怖的血珠;而原本没入她肚脐眼上方一指处约三分之二深的长针,在多方势力卷绞下陡然激射而出,嗖地一声钉在屋顶上。
而残留在艾美体内的大量黑色雾气,刹那间彷佛找到了宣泄出口般,从她已经伤痕累累,一片狼藉的腥红肚皮狂喷而出!
顷刻间,黑雾如同凶残的风狼遇到软弱无助的羊群,一下子就吞噬了与它为敌的人事物──包括正宗隐形战甲残片以及艾美。
看到如此恐怖诡异的景象后,我不禁绝望无助地大叫:“完了!”
随着话落,我自然呈大字型仰躺在地板上,看着弥漫于天花板上的黑雾,静待孤苟大神派遣美丽的天使,接引我到与祂同在的极乐世界。第三集 第九章 蝶女出世
“古奇……老公……”
我仰转头,看着跪趴在我前方一公尺处的赤裸女孩道:“娜娜……”
尽管我从现有的角度,可以清楚窥见垂挂在她胸前的坚挺硕大的酥乳,小腹下方迷人的淡绿色浓密芳草,以及原本隐藏于软茸下方,此刻却洞口大开的神秘肉缝,可是我却提不起丝毫淫秽的邪念。
“对不起,我还是没有尽到保护妻子的职责!唉……我是一个不负责任的老公,更不配当一名性爱调教师……”
自责无奈的言词说了一半,对面的女孩忽然晃动着硕大乳瓜,跪爬到我面前道:“老公,别说了,我知道你已经尽全力了……因为连我越级施放六阶二级的魔法都没用,更别提你那弱到不行的魔力。”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看着我叹了口气接着说道:“罢了,假如我们三人可以死在一块儿,倒不失为一则凄美浪漫的爱情故事……”
我听了之后不禁苦笑道:“呵呵呵……对呀,如果现在真有喜欢在暗处窥视的吟游诗人,我倒希望他能将这件事记录下来,然后在穆思祈大陆广为流传……”
“啐!你这变态老公,临死还有这么变态愿望……”郝莲娜躺在我身边,突然搂住我的脖子,给我一个充满爱意的缠绵热吻后说道:“嘻嘻,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根废柴的变态想法!古奇老公,我爱你……”
“娜娜老婆……”直到这一刻,我竟不由自主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身旁的娇躯陡然缠绕在我身上,伸出她的香舌舔拭我脸上的泪滴道:“主人,再爱我最后一次吧!如果这里是我们的葬身之地,那我希望可以在无尽的高潮中快乐死去。古奇老公,我最爱的主人,求你用那双恶魔之手让我高潮吧!”
“呜……娜娜……我……”
蓦地,一张充满情欲的火烫红唇,将我尚未出口的话语堵住,令我再也说不出任何只字片语。
四片火烫唇瓣紧贴,瞬间融化了我对生命绝望的无奈;取而代之,是那放开一切,没有任何束缚,只想追求人类原始欲望的念头。
在情欲作用驱使下,我立即化被动为主动,自然伸出了让女人欲仙欲死的调情神手,在她背后各处敏感带恣意游走,挑撩她蛰伏于内心深处的渴望。
需索的灵舌从她火烫的香唇伸出,舔拭我干涸的嘴唇,并且在我伸出滑舌回应前,捉狎似地瞬间缩回了细嫩的舌尖,接着就在我错愕的表情中,一口咬在我苍白无血色的颈脖,贪婪地啜咬含吸肌肤上的冰冷汗水。
我眼睛上翻倒吸一口凉气,嘴角微微抽搐道:“唔~~娜娜……”
直到怀里的女孩,神情满足地松开了娇艳的樱唇,接着在我尚未开口前,随即伸出柔软舌尖舔弄刚才啮咬的部位,并且以充满迷蒙的情欲眼神看着我道:“主人,你还记得这个草莓印记吗?若不是因为这个印记,你也不会回送我一条充满爱意的草莓颈炼。虽然我当时感到羞愤不己,可是第二天看到艾美羡慕又嫉妒的眼神后,不知为什么,我好希望这条用吻痕编织的爱炼可以永远留在脖子上,让我看到它,就想起你对我的浓情蜜意。”
我强忍眼眶里的感动泪水,语带哽咽道:“娜……娜奴,你要这条幸福爱炼吗?”
“我要!”郝莲娜毫不犹豫地脱口道。
刹时,我噙在眼眶里的激动泪水,悄然从眼角潸然滚落,滴在那张苍白的美艳俏脸上,追逐从她眼角溢出的晶莹泪珠。
为了达成她最后心愿,我的嘴唇印上了她性感白?的粉颈,留下了满满一圈的鲜红色幸福印记。
尽管她的口中不断发出略为痛楚的嘶吸单音,但怀里躁动的娇躯却疯狂地扭动起来。
那双能够放出魔法的柔荑,不知何时悄然握住我逐渐硬挺的龙枪,在她巧手有技巧的套弄下,不到一分钟,就恢复了充满爆发力的勃然生机。
当我的嘴唇叼住她丰乳上的硬挺嫣红时,胯下的龙枪同时被导入了火烫的情欲溶炉里。
“喔~~主人……好烫……好胀……唔……用力咬我乳头……”
或许感悟到这是最后一次做爱,郝莲娜双腿紧紧缠住我的腰际,并扭动她那柔软的腰肢主动上挺,与我火烫的龙枪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单手虚握,缓缓攀上白皑高耸的雪峰;舌齿吮啮,细细品尝红梅沁出的乳香;龙枪轻抽慢送,胯下紧抱着我的欲体,不时发出猫腻般的低声浅吟;随着我腰肢摆动幅度逐渐加大,并加重进出紧窄花径的力道,高亢欢愉的呻吟顿时宛若尖啸鹃啼,回荡于伸手不见五指的斗室之中;而兴奋激昂的汗水与淫水,在我们交合的部位旋磨出一片黏腻水亮的莹镜。
“啊……主人……老公……你插得娜奴好舒服……喔……娜奴……要……要丢了……啊……”
“喔……娜奴……你的穴好紧……夹得我好爽……喔……你再忍一下……我们一起高潮吧……”
“呜……呜……主人……能跟主人一起在高潮中死去……是……啊……娜奴最开心的事……老公……让我最后一次叫你好老公……啊……不行了……”
听到这句话,我马上扛起她修长笔直的粉腿,放在肩上开始奋力抽送。此刻我不求什么花俏技巧,只求每一下都能顶到花心深处,让胯下的女孩可以尽情享受人生的最后高潮。
“喔……娜娜……我要射了!”
“啊……好老公……好主人……射吧……请你尽情地在娜奴体内用力喷发吧……啊……娜奴也要来了!老公、主人……把你全部的爱都给我吧……”
当郝莲娜发出高亢的娇吟,弓起柔软纤细的腰肢,十根细致性感的脚趾向内紧夹后瞬间放开,一道透明水柱骤然从交合的肉缝激射而出之后,她便无力地瘫软在地板上昏死过去。
在此同时,我奋力抽送十来下后也跟着大吼一声,将人生最后的浓稠精华,全部喷洒在郝莲娜的花心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趴在赤裸娇躯上,发出激烈运动后的浓浊喘息声,身下的女孩忽然带着疲累的声音道:“老公……我们死了吗?”
我闭着眼,大脸贴在她起伏不定的柔软巨乳,回味着刚才美妙性事的余韵,以慵懒的嗓音随口说道:“或许吧,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怎么,你已经看到孤苟大神派遣至人间,准备引渡我们到极乐世界的天使吗?”
“嗯。”郝莲娜边喘息边道:“我看到一个长得跟艾美很像的美丽天使,踏着七色瑰丽的魔法祥云,朝我们这里飘然而降……”
“七色魔法祥云?”我骤然睁开眼睛,看着她空洞的目光道:“老婆,你是不是爽到连最基础的魔法知识都忘了?穆思祈大陆上只有光、暗、风、火、水、土等六系魔法元素,而它们绽放出来的光芒,应该只有白、黑、绿、红、蓝、黄等六种颜色而己呀,怎么可能有七种?”
“所以我才会认为,我们已经来到极乐世界嘛。”
我闻言不禁好奇地看了她一眼,可是却在她湛蓝色瞳孔里,不经意瞥见了七色璀璨光芒的反射影象。
直到这时,我才猛然醒悟过来。
(不对!我们刚才被黑雾笼罩住,如果雾气有毒的话,我们应该早就肚烂肠穿才对,怎么可能毫发无伤?难道说,我们真的如愿来到孤苟大神的住处?)为了证实心中所想,我自然循着她视线的角度转过身查看,结果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个,身后闪耀着白、黑、绿、红、蓝、黄、紫等七色光芒,从天空缓缓飘降,有着一头褐红色齐耳短发,全身不着片褛的赤裸女孩。
甫见如此显眼的发色,我也误以为她就是艾美,可是当女孩落地站定,身后七色光芒骤然闪移到她小腹,瞬间爆出炫目的强光,令我不得不闭上眼睛;直到耀眼的光芒尽敛后,我才敢睁开眼重新打量她。但我从头看到脚,仔细端详眼前的女孩许久,内心又不禁感到纳闷与疑惑。
虽然她的面孔与艾美神似,可是她的身体又和艾美有着些许差异,其中最显着的差异点,就在她的胸腹。
因为艾美小腹下方,原本应该覆盖着一片褐红色的软茸芳草,可是眼前女孩那个部位却寸草不生,宛若尚未发育的小女孩。
光看到那片光滑无毛的鼓胀小丘,就足以令人咋舌,但当我看见她胸腹所浮现的华丽图腾后,更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四片展开的黑边蓝绿薄翅,从她坚挺酥乳下缘三公分开始,延伸至大腿二分之一内侧,以渐层方式刻划出一尾层次分明的妖艳凤蝶,而薄翅中央的蝶身,赫然是一位只出现在传说中,有着一对细长尖耳的赤裸女妖精。
乍看之下虽然感到诧异,但毕竟见过大风大浪的我,心神很快就恢复平静,可是当我瞥见长相清秀的女妖精,居然双手后撑,两腿打开呈“M”字型的半跪姿态,以妖媚勾魂的淫荡表情看着我时,我胯下那根垂软的龙枪,竟不由自主逐渐硬挺起来。正当我看着那幅图案怔怔出神时,耳边却响起艾美的声音:“娜姐,你们两个为什么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我?”
“你……你是艾美!?”郝莲娜的脸色惊疑不定。
“不是我还有谁?”褐红色短发女孩一脸疑惑。
我半信半疑道:“可是你……你的身体……”
“我的身体?”当女孩发现自己身体的异状时,立刻捂住光滑无毛的丘阜,失声惊叫道:“啊!怎么会这样?!娜姐,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我抢在郝莲娜之前开口道:“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之前看起来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可是现在不但生龙活虎,身上好像还有强烈的魔法波动……你的身体现在到底怎么样?”
“我?我身体很好呀……”女孩左手捂着下体,右手摸着摸着,陡然停在肚脐上大叫道:“咦,这里怎么多了一只奇怪的环?”
听到这句话,郝莲娜急切地冲到她面前,弯下腰仔细地观察了好一会儿,接着竟伸手拉拽那只七彩肚脐环,令艾美不由得失声痛呼起来。
“娜姐别拉了,会痛呐!”
她随口说了声“对不起”,可是好奇的目光仍然停留在那只,璀璨夺目的脐环上。
神情专注地研究了好一会儿,郝莲娜顿时露出疑惑的表情道:“老公,你过来看一下,因为我发现,它好像天生就穿在艾美身上呐。”
“哦,有这种事?”
可是当我走到艾美面前刚伸出手,她那七彩肚环骤然闪过一道细微的绿光,接着她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飘退到墙角,脸色阴晴不定道:“你……你想干什么?不对!这?”
对于她身不动、脚不移,却施展出有如瞬移般乍隐甫现的身手后,我看了之后不禁咋舌不已。
而身旁的郝莲娜则期期艾艾道:“艾……艾美,你……你的身手为什么……突然变这么好?”
“我……我也不知道呀!我刚冒出后退的念头,结果就变成这样了。娜姐,我……我是不是变成了怪物?”
艾美的疑惑,同样是我最想知道的问题。可惜对于发生在她身上的谜团,我们三人想破了头,还是找不到合理的解释。
我盯着艾美那颗呈水滴状,约两小指节长短,彷佛天生就穿嵌在她肚皮上的脐环时,陡然想起某个关键。
“艾美,你刚才说心里想着逃开,身体就跟着动了?”
短发女孩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那你有没有发现,当你身随意动时,那只肚环曾发出类似风系魔法的绿色光芒耶?”
听到我说的话,郝莲娜不自觉瞪大眼睛叫道:“怎么可能?老公,你认识艾美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她是否真具备魔法体质你难道不清楚?况且,刚才她飘退时,我既没听到吟唱咒语的声音,更没有感受到一丝魔法波动……老公,你是不是眼花看错了?”
我没回答郝莲娜的话,反而饶有兴致地,端详起艾美身上那只璀璨夺目的肚环。
“艾美,你在学院学习时,教官应该有教授过魔法咒语吧?你现在能不能按照听过的魔法咒语,施放初阶风系魔法?”我若有所思道。
“古奇,你疯啦?!艾美,你别听他乱说!即使你真的能感应到魔法元素,可是我们又没有“魔法属性鉴定仪”,万一搞错属性怎么办?”
我撇撇嘴,不以为然道:“假如我没猜错的话,艾美说不定和我一样,拥有魔武双修的体质,而且还是多系魔法属性喔。艾美,你就试试看嘛,即使搞错了,顶多身体不适而已……”
“古奇.凡赛斯!你想害死艾美呀!”郝莲娜随即将目光转到短发女孩身上,“艾美,我绝不允许你做这么危险的事!”
“郝莲娜.奥迪!”我陡然提高音量道:“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研究隐形战甲的奥秘,可是你却坚决反对?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不为什么,我只是不想让艾美再受到伤害!你看她现在的样子,能出去见人吗?”
“我就是想解决这问题呀!”
“闭嘴!你们不要吵了!”艾美突然出声打断我的话道:“我试试看吧,娜姐,我也想了解,我是不是变成了怪物。假如真有问题的话,相信以你的能力绝对可以救我。”
“我也可以呀。”
想不到我充满自信的豪语,却换来艾美不屑地冷哼。“哼哼,我根本不指望你这根废柴能帮上忙……”
“我!我……”
没等我开口反驳,艾美已经高举双手,两眼看着天花板,神情专注地大声吟唱起:“无所不在的风元素呀,请聆听我的请求,释放你无上的魔力吧!风刃!
出!”
尽管艾美完整地吟唱完初阶魔法咒语,但是我和郝莲娜等了许久,非但看不到她双手凝聚出,象征风系魔法的绿色光芒,就连一丝魔法波动也感受不到。
只见我身旁的女孩,看见艾美的身体没有任何异状,她才松了口气道:“我就说嘛,艾美怎么可能忽然拥有魔法体质。古奇,你以后别再乱搞了。”
我捋着下巴暗想:“奇怪,怎么会这样?假如艾美不具备魔法体质,那么刚才为什么会冒出象征风系魔法的绿光?况且,以她刚才后退的身法来看,又不像武术当中的提纵术,而是类似三阶风系魔法的翔风术……”
想到这里,我竟不由自主伸出手,可是我还没碰到女孩,艾美又嗖地往旁边滑开,瞬间闪过我的神手。
再次看到一闪即逝的绿光,我的脑海蓦地闪过一道灵光!
刹时,我忍不住大笑道:“哈哈哈,娜娜,我终于知道隐形战甲的秘密了!”
“什么意思?”
我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艾美,你现在直接在心里想风刃的形状,不要念出来。试试看……”
“心想?”话刚说出口,艾美的手上已经多了一道六寸圆盘大小的风刃。
乍见这么大的圆刃,我和郝莲娜顿时失声大叫道:“啊!三阶风刃!”
惊呼声甫落,艾美竟不知所措地叫道:“喂!你们别叫啦!快点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办?”
“笨蛋!快丢掉呀!”我抱着郝莲娜吼道。
“怎么丢?”
情急之下,我不禁脱口骂道:“你白痴喔,连这个都不会!?”
“雪特!你骂谁白痴!”
言犹在耳,一片圆盘的绿色光芒陡然朝我这里急射而来。在猝不及防下,我唯有抱着怀中的女孩在地上翻滚了几圈。
身形狼狈地躲过了致命危机,回望风刃所经之处,竟是床断梁折、地裂的残破景象,我当下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好不容易合上差点脱臼的下巴,吞了吞口水,滋润干涸的喉咙,我才结结巴巴地开口道:“艾……艾美……你怎么做到的?”
可是前一分钟怒气冲冲的短发女孩,此刻却恍若未闻地盯着自己的双手,久久不发一语。
“艾美……艾美……”
郝莲娜又叫了几声,但她依旧呆若木鸡,直到远处传来不安骚动的声响,才稍微回过神来。
“奇怪,发生什么事?”
随口嘟囔几声,我好奇地打开房门,探出头查看外面的动静。
乍见房门外人仰马翻、呼天喊地,并夹杂几个巡守队士兵叱喝的骚乱情景,我立即缩头关门,急切地对屋里的两女大叫道:“出事了,快点收拾东西!”
郝莲娜闻言虽慌但不乱,迅速收拾随身物品同时,却从容不迫地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
“我们被人盯上了!”第三集 第十章 时尚之都
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我们匆匆收拾细软后,趁着旅馆出现骚乱场面的难得机会,立刻拉着白天偷来的马车,朝原先预定的目的地狂奔而去。
当我驾着马车苦赶了一百多公里,直到天空泛起蒙蒙亮光,感觉自己体力完全透支的情况下,我不得不将马车停在道路旁的土坡下方,让马儿吃草休息。
可是当我靠在车厢木板藉机小憩时,郝莲娜忽然凑到我身边小声道:“老公,那件隐形内衣好像遗失在浴室里面呐。”
“真的假的?”
其实从郝莲娜那袭雪白的贴身长袍,胸前有着两点明显地突起印痕,事实的真相自然不言而喻。
至于艾美嘛,由于她自小就修习武术,所以更不可能穿这种,会妨碍动作流畅度的衣物。
先前若不是为了大局着想,以及郝莲娜在旁不断游说,艾美根本不可能穿上那件穿脱麻烦的麻甲,成为展示服装的“模豆”。
提起模豆,只要在服饰业占有一席之地的商人,都听过活跃于一百六十一年前的业界传奇人物──沃恩.酷拉皮卡!
相传他未成名前,只不过是一个落魄无名,到处流浪的植物灵召唤师。
据说在他二十岁那年,从遥远的格布加列帝国,渡海来到苏里亚帝国时已经身无分文。
由于他抵达伯敦港时恰逢寒冷的冬季,因此在饥寒交迫,以及语言不通的情况下,上岸三天后就因体力不支,昏倒在离港口不远的加纳特城里,希里瓦那大道上的某一家服饰店门口前。
当时若不是在店里工作的玛丽.韦尔,出门时不小心踩到被积雪“厚葬”的沃恩,或许植物灵召唤师一脉,就此成为传说中的历史名词。
终于,在玛丽细心的照料下,沃恩逐渐恢复了健康。而他为了报答女孩的救命之恩,便发挥召唤师的专长,利用豆蔻的种子,幻化出几名长相和女孩一样的模儡,将它们摆设在店里,展示最新款式的披肩、服饰。
新奇的创意加上特殊宣传手法,很快就在城里吹起一股“玛丽”旋风!这项创举不但为该店打响披肩名号,同时更因模儡的关系,竟让沃恩莫名其妙地一夕成名。
结果其他同业,看到如此新奇的宣传手法后纷纷起而效尤,争相聘请年轻貌美的女孩,将店里的最新服饰穿在身上,藉此来销售各家商行的商品。久而久之,这类专门展示服装的美丽女孩,就被业界称为模豆!
“老公,现在怎么办?”郝莲娜嗫嚅不安的软语,在耳边陡然响起,打断了我天马行空的思绪。
我斜睨了她一眼道:“丢了就丢了,不然还能怎么办?难不成你想回到那间旅馆找呀?不过话说回来,娜娜,刚才那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以前每件事不是你说了就算吗,为什么现在都要问我呢?”
“因为……”说到这里,郝莲娜美艳的脸蛋,陡然闪过一?臊羞的绯红。
我纳闷地问道:“因为什么?”
郝莲娜这时竟然低头不语,令我顿时感到一头雾水。
原本我还想继续追问下去,可是她突然岔开话题道:“对了,艾美出事时,你曾提到“黑月破空拳”,但为什么我完全没有听过呢?”
“哦,我小时候曾听师父提起过。他说,黑月破空拳由一个名叫拉斐尔.穆德的强者于九十六年前所创。据说这套结合了暗系吞噬性,与霸烈拳劲的魔武混合技出现后,曾以此拳法横行于穆思祈大陆,并且被列为当代绝世强者之一……”
“不对呀!”郝莲娜若有所思道:“既然他是绝世强者,为什么学院里的“百大强者排行榜”中,没有提到这个人?”
“听我师父说,这名强者其实是一个,喜欢侵犯十五岁至十八岁,身份为女学员的变态恶魔!由于他出生于喀穆朗里联邦,而且犯案的地点又在联邦境内,在该国高层刻意封锁消息下,也只有我师父那种阶级的强者,才晓得世上有这么一个人。”
“那他现在呢?”
“听师父说,这个恶魔最后在喀穆朗里联邦重金悬赏下,已于八十五年前,逃到传说中的恶魔岛避难。如今他是生是死,连我师父也不知道。”
“这就奇怪了……”只见郝莲娜双手环胸,捋着下巴道:“按照你师父的说法,这个恶魔强者似乎不可能再踏上穆思祈大陆为非作歹,所以这套拳法也就不可能流传下来。换句话说,让艾美险些丧命的秘技,应该不是黑月破空拳啰?可是这里头,好像又有许多疑点……老公,你认为呢?”
我双手枕于后脑,慵懒地靠在车厢木板上道:“娜娜,我最不喜欢想这么复杂的事情。所以这种劳心又劳力的问题,还是由你这位反间组的菁英烦恼吧。”
想不到此话一出,我的耳边骤然响起“啪!”地清脆的巴掌声,脸颊同时传来火辣辣地灼痛。
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我怒不可遏地跳下马车,紧握拳头大声吼道:“你为什么打我?!”
“古奇.凡赛斯!拜托你成长一点好不好!你之前口口声声说,要尽全力保护我们,当一个尽责的老公,可是看到你如此懒散、不思进取的废柴个性,我怎么可能放心跟你在一起?”
我捂着疼痛的脸颊道:“我,你……你又不是不晓得我的秘密!换句话说,即使我渴望变得更强,也得像你们有那么好的资质才行呀!在这个崇魔尚武,强者当道的年代,除非我能再遇到像艾美那种特殊的际遇,让我一夕变成像师父那种级数的强者,否则我这一生的成就,也不过如此而己。”
“古奇,你……你真的白混特战系这么多年了!”郝莲娜顿时铁青着脸咆哮道:“你难道忘了特战系反间组人员的生存精神吗?一名成功的反间人员,不是看他的魔武实力如何,而是遇到险恶环境时,能否运用智慧让自己安然无恙活下来。就拿我的前男友“九五二六”来说好了,他的实力够强吧,可是最后的下场呢,还不是年纪轻轻就死于非命!”
大概不经意提到伤心往事,以至于郝莲娜话刚说完,原本激动的神情倏地转为伤心落寞。
“呃……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把我看得这么重要……”随着话落,我主动走上前将她搂在怀里。
“老公,我已经失去一个让我付出全部的……人,所以我不想再听到,好不容易让我动心的男人,又突然死去的恶耗……”说到这里,怀里的女孩伸出手,心疼地抚摸我的脸颊,道:“老公,对不起,还痛吗?”
我握住她纤细的柔荑,在她手背亲吻道:“娜娜,我才应该向你说声对不起。
我──古奇.凡赛斯,向孤苟大神发誓从现在开始,我绝对不会再让身边的女人失望、哭泣。即使要我付出生命换取你们的安全,我也绝无怨言!”
“老公……”怀里的女孩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娇艳欲滴的香唇缓缓凑到我面前。
感受到她眼神传达出来的柔情,我热情的唇瓣则迅速靠了上去……眼看四片温润的唇瓣即将靠在一起,藉着唇舌交缠表达心中的爱意时,原本坐在河边发呆的短发女孩,突然一闪一现地横亘我们之间,令我和郝莲娜当下感到错愕不已。
“艾……艾美,你“移步”到这里来,有什么贵事吗?”我脸色微愠道。
只见褐红色短发女孩,脸上漾着诡谲的笑容道:“没事呀,我只想练习一下新获得的能力而己……”
“艾美,你身体没事吧,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郝莲娜依偎在我怀里,语带关切询问道。
不经意捕捉到艾美一闪即逝的嫉妒眼神,我炫耀似地在郝莲娜的脸颊亲了亲说道:“娜娜,你放心吧,艾美身强体壮,刚才又展现了瞬移的强者身法,除非她突然想不开引术自爆,否则谁也伤不了她一根汗毛……呃……我说错了,因为艾美的下面,现在不但没有毛可以伤,而且还多了一幅妖异美丽的精灵图案耶,哈哈哈……”
“古奇.凡赛斯!”
忿恨的娇叱刚出口,短发女孩的右手,赫然冒出一颗约三个手掌大的火球。
“哇!三阶火球术!娜娜老婆,救命呀!”话才出口,我已经不顾形象地躲在郝莲娜身后。
“废柴奇!我、你……你不到一分钟前所发下的誓言,只是随口说说哄我的甜言蜜语吗?!”我正想开口解释,刚才被我当成肉盾的女孩霍然转身,而且两手还各握着一颗拳头大的石块,对我声色俱厉地吼道:“古奇.凡赛斯!我现在郑重警告你,如果再让我看到你装龟孙的女人行迳,就别怪我亲手废了你那根没用的小蚯蚓!”
恐吓的言词刚说出口,一颗火球忽然从郝莲娜身后升起,嗖地朝我激射而来;而在此同时,站在我对面女孩手中的石块,也跟着脱手而出。
“喂喂喂!你们两个真的打算谋杀亲夫呀!?雪特,你们有种就和我一对一单挑,两个欺负一个算什么强者!”我抱头鼠窜,尽全力闪躲之余,仍不忘对她们大声叫嚣。逞口舌之快的感觉的确很爽,可是付出的代价却让我懊悔不已!
因为恼羞成怒的艾美,此刻正拼命朝我施放火球及风刃,似乎想置我于死地;而另外一个土系女魔法师,彷佛抱着落井下石的心态,竟在我翻滚闪躲之际,配合施放出三阶一级的攻击魔法──石雨术!
没多久,我们休息的草地在三系魔法肆虐下,变得一片狼藉;而稍微恢复体力的我,为了闪避从天而降的漫天石块,以及不知从何处突然急射而至的火球风刃,很快又陷入了体力不支的窘境。
严格来说,闪躲从天空落下的细碎石雨,比火球风刃来得容易些。因为郝莲娜这个正统魔法师,在魔力没有完全恢复的情况下,若要施放三阶魔法仍需吟唱咒语,而且施放完魔法后还得停下来休息好一会儿,才能再次施法;可是不知什么原因,突然拥有魔武双修体质的艾美,非但不需吟唱魔法咒语就能轻易施放三阶风火混合魔法,而且当她施放火球风刃时,我完全感受不到任何魔法元素波动的迹象,俨然成了隐形战甲真人版,令我顿时感到惊愕连连。
可是此时的环境,却不允许我细究个中原由!我现在所能做的,就是想办法摆脱两个情绪大暴走的恶女魔法师。
想不到我身形狼狈地闪过两轮从天而降的石雨后,却因体力不支而向前跌了个趔趄;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背后倏地响起“轰!砰!”的闷响,接着背上就传来火烫的灼痛。
“啊!呜!可恶的艾美……”话还没说完,背上传来的剧痛,让我痛得当场昏死过去。
为了躲避巡守队追缉,我们采取昼伏夜出的计划,经过四天四夜的路程,终于来到了期盼已久的目的地──萨多图拉城。
“萨多图拉城”面积约四百六十九平方公里,人口约一千八百二十五万。它不但是苏里亚帝国的首都,同时也是境内第一大城,更是穆思祈大陆首屈一指,赫赫有名的时尚之都。
此城之所以有这称号,除了境内资源丰富外,更有各国知名服装设计师在此齐聚一堂,共同发展兼具精致与艺术的服饰业。
话说回来,倘若要发展这项集艺术与精致工艺的行业,就必须厚植于强大的国力之下才行。
不可讳言,苏里亚帝国的实力,在穆思祈大陆的五大强国中排名第一,而我出生的欧格里皇朝则屈居第二。
而位于苏国西方,以阿笛卡斯山脉为天然国界的喀穆朗里联邦则位居第三;而在欧格里皇朝的南端,横亘一道鲁那布勒海峡的格布加列帝国,也就是模豆发明人──沃恩的出生地,则排名第四。
至于排名五大强国之末的乌兰瓦加王朝,则隔着一条宽阔的格拉尔河,与欧格里皇朝遥遥相对。
在群雄分足鼎立的情况下,唯有具备雄厚坚实的国力,才是保障黎民百姓得以安居乐业的最佳利器;当然,只要天下太平,那么诸如服饰、珠宝、特种行业……等奢靡行业,才有良性发展空间。
从克拉克村庄逃窜到萨多图拉城的遥远路程中,我在郝莲娜施术治疗,以及施展自我治愈术下,我的背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可是昨晚当我在河边洗澡时,从水中倒影仍看得出残留在我背后,那些被火球及风刃肆虐后的淡淡伤痕。
此刻我正佝偻着身子,拖着蹒跚脚步,走在有着时尚街之称的“萨多姆林大道”上。
望着走前方五公尺的两道窈窕倩影,尤其是拥有一头褐红色短发的女孩,我又忍不住在心底咒骂起来。
“可恶的贱人烂婊!我到底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非得置我于死地不可?若不是娜娜心慈手软,尽全力治好我的伤势后又替你求情,就算我被你打死而成了死灵,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正当我暗骂艾美时,走在前方的郝莲娜忽然转过头对我道:“老公,你怎么走那么慢,可不可以走快一点?”
“娜娜,我现在还是病人耶!你知道病人现在最需要什么吗?”在她开口之前,我立即自问自答道:“当然是休息嘛!可是我万万没想到,你们居然趁我在城外靠躺于树下打盹时,将我们好不容易“借”来的马车,连马带车一块儿卖掉了。现在可好,我这个亟需找地方好好调养的病人,却得顶着炽烈艳阳陪你们逛大街……”
说到这里,我马上捂着额头,露出痛苦的神情道:“唔,我突然觉得头好晕呀……娜娜老婆,我们可不可以先找地方休息?”
“你少给我装病!”艾美直接拆穿我的谎言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十五分钟前,你吃两人份的汤面时,不到五分钟就全部吞下肚里;接着你又点了一份超大块菲力牛排,同样不到五分钟就解决了。你自己说,一个重病垂危的病人,可能有这么好的胃口吗?”
“欸欸欸!艾美.葛玛,请注意你的措辞!我只是身体不适而已,和你所形容的垂死老头完全不同……”
“够了!你们别再吵了好吗?”郝莲娜出声打断我的话道:“老公,既然我们已经是一家人,就应该和平相处才对呀,为什么你总喜欢和她吵架?还有你,艾美!你别老是跟他作对好不好?即使他是一根没有用的废柴,但他总是我们的第一个男人呀!而且他自己也发誓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那你为什么不给他表现的机会呢?”
此话一出,艾美竟露出鄙夷的神情冷哼道:“哼!娜姐,如果他发的誓可以相信,那么路边的狗屎都可以吃了!”
“雪特!你有种再说一遍!无毛女!”
“法克!废柴男!你说谁是无毛女!”
“谁出声就说谁!”我不甘示弱回顶道。
“你们都给我闭嘴!”只见郝莲娜铁青着脸,对我们两个低吼道:“我警告你们最后一次,以后谁还敢踩对方的痛脚,藉此挑起无意义的争端,我将以……唔,总之呢,你们别逼我把禁卫军那套搬出来!听到没有?回答我!”
若是半年多前听到这句话,我一定马上立正站好,大声回答“是!长官!”
的标准答案,但我们三人早已不具备军人身份,而军人所重视的从属伦理关系,在我分别和两女发生肉体关系后,也就荡然无存了。
既然我现在只是一介躲避各方势力追缉的平民,那么郝莲娜刻意摆出了许久不见的官威臭脸,我也不可能忽然做出菜鸟新兵的憨傻举止。
眼珠子咕噜转了几圈,我随即面带微笑握住她的柔荑,凝视那张愤怒的俏脸道:“娜娜,你别生气啦!呃……我答应你,以后不会再随便逗弄艾美……”
“真的?”听到这句话,郝莲娜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下来。
我认真地点头道:“嗯。现在艾美的实力突然爆强,下手又不知轻重,万一我又不小心惹到她,而你恰好不在旁边帮忙劝阻,我怕你真的会失去一个,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废柴主人啰。”
“噗!”郝莲娜的纤细柔荑,迅速从我手里抽出后掩嘴笑道:“古奇.凡赛斯,你明明没有强横实力,却妄想要收女奴……你是我有生以来所见过,脸皮最厚的男人耶!”
只见艾美脚不沾地,飘移到郝莲娜身旁,亲匿地挽着她的手臂道:“娜姐,你这句话说得太好了!哼哼……要不是你始终护着这个废柴男,我早就让他去服侍孤苟大神了。”
我双手环胸,斜睨着艾美道:“娜娜,现在你应该明白,那个喜欢搬弄事非,四处找人打嘴炮的是谁吧?”
话刚出口,我一看到短发女孩眼中射出的忿恨目光,立刻转身逃往附近的商家避难。
但就在我冲到一家服饰店门口时,厚重的门板却忽然打开;而来不及收脚的后果,就是直接和门板发生亲密接触。
“碰!”
“喔!雪特!呜……”我坐在地上,捂着俊挺的鼻梁,眼眶含泪,神情痛苦地闷哼道。
“哎哟!好痛呀!”门板另一端,同时传来娇柔的呼痛声。
过没多久,郝莲娜随即来到我身边,露出关切的神色道:“老公,你没事吧?”
“呜……好痛呀!我的鼻梁大概断掉了……”
正当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装可怜,试图博取美人同情时,身边陡然响起低沉而愤怒的暴喝。
“大胆贱民!居然敢冲撞娇贵的……小姐!来人呀!把他抓起来!”
喝叱声甫落,我的身体马上被人硬生生架了起来。
“住手!你们是谁,凭什么光天化日下随便抓人?”郝莲娜忽然挡在我身前,对着一名身高比她高出一个头,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吼道。
“滚!”男子大吼一声,粗大的手掌跟着挥出。
眼看那只巨掌,再差三公分就碰触到郝莲娜柔弱的娇躯,一巴掌将她打飞时,中年男子的身后,骤然传出似曾相识的清脆嗓音。
“住手!塔穆尔!”
娇叱声甫落,中年男子的巨掌,立即停在郝莲娜左侧脸颊一公分处。
确定郝莲娜安然无恙,我惊惶紧张的心情才放松下来。
可是当那个男子侧身回头,我趁着他身体空隙,瞥见阻止他行凶的女孩后,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剧烈跳动着。
【第三集完】第四集 第一章 黑发紫瞳
自从我具有性爱调教师的资格后,某些在世人眼中,属于神圣不可侵犯层级的美女,对我来说反而没有太特殊的感觉!
无论天真可爱的美少女、个性保守的年轻少妇、性感的美艳御姐,甚至是四十岁以下的闷骚熟女,不管她们长得如何,也和我们普通人一样,都需要吃喝拉撒睡;除此之外,这些世人眼中的美女们,当然也有性爱方面的需求。因此,当我看到心仪的对象后,我只要伸出这双令异性欲仙欲死的神手,不管她们心里是否愿意,最后仍然得乖乖脱下衣服,在我引以为傲的神手指技,与持久龙枪夹攻下,体验一波波,不断向上攀升的极致高潮快感。
换句话说,尽管我的性爱资历只有短短四、五年,可是“枪杀”美女的人数,即便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在干女无数的历练下,除非出现长相特别不凡的美女,否则我绝不可能表现出清纯处男乍见美女时,不自觉心跳加速、口乾舌燥的异常反应。
我之所以感到震惊,纯粹是看到了女孩那头黑色飘逸的长发,以及那双圆润水亮的紫色瞳孔。而这两项少见的特徵,和那既耳熟又陌生的惊呼声,顿时唤起我内心深处,几乎快要遗忘的模煳记忆──那名于艾尔特城外,穿着正宗隐形战甲,恣意屠杀我国城守军的凶手。
只不过当时夜色昏暗,我又处于浑噩与惊惶地精神状态下,所以也不敢肯定她就是──当晚屠杀无数城守军的刽子手!?
正当我望着似曾相识的女孩怔怔出神时,她随即露出微愠的神情,轻启微翘的樱唇冷哼道:“塔穆尔!”
神情狰狞的魁梧男子听到这句话后,心有不甘地看着她道:“呃……公、小姐,这几个人……”
“放了他。”
面对女孩不容置疑的强硬态度,男子叹了口气后,随即转过头阴沉着脸暴喝道:“你们都聋啦,还不放人!”
吼声甫落,我腾空的双脚马上接触到由硬石舖成的地面,令我当场摔了个大跟斗。
“雪特!呜……”我搓着疼痛的双腿,神情哀怨地瞪着身边的两个恶人。
“老公,你还好吧?”郝莲娜飞快跑到我身旁,心疼地蹲在我面前问道。
“娜娜,好痛呀……”随着话落,我藉故扑进郝莲娜怀里,趁机磨蹭她那对硕大坚挺的美乳。
“哼!没用的男人!”黑发女孩脸上瞬间闪过一抹鄙夷神色,“要不是我今天心情好不想跟你计较,你早就……算了!以后上街记得带眼睛,不要再这麽白目!塔穆尔,我们走。”
临走前,女孩神情不屑地斜睨我一眼,接着又将目光移到郝莲娜,最后居然露出古怪的神色,瞟向艾美的方向好一会儿,才在同伙的簇拥下,态度嚣张地扬长而去。
直到这群人消失在街角,郝莲娜马上推开我嗔怒道:“你这无赖还没摸够吗?还不快起来!”
我心虚地讪笑道:“呵呵,娜娜,你为什麽能看穿我内心的想法?”
“啐!跟你在一起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我怎麽会不清楚你脑袋瓜想什麽?!”
“嘿嘿嘿……还是老婆最了解我。”尴尬之馀,我连忙转移话题道:“对了,艾美那个贱人呢,刚才为什麽对我们不闻不问?”
随着话落,我同时将视线移往红发女孩,却看见她竟傻愣愣地站在原地,目光凝视着那批恶人离去的方向。
我拍拍身上的灰尘道:“欸,艾美!你是不是对那女孩一见锺情?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追她唷。”
话刚出口,红色短发女孩倏地飘移到我面前大吼道:“废柴男!你知不知道你的嘴很贱呐!”
我故意漠视她的怒容,将视线移到郝莲娜身上,“娜娜,今天我们要住哪里呀?嗯……如果经费够的话,我们可不可以开两个房间?我可不想和谋杀亲夫的凶手睡在一起……”
“古奇.凡赛斯!”
看到艾美轻柔的长袍无风鼓起,我连忙开口道:“欸欸欸!你别忘了我们先前的约定,在这里行事绝对要低调,要低调……”
“你!”女孩紧握着粉拳正想发作时,郝莲娜适时出声道:“艾美,你别动不动就对老公怒目相向好吗?你可不要忘了我们来这里的目的。”
“娜姐……”艾美露出无辜的眼神看着郝莲娜,娇艳欲滴的红唇翕了翕,欲言又止。
“好了!”站在我身旁的长发女孩,一脸不耐烦地挥手道:“我说最后一次,只要我再听到你们拿对方的禁忌开玩笑,就别怪我不客气!”
我眉毛轻挑,不在乎耸肩道:“没问题。”
“你呢,艾美?”
红发女孩看着郝莲娜,又转过头瞪了我一眼,最后深呼吸一口气,轻点头道:“嗯。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假如这根无赖废柴做出对不起我们的事,娜姐……到时候我要怎麽对付他,你绝不可以再干涉我,如何?”
“唔……”
瞥见郝莲娜犹豫的神情,我不得不帮她解围道:“娜娜,你不必为难。艾美.葛玛,日后你如果再藉故挑衅,我也会让你得到相同惩罚。这个协议你接受吗?”
“一言为定!”
看见艾美做出击掌为誓的动作,我自然也伸出手回应。可是就在我们双手即将碰触之际,她却倏地抽回手,一副心有馀悸的模样道:“唔……男女授受不亲!既然你认为自已是大男人,相信你不会再食言。”
“哈,之前不是有人说,如果我说的话可以信……”说到这里,我忽然想到前一秒钟才刚发下的誓言,立即识相地闭上嘴巴,免得被她抓到把柄而惨遭不测。
不过话说回来,当我看到艾美脸上惊恐的神色,一想到她刚才忽然缩手的原因,那股被打压的不悦心情才纾解开来。
正当我得意地看着这双神手时,郝莲娜却特意岔开话题道:“嗯,艾美,你觉得那些人有问题吗?”
红发女孩隔着人群,远眺前方好一会儿才若有所思道:“娜姐,他们应该不会普通人,尤其是那个女孩……”
听到这句话,我忍不住对她嗤之以鼻道:“废话!只要不是脑残加智障的人都能看出,她若不是富家小姐,就一定是高不可攀的贵族千金。哼哼……若不是忌惮她背后的势力,我也不用装龟孙装得这麽辛苦。”
郝莲娜阻止正处于暴怒中的艾美,忽然露出迷人的微笑对我道:“老公,你从什麽地方看出那个女孩不平凡?”
“只要看她身上穿的衣服,和那些保镳嚣张跋扈样子,再动一动脑袋瓜,不就什麽都明白了吗?”
对于她们投来狐疑的眼神,我随口解释道:“虽然那女孩的衣服看起来很普通,但只要仔细看就会发现,它无论是用料及车工都属于罕见的极品,并不是一般服饰店常见的量产商品,家境不是极为富有的人根本买不起。”
没想到艾美听了之后,竟嗤之以鼻冷哼道:“哼哼,你那对变态的『淫眼』有这麽厉害?才看几眼而己,你就晓得那件衣服的来历!?”
我撇撇嘴不以为然道:“开玩笑!若不是我具备这项特殊才能,当初学院也不会徵召我这个天才,和你们共同执行那桩有去无回的任务吧?哼!告诉你,或许我的裁缝技巧不如你们,可是对于服饰上的认知,我若自认第二,放眼整个穆思祈大陆,绝对没有人敢承认第一。”#--iCMS.PageBreak--#“哈哈哈……老公,我终于见识到『脸皮比城墙厚』的无赖强者境界了。”郝莲娜顿时轻咳几声,强忍笑意道:“好吧,既然你对自己那麽有信心,那麽请你这个『天才强者』告诉我们,那女孩身上的衣服有什麽特殊之处?”
我早就习惯她语带嘲讽的说话方式,因此听到这句话并不以为意;但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一根没用的废柴,我故意搓着下巴,沉思几秒后才开口道:“如果我没看错,那个女孩穿着的贴身服饰,是由三阶水系魔兽『依玛兽』的母奶,溷合光系魔晶粉,并以『固元土晶』为凝固剂,精炼出俗称『玛奶丝』的布料,而且是由苏里亚皇室御用服装设计师──朵兰.乌玛大师亲手设计缝制,名为『绯嘉露西』的限量连身贵族装。这款正品若在欧格里皇朝销售,则要价八万八千一百六十八欧元……唔,大约十七万里拉左右。”
“哇!真的假的?”艾美马上提出质疑道:“那你又怎麽能确定它绝对是正品,而不是类似赫拉鲁大道上所贩卖的膺品?”
“当然是看车工及品牌徽章嘛!”我斜睨着艾美,一脸不屑道:“今天就让你长见识,不要总是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愚妇,一点小事就大惊小怪!”
在她还没开骂前,我马上抢先道:“嗳!你别不服气!如果我说错了,你再反驳我也不迟。”
见她紧握粉拳不语,我深呼吸一口气后才继续道:“绯嘉露西最大的特色,正是乌玛大师引以为傲的独门织法──两面交叉刺绣法!而这种织绣方法又被称做『交裳玛奇朵』,至今还没有人能够完全模彷得出来;另外,它最重要的三朵花丝线徽章标志,则是以不知名材质的丝线浮绣于背领内,如果挂在没有光线的地方,还能流淌出柔和的水蓝色冷光,既实用又特别,所以她自行研发创造的品牌就称为『潘朵拉』。正是这项创意巧思及独特不凡的手艺,令她出道才短短五年,就成了业界的顶尖设计师。”
说到这里,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道:“嘿嘿……老实说,这件绯嘉露西穿在她身上还真好看!啧啧啧,真不愧是大师设计的精品呀!贴身俐落的剪裁,直接将玲珑有致的曲线展现出来,尤其他利用了反弓开领的视觉效果设计,故意突显出那对坚挺饱满的玉峰……嘿嘿,真想把她抓过来实际摸两把,弄清楚她那对坚挺的酥乳……究竟是真材实料,还是靠衣服撑出来的假象?”
话刚出口,艾美立即一脸鄙夷地骂道:“呿!果然是不折不扣的变态淫魔!”
郝莲娜听到这句话,随即岔开话题道:“好啦,既然你没受伤,那麽我们还是先找地方住下来,否则今晚就得睡路边了。”
“哼!要不是看在娜娜的面子,我……”
“古奇.凡赛斯!”郝莲娜狠瞪我一眼,示意我别再说下去。
为了给郝莲娜面子,我不得不强压下心中的不悦,和她们站在熙来攘往的大道上,经过短暂讨论取得共识后,便在路人指点下,带着随身行李寻找城里有提供住宿的地方。经过大半天探询比价,我们最后终于决定投宿在一家,位于佛兰街附近巷弄里,名为“春歌晓榭”的雅致旅馆。
原本我们以为,门面及楼下接待大厅看似简朴典雅的小旅馆,住宿的环境,应该属于清幽寂静的温馨雅居;可是等到我们住进房间没多久,立刻萌生了退房的念头。
因为此刻还不到晚餐时间,但男女苟合的交欢声,却不时回荡于薄板房门外的长走廊上;倘若刚陷入热恋期的男女听到这些声响,自然将它当成最棒的情慾催化剂,可是这些宛若天籁的美声,听在我这个“病人”耳里,却感觉特别刺耳。
自从艾美无情地将我打伤后,郝莲娜除了必要的医疗行为外,她居然极力避免和我有任何身体上的碰触,更遑论可以和她来一场纵情快意的友谊炮。
受伤初期两天,由于伤势未癒,我还可以克制这方面的慾念;但从第三天起,即使我身上仍带伤,但每当在看到路上尚具姿色的女孩后,胯下毫发未伤的龙枪,就一直期盼能够得到女人淫霖的滋润。
然而,就我身边仅有的两个人选来看,只要脑袋没问题的人都知道,我该找谁宣泄这股难以压抑的慾火。
可是,当我以行动向郝莲娜表达我满腔的慾念时,她却以我必须静心休养为由,断然拒绝这个要求;至于那个险些要我命的女同性恋……我认为实力还没达到真正强者境界前,最好不要乱碰她。
现在可好,几乎没有隔音作用的房间,令我胯下那根数日不知肉味的龙枪,听到这些娇喘呻吟的淫靡声后,已经肿胀得快要爆精而亡。
在情慾攻陷理智下,我为了宣泄体内积存已久的慾火,不禁露出火热期盼的眼神,走向了坐在床上,一脸臊羞的长发女孩道:“娜娜老婆……”
得知我的企图后,她竟一把推开我道:“老公,现在不要啦!你知不知道,我们的钱已经快用光了,你还是先想办法赚钱,供应我们生活所需吧!除非……”说到这里,她富有深意地瞟了我一眼,“你又想回到森林,过那种与世无争的恬澹生活?”
“不会吧!”我瞪大眼睛道:“我听艾美说,那辆马车卖了十三万三千七百五十四里拉耶,怎麽可能这麽快就花完?”
没想到郝莲娜当场嗤之以鼻道:“凡赛斯先生,我们住这里就花了快八千多,加上这几天的开销,你自己算一下,这麽一点钱可以撑多久?”
“什麽!住这麽烂的地方要八千里拉!?”我不由得瞪大眼睛道:“娜娜,你有没有搞错?即使开两个房间也不用那麽多钱吧?”
“因为……”郝莲娜说到这里忽然顿了顿,脸上露出惴惴不安的神情。
看到她异常的举止,我蓦地生出一股不祥的念头。于是我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该不会被旅馆的老板娘坑了吧?”
“没有,老板娘人很好……只是……”
话还没说完,艾美随即打断她的话尾道:“娜姐,我现在就找老板娘讨回这个月的住宿费用。”
听到这句话,我立刻惊呼道:“啊!娜娜,你、你该不会已经包租这个……又破又脏的地方吧?”
只见郝莲娜像做错事的小孩般,拽着衣角嗫嚅道:“因为老板娘看起来和蔼可亲,楼下大厅又布置得简洁雅静;她还对我说,如果我们包租一个月的话另有特价优惠。而我当时考量到我们的生活经费问题,所以才会……哎哟!我怎麽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听完她的说辞,我只能无言以对。而在这个时候,房门外不时传来的淫靡声中,忽然暴出突兀的话语,萦回于狭窄的长廊上。
“法克!包租婆,房间里没水啦!”
此话一出没多久,楼下立刻响起愤怒的娇叱:“狗娘养的皮耶!你他妈的已经三天没交房租,还敢要求老娘供水?!你吃屎喝尿去吧!”
甫听到这句粗言秽语,我不由得看着郝莲娜,嘴角微微抽搐道:“娜娜,你刚才不是说,老板娘看起来和蔼可亲吗?那麽……这个在楼下操着满口粗话的泼妇又是谁?”
对于我提出的质询,郝莲娜竟不知所措,神情尴尬道:“呃……我猜大概是老板娘的……母亲吧?”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神情无奈地摇头叹息,并将目光转到红发女孩身上道:“艾美,你陪我一起下楼,要求那个死要钱又没人性的包租婆,退还我们的房租吧。”
话虽如此,可是在不能动用武力,又不能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下,无论我们软言相求,或是已经到恶言相向的地步,这名穿着短袖连身蓬裙装,脸上涂着厚重彩妆,一手叼了根菸,一手抠抓露出大半个下垂肥乳的肥胖中年妇女,竟对我们要求不为所动。
不仅如此,她明知自已理亏,却厚着脸皮撂下令人气结的狠话:“他妈的!钱既然进了老娘口袋,哪有吐出去的道理!?哼!我再说最后一次,随便你们要不要继续住这里,可是要我退房租──想都别想!”
听到这句话,艾美的脸色刹时变得阴晴不定;而一向抱持“以和为贵”的我,也被态度如此强硬的死肥婆气得怒火中烧,当场就想赏她个痛快!
只可惜,眼下的环境有诸多限制,即使我想出手教训这个恶婆娘,还是得先考虑如何收拾善后才行。
于是在百般无奈下,我最后只好忍气吞声,并阻止濒临暴走边缘的艾美,在盛怒下做出惊世骇俗的举止。
就这样,我们两人心有不甘地,狠瞪包租婆那张势利嚣张的嘴脸几眼,才悻悻然与她连袂走回房间,并且由郝莲娜小心翼翼地施放隔音魔法,暂时阻绝不断萦回在门外的淫声浪语。第四集 第二章 随机猎艳
“……哦~~萨多姆林走九遍,我所看到的全是女人的美腿,我从日走到夜心从灰跳到黑,我多想找个美女从黑夜干到白天……萨多姆林走九遍,穿过陌生人群搜寻你的脸,有人走得匆忙,有人笑得甜美,谁会在意擦肩而过的俊脸……”
嘴里哼着篡改过的歪歌,一个人走在萨多姆林大道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潮,眼睛不时偷瞟从高级服饰店走出来的各色美女,藉此纾解心中的烦闷。
虽然来到萨多图拉城已经五天了,可是这几天除了窝在那间宛如“炮房出租”的小旅馆里,偶而听到隔壁传来淫慾炮声外却什麽都不能做,令我感到郁闷不已。
为了排解这份无处宣泄的慾念,我乾脆找个外出寻找赚钱机会的理由,独自熘出来闲晃。
可是在萨多姆林大道闲晃了好久,心中的郁结之气不仅没有得到任何纾缓,反而多了一股莫名地怨念。
因为能在这条知名的顶级时尚街闲晃的美女,不是富甲一方的女强人,就是家财万贯的千金小姐或贵族名媛;相较之下,我这个衣着朴素,口袋空空又没有社会地位的平民百姓,也只能伫足于街口,偷偷瞟着这些穿梭于各大服饰店的有钱女人。
眼珠子转来转去,站在街口看了许久之后,我忍不住在心里大叹:“欸!美女果然还是得靠服装加分呀!”
只要脸蛋身材不要太差的女性,穿上了顶尖服装设计师,为她们量身订做的抢眼服饰后,这些名媛千金都能变成令人看了之后,忍不住馋沫直流的大美女。
至于跟在千金大小姐后面的女仆们,即使姿色不亚于主人,但少了一套具有特色的服装搭配,就是不如富女名媛来得亮眼。
(唉……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连女仆都长得比瓦兹城里的娼妓漂亮……啧啧啧,那个女的走路时屁股摇得这麽浪,肯定是个慾求不满的骚货,若不是她身边跟一大堆人,或许我可以找她打一场友谊炮……)
正当我无聊地站在街口,欣赏从身边走过的各色女人胡思乱想时,对面的服饰店忽然走出一个身材姣好的倩影,顿时引起我高度关注。
尽管大圆领的长袖鹅黄色连身裙装,贴身包裹住迷人的娇躯,但是胸前那对饱满坚挺的半祼乳球,彷佛有爆领露乳的迹象;而下半身高高翘起的美臀,呈现最美的挺俏弧度,令我看了之后瞬间产生一股,想要上前恣意拍打抚摸的冲动。
这类身材姣好的女人,尽管在萨多姆林大道上不常见到,可是对于干女无数的我来说,却只能称得上中上之姿;而这个女孩之所以吸引我,就在于她细长白?的粉颈!
苹果绿的柔滑丝巾系在颈部,搭配鹅黄色的连身裙装,呈现出柔和亮眼的视觉效果;湛蓝色的大波浪过肩卷发自然垂挂在胸前,不仅遮盖住女孩大半张脸,同时也遮住了迷人的颈脖,让人忍不住想多看几眼。然而,只要内行人看到女孩的发型后就明白,她的颈部其实另有玄机。
拙劣地遮掩手法,我只看了两眼就晓得个中奥妙。于是我眼珠子一转,在色慾淹没理智下,仔细观察周遭环几秒,确定她身旁没有护花使者后,立即鼓起勇气走到对街,低着头与她擦身而过,并“不经意”轻碰她那无布料遮掩的细嫩藕臂。
“啊~~喔……”
女孩惊呼一声后,玲珑的娇躯随即瘫软下来,而我这时则按照心中拟订好的计划,顺势接住她向后倾倒的身体,低声道:“小姐,你怎麽啦?”
“我……我……喔……好热……”
这时,只要心存正义感的人都晓得该做什麽事,更何况是始作俑者的我?
内心窃喜之际,我的脸上却保持正经的神色,以关切的语气对她道:“小姐,我猜你大概中暑了。嗯,我先扶你到阴凉的地方休息吧……”
“啊……不……不用了……喔……”
“小姐,没关系啦,我先扶你到旁边休息……”
怀里的女孩看看四周,又犹豫好一会儿,才以感激语气对我道:“唔……谢谢你。”
能够让她卸下心防向我道谢,就表示猎艳计划成功一半,接下来我只要将她带进寂静深幽的巷弄,再找个藉口帮她“消暑”,嘿嘿……
“小奇呀小奇,大哥对你不赖吧!”我望着胯下暗想着。
身材姣好的女孩,在我这个正义有为的青年搀扶引领下,缓缓走进旁边看似清幽的僻静巷弄里。
街道外的喧嚷,在我们转入巷弄里后顿时变得细微;而矗立两旁的建筑物,遮蔽了炽烈刺眼的阳光;一阵微风陡然拂过,吹散了烦燥的闷热,令人不由得感到舒爽。
僻静清幽的巷弄,凉爽怡人的气温,形成了户外做爱的最佳地点;尤其听到街口偶有人声经过,那种想做又怕被陌生路人发现的紧张心情,才是玩野外性爱游戏最刺激迷人的地方。
“唔……呜……”
隐忍未发的低声呜咽,似有若无地回荡在这狭长阴暗巷弄中;若有不明个中原由的路人听到,说不定会误以为这里有亡灵出没,令人闻之毛骨悚然。
不过身处声源中心的我,听到如此诡异的浅吟,不但没有一丝惧意,反而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意与成就感。
被我压靠在墙壁上的大奶妹,她的左腿正我托在手中,并且只用右脚勉强支撑身体的重量。若不是我的龙枪和她湿濡的蜜洞紧密结合,为她承担了大部份体重,我想,单靠她那只穿了三寸高跟鞋踮起的右脚掌承受,她应该很快就无力瘫软下来吧?
“嘿嘿嘿,我果然没看错人,你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淫奴呀……”
若不是我先前观察细微,发现隐藏在丝巾下,那只象徵初级性奴的澹绿色水晶项圈,我根本不敢把她拖到僻静的暗巷做这件事。
“呜……呜……”嘴里塞着棉质内裤的女孩不断摇头,性感惹火的娇躯则拼命扭动挣扎,似乎想藉此挣脱我的束缚。
只可惜她的行为不但徒劳无功,反而让我涌起一股,能够彻底征服女人的成就感。这时我刻意漠视女孩无助惊恐,却又夹杂迷蒙妩媚的复杂眼神,一手扛着她酸软无力的修长美腿,一手伸进低胸领口把玩那对难以盈握的巨乳,下半身不停在她紧窄湿滑的甬道里奋力冲刺,发泄连日来积压已久的原始慾望。
“哇!你的胸部手感真好,柔软又充满弹性。嗯,你的主人眼光真好……喔……尤其是下面的蜜壶,像个灵活的小嘴会吸会吮,简直是难得的名器呀!呜……啊……不行,受不了,我要射了……”
听到我的激射宣言,女孩的头摇得更厉害,脸上的神情尽是恐惧。
虽然我可以忍住不射,但这种随机猎艳的“野战游戏”,讲求的就是快、狠、准!而且最重要的就是──不能对她心有眷恋!
倘若抱着多干多赚的心态,在她身上需索无度,结果让自己累得连路都走不稳,那麽最后会有什麽下场……只要问那些不知见好就收,目前已经成为地狱亡灵的九流淫棍就知道了。
把握“不在乎能干多久,只在乎射了没有”,以及“射精不忘自身安全”的铁则,当我感觉背嵴传来酸麻的快感时,马上紧扣她那柔软滑嫩的腰肢,大开大阖抽插数十下,最后将她压靠在土墙上,将坚硬粗长的龙枪奋力向前一顶,接着就在她花心深处,尽情释放积存己久的浓稠精华。
“喔……舒服呀……”
抽出发泄过后逐渐软化的湿漉漉龙枪,我看着失神软倒在地上,衣衫凌乱的性感娇躯,内心有着说不出的快意。
我好整以暇穿上裤子,随口说了句“大奶妹,希望我们还有机会可以交流、沟通……”,这些通常发生完一夜情,临走前常用的制式敷衍言辞后,便心满意足地哼着小曲,从容不迫地离开现场。
刚才我会这麽明目张胆,找那名具有性奴身份的女孩发泄积压已久的慾望,完全是因为“性爱调教公会”里有明文的规定:只要具备高级调教师资格的成员,在路上见到中级以下,无主人跟在旁边的单身性奴时,都可以主动出手帮忙“调教”;事后主人非但不能追究,还得带着这名性奴登门向调教师道谢。
尽管这里不属于欧格里皇朝,但我认为这项游戏规则,应该整个穆思祈大陆都通用吧?
但后来我才知道,我的想法错得有多离谱!
因为当我哼着轻快歌曲,漫步于萨多姆林大道上,目光随意游移擦身而过熙攘人群,以及四周林立的商家时,一股浓烈地杀气陡然出现在我身后。
经过艾美这段日子残酷“训练”下,让我无形中培养出高度的危机意识,以至于当我感受到性命遭到严重威胁时,马上施展出『之』字型身法向前窜出,拼命往人群里钻,试图摆脱身后的敌人。猝然拔腿狂奔,刚开始的确收到了预期效果,让我肩上原本感到沉重的无形压力骤然一轻,整个人顿时轻松许多;可是我还来不及放慢脚步,消失在身后的杀气又蓦然迸现,令我身上的鸡皮疙瘩,顿时从脚后根冒出,一路往上升窜至后脑勺,令我不得不瞬间提升奔跑的速度。
“法克!后面的大奶妹怎麽这麽厉害?她到底是预谋伏击,或者只是单纯想为民除害?最重要的一点,她究竟是何方神圣?”
诸多揣测随着四周景物飞快倒退,同时在我脑海里迅速掠过,到最后仍理不出一丝头绪。
尚未想出保命之道,眼角骤然瞥见一抹冷冽寒芒疾刺而至!
在间不容发的危急时刻,我立即缩头拧身、斜步朝右前方侧滑几公尺,同时轰出一拳后迅速跃飞,这才躲过寒芒划过脖颈的致命杀机。
不过危机刚解除,我随即感到颈部传来冷飕飕地搔痒感。匆匆回头一瞥恰好看见,地上一撮银白色的发丝被轻风刮起,随处飘散。
抬头一看,只见刚才和我有过一炮之缘的大奶妹,此刻正脸罩寒霜地站在我前方三公尺,手里紧握着一把锋利匕首,遥指我的胸腹要害。
盯着那把亮晃晃地锋利刀刃,我连忙收起轻视之心,摆出长风拳防御式对她道:“喂,大奶贱奴,你这是干什麽!你难道不怕杀害高级调教师后,会遭受『旋转木马』到死的严厉惩罚?”
想不到她却鸡同鸭讲道:“古奇.凡赛斯!你若不乖乖束手就擒,我只好奉命将你格杀于此。”
听到这句话,我湛蓝色的瞳孔倏地收缩几次!
尽管内心感到惊骇,但我外表仍强自镇定装傻道:“大奶贱奴,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叫瑟肯.比格,不是你说的那个人。”
话刚出口,四道人影骤然从大街上急掠而至,迅速将我包围起来。
或许强援在侧令女孩觉得有恃无恐,以至于她说话的音量相对提高不少。
“你少装了!这世上只有古奇.凡赛斯才拥有传说中,强迫女人欲仙欲死的『太阳之手』……呼……唔……可恶!没想到它的威力这麽大?!”
这时在我左前方,体格匀称,长相还算英俊,但眼神却让人感觉深沉阴鹫的年轻男子突然开口道:“哼!单看你摆出了长风拳的起手式,再加上你们刚才做的『好事』……嘿嘿,我就晓得你是我们要找的人。呵呵……看来今天真的钓到大鱼了……凡赛斯先生?”
一语道破我的底细,我终于肯定今天的事并非偶发,而是一桩经过缜密计划的伏击。
问题是──这些人为何要费尽心思抓我?
但这些都是次要问题,我现在最担心的是:这些人显然从一开始,就躲在暗处,欣赏我和大奶妹的现场春宫秀,而我的表现又如此“不济”,倘若这件事传出去,不就砸了我这块,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自由性爱调教师”招牌?
“算了,即使被人嘲笑,我也要有这个命听到才行。”我暗道。
匆匆打量周遭环境,迅速思索脱身之计同时,我不由得随口胡诌道:“哇!原来会打长风拳的人就叫古奇.凡赛斯喔?那麽穆思祈大陆上,不就有千万个古奇.凡赛斯?再说……你们要找仇家也得知道他的长相吧,万一抓错砍错人的话怎麽办?”
男人听了之后突然放声大笑道:“哈哈哈!凡赛斯先生,这是我今天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即使我们砍错人,喀穆朗……呃、哼!动手!”
此话一出,大奶妹和同伙们立刻蜂拥而上!
这些人甫动手,我立刻转身朝大街上狂奔,并不顾一切地扯开喉咙大喊“杀人啦!救命呀!”,希望能藉此引来武术高强的正义之士。
可惜现在不比过往!
由于我再也不是当年那个被仇家满街追杀,差点因此而仆街的小男孩,所以“狂吼求援”这招,显然已经失去了作用。这点,可从路人躲在街道两旁向我这里指指点点,却没有人施以援手中看出。
心中暗骂世态炎凉之际,为了保住性命,我不得不边跑边吟唱起魔法咒语:“来去自由的风中精灵呀,请借助我属于您的力量,让我和您一起翱翔吧!腾云术.起!”
随着话落,我的脚底立即升起一股小型飓风,托起我的身体迅速向前飞移。
此举对于平民百姓来说,我的行为或许太过惊世骇俗,但在“藏拙而死与显技保命”之间做抉择,我当然毫不犹豫选择后者。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这招多年以来,赖以保命的绝技,这时竟无法帮我真正脱离险境。
即使我释放全部魔力向前飞奔,但身后的敌人却如影随形,与我的距离愈拉愈近。从相距至少五百公尺以上的距离,几次回头后赫然发现,敌我之间竟已拉近到不到一百公尺!
在这危急存亡时刻,我不得不拿出我的真本事!
我一面施放翔云术逃命同时,嘴里又继续吟唱起:“无所不在的水之精灵呀,请借助我属于您的力量,助我消灭身后的敌人吧!水手箭.出!”
当魔法咒语吟唱完毕,我立刻反手甩出一蓬,细小如缝衣针的水蓝色魔法水箭后,就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狂奔,心中只希望那些“暗器”,能稍微阻止敌人追杀的脚步。
或许孤苟大神听到我的祈求,水手箭射出没多久,耳边随即传来几声惨号。
“啊!”
“法克!”
“雪特!呜……你最好跑快一点,否则被我逮到的话……法克!我一定会把这些痛苦,乘上千百倍还你!雪特!我的脚……”
为了保命,我对身后的咒骂声完全充耳不闻,全力催动体内仅存的魔力向前狂奔。
眼看即将摆脱敌人纠缠,顺利窜入溷乱人群藉此脱身时,一团黑影无预警越过我头顶,浓烈地杀机同时闪现,令我不得不戛然止步并迅速跃退!
还好,这段日子被艾美硬“磨练”出的矫健身手,在这危急存亡关头,适时救了我这条宝贵生命。
只不过来人的实力过于强大,在来不及布下风水障壁保护自身安全下,我纵然避过了最强的锋芒,可是当我连续几个后手翻拉开攻防距离,半跪于地凝视前方时陡然感觉到,右手的指节及胸腹传来火辣辣地灼痛。
随手一抹,温热的液体瞬间淌出划开的衣服,在手中呈现一滩恐怖地腥红。
(法克!今天怎麽会遇到冷血杀人魔王!唔……希望我还有命可以看到明天的太阳。)
用力摇头甩开负面消极的想法,我强忍身上的痛楚,勉强摆出长风拳起手式,凝神戒备地望着前方。
只见刚才那名长相英俊的年轻男人,单刀斜指于地,发出阴鹭的狞笑声道:“嘿嘿,反应不错嘛!竟然可以躲过我全力施展的『幽冥狂风斩』,看来我还是太小看你了……”
乍听此招,我不由得捂着胸口惊呼道:“什麽!幽冥狂风斩?”
因为据我在学院时教官所述,幽冥狂风斩是喀穆朗里联邦的军事名校──“辛格喀什穆军事学校”统一传授,属于四阶四级的高阶刀术……
心念流转间,我隐约猜想到此人来历。为了证实心中所想,我不禁喘着大气说道:“你……你们是喀穆朗里联邦的反间人员吧?”
“嘿嘿……既然你已经猜到了,那我们也不用刻意隐藏身份了。嗯,听说你是魔武双修的强者……唔,这样吧!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让你有时间吟唱最强的魔法咒语,免得到时候你死不甘心……”
随着话落,男子提刀侧举缓缓后拉,屏气凝神地盯着我。
“塔斯,等一下!把他交给我。”随着话落,和我有过一腿的大奶妹,已经从后面赶上来,直接挡在他面前。
被称为塔斯的男子看着她的背影,“萝琳,你有把握?”
大奶妹转头瞟了他一眼,随即回过头盯着我道:“要不是为了这次猎捕计划,我也不用受尽非人道特训的屈辱!因此无论如何,我都希望亲手了结他……”
看着她愤恨狰狞的怒容,以及剧烈起伏的胸口,看得出她似乎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
“好吧,既然你都这麽说,那我就不插手了。记得速战速决呀,我想那些城守军应该很快就到了。”塔斯说完后便环抱长刀,主动与大奶妹拉开距离,斜靠在我右前方的墙角做壁上观。第四集 第三章 生死一线
确定他不会和女孩联手夹杀,我才稍微送一口气。于是我悄悄施展“自我治愈术”同时,不忘找话题和她打嘴炮,借此拖延动手时间。
“喂!大奶贱奴,我是白嫖你妹妹或逼你姐姐下海当娼妓?如果都没有,为什么一定要置我于死地?”
“你!”大奶妹用匕首指着我,咬牙切齿道:“我本来只想挖你眼睛、割你舌头,再剁掉你的手、脚掌回去交差就好,可是现在……”
话没说完,大奶妹手中的利刃已朝我胸口疾刺而至,尽管已身受重伤,但我的戒心并没有松懈下来。所以她一动手,我已早先一步后跃拉开攻守距离,在她绵密的攻势下全力闪躲,并寻找最佳出手机会。
顷刻间,原本熙熙攘攘的萨多姆林大道,就变成了纷乱喧嚣的斗殴场地。
而那些围观看热闹的平民百姓看到这情形,纷纷惊呼四散,直至躲到安全地带后,随即朝我们打斗的方向指指点点。
只见他们偶尔发出夸张赞叹,或是紧张失落的惋惜声,仿佛这里已经成为生死相搏的地下竞技场所,当然,那些看热闹的路人这时都顺理成章,成了为自己看好选手加油打气的观众。
而身处于漫天交错匕影里的我,纵然隐约听到陌生路人的喧闹声,却无心关心这些没良心的路人们,究竟是为谁加油,又为谁感到惋惜?此刻我脑海里所想的只是——如何在她锋利的短刃下存活。
倘若按照以往教官的作战策略,我应该全力施展魔法攻击对方,即使不能击毙敌人,也要保全我这条宝贝性命。但当我趁她变招之际,匆匆瞟了四周纯粹看热闹的无辜路人一眼,心慈手软的念头在心中飞快转了几圈,最后仍舍弃这个腹案,只用这双肉掌,和拿着利刃的大奶妹周旋到底。
或许她受限于身上的贵族装,而无法发挥真正实力吧?因为有好几次,她明明可以趁隙挑了我的手筋或脚筋,但每到紧要关头,她的脚不是踩到裙摆差点跌倒,就是袖子太紧而影响了出手距离,使得我惊险躲过那些,足以令我开肠破肚的狠招。
和她激斗超过三十招,再次侧身闪过充满怨念的寒芒,跃退到安全距离时,我才发现手臂又添了第十二道不深不浅的伤口。
此刻我虽然处于劣势,但心有不甘的我仍捂着伤口,强忍身上各处传来的痛楚,以及几欲昏眩呕吐的不适半跪于地,盯着和我一样发出粗重娇喘的大奶妹,以嘲讽的口吻道:“嘿嘿,大奶贱奴,和你过招真爽!我不但可以看到剧烈欺负的乳涛,粉嫩嫣红的乳蒂,偶尔还可以看到被我插得红肿合不起来,流淌着白浆的蜜穴……哈哈哈!既然你不忍心杀我,不如我们另外找个没人打扰的地方,再续刚才的愉快炮缘如何?”
“呼……呼……你这淫魔,今天若不把你的烂舌淫根剁下来喂狗,我……我……”
“你就当我的性奴吧!”我信口胡诌道:“反正我最近也没什么娱乐活动,如果有一个性奴愿意让我玩弄调教,我保证彼此都会过得很快乐。喔!对了,我先把话挑明——我家不提供三餐及住宿,所以这些问题你得自己解决。”
“你!”大奶妹露出狰狞的怒容瞪着我,而紧握在手的匕首,此刻竟剧烈地摇晃起来。
这时,在一旁观战的年轻男子,忽然以轻蔑的眼神斜睨我一眼道:“萝琳,你干嘛跟他废话那么多!限你五招内把他毙了回去交差,否则就别怪我插手了。”
“五招!?”听到这句充满污蔑意味的话,我不禁瞪大眼睛吼道:“喂,你也太小看我了吧!若不是顾及这些无辜的路人,我早就使出将你们瞬杀的绝技了!”
“哦?那我倒想看看,当初你用什么绝技打败隐形战甲!”
听到这句话,心下大骇之余,我真想当场给自己一巴掌!
古奇·凡赛斯呀,你要胡吹乱盖也要看场合嘛!你怎么会忘了,身旁还有一个无所事事看好戏的敌人?
世上没有贩售后悔药,说出去的话更收不回来,即使我现在内心懊悔不已,但是看到站在我身前五公尺,单刀斜挥的的年轻男子,再看看身旁紧握着匕首的大奶妹,我不得不甩开这些负面情绪,全神贯注地面对这两个强敌。
身体各处传来撕裂程度不同地疼痛,极度晕眩的感觉,不断冲击过度施展魔力后的脑袋,令我即使有心想站起来却无法办到。
“凡赛斯先生,我在等你喔……”男子语带嘲讽说道。
“塔斯!”大奶妹向前跨了一大步道:“我不希望你跟我抢功劳!相信我,这回合不需五招,只要再三招!三招内我绝对有把握割下他的人头!”
只见男子摇摇头不以为然道:“唔,萝琳……虽然我很想让你砍了他的脑袋泄恨邀功,可是我似乎听到城守军急驰而来的马蹄声喔。”
听到这句话我不但没有感到一丝喜悦,心情反而觉得更加沉重。
面对这两个敌人,尽管生存机会渺茫,但我仍有一丝逃出生天的机会,但我万一落在苏里亚帝国城守军手里,又发现我的另一个身份,接着在他们的严刑拷问下,循线抓到另外两个女人,那么我们三人会有什么下场……
我想都不敢想!
随着地面隐隐传来隆隆地颤动,快马奔腾的嘶鸣声,从模糊逐渐变得清晰,我的意识却开始朦胧起来。
“现在该怎么办?唉,早知道在学院时不要那么混就好了。不知道教官当初有没有教到:如果遇到九死一生的多方包夹情况,一个人要如何杀出重围?”
还没想到脱身之计,前方骤然袭来一股饱含睥睨狂暴的气劲,几乎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哇!你这阴险的家伙也太狠了吧!我都身受重伤了,你不但以逸待劳,更毫不留情地痛下杀着!?你还算是个人吗?”
我用尽全力嘶吼,但换来的竟是不带任何感情冷洌的刀芒。
锋利的刀刃划开了四周流动的轻风,飞快朝我头顶当头劈下,原本在一旁蓄势待发的大奶妹,此刻居然没有配合出手,只是握着短匕傻楞楞站在原地,两眼无神地看着我。
匆匆瞟了大奶妹一眼,趁她恍神刹那,我强忍身上剧痛奋力朝她扑去,并在她回过神前,顺势夺下那柄差点要我命的短刃。
刹那间,夺刀勒颈反制动作一气呵成。
一招得手后,我立刻将大奶妹双手反剪于后,拿着夺来的武器抵在女孩脖子上大叫道:“不要动!”
原本我以为,和她同行的男子会投鼠忌器,为我多少争取回气时间,可是没想到他一击不中立刻变招,将手中的长刀反手斜拖上拉,完全没有顾虑到我手上人质的安危。
若不是我眼明手快,迅速射出手中的短匕,同时抱着大奶妹侧倒在地上翻滚几圈躲过无声无息的贱招,我想等我回过神后,大概就会看见自己的下半身和上半身,突然分隔两地的惨状吧?
虽然逃过死劫,可是怀里抱着一人动作总有些迟滞,结果,我舍身救人的下场就是——我的背后传来火辣辣地撕裂痛楚。
“喔~~呜……法克!好痛呀!”我抱着大奶妹倒趴在地上,痛得忍不住发出惨烈地哀号。
想不到我痛得在地上打滚惨号,怀里的女孩却发出历经高潮的娇吟,顿时形成反差极大的对比。
“啊……喔……你……你快放开我……呜……我……”
“大奶贱奴,不想死就别乱动!”我死命抱着怀里的女孩,以凶狠的语气喝叱她。
“唔……啊!小、小心!”
话刚出口,我已经察觉到背后的凶险,只不过察觉到危机是一回事,可是要安然化解又是另一回事!
方才抱着大奶妹,躲避卑鄙男砍向我们的霸刀时,已经耗尽我全部力气,即使我知道如何闪躲,却已有心无力。
呜……现在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把大奶妹拉到我上面当肉盾,帮我挡下背后的狂刀……
想到这里,我不禁对怀里不停扭动挣扎的女孩苦笑道:“呵呵……大奶贱奴,待会你可以割下我的头回国邀功领赏了……”
“可是我……”
“怎么,被我干一次就爱上我了呀?呵呵……很多被我干过的女人都有这个想法……”
“喔……你这个恶魔……我……我又中了你太阳之手的贱招啦!”
话刚出口,我的胸腹随即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推力,接着我就像断了线的傀儡般往后侧飞出去。
“雪特!没想到她的力道这么大!”我看着在地上翻滚的大奶妹暗想着。
倏地,一抹冷洌的刀芒擦身而过,再度带起几撮银白色的发丝,以及飘散在空中地碎裂布条。误打误撞躲过石破天惊的狂刀,尽管我身上又多了几道皮开肉绽的刀伤,但至少保住了这条小命。
我正暗庆幸再度躲过危机,冷眼瞅着站在地上的劲敌没多久,我才猛然想起一件事——我仍在半空中倒飞着。
等我察觉到这个严重问题,我的身体已经在半空划出漂亮的圆弧,并快速往下坠落,没多久就发出“碰”的重物坠地闷响。
刹时,我的胸背立刻传来骨断肢折的剧痛,让我马上又陷入半昏厥的状态。
“喔~~噗!呃……咳、咳……呜……”
我张大嘴仰躺在地上,试着呼吸无所不在的新鲜空气,可是我赫然发现,周遭的空气仿佛被抽空般,无论我怎么努力,总感觉吸不到任何一口空气。
蓦地,我突然发觉天色一下子就变得晦暗不明,眼前的景物也跟着模糊。
“啊!难道这就是濒死的感觉?”不经意想到这个可能性,我不由得张口嚎叫!可是没想到从我口中发出的话语,竟变成无意义的咿呀单音。
顿时,一股绝望无助的恐惧感在我心底蔓延开来,让我对于生命产生另一种看法。
回想起十一岁那年,我被仇家的属下满街追杀时,心中只想到父母大仇已报,若不幸被人当街砍死就当杀人偿命也没什么大不了。换句话说,幼时的我,即便知道自己即将横死街头,却完全不会感到恐惧或害怕。
直到我遇上师傅,接着进入军事学院就读之后,我终于不必像苟延残喘的流浪宠物般,每天过着有一餐没一餐,完全没有人生目标的日子。
当然,在不愁吃穿,又有零用金可领的环境下生活,只要与我国领土接壤各国不主动开战,那么我想大部分的军人,都希望自己能够平安无虞过完这一生。因为老实说,一个军人只要是安逸日子过久了,那股抛头颅洒热血,为国尽忠的豪情壮志被无情的岁月时空磨光之后,便开始对死亡产生了莫名恐惧。
想到这里,强烈地求生意志与死亡恐惧,顿时在我心底盘旋、缠斗,身体各处不断传来剧烈痛楚,痛得我几乎想放弃,这具遍布严重创伤的躯体!可是一想到人世间种种生活乐趣,我又不甘心,就此结束这条活了十九年的生命。
假如我当年认真刻苦一点,设法让自己的魔武实力再提高几阶,或许今天就不会这么狼狈了。唉,师傅,你那个时候为什么不把我改造得强一点呢?
“咳……咳……噗……”胸口传来几近窒息的不适,我不由自主猛咳几下后,仍旧无助地躺在地上,任由温热的液体从口中汩汩淌出,等待虚弱的生命气息,在体内一点一滴慢慢消逝。
随着时间流逝,我发觉眼皮似乎愈来愈沉重——重得我几乎无法张开,而原本在耳边不时发出的喧嚣声,却在此刻骤然停止!
这一刻,我赫然发觉热闹的萨多姆林大道,仿佛只剩我一人静静躺在街道上,等待死神带走我这条死状极惨的仆街亡灵。
就这样,当我感受不到口中流淌出液体温度时,也失去了所有知觉。
仿佛做了一个无止尽的噩梦般,我发觉眼前尽是一片漆黑!
而我,现在正在这个黑暗的环境里,不知疲累地狂奔!
我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奔跑,但打从心底升起的恐惧,逼得我不得不尽全力逃离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只不过无论跑得多快,甚至奔跑路线换了几个方向,目前所在诡异的空间始终一片漆黑。
拔足狂奔不知过了多久,正当我打算彻底放弃这种毫无意义的举止时,我的正前方陡然亮了一下。
亮光虽然乍现骤减,但对我来说,不啻是一盏黑暗中指引方向的明灯!
抱着“有亮光就有出口”的想法,我稍微喘口气后,立刻朝刚才光源消失处飞奔过去。
可是忽明忽灭的亮点似乎和我玩捉迷藏般,原本出现在前方,一下子又变到后面,而且在我驻足犹豫当下,突然在我左右两侧闪烁不定,令我无所适从。
无法确定出口方位,心急如焚的我,忍不住边跑边破口大骂:“雪特!到底哪里才是出口?”
当孤苟大神似乎有意考验我的意志力似地,每当我打算停下来,放弃寻找出口时,远处一闪即逝的亮点却逐渐变大,再度勾起我强烈地求生信念。
不知跑了多久,闪烁不定的光点从麦粒般大小,逐渐放大到宛如天上的旭日时,我立刻拼尽最后一份力气朝它扑去!
直到我从刺眼亮光造成短暂视盲恢复过来,看清眼前的景物后,我一时间竟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喂!臭小子!你还好吧?”
久违的雄浑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不禁流着兴奋的泪水,激动地握着拳头大叫:“师……师傅!?”
“老公,你终于醒过来了……”随着话落,拥有淡绿色长发,流淌着两行未干泪痕的俏脸倏地映入我眼帘。
我还没开口,另一边却先响起带着嘲讽意味的娇甜美声。
“哼哼……你这废柴男的命真硬呀!被人砍了三十六道深浅不一的刀伤,肋骨断了三根,全身骨折及脱臼内伤共七处……啧啧啧……想不到,你受到如此严重的创伤居然还死不了!我看以后呢,应该叫你打不死的小强才对……”
这时,站在我面前,留着两撇八字胡的中年男子,忽然开口道;“什么意思?”
“大叔,如果你连这么简单的常识都不知道,我看你呀,真的是白活了!”只见眼熟的红色短发女孩,双手抱胸斜睨着中年男子道:“唔……要不是废柴男喊你师傅,光凭你的长相和‘异于常人’的见识,我很难相信你就是那位,传说中位列十大强者之首,鼎鼎大名的‘魔武剑圣’——李奥纳多·皮卡丘!”
“哼!你这没毛的小妞!什么‘打不死的小强’,我还‘插不烂的小穴’咧!现在的年轻人呀……”
“臭老头!你说什么!?哼!别以为你是一代强者我就会怕你!告诉你,无论你是孤苟大神也好,绝世强者也罢,只要是得罪了我艾美·葛玛,我一律——照、杀、不、误!咦,不对!你怎么知道我……”说到这里,艾美的脸上倏地闪过一抹臊红。
“嘿嘿,单纯的傻妞,你的人生阅历再怎样都比不上我吧?呵呵,我只要随便瞄一眼,就晓得你身上有几根毛……”
郝莲娜听到中年男子,语带双关的暧昧言辞,脸上瞬间闪过臊羞地绯红道:“皮大叔……”
从睁开眼睛到现在,一直搞不清楚状况的我,这时终于忍不住道:“师傅,你们怎么会在一起?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听到这句话,中年男子骤然板起脸孔道:“哼!臭小子,你还好意思叫我师父?要不是我五天前及时将你救回来,你现在早就仆死在大街上,到天上服饰孤苟大神了。”
“呃……这是怎么回事?”我仍一脸茫然。
“废柴,难道你忘了五天前的事?”
“五天前?”我闭上眼思考许久之后,霍然睁开眼睛惊叫道:“啊!大奶贱奴和卑鄙男!”
话刚出口,短发女孩随即冷哼道:“哼哼……你终于想到啦!切!要不是你的淫师在这里,我早就把你那根犯罪工具剁了喂狗!”
“呃……艾美,皮大叔好歹也是我们的长辈耶!你这样口无遮拦乱说话,我怕……”说到这里,郝莲娜担忧地偷瞟中年男子一眼。
“呵呵,没关系,我绝不会跟一个无毛小呛妞计较……尤其她还是——我这笨徒弟的女人。”
“大叔!你!我!”艾美竟语塞地涨红着脸,对着我和她自己指手划脚,久久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师父!”我则是神色愤慨地对他大叫道:“我本事如此不济,还不是你一手造成的!当年你如果把我改造得强一点,我今天也不会这么狼狈!”
没想到中年男子听了我的话,竟然指着我骂道:“臭小子,你还好意思说!你没听过‘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当年我可是费尽心力,才让你拥有魔武体质,进而顺利进入皇家学院,从此过着衣食无忧的好日子耶!哼,你不感激我就算了,竟然还敢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还好小亚比你争气,知道要努力修炼,提升自己的实力,否则我会以为教出来的人,都是没用的废柴……”
“小亚?师父,你什么时候又收了个徒弟,我为什么不知道?”第四集 第四章
话刚出口,站在我身边的郝莲娜忽然抿嘴笑道:“嘻嘻,老公,小亚就是米希亚啦。”
“哪个米希亚?”我皱着眉头问道。
这时淡绿长发女孩好心提醒我道:“你上次因公殉、呃,不!是因公受伤时,那个在马利诺纪念医院里,照顾你的专属看护——米希亚·坎拉德。记得吗?”
“唔……马利诺纪念医院……啊!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出卖我,害我们被皇朝禁卫军通缉的贱人!”
“呃,古奇……你最好收回这句话唷……”
“我为什么要收回这句话?”不经意瞥见艾美脸上古怪的神情,我不禁纳闷道:“难不成……你暗恋她?或是说,她和你……有‘某种’不可告人的关系?”
“古奇·凡赛斯!”艾美阴沉着脸大吼。
“老公,你别乱说!”郝莲娜对我使了个眼色道;“艾美这么说,完全是为了你好。因为米希亚是……皮大叔的女儿。”
“啊!什么?怎么可能!”话虽如此,但一想到说错话的下场,我不禁语带颤抖对中年男子说:“师……师傅,娜娜说的……呃……是真的吗?”
只见中年男子摩拳擦掌,露出狰狞的面目,寒声道:“你说呢,臭小子?”
“呃……我想应该是真的吧……啊!师傅,你别打我呀!我现在是重症伤患呀!啊!米希亚,救命呀!我快被你老爸打死啦!”
此话一出,众人自然顺着我求助的目光望向门口,可是突然出现在门口的金发女孩,却说出令我大感意外的言语。
“皮卡丘,下手别太重!你只要略施薄惩,随便赏他个十万伏特就够了。因为……我不喜欢看到血。”
“收到!”
师傅别过头应了一声,立即转过头缓缓走向我,口中同时发出尖锐地恐怖笑声道:“桀桀桀……臭小子,你就认命吧!谁叫你得罪了我的宝贝女儿呢……”
话刚出口,我的头顶立刻出现一阵连续且密集地闪光,而我躺在床上避无可避下,只能抱头曲身,让十几道无声闪电劈得全身焦黑,到最后只能可怜兮兮地躺在床上,看着前方开怀大笑的一男三女,而身上轻重不一,好不容易才结痂愈合的伤口,此刻又有几处迸裂开来,结果包裹在身上的白色纱布,正迅速渗出点点鲜红。
直到身上痛楚稍减,我才咬牙切齿地哀叫道:“师……师傅……你、你……算你狠!”
“嘿嘿嘿嘿!臭小子,你可别怨我!只要是我宝贝女儿吩咐的事情——哪怕是限我一天之内,到梦华之颠摘一株‘梦华雪莲’给她,我都会尽全力完成这项不可能的任务。哼哼……要不是小亚心存善念,我想……你应该很清楚为师的惩戒手段吧。”说到最后,师傅的语气骤然变的森冷无比。
“呃……”听到中年男子的话,随即想起他训练时的种种非人道手段,我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好啦,笨徒弟!别再抱着混吃等死的心态过日子啦!你如果再不振作,那些躲在暗处的敌人只要逮到机会,一定立刻收割你的性命。”
师傅的话,宛如一道威力强大的闪电,瞬间打入我心坎,令我不得不正视起这个问题。
回想起从我被踢出学院开始,我的生活似乎就在逃亡与被人追杀中度过。而深究其原因。正是因为我这身只能算是初窥魔武门径的浅薄修为。
当我还是个手无缚鸡之里的普通人时,我就非常向往能够成为那些可以随意施放出火球、风刃、水箭、落石……等,或者一拳打断一棵树木,一刀劈开一颗巨石的强者。
直到我遇上师傅,突然拥有这些令普通人称羡的能力后,我的确产生一种傲视天下的强者心态,可是没想到这种以管窥天的狭隘眼界,全在执行那桩不可能的任务后——彻底粉碎!
先撇开那套超乎常人理解的隐形战甲的战斗力不谈,单就我遇到的敌人来说,每一个人的实力都在我之上,仿佛我这些在瓦兹城赖以保命及横行的能力,在他们眼中,只不过是比普通人……强那么一丁点的九流庸手而已。
虽然我打从心底不愿承认这件事,但是残酷的事实,就这么赤裸裸地摆在我眼前!
每次遇到危难险境时,若不是靠着绝佳运气,与郝莲娜、艾美等高手相助,我说不定早就成为众多地狱亡灵中的一员。
如今,师傅一针见血言论,倏地打醒了我抱着安逸过活的痴人梦。
不自觉望着眼前众人,我心里突然升起一个炽热的念头,我想摆脱别人眼中的废柴印象,成为一名实力与师傅不像上下的——绝、世、强、者!
想到这里,我顿时强忍身上的痛楚,翻了个身改躺为跪,用力挺直身体道;“师傅!请你帮我提升实力!”
此话一出,中年男子脸上的表情倏地一僵,接着转为严肃道:“为什么?”
我神色一凛道:“因为我想平安活下去!我不想再过着这种食不知味、宿不安眠,到处被人追杀的痛苦日子!”
“真的?”
我坚定地点头道:“这几个月飘忽不定的生活,让我彻底明白一件事,假如我没有像你这么高强的魔武实力,那么我所拥有的一切都只不过是浮夸的假象,一旦受到严厉考验,那么我这些不能称为魔武实力的本领,根本不堪一击!”
说到这里,我不由得紧握拳头,紧盯着对面的男人道:“师傅,求你再帮我一次吧!我不奢求未来的成就可以超越你,但至少帮我提升到郝莲娜或艾美的等级,让我有足够能力保护自己所爱的女人……”
随着话落,四人的目光突然全集中在我身上。
仿佛要看穿我真正心思般,师傅犀利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许久之后,竟双手背负在后,不断对我摇头叹气。
“难道来不及了?”我心想。
我正想发问,对面的中年男子却先开口:“你如果早几年领悟这个道理,并且从进入军事学院起认真修炼,那么你现在也不用跪在地上求我了。”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楞了一下道:“师傅,你当年不是告诉我,我的魔武体质已经定型,无法再有更高的修为吗?可是刚才那句话,似乎有另一层含意?”
“喔!我真的被你气死!我当年怎么会收下你这个笨徒弟呀!”只见他仰头翻了个白眼,道:“我问你!你进入学院后,有想办法突破自身修为的瓶颈吗?”
我摇头不语。
“那我再问你,你有像吟游诗人所写的奇遇小说里,那些身世平凡的主角,为了提高自己的修为而走进深山、潜入大海,试着寻灵药、撞奇遇,或者打几只神级魔兽,挖取它们的魔晶核,制作顶级的法器或神器?”
我当下不以为然道:“可是你告诉我,这些都是他们瞎编出来骗钱的虚幻故事?不仅如此,你还告戒我这些故事随便听听就好,千万不要信以为真……”
没想到我话刚出口,眼前顿时一花,接着额头立即传来剧烈疼痛,耳边同时传来清脆的“叩咚”声。“哎哟!师傅,你干嘛打我?”我跪在地上,捂着额头大叫。
“奇怪,以前你不是很聪明吗,为什么开始过好日子之后就变笨了!”中年男子顿了顿,叹口气后才接着说道:“我用这个比喻是想告诉你,人生在世就是要有强烈的企图心!说实在话,那些传说中的强者,哪个不是历经千辛万苦,想尽办法突破肉体上的限制,最后才能成为令人敬畏的神人?你想,如果这世上真的有那种只要吃几颗灵药,捡几本残破的秘籍,然后不用刻苦修炼,就能在短时间成为绝世强者的好事,那么整个穆思祈大陆早就强者满街跑了。”
师傅的话虽然有几分道理,但我仍嘴硬强辩道:“可是我和米希亚那种具有先天优势的人又不同,我再怎么练也不可能突破三阶呀!”
“这些是谁告诉你的?”
“呃……你当年不是说过……喔!师傅,我又说错什么?”
冷不防又中招,我不禁捂着头大叫。
只见师傅气急败坏地对我吼道:“你没有真正下决心苦练,怎么知道没用?当年我就是怕你恃才而骄,影响了你的修为,所以故意在你身上留下五道封印,假如你进入学院后真的能够认真苦练,想办法突破瓶颈,那么即使你的封印没有完全解开,起码也拥有四阶五级以上的魔武混合实力。可是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不思进取,每天像行尸走肉般,只晓得浑浑噩噩过日子……”
说到这里,他先瞟了我一眼,接着就将目光转移到米希亚身上道:“最后,我再告诉你这笨徒弟一件事,我家小亚和你一样,都是经过后天改造,才拥有魔武双修体质的异人。”
师傅的惊人之语仿佛一柄沉重的大锤,在我脆弱的胸口狠狠敲下,令我呼吸不由得为之一窒,整个人随之向后倾倒。
怎么可能?她居然和我一样,也是后天改造的……伪天才?可是她上次为了救我所展现出来的实力,怎么看都不像逆天改造出来的模样。假如她真的也是后天改造的异类,那么师傅当年为什么又说,我是第一个改造成功的人呢?
我双手后撑坐在地上,喘气吁吁地看着眼前四人,尤其是米希亚——这名身材娇好的俏护士。因为我想从她细微地动作、表情以及呼吸当中,找出这只狐狸戏耍我的证据。
只不过我从头到脚,仔细观察她好一会儿,接着又将视线转移到其他三人身上,但自始自终都没有看到一丝异状。
恩……看来这只老狐狸没有说谎……唔……不对!这当中有大问题!
先不提师傅那句“解开封印,实力自然提升”的话是真是假,单就他和米希亚如何找到我,又怎么从敌人手中将濒死的我救出……最令我感到纳闷的是,他们为什么可以找到郝莲娜和艾美?
当我把这些问题一股脑儿丢出来,师傅却转头对米希亚道:“小亚,你先治疗他身上的伤,等他好了八成再告诉我。”
“为什么又是我?”米希亚居然嘟着嘴,向她父亲抱怨道。
“啊,呃……那是因为……这里只有你是合格的医护人员嘛。”
我在一旁看着父女俩互动的情况,不禁感到纳闷不已。
一向给人高深莫测,威风凛凛的绝世强者,居然对年轻貌美的女孩表现出唯唯诺诺的孬样,而在医院里,一向给人和蔼可亲,嘴角始终挂着迷人微笑的俏护士,可是对自己的父亲又换成另一张脸孔……让我不禁怀疑,他们是不是也在玩谍对谍的角色扮演戏码?
不过转念一想,我马上推翻这个可能性。
原因无他!光凭他可以在穆思祈大陆横着走的绝世强者实力,根本不需要搞这些无意义的伎俩,更何况他欺瞒的对象,还是自己主动收入门下的徒弟。
可是当我看到如此诡异的亲子相处模式,我又不禁在心里,揣测这对父女组合的真正关系。
之后与他们相处一段时间我才知道,米希亚为什么从不挽着师傅的手臂,亲昵地喊他一声“爹地”。
在米希亚光系魔法治疗下,经过两天时间,我的外伤终于好得差不多,可是骨断肢折的伤处依然疼痛不已。
“米希亚,你为什么不顺便帮我医治内伤?”我躺在床上哼哼唧唧问道。
“皮卡丘交代的。”穿着特制护士袍的女孩,声调虽然温柔动听,可是从她脸上可以明显看出,她医治我并非己愿。
“算了,要不是看在师傅的面子上,我也不想让她救治。”我心想。
尽管我心里仍残存被她设计出卖的阴影,但不可否认,每当我看到米希亚穿着护士袍,动作熟练为我端汤换药时,她胸前不经意流泻出的春光,就成了我“床上”生活的唯一娱乐。
若不是我的手脚被夹板固定住,我绝对会忍不住伸出“神手”在她弯腰为我换药是撅起的超弹性美臀上,狠狠拍它几把,所以换个角度想,我躺在床上无所事事的日子,虽然过得无聊却也舒心安逸。
一个人待在“春歌晓榭”的客房中,没有敌人追杀,吃喝不用烦恼,睡觉没有人打扰、唔……除了偶尔听到门外的淫声浪语……如此舒适安逸的生活,让我觉得仿佛又回到那段,在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每天混吃等死,被封为“万年学员”称号的逍遥日子。
可惜好景不常!
第三天一早,穿着低胸贴身订做护士装的米希亚一进门就二话不说,直接拆下了包裹在我身上的纱布,以及固定手脚的夹板。
对于她突如其来的举措,我当下感到一阵茫然与不解。我正准备开口发问,米希亚仿佛早已看穿了我的心思般,她边收拾换下的纱布边说道:“皮卡丘待会就来了,他可以解答你心中所有疑惑。”
话刚说完,门口立即响起咿呀的声响,原本被隔音魔法阻隔的淫声浪语,也伴随着师傅逐渐接近的脚步声,悠悠荡荡地飘入我耳里。
只见中年男子进门后,随即以感慨的语气叫嚷着:“唉……现在的年轻人真幸福呀……他们晚上可以埋头苦干,白天又能继续猛操狂干,真羡慕他们如此耐干呀。想当年……”
可是他话刚说一半,米希亚却阴沉着脸打断他的话:“皮卡丘,请你说话庄重一点,有点为人师表及长辈的态度好吗?”
“啊!喔,呃……咳、咳!不好意思……”
中年男子当场被年轻貌美的俏护士,呛得不知该如何接话,在此情形下,身为徒弟的我,自然就成了师傅抒发情绪的对象。
“好徒儿,昨天睡得安稳吗?”
耳熟的问候语甫窜入耳里,我一时之间还反应不过来,直到看见中年男子搓捻唇角上的八字胡,露出不怀好意的阴险奸笑时,我倏地想起了那段尘封已久的往事。
当下,一股令人发怵的恶寒迅速从背脊升起,令我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道;“师、师傅!你……你想干什么?”
“嘿嘿嘿嘿,你不是渴望拥有强大的力量吗?我现在马上帮你提升实力,让你不但有能力自保,还可以保护你心中所爱的女人……”
话声甫落,撕心裂肺的剧痛立刻从身体各处狂涌而至,令我痛得忍不住眼泪狂飙,同时发出惊天地、泣鬼神般地惨号。
而痛昏过去前一刻,我最后看到的是那张——睽违多年的奸邪狞笑脸孔……第四集 第五章
在师傅惨无人道的“活体重建术”下,我过了三个多礼拜生不如死,近似炼狱般的恐怖日子。
这段时间,我从剧痛中醒来,又在痛苦中昏死过去——日复一日。
我身体每一寸每一节骨头,都被恶师下重手狠心打断,而身上每一寸肌肤,则被他用利刃划开,接着用那双充满力量的中指,在割开的伤口里抠挖拨弄,而且还让我在情形状态下,以他自创的诡异手法重新接上,才叫米希亚将这些伤口缝合,并涂上他秘炼而成的特效草药,最后施以光系魔法进行治疗。
我曾在剧痛中,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口齿不清地询问中年男子为何这么做,结果他竟面带微笑为我解答:“要你保持清醒,是要训练你的抗痛忍耐力,并且让你的身体牢牢记住,不认真修炼的后果,而我狠心打碎你的骨头,割开你皮肉的用意,正是为你解开封印,顺便矫正骨骼,帮你做好开筋拓脉的工作,这样你将来才有机会修炼更高阶的魔法武术……”
这些理由乍听之下很合理,可是师傅说到最后,忽然凑在我耳边悄声道:“虽然我有更简单,又不会让你感到痛苦的方法,但我听说你曾对我宝贝女儿毛手毛脚,所以我决定用这么麻烦的方式警告你——以后不管在哪里看到小亚,有多远就给我离多远,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听完这番话,我立刻昏死过去!
纵然改造的过程虽然惨绝人寰、不忍卒睹,但是体质重塑的结果,让我感觉仿佛历经死后重生般,当下激动得久久不能自已。
现在我只要屏气凝神,就可以清晰地感应到无所不在的风、水魔法元素,不用吟唱咒语,就可轻松自在,同时施放出二阶五级以下的小型风刃及水球,稍微吸气提纵,便可一飞冲天,即使我以前经常施展的长风拳,将饱含劲力的拳头向前轰出,地上立刻卷掠起一道飚面生疼的旋风……如今我所拥有的强横实力,在以前是根本想都不敢想!
换句话说,我经历剜肉刮骨痛楚的活体重建术下,不但大幅提升了自身的体耐力及魔武力,也让我以后不用见敌主动闪躲,遇事先装龟孙,更让我得以摆脱“好色废柴男”的不良形象。
总而言之,从我完全康复起那一刻起,我相信——我未来的人生将会变得更加灿烂!
不过话说回来,眼下我有一个悬挂多日的麻烦,必须亲自出手解决才行。
将师傅心传授的“驭风神掌”从头演练一遍后,我拭去脸上的汗水,便哼着轻快小曲,踩着轻盈的步伐,气定神闲地走向位于前方不起眼的小木屋。
当师傅决定对我进行重塑改造后,我们随即搬离“春歌晓榭”——这家名不符实的雅致“淫馆”,并落脚于萨多图拉西南城外约三十五公里,接近“莫河森林”入口的朴拙木屋。
而他之所以选择这处僻静地点,一方面是不想影响旅馆里那些痴男怨女宣淫的兴致,另一方面,当然是避免改造过程中,我痛苦的惨号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更重要的一点,这里竟是师傅在萨多图拉城落脚的……呃,应该叫秘密基地吧?
试想,一名百大强者排行榜上,位居首位的异国绝世强者,突然出现在苏里亚帝国首都,就足以引起帝国军政高层高度关注,更何况,他还明目张胆在这里进行人体改造?
无论结果成功与否,单就这项构思及研究数据的资料,就足以在国际间引发轩然大波。到那时候,即使他亮出魔武剑圣的称号,仍然无法组织各方多如牛毛的反间人员,对他进行一连串无所不用其极,几乎是明抢暗偷的卑劣行径——只为了获取这份难能可贵的研究成果。
心念流转间,七百公尺的距离眨眼即至,感到实力提升快感的同时,我心中不禁燃起一把无名火。
推门进屋,我快步走到客厅的壁炉前,下意识左右看了一眼,随即拉起壁炉旁边的火钳。
顷刻间,耳边响起隆隆地细微闷响,原本火炉前的铁栅栏及干净的炉台缓缓向旁平移,逐渐浮现出一条狭窄的石梯甬道。
深呼吸一口气,我心神略为紧张地拾级而下,而身后的入口,随着我身形下移,慢慢合了起来。直到门板全然密合,整条通道变得漆黑时,两旁的石壁却陡然迸出昏黄光亮,一直向前延伸。
我在狭隘的秘道里,迂回蜿蜒走了大约五分钟,终于走到了通道尽头。
不同于屋外朴实后重的大门,眼前的门板就像一条倒挂的水瀑,晶莹剔透却又令人看不真切里面的实际状况。
浓厚的风水二系魔法元素,均匀散步在门板每个角落,似快实缓地不停转动着。
若是不明个中奥妙的人,或许认为这扇“水幕涯门”没什么特别之处,可是不得其法却强行开启的话,那种十万伏特的滋味……只有我这种曾经尝过师傅苦头的人,才能深刻体会到个中的“销魂”滋味。
我缓慢伸出手,放在距离水蓝色的半透明门板三公分处停住,嘴里缓缓吟唱出:“被水元素及风元素保护的水幕呀,即刻释放你们的束缚,解开你们设下的禁锢吧!水幕涯门·开!”
不带一丝感情,语气平缓地将魔法咒语吟唱完毕后,原本平静无波的水幕,立即从中央向外泛起一条细缝,底部有一个幽暗小洞的怪异事物。
第一次看到造型如此奇特的“锁孔”,我不禁楞了一下!
“哇!师傅这道门锁设计得真猥亵呀!他还告诉我,一定要将中指伸进‘小穴’里抠弄几下,才能完全打开门……”
心领神会地干笑几声,我便迫不及待地将中指伸进微开的穴孔……
刹那间,指尖传来似曾相识的柔软湿滑包覆感,令我的手指不由得颤抖了几下!
来不及细想这熟悉的包覆感,半透明的朦胧水幕犹如卷帘般,迅速向两旁拉起,刹时,水幕彼端陡然传出断断续续地娇喘轻吟,回荡在静谧的通道中,有着说不出的诡异。
我吸口气镇定心神,才穿过水幕涯门,身后的水帘立即向中央阖上,直到裂缝完全密合,原本伸手不见五指的斗室,仿佛知道有客到达般,四周的石壁陡然迸出昏黄微弱的光亮。
我眨眨眼,适应四周柔和不刺眼的光线后,才定眼看着前方挂在墙壁上,不停蠕动的晦暗身形。
嘴角划过一抹冷笑,我向前走了两大步,在暗影前方一公尺停下,对着不断发出呜咽娇喘的暗影轻声道:“大奶贱奴,好久不见啦。”
话刚出口,轻吟低嚎的声响戛然而止!
当摇曳的光线闪过对方的脸孔时,我从披头散发的空隙当中,看到了久违的妖艳容貌。只可惜,当日容光焕发的艳容,此刻却显得异常憔悴。
或许是石壁上的魔法灯,瞬间激醒了她的意识吧?那双空洞无神的明眸盯着我好一会儿,顿时以疑惑的语气问道:“你……你是古奇·凡赛斯?”
我指着被师傅整容过的俊脸道:“嘿嘿,这张脸帅吧?”
话刚出口,大奶妹的神情倏地转为狰狞,而且身体陡往前冲,怒不可遏地嗷啸吼叫。
突如其来的偷袭,令我吓得不自觉倒退几步!直到我发现她只是在原地徒然挣扎,对我完全没有产生任何威胁后,我不禁为自己过度反应感到一阵羞愧。呵呵呵,即使我已经跨向强者境界,仍需做好心理建设才行。唔……还好这里没有别人,否则刚才失态的举止传了出去,我这个拥有四阶四级魔武力值的强者,不就丢脸丢到家了?
尽管心里这么想,但我表面上却以愤恨的语气吼道:“可恶的大奶贱奴,这就是你对待主人的态度吗?”
只见她冷哼一声便转过头,我不禁咬牙切齿指着女孩道:“好、好……很好!今天我就教导你,怎么样才算一名合格的性奴。”
话刚出口,女孩猛然转回头朝我大吼道:“你他妈的变态恶魔,快杀了我吧!否则等我恢复武力,我绝对让你生不如死!喔……这该死的贱手……”
听到这句话,我故意用小指掏挖耳朵,以轻蔑地语气道:“啧啧啧,贱奴就是贱奴!即使你有一对令我爱不释手的大奶,依然还是最低下淫贱的性奴!你放心,我绝不会因为你是贱奴就少干你几下。不过现在……”说到这里我故意斜睨她一眼,“我们先来玩‘我问你答’的游戏吧。”
“你!你这恶魔!你要嘛杀了我、要嘛放了我,但就是别想从我口中得到任何情报。”
话刚说完,女孩又做势往前冲!幸好绑缚在她手脚及颈脖上的铁链,大幅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我才能纹风不动地站在她面前。
此刻全身赤裸的女孩,完全无视自己春光大泄,一昧拉扯身上的束缚,想要挣脱铁链给我好看,可是嵌钉在墙上的铁链犹如壮汉的手臂,轻松拦下她前冲力道后,马上将她反摔回去!
一时间,沉闷地碰撞声与刺耳地摩擦声,还夹杂着娇声惨号回荡在昏黄的斗室中,令人不忍耳闻。
我缓步走向前,一把拽起她那头湛蓝色的大波浪卷发,将她憔悴不堪的苍白脸颊硬拖到我面前,狠瞪她一眼说道:“你这不知好歹贱奴!我只想问几个问题就放你走,所以你最好识相点,不要考验我的耐性,否则……”
说到这里,我故意狠掐她那对高耸柔软的酥乳,顺便回味那种久违的饱满触感。
“喔……啊……你这个变态!呜……不行了……快杀了我吧,我已经受不了这种折……折磨……喔……”
全身被铁链束缚住的大奶妹,在我神手掐弄下,消瘦的娇躯骤然弓起后仰,口中同时发出到达高潮境界地忘情娇吟,而她身上的铁链,在身体剧烈地扭动拉扯下,同时发出“喀啦喀啦”的刺耳碰撞声,顿时交织成一首充满强力节奏,又悦耳动听的“淫奏曲”。
直到淫曲停歇,我才缓缓凑上前去,拽着女孩的头发狞笑道:“大奶贱奴,到达高潮的滋味很爽吧?”
“吁……呼……”大奶妹半眯着眼喘了几口大气,神志稍微清醒后,她的嘴角忽然泛起诡异的冷笑道:“哼哼……呵呵……你有什么贱招尽管使出来,我萝琳·贾斯汀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谁要你皱什么眉头!只要你的肛菊有皱折就行……”
听到这句话,女孩骤然睁开眼睛,一脸惊愕道:“你、你想干什么?”
“嘿嘿嘿……我既然大难不死,而你又落在我手中……唔……可惜这里没有道具,否则我就让你尝尝旋转木马的滋味……”说到这里,我缓缓站起身,侧头斜睨她一眼,“贱奴,我劝你最好合作一点,否则我怕你回国之后,你的家人认不出你。”
“恩哈……哈哈……哈哈哈!古奇·凡赛斯,这句话你说给自己听吧!”说到这里,大奶妹陡然射出森冷的目光道;“告诉你,出来混本来就没什么好怕!而且我执行这项任务之前,已经实现写好了遗嘱。只要我没按照预定时间回国,军方就会当我战死异地,自动帮我除籍,而我的家人从此就能受到联邦妥善照顾。”
“哦?”我转过身,眉毛挑了挑,“那么你原本预计何时回国?”
没想到大奶妹居然倔强地看着我道:“哼!你别想套我的话!”
我摇摇头叹了口气道:“唉!我只不过想帮你算日子,看你的家人是否达到领抚恤金的标准而已。”
“你用不着操这个心!既然我已经落在你们手里,你想怎么样就来吧!不过我给你一句忠告:‘千万别让我活下来’!否则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那今天我所受的奇耻大辱,将会比现在还狠上千万倍偿还给你!”
看到她摆出慷慨就义的激昂模样,我不禁对她竖起大拇指,连称三声好。
其实早在我复原的时候,师傅已经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以及卑鄙男嘴里问出的情报,对我巨细无遗说了一遍,让我了解了事情的原委。
话说半年多前,我误打误撞毁了隐形战甲,并因公受伤而躺在马利诺纪念医院接受治疗,被一群神秘人强行掳走后,他们真正的身份,并非我和郝莲娜之前所猜想那样,属于苏里亚帝国派来的反间人员。那些一开始就假冒我方政风室调查部的人,其实是由喀穆朗里联邦派来的反间人员。
当时由于事态严重,再加上我们畏罪潜逃,所以负责此案的亚柏·吉德少尉,一方面将我们逃脱的事情往上报,一方面派出资深鉴识员,在我差点被掳走的传送魔法阵周遭仔细搜索。
经过两个多礼拜时间搜寻查证后,这些鉴识员给亚柏·吉德的报告指出,那座魔法阵的目的地,竟然是喀穆朗里联邦的首都——布里斯卡。
换句话说,那个魔法阵里头的“里”字符号,其实指的是布里斯卡,并非我先前猜想的是苏里亚帝国。
说起来,也怪自己当时被郝莲娜那句话迷惑了心神,加上这种跨国魔法阵没使用过的经验,一时之间才会忘了魔法传送阵针对的是城镇,而不是国家。否则苏里亚帝国的国境这么大,倘若没有正确的接收阵眼,那么真正启动魔法阵后,谁知道会被送到什么鸟地方?
这些问题经由米希亚解说后,我终于恍然大悟!
难怪那伙人将我掳走时,竟然找联邦特产的萨尔拉亚马来拉车……原来这一切早已有迹可循,只怪我当时没想到那么多……假如我能机警一点,或许就不会搞到这般狼狈的模样了。既然晓得敌人是谁,那么困扰在心中许久的疑惑,有如拨云见日般,刹那间便豁然开朗起来!
只不过,当我从师傅口中得知,那个曾经妄想杀死我,趁机抢夺由我设计出的“隐形内衣”图纸的路易士·弗烈逊,不但是喀穆郎里联邦潜伏在欧格里皇朝多年的反间人员,而且还是个官拜上校的高官时,我当场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因为从我认识他开始,只晓得他在瓦兹城里,开了一家规模不算大,却相当有名的风月场所。
只是我没想到,他居然利用风月场所老板的身份做掩护,对欧格里皇朝暗中进行情报收集工作。
更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当他完成阶段性情报工作回国述职后没多久,就被调派至苏里亚帝国执行新任务。直到半年前,他忽然接到了上级密令——全力追查从欧格里皇朝脱逃,并拥有隐形战甲的通缉犯。
于是乎,不知他真实身份的我,就这么糊里糊涂撞在他手上!还好,我当时运气还算不错,他又尚未查出我真正的底细,所以我才能够幸运活到现在。
至于师傅为什么知道这么多,那就得提到一段不可告人的秘辛。不过,这个八卦内幕却有两个版本:一个是私底下对我说的隐藏版,而另一个则是当着其他三女面前说的公众版。
无论哪个版本,总归一句就是:这个外表看起来只有四十几岁,实际岁数却可以当我爷爷的老狐狸,到苏里亚帝国闲游时却在无意中发现,路易士和某喀穆朗里联邦军方人员,两人最近这几个月忽然过从甚密。
我曾问他为何无聊到想挖他人隐私,结果他竟以兴奋的语气道:“嘿嘿嘿,原本我以为那头肥猪不是同性恋就是双性恋,所以才一时兴起,想要挖这则八卦消息卖给他的死对头!没想到八卦没挖成, 却得到更令人意外的惊喜。”
他为什么会盯上路易士?
从他提供的隐藏版说辞,才晓得这个和我同样拥有调情神手,或者被大奶贱奴称为“太阳之手”的色老头,因为经常流连于路易士开的娼馆而认识他。当然,这个难以启齿的秘密,绝不能当着女儿的面大声说出来。
不过,八卦的重点并不在此。
发现了的“特殊癖好”后,他在强烈好奇心驱使下,便开始着手深入调查,直到他暗访大约一个月之后,才发现了这个惊天之秘。
之后,他就兴冲冲地将这些资料交到米希亚手上,期望这么宝贵的情报,可以为他换一些“劳动服务费”。可是他万万没想到,他满心期待换来的却是女儿“身为皇朝子民,当不求报酬地为国尽心尽力”诸如此类的大义凛然训斥。
拿不到意外之财固然感到失落,但事情过后他也就逐渐释怀,不再跟他们计较。不过当他得知,军方高层接到这个情报后,居然临时指派米希亚潜入苏里亚帝国继续收集路易士所有不法证据时,他压抑隐忍许久的怒火终于爆发!
就在中年男子怒气冲冲,冲到军部兴师问罪后却又意外得知,他唯一收的徒弟居然变成了头号通缉犯!?
据他说,当下乍听到这则机密时,竟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其实静下心想,也就不难理解他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反应。
身为百大强者排行榜之首的魔武剑圣,教出来的徒弟居然变成通敌叛国的通缉犯。
假如这消息传出去……其他强者会怎么看待通敌叛国者的师傅?
因此,色老头为了查证事实真相,同时保护宝贝女儿安危,才会和米希亚两人联袂再度回到苏里亚帝国,一方面追查我们的下落,另一方面则帮女儿收集路易士的犯罪证据。
就这样,当父女俩循线追查,来到萨多姆林大道附近时,刚好遇到已经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我,并在卑鄙男飞身举刀劈下时,还好师傅即使施展出六阶七级风水混合系攻击魔法——“云残风卷”!
此举不但再度将我从鬼门关前拉回,而且只用了一招就重挫敌手,然后将这对狙杀我的狗男女击昏后,便和米希亚拎起我们三人,迅速带离案发现场。
至于敌人同伙,师傅则一脸淡然告诉我:“得饶人处且饶人!况且,我当时只想到救你,根本没注意到还有漏网之鱼……”
听到这讯息,我也只能无言以对。
不过话又说回来,热闹大街上突然发生如此严重的喋血时间,郝莲娜她们当然不可能完全不知情。所以当两女得知此事,而我又没有回到旅馆,她们马上就联想到出事的人是我。
之后她们循着米希亚故意留下的线索查探了一整天,终于在城北郊外的某间小旅馆,找到了全身包裹纱布,已经出气多入气少,陷入重度昏迷状态的我。
如今身体完全康复后,我来这里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帮她把积压多日的欲吼宣泄出来!
只不过我一想到当日的“切肤之痛”,我再怎么心慈手软,也不可能像圣贤智者般,不但什么都不计较,还让她尽情享受两性交欢的愉悦。因此,我才会故意口出鄙言秽语激怒她,给自己一个正大光明动手的理由。
因为早在两天前,我从师傅口中得知这项“任务”时,当下的反应是:“这个大奶贱奴,就让她徘徊在高潮边缘下,带着欲求不满的怨念死去吧!”
但是慈悲为怀的俏护士,却不以为然训斥道:“她只不过是奉命行事,和我们立场不同罢了!你要嘛给她一刀给她个痛快,要嘛就帮她彻底解决……你种下的祸恨!无论你怎么做,都没有必要以这种方式折磨她吧?”
“那就请你父亲出手呀!”
此话一出,师傅立即板着脸孔,声色俱厉对我道;“臭小子,我是你师傅耶!难道你要我这德高望重的绝世强者,叫你一声‘表哥’?我怕你承受不起呀!”
尽管他嘴上说得义正词严,但我仍从他不时游移在女儿身上的目光中,读出他内心的无奈与不甘。
当我明白师傅内心的想法后,不禁得意地暗笑道:“嘿嘿嘿……可怜的师傅呀,你干不到大奶贱奴的遗憾,就让我这个孝顺的徒弟,帮你完成这个遗、呃,心愿吧……呵呵……”#--iCMS.PageBreak--#第四集 第六章 开菊拓径
脑海闪过色老头心有不甘的老脸同时,我的眼睛不禁望向气若游丝,但宁死不屈的大奶妹,心里忍不住赞叹道:“她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好军人。”
倘若我们的立场掉换,我一旦遭受这种酷刑,说不定我早就将所知全盘托出,只求对方赶紧赏我一个痛快……
摇摇头甩开不吉利的想法,我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孩,不知怎么地,原本满腹的怒气,此刻却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竟是身为敌对方的我,不应该出现的该死同情心。
尽管“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的座右铭言犹在耳,可是看到大奶妹奄奄待毙的可怜模样,我心中原本计划好的十大酷刑,这会儿却犹豫着,是否真的要用在她身上?
这下可好!
师傅没事弄了个烫手山芋给我,那么我又该丢给谁?
想起郝莲娜一行人,我心中骤然一凛!
昨天用过中餐后,师傅忽然把我们叫到他跟前,随即指派艾美与他同行,负责押解伤痕累累的卑鄙男回到欧格里皇朝,一方面把他丢给禁卫军进行更详细的秘审,另一方面则是……师傅想仔细研究艾美身上发生的异变。
由于他坚信以路易士·杰弗逊深厚的修为,不可能如此短命,所以又要求米希亚回到已经坍塌的“情欲酒吧”附近,探察有关他的线索。
而我呢,则在师傅频频使眼色下,勉为其难接下了为大奶妹“排忧解欲”的艰巨任务。
原本我认为,这是一桩美到不行的差事,但现在看来,这项艰巨的任务,似乎不见血就无法收场……
想到这里,我不禁暗骂道:“雪特!我就说嘛,色老头怎么可能会这么好心,故意支开我身边的女人,为我制造大啖母乳的机会!?原来……他从一开始就设计我,要我自己收拾这个烂摊子!?法克!早知道会出现这种状况,我当初就应该要求艾美留下来才对。以她‘趁敌病要人命’的刚烈性格,我相信,若要她斩杀眼前的女孩,她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但是话又说回来,倘若要见血收场,那我何必把自己搞这么累,帮她彻底宣泄出体内的欲火再杀,现在直接一刀了结她,不是更省事?
不过……我若不杀她,就这么放她走,万一像她说的,从此对我展开至死方休的“断屌剜肉,放血滴石”猎杀计划,那么我现在心慈手软的行径,无疑是脑残到不行的智障作法。
一时间,杀与不杀的念头,随着大奶妹上下起伏的硕大酥乳,同时在我心里产生了剧烈的震荡。
除了这两条路以外,难道就没有制造双赢的第三条路?
我蹲在女孩面前,看着那张憔悴不堪的脸孔,捋着下巴暗想道:“唔……既然色老头没有将她一并带回欧格里,这就表示他要我自行处置这大奶贱奴,换句话说,她的生杀大权完全操纵在我手上。”
假如从军事角度来看,一旦捕获敌方俘虏,套出我方需要的情报后,他们的命运不是被卖掉,就是直接处死!可是以师傅杀男不杀女的作风,应该是倾向于留她一命……问题是,假如要留下她的贱命,那么我势必要让大奶贱奴真正臣服于我才行!唔……我可不希望一觉醒来时,赫然发现自己的脑袋和身体分家。
不过,我该怎么做才好呢?
我依稀记得,之前教官教授《战略与战术概论》这门课时曾说过:“……能够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最高明的战略,亦是成为优秀军官必备的条件……”
而那个教官拉里拉杂说了一堆,最后的结论就是——攻心为上!
虽然我有自知之明,晓得这辈子绝不可能成为统领百万大军,纵意驰骋沙场的英勇将军,但假如只是搞定一个女人……我想应该没什么困难吧?
心念流转间,我不经意瞥见她颈部的淡绿色水晶项圈后,眼珠子倏地咕噜噜转了几圈,脑海里陡然闪过一个念头。
灵光乍现,我不禁得意地放声笑道:“嘿嘿嘿,大奶贱奴,我晓得你现在一心求死,好让你彻底得到解脱。不过我这个人有一个坏毛病——不喜欢看到美女死在我面前,所以我决定了……”
“唔……变态淫魔……你到底还想怎么样?”女孩带着痛苦的娇喘,双眼盯着我吼道。
我咂了咂嘴,伸出舌头在她唇瓣舔了一圈,故意发出猥琐的笑声道:“桀桀桀……你放心!我虽然有些变态,但我不搞那种先奸后杀,杀了再奸,把你又杀又奸,将你折磨至死后,还继续奸尸的超恶烂变态行径……”
说到这里,我缓缓站起来,在这间光线微弱的秘室内来回踱步倒:“唔……我应该这么说,既然你没有按照预定的时间回集合地点报到,我想你的家人,现在应该已经领到这笔抚恤金了!假如我们两国的军法差异不大,那么你这时若贸然回国,绝对会产生不小骚乱。”
我顿了顿,看了她一眼继续道:“你自己想,你的上司如果发现,这次任务最后只剩你一人独活……恩,先撇开那笔被你诈领的抚恤金不谈,无论你的意志力再坚强,我想也承受不了军方高层,以疲劳轰炸方式讯问的精神压力吧?”
由于眼下的情况对我极为有利,因此我说完这些话之后,便好整以暇地站在她面前两公尺处,静待她的决定,于是乎,这个除了墙壁的铁链及魔法灯外,四周再无长物的密闭空间,顷刻间便陷入一种极为压抑的静谧气氛当中。
严格来说,这种对敌人晓以大义,借此突破对方心防的方法,无论用在审讯俘虏或逼良为娼上,通常都可以达到令人满意的效果。
不知过了多久,女孩终于抬起头看着我道:“你不让我死又不放我走,你可不可以老实告诉我,你究竟想把我折磨到什么程度,才肯给我一个痛快?”说到最后,她已经攥紧粉拳抄我的俊脸挥来。
顿时,铁链拉扯碰撞发出的“喀啦喀啦”刺耳声响,再度回荡于森冷寂静的斗室中,有一股说不出的诡异与凄厉,令人听了之后感到不寒而栗。
根据以前的调教经验判断,大奶妹此刻的情绪,应该已经处于崩溃边缘,只要我再加把劲,彻底击溃她的心防……
想到这里,我马上向后退了几步站定,盯着她缓缓吟唱道:“伟大的塞波冬大神呀,您忠实的使徒在此向您祈求,借助您无上的神力,冰封眼前的事物,限制敌人的行动吧!冰封术之——千层寒冰·封固!”
平静完整吟唱完高阶咒语后,我伸出食指向前虚划几下,捆绑在大奶妹身上的铁链,立刻产生了变化。
只见大奶妹身后暗褐色的土墙,迅速布满一层白色的寒霜,并沿着钉嵌在墙上的铁链逐渐向前蔓延。过没多久,数条可供犯人活动的铁链,顷刻间变得像一根根地冰铁棍,将女孩高高悬空撑起,令她动弹不得。
第一次成功施放出四阶水系异魔法之冰封术,我不禁得意地笑道:“哈哈哈!大奶贱奴,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你、你这变态……究竟想做什么?”女孩神色惊恐地尖叫道。
我搓着下巴狞笑道:“桀桀桀,我刚才不是说过,我想要你那布满皱摺,会吸会吮的迷人肛菊呀。”
“啊!不可以!你别过来!不然我马上死给你看!”
随着话落,女孩突然张口伸出舌头,似乎打算咬舌自尽。看到这情形,我立刻施放一颗直径三公分的初阶风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向她苍白的香唇,及时阻止她自残的行径。
“啧啧啧,我刚才不是说过绝不杀女人,你干嘛这么想不开呢?”
“呜……呜……”嘴里塞了一颗风球而无法言语的女孩,只能无助地扭动身体,表达她内心的恐惧。
我这时随手唤出一支约十五公分长,一根中指幅宽,流淌着湛蓝色冷光,前端圆滑如男性性器官的冰棍,在她瞪大眼睛,流露出惊疑的目光下,缓缓走到她呈现“M”型大开的两腿之间站定。
“呵呵呵,大奶贱奴,你是我第一个使用魔法调教的性奴耶,你应该要感到高兴才对呀?别哭丧着脸嘛,来!笑一个。”
“呜……呜……”女孩不停地摇头,口中持续发出惊惧地呜咽浅吟。
对此,我不但没有丝毫怜悯,心中反而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大奶贱奴,既然你连死都不怕了,怎么会怕这根细小的‘莹光棒’呢?”
此话一出,女孩湛蓝色的瞳孔急剧收缩了几下,整个人仿佛中了石化魔法般定在半空中,露出难以置信的眼神盯着我。
趁她失神刹那,我立即将手中的淫光棒,抵住她布满细密皱摺的菊蕾,伴随她诧异的目光,硬生生挤开中央紧闭的蕾芯,逐分逐寸慢慢推入。
“呜……呜……”异物入侵的冰冷感觉,令女孩的下半身陡然抽搐起来。看到这种情形,我的手是稍微停顿了一下,紧接着握紧棒尾,一鼓作气用力往前旋扭到底。
刹时,她那原本虚软无力的粉嫩美腿,骤然在半空中奋力踢踹踏蹬起来。
还好我拥有丰富调教经验,加上她此刻手脚受制,我才没有被她猝然发难的粉腿一脚踢飞!
“嘿嘿,贱奴,我知道你体内积压太多欲火,身体应该特别燥热……呵呵,现在这根莹光棒有没有帮你泄出欲火呀?”
我握着冰棒尾端,看着她粉拳紧握,反弓柔软腰肢,十根脚指倏缩倏放的痛苦神态,内心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奇妙快感。
“呜……呜……”
这时口不能言的女孩一直翻着白眼,那双纤细的玉手,也因用力过度而呈现一片惨白。
激烈的挣扎持续了好一会儿,等到她无力地悬躺在半空中喘息时,我才握着棒尾,在她妖艳的菊蕾里缓缓抽插起来。
细短地湛蓝色冷光,在大奶妹的肛菊里忽隐忽现,紧密的皱摺随着莹光棒进出,时而绽放出全开的花蕾,时而呈现含苞待放的紧闭状态,呈现一种说不出的妖异美感。
老实说,这么细小的莹光棒,对于肛门开发并没有多大帮助。但那种令人发颤的冰冷寒意,的确能让被调教者在内心产生莫名的惧意,但前提是——她的后庭尚未开发过!
从大奶妹粉颈后仰,神色痛苦扭曲,几乎翻白眼昏厥的状况来判断,这个女性视为最私密的圣地,百分之九十九尚未遭受异物入侵。
为了彻底击溃她的心防,当她不再抗拒肛菊里的异物后,我的左手骤然冒出一颗墨绿色,直径一公分的风球,在意念控制下,小心翼翼地塞入那早已黏腻湿滑的蜜缝。
紧闭的花唇陡然撑开,悬躺在半空的女孩,性感惹火的胴体立即不安地扭动挣扎,被风球卡在嘴里不能言语的檀口,再度发出如泣如诉地呜咽单音。
“呜……呜……”
漠视她额头潸然而下的冷汗,我将那颗风球没入她那紧窄的甬道后,左手又冒出一颗直径约一点一公分的风球,再度撑开闭合的唇瓣,缓缓压进濡湿的花径。
一颗接着一颗,直径逐渐加大的墨绿色风球,不断塞入乍开乍合的花唇,而在她后庭进出的莹光棒,在我神手控制下,抽插的频率由缓渐快,而女孩的表情也变得特别丰富。
直径不断增加的风球,每塞进一颗,她额头上的汗珠也跟着增大一分,身上的鸡皮疙瘩,一波接着一波不断浮出,宛如起伏不定的波浪,而她就像处于浪尖的舢板,绝望无助地随着波涛载浮载沉。
“嘻嘻嘻……贱奴,你快抬起头看看,你的肚皮愈来愈大了,好象快要临盆的孕妇,好有趣耶……”
几乎昏厥的大奶妹,听到这句话勉强睁开眼,看到自己充满孕味的大肚,那双迷蒙的媚眼,骤然绽放出惊恐的目光!
刹时,女孩身体扭动得更加剧烈,即使是坚固如山的“寒冰铁椅”,也被她全力挣扎的力道,拉扯的嘎吱嘎吱作响。
看到这情形,我马上抽出了莹光棒,并将我早已硬挺的龙枪,抵住她尚未闭合的菊蕾,深吸一口气后随即挺动下半身,用力挤了进去。
刹时,女孩柔软的腰肢不停地摇摆挣扎,口中发出惨嚎的单音。
“呜~~”
为了顺利完成“开肛拓径”仪式,我立即紧扣她躁动不安的柳腰,一鼓作气将火烫的龙枪,全根没入她的处女后庭。可是龙枪甫入,肛菊自然收缩紧夹的力道,正顽劣地抵抗粗壮的异物,阻止它对主人的进犯,还好,早已被莹光棒冻得有些麻痹的菊蕾,根本发挥不了太大作用,令我的贯穿仪式虽有滞碍,却带给我一种有别于蜜穴破处的异样快感。
直到龙枪尽数没入,温热的春丸抵住她弹俏的美臀后,我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呼!嘿嘿,贱奴,你的后庭真的如我先前猜测——会吸会吮,是一具能让男人销魂不已的名器呀。喔……真舒服……”我缓缓挺动下半身,在她紧箍的肛菊边抽边道。
当我坚硬火烫的龙枪,遇上莹光棒残留在肛径里的冰冷时,突然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尤其隔了一层肉膜,胯下的玉杵在后庭一出一进间,能够明显感受到先前塞入她牝户里的无数颗风球,随着我的抽插节奏不断滚动、揉压,仿佛为我那僵直的枪身,进行舒筋活脉的按摩动作,令我许久未尝肉味的龙枪,险些因把持不住而一泻千里。
深深吸了一口气,食拇指捏挤大奶妹因充血而坚硬的蓓蕾,虚握的手掌则肆意揉搓白皙滑嫩的乳瓜,享受美妙地弹手触感。
以目前和我发生多次关系的郝莲娜、艾美,与现在在我胯下挣扎的大奶妹相比……老实说,大奶妹的巨乳显然略胜一筹。
艾美的酥乳是三女中算最小的,可是由于长年练武的关系,变得太过紧实,总觉得手感没那么好。
郝莲娜的尺寸虽然大,但因为鲜少练武术的关系,使得我入手的感觉虽柔软滑嫩却过于沉甸、松软。
而我现在把玩的巨乳,从手掌溢出的乳肉面积判断,大奶妹的尺寸虽然比娜娜大上一号,可是既没有那种松软的沉甸手感,又不像艾美过于紧实,换句话说,大奶妹的乳瓜不但大,而且充满软中带着紧实的绝佳弹性!
因为无论我如何掐弄拍打揉捏,只要我一放手,这对巨乳都能立即弹回原貌,令我忍不住赞叹连连。
恩……她这对巨乳如果好好保养的话,说不定比那两个女孩,还有更好的发展空间,成为我床上最佳的玩伴。嘿嘿嘿……以前被我调教过的女孩,不管再怎么优秀,最后还是成为其他男人泄欲的肉玩具,现在幸运女神赐给我这么棒的女俘……桀桀桀……我一定要把她训练成,让男人看一眼就想和她上床的极品性奴……
想及至此,我抽送的频率不由得逐渐加快,在此同时,以前从“性爱调教师公会”学到的各种高级密技,也在我脑海里一一浮现,并迅速整理出一连串调教课程,不仅如此,我还打算尽数用在她身上,希望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她彻底臣服在我胯下,变成无淫不欢的淫奴。
晚上的腹案规划好之后,我立即在女孩身上肆意驰骋着,享受那处菊带来地特殊紧夹快感。
一时间,应该是充满血腥画面与惨号的拷问密室,却成了春光无限,娇吟不断的旖旎炮房。
嫣红粉嫩的蓓蕾,在我神手及龙枪兵分二路挑弄进攻下,一直维持着处于兴奋时的硬挺,宛若一朵傲然而立的雪峰红梅,但无论它如何孤傲,最后还是难逃被我蹂躏摧残的命运!
拇食指时轻时重地,揉捏狎弄女孩玉峰上两朵嫣红,而时高时低的嘶哑呻吟声,从她干渴欲裂的檀口发出,配合我抽插的节奏,当下交织成充满情欲的天籁淫曲。
在她强力收缩的菊蕾冲刺数百下之后,我忽然抽出坚硬粗壮的龙枪,在她空洞无神的目光下,迅速没入菊门上方的湿漉漉花径里。
龙枪毫无阻碍进入紧窄的通道后,在湿滑蜜液帮助下直抵花心深处,令大奶妹立即发出夹杂着痛苦与愉悦的鸣吟。
“呜……”
只见女孩双手紧握,大腿紧夹,宛如临盆孕妇般的大肚不停抽搐,显示她正处于极端的感官刺激当中。
这时我用力挺动下半身,在她柔软的花径快速进出,大声笑道;“嘿嘿嘿……贱奴,体内积压已久的欲火,彻底宣泄出来的感觉舒服吧?”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钳卡在大奶妹口中的风球魔力逐渐消散后,她终于出声宣泄她激动的情绪。
“喔……你……你这变态恶魔……”
“哈哈……这世上只有变态恶魔,才够资格拥有性爱调教师的称号呀!即使如路易士·杰弗逊上校这种初级调教师看到我,也得尊称我一声老师。”
“啊!你……你怎么知道?”第四集 第七章 女俘·妓女
看到她脸上惊诧的表情,我不禁得意地笑道:“哈哈哈!大奶贱奴,别以为你一个人嘴硬就有用!”
我故意顿了顿,轻蔑地瞟了她一眼才继续道:“老实告诉你吧,和你一起落网的卑鄙男,不但全盘托出这次暗杀任务的所有内容,还供出贵国潜伏在这里的反间人员名单。呵呵呵……相信我方的特勤组,现在应该全面展开搜捕行动吧?”
此话一出,女孩有如中了石化魔法般,动也不动地承受我狂暴粗鲁地抽插,原本忿恨不平的森冷目光,倏地变得黯淡无神。
她的模样看在我眼里,仿佛变成一具只供我尽情发泄,却没有自我意识的拟真傀儡,而这种失去人生光采,对所有事物不再关心的绝望眼神,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一个人无论身体承受何种痛苦,只要心中还抱着一丝生存希望,总会激发无限潜能,咬紧牙关撑下去,可是他一旦失去了这个信念,对生命突然感到绝望,之后他的身心即使再遭受任何磨难,都将自己当成失去知觉的死人,默然承受加诸在他身上的折磨。
这种感觉,就像一个含苞待放的处女,突然遭到恶汉强奸的心态一样。
当她初遭强奸恶汉挟持时还会极力反抗,但等到她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膜,被人捅破刹那,便失去了抵抗的勇气,任由恶汉肆意奸淫,直到完事后才逐渐回神。
从此之后,她的心底便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所以连带她的性情,也因此产生重大转变。至于她会变成哪种模样,就得看帮她做事后心灵重建的人……
我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破而后立”的道理吧?
既然我差不多击溃了她的心防,那么我现在必须把握“黄金七十二小时”人格重塑时间,趁她思绪紊乱之际,重组她的思维性格。
轻弹一下逐渐变软乳蒂,在她耳边轻声道:“萝琳,你的身体已经不再纯洁,你同行的战友又弃你而去,所以我认为,你活在这世上也没什么意义了。既然如此,你倒不如乖乖当我的性奴……”
女孩流露出迷蒙与迷惑的目光,嘴里喃喃道:“当你的性奴……”
我在她耳边吹了口气,以温柔的语气说道:“恩,只要成为我的性奴,你非但不愁吃穿外,还可以享受这种超越一般感官的快感……”
一张一弛的心灵喊话,配合我下半身缓进慢出的抽送,动作轻柔地抚摸她身体各处敏感带,给予她心灵上的慰藉,终于让她空洞目光,再度绽放出不一样的神采。
“我……成为你的性奴……”
“对!现在你只要放轻松,什么都不要想,把身心全部交给我,我一定能带给你最大的快乐。萝琳,如果你愿意的话,现在就叫我一声主人吧。”
说到这里,我的龙枪缓缓退至洞口,然后趁她思绪纷乱之际狠插到底!
刹那间,她那毫无反应的平坦小腹,忽然产生一阵剧烈颤抖,口中也跟着发出达到高潮时的销魂娇吟。
“啊~~”
嘹亮高亢充满穿透力的尖啸,顿时萦绕在这淫靡的密闭空间中,久久不歇。尽管我早有心理准备,但仍被她尖锐的啸吟吓得差点倒阳。
我捂住双耳,吸了口气将情绪稳定下来,将险些喷发的白浆强吸回枪管内,才继续在她不停收缩的花径里轻抽慢送着。
从高潮状态逐渐趋于平静的大奶妹,先是半眯着眼看着我好一会儿,竟随着我轻柔挺送的节奏,缓缓放松原本紧绷的娇躯,并不自觉开始哼吟起来。
“喔……好……好舒服呀……啊……”
顿时,我的龙枪感受到花心深处传来一缩一放,宛如婴儿小嘴吸吮的酥麻感觉,令我不由得加快抽插速度,享受这具难得名器带给我的异样快感。
硬挺的龙枪飞快抽动百来下后,我虽然一度想解开她身上的束缚,换个姿势享受大奶妹的美妙胴体,可是考量到她目前仍是女俘身份,我最后还是放弃这个想法。
因为我怕她目前的表现只是假意配合,趁我卸下心防时猝然发难,那么我不就成了枉死的风流亡灵?
还是等到她真正臣服与我,愿意当我的性奴之后,再慢慢调教她吧。
想通这点,我马上紧扣她柔软的腰肢,在她淌着蜜液的湿滑甬道里,逐渐加重抽插力道,发泄积压已久的情欲。
渐渐地,销魂的呻吟与“啪啪”的肉击碰撞声,回荡在这静谧的密室里,从我身上滴落地淋漓汗水,与她身上淌出的香汗混合后,随着她摇摆的身躯四处飞溅,留下了一滩又一滩秽渍,成为女孩“生性淫荡”的铁证。
“嘿嘿嘿,琳奴,这种飘飘然的感觉很舒服吧?只要你肯叫我一声主人,我会带给你更美妙的快感喔。”
随着话落,胯下的女孩顿时紧闭着双眼嘤咛一声,可是我却无法从她脸上扭曲的表情,分辨她此刻究竟是痛苦或者快乐?但无论她的反应是喜是愁,对于我来说都不重要,因为目前我要的不是老婆,而是可以满足我性需求的性奴!
既然彼此之间只有欲没有情,大奶妹又是被我方捕获的女俘,所以她会有什么悲惨下场也就不言而喻。
因此换个角度来说,即使日后有人控诉我虐待她,我于情于理都站得住脚,根本无须理会外人因分不到这杯“母奶”,而胡乱放出的流言蜚语。
正当我火烫坚硬的龙枪缓缓退出湿濡的蜜壶时,胯下的女孩居然扭动柔软有力的腰肢,主动追逐、迎合逐渐退出花径的异物。
看到这情形,一个捉狎的念头倏地油然而生。
“嘿嘿嘿……你真的是具有淫性奴的潜质耶!刚才还一副贞节烈女,高傲不屈的模样,现在却像一只饥渴的性兽,企求主人的怜悯与施舍……”我边说边将下半身往后缩了缩。
“呜……别、别说了!快给我。”
听到这句话,我故意抽出龙枪,在她白皙的俏臀用力打了一下道:“贱奴!这是性奴对主人的态度吗?”
“呜……我好难过……求你快给我……”女孩半眯着眼,不停扭动那对挺俏的臀瓣哀求着。
我缓缓走到她面前,将夹杂着黏腻淫汁及肠液的龙枪,故意凑到她苍白的唇边,低头俯视她道:“既然你这么想要,就先向它打声招呼吧。”
只见女孩望着湿漉漉的枪身犹豫再三,接着又微微抬起头看着我好一会儿,最后才皱着眉头,噘起迷人的小嘴,慢慢靠近湿黏的枪头,而我则露出得意的笑容,静待她与坚挺龙枪的“初吻”。
龟裂的朱唇与枪口乍碰即分,只不过她的脸上没有出现少女献出初吻后,所展现的臊羞与喜悦表情。
“喂!贱奴,你真的受过专业的性奴训练吗?”我忽然板起脸大声叱喝。
“啊!”大奶妹神情惊恐看着我道:“你……你还想怎么样?”
我扯着她脖子上的水晶项圈道:“由此看来,这只性奴项圈只不过是好看的装饰品罢了,因为你根本没受过专业的性奴训练!”
此话一出,大奶妹忽然放声大哭起来:“呜……呜……你……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只会欺负女人而已!”
仿佛找到情感宣泄的出口似地,女孩一开口便滔滔不绝泣诉起来,而且这一哭就哭了大半个小时,令我不禁大叹:“这个大奶妹,究竟有多少水可以流呀?”
当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诉完之后,我看到她这副肮脏狼狈的模样,即使心中的欲火再怎么旺盛,也被她如溃堤般的泪水瞬间浇熄。
我意兴阑珊瞟了她一眼,将未射却已软化的龙枪收回裤裆,以水系魔法凝聚出的水柱帮她洗刷身上的秽渍后,才悻悻然丢下侧头低泣的大奶妹,快步走出水幕涯门。从大奶妹几乎泣不成声的血泪控诉中得知,自从喀穆朗里联邦探出我的底细后,随即征召该国的女性军官,从中挑选年轻貌美,身材姣好的女孩,执行这项名为“歼奇计划”的狙击任务。
当她还不晓得任务详细内容时,只是抱着为国尽忠的热忱,自愿参与这项猎杀计划,直到她晓得自己竟然要扮演诱饵的角色时,虽然感到后悔却为时已晚。
尽管她已做好为国牺牲的心理准备,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军方高层所谓的事前训练,居然是由卑鄙男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后,再将她丢到风月场所,过了两个月迎往迎来,生张熟魏的悲惨日子。
她曾询问卑鄙男为什么要这样糟蹋她,没想到他却义正词严道:“身为联邦反间精英,早就应该做好为国捐躯的心理准备,而要你在娼馆接客,纯粹是训练你的心理承受压力。因为目标拥有一双,能让贞女变荡妇的太阳之手。假如你无法迅速从高潮状态下恢复正常,将会成为执行这次任务的最大隐患。”
正因为她遭受这般非人道的特殊训练,所以才会看到我就像看到杀亲仇人般,恨不得取我性命。
不仅如此,我同时从她口中得知,喀穆朗里联邦之所以要追缉我,竟然是为了了解隐形战甲的奥秘,进而找出制造或破解之法。
断断续续听完她的血泪控诉后,我猛然发现一个大问题!
按常理来说,我不小心破坏隐形战甲的事,在军方高层严密封锁消息下,应该只有禁卫军高层知晓才对。
可是我才刚清醒不久,敌方的反间人员就知道这件事,而且还知道我就是打败隐形战甲的人……这点就非常不合理了。
当然,我第一个反应就是——禁卫军出了大内奸,而且他一定是个位居禁卫军机密要务的高官!
倘若不是掌握第一手机密情报的官员,绝对不晓得负责着次调查任务的成员名单,更别提那些冒充政风室军官的反间人员,不仅可以拿到假冒身份的证件,还知道我住那一间病房,进而假借审判名义将我情形掳走。
更重要的一点,如果不是有“高人”指点,那么这些从敌国派来狙杀我的死士,又如何知道我们三人逃窜藏匿的路线?
如果真的是禁卫军核心系统出问题,那么谁是通敌叛国的内奸,他或他们这么做,又有什么用意?
因为以我在军事学院的表现,绝对和“杰出精英”或“荣誉院友“沾不上边,当然更不可能成为某些人,未来升迁路上的绊脚石,或急于将我除之而后快的眼中钉!
既然如此,那么这些人就不是针对我而来啰?
换句话说,我只不过是一些政客为达成某个计划下的牺牲者?
这一连串问题,在我的脑海里不停盘旋,但想了好久仍找不到标准答案,另我不由得大感头痛。
我低着头边走边想,结果竟在不知不觉间走进了莫河森林,等到我发现不对劲时,才发现自己居然来到了森林深处。
根据师父提供的资料,这座莫河森林面积约一千三百七十七平方公里,地形属于缓坡丘陵,愈深入地势愈高,最高处约五百八十九公尺。
此刻我粗略估计一下位置,应该离森林入口大约八百多公尺远,以我现在的能力,若真的想要转回小木屋,只是一眨眼的时间罢了。
可是想到木屋里只有一个尚未彻底收服的女俘,加上积压已久的欲望得不到彻底纾解,我心念飞快转了一圈,接着回头望了来时路一眼,约略记下住处的方位后,随即抱着游山玩水,探险寻宝的心态,轻松惬意地走向森林最高点。
随着我逐步深入这片广袤的林区,四周的景物也因地势不同而有所差异。
高低不一的林木,错落有致地分布于林区中,而各种错综复杂的多元生态,为我这趟临时其一的踏青行,带来许多意想不到的惊喜,一扫先前的抑郁阴霾。
抬头看看日照的方位,估计此刻应该是艳阳高照的中午时分,但头顶上方浓密的枝叶与宽大的树叶,适时遮挡了烈日高温,微风徐徐吹过,带来新鲜青草与花卉的特殊馨香,身心仿佛被大自然的沛然能量,从头到脚彻底洗涤过, 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爽。
走着走着,左前方林木的扁平板根,忽然冒出两只身长约五十公分,全身火红的三眼火兔,正竖起尖长的红耳,频频抽动鼻子,好奇地打量我这个不速之客。
随意瞥了它一眼,我忽然一时兴起,迅速凝聚身边的水元素,朝它射出一支五公分长的魔法水箭。
刹时,一道水蓝色的光芒从我手中激射而出,不偏不倚打在扁平的板根上,当下发出“啵”地细响。
刹时,乍受惊吓的火兔,一只立即迅速向后跃退,并从口中喷出一颗直径约两公分的火球,而另一只则飞快窜入密林深处,只留下一抹淡淡地火红残影。
我泰然自若地盯着激射而至的火球,嘴角扬起轻蔑冷笑同时,双手迅速甩出两颗比它大一倍的水球反击。
后发先至的水球,一颗直接吞噬临身的火球,而另一颗则正中反应不及的火兔!
顷刻间,淋了一身湿的的尖耳畜生,原本火红的兔毛竟像劣质漂染的衣物般,迅速由红转白,还冒出阵阵白烟。
很快地,滋滋地烟雾还没完全消散,已经变成白兔的魔兽,倒在地上抽搐几下后就再也不动。
见到如此诡异的情形,我不仅喃喃道:“奇怪,我在拉吾尔森林猎捕火兔时,及时它被我的水球打中,也不会有皮毛褪色的情况,为什么这里的兔子却出现这么奇怪的现象?是品种不一样,或者我功力大增的关系?”
看着倒地不起,似乎气绝的小动物,我小心翼翼地走上前,用脚轻踢几下,确定没有生命迹象后,才以风刃取下它的皮毛洗净后,再用冰封术包裹起来放入万用腰带里。
原本我想就此打道回府结束这趟散心之旅,可是我刚转身看到眼前的情景,当下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快速换几口气,让自己恐慌的心情镇定下来,我立即施展三阶提纵术之“逐波踏浪”,慌不择路地向前飞奔!
没想到我身形甫起,身后无数颗细小火球便疯狂地射向我!
“法克!我刚才不小心杀了兔王吗?怎么才一会儿功夫,就冒出一群不知死活的兔崽子,还知道我就是杀兔凶手?”
尽管我只要抬手放出几道风刃,就可以轻松扫除身后的低阶魔兽,可是才死了一只畜生就引来超过百只兔崽子追杀,倘若我把那些魔兽赶尽杀绝……届时将会引起多大的骚动?
为了避免群兔无止尽追杀,我的双脚在粗壮笔直的树干轻点之际,快速换气兼挪移身形,想借此甩掉身后衔尾急追的发狂魔兽。
虽然背上不断传来火球击中物体时发出的“啵啪”闷响,可是这些看似恐怖,实际杀伤力却不大的攻击,并不影响我逃亡的速度!若不是我现在修为更上一层楼,全身罩着一层厚达五十公分的风水障壁,早就被那群兔崽子喷出的满天火球烧成“人肉干”。
这时,我将逐波踏浪的速度再向上提升一个层级后,整个人就犹如脱弓利箭般疾射而出,一口气飞掠了二十公尺的距离,眨眼便停在一枝粗壮的枝干上。
我扶着笔直的主干稍微喘口气,回头眺望远处不断涌近的火红,我不仅边喘边咒骂道:“雪特!这群畜生的耐力真持久!再这样下去,它们不嫌累我都快累死了。”
望着愈来愈近的红影,我深呼吸一口气后,马上以平稳的语调吟唱着:“来去自由的风中精灵呀,轻借助我属于您的力量,让我和您一起在空中轻松自在的翱翔吧!风翔术·飞!”
完整地吟唱完魔法咒语,脚下立即产生一股轻柔地微风将我缓缓托起,悬浮至离枝干约五十公分高,然后我就像只长了翅膀的大鸟,随着轻风在林中翱翔。
二阶的腾云术,只能帮助我在地上跑快一点,可是风翔术施展后,不但可以让我在空中飞翔,而且耗损的魔力比腾云术少,是一项非常实用的三阶风系魔法。
由于这个魔法初学乍练,刚开始还不能控制自如,令我好几次差点从空中坠落摔成肉饼,还好这里林木茂密,每当我发现自己往下坠时,便及时施展提纵术,借由踢点枝干的力量让自己的身体往上跃升,才解除了令人发噱的窘态。
直到我完全掌握风翔术精髓,在枝叶交错的密林自在穿梭时,终于看不见那些不知疲累的尖耳红毛畜生。
回头看了好几次,确定真正摆脱红影追杀后,我才缓缓飘落在地面,斜靠着树干,捂着胸口剧烈喘息着。
“呼……呼……终于摆脱那些火兔纠缠了……吁……还好这里没有外人,否则我被低阶魔兽追杀的糗事,绝对会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扶着树干自嘲几句,直到体力完全恢复之后,我抬头环视四周一眼,马上发现了一件事——我迷路了!第四集 第八章 裸泳美女
刚才慌不择路乱窜,忘了记下逃亡路线,现在危机解除了,我却找不到回家的路。
只见周遭耸立参天的高大树林,让我一时之间根本分不清方向,而耀眼的阳光此刻仍位于头顶上方,对我分辨方位完全没帮助。
原本我还想飞到树上,寻找我点踏在枝干上的脚印,但旋即想到这一路我几乎用飞的,加上枝干高低错杂不一,想要回头找到正确的来时路,恐怕得花费好一番功夫才行。
望着四周几乎一成不变的景物,我干脆闭上眼睛,仔细感受林中的风与水元素的分布状态。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缓缓张开眼睛,连忙施展提纵术,朝我的左前方急掠而去。
在密林里穿梭了好一阵子,我忽然听到前方隐约传来淙淙流水声,让我不由得松了口气。
以前进行野外求生训练课程时,学院的教官曾教导过,万一在野外迷路又失去方向感时,就得先找到有水源的地方。
倘若幸运找到一条流动的干净河流,那么只要顺着河畔往下走,绝对可以遇到有人烟地方;若不幸找到的是没有出水口的湖泊,但只要水质清澈干净,至少还能生存下来。
一个人在野外迷失方向时,最怕遇到的情况就时:当你历经千辛万苦找到了水源,却发现那只是一口肮脏无比,完全无法饮用的脏水、臭水。假如镇遇到这么恶劣的状况,那么只好虔诚地祈求孤苟大神保佑你安然度过难关。
还好上天待我不薄,听到远处逐渐清晰的水声,我就知道生存有望。
愈靠近水源处,淙淙地流水很快就变成轰隆隆地闷响,直到我穿越密集交错的树桠枝叶,我终于借着低矮树冠的掩饰,在树林的尽头看到了前方的山壁,挂着一道冲击力不大不小的瀑布,随着山壁潺潺而下,汇入经过长期冲刷形成的水潭里。
头一次看到如此波澜壮阔的美景,我的心神不由得为之一振!
正当我沉醉于青山绿水的美丽风景时,轰隆的瀑布闷响中,陡然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优美歌声。
凝神细听之下,清脆银铃的声线有如莺歌燕啼,又像控制心神的魔音,似有若无地飘入耳里,令我差点就随着高低萦回的美妙旋律,不由自主地跳起舞来。
连忙定了定神,我就在好奇心驱使下,小心翼翼地朝声音的来源缓缓前进。
之间四周飞溅的水花,在和煦阳光的映照下,带出一抹绮丽的彩虹,清澈的潭水中央,一位身材姣好的女孩,自在地悠游于水潭中,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纵然因距离有点远,令她的面貌看不真切,但从她发出惬意清脆嗓音,以及偶尔从水中窜出,展现出令人血脉贲张的曼妙曲线判断,她的长相应该不会太差才对。
“哇!这个人烟罕至的地方,怎么会出现这么优的正妹?她该不会是……只在传说出现的美人鱼或森林女妖精吧?”
带着强烈的好奇心,我尽量放低身体,蹑手蹑脚地靠近水潭,随着距离拉近,原本模糊悦耳的歌声顿时变得清晰起来。
好不容易潜行至水潭边一颗比我高出一半的巨石后,我连忙将自己的身形紧贴在石上,缓缓探出头眺望水潭深处。
刹时,一道曼妙的身影从水潭中央激射而出,在空中划一个优美的弧度后,就以头下脚上的笔直姿势,再度没入水中。
头一次看到没有溅出一滴水花的漂亮入水姿势,我差点就忘情地站出去拍手叫好。
我刚从惊喜的状态回过神,却只看见水潭中央泛起一圈圈涟漪,之后隔了好一会儿,方才的曼妙身影才缓缓浮到水面上。
顿时,一头乌黑亮丽入瀑般柔顺长发紧贴在腰际,光滑雪白的肌肤在潭水的洗涤下,显得娇艳动人,当她转过身面向我时,自然裸露出胸前鼓凸的傲人乳峰,以及下半身稀疏的萋萋芳草……
她居然没穿衣服!?
看到这具令人遐想连连赤裸胴体时,一股炽热的欲火立即在我体内急速蔓延开来,让我有种想要品尝这块美肉的淫邪欲望。若不是顾忌突然出现吓到她,我早就不顾一切,飞身扑向潭中的女孩。
正当我看着美妙身影想入非非时,轻快的歌谣再次从她粉嫩的嘴唇传出,并且随风飘送轻轻传入耳里,让我当下有一种宛若徜徉在天上仙境,聆听美神吟唱神曲的错觉。
几经犹豫挣扎,我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强烈欲望,怀着忐忑紧张的心情,随手抓起地上的枯枝掩蔽,慢慢靠近水潭边,然后趁着女孩潜入水中嬉戏片刻,我一鼓作气地冲到岸边附近,躲藏在另一颗和我差不多高的大石头后方。
在确定自己的身形没有暴露后,我紧绷的情绪才真正放松下来。
深呼吸一口气,我惴惴不安地探出头,望向那片清澈见底的水潭。
只见那具雪白的胴体,有如水中的鱼儿,看似惬意底在水面下穿梭自如,两片圆翘的臀瓣在水面上载浮载沉,宛若两颗成熟白嫩的蜜桃,令人忍不住想将它从水中捧起后大口咬下,再细细品尝鲜美多汁的奇妙滋味。
难得一见的人间仙境,与悠游于水中的天真纯朴的女孩,交织成一幅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令我胯下的龙枪瞬间昂首挺立,遥指水中的“美人鱼”。
“奇怪?她明明有一双修长的美腿,怎么看都不像传说中的人鱼族,但为什么不用浮出水面换气?唔……快、快转过来,让我看一下你的脸嘛!雪特!你怎么又潜下去了呢?快浮上来,让我看看你的脸……”
正当我躲在巨石后方,自然而然掏出昂首挺立的龙枪,边看那两颗浮在水面上宛如可口蜜桃的白皙臀瓣,边套弄粗硬的枪身意淫时,女孩忽然弓身下潜,之后就再也没有浮起来。
“咦,怎么不见了?!”我停下自渎地淫秽动作,神情讶然地望着女孩消失的水面。
不仅如此,当我心急地望向清澈的水底时,那具雪白滑嫩的赤裸胴体,居然也跟着消失无踪。
“她该不会被水里的怪物吃了吧?”情急之下,我竟不自觉从石头后方走出,飞快掠到潭水旁边,半眯着眼眺望潭底深处。
想不到我刚站定,平静无波的水潭陡然泛起一圈又一圈,逐渐扩大的涟漪。
一看到情况不对,我立刻向后跃飞十几公尺,同时架起师父刚传授我的四阶武术——驭风神掌的起手式,凝神戒备地盯着水潭深处。
没多久,涟漪中央缓缓升起一个透明的物体,四周的景象也跟着扭曲起来。
我惊讶不定地看着水潭中央,忍不住惊呼道:“啊!这难道是?”
仿佛印证我心中所想,当透明扭曲的景象升到一半时,无数颗红色细碎火球与数片透明风刃,竟无预警地朝我激射而来。
看到似曾相识的熟悉景象,我立刻改站为趴,堪堪躲过擦顶而过的火球及风刃。顿时,一阵绵密不绝的爆炸声,随即在我身后响起,地面隐隐产生一阵晃动。
直到感觉大地的摇晃消失后,我趴在地上回头一看,只见身后的砾石土堆,以及远处的林木遭到火球风刃洗礼之处一片狼藉;这些地方若不是变成碎裂的沙砾,就是一片树倒枝折,甚至有一些比较干燥的枯枝老叶,还忽然冒出熊熊火光。
看着身后令人昨舌的恐怖景象,我的脑海倏地闪过半年多前夜晚的情景。
顷刻间,怵目惊心的往事历历在目,但此时却不容我回忆细想。我这时凭借折臻至初阶强者的修为,趁着对方第一波攻击结束空挡,我也不甘示弱地回敬对方几道二阶七级的小型风刃。
飞快旋转的鲜绿色光芒所经的路线,在气旋的作用下刮起漫天烟尘,声势好大地直扑水潭而去。
尽管我射出的风刃,毫无悬念地正中扭曲的景物的中心,可是那些魔法光芒既没有破体而出的迹象,更停不到一丝刺耳的利刃切割金属声,或者震耳欲聋的爆裂闷响。仿佛我施放的风刃,就像一闪即逝的流星般,拖着璀璨耀眼的绿色光芒,迅速消失在透明扭曲的……唔……不明物体内。
“这……这会不会太夸张了?我的风系二阶攻击魔法再怎么烂,仍具有劈石断木的威力,为什么打在它身上却连个切割声都没有?”从目瞪口呆的状态回过神,我忍不住自言自语道:“如果它是经过改良的隐形战甲……哇!那不就天下无敌了!?也就是说……”话还每说完,呈现完全透明的物体,骤然对我发动第二波更猛烈的攻击。
这个回合除了铺天盖地的火球、风刃歪,竟然夹杂了咻咻作响的锐利水箭,逐渐形成一张完全没有闪躲间隙的绵密火网。
看到这情形,我一脸讶然大叫道:“雪特!我又不是圣魔法师‘兰吉利 法雷尔’再世,敌人有必要发动这么高规格的攻击模式吗?”
有生以来头一遭面对这么大的阵仗,我心慌意乱下,顿时身形狼狈地在地上翻滚几圈,两手不停甩出水球及风球回击,同时将风水障壁布满圈身,期望能将身体受到的伤害减至最低。
很快地,这处经过长期冲刷形成的水潭四周,尽是魔法元素肆虐后的痕迹,原本瑰丽的谷地风景,从此刻起已不复存在。
你来我往的魔法激斗,扬起漫天烟尘火花,各色魔法光芒四处窜飞、碰撞后爆裂,有如每逢庆典时施放的精彩烟火秀,但身处攻击中心的我,却无心欣赏这难得一见的景致。
散发于体外的厚实风水障壁,遭受对方猛烈火网扫击下,从一公尺半的厚度,缩到只剩三十公分左右。长时间施放魔力的结果 ,一股头晕目眩的感觉油然而生。
好不容易挡下一波绵延不绝的攻势,我瘫靠在被削得只剩下半人高的巨石后方,仰望着烟尘密布的浑浊天空,忍不住咒骂道:“可恶!我体内的魔力都快耗尽了,为什么对方的活力还这么密集旺盛?难道说……”
蓦地,一个念头飞快闪过脑海,令我当下感到惊讶不已!
假如对方的魔力来源和变异后的艾美相同,那么我就算耗尽所有魔力都没用嘛!
想到艾美,我的背脊陡然感到一阵莫名恶寒!
至今我仍想不透,艾美为什么突然一夕之间就拥有如此强横的魔法实力?最重要的一点,她的魔力来源,似乎和我们略有不同,而且她不用吟唱魔法咒语,就能连续轻易施放出火、风、水等三系的四阶高级魔法。
像师父天生拥有风水双系魔武体质,加上潜心刻苦修炼数十年,才能以绝世强者之姿,横行于穆斯祈大陆上。
而艾美如此怪异的体质,无疑打破了千百年来固有的魔武修炼理论。假如能研究出她身上产生变异的秘密,再将这全新修炼方法用到军事上面,哪么只要有一个国家,拥有一批像艾美这种强者的魔武展示,“统一穆斯祈大陆”就不再是华而不实的空泛口号了。
就是这个原因,师父才会急着吧艾美带会欧格里皇朝,在她一手打造的秘密基地里,进行更详细的研究。
“假设苏里亚帝国已经研发出这种魔武战士,那么再装备那具威力强大的隐形战甲……”想到这里,我不禁为自己的小命忧心不已。
我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即在脑海思索逃生保命之道。
唔……假设那是另一具隐形战甲,那么我是不是可以按照当初的手法,再次破坏它呢?
正当我苦思脱身保命之计时,我陡然发觉背后的石块不知从何时起,竟没有被魔法攻击时产生的震动。
仔细凝听,四周除了弥漫的烟尘,偶尔爆出枝干燃烬的噼啪星火,以及空气中充斥着浓厚的硝烟味外,突然变得格外寂静。
带着疑惑与纳闷的思绪,我迅速转身贴靠在巨石上,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放眼望去,满目疮痍的水潭边,除了还有零星火花外,再也没有任何动静。
“咦?对方是没力或者撤退了?”
这个念头刚刚闪国,我马上察觉到身后突然出现的不寻常气息!
来不及细想,被艾美及师父硬逼出来的矫捷身手,令我自然做出最恰当的保命反应。
顷刻间,我的右手朝巨石一拍,借力向旁跃开,左手同时施放出一道直径约两寸大小的风刃,并在单脚落地刹那,顺势踢扫地上的砾石,朝我刚才躺靠的巨石而去。
匆忙吸气提纵几个起落,耳边不时传来石头击中金属的“咚咚”闷响。
伏身屈膝站定后,我立刻定眼望向刚才躲藏巨石处。
看到空无一物的掩体,我忍不住咒骂道:“法克!怎么又不见了!”
骂归骂,一想到刚才用石块攻击居然产生作用,我当下二话不说,直接拾起地上的石头,两眼扫视整个谷地戒备着。
偶尔刮过的旋风,夹杂着刺鼻的硝烟味,逐渐落下的尘埃,当下影响了我的视线,让我几乎看不清楚五公尺以外的景物。
远处倒挂在山壁上的瀑布,依旧以万马奔腾地磅礴气势,轰隆轰隆地朝着水潭尽情宣泄着。
除此之外,这座隐秘的深山幽谷,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
静!
仿佛万籁俱寂般,整座山谷既没轰鸣更无鸟语,拂身而过的轻风,似乎也感受到这份不寻常的压抑气氛,小心翼翼地飘过我身边,尽量不带起咻咻地声响。
我双腿微弯,两手紧握经潭水冲刷后的圆滑石块,屏气凝神静待敌人发动下一轮攻击。
就在漫天尘埃落定,逐渐西斜的暖阳再度照耀这块静地时,我的眼角余光不经意瞥见右后方的空地上,忽然闪过一道难以察觉的人形透明物体。
若不是天生对于色差度极为敏感,我也不可能发现那里有异。
抱着“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人”的乱枪打鸟心态,右手悄然施放二阶七级的风球包裹手中的石块,迅速推算“隐形人”可能经过的路线后,立即甩出手中的石块。
坚硬圆滑的石块,在风系魔法的加持下,犹如离弓后的魔法箭矢,划出一道绿色残影轨迹,准确击中飞快移动的透明物体。
砰!咚!
那道基不可察的身影,被我加持国的石块击中时虽然微微晃了一下,可是我还来不及出声欢呼,无数颗火球风刃及水箭,再度朝我铺天盖地而来。
“雪特!还来!到底有完没完呀!?”
我朝着火球来源处,甩出手中的石头后,马上弓起身体向后空翻了几圈,最后在避无可避下只好跳入水潭里,然后朝中央深处奋力游去。
呼……可恶!好像游得还不够快……假如我的脚变成鱼尾就好了……
我身旁原本平静的水面,这时在猛烈地魔法攻击下,不断溅起巨大的水花水柱,当下浇得我一头湿。
“法克!今天又不是泼水节,干嘛一直朝我头上泼水……”
正当我边游边咒骂敌人时,风刃擦身而国激起的半弧形水幕骤然当头罩下,使得我在猝不及防下,当场灌了几口冰冷的潭水。
“咳、咳!唔……咕噜……”
溺水的感觉已经让我痛苦不堪,没想到水面下由瀑布与魔法元素冲击后,产生飘忽不定的暗流,就像地狱使者的催命手,将我一步步推向黑暗的地狱深渊。
身体迅速沉到潭底,后脑不小心碰触到平滑的暗石时虽然感到疼痛,却让我恍惚的神智瞬间清醒过来。
抓着潭底暗石,强忍呛水窒息的痛苦,我手脚并用迅速爬向瀑布正下方。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借浑浊回旋暗流的上冲之力,在瀑布后方的水面冒出头后,也顾不得被对方发现的危险,扶着岩壁凸出的石块,吐出喝下肚子的潭水,大咳特咳。
“咳、咳、咳……”
没想到轰隆的瀑布闷响竟掩不住剧烈的呛咳,无疑也暴露了藏身的地点。刹时,如暴雨般的细碎火球,陡然出现在我朦胧的视线里,朝我直扑而来。
在猝不及防下,我猛然吸一口大气,顾不得后头仍残留呛辣的痛楚,毅然决然潜入水中。
我的脚板刚碰触潭底滑石,头顶随即传来一阵咚咚闷响。下意识睁眼望去,只见大小不一地碎裂石砾,竟朝我当头迅速罩下。
忿忿咒骂对方赶尽杀绝同时,我连忙曲膝蹲下,立即在潭底用力一蹬,整个人有如脱弦箭矢,朝潭面激射而去!
甫一浮出水面,也不管对方是否发动攻击,我冒着魔法反噬的危险,匆忙换一口气之后,双手立即朝上高举吟唱起:“引苍生之水为己用,乘着狂暴的飓风,挣脱万物束缚,化做翱翔天地之蛟龙,毁灭我眼前的生物吧!蛟龙摆尾 通杀!”
魔法咒语一字不漏吟唱完毕,高举的双手在头顶正上方,做出高举刀刃的起手式,深深吸一口气后便毫不犹豫地向前挥出。第四集 第九章 朵兰·乌玛
刹时,身后的挂在山壁上的水瀑,在我的魔力牵引下忽然逆流而起,然后在我的头顶迅速形成一个半弧形的透明水幕,挟带奔腾磅礴的能量,化作一道强而有力的龙尾,朝水潭歪狂扫而下。
直到这时,接近密林出口处的某一点空地,忽然冒出一声娇嫩的惊呼:“魔武六阶混合技!?”
惊呼升甫啰,凝实的龙尾已经甩中声音来源处!
一时间,原本空旷的谷地逐渐现出一个透明的人形物体,不断向后退却,同时在坑洼的地上拖出两道平行的深痕。而浩大磅礴的水势去势未歇,哗啦啦直往密林深处奔腾而去,良久方歇。
上次施展出华而不实、虚有其表的“龙啸九天”时,纯粹想吓唬艾美而已,并没有真正痛下杀手的一丝,如今我危在旦夕,加上功力大增,才会不顾安全底线,贸然使出略逊龙啸九天两阶,却真正能产生杀伤力的必杀技——蛟龙摆尾。
尽管越级施展出的高阶混合必杀技,只发挥不到一半威力,可是破坏力却不容小觑!
只见地上出现的深痕拖行了大约一百公尺,一直退到我先前走出的密林出口处才停止。不仅如此,当我从半空落下,跌了几个趔趄半跪在坑洼崎岖的地上时,耳边陡然传来物体崩坏碎裂的声响。
我捂着胸口,努力吸着新鲜空气抬头望着前方,随即看到一个穿着暴露的黑发少女。
只见她那头黑色过肩的柔顺长发上,别了一个凤凰形状线条的金色发饰,长度大于手臂的黑色网状袖袜,不但映衬出女孩白皙肌肤的柔滑,更为她清纯稚嫩的脸蛋,另外增添几分狂野的魅力。
视线稍微往下移,一件于我“铁奶罩”设计概念类似,但不知由何种材料制成的咖啡色挂脖式的低胸乳罩,将她浑圆坚挺的丰乳服帖地包裹起来,令我看了之后,竟产生一种莫名亢奋地原始欲望。
而下半身除了那跳,几乎快要看到萋萋软茸的窄小三角裤,稍微遮掩女性迷人私处外,更有一种将腿部曲线拉长的视觉效果,令我看了后心跳竟不由自主漏跳了好几拍!
可是当我捂着胸口,用力吸了几口气,强压下过度亢奋的情绪,再往上偷瞄女孩的脸蛋后,我的肩膀陡然颤抖了好几下。
又是那双罕见的紫色瞳孔!
第一次在艾尔特城外的密林里,与隐形战甲激斗时,这双眼镜让我留下既深刻又模糊的印象,而第二次在萨多姆林大道遇到她时,我也只时暗自揣测,无法证实心中所想。
如今在这个僻静的谷地又遇到她,我几乎百分之百可以肯定,眼前的女孩就是半年多前,于艾尔特城歪密林里屠杀我方城守军的刽子手!
只不过,以我现在因魔力严重透支而产生的晕眩感,和全身力气被抽空的虚弱情况,即使我想尽忠报国,却已经有心无力。
就这样,我半跪于地盯着她,而她也傻楞楞地站在百公尺外与我对峙着。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流失的体力一点一滴逐渐回到体内,我以最小地幅度偷偷伸展僵直的四肢,视线却始终放在女孩身上。
望着她玲珑有致的浮凸曲线,我盯了好一会儿,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刚才她在潭中游水时不是全身赤裸吗,怎么现在身上又多了这套,令人遐想连连的性感服饰?
不过以我们现在敌对的关系来说,这个问题……暂时还得不到解答吧?
我缓缓从地上站起,女孩的目光,也随着我逐渐挺立的身形上下游移着。
直到我向她跨出第一步时,她竟不自觉退后一步,同时露出惊恐的表情大叫道:“你……你不要过来!”
“你叫我不要过去就不能过去吗?你是谁呀?”我无视她的警告,一步步向她逼近。
“我……我……大胆贱民!如果你敢再靠近一步,我就叫父王吧你抓起来处死!”
听到这句话,我的脚步不由得停顿下来。“父王?你的意思时……你是苏里亚帝国的公主?”一想到她的身份,我顿时露出惊讶的表情。
“哼哼……知道怕了吧?嗯,现在命令你护送本公主回宫,否则的话……”
看到她有恃无恐的高傲神情,我愣了一下后忍不住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太好笑了!这时我今天停到最好笑的笑话了!”
“你笑什么!”女孩娇嫩俏丽的粉脸顿时垮了下来。
“高贵的公主殿下,这里不时皇宫,你身边又没有贴身护卫……嘿嘿,你凭什么命令我?”
“大胆贱民!难道你想和整个苏里亚帝国为敌?!”
听到这句话,我立即提气上跃,几个起落在女孩面前站定,一把抓住她的手道:“法克!你以为你时谁!高贵的公主?我呸!脱了衣服,你也只是一个让男人发泄性欲的女人罢了!”
“你、你……你想怎么样?”女孩的脸上,骤然露出惊慌的神色。
“嘿嘿嘿……我玩过这么多女人就时没干过公主……桀桀桀……不知道和公主交手的滋味如何?”
“你快放手!”女孩话刚出口,便毫不犹豫抬脚踢向我下体。
感受到一股劲风袭向龙枪,我连忙出手格挡向后跃退,心中同时感到讶然。
“咦?你怎么……不怕我?”
“怕什么?虽然你破坏我的隐形战甲,但不表示我就没没有反击能力!”随着话落,她立刻单手斜举在胸前,两腿微蹲,摆出某种掌法的起手式严阵以待。
我知道她误解我的意思,但我此刻也不想多做解释,毕竟这是我征服女人的秘密武器,没有必要让太多人知道。
只是我心中仍对此感到纳闷不已:“奇怪?为什么她对我的神手毫无感觉?无论是老人小孩,只要她是女性,绝对会屈服于我的神手……难道对公主就没效?这不可能呀!”
和她接触愈久,我对她的好奇心更重!
想着想着,当我不经意瞥见乳罩内侧的三朵花丝线徽章时,终于忍不住惊呼道:“潘多拉!”
“咦?你怎么知道我设计的品牌?”
此话一出,不但是她,连我都感到惊讶不已。
“你……你时朵兰 乌玛?不可能!我不相信!假如我猜得没错,你应该不满十八岁吧?你如果时那位服装设计大师的话,难不成你不到十三岁就成名了?嗯……打死我也不信!”
“哼!信不信由你!”
看她的样子不像说谎……那就表示眼前的女孩是服装业界,最年轻又顶尖的服装设计师?
我的思绪飞快转了一圈,随即发现了疑点。“不对!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公主,但我记得国王姓哈瓦那,不时姓乌玛。”
“哈哈哈哈,谁规定设计师的名字一定要用真名?笨蛋!”
听到她故意叫我笨蛋时,我虽然感到极度不悦,但回头想想,她其实也没说错。
像我,就经常用假名在瓦兹城招摇撞骗、呃……时帮助无数女孩脱离贫困生活,迈向另一个光明人生……
所以换个角度来看,我也是一个为国家社稷贡献良多的有为青年。
想到这里,我陡然想起了那项让我蒙受不白之冤的任务。
“我真笨!尽管我大致掌握了隐形战甲的制作原理,可是仍有一些关键技术问题有待解决……既然隐形战甲的发明人在此,那么我只要想办法接近她,进而套出隐形战甲正确的制作方法……这样一来,我不但可以少走一些冤枉路,甚至可以借此洗刷不白之冤。一旦掌握了关键技术,哪么我的生命安全,不就可以受到皇朝保障?对,就这么办!”
想通这点后我马上撤招,嘴角跟着荡漾起充满帅气和善意的笑容道:“呵呵呵,高贵的公主,真不好一丝……刚才若有得罪之处,还轻你见谅。”
“哼!知错就好!咦,不对,你的态度怎么前后差这么多?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企图?”
“有吗?”我眼珠一转,看到腰带上挂的白色毛皮,马上找了个借口道:“呃……其实呢,我也是个服装设计师。而我原本在这里取材,可是走着走着就迷路了……”
“真的吗?”女孩半信半疑道。
“对呀对呀!你看,这就是我找到的素材……”我连忙将皮毛拿在手上扬了扬。
“可是你刚才施展的,好像是魔武剑圣的成名绝技……”说道这里,她一看见我手上的毛皮,紫色的瞳孔骤然露出欣羡的目光道:“咦!睛顶雪兔!?”听道这句话,我不禁笑道:“哈哈哈,这是我不久前才捕捉道的三眼火兔,你是不是看错了?”
“你才没知识呢!”只见女孩轻蔑地瞟了我一眼随即道:“三眼火兔和睛顶雪兔虽然外表长得相似,皮毛也都呈现火红色,但前者尊崇实力至上,只要有能力的雄兔,可以一次拥有好几只雌兔;但后者则是一夫一妻制,而且它们外出觅食绝对成双成对,很少看到只有一只。”
说到这里,她的目光缓缓移向密林出口处,若有所思说道:“不仅如此,睛顶雪兔最大的特性就是耐力特别好,不用休息也能日行百里,但它们最大的弱点就是一旦碰道水元素魔法立刻丧命,毛色也会随着生命流逝而褪化成白色,所以才被称为睛顶雪兔。正因为这个品种的毛色是上好的制衣材料,但又取得不易,可说是服装设计师眼中的梦幻素材……”
说到这里,她的神色忽然一紧!
“等一下!你看到雪兔是两只或一只?”
我不假思索脱口道:“两只呀,有什么问题吗?”
“那另一只呢?”
“它受到惊吓就逃跑啦。”看到她愈来愈凝重的神色,我不禁问道:“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没想道她却不答反问道:“你……你后来有没有遭到群兔围攻?”
“哈哈哈,原来是这个小问题呀!我就是被那些2兔崽子追才会跑到这里。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把它们甩得远远的……”从她的表情,我忽然联想到什么,不禁露出得意的神情道:“呵呵呵……你放心啦,那些兔崽子不可能追到这里 。”
没想到我话刚说完,女孩竟露出古怪的表情道:“我劝你赶快把这东西丢掉,否则一定会惹上大麻烦。”
说完这句话,她马上朝着水瀑方向迅速掠去,留下满头雾水的我。
看她仓皇离去的模样,我连忙追上去道:“喂,你吧话说清楚呀!不就是一只死掉的兔崽子嘛,会惹什么大麻烦?”
她飞奔到水潭边,喘口气才对我道:“你这笨蛋!还敢说自己是服装设计师,连这么基本的知识都不懂?另一只雪兔不是吓走的,而是回去召集帮手,准备为另一半报仇——至死方休的追杀!你要么就留在这里等死,要么就赶紧将手上的东西丢掉,然后在水潭里洗个澡再走,千万别再吧它带在身上。因为这种惨死的兔子会留下一种特殊气味,好让同伴迅速找到真凶,为它报仇雪恨。”
“哇!那现在怎么办?”
“快跑呀!”
看着她手脚并用,神色仓皇地攀上山壁,我难掩心中的好奇问道:“呃……高贵有气质的公主殿下,你为什么要爬山壁?”
“这里已经没出路了,我当然往上爬呀,笨蛋!”
“可是你……你不是会魔法吗,为什么不用风系魔法中的腾云术,或者风翔术呢?”
此话一出,换来的却是她的白眼。“是谁告诉你,我会魔法?嗯……我的意思是,我的魔力差不多耗尽……唔、不对!应该说,我想保存实力……对!我要保存实力,以免你这贱民忽然对我不利。”
只见她吃力地边往上爬边说道:“我警告你,你如果敢乱来,就别怪我不客气!”
虽然她的语气凶狠,不过我从她闪烁不定的目光中,看出她只不过是为了掩饰内心不安罢了。
猜想了好久仍想不通个中原由,我也就懒得再话心思去揣测这个问题。
集中注意力,将体内残存不多的魔力聚集,在意念流转下,我的脚下随即冒出一股柔和的轻风将我托起,身体跟着冉冉飘升。
当我越过女孩头顶继续上升时,她却紧抓着山壁凸起的石块叫道:“喂!你这无礼的贱民,还不快拉我一吧!”
我微愠地看了她一眼道:“公主殿下,你的娇躯如此高贵,我颗不敢贸然亵渎呀!”
“喂!你这贱民,本公主命令你啦我上去,否则我将以‘未能尽力保护皇室眷属’之罪论处!”
原本我不想理会她的“疯言疯语”,不过一想道眼下对她有所求,而且我从上方往下去,正好看到女孩惹火的曲线,以及那对饱满的半裸酥胸,我立即压下心中怒气,漾起最诚恳的笑容道:“呵呵,既然公主殿下开金口,小民待会若有得罪之处,还轻殿下见谅。”
随着话落,我马上控制风翔术的风向稍微往下降,直道和她高度相同时,陡然拦腰抱起她柔软的身躯,再度缓缓飘升。
多了一个人的重量虽然感到吃力,但想到怀里抱的是一名,拥有显赫身份的高贵娇躯,心中那股原始的情欲,顿时化为最强的意志力,支撑我缓缓飞向瀑布顶。
我故意将女孩紧搂在怀里,让她柔软富有弹性的酥乳,紧贴在我结识的胸膛上,同时以调整姿势为借口,利用灵活的十指在她优美的翘臀上肆意抚摸,享受柔软中带着紧实弹性的滑嫩触感。
可是当我摸道那件,只包覆一半美臀的高腰泳裤,难掩内心疑惑道:“咦?这触感……仿佛是以玛奶丝为底,混合百分之三十的珍珠棉……嗯……这种织法头一次见识到……”
心念流转间,我猛然醒悟,大叫道:“啊!难道你又开发出新的编制法啦?”
“哇!你用摸的就能掌握住衣材成分比例及编织法?这、这真的太不可思议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女孩似乎对我的特殊能力,产生强烈地好奇心。
我原本想报上常用的假名,但一想到不可预料的风险,我便随口胡诌道:“公主殿下,小民叫卡尔文……卡尔文 克莱!”
“卡尔文 克莱……我记住了。回到皇宫后,我会轻父王赏赐你……”说到这里,她忽然瞪了我一眼道:“喂!你可以放我下来吧?”
我依依不舍地将她放下来,神情尴尬地讪笑道:“啊?呃……呵呵……这么快就到啦?”
“哼!若不是看在同是设计师的份上,以你刚才的举止,我就有足够的理由废了你的手!”
“呃……高贵的公主殿下,这一切都是误会、误会呀!事实不是这样……”
“好了!”女孩出声打断我的话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离开这里,而不是听你说那些没意义的话语。”
“什么!你的意思是……这里没出路?”
我讶然地看着她,但她却将我当成透明人般,径自眺望前方一望无际的密林。
“咦!那里怎么有一片白雾?”
循着女孩所指的方向望去,我也看到了远处青郁的广袤森林中,正袅袅飘升一缕缕白色烟雾,顿时形成一幅具有空灵飘渺意境的奇特图画。
“奇怪了……现在又不是清晨,怎么会出现‘宿雾晨露’的景象呢?”
身边的女孩半眯眼,向远处又眺望了好一会儿,神情忽然转为惊喜道:“啊!我知道了!你快带我去那里。”
“什么意思?”我茫然地问道。
“你怎么那么笨呀!你快点用风翔术带我过去,否则就来不及了!”
看着她急切的神情,我不禁纳闷道:“奇怪了,以刚才的表现来看,你应该也是魔力高强的魔法师吧?为何自你现身后,就不再实用魔法?”
“你照做就是了,干嘛问这么多!”话虽如此,但我仍从女孩眼里,捕捉到一闪即逝的心虚与无奈。
对此,我内心的疑惑更甚了。为了探寻事情真相,我故意出言相激道:“公主殿下,我刚才忠心‘护主’的行为,差不多耗尽我全部魔力了,我现在意境没有力气带你飞道那么远的地方。”
可是我的话刚说完,她居然语带嘲讽道:“切!你真没用!我还一位你本事多大呢,原来也不过尔尔……”
听到这句话,我只是神色淡然地双手环胸打量她,久久不发一语。
或许察觉到我不友善的目光,她陡然双手捂胸对我大吼道:“大胆贱民!看什么看!再看我就叫人吧你眼珠子挖出来。”
看着她恼羞成怒的模样,我忍不住大笑起来。
“哈哈哈!高贵的公主殿下,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请问你打算叫谁挖我的眼珠呢?如果你要我自己动手,那么我可以告诉你——我怕痛!”
“你!算了,如果你不想要睛顶雪兔的梦幻毛皮。那么你只要再带我到下面就好,剩下的我自己想办法处理。”
听到这句话,我终于恍然大悟!
思绪飞快盘算了一下,我马上故作讶然道:“啊!公主殿下,那些兔崽子好歹是我冒着生命危险引来的,所以你千万不可以独吞呀!”
“那你还不快点带我过去!睛顶雪兔最怕谁,万一去晚了,造成它们的毛因泡水泡太久而掉光的话,那就毫无利用价值可言。”第四集 第十章 龙虎淫兽
说实话,我当初会取那只兔子的毛皮,纯粹好奇心使然,完全不晓得它这么值钱,如今这位年轻貌美,身份又高贵的服装设计师道出这些兔崽子的价值后,说我仍不为所动,那绝对是天大的谎言。
可是与女孩拥有我极欲得到的顶尖技术相比,这些被我“蛟龙摆尾”余劲扫中的雪兔尸骸的蝇头小利,又显得微不足道。
基于这个理由,我只好陪她在这片泥泞的密林里,迅速收集这些莫名枉死的雪白尸体。
看着前方身份高贵的女孩,竟无视烂泥溅身的狼狈,依旧兴致勃勃地捡拾梦幻素材的愉快模样,无形中为这“粗重单调”的工作,增添了某种充满缤纷色彩的乐趣。
尤其当我看见她直接弯下腰,撅着半裸的弹俏美臀,拾起雪兔的浪漫天真模样时,我今天尚未喷发的龙枪,刹那间竟不受控制地昂首挺立。
“喂!你站在那里发什么呆?还不快点帮忙捡!”女孩忽然转过头,脸色微愠地轻叱道。
“哦。”我望着她半裸乳球挤出的深邃乳沟,不由得吞了口饥渴的馋沫虚应道。
呜……真他妈的清纯可爱!要是能和她来一场友谊赛,不知该有多好?
想到这里,我不禁暗自纳闷道:“说也奇怪,为什么我所向披靡,征女无数的神手竟对她没作用!?照理来说,我刚才挑弄了她这么久,即使她天生性冷感或是个同性恋,神手的威力也差不多该发挥了,可是看她神色自若的神态,又不像强忍饥渴性欲的模样……难道我的神手失去效用了?唔,我看还是回家后,再找大奶贱奴证实吧。”
正当我边捡拾地上的白色尸体,边偷瞄女孩的丰乳美臀意淫时,我忽然觉得地面似乎晃动了一下。
起初我一位是魔力耗尽产生幻觉的结果,可是没多久地面又晃了一下,我才觉得事情不对劲。
可是女孩依旧扭着挺俏的美臀,飞快拾起雪兔丢进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大背包,似乎恍若未觉。
直道地上的湿泥“蓬”地溅在她稚嫩的俏脸后,她才抬起头,露出疑惑的神情对我道:“卡尔文,你又感觉到吗?”
我凝重地看着前方,点头不语。
只见地面随处的小水洼,逐渐产生似有若无的微小涟漪,随着震荡的幅度愈来愈大,地上水洼的涟漪愈来愈明显。
对于如此不寻常的诡异现象,我的神经倏地变得紧绷起来。
“卡……卡尔文,我……我们走吧。”从女孩颤抖的语气里,我也感受到她内心的恐惧。
其实不用她提醒,我早就想拔腿狂奔,但我的双脚却像坚硬的石柱般,陷在松软泥泞的林地里,随着我的心情不断往下沉。
深深吸一口气,双手用力好不容易将僵硬的双腿一一拔出后,我却因重心不稳而一屁股坐倒在地。
“喂!你快来帮我啦!”
循着声音往去,随即发现女孩露出惊愕的脸色半跪在地上,而那双无布料遮掩的修长美腿,这时竟微微颤抖着。
我吸了口气,强压下内心的惊惶,语带调侃道:“公……公主殿下,你不是很厉害吗,为什么怕成这样?”
话刚出口,她忽然脸色苍白地指着远处不语。
循着她指的方向望去,我看到怵目惊心的景象后,立即倒吸了口凉气。
之间远处应该是错落有致的参天密林,忽然受到某种巨大的力量摧残般,硬生生开出一条弯曲的大道,而道路的后方尽残枝断树。
借着从上而下流泻的阳光,我看见一团黑影在蒸腾的白雾中,由远至近缓慢移动,直道它穿越白雾,身形清晰地出现在我视线里时,我吓得当场跌坐在地上。
在前方大约二十公尺处,矗立着一尾比我腰围还粗,黝黑的皮肤上布满了红蓝色交错细纹的蛇身,下面生又粗壮高达的六肢,宛如六根坚固的支柱,支撑着它壮硕的身躯,再顺着蛇身往上看,竟看到了一颗比脸盆还大的“蛇头”。
但那根本不是蛇头,而是一颗老虎的头!
这是一尾有着虎头蛇身六足的庞然大物!
前方的女孩看到这头怪物后,立即发出刺耳的惊魂尖叫。
“啊!龙虎淫兽!”
我踉跄地走到她身边,以颤抖的语气问道:“那……那是什么?”
这时女孩不停地喘气,而她胸前半裸的乳瓜,也随着她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
她捂着胸口,嘴角颤抖着说道:“我……我在皇室图书馆珍藏的《奇幻生物百科图鉴》里看过,龙虎淫兽生性暴虐淫残,它的特征就是虎头、蛇身、六足,是传说中无属性的六阶魔兽,平常栖息于干燥的地底深处,专吃各种属性的晶石及动物……”
“那它有什么弱点,会不会主动攻击人?”
“我不知道……因为上面也只有记载这些内容而已。”
女孩话刚说完,我随即闻到一股腥臭的劲风朝我急扑而来。
在间不容发的危急时刻,我直接抱着女孩在泥泞的湿地上翻滚了几圈,堪堪躲过魔兽骤然发起的袭击。
翻滚的力道甫歇,我便果断地推开满身脏泥的女孩,径自跃向倏伸乍缩的蛇身,朝那颗巨大的虎头奋力劈出足以断木碎石的驭风神掌!
只可惜,没有风系魔法辅助的神掌,根本无法发挥出它的真正威力。不仅如此,当我的肉掌击打在坚硬的鳞片上时,非但不影响它后缩的速度,我甚至觉得这一掌仿佛劈在厚实的铁甲上,手上立即传来骨头碎裂般的疼痛。
“靠,真他妈的硬!”我立即捂着红肿的肉掌咒骂道。
骂声未歇,一颗比脸盆还大的火球陡然从虎头口中喷出,朝我急射而至;在此同时,它那强而有力的蛇尾,亦扫向仍未回过神的年轻女孩。
眼看比我大腿还粗的蛇尾即将扫中朵兰时,我立刻改掌为刀朝它飞身而下,并大吼道:“喂!小心!快闪呀!”
就在蛇尾扫中女孩前一秒,我的手刀及时切中它的尾端。
想当然而,我仓促而发的掌力,根本敌不过魔兽摧枯拉朽的劲道。
刹时,物体相撞发出“碰”地闷响,与骨断肢折的“喀拉”声在我耳边响起同时,我的身体居然不受控制地朝半空翻飞。
一时间,麻痹的手掌不到两秒钟,立即传来剧烈地疼痛,我还来不及呼痛,身后又响起“碰碰”撞击升,而我的背脊及后脑勺,再度传来一股火辣辣的灼痛。
不知是衰神今天找上我,或者死神决定收割我的小命?背部的灼痛尚未消退,一股强大的反弹力道让我有如脱弦的利箭,沿着刚才的路线反射回去,坠落于已经呈呆若木鸡状态的女孩脚下。
“快逃呀!”我用尽全身力气大吼着。直道这时,女孩空洞涣散的眼神才重新聚焦,随即发出尖锐刺耳的啸吟。
“啊~~~~”
魔兽仿佛有灵性般,听到女孩恐惧地尖叫声后,竟伸出淌这绿色唾沫的巨舌,舔咂这血盆咧嘴,露出猥亵的笑容盯这她。
没错!
它……它居然像一个遇到单身女子夜归的地痞流氓,露出令人感到不齿与恶心的猥亵笑容。
我趴在地上看这眼前诡异的情形,内心骤然涌其绝望无助的惧意。
“快……快逃……”这时我除了虚弱地喊几声外,已经无力再战。
唉,若不是先前和她莫名其妙打了一架,又越级施展禁招,我现在也不会如此不济。而眼下遇到这种情况,我也只能无奈地大叹,在没有真正成为绝世强者之前,做人处事还是保持低调一点比较好。
正当我无助地看着魔兽,发现它似乎以戏谑猎物的目光盯这我们看时,身旁穿着清凉泳装的女孩,陡然拔下别在头上,那只呈凤凰形状线条的金色发饰。
我绝望地趴在地上,看着她拿起发饰划破手指,将鲜血滴在镶于凰眼的水蓝色宝石上,然后嘴里喃喃念了一据我听不懂的话之后,马上将手中的物品丢向魔兽。
顷刻间,那件看似贵重的平凡发饰,竟变成一只和我身高差不多大的红眼金翅凤凰,展翅扑向龙虎淫兽。
之间金凰飞过之处,撒落一片火焰翎羽,而地上的干枝枯叶甫碰火翎,一触即燃,没多久,魔兽活动范围十公尺内,迅速形成一圈冒出熊熊大火的火海。
而身躯庞大的魔兽,在强敌攻击下不但毫无惧意,反而露出愤恨的目光,对着金凰发出价天震响的虎吼一声,随即超它喷出一颗巨大的水球。
细碎的火翎碰上巨大水球,当场发出红铁浸水的滋滋声响,同时泛起水汽上升地蒸腾白眼。
我趴在地上,目不转睛地看着魔兽大战的景象好一阵子,直到回过神后才忍不住惊叫道:“这……这该不会是传说中的‘血祭召唤术’吧?”
这时女孩紧盯着前方的战况道:“不是!这叫‘血灵召唤术’!它和血祭召唤术不同之处在于:血灵召唤术只需宿主放出几滴血,就可以召唤出封印在法器里的兽灵,而血祭召唤术并须将活物放在祭台上,宰杀后以鲜血为媒介,才能召唤出来自地狱的凶暴亡灵。这两种召唤术等级完全不同,造成的杀伤力更是天壤之别。”
说到这里,她忽然侧头瞟了我一眼道:“奇怪?你不是服装设计师吗,怎么会晓得这项禁术?咦?不对!你刚才破了我隐形战甲那招,似乎是魔武剑圣的成名绝技……啊!难道你?”
我吐了几口鲜血,露出无奈的苦笑道:“你别想太多!假如我是魔武剑圣的话,怎么可能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再说,我如果真是他的话,我有必要随便编个假名字骗你吗?”
“那么你……”
“我……咳、咳……我是他的徒弟。”
女孩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对我“哦”了一声后,就将视线移向魔兽激斗的战场。
我见她不再搭理我的空档,连忙把握时间施展自我治愈术,并静观远处战局的变化。
金凰的魔法铺天盖地罩下,而那头虎头蛇身的怪物,也不甘示弱地喷出一颗颗巨大的水球、火球、风刃、石块,辅以收缩迅捷的脖颈,强而有力的铁尾横扫,使得金凰虽然占了空中优势,一时之间仍无法对龙虎淫兽造成实质性伤害。
我看着一鸟一兽缠斗许久,但我面前的女孩,却不趁机施放攻击魔法增加胜算,不禁令我感到疑惑不已。
“公主殿下,你怎么不赶快施放风刃水箭之类的高阶魔法,尽快把那只什么魔兽杀死?虽然我知道你那只凤凰很厉害,可是能够尽早了结魔兽,让我们快点收工回家不是更好吗?”
想不到她听了我的话之后,却爆出一个令我忍不住吐血三升的答案。
“我……我根本不会魔法。”
我用左手抹去嘴角的血污、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道:“你……你不会魔法?那么刚才在水潭边,是谁不知疲累地向我狂发那些风刃、水箭,以及火球?”
只见她望着前方激斗的战场,头也不回地叹了口气道:“那全是隐形战甲的功能!如果不是你破坏它,我也不用冒着兽灵反噬的危险,贸然使用血灵召唤术了。”
听了她的说词,我终于相信穿上隐形战甲后,脸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百姓,都可以成为绝世强者的传言。
但问题是:要怎么样做才能做出这套,具有强大杀伤力的战甲呢?
尽管我想继续追问下去,可是以目前的处境来说,显然不适合探讨这个问题。
就在这个时候,清脆嘹亮的凤吟在我耳边响起,仿佛向陷入苦战的敌人发出胜利宣言,可是在火海里节节败退的魔兽,竟也跟着发出价天震响的虎吼,似乎向金凰回应“战斗不到最后关头,谁胜谁负仍是未知数”地顽抗宣示。
眼看我方胜利在望,但不晓得为什么,我的内心忽然涌起一股危险不安的预感。
蓦地,当高傲的金凰在空中盘旋转折,骤然收起双翼,化作一支冒着烈焰的火矢嗖地冲向魔兽时,怪物陡然以一对前脚支撑身体重量,然后巨大粗壮的蛇身反弓扬起,接着以坚硬有力的蛇尾由上往下扫压,将即将穿头而过的火矢,瞬间横扫出二百公尺外。
刹时,身形硕大的兽灵骤然消失无踪,而我旁边的女孩竟“哇!”地一声,从她嘴里吐出一滩鲜红的血液,然后就倒了下去。
“雪特!喂!你怎么啦!醒醒呀!”我惊恐地大叫,甚至用没有受伤的左手用力摇她,但女孩就是没有任何反应。
没想到原本胜券在握的战况,竟然在最后演出了敌人反败为胜的逆转戏码,令我原本兴奋不已的心情,瞬间荡到了谷底。
我抬头一看,只见获得胜利的魔兽,再度露出戏谑猎物般地得意笑容,朝着我们这里一步步逼近。
它每踏出一步,地面总会产生剧烈地晃动;而我的心情,也随着它逐渐接近的脚步,变得愈来愈沉重。
当那颗令人感到战栗的虎头,清晰地出现在我面前时,我也只能以无助绝望的眼神和它对看。
只见这头怪物侧头随意打量我一眼,接着就将视线放在我身旁,那名早已倒地,而且不省人事的女孩身上。
“法克!别以为你赢了,就可以肆意享用你的战利品!你可别忘了我还有战斗力。”说到这里,我也不管它听不听得懂,马上自言自语补充道:“只要你肯给我几天时间……”
随着话落,我的背后立即传来一道火辣辣的灼痛,整个人也随着巨大的扫荡力道顺势飞起,视野刹时变得宽阔起来。
放眼望去,原本青郁的高大林木,顿时显得低矮许多;而当我往下看时,那头怪物早已张开虎口,轻松地等待我这个急剧下坠的猎物,主动滑入它嘴里。
正当我万念俱灰,做好当它点心的心理准备时,恰好瞥见横躺在它身旁的女孩。
在这关键时刻,不晓得为什么,我内心忽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求生意志!
情急之下,我连忙在身上胡乱掏摸,希望能找出伤敌的利刃;直道即将应声入口的瞬间,我才从万用腰带摸出一柄闪着蓝绿光芒的短匕。
尽管只有两节手掌长度的短刃,和魔兽庞大的身躯不成比例,但我仍义无反顾地左手紧握匕首,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抵住右手的手肘,笔直地朝怪物嘴里刺去。
“雪特!即使不能让你死,我也不会让你太好过!”这时我进入怪物口中刹那的最后遗言。
【第四集完】#--iCMS.PageBreak--#很好看,期待第五集第五集 第一章 险境还生
我茫茫然睁开眼睛,看到眼前伸手不见五指的暗黑景象时,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喃喃道:“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直到我回过神,猛然想起先前的事,脑海不由得闪过一个念头。
“我死了吗?”
望着暗无天日的空间好一会儿,我忍不住喃喃道:“如果这里死后的情景,那么我还有其它感觉吗?” 。
答案是肯定的!
因为我不但感觉到全身上下,每根神经传来的痛楚,同时还闻到令人作呕的怪味。这股异味不同于所知动物排泄物的臭味,却比它们难闻千百倍!
唉……没想到我一进兴起的散心之族,竟变成有去无回的死亡之旅。
虽然此行让我遇到了隐形战甲的发明人—那个自称是朵兰?乌玛的服装设计师,同时也是苏里亚帝国的性感小公主,可是我既没喝到这碗呛辣的“酸辣汤”,也没套出那件战甲的完整制作技术,就意外落入了魔兽的虎口。
想到这里,我不禁用左手揉了揉肿胀的额头,慢慢回想起“临死前”所发生的事……
唔……我当时好像紧握手中短匕,抱着“为女捐躯”的必死心态,奋不顾身扑向龙虎淫兽的大嘴后,锋利的尖刃竟轻易刺入魔兽腥臭粘稠的大舌,并借助身体的重量,沿着它粗糙且冗长的舌头迅速往下滑落。尽管手中匕首的尺寸,在这只庞然大物的眼中,或许只是一根可以忽略不计的细刺,但这根细刺如果淬了剧毒……
我依稀记得把这把抹剧毒匕首,好像是师父在萨多姆林大道上救我时,从地上顺手捡来的“呈堂证物”,没想到却在危急时刻派上用场。
只不过,这把锋利的短刃向下切割一段距离后,我却因伤重力竭,而趴挂在魔兽凹凸不平的“舌毯”上。
正为自己从虎口死里逃生感到庆幸时,那条粗长巨大的湿舌,竟奋力上下甩动起来!
刹时,我这副孱弱不堪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了突如其来的晃动,手一松,整个人就顺着它的喉咙急坠而下,然后我就像杂耍团里的小丑般,在魔兽的肚子里不停地抛上抛下翻滚着,直到我的头不知撞到什么东西,然后眼前一黑就不省人事……
“弥留”前的片段往事在脑海里飞快闪过,我终于把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串连起来。
想着想着,那股闻之欲呕的恶臭再度窜入我的鼻息,令我不由得强忍喉头剧烈收缩,刻意压制把胆汁吐出来的干呕反应。
正当我闭气急着起来离开这里时,随即发现我竟无法站直身体。因为这个黑暗空间,除了地上泥泞湿滑不易行走外,稍微抬头就碰到上方的低矮硬壁,才是令我无法正常站立的主要原因。
我边爬边想:“奇怪?我听说人死了会先到一座巨大的地狱之门,等待审判者裁决后才决定这个亡灵,是否可以上天堂服侍孤苟大神?可是这条通往地狱的通道,为什么这么难走?”
蓦地,远处一道忽明忽灭的微弱光芒,顿时引起了我的注意力。于是我在好奇心驱使之下,但强忍身上各处忽麻忽灼的痛楚,朝着光芒消失处缓缓爬行着。
经过漫长而艰辛的爬行,好不容易爬出洞口哩,我的视野立刻变得宽广、清晰。
稍微伸展僵硬酸麻的手脚,但右手灼抽般的痛楚,又让我痛得不得不垂下手臂。
“唔、好痛呀!”
我眼角泛泪,捂着肿胀的右手,半跪着在地上惨号着;直到痛楚稍减,我才单手撑地勉强站起,然后随意打量目前所处的环境。
只见四周泛出如点点繁星般的微弱光芒,为这暗无天日的空间带来一丝光亮;我定眼一看光源处赫然发现,那些乍明乍灭闪烁不已地亮光,竟然是镶嵌于岩壁上的各色能量晶石。
倘若从它们裸露在外的部分判断,这里显然是一座蕴藏丰富晶矿的山洞。
天马行空望着满洞的晶石好一会儿,我才缓缓收回不切实际的目光。
可是当我不经意瞥见刚才爬出的“洞口”,却吓得立即瘫软在地,并且拼命挣扎着向山壁退去;直到北部触碰到坚硬的山壁,发出沉闷的碰撞声,让我退无可退,我仍坐在地上挣扎,心脏更是恐惧地剧烈狂跳,令我几乎喘不过气。
想不到我费尽千辛万苦所爬出的洞口,赫然是先前把我吞入腹中的“虎口”,而那双炯炯有神的虎目,此刻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我,让我当场吓得肝胆欲裂。
奇怪的是,不知过了多久,那双怨毒的眼神虽然紧盯着我,却没有采取更进一步行动。也因此,我惊魂未定之余,不禁为它怪异的行径感到茫然与疑惑。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惊骇的情绪也逐渐平息下来,但它自始至终竟动也不动,就这样与我遥遥相望地对峙着。
正当我坐在地上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左手胡乱触摸这际,恰好摸到一块手掌大的碎石。这时我为了消弭眼下僵持的压抑,决定先发制“蛇”!
看准目标后,我便使尽全力将手中的碎石掷出;虽然准头有所偏差,但仍击中了虎头的眉心,随即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响。
出奇地,这只令我几乎丢掉性命的庞然大物,受到这般无理的挑衅,依旧趴在地上对我怒目相向,却不见有所行动。
对于它有违常理的反应,我不禁纳闷道:“奇怪!它是傻了还是愣了?”
不过沉闷的声响才停歇,我正盘算下一步行动时,眼前的景象却突然产生异样变化!
只见那颗被石块击中的眉心,忽然生出无数条裂痕!尽管刚开始只有如小指般缝隙,可是过没多久,那些裂痕竟然一下子就以头部为中心往下崩裂,速度越来越快。几个眨眼的短暂时间,这只怪物竟在原地崩解,同时堆叠出一座宛如小山般的尸块。
看到这个怪异的景象,我心底的恐惧早已被满肚子的好奇所取代。我好不容易扶着山壁缓缓站起来,那座小山陡然由内而外,迸出刺眼的金黄色光芒,令我不得不眯起双眼,抬起手遮挡那四散而出的眩目强光。
直到光芒散去,我才把手放下,观看前方的动静。
只见堆积如山的尸块,不知怎么地竟然剩下原本三分之二大小,而且除了蛇皮之外,再也看不到包裹在里头的血肉及骨骼。
“不会吧?”
如此诡异的景象一闪而逝,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动静;就宫蛇皮所覆盖的地方,再没有出现刚才的刺眼光芒。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坐在地上思考好一会儿,我猛然醒悟道:“等、等一下!我……我会不会根本就没有死,而且还误打误撞将它杀死了?”
如果我真的活着……那么从我恢复意识起,到现在所见所触,所有感官知觉都得到合理解释。
“嗯……一定是这样……一定是……”
搞清楚状况后,我的心情也跟着轻松起来。这时我坐在地上喘几口气,等到体力恢复后才扶靠山壁缓缓站起;甩甩酸软的双脚确定可以行走,我便沿着山壁边走边仔细摸索起来。
由于刚才一时心慌,就没有深究这个山洞有多大,现在心神全然放松下,我环绕山壁走一圈再度回到原地,依照自己的步伐推算后,晓得这个地方非常宽阔。
光是山洞底部的直径,就足足超过五百公尺,更别说头顶上方眼力所及,仍未看透那些有如繁星闪烁的晶石光芒,因此我猜想上面的高度,应该超过三百公尺吧?
其实仔细想也是,那尾虎头蛇身的怪物身躯如此庞大,想当然耳,它的蛇窝当然不可能太过窄小。
想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既然它的身躯如此庞大,那么应该有一个非常大的入口才对呀,可是为什么我沿着山壁走了一圈,却没有发现任何进出的洞口呢?
尚未离开这个暗无天日的鬼地方,心中的谜团却越来越多,也让我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情又开始慌张起来,尤其当我想起那个性感迷人的小公主,脑海里陡然闪过一个念头。
“那个女孩究竟是生是死?如果没死又幸运获救的话,日后有缘相见时,她还会记得我吗?”
想到这里,我不禁自言自语道:“唔……不知道我在这里待了多久?”
一连串的问题得不到解答,肚子却忽然发出咕噜咕噜饥饿声,让我目前的处境更是雪上加霜。
我望着镶嵌在山壁上的各色晶石,不由得发出无奈的苦笑,“呵呵呵……现在我该怎么办?总不能要我吃这些彩色石头吧?”
绝望地坐倒在地,仰头望着上方宛如夜空的璀璨繁星,内心顿时感到无比唏嘘;刹时,一股难以言喻的寂寞感在心底油然而生。正当我万念俱灰,打算坐在地上等死之际,前方被蛇皮所覆盖的地方,陡从缝隙当中透射出微弱的金黄色光芒。
“那是什么?”
挣扎许久之后,我终于下定了决心。
“如果孤苟大神真的要我亡命于此,那我还有什么好冀望呢?就像大奶贱奴所说:‘出来混就没有什么好怕的。’哼!死就死吧!”
既然心无所惧,我的心情也豁达起来。
我深呼吸几口气,让自己心情平静下来后,便鼓起勇气大步迈向那座蛇皮堆叠起来的小山。
随手拾起一片蛇皮的刹那,我心中蓦地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
之前我用手刀劈砍在有生命的蛇身时,犹如劈中一块厚实铁板,可是现在入手的蛇皮,却在柔软中夹杂着一定程度的韧性,并不时散发出一股清凉温和的气息,让我原本郁闷烦燥的情绪缓和许多。
抚摸这块蛇皮好一会儿,我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奇异想法。
嗯……说不定这些蛇皮,可以成为制作防护衣的最佳素材呢!
想归想,但真要去做……我望着眼前高耸的尸山,一时间又不知该从何入手?到最后,我也只能望着这座“金宝山”叹息连连。
这时,金黄色的微弱光芒,又似有若无地从宝山里面透了出来,再度引起我高度地关注。在好奇心驱使下,我将这块蛇皮揣入怀中后,才开始进行挖掘工作。
我小心翼翼地搬动蛇皮,潜藏在底下的金黄色光芒也逐渐变得清晰耀眼,直到一个半人高的缺口出现在我眼前,我终于看到了光源的本体。
那是一颗散发出金黄色耀眼光芒,有如鸡蛋大小的圆形物体。
可是当我甫碰到这颗“金蛋”时,随即缩手大叫:“哇!好冰!”
没想到这颗绽放出刺眼光芒的怪蛋,竟然是—冰的!
而且是那种直接渗透到骨子里,令人牙关剧烈打颤的冰冷寒意!
不仅如此,这句“好冰”的话说出口后,我的嘴巴居然僵硬得合不起来。
“这……这也太夸张了吧?”
心念刚起,周遭的温度似乎骤然降低,而那刺骨的寒意,更是一下子从脚底迅速窜上脑门,令我不得不怀疑,我体内的血液是否已经凝结成冰?
于是,我就以这半弯腰拾东西的姿态,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如果说这情形让人感到不可思议,那么接下来发生的情景,就只能用“匪夷所思”来形容。
因为那颗会发光的冰蛋在我嘴巴大开时,竟然像有生命般地弹跳起来,而且还准确无误地送进我嘴里。
由于我的喉咙与金蛋尺寸差距甚大,所以当蛋身入嘴后,便硬生生地卡在喉头当中吞吐不得。一时间,那种被人掐住喉咙,无法呼吸的窒息感,令我不由得冒出一死求解脱的念头。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眼冒金星,几乎昏厥过去时,耳边忽然传来“喀啦”的冰块碎裂声响。当我感觉喉咙终于可以顺利吞咽时,我自然而然吞了口口水,结果冰冷物体在这项身体本能作用下,得以借着口水润滑瞬间流入肚子里。
直到金蛋完全入腹后,那股冰冻的冷冽寒意,令我当下打了个哆嗦。
我掐着喉剧咳了几下,轻拍胸口好一会儿,那股急冻般地冰意才稍微舒缓下来。
可是我才刚适应这股寒意没多久,肚子却又“轰“地猛然冒出一股暖流,令我刹时感到一阵错愕。”
不仅如此,这股不知从何冒出的暖流,并没有因为体温恢复正常后立即停止,它就像烧煮的开水般,在我体内窜流时温度越升越高,让我感觉自己仿佛才刚脱离了冰冷极地,却立刻被丢进了极热火山里。
这里乍冷乍热的感觉并不好受,可是我又只能被动且无奈地全然接受!
一时间,全身血液突然从冻结状态消融,并迅速流动起来。身体发生如此剧烈的变化,让我只想找把快刀迅速了结自己的性命—我再也不想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孤苟大神似乎想锻炼我的意志与耐力似地,它居然漠视我最诚挚的祈求,让我继续承受这种比“冰火九重天”更高等级的“特殊待遇”。
经过数不清次数的冷热交替洗涤后,我终于从痛苦昏沉的状态下,缓缓清醒过来。
此刻感觉自己仿佛经历一场大病,全身酸软无力,就连抬起一根手指如此简单的动作都办不到。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我感觉流失的力气重新回到身上后,我才从半蹲的状态下慢慢站起来。
经过一段时间适应,活动恢复知觉后的四肢,身体顿时有种飘升般的轻盈快感。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感受,不过这种神清气爽,宛如脱胎换骨般的身体状况,说实在话……还蛮不错的!
“咦?不对!我的手?”我讶然看着活动自如的手,不知该说什么。
不久前仍红肿疼痛,完全抬不起来的手臂,现在不仅恢复正常,而且感觉似乎变得更为灵巧修长。除此之外,我还发现我的视力……似乎变得更好了!
尽管墙上晶石的光彩依旧没变,但那些暗淡的光芒,此刻在我眼里看来,仿佛变得光亮柔和起来,还有,原本看不清对面的景物也变得清晰许多。
正因为如此,当我抬头环顾四周好一会儿,陡然瞥见对面山壁上方大约一百公尺外,好像隐藏了一个晦暗不明的洞口,倘若不是我眼力变好的话,我大概找到死也发现不了那个地方。
“说不定那就是出口?”我望着远处喃喃道。
考虑了许久,最后在救生意志驱使下,我便鼓起勇气,高举双手吟唱起来:“来去自由的风中精灵啊,请借助我属于你的力量,让我和您一起在空中轻松自在地翱翔吧!风翔术,飞!”
出奇地,当我吟唱完魔法咒语后依旧站在原地。
“咦?这……这是怎么回事?”
强压下内心的莫名惊骇,我不死心又试了几次,甚至退而求次,改用二阶的腾云术,但最后的结果还是一样—脚底无风!
尽管我能感受到这里充斥着各系丰沛的魔法元素,可是我为什么无法将它凝聚运用?
“应该是没有补充魔力值的关系吧?”
为了证实心中所想,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掰下几颗镶嵌在洞壁上的风系及水系魔晶石之后,随即拿了两颗坐在地上,闭目专心修炼起来。
坐下来不到五分钟,我骤然睁开眼睛,迟疑不定地看着手中的晶石大叫道:“为什么?为什么我无法吸收晶石的能量了?”
头一次遇到如此诡异的状况,我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不久前,我经历师父非人道地折磨手段后,才拥有四阶五级的魔法体质,达到初阶强者的境界,想不到我获得这项能力没多久,竟然又莫名其妙失去……这怎么不令我感到惊惧?
深呼几口气,努力让自己激动的情绪平静下一,双手紧握着魔法晶石,全神贯注地试着将蕴藏在里面的能量,全部化为己用。
这次我试了好久,但最后仍不得不宣告放弃。因为无论我怎么做,晶石里的能量仿佛与我隔了一道薄膜般,无法渗入掌心后归我所用。
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手中的晶石丢在地上,可是看了几眼,又不舍地将地上零碎的晶石拾起,顺手放入万用腰带,接着又走到“金蛇宝山”前取了几块蛇皮,这才拖着沉重的脚步,缓缓走向隐藏洞穴下方。
我抬头望着百公尺高的洞口,深深吸了口气之后立即从原地向上一跃。但身形甫起,我立刻发现不对劲!
以往施展逐波踏浪时,我一口气顶多跃升两公尺,可是我尽全力一跳后赫然发现,我这一跳起码超过五公尺!
这是否表示,我的武术修为又更上一层?
心念流转间,我三翻五跃,手脚并用下,几个起落转折,已经站在幽暗洞口所延伸出来的平台前。
刚才从远处看,并不觉得这个洞口有多大,直到我站在这里后,才发现竟然比我的身高高了好几倍,可是我从外往内看,里面却是一条往下延伸,似乎深不见底的漆黑通道。第五集 第二章 神秘花园
在洞口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救生意志战胜了内心恐惧,促使我快点步入山洞。
越往下走,不知为什么,里头的晶石越来越少,即使我眼力突然变好,仍无法看清前言的崎岖道路,导致我走到最后,不得不扶靠着凹凸不平的山壁,小心翼翼地往前行走。
一路蜿蜒向下走了好久,正当我感到沉闷烦躁的时候,一道柔和的光芒,忽然折射在前方转角的山壁上!
光明乍现,我再也顾不得脚下崎岖的石路,快速穿过幽暗的通道,直奔光源的方向。
当我一转过幽暗的山壁后,眼前的景物豁然明朗起来。
放眼望去,一大片茵茵绿草遍布于眼前无边无际的谷地,其中还掺杂了许多我根本叫不出名字的美丽花卉,仿佛置身于深远意境的画里,令我当下生出一股莫名的感动,久久不能自已。
心情愉悦地步出了洞口,我踏在柔软的草地,感觉仿佛踩在轻柔舒适的棉花堆上,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同时敞开双臂,呼吸带着淡雅花香的清新空气,先前内心积压许久的郁闷烦躁,也随着微风轻拂一扫而空。
尽管眼前的缓坡谷地看似无害,但我仍不敢掉以轻心!因为没有人可以向我保证,这里的环境是否真如表面所见般平静?
我抱着寻找可以回到小木屋方法的心态,在这不知名的地方,小心翼翼地翻越一座又一座的山坡,直到我饿得两脚发软,几乎要躺在地上等死时,前方目力所及之外,终于出现了一团仿佛建筑物的黑影。
我眯着眼睛眺望好一会儿,仍无法确定那里是什么地方,但在强烈求生意志驱使下,我坐在地上喘气,休息了约半个小时之后,才从地上缓缓站起,朝那团暗影急掠而去。
随着距离逐渐拉近,模糊不清的巨大黑影也跟着清晰起来。
我望着耸立于坡顶的高耸建筑物,惊喜地大喊:“城……城堡?哈哈哈,这下终于得救了!”
当我满心欢喜,全力施展提纵术朝目的地飞掠时,身后却突然冒出语气焦急的娇叱。
“啊……”
突如其来的声响,令我飞掠的身形不由得在原地转了一圈戛然停下,并凝神戒备朝声源望去。
但是当我看到拥有天籁般美妙声音的主人时,我便犹如遭到冰火酷刑般,全身僵硬定在原地,久久无法动弹。
眼前的女孩,一头过肩的银白色直发,柔顺地垂挂在鹅蛋型的圆润脸蛋上,黑白分明的明眸,若有似无地透出焦急中带着妩媚的神采,令我当下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目光下移,只见她微微隆起的上围,被一圈白底红紫边花朵编织而成的“花衣”包裹着,仔细一看骤然发现,她那身华丽鲜艳的花衣,居然是以花为布,以草茎为线交织而成,不但添增几分神秘与性感风情,更令我大开眼界。
视线循着花衣往下移,我看到她那无布料遮掩的滑嫩腰肢下,有一条同色同款,长度只到大腿根部的花裙,紧紧地包裹着女孩挺翘的美臀,以及所有女性视为禁地的私处,除此之外,女孩身上再也没有其它衣物。
尽管我对小胸部的女性没什么“性趣”,但是她对尖细的长耳,以及背后两对与蝴蝶相同形状的透明薄翅,才是令我看得目不转睛的最大原因。
难……难道她就是传说中的美丽妖精?
望着眼前性感迷人的女孩,我除了肚子不是传来饥肠辘辘的咕噜声外,内心同时多了一分渴望—内心情欲急需宣泄的渴望。
正当我盯着眼前的女孩想入非非时,她却再度轻启红润的朱唇,不停地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话。
在清脆的美妙嗓音下稍微回过神,我正好看到她薄嗔臊羞的神情。一时间,她那欲语还休的妩媚神色,令我心生荡漾之余,说起话也变得结结巴巴。
“呃……你……我……唔……不好意思,我迷路了。请……请问这是哪里?”
貌似传说中美丽妖精的女孩,听完我所说的话,双手忽然不停地比划起来,同时说着我听于心不懂的语言。
“雪特!她好像听不懂我的话?这下麻烦了……”我心里暗道。
想了一下,我特地放慢说话速度对她道:“请……问,你听得懂……我说的话吗?”为了能让她了解,我也善用肢体语言,伸出手指朝自己和她比划着。
只见她侧头看了我一眼,接着竟趁我不注意时,朝我迅速弹出一个墨绿色的物体。结果我还来不及闪躲,绿影就在眼前乍现即没,额头同时传来遭到物体撞击的闷响。
“噔噔噔”退后好几步刚站定,脑海里骤然爆出“轰”地巨响,接着就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我逐渐恢复知觉后,晕眩的沉重感还没消退,脑海立即响起清脆的娇叱:“喂,你听得到吗?”
甫听到这名话,我忍不住惊呼道:“啊!你……我?”
话刚出口,我不由得目瞪口呆地看着女孩。因为我说出的话,竟是原先她口中说出—我完全听不懂的语言!
“你……你是谁?你对我施了什么魔法,为何我忽然听得懂,也可以流利地说出你的话?”
“这叫‘语言同化术’……”女孩神情轻蔑地瞟了我一眼,“好了,现在告诉我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又有什么目的?”
“呃……我……”
甫听到从我口中说出的话,和自己以往熟悉的语言迥异,可是又明白所说的意思……这种情形,就像走在路上遇到一位肤色、脸型全然不同的异族陌生人时,他却用标准流利的本国语言向自己问路……唔,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形容。
我看着女孩,深呼吸几口气,让自己激动的情绪平复下来后,才期期艾艾地说道:“呃……我……我叫古奇?凡赛斯。请问这里是哪里?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这里是‘伊里亚谷地’,我叫依娃?坦卡拉?马嘉瓦德?木尔。对了,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我迷路了。”
女孩顿时瞪大眼睛,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说道:“迷路?怎么可能?没有特殊开户方法,普通人族绝对不可能顺利进入这个结界。你、你怎么进来的?”
“呃……这的确是个好问题,可是我无法回答你……”我顿了顿,表面上假装不经心,眼睛却刻意扫过那件性感的花衣,半开玩笑地说道:“嗯……那你能不能告诉我?”
“我……我也不知道。”出奇地,名字很长的女妖精,脸上竟闪过一抹尴尬的臊红。
没想到我只不过随口说说,她却把它当成一回事……唔,她是不是缺少幽默感,仰或天性单纯?
这时我侧头斜瞟女孩一眼,恰好对上她投射过来的目光。
只见她匆匆收回视线后,脸上骤然闪过一抹羞涩的绯红,令我不禁感到莞尔。
“她果真是一个不谙世故的天真女妖精。”我暗道。
“对了,你叫我有什么事?”
“叫你?”女孩疑惑地看了我一眼,那双水灵的黑色咕噜转了一圈,随即恍然大悟道:“喔,你忘了刚才你听不懂我的话……我叫你不要再往前走,因为那里很危险。”
我眉尾一挑,随口问道:“有什么危险?”
只见依娃忽然面露恐惧,指着远处的城堡道:“听说那里住……住着一个会吃人的怪兽,所以族里的长者警告我们,千万不可以踏入禁地的范围。”
“真的假的?”我抱持着怀疑的态度追问道:“你看过那只怪兽吗?它的长相如何?”
“呃……我没看到过。”肥胖症的女妖精摇摇头,露出尴尬且不知所措的神情。
见她一副不暗世故的清纯模样,一进间我也不知该说什么。
缓缓将视线远移,眺望那座被妖精视为禁地的城堡,我的心中不由自主涌起了难言的情绪。
原先我满心期望,抵达那座外观宏伟高耸的美丽城堡后,能够借此顺利找到回家的路,可是我万万没想到,那里竟是妖精一族望而生畏的禁地。
以往听到的传说指出,这些尖耳江薄翅的妖精们,拥有一种有别于我们人族的特殊魔法能力。
据说她们可以随心所欲运用各系魔法元素,而且不会产生相斥、反噬,进而爆体而亡的现象,属于魔法能力相当特殊且强悍的种族。
倘若那里真的是一处,连妖精们都视为危恐避之不及的禁地,那么我这个忽然失去文化活动能力的渺小人族,又如何战胜不知名的吃人怪物,顺利返回我所熟悉的家园?
想及至此,我不由得叹了口气。
“古奇,你怎么了,为什么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嗯……没什么……”我淡然地望了她一眼,忽然想到一件事,“对了,你刚才说这里是你们布下的结界,那么应该有方法让我离开这里吧?”
“唔……我不知道。”依娃又猛摇头。
雪特!你不要只会摇头好吗?看你清醒的神态,又不像吃了“迷幻忘忧菇”之后,除了不停摇头外什么都不晓得的痴呆样……
正当我积压已久的怒气即将爆发时,女妖精忽然惊叫道:“啊!我居然忘了可以带你去找卡迪娜长老,她应该可以解决你的问题。”
话刚出口,她完全不给我考虑时间,二话不说立刻抓起我的手,嘴里念念有词:“苏乌列里?依娃木尔里?风里里—起!”
来不及搞清楚状况,我的脚下陡然出现一道白光,将我和她一块儿包裹之后,立刻嗖地向上腾飞。
乍逢异变,我不由得吓得大叫:“救命啊!”
呼救声音犹在耳,仿佛只是一眨眼的时间,我已经感觉到身体正向下直坠,不仅如此,当我已经提到喉咙“放我下来”的字眼尚未说出口,脚尖已经接触到柔软的草地。
惊魂未定的我,脚掌甫接触到地面时竟不听使唤跪在地上,让我当场出糗。
“嘻嘻嘻,你好没用喔!我刚学会“腾云术”时,也没出现像你这种反应!”女妖精轻拍薄翅飘浮在半空中,以讥讽的证据嘲笑道。
我双手撑地,喘了几口气之后,也不甘示弱地反唇相讥道:“哼!如果没有人事先出声提醒,就将你拉到几十公尺的高空,你还能安然自若?打死我都不相信!咦?不对!”说到这里,我不由得惊愕地看着她,“你说……你刚才使用的是……腾云术?”
“对呀!”依娃依旧飘浮在半空中,背后的薄翅不停拍合,同时露出疑惑的神情看着我,“你有什么问题吗?”
惊魂甫定的我,拍了拍胸口,随口敷衍说了句“没……没什么”,可是我的内心却掀起了一股巨大波涛。
“腾云术”这个名词并不陌生,甚至还是我以前功力尚浅时,唯一能灵活运用的绝技。可是我熟悉无比的二阶风系魔法,和女妖精所施放出来的效果,简直是天壤之别。
即使我吟唱魔法咒语,施放四阶的风翔术,顶多缓慢地冉冉飘升,根本达不到一飞冲天的境界!而且我认为,纵然师父这等绝世强者在此,看到她仿佛炫耀似地夸张表现,应该也会咋舌不已吧?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她刚才所吟唱的咒语,早已超出我的魔法知识范围—完全无法理解的魔法咒语。
不过为了想赶快回到熟悉的世界,我拍拍胸口抚平内心的惊骇,深深吸一口气,压下五味杂陈的思绪后,连忙从地上站起来,对飘浮在半空中的女妖精道:“依、依娃,你……你不是要带我去找长老?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嗯,既然你已经恢复体力,那我们就走吧。”
她说完之后居然迳自拍打着身上的薄翅往前飞,根本不再理会我,望着逐渐远去的模糊倩影,我不由得边跑边叫道:“呃、依娃,你等等我啊!”
没想到,女孩对于我的呼喊却恍然未闻。只见她飞行一段路之后,忽然从空中降下来,然后踏着奇特的步伐,摇曳着翘挺的丰臀向前急行。我纵然拼尽全力,跑得气喘吁吁,却仍和她差了一大段距离。
也不知跑了多久,她忽然在一棵高耸入云的参天大树前停下,结果从后面苦苦追赶的我,看到她刹那间停顿的身影时却来不及收住脚步,就这么从后面直接撞了上去,意外将她扑倒在地,而我的嘴恰巧印在她那张粉嫩柔软的樱唇上。
顷刻间,一种麻痒的奇异快感,迅速从我的嘴唇扩张到全身,令我的大脑顿时陷入停止思考的状态。
刹时,一股飘飘然的感觉打从心底油然而生,并希望它可以永远持续下去……
直到我从那种快意兴奋的感觉回过神后,不知怎么地,我的内心却想要得到更多。于是我主动伸出舌头,试图撬开那张柔软的唇瓣,品尝贝齿的芬芳。
只可惜叩关行动尚未成功,我的舌头却传来一阵刺痛,令我双手自然用力向前推,并抬起头向后仰。
我捂着嘴巴,口齿不清地大叫道:“好痛啊!你、你怎么可以咬我!”
“你、你这个坏人,怎么可以对我做这种事!我……我……”依娃嘴唇上沾染一抹腥红,怒不可遏地对我大吼。说到最后,她忽然跃然跪在地上,接着就“哇”地掩面放声大哭起来。
“可恶!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却先说我是坏人,告诉你,我可是穆思祈大陆最有为青年耶!”对于女妖精受到屈辱的可怜模样,我心中不但没有怜惜,反而强忍着舌头麻痛,以及口腔里不断弥漫的咸涩滋味,紧握着拳头向她大吼,借此抒解积压已久的怒气。
或许我突然露出狰狞的面目吓到她吧,女妖精听了我的话之后,竟然呆若木鸡地看着我,久久不发一语,一时之间,我和她有如两只开战前的斗鸡般死盯着对方,眼中频频射出愤怒的目光。
过了不知多久,我终于受不了她羞愤的凌厉眼神,口齿不清地大叫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啊!”
被我一吼,女孩的眼眶瞬间布上一层晶莹薄雾,而且隔不到三秒便泪如雨下呜咽道:“呜……我……我好心带你找长老解决问题,想不到你……你竟然用这么卑鄙下流的方法对我?我……我……呜……”
看到她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我虽然于心不忍,可是舌头不断产生麻痛的感觉,又瞬间淹没那微不足道的侧隐之心。
“法克!你哭什么哭!现在受伤的是我啊,你看!”
说完,我主动伸出了仍淌着鲜血的舌头凑到她面前。想不到女孩看到之后,竟然露出厌恶的神情,并用力推开我。
“你、你走开啦!你的样子很恶心呐!”
不过,看似魔法高强的女妖精,体能却和她的魔力成反比。女妖精这一推非但没将我推开,反而被自己巨大的反弹力道,震得向后倾倒。
“哎呀,好痛!”
正当依娃细长的美腿大开,揉着挺俏的美臀叫痛时,我不经意瞥见因女妖精双腿大开的私密处后,我险些惊呼出声。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光滑无毛的密处,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她、她居然没有穿内裤。
女孩依旧美腿大开,旁若无人地恣意揉摸着裙下的美臀,似乎尚未发觉自己密处春光大泄的情形。
乍见如此旖旎美景,我当然不会傻到出声提醒,故意扼杀这难得一见的瑰丽风景。
嘿嘿!想不到这只美丽的妖精,竟然是一只出门不穿内裤的无毛妖精!唔,从她粉红紧闭的花唇判断,她应该还没尝过人生最美妙的滋味吧?嗯……不知道我的龙枪有没有机会帮她开穴拓径呢?
正当我目不转睛,默默欣赏女妖精裙下的春光遐想连连时,一声夹杂着疑惑与微愠的娇叱,猛然唤醒了我漫游于虚空的无心绮念。
“没……没什么……”
“那你为什么一直流口水?”
“呃……”我急忙抹去嘴角流淌欲滴的馋沫,随口编了个理由道:“要不是你咬到我的舌头,我也不会痛得把舌头伸出来。”
女妖精瞟了我一眼,以质疑的口吻问道:“这和你流口水有什么关系?”
“喔!既然舌头都伸出来了,口水自然会流下来嘛!”
“真的吗?”依娃一脸狐疑地看着我。
“真的啦”随着话落,我坦然挺起胸膛,摆出正义凛然的姿态,迎向她半信半疑的目光。
依娃认真地打量我好一会儿,才喃喃说道:“嗯……相信你应该没骗我。”
“我怎么可能骗你!认识我的人都晓得,古奇?凡赛斯是一名忠厚老实、刚正不阿、热心助人的有为青年,穆思祈大陆最具‘仁心强者’潜力的后起之秀……”
正当我鼓着舌簧,滔滔不绝吹捧自己,试图在她心中留下良好印象时,那棵高耸入云的参天大树后方,陡然响起愤怒的喝叱:“依娃,你怎么可以将卑微的人族带进村!”
话声甫落,年轻女妖精已然望着大树后方,带着恐慌的语气惊呼道:“啊!菲梦思长老!”第五集 第三章 冒险犯禁
等到依娃看见从树后冒出来的女子后,竟像做错事的小孩般,不知所措地低下头嗫嚅着:“我……我……”
这时我循着声源望去,正好看见一个看起来比依娃年长,唔……以人类的外表年龄判断约三十岁左右,可是美貌却和她不相上下的女子,正满脸怒气狠瞪着我。
虽然同样是银白色,但熟女的长发略为卷曲,再配上那张削瘦的脸蛋,以及那副冷酷的表情,看起来像座千年不化的冰山。刹时,一股冷冽的寒意在我心底油然而生。
若不是她摆出那张仿佛被人倒了几百万欧元帐款的臭脸,倒也不失是一名性感成熟的女妖精。尤其是那具被中空花式包覆的玲珑娇躯,经过我精准的眼力测量后,非常肯定她胸前那对软嫩半露的雪白酥胸……绝对比依娃还有料。
正当我眼睛飘来飘去,随意打量她姣好身材时,她却以极不友善的口气对我喝叱道:“你是谁?”
冷酷的言词带来刺骨的寒意,令我背后骤然感受到一股冰到骨子里的恶寒,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喂!问你呢,怎么不说话?”
“我……”一想到女妖精令人生畏的魔法实力,再望向这位实力深不可测的长老女妖精,我马上收回即将脱口而出的粗言秽语,改以示弱的态度说道:“你那么凶,我怎么敢说……”
依娃口中的菲梦思长老,先是以轻蔑地斜睨我一眼后,陡然露出惊愕的表情喝叱道:“咦?你、你身上怎么会有‘邪魔兽’的味道?快说!‘马爹利大魔神’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潜入木尔村又有什么目的?”
尽管我听得懂她说的话,却完全无法理解其中含意。
“呃……这位什么长老,我不晓得你说什么?麻烦你再说清楚一点?”
想不到这个不知年纪多大的老妖精,竟然隔空指着我的鼻子大叫道:“你还敢否认,刚才这里就只有你们两个人,而且我还看到你……要不是我及时出面阻止,哼哼……你说不定会对依娃不利!”
“我?我什么都没做啊!”我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但心里却想着:“唔……真要说对她做了什么,那也只有亲了她一下而已,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更何况以她如此高强的魔法修为,我怎么敢对她怎么样……”
“哼,你这个恶魔竟然还敢狡辩!我菲梦思?喀哈米雅?卡卡加耶?木尔,以奥黛莉女神名义起誓:在女神的见证下,容我借用您无上的法力,助我消灭眼前的恶魔吧!赫赫奇依鲁?亚坦加鲁?菲梦思木尔鲁?雷鲁—轰!”
熟女妖精甫吟唱完我难以理解的咒语,原本晴朗明亮的天空,刹那间竟然被一片厚重的乌云所笼罩,云层里还可以隐约看见乍明乍减的闪电。
蓦地!一连串闪电摩擦后,陡然发出沉闷的低吼声,震动平坦的草地。
对于突如其来的巨变,我在猝不及防下直接跌了个趔趄,顿时变得狼狈不已。不仅如此,我刚站稳,五条粗如手臂的闪电竟毫无预警地从云层窜出,准确无误地朝我当头劈下!
若不是我及时施展提纵术,奋力向旁边跃飞而安全地带,那么我肯定会遭受“五雷轰顶”洗礼,成为一具无法诉说冤情的焦尸。
“可恶!太久没练习居然打歪了!喂,拜托你不要乱动好不好?你这样左闪右躲,我很难打中你呐!”
听到这句话,我仿佛看见发出轰隆的厚重云层中,隐约出现几只宛若乌鸦的黑影,发出嘶哑的“咿呀”声,缓缓从云层穿梭而过。
“去!你叫我乖乖站好让你打?你当我白痴啊!”既然来者不善,那我也没有必要向她继续示弱。
“你!”
愤怒的喝斥声刚说出口,我就看见冷艳熟女妖精,竟露出狰狞凌厉的目光狠瞪着我。
在此同时,一直缠绕在她手臂上,被我视为无害装饰品的绿色藤蔓,仿佛一下子拥有了生命似地,忽然带着“嗖”的破空风切声,朝我疾射而来。
我还来不及反应,耳边就听到“咚”的沉闷撞击声,身体跟着晃了一下,差点跌了个跄踉。
“咦?这怎么可能!”变态长老突然发出夸张的惊呼声。
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从她夹杂错愕与疑惑的表情来看,我似乎安然无恙地逃过一劫。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可以抵挡我的戮鞭!”
“鹿鞭?我还‘龙虎神鞭十全大补酒’咧!你这个疯妖精!别以为每个男人都像你一样,喜欢玩这种变态的性游戏!唔……就算要玩的话,也应当是我当施虐者,而你当做我施虐的对象,让我好好鞭打调教才对啊……”
不理会我语带双关的讥讽言语,双眼早已喷出熊熊怒火的变态熟女,立刻对我发出高分贝的怒吼:“我不相信!有本事再挡我一鞭!”
随着话落,长老手中那两条幻化为长鞭的藤蔓,顿时宛如两条饥饿凶狠的毒蛇,以迅捷刁钻的角度向我挥扫而至。
我先前没有全神戒备,才会让她偷袭成功,现在无论熟女妖精是否出声提醒,我早就做好了完善的攻防准备。
也因此,当她饱含恨意的藤鞭破空而至时,我早已向旁横移转折,正好躲过这波绵延不绝的鞭浪。
熟女妖精见我躲过她的攻击,顿时露出惊愕的神情盯着我!
失措分神的神态不到三秒便一闪而逝,随之而来的是,缠绕在她手上的藤蔓化做无隙可趁的鞭浪,不断攻向我全身要害,不但鞭鞭有声,而且招招毒辣,完全不给我喘息反击的机会。
一时间,交错凌厉的鞭影,有如动作迅捷的灵蛇般朝我袭来,令我差点应接不暇。
尽管我现在无法施展魔法反击,但是武术修为更加精进下,我居然可以随心所欲地施展跃、闪、腾、挪与她缠斗。
倘若在被魔兽“吞下肚”之前,这些招式我虽然施展得出来,但每到关键转折处时总是无法一气呵成,因而成为我在武术修为上,极欲寻求突破的瓶颈。
如今因不明原因,让我修为更上一层楼之后,那些高阶武术施展起来,再也不觉得有任何滞凝难行之处。
每当我闪过含恨而发的“鹿鞭”后,只见被妖精长老鞭蔓肆虐后的草地上,全都留下一道道约小指粗,深陷约三十公分,宛如烈火焚烧过后的焦黑鞭痕,看得我触目惊心。
“假如被她的‘壮阳鞭’打到……”
稍微分神,耳边随即传来“锵!”的金铁交鸣脆响,接着下一秒钟,我的左手臂跟着产生如遭电击的麻痛。
“啊!痛死啦!”我捂着麻痹的左手,眼角泛泪地痛呼。
长相冷艳的熟女妖精听到我的呼痛声后,非但没有停下手上的攻势,反而像高高在上的女王般,露出施虐者的开怀冷笑,同时变本加厉地舞动手中的“壮阳鞭”,毫不留情地对我痛下杀手。
不停闪身腾挪,转得我头昏眼花,再也分不清东南西北时,背部陡然传来一道火辣辣的疼痛,整个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向前飞出约二十公尺后,我的身体立刻与柔软的草地,产生了亲密接触。
“喔……雪特!”
我无力地趴在地上大口喘息,心中同时问候变态熟女妖精所有亲属,以及她白云的先人—尽管我不清楚她的先人有几代!
当我咬牙暗自咒骂熟女妖精时,她却站在我面前得意地大笑道:“哈哈哈!你这恶魔,现在知道本长老的厉害了吧!”
变态长老见我已经没有反击能力后,才收回左手的墨绿色长鞭,可是缠绕在她右手的藤蔓,却无限延伸地朝我卷来。看样子,她有可能打算将我五花大绑,再拖回去慢慢炮制。
即使我非常清楚,若不起身反抗会落得何种下场,可是背部火辣辣的灼痛,又令我痛得站不起来。
眼看细长的藤蔓,有如一尾墨绿色的毒蛇般朝我袭卷而至,而我只能无助地趴在地上暗自撂下狠话:“可恶的贱精!我古奇?凡赛斯对天发誓,只要能逃出升天,将来我一定会加倍奉还今天所受的耻辱!”
正当我已不抱任何希望,趴在地上任她宰割时,一道沁心的香气陡然窜入我的鼻子中,耳边同时传来焦急的娇叱:“菲梦思长老,求你放了他!”听到这句话,我不由得惊讶地瞪大眼睛,转头望向声音的主人。
“依娃,你这是干什么?我要把这个卑微的贱人带回族里,请族长详细审问,你快点让开!”
“不!”年轻女妖精忽然挡在我面前,“菲梦思长老,假如你刚才有看到一切,那么应该很清楚……我……我已经意外和他订下了“血之契约”,所以我……我必须保护他的安危。”说到最后,她的神情显得坚定无比。
见到依娃突然出现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我不由得在心里嘀咕着:“奇怪?我什么时候和她订下什么契约,为什么我完全不晓得?唔……不行,这得问清楚!因为我可不想干那种“被人卖掉还要帮人数钱”的傻事……”
我尚未开口提问,那个长老却流露出爱怜与惋惜的目光,“依娃,你怎么会傻到和他订定契约?”
说到这里,熟女妖精的神色陡然一凛道:“不行,为了你的将来,我要把你一并带回族里,请族长想新方法解除你身上的禁制。”
我还来不及消化话中的含意,就看见她张开双手,抬头仰望天空,口中念念有词道:“奥黛莉拉,菲梦思木尔拉?暗拉网拉—缚!”
虽然我不明白她念什么咒语,但是从站在我向前的年轻女妖精,听到这句咒语后发出不小的惊呼来判断,这个变态长老,应该使出某种威力强大的必杀技。
当我躺在地上,看着冷艳女子的头顶,凭空出现一张色泽如墨,逐渐凝结成形的暗黑巨网时,挡在我面前的依娃也念念前词:“奥黛莉列?亚坦加列?依娃木尔列?炎列列—破!”
话刚出口,她又紧接着念道:“伊里亚里?坦加里?依娃木尔里?风里里—起!”
咒语刚念起,依娃立刻拉起我的手,在白光包覆及长老的咒骂声下,瞬间腾飞而起。
在我们身形消失前,我恰好瞥见依娃手中飞出一颗比脸盆还大的火球,笔直地撞上那张暗黑色的巨网……
忽上忽下的感觉甫起,我的双脚已然落地,而且在我尚未发出惊呼声时,依娃便抱着我急拍着身后的薄翅,吃力地向前飞行。
尽管背部仍感到火辣的灼痛,但身体在两团温玉软肉的按摩下,不止减轻肉体上的疼痛,我这颗脆弱心灵仿佛也得到了某种程度的抚慰。
她抱着我飞了一段路之后,忽然在一片美丽的花海前停了下来。
这时我不由得抬起头,偷瞄那张美丽但紧皱眉头的俏脸。可是看了好一会儿,仍猜不出她内心想什么?
正当我犹豫是否出声询问时,我的身后再度传来变态长老的咆哮怒吼。
“依娃,你别再往前走呀!你难道不知道,再过去已经属于‘坦加禁地’的领域,你快把手中的恶魔交给我,然后我们一块儿回去见族长吧。”
女孩听到这句话之后,早已紧锁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我心想:“喔!波鲁雪特!这个女孩真白痴,没事跑到这里干嘛?现在可好了,前有禁地勿入,后有变态女妖精追杀……换句话说,我无论怎么选都没好下场!呜……我为什么这么倒霉啊?”
面临两难的抉择,我认为若站在依娃个人立场,她如果选择乖乖束手就擒,似乎对她比较有利—至少她还有活命的机会,可是万一她选择带着我,两人就这么没头没脑冲进那个禁地,这样一来不单是我,就连她都可能遭到不测!
经过一番天人挣扎,权衡下得失后,我正打算开口叫她放我下来时,却看见她迷人性感的红唇抿了一下,接着竟双手抱紧我,拍打着薄翅飞腾而起,犹如离弦的快箭般猛然向前冲!
“啊!依娃!你快回来!”
上一秒钟,焦急的惊呼声犹然在耳,可是下一秒,我忽然觉得身体仿佛撞上一层看不见的透明薄膜。
还好,这股巨大的冲击力就像龙枪破处般,刚接触到薄膜时稍微受到阻力,接着耳边刚听到“啵”一声,我们两人便顺利地穿越过去。
当我和依娃一起冲入菲梦思口中的“坦加禁地”后,除了刚才的奇异感觉外,我发现这里和外面并没有什么两样。
天空依旧是晴朗的蓝天白云,周遭同样是一幅宛如人间仙境的画面,而且除了我们两人称为可以动的活物外,再也没有其它生物活动的踪迹或声响—即使那个对我们骂骂咧咧的变态长老,也见其“妖影”。仿佛我现在所待的地方,赫然变成了只有我和依娃存在的两人世界。
如果,硬要说有什么地方不一样?那么只能说我的身体……嗯,似乎有些不寻常?唔……应该说,我的状况变得好极了。
后背以及手臂被鞭子所伤产生的灼痛,在穿越这道看不见的障壁后,竟然全都不药而食不越!
不仅如此,当我好奇地举臂察看时,发现原本焦黑应该会留下永不抹减的伤痕,此刻却完好如初,完全找不到任何伤口—哪怕是淡淡的伤痕。
只不过我没问题,却不代表和我一起的依娃也安然无恙。
打从我们一进入这个禁地的范围之后,她居然两手一松,迳自跪坐在地上,纤细修长的十根手指,则紧捂着那不算丰满的上围;别外,那张令人望之失魂的俏颜,则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历经刚才的生死磨难,加上她极力维护我的安危的行径,令我先前对她产生的怒意,都随着微风吹拂消散于四周空气中。
既然对她没有敌意,那么我就自然而然地走到她身边,出声关切道:“依娃,你怎么啦?”
“古……古奇……我……我好冷……好难过……”
我看着她脸上露出的痛苦神情,再摸摸手臂脸颊好一会儿,不禁纳闷道:“冷?不会邰,我反而觉得越来越热呢!”
虽然嘴里这么说,可是看到她紧抱着身体瑟缩在地上,接着发出仿佛掉入冰窟般,牙关不断互击地“嗑嗑”颤音,又不像装出来诓骗我的样子。
为了印证她所说,我小心翼翼地靠近她,并伸手轻碰她的柔荑。直到冰冷的玉手紧握在手里,我才相信她所言非虚。
就在这个时候,她竟趁此机会,顺势将收拢薄翅后的纤细娇躯靠在我怀里,似乎想借着我火热的身体,为她驱赶身上的寒意。
刹时,柔若无骨的娇躯入怀,尽管我觉得冰冷僵硬,但是从她身上自然散发出沁心脾肺的幽兰体香,不时地钻入鼻息里时,一股熊熊的欲火从我下腹燃起,倏地窜升到脑后门,我的下体也同时发生了惊人变化。
我躁热饥渴的嘴唇,自然而然吻上那两片微微颤抖发白的唇瓣,然后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则缓缓摩挲着她赤裸的背脊,给予她适切的温暖,帮助她驱散体内的寒气。
出奇地,我这次大胆的行径,她不但没有丝毫抗拒,反而主动伸出散发淡然香气的丁舌迎合,追逐我火烫的大舌,让我悬在胸口的紧张情绪,直到这时才真正放松下来。
当一名女性卸下心防,愿意和男人忘情激吻时,就表示她已经做好准备,默许另一半可以再更进一步,甚至完成身心破例地完整性爱行为。刹时,久违的奇异快感上涌,则早身经百战的我,当然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于是我引导她生涩的香舌,一分一寸地滑进我口中,与我大玩湿润舌吻的激情游戏;在此同时,我那只原本握住冰冷柔荑的左右手,此刻已经悄悄松开,转而隔着她那身看似脆弱,实则牢靠的花衣,轻握其中一只坚挺小巧的玉峰。
哇!她不但没穿内裤,甚至连内衣也没穿耶!嗯……虽然这对椒乳的手感比艾美差了许多,不过看在她是女妖精的份上,唔……管她胸部是大还是小,先解决“小奇”的问题比较重要。嘿嘿……话说回来,不知道这世上,还有没有其它人和妖精交过手?如果没有,那我不就是穆思祈大陆上第一个和妖精发生关系的男人吗?哈哈哈……
尽管脑海里绮念纷陈,我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因此而停下来。
时重时轻地抚弄、揉搓她那对不算丰满的酥胸时,由于隔了一层花衣,所以总觉得少了一份入手滑溜的真实感;然而,那颗挺立于乳尖不安份的蓓蕾,在我刻意搓捻逗弄下,没多久就硬挺起来。而且我从她急促的娇喘,以及绯红的脸颊来判断,晓得眼前这颗羞涩的蜜桃已经成熟,就等待我这个有缘人将她采摘,然后细细品尝个中的美妙滋味。
把玩那对小巧的椒乳好一会儿,我才将她轻轻放倒在柔软的草地上。
原本我想趁她迷离期盼的眼眸下,动作斯文地拉下那件连身花衣,亲吻那对不会见过的酥乳,可是没想到拉扯了半天,竟然无法将那片只遮住前面的花衣拉下。
情急之下,我不由得加重力道拉扯,可是却意外造成花飞草散的结果。第五集 第四章 妖精献身
当缤纷的花瓣缓缓飘洒落地之后,一具令人口水直淌的雪白赤裸胴体,随即暴露在这无声空间的茵茵草地上。
虽然我不喜欢辣手摧花的卑劣行径,但理智早就被满脑子性欲淹没的我,再也顾不了那些狗屁道德礼节。
看着女孩臊羞的脸蛋,与那对如倒扣瓷碗的酥乳上,两点挺立粉嫩的嫣红。无形中成了雪白如凝般的肤色,最抢眼且鲜明的对比,同时也挑起了我内心炽热的欲望。
于是我趁着她急促的娇喘声中,一口含住了乳尖上的可口蓓蕾,舔拭那朵嫣红上的淡淡乳晕,此刻空出的双手,分别伸向另一个颤抖的酥乳,以及两腿之间那道紧闭的花唇。
顷刻间,单手盈握,完全掌握住小巧挺立的乳球,剑指虚探,指尖上很快就沾染一层湿濡的淫浆蜜液。
对于她前后两极化的反应,我虽然感到困惑不解,但是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我再不采取行动就对不起那名正躺在地上,等着我采撷处子红丸的依娃了。
这时,我不经意想起以往流连于风月场所,听到在自家店门门口拉客的莺莺燕燕,对那些徘徊于店门前的客人,嗲声嗲气说出经典台词:“嘻嘻,帅哥……能够让你宽心抒闷的女孩可遇不可求,所以心动不如马上行动唷……”
蓦然想起这句话,我立即以最快的速度除去全身衣物,露出令我自傲的壮硕体格;而胯下期盼霖滋润的饥渴龙枪,此刻正翘首挺立,展现它睥睨天下的霸气。
虽然感觉它的尺寸似乎不太对,但是在炽烈情欲催促下,我也无暇去深究当中的蹊跷。
这时我动作老练地分开女孩的双腿,将坚硬挺拔的龙枪抵住她紧闭的花唇,借着她汩汩而出的蜜液稍做润滑后,以拇指及食指分开她的唇瓣,然后将枪头缓缓挤进那未经开垦的紧闭通道,为她举行真正的破处仪式,从此成为完整的“真女人”。
“古……啊……痛……”依娃皱着眉吃痛地喊道。
之前无论帮郝莲娜或艾美开苞破处时,由于当时我们的关系处于……嗯,有点像敌对状态,再加上我愿意和她们做爱,只是基于“同袍”情谊,为她们宣泄积压在体内欲火的心态,并没有掺杂其他感情成份。
可是对于这个被我压在下面的赤裸女妖精,不知为什么,我居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怜悯之情。
为了舒缓她身心遭受的痛楚与煎熬,我特意边亲吻她的耳珠,边在她尖长的耳边以挑逗的语气安慰道:“依娃,你两腿尽量张开放轻松,忍一下就过去了……”
这句话才刚说完,我立刻吻上她的香舌,同一时间,下半身稍微向上弓起后猛然向下一沉,在她扭曲痛苦,眼泪直流的表情中,硬生生挤进那道狭窄难行的深幽花径。
“呜……唔……”
尽管我知道她很痛苦,但压在她身上,帮她进行破处仪式的我也不好受,因为坚硬的枪头刚紧闭的花唇,立刻遭到一层隔膜的阻挡,让我无法顺利冲破那道仍负隅顽抗的玉门关。
刹那间,枪头传来紧箍的感觉,令我忍不住出声大喊:“啊!好紧啊!”
在此同时,我胯下的女孩也跟着发出“啊!好痛啊!”的高分贝惨叫声,而她的下半身,也伴随着哭喊声不停扭动挣扎,似乎想阻挠我完成如此神圣的仪式。
只可惜,拥有强大魔法修为的女妖精,本身的力量却无法与我匹敌。
于是乎,一方面为了宣泄积压在体内的欲火,一方面也想尝试女妖精的滋味,因此我不得不仗着身体优势,双手紧扣她看似纤细易折,实则柔软有力的腰肢,在她尖细的耳朵旁,说声“依娃,放轻松”之后,随即吻上她鲜红欲滴的樱唇,同时我顺势弓起身体,然后将龙枪稍微退出洞口后,便向她那紧闭的唇瓣,用力向前挺进。
与不久前才穿越禁地结界的感觉般,龙枪甫接触到薄膜时稍受阻力,但耳边隐约传来“啵”地轻响刹那,胯下那根粗壮火烫的枪身,已愤然而起没入了女妖精那道尚未开垦的深幽花径里。
直到这时,我才吐出一口浊气,然后带着欣喜的语气道:“呼……依娃,恭喜!你终于成为真正的女人了。”
话刚出口,我骤然瞥见一颗晶莹的泪珠,伴随着女妖精的呜咽声,从她紧闭的眼角悄然滑落。
不知为什么,我看到她梨花带雨的悲伤神情时,内心竟涌起一股夹杂着兴奋与怜惜的特殊情感。
“呜呜呜……古奇……痛……痛死了……”
望着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苍白脸蛋,我自然而然将她紧拥在怀里,爱怜地亲吻她眼角的泪珠,轻拍她白晳滑嫩的背脊道:“依娃,你别哭了嘛!经过这一关之后,你就成为真正的女人,应该要开心才对啊!”
“呜……呜……”女孩依偎在我怀里,不断发出呜咽的抽泣声。
“依娃,你快看!”我故意扶起她赤裸的身躯,示意观看我们紧密贴合的下体,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不出我所料,当她循着我的指尖,看到肉人效命的地方后随即停止哭泣,并带着好奇与惊讶的目光,看着两人紧合的下半身。
“这……怎么会这样?”
“呵呵呵……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我把龙枪插入你的玉蚌,最后的结局就变成这样啰!不然你还想怎样?”
依娃别过头,脸上浮现臊羞绯红的神色,嗫嚅道:“我……我不知道……”
“嘿嘿嘿……你不知道没关系,我可以慢慢教你,让你成为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的性感女妖精……”我嘴角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
呵呵呵,假如能彻底征服这个心智单纯的女妖精,想办法将她培训成听话的性奴……
想到这里,我一直“暂放”于女孩体内的龙枪,趁她分神之际悄然抽出,紧接着狠狠插入,令她再度失声痛呼。
“啊!痛……痛啊……”
既然最重要的人生关卡过了,那么我得把握机会,尽快让她体会到做爱乐趣,为我往后“性福”人生,铺陈美好欢愉的道路。
因此,我这回无视她抢天呼地的哭喊,直接挺动地强而有力的下半身,为她疏通滞塞多年的紧窄花径,开垦这块美玉良田。
拥有丰富实战经验的我,将多年学得的经验尽数用在她身上,享受欢愉忘情的鱼水之欢。
我以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轻插慢送好一会儿,接着就将她娇小的身躯翻转过来,一手紧扣柔软但有力的腰肢,一手抓住一片不断搧合的透明薄翅,改以背后交的姿势,在她那流淌着鲜红处女血的花径里旋、磨、绞、顶,细细体验、品尝这碗千百年难得,可遇不可求的梦幻传说逸品—“美鲍精力汤”。
“呜……古奇,放开我!很痛……”
话声甫落,依娃随即抬头后仰,单手后伸,试图推开我紧扣腰臀的手臂。
从十五岁脱离“处男去死团”开始至今,已经通过性爱调教师公会测试,又拥有丰富驭女经验的我,即使和我不属于同一个种族,但我认为只要同为雌性生物,应该都有相似的生理反应吧?
于是我抱着“人同此心,心同此理”的想法,在面对女妖精出现这种欲拒还迎的举止时,我立即将沾着处女鲜血的龙枪稍微向后退出,改以轻碰点触,小幅度挺动的方式,在她刚破身不久的紧窄通道里缓缓抽送,一方面减轻她的痛处,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早点让她适应我龙枪的尺寸,避免日后发生“枪套”与“枪身”不合的糗态。
以背后交媾的姿势,在依娃逐渐敞开的牝户驰骋数百下之后,她原本狂扭挣扎,躁动不安的俏臀终于趋于平静,仿佛已经适应了破瓜带给她的痛楚后,我抽送的力道才慢慢加重起来。
“嗯……古奇,求你……别那么用力……会……会痛……”
虽然依娃嘴里这么说,但是她挺翘的美臀却配合我抽插的节奏,时快时慢地扭动迎合着,与她甫破身时发出凄厉惨叫的情形截然不同。
捕捉到女妖精口不对心的行为,你不由得暗自冷哼一声,缓缓抽出粘腻湿滑的龙枪,将她推倒翻转成侧身后,一鼓作气地插入那道微微洞开的蜜缝里。
“喔……好……好胀……又胀又痛……”依娃皱着眉头轻呼道。
“是吗?那你就让我多插几下吧,等你完全适应我的尺寸后,不但不会痛苦,反而会觉得非常舒服……”我一手把玩女孩仿佛发育不良的“贫乳”一手拉扯她背后的薄翅,发出满足的赞叹:“唔……依娃,说实在话……你那里真的好……好紧……夹得我好舒服啊……”“古奇,求你别……别扯我的翅膀,啊……轻、轻点……”
见她噙着泪水,半眯着眼哀求的模样,当下激起我潜藏内心已久的欲望。
嘿嘿嘿,现在正是培训小妖精成为性奴的最佳时机……
这个念头一闪而逝,我边抽送边道:“嘿鄙……不扯你翅膀难道要扯你后腿?告诉你,我这个未来的仁心强者,可不会干如此残暴的行径,不过呢,你这两对翅膀真漂亮啊,如果我将它拆下来挂在家里的墙壁上,应该会很好看吧。依娃,你认为呢?”
“不可以!绝对不行……否则我会……喔……”
“会怎么样?”胯下粗大的龙枪,在她的花唇里用力顶了几下。
“我……唔……我会‘元力’尽失……啊……”
贫乳女妖精忽然发出高亢激昂的尖啸,她那娇小的胴体,也随着啸声起伏产生剧烈的颤抖,令我积存在全内已久的浓浆,一时间竟不受控制,在她未经他人开采过的花心深处轰然爆发。可是没想到我那火烫的浊精,在她温热的花芯尽情激射时,那具颤抖的娇躯又一次上下疯狂扭动起来,并且从嘴里再次发出更高亢的尖啸。
“啊……”
“喔喔喔,拜托你小声一点好不好!我知道你现在很爽,但也不用叫这么大声吧?耳朵差点就被你震聋了……咦,你怎么啦?”
看到她躺在地上,两眼紧闭不语,仿佛死去的模样,我吓得连忙抽出爆发后的半软龙枪,摇晃她的身体大叫道:“喂!依娃,依娃!你醒醒啊……”
我叫了几声,但她除了身体不时抽搐颤抖外,再也没有其它反应。
“不会吧,郝莲娜体力虽然差,经常被我干晕过去,可是也没这么差劲……雪特!喂,你千万别被我干死啊!”
尽管嘴里骂骂咧咧几句,但为了往后的“性福”生活着想,我马上将她抱了起来,硬把她合起来的薄翅拉开摊平,让她得以仰躺于地,这才吸了口气,右手捏住她小巧坚挺的俏鼻,左手掰开她紧闭无血色的苍白唇瓣,对她施行“呼吸还魂术”。
尽管我在学院当学员时经常打混摸鱼,但只要我认定属于非常重要的课目,绝对抱持着严肃正经的心态认真学习,而野外求生训练课程中,我最重视的就是这门教导“口对口人工呼吸”的实用技巧。
只不过,刚进入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第一年,我尚未开发出神手的威力,加上我对男女之间的性事又处于懵懂时期,也因此,即使我第一个实际演练的对象是同班的女性学员,我仍抱持着严肃正经的态度,按照教官指示操作。
还记得当年修习《宗教人文学》课程时,那位拥有“牧教“职衔的兼任教官曾说:“……智慧贤者—加里曼丹?卡达尔,曾说过一句充满智慧,值得我们省思探讨的至理名言:‘人饥已饥,人溺已溺。’它的意思是说,当有人陷于危难急需求助时,只要自身有能力帮忙的话,应不分性别亲疏,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求助……”
之所以牢记这句话,全是因为在我即将迎接自己第十五个生日的前四个月,遇到了我生命当中,第一个对她产生好感的异性—某位小我两岁的贵族千金。
如同坊间常见的爱情小说里的桥段:一个没有后台背景,长相能力又不出众的傻小子,忽然喜欢上一位拥有显赫家世的千金小姐。而这个不知人情世故的傻蛋,为了能和心仪的对象在一起,便使出浑身解数,不断出奇招让女孩注意到他;接下来,这对处于青涩懵懂年龄的小俩口,就在爱神盲目摄合与见证下开始交往,偷偷摸摸谈了三个月的恋爱……
既然最常见的老桥段,那么这段纯恋的结局……当然不是那种“年轻有为的平民与家财万贯的富家女,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的肥皂式欢乐喜剧。
那一年,我这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傻蛋,终于献出了处男的“清蠢”初吻!
可是这无法用语言文学形容的亲吻,却是我用命换来的。
因为当年我被身为贵族的情敌,与他找来助拳的同伙揍到昏死过去,把我“打包”丢进学院后山的“莱茵湖”之后,便和那些共犯头也不回地迅速离去。
这种行为只要明眼人都知道,他企图制造出我意外落湖的假象,借此掩饰他所犯下的罪行。若不是我的初恋女友及时赶到,并要求她的贴身奴仆跳湖救人,并且在众目睽睽下,对我施以呼吸还魂术,终于将我这条贱命从死神手中抢回来。
当年若不是她展现了不分性别亲疏,众生平等的伟大行径,那么“古奇?凡赛斯”这个名字,或许只是一名在喀得尔皇家学院里,留下入学纪录的默默无闻学员罢了。
一个不算初吻的初吻,幸运地让我捡回一条命,同时也结束这段没有发生性爱关系的“蠢蠢”恋情。
至于故事当中的女主角,事后听说那位告诉我“初吻事件”始末,而且交情与我还不错的奴仆说,女孩刚庆祝完十六岁生日那天,就嫁给了那个想置我于死地的情敌,婚后隔年便为他生下了一个女儿。
我不晓得她嫁给那个杀人未遂凶手,是出于自愿或遭到胁迫,抑或只是那些贵族世家们,为达成某项利益之下的牺牲品。
总而言之,这些对我而言都已经不重要,当然也就无心深入探究事情的真相。
套用《爱情告白经典名句一百则》里头,第二十一则爱情告白名言:“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虽然星辰无寿,但只要和你相拥片刻,我觉得已胜过星辰之寿。”
这份青涩恋情的结局虽然不完美,但至少我拥有追求她的过程,以及两人谈恋爱时的甜蜜回忆……这段经历对我来说,就已经不枉此生。
话说回来,提到这项急救方法,我忽然想起当年有个喜欢穿着紫色武斗服,将一柄长约一公尺风系音叉正插于背后,脑袋上方恰好露出音叉的倒三角形叉头,脸上总是露出傻憨笑容,身材矮胖的白目天兵学员,他就曾举手向教官提出一个令人莞尔,但我个人却觉得非常无聊的问题。
“教官您好,我们不是已经学过‘自我治越术’吗为什么还要再学这种看起来,呃……有些恶心的急救技巧?“”
“丁丁学员,你能提出问题就表示你已经进步很多—虽然你每年都会问相同的问题……”教官顿了顿,以犀利的眼神扫视我们一眼,依然面无表情地继续说道:“但各位学员,你们要牢牢记住本教官现在要说的话!”
说到这里,他故意清咳一声示意众人注意后,才声如洪钟地轻吼道:“虽然能进入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就学的人,都是万中挑一的优秀人才,尤其是你—丁丁!但你们也不要忘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学会,并自行修炼‘自我治越术’。教官在这里告诉各位学员,想成为一名优秀军人,除了想办法提升个人修为,学习领导统御等各项军事技能之外,更发懂得济弱扶贫的道理……”
个性叨絮的教官一打开话匣子,便滔滔不绝地为我们进行了长达约三十分钟,却没什么重点的机会教育。
好不容易挨到教官说得口干舌躁,他终于下了总结:“……学院里教授的课程,对各位来说,或许不是全部都有用,但你们趁着仍具有学员身份时,尽量多学就对了。万一皇朝真的要徵召你们上战场打仗,某些你们目前认为没有用的技能,说不定日后就变成最实用的保命绝技……”
想不到教官昔日叨絮言犹在耳,今天果真让我派上用场。
这时我按照标准的救治步骤:捏紧鼻子,然后往依娃的嘴里用力吹一口气,接着横跪在她身旁,双手交叠,十指紧扣,平放在她肋骨最下缘称为剑突的地方,缓压十五次……重复进行了好次轮急救程序,但她的症状从始至终都没有改善。
随手抹去额头的汗水,心里又气又急之下,我忍不住破口大骂道:“波鲁雪特!已经做过这么多次,为什么依然不见起色?难道妖精的身体结构和人族有所差别?”
不甘心又重复做了三轮急救程序仍未见成效,我终于选择放弃这项急救技巧,整个人向后倾倒,双手后撑于地,边喘气边观察那张毫无血色的俏脸。
过了好一会儿,见她微微隆起的胸口仍无呼吸起伏的现象,我不禁纳闷道:“奇怪,虽然我以前上过这门课时,偶尔会偷摸女学员的胸部,但等到正式操作时,我和女学员嘴对嘴的时候绝对没有敷衍偷懒,我不但与她的嘴巴紧密结合,保证没有空气跑出来,而且为了测试她的反应,我更不顾形象地伸出舌头,随时搅动女学员的香舌,确定她一直处于清醒状态……难道我的方法用错了?”
仔细观察依娃赤裸的胴体好一会儿,接着闭上眼回想教官当初说的急救要领后,我骤然睁开眼睛,用力拍着额头大叫道:“啊!我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了!”第五集 第五章 城堡探险
猛然领悟到个中关键,我连忙将依娃摆成侧躺姿势,接着将射精后半软的龙枪努力搓硬,再次插进仍流淌着夹杂处女鲜血与浓稠白浆的蜜穴,深深吸一口气后俯身紧吸她苍白的唇瓣,顺势吐出含在嘴里里的空气,同时右手中指也用力插入她仍未开发过的后庭。
刹时,怀里的女孩突然睁大眼睛,一脸幽怨地看着我。
对于她出现如此奇怪的反应,我虽然当下感到纳闷不已,但转念一想,只要能够让她醒转过来,我也就不以为意。可是没想到我欣喜地松开嘴时,依娃却放声大叫起来。
“哇!好痛啊!快把你的东西拿出去啦!”
“什么?”
“就是……就是你插在我下面的东西啦!”
“呃……喔……”随着话落,我讪然地将龙枪及中指抽出。
“唔……好痛啊……”依娃双手捂着前后禁地,眼眶含泪地狠瞪我一眼。
好心把人救活,却换来充满咒怨的白眼,我不禁微愣一下;很快回过神后,我便声色俱厉地吼道:“唉!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救活,没想到你不但不知道知恩图报、以身相许,反而把我当成罪无可赦的大恶人看待,难道这就是你们妖精族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吗?”
“呃……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我立刻打断她的话,“看样子你应该洞了。既然你这么不喜欢我,那么我们就在这里分手,各自找路回家吧。”
“不可以!”依娃急着抱住我的大腿道:“我们之间已经订立‘血之契约’,所以你不能离开我。”
“对喔,你不提我差点忘了这件事。”
先前由于事发突然,我还来不及细究,就被依娃莫名其妙抓来这里,现在她又再次提起这件事,我环顾四周一圈,确定没有潜在危机后,我连忙开口道:“你从刚才开始,就口口声声宣称我们之间订定了什么奇怪的契约。问题是,我既没签字也没按手印,更没有看到任何书面文字的卷轴……关于这点,可不可以请你说清楚讲明白?”
话刚出口,紧抱我大腿的柔荑忽然松开。“这……这……”
依娃说起话忽然变得结结巴巴,我听了之后不由得好奇地低头斜睨她,却瞥见了她脸上浮现两朵助听臊羞的红霞。对于她出现前后反差如此大的神色,我顿时感到纳闷不已。
“你这个没长胸的女……呃,女孩很奇怪耶!问你一点事情,不是摇头对我说不知道,就是说话没头没尾,难道你胸部的尺寸,和你脑袋的发育状况成正比吗?”
“你、你怎么可以取笑人家!”依娃恼怒地瞪了我一眼,嘟着嘴反驳道:“菲梦思长老曾告诉我,只要再过六十年,我的胸部即使没有她大,也相差不远。”
听到这个数字,我不由得提高声调,期期艾艾地惊呼道:“六六六、六十年?”
期盼那对宛如半熟荷包蛋的贫乳,发育成一手无法掌握的豪乳,需要花费六十年?倘若这种事真的说出去,我想也没有人会相信吧?
即使想吃到传说中,二十五年才结成果实的梦幻逸品—冰晶密瓜,也不用等那么久啊!如果真要等到那时候,我早已儿孙满堂了,难道她想当我那些孙子辈的奶妈吗?
再说,六十年后,我怎么知道胯下的龙枪是否还能一柱擎天,让她享受男女之间的性福生活?
我正遥想六十年后,自己变成白发齿摇,胯下龙枪已经永垂不朽,再也无法展现男人雄风的鸟样时,耳边却传来依娃语带困惑的言语:“古奇,你的表情为什么看起来如此惊讶,我说错什么吗?”
“依娃,你今年几岁?”我深深吸了口气,不答反问道。
只见她低头沉吟一会,才抬起头道:“假如按照你们人类的算法,我应该一百二十岁,但是按照我们坦加木尔族的算法,我今年才十二岁……”
乍听她报出的岁数,我内心感到讶然之余,当下只有一个想法:“波鲁雪特!我真的上了一个童颜贫乳的萝莉老妖精。”
这个念头刚闪过,我脑海里陡然冒出另一个问题:“不对!假如按照她所说,我闯进了的地方是她们布下的结界,那么外面一年等于这里十年……哇!如果我不尽快想办法走出这个地方,说不定等郝莲娜她们找到我的时候,我若不是成为一堆枯骨,也很有可能变成白发苍苍的糟老头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将目光瞟向依娃……
“古、古奇,你看我的眼神为什么变得那么奇怪,而且你的笑容……嗯,你想做什么?啊!”
惊呼声甫落,依娃连忙捂着下体从地上爬起来,“你不可以再弄人家那里!”刹时,惊恐的神色在她那张圆润可爱的脸蛋上表露无遗。
乍看到她心有余出悸的夸张反应时,我不由得愣了一下,直到明白其中原因后,我当场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哈哈哈!依娃,没想到你才破处不久,思想就变得这么龌龊下流……”
“啊!不是,我……”
依娃涨红着脸,急着为自己的清白辩驳,可是心性单纯的她,一时之间竟为之语塞。而我看到她这副又羞又怒的可爱模样,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你、你……哼!依美拉长老说得不错,人族果然都是坏人—尤其是你!”
听到她不实指控,我当然得澄清自己的清白。“唉!你可别乱说啊!如果我是坏人,那么世上就没有好人了。”
“你还敢说!”依娃的眼角,悄然滑落两颗晶莹的泪珠,“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和你订下血之契约,成为你的终身奴仆……”
“奴仆?”我忍不住出卖打断她的话道:“你的意思是,我可以要求你为我洗衣煮饭,扫地擦窗,甚至……脱衣陪睡?”说到最后,我的喉咙不由自主咕噜一声吞了口馋沫。
“不……不是啦!我只负责保护你个人的安危而已。”女孩红着脸争辩道。
“是喔……”我心中略感失望地问道:“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们订定契约的内容。”
“我……我……”贫乳女妖精犹豫了好一会儿,忽然闪过一抹诡异的笑容道:“我不告诉你!”
没想到看似天真无知的依娃,竟然也会玩这一手?只不过一堆愤怒的言辞尚未出口,一句既熟悉又陌生的咒语已然在耳边响起。
“苏乌列里?依娃木尔里?风里里—起!”
我暗叫不好同时,双手已向前探出。
可惜我的身手虽快,仍然只抓到了童颜老妖精飞天而去的残影。
“喂!你不可以……”话还没说完,一道迅速放大的黑影正朝我当头罩下。
不待黑影临身,我立刻向后翻飞几圈。
我当安然落地时,前方同时传来重物坠地的轰隆闷响,柔软的草地随后产生轻微的晃动,并激起一片残花碎叶,掩蔽了我的视线。
随着惊天动地的惨号,与漫天飘散的烟尘逐渐消散,一具全身赤裸,身材娇小的狼狈倩影,正缓缓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从一开始惊慌失措地闪躲,到全神戒备出对敌招式,最后敌人出场方式,却是一屁股从在地上的糗态,我看了之后,当场忍不住爆出充满嘲弄意味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依娃,你的腾云术不是很厉害吗?想不到你也有错手扑街的时候?唔……从半空中摔下来的滋味如何啊?哈哈哈……”
出奇的,依娃这次竟没有出声反驳我。
看着她低下头,望着自己的双手怔怔出神的模样,我顿时纳闷地暗想:“咦?她该不会摔傻了吧?”
可是我还没开口询问,坐在柔软草地上的女妖精竟放声大哭起来。
“呜……我为什么突然失去‘元力’,怎么会这样?我该怎么办?呜呜……至高无上的奥黛莉女神啊,你为什么要安排我遇见这个恶魔?”号啕哭诉声突然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那双饱含哀怨与忿恨的凄厉目光,“你!一定是你!你快把我的元力还给我,否则我……”
话说一半,依娃忽然双手高举,神情专注地吟唱着,“赫奇依鲁?亚坦加鲁?依木尔鲁?雷鲁鲁—轰”
乍听耳熟却有所出入的咒语,虽不明其意,但是最后一个字从她口中发出时,只要经历“五雷轰顶”洗礼过的人,都知道该怎么做!
不等乌云密布的诡异景象出现,我已经不顾形象地在绿意青翠的草地上翻滚几圈,自认躲过层层叠叠的落雷区之后,才迅速从地上弓身跃起。
出奇地,天空依旧是风和日丽、白云朵朵,并没有出现预期中乌云罩顶、电光朝我当头罩下的异象。
我隔着安全距离望着依娃,却见她不停地翻转双手,忽然露出沮丧的神情惊呼道:“怎么会这样?不见了,真的通通都不见了!”
相交于她迟疑不定的神情,我则感到一阵错愕与纳闷。
法克!这只童颜贫乳的贱精,究竟是摔傻了还是被我干疯了?一会儿像四处找人比试的武痴强者,毫不留情对我喊打喊杀,一下又像患了失心疯的女人,躲在角落喃喃自语……唔,我还是离她远一点比较好吧?话说回来,能够干到传说中的女妖精,固然是我此生引以自豪的经验,可是这也得等我逃到熟悉世界,才有到处吹嘘的本钱……#--iCMS.PageBreak--#不知该说些什么。。。。。。就是谢谢支持一下沙发!沙发!有意思纯支持!找到好贴不容易,我顶你了,谢了不知该说些什么。。。。。。就是谢谢写的真的很不错我是来刷分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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