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册 第一章 下海
第一天上班,穿整齐吧!
真别扭,衬衫、西装、领带,像甲胄一般,手脚像不是自己的了。
没法子,既入社会求生存,只好忍耐。
两点到“梦梦”办公室,大姊很高 兴,拉着我亲热得很,亲自带到后边一个用厚玻璃罩着的大游泳池边,那里也有办公室、更衣室、冲凉室等等。
大姊介绍:“阿虎、阿文是副理,阿张、海狗是教练,……这位是新任经理,丁云。”
四个人只穿游泳裤,各有一身结实肌肉。他们早听说过我,大约有点排斥,只皮笑肉不笑地握握手,只叫声:“经理!”就没下文了。
介绍人好友兼同事“阿狼”适时赶到,向大姊招呼过,接着说:“阿虎,小丁是咱小老弟,海上救难队退伍,比你们蛙人辛苦一百倍,如今加入这一行,公事上虽是经理,私底下仍是小老弟,四位罩着点,我阿狼一样感激。”
阿虎这才露出点真诚,望着我比他们高 一头身材,说:“怪不得体格这么棒。没问题啦!在大姊手上磨练过,属长胜军,又有你老叮咛,咱兄弟敢不欢迎?”
大姊这才放了心,拍拍阿虎的肩,笑骂道:“臭小子!学会耍嘴皮子了,哪天上山让大姊再给你回回炉,把你铸成百炼钢!”
阿虎伸伸舌头:“谢啦,大姊那一套小子吃不消,留着磨练新人吧!我这根老油条再回锅,只怕脆掉……”
大姊骂声:“没出息!”柳腰款摆着走了。
动手脱衣服,阿虎指出专用柜,叫我把手提袋也放进去。阿狼说:“你小子真是水里长大的,泡了这么多年还不怕?现在我一见水就晕,打死也不干这一行了。你们玩吧!没事到地下室找我,十点前一定在。”
地下室有个大舞厅,阿狼任舞蹈教师,在“梦梦”属第三级人物。
“梦梦”是大姊经营的“俱乐部”,在台北属独树一帜的偏门,采会员制,以女性为限,吸纳各行各业职业妇女。
这大楼呢?坐落中山北路、林森北路间巷内,十分雄伟,地下三层、地上十二层。
地下二、三层是停车场,地下一楼是酒吧兼舞蹈研究社;一楼除穿堂外,有发廊、减肥中心,二楼有大姊的办公室,瑜珈、韵律舞教室,三、四楼是KTV,五楼以上则是宾馆,属另一系统,不在俱乐部范围之内。
后院是违建,除游泳池外,另有两间撞球场,油压按摩室,真可说应有尽有,娱乐设备全了。
“梦梦”的另一特色,即全体服务人员,由总经理到小弟,一律俊男,有一百多人。女人只有两个,一是老板自己,另一个便是她侄女,担任出纳兼会计。
从离开大姊公馆,在附近租房子,三天没下水,浑身不自在。送走阿狼之后,一跃入池,水温温的,不但自动过滤,还加温哪!太美了!
阿狼说得不错,我是水里长大的。
生在中部小渔村,老爸、老妈是渔夫、渔婆,我也就成了渔子。小时跟两老近海捕鱼,每天潜水捉鱼为乐,上了学仍是一到家,丢了书包先往海里跑。
高 商二年级老爸先去世,子承父职,维持家计两年,又送走了老妈。当兵干海上救难,一天有八小时泡在海里训练,任务出过十几次,你说有一天离开过水吗?
游足五千公尺,已近四点,客人陆续进来了。
身为经理,当然要招呼。一跃上岸,摇掉发上的水,双手抹抹脸,我说:“欢迎,欢迎!我是这儿的经理,两位要游泳吗?”
听阿狼讲过,会员或只来一次的临时会员,都有免费游泳权利,但要想学或请人陪,教练每小时一千,协理两千,经理三千。按合约规定,这钱和俱乐部六、四分帐,若要带出场,去别处消遣,每小时加倍。
若想赚钱,当然得设法吸引客人!更何况其中的一位,高 挑身材,芳龄似二十五、六,美得不得了呢!
另一位较矮较胖也较大,三十左右了吧?她胆子大,嗓子也粗,盯着我笑:“上星期没见过你哪,新来的吧?”
露齿一笑,我知道一定很迷人。大姊曾教过:“当经理,混生活不同于当兵,多笑笑准没错!你笑起来牙齿又白又整齐,加上全身黑皮肤,大眼睛,一定迷死许多妞,得好好利用。”
果然,两个妞眼睛都一亮。我说:“对,今天第一天上班。”
矮胖小姐碰碰另一位:“总座,咱们游泳好不好,你请这位丁经理教一教。”
高 挑大美人正踌躇,阿虎上来兜生意:“没带泳衣是不是?咱们这有全套名牌,包您满意。”
“是啊,是啊!我就是这儿买的,用完了不用带,编个号存着,下次来再用,多方便呀!”
矮胖小姐说着,由皮包内摸出会员证,翻后面给阿虎看。阿虎点点头,叫海狗找三五八号。
大美人又望望我,下了决心:“你肯教吗?我不大会喔!”
阿虎接着说:“哪有问题?您是他第一个学生,若教不好,以后还想混吗?来,来,快选套游泳衣!我瞧您这身材,穿八号三点式,一定迷死人!”
办公室有两个大铁柜,海狗全打开,一边是新的,一边是小姐的寄存。他很快找出一包,上面编号“三五八”。
大美人走到柜前:“我要黑色老式一点的,不要三点式,太……太曝露了!”
阿虎笑着答:“没问题!全黑的正好还有一套,配您的白皮肤,更是显眼……”
随即在下层拉出一包,打开瞧瞧,果然有泳帽、黑色连身衣、大毛巾、小毛巾,十分齐全。
大美人看柜子内侧,大字写着价目表:“每套两千元”,二话不说,即摸了两千给阿虎。他笑着接下,送两妞去更衣。
我坐下小声问阿文:“这么贵?市场里顶多两百!”
“法国名牌,专程空运来台,限量出售,算便宜啦,不信去先施瞧瞧,标价都是四、五千。”
先施没逛过,不知真假。阿文说:“走啦!这妞又美又年轻,以前没见过,可能是初次来,好好把握,人财两得,这可是好兆头!”
这时只觉脸上有点烧,但没法子,步入这一行,不走成吗?
两个妞果然出来了!大美人两腿修长又雪白,玉藕似的,叫人怦然心跳,上半身里在大毛巾里,看不清楚。只见玉颈粉嫩,长长秀发束在花式泳帽下,显得那张清瘦的脸更不寻常,猛一看,还以为是林青霞呢!
她双颊粉红,微微一笑,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像是会说话,只一瞟,意思已到我心里:“下一步如何!”
微笑上前,把毛巾取下挂在墙上:“水虽然温,最好还是热热身,否则脚、腿容易抽筋。”
阿虎忙拉生意,问另一位:“小姐贵姓,要不要我教啊?”
矮胖小姐摇摇头:“谢啦!我会游,等会再请教吧!”
这时又进来几位,阿虎也不勉强,点点头走开,找别人去了。
教两人一齐做简单热身操,然后下水:“总小姐,你游过几次吧!想学什么?”
矮胖小姐一下水便游蛙式,大美人“嗤”的笑出声:“我不姓总,姓萧,叫萧寒梅。”
我辩解:“刚才她明明叫你总座,啊!哈!原来是官称,你大约是她总经理吧!”
萧寒梅微微笑,露出浅浅迷人小酒窝,让人心跳:“小公司,不成气候。……我会一点蛙式,不过游不长,十公尺就觉得没力气了?”
“太紧张关系吧!心情放松,游游看,像这样!”
表演两招。一是抬头式,一是潜水式,鼓励她游向对面,由我一旁保驾。
她认真游一趟,累得直喘。我指出毛病,先叫她练腿:“手脚腿不能配合,所以费力。来,两手抓住我的肩,头俯下去练呼吸换气、蹬腿。跟我一齐做。”
她犹疑半秒才答应,带着她游向深水区,起初感觉握得很紧,仍然紧张,到了半途,对我有了信心,便放松了。
一圈下来,她已能掌握要领,再配合手,不到半小时,已能顺利游完五十公尺。
此时池中已下来十几个,我改教潜水、自由式,她真的聪明,一学就会,只是力气太弱,不善长泳。
赞美、鼓励她:“你太疲了,一定不常运动,耐力才显得不足,以后每周多练几回,三个月下来,保证一口气游完五百公尺。”
她坐在池边休息,我瞧瞧她的手已起皱:“今天可以了,再游就要脱水了,先冲冲凉,再回去休息吧!”
她嫣然一笑,看看手上钻表:“你是好老师,请你吃晚饭好吗?听司琴说,地下室的西餐很不错!”
微微一怔,心头暗喜,但口中直言:“听过这儿的规矩吗?请我吃饭,仍然要付钟点费的。”
“当然知道。我觉得你很不错,想多聊聊,花点小钱应该的。走吧!现在去换衣服。”
招呼同伴一齐走。我问阿文怎办,他说:“去啊!这边一小时三千,去地下室也一样,最好买钟带出场,依你身价,一小时六千,一晚算五小时,就是三万,不拿白不拿。”
真这么多?我有些不信!谁这么傻,一晚上花三、四万请我吃饭又做爱,赔了夫人又折兵!
阿文定能体会这心情,他是过来人,便开导我:“现在的女人和从前不一样了!哪个还讲求三贞九烈?花点钱能买到速食爱情,尝过了随手一丢,看得很开。不用多久,你就会明白,人心不古啦!”
当然明白,咱们男人不也一样?否则谁肯干这个!
拉件T恤,牛仔裤,冲洗过套上,头发已长得像女人垂到领口,用毛巾随便抹抹,回办公室等着。约过了半小时,两人才吹干头发出来。
中间有两位小姐上来搭讪要学游泳,我诚意谢绝,请教了姓名,说下次再服务,目前已有约。两人在池子里还一直注意,直到萧寒梅两人走出来,约了一齐走,才死了心。
地下室以前只参观过一次,是阿狼带我见大姊的时候。今天重临,已身为其中一分子,心中不知是悲是喜?
小弟带我们去僻静角落,送上菜牌。萧寒梅主动点了最贵的三客全餐,叫了一瓶XO,微笑着对同伴说:“司琴,真谢谢你!今天游了这一趟,胃口大开,心情好多了。你说得不错,有时候偶尔放松一下,实在很好!你不找一位陪你聊聊?”
角落位子是个半圆型大沙发,前面也是半圆矮桌,萧寒梅坐中间,我在左,司琴在右。我说:“有位朋友在这儿当跳舞教师,要不要叫他过来?”
司琴还在犹疑,寒梅却说:“好哇!丁经理的朋友一定错不了,快找来一道吃饭吧!”
举手招呼小弟请阿狼,片刻之后,阿狼潇洒的出现了。他油头粉面,一身光鲜,比我矮一个头,和司琴小姐倒是满配。
我为三人介绍,阿狼很惊奇萧寒梅的漂亮与纤细,同时更看出她对我有好感,便以我为话题:“今天可真巧!萧小姐第一次来,我们小丁也刚巧第一天上班,还嫩得很,有什么服务不周之处,萧小姐千万别客气,尽管指正要求他就是!”
萧寒梅很会应酬,一边谦谢,一边替他点菜,酒先送来,她又敬大家,把气氛扰得很热,好像老朋友似的。
真真打心底欣赏她!才不过比我大三、四岁吧?不仅已是一家公司总经理,而且说起话来面面俱到,令人不得不佩服。
吃西餐的时候,她已三杆下肚,脸颊涨红了。她瞟视着我,忽然问:“丁经理,你才来一天,怎么就当了经理呢?听司琴说,原来只有副理和教练的。”
我微微一怔:“老板胡乱派的吧!我也不大清楚。”
阿狼已干了五小杯,精神很兴奋:“乱讲!本俱乐部因才叙职,哪能胡乱派,怎么不派我阿狼干?像小丁不但外表帅,更重要的是经得起磨练和考验,我保证你会红,说不定一个月之后,会升副总,你看着吧!”
第一册 第二章 初临阵
饭后,阿狼发挥专长,首先请司琴下场跳舞,我自然也邀萧寒梅。她含笑起身,跟着我步伐,把一曲伦巴跳得曼妙又多姿,动人之极!
接着是慢四步,灯光打暗了,她主动贴近,双双在池中漫步,她的腰很细,胸部柔软而有弹性,有意无意摩擦着胸腹,让人心动又舒服。
她穿了半高 跟,额头只到我唇边,不时仰起脸,口唇中酒气带着丝丝幽香吹上来,让人心醉。
忍不住手臂紧了紧,她柔顺得更靠近,另一手也索性放上来,额头枕着我的肩,整个人几乎挂在身上了!
右手放落环住细腰,几乎忍不住想去揉那后挺圆屁股,一股热流由丹田升起又潜沉下去,某部分似乎要起大变化。
我有些窘,暗暗吸气压制,但伸缩之间,仍被敏锐觉察到。她小腹自动更贴紧,像故意研磨挑逗。
挺臀退让,捏她臀肉示警。她双臂一紧,搂住我脖子,用额头顶磨方唇。
又鼓胀一些,幸好牛仔裤包得紧,挺不起来。但她仍然查觉,微微惊缩,但随即使力贴紧,用小腹磨蹭。
心里有些反感,想到阿文的话,说得真对:“现代的女人,真个都在追求速食爱情!”
一曲即终,她踮起脚尖吻我下巴。想来是我太高 了吧?否则这一吻,应该落在唇上才对。
归坐不久,小弟要求我和阿狼转台子。我不懂规矩,悄声问阿狼,他说:“你不属这里,可以不转,不过应酬一下也好,否则别人会认为你耍大牌,下次就不照顾了。”
这话很对,萧寒梅不是女朋友,也不应该交女朋友,头一天就耍大牌,以后怎么混?
告个罪转出去,陪那两个原在游泳池瞄上我的中年小姐,各跳了四支舞,两人大方的送我两个钟,当场签了单。我惊喜谢过,又转回去。萧寒梅一个人坐着喝闷酒,而司琴却被转来的“教师”带着跳舞去了。
我问她为何不去,她挽我枕着肩:“我只喜欢跟你,不喜欢别人,不行吗?”
“小子受宠若惊,担当不起!”
她有些醉意,“嗤嗤”笑:“乱讲,你才不把人家放在眼里呢!否则怎会丢下我不管?”
“没法子呀!我刚出道,总得买客人面子嘛!”
“唉!我要走了,送我回去好嘛!你会开车吧?我喝多了,头有些晕?”
顿觉有些为难,送还是不送?她招手叫小弟结帐,多买五个钟,同时连阿狼也买到底,用金卡签帐。
司琴回来,阿狼接着又转回来。萧寒梅在司琴耳边嘀咕一阵,才对我说:“走啦!丁经理,还有什么要交代吗?”
人家这么痛快,怎能小家子气?挽起她向阿狼两人挥挥手,心照不宣了。
萧寒梅走路有些不稳,挽紧她出大门。她由皮包里摸出木牌,交给代客停车小弟,不到五分钟,一辆英国积架深蓝色房车,已停在路边。
让我坐进驾驶座,说了地址:“中山北路五段,十六巷皇家大厦”,就叫我开。
开就开吧!在军中由十轮大卡到吉普,哪种都玩过?在大姊家也练过普通轿车,就是没去考驾照。但今天是我的黄道吉日,百事皆宜,不会杀出个警察来吧!
研究一下车内构造,发现是自动排档,更没问题,走啦!
告诉她台北街道我不熟,要自己注意,但还是过了头,兜个大圈才回去,进入十六巷,在她指挥下驶入大厦车库,由地下室直接乘电梯上十二楼,这时才想起:“萧小姐,你家没别人吗?方不方便?”
依靠着我,双颊绯红,她嗤嗤笑:“放心啦!只两名菲籍女佣,安全得很!”
开了门,里面大客厅连着餐厅,宽敞而雅静,空无一人,女佣在下房大约睡了吧?才九点多,应该不会这么早哇?
她似乎了解这想法,一边脱鞋一边说:“菲律宾人才爱睡呢!早早进房,开了冷气,不是看电视就是睡觉。”
怪不得了!七月天闷热得紧,在冷气房里享受,哪个爱出来?
挽我走进主卧房,第一件事也是开冷气。
这间房分内外两间,外面是起居室,放了一套小牛皮沙发,陈设高 雅,墙上挂着“寒梅浴雪图”,张大千画的。几上有放大照片,一个英俊的飞官,穿着飞行衣,站在F一○四战斗机前。
她直嚷好热,把皮包丢下,出去泡了一壶茶,用托盘托着,放在茶几上,顺手把照片拿走,关上门说:“请先用茶,我冲个凉马上来陪你。”
有些局促,忙问:“请,请,需要帮忙吗?我会指压按摩……”
大眼睛一翻“嗤嗤”笑:“真鲜哪!有在澡盆里按摩的吗?”
搔搔头,不由也笑了!这怎能怪我,头一次出“差”,换谁也会紧张嘛!
她开了卧房的小灯,推开床边一扇门进去,我自己倒杯茶品尝,上等的乌龙,肯定是阿里山的,清香回甘,滋味无穷。
打量里面房间,一室的浅绿,床是双人床,枕是鸳鸯枕,她结了婚吧?怎不见结婚照?
一会出来,穿一件淡绿纱质长睡袍,秀发用银夹子夹在后脑,双颊醉意稍淡,羞意喜色轻笼,轻飘飘如赤足仙子,走到旁边单人沙发坐下,倒杯茶细细品一口,问我:“要不要冲个凉?”
我心怦怦,腹下有股冲动,但想到大姊的话,要尊重客人意思,不能盲动主动,藉这机会凉一下也好。
浴房出乎意料的宽大,还连着专放衣服的房间,卫浴设备全部外国进口,连地上磁砖都一色浅绿。
浴盆特大,前端墙角还有独立的,以两面毛玻璃间隔的淋浴设备。我决定用凉水冲一冲。
才关上玻璃门,她拿了一件洁白毛巾制浴袍,推门进来,挂在架子上:“先穿这件吧!全新的,没人用过。”
谢过她,看着她出去,才关了水出来。用浴袍下摆抹抹脚,穿上自己的三角裤,这才出去。
她躺在床上假寐,听见门响才睁眼,微微笑着:“好累,差点睡着了,你不是说会按摩吗?拜托!”
“可以!不过请先换一套布质睡衣,或者脱光,像这种纱衣,只怕会撕破。另外有没有润肤乳液,请拿来准备。”
“我没棉质的,用两块毛巾如何?”随后爬起来进浴室,一会围了条大包巾出来,细白纤长的腿,又露出来了。
指导她平趴床上,把围着的毛巾打开,盖上另一块,我也脱去浴袍,在一开一盖之间,发现她一丝未着,细致的脊背、浑圆的双臀,万分迷人。
她侧脸趴着,双眼已闭上,被我一解,她睁开眼,大约想抗议,但我立刻又盖上,就不吭了。
不是盖的,我练过整整一百天功夫,没两把刷子,怎过得了大姊的严苛考验,荣登经理之职?今天第一次出马,可不能把招牌毁了。
于是默默提劲运功,摩擦双掌生热,由后脑穴道按起,再由颈至肩,分别接到两臂双手。她忍不住喃喃道:“你的手好热,好舒服哟!”
我也不接腔,回到背上,以脊椎为中心,向下按压两边穴道,一直到双脚脚心、脚趾头。
她鼻中“哼,哼,哈,哈”,有时是吸口凉气,我知道哪儿会痛,便多按一会儿,把热力灌进去,直到她不痛才止,然后问她:“要不要抹点乳液?不过这一来,毛巾就要拿掉了。”
她想了十秒钟:“好吧!你是专家,听你的,你认为有必要就拿吧!”
我把毛巾掀去,乳液倒在手心,又从后头开始,这一次是针对皮肤,整个后身都揉遍,手掌到处,又烫又热,绝不会误会吃豆腐。
完了我说:“换前面啦!翻个身吧!”
我为她盖上毛巾,才闭着眼转身向天。我不管她羞不羞,由头上前半部穴道开始,经脸部到胸腹,一路往下,每个穴道都按到,直到脚面。
接着掀开胸腹毛巾,只盖住耻骨,为她抹乳液。她双峰如覆碗,弹性十足,乳晕是粉红色,乳头只黄豆般大,不像是妇人。
双掌按到这部分,她全身肌肤轻轻颤抖,黄豆大乳头澎胀竖立,放大了一倍。
心中暗暗疑惑又好笑,表面上可不能显露。在耻骨附近探手进去,未掀毛巾,一直到脚。
“好啦,大小姐,舒服了吧!”
她拉毛巾盖住胸,睁开双眼,瞧见我身如水洗,一脸汗水,不由吃惊:“哎啊,看你累了一身汗,真对不起,早知如此,就不敢劳驾了。”
“你以为经理是好干的吗?”
她坐起来用盖身的毛巾为我抹脸擦汗,诚恳的表示:“别这么说。人家真的很喜欢你,想跟你做朋友。你知道我也是第一次去,原只想开开眼界,没真格想找刺激。”
拉我坐床上,抹我背部:“实话告诉你!近两年连遭不幸,心情坏透了,司琴劝我多少次,一直鼓不起勇气,今天不知怎么搞的被她说动。才进游泳池,就被……你吸引了。”
略顿一下又伤感:“你不知道,你有些像我死去的未婚夫,他是飞官,我们自小认识。结婚前一周,陡然出事,就这么不见了。飞机落海,连一片骨头都找不回!我几乎自杀,若不是独生女,父、母在堂,真不要活了。一年前,我稍稍振作,爸、妈又陡然出车祸,一齐走了,剩下人家孤零零一个,你说有多难过?”
终于忍不住痛哭失声,俯在我背上。
我恍然:“原来这世上每个人都有不幸哇!有钱不等于能掌握幸福、掌握命运。”
抱住赤裸裸的她,拍着背让她哭个够吧!
有时痛哭可以发泄积压心中的痛苦,过后可以再出发,重新面对社会人生。
轻柔的揉她后脑脊背,以温和热力松弛神经,慢慢催她入睡。
这是近三个月,除“房中术”外,由练功书籍中学到的另一招,试用之下,果然有效!
放入被中,让她好好睡一觉吧!可怜的女孩,可能很久、很久睡不安稳了。
人总是好奇,为解去心中疑团,探手检查,果然还是黄花大闺女。怎忍心趁人之危,毁她清白?
找张便条纸,写下几句话,鼓励她勇敢面对人生,也说明自己处境。我们没有条件做朋友,希望以后不要再去那种地方,免得毁了一生。
穿上衣服,悄悄开门出去,才不过十一点,马路上车子多得很。
一路走一路回头,想拦计程车,忽然一部红色敞篷车驰过又停在路边,一个细细长长的女孩,在车上站起来,摇手叫:“嗨!大个子,怎么又遇上你啦?要搭便车吗?”
这女孩叫徐无双,是某个艺校的学生。在大姊家受训时,有天晨跑,在仰德大道上遇到过。
当时车子汽油用光了,一直打不起火。我听出毛病,见义勇为,跑了两公里替她买了两公升,又陪着去加油。她爽脆得很,把行动电话号码抄给我,说要和我做朋友。
哪配得起呢,虚与委蛇,说有空一定打电话,结果还没回去,便把纸条丢了。
今天怎么回事?隔了差不多两个月,还能在夜里认得出我?
“哎啊!是徐小姐,对吗?半夜三更,干嘛跑到天母野?”
“去荣总探病不行啊!喂,我问你,为什么没打电话?你这人说话不算话,好差劲!”
“那么张小纸条,一忽儿就不见了,我没记住号码?怎么打?”
“没良心!不和你讲了,上来,我送你回去。”
“我不住阳明山,送我上哪?”
“总不会住月球吧!今天汽油加满了,住在高 雄,我也能送。”
“好,好,你厉害,真怕了你,没见过一个小姑娘这么野的……”
上了车,我说:“在林森北路,你住哪?还顺路吗?”
她欢天喜地:“顺路!哪能不顺路?我住南京东路,你看有多巧?”
车子缓缓启动,从侧面望过去,虽在暗夜,这丫头轮廓依然分明,广额、隆鼻、明眸、皓齿,下巴微微前突,十分有个性,唇角牵含着笑意,更分外动人。由于黑暗,看不出那股子鲜嫩稚气,竟使人感觉她实在称得上“现代新女性”,明艳爽朗,认真执着。我心里不由暗想:“和这种女孩做纯朋友,也不错嘛!”
说她是女孩一点不假,个子虽有一七三,胸部却还平坦坦,像飞机场吧?我不由笑了!
她瞟着我,似乎能察觉我笑的用意,嗔叱询问:“笑什么?”
“我笑,笑我们满有缘嘛!你的眼睛也真厉害!”
“我们家视力都强,”她有点得意:“而且你那么高 大又特别,不用看,用感觉都可以感觉出来。”
倒是奇闻鲜事,第一次听人这么批评,我问:“什么样的感觉?对每个人都这样吗?”
“不一定,多半属于自己关心的人和事,会陡然察觉到他的存在,或即将发生,你没有吗?”
“我不知道,或许没有仔细体察!”我沉吟回答。追索自己的记忆,在爸、妈去世头一天,不也是觉得很难过吗?
我摇摇头,甩掉这些不愉快。
车子很快进入林森北路,我指示在一个巷口停车,她望着我鼓腮问:“不请我喝杯水吗?”
“谢谢啦!太晚了不方便,改天请你……”
“真的?不许黄牛哟!你有电话吗?这是我的,别再弄掉了,嗯!”
这声“嗯”有吩咐人、威胁人口吻,像对小孩使用的那种。我摇摇头,觉得她实在奇妙好玩,便递出一张新印的名片,上面有头衔、地址和电话。
第一册 第三章 新居
新租的房子,离梦梦隔两条巷子,是一栋七层大厦顶楼,一层两户。阿狼住五楼,介绍我租的。
房东是个老画家,死了老伴,唯一的女儿在美国已然成家,老画家心无牵挂,想去大陆好好游逛一年,便把房子租给我,供我使用一间卧房和书房及所有的家具。
交了一年租,只提个手提袋搬去,便算是有了家了。我特别喜欢房东的“违建”,由饭厅顶上打个洞,架个旋转梯上去,在半个平台上种了花木,还搭了一间用钢架、玻璃盖成的“帐篷”,里面大约有五坪,装了冷气,放一个大案,本是当画室用的。
一瞧就喜欢这“帐篷”,卷起东西斜挂的百页帘,晚上可以仰看满天星斗,以天幕为被,多诗意,多寂静哪!
木案推到北窗冷气下,买个水床垫,平铺地砖上,便成了另一卧房。
睡水床是早有的梦想,能平平在波涛上睡眠,多美多舒服啊!
而今美梦成真,不但在水上睡得香,清晨五时即起,还在水床上练功夫呢!
这功夫是在大姊家接受训练时学的,有位“武林高 手”王师父担任教练,个别指导每一受训者练“洗髓功”,全身抽打,疏通筋骨经络,悬阴吊重,坐调内息。
整整一百天,由五磅吊到两百磅,培养的“内息”已可“以意使气”、“气随意走”,调运全身了。
没练过或许不信,但实际确有功效。不过一般人杂事多,年轻时自恃身体棒,没闲功夫“磨蹭”,老年人想练,要练,藉以保健,却因元气消耗太多,没什么突破性成就。
王师父就赞我是块璞玉,一经琢磨,立生光芒。有时他虽也慨叹传之非人,用之非正道。但在客观上已被大姊说服,以此为天下怨女服务,取财有道,只要不用强迫手段,在今之世道人心下,似也未可厚非。
王师父很看得起我,三个多月期间,也教我许多拳脚杂学,像按穴医伤法,便是一例。
他谆谆告诫,术可保命,亦可救人。“混”世之时,应把握为善之机,勿恃强欺弱,斗狠争锋,是为至要。
真把他当师父,恭谨受命,心中暗誓,有能力找机会一定拉他一把,脱出这令他矛盾的生活。
为搬家大姊很不高 兴,她和我签下三年约,视我为心腹上将,自然不愿让我离开眼皮子底下。
但我有自己打算,不想卖身一辈子,坚持搬下山,过自己日子。
在阳明山这段时间,实际是有生以来最舒服的三个月,有宽大别墅、专用游泳池、健身房,还有厨师、泰女专门伺候,天天给我按摩,也教我按摩,茶来伸手,饭来张口,实在太轻松愉快了。
可是这种非以自己能力换来的舒服,过久了能磨光雄心壮志,永远变成大姊的摇钱树,所以必须离开。
迁入新居第一天,便替自己订下功课表:
凌晨五时即起,练功一小时,阅读一小时,上午找机会进修。
我好歹是高 商毕业的,台湾进出口这么发达,各行各业都要人才,眼界练宽了,学识丰富了,有点本钱,什么生意不能做?
因此我买些商业用书,决定一本本消化,也在房东书房里发现大批宝藏,有中文有英文,足足千册,因此也勾起学习英文兴致。
第二天,在附近看见个英文家教小广告。鼓勇前去,发现是一双外国老夫妇年近七十,仍然诲人不倦。我交了学费,一、三、五上午十到十一点上课,从会话开始。
去梦梦前一天,已上课一小时,很有心得。今天又该去了。
十二点到梦梦,先游五千公尺,这也是功课之一。一点半午餐,便陆续有客人来了。
都是昨天熟面孔,指名要我教游泳,不过我发现好几个不专心,三、四十岁女人了,两眼色眯眯,老在我身上打转。我全身赤裸裸,只一条三角游泳裤,皮肤经过三个多月保养,已由原来的黑亮转变成深咖啡,被她们这么盯,幸亏已习惯赤裸,否则汗毛都会竖起来。
晚餐休息时,阿虎说笑话,告诉我:“老弟,刚才有位老妇人偷偷向我打听你的价钱,我说每小时六千,一晚上五个钟计费,你猜她说什么?”
当然不知道。他捏着喉咙学:“哟!这么贵,是金子打的啊?”
阿文几乎喷饭,连我也不由莞尔。海狗问:“你怎么回她?”
“我说:金子打的能用吗?她骂我死相就走了。”
大家正笑,代客停车的伙计送来一封信,说是昨晚来过的小姐交给他的。阿虎问:“人呢?”伙计耸耸肩:“走啦!”阿虎叫起来:“情书!快打开瞧瞧,公开!”
我摇摇头说声“对不起”就上洗手间去了。
果然是萧寒梅写的,一手娟秀的好字,顺眼得很:
丁经理:
云云……谢谢你的按摩和留言,治疗好身心创痛,今日焕然一新,勇敢的面对未来。
你是君子,能在那种情形下,弃我而去,也是绝情人,真不知该恨还是该感谢!
既有许多理由,不愿和我做朋友,似乎应该尊重,但站在另一角度看,你并未尽到责任,违背了职业道德,会良心不安吗?(一笑!)
祝福你
梅字
我真的笑了!是苦笑。问自己“会良心不安吗?”“没有。”
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衣着华丽,经过办公室,本要去后面按摩室吧?望见我忽然伫步,深深盯一眼,回头走了,不多会小弟通知,有位奈良子小姐,约去地下室谈谈。
换上衣服下去,正是刚才那位。点点头自我介绍:“奈良子小姐,我叫丁云,是游泳部经理。”
她大方的伸手,邀我坐下,微笑着打量:“你好帅!我喜欢棕色皮肤,它代表健康与活力,你是菲律宾人吗?”
“不,中国人,可能血统有问题。”
小弟送来XO白兰地,打开并倒了两半杯,我端一杯给奈良子:“敬你!奈良子小姐,很日本味的名字。”
我浅尝她却干杯:“本来就是日本人嘛!不过母亲原籍中国,在家有时候使用中文。”
原来是混血儿!我为她倒酒,问起来台湾的事。
她自动坦白:“我是三井派来的,担任化学部部长,已来了五年,快回去了。”
唱机里刚好播出慢四步,奈良子主动拉我下池,当然义不容辞。
她好矮,头顶顶着下颔,不成比例。她俯在我的胸口,像在聆听心跳,一对丰满的乳房,紧贴在小腹上,故意旋顶腹肌,我微微用力,腹肌有六块硬如铁石。
她伸手按摸,旋即双手环住腰,贴得更紧了。我只好双手垂搂她脊背,在池中漫步,而阵阵香水味从发上散出,并不好闻。
忍耐着抵抗诱惑,没有失态起变化,回座之后,她不住夸我身体棒,问是否练过功夫?
承认练过一些,她又伸手摸小腹,已柔软如常。她欣赏的望着,又邀我喝酒。我说:“我量浅,喝多了会醉,请原谅!”
她点头媚笑:“我喜欢那点飘飘欲仙的醉意,你不陪,我自己喝,不反对吧!”
我替她倒酒,小弟请我转台,我道歉转去别处,另一副理转过去陪她。
一连逗留两支舞,又转回去,奈良子已和刚才的副理喝光那一瓶。她有些不悦:“我买十个钟,送我回家好不好?看着你同别人聊天,好气哟!”
才一会功夫,就看成是她的啦!不过十个钟也不错,六万块嗳!
我谦谢:“用不了那么多,五个钟就够了。”
她白我一眼,挥手叫小弟结帐,签了信用卡,赏一千元小费,就拉了我走。
她家竟也住天母,一栋崭新的大厦之中,两房两厅的格局,装潢得很日本味。
不过卧室是西洋式,宽大的双人床和一套沙发,都采用同样鲜艳图式,墙角有台三十寸电视,可以躺在床上看。
亲手泡了茶,奈良子客气的叫我上床休息,她要先去洗澡。
有些局促感,奈良子看得出来,很周到的拉我上床,调整了灯光说,放一卷录影带给我看,又问有没有看过日本A片。
受训时看过几部,日本出品的还没有。
她得意的笑着,把录影机、电视弄好,才去洗澡,我瞧那带子粗制烂造,没一点美感,剧情倒是有一点,说一个性 虐 待故事,镜头里出现绳扎、鞭打、烛油浇烫场面,实在不忍卒睹。
半小时后,奈良子穿着和服式睡衣出来,坐在旁边一同瞧,一副感同身受样,心中一动,问她:“喜欢被虐待吗?”
她红着脸偎近:“有一点点吧!有痛苦才有快感,你不觉得吗?”
我心里想:“妈的!真衰,第一次上阵就遇上这种货,怎办?”
想起大姊考试的一幕,我想不必用别的,狠插几下,大约就够她受了。
我不再客气,粗暴的拉过,剥去和服,里面果真已一丝不挂,我同时也脱光,抓住头发,按她去小腹下用口。
她跪俯望着如荔枝小东西,似乎很失望,我拉拉长,塞在她口里,她用唇舌轻舔,小东西抖抖颤颤醒了,一下子长大,几乎撞入她喉咙。
奈良子惊叫退开,旋即惊喜得双手捧着,细心舔弄,愈舔愈坚硬,如军刀般斜竖着,成锐角三十五度。
奈良子喜极,望望我用面颊乳房逗弄,我觉得无聊,一点快感刺激都没有。推倒她,拉直分开双腿,用跪姿一穿到底,她惊颤着叫痛,摇动着头,泪水串串滚落。
心有不忍,我仍然板着脸问:“你不是喜欢这样子吗?”
“是,是,请原谅,我喜欢,喜欢,只是忍不住会叫……”
既然喜欢,咱家客气什么?速战速决吧!这种日本女人,搞久了倒胃口。
俯下身咬她胀大的乳头,用牙齿轻磨,下面已展开猛烈炮轰。
奈良子“啊!啊!”大叫,扭动闪躲都脱不开,不到十分钟,大约那痛苦的快感已累积到最高 点,她忽然全身如痉挛,紧紧束抱缠绕住,尖叫一声,便寂然静下来。
在大姊处已学到经验,在她抖颤收缩的时候也静止,只紧紧抵住。果然,眨眼间里面似射出一股子阴凉气。我意守丹田猛一吸,那股子气已循尿道直上,瞬间与阳火化合;再以意导正,流散全身,冲动的欲火立即化为乌有。
奈良子迷糊一忽儿,清醒过来,她紧紧抱住我叫:“天啊!太可怕,太可爱了!你给我的痛苦好大,快感好强,我爱你,我愿意做你奴隶!”
抽脱出来,温柔的拍拍她。
“累不累?痛不痛,好好睡一觉,什么事都没了!请让我回去好吗?”
她似乎不愿意,但揉揉自己,大约发觉那地方仍在肿痛,想了想温柔的说:“我真的不行了,想回去就回去吧!不过你一定要记着,我会再请你来,好不好?”
“当然!随传随到,绝不让你失望。”
替她盖好被,轻拍背部,她果然一下子憩然入梦!
出了门,心想这里离萧寒梅家好近,要不要去看看呢?
想到信上说未尽到责任,这次补上,不收钱总可以吧?
那细致白嫩的胴体,忽然间更清楚了,好诱惑人啊!
第一册 第四章 寒梅
迷糊又矛盾走着,清醒时已站在大厦门口了。
碰碰运气吧!最好不在家。我按顶楼对讲机,一阵强光照向我,同时出现了萧寒梅声音:“哎唷!怎么是你?”
“我来还债,不欢迎是不是?再见!”
“喂喂,云云,请上来,请上来,我只是意外,哪有说不欢迎!请上来!”
接着灯光熄了,门上传出“卡”的一响。
推门进去,门里的管理员大约看到我和人对过话,便没多问。
穿堂整洁宽大,正中对着电梯,才走过去,电梯门自动开了,萧寒梅穿着拖鞋、睡衣站在里面,一把拉我进去。
接着按顶楼,而电梯门一关,她迫不及待的抱住我,送上双唇。
我轻轻吻一下,含笑调侃:“怎么?酒还没醒?真要人履行公务吗?”
她偎在怀中轻轻捶我胸,羞笑着垂下眼皮,轻声细语:“人家没意见,看你良心吧!若觉得要补偿,人家……乐意奉陪,要赖皮也由得你!”
我忍不住紧抱一下,骂她:“狡猾……”
电梯门开了,大门还开着,她挽我进去,直趋卧室,大概因为有冷气吧?
推我坐下,自去泡壶茶。才关上门便偎坐旁边,黑白分明双眸直视我,细声儿说:“今天一早好失望,看到留言,好过一点点,但整天魂不守舍,想东想西,实在害人不浅,你知道吗?”
拍拍她,我正色表白:“真的配不上你这种好女孩,做朋友有什么前途?我签了三年约,三年后会变成什么样子,谁知道?真走在一起,不觉得丢人吗?”
“三年后世界会变得怎样?台湾会怎样?谁又知道!人家没打算嫁给谁,只想好好地、充实地、快乐地生活,能把握今天就很不错了。像我爸、我妈,早上出去好好的,中午就接到消息,连同司机,遇上连环大车祸,一起走了。”
“你认为我是好女孩。好女孩就活该受苦受煎熬吗?像司琴那样,不是也满快乐?如果遇不到合适对象,她可以自活,老来顶多去住养老院,万一遇上了结婚,谁还计较清白不清白,翻旧帐本呢?现在许多独立的女人都这么想、这么做,为什么人家连交朋友都不行?”
我无言,事实上许多男人更荒唐,否则,满街理容院、宾馆,伺候谁去?
“我不奢求,也不会干涉你的自由,挑剔什么职业,只求能分润我一些些,盼望你多保重,别染上病。若需用钱,我可以无条件支援……”
“要做朋友就不要谈钱,谈钱就如同现在,你买我卖。我只是觉得,像你这样的女孩,应该有好多好男人追才对,你可以在其中选一个嘛!”
“曾经沧海难为水!过去未婚夫条件太好,没有几个比得上,最主要也没那种心情了。你明白吗?两年来我只生活在回忆里,过得既痛苦又不真实,只有你带给我一种新鲜刺激感,使麻痹的心又恢复跳动,除了你,叫我去找谁?”
“我不值得……”
“值不值得要人主观去感受,客观上我何尝不了解?但……有时人管不了自己……”
她偎蹭着我的手臂,使人觉得可怜又可爱,便借她浴室,决定先洗洗干净。
萧寒梅柔顺的去里面放水,又倒茶给我,活像个老婆伺候老公,眉梢、唇角都挂满笑意。
好好刷洗一阵,把奈良子的气味洗掉,披件浴袍出去。她看我头发湿,连忙拉我坐上化妆台,用吹风机吹。从巨大的镜子里,我看到她那种快活又专注样儿,实在感动。
转过去面对,伸手搂住腰,把头脸伏在胸口,她“喂!喂!”着轻唤:“这样子怎么吹嘛?”
头微微后仰,下巴压在乳房上,她扭动肢腰,只表示有感觉,却不退让。勉强把头发弄干,她放下吹风机,给我梳头,我已解开她睡袍。
里面的胸罩前面开,悄悄解了,一双玉笋立刻呈现眼前:“乖乖,好迷人哪!”
她放下梳子,低头默默注视着,不进不退也无任何动作,我拉她再靠近,屈膝稍稍放低立姿,用唇去磨蹭那两粒“红豆”。她呼吸立转急促,放在肩上的双手立刻搂住我的头,压向怀中。
张嘴含住,轻轻舔、吮,它即刻胀大,软软的站不住了。
拉下袍子胸罩,将她平放在床上,再一次用眼睛探问意向。她满眼渴求,拉我袍带。怎能再犹豫?只好脱去,趴俯在上面。
知道她是第一次,决定让她好好享受那美好刺激,我继续刚才的游戏,把竖立的樱桃当糖吃。
她娇喘着,被我压住,只能摇头,双手忽抓忽放,终于忍不住呻吟:“云云,云云,你好坏……”
翻到一旁,和她共枕,她侧转身和我吻在一起。
其实她不会接吻,四片唇光压靠着,有什么情趣刺激?需要教教她,看来她的未婚夫颇是老土。
张唇含住她吸吮,大舌头由正中探入,牙关被顶开,收留了它,小香舌也探出与它相问候。
它怎能老实?缠上去卷、探、搜索,扰起一潭水,用力一吸,全部吞下肚。
小香舌似不甘受损,也闪闪烁烁探道,我双唇一含,夹住又一阵吸卷,她几几乎窒息晕绝。
放松它让她稍喘息,大手探探如灵蛇,已探入三角裤底,桃花溪水潺潺了。
转身除去最后防护,她不但不反对,且扭腰提臀协助呢!
我坐起来,转回头再问:“想要吗?”
黑白分明的大眼水汪汪,满眼热情与渴望,粉脸因兴奋而胀红,她毅然点头。我告诫:“开始会痛,你忍一忍,一下子就过去了。”
她伸手摸摸我的脸,我跪在两腿之间打量桃花溪。说实话,我还没瞧过处女形状呢!
茸茸茅草愈下愈疏,两扇蓬门仅一线,上方似有个小舌伸出,色作鲜红,想来便是“阴蒂”了。
显然和奈良子不同,她阴唇外翻色紫红,必然是干得多,充血过度关系。
本来想伸手掩,不让我瞧,后来又放弃,反手去遮自己眼睛。我跪前一步,执棒拨划小舌头,阴阳一触,他和我都如触电。她口中呻吟,肢腰已扭动不休,我用棒划开合着的门扇,里边粉红色壁,一股子幽香微带腥,散布开来,顶下方有一小洞,颤颤悸动着,排出水液。
以棒抵住俯下身,吸吮两枚小樱桃,臀部旋动着,在洞口绕圈子。
寒梅双手抓住我头发,摇头呻吟,若不胜引诱刺激,支着的双腿忽然用力躬腹上承,我顺势下压,只听她“啊!”一声,已进去三分之一。
挺直身子,捧住玉颜吻合又吮舌,徐徐用力,一分分、一寸寸,如跻身窄谷向前推。她摇头收舌急吸气,双手抱住我的背,喃喃叫:“云云,云云……痛,痛……”大眼睛里,已溢出一串泪。
这一路好长,终于顶抵到一团软中带硬软肉,点点它,寒梅忽然全身一颤,再拨动,她“嗯!”声以应,似乎两者有关联。
觉得好玩,点之,拨之,摩之,寒梅的头跟着摆动,似乎刺激无比。我停下问:“不痛吗?”
她轻轻摇头,轻声耳语:“不要紧的,我忍得住。”
点她一点,笑问:“这个呢?什么感觉?”
“揪心的酥麻,身上……像有蚂蚁爬,哎啊……”
趁她说话,又推进一寸,到达膣道最前端,两人的耻骨这时才碰在一起。
“又痛了?”
摇头咬住我下唇,狠狠吸。我略一提动,她放开口,又呻吟出声。我忽然疾退,再缓缓推进。两岸道路已辟,油滑得很,但仍然刮撞着一些“阻碍”,刺得人心痒想发狂。
这片刻,她几乎屏息在等待,等待那碰撞的刹那?果然,龙头点中软肉,她就会摇头呻吟,肉颤肌缩,屡试不爽,当真灵验得很。
开始缓进疾出,正常运作,寒梅渐渐能适应,刺激却仍似要了命。她玉颜百变,摇头扭腰咬牙,每到尽头,必然会“哎啊!”似仍有痛苦。
尽量不使这一招,只用点拨刮擦摩,穿行于新辟神秘谷道间。
爱心炽炽,察觉我未尽其器,便吻吻我悄语:“云云,你不必顾及,痛一下没关系。”
要她把双脚伸直放平,成八字状,增加收纳长度,当再次抵达,她说:“不觉得痛了……”
我猛抽两记,迅出迅入如闪电,她大喘着摇头,全身都抖动不休。
问她还要不要,她点头咬牙说:“要!”我撑起身,大开大合进攻,她大声呻吟、扭动,只忍了二十几下,便紧紧抱住我抽搐、哭泣起来。
驻马稍退,依法采吸排出的大量浓阴,以意化气,调入身体之中,精神为之一振,当真大有助益。
平静下来,发现我仍然如锐剑,亲吻我柔情绵绵:“我好快乐,云云,我也要你得到满足,咱们重新来,好不好?”
我微笑还吻她:“只怕不大容易!不过你若有余力,再来一次又何妨!”
于是再开始往复,她也开始呻吟“难过”,但不到十分钟,她到达另一个高 峰,又开始抖颤哭泣了。
只好驻步吸气,静待这一波过去!她逐渐恢复,十分疲累,她喃喃说抱歉,求我让她小睡。
抽退翻在一边,只见桃花片片落,碧血染床单,她已像动颤不得,喃喃的只叫声“云云……”便沉入梦乡。
我悄悄下床,清洗自己,又找块干毛巾盖住她,再盖上薄被,看看表已然十二点,我仍然悄悄溜走,回到住处。
路上没再遇见徐无双,她不可能老在街上跑的。
登上顶楼,盘坐水床练气,内息好壮,难道“采阴补阳”之说,是真的吗?
第一册 第五章 陷入情网
十二点才到办公室,桌上的电话就响了!我有个灵感,知道是萧寒梅。
果然是,她温柔的撒娇抱怨:“怎么一下子又溜了,早上不儿你,好失望哟!”
“我不习惯和人同眠,尤其中看不中用的。你呼呼大睡,人家在旁边失眠,忍心哪!”
“对不起啦!人家不是故意的,有什么办法?”
“我没怪你,只是说明一项事实,希望你也别怪我。”
“怎能怪你嘛!人家只是希望你能多留一会而已。”
“下次吧!下次一定陪你到天亮。”
“下次是什么时候,今天晚上?”
“你需要好好休息,最少三天,否则一下子又垮了,岂不糟糕!”
“好嘛!三天就三天,星期五来好不好?或者我过去接你……”
“不好!你若拿我当朋友,就别再上门,否则……”
“好嘛,好嘛!星期五等你就是了,若真有事,打个电话也可以,好不好?”
我答应了!不答应行吗?想想她虽然大几岁,但终究是黄花大闺女,如此低声下气,还能怎样?
这电话刚挂,接着铃声又响了。我静心想:“徐无双!”果然是她。
她可没寒梅哪般温柔,语气也尖锐,一听到我,立到叫:“昨天你野到哪儿去了?都十二点了,哪里也找你不到!”
“有什么指教?”
“我,我要去学游泳,我要见你,我……”
“拜托!大小姐,你打听一下,这儿是小姑娘能来的吗?”
“为什么不能?那儿不是女性俱乐部吗?”
“女性是指成年人,这儿进出的都是中年妇女,你进来不被人笑死才怪!”
“那约个地方见面好了,你请我看电影,我请吃你西餐,这可以吧!”
“可不可以权不在我,先问问你自已,家里人让你公开交男朋友吗?若是不肯,被他们发现,是你倒楣还是我倒楣?”
“那去郊外好了,找个没人的地方……”
“干嘛啊!打啵吗?”
“呸,你美哟!”
“好,再见!”
“喂喂喂!不许挂我电话……”
“还有什么指教?”
“我……真的想见你嗳!我想……我想,这样子好不好,星期天咱们去看早场电影,对,我先订票,买票,你十点去窗口拿就行了,在里面见,哇!多神秘,多刺激啊!”
简直玩侦探游戏嘛!好吧!先答应了看她怎办。她兴奋的说:“好,好,我去买大世界的票,第六感生死恋,听说好好看哪!楼上第一排,二号四号。你去要二号吧!正中央位置让你坐,够意思吧!”
“谢啦!现在可以说再见吗?”
“好嘛!不过我买好票还会打电话,再见!”
以后两天,两人都没讲电话。我忙得要命,偶尔也会拿手边货色,与她俩比较,却并不难过,因为由下午两点开始,不是教游泳,就是去地下室转台子,十点多一定出场,去楼上宾馆或单身女郎住处,差不多到十二点才回得来。
出场价码节节升,小弟的功能很大,他偷偷放消息,有钱的女客要面子,也怕邀不到,自然自动提高 ,到周五已经升到十七个钟。
也并非毫无选择,若看那女人实在不顺眼,又老又丑,照样温和表示:“对不起!已经有约了。”
周五中午,两人电话又先后进来。
寒梅除了诉相思,还表示在家等;而徐无双则报告已经买好票,周日上午十点“大世界”,向售票口要最后一排二号。
故意挑毛病:“不是说第一排吗?”
那头她还理直气壮,很有理呢:
“你不是要打啵吗!第一排目标太明显,你和我又都高 大,不被人嘘死才怪!最后一排听说是打啵区,谁也看不见,多好!”
“羞不羞啊!你!”
“话是你说的,做不做随你,我只是从旁协助,有什么不对?别咬吕洞宾好不好?”
小丫头真会辩,还绕着圈子骂人呢!真拿她没办法。
“好啦!我投降,礼拜天十点见。”
七点多,客人还没来多少,小弟来传话:“丁经理,那位奈良子小姐打电话请你到她家去,说要请你吃饭,买了十七个钟。柜上交代,钱的事不必管,有人会收帐。”
有些担心,万一有人赖帐怎办?小弟嘿嘿笑:“每通叫人电话都有录音,怕她不给钱哪!放一百个心啦!”
这不但是好证据,还是好把柄呢!万一警方拿到手……不过也没关系,他只说请我吃饭,买钟,死不认帐,谁有办法证实罪名?
到奈良子家不到八点,一见面又亲又抱,亲热得不得了,同时说:“亲爱的,我让你整惨了!血流不止,肚子痛到今天才好!你知道人家多想你、多恨你、多爱你吗?”
“实在抱歉,太粗鲁了,你应该找个斯文一些的……”
“不,不,我不怕,我情愿被你整死,不需要别人,我只要你。”
跪下来替我脱鞋,领去餐厅吃外卖的日本料理。我只想速战速决,早早走人,而且也不喜欢日本料理怪味道,只吃了几片生鱼,喝了两杯清酒,就表示已经饱了。
奈良子像贤妻般送热毛巾,为我抹手脸,又泡清茶,我却抱她进卧房,将之剥光,按趴在床,以隔山取火式狠狠修理。
她痛苦的叫着、求着,呻吟、摆动,我则拧她臀肉,让她品尝疼痛滋味。她支持大约十多分钟,便抖动抽搐着达到高 潮。我吸了阴气抱她上床,拍着慰抚导之入睡,又大略洗一下才扬长而去。
寒梅料不到来得这么快。喜悦之情,显于声音。才到电梯口,像上次一般,早等在里面,投怀热吻,比上次更热情。
仍然看不到菲佣影子。进了卧室,寒梅像久别小妻子缠住不放,我伸手进去摸鸟窝,笑问:“都好了吗?”
“昨天就全好了,哎啊!你拧人家当然痛嘛!”
推她起身:“去,放洗澡水去。”
“是,大少爷!”俏皮的应着,活泼的像十八岁少女,飞奔浴室。
品着茶等她来请,才搂住她一同再进去:“陪我一起洗鸳鸯澡吧!”
她“嗤嗤”娇笑,竟不拒绝,只是把长长秀发用夹子夹起来。
试过水温,真像小妻子,为我解衣扣,我顺手也将她剥光!
浴盆很大,足够两个人躺着。她却跪在水里,用海棉替我擦洗。我双手无用武之地,便揉抚尖荀玩。
她“嗤嗤”笑着,求我、哄我:“乖一点,洗好再玩嘛!来,坐起来,坐上面。”
她要我坐在盆沿,以便打肥皂。我依言而为,她用海绵抹“小弟”,忽然间小弟大起来,她吓了一跳:“天,这么壮、这么大,怪不得人家吃不消!”
双手抹香皂,比量着,春心已荡漾,洗一遍又一遍,爱不释手,我吸口气收回,她“哎呀”一声,奇怪慌乱的问:“怎么了,怎么了,还没冲水呢!”
看她的紧张不像假,我安慰她,搂她躺下:“先休息一会,冲水时再叫吧!”
她静静躺不到一分钟,又伸手去摸,我只好起来:“冲水去啦!”小弟弟果然出来了。
她惊喜的用软管莲蓬为我冲,又自己冲一遍,这才用干毛巾彼此擦拭。
事已至此,睡袍、浴袍全免了,她一手握着小弟弟,领我上床。
问她何以那么惊讶与喜欢,她红着脸瞟视说:“人家实在想不到它这么神奇嗳!”
“没看过A片?”
“司琴有一回拿来放过,是美国片,当时觉得好可怕,好恶心!A片上的男人,我想都是万中选一的吧!可是、可是也没它忽大忽小,这股神奇啊!……我猜你一定练过功夫,对不对?”
“你想聊天?还是做爱?”
“都要!不过先聊天吧!免得等会累得半死,没精神说话。”
“那就乖乖躺着,别乱摸乱摸。”
“是,大少爷!”
她拉起薄被盖住,侧身躺着,显出一副洗耳恭听状。但一条粉腿已悄悄伸过来,探索小弟弟位置。
将之收起,问她有什么问题。她循循善诱的询问家世、学历等,我明白说了渔村生活,学校情形,兵后种种,和受训签约的事,这一谈谈了两小时,她才做结论:“你的过去,同样充满苦难和艰辛,都是人家无法想像的,怪不得身体这么壮,我实在很担心嗳!”
“担心什么?”
“担心你会厌弃我体力太差,无法满足你,担心你日后提升了自己,人家能力不够……”
“不是说只把握今天吗?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不过你对我这么好,将来无论如何,我不会不要你这个朋友;至于能力,我没把握学成什么样。你大学毕业,又有丰富经验与基础,怎能说能力不够?”
“在学业、事业上,我一直一帆风顺,到今天没遇到什么大困难、大挫折,但谁能保证明天?”
“既然不能保证,就不必多想,只把握今天、把握现在,把一切能掌握的尽力做好就够了,对不对?”
“对!我赞成,小弟弟,快快醒来吧!好爱你哟!”
她掀被而起,似乎想起A片内容,移到下边,用樱唇吮吸。
小弟果然醒了,一跳一跳站起来,一眨眼变成英武旗杆。她喜悦的轻唤,用香舌、口唇刺激它,同时她自己似也已得到莫大快乐。
我有种自傲的满足感,这样的一名美女,如此向你屈膝,换了谁能不自豪?
示意她坐上来,她新奇、兴奋依势而为,当旗杆进入时,她皱眉急喘着,一坐到底,“哎啊”一声,软软的趴下来。我惊问:“还痛吗?”
她展颜而笑,又以乞怜的眼光看着我:“不,全身都麻了,动不了啦!”
我笑骂:“真是没用!”想起浴室有个堆放毛巾的木柜,便挺腰坐起,把双腿搬好,盘在腰上,一跃下地,两手托住浑圆的臀,步向浴室。
她双臂攀住颈子,任凭摆布,行进中里面已在暗暗磨蹭,她已开始轻喘了。当将她平放柜上,双手执着脚,旋旋而转,她全身抖颤着,哼叫:“云云,云云,好云云……”
不多时已入昏迷,我吓一跳,赶忙停止抱回床,盖上被等她清醒。好半晌,她长吁一口气,张开双眸:“我一定死过去了,是不是?你太会整人了,我好快乐,好像腾云驾雾,上了天呢!”
我搂着她开玩笑:“这么压着你,若能睡着,我就不回去?”
她手腿缠上来,高 兴的说:“一言为定,可不许偷偷跑掉。”
“你受得了,不怕压死?”
“不!我觉得很有安全感,好浪漫,好完美!你一点不重。”
“你精神又来了,要不要再来一次?”
“要,不过等高 潮来了,不许再吵我,也不许跑,就这样一觉到天亮,答应吗?”
“试试看吧!不知能不能入睡?”
我把她的腿放平,采急攻强打法,她支持十五分钟,终于投降,陷入奄奄一息。真怕她不醒,灵机一动,提一口真气,由口内灌下,直冲膻中穴,察觉她气息转强,便又灌一口,不多时眨眨眼醒来,长吁一口气:“好舒服啊!云云,你能睡吗?”
拉个枕头放在右侧,我侧趴枕上:“试一试吧!”
她收起腿,又圈住我,闭上双眼,不一会鼻息沉沉,果真睡去。我一时哪能入梦?灵机一动,干脆静下心练入灭法门。
这是在一本书上看到的,简单的说,那是全身保持轻松状态,将一切置之度外,心中无我、无他,不存一念,只留一片空明。
开始时很难,但渐渐的我心渐沉,在似睡非睡状态下,一直到凌晨五时才醒转过来。
我一动就把寒梅惊醒了。她张开眼微笑道“早安!”我这才抽回棉软细长的小弟,用力收复回本形。
问寒梅累不累?她伸个懒腰,娇媚的说:“一点不觉得嗳,好奇怪!上次醒来,全身像散了,又不见你,人家都气哭了呢!”
“哦,小乖乖真可怜哪!只要不觉得重,下次就用这方法睡觉,或许对你、我都有好处。”
“真的!你不骗我?好爱你噢,好爱你噢!”
她像捡到了元宝般高 兴,频频送吻,我叫她再睡一会,她不肯,一定要起来准备早餐。
“不是有两个菲佣吗?”
“因为你来,放她们大假,俩人去朋友家玩啦!”
原先担心出去撞上不好意思,她想得这般周到,白担心了。
“再睡一个钟头,现在才五点多,六点半叫你好了,我在客厅练功夫,需要一个小时。”
她这才不坚持,倒回床上:“大少爷,浴室有新的牙刷、毛巾、刮胡刀,先洗把脸吧!”
答应着进去穿衣盥洗,开门出去。
客厅里清爽雅致,空间很大,打拳绰绰有余,显然已重新布置过,原来陈列桌几之上的照片,全收走了。
开窗向东而立,吸收东来紫气和阳明山扑下的草木灵气,不知不觉站了一小时。
寒梅不用我叫,六点半准时出来,下厨做早餐,不多会已端出两份火腿、煎蛋、吐司、热牛奶。
我坐在红木长餐桌边,津津有味的吃着:“想不到娇滴滴大小姐,还会做早餐呢!真是难得!”
她得意的扬扬眉,黑白分明的大眼闪出愉快:“早点算什么!厨下的手艺我都会,只是没机会施展而已!哪天露一手给你瞧瞧,保管吃得你四脚朝天。”
我大笑道:“好。”
“昨晚已经有人四脚朝天啦!舒服吧!”
她媚眼一转,说:“昨晚也有人五体投地啦!还可以吧!”
我大笑赞好,心中更觉她反应机敏,是个难得的佳侣!
饭后陪我参观整个房屋,足足两百余坪,除主卧室之外,还有一套相同的,说是父母生前所住。另外有个大书房,四个客房和下房,而厨房外大阳台有梯子可上平台,平台上花木扶疏,假山水池,竟然是一座空中花园。
一个人占居两百坪大屋、花园,还有两个外籍劳工,实在太浪费了。
她似能体会了解,解释说:“这栋楼是利用我家平房地皮和建商合盖,我们分一半,下面两层还没卖掉,分四户出租,你若是不嫌弃,欢迎搬来同住,你可以使用另一个主卧室,不一定天天和我泡。”
“我考虑考虑,你这儿确实不错,但一个男人家搬进来,只怕对你的名誉不大好吧!尤其是我这种。”
“现在真的想开了,只要活得愉快,不做亏心事,管人家怎么看、怎么说呢!”
语气一转,她又说:“所以不担心别人,只担心你。我身子这么弱,若一直无法满足你,久了一定让你讨厌,我得想个法子才行。”
“想什么法子,请枪手吗?”我开玩笑。
“这也应列入考虑,属有效办法之一,但人选上就难了……”
“别胡说啦!上班去。”
她先送我回家,然后独自去上班,临别时不胜依依,使得我又怜又惊,才两次就闹成这样,再下去还得了吗?
暗己提醒,别走得太勤太近,等……
打起精神读英文,十点上课,老教授很夸奖,说我进步很快。
我心想:“不快不行啊!我哪有时间磨洋功,等着用呢!”
现在美国最强,美语、英语最吃香,想跑天下,不学好成吗?
第一册 第六章 纯纯的爱
周日十点去大世界,在售票口要了票进场,里面已经唱完国歌了。
找到位子才坐下,旁边一拳捶过来,徐无双小声骂:“这时才来,还以为黄牛呢!”
藉着放映机的光,转头见她语气虽不善,却满面笑容,忙悄声解说:
“不会啦!遵从吩咐,准十点到,别说话,有人回头要抗议啦!”
她果然不言语,却塞过一大包东西。我摇摇头,她拿回去放在一旁空位上,勾过一只手臂,将头枕住我的肩。
我也由她,只管看电影。等看到男女主角亲吻、做爱的缠绵镜头,小丫头动了情,双手握住我的手,去摸她发烫面颊。
凑进耳边问:“生病啦?”
她摇摇头,凑近我耳朵。以为要说话,便侧靠一点点过去,哪知却张口咬,吓人一大跳。
这丫头真的疯了,不等嘴合拢,闪电般移开,只听得“咔”的一响,令她咬个空。
忍不住笑起来!她恨恨拧我臂上的肉,微一用力,臂肌坚如钢,哪里拧得起?于是她找肉多地方下手,先胸、后腹、后大腿,全都一样,肉如铁石。
无法子,只好在嘴上出气,悄声骂:“你这人是石头做的?怎没一块肉?”
有人已然“嘘”了。她挺腰想站起来,我连忙捂她嘴,对她摇头。
她机灵的想咬手,也啃个空。我一气,小手指伸过去,咬吧!
谁料她又改变心意,当是棒棒糖,用舌头舔了。
这般搅和,还看个屁电影!夺回手指向银幕,她白一眼,才盯着去看。
不多会毛病又犯了!她左顾右盼,发现左前方一对情侣正在打“啵”。忙碰碰我指给我瞧,瞟一眼不予理睬,她索性把我手臂抬起来,环过肩头,头已枕到我下颔。
我想这丫头准是思春了,怎的这般疯?想撤回手臂,手又被握住,想推开,心又不忍。
正犹疑着,忽听她呼吸不对。糟糕!她在哭呢!
瞧瞧银幕,男主角变成鬼,正在努力学习踢罐头,不值得感动啊!伸手摸摸她的脸,果然有行行泪水。
忍不住想问清楚,伸手勾住下巴,要她耳朵搬过来,谁知会错意,竟然把脸仰起,闭上了眼睛。
在放映机灯光闪烁下,那张带泪的脸分外动人,长长的睫毛蜷合着,小嘴微微努起,一副惊羞带喜表情,充分把少女渴望爱情的样子,表露无余。
怔了半分钟,终不愿太伤她的心,缓缓低下头,轻轻印上一吻,她陡地张开眼,闪现出不能满意神情。
我只好半转身再来一次,她再次闭上眼,享受初吻滋味,而另一只左手反过来扣住我的头,不许离开。
心想事已至此,就让你多学些吧!于是开口吸吮,以舌顶她牙关,探入那满含处子芳香的口腔,与小舌头搅在一起。
鼻息渐重,握我的右手霍地抓紧,将之按在自己的胸前。
好可怜哪!果然是一片飞机场,中央部分只一团鸡蛋般大的隆起,硬硬的,无一点弹性!
微觉讶异,怎会如此?按说少女的乳房即使不大,也应该有弹性啊!
放开唇舌,让她稍喘息,用右手探摸另一边。
里面似乎有凝结不散的“东西”,或许能用三阳真火把她熔化吧?
那儿的温度似乎也有差,其他地方已因激情而生热,只有那两枚蛋还带些寒意。
放弃摸索,想一想,在她耳边悄语:“等会去我家好不好?”
她一怔,抓起手轻咬,然后点点头,乖乖地安静看电影了。
散场的时候,徐无双忍不住骂:“这编剧、导演真是狗屁,放着这么好的女人不要,一阵风走了,留下女主角一个人怎办?”
听见的都笑了,我忙把钥匙塞给她:“你先去,坐计程车,记得那房子吗?顶上左边一家。”
她点点头,一溜烟不见了,放在椅上的零食也忘了拿。
只好拿着,出去又买些点心赶回去,先瞧瞧附近无人,才上前按门铃。门“咋”的开了,上到七楼,房门也开着一条缝,无双在门后正向外望呢!
进去关上门:“小姐请坐,蜗居简陋,无茶无酒无食,喝瓶可乐,吃些点心吧!”
徐无双笑颜如花,快乐的放低声音:“哇,好棒噢!终于肯请客啦!”
我大笑:“这里不是电影院,不必怕人嘘,请坐!”
把点心摆在桌上,又取了可乐,以手代筷,率先抓了吃,徐无双微微含羞,也学样用手,边吃边问:“楼上还有间玻璃屋,做什么用的?”
“那是在下鄙人我专用卧房。”
妙目一转,又问:“请我来,就是为这一顿吃吗?”
“我想替你治治病。”
“治病!我好得很,有什么病?”
指指她前胸:“你去医院检查过吗?我觉得里面有毛病嗳!”
她脸一红,微嗔白眼:“胡说!不痛不痒,有什么毛病?我妈说没事,她从前也是这样子,等生了孩子,喂喂奶就……就长大啦!”
又白我一眼:“你见过的女人多,嫌我太小是不是?”
捏捏臂膀!也瘦干干地,骨架、身高 都超标准,就是太瘦,骨感得很。
“不是这意思,我想,朋友之间有互助之义,若能为你治好,提前促进发育,使你又丰满又漂亮,选起金龟婿,不是更方便?当然,若信不过,或者想等生了孩子再说,我也不反对,你自己合计一下。”
她瞄一眼,问:“怎么治?打针我可不干!”
“快吃,吃完了我示范给你看,是用按摩,我又不是西医,哪会打针!”
“对了!”想一想又说:“如果不治,两年以内可能长到一九○,到时可以做篮球国手了,你喜欢打球吗?”
“我的妈啊!你别吓死人好不好?现在我一七五,已经鹤立鸡群,快有自卑感啦!还一九○呢!”
无双玉颜大变,几乎跳起来大嚷,旋即疑惑的问:“怎会这么肯定?你会算命?”
“我是猜的……”
几乎把包子摔到我脸上。只举起一半,瞧我不是开玩笑,手停在半空,抢着问:“事关本小姐终身生死荣辱,阁下胡乱猜想,太儿戏了吧?”
用纸巾擦擦手、嘴,微笑回话:“没那么严重!一八○长不死人,一九○也一样,喜欢打篮球的国手,哪个不盼着长到两公尺?说到‘猜想',可得谢谢你……”
“为什么?”她收回手,包子丢在桌上,不吃了。
“那天你不是说,可以用感觉觉察到我的存在吗?还问我有没有,对不对?”她点点头,炯炯眸光望着我:“后来我常常练习,电话铃一响,就猜谁打的,是你和寒……一个朋友,十猜十中,别的人不太确定,工作时偶尔试一下,猜谁会找我,也是十猜十中,刚才想到你的身体,以后会变什么样,心里陡然有这种想法:’会长到一九○。‘所以顺口说出来,对不对,等两年看看,便知分晓。”
她叹口气,拍着自己前脑门,仰倒沙发上:“你这人真是奇怪,又没良心,又没仁心!我的终身生死大事,可以拿来给你做实验吗?真被你说中了,嫁给你,你还要?……”
“喂,喂,喂,这话有语病,什么叫’还要‘?你本来打算嫁我吗?”
“没错!本姑娘有这打算,也有预感,否则为什么和你打啵,吃饱没事干啦?”她耿直的承认,很理所当然的样子。
这次轮到我拍脑袋了!什么时代了嘛?接个吻就表示私订终身!太离谱了吧!
瞧我大概脸发绿,好心安慰:“别紧张,人家也没说现在就嫁,你好好打拚,过两年有了事业基础及社会经验,本姑娘也学有所成,到时候再风风光光结婚不迟,不过若是我高 过你,你就是肯娶,也没脸嫁你啦!怎么办?”
这个丫头主观真强,自己的理,便是天下之至理;她认为合适就一定合适。必然自小受宠,颐指气指惯了,所以才养成这种“无法无天”的个性。我得据理力争,不能让她这么一厢情愿:“不是紧张,是觉得这事有点荒唐!结婚必须两情相悦,两心相许,各方面条件都配合,才能成事,对不对?我们……”
“我们怎么啦?不两情相悦是不是?那我怎会被你迷住,跟你去看电影,又许你打啵?你或许要说,你不喜欢我、不爱我,或是爱得不够深,喜欢的不够多。没关系啊!我有预感,可以慢慢等啊!”
“像我这样纯情女子,小姐,姑娘,除了瘦一点,相貌、性情、聪明、才干、家世、背景等等,匹配你足足有余,你了解之后,认识清楚,你会不爱不娶我?头都输给你当球踢!”
对这么自信的女孩,唯一的法子只有一个,投降!
我摊摊手,耸耸肩。
“好吧,好吧!咱们先不谈这个,反正来日方长!不过,丑话先说到前头,万一有什么人力不可抗拒的因素掺杂进来,使得你不能嫁,我不能娶,你可不能硬逼我!”
“我不会逼你,但是仍然爱你,总可以吧!”她忽然叹口气,背了两句诗:“将你心换我心,始知相忆深。我年纪是小了点,我承认,还不适合谈恋爱,但一张白纸已涂满了一个人的影子,谁能抹得掉!”
“没那么严重吧?”
她白眼瞧我,眼中泪盈盈。我真有点发慌,忙劝说:“现在客观条件尚未成熟,请节制一下,节哀顺变吧!”
她“噗嗤”一响,喷笑失声,扑过来捶打我:“什么节哀顺变?这词能用吗?”
我坐在单人沙发上,她这一扑,已跪在我面前,那娇颜近在咫尺,悲中带喜,如含苞带露之玫瑰,明媚而艳放,当真称得上美人胚子,漂亮得无懈可击!
第一次这么近,这么仔细看,不由人衷心称赞:“噢!你真的很漂亮嗳!”
她得意的扬动如春山般长眉,清亮的双眸炯炯有神,琼鼻轻皱,菱角微呶。“哼”出一声,意思是:“你才知道哇!”
摸摸她两只元宝耳朵,大而有垂,轮廓秀美,垂厚而长,很适合带上两粒钻石。一头短发,不梳自篷,乌黑柔亮,盖在那张美艳的脸上,衬托出一股俏皮、活泼、慧敏气质,不由令人心为之动。
轻捶我胸,撒娇的成分大于惩罚,见我默默望她,便也沉静下来,以眼还眼。目光先是炯炯然,渐渐转化为一泓春水与情丝,向我缠抛,我心一紧,已被牢牢缚住,被她牵动着,缓缓低下头,吻在一起。
她的预感不错!我,当真跌到她布下的情网里,爱上个不该爱的人。
抱她在怀,细细品尝细致的口唇,吸食满腔的幽香口水,感觉甜美至极,我忍不住轻声说:“你真是小精灵、小妖怪,我要被你打败了!”
“啊!真的吗?云云,我好高 兴,好满足,好快乐!你知道吗?自从第一次瞧见你,周遭什么都变了,到处有你的影子,又到处捕捉不到。我痛苦思念有谁知?现在若真已捉住你的心,多快乐啊!”
像小猫般蜷伏在怀里,细如耳语剖心低诉,如天籁之声,我心里也充满快乐,这滋味还是生平仅有的呢!
叹口气,抚弄着她的琼鼻与红唇:“你真厉害,我怎会这么不小心?我们彼此一点不了解,身分、地位等等,可能差太远。这么盲目的陷进去,行吗?”
“没有什么不可以!对你,我什么都不计较,现在的你就代表着一切,坦白说,现在人家不太自由,但两年之后,满了二十岁,谁都不能再干涉了。我要嫁给你,做你老婆,帮你创事业,洗衣服,烧饭,生孩子。”
什么她都计划了,看那副自信满满样子,谁也不能轻视她做不到。她拿起皮包,取出一支行动电话,放在桌上:“我不能天天看到你,但希望天天听到你的声音,每天十二点整,我会拨这支电话,拜托你随身带着,和我说说话,好吗?”
噢!多细心,多痴情,多周到,多体贴的小 女 孩!不,她已不是 小 女 孩,是心智成熟的少女!陷身痛苦的恋爱中,又能那么细心体贴为对方设想,企求那么少,谁能忍心不答应吗?
我心悸动,情不自禁用吻表达感动和爱惜,手也自然而然的抚摸她的胸。
那两枚“蛋”,根本不用带胸罩。心中灵光一闪:“既然这么有决心,有信心,我可不敢冒险,娶个一九○老婆,你必须信任我,让我彻底的按摩一次。”
“彻底是什么意思?”
“全身脱光,由头顶到脚趾,无一处不摸到,就是彻底。”
玫瑰般双颊更艳红,摸着我的脸,俏皮的问:“你想验收吗?”
“不!我只想创造一个完美的未来老婆,现在还是保持距离、以策安全为好。”
“没有什么不安全的,下个月可以吃药,我们好多女同学,已吃了一年多了。”
“不!不是孩子的问题,我不是急色鬼,我要你保持洁白无瑕,直到正式入洞房。”
“好吧!既然这么说,我只好勉力而为。你想在我身体上创造奇迹,随便你了。”
带她去卧室,把上衣、长裤剥下,只留一条小小三角裤。她咬着下唇,一动不动任我动手,听指挥,趴俯床上。
她是够大了,只是太瘦,白细的皮肤,紧紧包裹着骨头,不太有肉,骨架很好,须多长十五公斤,曲线才能出得来。
拍打瘦屁股:“你现在只有四十五公斤,对不对?精力很旺,一天最多睡四、五个小时就够了。胃口很好,吃再多也不怕长肉,对不对?”
她惊奇的抬起头:“奇怪!你怎么看出来的?一点不错!还有什么?快告诉我。”
“你倔强,自信又聪明,很有天分,你是家里的小霸王,却很有自制力,从不滥用,不让大人费心管,也不受管。”
不奇怪了,趴下去轻声细语:“预感灵了,我就知道会有个奇怪的丈夫,你这么了解我,又这么奇怪,不是你还有谁?”
脱去T恤,光着上身,开始动手。像对萧寒梅一般,由顶至踵,先将背后的穴道按一遍。
不同的是,我又加上三成力,每一点每一揉,都放出热力,以蒸发催化她体内紧缩的“阴精”,她和我同时都散发汗水。
她微微皱着眉头,叫“热”叫“舒服”,我叱她:“不许开口!闭上眼只许想蓝天白云。”
“好嘛,好嘛!神气!”
还嘀咕呢!打她屁股一巴掌,果然乖了。
翻转的时候,自然的双手护胸,旋又放下,睁开眼瞄一下,看到我一身汗,想开口,吃我一瞪,又闭上嘴、眼,不敢响了。第一册 第七章 初试身手
徐无双前面真有点“惨不忍睹”,排骨根根可数,乳房如蛋,呈微青,乳头小如米粒,不过色彩倒是粉红。小腹平平往下塌,耻骨被三角裤包着,隐约可见,体毛丰茂,比发丝还细,茸茸然一片。
双腿呢?属长腿姊姊型,较上身长半尺,双脚也细长,瘦如鸡脚。
仔细按摩头、脸、头、肩,一路往下,连会阴穴也不放过。
在我分开双腿时,她曾偷瞧,又被我瞪闭上,她咬着牙忍受,不敢出声!
我想那滋味一定不好受,热力由会阴攻入,连腹内五脏都蒸到。她能不叫,难为她了!
下肢做完,专心对付双乳、双掌捂往一个?加力蒸,又揉又搓、她咬住牙磨,声音可闻。
渐渐的“铁蛋”软了,我掀开手看看,微青的颜色已失。替她整型,像搓馒头般向上揉拉,小小乳头已涨大如黄豆,竟渗出点点乳汁。
心中一动,跪在床边俯首就口,轻轻吸吮,一股阴凉之水,甜美芬香,被我吸出来,足足小半酒杯。
悄悄咽下,立觉水化阴气,与真阳化合,散入体内,精神立时旺盛起来。
心中暗忖:“这大约就是’玄阴至宝‘吧!补得很哪!”
依样葫芦,整治另一个,也吸得半杯。
她被吸得抽凉气,挺腿以忍,好在时间极短,顶多三、五秒钟。
两乳做完,开始按摩所有肌肤,加上润肤乳液,细细加工,像打磨精玉,到了三角裤底,探掌入内,捂住阴门,一指抵住会阴蒸烤,又及于双腿双脚,最后是背部和双臀。
臀部对女人曲线异常重要,不得掉以轻心。我索性为她拉下小裤,细细雕塑。
一切做完,拍拍无双叫她起身:“好啦!起来穿上衣服吧!”
她拉上底裤坐起来,低头望望胸前,发现铁蛋已变小馒头,尖笋般挺出,虽然不大,但起码已然有型,若加上几两肉,便完全像个女人了。
她激动又难信,抬脸发现我一身如水洗,下身牛仔裤亦水湿,大吃一惊,站起身抱住我叫:“云云,云云,你看你出了好多汗,累不累,累不累?”
搂住她,两人胸贴胸、腹对腹站着,我笑:“还好啦,能为你尽点力,累一点有啥关系!”
她仰头望我,仍然神采奕奕,才放了心,忙扶我坐下,抓了椅上毛巾,为我抹身。
捏捏她的胸:“别擦啦!换条裤子,到办公室一下水,全冲干净啦!”
她帮我抹净,才穿自己衣服,我瞧见粉红丝衫上已有突出的两粒,又想伸手,她打一下,白一眼,嫣然笑着:“别逗我啦!快躺下睡一会,等下真的去上班吗?”
“当然!否则娶老婆本钱从何而来?”
她欲言又止,想一想才说:“其实,钱多钱少无所谓,工作的目的,应该不止赚生活费,还须能发挥所长,获得乐趣才是!你别太辛苦,等我满了二十,咱们一起创业,也不迟嘛!”
“好啊,我听你的,就等着你帮忙啦!”
“人家同你谈正经,别瞧我小,我可是有理想、有抱负的。”
方芳主持连环炮的口头禅,我们都学会了,所以我接下一句:“爸爸,我回来啦!”
她搂住我的头,揉我的脸,佯怒骂我:“瞧你比我还皮呢!不和你说啦!”
我搂住肢腰:“好,谈正经的,今后几周,你或许胃口大开,能迅速长出肉来,但记住少吃多餐,千万别把胃一次填满,否则往后吃得多不说,变成超级大肉弹,就惨了!”
“会吗!那太好了!我会很小心的。现在一身轻快,精力充沛,若再长上几斤肉,就太美、太美了!”
捧住我的头,连连轻吻:“云云,你实在又帅,又神奇!知道吗?我好爱,好爱你噢!你爱不爱我,你说!”
“当然爱啦,否则费那么大劲干嘛?”
“我不会再长高 了吧?”
“顶多再长两、三公分,不可能长到一八○,更别说一九○了!”
“为什么?能告诉我原因吗?”
“你体质特别好,先天精力旺,不知何故,充沛的女性精力都缩在一起,发散不开,我用阳火,也就是热力,将紧缩的部分发散开,像馒头一样,很快应该发起来。”
“哇!你懂得真多,也真的很能干,太高 兴了!”
看看表已快三点:“该上班啦!你回家吧,一周之内,应该就能长肉,要换新衣服、配件,记住买一两件就好,不到六十公斤,不会停下来。”
“六十公斤,太可怕了!那不是变成大胖子了?”
“不算胖,你个头高 ,没六十怎么显得出曲线?”
换了衣裤先走,叫她多待二十分钟再出来。她把随身电话交给我,一再叮咛,注意两个十二点。
一到游泳池,发现寒梅在水里,她对我挥手,我也挥一挥。换过游泳衣,一跃而下,一口气潜到她身边,抓住她的脚。
低头瞧见我,也潜下来,偷偷吻我,当浮上水面时,连忙解释:
“礼拜天在家好无聊,又想你,打电话也找不到人,就约了司琴来游泳,你不会生气吧?”
“游泳可以,但不准去地下室,若想打发时间,去楼上看看录影带,晚上去你家好了。”
“那我游完就回家,做好消夜等你来。”
“好吧!现在陪我一齐游,五千公尺。”
我俩齐头并进,游不到五百,她已经喘不过气,停了下来。
我不理她,加快速度继续,少数的泳客都自动让一边,为我记数。我愈游愈精神,变了许多花式,到五千才停止。众人鼓掌叫好,大加赞美,一位肥胖的美妇人,主动搭讪:“丁经理,请你下去喝杯茶好吗?”
含笑答应,请她先下去。她点点头走了。寒梅过来,悄声说:“我回去了,记着你的诺言。”
我这才看到司琴,向她挥挥手,走去更衣。
地下室已来了许多跳舞的女客,吵杂得很。那肥胖的美妇静静坐在最远的角落抽烟。远远望去,大约近四十了,一身名家裁制的洋装,配上钻石耳环、戒指,高 雅得让人不觉她胖,只觉得可亲。
走过去与她握手,请问芳名,她吐谈亲切斯文,细声细气:“我叫罗琳,你不嫌肉麻,叫一声琳姊吧!听人说,丁经理人中之龙,今日欣赏到你的泳技,实在高 妙。”
我打个暗号叫了一杯咖啡,一杯温开水,一边道谢:“琳姊太夸奖了!自小在海边长大,喜欢玩水而已,哪里谈得上泳技?”
小弟送来饮料,我把温水牛饮而尽,罗琳点了烟,才吸了一口,又弄熄说:“这儿太吵,空气也不太好,我买三十个钟,请你陪我出去走走,好吗?”
又是天价,哪好说不行!正待说好,小弟过来说,奈良子请我过去一下。
灵机一动:“琳姊,你留个地址先走,我一会准到,可以吗?”
罗琳想想,点点头,给张名片,指出最后一行地址,温柔的说:“我在别墅等,可不能黄牛噢!”
“那是当然!”我答应着,把烫金名片收起,告个罪去找奈良子。
她一见就亲热的拉住,说要带出场,我抱歉的说:“对不起,下次吧!今天已经有约会了。”
她死都不信,只好叫小弟拿签单给她看。她怒气勃发撒野:“有什么了不起!我签四十个钟,总可以吧!”
柔声解释,不是钱的问题,她硬要撒野。
“他妈的!老娘说买就买……”
我一气,心中一动,在她大腿上狠拧一把,又捂住她的嘴,不许出声,她痛得泪都流出来,软声求我。我说:“去买五个钟回去等,十点以前准到,我会好好修理你,等着瞧吧!”
她一声不响去签帐,阿狼在邻座听见又看见,过来竖大拇指:“小丁,真服了你了!这日本婆出名的泼辣,好几个兄弟都被她又打又骂,滚蛋出门,今天栽在你手里,真是痛快!”
这有什么稀奇!针对其人之病,对症下药而已!
四点多到达阳明山,按址寻去,在一条宽巷底,近文化大学。我按了铃,罗琳亲自来开门,只见修剪整齐的大院里停着宾士四百,浓荫中有栋老旧楼房,古朴而庄重。
罗琳邀我进房,直上二楼起居室,里面已摆好茶具小点心。我只品茶,对点心没有胃口。她鼓勇问我要不要泡温泉,我含笑说:“刚才才在大水池泡过!不过若是怕我不干净,再洗一次无所谓。”
“啐”我一口,嫣然笑出两个酒涡:“我是那种人吗?你不嫌我,已经很给面子了!”
把她拉过来,解开长丝宽袍,里面光溜溜,一丝未着,原来已准备好了。
不过赘肉真多,白泡泡小腹,圆滚滚像汽油桶,只是皮细肉滑,还不致惹人厌。
品口茶吃奶,别有风味!她愉快的“嗤嗤”笑,双手梳拢着我头发:“真细真柔,要是生在女人头上,一定被人拉去拍广告啦!”
心中蓦地灵光一闪:“哎啊!是了,她不就是多年前红极一时的大明星吗?后来听说被某大亨金屋藏娇,做了六姨太,便在银幕上失了踪,原来躲在这里!”
抱起她走向里间卧室,她好紧张。
“快放我下来,我这么胖,你怎抱得动?”
放她在床,自己也脱光,与她并肩卧,她拉了被单盖住,又摸我的胸:“真的又帅又壮,可爱得要命,我太胖了,你不会讨厌我吧?”
“怎会?你有你的可爱,到了你这种地位,不胖点哪显得出高 贵?不过,若真想减肥,倒是有法子。你家有游泳池吧?”
“有哇!但是我不会游,也不敢游。”
“不必浮起来,每天在水里走一千步,慢慢增加,到五千步为止,不出半年,一定可以恢复当年的苗条。”
“真的吗!走走就可以了?好,我听你的,但是为什么一定在水里呢?”
“第一,水有浮力,能减少关节压力,不致受运动伤害;第二,水有阻力,走起来一定更吃力,一用力自然消耗掉过多热量,再加上少吃脂肪多的食物,一定瘦而结实。”
“哇,太好了!若真能成功,一定要好好谢你。”
还有两个约会呢!可不能浪费太多时间,当下口手并用挑逗她。
其实她已久旱,不用逗已经泛滥成灾了。
探知已滑如油,翻身而起,先让她试我口径,问她怕不怕?她摸着,惊喜交集,温柔的说:“应该不会!我生过孩子,但……实在没料到这么大,请温柔一点,我……好久,好久没有过了。”
撑臂缓取之,她全身紧张得发抖,当刮蹭着窄道肉粒前进时,她发出愉快的呻吟,急喘着,扭挺上迎,像恨不得我能一下子把她刺穿。
我仍然慢慢进出,挑起她更强渴望,等她嘶声摇头,连连挺迎,才掌握住一个最顺的时机,一杆到底。她“哎啊”一声叫,大喘气,我旋动点刺花心,如响斯应,她都“啊”声以和。
点、拨、刺、挑、旋、刮、抽,把性爱技术发挥到极限,那刺激,一定能令人酥骨销魂吧?她几乎要大叫,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以免太大声。
由缓而疾,顶得她全身肉颤。她受不住,要求我停一下。她直直望着我:“你实在太可爱,太强壮了!你这么漂亮,使我好喜欢。”
“太抬举了,我不过是……”
她捂我的嘴,拉我紧压着她,勾起头吻吻我,才说:“不许自轻自践,人生是起伏不定的,谁能料得到以后的变化是好,是坏?把握现在、及时行乐才是重要,你给我这大快乐,我只有感激,绝不会轻视。”
主动吻吻她,换个老汉推车式,把她放在高 脚木柜上,旋、点、戳、刮、蹭、磨,循环施为,她用口咬着枕角,忍受着极度刺激,当大开大合时,终于哭泣抽搐,震颤着搂紧我,喃喃叫唤我名字。
久储的阴气很浓,多久未发泄了?而今一古脑儿全放出,我吮吸以调和澎湃的欲焰。
安静之后,罗琳惊觉到我仍硬如钢,仍要继续以满足我,要使我也能得到发泄。我含笑摇摇头:“能使你觉得愉快就够了,再下去你就苦了。这不是我们共同的目的,希望有机会下次再来,一同到达终点。”
她觉得轻松又酸软,害起困来,我拍着要她独自睡。告诉她要走了,她想想只好同意,我待她睡着,才独自出去。
出门才六点,拦部车去天母,找家小店吃过饭,走路去找奈良子,这娘们好应付,十分钟就可以了。
第一册 第八章 超能力
从奈良子家出来,经过书店,发现还开着,便进去瞧瞧。一眼看见新书架子上,有两本需要的书:“开发超能力”及“天眼、法眼、慧眼的追寻”,便各买一本,带去寒梅家。
一眼瞧见辆红跑敞蓬车,不是无双的吗?她怎么来这里?找谁?
我的心突然悸动,像做了亏心事,连忙逃走,但又不甘心,走出巷子,躲到马路对面,一根电线杆之后,等着她出来。
心里真矛盾,是故意让她看见,带她回家?还是等她离开,上楼找寒梅?
凭良心说,我爱无双多些,如果真想结婚,我会娶她,可能不甘心娶寒梅。人都是自私的,我自然不例外。选老婆就像选衣服,当然尽可能选新的。寒梅各种条件都好,但她有一段过去,无双没有。
现在不是娶老婆时候,我倒宁愿近寒梅而远无双,免得把她沾污了,到时摆不平。
不多久红跑出现了!果然是无双,她略停一停,便穿过中线,向左疾转,回台北去了。我一直等到望不见车影,才敢出来,不自觉拍拍胸,安抚自己一下,壮壮胆去找寒梅。
从声音里便听出不对劲,我硬着头皮进去。电梯门开处,寒梅虽在里面,却是服装整齐,眼睛红红的。
我的心噗通跳一下,知道风雨来了。我默然跨进去,寒梅立即投身在怀,哭泣出声。我慌乱的说:“怎么啦!谁欺负你啦?”
她摇头不开口,只紧紧拥抱我。到了卧房,她抹抹泪,忙着去泡茶、放水,又要为我解衣,像受尽委屈的小妻子,叫人又疼又怜,我再问仍然摇头,不肯透露。
狠狠心推开她,进去把水关了:“好吧!你有了难处,不肯说,我留下光看你伤心,帮不了忙,还是回去算了,眼不见心不烦。”
她慌起来,哇!的大哭,抱住我抽泣断续:“好,好,我说,我说,你别丢下我……”
抱她在沙发坐下,横放膝头,温柔的抚摸她的胸,替她疏平闷气,她紧紧搂住我脖子不放,等气息平了,才轻声说:“无双来过了。”
我的心又一跳,强自镇定:“你们认识吗?她来做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
“唉!她是我的小表妹,她哥哥若没走,她已是我小姑了,明白吗?”
哎啊,怎么这么巧?两人会这么近呢?
“噢,原来如此!”
“她今天好高 兴,过去我们很亲近,现在读高 三,功课多了,所以才少来往。她来告诉我和你恋爱的事,还说已经和你私订了终身,相约在……两年以后结婚……”
这丫头,八字还没一撇呢!到处宣扬,太可恶了!
“我,我喜欢她不错,可是并没答应一定娶她。我也没碰她一根寒毛,不,我们是纯友谊,没发生任何关系。”
“我知道,她都说了,你只替她费心尽力治病。但她已认定你是她老公,能逃得掉吗?”
“唉!你糊涂了,我这种人,能专心对一个老婆吗?就算将来不干这一行,一个女人能对付我吗?”
这是事实,寒梅有亲身经历体验,只是被突如其来的消息吓迷糊了。这话提醒她,忽然开朗了起来。
她吻吻我耳朵,破涕为笑,我奇怪的问:“又哭又笑,发神经啦!”
“不是,不是啦!我想到一件事,觉得又有希望了,所以就笑啦!不悲伤害怕啦,还不好吗?”
“什么事好悲伤?”
“唉!说出来你实在不相信,我害怕是怕你娶了无双,不要我了,一时钻牛角尖,自然悲伤,现在晓得她也不见得强多少,要想家室和美,也得找帮手,还用怕吗?”
“噢!你以为两个就成吗?”
“两个不成找三个,三个不成找四个,总要找到让你大少爷满意为止,这成不成?”
“你倒是真贤慧、真大度量,一点不吃醋?”
“吃谁的醋?有什么资格吃醋?有什么能力吃醋?”
放下心慰抚她:“你能想得开最好不过,像我这种人,实在不配成家结婚,专情于一人。将来是什么结局,谁也说不准,你若真的爱上我,只好自认倒楣……”
“好啦!大少爷,别训我啦!水都凉了,快洗澡吧!”
她起来又去加热水,陪我一起洗,果然是雨过天晴。
上床之后,她提出请求:“我二、四、六中午过去游泳好不好?游完了再回去上班,你也该一星期休一天假,天天上班,不累也烦哪!”
“好吧!回去和大姊商量一下。你中午十二点到二点来游泳,只我一个人,正好练身体。两点正式营业,你回去上班正好。”
寒梅大喜,不住道谢,主动的挑逗小弟弟,给它上套。
我今天精力特别旺,心情更愉快,便用尽花招伺候,不多时,已把她魂儿挑上天。
仍然得不到一吐之快,只好退而求其次,压着她练习入静。
次晨悄悄起身,仍然把寒梅弄醒了。不过已知我习惯,便不打扰,转个身又睡,我则照样练功,吸收紫气与灵气。
接着研究、思考“开发超能力”,发现其中的方法,与我所练有许多相同之处。
回去之后,集中精神,盘坐练习两小时,直到要去上课才停下来。
十二点一到办公室,电话响了,我知是无双,才喂了一声,无双就报怨:“老公,怎么搞的嘛!手机为什么不开?昨晚十二点一直拨不通,一转眼就把人家抛弃啦?”
“对不起!我不知道要开的,今晚一定记着。不过,可否改为十一点?十二点是练功时刻,最忌陡然有声音。”
“好嘛!好想你噢!怎办?”
“等哪天再看早场电影吧!那里很安全,不会出乱子!”
“那要等星期天才行,我天天有课。”
有人在叫无双吃饭,我听见了,便说:“去吃饭吧!晚上再说,再见!”
晚上十一点开了电话,果然立刻就响了,自然又是她,我们谈了半小时,总是那相思、相见的痴话,又告诉我胃口大开,正在不停吃零食。
往后,她就守着这两个时段,和闹钟一样准。
这一周,寒梅中午游泳三次,只两个人,十分愉快。她大有进步,已独力游完六百公尺,我继续时让她附在背上,带了同游,教她潜水闭气法,她乐死了,进步神速。
我向大姊提出周日休假要求,她当然答应。自从我来了,没空过一晚,送的钟点又多,已是梦梦第一红人,怎肯把我累坏?
告诉寒梅这消息,她乐死了,一定叫我周六晚上就去,星期天好亲手做饭给我吃,我答应了,可是声明若有事,还是不能老待在她家。
买钟出场的客人,天天不断,最少一位,有时两位。我已算识途老马,很会应付了。一般在二十分钟内,一定能送她去天国乐园逛,只有十分顺眼喜欢的,才多泡一会!
多下的时间,我全力培养超能力,计划先开发天眼,能透视人体灵光,进而再开发念力。
“念力”乃一种信心力量,以“信”产生“波”,也就是电磁波。“波”就是力,可以预测,使物体移动,甚至替人医病。
其实我发现,多年的锻炼都属于动中求静、求力、求活、求健,而今已打下深厚基础,如杯子里装水,已要溢满了。
而今是静中求动,是诱导指挥那水、那力量循一定管道流,向一定的方向发展而已。
周六凌晨练功,意念集中于印堂,水已到,渠即成。耳中听见“啵”的一声微响,全身一震,第三只眼,也就是“天眼”“灵眼”打开了,我看见自己双掌与身上灵光。
压制着狂喜,细细观看自己,上下内外都紫中微红,是一种修练状态,而且有均衡发展。
把双掌平伸,力量集中在掌上,它们变成深紫似红色,闪闪如焰。我收回力,才恢复正常。
接着看外面世界,竟然每株树也有,青的、绿色、黄的……不等,我用各种姿态测试,只要保持内心平静,“天眼”都可以发挥作用,心一旁骛,功能便消失了。
继续练习念力,睁着眼集中意志力,望着前面一张纸,半小时后,它忽然飞起来,像一片云,在空中浮游。
十二点无双准时打电话来,而寒梅也来了,我叫她去更衣。无双说:“老公,对不起!明天我另外有事,不能看电影了,改下次好不好?”
她星期二就订了票,说好看统领的“终结者”,怎么又变卦?
“好吧!记着是你自己走不开,可不能怪我。”
她爽脆答应,一点没有焦虑语气,令人狐疑。不过我功力还不够,感觉不出,只好收线。
游完泳,寒梅愉快的回去,嘱我尽早,我知道她已饿了六天,有些痒了。我夹夹眼,无声调侃,她微红了脸,瞪我一眼才走,那眼中意思有点不讲理:“是又怎样?”
近两点,我预测今天会是谁?灵光一闪:“罗琳!”
果然,不多会小弟通知,罗琳小姐病了,希望我去探望,她这次又买了四十个钟。
哈!太准了,走吧!两点半出门,也算是放大假。
在路上买一篮莲雾“黑珍珠”,同时以行动电话通知罗琳。听得出她的高 兴,催我快去。
坐车到巷口,提了水果进去,大门虚掩着,进去顺便上锁。里面的门也一样,客厅里帘幕深垂,暗暗的,只有厨房里正亮着灯。
“嗨”一声,厨房探出笑脸,一只沾满白粉的手扬起:“云云,快来,看我做菜给你吃……”
上前吻吻那脸上酒涡,我问:“怎说病了,没一点病容嘛!”
她叹口气,失望的说:“你看不出我瘦了吗?照你的吩咐运动,又忌口,果然减了五公斤,可是得了两种病,一种是食物狂想症,老想着吃这吃那;另一种想着一个人,做梦都会梦到他,你说说看,可不可怕?”
我笑起来,随她进厨房,里面十分宽大,一张大方桌,堆满各种肉菜与作料,正在做“珍珠丸子”。
放下水果,我说:“哇!这么多菜?准备大吃一顿,还是要请客?”
“这是治病良方,自己做多了,反而吃不下,狂想病或许好了。至于另一种,就须劳驾您了!”
她倒是坦白得可爱,我洗洗手,准备帮忙,她阻止我:“不许打扰我疗程,你想动,去洗黑珍珠吧!再烧壶开水,我来泡茶。”
依她吩咐,先烧上水,又洗水果。水滚,她已做好珍珠丸子,先放到炉子上蒸,再洗手泡老人茶。
茶是极品乌龙,润喉生津,火候也恰到好处,一杯在手,其乐无穷。想起上次的茶配奶,不禁向她特丰的胸部望去,她红云满颊,用白睛球瞪我,表情真像十八岁的姑娘,让人心跳发馋。
拉她过来,隔着衣裳咬一口,她双手插入头发里梳拢,抬头上望,她俯身送上温暖的双唇。
在几乎窒息时,她才挣开,推推我求告:“拜托别捣蛋嘛!再一会就好,你去书房瞧瞧,或者去楼上睡一会,五点准时开饭,好不好嘛?”
好罢!民以食为天,先看花谷!
书房三面书柜,线装本一大堆,也有许多新杂志,分析经济、股市的不在少数。
心中一动,找出几本经济、股市的论着,仔细阅读,心中产生了一个不成熟想法:“做做股票如何?”
一口气看了十多本,直到罗琳来请。
大菜有十几道,色香味都上乘,这女人真能干!我想,那大享何其不幸,竟已“去”了。
赞叹着下筷大嚼,她多半看着,每种只尝一点点,但一盘黑珍珠变成主食,全啃光了。
她像个贤妻又似小母亲,看着我吃便十分高 兴。一对酒涡,始终挂在两颊,快乐得很。
这女人有福气,一点点收获就满足了,真是难得!
入夜之后,我们熄去楼下灯光,去她卧房看电视、聊天,她放水为我沐浴,照顾得无微不至。
为答谢她的款待与厚爱,自告奋勇为她做全身按摩。
这次加上新练的“天眼”与念力,集中阳火于双掌,穿透到体内,试着溶化肤下脂肪,她赤裸着任我施为,不一会汗出如浆,而且有一股油腥气味。
她热得受不了,但瞧我认真卖力样子,只好咬着牙忍,一场按摩完成,花去四十分钟。
我一样汗下如雨,让她感激又怜惜,双双去冲澡,我不由笑了。
她立刻察觉身上轻松爽快不讲,腹部、腰身、臂、腿都像小了一号,站在磅秤上一称,居然少了六公斤,不由怔了。
太不可思议了吧?她抱住不停吻我胸:“云云,你真的好神奇噢!怎么一下子就替我脱胎换骨了?”
“太夸张了,只去了六公斤,离理想还远呢!若想再减,你持续走水路,下次有机会,再按摩一次。”
她居然流泪,乖乖点头连声应是,并扶我上床躺下,要求我闭眼小睡一会。
其实我一点也不累,但不忍拂她好意,就赤身仰躺着闭目调息。她侧卧一边,直直瞧着,一动不动,心中大约在欣赏我健美的身材吧!
一会悄悄起身出去又回来,在我裤袋里装了个信封,我只作不知,等她又上床,才睁眼相对。
她嫣然笑笑,默默俯下身舔吮小兄弟,当它怒起之时,她欢呼着、惊叹着,向它膜拜,最后将之吞食掉,获得了一次最最愉快的刺激享受!
第一册 第九章 齐人之福
十点下山,在车上摸出信封打开看,是一封短柬,两张支票,一张二十万,一张一百万元正。
短柬上写着娟秀的字:
云云:
对我的施予,已超出还报能力,只好以最俗的法子表示感激。我知道你有抱负和理想,不会久困泥沼,四十个钟的支票好让你交差,另一张是提供你理想早实现,请别拒绝一个爱你又无法助你的可怜人,她只能用这法子,表达心意。下周六渴盼你来,再施妙手。
衷心祝福你。
罗琳
好个温顺善良又体贴的女人!
她身上灵光很正,淡黄、青、绿都有,很健康,阴气也很浓,不是滥交型。如果早生二十年,说不定也会娶她当老婆,或者姨太太吧!
寒梅热烈欢迎我,更胜往昔,在浴缸里口、手并用的挑逗,有些迫不及待样子。我笑她:“真的饿坏了,来吧!咱们做戏水鸳鸯。”
她当真听话,给我上套,一起一落,前摇后摆,很有些功夫了。
我放掉一点水,免得漾出去,躺下来闭上眼,暗暗以天眼观察她内脏灵光。
也十分健康,每个器官的光色都不同,但很纯。在输卵管里,两粒黄豆般大的黄点,是什么呢?卵子吗?
对了!排卵期性欲特别强,排放的液体也特浓,膣道中异常湿滑,子宫口张着,每一次接触,那口像一张小嘴巴,会吸人呢!
好奇妙,神奇啊!当你看到一根紫红的管子,在一个青青的光影里进进出出,谁能不惊叹造物之奇?!
寒梅愈来愈兴奋,咬牙嘶气,双手撑着缸沿,似乎在拚命,陡然间她猛坐疾摇,竟把紫光吸进梨型子宫内。一股吸力、束力压制我,使我在舒爽刺激之余,自然产生出一种反制的吸力。
她似乎抗不住,瘫软下来。大量阴气与两粒黄点一齐被收来,进入丹田。
俯趴在身上抖动着,像只小羔羊。我一面扶住她,一面闭目运作内息。内息滚转如轮,瞬间熔化为新的营养,似乎更壮大了,它运行着,如有形有质的水流。
抱她出水,用大毛巾包住她上床,为她抹干,她回过气,抱着我哭泣:“云云,我真个没用……”
我自己抹干,俯身吻住她来第二回合,她仍然很快到达峰顶,无计可施,只得静下心练功睡觉。
次日她做了丰富早餐喂饱我,便说去买菜,叫我在家看书,九点多回来,带回来一个意外惊喜。
我起初不理会,坐在书桌前看书,忽然眼睛被蒙上,而一阵熟悉的香味,令人大吃一惊。
迅速将转椅转向后,果真是无双。她如花的脸上绽放着得意、顽皮的笑,又含情默默望着我,一声不吭。
“你不是有事吗?怎会来这?”
“来看老公不行吗?……”
她得意而大声,想捂她的嘴,她退后一步拉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胸部。
哇!果然长大许多。我捏捏,柔软中弹性十足,真个恨不得拉过来咬它一口。她旋个身,丝质长裙飘舞,长腿立刻显形,丰润多了,最少重了五公斤。
我得意自己的杰作,顺手捏捏浑突的臀部,评论:“还得再长十公斤,才能曲线玲珑,目前仍是青梅子一个。”
一歪身坐到膝上,搂住脖子,妮声叫:“老公,我现在已经很满意了,这星期天天变,连爸妈都惊奇,同学也说我变漂亮了,你还不满意?”
轻抱着腰,问:“你妈还说了什么?”
“她问我是不是交了男朋友,我白她一眼,不理她,她唠唠叼叼,说了篇大道理,真烦死人!我蒙住头睡觉,她看着没趣,叹口气才走人。”
“再变下去一定更怀疑,按说只有少女变少妇,才会产生大变化!”
“那我已经是少妇了,对不对?”
“对个屁!我只替你按摩,又没怎样,哪里会变?”
她叹口气,若有无限遗憾,指点着我鼻头:“人家实在搞不懂你嗳!放着老婆不怎样,却到处怎样,那这个做老婆的有多难过,你懂不懂?”
真拿她没办法,说得跟真的一样,还绕口令呢!
“羞不羞啊?说这种话!”
“不羞!公、母俩袒程相见,天经地义,有什么好羞?你和表姊就不说黄话?”
“唉!你啊你,真是无法无天,目无尊长法纪,太可怕了!”
我真有点急,寒梅若是听了,虽不致争吵,但心里难过,暗自伤心一定免不了。
无双把我玩够了,逗急了,才娇媚的亲我一下:“实话告诉你吧!前晚表姊找到我,把话都说清楚了。我虽然不太明白,枪手、替工的意义,但她一向和我情同亲姊妹,又表明甘做妾,我还能不答应吗?今天来,可是光明正大,被表姊用四轮大轿车接来的,所以大少爷尽管放心,我俩会像一个人一样,好好的管教、照顾你、伺候你,服侍你、满意了吧?”
真难为寒梅了!这种自轻自贱的话,能向一个小她六、七岁的小表妹说,求小表妹给她个容身之地,对我的感情有多深,不言而喻。
而无双呢?一个现代女孩子,一向眼高 于顶,也能容得下“老公”未娶先纳妾,不也算奇迹吗?
我不禁十分感动,靠着她的头,问:“你真的不介意?”
“对我好一点,什么都由你,否则没完没了,有你的好受!”
“怎么个好法?我不是已承认老婆大人的崇高 地位了吗?”
“光喊口号有什么用?亲亲你老婆啊!口惠而不实,吊人胃口!”
好吧!亲就亲吧!
细细品尝,吻遍她的脸,吸饱她口中泛溢的花蜜,直到有人摇铃,叫开饭。
她推开我喘半天,平静下来,伸手拉我起身,出去吃饭。
寒梅一脸笑意,先开口:“对不起啦,两位!菜要趁热才可口,吃完了再亲热不迟。”
无双一跺脚,羞叫:“表姊不来啦!说好不笑人家嘛!”
“这不是取笑,是经验之谈。大少爷,请上座!”
无双瞧她满认真,一时不知虚、实、真、假,嘟个嘴坐下首,我下口令:“开动!”首先下筷。
四菜一汤,鱼鲜虾嫩,色香味都不错,我替无双夹一只大虾:“老婆大人,请啦!”
她白我一眼,“嗤”声笑开玉颜,用双手剥虾,咬一半给我:“表姊真有一手嗳!哪天教教我好不好?长这么大,还没进过厨房呢!怎么办嘛!”
“你命好,一辈子有人伺候,还不够吗?菜也不必学了,表姊免费做你的烧饭婆,还怕饿着谁吗?”
“这话可是表姊自己说的,老公你是证人,将来可不得怨表妹不知礼数,虐待您哪!”
寒梅望望我:“只要大家和睦相处,我怎会怨?”
总算放落心中大石头,我感激着望望寒梅。她微微含笑,细心剥虾,挑鱼刺,夹菜给我。我左望右瞧,想到能享齐人之福,谁人不羡慕,不料而今轮到我,不禁大乐。
饭后无双争着要洗碗,寒梅不让她动,拉我们去另一主卧房喝茶,同时说:“这房间已重新布置过,权做两位的行馆,请休息一会,若有需要,随时通知……”
无双是熟悉的,见室内全改成喜欢的粉红色,家具都换成新的,不禁感动万分,拉住寒梅的手:“表姊太费心了!谢谢您,妹子一定会遵守约定,不会让表姊失望。”
寒梅拍拍她,飘然而去,顺手关了房门。
真觉得过意不去,但回心一想,日久见人心嘛!只要不负她,还报的机会多的是,何必急于一时,便也由她走了。
无双拉我向卧房:“老公,昨晚失眠一整夜,你陪我睡个午觉好不好?”
好吧!该来的总是要来,睡吧!
我坐在床边,无双偎过来为我解扣子,我只好投桃报李,替她把长裙、衬衫脱了,她居然已穿上胸罩,我解下一看,三十四号。
两人都留下三角裤,在冷气中盖上新换的薄被。在被底无双依在我怀中,纤手在裸胸上划圈,我一臂予她为枕,一手检查自己的杰出创作。无双呼吸渐重,见我毫无动静,便咬我胸肉。我打她屁股:“不是要睡午觉吗?快睡,别胡思乱想。”
“好嘛,好嘛!可是人家睡不着嗳!”
“我拍拍你,心里别有杂念。”
抱近她贴着,右手在她颈后脊背,轻轻按摩,丝丝热力透入,不多久便把她催眠了。
澄心滤志,怀中有色,心中无色,也思补它一觉,果然也睡熟。
醒来已近四点,看看怀中小丫头如海棠春睡,双颊如玫瑰,由上下望,尖尖的小乳房如玉笋般挺出,诱人口馋心痒,忍不住俯下身子去品尝。
才吮了两下,无双身子一颤,惊醒过来,她拉住头发,把我提上来:“还吃,还吃,魂都被你吃掉了,知不知道?”
“真的!怎会如此?”
“你不知道,上星期被你吸得到现在想想还难受呢!”
“什么滋味?”
“当时又热又胀,被你一吸,好像有一股泉水溢出去,心里像有千百只蚂蚁在爬,痒得汗毛都竖了起来,搔不着,真是要命!”
“现在呢?”
“现在没水了,吃也是白吃!”
“我替你试试,还痒不痒!”
我缩下去又吮左胸,她“哎啊”一声,又提我上来:“痒得很。拜托,别瞎整行不行?”
这丫头天真得紧,还不能享受闺房乐趣,我不该再挑逗,免得她又想“怎样”。
“好!饶你一次,下次积了奶水,再吃好啦!”
“等生了儿子再说吧!”
她把腿探过来,用大腿在小腹上下滑动,奇怪的问:“表姊说这儿有个大怪物,怎的不见?”
唉,这话也问得出口?我说:“这事暂时不必讨论,快四点了,起床吧!否则晚上又要失眠了。”
她有些失望,问我:“你真的不要’怎样‘?”
“不行!你现在太小,若是怎样,会影响发育,再等等吧!”
“我无所谓,是怕你怪我不履行老婆的义务。”
“不会啦!我费力按摩,就是希望把老婆塑造成女神化身,你现在有了比钟楚红还美的脸蛋,再配上维纳斯身材,让所有的男人见了你都倾倒,多威风啊!”
“别的男人倒不倒我管不着,也不稀罕,只要你能倒就行了。”
“我当然也倒啊!不用等将来,现在已经把你当心肝宝贝了,不是吗?”
“好吧!信你一次,起床吧!”
她穿上衣服,洗把脸出来:“我去找表姊聊聊,你大少爷也起来吧!”
我应着,觉得她孩子脾气又犯了,一下子心情阴下来,一点女人味、温柔体贴全没了,怎么回事?
后来才恍然,爱情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热恋中男女,到达某一点若不突破,爱情会变得黯淡无光,失去了生气,久而久之,便会褪色,消失。
她陷入热恋,愿以身相许,但我老泼冷水,她虽懂得不多,心情上仍受影响,态度上自然淡漠起来。
和寒梅谈了一个多钟头,才到书房找我,她心情稍稍好转些,对我说:“云云,我知道你的顾虑,但是我和表姊都认为没有必要,你好好想想,我先回去了。”
她吻吻我的脸,转身出去。寒梅要送,她坚持不肯,她叫寒梅留下陪我,独自坐计程车走了。
不过一到家,就打电话报平安,同时向我道歉,她不该使小性子。我了解她心情,温言安慰,好好用功,同时与她约定,下周一起比赛学英文,以备留学之用。她有了新目标,振奋起来,立即同意,叫我转告寒梅,好好准备教材。
第一册 第十章 “无双”无双
这计策是我想出来的。无双去后,寒梅透露她身世,祖父徐柏舟是棉纱大王,雄踞政商两界,父亲徐承祖继承父业,光大门楣,又创设百货公司,全台连锁,共有五家。由两位叔父承业、承先分掌,还创立其他中小型企业十余家,各当选立法委员,国大代表。
无双是唯一的第三代,有个哥哥一心向往蓝天白云,当了飞将军,却不幸英年早逝,因此更增加了无双在徐家的重要地位。
爷爷、奶奶、父、母、叔、婶都拿她当宝贝,加上她自小聪慧过人,知轻识重,反应机敏,上两代更把继承祖业的重担,寄望由她肩负。
无双自视甚高 ,功课也好,所以去读艺校,全是为了对钢琴、声乐的爱好,但她并不以音乐为志业,计划高 中读完,便去英国剑桥大学读商科。
这条路是她自已选定,当然也受祖父影响。徐柏舟当年便在剑桥学纺织,才会有今天的成就。
在这种情形下,怎可能在高 中时代谈恋爱,甚至毕业就结婚?她的祖、父能容她这般胡闹,而不设法阻止吗?
寒梅的公司,名义上的董事长是无双二叔徐承业,他们的表亲虽然远,寒梅父亲生前和徐家却走得很近。寒梅后来又几乎嫁过去,所以在晓得无双爱上我之后,大惊之余,也自忖依无双脾气,她争不过,因此委曲求全,但亦知其中必有波折,自觉无能为力。
故此,在无双去后,干脆把问题摊上桌面,要我权衡轻重,找一个最好的路走。不过她建议了一点,就是不希望我们出现在公共场合,以免引起徐家注意,进而用手段干涉。
同意了这一点,更认为应保持无双清白,万一被发现,才不会被安上诱拐未成年少女罪名。
只是无双的热情得不到发泄,必然苦恼得紧。怎么办呢?灵机一动,才想出这个移转注意力方法,要无双把心志专注到功课上,不要整天沉溺在绮梦绮思里。
寒梅台大毕业,又去美国进修过一年,英文顶呱呱。我和她商量,选几本好的英文短文,能激发意志,发愤图强的,邀无双一同背诵,这样三个人都有事做,周日的相会便不必老想上床了。寒梅欣然同意,次日便去书局选了三册,自己先仔细准备,好担起教授任务。
下一次周日集合,可热闹了。上午寒梅讲一篇短文,我俩分头背诵,中午吃过饭,开始默写。我先用打字机打,单指操作,累了一身汗,无双嚷着,错了要罚,一字打手心一板,还找个塑胶尺,在旁边威胁捣蛋,结果打错十一个。
无双嚷着要打,我不肯:“等等,你先写出来比一比,若错了十二个呢?”
“不可能,一个也错不了!”
她闭上眼打字如弹琴,运指飞舞,三分钟清洁溜溜,我傻了眼,不得不佩服这丫头,确不含糊。
寒梅任裁判长,看过两篇之后,说:“无双是一点错没有,云云大少爷呢!虽错了十一个,但错在中间的字母,可能是手误,……”
“不行!手误也是误,不打不成器,手伸出来。”
没法子,只好伸手,无双神气活现的轻打两下,问:“下次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
“好,这次只打两下,下次再犯加倍处罚,记下了?”
只好乖乖应“是!”才度过这场风波。
不过这也真个有激励作用,我把打字机借回去,每天打两小时,直到运指如飞,甚至闭目亦不会出错才停。
再一周,无双一来先默写五篇功课,我照样表演给她看,她大吃一惊:“表姊,咱们大少爷好聪明,一个星期不见,就练出来了,太神了吧!”
“多谢你那两板子,没那两下,我还真懒得学呢!”
无双扬扬得意的说:“看吧!玉不琢不成器,表姊错了吧!”
“什么意思?”
“表姊心疼你,打电话告诫我可一不可再,不让我打了。”
我哈哈大笑:“上周放弃权利,只怕永远没机会了。”
她不信邪,仔细检查短文,果然找不到一点错,不由长叹一声:“真是怪物!难道不能故意放水,满足一下我的虚荣心吗?”
往后我们维持着一周五篇的背诵,连背了五本书,到十二月底才停。
这期间无双不仅展现了她的聪明,也展现了惊人的发育。十月底,已长到六十公斤,三围是三十八、二十二、三十八。
为此她妈妈虚惊一场,与无双闹得很不愉快。
她妈怀疑她失去清白,问她却不得要领,要探摸抚体,无双认为是人格羞辱,侵犯隐私权,气得几乎把桌子掀了。
当晚十一点,在电话中对我诉苦,我劝她一会,说:“这也是我不肯和你怎样的原因之一,你是她生的,从小为你擦屁股,让她摸摸有什么关系?否则她请私家侦探来调查,岂不更糟!那时只怕你连寒梅家都不能去了。”
“这样啊!摸就摸吧!趁现在原封未动,先安安她的心好了。”
她又有了另一种想法:“什么时代了?我同学有几个不吃避孕药?我这么乖,还冤枉我,想想做徐家女儿真没意思!”
结果第二天,她主动要求母亲检查,事后又在电话中说:“哎啊啊!老公,告诉你,我妈好色噢!她不但摸外面,还探指头摸里面呢!幸亏那片东西还在。她摸完了吁口气,一声不响的走了,你说气不气人?”
“你叫她说什么?”
“谢谢啊!对不起啊!说什么都可以嘛!”
我大笑半晌,可真没见过这种绝人。
这几个月里,中午我俩都抱着睡午觉,我不敢再逗她,她可是逗我。那次事后,她挤在我怀里,悄声说:“喂!老公,你要不要摸摸看,不收费的。”
我叹口气:“拜托,别逗啦!万一忍不住,破坏了它的原型,下次覆检,就过不了关啦!”
“想噢,还有下次,提都别提!”
“什么意思?”
“我已经提最后通牒了,我问他们是希望我做老处女呢?还是希望我继承家业。若属前者,我立刻去当修女,或出家做尼姑;若是后者,便只看我有没有努力向学,别太过问我的私生活。”
“告诉你,老公,这话可是在大众面前说的,上两代全在场嗳!当时我慷慨激昂,滔滔不绝,差点没把我妈吓死!”
这丫头真绝透了。我问她怎么说。她坐起来表演,一对丰乳挺出被外,她也不在乎,神色可是正经得很。她表演说:“各位亲长,报告大家一个好消息,昨夜本姑娘在母亲亲手验证下,证明仍是处子之身,想来家母一定公布周知了吧,不过本姑娘实在怀疑,现在的年代怎么还有人重视这个。但我徐家财大气粗,非要这般要求女儿,也是没法子的事,可是剥夺本姑娘恋爱自主权,生活隐私权,实在也让人忿忿难平。所以本姑娘今天提出问题,请列位仔细考虑回答,你们若是希望本姑娘永远冰清玉洁,那也好办,本姑娘出家做尼姑,或入修道院当修女,都还合适。但若想让本姑娘继承家业,光大门楣,就该只问本姑娘是否怠忽学习,而不该横加干涉私生活,无理侵犯隐私权。本姑娘已经长大,懂得自尊自重,明白是非轻重,绝不会过分败坏门风,声明如上,请各位长上训诲!”
“我妈连施眼色,制止不住,脸都绿了,我爷爷倒是开通得紧,笑眯眯拍了几下手,说:’好,好,我们无双真的长大了,从今以后天下去得。贤媳啊!以后你少管她一点,我保证她能支撑起家业来!‘奶奶也眯眯笑,发表评论:’好是好,就是脸皮厚了点!‘”
她仰天倒下,双丸弹上跳下,煞是诱人,幸亏每天都吃肉,否则准会馋死!我只好把眼光移开,问:“还有抗辩吗?”
“当然!我面不改色说:’你们长上,从小当我是男孩般使唤,希望这希望那,脸皮若不磨厚一些,将来哪能跟男人平起平坐,逐鹿天下。当年若只教相夫教子,下厨烧饭洗衣服,我不就娇滴滴了!‘这话堵住所有的嘴,最后还是我爸做了结论:’好啦!大家都领教了。你有本事与男人争雄,可是将来还是要嫁人。古人有云‘大智若愚',遇事锋芒不宜太露,含蓄婉约一些,总是好的!’”
“一场风波,告一段落。老公,你说我妈还敢检查吗?”
“明目张胆体检是不会了,暗中考核仍不可免,不要说你家,任何家庭,对未成年少女不都是如此?”
“马上满十八岁了,我生日是十二月最后一天。”
“中国人二十岁才算成年,才有自主权,在外国也许可以。”
她又把双峰挤过来,紧抱索吻。我以念力催她入眠,才把这场危机化除。
这几个月存款直线上升,加上退役前存的、罗琳给的,已超过五百万大关。
十一月开始在附近一家证券公司开户做股票,凭灵感买进卖出,十猜十中,使我对自己有了信心。
罗琳、奈良子和好几个妇人都变成老客户,固定每周一会。我不但给予需要的刺激和快乐,也利用按摩,校正过她们身上的小毛病,因而每个女人都当我宝贝,言听计从,恨不得永远缠住不放。
罗琳有位闺中好友叫阿娟,是位巨富的外室,因暗疾失宠一年多,十分寂寞,罗琳找我商量,能不能替她医治?若是可以,愿意送我两百万。
我答应试一试,便约在阳明山中国大饭店会面。事前想,那硫磺温泉含许多矿物质,可能有帮助。结果不出所料,凭着“天眼”“念力”“真元”“内力”再藉硫磺的热力与所含,一举为她排除体臭暗疾,又变回香喷喷大美人儿。
为表示感谢,她买十个钟,另外加送两百万,使我的存款一下子跳到七百五十万。
十二月初,预测股市要大跌,立即出清存货,小赚二十几万。静中策画,感觉是个好机会。
果然第三天股市因证交税问题崩盘,无量重跌十几天。
拨电话找罗琳,把想玩股票的事告诉她。罗琳笑语:“好啊!我们在SOGO饮茶,正在谈这些,你若有空,过来坐一下,阿娟也在,还有位张大姊,人头很熟,正好一起合伙做。”
我立即赶去。罗琳为我介绍张大姊。她五十多岁,打扮很洋派,性子豪爽,有男子气。
阿娟现在又风光了,她二十六、七,对我十分敬重。罗琳更不用说,她瘦了十多公斤,已完全恢复苗条身段,最近性生活又正常,虽已近四十,望去满面春风,美艳而纯,像换了个人似的,而她心中对我的感激爱慕,更别提了。
罗琳另叫茶点,亲自夹给我,催着趁热吃。张大姊虽是初见,却喜欢开玩笑:“你这样子,不怕我吃醋?”
罗琳分她个牛肉丸子,温柔辩解:“云云是客人哪,又年轻。大姊也该照顾他的,对不对啊?阿娟!”
阿娟当然点头,张大姊大笑:“好,好,你说说看,要怎的照顾?”
“刚才不是说了吗?他想玩股票,您人头熟,消息灵,替他开个户,带着玩玩哪!”
张大姊点点头:“好,看在你份上,这忙是非帮不可。小兄弟,你想怎么玩,可有谱吗?”
我点头含笑表示:“不瞒各位,现在已有户头了。我是想现在股价这么低,想搞大一点,玩玩丙种,风险虽大点,但是我有把握,保赚不赔。”
罗琳挂着酒涡望着:“那可好极了!您有多少,我跟多少。”
“目前手边有七百,我想凑足一千,你也出一千吧!阿娟小姐和张大姊要不要一起玩?”
阿娟低头说:“我手头现金不多,出五百可以吗?”
张大姊亦说:“我和阿娟一样吧!凑成三千,借七千,刚好一亿,什么时候去开户?”
“后天吧!大姊哪家比较熟?丙种需要介绍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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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支票,带现款行吧!”
“好大的一袋,走在路上不怕打劫吗?等下我介绍你去第一银行开甲存,明天电汇过去就成了。”
罗琳想得周到,饮完茶立即带我开户,她是大客户,一句话经理亲自出马,一时三刻,便把支票发交到手上了。
回去和寒梅通电话,问她有没有闲钱借我做股票。她只问要多少,听说三百万,立刻答应下班时送支票过来。
这女人,真叫人没话说!
第一册 第十一章 念力成功
户头用三人联合名义。我交代:“后天止跌回升,明天十二点以前,劳驾张大姊玉趾跑一趟,填四张单子,买力霸、南港、中纺、远东,合计一亿就行了。别急着卖,等我想好再出手,保证翻一倍。”
阿娟搓着手咬牙:“哇!那么多?过瘾死了!”
张大姊将信将疑,望向罗琳,她向张大姊点点头:“云云说的一定错不了,照他的话没错,若是亏了,我赔给你。”
张大姊这才定下心,毅然接令,第二天果然进了一亿整。
别了三人,想到寒梅,中午刚好来游泳,我说:“我有预感,明天股市大翻身,你若信,把手边闲钱马上拿去买股票,力霸、南港都可以,等我通知再出手,保赚一倍。你信不信?”
寒梅捶我:“什么时候不信你了?你怎么说,我怎么做,下午让会计核一核,都买了吗?”
“把近二十天开销先打出来,其他都买。”
“是,大少爷。”
下午寒梅报告,有一千五百多万,明天一早就去办。
第二天中午十二点,除了无双的例行电话,罗琳、寒梅都打来了,报告同一件事,股市醒了,股票都买了。
叮咛仍是那句话,摆二十天。
罗琳本约我出去庆祝,请我吃铁板烧,我说改星期六吧!星期六是固定会面日子,她提议改上阳明山,说阿娟、张大姊都想参加。
有些犹疑,张大姊那么老,还想吃嫩草哇!罗琳了解这想法:“张大姊有病,想请你这神医瞧瞧,其他的自觉配不上,不会凑热闹。阿娟也是感谢您,若不喜欢,叫她去一边凉快嘛!”
“叫她在一边加油是不是?你好意思?”
“哎啊!不和你扯了,周六两点中国饭店见,和上次一样,你去七○三,我们住七○一。”
一号、三号有暗门相通,有些名人为掩人耳目,多是分别投宿,关上门再由暗门过往,方便得很。
周六一向两点出发,在罗琳家泡到天黑,便去寒梅处过夜。罗琳每次都开两张支票,十个钟一张,目的是叫我自己衡量,可以用一张交差,就交一张。
当然交一张!另外六万,便成了私房钱。
今天到得稍晚,三点多了,三个女人都以拥抱欢迎。在张大姊口中,我嗅到一股恶臭,像烂了的死鱼,令人闻之欲呕。
坐在沙发上,问张大姊哪里不舒服,她叹口气:“我开过刀,子宫卵巢都割了,又离了婚,活得不快活,过一天算一天,小病小痛到处是,自己也懒得理,听说小兄弟是神医,死马当活马,随便弄弄吧!”
既然如此,还有何说!我叫张大姊脱光衣服下池,平躺在水里。我只留内裤,盘坐在加高 的木凳上,瞑目内视,先静下来,再以天眼透视她内脏。
真是糟透,胃、肠、肝、肾,无一处不黑,子宫、卵巢处空空,阴道已有萎缩现象。
睁开眼望见罗琳、阿娟在一边,决定实话实说,张大姊爽直的笑着:“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生和死早看淡了,小兄弟能治就治,不能治也认了。”
我说:“这么重的病,我没把握,你若信得过,咱们合作试试看。”
“当然!若对你没百分之百信心,会光着屁股让你瞧,神经病啊!”
这话把大家逗笑了,同时也冲淡了悲伤气氛。
命她再躺好,暝目运功,功聚双掌,由她喉头一路抓拿按摩,令全身毛孔放开,吸收温泉热力,右掌吐,左掌吸,想试试能否把黑气吸出来。
熟料歪打正着,先是将喉头黑气赶到胃部,在念力、功力交互运作下,黑气竟真个缓缓浮起,投人左掌掌心,渐渐的向上延伸,半条手臂由白转青,再转黑。
我怕浸入内腑,到曲池便即停止,叫罗琳打桶水来,把左掌浸入,运功一逼,黑气吐入水中,霎时一桶温水变成黑色。
阿娟自动帮忙,又提一桶,罗琳把黑水倾入马桶,再换清水。我一连吐了三次,制造了三桶黑水,左小臂才恢复正常。
有了好的开始,放心运作,可把罗琳、阿娟累坏了。她俩一直换了二十三桶,才把张大姊内脏的积毒全数扫除。
我有些疲累,便停止下来:“大姊体内病根,现在已除去十之七、八,还未完全清干净,过几天最好再来一次,才算大功告成。”
不要说那黑水多,凭感觉张大姊已知大概,她感激得双泪交流:“大恩不言谢了,大姊永志心底就是!”
我点头起来,扶住罗琳去七○三入池小坐,嘱她另换房间,最好通知旅馆,把池水放掉消毒清理。
罗琳回去照办,换到七○四,七○六室。
我转去七○六坐两小时,以池中灵气热力补充消耗。下坐之后,本想上床再睡一会,哪知罗琳、阿娟赤裸裸已躲在被中,等着我呢!
警觉两人正值排卵期,性欲特别强,便坐在两人中间观察,果然瞧见发黄的卵子,于是右掌为之按摩,透入热力将之蒸散化气,左掌扣住阴门一吸,那气化的精气,眨眼投入劳宫穴,循脉回归丹田。体内阳火忽似遇到至宝,扑上去与之融汇,片刻间合而为一,变成了我的营养。
心中大喜,心知又得着一法门,再转身为阿娟一样施为,效果如一,精神为之一振。
两人早已信服得五体投地,根本不问原委,一任施为运作。只知腹内热一下,十分舒坦,等我躺下,才一起缠上身,争着要同我快活。
不便厚此薄彼,叫两人猜拳,结果罗琳赢了,由她开始,我偷懒叫她观音坐莲,自动自发,接箸换阿娟接力,等两人都乏力,才大力痛击反攻,直闹了一个钟头,把两人整治得筋疲力尽,魂儿上了天,才自行打住,驱车直奔寒梅家。
在车中用电话通知寒梅,准备吃食。她听了立即精神百倍,去厨房亲手调治了两菜一汤,供我驾临。
吃完饭,水果、茶水陆续上桌,把我服侍得神仙也似。她乖巧得很,善察颜观色,从不多嘴多舌,问长问短。
等我休息一阵,看一会电视消食,才去放洗澡水,为我彻底刷洗,连头发都不放过。我也由她摆弄,偶尔偷袭一下,换一个白眼,佯嗔,也觉得乐趣无穷。完了搂她上床,灵蛇入洞,一杆到底,她“哎啊”一声叫,软语埋怨:“轻点嘛!大爷,肉做的嗳!”
管你是什么做的,今天累积了太多刺激,必须发泄一次,狂放一次,不能再做不泄铁金钢了。
大开大合攻击,寒梅婉转娇呼,如待宰羔羊,口中呼痛,反应却极之热烈。大约女人都有潜在被虐狂吧!像奈良子,不痛苦就不能达到高 潮,真他妈的!
一口气奔驰千里,寒梅数度晕迷,我也不停,正当她气儿奄奄,死去活来,活来死去之时,我忽然开了闸,疾射出一股元阳,投入子宫之中。
她抖动着缠住我,哭泣低诉:“云云,云云,我好快乐,好满足,你终于能射精,终于肯播种了!但愿我能怀个孩子……”
拉上被子盖住两人,又拉了枕头给我枕,就这样,我瘫软在她身上,第一次体会到人生至乐。
吻住她,口相合,舌相叠,气息互通,就这般进入沉沉梦乡,而一颗种子渐渐在她的体内成形了吧!
凌晨精神奕奕,恢复意识,只觉两人仍口、阴相合,一股气流,在两人任脉中循环转动,圆满如太极图。
默默体察,心念一动,气流在寒梅子宫中切开,冲向她会阴,“卡”声微响,寒梅全身一震,那气流已然过关,由脊底长强穴一路往上,势如破竹般,通关过穴,到玉枕稍受阻。但气流势不可挡,“卡”的一声,便上达泥丸宫,过印堂,迎香,由寒梅香舌上,过桥般透入我的大舌头,回到我体内下行,亦由任脉到督脉转了一圈,回到舌尖,再入寒梅任脉。
气流如流水,有形有质,在意识指挥下,充塞两人任、督二脉,形成8字型,不停转动。
寒梅清醒过来,慧心体会这奇妙感觉,一动不敢动,我以念力传给她收功之法,使气流一分为二,一部分在她膻中穴盘旋成一圆,由动入静,散之内腑,我俩一齐收功,睁开眼分开唇舌:“怎样,收妥了吗?”
寒梅嫣然一笑,紧紧搂一下,玉颜容光幻彩,轻声点头:“好奇妙!云云,大少爷,爱死你了!怎会这样子呢?”
我躬身抽退,发出啵的一响,如拔瓶塞,躺在一边教她:“这便是气功,流动的便称内息,我俩阴、阳相合,发生融汇,在不自觉中形成圆满太极,正复合自然运行之大法,刚才替你打通了任、督二脉通行管道,快快起来再练习一次,以后每天定时坐息,不但身体强壮,据书上说,还可以青春永驻,长生不老呢!”
寒梅大喜,在我指导下盘坐自行集气调运,不一会竟能回转如轮,运行小周天了。
我以天眼监督一阵,以念力指示收气,她照方行事,无半点误差。我说:“现在我去外边练,你自己由头到尾,多做几次,每次三十六,或一倍,二倍,以合大衍之术,熟悉之后,才可下床。”
她瞪着黑白分明大眼睛,默默点头,果然又闭上眼继续练习。
我一边穿衣,一边欣赏,只见她如一尊玉雕观音,宝相庄严,唇角含笑,玉体曲线浮凸玲珑,散发着光彩,分外动人心魄!而内息此时圆转,已然上了轨道,太可爱了!
在东窗下做日课,直到六点半寒梅下厨,整治早餐,我才打住。
餐桌边两人对面而坐,共进餐点,寒梅胃口大开,我笑说:“昨晚辛苦你了,有什么不舒服吗?”
寒梅白眼相视,一笑嫣然:“当时又痛又酥又麻又……又过瘾,百味杂陈,吓死人的刺激,现在完全好了,谢谢大少爷关心下问!”
我大笑:“过瘾就好,过瘾就好!不过我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经过这么一练,受孕是泡汤了。”
寒梅一惊:“怎样?永远不能怀孕了吗?那可怎好?”
“别紧张!我指的是这次,以后还有机会。”
“那还好,我一时也不急,等下次吧!”
“什么?你真想生孩子?”
“不行吗!老大的位子让给无双,我先生个儿子,抢个第一,你还反对?”
她又白眼珠看人,有幽怨之意,我忙解释:“不,不是反对,只是未婚成孕,不怕别人笑?”
“这点请放心!我已想过,等肚子大起来,会到国外待产,如果无双去英国,就陪她一齐住,生完了再抱回来,就是有人知道,我也不怕。唯一担心的,是怕孩子身分证有父不详三个字,但只要大少爷肯认养,仍可做父亲,不必负责任。”
“哎啊!我怕负什么责任,我……”
“好啦!这事暂时别讨论,我知道你的难处,也了解个人身分。我心甘情愿,无怨无悔,大爷何必着急!”
她收去碗盘,泡杯茶给我,穿上大衣,亲亲我:“我去接无双了!告诉我,想吃些什么特别的吗?”
“你做的什么都特别,都好吃,我想不出花样,随便买吧!”
“少灌迷汤,你不知道,不点菜才难死人!”
“怎会?青菜豆腐随便买就是,何必挖空心思想花样!”
“哼!说得好听,顿顿给你青菜豆腐,不跑掉才怪!不和你扯啦!再见。”
她飞个吻走了,这女人真不能不疼她,处处为我设想得周周到到,不争名,不争利,难为她了!
第一册 第十二章 安琪儿
股市当真翻醒,天天涨停板,户户都开颜,交易量不断放大,由两百多亿已升到五百亿。
罗琳每天都有电话,报好消息,其实不报也知道,中午上街,哪家电视机不看新闻?
寒梅也一样兴奋,在不来游泳的那天,电话一定有。
元旦前一周,无双就说要在寒梅家住三天,我想个法子,叫寒梅由公司搬台电脑回来,教无双使用文字处理程式,把她的精神分散,光背英文,已经不够吸引了。她进步很快,说、写已不是难事,流利得很!
有天电话里,她得意的说,在家一直说英文,几乎把老爸和爷爷考倒,把老妈吓死,一家人都服气她进步神速,因此也加强了对寒梅的信任。
我可不敢去过夜!所谓夜长梦多,一个把持不住,岂不前功尽弃,故此借口事情忙,决定这三天只通电话不上门。
元日前两天晚上,我“下令”第二天一早卖出,两路娘子军见成交量已升至八百亿,还有挺高 可能,但都不提异议。第二天一早杀出去,还是涨停板呢!
但十点以后,涨停打开,止涨回跌,十二点收市跌停。
这天中午接到三通电话,无双问我晚上去不去寒梅家,她想死我了!我狠狠心说有事,灌她一肚子气。
第二个罗琳,一改温柔语调,大叫着:“报告大少爷,九点半出清,现在真的在跌,张大姊正在结算,保守估算,真的有一倍!天哪,爱死你了!晚上你出来,咱们好好算一下,庆祝一番。”
“过了元旦吧!四号好了,四号开市,上午结帐,下午见个面,分一分战果,研究下一回合行动。”
“好,好,全听你的,张大姊也要谢谢你,她的病最近真格全没了,像变了个人,你见了也会吓一跳!”
我替张大姊又做过一次,彻底拔除了病根,她现在应该年轻了十岁不止。
另一通电话自然是寒梅,也有点失去控制:“报告指挥官,结好帐了,一共赚了一千六百多万,除掉税金等等,真有一倍,天啊!现在该怎么办?”
“放着别动,等下一波吧!好事不是天天有,再做不可能翻这么多了。”
“这我知道!人家也没那么贪心,天天想过年。不过公司要用钱,可以抽回来一点吗?”
“天啊!这也要问,当然可以,钱不全是你的吗?”
“人都是你的了,钱还是我的?别那么没良心好不好?”
“好,好,小乖乖,先授你全权处理吧!再见!”
真是小乖乖,人给了我,钱也变成我的了,天下有这般好事吗?
我特别愉快,出去转转,找饭吃去,在门口遇上大姊带着两个新人进来,我见过的,便说:“恭喜两位了,今天来上班啦!”
两人有点尴尬,点点头,大姊拦住我:“宝贝,晚上有空吗?跟大姊回去怎样?”
“改天吧!现放着两只童子鸡,还不够补吗?我这老枪,快磨成绣花针,不中用啦!”
大姊捶我,转身上楼,边走边骂粗话:“干!别人不知道,想骗老娘,哪天火上来给你剪了!”
耸耸肩出去,想到“利津”补一补,奢侈一下,进一客自助大餐。
利津的自助餐台北有名。先选一盘生菜沙拉,慢慢吃着看报纸,突觉眼前一暗,一个高 大洋妞站在桌边,用英国腔很重的英语问:“年轻人,我可以坐这边吗?”
“请,请,有需要效劳吗?”
用英语回答,自觉不怎么流利,以后应多多练习。
洋妞三十上下,薄呢套装,手工缝制,合身又美丽,脸上化妆很浓,但线条轮廓很突出,且有些面熟,大约是英国电影明星吧!我想。
她也吃生菜,坐下来高 兴的自我介绍:“我叫玛格丽,是演员,正在香港拍电影,顺道来观光,你愿意做向导吗?带我和我的助理参观中国文物?”
这倒是练习英语的好机会:“当然!有特定目标吗?”
她耸耸肩:“问一下助理吧!行程都由她安排。”
一个削瘦高 挑、穿牛仔装的女郎走过来,一头金色短发,下盖着张有湛蓝大眼的瘦脸,不顶出色,但属于很有灵性慧根的那种。
她把盘子放下,打横落坐,注意的眇一眼,主动伸手:“嗨!我叫安琪儿,暂时是玛格丽的助理,你好帅,叫什么名字?”
“我叫丁云,多谢赞美,你很潇洒,很有智慧,一定很能干!”
玛格丽很坦白:“对!安琪儿真是能干,没有她我简直不知道如何生活,尤其在香港,好奇怪噢!”
安琪儿笑笑,露出一口白牙和两个小小酒涡,我再问她们想到哪里去,安琪儿很有主见,说了一连串地名。
我说:“先去中正纪念堂、龙山寺、国父纪念馆吧!晚上可以去阳明山洗温泉,不过要先订房间,不一定有呢!明天一早去故宫、张大千画室,那儿需要一整天时间欣赏,你们待多久?”
“三天!后天晚上一定要回去,玛格丽十点有镜头要拍,或者赶大后天早班飞机也可以。”
“那就不能去中南部了,后天一早去慈湖或许可以。”
安琪儿想想:“好,就听你的,但是你有空陪我们吗?”
这是练习英文的好机会,何况古人有教训:“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请两天假好了。
告诉她们可以请假奉陪,两人很高 兴。饭后打电话回去,向大姊报备,她也无可奈何,只好答应。
和利津交涉,两人分住豪华套房,利津当然卖帐,同意派一部大包车供我们使用,三点钟就出发了。
沿途介绍所见景物,英语渐渐流利,问她们要不要试试阳明山温泉,可以清洁皮肤,增加活力,玛格丽当然大感兴趣,连说要洗。
用随身电话与中国大饭店联络,订了两个房间,这才在中正纪念堂停下来。
玛格丽是明星,当然最喜欢拍照摄影,安琪儿带了百宝囊似的大皮包,可以背的那种,取出照相机,超小型摄影机,先拍玛格丽,又拍我,见猎心喜,我也为两人拍,快天黑时,才到龙山寺。
龙山寺和中正纪念堂,是新、旧建筑的对比,内容却有相似处,都把人神格化了。
蒋故总统铜像前,虽没有香火,但天天有人去行礼、追思、感恩,可能也有祈求他老人家保佑的吧!
安琪儿拍了好多照片,我发现她很会猎取镜头,而且还时时指向我,相信对我一定有好感。
看完国父纪念馆,就近请她们吃“上林铁板烧”,这也是顶出名的一家店,然后去阳明山。
元旦日白天,天气晴朗,阳明山游客不少,入夜之后,下山的多,上山的就少了。
到了七○三,玛格丽一见到床,全身都软了,踢去高 跟鞋,仰天倒下去,大叫脚痛,要安琪儿快替她按摩。
安琪儿忙着叫服务生送咖啡、香槟,一边替玛格丽按脚底。这助理真难当!
我有些不忍,便自告奋勇:“我替你治一治吧!我想你不但脚底常常痛,其他地方可能也有病。”
玛格丽奇怪的问:“你是医生?”
“不,不是你想的那种。中国有许多古老东西,不一定学医才能治病。请相信我,不必用药,我可以立即治好你的脚。”
“好吧!拜托你试试看。”
上前握住右脚,集中功力,以拇指按压脚底,一股热力透进去,受压的经脉完全开了,痛觉立即消失,我又按左脚,也是一下子生效。
服务生送来香槟、咖啡,安琪儿倒了两杯,端给玛格丽和我。
玛格丽坐起来大叫:“真灵光嗳!全不痛了,谢谢你医生,敬您!”
她和我碰杯,一饮而尽,我则尝了一口,酸酸的不怎么欣赏。
玛格丽对我有了信心,又自动喝了一杯问:“医生,你能瞧得出我还有什么病吗?”
我命她躺平,闭目以天眼看了看:“第一,你小腿受过伤,小时候被打过吧!里面的筋缩在一起,一直未复原,承受不住体重,过劳之后,这里也抽痛,对吗?”
我指出那部位,在“足三里”附近,玛格丽拍拍床要我坐,叫嚷着:“天啊!安琪儿,他真是神医呢!一点不错,麻烦你,再倒杯香槟。”
我坐到另一边:“第二,你长期用避孕药,卵巢已有病变,子宫刮过三次,也受了伤,每次月经来都很痛苦,而这里也痛,便是子宫与卵巢的反射。”
用力压压脚后跟,她果然又叫痛。
我又说:“酒和咖啡对皮肤有害,化妆品用得太多,造成恶性循环,若全部洗去,脸色一定又干又黄,很不平整,不像安琪儿,你看她多么光滑!”
安琪儿微笑一靠近我,大胆的伸手摸我脸,甜美着问:“你真是英俊又神秘,懂得太多了,你会瑜珈吗?”
“瑜珈是印度人练的,我练中国功夫。”
“噢!是这种吗?”
安琪儿兴奋的比出太极拳架式,很稚气样子,很好玩,很可爱。
摇摇头,直视她的双眸:“中国功夫太多了,这是一种,你也有毛病,我看出来了,愿意听一听吗?”
她怔住不响,湛蓝的目光定定的望我,有一种恐惧神情。
玛格丽被我吓怔了,这时回过神,拍拍床叫:“喂!医生,我才重要,请问你,说了这么多毛病,都算你对好了,有法子治吗?”
“不能治何必多说,不过诊金很高 ,你愿意付吗?”
有些开玩笑,哪知她却立刻答应:“如果能立刻治好,尤其是皮肤,一百万美金我也愿意,只是我怀疑……”
“好,一言为定!安琪儿做证人,立刻为你治,全部医好,你认为满意,就付一百万,否则一毛钱不收,OK?”
“OK,一言为定!”
伸手与我相握,我指指温泉,要她把首饰耳环全脱去,一丝不挂的躺在里面,又叫安琪儿协助,用两只木桶装满温水,候在一边。
玛格丽毫不在乎的脱去外衣,里面竟未着底裤,只带了胸罩,她把首饰也取下,我又提醒她先把化妆全清干净。
玛格丽挺着对吊挂下来的大乳房,光着屁股走动,一点不害羞,洗过脸,才进池子里躺下。
温泉的水很烫,她也不怕,还直叫过瘾呢!
将方木凳放在旁边,穿条内裤进去坐,瞑目静心开天眼,以对付张大姊法子,先拔除腹内毒素。
一连换了五桶水才算完成,接着又按摩腿,把缩成一团的筋络拉直。起初玛格丽呱呱叫痛,片刻之后就舒服了。
索性买一送一,把两条腿四根主筋都按一遍,脚底的结晶沉淀也化除吸去,射入另一桶,我问:“现在感觉如何?舒服吗?”
玛格丽吁口气:“好轻松自在,比刚做完爱还舒服。喂!医生,你会做爱吧!”
望望千穿、万穿,整日滥交的地方,大倒胃口,便说:“我不同病人做爱,还要治脸吗?”
“当然要!这是最重要的。”
“好,先在水里泡五分钟。”
“会憋死我的!”
故意整她,自己先起身:“翻过来,脸向下,憋不住可以抬头换气,我说好才行。”
她乖乖照做,一双圆臀儿挺出水面,倒是满诱惑。
安琪儿为我端咖啡,我摇头拒绝,只牛饮了两杯清水,她拿了毛巾抹我上身的汗:“你这身健美皮肤,真叫人羡慕死了,怎么弄的?”
“用贴纸贴上去的,不信你撕撕看,一扯就掉下来了。”
安琪儿信以为真,又摸又撕,我故意叫痛跳开,她才红着脸,笑骂:“神经病,骗人鬼,做医生还这么不正经!”
“我只是客串,并非专业,你需要治疗吗?我乐意为你服务。”
她回望玛格丽一眼,低声说:“等会回去再说吧!我……也需要泡在水里吗?”
“这样效果比较好,怎么?你不敢吗?”
她垂眸低声:“我们到隔壁去,你不是也订了一个房间吗?”
“好,我先把她医好,叫她睡一觉……”
再次下池,拍拍玛格丽圆臀,叫她起身,盘坐在我的木凳前,头部上仰。我问:“除了皮肤,别处还需要修改吗?”
她一怔,叫安琪儿拿镜子来,右瞧左瞧,叹口气:“缺点太多了,但不能改,观众已习惯了这张脸,一改反而会糟,只是我耳垂太小,能不能拉长一点?”
点点头,瞑目搓搓手,捂住她额头,缓慢向上向两边推摸,接着双眉、眼窝、鼻子、双颊……一直到脖子,统统摩、磨、按、推过,不但磨平了坑洞,同时把皮下过多的油脂、细毛全部吸收来,吐到水池里,最后揉耳珠,把收来的脂肪打入一些些,不一会手术便完成了。
我洗洗手:“你照照镜子看,满不满意?”
玛格丽疑惑的举起镜子,望着镜中那张整洁光润面孔,整个呆了!她左摸右瞧喃喃叫:“天哪!这是十五年前的我啊!怎么又回来了,又回来了!安琪儿你来看看,是真的吗?”
安琪儿走近细看,也不信是真的!她怔怔望她又望我,最后终于说:“我想不会假吧!只是太神奇,令人难接受。”
我走出水池。
“请先上床静静躺两个小时,不要乱动乱想,否则变回原型,我可不负责,知道吗?”
玛格丽乖乖应是,仰头上床,也不管身上的水和光屁股了,似生怕脸上的坑洞皱纹又变回来。
我望了安琪儿一眼,她低头一笑,上去为玛格丽抹抹身,盖上薄被:“我和丁医生在隔壁,他也要替我治一治,两小时后,我过来叫你,一齐下山。”
把衣服拿了,由中间暗门去隔壁。安琪儿跟过来,把门关上,由后面抱住我,脸贴在背后:“医生,我相信你,请帮助我!”
我拉她到前面,自己坐床上:“先说说病情,看对不对,再研究如何医,好不好?”
她点点头,眼睑垂下,不敢与我对视,我说:“你有同性恋倾向,渴望自己是男孩,对吗?”
她沮丧的点点头,低声说:“你说得对,我曾想变性,请教过专家,但都无能为力,因为生理上并无男性特征,内分泌也正常……噢!若是你除去心理上毛病,我也给你一百万。”
翻开她双手,看看掌纹和厚度:“你家里很有钱,你是独女,所以自小家里就希望你是男孩,可以继承父业,对不对?”
她又点头,用湛蓝的双眸望,意思是:“还有什么?”
“你很有天分,很聪明,喜欢艺术,想拍电影,独立作业,跟她一方面喜欢她的美艳,更因为想学拍片技巧。你还是处女,没有做爱经验。”
她双颊红了,好可爱:“给你医病不收钱,只要陪我上床做一次爱,可以吗?”
“为……为什么?我不性感,不漂亮,为什么选我?我可以给你一百万英镑,如果能把我治好的话。”
“我喜欢你,在东方人眼里,处女是高 贵的……”第一册 第十三章 妙手破瓜
安琪儿点点头:“我也喜欢你,可以陪你做爱,但为何和治病有关联?”
好个好问的女孩,我微笑拉近她:“当你品尝到做女人如何美妙的时候,还想做男人吗?”
“那可不一定!你没做过女人,怎知每个女人的感受?我总认为,男子是英勇无敌的,可以毫无顾忌的追女人,与别的男人争强斗狠……”
在她说这话时,我闭上眼用天眼察看她的脑,发现有一处核桃大的脑髓,闪动着红色电波。
心中灵光一闪:“等等,咱们先下水,我随时会给你按摩治疗。”……
先脱下三角裤拧一拧,把水分绞掉,晾在一边,入池躺在温泉里,心想:“哪天带无双、寒梅来洗一洗,一定快乐。”
池子很大,用粗麻石砌成,足一丈两尺见方,两尺深,池底靠边铺着大鹅卵石,可以当座位,也可以当枕头,这水由几个小管子不断流出来,当然是经过马达抽到楼上,可能会加热吧!到池边半尺处,又等量流走,算是活水。
水很干净,因为流量大,有人用过,泥垢一会就冲走了,只是水的消耗量也大,可能会循环过滤后再用,但我感觉得出,效果真不差!
安琪儿迅速把衣服脱光,仍留条三角裤,双手护着胸,一脸娇羞表情,垂着头不敢看我。
我故意激她:“想做男子汉,要挺胸抬头,留下那一点点,等会湿了,包尿布回去啊?脱掉!”
安琪儿无奈把三角裤脱去,一步跨入池子,口中“嘶,嘶,哈,哈”,被烫得受不了,向前弯躬着,不敢坐下,更不敢躺下!!
“烫不死人的,过来!”
她侧着身靠近,我坐起来迅速在她双腿上,由上到下疾速的磨、摩几次,让内里发热,到能适应水温,叫她跪下,又摩她背胸小腹。
在摩腿时她大约已察觉,我双掌奇热,有异于常,不是存心吃豆腐,因此在摸胸时,也坦然了。
让她平躺,与我呈十字状,头部枕在我胸口,浮于水面,我则以卵石为枕,斜斜躺着,为了防她滑入水,一手搂住她头肩,另一手则去揉摸小巧如覆碗的乳房:“你发育还不算成熟,要不要替你按摩一番,促进发育?”
“可以吗?怎么可能?”
“你还不相信?”
“不,不,我相信!你能把玛格丽肚子里的病痛都拔除掉,脸弄那么光,我怎敢不信?”
“好,你希望长多大,三十六、二十二、三十六怎样?依你削瘦脸型,太大了不衬。你有一七四吧?”
“对,三十六、二十二、三十六,太理想了,现在只有三十二、二十四、三十二。”
“好!我们泡十分钟,到床上做按摩,你想若是真变成三十六、二十二、三十六,你会怎样?”
“我会在喜欢的男人面前穿露胸礼服,不必一天到晚穿长裤、衬衫,会有很多男人追求我,要求我做爱,哇!会爱死我的……”
说这话的时候,我看到后脑有一块髓质,闪动着蓝色电波,那电波一直传出去,全身都有了兴奋反应。
那区域和述说男人、想当男人时遥遥相对分列在两边,我暗想以念力是否可以抽吸出来,像病毒一样呢?按常理说,应该可以,只是区域不同,不知会不会造成损伤?
先替她按摩吧!使她能发育到标准尺寸,有人追求、奉承,使她尝到做女人乐趣,或许就不必吸了,等会先小心试试再决定。
她泡得舒服,全身软绵绵,昏昏欲睡。我则暗暗吸收水的热力与灵力。
差不多时候,我推她坐起,抱她出去,放在铺着洁白大毛巾的双人床上,她立即清醒,跪起来为我抹身。
当擦到我下面的时候,她突然红着脸“嗤”声笑出。我问有何好笑,她先不肯说,后来被逼没法子,才低下头说老实话:“我看过男人的样子,都长长的,不像你……这样,只有一个头头,这哪能做爱?……我怀疑你也是同性恋,甚至是○号。”
我大笑,故意问她:“你认为多大才可以?”
“不知道,我看过A片,认为那是做戏,实际上一般人不会那么大,我想这么长就可以了。”
她比的是纤纤中指。我问:“若是再大些呢?”
“A片里的女人似乎很舒服,我不认为是真的,或许很痛苦也不一定!”
“为什么?”
“容不下啊!”
“不会吧!孩子的头多大,还不是照样生出来。”
“生孩子有笑的吗?哪个产妇不哭叫,要死要活?”
真有点喜欢她了,反应灵敏,观察入微,好奇心重,遇事都想彻底了解,性子也很要强,和无双比起来,半斤八两,却没有无双的火爆孩子气。
一定得治好她,先从外表开始。
扶她平平趴下。坐在旁边,由头顶开始向下按摩,像对无双、寒梅那样,先指按穴道,再按摩肌肤,当触到小臂上茸茸金色汗毛时,心中一动,问她:“你这些汗毛要保留吗?要不要连根拔除,一劳永逸,变一变肤色?”
“好啊,好啊!能像你一样,最高 兴了。”
“我太黑,你太苍白,微微加一点金黄色,一定很美。”
她答声“好”。我按摩时,即以念力加热力,把肤下毛囊统统烤化,揉入肌肤之中。
双臂转眼光滑滑,颜色也变了,呈健康的微黄,像晒久了太阳那样。
叫她自己再鉴定,同意了替她全身做,不过背臀等处,都无毛可用,便偷偷用她的金发代替。
采下一段,在掌中揉化,再揉入背、臀,可真费了一番功夫。
接着做前面,亦由顶而下,脸孔、双乳都仔细塑造,加色整型,连她轻微的小病,也由汗水中逼出。
全身做完,两人都已一身汗,拉她起身去冲洗,她发现自己肌肤真的变了色,体内轻轻松松软酥酥,自在快活,不禁大为感激,又见我汗那么多,不由抱住我亲吻,低声叫:“噢!你真的太累了,谢谢你!没关系吧?”
我摇摇头,搂她一同下池躺下:“再泡十分钟,做第二步。”
“还有?太累你了,我现在已经太满意啦!”
“不,还没完成,你想长到三十六,最少要一个月时间,我不是神仙,只能把你的潜能激发,营养和运功靠自己保持正常,明白吗?”
“是,我会注意!”
闭目休息,同时问:“有时你想做男人对不对?什么时候?在何种状况下又想做女人?这问题很重要,请诚实回答。”
她沉思:“看到可爱女孩子的时候,或遇到某些挫折的时候,都想做男人,尤其见了美丽的女人,会产生想和她做爱的心理。反之,遇到一个令人心动的男子,譬如你,就想做女人了。”
“你几 岁?这么多年都没真正做爱,为什么?”
“我二十三,英国女孩差不多十六 岁就有经验了。可是我自小想当男孩,动作穿着都很男性化,没有人看上我、追求我,我也怕受拒绝,不敢主动暗示别人……”
叫她坐起来,背对着我:“闭上眼,利用想像力。你现在是男人,看到一个可爱的、极美的女孩子,她非常、非常爱你,崇拜你,渴望你立即和她做爱,你是男人,你抱住她了。”
用天眼透视她后脑,果然右边脑髓闪出粉红色电波,电流循脊椎神经送往性腺,直到下体,但强度很弱。
看了一会,又轻声说:“好,换一种方式,你想做女人,有个英俊男士向你求爱,他想与你做爱,他有一双魔手,摸得你好舒服,你愿意给他……”
说这话中另一边脑髓闪现电火,迅速经同一路线下传,强度显然大得多。
重复试验三次,确定方位、方法,又命她想做男人,当红色电波出现时,以两根食指指向通往脊椎的通路,一指吐出热力,切断那线路,另一指将电波仔细吸收出来。
那处脑髓本身仍发着红,却显然减弱许多。我又可以热力如丝线般缓缓灌入,将之熔化,另一指收吸,渐渐的髓质变成灰白,与他处一样了。
安琪儿此时陡然说:“想不下去了!我不想做男人,男人有什么好?”
哇!成功了!我收功抱她在怀:“真的不想做男人了?”
她流下泪:“不!我要做个好女人,我爱你,要和你做爱,把一切都交给你。”
吁口气躺在水中。她瞧见我满头汗,转身抱入怀,着急的:“云,云,你累坏了,是不是?为我累坏了,走,去床上睡一会。”
她主动吻我脸,又用水轻轻洗去汗渍,强拉起身。我实际并没那么严重,但有美人肯抱,乐得偷懒,同时也有些试探心意。
轻轻的由她扶,由她背,她居然能把人背到床上,吃力的抬上去,用干毛巾擦拭着,又迅速擦干自己,拉上被,抱着一起睡,还不时叫着:“云,云,没事吧!”
不能老装死啊!便眨眨眼活动一下,装做吃力样子,拍拍她:“没事,没事!休息一会就好,几点了?该回去了吧!”
她这才放心,爬起来看床头柜上的手表:“哇!快十一点了,你可以走吗?要不叫玛格丽先回去,明天一早,我们再下山,怎样?”
“好啊!只是她肯吗?”
“可以的,我去同她说,先送她上车,马上回来,你真的没关系吧!”
“没事,去吧!让我睡一会,真的好累!”
她迅速穿衣服,过去叫玛格丽。玛格丽过来瞧,我闭着眼,故意装出苍白。她悄悄退去,果然独自下山去了。
这时,随身电话响了,十一点整,还会有谁?
无双在电话里抱怨:“好想你噢!你也真狠心,元旦放假还上班,铁打的啊!明天回来好不好?”
“不行嗳!我正陪两个观光客,明天去参观中华文物,星期天一定陪你。”
她有些生气,愤愤的挂了电话。
安琪儿回来,温柔的问我饿不饿,被她一提,真的想吃东西。打电话下去,点了两碗云吞,一碗雪里红肉丝面,两人分而食之。安琪儿也胃口大开,吃了云吞不够,还抢我的面,亲切温柔得不得了。
吃完又扶我上床,好像我真是病人。
她很勤快,主动把碗筷放在托盘里,端到角落,又泡袋茶给我。我把床上大毛巾掀去一层,拍拍床邀她上来,她毫不犹豫脱光,睡在旁边。
我吻她,她回吻我,身上渐渐发烫,我知道,她脑子里的蓝色讯号一定又发布命令了!她要做女人,而且会是好女人。
把她翻正,吸吮盈盈一握的小巧乳房,调笑:“如果下个月再来,它就有三十六寸了。”
“好啊,下个月我单独来看你,会接待我吗?”
“当然,当然欢迎!”
吃着奶调笑着,看那豆大的乳头胀起一倍,她磨着牙忍受、呻吟,刺激得全身抖颤,却不阻止。
我靠过去,把昂扬雄伟的小弟弟,在她大腿上磨蹭。
她大吃一惊:“什么东西?好烫人哪!”
“被你讥笑过的东西。”
她不信,探头下望,我故意收回,什么也没看到。她吁口气,骂我:“骗人!”我推她坐起来。
“你看看清楚!”
她望着小弟弟,一跳跳,一寸寸长大,直竖如旗柱,惊得目瞪口呆,大喘气,仰天倒下拍胸口:“天啊!怎可能容得下,你会刺死我的。”
翻身上去,温柔的吻她安慰:“一定不会,开始或许有些些痛,有点点血,但是我保证,你会得到最大快乐。”
叹口气搂紧我:“死就死吧!谁叫我爱上你呢!”
她张大双腿,咬牙闭眼,一副如临大敌、视死如归样儿,可爱又可笑。我不睬她,吸吮舌尖,她渐渐放松,大约已有了骚痒和需要,自动的移动去顶撞。
时机已熟,校正方位,旋动着抟探,她“啊!啊!”轻唤,在又痛又痒又麻的滋味交集中,反嫌我慢了。
她躬腰献宝以承,我顺势顺水推舟,一杆到底,她“哎啊”一声,抱住我打抖,湛蓝的双眼滚出两串泪。我轻轻舔去,旋动着磨那软中带硬的花心,她如触电殛,肌肤轻抖着呻吟。我问:“还痛吗?受得了吗?”
她白眼瞪我,又吻我,挺动腰身促驾。我施出绝活,点,拨,磨,刮,抽,旋,刺,每一下都换得一声“嗳!”一次抖动。
她摇摆着头,双手也不闲,搂我肩,抓我发,还捏我鼻子,直到我感觉路已顺,道已宽,才挺起上身,大开大合。
她反抓着枕角,大声呻吟着猛摇头,喃喃叫着:“云,我爱你!爱你!”当刺激累积到最高 点,才整个垮下来,一泻千里,瘫软如泥,昏然若死。
自动驻马稍退,抵住花心,收吸排出的浓浓初阴,正好补一补刚才损失。
俯下身吻住,吐还一口气,稍做内部调整,也沉沉入睡,算算这一天,实在也够累了。
凌晨五点,分秒不差醒转,方想悄悄退出,安琪儿立即醒过来,搂住我温柔送吻道早安:“真的被你刺死了呢!灵魂飞上天,好久、好久才醒来,你知道吗?当我发觉你睡在我身上,我里面,感觉好充实、好满足、好快乐噢!我不敢动一根手指,怕把你惊醒,只是抱住你。再度睡去,云云,你觉得快乐吗?”
我告诉她精神上很快乐,肉体上却还没到终点。她不懂,要我详细告诉她,我只好明说异于常人之处。她了解了大感抱歉,鼓励我再接再厉。
我想:“做个晨操也好!”便开始再运功,她支持二十五分钟,仍然败阵,没达到目的。
待她平静才脱开,告诉她要做功课,叫她再睡一会,她听话的睡去,我则去窗口吸食紫气。
第一册 第十四章 意外之财
一天故宫、张大千画室走下来,玛格丽精神仍很旺,脚一点不痛。拍了许多照,晚上还想去跳舞,我吓唬她:“不可以太累,刚刚治好病,你需要适当运动和休息,否则用不了多久,你的脸又变了。今天运动量够了,回去好好睡一夜,明天精神焕发更漂亮!”
这女人漂亮第一,听了这话,乖乖回去吃了饭就睡。
和安琪儿在另一套房泡茶聊天,她真的极聪明,很有自知之明。
她不求山盟海誓说空话,明白表示我是杰出而无法用常理测度的人。她不要求独占、约束我,只希望我记住她这个女人。
她表示香港片子一完,将回英国独力制作电影,如果我去,会是她的贵宾。
当晚,我们在床上又缠绵,她避重就轻拖时间,希望我也满足。但断续的她得到三次高 潮,还不能诱发山洪。我不忍让她皮焦肉烂,只好劝慰她鸣金收兵。
她累得可以,却坚持抱我入睡。怎忍拂逆这少女纯纯的爱?只好压着她一同入梦。
次日,玛格丽看出我和安琪儿亲密得有问题,大吃干醋,发小姐脾气,坚持要当天回去。安琪儿快被她气死,但也只好联络航空公司,改成晚上九点的飞机。
想出个绝招整玛格丽,她问她:“玛格丽,你对丁医生的杰作,如果满意,请付钱吧!我也要付,他也治好我的病,我答应付一百万英镑。”
“一百万英镑,天哪!两百多万美金哪!你哪来就么多钱?”
安琪儿微笑:“这就不必管了,我付得起。”
说着,在百宝囊掏出支票簿,当场开出一百万英镑支票。
玛格丽抢过去看,见支票簿有小羊皮封面,有钢印,支票烫金边上有金字,乃是安琪儿的姓名和住址,“英国、伦敦、唐宁街四十号”脸色大变,立刻乖乖也开了一百万美金支票。
本来不想收,尤其是安琪儿的,但瞧见大明星耍性格,也觉得不收白不收,便全部都收下来。
玛格丽又心痛又沮丧,情绪变得很坏,借口头痛要再睡,叫我们自己去玩,晚上七点钟,叫她一同去机场就好。安琪儿正中下怀,便取消行程,回房继续“恩爱”。
缠绵一上午,仍然不行,对我已服得五体投地。
下午在房里聊天,她说她肯定今生心中只有我了。
只要需要,无论在何处,她都愿意飞过来,而她家大门,也永远为我敞着,随时欢迎光临。
不仅留下名片,还强迫我把地址电话背熟,试过十几次,见我回答无误才放心。
当然也给了香港旅馆的地址电话,和行动电话号码,至于我的也一样又写又背,忙了好一阵。
退还支票,她举出几点理由不肯收回:第一表示她的感激;第二她家钱太多,不花存着也无大用;第三既然在玛格丽面前付出,再收回等于欺骗玛格丽,内心会不安;第四最重要,这支票有她家地址姓名,存入银行会登记,万一我忘了,可以去查。
像这样细心、纯洁、机灵、能干,又表示永远爱你的女孩子,谁忍心拒绝?
安琪儿虽未详述家世,但从支票和玛格丽的态度转变上可以看出,在英国必非等闲之辈,不仅富甲一方,而且一定有很大的影响力量。
我当然不愿意终日“卖身”,有了这两张支票,和在股市赚来的,应该可以提前结束舞男生涯了吧!
外面世界宽广得很,由安琪儿身上更得到启示,应该把眼光放远、放大,该出去尝一尝异味了。
因此我告诉安琪儿,不但欢迎她再度光临,同时也会尽快办护照,去香港探望,或者去欧洲逛逛。
当晚送她和玛格丽去机场,热烈吻别,回来时一车杀到寒梅家。
无双已经回家了,寒梅热烈欢迎我,“大少爷来晚了一步,无双气得要命,刚刚才被他家司机接回去。”
我叹口气:“她学的电脑如何?太孩子气了,我是为她好啊!”
寒梅捧上茶,坐在身旁:“道理她是知道的,只是听到你和谁都好,就是不要她,难免伤感情,心理上受折磨。其实你看我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除了上医院检查,谁能分辨得处女不处女?”
“我就分辨得出。”
“我的大爷,谁能同你比!你是专家,有超能力。”
说到超能力,倒是真个进步了。我注视几上的小茶壶,以念力指挥它过来,小茶壶果然离开茶盘。寒梅双眼瞪得老大,张着嘴看,只见那茶壶到面前,自动向我茶杯里倾倒了一杯茶,又冉冉飞回去。
拍拍寒梅怔呆的脸,吓她一跳。我大笑:“是这样吗?”
“什么?什么?”
“你说的超能力啊!”
“天哪!你真的练成功了!”
“这是雕虫小技,没什么大用。好,不谈这些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打算改行了。”
“改行,改什么行?”
又好气又好笑,拉过她来打屁股,她趴在腿上,频频呼痛,“哎啊!”一声,又欢呼:“你是说不干舞男了?”
“对,不干了!你高 兴吧!”
她趴在腿上猛点头,接着又摇头,我扶她起来,问是什么意思?
她怯怯的回:“我说了可不能生气。”
点头说好,寒梅说:“我当然高 兴你改行,可是现在天天有人陪,我还受不了,这一不干,我一个不被你整死吗?无双你又不沾,那怎么办?花钱找野花?我觉得还不如这些找你的干净,是不是?”
“拜托!我丁云会去玩那种人?还要花钱?放心啦!我不会让你吃不消,真有必要,随便打个电话,最少可以找十个八个,你信不信?”
“哎啊!我哪敢不信,大少爷的魅力,台北市职业妇女界哪个不知道?只是价码太高 ,有些出不起,否则你更要忙一倍。”
这倒是头一次听见的新闻,我大感兴趣,问她怎知?寒梅说:“是司琴说的,公司好几个女同事还偷偷跑去看过你哪……”
“完啦,完啦!”
我瘫在沙发上,寒梅笑着问:“什么完啦!”
“本打算到你公司挂个名,做份闲差事,这一搞还能去吗?”
“有什么不能去,你真要去,请你干董事长……”
“董事长不必了,仍让无双二叔做吧!我只要做个经理什么的,好办出国手续,到外国跑跑。”
“好啊!咱们一齐去英国算了,陪无双念书,大家都进修一两年,这次买股票赚的就足足够用。”
摸出支票来:“我替两个观光客治病,赚了这两张,你瞧瞧能兑现吗?”
寒梅看了几乎跳起来,一百万英镑,等于两百二十几万美金,就算三百万吧!在外国三十年也用不完哪!
若折算新台币,一美元换二十八,三百二十万等于八千九百六十万,怎不让她吃惊?
她沉住气正反面瞧瞧:“假是不会假,怕只怕存款不足退票。不过这一张支票如此讲究,像是英国贵族专用,你瞧里面和钞票一样,还有水印呢!应该是铁票才对!什么人给的?”
坦白告诉她大略经过,她对安琪儿很有兴趣:“这丫头一定大有来头,爱死你了,对不对?”
“还好啦!我替她医好同性恋倾向,真费了不少工夫!”
“有她在英国,我们去不成问题了。不过梦梦那边,会放你走吗?”
“大不了赔钱嘛!千里江湖只为财,给够了数字,她们怎会不放人!”
“对!顶多一千万,我替你出好了!股票赚的一千五百万,都赔给他们也无所谓。”
“告诉你实话,我自己也在做股票,是和别人合伙做丙种,动用一亿,本钱三千万,我出一千,赚了一亿还没分呢!里面有你的三百万,等着吃红吧!哪里用得着你赚的!”
把支票收起来:“这两张后天一早去开户,有熟的外币银行吗?”
“当然有!存在中山北路瑞士银行好了。他们分行遍布全球,只要记住密码,签名无误,到哪里都可以领用,太方便了。”
陡然几上的电话响了,吓了我俩一大跳,才十点嘛!无双这时打来做什么?
我拿起来,只听无双叫:“喂!云云,你在哪里?”
“在天母啊!来看你怎么你反而跑了,明天不是星期天吗?”
“我……我是被你气糊涂了,回到家才想起来,好,现在马上过去,你不许走!”
寒梅叹口气:“这丫头春心大动,你就别顾虑那么多啦!只要不怀孕,不到外面约会,应该不会有事。”
“好吧!等来了看情形吧!只是委屈你了。来,让我先安慰一下小乖乖,她开车来,最少半小时。”
寒梅不肯,我强迫她去浴室,抱她躺在高 柜子上,用老汉推车,一推而入,寒梅娇声呼痛,我也不理,大开大合,旋,勾,挑,刺,不到十分钟,她便瘫了。
又抱她上床,相合着待她恢复。寒梅清醒,又乐又怨又无奈,穿上睡衣睡袍,为我拭抹,我也懒得再穿衣服,只披件毛巾浴袍,系紧了袍带。
寒梅去对面主卧房开暖气,把棉被铺平,还特地在妆台上燃起两支大红龙凤烛。我在旁看了,不由好笑又感动,显然这玩意是最近买的。
我抱住她:“梅,你真是太贤慧了,好感动噢!”
她甜美回抱我:“吃亏就是占便宜,我这也是为自己,无双是为你准备的第一名枪手,她若顶不住,我瞧找安琪儿来好了。”
这女人真敏感,我刚才并没有细述和安琪儿种种,她却已闻出气味,看出征兆来。
她算是我第一个女人,却甘愿退居第二,百依百顺,处处为我打算,叫人怎能不疼她、不爱她呢?
抱她回房,偎依在床上,察问功夫有没有练,她说:“当然有哇!你不觉得我壮多了?”
“壮个屁!一下子就垮了。”
“怎能怪我,你太猛了!可是现在恢复得快,是不是?”
这倒是真的,她休息才十分钟,又生龙活虎了。
楼下对讲机响了,无双的影子出现在监视幕上,寒梅按下开关,放她进来。我出去开门,外面还冷,我怕她着凉,叫她去睡。
寒梅想想没她的事,便把房门关了。
我去开门,无双一进来,就和身扑上,把一双凉手放进浴袍里。我说:“想冰死我啊!你……”
“冰死活该!想想就气半死,天天打野食,和人家双宿双飞,我这大老婆倒要守活寡,冤不冤?”
“羞不羞?黄花大闺女,大小姐,说这种话!”
“屁的大小姐,谁稀罕了!我爱你,我是你老婆。”
她锁上大门,拉我进房,一见那对大腊烛,先是一怔,旋即会意,又乐开了。她七手八脚的把大衣、毛衣全脱在地上,便跑去浴室放热水,我干脆坐在外间起居室品茶。不多会无双在里边叫:“老公,进来洗澡啦!”
不进去她也会拉,自动一点吧!
她已先躺在浴盆里,满盆都是泡泡,只露出一个头,双颊红如玫瑰花,目光炯炯望着我:“进来啊!怕什么?我又不是母老虎,吃不了人的。”
只好进去。她还是第一次见我不穿内裤,两眼睁得烤烤大,我一下水,立刻挤近,玉腿已然伸过来。
我搂住她:“好好泡一泡,你身上还冰冰凉呢!”
第二册 第一章 真老婆
无双听话闭上眼,在水中摸揉我的胸,温柔细诉:“云云,人家好想你!此心已属君,此身亦属君,愿君多垂怜,勿使空想思,懂吗?”
吻吻额搓洗她的背。她忽然叫:“又想使坏,把我弄睡,你去找表姊,对不对?”
“哪有此事,又小心眼了!”
“好,不准摸背。”
“那摸哪里?”
“随便你嘛!就是不准摸背。”
改摸前面三十八寸,玉笋尖胀大一倍,我想是排卵期到了,否则怎会如此烦躁不安!
坐起来静心开天眼,果然不错!我揉她下腹,一手捂着阴门,将卵子气化没收。无双问:“你做什么?”
“动些小手术,你现在不想怀孕吧?”
“对,我应该吃药……”
“不必,已经做预防了,保证不会,刚才你没感觉吗?”
“有啊!被你一揉,肚子里一阵热气透进来,又像有一股气被吸走,心里的难过好多了。”
“什么样的难过?说实话!”
“难过就是难过嘛!怎么说?似痒非痒,似麻非麻,总之,叫人坐立难安就是了。”
“糟糕!每月发作一次,我不在时怎办?”
“就是有你才害死人!从前也有这样,洗个冷水澡、找本书看看就过去了。但有了你之后,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烦得人要死要活!”
水渐渐凉了,我们起来把泡沫冲去,彼此替对方擦拭,她抹到中段,啧啧称奇:“表姊真会骗人,老说好大好大,吃不消你,现在为什么这么小了?”
这小姑娘真坦白,什么话也敢说,我问:“寒梅怎么说?”
她为我擦好背,推着回房上床,一边关上浴室门,一边说:“她说第一次一开始痛得半死,后来就舒服了,不过你练过功,需要的时间很长,每次她都快死了,你还没完,总不能叫你满意,所以需要多找几个枪手代打。”
“你认为呢?”
“我怎么知道,又不曾试过!”
“想试吗?”
“当然想啊!我是你老婆嗳!放着自己的老婆不要,天天在外面风流,你摸摸良心,过意得去吗?”
愈说愈真了,好吧!试就试吧!
“你不必太难过,前几天找人替你算过命,他说你这几年犯桃花,不应这一劫不会长命,所以我就原谅你了!”真好,她倒会替我找借口呢!
“还说过什么?”
“还说你会很有钱,很有钱,会去很多地方,有特别才能,正财、偏财好得一塌糊涂,又有女人缘,一生得阴人之助,无往不利。”
“真这么好,还用愁吗?”
“你愁过吗?我看你天天乐得很!”
不再说话,抱住“老婆”索吻,她热烈与我舌战。这一招已练过许多次了。
一会我转移阵地,攻向三十八寸,她马上受不了啦!
“难过死了,老公!我全身像触电呢!”
“唉!你一点不懂得享受,有刺激才有快感嘛!”
她不敢响了,只是摇头、磨牙、蹬腿,拉我头发,全身打着颤。我探指轻点桃花溪,已露滴云封了。
跪起来分开玉腿,只见那宝蚌中分一线,白璧紧合,茸茸绒毛尚短,只挂在悬崖上端。
她眯起眼看,脸红似火,妮声说:“云云,别,别看嘛!丑死啦!”
“老婆是自家的好,老婆的东西不许看,叫我看谁的?”
情心如火升腾,只手压杆挑划宝蚌,将之剖开,其中嫩肉鲜红,沾水带露,幽香微透,秘洞受激,不住颤颤收缩,小仅容指。
以宝头拨顶,无双已呻吟出声,我不舍不离将玉腿支撑两侧,俯身含乳舌卷唇吮,无双不胜其痒,双手捧住我脸,引体上升,我就势旋动攒探,吻住无双双唇,吮舌吸津,“嘤唔”声中,挺臀上顶,我就势推进如电闪,一压到底,无双如中电殛,四肢一收,紧紧缠住我身子,“哎啊”之声却压在喉中,变为“咦唔!”
她猛摆头,收舌张口,疾喘几口气,落泪说:“痛死人了,老公!”
“你以为老婆这么好当?不过一会就过去了,先忍一忍。”
舔舔泪安慰,她咬我下唇以解恨。我旋旋点拨,她立即松口“哎啊!”
不过这一声不是呼痛,而是表达另一种感觉,渐渐的眉头舒展,春泛眼眸,玉颜百变,玉齿轻咬,媚态艳丽,如绽放之玫瑰,唇角半启而吟哨,已是销魂之音了。
暗暗惊奇欣赏着,渐次加快,加大往复距离,她竟能适应,扭腰摆臀,避重就轻,实在天才,比之安琪儿更胜一筹。
我不再有顾虑,放胆随心奔驰,如千马竞蹄,酣畅淋漓,痛快之至。
她忘情忘形的顶撞回旋,尽性嘶哨。三十八寸尖峰漾起千层浪,娇颜百变,遍体生香,汗出如雨,顽抗近四十分钟,始有衰败之象。
我加紧施为,猛冲狂抽十数次,双双同时抖颤,携手同登太虚,陷入迷境。
迷境中我俩似一个圆,虚无而又实在的圆,旋转着循轨迹漫游,完整而愉快,充实又美满!
哇!实在太美好,太美好了!
神志恢复,从迷境醒来,已是凌晨,不用看知已五点,我讶异这神奇刺激的经历,察觉到已泄了身,虽未收缩,却已棉软。
我们双掌交扣着,向上伸出,唇相合,心相印,体相叠,阴阳相合,竟似连体婴儿,一股内息,像上次和寒梅一般,在两人任脉中充塞循环,已构成一个太极。
觉察她亦清醒,便像上次教导寒梅一样,为她打通“会阴”,循督脉上行,与我转化成8字型,无双乖巧灵慧的默默体察,一动不动,九转之后,我又将之一分为二,留一半内息在她任、督回旋九转,由膻中收功,散之内腑肌肤。
抬起头,接触到柔情似水的发亮双眸,娇媚无尽的笑,我轻声问:“痛吗?重吗?”
她甜甜蜜蜜的微摇头,搂住抚摸我,柔柔的:“不痛也不重,老公,只有无限美好、满足和快乐,我们像飞到太虚仙境,变成一个整体了。老公,你也感觉到了吗?”
“是,我也感觉到了,我也是第一次感觉,好圆满好充实!你真是贤妻,我爱你!”
“当然!除了我,谁能受得了呢?你暴烈得可怕又可爱,我几乎被你撕开刺穿哪!”
“贤妻,起来练习一下刚才的运转,我们以后会配合得更完美、更圆满。来,我们一起做。”
放她起身,拉开窗帘,放冬日朝阳进来,我俩赤裸裸并肩盘结趺坐,瞑目调息入静。
无双做得很好,几乎不用教,已熟练的集功运行。我做完功课,又以念力指导她游行大周天,也同样一点就通。下坐后无双神采飞扬,精神焕发,重又抱着我睡下,头枕着我的肩,轻声诉说以前的气愤、无礼和无知。
我俩心情和平的拥抱着,喁喁情话,直到七点才起身。
寒梅已做好早餐,等我们呢!
她和悦的笑着道喜,无双拥抱她,表示无限感激:“表姊,你真伟大,太感激你了!以后希望我们更亲密,共同建立这美好的家。”
寒梅回抱她,真诚的说:“只要你们不嫌我碍手碍脚……”
我抱住两人:“不许说这种话,我们三位一体,这家谁也少不了谁,对吗?”
“对,三位一体,姊,你听到了?赞成吗?我们修长补短,谁也少不了谁。”
寒梅和无双同时回抱我,贴在左右,我亲亲两人,自觉好伟大、好幸福!我有了成家的感觉,也首次感到自己的责任。我真诚的愿意付出,照顾保护这两个娇妻,因为她们是属于我的。
这一天三人浸润陶醉在幸福快乐、和美无间的情绪中,谈笑无忌,行动也无忌,大家一同洗菜做饭,分工合作,中午则拥抱在一起午睡。
无双在一夜之间成长了,浮躁的情绪稳定了,谈吐不再用尖锐挑战的字眼,温柔得像小猫,体贴如贤妻,冷静的计划着未来,一同去剑桥大学进修生活,快乐得像一只金丝雀。
尤其她听说我要“改行”,又赚到一大票钱,想在寒梅公司谋差事时,高 兴得跳起来,妙目一转,便提出一个中肯建议,充分表现出过人的决断能力:“姊增聘老公担任第一副总经理好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以管事,也可以不管事,既不影响原来的体系,老公也有面子。这不是抢谁的职位饭碗,公司上下都不会有反弹,对不对?”
寒梅第一个赞成,我当然更无意见。实在说她公司朝南朝北,做什么生意全不知,一下子参予实际作业,还真为难!这增加的位子,面子足,责任工作可大可小,可多可少,对初初入行,真是方便。
寒梅还怕我不肯,温言劝:“无双说的对极了,第一副总呢!先别排固定业务,和我合用一个办公室,有的事想管就管,也不限制上班时间,来去自由,你就屈就了吧!”
我当然点头答应,开玩笑的问:“薪水呢?有多少?太少了我可不干!”
寒梅笑说:“薪水和总经理一样,月支车马费一万元,不过一切支出都可以凭条支用,不受任何限制。”
“哇!这么好,要是花脱了底怎办?”
“当然得衡量公司财务状况啦!若是忽然想买栋大楼,公司拿不出这么多,也不成啊!”
“好吧!省点好了,不买大楼,买别墅好了。”
无双双眸一亮:“对,不用买,在我学校附近租一栋好了,有游泳池的,老公和姊仍可以天天游泳,不必去梦梦了,而我更可以常常回去陪你们。”
寒梅摇摇头:“不是不方便,你那么做实在太危险。第一无缘无故搬家,就会引起议论和怀疑,第二乔迁之喜,要不要请客?请客大少爷要不要出席?第三别墅顶多三层,四处都容易观察,随便拿个望远镜在高 处看看,对我们的情形就一目了然了。还瞒得住谁吗?”
她顿一顿:“为了你,我把菲佣送回去了,只请楼下管理员太太打半工,出门的时候,才招呼她上来打扫,你没瞧见最近我都是自己做吗?”
无双紧握她的手:“姊,你真好!以前我不懂,你多包涵,今后一定帮你分劳,学着做家事。”
寒梅拍拍她:“帮不帮都不要紧,要紧的是大少爷肯不肯搬过来住。”
无双乞怜的望向我,我忙说:“谁说不搬的!我说过吗?”
两人大喜,一齐挤向我,向我撒娇。
我们躺在被子里,这般谈着,左拥右抱自然会摩擦生电,迸出爱的火花,尤其无双,初尝异味,虽然流了点血,受了点痛,可也得到莫大的刺激与快乐,所以第一个忍不住春情又泛,伸手去找那可爱家伙。
那家伙当然不是好脾气,三拉二摸便生了气,摇摇晃晃站出来,想要长跑。无双提着、摸着,哎啊、哎啊的娇呼,表示着她的惊叹与赞赏,我瞧她媚眼已眯,七情上面,不待挑逗,春情已泛滥,便拿她先开刀,翻上身去一家伙上了发条。
寒梅转身想逃开,无双哎唷之后叫姊姊,我一把也把她揽过来,她背对着无双,蜷屈着身子,已发了抖了。
为了两人都能照顾到,采速战速决方式攻击无双,她呻吟摇头“哎啊啊!”忍了五分钟,便推我要求换手。
寒梅初初还不好意思,双手遮着脸“掩耳盗铃”,三五棒下去,忍不住强烈刺激催逼,紧抱住呻吟请求,棒下留情!
不睬她,仍然棒棒全垒打,不多会她已然溃不成军,奄奄一息了。
换上无双也好不到哪里去,支撑十分钟,一样弃守投降。
只好停止攻击,翻下来等两人恢复,后来无双奇怪的问:“你怎么和昨天不一样?”
有两个原因不便说:一个是先和安琪儿、寒梅都缠绵过,累积的刺激还不曾消失,二是破瓜的刺激特别强,两者相乘,自然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而她呢!一是初生之犊特勇,今天则是再而衰了。
经过这次,无双体验到威力,再不敢自认能包办一切。过去她常听寒梅说,内心总不太相信,只是有碍于姊妹情谊,寒梅又先入为主,却处处谦让,她才答应。实际上潜在内心里,可能仍认为寒梅是多余的“肉中刺”吧!
现在终于体认到寒梅说法不假,态度上对寒梅更加尊重,真把她当成不可或缺的帮手了。
寒梅呢?既然已如此“坦诚相见”,和小表妹更加推心置腹,无话不谈了。对我的态度她认为该做的,坦然去做,再不必顾忌小表妹看到、吃醋捻酸了。
无形中,这也影响了无双,自然而然的收敛起大小姐架子,开心的学着做贤妻,对我好得已无话可说,像个真老婆了。
第二册 第二章 股市收获多
上午去瑞士银行开了两个外币存款户头,把两张支票存入,也领了两个密码,两本支票。回到“家”,正好遇到房东,由大陆回来歇脚。
向他表示退租不退钱的意愿,当然不能拦,便送我一张新作,当场挥毫提上款:“丁云先生惠存!”作为纪念。
那是幅“黄山云海图”,气势很足,山奇,云海更奇,翻翻卷卷铺陈开,如涛似浪,如兽如神,但看怎么去体会,实是神来之笔。
谢过他,说好搬家日子,便去上英文。这课也结束了吧!有寒梅这好老师,不必外求了;何况过了安琪儿那一关,已测出自己能力足以应付一般,再学会话,已没有意义。
游泳一小时,打个招呼没吃中饭,便去阳明山,途中与罗琳联络,她们也正在路上呢!
还是她先到,在七○三已叫了香槟小菜、特餐茶水,静等我开瓶庆祝。
张大姊气色极好,人真像小了十多 岁,罗琳、阿娟笑盈盈,人逢喜事精神爽,一见面便扑上来,争着要亲。
把结算单递给我,张大姊报告:“偿还借款七千万,利息三百五十万,税金等等一百五十万。再减去本金,共余九千四百五十万元正。”
她们不会骗我,单子不必看了,只点点头,张大姊掏出一张支票,双手交在我面前:“这一张属于小兄弟你的,本金呢?我三个商量过,我和阿娟都加到一千,共四千万仍在帐户里,只等着司令官下命令啦!”
一瞧支票:“六千万元正”,不由一怔!罗琳不等我说话,未言先笑,轻声说:“不成敬意,借花献佛,敬请哂纳!”
阿娟继续:“大家虽出了本,若没您指示,咱三人谁个有胆这么干?大家受诸多照顾,张大姊更觉得是大恩。我们没别的能力,能从这上面抽一点给你这位小佛爷。还有个共同盼望,琳琳哪!你说吧!”
罗琳正色正容,很少这么严肃:“我们希望大家永远做朋友,希望你能离开梦梦,脱离那一行,以你才干,天下去得,不必非踏在污水里。”
张大姊把支票折起,塞进我上衣口袋,接口:“大家料定你若想脱身,必得打点,多赔些没关系,咱们再在股市找回来,还不是一样。”
阿娟又帮腔:“对嘛!这一张不够,帐户里还有,也可以拿来用,总之,咱们全力支持你,争取自由。”
十分感动,分别握握三人的手,开香槟庆祝,忽然间灵光一闪,望望三人!“有三个字的股票吗?大什么什么的……”
罗琳脱口叫:“大鲁阁,对不对?”
“对,对,大鲁阁,明天十点前进货,四千万足够了,星期五再听消息。”
张大姊连连点头,忙着倒酒,我执杯向三人致谢。
“我也真不想做了,早离开也好,过一阵子可能出国念念书。”
罗琳三人都表示赞成。大家兴高 采烈喝香槟,阿娟首先耍宝,开了音乐跳脱衣舞,还真有那么个浪骚样呢!
罗琳总是体贴的,她先帮我脱衣服,推我下池,才说:“大姊,你不是也想尝滋味吗?这可是好机会噢!”
张大姊臊得老脸飞红,却拿眼看我,怕不给面子。
我大笑:“下来吧!你那身肉我都摸过两遍了,还害臊啊?”
她这才半推半就下池,罗琳当然不例外,周六我请假,她已经空了一周,还不想吗?
在池子里,六双手替我洗,偏罗琳能掌握重点,抓住小弟弟:“云云,咱们说真的,你脱离梦梦我们喜欢死了,可是却不能不理咱们啊!”
阿娟推波助澜:“对,对,咱们先说好,以后每周定期聚一次,你若是嫌我们不顶用,咱们设法找生力军,你说好吗?”
我大笑:“既然是好朋友,还能不理吗?日子倒是不必定,反正合做股票,哪星期见不着?你们只要痒了,谁还能见死不救吗?”
两个人都啐我,罗琳一狠心,干脆在水里坐落,把小弟弟整个没收,摇摇摆摆划起船儿来。
张大姊看了直吞口水,阿娟却跑到罗琳背后助阵,推着她摇,不到五分钟,她已乏力,喘喘的俯趴下来。
为了早早下山去办事,采速战速决方式,抄起她,往床上一放,便是一阵子猛烈轰击,一下子把她打垮,叫阿娟上阵。
阿娟喜悠悠欣然赴会,我按她在床,由后臀隔山取火,也是一阵轰,阿娟“哇,哼,哎,啊”不停叫,不多会一泻千里,趴下动不得了。
张大姊简直看傻了,唤她两声才回过神,先叹口气:“兄弟,你神威凛凛,如虎似龙,老姊还真经不起呢!说实话,我很久……没来了。”
拥她去隔壁:“小弟因人施术,你的毛病,我还不清楚吗?”
对她真不能这么猛,萎缩的膣道荒径,一下子真能戮个洞!
只好慢功磨蹭,引她情心大发,徐徐而图之,点点,送送、刮刮,不足十分钟她也完蛋!
跳到池子里洗洗身,穿上衣服,在昏昏欲眠的罗琳耳边说:“再见!多睡会吧!”
她和阿娟睡一张床,睁睁眼笑一笑,点点头,真个睡了。
赶在四点前把支票送进第一银行户头,我回了梦梦,上楼找大姊。
总经理老魏有点妒才,对我一向没好感,我也懒得多理他,这时竟冷言冷语起来:“噢!大红人可出现了,我还当被哪个骚货包走了呢!”
不理他,迳自走向大姊办公桌:“大姊,我不干了!依合约该赔偿,请开个价吧!”
老魏真是吃错药,竟然先开骂:“干!你小子才干了几天,就抖起来,想飞啦?他妈的!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你不干,我让你爬!”
回瞪一眼:“我和大姊商量,有你的事吗?你……”
话未说完,他抄起椅后一根棒球棍,“忽”的一声,轮向我的腰。
大姊变色喝止:“老魏,你疯了!”
但那一棍子轮起来,想收还真不容易!
我可不是省油的灯,不要说现在一身功,便是当年服役也练过空手入白刃、赤手夺枪啊!
冷叱一声,一反腕按住棒头,一转一拉,几百斤挥力全被化掉,老魏却吃不住反震,虎口一热放了手,棒子已落在我手里。
竖起手刀,向棒上一切,棒如刀削,断为两截,断处平平整整,和锯的差不多。
老魏回身拉抽屉,想拿“黑枪”,我抢前一步,“叭”的一掌,平拍在桌面上,厚玻璃,塑胶垫,照片,木桌面全陷下去一个手掌印,清清楚楚,比刀切的还整齐。
老魏吓呆了。我说:“魏总,你敬人,人敬你,谁想耍狠,这桌子就是榜样!我不信哪个人脑袋、大腿有比这更硬。再说句不中听的,合约是我和大姊签的,有你佬的屁事?放不放人,开什么价码,听大姊一句话,现在大姊没开口,你管的也太多太快了吧!”
推他一把,他跌坐在旋转椅上,脸霎白,双手还疼得抖呢!我把抽屉拉开,由碎粉木屑碎玻璃下找出那柄黑星,放在他面前:“话没说绝,事没做绝,你我又没恩怨,我不信你敢动这个,更不信你有这本事宰得了人!”
大姊早有些抖了,被我惊人声势吓的赶紧跑过来,把枪收起,拉我坐在沙发上:“宝贝,有话好说,什么事不能商量呢……”
“好吧!大姊,本来就是要商量,我知道有负于你,违反合约,愿意照合约赔偿。你开开金口,只要合情合理,我不回一句嘴,立刻付现,同时还愿意提供另一条财路。大家出来混,干哪行不为一个钱字,何必非钉死在一个框框里,是不是?”
大姊四十多,从雏妓开始,风尘打滚三十年,什么场面都见过,可就没瞧过我那一巴掌!她双目打闪,望着我研究,我心里一动,以念力传信息:“放了他吧!这种人留也留不住,留点香火情,将来或许有大用。”
她扬扬眉,展笑“格格”:“呦!怎么,挖到金矿啦?还是被人包啦?我想不至于有人敢挖角吧?”
我大笑:“都不对,我改行做股票。若是不信,只管派人调查,只要发现我骗人,任凭处置?”
“噢!我信,我信。股票倒是好财路,可惜大姊不懂,时运不济,上次一下子玩掉千万,怎么?你有内线!”
“可以这么说!你若信得过,放点小钱跟跟,赚多少不一定,包你赔不了就是。”
老魏耳朵也竖了,大姊望望他,沉吟说:“光棍不挡财路,宝贝!算算这半年,你也替大姊赚不少啦!可是合约就是合约,下面有那么多眼睛盯着,有一个例外,还得了吗?这么吧!一口价,你赔五百万现款,我立刻放人。”
吁口气大笑:“好,多谢大姊恩典,小弟没齿难忘……”
取出支票簿,写上六百万,签了名,撕下来双手奉上:“这是我丁云开出的第一张支票,多出的一点点小意思,算是小弟的一番孝敬,请大姊哂纳。”
她呆了两秒,忽然爆笑,抱我亲我:“云云,宝贝!大姊真小看你了,这番心意我领情,也愿意交你这位小兄弟,山不转路转,哪天大姊需要的时候,可别忘了拉一把啊!”
“那还有什么话说?水帮鱼,鱼帮水,有的是机会。”
把行动电话号码写在桌历上,又写下“大鲁阁,五天出货”:“电话留下了,消息一条,信得过就跟着小玩玩。”
过去握老魏双手,暗发念力,传一股热力疗伤止疼,同时说:“多月照顾,谢了!为敌为友,全在一念之间,魏总请多多保重!”
挥挥手大步跨出去,在楼下正遇着阿狼,我告诉他:“小弟辞工不干了,有空再聊吧!”
在他愕然注视下,我冲出去,离开了鬼混半年的地方。但走上街,忽然像迷失了,望着满街匆忙人群,像个失业者,一时不知该去哪里,干什么?
有些茫茫然,依在角落拨电话给寒梅,告诉她,我自由了。她那么稳重的一个人,居然大呼“万 岁!”
相当感动,她现在在办公室,很不好意思吧!压抑住兴奋地说:“我马上告诉无双,要不要约她一齐庆祝?”
“不要,昨晚才走,又约她,太密了!而且我没有高 兴的感觉,反而像失群孤雁,好寂寞呢!”
“呀!宝贝,我了解,我马上去接你,咱们回家,我煮面给你吃。”
心里好温暖,谢过她,说了地点,叫她半小时后再来接。我不想住外面了,要去收拾东西,一同带回去。
其实东西不多,几套衣服和书,大件的只有水床,放光水,卷起来,也变成小包裹了。
书有两大箱,看过的记下了,都留给房东吧!选了十九本末读完的带着,出门时把钥匙留在桌上,也留了便条,再次谢谢房东的收容。
寒梅已在巷口等,热烈拥抱,才帮我搬东西上车,到了家忙着洗菜做饭,真像个家庭主妇。我把东西都收好,水床却一时找不到放的地方。
饭后我俩手拉手去天台散步,欣赏西下夕阳,忽然灵机一动:“梅,借块地方用用,我想在这儿搭个违建,可以吗?”
“哎啊!怎的这么说嘛!要做什么尽管做,借字多难听!”
“好,不用借,不用借,霸占总可以吧!”
依在我怀里,问盖什么样建筑?我说:“还没想好,不过不会太大,大约像帐篷那样吧!里面放水床,既可以练功,又可以那个,那个,太美了!”
她指着远处:“那边有家做铝门窗的,你画个简图,我叫管理员拿去估估价。”
“不用,我自己去就成了。”
“什么时候上班啊?我是说去我们公司。”
“春节过后吧!还有不到二十天,我要好好理一理心,重新安排生活步调。”
“随大少的意吧!不过我看得请佣人了,我不在没人伺候,那怎么成?”
“请佣人我赞成,可不是伺候我,我觉得房子太大,没人帮累着你,我会心疼的。”
“亲爱的大少,有这句话,累死也甘心。云云,好爱你噢!”
第二册 第三章 义施援手
看过电视新闻,无双就来了电话,恭喜我“脱离苦海”。问我有没有赔钱,告诉她“六百万”,吓她一大跳,大叫一声:“天哪!他妈的坑死人嘛!你,你当真赔了?”
“当然!否则怎能还我自由!不过请放心,我会再赚回来!”
“怎么赚?六百万嗳!我一个月零用才十万,多一子儿老爸都不给……”
“你还小嘛!用功念花谷!其他事少操心。”
“小,小,小你个头!我是你老婆嗳!你的事我不管谁管?”
“拜托!别大声好不好?你要管也得过些时候,对不对?好好读花谷!”
“好想你呦!我明天晚上去,已经和妈说好了,大考将近,请表姊替我补数学,妈答应了。”
“好吧!来是可以,还是要念书,考不及格才丢人呢!”
“少看扁人!我年年第一名,你还不知道吧?再见!”
寒梅在旁静听着,含笑不语,这时却说:“真的!这丫头虽然贪玩,功课都拿第一,好强的要命!”接着问起股票的事。
告诉她大概,她听说分了六千万,不由咋舌,我开了两千五百万支票给她:“你赚的还在吧!明天加这些进去,合成四千买大鲁阁,星期五看情形再说。”
她点点头收到皮包里:“再过去两站,有家新开的健身院,有广告投过来,记得好像有游泳池,白天你去瞧瞧,若是干净,就加入做会员,我想你一天不泡水,都不舒服。”
真会替我想,我说:“佣人怎么办?”
“明天叫司琴想办法,她知道门路,要不要找个会按摩的泰女?价钱差不多。”
“你想偷懒?老婆是这么做的吗?”
寒梅好乐,吃吃笑:“人家不会嘛!有什么法子,大少爷不嫌弃,试试看好了。”
试是试了,不能看,不,也能看啦!就是没手劲像抓痒,还不如不按呢!
我把她抓来做示范,按得她舒服得直“哼”,我一乐替她全身做一遍,她舒坦的睡着了。
望着如玉修长的身子、脸,真不忍叫醒,干脆给她盖上被,让她睡吧!
在起居间看书,直到十一点,无双又打电话来,才把她吵醒。
歪缠了一阵,无双才道晚安收线去睡觉,寒梅放好水,拉我洗澡,而且直抱歉,我说:“这也不错哇!养足了精神陪老公,那个,那个!”
那个,那个寒梅真不行,没多久就气息奄奄了。幸亏我不为已甚,与她合气双修,否则第二天准爬不起来。
第二天她去上班,留下钥匙,又去交代管理员,若他太太来打扫,见了我不可打扰。
想想画了草图,去找铝门窗工厂,估价订做,五坪大小的铝条厚玻璃要五万,后来索性加大一倍,改成四方型,金字塔状,十五万元成交!
走几步果然看到大招牌:“天母男女美容健身院”,一大片平房,盖在原来的稻田地里。
平房外包铁皮,外观不美,内里却很充实,有室内游泳池,很新、很干净,正合我意。其他健身室、壁球室、乒乓球台、按摩美容室等等也一应俱全。门上有布告写着:基本会员月费一万,一年一次交十万,硬体设备任意使用。其他服务费,按价目八折优待。
我问有哪些服务,女接待员神秘一笑:“除了看得见的,像美容、按摩、网球、桌球、教练费用等等,还有看不见的,非会员不得告知。”
“我加入做会员吧!说不定带朋友一同来呢!要填表吗?”
“当然!还要核对身分证。”
十分好奇,便填了表,把身分证交出核对,并开了一万元支票,再问,她笑说:“也没什么啦!这儿的服务小姐都可以带出去,每小时两千,会员打八折。你看中哪一位,告诉我一声就好啦!”
原来是这个!上当!我摇摇头:“没兴趣!贵姓?”
“我姓周,大家都叫我小周后。丁先生也随俗吧!下次来请带照片,好办会员证。”
谢过她,独自进去逛,因为是上午,里面空荡荡,一个人影也没有。经过壁球室,陡然听到有男子叱骂声由地下传来。
“奇怪!怎会有地下室呢?”
两间壁球室,四面水泥墙,里面黑漆漆,凝神一瞧,地上是长条地板,声音便从下面透上来。
推门进去,运功凝听,声音大起来,一个操台湾腔男人用泰语叱骂,一阵女人泣吟声也传了上来,同时听另外一个用台语说:“大哥,我瞧这丫头倔得很,光饿没有用,咱们别贪开苞钱了,先把她干舒服了,看她接不接客?”
“吴老板出十万块嗳!妈的叫你一捶子泡了汤,太浪费了!再饿一天瞧瞧。妈的,真是贱货!”
从这几句话不难猜知,又是逼良为娼的歹事,今天既然遇上,管不管呢?
静下心,开天眼望向地板。没用,下面是钢筋水泥看不透,不过旁边的木门却可以,里面似有夹道,想来是通下去的楼梯吧?
决心下去瞧瞧,一拉那门,有自动锁锁着。我集中念力咋的一响,锁果然自动,低下身子攒进去,里面漆黑,顺着夹道,弯着腰走了五公尺,才看见楼梯。
顺梯而下,又是一道门,我又以念力开了,推门而入。
里面是杂物间,有电灯照亮,纸箱木箱一大堆,此时木箱上坐着个彪形大汉,一脸横肉,另一个也很壮,一脸奸相。
尽头靠墙站着个少女,细细长长,皮肤微黄,双手被吊在墙里铁环上,衣服已破洞处处,内裤已被剥除,头软软垂着,看不见面目。
两个男人瞧见我,大吃一惊,猛的站起来喝问:“你是谁?”
“客人。”
“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快滚!”
“滚!你不怕我出去报警?”
“你敢!老子宰你全家。”
“这一招厉害,好,咱们不谈打杀,谈生意如何?”
“什么意思,谈什么生意?”
走过去指着那少女:“我要买她回去做下女,你卖不卖?”
“卖当然肯卖,可是这丫头倔强得很。”
“你们怎么把她弄来的?不是本地人嘛!”
“是泰国人,我……嘻,嘻,那边有介绍所,骗她说介绍工作,为她办了正式观光手续,像接祖奶奶似的接了来。”
“老大这就不对了!你不该骗她,要她卖春先讲清楚,这种骗逼的手段,不太上道吧?”
“这也是工作啊?实际收入比别的工作强几倍,很多人习惯了,还不肯改行呢!”
“唉!人各有志,不谈了,我出一百万,人带走,不牵扯是非,她要留下工作,我想办法安置。她想走,我买机票送她回去,两位高 抬贵手吧!”
那老大“嘿嘿”笑:“先生好大方!不过这么个黄花大闺女,一百万太少了吧?”
他屈伸着拳头,显一副武力胁迫样,另一个也向我身后移动。
我可不愿动手,先露一手给他们瞧瞧吧!
闪身上前两步,探手拉吊住少女的两枚铁环,一用力由墙里拉出来,足有一尺长,原是勾在里边钢筋上的。
少女身子一软,已跌进我怀里。我一手夹住,另一手捏断绑手的皮索,两枚铁环都落在地上。我轻轻一踢,尺半的一环尖端在前,“咻”的飞射而起,射入正前方一个木箱子,入内尺半。
这几下动作都快得很,两人还不及反应,铁环已然入木,那大箱离“老大”不足一尺,射偏一点,钉在大腿上,他可就惨了。
因此吓他一大跳,伸手由口袋掏出手枪。
我笑笑把少女放在地上坐,拍拍手:“我可不想打打杀杀,不过也练过几天,不怕打架,你明说好了,要钱我给一百万,要打架我也奉陪,只是万一你两个断腿断手,可不能怪我。”
老大望着我正在犹豫,我忽然向他后面打招呼“嗨!”了一声,他一惊转头,我探手一把,闪电似拧下手枪。他大吃一惊,手已被拧得虎口震裂,踉跄退开叫:“好,好,我要钱,咱们不用打了。”
含笑点点头,说:“好,去个人找件衣服来,叫这位小姐换一换,咱们上去,一手交还护照,一手交钱,两不相欠,怎样?”
老大猛点头说好,叫另一个上去拿。我把左轮的子弹全退出来,把枪丢在地上,猛的一脚踏上去,枪管已然扁平。
老大吓得吐舌,佩服得紧:“小老弟,看不出真有两下子呢!贵姓大名啊?”
“我叫丁云,你呢?”
“我叫胡自强,外号大熊,另一个吴天才,外号叫狗子。”
“这健身院是你开的吗?”
“若有这本事,还干这行?”
“走多夜路终遇鬼,老哥可得多小心!我不是正人君子,但总觉得愿意干这行的多得很,何必再败坏一个好人?”
狗子拿下一件衣服,我为那软弱女子穿在外边,昏暗灯光下,瞧她虽已有气无力,面目轮廓却甚秀丽。扶起她,随胡自强两人上去,在休息室坐下,叫小周后送瓶鲜乳给那女子吃。开出一百万元支票,要胡自强交出护照。
女孩护照上照片颇出色,其他泰文却不认得。我核对面貌,有八分像,用英语问她:“小姐,是你的吗?我想先带你回去住几天,再商量去留,你可愿意?”
女孩抬起头,用一双大眼望望我,点了点头。
把支票交给大熊:“我住前面皇家大厦,说话算数,支票若有问题,请来找我提现,否则银货两讫,各不相干,明白吗?”
大熊倒很光棍,连连答应,我望望小周后:“这事希望到此为止,谁也别牵扯谁,以后我会天天来游泳,大家仍然是朋友,懂吗?”
小周后早已吓呆了,以为会受到连累,听了这话才放下心,还能不应允吗?
那女孩喝过鲜乳,体力稍复,扶着她出门,拦了部计程车回去。
到了家,扶她去下房休息,叫她先睡一觉,中午无双来电话,我正在煮面,小半碗端去给那女孩,她果然饿坏了,连汤带水一气吞,吃了又睡,直到五点才自动醒来。去下房后面卫生间洗过澡,穿上我放在一边的衣服出来。
我正在书房看书,她瞧见合什行礼,竟然说华语:“多谢丁先生搭救,难女胡忆云感激不尽!”
“哇!原来会中国话?怎会落到这步田地?”
“先父原是中国人,流落泰国,娶了泰国太太,也就是家母,所以会一些中文。原本家境还不坏,先父经营杂货店,我读大学,下面还有两弟一妹;但不幸去年曼谷大火,波及我家,先父丧生,家母重伤,我只好辍学担起家计,为家母筹措医药费。家母痊愈后,我们合力在原地搭建草棚,做点小生意维持生计,为了多赚些工资,一时糊涂,误信人言,被介绍所介绍到台湾。一下飞机就发现不妙,同来的女伴连夜被送往别处,我则被姓胡的看管劝说,要我从事卖淫生涯。姓胡的会说泰语,所以我装做不懂国语,以便听听他们在闲谈中透露的意思,觅机逃走,哪知路不熟,又没钱,走不远又被抓回去,才被关在那地下室挨饿,大约有三天没吃东西了。”
带她去厨房,又拿瓶牛乳给她。她一边慢慢吸食,一边说:“今天若不是丁先生仗义,我既使不被饿死,也会被强暴,大恩大德,实在感激不尽!”
我挥挥手:“不算什么啦!若想回家我送你飞机票,若想留在台湾做事,等我……女朋友回来,咱们再商量看看。”
胡忆云感激的望着我:“让我考虑一下,现在真像做梦,精神还不能集中……”
“好,你太累了,再去睡吧,等会主人回来,做好饭再叫你。”
她说声“谢谢……”又到后面去睡。过不多久,寒梅和无双先后进门。
寒梅一进来亲切搂搂我,放下皮包提一包带回的菜下厨,我跟去报告今天的事,才说了一半,无双就来了。
也提了一盒面点、一盒烧鹅,说是去圆山饭店买的。她抱我又啃又咬,亲热得不得了!还夸我好能干,还会煮面。我叫她安静,把话重说一遍,无双大叫:“哇!真有这种事?她妈的太可恶了!你不报警,还给一百万,这不是姑息养奸吗?”
“太太,报警能怎样?捉那两个去能关多久?这种小人最记仇,出来之后找我算帐没什么,万一找到你们头上,会把人吓死!划得来吗?何况他们幕后还有主使者,搞不好是个庞大的犯罪集团,我们凭什么去斗?”
寒梅也说:“对!大少爷处理得对。这事凭良心说,咱们管不了,先独善其身吧!”
无双说:“若是那大熊食髓知味,又来勒索怎么办?”
“我想他是不敢了。”
“那个胡忆云呢?真可怜哪!是不是?”
我指指后面:“还在睡呢!”
第二册 第四章 金字塔
胡忆云休养了三天,才完全恢复正常。无双、寒梅可怜她、同情她,觉得这中泰混血儿颇有骨气,也很欣赏。她长得很清秀,长长的瓜子脸,大眼,尖下巴,瘦高 挑身材,比无双大两 岁,比寒梅稍矮更瘦。
寒梅便拿穿不下的衣服给她试,刚好合身,一口气翻了十几套,全送她啦!
她十分乖巧,第二天便开始帮忙做家事,十分勤快,又会看脸色,跟着寒梅叫我大少爷,称两人为小姐,第二天晚上就主动提出给我们帮佣,赚了工钱寄回去,供弟妹上学。
她委婉的解释:“按说大少爷为了救我花了一百万,是不该提钱的,但那边现火难烧,实在穷,我想大少爷和小姐都是大富大贵之人,不会在乎这一点点……所以才厚着脸皮提出来,务必请两位谅解!”
当然谅解,也乐意帮忙。我问她当地生活水准,她说四口之家,一百美金可以过,有两百元就算富有了。我又问盖房子需要多少,她说两千美金就可以安身。我想一想便说:“等身体复原,我送你两万美金带回去,安家复业还可以吧,若是可以,你就留在家看着建屋复业,有机会再回大学完成学业。等学得一技之长,再回台湾做事,寒梅的公司可以聘用。”
“我怎好再拿大少爷这么多钱……”
“等你长大学成了,再还我嘛?算我借你的好了。”
因此她不再提帮佣的事,却做帮佣工作。我不管她,年轻力壮,无病无疼,劳动一下也好。而我呢?开始忙自己的。
周六打电话叫罗琳出清大鲁阁,寒梅的自然也卖了。星期一结帐,赚了五百多万。隔两天又换中纺,南港。春节前出清,又赚一千一百万。两边加在一起,二十天之内共赚了两千一百多万。
顶楼金字塔也盖好了,材料用咖啡色加强铝架厚玻璃,向南凹入三尺加了一扇直立的门,内里又用黑红两层布做了帘幕,不需要阳光的时候,可以由左往右拉上,夜里拉开,可以透见整个夜空。
金字塔正下方做了四尺见方高 台,台面正好是金字塔三分之一高 度。水床则放在一边地毡上,而且又加了一个,并放成双,另一边放茶几单人沙发,要坐着看书也成。
天台周围原有丈余青松列一排,金字塔建在中间,比水塔低,所以不显眼,也不太费工,只花了三天时间就造好了。
造好的第一天,我邀寒梅上去同住,在水床上缠绵,练功,颇有奇趣与效果。
第二天凌晨,坐上高 台吸收东来紫气,只觉金字塔顶,竟能聚集四方灵气,直灌而下,散于平台,将人包没。我打开全身毛孔收吸,不多时已达饱和。稍加搬运,内息滔滔,功力增加一成。
当下叫寒梅也起来,盘坐锻练。她只能由头顶泥丸宫吸收,效果差得多,不过比过去进步。下坐之后,面泛莹亮,不用涂脂抹粉,已见艳色。
于是我定下子、午、卯、酉四吉时,加强培练日程,整整九天在内静坐,以求功力更上层楼!至春节前两天,果然有了效果,最显著的是天眼能随时睁开,不仅透视灵光,且能像伸缩镜头一般,将其一部分放大,瞧清楚内部结构。听力大进,似有“天耳通”现象。
在超能力方面,一般小型物体更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兹后我看书不再用眼,以天眼加念力加超能,将手覆在书上,十分钟即可“读”完一本。
这九天全力进修,吩咐任何人不可打扰,所有电话都由寒梅或胡忆云代劳转告,同时叫寒梅转嘱无双,亦尽量减少电话,专心在家准备期末考,放寒假时再来。
我日夜独留塔中,饭食改为两餐,也不许寒梅进入,白天有时要换书,才许胡忆云进来!
她大约在泰国看惯僧侣苦修禅坐,对我的行为一点不惊奇,且充满崇敬。每次来都必恭必敬合什行礼,或送吃食,或换书籍。若有电话,则写纸条,放在书本上,我也学用此法,每有指示,也写纸条出去。
九天来我最多说过二十句话,却吸收了书房中上千藏书内容,有些较古老过时的,稍“尝”即止,有实用价值的,品味再三,必待记熟而后止。
九天期满,时方中午,我下楼第一个打电话告诉寒梅,她惊惊喜喜说:“真担心你要出家当和尚呢!现在总算放下心。我马上通知无双,她放了寒假,正急着要见你呢!晚上想吃什么?我买现成的带回去。”
我点了几样。这也好,免得回来了还要费心调制。
胡忆云要替我放水,我想活动筋骨,要去游泳,随口问她要不要,哪知她竟然答应,只说没有泳衣。
这太简单了,买一件就是。
我俩锁上门,步行去健身院,小周后见了我笑脸相迎:“丁先生,好久不见了!带朋友来游泳啊?”
胡忆云经过十几天调养,颜容大变,加上合身高 贵的呢质洋装,像煞千金大小姐,和落难时比简直变了个人,小周后不认得了。
这样也好,免得又惹是非,我含笑问:“有没有女用泳衣,她不是会员,要缴费吗?”
小周后媚眼相看,娇笑说:“有,有,请小姐进来自己选吧!泳衣一千。游泳嘛,这次就免收费了。”
我坚持付钱,不占她便宜,结果收了一千五,换回一套三点式红色泳衣、泳帽、大、小毛巾。
游泳池是标准型,水质经循环滤清,十分干净。因是中午一点,还没别人,我换下衣裤,一跃而入,在水底潜泳来回二十次,方始浮出。
好快活!真有龙归大海感觉,全身筋骨都舒展开,到处蕴藏着无穷劲力。
又游了二十趟,才发现胡忆云在池边发呆!她换上三点式泳装,瘦长的身体,骨架子不错,只是少了十公斤肉,该凸的地方还没凸出来。
停下叫她热身下水,她才回醒,双颊染红,也一跃而下,速度姿式中规中矩,大约在曼谷常常游吧!
我继续游,大约来回十圈,胡忆云陡然在深水区抽筋了。
只好停下抱她上岸,只见那两条小腿肚,果然不住抽动。
双手盖住大腿“血海穴”,发念力热力,向下灌通,霎时温暖了双腿,抽筋立即止住。
胡忆云娇羞抱歉:“又劳动少爷了,真不好意思!”
“有什么法子?不听话,叫你热身又不肯,当然会抽筋。”
索性替她把大筋舒展开,我说着,示意她趴在毛巾上,做腿部四路按摩。
她趴在地上,闭上眼,唇角含笑,可舒服了!而她的心意,陡然让我感应到,已经爱上我了。
这“心意”实际是一种脑电波,一般限在身体之内传输,她怎会发射出来?
闭上眼,以天眼观察解惑,只见她后脑蓝光闪闪,由脊椎直到脚底,传流回转,异常强烈,尤其被我按压的部分,集而不散,我手上紫色热力流进去,丝丝蓝光也渗透过来。
我恍然大悟,原来有这种对流作用。
真的!想起过去为寒梅、无双按摩,也可以感觉到她们强烈的愉快和热爱,只是那时功力不够,没能细心观察到来源而已。
愉快爱恋的情绪是可以传染的,不自觉我也轻松愉快许多,按完脚底,拍拍瘦臀说:“好啦!别胡思乱想啦!下水去吧!”
推她下去,我也一跃而下,继续未完的五千。
胡忆云耐力很长,游了两千才上去休息。我游完,她张着毛巾迎接,甜笑著称赞:“大少爷实在太棒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游这么长,一点不累的呢!”
“你也不错嘛!大约在家乡常常游吧?”
“对!天天在湄公河洗澡,我们家离河不到五十公尺。”
回家的时候,她一定替我提袋子,后一步跟着,不肯并肩同行。
这是泰国女人谦虚的“美德、习惯”吧?我想。
泡个热水澡出来,胡忆云换上短衫裤,一定要替我按摩,只好接受。奇怪!泰女为何都会这一套,她说是从母亲那儿学来的,过去在家常常替父亲做,两只手比寒梅有力多了。
也像我一样,由头顶做起,一直到脚底,先背后胸,先上后下,还涂上润肤油保养肌肤,只是她自己却累了一身汗,让人过意不去。
我十分舒服和愉快,同时再一次感觉到,她的双掌掌心藏满了爱心。我懒洋洋麻酥酥,一会便睡着了。她替我盖上被,轻手轻脚出去。
这一觉睡得好熟,直到一个冰凉的身体攒进来,才被惊醒。
不用问,一定是捣蛋老婆小无双,我捏着丰臀,笑骂:“这么冰,也敢进被窝,想冻死老公啊!”
“啊!对不起,对不起,快替我加加热,想死你了,你知道吗?”
压在我身上狂吻,不住扭动,我只好一边舌战,一边在她脊背上搓摩,把热力传进去,替她热身。
直到她全身真的热起来,又几乎窒息,才移下来偎在一边喘,喃喃的说:“老公,我大概又排卵了,想得要命,快替我揉揉肚子。”
依言解决这问题,寒梅开门走进来,一边递给我电话,一边调侃:“小丫头,羞不羞啊?”
无双反唇:“不羞!人家又没怎样,只是躺一会而已!”
我接了电话,立即感觉到是谁,便用英语说:“安琪儿吗?你好?”
果然是安琪儿,她在香港欢呼:“哇,亲爱的!终于找到你了,我明天晚上七点半到台湾,你接我好不好?好想、好想你噢!”
“OK,七点半,哪一家?”
“国泰一一○七,需要替你买什么吗?”
“不用了,谢谢!明天见。”
无双还不知道安琪儿故事,坐起来瞪着双炯炯大眼审问,“怎么跑出个洋婆子?老公,你不是、不是改行了吗?”
寒梅抢着答:“这个不同,来,起来吃饭,我告诉你她的故事。”
我有点犹豫:“她不是客人,是朋友,是我的病人。”
无双也自觉用辞不当,抱住我求恕:“老公,别生气嘛!你什么都瞒我,人家只是好奇嘛!别生气,算我不会说话,笑一个我瞧瞧,笑哇!”
俯着脸求恕,一副无辜样,好可爱,好顽皮,能认真吗?只好笑给她看,原谅她啦!
寒梅过来帮我穿衣服,大家出去吃饭。胡忆云站在一边伺候,叫她坐下吃,说什么都不肯,只好由她。寒梅把安琪儿的事说给无双听。无双又高 兴了,对我说:“老公,把她弄到家里来好了,我想见见她,和她交朋友,将来咱们去英国,多个识途老马,方便多了。姊,你说对不对?”
“看大少爷意思吧!我也很欢迎。趁着春节连假,咱们干脆走远一点,去垦丁怎么样?香港也过中国年,我想安琪儿假期最少五天吧?”
“那好哇!明天我们一同开车去接,直下南部,她的假期长,我们去垦丁;若只两三天,去日月潭,老公赞成吗?”
“好是好,明天除夕,又是你生日,不回去行吗?十八 岁了,先恭喜啦!”
“昨天在家已宣布,今年避寿,我要陪表姊一起过年,刚在公司表姊也打过电话,直接向爷爷请假,已经批准了。若再加上安琪儿,在外边遇上熟人也不要紧,拿她做挡箭牌最合适。”
既然两个人赞成,也不好反对,站在安琪儿立场想,她应该也高 兴多了解我的。
就这么决定了!
夜里,我三人在金字塔水床上聊天做爱,无双、寒梅都获得无比的刺激和满足,而我还差一点点!第二册 第五章 三女同行
中午把无双留在家,真不容易,最后只好用念力感应,使她集中精神打电脑,才得脱身。
其实不是去玩,是去SOGO和罗琳三人饮茶,是去结帐,她们分了我六百万。分手之后,我去“白金汉珠宝公司”买了一套钻石首饰,包括十八粒的项链、两粒五克拉耳环,一粒十克拉戒指,共用了两百五十万。又用一百二十万替寒梅也买个戒指,才打电话邀寒梅一齐回家。
寒梅也买了一套新衣服,丝质套装,一件皮大衣,花了近十万,一个大蛋糕,才用去五百元。
路上先把钻戒给寒梅套上,她高 兴得几乎把不稳方向盘,停了车,送个甜蜜热吻,才一同上楼。
无双看到那么多礼物,乐疯了,立刻穿上新衣服,展示傲人身材与艳姿,然后又叫我替她套戒指、项链,口里还奏着乐:“结婚进行曲”。
她像只孔雀走来走去,可立时又觉得缺两件:皮包和鞋子。
结果提前吃生日蛋糕,先出发去圆山饭店补上这两样,才由她驾着车驰向机场。
本来想带胡忆云,但无双不提,我也不便提。寒梅叮咛一些事,我则给她几本书,叫她在家无聊时,可以看看。
几乎不认识了。上次安琪儿一身男孩打扮,而今全换了,披风式大衣,长筒马靴,迷你裙,大翻领衬衫,真是黄毛丫头十八变,变成三十六,二十二,三十六了。
亏她认得我,老远丢了皮箱飞奔,隔三尺远,涌身扑过来,如飞蛾之扑火,欢呼声令人侧目,弄得我有点面红耳赤。
只好抱住,否则跌下地可不是玩的!她热吻我,乐得“咯、咯”笑,好一会才恢复正常!
拉她下来,介绍无双、寒梅,而寒梅已经把她的皮箱拉过来。
“替你介绍两个好朋友,徐无双小姐,萧寒梅小姐……”
安琪儿先是一怔,旋即微微红了脸,大方与两人握手,寒暄:“哇!真对不起,刚才太忘形了,两位不会介意吧?两位好漂亮,一位是标准现代大美人,这一位则有中国古典美风姿,太迷人了。”
无双展露温文的一面,说英语:“过奖了!你才算世界级大美人呢!我和姊姊真诚欢迎您,希望您宾至如归,把我们看成一家人。”
寒梅也用流利英语:“有几天假期?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到我们家住几天,二是去中南部游历,你不会反对吧?”
安琪儿望着我鼓励的眼神:“有五天假,第六天得坐早班飞机赶回去。客随主便,到哪儿我都乐意!”
无双望望我:“那好,去垦丁吧!我去开车。”
点头同意,她拉拉寒梅去停车场,叫我和安琪儿在大厅门口等。
安琪儿依偎怀里,有点怨,有点喜:“本来订了利津房间,想和你共度良宵的,现在怎么办?她们俩肯吗?”
“没问题!她们对我和你一样,恨不得把我整垮,有你这生力军,说不定可以达到目的噢!”
我低声解说,说中要点,安琪儿双眸亮了,问:“你们三人常常一起吗?加上我她们不吃醋?”
“不会,一齐来的目的,就是拉你加入她们的集团,愿意吗?”
她吃吃笑红了脸:“当然,能击败你是我衷心的盼望,怎肯放弃好机会?”
打电话到利津退房,无双开了车来,我把安琪儿行李放入后车厢:“我来开啦!咱们今天住台中,去垦丁太远了,明早出发,不必急嘛!”
无双也觉得对,便让出驾驶座。我把三人都赶到后座,才开车上路。
“积佳”是英国名车,开起来又顺又稳,贴地性能好,加速快,时速一百公里,一点噪音听不到,尤其有自动控速装置,定在一百公里上,连油门都可以不必踏,省力之极。
台中是熟悉的,两小时下高 速公路转入中港路,不多时已到“全国大饭店”!
三个女人在后面吱吱喳喳,谈得可开心哪!不用留神,就知议论我。尤其无双这丫头,胆大皮厚,坦率爽直,偏偏安琪儿个性与她八分像,还能不投机吗?
她炫耀生日礼物,十克拉大钻戒、项链、耳环、新衣服,安琪儿立刻打开百宝袋型大皮包,拿出一架全新新力摄影机送她,祝生日快乐。并赞美她十八 岁就有一副好身材,艳得像朵红玫瑰,实在叫人羡慕!
无双得意的娇笑着,把那段和我约会的事讲给安琪儿听。……总之,话像是永远讲不完。
等停了车,她们才吃惊:“怎么一下子就到了?”
除夕饭店几乎全空,除了少数真正观光客,只怕绝大多数都回家团聚了。因此我们这四个“观光客”特别受欢迎,自动八折优待。
要了顶楼家庭式豪华套房,并托柜台经理代订知本温泉最好的旅舍。乘电梯上楼,里面有三房一厕,一个大浴池,足足有三个浴缸大。
服务生送来四盆鲜花,一个香草派、巧克力、香槟、全属免费赠品,又问要什么点心?也是免金。
寒梅点了几种广州点心,安琪儿要吃捞面。一会儿送来,全是热腾腾新蒸现做的,十分新鲜。
安琪儿首先要换衣服,那身淑女装,她穿着实在蹩扭,在一间房里,脱靴的时候还得我帮忙,自己拉都拉不下来。
我拉倒不用费力,她却频频呼痛。我只好替她揉脚踝,顺式捏捏已见丰盈的胸、臀,问她满不满意!
她大方的脱光,让我评鉴,尖尖玉笋圆臀已长到三十五。小腹光滑滑,金丝毛髻髻,曲线已夸张显现,忍不住心头怦怦跳,吮吻那尖尖乳峰。
拚命挤压我的头,似乎想按入胸肉才甘心,敞着的门口,无双出现了!她也换上粉红色睡袍,隐约透出里面的肌肤,别无他物,她敲着门,讽笑:“别急嘛!等会有的是时间,才十点多一点呢!”
安琪儿把我放开,摸着我的脸:“听到了吗?别急嘛!等会有你吃饱的时候。”
好!倒打一耙,变成我急了?
在箱子里找出睡袍穿,把箱子又拉回客厅,寒梅也一样,正坐在长餐桌边等呢!
大家坐下,开香槟,又祝无双生日快乐。无双一口干杯,又倒满举杯:“欢迎由香港回来的生力军,更欢迎加入丁氏集团,愿我们永远在一起,年年有今日, 岁 岁有今夕。干杯!”
这次大家又干了。安琪儿说:“好感动噢!无双、梅姊,你们一点不排斥我,实在太可爱了。”
无双大笑:“丁氏集团是国际性大集团,不久的将来要远征英国剑桥大学,横扫欧洲,你是英国人,必是欧洲通,以后需要你帮忙的地方正多,怎么排斥!”
安琪儿大喜又激动:“真的!什么时候?这实在是个好消息,太高 兴了……对!以云云才能,台湾实在太小了,到英国去,一定有大发展。”
我吃着,忽然灵光一闪:“安琪儿,英国有家猜奖公司,对不对?现在有没有活动?”
安琪儿爽快的点头:“有哇!猜什么可不清楚。不过按惯例推断,现在可能会以中东战事何时起为题,你有兴趣猜,可以马上查。”
我大感兴奋:“好,快查!”
安琪儿立刻拿起电话,拨通她家的律师探问。律师回答:“有的,正是猜美国总统下令开火的时间和地点。每封密缄,写好时间地点,签上名,附十镑支票,寄去猜奖公司,地址是伦敦市旗舰街十五号,信封上注明猜奖字样,就可以了。”
不用她覆述已听得清楚,立即以旅馆的信纸写好,要安琪儿在下面签名,并写上她在香港的地址电话,密封,开一张十镑支票附在外面,以另一信封封好,外面再写上猜奖公司地址,立刻按铃叫服务生送国际快递公司,赏他两千元小费。
有钱能使鬼推磨,不到半小时,服务生送来回条,快递公司已加急送出去了。
在这中间,三个女生都追问怎么回事?我说:“天机不可泄露!不过我想可以中大奖,咱们去英国的生活费就有着落了。”
安琪儿说:“若真的中了,怎么办?叫我去领吗?”
无双寄以厚望,坦直的说:“是啊!你是丁氏集团的一员,先锋官,当然有义务代理各种杂务,难道还要大少爷亲自出马吗?他现在出国手续还没办呢!”
安琪儿大乐:“你们这么信任,当然义不容辞,我是说,那一定是一笔很大的钱,你们不怕我据为己有吗?”
无双摆动玉手,瞟我一眼,笃定的回答:“有‘把柄’在我手上,还怕你跑去天涯海角吗?”
寒梅与安琪儿大笑,我也忍不住莞尔。这丫头,大胆的过分!
消夜后稍事消食,四个人一同入浴,几乎把池水全挤出来,闹了一阵才上床,安琪儿和无双又客气起来。
一个远来是客,礼应占先,一个欣逢诞生日,理当“快乐”,我干脆出主意三人抽签,结果后来居上,寒梅第一,安琪儿第二,无双反而最后。
寒梅可羞得紧,要求清场。无双抗议,安琪儿附和,二对一,寒梅退而求其次,熄了灯两人以背向,不得偷看,只许旁听。
这方案两人接受。于是关灯开窗帘放音乐,三美并陈,寒梅居中,我上去细口品尝,寒梅咬着牙不肯出声,一直到最后千蹄入侵,才失去控制,婉转娇呼。
换上安琪儿,她可不管这一套,初 上阵便马嘶兵勇打硬仗,一张弹簧床被压得不断上下跳,只可惜久旱之下,勇多于谋,不多久便泄得一塌糊涂。
无双差不多,十几天不见也饿得很,白戏听了两场,哪能不激动?才上阵不一会,便到了终点,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诚心要彻底征服她三个,于是开始第二轮。
这次三人已半饱,皆能以逸待劳应对。一场硬仗打下来,我终于发泄了久蓄的火气,与无双又双双同游太虚幻境去了。
这一游游了很久,也很沉,连寒梅偷偷换了位置都不晓得。凌晨醒来才发现,我和无双居中,寒梅、安琪儿居左,右,两人一手一腿全搭在我身上,四个人当真圆满得很。
一早上路,仍由我开车去知本,沿途在台南、高 雄稍息,安琪儿和无双已换上牛仔裤、短丝衫,手拿着照相机、摄影机到处猎镜头,寒梅也随俗破例穿牛仔裤,但到了高 雄,却嫌裤子厚又粗,还是换回丝长裤。
下午到知本,找到“知本温泉旅社”,发现是一种古老的平房建筑,最少有五十年以上的历史了。
一问之下,果然是全国大饭店代订,里面照样没什么人,安静而清幽,全是日式榻榻米房间。
不过,替我们留的是后院一栋独立小平房,四周有整齐的花木造景,非常有品味,里面一房一厅,也全是榻榻米,中间可以纸门隔开,向南是玻璃拉门,通风得很。
西边有特设浴池,粗麻石砌成,泉是自然泉,池大两丈,水漫到边沿,即自动由明沟流出。
墙上有大字布告,明文规定,不得在池中使用肥皂、洗发精等,顾客宜自重,必须在外面洗涤清洁,才可入池浸泡等语,还有同样的英文说明。
旅舍管理员还怕我们不遵守,一再说明,泉是天然泉,具有特殊的润肤养颜效果,请大家珍惜使用。
我当然答应,这等天然地宝,十分难得,当然得为别人,后人留下余地,同享此福。
店家供应粗茶淡饭,标准的台式料理,白斩鸭、鹅肉、白切肉、豆腐鱼头汤、清炒空心菜、鹅鸭菜,简单明了。我们每样点一盘,吃起来倒是别有风味。
只是安琪儿完全吃不惯白米饭,便又点一盘鹅肉,让她啃个饱。
饭后去街上散步,店铺都关了门,只有少数几家小杂货店仍开着,多数在卖爆竹,小孩,大人都燃着玩,到处“砰砰!”响,安琪儿有些心惊:“怎么搞的,中国人为何都喜欢玩这些?好像开枪一样,外国人真以为在打仗呢!”
“风俗如此,请多包涵!中国人认为过年有鬼,鞭炮是用来驱鬼的。”
无双童心犹在,也买盒地雷炮乱丢,炸得砰砰响,安琪儿跟着学,不多会习惯了这种噪音。
回到下榻处,安琪儿这才想起还未献宝,便打开皮箱,拿出五条牛仔裤,蓝、绿、黑、白、紫,五色齐全,西装两套,内衣裤半打,衬衫两件,风衣、大衣各一件,猎装及麂皮西装上衣各一,领带、袜子各半打,皮鞋、布鞋各一双,全身都齐备了,像摆地摊似的,铺了一地。
我感动,无双更感动,搂着亲她:“你对老公这么好,真让我愧死了!”
安琪儿脆声笑:“在香港没事,和同事们逛街机会多,心里想着云云,看着合适就买了,这可不是一次买的。还有呢!”
她打开百宝袋,取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这才是特别精选的,那些不算……”
打开看,是一只劳力土特别精制的男用金表,超薄长方型,水晶表面,十二个小时以白色长钻一体雕成,正中的皇冠也是,很不便宜吧?
无双、寒梅识货,一眼就知道价值不菲,只有我觉得很别致可爱,以吻道谢,无双忍不住提醒:“大少爷,你猜这表值多少钱?”
我摇了头,无双说:“我想最少一百万港币!”
哇,那么贵!四百多万新台币呢!寒梅说:“不止啦!一百万美金差不多,光瞧这十三颗钻石吧!别看都长长细细,可是有厚度,每粒最少用五克拉磨的,工钱就不得了。”
安琪儿忍不住赞她:“还是梅姊有经验,这只表果然满贵。我在拍卖场买的,据他们说全世界只有五只,全部以二十三K金和钻石以手工打造,防水耐震全自动,底价是五十万美金,我出七十八万,才买到手呢!”
哇,这么贵!七十八万美金,等于两千一百八十四万台币嗳!无双真的吓一跳,我也觉得太贵重了。
她却像不在乎,喜欢就好!替我戴上,又叫我试穿各种衣服,都极合身,连裤管都做好了,不长也不短。
无双不由佩服,问她怎么认识得这么清楚,她说:“这不是我功劳,是大少爷太标准了,我随便向设计师形容一下,他便能画出大少爷身材草图,连尺寸都注清楚,还错得了吗?他还说哪,大少爷若是肯上台,做个男性服装模特儿,一定会红。”
第二册 第六章 大跃进
知本温泉确实有灵气,晚上督导寒梅、无双在池内三十度水温中行坐功,那水刚刚好到两人下巴,她们盘腿坐在里面,开放毛孔,吸收水中阴气、灵气,的确对美容精力有助益。
安琪儿不会这套,感念深情,决心也教会,便与她采合体双修式,先把耳孔、鼻孔塞住,用胶带贴起,然后让她盘住腰部,以阴阳相合、口相合、舌相叠,她呼我吸,她吸我呼。
练了几遍,习惯之后,才一同沉入水底,我以全身毛孔吸收水中氧气、灵气,和着内息,入她之口,导入膻中,集其阴气,汇为一体,先贯穿任、督,走小周天九转,再转大周天循行全身。两遍之后,她毛孔渐渐张开,亦能自动自发吸收氧气养分了。
带领她共转三十六周天,以念力嘱咐自行运转,自行三十六次,才分开扶之正坐。安琪儿体验到体内奇妙变化,兴致盎然的凝神而旋,我在旁以天眼监督,到该收功时,才以念力指导方法。
这一场传功费时一小时,安琪儿起身大声欢呼:“太棒了,太神奇了……”
无双两人已然起坐,仍泡在水中,此时忍不住也要求照方抓药,想亲身体验其中的乐趣与异处。
不能厚此薄彼啊!于是先无双,后寒梅,每人三十六周天,两人果然十分满意,都学会水中呼吸术,也当真吸收了更多营养!
次日一早再做一遍,才去垦丁。一路上欣赏南台湾热带风光,赏心又悦目,到垦丁先住进凯撒大饭店豪华套房,便去海边潜水游泳,捉鱼捉虾。
她三人经过调教,潜水本领大增,各自买个大网兜,比赛捉鱼本事,但鱼儿太滑,三人都抓不牢,只好多捉虾子充数。
后来还是我教了一个妙方,根本不必用手,张开网兜,兜头一套,不就成了。
三人这才有成绩,短短一小时,各捕了十几条大鱼。
上岸之后,我选了十条石斑,上百只虾子,带去旁边小吃店,请他们烹饪。这家人倒也能干,不一会炸的、蒸的、煮的、烤的,全上了桌,我们又开了四瓶啤酒,大快朵颐。
今天初 二,游客多了,回娘家的、没娘家可回的,都出来兜风透气。凯撒大饭店整个热闹起来,晚上后院里有歌舞表演,也有舞会。
四人下去玩,安琪儿跳舞的时候,在我耳边说:“云云,前晚看到你和无双最后能同时到达高 潮,好羡慕,好羡慕啊,你从来没和我那样,我总觉得不完整。实际上也是,你不把种子撒下,我总没有那种、那种你属于我的感觉,明白吗?”
我明白!根据科学研究,男人的体液精子排入女方体内,即使不成孕,体液也会长期溶入女方血液里,会造成某种程度的影响,若这女人做爱的对象不同,体液太杂,说不定造成冲突,会引发某种疾病。
我尚未在安琪儿身上播过种,她有这种不安的感觉,也难怪她的。我轻声说:“好,今晚试试,你排最后,一定可以享受到。”
昨晚,西线虽无战事,以练功顺序说,她第一,无双第二,寒梅第三,今晚轮值,各升一级,她便落入第三位了。
回房之后,无双当仁不让,打第一棒,安琪儿第三,两轮下来,她果然如愿,首次获得大满贯,与我阴阳交泰,同得大喜欢。
初 三去游鹅銮鼻、佳乐水,下午又潜水去捉鱼虾,晚上租了烤架,买了木炭、佐料、烤肉酱等等,自己动手烤着吃。我负责杀鱼去鳞,剖腹去肠,寒梅上佐料,无双、安琪儿翻烤,人手一瓶冰啤酒,吃得津津有味。
是夜,寒梅轮最后,也获得满贯。
回台北塞车,开了十小时才到家。四个人轮流掌舵,倒不觉得多烦累,大家在车中听音乐、唱歌、说笑话、讲趣闻,我还表演超能力,以意役物,给她们看,乐得很。
到家已十点多,精神还很好,寒梅、无双带安琪儿参观一遍,并介绍胡忆云。洗过澡,我才带大家光临顶楼金字塔,四人背对背坐在平台上练功。
三人都是聪明绝顶人物,一点就通,很快入定,吸收塔尖传下的灵气,足足一小时,才精神饱满的下坐,修练另一种快活功。
安琪儿特别用功,想到明天要离开,不由悲从中来,她抱着我们流泪:“真不想走嗳!好爱你们大家,多少 年我没有这么快乐过、充实过,我可以不去香港吗?”
“当然!你若丢得开,大家都欢迎你留下来。”
安琪儿烦恼的摇摇头:“可是不行嗳!我现在是助理导演,上次回去,玛格丽掀了我的底,引起大家注意,导演更通知了父亲,几乎被抓回去。”
“怎么回事?”无双问:“你父亲很专制、很有权威吗?”
“也不是,他希望我能继承事业,我是独生女,原有个哥哥,不幸早逝,父亲一直希望我是儿子,甚至也把我当儿子般教着,上大学后,我发现自己很讨厌商业,读了两年,就逃家去法国学电影,但是他不许,每次都强迫我回家,或者回学校,我这次也算逃家吧!”
“这次没来捉你吗?”
“没有。一来太远,他最近身体不太好,怕长途飞行,二来导演和他是旧识,答应替他看管,一等戏杀青,就亲自陪我回家,所以没来。不过这一来全外景队都知道我的底细,争着来巴结我,导演也觉得我有才华,升为助理,加重许多负担,我知道开始他想藉此缠住我,不会做坏事,可是二十天下来,我表现的确实不错,他已非常信任我了。”
无双奇怪:“做坏事?做什么坏事?”
“就是约会做爱罗!在电影圈,年轻一代把做爱视为运动,老年人仍然看不惯。”
“你呢?你觉得这样好吗?”还是无双在问。
“从前有点羡慕,他们大胆又开放,自觉有自卑感。他们也不把我放在眼里,这次回去,我却再也看不惯他们了。我爱上云云,满心满脑都是他,怎可能再接受别人?不管云云你将来要不要我,相信我会守贞一辈子。”
噢!多可爱纯洁的小女人。我说:“我会要你的,只要你不嫌我不专一,大家有机会生活在一起,一定快乐,你回香港吧!我想不久你会先回英国领取那笔奖金,或者可以委托律师代你领吧?”
“当然可以!若真有奖金,存入你的户头好不好?”
“不必,在你户头里不一样吗?不过你应该注意税金问题。”
“我家有专用的会计师,父亲有跨国公司,他聪明得很,不会吃亏。”
“这就好,后天办手续,可能要两星期,我会去香港看你,在没走之前,有大假也可以回来,而五月底,我们三个就可以去英国了。”
“好吧!有你这句话,安心多了,否则真令人难受,会夜夜失眠。”
心中灵光一闪,想起另一事。下楼又写了一个时间和地点,放在信封里交给安琪儿带着,并告诉她:“一等到战事爆发,就签名密封寄出去,还记得地址吗?”
“当然!不就是这几天吗?上次你写的是二十七号。”
“对,一点没错,就是后天!”
“天啊!不会太久吧!一拖久,英、美的经济就完蛋了。”
这话有启发性,脑中灵光又一闪,闭目冥思,躺在一边大美人都不敢响了。
过一会睁开眼问:“有没有办法在伦敦股市开个户,找一个经纪人做代表,做丙种交易?”
这名词安琪儿不懂,要解释给她听。她想了一下:“可以请律师介绍,你想怎么做?”
我说:“先开户,我汇保证金进去,请他依指令垫款买卖股票,可以吗?”
“不大清楚,明天一早我找律师问问,他若能找到经纪人,直接打电话和你联络好吗?你想先交多少保证金?”
“我这儿有你留下的一百万英镑,和玛格丽的一百万美金,再加一些,大约可以凑成两百万英镑!”
“我还有两百五十万英镑可以动用,留五十万下来,也汇两百万去,好不好?这是祖母留给我的,已被我花了两百多万了。”
“好吧!你信得过我吗?”
“老爷,不信你信谁?何况还有奖金在我手里呢!”
“说的也是!若能领到奖金,我们再加一部分进去,这事要快,因为战事不可能拖久,股票要趁大起大落的时机才能赚到钱,明白吗?”
“我不必明白,全心交给你就好了,对不对?”
无双一直以为她最富有,自然有一种天然傲气,这时听安琪儿一个小 女 孩手边就有这么多资金,不由傻住,两百万英镑在安琪儿口中似乎是小数目,但实际上换成台币,已是一亿上下,而我居然也能调动两百万英镑,在她实在觉得不可思议。
这时,见安琪儿问她,忙顺口说:“对,对,只要你自己清楚就好。”
第二天送走安琪儿,回程中无双忍不住问我:“大少爷,你到底有多少钱哪?怎么从未听你提起过?”
我大笑:“现在你专心念书,这些小事何必烦,我的事、我的钱从不瞒人,你问寒梅就成了。”
两人坐在后座,无双缠着寒梅问。寒梅只好说给她听,几个户头加起来,大约有一亿多吧,不到两亿。
无双拍拍额头倒下去呻吟:“毙啦!毙啦!”
寒梅好笑:“怎么了嘛你!”
“一直以为自己满有钱呢!现在才知道却是最穷,户头里不到台币三十万。大少爷两亿,姊手边现款加房地产,差不多也有一亿多,安琪儿更别提了……唉!”
“你只要好好念书,还怕没机会赚吗?你徐家几十亿总有吧!将来不都是你的?”
“将来,哪一天哪!实在太逊了,我一定要发奋图强,力争上游。”
“这话最中听,把握眼前,努力充实自己,一朝抓住机会,立刻可以展翅高 飞,老婆大人,我赞你的成。”
无双“嗤嗤”笑开来骂人:“赞个头呦!人家心情不佳,你少逗我!”
寒梅也笑:“这也会心情不佳,换个角度想,老公的不全是你的?夫妻分什么彼此?我就从不跟大少爷算这笔帐,你瞧安琪儿不是也不算吗?”
无双闭住嘴,炯炯目光乱转,我知她意思,不讲话并不是赞成,而是说也是白说,她是在下决心,要做番成绩出来,给大家瞧瞧,她是很要强的。
回到家,她找本英文经济论着来翻,我看了又心疼,又好笑,便整理了几本,由浅而深的介绍她看。她奇怪我怎么知道,我说:“这一屋子书我全看完了,不信你问问忆云?”
刚好忆云送茶进来,她点头证实。无双大叫寒梅来:“大少爷说这些书全看完了,相信吗?怎么可能?”
寒梅点点头:“我相信,不过说实话,我不知道他怎么看,但绝对相信。”
无双站上椅子,指着最上一层资治通鉴问:“这也看过?”
“大略看过,都是老掉牙的东西,没什么意思,看它不如看通论。”
她跳下来,指着几十本电脑论着又问:“这些呢?”
“看了。”
“会打电脑吗?”
“当然!”
“我不信,打给我瞧瞧。”
我根本不动手,屋角那架新搬回来的电脑便自动开机,键盘自动跳跃,萤光幕上一会出现两行字,一行中文:无双是老婆大人。一行英文:上帝说:“你要信你的良人,像信奉我一样。”
无双跑过去看,跺跺脚扑到我怀里,妮声叫:“老公,没有不信你啊!我只是、我只是不太能接受你进步太快这个事实……”
电脑键又响起来,无双又跑去看,是一行中文:“你应该高 兴,谁这么好福气,捉到个好老公。”
无双展颜大笑,叫寒梅去瞧,胡忆云也跟过去,都不由笑了。寒梅说:“对嘛!谁有你这福气呢?基督教有句话:‘信者得救',你记住了,只要相信你老公,什么烦恼也没有。”
无双认真的点头:“好,今后我全心相信你,你叫我读的书,一定读会。”
中午安琪儿抽空打电话来,说已联络了律师,约定今晚十点,叫经理人直接和我联络。
吃完饭,我开出两万美金支票给胡忆云:“明天我去买飞机票,送你回去吧!你现在精神体力都复原了,可以重建家园啦!”
胡忆云接过支票,却跪下来:“少爷,两位夫人,我不想回去。这几天我想过,母亲、弟、妹有了这笔钱,应该可以过好的日子,我母亲主观、能干,又爱护孩子,一定能把生意做起来,我回去做不了主,也只能做帮手……”
叫她起来,她直挺挺跪着不理,继续说:“我情愿留在这儿做三位的下人,一来可以报少爷大恩,二者也可以学些做家事的本事。三位都能干,要读书、要做事,家里总需要有个人照应。我就是那个人,我愿意把一生奉献给这个家,无怨无悔,照顾少爷、夫人一辈子。”
寒梅上去把她扶起来:“你读过大学,人也聪明、能干,何必埋没在厨房里呢?你想留下做事,我在公司替你安插个工作,好吗?”
胡忆云摇摇头说:“我性情较内向,不喜欢和人交际应酬,能在家里做做菜,看看书,浇浇花,扫扫地,就很快乐,很满足了。我考虑过,府上最适合,也最需要我这种人,太太为什么不能成全呢?”
无双双目炯炯望着她,突然率直的问:“你爱上大少爷了,对不对?”
胡忆云双颊染红,望了我一眼,垂下头勇敢的承认:“对!像大少爷这种人,不爱他的,只怕找不出几个来。但是我有自知之明,一点也不敢妄想奢求和夫人们平起平坐,我会坚守本分,做分内该做的事,夫人能容得下我吗?”
这话真厉害,若不留她,就变成无双没有容人度量了。无双接口:“我当然容得下,只是做不了主,全看大少爷意思。”
胡忆云抬头望向我,断然恳求。
“求大少爷成全!”
我叹口气:“先住下吧!这支票明天寄回去,你的签证只有半年,等满了再商量吧!”
第二册 第七章 初 入电脑
晚上十点,果然接到英国伦敦的直拨电话,那边经纪人自我介绍,名叫查理。劳顿,乃伦敦正式挂牌的大经纪之一,手上的交易每天都有上亿英磅,保证金最少一百万英镑他才代理,没有上限。
告诉他我也不希望有上限,先以四百万英镑开始,希望贷款七到八成。
确定告诉我八成,四百万可运用一千六百万英镑。他希望用电脑连线方式下指令,这是目前最快捷、正确,而不易出错的方法,问我会不会使用。
幸亏已吸收消化了一部分电脑书,否则真糗大了。我说会用,他立刻给一个号码,一个户号,以及专用帐号,说一等收到保证金,立即可以行动。直接用电脑先打号码,与他的电脑连上线,再打户号,下达指令。而他的电脑可以立即反应给他,或直接通知证券市场,买进或是卖出。
挂了电话,我觉得个人电脑的功能有限,便叫寒梅设法先买一台超大型电脑送来。当天下午,又去书店买了二十本有关电脑交易的书,及一些电脑软体磁碟片回来。
我提了大纸箱去金字塔,只穿了三角裤,盘坐木台,一本一本合在双掌,用念力、功力去感应吸收消化。
好奇的无双,悄悄跟上来在门缝里瞧,又悄悄下楼,晚上下去吃饭,她问我做什么?我说:“读书哇!我已读了一半,还有一半今晚要看完,请勿惊扰。”
“一半?多少的一半,一箱子吗?”
我点头,无双摇头,寒梅微微笑,胡忆云站在旁边加以证实:“真的!大少爷一天可以看几十本,前几天光替大少爷搬书,两条手臂都酸了。”
无双双眸发亮:“这方法教我好不好?我若是会了,把书这么一夹,不一会全读完,那多美啊!用不了一年,一定可以拿博士。”
“方法很简单,你夹了书用感觉吸收,书也是有灵气的,它自然会跑到脑子里去。”
饭后无双果然也上去试。但坐了半小时,屁的感觉也没有,只好叹口气走了。我在水床上躺一会,把布帘全拉开,又开始用功。
看书已驾轻就熟,磁碟片就难弄了,足足花了三小时才摸清它的存取排列方法,也体会出收存其中的软体程式,是如何条列存进去的。
一点钟才下来,回卧室一瞧,床上只有无双一个人,赤裸裸已经睡熟,我悄悄上去,无双却已惊醒,硬拉我上马,为她双修。
她明天即将回去,以后又得等星期六、礼拜天了,成全她吧!为她多导引一会,灵智可能开得更快,读书便不用这么辛苦了。
初 五是吉时,是公司行号开工日子,寒梅先送无双回家,再去公司主持开工大典,立刻与IBM联络,送一台最新最大的电脑到家里来。
我则去瑞士银行办理电汇,又补了近三千万台币,才凑足两百万英镑。
三点钟回家,不久电脑和寒梅都到了。电脑是八十七万,主机像一张大写字台,二十寸彩色显像器,雷射印表机,基本功能很齐全,接一条电话线,就可以和全世界电脑透过人造卫星连线通讯,实在方便。
试了一下,与英伦经纪人电脑联络,它立刻有了回音,彩色显示器显出字迹,已有我的户号、姓名、电话、住址,下面有一行字:“请速汇入保证金,以便接受指令,开始作业。”
我切了连线,仍关着机,只是把显示器关掉,并授予自动控制的命令,在接到外界的指定通讯时,可以显示并记录,以备察阅。
晚上安琪儿来电话,报告已汇出两百万,并祝大家好运,二十七号是中大奖的日子,她说:“我顺便叫律师查过猜奖金额,目前已累积到一亿英镑,很可能破纪录呢!”
“纪录是多少?”
“一亿一千万。”
“一定可以。”肯定的回答她。
凌晨起身察看电脑,四点三十分英国有通讯来,“电汇两批共四百万英镑已收到,请下达指令。”
坐在电脑前暝目静坐,静中生慧,勾列出半月交投状况,便以电脑记录,同时订下发出指令的时间表。
这是最基本的,静中预计,奖金可以在二月一号发下,到时候再做调整吧!
本打算和寒梅去上班,忽然改了主意。去,只为虚名,反而耽误时间,没什么实际作用。
和寒梅商量,先挂个名办出国手续吧!现在我还不想动。
寒梅不会问原因,只照着要求做。她拿了我的户口名簿、身分证、图章,独自走了。她有秘书和许多职员,用不着亲自奔波。
我继续在电脑前静坐,看看报纸,时事栏有中东消息,伊拉克坚不退出科威特,美国总统已下通牒,时间快到了。
经济版上有一条消息,是报导台湾地下经济的,六合彩仍然在活动;地下期货公司黑白颠倒,接受客户委托,代客操作外汇卖买、期货交易、股票买卖……
有灵光一现,应该借用他们资料研究一下……
用电话问寒梅:“公司里谁最活跃?最会玩电脑?和地下期货公司有联络?”
寒梅被我问住了:“抱歉!我不太清楚嗳!电脑人人在使用,或许有位副理最高 段,他很自负,和同事处不好,我叫他来问问好吗?”
同意问问:“好,他叫什么名字?现在叫他来,把话筒朝外放在桌上,我想看看他。”
“你……好吧!他叫李天鹤,台大国贸系毕业,是我学长,已然三十多 岁了,还没结婚,啊,来啊!”
在电话里听他们对话,李天鹤声音很低,有男性的磁音,很自负,男性荷尔蒙分泌过多,头发一定脱落很多,大鼻子,大嘴巴,牙齿不太好,磁性的共振不够圆,身材高 瘦吧!我听他回答问题:“我有同学在里面做事,可以试试看,他们有磁碟片记录,好几年了,借哪一年的?”
我不能说话,只好以念力告诉寒梅:“去年的,借去年的。”
寒梅大约怔了一下,才回答:“去年的吧!试试看,借不到也没关系,再想别的办法。”
李天鹤出去了。我告诉寒梅我得到的印象,寒梅惊讶的笑出声说:“佩服,佩服!说得真仔细,就漏了一项,没看见他穿的衣服。”
有些不服气,叫她站起来把话筒举高 向外,我猛力把念力与天眼传过去。啊!果然看到那个人,高 瘦微秃的背影,穿黑色西装上衣,下面配条牛仔裤。
寒梅赅笑:“恭喜,恭喜!又进了一大步,其实,不必藉外物嘛!亲自来看看不就成了。”
收了线,我想:“对啊!人说:心无所系,瞬息千里,神游于天地之间。’冯冯‘人在温哥华,能去西藏读佛经,我为何不能?”
先看近处罢,胡忆云在哪里?在做什么?
看见了,我近点看,正在写信。写家花谷?还没寄走?对了,我退回来想,支票上应该划线,写上抬头,免得被人盗领。更应该给她点钱,这样才能去寄信哪!
来了这多天,只带她去过一次健身房游泳,附近的情形陌生得很,她知道邮局在哪里?
她是极端自重的女孩,你不提,只怕永远也不会开口要。
收回念力,听见管理员太太来打扫了。
出去打个招呼,问她邮局在哪?王太太指指东边,说:“顺着大马路一直走,过两个街口,菜市场边上就是了。”
我叫胡忆云说:“信写好没?支票上面要划线,把你母亲的名字写上,我们去寄信。”
胡忆云答应:“马上就好!”转眼已拿了写好的信封出来。
在电梯里给她一万元:“带着零用,等会到菜场可以买点新鲜菜,你自己有什么需要尽管用,没有了告诉我,千万别客气。”
胡忆云大眼盯着我的脸说:“不会的,我已是这家一分子,当然不能客气,否则怎么过日子?”
哇,她倒真的赖上了。
寄了挂号航空信,去菜场买了新鲜鱼、虾、青菜,她总落后一步走。到了书店我进去逛逛,替她选了两本书,她自己也挑了两本食谱,一齐付钱,她自己抱着。到了巷口,我不想进去打扰王太太清洁,便叫忆云去拿游泳衣,一同去游泳。
十二点回来,王太太果然走了。胡忆云放水叫我洗澡,又为我按摩,本来用不着,但看她乞求的眼神,不忍心,只好躺着由她摆布。
她的手劲真强,掌中充满柔情。她一身是汗,但唇角眼梢始终有笑意,她觉得能触摸到我,已经很满足、很快乐了。
啊!不能想也不能探测了,想别的吧!
无双在干什么?在上课吗?不,还没开学呢!
应该去看看她,我记得她的家。
真的去了!我站在那巷口,眨眨眼循一股熟悉气味,竟到了无双的闺房。好漂亮,都是粉红色的,无双正坐在书桌前读书,什么书?我选的几本英文版经济初 论。
这孩子当真太要强了,应该帮帮她,否则真的会累死。
附在耳边轻声说:“无双,我爱你!”
她像是听到了,听得跳起来叫,还以为我来了,转身叫:“老公……”
没有人,她看不见人影,耸耸鼻子笑骂:“臭老公!就会捣蛋,你神经病啊!”
后面是骂她自己,还打自己脑袋一下,才又去看书。
我好笑,好爱她,可是好累,我要睡了,我真的睡了。醒来已三点多,胡忆云默默来看看,就去煮面,多天以来,练功的时候,都差不多这时只吃一碗面。六点多和寒梅一同吃晚饭时,我忽然说:“去打开电视,有新闻快报。”
忆云打开,中视正播着美军向伊拉克发动攻击的消息,接着电话就响了,是安琪儿:“大少爷,猜对了没?天哪,天哪!对不对嘛!”
“我正在核对,看电视呢!等等……对,完全正确。”
“好,太好了!问候梅姊,我马上寄第二封,是不是?”
“可以寄,不过谜题要写在信封上,到的太早,他们也许会弄乱。”
“好,再见,等我下一步报告,爱你!拜!”
七点多李天鹤来电话,说已借到磁碟片,只能用二十四小时,请教怎样处理。我说叫他找司琴送过来。寒梅转告他,同时又告诉他司琴家电话。
司琴来的时候,我去平台,等她走了再下来。
我接过二十四张磁片,先放两张进电脑,想转录到硬碟去,哪知上面有保护程式,竟然录不过。
我不服气,暝目坐着,把念力放进去仔细研究,花了一小时才找出破解方法。
不过没有去破解,万一录成功,还不了原,岂不糗大了吗?
我只是坐着,把有用的内容。以念力重新排列到自己硬碟上,二十四张,花了一夜功夫,中间寒梅、忆云都来看过几次,不敢惊动我,悄悄去睡了。
第二天六点,寒梅睡醒过来看,我才全部完成,有些疲累,说:“好了,拿去还吧!我用完了,我先去睡一觉。”
寒梅挽我进房,说:“你脸色有些苍白,真的太累了,何必急呢!”
她帮我用热毛巾抹脸拭身,拍我睡,我笑骂:“去、去、去,又不是你儿子,还要唱催眠曲吗?你自己去练功上班吧,别管我了。”
寒梅这才住手,亲我一下才走。
中午起来,忆云忙煮鲜虾云吞给我吃。她说:“有位罗小姐找大少爷,说有急事,我看大少爷睡得好熟,骗她说不在,现在要不要拨电话问问?”
我说“好!”说了号码,忆云接通了说:“罗小姐吗?我们大少爷回来了,请等一下!”
罗琳说:“大少爷,失踪多久啦!想死你了!咱们的生意还做不做啦?股市大跌,要不要进货?”
“等几天吧!还有几天好跌呢!不必急。”
“这事不急,哪事急,你出来一趟好不好?”
“明天吧!下午一点阳明山温泉见。”
“好,好,我通知阿娟、张大姊就免了,对不对?”
“对,你最知情识意了。再见!”
罗琳也可怜,虎狼之年,人又温柔漂亮,偏偏死了老公,我不安慰,谁去安慰她?
第二册 第八章 大秘密
发现一个大秘密!念力、天眼、天耳加一起,实际就等于灵魂出窍,可以独自出巡,更可以借助电线电讯,来去自如。
周一寒梅送无双回家,我做了实验。本来想同无双开玩笑,后来却变成实验。
在书房电脑前转椅上入静,想到上次游无双闺房,心意一动,念力的组合,忽然到了地下室,寒梅的车子里。
这时无双正在批评我:“姊,云云这两天好怪,神秘兮兮,好像魂不守舍呢!你觉得吗?”
寒梅发动车子,开出地下室,含笑回应:“别胡说八道!他是在想事情,研究英国的股票市场。听忆云说,我不在的时候,爷在电脑前一坐就是老半天,真是太劳累了。既然已中了大奖,够用一辈子,何必再花那么多心思做股票呢?”
周六夜里,安琪儿报告好消息,确定得奖了,除掉一切费用税金,可以领八千五百三十二万英镑!
她已委托常年律师代领,身分保密,授权书已用FAX发回去,问我怎么处理。
叫她拨一半四千万英镑,汇入股票帐户,加在保证金上。
同时修改电脑指令,以四千四百万英镑做基数,下周一运用垫款,大量进货。
无双沉思:“不止吧!前天中午在家看书,清清楚楚听到云云在我耳边说’无双,我爱你!‘当时几乎晕过去,以为他真的来了,回头一瞧,什么也没看见,奇不奇怪?”
“他正在练习念力,可以透过电话线清楚的表示意思,前天在公司他就这样。”
告诉无双当时的情形,车子已过了圆山,我听着,也看着外边风景。坐在后座,自觉像个透明人,奇怪又快乐。
决定跟无双回家,瞧瞧里面的状况。
停车之后,附在无双头发上,进去到处转,看见她爷爷、奶奶、母亲和佣人。她母亲一点不再怀疑她,反劝她不必太用功,不要一天到晚看书、看书,出去看看电影,甚至跳跳舞也不错的。
无双比母亲高 半个头,她搂着妈妈撒娇,抱怨:“跳舞要有伴哪!你又不准交男朋友,怎么跳舞?一个人上舞厅,找舞女跳去?我神经病啊!”
她妈笑着回:“蒋家的孩子不是约过你吗?你不理人家,有什么办法?”
“那个小不点,头顶只到我鼻子,不学无术,仗着几个臭钱,到处玩女人,妈愿意把我嫁给他吗?”
“唉!谁说要你嫁,玩玩嘛!”
“现在又叫我玩了,哪天和人玩出火、上了床,你可别怪我!”
“哎呀!十八 岁大姑娘,怎么皮这么厚,这种话也说得出口,皮痒了不是?”
无双伸舌头:“好嘛,好嘛,不说就是了。我去看书啦!拜拜!”
这丫头精灵大胆又皮厚,我瞧她妈拿她一点办法没有,只好叹气。
我可是真喜欢,在她耳边轻语:“无双,我爱你!”
这次不跳了,只骂:“臭老公!又想吓我,人家才不怕了呢!”
她拿起电话拨号,忆云接的:“大少爷在入静,我不敢叫,少奶奶中午再打来吧!”
忆云现在不叫小姐、夫人了,叫无双少奶奶,她可很愿意听这称呼。
灵机一动,“咻”的攒入电话线,随着通讯的传输,眨眼回到家,回到自己身体里。
真高 兴,真快乐!这个大发现说出去一定震惊全世界,还是保密吧!
中午无双又来电话,我接的,她问我:“你来过这儿吗?”
“什么?什么?”
“算啦!当我没说。你别太劳累,一坐一天,出去活动活动,去跳跳舞也好。”
“跳舞要有伴啊!你准我再交女朋友吗?上舞厅找舞女跳,花那种钱,我神经病啊!”
无双对这话及语气很熟,她愕然又好笑,却说:“带忆云去嘛!她整天关在家,也怪可怜,带她去看看风景,逛逛街也应该嘛!”
可不能再学她了,只好说考虑、考虑。
吃饭的时候,忆云站在一边,我看她面色有异,略一打量,发现月经来潮,一边有个卵巢微微泛黑,便问:“肚子疼对不对?”
她脸一红:“有一点点,没关系的,每月例行公事,忍一忍就好了。”
摇摇头坦白:“有个卵巢泛黑了,不治好,顶多两年就须开刀摘除。快吃饭,我带你去阳明山,藉那儿温泉之力,替你治一治,相信吗?”
忆云微微笑:“藉少奶奶一句话说:’信者得救‘,不信大少爷您,还能信谁?”
到了中国饭店七○三,一关上门便吩咐:“先去池子里泡十分钟。”
虽然红云满颊,忆云一句话不说,转眼把衣服全脱光,先去池边用莲蓬头把身体洗干净,走下池平躺在里边,头枕着大圆石,有一半脑袋浸在里面。
到隔壁找来两只桶,加上这边的一共四只,打满水放在池子外,只留下三角裤,也进去躺着,先享受一番。
忆云的脸红得更厉害,心跳的声音可以听见,但表面镇定得很,一点意见没有,已全心信赖我了。
忍不住逗她:“奇怪!怎么一点不怕我?”
“怕什么?有病人怕面对医生的吗?”
我有点语塞:“怕我侵犯你啊!”
她瞟一眼,轻声说了四个字:“求之不得!”
接着就闭上眼了。
这话倒叫人心跳,起身坐在木凳上,静心瞑目,以天眼上下打量,她体内脏器还算不错,却也有些小毛病,“救人救彻”吧!由头部按摩,把丝丝杂质、黑气都蒸发出来。
她热得汗如雨下,一身泛红,在按摩脸部时,发现鼻梁太低,鼻翅有点翻,正面可见鼻孔,齿列也不整齐,耳珠太短,便一一予以矫正。
把鼻梁吸高 ,鼻尖拉直,人中上方的鼻梁向里捏一捏,把手伸到嘴里,上下齿列捏平整,太尖的下巴也不好,摩平一些,中央点个小酒涡,像捏泥巴人似。
忆云的罪可受大了,脸部像火烧吧!骨头都酥溶了,滋味一定不好受,不能咬牙,只能握紧拳头忍,脸上还不能有表情呢!
其实也难有表情,一切的神经,在热力念力下几乎不起作用,大脑神经已经指挥不灵光了。
我闭着眼做,很得意自己的手艺,若是去做整型外科,非发死不可。
接着向下,头、肩、双臂、胸……
尤其是胸部,又捏出喜欢的尖笋型,依她体型,设定为三十五寸。
腹部比较麻烦了,从她肺、胃、肠里都吸出丝丝黑气,卵巢的量更多,染黑了手与小臂。我把它吐在水桶里,再往下一不做二不休,也替她排出膣中杂质,激发体香,双腿以下,过去做过,就简单了。
接着打手势,叫她翻身,又从头顶开始,中间特别照顾她的臀,直到脚底板,才算大功告成。
我躺下以念力把水中浮游的杂质全集起由暗道排除,这才真的养精神:“好啦!觉得轻松了吧?可以起来啦!”
她坐起身,先摸摸自己的脸,感觉神经已恢复作用,有些不习惯。鼻梁绷得好直好紧,齿列下巴也变了,耳珠长垂,忍不住爬出去照镜子。
她看到一张新面孔,比过去漂亮十倍,简直不敢相信,回过神又跳进池子,跪在我身旁,流下两行泪。
“爷是神仙,实在、实在把丫头改变得太、太漂亮了!哇……”
她大哭,拍拍背安抚她:“这也值得哭,小心脸会变形。”
她极力抑止,趴附在身边水中,静了一会:“爷,请到床上,也让小丫头替你按摩,一定累坏了,对不对?”
“好哇!不过先把污水倒到马桶里冲干净,我再泡五分钟。”
乖乖去做,把水桶也洗好,放在一旁,才拿了毛巾站在一边等。
只好由她摆弄。她抹去水渍不算,还剥了三角裤,才准上床,不过用毛巾盖住下腹和臀部。
抹干自己,仍然全裸着跪在旁边,也一样由头部开始,先背后胸。在按摩臀部时,毫不犹疑的掀去毛巾,在上面用功夫。
我又舒服又痒,叫:“喂,这边可以啦!”
她轻笑:“投桃报李,刚才人家可没哼一声!”
好嘛,你觉得必要,玩吧!
换到正面,她也学我弄面部,所有穴道都按遍,还有丝丝凉气透进来呢!
是她的元阴之气啊!这丫头学得好快,我的手法全偷去了,只是功力不足,没法子整型。
弄定之后,我故意问:“把我整成什么样?也变漂亮了!”
她嗤声笑,脸上的汗珠滴下来:“爷还不够迷人吗?还要怎么漂亮!”
“我的嘴太大,鼻子像西方人,最好弄小一点。”
她“咯咯”笑着停手,两个小乳房不住抖动,汗珠抖下来,落人一身。
她拿毛巾擦着,也擦自己,施白眼:“请别逗人!一笑气就散了,哪还有力气!”
我闭上嘴、眼不响,她吸口气继续,到小腹又把毛巾掀开,按丹田四周诸穴到耻骨,还拨弄那颗草莓呢!
几乎心动了,气往下走,忙吸口凉气压制。她也去按会阴穴,一手捂住阴囊,以另一手拇指施力,又一阵凉气透体而入,我不客气没收,提到丹田。
双腿做完,又一遍揉按肌肤,把全身的骨节肌肉都弄酥了,我不由懒洋洋睡了一小觉。
回到家已四点多,忆云照了半天镜子,才下厨烧饭。寒梅回来,当然惊喜,忆云很有分寸,很能自制的把经过报告寒梅,在书房我听到寒梅小声说:“恭喜你了!如果真喜欢爷,再接再厉吧,我和无双都不会反对,如果想回去,以现在样子,选个泰国小姐,必然不成问题。”
又听忆云说:“谢谢少奶奶,我不会改变初 衷,不会奢求什么,我只盼能保住在丁家服务的机会,就心满意足了。”
实在很难得,懂得谦让自抑,这或许和生长的环境有关,在泰国家庭里,女孩地位一定很低!
晚上电脑有了回音,一共动用了两亿两千万英镑,收购了五种狂泻股票。它们没有涨跌上下限,自从开打,股价一天跌几百点,如今已至谷底,可以进货了。
台湾呢?
也稳下来,明天也可以进,摆个十天、等战事一结束,便会翻升,告诉罗琳和寒梅,明午行动。
第二册 第九章 九死一生
需要有一种自动控制程式,能监督、收存、编辑、分析股市行情,最好能预测。
但市面上没有,必须自行编排。
原计划三天,叮咛寒梅、忆云不要打扰,想深入研究IBM电脑的硬、软体结构,希望从中获得启发,弄一个自动控制系统。
坐在电脑前,把念力、天眼、天耳组合灌进去游历,好大的世界!我驾着电波游了一整天,走完硬体每个角落,把中、英、日文“烧”在里面的资料全“吃”下,又乘胜追击,去逛软体。
软体由一个硬碟储存,四十MK的容量,满满的,有许多基本功能程式,像中、英、日文字处理,记帐、拷贝等等;甚至还有娱乐性的,下西洋棋,打麻将,打桥牌……
逛了一天,迷失在八卦阵般资料里,吃也吃不下,出也出不来了。我已被困,而且感到气机不畅,软弱得很。
先是惊慌。我知道没有人可以救我,谁也不敢动机器,电讯停滞,如同陷在死海,没有风,失去动力的船,如何移动?
镇定住坐下休息,氧量很少,磁力很强大,一个人像被黏在巨大蛛网上,我需要调整呼吸,储养精力。
身体已软下来,三天的不眠不食,耗去太多,我只有知觉,已然不能言语行动,如果无人施救,我会死吧?
寒梅与忆云先后发现,我听得到她俩压抑的惊呼,接着便冲过来,把软顶在电脑主机上的身体抱住,推靠在大转椅里。
“少奶奶,请医生来看看吧!少爷好像昏迷了,我先背他到床上去。”
搬下盘着的脚,我可以感觉,费了很大力气,忆云背起我,寒梅在后面托住,一直叫:“小心,小心!……”
真难为她们,一个死人约七十五公斤,比活人重一倍,她俩居然能把我弄上床,真不简单!
忆云喘着气,为我解开上衣,根本脱不下,寒梅找把剪刀,干脆把衣裤统统剪碎。
倒一杯温水,寒梅一口口哺喂,好感谢她,这正是需要的,我缺乏水分和气。
忆云用热毛巾为我抹身,听心跳,又建议请医生,寒梅镇定住:“我想医生没用,他没病,只是念力消耗的精力太多,虚脱或是……灵魂出窍。你再弄杯温奶喂喂,我打电话叫无双来。”
忆云拿了奶,也学寒梅一口口哺在我口中,还吹一口气催奶下去。
哇!好香,好凉,对,就需要这种气,它使人振奋,但是不能索求,已失去表达能力。
只有十几口,太少了。我腹内咕咕响,忆云的泪滴在胸上,听她轻声祈求:“大少爷,求求你,醒醒吧!万能的神啊!请救救这个好人,我愿意代替他死!……”
寒梅进来,嘘她不准嘀咕:“大少爷需要安静。”
不到半小时,无双一阵风似的冲进来,她跺着脚哭泣,寒梅赶紧拉她去外边,我听见她说:“现在不是哭或发脾气的时候,我急糊涂了,快想想法子……”
“他妈的,你太惯他了,三天三夜不吃不睡,你也不管管,铁打的也受不了啊!现在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对!把他抬到金字塔上去,他说那台子上有灵气,他需要灵气和食物双重营养……”
“对,对,对,我们抬他去金字塔。”
无双当机立断:“我比较壮,我背好了,你两个在一旁保驾。”
她当真背起我,慢慢上楼,当把我放上平台时,人已脱力的滑下去,我双腿无力垂在台边,无双喘口气,爬起来吩咐:“拉后面一点,把腿盘起来,放几个枕头,忆云坐在后面撑住。”
忆云先站上去,三人合力把我向后移半尺,她才张开腿坐在枕头上,挺胸顶住,供我直起来。寒梅把头抬起,微微后仰,靠在忆云肩上。
一股股灵气由上面罩下,背后也贴着凉阴,舒服多了,但气机停滞,难以集拢,单靠自然的渗透,效果很慢。
寒梅察觉我呼吸变为深长,已较前有力,心脏也跳得强一些,便悄声说:“像好多了,我去拿牛奶,再喂他一点。”
牛奶拿来,寒梅示意叫无双哺喂,她爬上台,喝一口喂在我嘴里,半天下不去,忆云小声表示:“要吹口气。”
无双照办,果然有效!一杯灌完,她坐在水床上,小声诉:“星期一早晨回家,觉得他跟我回去了,还在耳边说了句话,和上次一样,中午我们通电话,劝他多出去走走,他说话的语气都学我,你说怪不怪?”
“什么意思?”
“我是想,既然能去我那儿,会不会因为想念安琪儿,去香港呢?这条路好远……我去打电话问问,忆云你千万别乱动,受不住就换人。”
半小时她上来:“安琪儿说没有任何征兆,那他是没去,一定就在附近,说不定在臭电脑里。他妈的!恨起来真想把它拆了。”
好啊!我心想,不用拆,去乱打一气,说不定就把我打出来了。
寒梅劝止:“别胡闹!安琪儿还说什么?”
“她马上过来,她也急得半死,我想下午会到吧!”
三人沉默下来,忆云双手环抱我胸腹,过一会说:“少奶奶,我感觉大少爷气息强多了,这方法有效,只是慢些,你们别急,先下去吃点东西,换件宽衣服,等会替换一下。”
寒梅又摸探:“好,我去煮些碎肉稀饭。无双,你也来吃点,没有体力不行。”
一会,无双换下忆云,我身子没那么软了。近中午时,忆云端稀饭上来,喂一匙吹一口气,我觉得更舒服。
她们已完全镇定,每小时换一班,五点多安琪儿赶到,她哀哀哭一会,询问经过。
寒梅简略告诉她,她垂头苦思,问无双:“你说,我们该不该去碰那电脑?”
无双恨声表示:“当然!依着我去拆了它!”
安琪儿拍拍她:“我是说,用电脑和伦敦联络一下,让电脑运转,他若迷失在里面,或许会藉着这机会出来也不一定,万一不对,应该无害,你说呢?”
无双根本不用想,她下断语:“好,你去操作,知道方法吗?”
安琪儿说:“为了拨款,大少爷提过,我想错不了,错了也没大关系。”
心中暗赞她聪明,我有救了!
她俩一齐去,安琪儿熟练的敲动键盘,把密码打进去。
电脑忽然动起来,电光火花到处传,新鲜的气流如风灌进,我起来随电波飞舞,转呀转,终于转出“八阵图”,恢复自由。
忆云正抱着我,感觉到我已自动直起腰,她极力压抑着惊喜,叫:“少奶奶……”
寒梅抬头看到我身躯前后左右摇动着,正心诚意定于一,躯正身直,脊如叠塔,气息深长而有力,捂住嘴跑出去哭,同时去通知无双与安琪儿。
她们在楼下又跳又哭,发泄了一阵,才上来围住我看,一直等了两个钟头,直到出静,睁开眼对大家微微笑:“各位老婆大人都好吗?……”
四个人齐声欢呼,一齐扑上来,无双恨恨的捶打,哭着笑着骂:“臭老公!你想吓死人哪,再这么不眠不休,我第一个死给你看。”
“是,是,是!老婆大人,下次不敢了,原谅一次!”
无双“啐”一声,伏在我腿上哭泣不止。
另外三人一样流着喜极的泪水,安琪儿摸摸我的脸:“你瘦了,胡子好长,真叫人心痛、心急,你知道吗?”
我一手拍抚无双,一手反摸安琪儿的脸道:“半月不见,你像又胖一点呢!”
寒梅亲亲我另一边,也拍无双:“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快别哭啦,这么大个人了。”
忆云在后面摸摸,问:“爷饿不饿?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我把腿舒开:“饿死了,再不给饭吃,我又要晕啦!”
无双抹着泪站起来,双眸炯炯:“你敢!”
忆云二话不说,拔腿跑下楼,寒梅也跟着走了。
我站开一点,伸个大懒腰,全身骨节都“哔、啵”响,又伸腿弯腰活动一阵,才搂住两位惊奇不止的美人儿,一同下去。
忆云在厨房炒菜,寒梅收桌子,无双自动打热手巾为我抹脸,我这才有机会看清安琪儿还穿着工作装呢!
一件大背带牛仔裤,前胸还有大口袋,白丝衫放在里面,颈子上吊只口哨,同色的牛仔布大夹克,下面一双布鞋,她的百宝袋也是牛仔布的,还丢在客厅门口呢!
我大笑:“帽子呢?简直像顽童嘛!”
安琪儿摸摸头,扬扬眉:“大约丢在飞机上了,也或许在袋子里。”
她跑去提袋子,在里面找找,果然在,拿出来扣在头顶,帽沿朝天,更加八分像,无双寒梅被她逗乐了,无双说:“哪像大人哪!还助理导演呢?有人理吗?”
安琪儿把两面夹克翻过来,转背叫我们瞧,上面用萤光漆写着两行英文,第一行较大“助理导演”,第二行则是“香港奇遇记”乃是影片的名字。
寒梅说:“好啦,别显啦!快去换件衣服洗把脸,马上开饭,你一定也饿了,快去吧!”
饭可真香!我吃了三碗还想吃,无双制止:“够了,等下撑坏了胃,饿了再吃,现在不准了。”
接着发表议论,指点着寒梅和忆云:“你们知不知道?我奶奶常说,男人再老,和孩子也差不到哪里去,不管是不行的。你两个以后盯牢点,千万、千万要注意了。”
忆云站一边不开口,寒梅调侃她:“是大少奶奶!”
我只好吃一盘削好的水梨,又喝茶。安琪儿放下筷子抗议:“请说英语好吗?我一句都不懂嗳!”
无双又用英文讲给她听,安琪儿同意:“对,对,我妈也这么说,还一天到晚盯着老爸,不准这,不准那……不过我老爸毛病也真多就是了。”
什么毛病?不过是抽烟、喝酒、玩女人、熬夜罢啦!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可以管的?
无双和安琪儿都急于知道怎么回事,我叫大家让开,好叫忆云坐下吃饭。大家移到客厅,我坦述被困经过,忆云罢吃站过来,这种百年难再的事,难怪都赅疑,最后做结论:“这次真亏了四位施救得宜,若是乱投医,真能把小命送掉,都守寡啦!”
无双第一个不依:“呸、呸、呸,胡说八道!你要是真死了,我第一个跳楼。”
寒梅说:“都说点吉利的成吗?爷倒是说说看,咱们做对了哪些,做差了哪些,以后也好注意……”
无双又炸了:“还有以后?姊这话就吉利啦!”
寒梅干咳了一声,噎住了,我说:“第一,寒梅主张不请医生就对了,忆云呢?口对口喂我用吹的,更对了。她是纯阴之体,阴气特别香浓,其实不必上床,就在原地多吹几口气,电脑乱敲敲,说不定我就出来了。第三呢?无双背我上去,金字塔中确实有灵异,能助我恢复,若待上一两天,或许也会挣扎出来。第四安琪儿去打电脑,这一招最有效,电路一通,我就有机可趁了。总而言之,大家都有功,都让我感激。”
安琪儿问:“什么是纯阴之体?”
无双白她一眼,说:“处女啦!懂吧?”忆云羞红着脸,垂头回桌吃剩饭,安琪儿注意到忆云的容貌大不相同,又问:“怎么不一样了?换了人吗?”
无双这才发现,跳起来细看,口中“啧、啧”称赞:“当然换了人!忆云,恭喜你了。”
忆云合什垂头:“谢谢少奶奶,是少爷的恩赐。”
无双沉思着踱回来,坐在我旁边:“我瞧你还需要补一补,脸上光彩都没了,忆云既是大有帮助,今晚你就和她合籍双修吧!姊,赞不赞成?”
安琪儿又问什么意思?无双用英文再说一次,问她意思,安琪儿忙点头:“既然对爷有好处,她也爱爷,也愿意,当然赞成。”
无双看看表,八点了,忙说:“我回去啦!出来时火烧屁股,骗妈说表姊病了,中午还打电话来查呢!再不走又要催了。后天早点来,安琪儿多住几天吧!”
“我也一样,等会问问导演看,若没太急的事,拖到周一早上再回去好了。”
抱抱她送到门口,无双吻吻我又下警告:“听清楚了,晚上不准工作,若是不听话,梅姊马上打电话,看我不来拆了那部破电脑才怪!”
“是啦,是啦!怕了你总成了吧!”
寒梅陪她一齐下去,看她开车走了才回来。对我说:“爷今晚带忆云上去练功吧!我和安琪儿一齐睡。”
接着又去问忆云愿不愿意?忆云虽羞,却认真的点了头,表示愿意。
第二册 第十章 连中大奖
酉时正,忆云随我上天台,进入金字塔,合力把帘幕拉开,四野的灯光如闪闪繁星,塔内虽无灯,又是深色玻璃,但藉着外面灯光,仍能看得清楚彼此面目。
忆云虽则娇羞上脸,却仍镇定如常,大方的自动脱去衣服,合什行礼轻声诉:“求爷垂爱!”
我拥住她:“今天不是追求肉体享受,我被困受损,想藉你纯阴之体修复,行的是合籍双修大法,对你亦有极大好处,但无论怎么说,总是沾辱了你。你当真愿意?”
“生为丁家人,死为丁家鬼。忆云永世无悔,求爷垂爱!”
她伸手解我浴袍,依偎怀中,金黄色的肌肤已微微颤抖。
扶她坐在水床上,把精要方法告诉她,亲吻吮吸随之,直待阴气已动,方始起身,一同坐上铺好坐垫枕巾的平台。
我盘膝跨坐正中,上身后仰,双臂撑住木台,雄赳赳旗柱已然竖起。
忆云初 见此物,颇是惊讶,但无任何表示,跨骑而坐,一手扳住脖子,一手下探,握住火烫旗柱,校正方位,缓缓下压吞食。
蓬门因之而开,香瓜四裂,碧血点点滴下,忆云咬着牙硬不出声,直到谷满为止。
暗暗赞她坚忍卓绝,上身趋前,双手改抱其腰。她双腿后伸,交缠在后,膣内龙头密接花心,阴阳两极一接触,立刻迸出爱的火花。
她张唇娇喘,肌颤肤抖,双臂亦缠住我头部,头微侧献出香唇。我微俯吻住,与她舌相叠,于是寂然不动,她呼我吸,交换彼此气息。
她极力将痛疼、刺激、骚痒置之度外,全心全意守膻中,我则由口中吐出阳气,通往她任脉,汇集阴气下行,入内宫过“马眼”,导入我之丹田,构成一个圆满的内圈。
四周的灵气浸润着我俩,慢慢渗透,我则待内圆气机愈积愈多,充塞如有质之圆,始导出一股下攻忆云会阴,上行过长强、肾盂、命门、大椎、泥丸、印堂、迎香入舌,过鹊桥,改上为下,在我背后绕一圈,再渡鹊桥而下,成横之状,循游不息。
两人之气此时已混合为一,愈转愈快,壮实充盈,渐次流向奇经八脉,天地汇浸之灵气,亦因内息周转,受到吸引,不断加速投入,不足半个时辰,两人经脉、内脏、穴道之中已然满坑、满谷,似吹涨气球已达饱和,全身飘飘然若无半分重量,风一吹像会立刻飞走。
灵机一闪,念力随气走脉,进入她身体之中,串行各处,如入康庄大道,御风而行,道旁血管、脏器俱变成庞然巨物,及至脑部,更随那闪闪电波,深入内层,仔细观察研究。
那脑髓容量巨大,较之电脑大过千倍万倍,可惜十室九空,并无储存物,仅有表层似磁碟,储存着一些讯号。
我当时想,这不是和电脑很相像吗?念力回转亦可内观周游,稍一动念,即分散消失,其无形无质,可大可小,变幻莫测,全凭一念的组合,实在令人吃惊又奇怪。
心念一分,周转停滞,气机如念力,消失在内腑各细胞。忆云放松手臂,我抬起头,问:“怎样?”
忆云双目炯炯有闪光,凝望我轻声说:“好神奇噢!爷好了吗?”
缩回旗柱,轻吻其额:“谢谢,得你帮助,已然更上层楼。还痛吗?”
忆云轻笑:“早不痛了!此时我觉得全身轻飘飘,似拥有无穷力量,若再背您,一定轻松愉快。”
她起身跃下木台,我当真要她试,她转身背向,我伏上去,被她抄住双腿,轻轻背起,沿木台走一圈,果然不见吃力。
拉她躺在水床上,水波起伏颠动,她乐得笑出声:“好好玩,真像睡在水面上一样。爷,你以后还会找我做这种练习吗?”
“当然!这只是初 步,久后当进入入静境界,进而同游太虚,甚至升入天界呢!”
“我不要升入天界,天界在哪里?谁个去过?我认为只要身体健康就好,把握目前,把握现在,先把人做好最重要,对不对?果真升了天,又带不走三位少奶奶,您不会想吗?”
唉!何止她们,我想的可多了!人世间有太多的人、事还没经历、接触过,一下子走了,不管变鬼、变仙,当真有点舍不得。
“你说得对,咱们先好好做人,应做的做,该玩的玩,成仙成佛,以后再说。”
“爷真好,人家好爱您,好爱您,爷知道吗?”
“从什么时候开始?替我按摩吗?”
“不,还要早,从一开始看到您,在地下室,爷走近我,一把抓下那两个铁环开始。那时看清了爷,又闻到爷身上气味,马上就爱上了。”
“哇!这么早,这么快!若是不救你呢?”
“爷若不救,我想还会把您的形象保留在心中很久、很久,不过只能算是破碎的爱吧!”
拉起薄被盖住,在被底抱住吻她:“不会不救的。我虽然不是万能,可以救起所有受苦受欺者,但在眼皮子底下,仍然会见义勇为。”
忆云回吻我,妮声说:“我知道,所以特别感谢,不仅感谢爷、感谢天,甚至感谢骗我来的一些人,若没有他们巧安排,现在怎会在此?”
好个懂得感谢的小妇人!她能有这种胸怀,这一生永远不会有怨尤,永远能享受快乐。
以此怜惜感动的心还报她的爱,轻轻的吻,轻轻的吸吮,挑起万丈情焰。她热切的回应,把我恭迎进去。
前一次是静中修练,这一次是动的结合。我摒弃了技巧,随心所欲,皆是妙着,像一代武术大宗师,信手挥洒,俱是妙招,我点亮那爱的电光,让阴阳两极在运动中不停接触,使她心神俱醉,通体如酥,婉转鸟哨在波涛中,直到和我同时并发出光焰,真正的融为一体:再一次调合阴阳,混成太极。
事后,检讨发现,我已能控制自己了,想发射的时候便会发射,不必再依靠官能累积的刺激。
这是进步呢?还是退步?
凌晨,又双修一小时才下楼,她入厨做羹汤,我则洗过身去寒梅房中会娇妻。
寒梅已下床梳洗毕,安琪儿还在赖床,两人瞧见我神采尽复,高 兴拥抱不肯轻释。
捏捏赤裸的尖乳,问:“三十六?”
安琪儿得意的摇起波浪,吃吃笑着,拉我登床,同时挥挥手向寒梅说:“再见!”还说:“拜托请熄灯,我要霸占爷一天,晚上再让给你,去上班吧!”
寒梅划脸羞她,还是拿了衣服,熄灯关门走了。
安琪儿喂我吃奶,抱住头有点懊恼:“明早要回香港了,导演说有要紧事处理,真会找麻烦!”
“去吧!我们虽然有了钱,但还是需要做事,整天躺在床上,日久也会生厌,是不是?好在片子快杀青了,我预计五月去英国,可以一同去吗?”
“太好了!片子三月底前一定完成,否则老板亏大了要骂人。你最好四月去,把无双、梅姊、忆云一同带着,咱们去剑桥大学附近租一栋房子,干脆都读两年书。”
“无双不可能,要参加毕业考,最早也得五月底。寒梅的公司也不见得能丢开,我们还没认真讨论过,所以也不能做最后决定。忆云当然可以……”
“好吧!先不谈这些,钱怎么办?总不能全存在我户头啊!”
我想一想:“先拨一半到我户头好了,等出国手续办下来,想去香港看你,顺便看看那边的机会。”
“什么样的机会,告诉我先帮你留意,找漂亮小姐除外。”
“咦!这种没影的醋也吃!找投资机会,合伙的机会,懂吧?或者找一个好的经纪人,投资公司,做股票也行。”
安琪儿不懂股票:“真搞不懂,买来卖去,怎么会赚钱?光伦敦那一家还不够玩吗?现在做了多少了?”
“两亿两千万吧!下周可能赚三分之二或者一倍。”
她坐起来叫:“天哪!怎会这么多?不是只有四千四百万吗?”
解释垫款交易的做法,她担心:“万一跌了呢?”
“垫款公司是不会亏的,万一下跌,一跌到保证金以下,他们立刻做主卖掉,保他们的本,而我们只好认了,除非能把价差立刻补进去。”
“太危险了!我掌握不住,可不敢冒险。算了,大少爷自己做吧!”
“拍一部电影的预算多少?不也是上亿吗?”
“怎会那么多,像这部片子,最多一千五百万英镑就完成了,一般独立小制片,一百万也可以拍一部。”
“玛格丽片酬多少?上次挖她一百万,太多了吧?”
“她在英国很红,一部片酬大约七、八十万英镑,不过一年演出三、四部,加起来满可观,一百万虽然心痛,可是数目是她自已说的呀!”
两人聊得很起劲,到八点起来吃早饭,我又带她和忆云去游泳,以避开王太太,直到吃过中饭,借口睡午觉,才补行了周公之礼,让她大乐一次,以慰饥渴与爱恋。
当晚她本想约忆云、寒梅举行联合对抗,忆云推说身体不适,不肯参加。我只带寒梅俩去金字塔,合修练功,一直闹到十二点。
凌晨送安琪儿赴机场,搭第一班飞机回港。与寒梅一同去台北,在大昌证券先下车,便坐在电视显示器前,闭上眼神游。
这是新得的灵感,由那些显示器进入软体,去了解程式及操作情形。我不贪多,学乖了,一天只看一两个,同时利用寒梅的户头与存款,试着做短线。
中午回天母去健身房,约忆云会合一同游泳,返家之后,她陪着入浴,为我按摩,小睡片刻才略进食物,再去研究自己的程式,到寒梅下班便停工。
两周如此过去,终于完成大堆头设计,命名为“丁氏自动控制系统”,具有自动选项接收、显示、识别、编辑、建档、分析、储存多项功能。
也即是说,电脑加上这程式,可以自动选择卫星传来的讯号,显示出指定的一种或数种,分门别类,将一天、一周、一月的资料分次编辑,把重复不重要的删除,建成档案,分析起伏走势,制成图表,予以储存。更可以接受、执行指令,按时发出讯号通知对方电脑买卖股票。
这需要很大容量,我动用两到四个硬碟做这工作,大约一年时间,便全部客满,需要更换储存“碟”了。
这两周生活保持得极为正常,夜里由寒梅、忆云轮流陪伴,练练功,干干风流事,适可而止,只有星期六无双驾临,有些变动。
还有就是波斯湾战争结束,我又猜中大奖,这次更多,实领一亿零两百多万英镑,破英国有史以来最高 纪录。
安琪儿乐疯了,她仍用前法,由律师出面代领,按我指示,分别汇入寒梅、无双、忆云新开的瑞士银行户头,各两千万英镑,做定期存款生利,余下则入我户头,做机动使用。
为此周六无双上午请假,去瑞士银行会合,各得了一本精美的支票簿,信用金卡和一个密码,凭金卡可以签帐,也可以提领任何币值的现金,不过一切只能以当地提款机最高 限额为准。
三人并不确知存了多少钱,钱也尚未汇入,但知在千万英镑以上,我是向银行总经理这么保证的,我已是他们的大大大客户,所以由总经理亲自接待。
无双当场乐疯了,搂住献吻,寒梅、忆云很自制,都不说话,中午顺道去SOGO饮茶。
回家又谈起此事,无双得知我的决定,又疯了一阵,两千万算算折合新台币近亿元,一下子她自己拥有这么多私房钱,谁也会乐吧?
故意警告她:“只准动用利息,定存的本金动不了,这个月无钱可用,知道吗?”
“才不会用哪!老公,你放心,我节约成性,上个月才用了五万块嗳!”无双这么说:“老公,利息一个月大约有多少?”
“还不太清楚,到月头会寄对帐单来,你自己看吧!”
她可不愿等,有问题总想立即解决,拿出计算机自己算:“老公,年息多少?”
“百分之十二吧!我没太注意。”
“唉,男人哪!就是大而化之,好吧!就算十二,月息一分二亿元等于一百万,天哪!我一个月有一百万收入,太棒了!啧,啧,大棒了!”
“啧,啧”是吻我的声音,请不要听错。
忆云也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才说:“大少爷,太多了,我根本用不到嘛!”
“不用就不必提,利滚利,不几年就会加一倍,还不好吗?”
还是寒梅见过大场面,懂得多,她的钱也早当成我的。我的呢?存谁的名字都一样,不过也表示了适度感谢与幽默。
“谢谢大少爷啦!这是赐给老婆的私房钱吧?”
“对,无重大原因,不得动用本金,好好记住!”
我指着无双鼻子说,她立正行举手礼。
“是,大少爷老公!”
第二册 第十一章 全智子
我说要去香港,无双吵着也要去,她说有双重国籍,满十八 岁,已办有美国护照,去香港不必先签证。我听了想,台湾人聪明过了头,都会钻各国法律漏洞,给自己方便。这是好?还是不好?难说得很。
好吧!既然她要去,寒梅就不能不去,否则家里请不准假。寒梅有一年多次港签,也替我办了,一起去吧!
忆云也应当去。她执泰国护照入境,只半年期,也需要出去走走,不过要港签,还须工作证明、保证书、存款证明等等一大堆资料,这些都交司琴去办。由寒梅公司出证明,聘她为时装部副理,去瑞士银行要一张定存证明单,交给旅行社,三天就出来了。
怎么如此快?寒梅转述旅行社的话:“光一张两千万英镑定存就吓死人,香港死要钱,还会不欢迎这种阔客大大的去消费?”
订机票前一晚,忆云陪我。我看出她有心事,略有所思,稍一用“心”,立即知道了:“想回家了,是不是?”
忆云一惊,流泪说:“对不起,爷,我不该……”
“什么话?想家是正常的,你母亲、弟、妹都在,想念、照顾更是应该,否则,怎能显示出人性的高 贵?否则和长大的野兽有什么区别?”
野兽小时靠父母养活、教导照顾,翅膀硬了,长大了,一去不回头,有几种会反哺?
“爷,谢谢您,谢谢您的谅解!”
“这样好了,咱们干脆大玩一场,东南亚七日游,香港、泰国、马来西亚、新加坡、印尼,还有菲律宾,各玩两天,顺便看看你家,替你妈妈弟弟妹妹安排一下,存十万美金生活费,你看够吗?”
忆云流着泪狂吻:“爷,爷,你太好,太好了!我爱你,爱你……”
“疯丫头!这叫爱乌及屋,懂吗?你还没回答问题呢!哭什么嘛!”
在我身上抹抹泪,破涕为笑:“够了,太多啦!不过也做定存,只许用利息,不许动本金。”
“那样就太小器了,每人十万,规定有重大事故才可以提用本金,你弟、妹呢,能读到大学毕业,也可以动本金做创业基金,这法子怎样?”
她咯咯笑着,比我给她两千万私房钱还兴奋。她揉着我,几乎下口咬,以表示感激:“太完美了!爷实在体贴又周到,大方又神奇,漂亮又能干,我真要疯了!”
“疯吧!你上来,好好疯给我瞧瞧!”
就这样,她尽情开放自己,放纵自己,却只有一个目的,尽情表达她的爱,满足我的希求。
就这么决定了!三月初 春暖花开,举行盛大的东南亚之旅,六国十四天,香港做来回中途站,各停两天。
无双有寒梅为护身符,用功之勤、进步之速有目共睹,当然获得了家长批准。那几天,刚好有一周学校举办毕业旅行,环岛一周,无双放弃了,加请一周事假,学校知道她家世,哪还有不准的?
班上同学可不饶,开班会大加批斗:“不合群、不合作,眼高 于顶,看不起人”等等。无双先是气得要命,后来一转念,觉得这群小鬼也可怜,两年多来处处让她、捧她、迁就她,还选她做班长,甘愿听使唤,而今也难怪,便大大方方上台:“这次我不对,放弃和大家同乐的机会,但天下无不散筵席,同窗三年,终究要各奔前程的。请大家想想,过了五月,谁还会回到这里?而我不过是早了半步而已!为了表示歉意,我愿意提前举行一次谢师宴,请全体同学作陪,大家一齐去凯悦吃日本料理。”
这话赢得全班一致欢呼,也赢回全班人心,于是忙着讨论时间,分配工作,写请柬,订位子,热闹得不得了。
结果,一个周末,加校长、老师七十多人,一齐杀到凯悦,大吃了一通,一次吃掉六万多,皆大欢喜。
而无双也因此深深体会到钱的功用,可以生人,可以使鬼推磨,可以化敌为友,可以压死人,因此更坚定从商志向。
有次她对我说:“小时候很看不起商人,觉得无商不奸,专门以少赚多,喝人血,所以高 中去学音乐。自从读了经济学,才了解商人的供献和重要。”
故意考她:“有什么重要?说来听听!”
“若没有商人,日用品从哪里来?靠自己一双手吗?不饿死也得冻死!何况商人就算自利吧!也必须花脑筋,想点子投大众之所好,做出新东西供大家选择,才有利可图哇!这就是推动创造发明的手,也是创造发明最明显动机。”
这丫头长大了,能体会这些,她的话也启发我自问:“我设计那一套自动控制系统,为什么呢?”
初 初 是为了自己方便,能掌握股市行情,也为了赚更多钱。别人一定有同样需求,为何不公诸于世呢?
于是二月下旬,在等候无双期间,致力依原设计为蓝本,另设计适合各国人需要的程式,准备推出上市。
原来的程式已开始运作,效果立竿见影,异常出色。伦敦方面,保证金已滚到两亿多,正在动用二十亿做正常交易。每周都有一、两次进出,最少利润是百分之十。为防意外,我输入自动卖出的指令,每一种股票,下跌百分之三,鸣警一次,到百分之五,若无特别指令,即自动卖出。
上限设定为百分之六,做短线,除非有大变化,不太可能一天涨太多,百分之六已经很不错了。
当然要慎选股票,股市上下起伏虽然有总指数,个股却有自己的表现,总加权指数跌,并不代表全部都跌,反之亦然。
程式运作的第二天,每晚八点,看盘一小时,用灵感选股票,做出预测,下达指令,都是十猜十中。出国前几天,多花时间。做出一月的预测交易指令,为防意外,一月后清盘暂停。
新程式有中文、日文、英文、法文与德文五种。我还不太懂法文、德文和日文,只好把市面上教授这方面的教学软体拿来应急,把等意字翻译编排上去。
起初 很慢,愈往后愈顺当,到三月初 已完成四种,只剩日文了。
又买部较小电脑,把中文程式放进去运作,也在家里做交易,和大昌连上线,直接以电脑通讯。寒梅户头的钱直线上升,到三月初 出游,结算出来,已达一亿两千万台币。
罗琳一伙一直有联系,改在每周五聚会一次。她们在我指挥下,也跑短线,四千万本钱,每周有百十万以上收入,很不错了。
我已不在乎这些小钱,约定每月结帐,她和阿娟真服了我,说什么是什么。出国之前,我交给她们一个小条子,写明进出时间、股名,要她们自行斟酌。张大姊结好二月的帐,开五百五十万支票给我。
拿去山上大姊家,把支票送给教我练功的王师父,他倾囊相授才造就了我,应该报恩。
王师父极感动,拍着我的背:“小子,早知道你非池中之物,会飞黄腾达的,不过没料到这么快,很得意吧!”
“师父教导有方嘛!您佬别太辛苦了,娶个老婆成个家,好好享受一番吧!以后有需要尽管告诉徒弟,千儿八百万一句话,我支援您!”
“哇!真是大发了。行!有这句话我安心了,明儿申请去大陆,回四川峨嵋、青城看看,娶个道侣,出家做道士去。”
“哈哈!做风流道士啊!好,我支持,师父若在那儿修道观,我捐一千万。”
留下一张新名片,是寒梅才印的,正反面有中英文,烫金字:“佳丽服饰进出口贸易公司”头衔,官位是董事兼第一副总经理,左手有两个地址,电话、电脑、电传共十线。
后来王师父果然来了信,在青城山顶下一座旧道观,没提捐钱的事。我可是识相,立刻换了一千万台币的美金支票,寄过去,附上一封贺函,此是后话。
当时我又开了两百万支票,送给仍未离开的泰女,受训期间,她教我按摩,也天天为我按摩,满辛苦的,我可没碰过她。
她感激得要命,合什顶礼,笑得合不拢嘴:“这下真出头了,明天就辞职,回家嫁人去了。丁先生,你可是大恩人哪!”
她国语说得不顺利,来了快两年,也该回乡了。
回程忽然想起奈良子,这个有受虐狂的日本婆找我多次,和阿狼通电话,他告诉过我,连他在内,有五个兄弟都被修理辱骂过,不是嫌“小”,就是嫌“快”,没一个能叫她满意。
直接去按她公寓门铃,一个清脆的女子在对讲机用简单的国语问:“找哪一位?”
我答:“奈良子小姐在吗?我是她朋友,来探望她的。”
对方说:“啊!对不起,她还没下班,你们没有约好吗?”
“没,临时想到,没关系,下次再来吧!再见!”
正要离开,对方“喂、喂”不停,我问什么事?她说:“你贵姓?我好转告奈良子。”
“我叫丁云,再见!”
“喂,喂,丁云,你不能走,请上来坐一下,奈良子很想念,你等她回来,给她意外的惊喜不好吗?请上来。”
好吧!既来之则安之。我推门上去,在电梯里打电话告诉忆云晚点回家,不必等我吃饭了。
开门的是位混血女郎,有一七三公分高 ,二十五 岁了吧!有黑、白、黄三种混血特质,集优点于一身!有白人的轮廓智慧,挺直的鼻梁,深陷的眼窝,大嘴厚唇白牙,方下巴,肤色金黄透白,黑短发,修长苗条的身材,双眸大而黑,闪闪有光,眼型与眉型细长,微微上吊,乃是所谓的凤眼。
她对我很好奇,恭敬、亲切的招呼,请我去卧室沙发坐,因为日式客厅没椅子。她大约以为我这位高 大的中国人,坐不惯吧!
泡了茶陪我,用不太流利的国语自我介绍:“我是奈良子的表妹大和美智子,来台湾度假,请多多指教!”
靠近了才发现有缺点,乃一股黑人体臭,稍一闭眼,瞧见她汗腺特别发达,很容易出汗,而制造臭味的根源则在腋下。
真想替她摘除掉,有这种气味,很难让人忍受。她似乎也知道,坐得很远,双臂紧紧夹着,满自爱的。
问她怎知道我。她笑得很神秘,有些顽皮:“我来了三天,表姊每晚都提您,把您形容得好神奇,高 大、英俊又冷酷,不过我看您很和善嘛!”
笑笑不答这问题,问她为何这时来度假?她说:“我通过帝大的博士考试,在拿到文凭就业之前,出来散散心,慰劳自己一下。您不知道,在日本读书压力很大,六年的大学生涯,快把我逼疯了。”
“哇!看不出来,你还是博士呢!了不起!不过你应该去美国读才对。”
她望我一眼,垂眸说:“你觉得我像美国人吗?那只是外表。我恨美国人,甚至也恨自己的外表,美国父亲不承认我,我……只是个私生女,我妈艰辛的一路养我到高 中,就累死了!”
又是一个悲惨故事!我很怜惜、同情她:“对不起,惹你伤心了,我愿意做一件事,作为补偿,如果你能信任的话。”
她讶异的抹去泪:“和你没有关系,我们虽是初 见,但不知为什么很信任你。平常不是这样子的,和男孩子一起我会不安,但和你一点没有,真是奇怪!”
她转着眼,又问:“你想为我做什么?”
我坦率的说:“你的不安是由于得自遗传的体臭,我可以为你除去,今后你不必再为此担心,自然可以应付所有的男人了,对不对?”
她胀红了脸,却坚定的望向我,极力压制兴奋:“真的?你有把握?天,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我看过医生,都说不可能,满身都有汗腺,怎可能完全摘除?便是腋下切除掉,效果也不顶好,而那笔手术费用也是目前付不起的。”
“我可以完全医好,而且不用开刀,只要用温泉水泡一泡,按摩一下就可以了,愿意试一试吗?”
她猛点头:“好,好,我愿意。”又问:“什么时候?”
“今晚吧!后天我要去东南亚旅行,两个星期之后才回来,若等到那时,怕你已回日本了,对吗?”
“不一定,我现在还是无业游民,六月初 领到文凭才能找工作,如果有必要,我可以待到五月底,不过,手术这么简单,对我来说,当然愈快愈好……我不是急着找男人,是怕影响求职,我的工作。”
“你学什么?”
“法律!我是法学博士,我曾立志要替被遗弃的孩子弃妇争取合法保障。”好胸襟,好志气,我佩服。第二册 第十二章 有女入怀
在圆山饭店吃过饭,由奈良子开车上阳明山。
我已订好了七○二、七○三,两个相连的房间。
进七○四,由暗门进入七○二,奈良子已迫不及待扑过来,也不管有人在旁,就猛吻我:“云云,云云,想死我了!你好狠心,好几个月死到哪里去了?”
沉下脸里她一把:“你也没闲着啊!阿狼他们不都陪过你?去,去那边洗洗干净,多泡泡温泉,把秽气好好泡掉。”
她“哎啊!”叫痛,乖乖应“是!”低着头走了。
大和美智子讶异而吃惊,不安又不平:“你对表姊好凶,怎可以这样子?”
我苦笑:“我也不想如此啊!但她有被虐狂,很希望尝苦头,我只好投其所好。”
“这是不正常的,虐待与被虐都会上瘾,愈来愈严重,会闹出人命,你……你不可以治好她吗?”
“啊!我没试过,也没想到,等下试试看!谢谢你的提醒,现在先为你治,请先冲洗过,下池泡十分钟。”
“我可以等,请先瞧瞧表姊吧?她真的很需要你!”她红着脸说。
好一个能为别人设想的女孩,我更欣赏她了。
到隔壁把暗门关上,奈良子已进入大池。我脱衣下去搂着她,闭目以天眼注意她的头部。
她偎向我,脑髓中有片所在正在不停的放出讯号,像火花一样到处乱射,性腺也发动了,由脊椎神经传到下体。
我粗暴的问她:“你想挨揍吗?”
那火花更活跃,她说:“是的,是的,我是您的奴隶,不忠于你,随便怎么处罚,我都不怨。”
“我会掐死你,等着吧!”
我拧她嫩肉,火花如银树,如爆炸的焰火。她口中呼痛,快感神经却已燃着!
我想:“是这里了。”便一手捂住她顶心,把念力热力放进去。
看得很清楚,紫红的念力如雷射,挡之者即被融化蒸发,我小心的为她清除那部分,只不过一分钟,再拧她一下,火花没有了,代之一片蓝色讯号,她呼痛哭泣:“云云,请饶了我吧!肉做的嗳!怎受得住这般折磨?”
我收回手,问:“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
“不!现在不喜欢了,我盼望你能温柔,像对其他的骚货一样。”
我大笑,真的治好了,也算是一场功德吧!
温柔的对待,抱她上床,温柔的占有她,予以最高 的刺激享受。她也温柔回应,像变了个人。
揉揉她脊背,催她入睡:“好好睡一觉,我替美智子治好病,再叫你一同回去。”
她娇弱的应着,酣然入梦。
日本有男女同浴风俗,所以美智子坦然泡在温泉里,看见我穿着三角裤要入池,反而奇怪。
“泡湿了等会怎么穿?我不会看你,别害羞嘛!”
小看我了!我是怕吓着她,既如此说,我怕什么?
美智子泡了不止二十分钟吧!全身发着汗,池水幸亏硫磺味很浓,否则就臭气弥漫了。
坐在后边卵石上,叫她盘坐前面:“我用古老的中国方法治疗,一会会感觉体内很热,但是要忍耐,我不开口,千万别乱动,我会把你体内的杂质全部排除,把会制造体味的腺体融掉,就完成了。”
她坐起来点点头,我按她坐低一点,只把头露出水面,同时告诉她:“告诉你好消息,你表姊的毛病治好了。”
“哪一种?受虐狂还是思春病?”
满有幽默感呢!我拍拍她的头,开玩笑的问:“你有哪一种?”
“有后一种,已然二十四足 岁,还不该有吗?但是没用,我有自卑感,日本男人看不起,好像我带有原罪。”
“好可怜!我替你治好这一种,自卑感就消失了。其实你集三大种族优点于一身,应当自傲才对!”
回头看看我,笑说:“有吗?我的嘴太大,唇太厚,有点蠢像,如果把厚唇削薄些,或许算是美人。”
把她转过来,叫她收拢厚唇,是好看多了。决心成全。我说:“好,现在不准说话了,我们一项一项解决……”
手按泥丸宫,把部分念力、天眼、热力缓缓投射进去,那一批生力军由中脉直灌而下,直到会阴部分,才向四周鼓胀扩充,渗透上身整个的细胞组织,凡遇到不正常的,均予以刮除排挤,透过汗腺,排出体外。
这是新近由佛教密宗得来的灵感。密宗认为人体正中有一条“中脉”,是灵魂的通道,人死之后,灵魂便由此脱出而升天。
我拿她做实验,果然省力省事,不必又按又摩,出一身汗了。
这部分在我遥控监视下完成,我集合念力,聚热融去她两胁祸根,又由两肩入双臂,把其中的杂质也清掉,再合而为一,由任脉至膻中,分向双腿清理,顺便把腿上的毛囊汗毛也排除。收回手,把念力散入水,将水中毒素、杂质、汗毛等等一古脑儿聚起,投入出水口,水中室内的臭味为之一清。
美智子果然受了些罪,她五内如焚,骨肉似融,连牙齿都酥了吧!事后告诉我,简直比受刑还难受!
可是很快就好了,精气神体为之一轻,舒坦自在得难以形容。
我蹲到她前面:“第一项好了,第二项除了嘴唇,还有什么?”
“这么快?”她不敢相信,举起臂闻其腋下,不但再无臭味,还似有幽香呢!
她跪在水里,大胆的捧住我的脸,“啧”的亲一下,叫我也闻她腋下:“你闻闻看,像真的不臭了,还很香呢!怎么回事?”
闻之果然,我笑着退后:“刚才不小心挤破了一个香囊,你变成香美人了。”
“太感谢,太感谢了!你真是我的大恩人,回去之后,一定把你的大名、照片供起来,天天上三灶香。”
“拜托!我还没死,你咒我吗?”
“好,好,不烧香,每天三叩首总可以吧!”
“不必,你不听话,第二项免了。”
“不,不,我听,我听,大老爷大发慈悲,救救小女子吧!”
小丫头戏看多了,说戏词呢!她跪着合什拜我。抓她手来打一下:“不许顽皮,快说,你自认哪里还需要改正?”
“太多啦!嘴太大、唇太厚、前齿外张、下颔太方、胸部太平、臀部不圆、两腿太肥。尤其是小腿,跪榻榻米跪的,太难看了!长度似乎也不够,最好加长三公分。”
“哎啊,这么多,你当我是神仙哪!”
“您叫我说嘛!我只好诚实招供啦!”
好,倒打一耙了。
“起来吧!擦干了躺到床上去。”
美智子笑咪咪应着:“嗨!”跳出水池,不但自己抹,还懂得拿条干的伺候我呢!难为她了。
她躺上床,我则坐一边,搓搓手闭眼按摩双唇,热力如火,将皮下油脂融去一半,捏捉弄弄,整出个菱型,前齿列也捏之平整,又捂住下巴,捏得稍长稍圆,揉搓双乳,拉拉长,翻转她揉双臀,把大腿的脂肪赶过一部分,使之浑圆,这才对双腿施工。
腿要长,不是肉的问题,要从大小腿骨下手。这叫美智子有得受了!我双手如烙铁,透射入骨,以念力将之拉长,她咬着牙,真像遭到刑求。
脸上、身上汗出如浆,真的微带香味儿!双腿可麻木了,就是有汗,也蒸发了。
双手束住大腿根向下顺,不但骨长筋长,皮肉长,多余的脂肪如水,也被赶到脚底,由涌泉穴渗流出来,足足两大碗。
我用毛巾包着,倒在马桶里冲掉,然后抱她入池:“躺着别动,等骨头凝固,里面全无酥麻感再起来,否则会变形。”
美智子点点头,用水洗洗脸:“天啊!真烧死人了!你的手会发火啊?”
我不理她,也躺着闭目运功,吸收养分,补充消耗的热能,大约半个钟头,美智子快活的叫:“哈那桑,我完全不酥不麻不痛了,可以活动了吗?”
“可以了。起来穿衣服吧!记得回去多喝排骨汤,多吃些钙质多的,最近也少做跑跳运动,否则容易断,知道吗?”
“嗨!知道啦!”
她轻轻爬起,包上毛巾先去照镜子,见那厚唇牙齿下巴真的改了样,美貌增十分,不由乐得想跳。但是没跳起来,大约怕断了腿吧!
她迅速穿衣服,粗腿变长腿,裙子短了两公分,臀部浑圆挺翘,曲线毕呈。她掐掐自己腿肉,好痛哇!才确定是真的。
又脱了衣服,拿了毛巾叫:“哈那桑,要不要起来了?”
好吧!快十一点,该回家了,起来吧!
她又伺候我抹身,抹到中段,“嗤”笑出声:“表姊每晚都想它,说好大好大,怎会这样子?”
“它累了,困了,睡觉了,知道吗?”
“嗨!知道,是罢工吧!那么第二种病不能治了!”
“胡闹!等回日本,请日本男人替你治吧!他们一定内行。”
“可是我不喜欢日本男人,喜欢你啊!”
“你如果真喜欢我,就等我回来。对了,你会不会英文,会不会电脑?”
“会的,英文、日文、电脑都会,中文、法文、德文也会一些。”
想到一个方法,可以帮她,也等于帮自己:“我设计了一个程式,是英文的,你帮我把程式里的英文改成日文,可不可以做到?”
“应该没问题,但你必须先教我怎样叫程式。”
“当然!你只要把英文说明部分改过就可以了,程式运作不必管,这部分只有不到五分之一。”
她为我穿衣服:“可以试试看,或许先用笔记簿记下来改好,等你旅行回来再改,这样不会把程式弄乱,糟蹋了心血。”
“好吧!明天送台电脑到奈良子家,也可以教你怎么使用。”
她仍赤裸,点点头,用三十四寸裸胸,顶住我:“这里还没完成,明天或许应该再加工一次。”
“不,不需要,已定了型,以后自然会长到理想尺寸,放心好了!”
次日上午雇辆小货车,把较小的电脑送去,把空白的自动控制系统叫出来给美智子看。从警告说明,一页页转换,美智子看了五页,大叫一声:“天啊!你是天才,创造出这种程式,可以申请专利,一上市就发大财了。”
“我知道,所以请你翻成日文,同时也带回去替我申请日本的专利,我请你做驻日代表,以后的生产、销售,都请你在日本主持,如何?”
“天啊!真的吗?啧,啧!你愿意请我,实在不敢相信,我遇到一个伟大可爱神奇的爱人……”
搂住我吻,我说:“喂,喂!我是你的雇主、老板,不是爱人。”
“不,你是的,我在日本就有预感,到台湾来将有奇遇,果然不错!你不仅神奇的改变了我的身体,更改变了我的命运,我将奉你为我的主,我的爱已全部献给你。”
她不肯放开我,说个不停。我说:“你还不了解,我已经有四个老婆了,还有数不清的女朋友,你爱我有什么前途?”
“不!我知道不配独占你,我只要像表姊一样,做你女朋友、做情妇就够了。但是我不会像表姊那样,我只爱你一个人,在日本布置个像样的家,等你去度假,视察业务,这多美哇!”
“好,先把这事做完,度假回来再考虑这事,好不好?”
大和美智子一副沮丧表情,幽怨的说:“我真的令人讨厌吗?”
“不,你很美,又有学位,又能干,有理想抱负,怎会惹人厌?我只是不想害你。我知道日本风俗并不重视婚前贞节,近年受西方影响,或许更乱,但若和我好过,有了比较,其他的男人便很难令你满足,既使能嫁人,也不见得幸福。”
美智子苦笑:“在日本,混血儿是二等公民,有钱有势的男人只拿我们这种当玩物,绝不可能正式娶进门。私生女更惨,我虽然有学位,但没钱没势,更找不到好丈夫,所以才力争上游;而拚命读书的目的,一者要独立谋生,再者想替受屈的女性争平等、争保障,自小就不打算嫁人,所以请不必为我担心。”
她顿一顿继续:“我知道我们的了解不够,但你能好心帮助我做如此巨大改变,我没有钱可以表示感激,只能用我的身体、我的爱、我的忠贞。你可以用时间考验,我不会变的。”
“我并未希求报答,事实上在台湾我已有三个老婆,所以也不缺少女人,我不否认对你有好感,但希望你先帮我做成这件事,再谈其他,好吗?”
我了解她这种用心,更不想接受了,所以才如此说。
第二册 第十三章 游历东南亚
香港是令人吃惊的,那么小的岛,挤了那么多大厦、那么多人,真担心有一天压沉下去。
香港人也真能干,在这小小空间里,竟和台湾一样,创造了经济奇迹。
三月一日星期天上午,我带着无双、寒梅、忆云飞临香港,立刻感受到这股子不同气息。
安琪儿是识途老马了!在机场接了我们,立即住进最豪华的香格里拉大饭店,最大的一组贵宾套房。
套房在顶楼,能鸟瞰半个香港和九龙。里面四房一厅,面对着整个港湾。那里有千百艘大大小小渔船,飘摇水上。安琪儿说,其中生活着十几万人,生老病死都在船上。
她指着不远的一栋金黄色大厦:“那里也住着一个奇人叫金鹰,可能是全港最有钱、太太最多的一位。据说有三十几个,有私人的喷射七二七飞机,年龄还不到三十 岁呢!”
“哇!太可怕了!他一定练过功夫?”
无双首先叫起来。我说:“真希望见见他,是中国人吗?”
“当然!是香港出生的中国人。刚才在机场没看见那架金黄色有老鹰标志的飞机,可能不在香港,据说他也很高 大,上唇留两撇小胡子,英俊洒洒,和大少爷不差上下。所谓英雄惜英雄,你们见了面,相信一定谈得来。”
(有关金鹰事迹,另有专着,请看《鹰扬万里》。)
“有缘自然能相会,凡事不必强求,你打听的投资机会如何?”
安琪儿摇摇头:“多是很多,可是都不适合,咱们在这儿没人,又不能长期留驻,将来去了英国,鞭长莫及,何必担这种心事?我想想还是去欧洲找吧!”
寒梅接口:“香港没几年就归还中共了,变什么样儿,大家都担心,香港人全想向外跑,爷何必陷进来?”
安琪儿又说:“对!据说金鹰就准备把总公司移到纽约,已买了整栋大楼,另外在温哥华经营大厦营造。”
无双跟进:“是嘛,先去英国陪太太读书,待几年多好?我毕了业咱们再回来,进军香港大陆,也不迟啊!”
“好嘛!人家是陪公子读书,现在反过来,要陪老婆大人读书啦!”
“老公,别这么说嘛!咱们是来度假,钱也够多了,何必急?先下去观光一下,好不好嘛!”
香港是购物者天堂,总不能空入宝山?去吧!别人不说,忆云可还没一件新衣服,马上要回家探老母弟妹,总得打扮一下吧!
一行人杀到海港,先上了“珍宝海鲜大酒楼”,吃了顿海鲜大餐,再逛金氏大楼所设的百货公司。
这公司一到八楼,比台北SOGO大一倍,分门别类,什么都有,若全部走一遍,只怕要花两天时间,能把人累死。
幸亏有标示图。我们只逛女装部、珠宝部、皮件部就够了。
货都是上等货,价钱可不便宜,和台北的先施差不多。但寒梅无双却认为便宜多了。
既然如此就买吧!于是大包小包,由里到外,每人买了十几套,皮鞋四、五双,首饰各一套,一下子花去近百万港币。忆云本来不要买,我却逼她,同样是老婆,一律平等。
安琪儿大方得很,用金卡一齐签帐,东西实在多,加购四只皮箱,请他们送到旅馆去。无双逼我去男装部,T恤、长裤、皮鞋、西装,又买一大批,花了三万。
晚上去鲤鱼门又吃海鲜,这次比较平民化,卖活海鲜的店全聚在一起,几十种任凭选购,买好送去附近饭店现做,蒸、煮、炒、炸,一会功夫端上桌,味美而鲜,比大酒楼好多了,价钱便宜一倍半。
只是地点不太干净,真正讲究的可能嫌秽。
旅馆提供一部大型豪华轿车,随侍在侧,安琪儿带我们游车河,走马看花逛遍香港岛,十点多才回旅舍。
这晚连床夜“乐”,忆云自觉低一等,仍不肯参加盛会,我自然不勉强。
安琪儿身为地主,当然打头阵,一轮两轮轮下来,我选她共修极乐。她久旷之身,储备的阴气极浓,也适合合体同修。
第二天她要上班,独自走了,不过已安排好观光路线,上午坐缆车登山,参观海洋公园,下午去浅水湾,晚上在旅舍会合,吃完饭去看梅艳芳大型演唱会。票早已订好,不去都不行。
这一天很快过去,无双,寒梅都叫累死了,让安琪儿独撑大局,我们明天八点赴泰国,她还走不开,让她独乐一下子吧!
安琪儿自信满满,却不料一下子就垮了!昨晚疯得太厉害,今儿个撑不住了。
本想就此打住,合籍双修,可是收不住心猿意马,心中奇痒,只好告个罪,去每个人房间一一拜候,收尽每个老婆大人的阴气,才稳定下来。
事后思忖原因,发现是食物做怪,这两天活海鲜吃得过瘾,引得小兄弟发飙,也想大过其瘾也!出家人戒荤腥,果然有几分道理。
归来安琪儿已然熟睡如海棠,不忍再吵醒,坐在南窗下对海运功,望见那巍峨金氏大楼,灵机一动,自然的分出念力,过去拜访。
那顶楼占地五万多尺,楼中楼设计,四周有一圈环植树木,均属热带阔叶植物,外围再以钢架安全玻璃包住,内部完全以空气调节器控制室温,楼内中央亦罩以厚玻璃,高 有两层。空间下有穿堂、花园、游泳水道,设计得极是精妙,雕梁画栋,也极华贵。下房十几间,女佣十数人,主人房中空空,只有六个女人在隔壁大通铺熟睡。
主人的床也是一绝,圆形的水床特别制作,水深两尺,柔性特佳,在上面兴风作浪,必然更见动荡之美。
书房像证券行,一墙的电视机,足有三十几台,亦如证券行用的显示器。
进入观察才知道,乃是与楼下各部门对讲通话之用。十间客房也空着,客厅、饭厅与中庭一样,挑高 五米以上,气派、宽敞、华贵,已到了极处。
我翩然返回,自觉颇有启迪作用。
到泰国曼谷不到十一点,下榻希尔顿总统套房,本待一伙同去忆云家探访,她却坚辞,说太简陋,不堪入目,恳求再三,拜托我们自己去游历,约定晚上七点,带母亲、弟、妹前来拜见。
大家了解她心情,不好勉强,只给她四张美金支票,便放她自去。我三人由旅馆派车导游,游览曼谷市区。
泰国最出名的是佛寺,最多的是和尚,贫富差距太大,有的是草棚陋室,难遮风雨,有的是深宅大树不见屋,比起台湾,真有天地之别。
买了些艺品、泰丝回来,足足又满两大箱。哪能带着跑路,只好托运,先寄回台湾。
忆云依时带着母亲、两弟一妹回来,四人一身新,虽有些土气,但一眼便知都忠厚老实,不是钻刁狡猾之辈。我们亲切交谈,点了西餐,在豪华套房内食用。一家都不会用刀叉,令忆云发窘。我也舍之不用,带头用手抓着吃,大家学样,其乐融融。
她母亲年近五十,身体康健,大弟十七,二弟十六,一妹最小才十 岁,一般清清秀秀。四人对我恭敬得近乎畏惧,我则鼓励她弟妹好好读书,将来学成了,请他们当经理,做助手。
四人均极高 兴,九点多忆云才叫车送他们回去。
问到房子事,忆云说才修好一栋,一切设备尚未齐全,无法见人,不过杂货店已然开张,生活无问题。她已经带家人开户定存,按计划规定银行,弟、妹若想解约动用本金,必得拿了大学文凭,经过验证才行!弟妹们也答应,好好努力用功。忆云说,总算了却了一件大心事。
还有什么心事吗?奇怪!
她脸红不语。到夜晚只有我俩办交涉,她才悄声告诉我,另一桩是盼着快快安定,她和少奶奶都生几个孩子。
唉!可爱的忆云,真是标准的家庭主妇型,心心念念,只是一个正常的家,一大堆孩子。
从泰国到马来西亚、新加坡、印尼、菲律宾走马看花,重点游览,又买了十箱东西,分别邮寄回去。无双也照了一大堆风景照,拍了十卷录影带,又回香港住两天,才回台湾。
我发觉一件事,有些安慰与悲哀。中国人在哪里都能生根、滋长、繁荣,就是不团结。除了新加坡,在任何国家都是被统治的一群,杰出之士很多,尤其商业界,华侨执泰、菲、大马之牛耳,但由于不团结、无组织,仍然受人欺凌与宰割。
回到家开检讨会,无双、寒梅、忆云都有同感,无双发表宏论:“凡事从自己做起吧!将来咱们去外国创业,多引用自己同胞,组织成坚强的公司体制,平时经商,鼓励大家多参与政治活动,遇到选举,或推出候选人竞选,或资助某位候选人代言,久而久之,一定可以扭转观念。”
“我瞧你去学政治算了!胆大皮厚,敢做敢冲,将来在哪儿都可做领袖,做柴契尔夫人第二。”
“老公,你是骂我还是捧我嘛!”
“当然是捧啦!我有两个胆也不敢骂老婆大人哪!”
无双得意的笑起来,如玫瑰之绽放:“好,信你一次。告诉你,我有意从政,却不学政治,能把一个大公司管好,先稳固了后援,选议员当部长还不是探囊取物?光学政治而无实力,容易变成墙头草,自己就是有主张也不敢提,能发挥什么力量?朱高 正说过:’政治是最高 明的骗术‘,只懂政治的人物,也只懂政治骗术,有什么品?”
我鼓掌称赞,这老婆不简单:“好一个实力派,那你要学什么?”
“学国际贸易,学商。投社会大众之所好,互通有无论均衡,把钱赚回来,取之有道,用之也有道。”
“说穿了不也是骗人钱吗?”
“这骗和那骗不同,第一有目的,有主张,有眼光,有风险,第二要选择手段。你不可能拿次货当一级品卖,也不可能强行推销,对不对?这种骗是光明正大。政客们赚钱除了少数出席费、车马费等等公费,哪一份不是黑的?好一点的等人捐,差点的关说,围标,收回扣,拿人的手短,还敢义正词严办正事吗?”
大家都鼓掌,有道理耶!瞧瞧无双,黄毛丫头十八变,真可能成为柴契尔夫人呢!
寒梅看看钟已近四点,便说:“大小姐,时间不早啦!说好今天要回家,快收拾一下,该动身啦!”
无双红唇嘟起来,收拾好由管理员代收的十箱邮包,分出三大箱礼物,大家帮忙提去楼下,她家司机已等在门口了,无双上车前嘀咕:“他妈的!为什么不嫁人呢!这么麻烦!”
这话是寒梅上来传述的,忆云“嗤”声笑了:“少奶奶就是这么可爱!大少爷,我瞧你真的和她办办手续吧!免得跑来跑去添麻烦。”
摇头苦笑:“到英国再说吧!在这儿结一次婚,依她家气派,最少请三百桌,五百桌酒席,俗礼规矩一大堆,那才真头大呢!”
一切恢复正常,先检查伦敦股市的交易,半个月按预测又赚进五千万英镑,加进去继续滚动。忽然想到美智子。
以念力瞧瞧,美智子在家,很优闲也很烦躁,不时向我家张望,想来翻译工作已完成,正等我去呢!去吧!
步行前往按门铃,美智子声音清脆有惊喜:“哪一位?云云?”
当真心有灵犀,我笑声才出,门锁已开,美智子急叫:“请上来,快上来,我已经译好了。”
电梯门一开,美智子等在那,张臂抱住我,热烈吻双颊,喃喃的:“云云,做梦都在想,好吗?”
胸部触着两座软峰,显然长大了!拥她进屋,我笑问:“长大了吧?三十八寸!”
她与无双高 相若,三十八寸才衬。
美智子只穿着和服型睡袍,她红着脸拉开胸口让我瞧,快乐的叫:“对,你是专家,请检查。”
哇!真大胆,存心引诱人嘛!但不能不看,我是创造者啊!
金黄色双峰挺耸如尖笋,峰顶乳晕粉红,顶着小樱桃,在胀着,有些悸动,馋死人了!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像两座活火山,稍稍闭目便可以瞧见,果然有蓝色灵光,放射着光焰。
我眨眨眼,佯叱:“快收起来,想逼我犯罪吗?大白天呢!”
她嗤嗤笑着,掩上领口,挽我进卧房。先泡老人茶,又拿她手写的翻译给我看,字迹整齐,简明有力,前面是英文,后面有箭头指向日文,一丝不苟,是个认真能干料子。
打开旁边的电脑,叫她读日文给我听。她以为要学,一字字读着,我喝着茶:“太慢了!用最快的速度。”
美智子“嗨”一声,从头加快速度赞,第一页,第二页,一口气读完三十八页,花了近一小时。我合上本子,亲亲她面颊,感谢辛苦,也端杯茶喂她,润润喉咙。
美智子得意又快慰,下巴上的酒涡深陷进去,迷人又诱人,凤目闪闪,望着我问:“怎样?什么时候正式输入修改?”
“咦!你不是都做好了?”
她惨然嘟嘴,有点受委屈样子:“哪里?您只叫我写下来,没叫我动里面修改,我不敢乱动……”
她瞟了电脑一眼,立即惊奇发现,第一页警告说明已完全变成日文,不禁住口,瞪向我惊惊喜喜,改口问:“都改过了?”
微笑点头,她“哇!”一声,扑到我身上,大叫:“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第二册 第十四章 老五
“知道什么?”
美智子嗤嗤笑:“你不是人,你有超能力,大能力,世界上最最伟大的超人。”
心中飘飘然。但见过世面、漂洋过海之后,谦虚多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像我这般的不知凡几,香港及泰国不是都有一位?
但还是很高 兴,我拍抚着她的背:“我承认有点能力,但不是最伟大的,香港就有一个,娶了三十几个老婆,我差太远了。”
她惊奇的抬起身,展眉转动:“真的!你真得努力了,现在才四个,加上我五个,……不过你还年轻,好好干几年,我相信一定超越他。”
摸着我的脸,正经的劝勉,我又好笑又好气,仰头避开纤手:“娶那么多老婆要吃饭的!我哪来精力闲钱喂她们?”
她认真的声明:“这套系统,若全球同步发行,可以赚很多很多,而且有的老婆--像我,不须您养,还可以替您赚钱,人财两得,多好!”
好嘛!她已经自认是老婆之一了,且自动列名第五,真委屈她了。
也不好太不给面子,只瞪一眼。她嫣然一笑,拉开抽屉,取出个大信封,从中抽出填好的两张表:“请在这儿签名,这是委托书,委托本大律师代办日本国专利,这是申请书,送专利局用的。”
工作效率真快!我去东南亚逛一圈,她已把表格都弄来了。
“什么时候你又变成大律师了?”
“噢!我考取过律师执照,去年吧!不过没正式挂牌,也没办公室,这次回去,租间办公室,正式挂牌登记一下就可以了。我这身材比日本男人,都高 一个头,还不算大律师吗?”
她坐到电脑前,从头一页页检查每一个字,从侧面看,表情庄重而认真,双目炯炯有神,鼻挺,脸长,下颚微微前倾,线条明显而刚毅,很有特质味道。
想到味道,不禁要凑过去嗅嗅,她微分神,一把抱住头颈拉入怀中,另一手仍敲键,转换画面,那意思:“您既然想闻,就让您闻个够!”
真的还有那股子香味,淡淡的发散出来。我奇怪,难道真有香囊被我打破了吗?
闭目观察,五脏六腑一片清明,泛着青色灵光,胆胃之间,果然有圈黄光,乃香气之源。
我想:“这真是个特别的妞,集黄、白、黑种特质于一身,确实不同。”
她全部核完,放开我:“OK,大功告成!什么时候拷贝一份,立即寄日本专利局,正式提出申请,三个月内可以核准,这期间,我需要一点点经费,租一间办公室,方便和电脑公司谈生意,用委托或合作方式生产,然后与广告公司谈广告,选择经销商经销……”
看看手表,快一点了:“快换衣服,请你出去吃饭,顺便谈这问题。”
先拨电话给忆云,不必等我吃中饭了。接着敲敲电脑,指令自行拷贝,里面原有两个空白硬碟,可以负起这任务。
美智子高 兴得当面表演换衣秀。天气已热,她仅穿了套玄黑丝质套装,黑长裤、黑衬衫、黑西装外套,内里却唱空城计,连三角裤、胸罩都省了。
我瞪她看,美智子耸耸肩:“没办法,原来的都小,买过两次,好贵,又不能穿了,干脆空着,等定了型再说。”
原来如此,这倒是可原谅!
去中山北路吃铁板烧,美智子点了两杯“马丁尼”,快乐的吃着,又提经销的事,我想想:“以外商名义设办事处吧!开办费由外面汇入,赚了钱可以汇出来。你回去选几个干部,专心做这件事,你只任监督,仍可做律师业务。”
“能省则省,我这小律师若独力奋斗,不参加大律师事务所,混血儿又没名气,很难接到案子。”
“不要气馁,我支持你,先不必收费,找些别人不愿接的办,打几场漂亮胜仗,还怕没名气吗?”
“吃什么?喝西北风啊!”
“你自认是我老婆,还能饿着吗?当然由我养啦!”
“哇!太美了!干杯!为你的承诺!”
她兴奋得一饮而尽,又叫了两杯,凑过脸来:“先生,去洗温泉好不好?我好想念那儿的水噢!”
我白她一眼,不理她:“或许找家大公司合作,只收取权利金,其他由他们作业,你有否决监督权,更省事了。你知道,有些钱是不能省的,有饭大家吃,能分一份给别人,不仅表示有度量,也表示能力强,有组织力,若事必亲力亲为,只配开杂货店,懂吗?”
“嗨!懂了,快吃吧!我急着想洗澡呢!”
偏不如她的意,去先施公司买了半打内裤、胸罩,又选了五套夏季时装,三双平底鞋,一枚十克拉钻戒;再去瑞士银行开户,拨入一百万美金。
美智子含泪微笑,紧紧挽住我手臂,也不说谢,从总经理手中接过支票簿,金色信用卡,密码信封袋,一古脑放入皮包,很有风度的与总经理握手道别。
我提着一大袋随后,上了计程车,她才倒在怀内嘤嘤哭泣。
了解她心情,默默抚摸着秀发安慰,吩咐司机去阳明山中国大饭店。
她渐渐镇定,却仍伏在怀里,用手指在我胸口写字玩。我体会到那字,只有一个:“爱”。
进入七○三,她活泼起来,先替我服务,剥光我去冲洗,又迅速脱光自己,挤上来为我全身抹肥皂,洗头。当下到温泉池,才偎抱着我:“好幸福啊!我终于找到了全世界最好的先生!”
我故意问,刚才哭什么?先白我一眼她才说:“我虽不是拜金主义者,但受过苦难,晓得金钱的可贵,也难驾御。不瞒您说,我穷得很,来的旅费是几年来一点一滴存下的,而今您这么慷慨大方,一下子给我一百万,等于日币一亿三千万,怎能不激动?我没当场晕倒已经很不错了,您不该奖励我吗?”
自制力这么强,真该奖励!
“好吧!你说说看,还想要什么?”
指指我心窝,微笑:“你,把你给我!今天,现在!”
“好,你既然这么渴望,就拿去吧!”
她嗤嗤笑着,仰起头索吻,探手摸索拉扯小兄弟。我心悸动,吻住双唇吮香舌,浓浓阴气合着幽香,灌得人晕乎乎、乐陶陶,比和“老”妻们接吻刺激多了。
小兄弟受到感染,巍巍然竖起来,美智子握不住,“哇”的叫起来。
她挣脱我去看,瞪大双眼,望着露出水面的一截喘大气:“妈妈咪啊!真这么大,吓死人了!难怪……”
“难怪什么?”
“难怪表姊怕您又想您!”
我吸口气收回来,美智子急起来,又去拉:“喂,喂!怎么……”
“你想在这里吗?水里硫磺太多,你吃不消,别急嘛!”
她吁口气,像吃了定心丸,又躺下,偎着专心泡个透。
但一刻又起来,拉我:“好了吧老爷,热死人了!”
只好随她冲清水,抹干了上床。
在床上美智子全身滚烫,吻如雪片飞过来,对竖如旗柱的小兄弟充满敬畏与渴望情绪,双手握住去吻它顶盖,我说:“不怕了?”
“死不了的,我想矮冬瓜表姊都吃得消,我怕什么?”
她仰躺下,摆出迎战姿势这般说。我俯下去吮吸那两枚樱桃,才不过几口,她“哎啊!哎啊”叫起来,扭动着肢腰,全身都颤动。
再一会她呻吟磨牙哀求:“大老爷,先生,吃不消,吃不消,会麻死人的,你饶了我吧!”
跪起来,双手握住足踝,抬得两腿上挠,丘阜高 耸。只见那上面青翠柔细,黑中泛赭向下渐稀,一溪如带如一线天,却是座未经指染过的玉门关。
旗柱凑近上下划动,香水已外溢,阴、阳一触,美智子全身战颤,握拳呻吟;在溪里打趟“太极”,翻动着粉红嫩肉,秘洞小仅容指,收收缩缩,似已痉挛。
美智子张着口喘,双眸已闭上,似在凝神等待那雷霆一击,我按柱抵住洞口,旋着圈儿逗她。美智子磨着牙,抖动着,挫腰顶来,油滑水湿,柱头已入三寸,碧血渗溢出来,色如桃花。
美智子未呼痛,她是能忍的。我稍退缓进,眼看着一寸寸被吞没,龙心大悦。
耻骨已合,旗柱已尽,柱头抵中花心,略一旋动,美智子即摇头回应,左手握拳抵住口,“呀,唔”之声仍会散出来,销人心魂,诱人发狂。
然而沙场老将如我,天天征战,耐力磨练多丰富?既决心与她结合,为她破瓜,当然要留下最美、最好、最刺激印象,让她终身难忘。
疾退缓进,每一次抽提,都刮得她抽凉气,似乎苦极又乐极,被激得忍不住了,才恳求:“云云,云云,过来,让我抱着,我要抱着您!”
俯下身压向她。她紧缠住,似缠住唯一能救命救生员,她舔我吻我,喃喃的:“云云,我心里身上像是有好多蚂蚁爬,好难过噢!”
“刺激吗?”
“太刺激了!像上了电刑,到处冒火花。”
“痛吗?”
“痛可以忍,哎啊!这酥麻不能忍!”
我点拨着,抽刮、推刺,她和声以应,怕我动,想我动,矛盾得很!
动作逐渐加大加强,她受的刺激也相对加强加深,忍不住扭腰反抗,嘶声抓紧我,如母狮般英勇,我同样也享受到极度的刺激与欢畅。
暗暗观察她正在安全期,便调整自己的节奏,与她一同领受狂放快感,或许很长,也或许很短,瞬息间两人同时到达最高 峰,一同云游去了。
从高 潮中回转清醒,美智子含着欢愉的笑容抱紧我:“云云,大老爷,你满意吗?”
这小女人,真叫人疼惜,她不去体会自己的感受,心心念念,挂着我是否满意,太可爱了!
吮吸着柔柔下唇,吻着如花的脸:“你是宝矿,值得开采,值得爱,我满意极了!你呢?”
凤眸中射出千万缕情丝,热切切缠住吻着我:“我一样满意极了!只是太刺激,我怕受不了会崩溃,忍了又忍,骨头都被顶散了。”
变软的小兄弟又抬头了,我顶她一下,问:“还敢要吗?”
她感到火热撑塞吧?那狭窄缝儿里已包容无间隙,美智子“哎唷”一声,娇媚的轻语:“大老爷还要,舍命相陪。”
看看表已五点多,该回去了。
“饶了你吧!初次破瓜,不宜过劳,回去好好休息。”
抽退起身,美智子忙着为我冲水净身,乖巧如小妻子,行动间虽有微痛不便,却也忍着。
心下大为不忍,拉她一同冲,探手下去,为她按摩数下,热力透骨穿肌,把淤血化开,美智子痛楚全失,喜欢的叫:“嫁给你真好,什么病痛都没啦!光医药费就省一大笔。”
回家途中,我说明天上午再见,把拷贝寄出,那一百万是给她的零用私房钱,回日本成立公司的费用另外再汇,美智子起先不同意,不肯接受,后来见我不欢,才说:“好嘛!好嘛!你怎么吩咐我怎么做,总可以吧!大老爷别生气嘛!”
当晚把结识美智子的事告诉寒梅、忆云,两人都未吃醋或表示意外,寒梅却说:“这么个好女孩应该接回来住嘛!房间反正还空着四间。”
忆云一直住下房,要她搬到客房她不肯:“她来排名第五,老四住下房,叫她住哪里?”
忆云忙表明:“我先搬好了。”
忆云当晚就搬了。
第二天上午见了美智子,问她是否愿意搬去我家住?她立刻答应,同时很笃定:“昨晚同表姊说过,先生会叫我回去住。她虽然有点不高 兴,但想想藉着探望,可以到我们家走动,反而催我呢!”
这可是件头痛事,不过要不了多久,她会调回日本,我们也要去英国,不可能缠太久。
我奇怪问:“你如何确定会要你搬,不怕我老婆们吃醋吗?”
“像您这样的奇男子,任何一个女人都掌握不住;前面四位一样心。情愿你带十个回家,也不愿你偷偷摸摸在外面玩,懂吗?”
她倒变成女性心理专家了,真怪!
第二册 第十五章 创业
美智子很有分寸,对忆云称四姊,恭敬得很。放下手上行李箱,协助我放好电脑,接上线路,就去厨房打下手,帮着忆云做家事,勤快得很。中午拉忆云一起坐下吃饭,忆云自觉是四姊,有示范带头作用,只好坐下,这是她以前不肯的。
以前她坚持在一边伺候。
很高 兴美智子的出现,能消除忆云的自卑心理,特别替她夹菜:“在我们家,人格平等,我一视同仁,工作能力无所谓强不强,分工合作,各尽所能,才能兴家创业,都出去闯,没有后勤支援也不成哪!”
忆云已知美智子比自己更穷更不幸,而今看她开朗、自信、活泼又勤快,自然也受到鼓舞与感应。
下午三人寄走申请书,去健身房游泳,小周后见了叫:“哇!丁先生可真有本事,从哪儿又找来这么漂亮的洋妞啊?”
美智子含笑过去鞠个躬,清脆的自我介绍:“我不是洋妞,我是先生的第五个老婆,大和美智子,请多多指教!”
小周后瞠目结舌,指指她,指指胡忆云,又指指我,美智子诚实解释:“嗨!这位是四姊,是先生的第四位太太。”
小周后差点晕倒,拍拍自己的前额:“其他三位呢?”
“一位在上学,一位在上班,还有一位在香港拍电影,做助理导演。”
“天哪,真服了你了!丁先生,你也不怕犯重婚啊!怪不得看不上这儿的小姐,有这五个老婆,也够忙啦!”
我不理她,掏钱替美智子买泳衣,小周后却说:“该交会费了,丁先生,一万元正。”
我数给她,拿了衣袋往里面走,一边叮咛美智子,这一招千万别用了。这种日本式自我介绍,实在不适合中国社会。
这件事忆云转告寒梅,寒梅又告诉无双,变成我家大笑话。而健身院也当新闻传开了,不久会员都知道丁云有五个老婆。
下午寒梅下班,同无双先后进门,无双还穿着制服,是特地来看美智子的。手上提个大蛋糕,一进门就道喜:“老公,大少爷,恭喜您纳新宠了!可别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哇!”
这话有多重意思,示威、撒娇、警告,酸味儿都含一点,美智子乖巧得很,上去行鞠躬大礼,态度恭谨,声音清脆:“大姐,我是老五大和美智子,请多多指教!”
十八 岁的无双,一听有人叫她大姊,乐啦!她把蛋糕递过去,嫣然一笑:“好,好,受日本教育真懂礼,我喜欢。”
于是寒梅成了二姊,安琪儿三姊,忆云四姊,这规矩便定了下来。以后寒梅也跟着叫,无双起始还有些尴尬,但寒梅表现得很自然,久而久之,便也坦然接受。不过她称寒梅还是喊姊,而不叫二妹,这也是一种尊重,寒梅听听也满开心。
无双没吃饭就走了,本来寒梅要替她请假,但她大方的表示:“不用了,回去还有功课。今天五妹刚进门,由她陪大少爷足够,我还是回去好了。”
潇洒的吻吻我,又拍拍美智子脸蛋,老气横秋,半开玩笑的吩咐:“好好伺候大少爷,知道吗?”
“嗨!请大姊放心,我一定尽力。”
这一晚我们在金字塔中做爱行房,美智子连连高 潮,我却保持不败。事后她检讨,自认为无能,我说:“这不怪你,是我心理和生理问题,我喜欢天天做爱,让你们每个人都满意,但不能每次都泄身,那会影响我的健康和能力,原则上自我设限一周两次,懂吗?”
她这才放了心,搂着我憩然睡去。
以后美智子加入轮值行列,周六则接受无双的召集,全体总动员,连忆云胆子也大了,四人联手对抗。
白天我们校订了法德文系统与两个英文拷贝,一齐寄去伦敦,委托安琪儿的律师申请美、英、法、德四国专利。中文部分由寒梅公司送中央专利局,预计六月份可以核下来。
那时已不在台湾了,所以得先布置。有天和寒梅一起去公司,想亲自选人手,承担这责任。
四月上旬吧!和寒梅一起进公司,大办公室三十几名职员已到齐,望见我却十分讶异。
寒梅大方的挽我走进去,拍拍手引起大家注意,才宣布:“这位是我的未婚夫丁云先生,也是本公司董事兼第一副总,前几个月事忙,没有来公司,今天以后,或许要常常来了。丁副总不管一般实务,已致力开发出一种新产品,正申请专利,一等核准,便须找合作对象生产推出,所以在目前筹画期间,若需要哪位同事帮忙,务必请全力支持,谢谢大家!”
众人鼓鼓掌算是欢迎。有几个已在窃窃私议,讲小话了!我抱拳拱拱手:“小弟初入商场,不懂的太多,请各位以后多指教!”
大办公室左侧有通道,通道左侧用玻璃隔了三间,前为原副总经理办公室,中为总经理,后面则是董事长的。
寒梅在中间一间,又分隔为二,前小半是秘书室,司琴坐在里面办公,另有一个长沙发,后面原由寒梅一人独占,而今早已多放了一张大办公桌,与原先寒梅的桌子成八字型斜角侧坐,看来气势满旺,比原来中间独放一张好多了。
我注意李天鹤,果然如原先观察,恃才傲物,不大合群,但很有才气魄力,是个独当一面的料,便对寒梅说:“我想升李天鹤做开发部经理,你说好不好?”
“当然好啦!您看人还会错吗?”
“少灌迷汤,小心我醉了非礼你!叫他进来谈谈吧!”
寒梅按对讲机通知司琴,不一会李天鹤进来,吊儿郎当:“总经理找我?”
寒梅有些看不惯,指指我:“丁副总找。”
我指指桌前座位:“李兄请坐,上次承你帮忙借磁碟片,还没当面谢你哪!最近也设计了一套,想请李兄评鉴一下,能不能获得专利,上市发售?”
把带来的硬碟,按在靠墙的电脑主机上,打开显示器,不一会立刻出现中文说明。我敲过几个键,下面出现和股市显示器一样的画面。我快速移动,每敲一下,画面便转动一次,最后出现分析图,我解释:“这系统与证券行连线,可以天天看盘,和一般没什么不同,但特点是可以记录、编辑缩浓,把一天的最高 、最低价位标示出来,分析一天,一周,一月的走势,也可以指令单一股票,显示出它的价目变化,李兄觉得怎样?”
李天鹤一直用心看,有点发傻。这时回过神,庄重恭谨的答:“这系统实太完美了!副总一定花了许多心血吧?我想核准专利一定不成问题,生产上市当然更可以大发利市,只是当今风气太坏,任何产品都有盗版和盗录……”
“这一点注意到了,前面有段警告说明,就是为此。若有人不信邪,不妨试试!只要能防止制造工厂不流失,一般专家若想拷贝,一定会把磁碟片烧毁,甚至连电脑都报销。”
李天鹤搓着手:“太好了,太好了!应该全世界发行才对。”
“已寄出去了,日文版,英文版,法文、德文版都在申请,包括英、美在内,我预计最迟到七月,可以全面上市,所以可能去欧洲。台湾方面,想委托李兄全力协助,担任开发部经理,李兄愿意吗?”
“什么?当然,当然!这是我的荣幸,甚愿为此大有潜力的新产品出力,我觉得凡使用中文的地方都可以使用,应该不限于台湾市场吧!”
“对,请李兄做个企划书,合作的厂商也费神联络一下,目前请司琴协助支援,等专利核下来,再增加人手如何?”
“没问题!副总请放心,我一定好好做,直到您满意!”
他鞠躬退出,寒梅向我竖大拇指,接着又请原来的副总刘天华过来,为我介绍。
刘天华四十多 岁,已在寒梅处听过我多少遍了,对我极为好奇,或者也听说我在梦梦待过,私心里并不认为有真才实学。见面之后,看得出很欣赏我的外表,话讲得亲切动听。
中午约她和司琴一同饮茶,寒悔当然在座,我开门见山:“寒梅和我最迟五月底要去英国,公司方面的事要拜托两位多照顾了。原来的业务由刘副总全权负责,新设的开发部由李天鹤担任经理,负责推动,司琴副之。以后的帐目公开,利润公开,我会订一个分配标准,让公司每位同仁都能分享成果。我觉得公司应该是大家的,每一个岗位上的同仁都有其重要性,缺一不可,所以必须精诚团结,才能有发展,刘副总认为如何?”
刘天华有点不敢相信,因为在台湾,每家私人公司都属老板,利润当然也只有老板一人独享,职员只拿死薪水,年终奖金看老板高 兴,给多少是多少。
她望向寒梅,寒梅平静的微笑:“云云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天华不必怀疑!”
刘天华脸一红:“我怎敢怀疑,只是这么做可是台湾的创举,全公司同仁若是知道,不乐死才怪!”
“大家赞成就好,我是想寒梅不在台湾,一切业务推展全靠大家帮忙,若是离心离德,公司还不如关掉,这么做每个人都有好处。我计划五十对五十,年终结算下来,百分之五十利润,按职务核发奖金,另一半归老板或董事,可以吗?”
“当然可以!太,太多了吧?”
我摇摇头,转对司琴:“你帮寒梅这些年,忠心不二,寒梅念念不忘。我想另请你兼任开发部副理,协助李天鹤,他这人不错,又是光棍,我瞧和你配一对正好,可要好好把握啊!”
司琴又喜又羞:“谢谢副总提拔,李天鹤这人眼睛长在头顶上,哪看得起我……”
“不,你看错了!他是不得志,所以才表现得有点自大,今后保证不会。他当了经理,一定有大改变。你瞧好了,对你原有自卑感,你是红人嘛!以后多嘘寒问暖,多照顾他一点,不出半年,他一定投降。”
“不过,在工作上你不能输给他,一定要让他服气,欣赏才成。”
司琴二十八、九,人并不丑,只是比起寒梅来矮、胖了些,只一六○公分,但是单独看,还是有动人之处,工作能力很强,成大毕业,与李天鹤确实很配。
这时她受我鼓励,果然“雌”心大震,搓搓手,有点想立即行动样子,我说:“明天总经理出公告,正式发布两位的新职,薪水方面也按规定调整,你名正言顺的和他研究问题,不是很方便吗?”
第二天寒梅依言行事,发布了李天鹤与王司琴新职,两人果然亲密起来,到了下一年当真结了婚,夫唱妇随,干得很出色。
当时饭后,回去我望望刘天华:“你好像开过刀,对吧?身体有些燥热。”
刘天华奇怪:“丁副总还会看病?真看不出,年轻轻什么都懂?”
“也没什么,喜欢看书研究,有点心得而已!我替你把把脉,若是信得过,开个中药方子给你,三帖吃下去,症状若减轻,就配副药丸,早晚各服十粒,长年服下去,就不必再吃女性荷尔蒙了。”
她生殖系统全割除,和张大姊差不多,内脏里已有变化,我不愿过分惊世骇俗,用原来方法,便拿吸收来的中药试试。虽说是“试”,但相信可以治好她,只是效果较慢而已。
我装摸作样把脉,连寒梅都觉得稀奇,她笑眯眯望着,像在瞧我耍把戏。我两手都把过,开了处方,交给刘天华,她接过去,迟疑一下:“哪天麻烦丁副总替小儿看看,他最近夜里常惊醒,睡不好,西医都说没病,给几颗镇定剂吃。他现在读高 三,马上要考大学,吃了镇定剂,第二天头晕晕,上课老打瞌睡,真急死人!”
我问她家地址,立即以念力兜一圈回来,问:“你有没有注意睡觉的房间、方位?或许是房间不对,床位方向不对呢!”
“真的!这也有影响吗?”她想一想:“原先他住小房间,头朝东,后来嫌房间小,就和他换了。他从前果然没这毛病……”
“那就换回来试试,长幼有序,你到底是一家之主,他占了你的位置,一定不安宁,换回去试试,可能不药而愈,我这里再开一帖补脑补气的药方,先吃三帖,有效就每周吃一帖,保管金榜题名。”
又细心开一张给她,刘天华这才喜悠悠走了。司琴仍在房里,这时说:“副总,你也帮我瞧瞧吧!最近老腰酸背痛。”
我闭目为她把脉,暗以天眼察看,心中了然:“你感染了西医所谓的淋病,这病初期女人不大有感觉,细菌侵入子宫、卵巢、肾脏,久了会造成不孕、败肾,很糟糕的,以后千万小心!”
司琴脸上又红又青,拍拍她的手,开了两张药方:“这张治病,要连吃一个月才行!这张补身体,病好了每周一帖,长年服用,减肥美容,青春永驻。”
我顿一顿:“若是不信,先去化验室验验,证实我说得不错再吃,一个月后再验,有没有效果,就知道了。”
司琴谢过我出去。寒梅笑着夸:“大少爷,你天天变花样,什么时候又变成中医了?”
我笑笑又写张药方:“这一张给你,请司琴一齐拿去药房,打成药粉,每天早饭前替我吃一匙。”
寒梅大惊:“怎么?我也有病?”
“这是美容养颜的药,长年服用青春不老,懂吗?”
寒梅白一眼,拍着胸口:“不早说,吓死人了!”
第三册 第一章 伦敦救人
想到安琪儿片子该杀青了,忽然心情不宁。
便急拨电话,问:“安琪儿,你没事吧?”
她惊喜饮泣:“啊!亲爱的,我很好,可是,可是爸住院了,刚接到妈妈电话,说他的心脏可能要动大手术,我急死了。”
“别急,别急,镇定下来,片子完了没?可以走开吗?我看今晚或明天一早过去,陪你去英国一趟,你叫你妈先拖一拖,等我们到了再决定。我可以替你爸医好,用不着开刀。”
“我相信你能,谢谢你!我一接到电话,就立刻想到你,你能去真的太好了!片子昨天刚完,本来要去台湾的。”
“好啦!我订好机票再打电话。你别走开,若有立刻转去英国的飞机更好,再见!”
这时是星期三中午,我立刻和寒梅回家,同时命司琴找一班晚上的飞机。
在路上寒梅提议:“带美智子一起去吧!她下月回日本,不一定能跟大伙去伦敦,先带她逛逛,多伺候您几天也好嘛!”
“也好!我这次去,看到有合意的孔酉嚷蛳拢?麓稳ゾ筒槐刈÷霉萘恕N匏?娜胙?砜筛玫搅税桑俊?
”到了!昨晚无双打电话来过,你在楼上不及向您讲,学校要求她六月一号入学,先读三个月先修班,否则要参加考试。“
岂有此理,太瞧不起人了!我想。但没说出来,只说:”若是回不来,你三个准备五月底去。不一定读先修班,咱们先去欧洲度个假。考试怕什么?请转告无双,我保她过关。“
回到家,司琴电话已来过,说六点有中华班机可接英航机,直飞伦敦,只在香港停一小时,到伦敦大约是当地夜里十点。
我通知安琪儿在机场候机室见面,叫她多买一张头等票带着,她立刻猜到是美智子,好玲珑的心肝!
接着,寒梅通知司琴买两张中华的头等,约定在机场取票,便替我收拾行李。
美智子听到这消息,又喜欢又惶恐:”应该二姊或四姊陪少爷去才对,怎轮到我呢?“
寒梅含笑说:”别客气啦!以后有的是机会。我是走不开,四妹呢?不喜欢应酬,在外面跑。等那边安了家,再去不一样吗?你将来或许要留在日本,不能常聚首,还不该趁现在没事,多享受一下?“
美智子这才不说话,收行李去了。
我搂住忆云:”你在家没事,陪寒梅去公司走走,多看看玩玩也好,别老闷着,知道吗?“
忆云委婉的解说:”我会和二姊商量的,您不必担心!倒是您出门在外,多当心点才好。“
四点钟忆云特地做了点心,叫我们先填填肚子,吃完了和寒梅一起去机场送行。在车上我拨无双的随身电话,她刚放学,还没出校门呢!
无双先是一惊,听了原因,很识大体:”一路顺风啦!替我问候三妹的爸妈,我会打电话给三妹,这儿请放心,每周末我还是会回去。不过去了别乐不思蜀,连个电话也不打回来。“
在机场闸门,寒梅、忆云还是红了眼,吻颊道别,弄得我也满难受。不过说实话,上了飞机就好了。大丈夫提得起放得下,小别也好,再次相聚胜新婚嘛!
安琪儿仍是一身牛仔装,见了面又亲又吻,乐得不得了!和美智子虽是第一次见面,两人在电话里已谈过多次,所以一点不陌生,也搂住吻颊。
我调侃她:”中午还哭哭啼啼,怎么一下子全变了?“
”有人替我挑担子,还哭什么?见了您当然乐啦!“
头等舱一边两个大位子,可以放平当床睡。三、四月不是旺季,空了一半。我叫安琪儿和美智子坐一边,独自一人坐两个,飞机升空,四位空姐都过来献殷勤,送茶,送果汁,送西餐,一会就过来一个问问,明显的都表示对我大感兴趣。
安琪儿移过来调笑:”大少爷,艳福来啦!要不要替你安排一下,尝尝鲜哪?“
男人是惯不得的,本来没这心思,被她大方的一逗,还真有点心动呢!我骂她:”真没见有这么大方的老婆,自己还没吃饱,就先替人家想啦!“
她嗤嗤笑:”我找替工,是怕撑死,明白吗?“
仔细望望四位空姐,都是”破鞋“,不想沾:”别怕,有美智子,累不死你,乖乖睡一觉吧!“
她知道我嫌那些人不纯,便不再提。叫美智子过来,把椅子放平,将我夹在中间,同盖一条大毛毯,搂着我睡。
虽然睡不着,无处可去,也无法动弹,只好闭上眼神游,到处瞧瞧没什么,才渐渐睡去。
四位空姐瞧见这情形,大失所望,便死了心,以后的伺候就淡漠多了。
到伦敦住进希尔顿豪华套房已十一点,我叫美智子留下,立刻和安琪儿去医院。医院已禁止访客入内,安琪儿亮出由远东归来、探望病危老父底牌,才获得破例放行。
门卫只准一人去,我有点火,以念力影响他:”这人不错,是病人的准女婿,让他见见准岳父,不会有事。“他呆了呆,才挥手让我俩过关。
三楼特等病房里,安琪儿的母亲躺在长沙发上,已然入睡,一名特别护士呆坐病床旁,注意着几台监视器。
病床上躺着个衰弱老人,面色灰败,一头银发已失去光彩,鼻子上罩着氧气罩,一旁吊着点滴,真的很危险了!
护士瞧见我俩,讶异的站起来,刚想开口,我将念力传过去:”病人的女儿来了,她们会照顾一会儿。趁空吃点东西,休息会儿多好!“
果然不响了,点点头出门。
安琪儿猜到我作怪,爱娇的望望我,我点头示意,先别惊醒母亲。悄悄走近床边,一只手已按在病人头顶。
像为美智子除臭一样,将念力热力送入病人中脉,缓缓向外澎涨,凡遇上不正常组织,一律融化排除,霎时间病人汗出如浆,腥臭气味立刻弥漫了整个房间。病人立刻被热醒,似想挣扎。我即以念力制止,命令他忍耐。
他果然乖乖躺着,全身颤抖。大约过了十分钟,方始完成。
收回手,抹抹额上汗水,病人身上的针头已自动跳脱,胸部的橡胶吸盘也全掉下来。
病人一把拉下氧气罩:”好臭,我要洗澡!“
他坐起来,发现安琪儿,大喜:”女儿,你真的回来了,可想死老爸啦!“
安琪儿扑过去抱他,摸肆绞殖艉梗??Ψ趴?骸鞍郑?阏娴娜?昧耍?煜锤鲈瑁?患?路?!?
安琪儿的母亲也惊醒,坐起来一眼望见我,惊骇询问:”你是谁?“
安琪儿过去叫:”妈妈!“
”先别说这些,快为爸弄弄干净吧,他已经没病啦!“
她母亲五十多 岁,身体还健朗,揉揉眼过来,满脸疑色:”怎么可能……“
但瞧见老先生已自动下床,又一身臭湿,只好扶去卫生间。
安琪儿对我有百分之百信心,她示意我在沙发坐。跟进去帮忙,在里面又说又笑,一会先拿了毛巾出来,坐在旁边:”大少爷,真神奇嗳!老爸说像年轻了二十 岁呢!辛苦你了,很累吧!“
我抹抹手脸:”还好,我得到忆云和美智子帮助,功力进步多了,等会回去,你陪陪我,就补充过来了。“
”哇!真的吗?以后真要多找些新鲜帮工,替你打打气才成!“
”也不必太多啦!一个月一个就成了。“我是开玩笑,安琪儿却当了真:”那太容易了!在欧州请顿晚饭就成了。“
我笑笑开了窗,以念力把臭气驱走。不多会她爸妈手牵手出来,老先生已完全如好人,他伸手与我相握:”丁先生,太感谢您,劳驾您了。大恩不言谢,我会永志心底。“
安琪儿扶她爸坐下,问:”我走的时候不是好好的?怎么一下子这么严重?“
她妈叹气:”还不是急的,我也不太清楚,老头子自己说吧!“
老先生也叹气:”其实也没什么?现在想想实在犯不着,当时猛一下,转不过念头……“
”到底什么事?说说看嘛!“
”唉!前月误听人言,股市大起大落,约我做空,一下子被人套住了,明天要赔六千万镑,昨天一急就急病了……“
哇!原来如此!心中一动:”老伯是不是差头寸,一时调动不过来?安琪儿有,向她调一下好了。“
安琪儿了解我心思,立刻接口:”是啊!老爸缺多少,我替您想办法,一亿之内,大概不成问题。“
她爸、妈同样大吃一惊:”你哪来这么多钱?“
安琪儿转眸巧笑:”总不会是抢银行抢来的,先办正事,以后再告诉您。“
她爸爸点点头:”本来赔一亿多,就是差六千万?“
这次轮到安琪儿吃惊了!她望向我,见我点头,才说:”没问题啦!明天一早拨到你户头,行不行?“
她爸望向她,不像开玩笑,便答应:”好吧!过了关再说,你真的长大了,这么能干!“
安琪儿挽住我,头枕在肩上,娇笑:”还不是被这位大少爷训练改造的?我的钱,其实也都是他的。“
老先生用心打量,十分满意,朗声笑:”好,好,过去还一直担心呢,果然儿孙自有儿孙福,看来是白担心了。“
时间已近一点,护士快回来了,我站起身:”两位先休息吧!有话明天再谈。明天老伯就可以出院了吧!“
”那当然!现在就想出去,没病啦!还待在这儿干嘛?“
”老爸要保密噢!千万别提云云的事,知道吗?“
她爸大笑:”这还要你交代,走吧!记着明天中午回家,请丁先生一齐来。“
回旅舍车中,安琪儿担心:”大少爷,一下子去掉六千万镑,户头里还有多余的吗?“
”多得很!等下叫出来给你看。“
美智子已变成助手,担任电脑操作员了。她向旅馆租了电脑,把带来的硬碟加装在主机上,与台湾连上线,也已和忆云通过话,并打了电话去寒梅公司报过平安了。
近半月来,忆云亦学会操控电脑,美智子求她负责监督台湾的股市交易,伦敦的则改由这边直接控制。
回到旅馆一切舒齐了,我叫出”结算表“给安琪儿看。三月中在证券经纪人处户头里已有近三亿,可用资金近三十亿。到了三月底,自有资金骤增到十亿,可使用资金已增至近百亿。
她大吃一惊,叫我解释:”说来凑巧,我发现有人卖空,就大力吸进,把股价一直抬高 ,只买不卖,到了非交割不可时,对方只好用最高 价进货,我才肯吐,所以这两周,赚的特多。“
安琪儿惊叫出声:”这次老爸是否就赔在里面了?“
”可能吧!不过不是一家,数量太大了。“
叫出一支股,是北海炼油,共有十个小户与我斗,都是卖空,先后一周已吸进三十亿,有一票最先交易的,一亿两千多万镑,明日交割,进价是六千七百万,大约就是他老先生了。
安琪儿大为佩服,又觉得安心:”算算帐,老爸等于小赔,咱们等于没赚,看我面子,这笔交易作罢……“
”那可不行!钱还是要补,否则证券交易中心会移送法院,我们把钱垫出去可以,转个圈子就回来了,不一样吗?“
”好吧!随你,我不管了。走,咱们去洗澡上床,这事最正经。“
先把六千万镑指令电脑转出去,汇入老先生户头,这才与她行那”周公之礼“。
第三册 第二章 脑的改造
第二天叫安琪儿独自回去,我和美智子逛街玩。安琪儿原不肯,我告诉她:”你先回去,把咱们的情况彻底说一说,让老人家私猓?峭?饣故遣煌?猓?辛诵睦碜急福?乐亲硬藕贸雒婺模》裨蚨噢限危?
安琪儿想想也对,才单独走了。
伦敦的街道很古老,自灰埠苷??芪砥??窗桑客夤郯甙??疑?亩啵?翟诿簧犊赐罚?还?魃痰昀锩婢?刑厣??颁瓴贾茫???疑杓疲?饔衅涿睿?哪芤?恕?
此时渐将入夏,冬装大打折扣,不全的尺码甚至打到一折、两折求售。美智子大喜,一口气买了六七件大衣,这件送大姊,那件送二姊,在那边算计。
觉得她实在好省,就替她花了十万镑,买了支劳力士女用钻表。她先说不要,太贵了!看我坚持,又不住道谢。那么个大个儿老鞠躬,像话吗?她长得可像煞西方人呢!
提醒她入境随俗,鞠躬这一套留着到日本才用吧!吻颊、亲嘴在西欧才正常嘛!
她又用“嗨!知道了”作答,仍有日本味,我现在才搞清楚,“嗨”就是“是”的意思。
她说英语很流利,字汇也用得很顺,只是日本腔仍浓重,说中文亦如此。
真想改改她的思想、习惯和腔调,让她大方又洒脱,别那么拘泥。
回旅馆闲着没事,命她坐在面前地毡上,逗她说话。一遍中文,一遍英文,一遍日文。以天眼观察,发现三种语言在脑髓里各占一区,日文区最大,中、英文次之,法、德文只占一点点。
说话的时候,日文区有电波讯号直接传至发音部位,中、英文须转个弯,透过日文区再发出来。
我的英语很标准,甚至可以学着用英国腔。内视察看自己情况对比,霍然发现英文区有直接通路,要说英文直接用英文想,不必经过中文区翻译。她大约都必须以日文先过一手,反应因之慢半拍,音调语气也大有差异。
把念力热力由美智子顶心输入,比发丝还细百倍!以天眼监督指挥着,小心开一条直接通道,收回来用英语问:“你喜欢我送的手表吗?”
美智子自然用英语反应,由英语区直接发出讯号,忽然间她怔住了。
因为那句:“谢谢您,我好喜欢!”
字正腔圆,再没有日本味儿啦!
我哈哈大笑,为自己的发现和“手术”成功而高 兴。美智子转身望我,用英文说:“怎会这样,一下子变了?”
拍她头把脑袋拧回去,施行第二次手术,一口气把中、法、德文等各开一直接通道。我想日后她使用法、德文,一定同样标准吧!
我用中文吩咐:“好啦!去瞧瞧今天的交易完成了吗?”
她找出“北海炼油”股,果然已卖出一亿两千五百万镑,而股价仍在上扬。她用中文回答:“已成交小部分,其他还没动。”
本来就只放这多,其他还要摆个两、三天。她又怔了,为咬字正确而惊奇。接着会意,跑上来吻颊,亲嘴:“谢谢!”泪沾双睫,鞠躬的毛病改掉了。
我揉着丰臀:“你真的要回日本,不随大家一齐住吗?”
美智子一怔:“爷肯要我,不就是因为可以待在日本为你服务吗?若是不回去,已失去作用,爷还会喜欢吗?”
“胡说!”我捏她一把:“我喜欢你,爱你,是由于你的人,不是要利用你替我赚钱,现在的钱还不够多?哪在乎小日本那一点点?”
美智子哭着拥抱我:“爷,爷,我当然舍不得离开。但一直以来,有这种使命感,要替爷去日本主持那边业务,有时独眠,会睡不着,想到以后冷清的日子,怕得要命,可是不敢说,只能埋在心里。”
吻去她的泪佯骂:“这就是不够坦白害了你,早说出来商量不就没事了!不过……你的抱负怎办?律师不要做啦!”
她紧俯着:“谁稀罕做律师,我的抱负已改变,只要做个好老婆,把少爷伺候成大老爷,生两个可爱小宝宝,就心满意足了。”
“真有出息!我看这样吧!你找个能干的好朋友,托他办这件事,先做市场调查,看日本的电脑用户,股票人口有多少,再找几家软体工厂谈谈,有了初步结论,咱们可以一同去一趟,让你朋友做代表,咱们付薪水,也可以吧!”
“哇!太美了,我有这样的同学,立刻去写信。”
“还写信呢!打电话或是发FAX吧!”
这次也不“嗨!”了:“好的,我去写传真?”
她一跳一跳跑去办公桌,口里哼着日文歌,像只快活的小鸟。写到一半,又问我:“爷,调查期间要不要付薪水?她也是混血,生活满苦呢!”
“可以啊!你觉得该付多少,讲明也好。或者先付调查费,寄一百万日币去好了!”
“又是一百万,太多啦!二十万都太多,我觉得二十万合适,等于中高 级职员四个月薪水。”
“好,就二十万日币吧!她一有回音,咱们就汇。”
后来一除算,二十万日币才一千四百多美金,太寒酸了,要她改为两千美金!
美智子写了三大张信纸才完,我奇怪:“怎么这么长?”
她拿给我看:“一张谈生意,两张介绍我的生活。我告诉她,找到全世界最棒的老公,虽然名列第五,但是已很满意,太满意,最满意了。”
“哇!你在替我做广告吗?到时候你朋友也要嫁给我怎办?”
“好哇!只要大少爷喜欢,我不反对,她叫玻璃子,帝大经济系毕业,在一家公司做小职员,人长得……”
“好啦”鹱龉愀胬玻≌舛?肴毡径嘣叮?阒?缆穑俊?
她这才不响了!按铃叫服务生,把FAX发回日本。
下午安琪儿回来,快乐的表示:“冀饩隽耍?致枰淹?獠还芪业氖隆K?惨斐8屑つ???掖?硭?肽?砩先ゼ依锿聿停?瓜牒湍?负献魃??缒匀硖宓氖履兀?
”你家有工厂吗?“
”我想有吧!爸最喜欢赶时髦。我家原是大地主,也是贵族,爸是上议院国会议员。他利用土地赚了很多钱,又盖了许多工厂,在英国是十名之内的企业家。“
”可是偏偏女儿讨厌商工企业,不肯继承父业,对吧!“我调侃她。
”没办法啊!看到数字就头大,又害怕工厂的噪音,去不了半天,准会疯掉!“
”现在工厂不一样了,全自动控制,尤其电脑软体制造,更是宁静无声,我为你加强一下,改一改脑内结构,或许你会喜欢,也不一定!“
”这能改吗?“
美智子用正确的英语证实:”可以的,爷已替我改过了!你听听,我的英语有进步吗?“
安琪儿抱住她大笑:”哇!太美啦,你说得好棒,简直和美国人一样。“
美智子拉起英腔:”我也可以用英国腔,像不像?“
”有一点像,还需要多听多说。“
”英国腔重音较强,音节分明,说话比较慢。美国不讲究这些,含混不清,可是比较快,对吧?“
研究了一会,即去安琪儿家。唐宁街四十号,离首相官邸不远,属高 级住宅区,两层楼十分宽大,前院临街,只一点点,后院很大,花木林园,整治得很美。
她父亲名威顿二世,姓威尔斯,乃皇室远亲。女王有什么活动,常常邀他们参加,所以在伦敦政、商两界,也算是顶尖的红人之一。
威顿二世夫妻,热诚亲切的招待我和美智子,我把空白的股市自动控制系统硬碟做礼物,当场加装到书房电脑上,告诉他使用方法,教他开着机,明天市场一开市,就可以看到效果了。
美智子也加入解说行列,使威顿二世更感兴趣,要和我合作生产,供应英、美市场。
看在安琪儿面子上,当然愿意,便答应专利权下来,便和他签订合约。
一餐饭吃得很愉快,夫妇俩频频敬酒,是上好白兰地,多喝了几杯,已然上头上脸,有点晕晕然了。
安琪儿母亲私下曾对女儿说过,要我也为她治治小毛病。安琪儿瞧我这样,不敢提,便与母亲订约,周六再治。
老夫妻本要我们搬去住,我总觉不方便,便辞谢了好意。
回到希尔顿,性趣大发,安琪儿、美智子轮流上阵伺候,两人各昏了三次,才稳住我,拥住安琪儿同登太虚幻境,第二天美智子累得要命,这才领教了我的厉害。
以后她俩不敢叫我再喝酒,说会”兽“性大发,真是岂有此理!
往后几天,我们去剑桥大学参观,顺便找房子。安琪儿老爸特别派了部劳斯莱斯车,由司机开着供我们使用。
在有名的康桥边,三人下车散步,瞧见有一栋L型古堡式建筑,插着”出售“的牌子。
一瞧就喜欢,太美了!宽广的前院,最少有一亩,碧草如茵,中央环形车道中有六株巨松,古木参天,颇有气势,一边有横向停车间,多达四个。
古堡坐北朝南,外观两层,实际有地下室,亦算三层,整体以方形粗麻石砌成,足有百年以上了吧!由旁边望,后面还有极大的院子。
大铁门上有对讲机,一边有门房,不过里面并没有人。
用对讲机叫门,大铁门上的小门自动弹开,才走进去,古堡偏右大门开了一扇,走出一名穿着制服的管家,是个黑人。
他约四十余,高 大健壮有礼貌,迎我们进去。里面是玄关及一片广厅,总有两百公尺见方,天花板高 两丈,两组沙发在中间,只占不到四分之一,远处一个大壁炉,上面悬着科威特国旗。
玄关右边是书房,对面三丈深,是半圆形楼梯,高 起十二级,是一平台,左、右分两路登楼,楼上大约是卧房区了。
管家先带我们穿过大厅,隔一道墙是饭厅,长条型,中央一条长餐桌,足坐二十六人。两边到顶的核桃木柜陈列各种瓷器,水晶玻璃器皿,足有十几套,顶上有大水晶吊灯,灯泡足有五十支。
再过去是厨房和下房,向后延伸,有两道楼梯,一可登楼,一通地下室。下房有十间,地下室分成机房、大冷冻库、储物室,另有四间小房间空着。
管家特别介绍机房:”里面有抽水机、空调机,都是全新的,整栋房子,可以做二十四小时全空调,只是现在天气好,所以没用。“
又介绍楼上:”上面是书房和十间卧室,全部改装过,每间都是套房设备,一流水准,先生若有意买,可以上去看看。“
美智子问:”多少钱?“
管家说:”主人是科威特人,要回国了,折价求售,只要五百万镑,认真说,土地有十亩大,就值两百多万了!“
美智子说:”太贵了吧!土地又不能分开卖,这房子一拆,还值什么钱?“
管家回答:”房子外观虽然旧,可是里面全部重修过,连楼板都换过新的钢梁,和新造的没两样,前年春我亲自监工三个月,装修费即花了百万镑,另外还包括所有家具。对了!还有四部最高 级汽车、两大两小,大的是劳斯莱斯,宾士?伲?⌒统凳橇?ㄅ艹担??苤行头砍怠!?
我十分满意:“主人在家吗?我们上楼看看,希望能和主人当面谈。”
管家连连岛茫??蠹疑下ァ?
楼上以前面大楼梯为分野,右边是书房和健身房,有全套设备。左手是起居室,后边有一长走廊,北向有五间卧房,向右转又有五间,每间房内都有衣物间和浴室卫生间,成套的卫浴用品,都是义大利粉红大理石雕刻而成。
实在太豪华了,家具床柜桌椅一应俱全,一流精雕制品,除第一间外,似乎都还没用过呢!再上去正面平台也加了玻璃顶,里面变成花房,有近百株热带植物,可以搬下来做盆景。
我问安琪儿意见,她说:“当然喜欢!不过太大了,不好整理,佣人最少要请十个。”
管家接口:“小姐真内行,我们原来是十个人,科威特被占领之后,主人经济上受到打击,辞退了六个,可是想维持整洁,就不大容易了。”
美智子问他们工资多少?管家说:“我五百镑,厨师四百,女仆与园丁三百,很便宜了。”
美智子望望安琪儿,她耸耸肩:“别问我,我在家不管这些!”
五百镑等于希尔顿一天的房钱,果然不贵。我说:“请主人出来谈谈吧!”
管家点头带路下楼,请我们客厅坐,他则在楼下书房,请出一个瘦弱的科威特青年。
那青年顶多二十五、六,瘦高 型,有些忧郁,自称是哈里王子,与我们握握手,请大家落坐:“原打算在剑桥念几年书,在英国发展炼油业,不幸遭遇国难,家园尽毁,所以才不得已卖了这处物业,回去重整家园,阁下若有意购买,请出个价吧!”
一听这话,还能杀价吗?我说:“管家刚才说五百万英镑,包含所有家具用品、汽车等等,我就出五百万好了。希望能对你有帮助,早日重振家族事业。”
哈里王子大喜:“一言为定!咱们立刻找律师办手续,阁下何时有空?”
安琪儿娇笑应:“现在。”
第三册 第三章 置产安家
一周的重新调整,安琪儿发挥了艺术才华,把新家弄得更是美轮美奂,还买了新的超大电脑,装在楼上书房里。
我把书房重安排分开,楼下以西书为主,楼上则是中文。卧房每人一间,只用了六间,另外权充客房。
选个黄道吉日,带安琪儿、美智子搬进去,原来的十名仆人全部找回来。厨师、园丁、两名司机是白人,管家和五名女仆全是黑人,其中有两位十八 岁少女,乃黑白混血种。
英国虽是最古老的民主国家,但贵族有钱人还保有阶级观念。有仆役学校,专门培养保母、服务生、仆人、司机等。所以专职的佣人上班都穿制服,应对进退有一定礼数,规矩而守分,十分难得。
与台湾的联络天天不断,搬家之前,安琪儿已然拍了一卷录影带,用快递寄回去了!
无双看到整个建筑的华贵,她的房间那么大,快乐得不得了,恨不得马上飞过来。寒梅、忆云当然也高 兴万分。
我见后院一圈院墙内都是大树,中间辟的有小型高 尔夫球场。灵机一动,在上楼的楼梯平台后,原有的后门外设计加建一条五丈长地下走廊,尽头在后院中心,建一座大型金字塔,通体用不锈钢,两层安全厚玻璃架起,内设空调,过滤加温设备,一座标准型泳池,水面高 起约在三分之一处。唯一不同的是,池中央竖一平台,以钢柱支起,是接受灵气最佳之处。
修建半个月才完工,花掉十万镑。在此期间,安琪儿找剑桥商学院院长商量,办了三张大学生游泳证,三人每天早晨都开着积架车去游泳,以满足泡水健身需要。
早晨泳客不多,女生更少,有次我发觉有个清瘦美貌女生,用照相机到处照像,也未放在心上,自家游泳池完工之后,便没再去了。
这半个月,与股市空头战大致结束,检讨战果,一共吃进十亿五千万镑,在经纪人户头内,自有资金已多达二十亿,可动用的数字已近二百亿了。
不过不想膨胀太快,引起英国政府注意,便开始以自有资金做两亿上下操作,多的则调到瑞士银行生息。
四月下旬订了机票,预备回台湾稍停,再与美智子去日本。她的朋友已有报告,上面说东京一地股票族大约三百万,有电脑的约五十万,初期销售就是以这五十万为对象!
与几家电脑软体厂商也谈过,第一都要看实际东西,第二只肯出专利金买断,专利金在一亿日币上下。
一亿日币不过百万美金,太坑人了!
火起来自行设厂制造发售,不是赚不赚钱,而是为了一口气。
美智子建议:“爷不是在台湾做中文版吗?是否能利用他们的设备,也做日文版,销往日本呢?先把成本算出来,比较一下,看哪边比较好,再做决定吧!”
这是个好主意,台湾工资一定比日本低,但加上关税呢?
琉璃子查问结果,关税百分之三十。在日本设工厂,租房子买机器,约十亿日币。若月产一万支,每一硬碟售价近四万元,加工费平均一万,最少卖五万日币才够本。台湾约为七千元,合日币四万二,加百分之三十税金,成本价五万多了。
算算看,还是在日本生产便宜,但也不见得,非亲自看看才成。
安琪儿搬来之后,每天开始去片场上班,她们的片子虽已拍ⅲ?褂屑艏?⑴湟簟⑴淅值裙ぷ鳌5佳萁兴?涸穑??灿行巳ぃ?跃跹У讲簧俣?鳌K?砸惶烀Φ酵恚?惺碧?砭突丶宜??
这天是回台湾的前一周,茬鞫?换乩矗?液兔乐亲尤ズ颖呱⒉剑?鋈挥懈雠?⒆优芄?矗骸跋壬??刖染任遥?
认出是在大学游泳池乱拍照的小姐,听她讲话带点法国腔,清秀的脸上有双灵活大眼睛,隐含着怯怯情意。
而一个高 大粗壮的男子追过来,粗声粗气的骂:“我只是约你出去玩,又不会强 奸你,不肯就算,何必讨救兵?狗粪!”
说罢,骂声不断的回头走。那少女哀怨的望着我:“先生,请帮帮忙,送我回去好不好?实在很怕他又找麻烦……我是这里的留学生,家在法国,在这儿无亲无友很孤单。”
我有侠义心,这点小事还能不答应:“好,我们送你回去……”
“不,不敢劳动小姐,你,一个人足够了。”
这话有点怪,美智子轻松说国语:“我先回家好了,大少爷独自去吧!我瞧这中间有问题,小心陷阱。”
这么一提,反而引起我兴趣。生活太平静,好久没刺激事故了,有险可冒,求之不得。
“你先回家,我应付得了,用不着担心。”
少女谢谢返家的美智子,自动挽住我走回头路,边走边叹口气自我介绍:“我叫佛莉儿,姓雷格佛,在剑桥商学院读企管,马上要毕业了,过去很开朗活泼,现在却焦急忧虑得很。”
“有原因吗?或许我可以帮忙。”
我拍拍她的手。那手纤长细柔,凉凉的扣在臂弯里,给人一种舒服新鲜感,而侠义之心也让我自告奋勇。我心想大约为了毕业之后的出路,或恋爱问题而烦恼吧!
“真的?你愿苦心帮我,太感谢了!”
佛莉儿兴奋的提高 了半个音阶,法国腔的英语虽有些怪,但声音柔细,清脆而婉转,十分悦耳,很会唱歌吧?如果和无双合唱,她可以唱高 音,无双是女中音,应该很好。她顿一顿继续:“我家庭很好,父亲的企业做得很大,母亲极爱我,只有一个弟弟,比我小一 岁,是捣蛋鬼,从小欺负我,抢我玩具占便宜,常和我打架,使我对男性产生潜在的不信任,我只求独立生活,从不想和男孩子有什么瓜葛,你明白这种心理吗?”
“这不算正常,你弟弟小时候不懂事,有老二性格,他在争取生存空间,懂事之后就不会了。现在还和他不和吗?”
“我们不大交谈,只是没打架就是了。这不是他好,实在是我自知不是对手,尽量忍让,他仍然不太讲理,又不喜欢读书,常挨父亲责骂,所以恨我功课好。我到剑桥,大半原因是避开他。”
“分开住也好,没有比较,父母不觉他顽劣,或许不会老批评,他找到自己出路、兴趣,建立起自信,应该会转变。”
我如此分析。佛莉儿同意:“对!这几年回去,他也上了大学,对我客气多了,这已经不是问题。我的问题在这里,我发现自己变了,自己发了疯,爱上个不该爱、不能爱的男人。他扰乱了我的生活,连上课都不能专心,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迟来的初恋吧?情窦初开时节,常会莫名其妙爱上不该爱、不能爱的人;但时间会治愈,久后可能留下伤痕,但是会淡忘,会永留心底,像影迷对偶像明星那样。
“你可能受弟弟影响,情思发展比较晚,这种不可能的爱,痛苦一阵子,得不到终会过去。你现在学识、理智已成熟,多想想彼此的差距,应该可以平安度过。”
只能这么安慰她,总不能帮她变不可能为可能吧!
“但是我发现又有可能了,应该追求吗?”
“如果不会造成别人的伤害,你有权追求自己的幸福,只要能让对方晓得,对他的狂热,引起对方共鸣,有什么不可以?”
我们一直走着,在街上兜圈子。她家可真远,但这时她忽然停住:“谢谢你的提示和护送,请上来喝杯咖啡或者酒,好吗?”
我抬头看,原来已走过三次,一栋三层的公寓,紧邻我家后院。
突然有些感应,心想:“这妮子玩什么花样?”
“天晚了,不太方便吧!”
“不,我坚持请你上去,我要你看看我的爱,再提供一些意见。”
这倒满诱人,好吧!
大门里旧而不破,保养很整洁,中间一条通道,连着木质楼梯,两边相对有四个门,大约都是出租的。
由楼梯爬上三楼,打开右手最后一间,请我入内。打开灯立刻吓我一大跳。
里面布置高 雅,陈列的艺品不但精美,且来自世界各地,有木、铜、石、玉的雕塑十几件,极为恰当的陈列在各个角落。尤其大钢琴上放置着一件青铜雕塑,一只雄狮站在犀牛背上,作咬嚼状,犀牛拱起背想把上面的狮子抛下,不仅形体极如真物,神态动作肌肉线条,都充分表达出力与美,实是杰作。
但这不是吃惊原因,吓我一跳的,乃是正面墙上挂着一张我的泳装放大照,和真人一样大,拍摄的技术甚佳,我当时大约刚出水吧?眼光下垂,没有看前面,全身水珠如雨,发梢微扬,有水珠飞出去,一身匀称的肌肉,肤色微带棕黄,脸上微有笑意,连我自己都十分欣赏。
“哇!一定是那天拍的,天,你爱的……”
她锁上门,迎着我探询的目光,一句也不哼,拉起我走向另一房间。
∧鞘俏苑浚???耍∫磺降拇笮≌掌???宋遥?褂邪茬鞫?⒚乐亲樱?械ザ烙泻险眨?踔劣形以诩依锼?ㄓ斡境乩锏木低罚?还?歉糇帕讲愫癫AВ?行┠:??
不过实在不像话!照片中有我和美智子、安琪儿接吻的镜头,还有我三人的,我背向站在水中,美智子、安琪儿面对镜头,都裸露着胸,而我正在吮含其中的一个。
记起有一回,安琪儿和美智子同时到终点浅水区休息,我游过去被她俩挡住,便一把拉下两人的胸罩修理,直到两人求饶才放过,她怎会拍到?
我摇头叹气:“小姐,这有点侵犯隐私权吧?”
“我知道,但是没办法,在学校拍了你的照片,只放大了那张做我偶像,原不指望再看到你,但偏偏住得这么近,又天天游泳,我只好再拍,天天偷看,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渴慕。我发现你竟和两个情妇同居,我想,……为什么不能有第三个?……”
她抓起柜上的一瓶白兰地,倒给我一杯,自己也倒了一饮而尽,靠在墙边:“我这么想着,有时藉酒消愁,快变成酒鬼了!我上课已不能专心,成绩一落千丈,今夏可能毕不了业。……所以今天才鼓起勇气把你引来,求你救救我。”
当真出人意料!多痴的女孩,谁不肯救她呢?
我沉思:“当真有点入魔了!告诉你,我有五个老婆,不是情妇,她们和我一同生活,也各有不同的职业工作,我不能……再害你,但可以用一种方法,让你不再想这件事,愿意试试吗?”
她苦笑摇头:“我不想忘记你,只想分享一点点爱情滋润,你能驾驭五个太太,多一个情妇有什么损失?她们不会介意吧?我想五人能融洽相处在一处,不仅要有极大极深的爱,而且也证明你有极大的能力,可以满足每一个人。”
她丢下手中的酒瓶,杯子,扑上来抱住我,如泣如诉:“请给我一点点温暖,温热我二十三年的生命吧!我从未如此渴望、孤单、寂寞过,你若拒绝,我会痛苦至死,你忍心吗?”
当然不忍!尤其感觉到那股真诚热爱由她身上传过来,霎时有被淹没的晕眩,阴与阳瞬息已迸出火花,果真是没有理性的。
跌坐床上,抱住轻抚脊背、长长的金发。她跪着仰头上望,俏瘦的脸孔,果然憔悴,她的眼眸碧绿,闪烁着渴慕、欢乐光芒,只为这轻轻的抚摸吗?太傻了吧!
缓缓俯下脸,她献唇相吻,四唇相接,她微微颤抖着,闭上眼,眼角有泪水串串溢出。
阵阵幽香与浓浓阴气冲口而入,使我如触电,也冲动起来,忍不住吮吸樱唇,伸舌挑之,扰之。她挣扎着站起,把我压倒,全身抖颤颤发热、发软,几乎窒息昏迷。
我放松让她稍喘气,双手揉摸着她的背,忍不住说:“你好瘦,是为了爱吗?”
压伏在身上,双手捧着我的脸,幽怨却含着笑意:“当然!一个月差不多瘦了五公斤,你应该赔我!”
“怎么赔,割我五公斤肉?”
她“嗤”的笑开:“不,好好爱我,温暖我的心,解开心结,自然会胖……”
“你的意思是做爱?”
她羞红了脸,但双眸更亮了,也不逃避,直直望着我点点头,只说了一个:“是”字。
我大笑捏她鼻子:“好吧!看来让小丫头变成女人,是我的责任了,我成全你……”
她几乎要欢呼,一翻身滚下床,关门关大灯,只留下一盏小型探照灯,柔和的打在墙上!
墙上、灯光中也有张我的照片大有两尺,一脚踩在池沿台子上,一手撑着膝,低头探视,似在搜寻下面的人,全身几乎全裸。她一边脱衣服,一边说:“它常常看着我失眠,伴我入梦,我常幻想有一天他会由上面走下来,找到了我,使我好快乐、好幸福……”
陡然想起美智子,她见我这久不回去,一定担心,我应该打个电话……
“你想打电话回家吗?坦白告诉你,我已和美智子小姐说好了,留你在这儿过一夜,她不会介意,安琪儿也是。”
“什么?你们已经认识了,只瞒我一个?”可恶!
她赤裸着站到我前面,俯身为我解衣,急辩解:“请不要怪她们,两人都爱你入骨,唯恐你不欢,前天我请美智子来过,昨晚安琪儿也来了,她们都很同情、很感动,所以……”
“所以才设下陷阱对不对?那追你的人,也早安排好,排练过了?”
她“噗”的笑出来,连忙否认:“没有排练,否则怎会说粗话!他是我同学,花了十镑请来的。”
怪不得呢!这两天安琪儿、美智子都有点神经兮兮,原来瞒着我玩这把戏,既然你们把我向外推,咱就夜不归营,用不着内疚了。
我接受她服务,抱住品尝那小不盈握乳房。她两胁排骨清楚可见,实在太瘦。她敏感的抖动着解释:“我原来很丰满,最近……”
我被感动了,把她平放床上:“来,我为你按摩一次,丰满得比较快。”
盘坐旁侧,在她还没了解之前,赤热的手已按住她的头,阵阵热力也已渗透进去。第三册 第四章 新妇进门
在念力引导下,佛莉儿静下来,任凭施为。我已有多次经验,按摩过程中,顺便化掉毛囊,稍稍加深了肤色,使毛孔收敛,肌肤更光润。
她不知道我做了多少,只觉全身如蒸,透骨酥肉,舒爽又轻松,多日的疲倦,一扫而空,直到完成了,进去抹汗,才在明亮灯光下,明镜中瞧清楚自己的改变。
她惊喜感动,流出喜极的泪,拿毛巾出来为我抹:“大少爷,怪不得美智子、安琪儿那么美,大约都是您的功劳吧?我如今也成了美人,怎能不更爱您?”
她既然叫我“大少爷”,我的事还有不清楚的?她偎着躺下,自动招认:“我跟踪美智子去超市,主动与她搭讪,把她约来看我的成绩,她把一切都说了,在她心中,您像神一样被崇拜。安琪儿主动过来看,是美智子向她报告的,她一样爱您、敬您,唯恐您不欢。而我发现,您这么优秀,怎能不令人敬服?”
温柔的亲吻、吸吮、抚摸她,刺激使她如醉如痴。她的颤抖、婉转的呻吟,也激起我的“斗志”。
我袭向要塞重地,她不设防,放任我长驱直入,只是抱紧我,像一个溺水者抱紧浮木。她抚摸我的头、脸、脊背,像摸一件心爱艺术品,一件无价的宝贝。
她攒眉咀齿而不呼痛,生怕把我吓跑了。直到施展一连串攻击,运转不停,她才忍不住婉转莺啼,轻声压抑的呻吟。
虽是初次,却能配合得极好,我忍不住好奇问:“你从哪里学来的?”
她媚眼如丝,娇颜染红:“美智子啊!谁会教我这些?”
她很能自制,一到快支持不住,便要求小休,换一个姿势,像这般边战边停的拖了近一小时,才在一阵猛烈炮轰中屈服投降,抽动着魂飞魄散。
吻住她上吐下吸,把她救醒,让她休息够,梅开二度!她惊喜疲惫的应战,又坚持半小时,终引发我的火山,两个人碰撞出极爱火花,手携手魂游巫山。
一大早电话响了,我知是美智子,在床头拿起话筒,“喂”了一声,美智子清脆的用国语说:“恭喜大老爷又结新欢!中午带她一齐回来吃中饭好吗?她孤身在外,怪可怜的。下礼拜咱们回台湾,由她陪三姊,也满好嘛?对不对?”
本想骂她,但有点得了便宜又卖乖样儿,太不知好歹了,只好顺着她:“好,回去再商量吧!做几道中国菜,我想吃面。”
“没问题,再见!”
佛莉儿虽听不懂,却知是谁,她凑近话筒:“谢谢您,五姊,我永远感激!”
美智子笑起来:“哈,听到吧!老爷子,我现在升级了,哈哈!”
收了线,佛莉儿腻在我身上,不肯起身,再给她上一堂早课吧!
高 潮过后,佛莉儿媚眼如丝的叹口气:“怪不得美智子那么大方,你实在令人吃不消……”
躺在一旁闭目调息,无意中看她脑袋里面有许多电波,不停的流动,像电脑磁片一样很有规律,我故意问:“你想什么?”
“我在猜美智子在电话中说什么,中国话好奇怪,一句也不懂。”
说这话时,电波传递加快,时时传入另一区,才传向发声系统,我恍然这是英语区,请她说句法文,旁边果然有电波动起来,却与英语区无涉。
和美智子及自己对照,发现每个人最初学的语文应属母语区,以后学的则另辟一区,但都受母语控制。像我为美智子做的“手术”,另打通直接传令的管道,英语、国语立刻标准了。那么脑中储存的知识,是否也可以像磁碟片,直接搬运拷贝呢?
依现代科学研究,脑中两、三百亿个细胞。一生用到的不过十分之一、二,若到三成以上便属天才。那么我用了多少?眼下的佛莉儿呢?
仔细省察,发现她有两成多,那么美智子、安琪儿、无双、寒梅、忆云呢?
这问题引起我很大兴趣,决心好好研究。
中午回家,美智子热烈拥抱佛莉儿,安琪儿竟也在座,向我祝贺,并向佛莉儿表示热切欢迎之意,吃完饭她才开车去上班。
一点多,无双电话打过来,居然也知道这件事。她大方的道喜,还问我回台日期会不会改。
“当然不会,我很想念你们哪!为什么要改?”
“好吧!还算大少爷有良心,到时我们会去机场接。你知道,我们都日夜想你,只要大少爷不喜新厌旧,大家就安心了”
事后我问美智子,何必要对无双讲,她说:“这是家里的大事,怎敢不向大姊报告?事实上,还是大姊要我们如此安排的,说要给您个惊喜,光我一个敢吗?”
这小鬼!人没来,手已伸过来了,真叫人头大。
上了楼,我的主卧房门上贴了斗大双喜金字,房里处处布置了鲜花,墙上也贴了红纸大双喜,下面还有一行金纸剪下的英文:“欢迎你成为丁家一员,我们都爱你!”
下边有一张影印放大的签名,无双、寒梅、忆云霍然都列在上面,下面则有安琪儿、美智子补上去的。
美智子特别向佛莉儿解说,她快乐又感动,拥抱美智子,又亲吻我,一再的表示:“实在太意外了,大家对我这么好,好感激、好感动噢!”
美智子拍拍她,退出去关上房门。我说:“这一切我也意外,她们的好心,并不构成对你的约束。你有绝对自由,如果愿意,仍可以住原来的公寓,交其他朋友,甚至毕业后回法国……”
蒙住我的嘴,她俏皮的调笑:“才一天不到就厌倦了,想赶我走吗?对不起,大少爷,既然大家都接纳,我们有六票,按民主表决法则,你是赶不动的。”
好嘛!请神容易送神难!看来我家又多个吃饭的了。
第二天佛莉儿退了公寓,便搬了来,独占第七号卧房,重新布置,仍把照片贴满整面墙。二十几件大小极品雕塑,倒是不在乎,连同大钢琴,全摆在楼下客厅,更增了不少艺术气息。
向学校请了四天事假,专心陪伴我,学习操作电脑,以监督股市交易的顺利进行,我其实已设定一月交易指令,在两亿英镑金额中反覆运作,她每天只需核对。
专房两天,第三天安琪儿拉了美智子自动加入。星期六一早,由司机开着劳斯莱斯,送我和美智子去机场。佛莉儿和安琪儿当然随行,十分依依。
我叮咛鼓励她:“现在没心事了罢?好好上学,若是毕不了业,我可是要打屁股的。”
她抹抹眼睛,妮声说:“好嘛,好嘛!我尽力就是了。不过要说没心事可不正确。”
“还有什么?”
“想你啊!一去一个月,日子好过吗?”
“学学安琪儿,她就不会。”
安琪儿施白眼,猛亲我一口:“胡说!我只是不讲而已,快走啦!要清关了。”
再吻吻佛莉儿,才挽着美智子走了。
由香港直接转中华,到桃园是星期天上午十点,一出关便被无双、寒梅、忆云包围了。
不过没热吻拥抱场面。都是中国人,可不兴这一套,尤其是无双,更有顾忌,怕熟人看见,打她小报告。
大家仅紧紧的握握手,便走过地下道去取车,美智子和忆云,压着三只皮箱留在大门口等。
地下道里没人,无双、寒梅左右挽住我,无双说:“老公,你好像瘦了嗳!想死你了!”
我望望神采飞扬的鹅蛋脸,挺耸的胸:“没有!你倒像胖了,对不对?”
“我还敢胖啊!谁见了都说我像少奶奶,再胖一公斤,说不定我妈又要体检啦!”
寒梅呢!倒是清瘦了些,她公事太忙了吧!
“你一定不用功,学校功课还好吧!”
“乱讲,学校功课还用看吗?您问姊姊,我每周都读一大册英文书,足足五、六百页。我决心给剑桥大学一点颜色看,什么玩意,还叫我读先修班呢!”
回到家,忆云忙着炒菜,美智子收拾桌子,又回到温馨的过去,无双则缠着我,问这问那,问新娘子如何。
美智子报告:“大姊,三姊拍了一卷新带子,要不要看?”
“好啊!快拿出来。”
打开皮箱找出来。安琪儿很有次序的把新家重拍一遍,由大门外风景,一直到后院,然后是各个房间,最后到佛莉儿房中。佛莉儿站在我的大照片前,对着镜头一鞠躬,以英语说了段很感性的话,感谢大姊、二姊、四姊慷慨接纳,三姊、五姊大方的协助,誓言永为丁家一分子,期盼早日大团圆等等。
无双很满意,摆出一副大姊头样子:“唔,这丫头不错,懂得礼数感激,将来可以陪我念书,省事多了。”
寒梅也赞:“她眼睛很有灵性,声音也好听,一定有艺术修养,对不对?”
美智子回报:“对啊!她平常每天练琴一小时以上,只是搬来之后,就没弹了,好羡慕她噢!以后非请她教教不可。”
无双欢颜表示:“我也可以教你啊!你不知道我是副修钢琴的吧?”
美智子忙拍马屁:“对,对,对,大姊的造诣一定更高 ,到了英国,一定得教教妹子。”
饭后,我拉无双睡午觉,她喜悠悠一关上门,就有些疯了,真是小别胜新婚!她昏了再昏,一连缠了一个小时,才真格疲极睡去。
当晚她回家,约定周三再来,我则邀寒梅、忆云上楼,在久违的金字塔中,一箭双雕!
正巧寒梅在排卵,我问她是否真的想怀孕,她猛点头:“当然啦!今天可以吗?”
“当然!效果百分之百。”
结果我播下种,寒梅有鉴于上次的失败,推我下去,改由忆云代替合籍双修,她单独仰着,含笑入睡,做她的生子梦去了。
次日,随寒梅去公司,受到热烈欢迎,我提的利润分享计划早已公布周知,全体职员勤奋多了。
李天鹤、司琴与我会商成本问题,并列出设厂自制、合作、收取权利金、卖断等几个方案做比较。
其中以自制内外销利润最大,不过投资也最多,在新竹科学园区买地、建厂、买机器,须投资五千万元。若每月产量达一万个,成本在五千以下,流动资金亦需五千万上下,每个毛利一千元,共收一千万,大约一年到一年半可以回本。若只五百元,回收时间加倍。
为求团结,召集全体经理开会、公决,大家自然都赞成自制自销,于是授权李天鹤做计划,为建厂事先期研究,我则带了忆云、美智子赴日。
本来也邀寒梅一同去,她确知受精卵果然着床,已真正怀孕,便不肯冒险坐飞机,和我同房了。
忆云想留下陪她,我听见寒梅偷偷对她说:“你若不去,等大少爷发了性,再带个七妹回来就热闹了,你自己好好想想。”
结果忆云肯走了,我不由暗暗好笑!
琉璃子果真是日、美混血儿,但她比美智子幸运,爸爸是白人,娶了个日本老婆,便留在东京不回去了,一家三口,靠他爸在美国大饭馆当雇员拿薪水过日子。早些年美金值钱,一比两百四十多日元,生活十分舒服。近年日元一再升值,已差了些,幸亏琉璃子长大,可以赚钱独立,又有自己的公寓房子,所以还是过得满好。
她十分羡慕美智子,对我更是充满好奇与兴趣,人长得很漂亮,身高 差多了,只一五八公分。尤其看到我带了四、五两个老婆,个个人高 马大,美艳如花,才算是泄了气,收起妄想,专心办事。
她工作能力很强,英文十分流利,陪我们住进东京大饭店豪华套房之后,立刻展开工作,约见几位接洽过的厂家,同时也呈交一份总经销计划。
我租了电脑,抬到套房客厅里,接上硬碟,便开始作业,收录东京股市的资讯。
头两天我们游逛东京风景区,观光购物,买了些新奇产品、纪念品,当然也在皇宫前、东京铁塔上、寺院中留下了“倩”影。
日本人很奇怪,明明会英语却不肯用,尤其社长级人物,情愿用翻译,尤其可恶的是态度傲慢,明明心里赞赏喜欢得要命,却能做到面无表情,摆一副无动于衷架式出来。
价钱方面更不愿直接谈,他们认为谈钱是丢人的事。
才见了两个,便一肚子火了,后来一想,干脆采用琉璃子计划,自行设分公司做总经销,由台湾制造出口,还可以平衡中日贸易逆差呢!
因此,后面的约会取消,改为约见适当人选,琉璃子当然算一个,其他主管也必须亲自看看。
美智子发挥了作用,她和琉璃子合作,约来五位混血儿,两位大陆来的“难民”。说定了五位,当然有两个中国人在内。
我们在东京闹区买了一层办公室,花去日币五亿。是一栋新大厦九楼,一半办公,一半做库房,地下室有二十个车位,以备职员的私家车及货车停放。
琉璃子担任总经理,美智子任董事长,我和无双、安琪儿、寒梅、忆云、佛莉儿任董事,采用台北的办法,帐目公开,除薪金外,年终提供百分之四十五为花红,按职务高 低勤懒,任职久暂,分发奖金。
这一来士气大振,六个人都主张初期不必另请职员,事事自己干,不到一星期,分公司已然全弄整齐。
六位仁兄、仁姊开始上班,无事可干也麻烦。我灵机一动,利用新买的大电脑,教琉璃子等人做股票,汇入四千万美金,进入东京股票市场。
花了两晚,推算出一月交易程序,输入电脑做基本指导原则;另外与台北、伦敦连上线,使那边也可以遥控!
第三册 第五章 日本行
回台湾之前,我做了两件特别的事,一正一邪。
正事乃因日人的“骄傲”而起,他们大多数怕讲英语,一般商店售货员当然更不会。
因此我开始暗暗研究。有天晚上,美智子轮值待寝,我命她坐在床边地毡上,用右手按住顶心,将念力输入,仔细观察那片日文区结构,同时也在自己的脑子里,开出一片处女地,模仿着建造同样的存储资料讯号。
开始时很慢,熟悉之后,渐渐加快加强,差不多花了五小时,才得完成。
收回念力放开她,静静消化,叫美智子起来上床睡,一开口流利的日语出来了,把美智子差点吓晕。
把原理方法说给她听,美智子惊喜抱住我用日文:“哇!大老爷,你真的太神奇了,这一来什么秘密都被您收了去,那多糗哇!”
想一想,我笑起来:“那算什么秘密,不过是一些少女梦罢啦?但是请放心,我会整理过,像磁碟片一样,不需要保留的,可以洗掉。”
“真的吗?我读过的书,你也全部搬去了吗?”
“当然!事无巨细,一体全收。”
“可是,不行嗳!日语有男女之分,尤其说话用语是不一样的。”
“好,谢谢你的提示,我会想一想规则再开口。”
第二天,我试着一点一点说日语,以免把琉璃子她们吓着,同时经过整理,把一般对话,也试以念力输入忆云脑海。
果然她也慢慢会讲了,一周下来,我俩简直成了日本人,出口成章,比一般市井小民懂得的都多,说的一样流利。
琉璃子她们还是惊呆了,不但许我和忆云是天才,简直已把我当神仙了。
股票已开始赚钱,一周结算总帐,赚了五十万美金,长此以往,所有开销都有了,还有得剩呢!
第二件是邪事,我觉得来一趟日本不容易,美智子虽属日本人,却总是混血,应该尝一尝纯种日本女人味道。
把这意思说给美智子和忆云听,她们当然不反对,只是忆云却用日语表示:“二姊的意思,我想也是大姊的意思吧!不希望爷带个日本婆回去,爷要玩可以,但千万拜托别找纯情少女。日本人心眼小,搞不好死给人看,麻烦多多。”
美智子出主意:“去找艺伎吧!她们有些也陪宿,顺便看一看歌舞,集声、色之大成,花几个钱,却不必负责。”
这主意不错,于是美智子叫那名男职员,推广部经理法兰克,带我去艺伎院。
法兰克是黑、黄混血,二十八 岁,在社会上混过几年,老油条了。声色场所当然熟,于是带我去一家最豪华的。
艺伎院内,有纸门隔开的榻榻米房间,客人席地而坐,可以点菜喝酒,更欢迎按节目单点叫歌舞。
法兰克一连点了五个,两份特级的“定食”,有生吃的神户牛肉、生鱼片等等,两瓶清酒,边吃边欣赏。
艺伎们都穿着传统和服,戴假发,脸上涂一层厚粉,嘴点樱桃红,简直不见真面目,又跳又唱,一旁竹丝弦乐小鼓伴奏,热闹是很热闹,也听得懂看得懂,就是觉得有点怪。
唱完一段,上来陪酒,跪坐一旁,温柔婉约,软语劝进,倒是别具一功。
日本清酒淡而甜,喝起来顺口,后劲却强。我不觉多喝了几杯,酒劲上来,性趣大发。稍闭眼看这几人真面目,皆在三十上下,尚可一观,身上无病无菌,大可一玩,而最后一个节目,正在热闹演出。法兰克摸出千元大钞,一张平平,一张揉成一团,另一张叠成波浪形,分别丢在席子上。
我正觉奇怪,跳舞的女主角,一个回旋,蹲身如蜻蜓点水,在钞票上一一掠过,双手仍在半空,地上的钞票全不见了。
法兰克以英语报告:“老板,看到了吗?这女人练过奇功,下面那张嘴可吸可夹,专吃钞票。”
这倒是一绝,我得研究研究,当即摸了三张万元钞,平平甩出去,如丢出的扑克牌一样,贴席飞出,落在三个不同位置。
女郎瞧见,用一招后空翻,打了个跟斗,下身裙子瞬间翻起,果然光腿光屁股,未着寸缕。她扭动着又用蜻蜓三抄水,我则闭目透视,果然见她用方寸之地吸夹钞票。而她的下腹,青色灵光甚浓,虽非处女,却不是烂货。
她跳完一曲,也来席上敬酒,我鼓掌叫好:“姑娘技艺双绝,叹为观止,佩服,佩服!”
法兰克说:“我家老板有意请各位消夜,大家肯赏光吗?”
那女郎嫣然一笑,莺声婉啭:“当然愿意!不过得先和妈妈桑讲一声。”
法兰克离席去廊下找妈妈桑,我倾耳一听在谈价钱,前四位半夜五万,一夜十万,最后一位加倍。
五个合起来六十万,法兰克不敢做主,回头来请示。我当然不在意,一口统包。
来时已叫法兰克带了百万日币,他即在廊下点付六十万,妈妈桑收了钞票,立即进来叩谢:“请两位贵客移驾贵妃院。”
法兰克知趣:“不,是老板一个人,我另有约会,下次吧!”
此时酒已差不多光了,菜已上完,几位姑娘先告退,法兰克留下结帐,我则随妈妈桑入后进。
贵妃院在林木深处,有独立院墙围绕,里面还有小花园,一栋日式小屋,清爽幽雅,挺立其中。
屋内一房一厅,南、北回廊,均是落地拉门,外层是毛玻璃,内里全是纸的。西面有厨房卫生间,独立的浴室,仿温泉而筑,用条石砌成方池,丈五见方,分里外两层,里层下面有加热进水设备,雾气蒸蒸,满溢出来的热水,流到外层。
看了一圈,妈妈桑已在厅上泡了茶,两个小丫头则在卧房铺了个大通铺。
她们对我这高 大身材、模样,都十分好奇,不时翻着眼,偷偷窥视。
与妈妈桑闲谈,得知这五人都是养女,由她一手带大训练出来的,会吸钞票的叫金铃子,其他四个则是春花子、爱媚子、秀田子、秋菊子。她打量着我说:“大爷真是豪客,又有眼光,能点咱家五子做皇帝,还真不多见哪!”
她又好心劝告:“等会大爷要骑马打仗,最好把金铃子留在最后,她练过功,能叫人一泻千里,酥麻得爬不动。大爷若是先骑了她,后面就是能玩,也觉得索然无味了、”
这倒是肺腑之言,值得参考!
一会五位姑娘换上轻便和服,洗净了脸,着淡妆鱼贯而入。妈妈桑请示要什么消夜,我说没有消夜习惯,金铃子提议准备鲜虾云吞,万一饿了现煮,还来得及。
妈妈桑告退,五位娘娘一齐拥过来,自我介绍,叩头如仪,又请教我的大号。
五人高 矮身材差不多,不到一六○,只金铃子健硕些,也只高 出两、三公分。面貌都是瓜子脸,清秀可人,年纪多在二十七、八 岁上下。
金铃子不是最大,权位却最高 !她发号布令,指挥着另四位为我宽衣,领我去浴室,四人也同时脱光光相陪,呈现出曲线玲珑的小巧身段,倒是很吸引人。大家嘻嘻哈哈打趣着,瞧我的小兄弟,啧啧称奇,浴室和洗温泉一般,先在池外上肥皂冲洗一次,再下池浸泡。
四个人拉手拉脚,打情骂俏开玩笑,我也跟着摸这个揉那个胡闹,不一会金铃子也下池。只见她一身肌肉,连胸前双峰都有些发硬。
明显的五个人对我十分爱护,围在水里按摩,对我光滑肌肤,不断赞美,实际上是挑逗。轮流着用木瓢加里层的热水,水温渐升到五十度,才能泡得人舒服。
金铃子首先探索小兄弟,一触之下,面色大变,问:“大爷练过功吗?”
只好点头承认。问她如何得知?金铃子叹口气说:“由书上看来的。从大爷健美体型看,功力一定不浅,我、我只怕今天要遭殃了。”
我奇问怎会如此?金铃子苦笑:“坦白说,我破身至今五年,接客虽近百人,可是没泄过身,每位客人最多支持两分钟,而今遇上高 手,怕只怕一泻千里,要破功呢!”
我大笑:“未上阵便已心怯,当然要输!你若是真怕,可以退出,我不一定非要和你交手,钱也不必退,你在旁边见习吧!”
金铃子惊喜交集:“真的吗?多谢大爷恩典,金铃子永感盛德……为了补偿大爷思义,容我为大爷按摩吹萧如何?”
“按摩可以,吹萧免了。”
泡够了起身,金铃子亲自扶我躺下,做全身按摩,先背后胸,先臂后腿,下指轻重得宜,丝丝阴气随指入体,确然与别人不同。一遍做完,香汗遍身,的确使出真功夫,耗损了不少元气。
我道谢嘱她休息,全身飘飘然,充满干劲,春花子四女一拥而上,春花子一把抢到小兄弟:“大爷啊!你喜欢哪个先来?”
“就是你吧!你不是已抢了先手吗?”
她嗤嗤笑着,拉扯小兄弟要它起来,又俯身吸舔,其他三位也不闲,两人去咬吸乳头,一个抱住头与我舌战。比起群妻,骚荡大胆多了。
小兄弟颤巍巍竖起来,云时变成旗柱,春花子双手捧着惊叫:“天,好大的家伙!”
爱媚子、秀田子、秋菊子都被吸引住,有些发傻。
我说:“来,坐上来试试,撑不死的。”
春花子掌握旗柱,双腿外张虚跨上方,执棒拨动溪口,似有些肉颤骨软,桃源滴漏,水潺潺,已滴湿棒杆,一屁股坐下去,樱口娇张被撑了一下,垒垒大物刮搔着直通到底。她皱着眉“哎啊!”已似浑身失力,运作不动了。
爱媚子、秀田子促狭,上去帮忙,一左一右,握住她双腿推拉转半圆,她像是石磨上半截,中间套着个钢硬火热的轴,左右摆动,口中“哎啊啊!”不断叫,上身已支持不住,软软的要趴下。
秋菊子过去抱挟支撑她,春花子靠在她怀中大喘气,一脸的媚荡轻声骂:“臭丫头,推什么推?想整死我不是?”
我静静平躺着,只觉棒头已越过花心,足有一寸,抵到最前端了。转动时如戴个帽子,肉棱子磨蹭着宫颈动,十分新鲜刺激,春花子当然受不了,还能不软吗?
她收回腿支在褥子上叫秋菊子帮忙,抱提起她,抬起一寸,让宫颈与棒头相吻合,这才旋动着臀部磨,谷道内垒垒肉粒,收收缩缩,居然用上功夫啦!
我挺着不动,让她啃咀研磨五分钟,她已然吃不住,咬牙前挺后躬,大力磨几下,花心抖颤颤,开了水闸,嘶声尖哨,抖动着泻出阴精。
微微吸气,照单全收,秋菊子将她放倒一边,几乎把小兄弟扭断,幸亏我见机收缩,才免去危机。一等她倒下,方才又巍巍然矗立如故。
秀田子早已春心如炽,见有隙可趁,立即抢前跨骑,“嗤”声下坐,咬牙切齿忍受着异样滋味。双手撑住膝头,不住颠套耸动,亦同样予我以奇妙刺激。
她支持不久,尚知进退,主动让位给秋菊子,秋菊子亦施展猛套战术,未待力尽,便让爱媚子品尝。
只是三人加总不足半小时,已然体软骨酥,我的兴致才不过刚开始呢!
当下反客为主,由秀田子开始,也用长打,棒棒刮肉研磨,抽提有道,不多会已轮番将三人送上西天。
此际春花子已然清醒,在旁闭目假寐,休养生息,待我摆平三人,犹有余勇,便主动要求:“大爷神勇盖世,仍未尽欢,小婢愿意舍命伺候。”
她这次稍有进步,采以逸代劳之策,鼓腹运气,夹缠斗狠,卯足劲忍着酥麻,支撑半小时方才投降。极乐之下,又陷昏迷。
于心不忍,吐两口阳气补她亏失。退出之后,正待去浴室净身,金铃子手执毛巾走来,一边擦拭,一边低声称赞:“大爷所向无敌,令贱妾心向往之,若真破功,求大爷以合籍之法施救,敬祈俯允。”
她居然也懂这些,真是稀奇!我问她所练何术,金铃子悄声应答:“贱妾自幼先习玉女驻颜功,及长练习锁阳术,但自知不是敌手,却又不忍放弃举世难遇机会,求大爷垂察!”
答应她要求,于是她先将四名疲兵败将搬开一旁,替她们盖上被,自已正卧平躺,支起双腿,摆出阵式,才说:“请大爷垂幸!”
我坐在一旁,侧头一瞧,玉溪内粉红大唇突起,长出半寸,用手一触,柔中带劲,微微颤动,用两指分开,溪中露滴如珠,底端秘泉紧闭,似不容指,比一般处子还要紧密。
但当提枪上马,徐徐推进时,秘动入口忽然张开,并无阻碍,仅洞壁突起肉垒,粒粒如豆,密密麻麻,重重叠叠,为数极多。
抵达尽根,软肉如绵,似一吸盘,微生吸力,与棒头一触,立即颤颤而动,爆发出阵阵火花。
我和她同时一震,忽觉洞口一收,紧如铁闸,将巨棒牢牢锁住,紧接着整个膣道,似是活物一般,夹缠收放,一道道此起彼落,一阵极大的快感刺激,霎时传遍全身,差一点便要开闸投降了。
我暗呼不妙,心意一动,气走鞭梢,火热小兄弟如披铁甲,她啃之不动,吸口气改用吸力研磨。
我顺势随之而旋,拨之点之,相持约数分钟,她方力乏,收束稍松,我趁机退出刮搔,徐进点、刺,展开往复运动。金铃子叹口气,扭腰摆臀配合,双臂抱住我背,漫声低吟,似歌非歌,面上双眉微皱,双眸盈泪,樱口不住的亲我肩头。
动作加快后,她放弃抵抗,双腿上举,勾在腰上,每一次进出,她都娇喘着咬牙,似有无限痛苦,无尽顺畅!呻吟声如莺啼鸟哨,引人心荡神移,为之狂颠。
忍不住鼓勇猛进,加力施为,溪中阴水充塞,“咕咕”有声,她吟泣着,抖颤如痉挛,全身收紧,膣内更收缩加骤。我知她已达最高 潮,放松心情,一头撞入内宫,吐出元阳。
同时间躬身缩体,吻住她的口唇。
那内宫排放的浓阴,与元阳相合,如水之遇火,瞬间化气,随我呼吸,尽数回归丹田,我提之上逆任脉,灌下金铃子膻中,以此为起点,贯通她小周天。直到任督两脉中充塞了和合之气,方始切断。
抽退下来,金铃子侧身拥住我,枕上叩首:“大爷宅心仁厚,不但未尽收阴气自肥,反以元阳助我通穴,贱妾感激不尽!”
我拍拍她:“两利之事,何乐而不为?快快自行练功,运行大周天吧!”
她果然为我盖上被,独自披衣而起,去客厅坐息。
◆结婚了!
五月中回台湾,忙着工厂的开工建厂事宜,寒梅已将公、私事务安排好,行李打包,该运的已托运走了。
无双家本来要派二叔护送,后来寒梅出面说明,亦在英国进修一阵子,才打消这念头,将无双重托给寒梅照顾。
实际上,寒梅只是大几 岁而已,如今两人站一起,无论身高 体重,已是无双占上风了。
有时她会怪我,把她整得那么“大”,太早熟了。我说替她减肥,她却不肯,又说这样才像少奶奶,真叫人头痛。
五月二十五,无双全家总动员,出动了十辆轿车,送她去机场,我则和美智子、忆云先进关,在候机室等候。
已开始登机了,寒梅和无双才赶来,本想骂人,但瞧见无双眼泛红,气已消散,改予安慰。劝她别伤心,现在交通这么方便,想回来随时都可以,谁知她却说:“我才不难过呢!好不容易脱离苦海,干嘛没事往娘家跑?你忘啦!我现在是丁家大少奶奶。”
“那你干吗红眼睛?”
“哎啊,看到爷爷、奶奶、老妈都掉泪,不陪着行吗?抹百花油也得挤几滴啊!”
真是的!生女儿干嘛?人还没出国呢,心已经飞了。
这一路吃吃睡睡,说说笑笑,我发现,任何场合只要有无双在,一定不寂寞。
到英国下午五点,安琪儿、佛莉儿带了两名司机已等在机场大厅里,见了面自然有番热闹,到家已六点多了。
无双最兴奋,在八名仆人列队欢迎下,进入古堡式的家,立刻跑上跑下,到处查看,直到七点半开饭,才被仆人找着,原来已跑去游泳了。
她很感谢安琪儿、佛莉儿为她整理的房间,先期运到的行李,已完全消化干净,都归到适当位置去了。
她提议实施轮值计划,头四天由安琪儿、佛莉儿轮流,以慰勉两人辛劳,以后则由她开始往下排。
寒梅不讲话,当然没人反对,我调侃开玩笑:“一个人成吗?”
无双笑答:“不成可以请替工嘛!大老爷放心!饿不着你的。”
第二天,安琪儿、佛莉儿陪着无双去剑桥商学院办交涉,直接找上商学院院长查理。纳尔逊。无双直截了当的告诉他:“我不读先修班,八月底参加考试好了,若是程度超过贵院的标准,怎么办?”
查理院长温和含笑:“本校绝不埋没人才,小姐的程度到什么水准,就参加哪一年级学习。如果能超越大学部,还可以直接读研究所,放心好了。”
这话仍有轻视味道,无双闷住不讲,只约定了考试日期,回来对我发牢骚:“老公,快替我想想办法,那个老查理好臭屁噢!说什么成绩好可以直接读研究所,明明讽刺嘛!”
“好啊!你就读给他看,不就得了!”
“读?我拿什么去读?除非能速成,否则大学科目那么多,人家一样没读过,怎办?”
“别急!今晚我和佛莉儿商量看看,是否能把她读过的借给你,若是成功,你就发了。”
“好,好老公,万事拜托啦!您老婆的成败,全看你啦!”
当晚一早和佛莉儿入房,说了大概,便依美智子模式,将她脑袋中的法文、英文资料,全拷贝在自己脑海里,为了家室和美团结,酬答辛劳,又把中、日文拷贝过去,并辟了几条传导讯号的通路,第二天早晨起来,她已可以说写中、日文了。
这一来,诸妻大喜,全都预约时间,要我帮忙,好吧!一不做二不休,轮流来吧!
往后的六天,我日夜加班,细心吸收、挑选资料,以我为桥梁,彼此传递。其中无双的进步最快,变化也最多。
她本是一张稍有颜色的白纸,脑容量又特别大,吸收力特强,我连用了三天下午,将英、法、日文知识、商用电脑程式设计应用、练气要点防身术、中医应用等,为她加工输入,效果还不大吗?
其次是安琪儿,她原对商业没兴趣,而今等于读过了商业企管全部课程,加上我的电脑知识,一下子开了窍,暂时放下独立制作梦想,去她爸公司谋差事去了。
她老爸大喜之余,出题目口试,不料竟能言之成理,对答如流,于是当场任命为副总经理,专门负责股市自动控制系统的合作生产业务。
这可是一石二鸟之计,由安琪儿负责,我还跑得了吗?
六月初,英、美两国的专利先后核下,各为十年,安琪儿与我签下一纸合约,只收权利金,每支毛利的百分之十。
寒梅的企管电脑知识加强了,也学会法、日文。她以连线的电脑遥控,指挥台北公司,每次轮值都请代工,自己躲回房里睡大觉,说是“保胎”。
为此特地去一趟唐人街,配了几大瓶药丸给她。
佛莉儿六月初以优等成绩毕业。她和无双商量,一同读研究所。
毕业典礼的时候,她爸、妈、弟弟都来了,在我们家住了几天。佛莉儿拿法文版股市自动控制系统给他们看,又出示英伦股市资料。她老爸大为心动,不但同意女儿留在我家里,继续学业,同时表示回去催法国专利局,从速审查,包办生产,还要做总代理。
美智子学了商业与电脑,买了部新电脑装在楼下书房,和东京分公司连线遥控,亦玩得不亦乐乎。
台湾的股市交给忆云管,她这人个性内向,又喜欢做家事,并兼管整个家务,我只加强她中、英、日、法文的会话,其他则等以后再说。
六个人都有防身术、练气要点、中医应用等知识,以后的清晨,大家都先主动在金字塔内练功、练拳,再游泳。不出一个月,个个玉体玲珑,光采焕然,精神抖擞,即便是佛莉儿也丰满起来,体重升到六十公斤,三围增为三十六、二十三、三十六了。
无双潜沉下来,没事便闭上眼,消化反刍那许多知识,与大家在一起,一忽儿英文,一忽儿法文,一忽儿日语、中文,家里变成语言大会串。她买架顶贵的平台大钢琴,教美智子弹奏,和佛莉儿一同练习古典、爵士乐,带着五人练合唱,很有些大姊样。
半月后又买部大电脑,放在楼下书房,加入电脑族,与世界各地的电脑迷通讯,交换心得、知识和消息。
古堡内有了四部大电脑,楼上、楼下书房各两部,楼上最先的一部由安琪儿主控,以伦敦股市为主。
另一部寒梅、忆云合用,遥控台湾公司及证券交易。
楼下美智子一部,遥控日本公司与股票。另一部专属无双,用来“玩”的。后来佛莉儿也加入无双行列,不过她建议开辟法、德这两条线,介入巴黎与汉堡的证券市场。
我早有此意,但认为时机未至,先等等吧!
六月底,大约无双已完成消化,忽然有了新主张。
其一是成立新公司,定名为“丁氏佳丽国际控股投资公司”,主要业务有三项:一是参与各国股市交易;二是投资参与各国企业、房地产兴建、管理与经营;三是创造发明各项新产品,包括电脑软体生产制造贩卖。主旨除追求合理利润外,亦载明服务社会,积极参与各地慈善事业,回馈社会大众等等。
这一案全家通过,无双便兴冲冲带着安琪儿聘律师、会计师,着手申请设立,资本额暂定四亿英镑,将所有流动在股市的资金纳入一个体系,把台湾、日本的现有公司也纳入,自任总经理,下设五位副总,各有所属。总公司暂设现住的古堡,推举我这唯一男士担任董事长。
第二着更妙,她要结婚了。
理由正大光明,为了下一代着想。她说:“姊有身孕快两个月了,我必须挑起担子来,为孩子取得合法身分。将来谁生了孩子,法律上都算我生的,就不会搞出父不详的笑话来了。”
她执美国护照,依规定十八 岁便有自主权,可以不经监护人同意,迳自结婚。
其他人均同意这主张,我疑问:“现在不怕家里晓得?怎么向他们交代?”
“已先打底了。每周的电话,已向妈透露,认识了一个奇男子,她已同意我交男朋友了。”
“男朋友和丈夫差十万八千里,才认识几天就结婚,她们能接受?”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们结了婚,暂时不讲,等明年拿到学位,抱着娃娃,拿了结婚证书,一同回去,三喜临门,谁还有什么话好讲?”
确实如此!为人父母者,所以限制儿女早婚,只是怕分心,学不到一技之长,无法在社会立足,若能兼顾两者,自然也恨不得早早看到好事成双。
“好吧!随你安排吧!我没意见。”
我耸耸肩,轻松的如是说。无双不满意:“看您大老爷没一点喜欢意思,什么事都推给我,你不帮忙怎成?”
“我当然喜欢!不过在我心里,从为你破瓜,就已经当你是老婆了,所以弄不弄一张结婚证书,在我来说,当然无所谓。说到帮忙,那还用提?你怎么吩咐,咱怎么做就是。”
无双这才满意,选个好日子全家去伦敦最大的照相馆,诸妻都穿上白纱礼服,照了几十组照片,把我搞得头都晕了。
下午一部宾土六百,由我开着,由安琪儿任指挥,去海滨一个小渔村,找到当地老法官,在他简陋的办公室,为我们举行证婚仪式。
仪式很简单,主要在拿那张证书,共要六份。
证书上新郎、证婚人由我和法官签名,新娘及证人栏就有花样了。
第一张无双先签,寒梅五个是证人,第二张寒梅先签,无双等又成了证人,以后几张,每个人都领一次衔,把个老法官搞得晕头转向。他奇怪的问:“到底你们哪个才是新娘?怎么?……”
无双向我施眼色,我会意把念力默默送过去:“管他呢!都是些外国人,乱就乱罢,能收六张证书的钱也好。”
一张证书一镑,我缴了一百镑。老法官也清苦,看在外快份上,算了,闭只眼吧!
于是她改口叫我吻新娘,我六人轮流吻。告辞出来,无双乐得奔向大海,大叫:“我结婚了,我结婚了!我们都结婚了,哈哈!”
大海边是平坦沙滩,一处天然的海水浴场,由于不是例假日,树丛中仅有少数学生情侣在露营戏水。
无双神通广大,树林里居然先安排一顶大帐篷,里面鲜花一大堆,席地铺着全新的被褥,中间还放着六层大蛋糕,用玻璃罩子罩着,一边还有大冰箱呢!
安琪儿由后车厢拿出大型手提收录音机,播放出结婚进行曲、快乐颂等等。忆云取出大箱子,打开来,则是游泳装备和衣物。
好久没亲近大海了,我高 兴起来,问:“要在这里度蜜月吗?太完美了!”
无双开怀“格格”笑:“就知道您喜欢!咱们回归自然,在这儿住上六天,大老爷可有意见?”
“太好啦!我去海里捉鱼捕虾,外面有烧烤的炉架,咱们自己动手。谁跟我去?”
当然少不了无双!安琪儿、美智子、佛莉儿全忙着换泳装,只寒梅、忆云不动,她们说负责生火,调理其他东西。
五个人推了条橡皮艇去深水区,潜泳下去用网子捕捞,有过在垦丁的经验,太容易了!不多会已捉了百十只大虾,几十条大鱼。
挑选一番,倒在橡皮艇里,装上半艇海水养着拉回来,这一顿海鲜大餐吃得可真够味儿!
夕阳西下时,大家去海滩戏水,我提议:“今晚洞房之期,大家在沙滩海水边,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快乐一番如何?”
六妻全用白眼珠看我,无人赞同:“怎么嘛!电影上不是常有这镜头?海浪滚滚,沙上翻腾,多刺激煽情呀!”
无双如玫瑰怒放,嗤之以鼻:“煽个头!害死人不偿命。用膝盖想都晓得,又是咸水又是沙,沾一点进去你无所谓,咱们不痛死才怪!”
安琪儿娇笑:“去年在这取景,为了逼真,男、女主角裸体演出,滚着滚着,女主角未等导演喊停,就一把推开男主角,大骂着跑走了。你们知道原因吗?”
“还不是灌进水了?”
“何止是水!就像大姊说的,男主角太入戏,一下子连沙带水全顶进去了。”
大家笑个半死,我却有点抱不平:“她若是怕,应该贴上透明胶带嘛!”
“哎啊!怎么贴?两边全是毛。”
这就没法子了,总不能用软木塞吧!
夜半回帐,大家都甚兴奋,开始入洞房了。幸亏不远处有公共淋浴设备,否则沙粒盐分黏一身,真够她们受的。
我由无双起开始点名,只点了五个半。寒梅保胎心切,不肯正面迎接,又不许用力,只能算半个。其他都是大力欢迎,奋勇争先,尽全力拚搏,其香艳刺激,可真够回味一辈子。
第三册 第六章 另辟战场
回到家,老婆们立刻投入工作,各去检查、核对电脑里各地的交易情况,并与各个公司通讯,推动往后工作,把我冷落一边了。
其实也不算冷落啦!每晚轮值还是有人,但比起一周蜜月的全神贯注,差太远了。
无双当然看得出,所以第三天早餐,她可就说啦:“老公,派你个差事,德国的专利快下来了,你先去布阵,把汉堡分公司先弄起来。要合作生产先得看工厂,要由这边或台湾生产运过去,要找总代理,还是怎样?都需要早安排,是不是啊?”
“谁陪我去?”
“唉!叫五妹、六妹去吧!只有她俩比较空。不过六妹打算回家,把巴黎的办公室先弄起来,大少爷若是有兴趣,把资金调去一些,找个好经纪,进入两地的股市怎样?”
“我想想看!我觉得要实地去交易所先瞧一下比较好,可以弄点资料。”
佛莉儿接口:“先去巴黎吧!我们陪您去交易所,再安排办公室。”
“本来想全家一齐去的,蜜月只一个星期,多不过瘾,咱们……”
无双揉揉我的脸,双眸闪亮脆声笑:“大少爷,您饶了我们吧,七、八月欧洲热死人,姊又怀了小仔仔,三妹两头跑,哪有体力精神受那个罪!我呢?既然和剑桥有约,也总得准备一下,否则到时候上不成研究所,多羞人哪!”
安琪儿转着灵光闪闪大眼出主意:“有个法子,一定谈得成……”
无双催问:“什么法子?”安琪儿娇笑:“捐钱哪!捐一百万镑给商学院,只怕用不着考试,他们一定收。”
无双望望我,没接口,她大约觉得太多了,而且钱不是她的……我接口说:“好哇!就以公司名义捐它一百万,总经理再去进修,他们敢不收吗?”
无双摇着耳垂上吊着的钻石耳坠,庄重的否定:“我不赞成!我要凭实力闯一闯,等闯过了,再捐不迟。”
她就是要强,不肯输这口气。
“好吧!不过叫安琪儿先打招呼,总可以吧?”
无双仍然反对,大家就不提了。不过私底下,我仍叫安琪儿给院长打了电话。
过了三天,佛莉儿与父亲联络好,把结婚证书带着,与我和美智子一同去巴黎。我们坐德航去,预计在巴黎停三天,再去汉堡。
德航头等舱有四位空姐,都对我们很注意,其中有位褐发美女,蓝眸大又圆,清丽而光鲜,身材曲线纤长俏瘦,二十三、四年纪,长弯的秀眉,居然很贴顺,眼白带青,还是处女,很叫人感兴趣。
佛莉儿马上看出来,她和美智子坐一边,说悄悄话,我当然听得见:“五姊,大少爷对这妞有兴趣嗳!”
“好哇!你问问她,做驻德代表好了。”
我制止她俩:“别胡闹,八字还没一撇呢!人家是空姐,哪有空管咱们的事!”
这一趟航程短,很快降落,佛莉儿父母、弟弟亲自来接,我们以商定的方法,对她父母表示,和佛莉儿已结婚,而美智子则是私人秘密。
佛莉儿一家大喜,坚持要我住他们家,且预定第二天晚上开家庭舞会庆祝。
她们家广大而豪华,在巴黎算是一流,佛莉儿有自己的套房,美智子则被安排在客房。
佛莉儿的弟弟法兰克,本来对美智子很有兴趣,但一者美智子不假辞色,二来表现得太杰出,法兰克自惭形秽,才打消念头。
为了“安全”,美智子夜里跑过来同我们挤一起,第二天则同去看证券交易中心。
交易中心万头攒挤,除了电脑作业外,许多业务员用手势、声音进行交易,而股价瞬息万变,买进卖出的又多,因此到处乱糟糟,比菜市场还乱十倍。
美智子、佛莉儿不到五分钟,头都大了。佛莉儿提议:“大少爷,走吧!还是先找着办公室,用电脑吧!”
指示了一个范围,让两人去找,约定中午在香榭大道香格里拉大饭店见面。
两人走后,找个角落坐下,由手提箱取出一具小电脑,闭上眼以念力在一排闪动的显示幕内收集有用资料,一直玩了一上午,方始告一段落。
休息片刻正想走,忽然眼前站了个人,用不纯的法语问:“先生,你还好吧!”
以天眼去瞧,乃是个青光闪闪、极为纯洁的高 挑女人,睁开眼果然遇上一对灵活漆黑大眼睛,美丽的面孔上挂着关切望着我。
微微一笑,露出白牙,我以国语回答:“谢谢您!我很好,你是中国人吧?大陆来的,对不对?”
她陡然一惊又喜,使用清脆京片子:“是啊,是啊,你由哪儿来?台湾吧!”
“为什么?”我问。
“看你的手表、戒指就知道。由国内出来的,哪买得起?”
“好,有眼光!我叫丁云,小姐贵姓芳名?来巴黎多久了?”
她伸出纤手相握,笑出两个小酒窝:“我叫李佩文,来了快两年了。您呢?”
快十二点了,站起来举举手邀她一同出去。
“快两天了,走,他乡遇同胞,请你吃顿饭,肯赏光吗?”
李佩文爽朗笑着:“当然!不过我不是一个人,还有同伴呢!丁先生愿意一起请吗?”
“求之不得,在哪里?”
她向后面招招手。我这才发现,后面走来三个女生,一对双胞胎,都和李佩文一般高 矮年龄,穿着一样的巴黎夏装,只是颜色花式各不同,都美得很,具中上之姿。
李佩文介绍我,又介绍三名少女:“司马芬小姐,司马芳小姐,吴霖小姐!”
司马芬,司马芳,模样身架发型一模一样,长长鹅蛋脸,大眼浓眉,棱唇琼鼻,颊上都有个长型酒涡,只不过一个在左,一个在右,是唯一的辨识记号。
吴霖圆滚滚,脸圆身子也圆,年龄比前三人大几 岁,二十七、八了。
寒喧几句,请她们去香格里拉,李佩文答应,叫吴霖去开车,不一会吴霖开一部大型奥迪过来,车牌是外交官专用的“使”字号。
李佩文解释说:“吴霖是中国大使馆三等秘书,我三个是巴黎大学的学生。丁先生哪儿高 就?来玩的吗?”
司马芬拉开后车门让坐,司马芬先进去,李佩文推推我,我只好跟进,她也坐进来,司马芳则坐前坐。我说:“哇!请秘书担任司机,实在不好意思!我是小商人,现在在英国开家小公司。”
每人发一张折叠式名片,她们瞧上面烫金中英文写着:“丁氏佳丽国际控股投资公司”,“董事长”字样,及下面英国、台湾、东京三个分公司地址,大堆的电话、电传、电脑号码,都大为惊奇,李佩文双眸放光直视:“还是小公司吗?电话线都二十几条,两处分公司?”
摇摇头我笑:“实在小,总公司目前连我才七个人,最近想扩充巴黎、汉堡两个据点,也只准备请两、三个人。”
司马芳奇怪的问:“丁氏是您的姓,下面为什么加上佳丽?”
“噢!我太太在台湾公司的名字最早叫佳丽,后来才冠上丁氏。”
李佩文眸光一闪,垂头不语,司马芳问:“您太太叫佳丽喽!”
“不,我太太是佳丽,你们马上可以见到两个。”
四个女的一齐叫:“什么?两个?”
“对,一齐来的只有两个。”
李佩文闪动着惊奇眼神:“丁先生,您在开玩笑吧!听口气还不止两个是吗?”
我微笑点头,车子已到了饭店门口。大家下车,吴霖把车钥匙交给停车小弟,进了大厅,临街的位子上,安琪儿、美智子已然站起来。
餐厅布置得金碧辉煌,但她俩的位子太小。我塞给领班一百美元,要他换张大桌子,这一来不但领班喜上眉梢,李佩文看了也挑眉有惊奇表情。
钱能通神,领班立刻替我们换座位,在角落里最好的方向,高 出大厅一尺,前面有花木为屏,既可以看街景,又可以看厅里钢琴演奏。
我请李佩文四人先过去,美智子、佛莉儿迎上来吻我两颊,美智子笑着悄声说日语:“爷真有本事罗!一下子找来四位,也不怕撑着?”
“别胡说!在证券市场遇到的,吃顿饭有什么关系?”
替她们介绍,用国语。美智子两人大方的与李佩文握手,爽朗而得意的笑着:“我是老五,她老六,前面四位留在伦敦没来。”
李佩文四人又吓一跳,一者为我的老婆多,二者为了佛莉儿、美智子的美艳,三者则为了标准国语。
瞧着好笑,请她们点菜。佛莉儿介绍:“这儿中午的特餐很好,大家一律平等,每人一份如何?”
特餐即是全餐,价钱最贵,我点了头,李佩文不好意思:“太破费了,按说丁先生伉俪初来,应该……”
我摇摇手:“哪儿的话?真正的老巴黎是她,她家就在附近……”
佛莉儿又点了酒,参加闲聊行列,一顿饭吃下来,花了两小时,大家也彼此有了初步了解。
四个大陆妹,以李佩文为首,家世似乎很不错,在巴黎大学读经济系二年级,司马姊妹读电脑工程,却和吴霖一样,似负有保护监督任务。
她们对我更加好奇,谈到证券市场情况,李佩文笑说:“我以为您生病呢!老闭着眼,怎么看盘?”
“你们呢?去干什么?”
司马芳直爽应:“抢帽子啊!暑假闲着没事,佩文姊带大家去,每天抢个万儿八千块法郎,也不错啊!”
一法郎等于一角五分美金,一万才等于十八元,太小儿科了。而所谓“抢帽子”,是当天买进卖出,也就是买空卖空,不必出本钱,只要开个户,存一点保证金就行了。
我说:“想不到李小姐对法国股票这么有研究,我们合作如何?我出本钱、出办公室、出电脑,你出智慧。”
李佩文喝了点酒,双颊早已泛红,这时更加兴奋,望望佛莉儿、美智子,笑出两个酒窝:“好是好,不过您有个巴黎通太太,娘家又在这儿做大生意,用得着外人吗?”
美智子巧笑:“六妹虽是巴黎人,下学期还要和大姊一齐读剑桥研究所,最少一年走不开,李小姐帮个忙,不想做外人,做内人也可以?”
李佩文霎时连耳朵红透,用眼瞟我。我忙说:“别听她胡说!她中国话不太通。我是诚心邀李小姐合作,要是有困难,就当没说。”
美智子朔起嘴想解释争论,被我一眼瞪住,李佩文转动着灵活双眸:“困难倒是没有。不过我是瞎胡猜,小玩玩,虽然十猜九中,可不敢拿丁先生的钱乱冒险,万一亏了怎么办?”
佛莉儿娇笑柔声表示:“这点不必怕,我们少爷发明了一套软体,可以收集分析股市和单一股价,只要架起电脑连线,这边的动静在我家一清二楚。少爷也会列一张表,把一个月股市的起伏、股票进出的时机规画出来,作为参考,任何人摸上两天,就上路了。万一亏了,也不必负责任,对不对啊?大少爷!”
她娇声媚气说国语,居然字正腔圆,和中国人一样,已让四个大陆妹吃惊,对我的态度,更叫人奇怪,她们实在想不通,一个现代的法国妞,受英国大学教育,怎会自甘如此?
尤其话中内容更引人心动又疑惑,世界上有这种发明?有这种保赚不赔的预测吗?
李佩文说:“好吧!既然夫人这么说,我试试看!办公室设在我家吧!我们在大学附近租有房子,电脑也现成。丁先生准备出多少本钱?”
佛莉儿摇我的手臂接口说:“爷,就照伦敦的玩好了,太小了,妹子玩不起劲……”
轻打她玉手。
“怎么?你想和安琪儿别苗头啊?……”
佛莉儿伸伸舌头:“人家哪敢哪?我是心疼爷心血,费同样心思赚不了几文,多扫兴嘛!”
“话是不错,不过法郎币值低,咱们先调一亿英镑过来,就值二十几亿了。满意吗?”
这话令李佩文四人大惊。李佩文想开口,我瞧吴霖在后面拉她衣服。
佛莉儿大方的吻我一下,笑颜如花:“差不多啦!等咱们入了门,再机动调整吧!”
接着她转向李佩文:“李小姐可听见哦!我们大少爷答应,初期投入一亿英镑。”
第三册 第七章 大陆妹
下午分坐两部车,畅游了巴黎铁塔、凯旋门,一部是吴霖开的空车,另一部是佛莉儿父亲的劳斯莱斯。
李佩文、司马姊妹和我们一齐,我开司马的玩笑:“大陆不是实行一胎化吗?怎么你们是两个?”
司马芬坐在对面,挑着眉笑:“有什么办法?我们也是一胎啊?总不能弄死一个吧!”
这话可睹住我了。我大笑:“好利的嘴!我的意思,可以送一个给别人养嘛!大陆上一定也有生不出孩子的,对不对?”
司马芳笑笑,只有左颊陷下个长酒窝,看起来脸有点歪歪,是个大缺陷。她说:“何止一个,我俩都被捐到杂技团去啦!要不是遇到佩文姊,现在还蹬罐子呢?”
噢!这倒新鲜,我问内情,李佩文先不让说,司马芬不依:“丁先生不拿咱们当外人,告诉他怕什么?”
原来李佩文果然是高 干子弟,有次随父亲看杂耍,结束后到后台访问,和司马姊妹年纪相若,一见投缘,李佩文便恳求父亲把两姊妹收养来陪她,一同上学生活。两姊妹感恩图报,一直以奴仆自居。
入夜之后,由铁塔下来,李佩文说:“丁先生,到舍下便饭吧!顺便看看窝居的电脑能不能用,若是功能不够,得赶快再买一台。”
佛莉儿说:“不行啊!今晚家里要举行舞会,欢迎我们大少爷,我瞧约明天上午吧!要不四位到我家一块玩玩。”
李佩文很知进退,婉言辞谢,美智子却说:“爷,我去李小姐家瞧瞧吧!今晚您和六妹是主角,我不出席最好,趁空儿把电脑弄好,明早和经纪签好约,就可以动了。”
这话也对,便答应让她去,十二点以前回来。
因此在巴黎铁塔边,我把手提箱交给她,与佛莉儿两人回去,用过饭,一家人坐在书房谈生意。
她们家也有电脑软体工厂。佛莉儿依着安琪儿合约,早打好一份法文本,由我和她父亲签字,正式授权制造贩卖。
八点钟客人陆续到达,有一百多对,全是法国政商界知名人物,专利局长夫妻也在。当介绍时把念力发过去,催促他赶快核发专利证书。
这一着果然有效,过不了一星期,佛莉儿父亲打电话通知专利核下来,时间是十五年,并立刻排上生产线,要开工了。
当晚我的流利法语,外表和内涵,变成舞会中风头人物,妇女们争着邀舞,男士则拉了打听“股市自动控制系统”的种种。佛莉儿大展长才,鼓如簧之舌介绍,每个人都大感兴趣,催着局长快审校,好买一套捞一笔。
舞会一直到凌晨两点才散,上了楼,美智子还没回来。佛莉儿一边帮我脱衣服,一边报告:“五姊已打过电话来啦!她说李家很好,电脑是超大型,五姊不但已装妥硬碟,还和伦敦连上线,和大姊通过话。今晚不回来了,明早叫我们过去吃午饭。”
“大姊也有电话来,请爷拨电话回去。现在拨好吗?”
我叫她卸妆自己拨,电话接通,无双清脆的声音响起:“老公啊!好想你啊!明儿一早,我和三妹过去,好不好哇?”
“当然好!可是你怎么又变了?叫你一齐来不肯?”
“唉!没法子啊!不说了,明早赶早班飞机,到了机场再通知您们吧!再见!”
什么事没法子?我望向佛莉儿,她拉我去淋浴。我再问,佛莉儿吞吞吐吐:“大姊担心您被狐狸精迷了,说爷不该和李佩文谈合作,依她们条件,雇她就可以了,一个月顶多付五十万法郎薪水,哪用得着一亿镑分红?”
我揉着佛莉儿日渐丰满的臀,拍打一下,说:“还不是怪你,要不是你要求和伦敦比,我原准备一亿法郎的。”
佛莉儿关了水,咬我一口,“嗤嗤”娇笑着:“人家一时没想到嘛!大姊来就好了,由她出面和李佩文谈,租她的房子电脑,雇她们三个,一个月给一百万法郎就够了。实际上想想也是,电脑由我们在家遥控,她根本不用花心思,对不对?”
上了床,搓搓揉揉,佛莉儿立刻把公事弄开,专心伺候,享受那酥骨销魂刺激。
次日一早六点多,英伦机场电话通知,七点钟飞机降落。
我俩坐车去接,在大厅等了五分钟,无双、安琪儿各提着一个小巧旅行箱,步伐整齐的走了出来。
远远望去,无双一身洁白丝质夏装,衬着那头披肩乌发,玲珑有致的身段,像朵盛放玫瑰花,但一双浓眉凤目炯炯有光,不笑时却有威煞之像。而安琪儿小一号,俏脸上一双大而圆的蓝眸,顶一头金色短发,虽也俏丽动人,灵气十分,气势上显然差了一大截。
暗暗欣赏比较着,觉得无双争着做老大,实在有她的道理。若换上寒梅,只怕也压不住,事事还得听她的,反而有些不协调。
两人远远望见我,换了以前,早飞步跑了。现在却只挥挥手,展出花样笑,加快了步伐从容不改,一直到我们迎上去,无双才把手提箱交给司机,搂住我行接吻礼:“老公,谢谢您啊!这么早让您跑机场。”
“老婆大人御驾亲征,为夫敢不来吗?”
安琪儿也送个热吻,娇笑着:“大姊是来相亲的,那个佩文,爷若是喜欢,收她做老七好了……”
望望无双,我坦然:“别胡说!我可没这意思,不过看她是中国人分上,满机伶……”
无双挽住我上车。
“若果如此,我可要说您不会做生意了。大陆人无论男、女,自小都受过斗争洗礼,城府有多深?你没给她洗洗脑,就把一亿交出去,万一出点差错,丢钱事小,惹人懊恼划得来吗?”
“太太,放心啦,钱又不在她手上,她只能操作,无权提领,怎么弄?”
“电脑只认号码指令不认人,管你有权无权,除非预设了限制,大老爷设了吗?”
“还没有!不过钱也没进来吧!”
“听说有个吴霖,在中国大使馆任秘书,却替她开车,可见背景不单纯,您合作的对象,不但只是她,只怕也会套上中国大使馆,甚至更多人。所谓财帛动人心,中共的干部待遇不高 ,这一大笔钱会没人眼红?”
这倒真是个问题,当时怎么没想到?
无双见我不语,拍拍我膝盖。
“所以我才要出面,并且已和她谈过,在商言商,和她签一份合约,不占她便宜,您若觉得那房子合适,咱们租来用,电脑也是。人员嘛!按月计薪,一个人五十万法郎够了。”
“另外,拜托您大老爷!替她们洗洗脑,也算是帮她一把,免得读书读得累死,没功夫管咱们闲事。”
说实话,看无双这么精明、能干、理智,真有几分后悔呢!那一天到晚生活在爱情里的女孩不见了,多可惜啊!
不过回头再想想,人总要长大,我不帮一把,起码还要苦读四、五年,而今只是提前一步。四、五年后,还不是这样子?
无双见我沉默,揉着我胸口,娇声嗲气的:“老公,不高 兴啦?人家这么说也是为您好嘛!您若是嫌我管得多,我只去看看,马上回英国,不开口总行了吧!”
“唉!哪有不高 兴嘛!我只是考虑怎么开口,你知道,要洗脑必得她心甘情愿才可以。”
无双俯在我身上,娇笑道:“这点您放心,我会说的,像我们老公这等人才,她要是不倾心,那才叫怪呢!”
安琪儿在一边拉着我手玩,嘻笑着:“她倾不倾心,我一点不在意,怕只怕大少爷神魂颠倒,随大陆妹回归祖国,咱们就惨了。”
我哈哈大笑:“原来如此啊!放心哦!你老公又不是没见过世面,哪会做这荒唐事!”
李佩文家,在巴黎大学附近,是一栋新式砖造洋房,前后院占地最少两亩。房子里整洁雅致,很有艺术气息,楼下客、饭厅、书房、下人房俱全,还有两位由大陆带来的中年妇人。楼上四卧一起居室,很是宽敞。依佛莉儿说,这栋房子,连上后院用玻璃棚架包着的游泳池,起码要一亿法郎,等于两百五十万美金。据美智子透露,乃属李佩文名下私产。
楼上只李佩文与司马姊妹居住,吴霖已有家,另外在附近租住公寓。
七点多到她家,李佩文热情接待,显然已和无双在电话中取得“协议”。丰盛的早餐后,无双藉着参观楼上房子,拉李佩文上楼密谈,后来又把司马姊妹也唤去,足足说了半小时。
趁空在书房检查电脑,美智子悄声用日文:“恭喜大少爷啦!这三个丫头对爷真的很倾心。”
骂她胡闹,把她们都赶出书房,在程式中加一层支领提款限制,静心检视各看板股票,选出十二种,预排出今后一月的变化,进出顺序,输入硬碟,花了两个多小时方才结束。
无双等人在客厅,与李佩文三人谈笑风生,望见我都站起来,无双说:“我和佩文三个说好了,大家都觉得读书好累,麻烦大少爷帮帮忙吧!”
李佩文羞颜带喜,柔声表示:“大少爷累了吧!先休息会儿,不急嘛!”
无双嬉笑:“我这人是急性子,把爷和五妹留下,我和三妹、六妹去拜访经纪公司,顺便签约,明天就可以进场了,行吗?”
后一句是问我,我点点头。
“带我的支票去,他若是转得动,今天就可以。”
我开了一亿英镑的划线支票,连支票簿交给无双,她吻吻我,带了安琪儿、佛莉儿往外走。
“我们去住希尔顿,爷和佩文几个有空,就过去找我们吧!”
李佩文三人送出去,直到看不见车影才回去,有感而发:“无双大姊人如其名,真叫人自惭弗如,与您一起相得益彰,真是绝配!”
美智子见我精神甚佳,便说:“爷,先替佩文弄一弄吧!等大姊签了约,不正好吗?”
李佩文羞颜欲滴,仍主动拉手引我上楼,温柔的羞笑:“麻烦大少爷了,佩文一世感激……”
摸着她细腻纤长、冰凉的小手,不由怦然心跳,心中自然也升起喜悦与欲望,人好好色,熟其能免?何况是大老婆替我安排的呢!
默默跟去卧室,佩文关上门,拉上窗帘,就要脱衣服,我忙制止:“不用啦!先坐着吧!”
指指床下地毡,自己脱了鞋,盘坐床边。佩文受过教,学样面向外也盘好。我说:“心情放轻松,或想想蓝天白云,碧海青天好啦!”
佩文轻笑:“想这么多,想一样不行吗?”
拍拍她的头:“随你,最好一样别想。”
她双手放在膝上,掌心向上,手捏莲花指,竟有模有样的入起定了。
这小姐不简单,闭目一查,果然瞧见她体内阴气浓烈,已通了任督、脑波、心跳亦减到最低度。
右掌按住百汇穴,将念力输入,先检查脑中储存,过一会才将一干经济、股票、电脑、防身术、中医知识与应用、法文、英文等点点滴滴,在空白处打印上去,建立了几个区,也打通了联络,指挥管道。
她的脑容量很大,费时三小时做完,才不过占去十之三、四。我缓缓收住,拍拍她的头,轻声说:“好啦!”
佩文坐了一分钟,才收功起来,回头见我一脸汗,脸色有点苍白,忙去套间取毛巾,轻轻擦拭,扶我躺下。
“看您好累,快快睡一会!您……我……听大姊说,应该补一补……”
摇摇手。
“不需要,睡半个小时就好了!”
她替我盖上被,歪坐在一边轻轻拍,我也由她,不片刻当真睡着了。
醒来已近一点,佩文居然跪俯在床边一直看着我,脸孔相距不到一尺,口鼻中吹出的阴气幽香,如丝如缕,传到鼻端,令人精神振奋。
她见我睁开眼,嫣然一笑,如花朵骤开,一俯身已然吻住我双唇。
我心怦怦,饱吸她传来的幽香浓阴,心身快意,直到她几乎窒息,才放开我,纤手抚摸着我的眼、眉,柔声轻语:“你真是今世唯一奇人,五姊、大姊告诉我,原先还有点疑惑,现在才知道都是真的。您赐我太多太多,一时间实在消化不了。”
“慢慢来吧!无双也用了一个月,没事多想想,久后自然能自动串连……”
她又吻我,身上已在发烧,一会说:“替您补补吧!否则再加上芬、芳,把您累着,大姊会骂人。”
我连忙起来:“哇!肚子好饿,先吃饭好不好?她两个明、后天再动手可以吧!全摆在一天,当然吃不消!”
第三册 第八章 七八九
晚上在希尔顿总统套房,由美智子、佛莉儿、安琪儿联手为我补,无双收尾。她骑在马上,一边驰骋,一边怨:“岂有此理!送到口的香瓜又鲜又脆,您还嫌,都打点好了,真不知您大老爷怕什么?”
揉捏着两粒红樱桃,我嘻嘻笑:“我是念旧不喜新,留着精神伺候老婆大人嘛!”
无双“哼哼,嘿嘿”,打我一巴掌。
“去你的!你要是不亏,不招惹人家,老娘也不会打着鸭子上架。像做生意一样,您下了本钱,不赚点回来,还要老娘掏老本,您会不会算哪?再说,这大陆妹,背景不同,若不能收了她的心,哪天发了狠,把您绑回去,当怪物研究,岂不糟糕!”
“不会啦!佩文这丫头很纯,自小在父母手心捧着,没受过磨练煎熬,哪有许多坏心眼害人?”
无双有点缓不过气,她趴下搂住我休息。
“管您这许多,明儿上午我带她们去汉堡,烂摊子您一个人留下收拾,你能忍得住就忍吧!老娘不勉强。”
第二天一早,她通知李佩文来,自己真的带了三位娘子,一齐去机场飞往汉堡,送都不让我送。
佩文大方的吻早安,她和芳、芬两姊妹第一次进总统套房,目睹其中奢侈的陈设,看见桌上皮面卷夹里的价目表,一天一万美金,不由咋舌。
“爷,大姊叫我接你过去,你就住在我那边吧!反正多一间客房,也有人做饭,方便得很。”
“不会有人打小报告?像吴小姐,做饭的两位?”
李佩文摇摇头:“她们在我家许多年,忠心得很,我嘱咐过,她们对爱人都不会说。”
“爱人?什么爱人?”
李佩文嗤声笑,解释:“内陆称丈夫叫爱人同志,爱人就是丈夫喽!霖姊和刘妈,王嫂的爱……丈夫,都在大使馆做事。两个是厨师,一个一等秘书,都是爹爹替她们安排的,再怎样也不会忘恩负义。”
想到她家的游泳池,心思活动了,好几天没泡水,骨头都硬了,走吧!
这次是司马芳开车,吴霖没跟来,结帐时顺便买了游泳裤。到她那首先看看电脑,已进场买进,李佩文忍不住赞叹。我说:“对了,都会了吧!看看我选的这几支,和你猜的一不一样?”
佩文望着显示幕,兴奋得眼发亮:“我哪有这么厉害,一次至多能猜两、三支,再多就不灵了。爷这十二支选得好,而且您一动似乎已带动买气,都跟着走呢!”
“当然了!我会多头进场,不是一口气吃,目的就是在此。教你的还没消化?”
她巧笑倩兮的摇摇头:“哪这么容易?我想了半夜,千头万绪摸不着边,不过法文用起来顺口多了,口音也变了。”
和她说法文,果然对答如流,不仅溜得很,外国腔已全消失,闭上眼听,简直就是法国人。
芬、芳两姊妹羡慕得不得了,芬说:“大少爷,今天该我了吧?听大姊说,您还可以整容,对不对?”
关上显示器,我笑着问:“想整哪儿?知道整容程序吗?”
司马芬红了脸:“当然知道,大姊全说啦!我们姊三个对爷和大姊是五体投地的崇拜爱慕,爷只要不嫌弃,叫我们做什么都行。”
“好吧!现在咱们去游泳,活动一下,下午动手,满意吗?”
芬、芳两人跳着脚欢呼,凑上来亲颊道谢,大家换了游泳衣去后院下水。
老规矩一下水五千公尺,佩文三人各游两千就打住了,三个一排坐在池边看,后来又去取录影机替我录影,我也凑趣,蝶式、蛙式、自由式、背泳、潜水,不断的变,凑满五千才停。
三个人一般高 矮,纤长而玲珑,肤白如玉,尤其只穿三点式,全身百分之九十都露了出来。不过司马姊妹像练过功,肌肉特别结实。
佩文第一个跳下水抱住我,用毛巾抹我头、脸:“您真强壮,这一身骨架肌肉,多健美啊!”
忍不住搂住她的腰:“怎么?脸就不能看了?”
佩文摸着揉着:“是不能看,看了迷死人,眼不见心不烦。”
小丫头春心已动,真会灌迷汤,听了这话,谁能不乐?我笑着低头,佩文乖乖把双唇献上来,双手勒住我颈背,几乎要把我揉进身体里去。
我的心怦怦跳,几乎显原形,赶紧捏住她鼻子沉到水底,以念力教导她潜水之法。芬、芳见我俩半天不上来,大惊失色,一同下来想救人,但瞧见我们交缠着神色平静,并无窒息挣扎模样,便只站在一边等。
过了十多分钟,放佩文起身,芬撇着嘴:“没见过这么缠绵的,一吻能吻十五分钟,真是世界新纪录!”
佩文把她推到我怀里,红着脸笑:“你比我行,一定能打破,快和爷试试!”
芬当仁不让,顺势缠上来,我只好照方抓药,捏住她鼻子沉下池底。
一沉又是二十分钟,才起来肚子已提抗议,“咕、咕”叫起来,佩文都听到了,马上拉我上去,叫芳通知厨房下锅炒菜,准备开饭。
冲了凉下来,菜饭齐备,全是北方口味:小米稀饭、大包子、肚丝拉皮、熏鸡、酱鸭、酱肉,炒青菜十几道,令我胃口大开。
饭后一大串葡萄配龙井,我抚摸肚子:“不行了!像这般吃法,不出一个月,非长十公斤赘肉不可。”
佩文嗤嗤笑,拉我起来。
“好嘛!站起来走一走吧!别真胖了怪我。”
还真数着步子走了一百步,问我要不要午睡?
我说:“先办正事吧!两位哪个先来?”
司马芬站起来举手,挽我上楼。
关了门,二话不说,红着脸脱去外衣,又要替我服务,我说:“真要整容啊?等会行不行?头脑第一,由里到外……”
司马芬依着我:“大姊不是这么说的。”
“那是以前,现在用改良方式。”
指挥她盘坐床前,居然也会入定。我坐床上,以念力天眼检查,发现她行气路线与佩文一路,与我稍有不同。以膻中穴内侧为中心,竟孕育成一个黄色胆囊,大如龙眼,隐透香气,似与美智子天生的一般。
这还不奇,最奇的内息绕过子宫,入膣九转,始过会阴入督脉,如此膣道是否像日本艺伎已练成锁阳功呢?
一思及此,不由心猿意马,心头怦然,心思一乱,天眼便闭上了。
暗暗再调急,镇定心神,全神贯注头部,像对佩文一般,“拷贝”一份过去。不过内容稍有不同,依其性向,对电脑软硬体构造特别加强,相对减少了经济理论与实务。
一番“手术”,亦费三小时。司马芬起身,瞧见我一身汗,立即为我脱衣抹拭,自己把内衣脱光,上床盖上被搂住替我补气。
她真元浓馥香甜,连灌五口,已令我心花怒放,拥住她渐热的玉体:“好啦!好啦!让我先喘口气吧!你闭上眼想想,能串联吗?”
她推我上马。
“一定可以,大姊说,爷做这事亏损甚大,若不及时滋补,对爷身体会造成损害,妹子受恩深重,愿以此清白之躯侍君子,至盼大少爷无弃。”
事已至此,不补白不补,补吧!
我告诉她行法要旨,破瓜而入,幽谷中阴水甚多,虽则紧窄,并不难入。我抵住“甘泉宫”,凝神吸收,含唇叠舌,吐入一缕阳气,进行双修,不多时进入定中。
再次醒来已然入夜,不但我精神抖擞,自觉内息更进一层,司马芬也一样面泛彩光。想起她整容要求,问她要整何处?司马芬巧笑倩兮的指指鼻子、右颊、耳朵、胸、臀等处。
“这些都有小缺点,听大姊说,爷是专家,三姊、五姊、六姊都受过手术,拜托爷看着办吧!”
点点头合而不脱,双掌搓搓,将真火念力集中,由头开始,细细拿捏雕磨,将鼻梁吸高 ,酒涡补上,耳珠捏圆,双臂、头、肩、胸腹的表皮揉细,双乳搓尖固定在三十六寸,再跪直抵紧,里摩双臀两腿,背部则搂她下地,命她盘腿扣住我腰,双臂抱紧,空出双手,将每寸背脊摸遍。
最后才又上床脱开,以右掌抚阴门,一者驱化瘀血止疼,再者为之定型,拔除杂质。
这一遍,她被蒸得香汗淋漓,且随出随干,内外为之一清,不仅外型稍有变化,内腑更经精炼,强壮许多。
她当然感觉得出,一掌放开,又立刻拉我相合,搂住我耳语:“爷,我的爷,好轻松,好快乐啊!真累了您,快快再补一会儿。”
不必我动,她已然发动攻势,指挥着阴气,夹缠束裹,一圈圈、一层层纠缠不休。
哇!真是个宝呢,那刺激甚于家中诸妻,套得人忍不住想要狂癫爆裂!
我一边享受,一边暗暗运气抵抗,同时应合着,气走鞭梢,不用抽提,便摇头晃脑,点拨她的花心。
缠斗一会,司马芬终因功浅初上阵,不敌老枪。忽然间大声呻吟,摆着头喘气,内宫软肉也陡的张开,抖颤着泻出大量浓阴。
我吻住下吸上吐调阴阳,直等她气平回醒才放开。
司马芬摸着我的脸,无限柔情的说:“爷,爷,你是妹子的神、妹子的天!我愿意永远做您的奴婢。”
含笑抽身,发出一声响:“我不需奴婢,只要你和大家一样,做个乖老婆就好。”
她坐起来为我抹身,发现血头血脸的庞然大物,抹干它忍不住吻吻,喃喃的说:“怪不得开始疼死人,这么大个,谁吃得消哇!”
我吸口气收回:“你不是吃得满顺口吗?还疼不疼?”
她吻吻我,滚身下床:“早不疼了!”
接着开亮大灯照镜子。这一照大是激动,拉开门大叫:“小芳,快上来!”
司马芳、佩文在楼下早等得心焦了吧?六个钟头还不出来,大约都担心会不会有危险?这时都不由大吃一惊,连忙一气窜上来,在楼梯上就问:“怎么了?大少爷怎么了?”
到门口,发现我盖着被躺在床上,小芬光溜溜还在镜子前,不由都“啐”一口。佩文首先抢过来问:“爷没事吧?”
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我摸摸她的脸:“我没事,好得很,是她有事!”
两人才去注意她,尤其发现那脸面已有改变,都不由趋过去细看!小芳首先叫:“哇!姊,真的变漂亮了,起码十倍。”
佩文不胜欣喜,摸她的光背:“哇!好滑好光,好柔细呢!”
小芬被凉手一摸,像是才惊觉,“哇”的一声,跑进浴室去了。
两人又被吓一跳,同声骂:“神经病!……”
小芬在里边套上连衣裙,走出来赶人:“去,去,去,爷还没起床呢!都进来做什么?”
佩文“嗤”的笑出声:“不是你开门叫的吗?快八点了,要睡也得吃晚饭哪!”
第三册 第九章 新人
饭桌上可热闹了!刘妈、王嫂已看出来,啧啧称奇,佩文严加告诫,不可泄露,刘妈说:“小姐放心,我是不会说的,但芬小姐这样子出去,别人全是瞎子?谁看不见哪?”
我说:“先躲几天,少见熟人,万一以后有人问起,只好说去整容了。瑞士真有家医院,专门替人做整容手术,像美国的黑人歌星,不是就变成白人了?”
看来也只好如此,否则怎么说?
饭后,我去书房看一天战果,佩文俩拉了小芬问经过,一阵窃窃私语后,便听佩文小声说:“大少爷今天太累了,小芳明天再做吧!我……我先为爷补一补好了。”
小芳想想也对,我已替佩文洗过脑,便是要整容也花不了多久时间,于是爽快答应。佩文这才拍拍她表示感谢,独自进来陪我。
“检查过了,已进了十多亿法郎,十二家上升百分之十,按预先的指令,还有拉高 空间。”
告诉她一些基本原则。佩文点头受教,同时说:“放心啦!五姊说过了,我心里也有了成算,只要再过三、五天消化,绝对错不了。”
她挽我去后院散步,旧话重提,我知这三人已然贴上了,只好答应,一会回房,便去她卧室。
这房间是主卧房,空间比另外大一倍。小芬进来放了水,让佩文陪着入浴。佩文虽极羞,却不怯场,跪在水里,笨手笨脚为我服务,看得出也是第一次。
我摸这掏那,逗得她娇叫连声,嗤嗤咯咯笑不停,一对小樱桃已然胀大一倍!
上床之后,我轮流吸几口,佩文已抖颤受不住,呻吟着求饶:“爷,爷,难过死了!”
我斜靠床背,竖起旗柱,鼓励她坐上去。佩文吃惊的摸着,咬着下唇,可怜兮兮轻声语:“这,怎么可能?小芬说,不是这样子的。”
“这样整容方便,我现在精神很好,还不须补,所以先整容,说说看,你有什么特别要求?”
其实她已够美了,只是身子没“发”起来,瘦了一点,鼻梁是中国标准型,不够挺直而已。
她拿小镜子照照说:“爷是专家,看着办吧!我也不想变太多,否则见了认识的,还真难解释呢!”
这样简单多了,我叫她躺平,用按摩手法把全身都摸到,将体内少许杂质逼出,又雕塑过胸、臀,再挑起情火,与她相结合。
佩文流着泪叫痛打抖,耐力显然差多了。等这阵过去,我搓手为她整鼻梁、下巴,使整个脸庞更加灵秀有个性。
一切完毕,才开始大补特补,一连把佩文送上三次最高 点,才开闸放水,与她携手去同游,以合籍双修大法互补,混成太极。
次晨醒来,我俩都觉得身轻体健、精神壮,顺便做个晨操,不一刻佩文叫停,搂着我:“怪不得大姊不嫉,到处替爷物色人,像这般搞法,谁受得了?拜托爷放了我,去找小芬来吧!她安睡了一夜,一定有余力。”
我只好让过一边,佩文披件睡袍真去叫小芬,自己则留在小芬床上,又去睡了。
小芬是生力军,毫不含糊吞了我,又施展阴功。我正在兴头上,哪耐得住泡磨菇?大开大合,点、拨、抽、提,才不过几十次,小芬已似待宰羔羊,只剩婉转扭动抖颤的份儿。
她呻吟、摆头、咬牙,抓住枕角咬,最后泣泪如雨,晕绝过去。我只得放一点元阳与阴气相合,吻住她再行法互补互助。
直到八点才醒来,小芬缠紧我:“爷,爷,真服了你了!你一点不觉累吗?”
“要是累,还称得上进补?”
“真有这回事啊!我……我内息似乎壮多了,只是为什么总是比不上呢?”
“和游泳一样嘛!你游惯三千,觉得最畅快舒服,再多就疲惫了,对不对?”
“我若能一口气游五千而不觉疲累,可以追上爷吗?”
“你进步我也会进步哇!”
她叹口气,甘拜下风。佩文这时走进来,吃惊的问:“怎么还没完事?”
小芬拉被蒙起头:“小姐,说什么话嘛!”
佩文也觉好笑,却说:“我是关心你,不领情算啦!我下楼等你们吧!”
她换了衣服下去,小芬起身,又去镜子边照照,才帮我收拾。
一上午四个人坐在客厅闲聊,中饭之后,小芳提醒我再看看小芬:“爷,我们俩双胞胎,拜托整成一个样,最好叫人分不清谁是谁,那才妙呢!”
“连我也分不清,岂不糟糕?”
“不会啦!我有个地方有红痣,姊姊没有,爷不用看,一摸就晓得啦!”
闭闭眼,果然发现耻骨上茸茸丛毛间有颗大红痣,我伸指点过去:“是不是这里?”
小芳红着脸抓我的手,佩文、小芬大奇。我说:“薄薄一层纱都看不透,怎么整脑袋,搞假的啊!”
小芳拉我上楼,我嘱两人没事好好想一想。
她俩各自回房,上床又睡了,大约去梦里想吧!
对小芳用对她姊姊的方法,重来一次,也花了六小时才大功告成。
小芳照了镜子不放心,叫了小芬来比,两人双颊都有了长酒涡儿,鼻子高 挺,大眼有神,两耳垂珠,真个一模一样了。若再穿上一样的衣服,别人真分不清谁是谁了。
只有我知道,不过却须闭上眼找那颗痣。
无双终于打电话来了,她说:“大少爷,恭喜啦!一收三房,补够了吧?”
我问她在何处?要不要我去,无双说:“这儿办得差不多了,三天后家里见吧!那三个丫头若是走得开,带回伦敦住几天,学点规矩也好。”
我苦笑摇头,只好回她问问看再说。这一点无双不催逼,又告诉我联络电话,才收了线。
佩文三人就坐在旁边,也隐约听见,不等我开口,便先说:“爷,大姊准我们去伦敦是不是?最好现在就走,十天半月再回来,否则遇上霖姊,又要多费口舌。”
走就走吧!三人各收个手提袋,只带几件替换衣裳,护照,交代好刘妈、吴嫂,上午十点便这般坐了街车去机场,买了机票飞英国。
交代机场柜台替我通知家里,派车子来接。四人一出关,果然瞧见寒梅、忆云已在大厅候着了。
她俩和无双天天通电话,当然知道这回事。一见面先吻吻我,便拉了佩文三人亲热。
在飞机上,我已告诉佩文家里还有什么人。她三人按中国人礼数,恭恭敬敬鞠躬,叫“二姊、四姊”,请安问好,规矩得很。
寒梅最会做人,忆云最谦虚,对这三位小 妹 妹爱护备至。先不回家,一同去逛百货公司,由里到外、由上到下添置了十几套全新行头;又带去珠宝行选了三套十克拉钻戒、项链、手镯、劳力士镶钻女表,一个钟头不到,便花去百万英镑。
寒梅眉头都不皱一下,用金卡付了才问我:“大老爷,你瞧还有什么漏了吗?您要不要添点东西?”
我摇摇头:“好像都有了吧!你和忆云不买点吗?”
忆云连忙说不要,寒梅望望自己微凸的小腹,温柔的说:“过几天秋装上市,该添几件孕妇装了,现在的夏装哪穿得着?走吧!”
百货公司遇到这种豪客,也是少之又少,早派了六个小姐为我们提着,送到车子上。
劳斯莱斯行李厢放不下,又塞满前座。路上佩文说:“让二姊这么破费,小妹心中实在不安……”
寒梅微笑:“这是大姊的意思,钱也不是我的,要谢你们谢大少爷。”
我开玩笑:“我可不认帐,你用的卡是你的私房钱,别想让我再还你。”
忆云凑趣:“没关系!爷不还我还。寄在家用帐上,请大姊签个字,看看准不准报销?”
说说笑笑到了家,司机一按喇叭,管家带着五名女仆出来欢迎拿行李。寒梅一时分不清顺序,只好介绍,叫他们见过“新夫人”。
佩文、芬、芳本已被寒梅的大手笔吓住,这时见了古堡式的家更是惊喜。寒梅亲自带三人上楼,边走边介绍,主卧房,大姊的,她的,三姊的……一路下去,走到第八间问:“哪位住这一间哪!”
芬、芳都指佩文,她自然当仁不让,便让后面跟着的女仆把新买的东西放进去,然后才是芬、芳。
只是两人面貌身材一样,还真难分,幸亏芬的头发偏左梳,芳的往右,衣着也不太相同。
女仆留下三个帮着整理,寒梅叮咛要她们梳洗一下,换上轻便家居服,到主卧室集合,再一同下去吃饭。而她也回房,换了直筒的淡绿丝袍,轻飘飘也过来了。
我搂住又吻又摸问候,要她和旁边的忆云晚上来陪我,寒梅轻打我的手。巧笑着:“大姊找了三个丫头来,干什么的?要折腾我这把老骨头,太残忍了吧!”
忆云为我套上T恤、短裤,也说:“三个新娘子还鲜得很,听大姊说将来也住不长,大少爷不把握机会,多可惜啊!还是等大姊回来,再排班吧!”
佩文三人换了一身新,不约而同全穿了真丝家居宽长袍,不过颜色不同,佩文色白,芬、芳一个浅绿,一个淡蓝,两人的头发也梳成马尾型,不过不是向后,而是一向左、一向右。
寒梅、忆云真分不清谁是谁,两人见状,只好再说明,各指着对方。
“她是阿芬!”
“她是阿芳!”
两人音调高 低、表情、举动、笑涡、眉眼、身材,无一处不像,把大家全逗笑了。
寒梅把首饰取出来,叫我分别为三人戴戒指,又叫我吻新娘。
“我们家情况特别,三位妹妹只好委屈点,过几天去城里,先照几组结婚照吧!证书嘛!若有必要,可以像我的一样,去法国骗一张来。”
在我的起居间墙上,有张二十八寸放大照,是六个新娘和我的合影。佩文问起如何“骗”,寒梅邀大家一齐下楼,一边说给她们听。
三人听说我还有这种本领,都要求表演,我便以念力对佩文表示:“佩文,好爱你哟!来,过来让我吻一下。”
佩文不由自主由座位上过来,送上香吻。我吻吻她,她才清醒。众人莫名其妙,佩文惊叫一声,把大家吓一跳。
芬问她:“小……七姊怎么啦?”
佩文见旁边女仆也笑,红着脸回座:“好可怕哟!我脑子里似乎听到爷叫我过去,竟真的走过去了,奇不奇怪?”
寒梅坐在对面主位上,示意女仆上菜,一边解释:“这就是念力,懂吗?除了这,爷还有超能力呢!”
我家因是长桌子,采中餐西吃。女仆把大盘菜端给每一个人,吃多少拿多少,主食仍以米饭居多。
我想起这三位都是北方人,便说:“哇!我家不太吃面食,晚上叫唐人街送些包子来好不好?”
寒梅微笑说:“我请了一对夫妇,是大陆出来的移民,也是北方人,应该会做吧!”
叫女仆去叫,片刻来了两个三十多 岁中国人,一身白制服、白帽子,态度恭谨,向大家鞠躬。
寒梅说:“老周、周嫂,见见我们大少爷、七夫人、八夫人、九夫人!你们会做包子、水饺之类的吧!三位夫人是北京人,喜欢吃面食。”
老周夫妻一一鞠躬,一口山东腔:“会、会,不过没有面。”
忆云说:“等会叫管家去买,还需要什么,你开个单子来。”
老周应着:“好,好!”便和他老婆一同又回厨房。我望望寒梅,她说:“事情也巧,我订了中文报,送来的第一天,广告栏里就有老周求职的广告,我想老让四妹下厨炒菜也不是办法,就打了电话。结果一拍即合,第二天两个就来了,现在住地下室。爷尝尝,这菜还合口味吧?”
我说:“我无所谓,你们说好就好,只是似乎咸了点,以后请他少放点盐。”
忆云含笑说:“老周这毛病,说过几次了,每次讲,他都说:’奇怪!我放的很少嗳!怎么会咸呢?‘有次忘了,他还说:’奇怪!我明明放了两次,怎会不咸呢?‘”
这话她学着山东腔,把大家都逗乐了。寒梅说:“我瞧要改这毛病,得爷亲自下手才成,要不就得叫周嫂特别盯几天,时时提醒他。”
“这点小事还找我,算了吧!原来那两位呢?”
忆云说:“大厨自己待得没意思,我发他半年薪水,叫他走了。另一位负责做早餐,及西点面包和仆人的饭,如果爷想换换口味,当然也可以吃他的。”
“算了吧!除了烤就是炸,要不就是白水煮,让他们吃吧!”
芬说:“爷,我们也会做的,平常没事,也和刘妈、五嫂一齐下厨,下午我们包饺子好不好?”
“别抢人饭碗吧!什么事全叫自己人包了,老周夫妻还好意思待吗?先尝尝他们的,实在不合,再亲临指导一番,留点精神做别的吧!”
饭后,先带她们去书房参观。寒梅指着无双常玩的电脑:“这台已与法国连了线……”
她开了显示幕,我敲出所买的十二种股票,只见二十多亿都投进去,已上升百分之十,正合预测,明天该陆续出货了。
接着又开了另一台,是日本股市。几天的交易,已赚了近百万美金。
楼上书房的两部,一通伦敦,一通台湾,我开了略加说明,才带三人去别处。
佩文见佛莉儿房里全是我游泳的照片,最感兴趣,忆云就说给她们听,又引起一阵欢笑。第三册 第十章 儿子
下午全家下水游泳,我向佩文等介绍金字塔妙处。她们练过静坐,内息充沛,上去一试,果然有强烈感觉,很大好处。我游完五千,自由飘浮在水面调息,忆云也学我,只是一时不能放松,老往下沉。
寒梅只游一千,便上去坐在凉椅上休息,她怕调气伤害胎儿,连坐功也不练了。
灵机一动,留神再看佩文等,内息不走丹田,由膻中绕过子宫入阴膣九转,过会阴上行,我想这功法不但可以收缩膣道,相反的也可以放大吧?将来对生产、恢复都有帮助,便坐到寒梅身边,以念力告诉她,督促她练习。
她不知不觉坐起来,依法运气,我以天眼监督,以念力引导,不多时竟然有模有样,很上路了。
无意中发现,胎儿已然成型,是个男孩,头下脚上,泡在羊水里,全身发红光,十分健康。
寒梅下坐,我悄悄告诉她。她喜极而泣,抱住我一再问:“真的吗?真的吗?您没骗我!”
我正色保证,她才抹掉泪大叫忆云:“四妹、四妹,爷说我怀的是儿子嗳,好高 兴噢!”
忆云、佩文、芬、芳都过来道喜。只是佩文、芬、芳还有些疑色就是了。她们实在想不透,我是怎么知道的吧?
晚上我们在主卧室闲聊,无双打电话来,知道我们已回家,很高 兴,分别与佩文、芬、芳谈了会,才收了线。
我瞧三人脸上都有羞红,故意问无双说什么,芬垂着眼皮坦白:“大姊叫我们三个一起陪你。还说她们在时,也常常这样子。”
故意叹口气:“那多半是放假日子,平常各忙各的,谁理我啊!”
指指寒梅说:“尤其这一位,过去多温柔、多体贴!自从怀了孕,全不把老公放在心上了,真叫人伤心。”
寒梅抱住,拍我背:“哎啊!好可怜哪!乖宝贝,不哭,不哭。”
众人大笑。我咬她:“我看你有恋子狂吧!现在还没生,就这么疏远老公,拿老公当儿子,将来不被你惯坏了,才怪!”
寒梅揉着胸呼痛,埋怨:“老爷,肉做的嗳!万一咬掉了,拿什么喂儿子啊?”
“你看,你看,又是儿子,我不管,你要是喂他,我订下这一个。”
寒梅赅笑:“你们说,有这种贪嘴的老子吗?还给儿子抢奶吃,羞不羞嘛!”
笑闹一阵,寒梅和忆云道了晚安回房。芬、芳也想走,我拉住两人。
“你进去瞧瞧,床有多大,浴室多大,够大家一齐睡,一起洗啦!”
里间的床重新换过,八尺长十二尺宽,足可睡五个人。浴室也有卧房一半大,足有十二坪,中间一个大圆池,是循环不息的温水,顶上有大莲蓬头,打开来像下暴雨,另外一角,为了怕淋湿头发,也另有较低的淋浴莲蓬。
浴室另一半是衣物间,除我的衣服之外,另有长长一排衣柜,十几个抽屉,放各人内衣裤。我说:“你们的内衣可以放一部分过来,最好叫佣人拿去绣上记号,免得弄乱了。”
拿出几条内裤给她们看,无双绣有“双”字,寒梅是朵梅花,安琪儿是草写的“A”,忆云是“云”,美智子是“M”,佛莉儿是“F”。而抽屉上女仆也做了同样记号。洁白的浴巾、浴袍足有二、三十条,整整齐齐叠放在架子上。
佩文三人彼此望望,似乎默契于心,一齐脱长袍,而三人里面竟同样没穿内衣,光溜溜一丝未着。
我刮刮脸羞她们,三个人拥上来,一齐动手,把我剥光,这才相拥娇笑着一齐下池。
以后两日,我们去照了结婚照,饱览伦敦风光,参观大英博物馆、腊像馆、海德公园等名胜,只留寒梅看家,把忆云也拉了同行,照了许多生活照,还录了影。忆云倒当了义务录影师。
第四天无双等中午到达机场,我们全体出动,坐两部车去接。
无双艳丽无比,在出境室门口出现,旁边居然多了个清秀明媚的德国妞,后面一排才是安琪儿、美智子、佛莉儿。她们每个人脸上光采焕然,充满了自信、快乐神色,和旁边匆忙焦灼的人群一比,更显得出众。
我当先迎上去,与无双相拥:“老婆大人荣归,春风满面,此行一定很成功吧!”
无双脆笑着推推我,用国语:“当然啦!不但拿到专利,买了房子,成立了分公司,还物色个小十回来,当然得意啦!”
我吓一跳,后面跟去接的人,同样吃惊。无双不理,替我们用英语介绍:“苏菲亚。俾斯麦小姐,分公司驻德总经理,我们的先生丁云。……”
苏菲亚笑得很甜、很纯,也很面熟。身型高 挑而纤长,长及肩膀的褐发下,有双明亮湛蓝眼眸,她“嗨”一声,抱住我吻颊。
“丁先生,很高 兴又见到您,还记得我吗?”
哇!脑中灵光一闪,也还她一吻。
“幸会,幸会!我太太本领真大,竟把你从德航挖了来。”
她含情不语,在无双介绍下,与寒梅、忆云、佩文、芬、芳寒暄吻颊,我则与安琪儿三人亲热。
苏菲亚是客人身分,无双要我陪着,她则和佩文三人,寒梅、忆云坐另一辆车。
在车上问起,美智子说:“说来真是有缘!我们去汉堡,刚好又遇到了,我对大姊说,爷很喜欢苏菲亚,大姊也喜欢,一谈之下,苏菲亚也记得爷和我俩。到汉堡就休了假,义务陪着办事,一切顺利得很,就这么被大姊请回来了。”
苏菲亚微微有些羞意:“家父是空军,我自小也想飞上天,大学毕业和航空公司签了一年合约,客串空中小姐,还有半个月就期满了。刚好遇到大姊,要找生产软体的工厂,而家叔正有一家,所以一谈就谈成了。蒙大姊看得起,要我下来主持德国的双重任务,怕只怕才疏学浅,经验不够,才带我回来向丁先生请教,希望丁先生好好指导。”
原来如此,真是有缘!
家中的情形,苏菲亚当然听无双四人谈过。但进了门仍然吃惊,对西吃的中餐尤其感兴趣,老周受教知道今天“长夫人”要回来,特别卖力,做了十道大菜,连无双也夸赞,夫妻俩各加薪五十镑。
他俩原来自开的价钱,老周两百五十,周嫂两百,这一下合加一百,老周感激得很。
饭后无双叫忆云、佩文陪苏菲亚安置参观,她拉我上楼去她房间,一边换衣服:“老公,苏菲亚是个不错的女孩,家世很好,是铁面宰相俾斯麦后裔,父亲是空军中将,有个哥哥做电机工程师,叔叔是企业家,有好几家工厂,我们的专利,便是托她叔叔催下来的,所以已和她叔叔签了约,条件一样,满意吗?”
“对你的能力与效率,为夫的自愧不如,当然满意!对苏菲亚说实话也很欣赏,但不能把所有欣赏的女孩都拉回家啊!”
无双揉在我怀里:“我哪会那么无聊!可是苏菲亚不同,我带她回来,主要是请大少爷先替她洗洗脑。她虽然学商,但没有实际经验,股票也外行,要放她独当一面,太嫩了一点。至于您和她的感情会不会开花结果,我不参与意见,不推动也不反对。不过有一项要求,您一定要替我办到。”
“什么事这么严重?”
“替我把她的德文搬过来。”
既然要灌输苏菲亚知识,挖她的德文也应该。
“好啦!过两天让我试试!”
无双赏给我一个热吻:“试什么试,您一定能成功,先谢啦!老公?”
我搂着她问,想不想我?无双说:“忙都忙死啦!哪有功夫想嘛!不过一到了家,真是想呢!”
“好吧!今晚我陪你就是。”
无双又吻吻我:“不陪我也不行啊!那三个丫头在车上已经声明,伺候不了啦!老公啊!你也太色了吧!”
“哪有?人家只是尽本分而已!”
无双用白珠看我,却又谈公事:“在汉堡已买下一层综合大楼顶楼,一部分办公,一部分住。以后去视察业务,就不必住旅馆啦!经纪人已签了,电脑硬碟都装好,我计划连线过来。您瞧,是另加一台电脑呢?还是和日本的合用一台?”
我想想:“对,和日本的合一台好了,多加一个硬碟,用德文版,就不会弄混了。再说一个白天,一个夜里,时段也不同。”
“美智子也这么说。现在只剩下三个问题了:第一,汇款多少,何时汇?第二,何时进场?第三,专利下来也签出去了,何时公开上市?”
“等苏菲亚回去吧!开了机先收集资料,上市订在八月十五,全球同时推出,您以为如何?”
无双黑白凤目一闪,立刻会意,揉揉我下巴:“老公,爱死你了!我知道您的意思,是让我拿去做入学成绩,对不对?”
她陪我起来去书房,立即打了一封信,交给寒梅:“姊,拜托这封信发台湾一份,其他请各位发去工厂,该开始准备打广告了。”
安琪儿也在,无双特别提醒她:“三妹,美国市场很大,老伯有没有找到总代理?美国也应该早些发货,计划广告才成!”
安琪儿说:“我们走时,老爸正在谈,现在应该谈好了吧!明天去上班,加速推动。”
虽这么说,她还是立刻把信影印一份,签上名传了出去。
美智子也来了,以电脑备忘方式用日文传去日本,并要求拟定广告计划。寒梅则同样通知台湾问工厂的进度,亦要求计划书。
佛莉儿一会也加入,几个人动作均快,不到半小时,通知全部发出。
我自然也不闲,动手在美智子使用的电脑主机内加上德文版硬碟,输入指令,令电脑接收系统,将不同的德文讯号储入德文硬碟,同时也觉得大家的德文程度都有待加强。
当晚无双宣布暂行三三制轮值制度,还振振有词以英语说明:“现在正当暑假期间,公司的业务不忙,七八九妹又在,所以我提议三三制,好好伺候大少爷,八月十五号以后,只怕就得恢复正常了。各位有什么意见?”
大家一致鼓掌表示通过,苏菲亚旁观有些些惊奇。很显然,她对我的情形已经很了解了。
寒梅学乖了,她当众什么都赞成,到晚上才耍赖皮告假,连澡也不肯一起洗,理由很充分:“眼不见心不烦!”一早便溜回房去了。
不过说实话,她倒不是睡懒觉,不是看书听音乐,便是去书房与台湾联络,也忙得很。而忆云也一样,她负责监督股市,也常和罗琳连线,有时抱一本大英百科全书啃,看她样子,是想从第一册读到三十册,打算把全套看完。
第二天一早,在无双带动下,全家五点起床,去游泳池运动,连苏菲亚也被叫起来,一同下水。
苏菲亚乍看纤细,穿上三点式泳衣颇有看头。但和安琪儿、美智子过去一样,皮肤毛孔较粗,小臂、小腿汗毛较多。她耐力十足,一口气可以游三千,后来闲谈时才知道,她五 岁母亲过世,父亲便拿她和哥哥当士兵般训练,家庭如军营,培养奋发独立精神。
她对我十分佩服,对无双等人的热身操、打坐都充满好奇和兴趣,无双便带着她做,尽量的解说给她听。
只是她很难领悟,无双干脆说:“到此为止吧!你想彻底了解体会,只有去找大少爷,我们家只有他有办法,把一干资讯一起传给你,你明白吗?”
苏菲亚点点头,拿眼睛瞟我,却不开口。
她同时也对大家的皮肤表示羡慕,问安琪儿怎么保养的?安琪儿也是那句话:“找大少爷去吧!他可以帮你解决。”
我不理她,见佩文、芬、芳起坐,迳自去找她们问:“昨夜单独睡,睡得着吗?”
佩文腻上来,妮声细语:“可睡得熟呢!一觉到天亮。”
芬嘻笑:“我睡不着,一想到爷浑身都难过!真替大姊、三姊担心,两个人怎么受得了。”
芳“啐”她!“瞧大姊、三姊精神多好,尤其大姊玉体丰满又健美,一定厉害得很。爷,我们什么时候才会胖一点啊?”
“快了,顶多一个月,就像大馒头了。”
佩文“哎啊”叫:“爷,我可不要像大馒头,只要像二姊一样就好啦!”
“你是说像她肚子吗?”
“爷,不行啊!我还有功课,怎好意思!过两年等我拿到法国国家博士学位再生,好不好嘛!”
“好啊!一切悉听尊便,想生的时候记得先登记,我好排出时间表下种。”
三人对我已百分之百信任,一齐道谢。我又叮咛,千万别吃避孕药。
早饭之后,无双叫佩文三人去与佛莉儿讨论功课,以促进记忆消化,她自己却陪了苏菲亚到书房找我:“爷,苏菲亚想找您单独谈谈,到您房里去好吗?”
只好说:“请!”到了门口,无双却不进去,眨眨眼,说:“苏菲亚你自己说,我还有事,少陪了!”
第三册 第十一章 苏菲亚
苏菲亚面红耳赤坐下,干咳一声,恳切的说:“听大姊说,大少爷是今世唯一奇人,可以帮助我解决困难,增加知识,所以请求大少爷伸援手,使我能承担得大姊交付的任务。”
我微笑:“我的德文不好,只能教你一些英文、法文的知识,我也希望向你学德文,你愿意把你所会的拷贝给我吗?”
苏菲亚很喜欢:“当然愿意!能为大少爷效劳是我的荣幸。”
“除了英文、法文、电脑、股票之外,还有什么吗?”
苏菲亚迟疑说:“我还想学会中文、健身、练气方法……还有就是像三姊、五姊那样的皮肤、颜色,她们实在令人羡慕。”
“这得分两部分,一点钟开始,最少要六、七个钟头,你耐得住吗?”
苏菲亚双目闪光,笑起来:“我从小寄读教会学校,被修女管了十六年,寒、暑假回家受父亲军事管理,规矩更严格,所以耐力很强。”
聊着彼此的往事,很愉快,直到无双探头进来,请我们去吃饭。
下午一点,无双在门上挂出“严禁擅入喧哗”纸牌,才关了门走。
依过去方法,叫苏菲亚坐在床前,用双掌覆在头顶。
迅速找到德语区,一边以念力解读,一边把有用的资料,在个人脑海空白处,建起一个相同区域。
差不多一小时完成,我静坐十分钟,用德语问:“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会?我已完成一部分,我的德语还标准吗?”
苏菲亚惊呆了,瞪着双眼像小鹿,扭回头看我,半晌吁口气:“太棒了!和德国人一模一样。……哇,幼 年的糗事,您都知道了吗?”
“没什么糗事啊?逃学、不喜欢上教堂是正常的,被父亲打也一样,谁个小时候没有?”
她吁口气,表示还好,我又说:“倒是有一桩很好玩,你们偷偷在宿舍看A片,被修女捉到了……”
苏菲亚涮的红了脸,把耳朵捂起来,头低下去,真个“糗”得要命!那动作表情,哪像成熟女人?和看A片的时候差不多吧!
我拍拍她的头,温和的说:“现在已经长大了,还觉得不好意思,像犯了罪吗?这是人之常情,有了电视、录影机之后,谁没看过?那位捉你们的修女,不是也忍不住偷看?后来和一位神父谈恋爱,一同还俗结了婚,还生了好几个孩子吗?”
苏菲亚这才好过些,直起腰吐口气。
我又说:“奇怪!你怎么没受影响?”
苏菲亚又红了脸:“大概功课、工作压力太重,爹地又不放松,所以没多余时间吧!”
“以后空闲多了、交际广了,不妨谈谈恋爱找对象了。不过希望你慎重,不要像一般的年轻女孩,把性当武器、手段或运动。”
苏菲亚认真点头,轻声说:“不会的,我有了目标,会全力以赴。”
我拍拍她的头,示意再开始。这次只用单掌,像前几次一样,把英文、法文、日文、中文、电脑、股票、防身术、练气方法、中医知识等择要传过去,替她建立了六大区域,开通表达管路、串连通道。
比较起来,以语文区分反而是中、英文区最大,德文日语区反而少了。
而练气方面,我也采用佩文、芬、芳的方法。我觉得很适合女孩子用,不但能增进健康,而且培养体香,增加夫妻生活情趣。当然,如果她先生很强的话!
她的脑容量很大,几乎和无双一样,我花了近四个小时才住手。苏菲亚坐在前面一动不动,心静无波,实在难得。
我用毛巾抹抹脸,倒下休息,告诉苏菲亚冥想一阵,吸收消化串连。她足足又坐半小时,才起身看我。
在完全隔音的卧房内,是完全的静,只听得到苏菲亚缓慢呼吸声,所以我肉体睡着,只有天眼还微微睁开。
我看到苏菲亚跪起来,静静注视,一脸的崇敬表情,湛蓝眸子里精光闪闪,有千万柔丝缠向我,使我的心受到感应,大跳怦怦!
天眼因之闭起来,只有感觉,她先轻吻我放在床边的手掌,像小猫一般,在掌上轻轻摩擦,一股阴气由劳宫穴传上来,令心中痒丝丝、暖洋洋。舒服得很!
这举动是温馨的,并没有情欲成分,我了解她亦出自感激的成分,便继续睡。
但她并不以此为满足,轻轻爬上床,坐在一边盯着我瞧,使我能感受到,她目光之中的炙热。
灵敏的耳朵能听到加速的心跳,我怕她当真会发“情”,忙转个身向另一边,轻声用国语问:“你多想想,能串连了吗?”
拉住我的手抱在怀里,稍稍停了十秒钟,用中文答:“多数可以,还需要深入思考。大少爷,您实在太神奇了!我爱您!”
“不,这不是爱,是一时的感激,我已知道你在飞机上就对我有好感,但那也只是好感或幻想吧!”
我背对着她说,她轻叹一声,轻柔回答:“我知道爱需要共鸣,单方面的相思没有用,我不强求,我会等待……”
吻吻我的手,轻轻放下,背转身子。我知道她在流泪,我不由也叹气:“你应该找个爱你的好青年?我家里已经这么多人,你何必分那么一点点呢?”
“好,我试试看!请不必烦恼。我只希望您快乐!您为我累着了,好好睡一觉,第二步手术做不做都没关系。”
我坐起来,精神已然恢复,我说:“晚上吧!我想到一个好地方,九点在游泳池做吧!你注意到中央平台吗?上面有些神秘和古怪,对你我都有帮助,现在该是用餐的时候了。”
果然已六点多了,下面已在收拾,九个娘子正在客厅里谈论着我们。
望见我们下楼,而苏菲亚颜容依旧,都知只做了一半,无双迎上来挽住我,问苏菲亚怎样。她用字正腔圆中文说:“大少爷输给我太多了,一时消化不掉。”
“慢慢来,我用了一个月时间,你最少也会如此,我建议先想想股票,马上用得着。”
苏菲亚顺从的应着,看情形她对无双一样佩服。
九点钟,我把游泳池中央四尺见方的平台,加上条八尺长板,用绳索系紧,把所有金字塔内灯光熄去,仅藉塔外的夜色与灯光,以一般目光仍能看得见,我则完全不受影响。
现在自觉内息功力更壮大了,便采用对付美智子方法,盘坐在木板顶端,让苏菲亚平躺在膝前,以掌心按住百汇穴发功,混合着念力,走中脉至会阴,分向双腿,直达脚底,再缓缓向外鼓胀,把她体内的杂质全部逼出去。
苏菲亚当然感觉五内如焚,热得难受,但她一动不动,闭着眼,连眉都不皱一下,令我十分欣赏。
她汗出如浆,微带腥臭,只短短十分钟就完成洗毛伐髓。我叫她下池洗一洗,并问:“除了皮肤,还有哪里不满意吗?”
苏菲亚上来,指指胸、臀、双腿:“三围不成比例,腿有些弯、有点肥,我的膝盖有问题,不太能并拢。”
我笑起来,用德语说:“你们女人都很在意三围,其实你的腿不胖,等……结了婚,上面自然会成长,那时便合衬了。不过你想提前也可以,按摩一次,大约不到一个月,可以发展到理想尺寸,三十六、二十三、三十六,可以吗?”
她只一七二,骨架也不大,所以我订下这个标准。
苏菲亚喜欢的表示:“太理想了,谢谢您,大少爷!”
我要她趴下,把三点式泳衣脱去,我跪起来,由烦心开始按摩,暗暗吸收一点点色素,揉入她背部肌肤里,接着是臀、腿、手臂,把毛囊汗毛都拔除,毛孔揉细。
接着翻转做前面,亦由头顶发内开始。
她五官长得很好,只是鼻子有点尖,鼻孔两翅稍短,正面可见其孔,年轻时觉得很俏皮,年纪大了却不够庄重。我问她要不要改一改,她眨眨眼同意,于是我将之拉拉直,把鼻翅加长,使正面不露孔,耳垂珠揉圆,加上一点色素,接下去由颈到胸。
刻意塑造,搓拉揉推,她微微有反应,身上肌肉微微颤动。
一路下滑,腰腹也特别加工。我闭着眼以天眼念力为之,至腹部,发现她正在排卵,左右各一,便揉动着使之气化,手捂阴门吸出来,我发现秘处仍是原型,如蚌密合。
双腿先拉直,双手按俯着双膝外侧,加强热力,把略微外弯的骨骼熔软,轻轻合拢,由上往下顺,又把吸来的阴气放出去,使骨质冷却变硬。
这中间苏菲亚又受了一次苦,但仍然没叫痛,实在难得!
我决定成全她,拍拍叫她结趺坐,按下午输入功法,暝目调息。她迅速进入情况,呼吸绵长,集气极快,几乎立刻由膻中下阴膣,九转后过会阴,直入督脉,上行过百汇、印堂、迎香、承浆,再入任脉至膻中,完成小周天。九转之后,又走大周天,也极顺利,而身上肌肤已渐渐产生光采。
我与她相背坐,也自入定,吸收由塔尖传下的灵气,半小时后已经补充了消耗,将微劳驱除。
苏菲亚仍在运作,大约没叫她停吧!我用念力引导收功,散之内腑。她睁开眼凝望着我:“大恩不谢了,大少爷辛苦,永志于心。”
我则忍不住亲亲她面颊,问她感觉。苏菲亚嫣然一笑,柔声说:“太美妙神奇了,以后早晚两吉时,一定好好练习,绝不辜负少爷的传艺苦心。”
我要她穿回游泳衣,游回池边,各自套了浴袍回去,她知道今晚是安琪儿、忆云、美智子值宿,便催我:“少爷先回房吧!免得三姊、四姊、五姊挂念,我在这再运动一下好吗?”
我开了灯,叮咛她留意中央的木板,不要撞了头,才道晚安回去。
以后的一周,苏菲亚勤奋练功、沉思,与无双一同研究股市、电脑和企管理论,有时安琪儿、美智子、佛莉儿、佩文、芳、芬也参加,家里变成学术研究营。她们互有启迪,直到我参照汉堡股市,预设好一月交易量,汇出一亿英镑,苏菲亚才自动提议要回德国。
无双知道她心意,并不挽留,只叫我送,并暗中嘱咐送她一点礼物。
这天飞机定在十一点。才九点无双就催我们出门,我内心倒有些依依情。带她去一向中心最大的百货公司,问她喜欢什么?苏菲亚挽着我笑:“是大姊吩咐的吧!我什么都有了,真的不需要再添。爷若是自己送,一朵花就够了。”
真欣赏喜欢她含蓄的情意。我说:“好,送一朵花吧!”
挽她转到珠宝部,我记得那儿有一朵钻石镶嵌的向日葵。
那花仍然在,店员说是五十颗一克拉黄钻镶嵌,外面花叶是十八K金,十万英镑。
拿来扣在苏菲亚衣领上,衬得那清丽面孔分外出色。我签了卡,把盒子保单放在她皮包。苏菲亚双唇微微抖动,湛蓝的眼里湿润着。但她只吻吻我的手,等到了外边,才柔声说:“我会好好珍惜它一生,谢谢!”
到了机场,我们都沉默不语,有一种别情离绪围绕着,直到进关,忍不住吻她双唇叮咛:“好好保重!一切上了轨道,欢迎你周末过来度假。”
苏菲亚终于落下两行泪。她点点头,摸摸我的脸,疾步走了。
那一刻、那一刻我真想叫住她:“跟我回去……”
回到家,人人都看出来,却不知说什么好,只有无双揉我的脸:“怎么啦!大老爷!舍不得放她走对不对?那简单啊!把您答应的兑现,放三天假,去汉堡视察不就行了。”
想起她要学德文的事,我说:“好哇!每天三个,保证把大家都教会,太简单了。”
下午打起精神,在金字塔中,由无双、寒梅开始,只花了三天功夫,每个人都学会了德文。
德国方面,苏菲亚每天都有报告,谈工厂进度。股票在她监督、建议下,也大有斩获。
佩文、芬、芳瞧见,不免受刺激,私下大约商量过了,有一天终于提出,对无双说:“大姊,妹子几个还是回巴黎吧!分公司要申请登记,工厂也需要联系,周末我们再来,好不好?”
无双早已列了表,详列出工作项目与进度,交给佩文:“本来假期是该休息的,但新公司必须先安定,等站稳了再玩不迟。回去先照表推动工作,周五晚上就可以回家来,周一再回去也不晚的。”
她又拿出三张金卡、支票簿、三封密函。
“这是爷给三位妹妹的私房钱,每人一百万英镑。分公司的开销薪水,按原先合约行事,待公司开好户,便拨钱进去。”
第三册 第十二章 德国行
八月十五日,全球正式推出“丁氏股市自动监控系统”,各地预先运达的货品,几天之内销售一空,订单雪片似飞向各工厂,生产线已排到明年年中。
无双按出货量计算权利金,仅英文版,每年可收五千万美金。
台湾的中文版,加上香港、新加坡、马来西亚,一年有一亿台币毛利,日本的则有两亿五千万日币。
她高 兴得跳脚,忙着做计划,交代与工厂联络,催他们增加机器、提高 生产量,同时计划再推出她们几个研究发展的新程式“超小型电子电脑记帐系统”。
这是无双等人的集体创作,包括佩文、芬、芳在内。我知道她们的构想,是用最新的三寸半磁碟片,以家用电脑为主,供小商店及个人使用,每月一两片足够,用薄利多销方式经营,自然也可以积少成多。
我没有参与。除了五大股市的预测排序之外,我计划再加入纽约与芝加哥两市场,同时锁定两个大目标,一是研究更安全的飞机导航检测系统,二是硬体的改良。
又买部最大最新电脑,大到占满楼下大书房,我把无双她们全请到楼上,化整为零,每人房间一部,还加上电子对讲机,透过电眼,另一个显示幕,可以互相通话,如同面谈。
这一套配置,是我改良现有硬体完成的,无双制了图式说明,也送去申请专利。
近一月来,股市总结的进帐七千万镑。而佩文、苏菲亚渐渐消化了脑中知识,也常常出主意,功不可没。
苏菲亚一直没有来,芬、芳却是每周六上午来,周一回去,变成了空中飞人。
每次来,我都替芬、芳加加功,把自己吸收的硬体知识转输给她俩,这也是间接促成九人自行创作的最大原因。
十八号星期一,佩文三人一早回去,吃早饭的时候,无双双手递给我一个信封:“大老爷,这一个月辛苦您了!为妻等决定放您几天假,去汉堡看看苏菲亚和办公室情形,二十一号晚上赶回来,二十二号我和三妹、六妹都要去剑桥过关,你能陪着,最好不过了。”
信封内是来回机票。心头不由怦怦跳。我奇怪:“不是你一个人吗?怎么变成三人行了?”
“我们商量过,要直攻博士,三妹和院长联络,他要求我们二十二号一早面谈,我和三妹说不定还要参加笔试呢!”
望望寒梅、忆云,问她俩为何不一齐,寒梅微笑答:“我现在只对儿子有兴趣。”
忆云垂目:“我不喜欢听人家讲,自己看看就行了,我好羡慕二姊,也想生个孩子,最好是双胞胎,像八妹、九妹多好啊!”
我大笑:“我可没把握保准两个,说不定三个、四个,你受得了吗?”
忆云目放异采:“那更好啊!报上不常有三胞胎、五胞胎吗?”
无双摇头:“我不赞成,一个人肚子、子宫就那么大,装下三五个,万一挤坏了,不健康岂不麻烦?你喜欢孩子,就多生几次,一年一个,还不是一样?”
忆云想想也对:“好,一次一个。爷,拜托了!”
我闭上眼望望:“下个月吧!这个月已过,没指望了。”
忆云吻吻我,还和我勾手指:“大家都听到啦!爷可不能让人家空喜欢哪!”
无双看看表,拉我上楼换衣服,而她已收好了我的旅行箱:“走吧!时间差不多啦!”
她和忆云一同送我去机场,顺便再去唐人街办货。我则坐十一点二十的飞机,直飞汉堡。
在德航头等舱不由想起那空姐,她含情脉脉的凝视,那么鲜活!想到在家共处两星期,她的沉默、奋发和最近的表现,不由很佩服她的坚强、忍耐与独立。这一点似乎连无双都比不上,若分开一个月,无双一定跳脚。
想得入神,连空中小姐的问话都没听见,她送上菜牌请我选。我胡乱点些,食难下咽,老觉得飞得好慢,怎么还没到呢?
现在已执用英国护照,是用和安琪儿结婚证书申请的,所以没遇上麻烦,顺利的出了关。
苏菲亚真的更漂亮了!远远望见她,一身粉红套装,合身的剪裁,把曲线全部呈现出来,高 挑纤长而丰润,脸孔上化着淡妆,庄重中有灵气,好美好美!
我的心怦怦跳,忍不住张开了双臂。
她笑颜如百合花,欢欣迎上来,投身在怀,湛蓝眸子里,有兴奋狂喜的神采和泪光,她柔柔的仰头望,轻声问:“少爷,您好吗?”
我不答,只低头吻向鲜红的唇。
长长的吻让她窒息晕眩。她微喘着,香泽袭入我口腔,让人振奋,我突然觉得饿了:“我还没吃饭呢!你一定也没吃吧!”
她笑着点头,挽我出大厅。路边一辆宾士六百的司机赶过来接行李,开车门。苏菲亚说:“叔叔的车子,向他借的。想吃什么?中国菜吗?”
我摇摇头,决定吃清淡一点,国外的中菜都太咸,也胡乱加上些酸、辣,很不是味道。
“那么回家吧!我请了一位中国来的江嫂,很会做江浙点心,我也在学呢!”
“哇!你真想嫁中国人哪?”
“嫁不嫁无所谓,只要那个中国人喜欢,我会为他做任何事。”
“好感动哟,要晕了!”
她“咯咯”笑着,升起司机背后的墨绿色大玻璃,抱我在怀,低下头吻我。
她家在闹区一栋新大厦顶楼,其实就是公司。楼高 五十五层,占地千坪,三分之一隔为办公室,六百坪为住宅。
内部有十几个房间,都已布置好,精美而典雅,只她和两个佣人住。
主卧室占地百坪,包括起居间、电脑室、小书房、衣物间和浴室。百物齐备,但是并未使用,她自己住另一间套房,说这是留给我和无双住的。
从这些小地方可以看出她的细心及谨守分际,她安于自己的地位,绝不做超越本分的事。
江嫂四十多,也是大陆经香港移民来的,很清爽俐落,一口带腔的普通话,怪怪地。一问之下,才知是苏州人。她手很巧,做的面点十几种,都极精致。问她家还有什么人,她说有一儿一女,一个先生,还说:“苏菲亚小姐人真好,我们出来没多久,德国话不灵光,当家的又没技术,正在发愁,苏菲亚小姐看到广告,不仅叫我帮佣,还用我先生做工友,打扫兼打杂,真是救命活菩萨哪!”
苏菲亚微笑:“要感谢该谢谢董事长,这分公司是他开的。他要是不出钱,我也请不起你。”
江嫂又谢我。我叫她别客气,大家都是中国人,有困难彼此应该照应。
公司里只有两个职员,一个算是秘书,另一个是会计兼出纳,再有便是老江了。前两位都是年轻漂亮的小姐。
苏菲亚介绍我认识,大家寒暄一阵,回来后对我说:“本来可以不请人的,但是地方太大,公司没几个人也不像样,所以只好浪费一点了。”
“应该的!将来业务多起来,还是要扩充。”
她问我要不要出去,我摇摇头。她立刻打电话通知司机,把车开回去,但却又说:“叔叔听说您要来,一定要请吃饭,你认为什么时候好呢?”
我拉住她,坦白说:“这次只有三天,是专程来看你的,等下次好不好?”
她快乐的笑着,叫我稍安勿躁,又打电话给叔叔,正式替我婉谢。然后才关上门,接我去卧室,投身在我怀抱里。
叹息一声,我有些苦恼:“真的很矛盾,既想你,又觉得不该破坏你的生活,你……”
她捂住我的嘴,推坐床上,双手捧住我的头,正色凝望着:“这不是破坏,是圆满的结合,第一次看到您,我便似着魔,明知三姊、五姊那么漂亮,和您那么亲密,自己没希望,却仍然不能禁止不想您?我甚至去公司查您的资料,想去伦敦找您呢!傻不傻?”
搂住她纤腰,她则把我的头拥在怀里,继续柔声诉情衷:“遇上大姊和三姊、五姊,我被大姊的绝世美艳吓一跳,她像盛放的红玫瑰,既聪明绝顶、又大方亲切。她直接拿您的照片给我看,问我有没有印象。又说了来德国目的,问我愿不愿改行。我们谈了一路,谈你谈公司的发展,我真的佩服她,小小年纪,有那么清明远大的计划思想、坚实的背景,所以立刻答应,休假带她们去见我叔叔。三姊、五姊、六姊同样能干,分头办事,找经纪人、找办公室,什么事一下子全弄好了。”
“晚上我们聚在旅馆聊天,谈的都是您,当然开始我很震惊、失望。在德国男人的地位虽然高 些,有许多有太太也有情妇,但绝没有您这种情形。”
俯在柔软的胸上,晕然而陶醉,我叹口气:“我也没料到会这样子。”她紧了紧搂我的手又说:“我知道,大姊都告诉我了。她是真爱你,惟恐您不满足、不快乐,还特地安排巴黎那一幕,让您尝新鲜,她也直率的邀请我参加。”
这个小无双,真叫人没得挑。怎能不疼她、爱她、怜惜她、帮助她呢?苏菲亚继续:“我坦白的问了许多问题,虽得到诚实解答,仍然不敢信。所以大姊才约我同行,叫我亲自去体会,在剑桥再见到您,我就决定加入了。替不替我传输知识、整容都没关系,我爱的是您,和整个家庭和乐奋发的精神。”
缓口气,她幽幽又继续:“我没有母亲,一向孤独、奋斗,父爱严肃至近乎苛责。我一直没有享受过轻松愉快、无拘无束的生活,更没有几个要好知己,所以在那个大家庭里,感受特别强,何况您又真的很特殊。”
“可是您不肯收容,使人很自卑,我知道单方面的爱没有用,只好默默离开,我只能祈祷、盼望、鼓舞自己,发挥个人魅力,吸引您产生共鸣,有吗?”
她捧起我的脸,俯望着我的眼睛,湛蓝的大眼中,放射出万缕情丝,把人缠住,怎能又怎肯说没有?多天以来,不是常常思念她吗?
忍不住抱她入怀,解她的衣扣,喃喃的说:“你是个小精灵,捉住了我的心,从你一离开,我就想你,要不是怕无双笑,早就来了。”
乖乖的让我剥光,把她放在床里。她拉上被盖住自己,“咯咯”娇笑:“不是怕大姊笑,是怕她生气吧?我知道,不是大姊放假,再一个月您也不会来。”
我剥光自己攒进去,她笑着、说着偎上来。我搂住她,自问:“有嘛?”
“当真呢!”我自忖:“从什么时候起,我已怕了她了?”
苏菲亚温柔抚摸着我胸膛:“我喜欢您怕大姊,相信其他人也是,否则你会是一匹无缰野马,谁也管不住。”
我恍然,怪不得在家里每个人都唯无双之命是从。她们有意无意的,在树立无双的权威,希望影响我也听话,不会做“出轨”的事。
然而从另一角度想,包括无双在内,都没一点点私心,她们所以如此,全出于至诚的爱,全希望一家和乐兴盛。
我吻吻她鼻子:“原来你已经和她们搞在一起了,对不对?”
“这没什么不好哇!大家都说,没有人能够单独拥有您,我们团结合作,共同拥有您这个宝贝,还不行吗?!”
“当然可以!欢迎你加入丁氏家族。来,让我先检查一下手术的成果。”
掀开被,望着那尖笋也似的双峰,食指大动,忍不住就口品尝,粉红小樱桃迅速鼓胀,才三、五口,苏菲亚已摇着头,呻吟着柔声叫:“爷,爷!”
魔手到处探,揉揉那浑圆的臀,轻捻玉蚌中探出的一颗珠,她“哎啊”一声,全身玉肌都在抖。
捧我双颊引导,狠狠吻住,轻咬我下唇。我探舌顶她牙关,问候小香舌。
小舌头怯怯迎客,活泼得很,好奇得很,也闪闪缩缩探出来拜候。我一下擒住吸吮,阵阵浓阴幽香吞下肚,气壮山河。
她喉中“咦、唔”,身子发烫,玉腿双展翅,已摆下承接阵式,我以旗柱点拨,划动玉溪与骊珠,她摇头摆脱我唇,张着菱唇娇喘,湛蓝双目已闭合,似乎在渴盼雷霆之一击。
顺应民情吧!缓缓攒探,她咬紧牙吸气,头颈上仰肌肉颤,但是不叫痛。双臂伸直,还紧紧压着我呢!
体会到她的紧窄,被撕裂张开,浓浓的阴气与水液排出来,吸引滋润着我,酥骨的刺激让人忍不住狠狠的一推到底。
她终于“啊……”了一声,束紧四肢,抱住我发抖。
我轻轻吻她左颊,慰问:“很疼吗?”
她吸口气平静下来,回吻我,真诚而温柔:“我喜欢!我等了二十四年,终于等到了您,这点点痛苦值得的。”
多纯情可爱的女孩,我要好好爱她,让她享受到最大快乐。
点、拨着挑逗相接的花心,一股酥骨销魂的刺激扩散开,淹没疼痛,她眯起眼,轻声呻吟,全身都放松。我自由的抽、提、往、复,刮搔每一个痒处,却令她更痒更饥渴,快感从其中产生,迫使她本能的相应合,不断喃喃呼唤:“云云,少爷,大少爷……”
望着那娇媚婉转承欢模样,不由令人发狂,支撑起来,施出浑身解数,给予更深更强的刺激,一直将她推送到极峰。
她突然拉住抱紧,咬我的唇,颤抖如痉挛,我知道第一次高 潮已浸没她,便停止不动,轻抵住甘泉宫口,她阴中自动收缩如螺旋,一圈圈不停,宫口一张,已排出大量浓阴。
我吸食着,大补一次,和合之后,哺还三口气。
苏菲亚从迷境醒来,吁口气笑问:“爷,满意了吗?”
第三册 第十三章 入学试
缓缓再运动,我摇摇头:“早呢!这么快就想偷懒啦!”
她惊惊喜喜,是证明了我的强壮和不凡吧!咬着下唇,冷静而热烈回应,竟发动内息阴气入膣夹缠,意图增加对我的刺激。我凑趣与她对抗,旗柱如蛇,自动的伸缩顶抵,不到五分钟,苏菲亚显已力尽,受不住刺激,长吁一声,放弃设防,任凭施为了。
我取笑问她:“怎么啦?投降了是吧!”
苏菲亚爱娇的叹口气,妮声呻吟:“没法子,斗不过您,只好任凭宰割啦!”
得意畅笑,放马疾奔,一时千蹄如雷,山河变色。苏菲亚大小声呼应,既似痛苦,又似极乐,不多时已达到第二个高 峰。
她战颤而啜泣,紧缠住我,似乎想把两个人揉为一体。感念她刻意讨好的挚爱,点放出元阳,阻住狂泻而出的阴精,在甘泉宫化合,双口相合,一边同享极乐,一边以念力带动内息,与她合成一太极。
苏菲亚神志清醒,体察到这情况,乖巧的凝神澄志,神随气转,直到行完大、小九周天。我收了功,她才睁开眼,嫣然送笑,仍问那一句:“爷,满意了吧!”
我抽退一旁,含笑着:“满意了,满意了!你呢?”
她这才像放了心,翻身半压在我身上,眉开眼笑:“我当然满意,能拥有神奇的您,品尝过千般乐,死已无憾,怎能不满意!”
抱住她,抚摸着光滑脊背与圆臀,探手下去,按住阴门,问:“还痛不痛?”
她被我按得皱皱眉,却说:“没关系啦!休息几天就好了。”
“只有三天待在这儿,哪有时间让你休息?来,我替你治一治。”
发热力揉散附近淤血。她嗤嗤笑着,拉我的手按住耻骨,妮声悄告:“骨头快被爷撞断了,也在痛呢!”
再揉揉,我问还有何处?她摇摇头,缩在我怀里试试,又伸长体躯半缠着尝试,仍然不满意。
我了解她意思,便托她趴在上面,拉个枕头放一边,让她放头,问:“这样子舒服了吧?”
她一手插在我头下,一手摸着我的脸,嗤嗤笑着:“好舒服,太重了吧!”
我探手揉摸圆臀。
“重是不重,不过又想了。”
她惊叫一声滚下去求饶。
“拜托!等一会好吧!快吃晚饭了,先小睡一会儿。”
把她翻过去面向外,抱她在怀:“好啦!快睡吧!记着晚上可不能偷懒!”
她搂着我手臂,叹口气寻梦,不片刻果然睡了。
以后的两天,除了上午共同检讨电脑上股市行情外,下午、晚上都做爱。她竭尽所能讨好,每次都叹息力有不逮,应该把大姊、三姊、六姊……随便谁带来。
有一次她甚至建议把秘书小姐找来替代,她还介绍说:“她叫希丝,是我堂妹,叔叔的小女儿,才十八 岁,大学二年级,很能干的。”
我轻打她圆屁股以为惩罚,骂她胡闹。她轻声呼痛求饶,说:“下次不敢了!”模样儿又娇又可爱,真叫人疼在心里。
上飞机前,我把无双的一封信交给她。她当场拆开,里面一张金卡、一本支票簿、一个密封的密码袋,还有一封信。上面写着:
亲爱的苏菲亚:
我代表全家姊妹欢迎你加入丁氏家族,三天的蜜月虽短,相信你不但享受到少爷的热爱,只怕也有些吃不消吧!
你应当了解我的苦心,为你、为整个家、更为了爷,有时候短暂的别离是必需的。
这儿己是你的家,为汉堡的公司安顿好,随时欢迎回来,更企盼常留家中,永不离开。
爷的爱像火像大阳,热烈而汹涌,有时会使我们受到灼伤,我们企盼你分担承受责任,同时更分享无限的欢乐。真诚的祝福你!
大姊无双进启
又及:附上金卡、支票簿,是一份薄礼,内有一百万英镑,可以任意支配。
苏菲亚大为感动。
“大姊太周到了!爷回去一定替妹子好好谢谢她。不过这一百万,爷还是带回去还大姊好了,我这儿……”
我说:“这是全家的一份贺礼,怎能退回?你留着当私房钱,或投资或花用,无人过问。至于家用由公司出帐,实报实销,你若承认是我老婆,就乖乖听话,以后一个月最少要回家报到两次,好好负点责任,知道吗?”
苏菲亚开心的笑了,一扫眉间愁绪,愉快的与我挥别。
回到家,自然受到热烈欢迎。无双接回我之后,指派由寒梅与忆云、美智子值宿,她说:“明天一早我三个去口试,搞不好还要笔试,今晚需养精蓄锐。”
我大笑:“别这么紧张嘛!明天我陪你们去,稍微动动脑,他们岂能不放你过关?”
无双摇头:“不!我需要客观评量,测知自己的实力,我不要您左右他们。不过万一一时紧张,遗忘了什么,提示一下,我倒是赞成。”
“好吧!就这么说定了,到时我以念力提示,你可不准大惊小怪!”
晚上,寒梅又告假,我想起新练的一招,拉住她说:“不行!少爷好久没吃你了,再让你懒下去,洞都塌了,还能用吗?”
寒梅哎啊着求饶,我在她耳边说一阵,她才不挣扎,却与我勾手,要求保证。
我大方的勾手,拥她上床,在被底吻唇吮舌,先挑起情绪,才翻转以背相向,以“隔山取火”式攻入。
几个月投闲散置,又加炼锁阳功,果然紧窄得很,寒梅呻吟着,一腿屈抬,始觉稍宽。抵住花心,尚有两寸,而她已妙声叫停,不准再进了。
我只好由她,揉着她催她练功。寒梅暝目调息入静,缓缓而转,当真有起伏收束之效,使我欢畅。
我亦气走鞭梢,如龟头探探、点、拨、搔、刮,未及五分钟,寒梅力尽气散,呻吟出声,再五分钟已然投降。
不过我注意到,她泄的阴气极少,只全身抽搐抖动而已!这对于那“小子”应该无伤,瞧瞧他仍然闭着眼睡呢!
放她在一边休息,问她如何?寒梅抱吻我,漫声应:“好轻松!谢谢爷啦!”
我回吻她:“以后我就用此法为你止痒解馋,完全禁止,造成身心紧张,反而有害,知道吗?”
寒梅乖乖点头,憩然睡去。
接着忆云上阵,再次提醒勿忘诺言,我叫她放心,保证十二天后可以播种。
果然九月初,忆云卵子成熟,我播种后,隔一小时,又以念力保送头两名精虫与卵子结合,第二天卵子着床,孕育了两名胎儿。
我不欲她太过兴奋激动,先只告诉她已孕。她立刻采用寒梅手段,不再侍寝,一月之后,告知她怀的是双胞胎,一男一女,她高 兴得几乎晕过去。
第二天上午,由司机开车送我们去商学院办公室。院长查理在安琪儿家与大家都见过,对我们之间一笔糊涂帐,似知非知,只当不知。以丁董事长称我,然后带我们去一间大教室。
教室如小型电影院,大讲台前两丈空地已放了五张桌子,有四名老教授已然在座。
院长示意我和无双、安琪儿去坐最高 最后面一排,留下佛莉儿坐在五桌之前第一排中央位置。
佛莉儿把手上资料呈上,其中有她的大学成绩单、申请表、研究计划等等。五位教授一边传阅、一边提问题,说的是英、法、德语,佛莉儿也以英、法、德语流利回答,大约半小时,五位老教授满意了。院长在申请单上写一行字,站起来与佛莉儿握手。
“恭喜您!你以全票入选,九月一号来注册吧!”
佛莉儿喜悠悠与另外教授握手致谢,走向后面,换安琪儿上去。
安琪儿当然也有资料,接着也一样用英、法、德语回答问题,她被问得较多,足足一个小时才完毕。
院长宣布休息五分钟,五个人一齐上厕所,归来时安琪儿还在座,院长查理说:“恭喜您!安琪儿,您也被录取了,请回去吧!”
这次换无双上场了。她今天穿一身洁白丝质套装、白软底鞋、悬两只钻石耳环,各有五克拉,行动时不住摆荡,偶闪亮光,玉颈上配一串同色钻石项链,中央一粒足十五克拉。纤手上亦有枚大钻戒,闪闪生辉,有二十克拉。
长长的秀发如缎,长直的披垂两肩,衬着那张光鲜鹅蛋脸,白中透红,似乎吹弹得破,浓眉如春山,丹凤眼闪闪生光,开合有神,睫毛长而弯,似两柄小扇子,琼鼻挺直通天,唇形略方而有菱,整个人予人以青春、美艳、端庄、威严兼俱的气势,让五位老教授都不由看直了眼。
查理院长站起来指指坐位,请无双坐。无双把皮卷夹送过去才坐下,旁边的教授清了清喉咙:“徐小姐,你今年不满十九 岁,在台湾只是与高 中相类的艺校毕业,怎可以申请研究所,直攻博士?”
无双以流利的英语回答:“院长告诉我,剑桥不会埋没人才,以实力为选拔研究生标准,若果只重视过去的文凭成绩,似乎不必谈了,我知道一定不合格。”
这钉子让那位老教授几乎碰晕,尤其遇上无双的棱威目光,已开不得口,一位老教授赶快支援:“我们当然不全看文凭,但却觉得大学的学分你没修,到了研究所,是不是该补呢?”
无双微微一笑,五个教授都觉得眼前一亮吧!我远远望去,只见她后脑,但从教授的反应上,可以知道无双在笑了。
只听她说:“我承认没修过学分,但所有的书都看过,甚至已应用在事业上,还不够吗?你们可以一科一科的问问题,看我哪一科不懂不会?”
她从皮包里掏出五张名片,每人分一张,又说:“今年六月,我们成立了’丁氏佳丽国际控股投资公司‘,登记的资金四亿英镑,实有资金四十亿,可调用资金两百亿。下有四处分公司,分别在日本、台湾、德国和法国,介入五处股票市场。以电脑连线方式,由本地指挥各分公司及股市经纪人。八月十五日全球同步发行’丁氏股市自动监控系统‘,由英、法、德及台湾四家合约软体工厂,生产经销,各地分公司监督。据各地工厂报告,生产订单已排到明年九月,这一切不都是商管营经的实际运用吗?”
这席话把五个老教授全吓住了,他们一生在剑桥教书,月薪不过千镑,十万、百万都是梦想,一个小小东方女孩,才来了三个月不到,能支配两百亿,简直神话嘛?
无双也绝,显然也经过深思熟虑,这时从容又由皮包取出一叠纸:“这本是公司机密,不宜外泄,但为了取信各位,请略加过目,盼能守密。”
那叠纸是电脑报表,不用问,一定是每周一次的股市报告,和各公司传来的报告书。
查理院长看看叹口气,传给其他人:“真想不到’丁氏股市自动监控系统‘是你们公司的产品,我们都想买一套做研究,市场上竟然缺货……”
无双流利的说:“我可以提供五套送给各位,这套软体是我们董事长发明的,安琪儿、佛莉儿是我的副总经理,各负责英文版、法文版两大系统,伦敦与巴黎的股市也由她俩监控,目前我们正合力研究超小型记帐系统,下个月当提出专利申请。”
院长和教授喜中有惊。院长说:“您的商业实务背景,确实超越了商学博士,但我们不得不问些小问题,你择要回答一点吧!”
这话已有恳请的意思。安琪儿、佛莉儿望望我,都竖起V字手势。
另一位经院长授意,以法文问了个专门的小问题,属税务方面的。无双想也不想,也用流利的法文,把法、英、德三国税制做了比较说明,另加上日本、香港、新加坡、台湾的也一并说了。最后做结论,批评西方各国税负之重已到扰民程度,实有改革之必要。
五位教授默默听着,都显出呆像。好半晌院长才干咳一声,示意另一教授发问。那教授以德语问到经济政策的形成与执行,无双也以德语回答,又滔滔不绝说了半小时,由政党主张到民意、到政府,又举英、美、德、法等国为例,分析说明比较,亦加批评各国缺乏有远见的经济学家、有远大目光及魄力的政治领袖,并预言若不改革,再三年必见经济大衰退,使社会动荡不安。
院长等人面面相觑,再也提不出第三个问题,互相看看,院长说:“无双小姐,你实在是天才,我们应该立即发一张博士证书,不过、不过史无前例,只好退而求其次,欢迎你加入研究所行列。”
他站起来诚恳的与无双握手,其他四位老教授也向无双道贺表示欢迎,无双微笑致谢:“班门弄斧,不好意思!说实话,我这点学问,都是我们董事长教的,比起他来,还差得远呢!”
我带安琪儿、佛莉儿上前,无双迎上来吻我一下,我赞她:“小丫头,真不简单!听见了吗?如果可能,他们还想马上送你张博士文凭呢!”
第三册 第十四章 开学了
九月一日剑桥注册,无双又制造了一次轰动,这是安琪儿回来说的。
原来她们一早打扮整齐,穿了全套名家手工缝制的秋装,红、蓝、青三色,由司机开了劳斯莱斯去注册。
注册组已排了两条人龙,足足一里长,无双春山长眉一扬,带了两人提包东西去找院长。
查理望见三位天仙般人物,喜上眉梢,如待贵宾。让到院长室,安琪儿首先开口:“查理叔叔,无双大姊代表我们董事长,以公司名义想捐一点点钱给贵校,不知手续怎么办,特来请教。”
查理高 兴的说:“太简单了,写张支票,指定受款人是剑桥商学院,交给我或任何一位职员就可以了。收据等转到总务处,立刻和谢函一同寄出,年终还可以抵交所得税呢!”
无双微微笑,打开皮包取出支票簿,随便写上几个字,就撕下来递给查理院长。
院长垂目看,正想随手丢在桌子上,忽然又被上面的数字吸住了。
他去找老花眼镜,拉了几个抽屉没找着,无双忍笑推推安琪儿。安琪儿说:“查理叔叔,你找眼镜是吧?就在头顶上嘛!”
院长老脸一红,把眼镜摸下来戴好,再一瞧支票,可不正是一百万英镑。
他出了半天神,马上按铃叫秘书,慎重的把支票交给她,吩咐速取收据,赶快泡咖啡敬客,搞得秘书不知做哪样好。
无双脆声笑:“不用麻烦啦!我们还要排队注册选课呢!”
院长膛目说,“排队,排什么队,噢!那是大一新生,博士研究生不需排,尤其您们,我叫注册组派个人过来好了。”
他立刻打电话,又坐下来:“这几天我和教授们研究过了,你们的程度超强,一般硕士课目不必选,只提供二十个课目,任选十科,十科修完便可以毕业。以我预估,一学期若修五科,一年可以毕业。轻松吧!哈哈!”
找出一张单子来,双手交给无双,安琪儿问:“查理叔叔,我们也一样吗?”
“当然,当然!三位要选一样的,可以一同上课,一同讨论,不过毕业论文可不能一样噢!哈哈!”
无双在二十项中圈了五科,在下面签了名,又交安琪儿两人也签了,转交院长,无双说:“那是当然!我们在十科中各选一个题目研究,内容绝不会相同。”
院长接去看看,连说:“那就好,那就好!”
接着秘书与注册组小姐一同进来了,秘书已将收据及一个圆筒装着的谢函交给院长。
无双三个填了表,附上四张半身照片,各签了一张支票交费。院长把她们勾的单子交给注册组小姐,便算完成了手续。他则又亲自在功课总表里,查出上课时间地点,另写出来,交给无双:“周一到周五,每天两小时课,很平均呢!三号正式上课,地点安琪儿都知道,对不对?”
她有点开玩笑味道,看着安琪儿。安琪儿说:“这次请放心,我不会再逃家了。”
院长大笑:“那就好,那就好!”
无双拍拍硬纸包:“这里面有五套’丁氏股市自动监控系统‘,只要装在IBM相容的电脑主机里,就可以使用,现在就留在院长这儿吧!”
院长大喜,搓着手指指着一台旧个人电脑问:“这一台可以吗?”
无双摇摇头:“容量不够,需要再大一型。”
安琪儿接口:“叔叔,我送你一台新的吧!送到家里好吗?”
查理搓搓手笑:“那怎么好意思!”
“有什么关系,叔叔和爸爸是多年朋友,我过去又替你添过不少麻烦,现在稍稍赚了点钱,还不该孝敬您吗?就这么说定了,下午我叫人送去,晚上我们去替您装好。”
查理院长连声称谢,亲手把收据纸筒交给无双:“这谢函制作精美,一般慈善家都装了镜框,挂在客厅或书房当装饰品呢!”
他一直送到大楼外,等车子开走才回去。
无双把谢函拿出来给我瞧,也不过是烫金古体印刷而已,不过钱数是鹅毛笔现写上的,后面校长的签名也是亲笔。
我放回纸筒,丢入书架最上层,搂住无双:“今天要好好伺候老公,知道吗?否则书单开出来,料定最少每人有一百本,你们谁要看不完,可别想找我帮忙。”
无双大惊:“天哪!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教授知道你没读过大学、硕士班,相关的书还不尽量开吗?当然其中有大半读过,可以不理,但是没读的最少也有十几本吧!”
无双缠上身,妮声撒娇:“老公,我知道您最好了,书拿来我借你先看,也长学问哪!是不是嘛!”
“话是不错,可是你们也得答应我的条件才行。”
“谁敢不答应呢!就是不帮人家,还不一样被您大老爷整半死?我看哪!叫佩文她们也转学过来算了。”
我反对:“学校应该没问题,但佩文身分不同,可能会牵出麻烦来,何必呢!你要想偷懒,叫她们周五别选课,下午过来就行了。”
无双跳起来打电话,问选课情形,佩文说:“还没选呢!我们现在正申请跳级,三、四年级不想读了,学校要我们明天考试,下周一才能决定。”
无双说:“以后周五下午、周一上午最好别选课,来去方便多了,知道吗?”
佩文答:“是的,大姊!我们也是这么想呢!”
三号星期四,三人八点到十点的课,无双换上牛仔裤粉色丝衬衫,一头黑缎般长发,梳成个斜在左肩的马尾,用镶钻白金链扣着,活泼鲜嫩的脸上,不抹一丝化妆品,唇不点自红,眉不画自黑,活像个大一新鲜人,美艳性感自然流露。
安琪儿更潇洒,一身带蓝牛仔装,短短金发上还戴顶鸭舌帽,背了百宝囊。
只有佛莉儿一身青丝长袖洋装,同色半高 跟皮鞋、皮包,有少奶奶架式。
无双开出鲜红色莲花敞篷小跑车,“嗯!”的一声,上学了。我和寒梅、忆云、美智子站在门口送行。美智子叹口气:“真羡慕她们啊,又做了学生啦!”
我搂住她:“你也可以去呀!现在才开学,叫安琪儿给院长说一声,一定可以。”
她想想却摇头:“这种学生想想也没味道,何况家里有许多事,大姊她们功课忙,我不接手怎么行。”
忆云不懂为何没味道,美智子解释:“学生好玩处在玩,而不在上课,参加社团活动啦,打球运动啦!才有意思嘛?像大姊她们,上两小时课,顶多去图书馆抱一堆书回来,什么也不能玩,有什么乐趣?”
果然被她说中了,不到一小时,三人臭着脸回来,后面管家带了三个女仆,每人抱了一大叠。无双叫她们全送到主卧室,对着我发脾气:“他妈的,什么玩意嘛,老滑头,气死我了。”
赶紧抱住安慰:“谁气了老婆啦!快告诉老公,我替你出气。”
无双搂住我不说,安琪儿代言:“还不是经济总论教授吗?他只自我介绍了五分钟,说是英国国家科学院院士,接着要大家自我介绍,每人给一张书单,大姊的真足足有一百本呢!”
“这话早说过了,还气什么?”
佛莉儿轻声应:“他根本不想讲课,规定大姊每周十本,我五本,三姊七本,自行协调,下周上课提报告,书面和口头一齐来,每人限时三十分钟。”
我把三张书单要过来,见其中百分之七十以上都读过,笑说:“三个人加总不过三十本没读,还不好办?每周二与读过的合起来写报告,很简单嘛!”
无双咬我胸肉:“老公,你当然简单,可是还有另外四科呢?每科若都三十本,非上吊不可。”
“不至于这么严重吧!慢慢来嘛!”
“怎么不严重?我已打电话通知台北了。他们高 兴得什么似的,若是明年拿不到学位,还有脸见人吗?而这些书又厚又重,枯燥无味不说,也不见得真有内容,怎么看嘛?”
我大笑:“好,好,说来说去,你们是要我先看就对了,直说嘛!何必施苦肉计。”
无双“嗤”的笑出来,旋又止住,嗲声娇语:“老公,让你辛苦,我们一样肉疼啊!对不对?”
只好安慰她:“我不会那么傻,只抓要点就行,若是多呢!咱们就洗脑,若是少,打几张纸,你们瞧瞧记记就好了。还是那句话,反正不急,你们先就看过的协调一下,定出先后顺序来才行。”
无双说:“我们是不急,可是图书馆急啊!限期两周,以利流通,何况后面还有,老公啊!拜托你早些下手吧!”
“原来如此,早说嘛!好,你们都给我出去,等为夫一口气吃了,立即传输,总成了吧!”
无双这才大喜,当即给个热吻,以示鼓励。安琪儿、佛莉儿也一样,吻完了齐步走,到了楼下才嘻笑起来。
我好气又好笑,心知一定又是无双的鬼主意。既然已经答应了,做吧!
坐上新买的摇椅,闭目以念力一本本吸收,约花了两小时全部读完,又默想半小时,这才下楼。
下午打铁趁热,我一个个“洗脑”半小时,把每本书的作者背景内容要点,一一列印在三人脑海。无双先完,在旁边盘坐思考,等佛莉儿起身,她吻吻我,拉了佛莉儿,下楼弹琴去了。轻松得很呢!
当晚三个人加班,各在自己房中用电脑记录写心得报告,三十册分成三篇,几个钟头全搞定了。
第二天稍好,只抱回二十五本。我一体全收,她们也不闲,把心得默想之后,发为报告,全部输入电脑,到时候只要一按键,全印出来了。
周五下午苏菲亚和佩文、芬、芳先后到达,一家人真是大团圆!尤其苏菲亚,是我离开德国后第一次来,无双出动两部车,全家去接,然后去百货公司,像寒梅对佩文三人一样,买了首饰、钻表及一大堆衣服,花了四十几万镑,让苏菲亚真有回家做新娘子的喜悦和感觉。
下午佩文三人回来,也各有礼物给她,亲热得不得了。
苏菲亚也带来大堆礼品,这时在楼上起居间拿出来,每人都有份。给我的尤其名贵,是她高 祖俾斯麦首相的遗物,一枚蓝宝石戒指。据安琪儿估计,在骨董市场上当可卖到五十万英镑。
送无双的也不差,一条镶钻的白金手链,也属古物,五克拉钻石列一排,足有十二颗。
无双感她意诚有分寸,就邀她多住几天,无双说:“下周我和三妹、六妹正式上课,都忙着写报告,没空伺候大少爷,你多住几天,顺便请爷也为你加强些新知识。汉堡那边,用电话电脑遥控,没问题吧?”
苏菲亚微微脸红,瞟我一眼,点点头:“妹子正想和大姊、二姊研究一下,将台湾分公司的成衣销到德东去呢,若此路可行,往后东欧许多国家都可以开拓,愈是小东西,愈有销路。妹子想,哪天爷和大姊有空,不妨到那边走走,实地看一看市场,并带些样品和当地的百货业者接接头。”
无双含笑说:“我们早想开拓欧洲市场了,只是一直抽不出空来,你有兴趣最好不过,晚上请梅姊告诉台北一声,先就手边的样品报价快递过来,下周等我们把新书弄完,请大少爷带着五妹陪你走一趟。法国方面,佩文不妨也试试。”
她又问到选课情形,佩文说:“昨天考了五门主要科目,花了一天,成绩还没出来。不过我们相信,应该在A以上,太容易了,我想,若是大少爷肯帮忙,能读得轻松些,往后多出时间,就可以照顾这方面了。”
“好哇!算盘都打到我头上来啦!有什么奖品没有?”
无双施眼色,佩文缠上来,妮声应:“爷啊!人都给了您,要什么奖品?哪次回来,不都被您折腾个半死,还要怎么样嘛?”
我乐得很,却故意叹口气:“好吧!你先来,然后往下排,让我把前几天读的先传给你们。”
佩文大喜,跟我进房。我驾轻就熟,不到两小时,已为新来的四人做完。
苏菲亚默想半小时,已全吸收贯通。佩文用的时间多一倍,芬、芳更多,因为我补了许多其他的商业知识。
晚上四个人好学不倦,又缠着无双要看她的心得报告,无双说:“苏菲亚,你先陪爷,慰劳他一下,佩文三人轮明天。记着!乖乖把大老爷伺候好,否则以后就没得方便了。”
第四册 第一章 西班牙姑娘
小别胜新婚,一点不错!苏菲亚热情如火,伺候我舒爽得紧,脸皮也厚了,花招也多了,尤其储存了半月的阴气,浓冽丰茂,几乎把我灌醉。
我故意开玩笑:“去那儿留学回来的,会这多花招?”
苏菲亚娇笑:“向同学请教的啊!她们借我一卷带子,是专门教导夫妻恩爱的,管用吧?”
“花拳绣腿而已,没有实力,还不是不堪一击。”
苏菲亚叹口气:“这可没法子,平常我已经很用功了,一天最少两个时辰练内息,本以为强壮多了,但和您一比还是差,怎么办呢?”
我说:“用药物补一补吧!明天去配几副药,长期服用,美容养颜,长生不老,你不见无双她们每晚都吃?”
“美容我相信,能补得和您一样不太可靠,否则大姊就不会老把您往外推了,是不是?”
这话倒是事实,她们的进步是肯定的,但我一样水涨船高 ,不停上涨哪!
苏菲亚憩然入梦后,我悄悄去找忆云。
她惊惊喜喜问:“怎么了?半夜三更还不睡,怎么了?”
“你不是想怀孕吗?为夫特来播种嘛!”
忆云大乐,立刻催我上马,耐着性子陪我玩,直到实在不行了,才催我快点。我配合高 潮,把玉种播下,立刻抽离,叫她把下身垫高 了睡,过一个小时,又以念力帮忙,嘱她早上多睡一会,方始回房。
凌晨的例行早课,忆云第一次缺席,无双本要去瞧,我贬眨眼说她另有功课,这才作罢。
这二天虽是假日,无双带头,十个娘子仍各有所司,除寒梅、忆云外,她八人聚在一齐谈功课、电脑设计、股市分析研究、订定行销路线步骤等等,最后把我也拉上,担任讲评,尤其设计的电脑软体程式,要我做最后检查和补遗工作。
当然义不容辞,花了半天时间,补正了小缺点,加上防盗录程式,才交还她们拷贝出十份,再译成中、法、德、日文。
这时无双又有意见了:“不行啊!我们还缺义大利、西班牙、葡萄牙、俄国等等版本哪!大少爷,你说该怎么办?”
“登报求才啊!年在二十五 岁以下,貌美如花,体形健美,身高 一七○以上,精通上述语文之处女,高 薪聘为秘书,担任编译工作。”
我是开玩笑。
无双点点头,却认了真:“好,一物两用,咱们家可以成立联合国啦!”
“喂,喂,喂,我开玩笑,事实上,去大学部找找,教授里一定有精通数国语文的,像上次一样,请美智子把英文抄下来,找他们翻译一下,一千镑就解决了。”
无双点头:“好,这建议列入考虑,谢啦!”
结果,她当天拟了个广告稿,偷偷传真到十个国家,在当地最大的报上登了一周广告。
一周后,回信邮包如雪片似飞来,我才知道。我好笑又好气,要了广告稿来看,只见她上面写着:
“丁氏佳丽国际控股投资公司”征求人才启事
一、主旨:本公司为一全球性跨国大企业,登记资金四亿英镑,为拓展业务,征求各国驻地代表。
二、待遇:代表月薪暂定两千英镑,另提供办公室,支给交通费、出差费等。
三、甄选条件:
(一)限女性,二十四 岁以下之处女,身高 一七○至一七五公分。
(二)学历不拘,除精通本国语文外,需熟悉其他两国以上语文。
(三)貌美体健、个性开朗活泼。
四、参加办法:凡自认合于上述条件者,请即寄全身照片一张,十分钟录影带、录音带各一卷,以精通之语文录音。
五、初选合格,本公司提供来回机票,至伦敦公司参加复试。
我看了只有摇头,无可奈何。
次一周周一开始,又有三门新课,参考书又搬回近百十本。我分成五天,为她们整理灌输,其中也包括苏菲亚。
佩文三人周五回来,自然不放过。她们报告好消息,最多两年也可以拿法国国家博士学位。这学期共有七堂课,都集中周二到周四!
经过我这么一手,无双、安琪儿、佛莉儿、佩文都轻松下来。只有芬、芳的电脑工程要做实验,须有一半精神放在学校里,要亲手操作。
不过她们俩也不傻,有关工程方面的书,买回来一大堆放在家,请求我没事时看看,万一需要,可以帮帮忙。
所以这一周,佩文三人周一晚上才回去,而苏菲亚被无双交代了新任务,和寒梅、忆云看带子,听录音。
台湾方面,已寄到两大箱样品与报价,也须研究加成,重列价目表、报价单,这些由美智子、苏菲亚共同负责。
无双知道我不大赞成,也不耐弄那些琐事,就派我去吸收电脑工程的书。她倒不急着想知道,只计划等芬、芳来了,传输给她们。
九月十六号佩文三人回来,晚上全家聚在楼上大起居室开“审查大会”,第一名是西班牙小姐。无双神秘的对我笑,先放录音。
一个极甜极脆的声音,由回旋音响中出来,开始是纯正的英语,自我介绍:“我叫玛丽莎。佛朗哥,是西班牙前统治者的曾孙女,受过极好的家庭教育,马德里大学哲学系毕业,今年二十三 岁,精通英、法、德、义、丹麦及葡萄牙语文,因为这几个国家都有皇室后裔,曾祖父遗言,要后代与他们联亲,可是我有自己的理想,不愿受人摆布,我要奋斗,开创自己的前途。
我希望加入贵公司,不仅仅为钱,诚实的说,我曾请私家侦探调查过,对你们的成员、成长,充满了好奇,我希望进一步了解,并加入核心。”
接下来她又用德文、法文、西班牙文、葡萄牙文、丹麦语说一番,都说得字正腔圆,十分悦耳。
天涯处处有芳草!这应是个可人儿吧?
无双望望我眼睛,“嗤嗤”笑了。我心中意思,有时是瞒不住她的。真是鬼灵精!
她又放录影带。
带子也拍得极好,在艳阳海滩中呈现一位纤长美女,着三点式泳装,一头短褐秀发,衬托出一个颇有野性美的俏丽脸孔,像练过健美操,纤长高 挑的身材都是肌肉。三围并不突出,大约三十五、二十二、三十五吧!没受过异性滋润,还没发起来。
她活泼的穿各种衣服,用六种语言,介绍马德里和她住的宫殿式大房子,及一大群仆人,还俏皮的说:“如果你们雇用我,就不必买办公室了。我的家公开为你们用,另外还有车子,海滨别墅,三十六个仆人。我的父母和弟弟住在乡下农庄里,那儿人更多,有上百户佃农。”
最后是一个大特写,她对着镜头眨一下右眼,悄声语:“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有许多追求者,但还是处女。”
我心怦然!
无双像听得见一般,又无言的望望我,摸摸我的心,关了录影机,问大家:“这一位如何?各位有什么意见?”
苏菲亚首先发言:“外表、内涵都极佳,家世更棒,我建议拉来做十一妹,分分小妹的劳。”
无双坐她旁边,拍拍她的头,吻她面颊,微笑:“最近两周,辛苦你啦,姊姊们感激!”
我说:“拜托,人家是应征做代表,不是应征做老婆的,你们要搞清楚。”
安琪儿甜笑:“我喜欢她,很上镜头,如果拍片,一定请她当女主角。大姊要是想要,必须快点,这支带子若是被电影界看到,说不定立刻和她签合约呢!”
无双点点头:“我昨天已寄出机票联络过了,明天会来。”
接着她又放第二名,是义大利人,家在罗马,名米希拉。莫希,精通义、法、德、英、土耳其语。
录影带拍得稍差,人倒长得不错,有电影明星苏菲亚罗兰味道。
第三名是俄国人,名莎娜。叶尔斯基,家住莫斯科,英语说得有怪腔,莫斯科大学经济系四年级学生,金发碧眸、骨骼粗壮,体态还甚苗条,但中年以后若发了胖,体重可能一下子升到一百公斤。据她说,精通各独立国方言,其中有十一种比较流利。
第四名是印度人,在伦敦大学念硕士班,名巴蒂妮。甘地,二十四 岁,人长得纤巧瘦细,有印度人特有味道,精通英、法、德语。
第五名只有简历及照片和一卷录音带,是沙乌地阿拉伯人。
无双放她的带子之前说:“我很同情她,想把她救出来,你们先听听她的话,再说说自己的看法。”接着带子里放出轻脆的声音,说英语:“我叫海蒂。阿拉汉可,是酋长的女儿,自小只受家庭教师的教导,学习礼仪和英、法等国语文,为的将来好嫁个王子,服侍他到国外旅游。我没有自由,父亲很富有,却统统留给儿子,甚至女婿,我们永远只是玩具,被关在后宫里。我受到英国女教师启迪,渴望外面的自由世界,如果有机会走出去,一定要设法为我们的女同胞争取权利。我的老师提示了这条路,但没办法替我录影,如果有幸被录取,我愿意竭尽所能的为你们效力。当然目前不能当代表,所有的女人,在我们国内都不能,但我可以担任幕后工作,提供可靠线索,以便利生意开拓,愿阿拉保佑你们,也保佑我们这儿的妇女,谢谢!”
大家听了群情愤激,都赞成救她。我问:“她有安排路子吗?”
无双说:“她的教师是英国外交官太太,附来一封信,要求我们把单程机票寄到她那儿,回程换成现款,如果我们乐意用,就把她留下,否则给她安排个住处,她老师愿意安排她上学。那老师说她极美极聪明,一定错不了。”
我说:“救人可以,但不希望你们把她变成我的玩物。大家协助她成长、壮大,能真的实现她的理想,才是正途。”
无双说:“好啦,大老爷,你不喜欢,谁能勉强哪!救人第一,其他事以后再议。”
第二天一早,她亲自和安琪儿去旅行社买机票,附上一千元美金的旅行支票,寄去“吉达”,顺便把西班牙来的接了回来。
玛丽莎。佛朗哥人比花娇,比无双矮三公分,穿热裤露背装,头发比安琪儿还短,显得脸和眼睛嘴巴更大,充满野性魅力。她随身带了两个大箱子及一名十五、六 岁清秀女仆。一见了我就热烈拥抱,亲我双颊,并说流利正确的英语:“哈!果然和我想像中差不多,不,比我想像中更好,是个人见人爱的多情种。”
我面红耳赤,退开一步:“佛朗哥小姐,欢迎你光临舍下。”
玛丽莎有趣的看着我,又望望一屋子美女:“真的都很可爱,我要晕倒了。”
无双微笑着,介绍寒梅等人。玛丽莎一样都来个拥抱吻颊礼,大家受到热情感染,一样回抱她。
寒暄一阵,我先告退,带芬、芳回房,为两人传输电脑工程。到中午下楼用饭,玛丽莎换了一套宽大家居丝袍,有说有笑,和乐如一家人了。
只是她望向我的目光,仍然充满了好奇探索疑惑欣赏的混合神采,不过态度上庄重尊敬多了。
无双夸赞她:“爷,玛丽莎真的很能干,她已把自动监控系统全部翻译成西班牙文,并建议在西班牙语系国家上市,由她负责生产总经销,您答应吗?”
我微笑点头:“当然!最好和葡文版一齐做,市场会更大,每月的产量不要求多,先求稳定,要预估出市场的消费水准,接纳数量。”
玛丽莎显然不懂这些,她“噢”了一声,求助的望向无双。无双说:“有关进行的步骤,我们会列一张表,不懂的尽量提出来研究,现在先吃饭吧!”
饭后,无双叫佛莉儿带玛丽莎去书房研究葡文版。她看出我有些烦躁,就主动陪我去卧室,上床睡午觉。
当然,睡午觉是假,消我烦躁是真。她主动挑逗,为我上套当马骑,发动锁阳功压榨,提供大阴气为我解渴,她自己一连昏过两次,才挂出免战牌,拥住我要求小睡。
我疼她爱她,吐气替她补,直闹到五点才起床。
无双神采又恢复,伺候我穿衣:“大家愈来愈怕您了!今晚佩文三个请例假,姊和四妹请长假,六妹、九妹恳辞,只剩下三妹、七妹陪您可以吗?”
“你呢?又想偷懒?”
“哎啊!刚刚折腾得还不够?人家还要陪客人呢!爷,说真的,把她收了好了,我想要她的西、葡文。”
“你就是贪!小心把脑袋撑破了。”
“不会啦!人家现在是准博士,不多弄点东西,多丢脸哪!”
周一佩文、芬、芳和苏菲亚都走了,同时各带走一箱样品和报价,她们是奉无双之命,去法、德两国布阵,以建立台湾外销管道。
一下子走这多人,好不习惯,尤其苏菲亚,两周来多半陪我,乖巧又听话,自制勤奋,事事以我为中心,这会儿远去了德国,真叫人舍不得。
可是这话不能说出来,否则天下大乱。
我只能亲目送行,暗暗以念力叮咛,办完事赶快回来。她湛蓝的眼里蓄满泪水,偎着我直点头,当着佩文、芬、芳,也不敢开口。
佩文三个无忧无虑,来往已成习惯,回去有学可上,有一大堆工作,兴奋得很,尤其对作业已有百分之百把握,还怕什么?
她们不是不爱我,只是把我看成“超人”、看成“神”,是钢铸铁造的,她们没体会到,我也有颗柔软的心。
无双和苏菲亚就不同了,过去寒梅、忆云也一样。但现在无双一心几用,时常忽略了我的心意,而寒梅和忆云注意力都集中在肚子上,即使晓得我的需要,也觉得无能为力,宁愿把我推给别人。
美智子本来不错,但无双开学后,许多事交给她,忙得很。安琪儿、佛莉儿一样,自觉不如无双聪明,便多用一份心思在学业上,自然少顾我了。
回到家,无双三人上课未归,美智子、寒梅、忆云都有事,没发现我回来。一气之下,独自换了游泳衣,走去游泳。
熟料一走出地下道,便瞧见玛丽莎四平八稳端坐在池中平台上练习坐功。
这两日凌晨,她都自动参加五点的体操和晨泳,一口气三千公尺,若无其事,她说自小在海边长大,倒有点和我类似。一天到晚泡在海水里,因此皮肤特别黑,也特别细腻。
瞧见寒梅等游累了,都爬上平台打坐,便恳求无双教她,想不到现在有模有样了!
我好奇的闭目查看,她内息已然能聚在膻中穴,下至阴膣九转,便忽然消散,过不了会阴一关;而子宫内阴气郁结,色作青紫,难以散开,似乎常在水中,吸收的寒气太多,伤了子宫,若不及早疏散,不但不能受孕,只怕三十 岁以后,肌肉纤维化,结成硬块,非开刀割除不可了。
她这么聪明、美貌、好学又进取,真不忍看她遭此打击,得想想法子救救她才成。
正想着,玛丽莎忽然睁眼,对我甜甜一笑:“嗨!少爷,请过来教教我好吗?不论怎么努力,为何总过不了关?”
由探着的木板走过去,问她:“什么关?”
玛丽莎脸上一红,有些羞赧:“会阴吧?大姊教我九转之后,一冲便过,到背脊直上头顶,可是我一直做不到,为什么?”
“时间不到,多练习就可以了。”
“大姊说很容易嘛!还说实在不行,就请少爷帮忙,马上就能通过,您不肯吗?”
“好,我帮你一下,你闭上眼继续做……”
奇怪的望我:“不对呀,大姊说要在床上,先……先做爱,嘴对嘴做的。”
我不禁笑了:“她是我老婆,可以这样,你不是,所以用别的方法。”
她双颊胀红,有羞也有气,眨着大眼:“我虽然比不上大姊,但自信不比别人差,您为什么可以和别人做爱,不愿和我呢?我一样可以像佩文、苏菲亚一样,到外面开疆辟土,偶尔回来休息一下,享受您的爱……”
“噢!这是两回事,苏菲亚、佩文、芬、芳,我们都相爱,而我和你还没有这种感觉,对不对?”
“做爱、做爱,不做怎会有爱?男女爱情,一种是凭思想,心里先有对方,想要对方;另一种凭感觉,在感官刺激下配合得好,同样能产生爱情火花,进而转变为持久爱情,您知道吗?”
果然是学哲学的,想法硬是不同。我摇摇头表示不知,她振振有词:“所以要勇于尝试啊!说实话,我只是很欣赏你的才能,喜欢您的帅气,也没有刻骨铭心的爱情。同时也好奇,为什么一个男人可以驾驭那么多女人?这不是钱的问题,也不是才能大小问题。大姊说您的性能力很强,形容过分夸大了,因此我想亲身体验一下,您不敢吗?”
这种挑战含有轻视味道,是可忍熟不可忍?我心中微怒:“你试尝过吗?”
她摇摇头:“到今天为止,还没发现值得一试的人,何必自贬身价?我觉得您还不错,又有那么多人试过,才引起我的兴趣,若是您不敢,那就作罢。”
她站起来,不待我表示,一跃下水,游到池边爬上去,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气得要命,真想捉她来打一顿屁股。我一跃下水,用潜泳平息心中怒火,一直到无双来找,我才上去。
无双很高 兴:“老公,报告个好消息,周一的课不必上啦!老教授对我们服气死了!出了三个题目,要求在期末各交一篇一万字以上的报告就可以过关。”
“确实是好消息!其他科也可以试一下,别的教授说不定有样学样,全要交报告了。”
披上浴袍挽她回去,无双已看出什么,抱住我追问。告诉她玛丽莎的挑战,和她的病,无双凤目打闪,生气说:“这丫头不知天高 地厚,既然这么大胆,今晚妹子就让她去找您,好好教训她一顿,杀杀她的傲气。等她睡熟,把西文、葡文拷贝一份,您若觉得不好,还她一份中、日文或商用知识,算是交换,她还占便宜呢!”
我摇摇头,犹豫不决:“再想想吧!”
无双不再多说,陪我回去换衣服,下楼吃饭。
下午无双三人商讨对付教授的方法,美智子教玛丽莎使用电脑、分析股市,寒梅、忆云睡午觉,我根据玛丽莎手写的翻译,在楼下书房大电脑前,把软体中的英文,以念力改为西文、葡文,两小时完工,又拷贝五套,这才上楼静坐,估算下个月股市交易状况,到晚上只弄完伦敦的。
晚上看无双、佛莉儿弹了会琴,玛丽莎活泼的唱跳“卡门”。我看着不顺眼,悄悄上楼,继续冥想,设定巴黎股市交易指令,九点多房门悄悄打开,闪进来一个人影。
房里没开灯,我瞧见是玛丽莎,她却看不见里面床上坐的我。我不出声,看她要耍什么把戏。
玛丽莎静静站一会,适应黑暗,藉窗外透入的灯光走进卧室,发现我在床上,并不惊慌,摸到摇椅边坐下,轻轻的摇着等待,大约过了十分钟,她仍然不走,我只好开口问:“你来做什么?有事吗?”
她似乎吓了一跳,拍拍自己的胸:“大姊叫我来,她说您接受我的建议,还要为我治病,用最快速的方法教会我中文、电脑、股市和商业知识,要我以葡文、西文、丹麦文交换,是不是?”
“你肯吗?”
“若对我不构成伤害,我当然肯,不过我不太相信不可思议的东西;说到病,更莫名其妙,到现在为止,我没有感觉有何不对劲。”
好个倔强女孩,事事都要有证明才信吗?
“你的体温是不是较低?小腹里冰凉?”
“您怎么知道?”
“不要问这些,回答我是或不是?”
“是,体温一直低半度,肚子里似乎有块冰,但这没什么不好啊!我很少出汗,也不怕冷,据说体温低的人,细胞的新陈代谢慢,会长寿。”
我微笑:“是有科学家这么说过。但是你不同,你的子宫里阴气浓得过分,若不能发散拔除,三十 岁以后,就必须开刀割掉。在此之前,也不能受孕生育,因为卵子精子被冻僵,根本不能活动,每个月月经很少,甚至没有,对不对?”
她“啪”的一声开了壁灯,坐到床边来,迅速的说:“对,对,真奇怪,您真的全知道!可以为我治好吗?用什么方法?”
她仅穿薄纱睡袍,里面全裸着,尖乳、圆臀,体毛隐约可见,十分诱人。美丽的脸上并没有媚态春意,褐色的大眼里有三分恐惧、二分羞、五分希望。
我恍然她外表虽热情,一直未曾破身的原因,是被冰镇着,哪能热得起来?而男人一靠上去,可能会冷得不举呢!我说:“你一定冷感,只喜欢挑逗人,却不喜真的做爱,但要彻底治好,却只有这种方法最管用。”
她爬上床睡在旁边:“好哇!这不正是一举数得吗?”
拉开颔下袍带,她柔顺的让我把纱袍脱去,我也除去身上的浴袍,躺下去抱住她。“玉体冰凉无汗”这句话,才真个体会到,她正是如此。
吻她、吸她、揉她,胸前小樱桃胀大一倍,但小腹以下仍然冰凉,如带玉溪中更少有分泌物。
她同样搂紧我,接受挑逗,但似乎没有刺激快感,真叫人为难!
狠狠心我问:“你能忍受痛苦吗?”
她天真的问:“什么痛苦?初次做爱吗?我想应该可以。”
跪起来将她翻正,凤翅儿双飞,那一线玉溪已呈眼底,那一处两岸特白,以指翻开,里层粉红,幽洞初露如酒涡,有些颤颤轻动,却无玉露。
她的脸发红,双手蒙住眼,却在指缝间偷看。我无奈只好以口水代替,抹在柱头,按压抵住小酒涡,以念力热力由柱头先射入。
阴道内如霜的阴气渐融,玉液渐湿。我俯下身,双掌按在百汇穴,缓缓以念力热力灌入中脉,直入子宫腔,热力也渐增强,上、下连成一线。
她一定热得难过,双手伸出来抱住,口中已微微呻吟。
子宫中浓阴渐已化气,和热力相融合。我下面改射为吸,将和合之气尽数收入丹田,而双掌仍不断灌下真元热力。
如此约过了十分钟,丹田不及搬运,几乎胀满,停止收吸,将和合之气逼散她内腑五脏,而下腹渐有暖意,再过一会达于肌肤,身上已有汗湿,微有腥臭气,乃体内排出的杂质。
玛丽莎热得难过吧?她呻吟着,抱我的双手忽然下移,压我双臀,我顺势破瓜直入,一杆到底。她“哎啊”一声,肌颤肉抖,四肢收拢,紧紧把我锁住。
我收了念力,切断热气,俯首吻住她微张娇喘的嘴,大舌头一探,已压在小香舌上。
接着,缓缓搬运丹田所蓄和合气,由任脉而下,在膻中盘旋数匝,循她练功路径而下,在腔中九转,冲向会阴。她微微一震,关锁已开,顺长强入督脉上行,过百汇往下,至承浆再下膻中,完成小周天。至此我切断自己的气流,以念力引导她再转八次,止于膻中,九转之后再行大周天。她渐渐已能领会,静心默记追随运转,亦行九转方始收功。
抬起头我说:“病治好了,全身穴道也打开了,你自己坐起来再做九次。”
抽退起身,见旗柱碧血斑斑,便拿了枕边毛巾擦抹,同时也拿另一块盖住玉溪,玛丽莎双腿并起,眨眨眼问:“这就是做爱?怎不动一动?”
我不禁失笑,扶拉她起身盘坐。
“还没开始呢!你先行完坐功再说!”
她“噢”了一声,闭目行功,立刻进入情况。我以天眼监看,见无差错,也暗暗调息搬运,发觉并无亏损,反有赚头,不由对她刮目相看。
半晌她收功躺下,偎近轻轻吻我肩膀。我问:“怎么样?感觉到不同了吗?”
玛丽莎手脚缠上来,吻我耳朵:“太美好了!身上暖洋洋,再也不觉得冰冰凉了,精神体力也极好,只……有一处还痛。”
我转身搂住她,探向痛处,发力稍加按摩:“第一次一定会的,往后就只有享受了。”
被我一烤,她全身迅速热起来,我吸吮红樱桃,她咬牙摇头“哎啊”叫:“麻死我了、痒死了!怎会和刚才……哎!”
捧起头引我向上,天真的问:“您真会魔法吗?感觉怎完全不一样了?”
“我说过了,你原先阴气集中,把感觉神经都冰起来,所以冷感。刚才以热力将阴气合化逼散,感觉神经解冻,自然不一样。”
“你真神奇伟大!大姊说得不错,你是世上唯一奇男子。”
抱住我狂吻,自动把小香舌伸到我口中,供我吸吮,并移动下身,把盖着的毛巾拉到下面,又一式彩凤双飞翼,勾在臀上,揖客人座,我只好再次登门。
仍然有“啊”的一声,但被堵在喉头,变成“嗯!”我旋旋而进,展开恒常运动,在窄道中辟路。她渐渐香汗淋漓,摇头大喘,呻吟着奋力呼应,不多时大泻两次。
当第二次吹醒她。玛丽莎含笑带泪诉说:“太可爱,太刺激了!你是我的神,我的主!我爱您,永远都爱您!”
我颠动着再起跑,她惊讶而欣然承受,呻吟着欢叫,一直支撑到与我同达高 潮。好个顽强健壮的小可爱,我不禁为她喝采!第四册 第二章 俄女俄语
凌晨从双修中醒来,两人精神振奋。她温柔的道早,挽我淋浴,为我穿上泳裤浴袍,由外间也拿了她的穿上,一同去晨泳。
在门口遇到无双,她叫声:“大姊早!”便扑过去拥抱亲吻。无双拥着她的肩,向我道早,再问她:“对我们大老爷还满意吗?”
她红着脸,笑出一脸光辉,诚实的说:“满意极了!爷好神奇,好伟大!我……我爱死他了。”
我退后一步,与寒梅等人互吻早安。大家都恭喜,也赶上去恭喜玛丽莎。她兴奋得向每个人道谢,不时给我一个微笑。
到池边与大家一齐做完热身操,她跳下水陪我一同游三千。早餐时刻,无双以果汁代酒,邀大家一同祝贺我俩“圆房之喜”,并代表大家欢迎玛丽莎,正式加入丁氏家族核心。
寒梅等凑趣,鼓掌要玛丽莎致辞,她大方的站起身坦白:“各位姊姊,感谢大家大度接纳,我异常高 兴能达到企盼,变为丁氏核心分子之一。说实话,我是个冷感的木头人,在家乡上百个追求者,有的已追了几年,但从未动心过。前两周看到广告,动了好奇念头,特别透过驻英大使馆大使桑吉纳表哥,雇请私家侦探打听本公司,知道公司成员只有大少爷一个男人,也看了大少爷和姊姊们的结婚照,不自禁爱上影中人。当然,其中也杂有好奇与怀疑成分。因此才制作了录音、录影带寄来应征。大少爷比想像中更出色,一见面我的渴慕已不可抑制,偏偏少爷未起共鸣,对小妹冷淡得很。昨天小妹施计故意激怒大少爷,透过大姊协助,把自己献出来,岂料得到的回报更多。大少爷不仅医好小妹的积病、冷感,亦激发女性潜能,更让小妹品尝到做女人的快乐。小妹爱他、感激他的程度,相信和各位姊姊一样深刻。”
这席“供词”让大家感动,无双等更有双向同感,都大力鼓掌。她说的是英语,连旁边伺候的两个女仆,一个她带来的小女仆都听得懂,加入鼓掌行列。
玛丽莎微扬着头,双眸放光,一脸绯红,有羞意也有兴奋。她爱娇的站着,像一个胜利英雄,瞟视我微微鞠躬,又说:“在此,我要向大少爷道谢并道歉,我施了一些手段,但出之于爱,希望您能包容原谅。今后,我一定效法各位姊姊的忠诚无私,为丁氏家族贡献最大心力,至死无悔!谢谢!”
等她坐下,我不能不说话,且不能论是非,只好说:“谢谢你,玛丽莎,你这么瞧得起,我只有勉力以赴,以不负你和诸位老婆们的期望,谢谢!”
我举杯敬她和无双等人,接着无双交代:“依例玛丽莎专房三日,饭后我三个要去上课,就麻烦爷和姊姊陪玛丽莎去买些用品,回程经过瑞士银行,叫司机下去拿回金卡和密码袋。”
这好像已是规矩,无双对每个新入门的,都是一大堆服装,一套名贵钻饰、一只金表、一百万英镑私房钱,我只好和寒梅照做。
玛丽莎有意外惊喜,倒不全为钱。我知道她的财产很多,最少应在两千万美金之上,而是为了钱代表的关爱、接纳与大度。
以后两天她日夜跟着我,不仅享受到无限的快乐,体态定型按摩,也多次接受我的传输,学会中文、股市、电脑、商业经营……各方面应用的知识。
当然也把她的西班牙、葡萄牙、丹麦三国语文拷贝过来,且即知即用,引起她无比的钦服和尊敬。
她消化吸收也很快,第二天就使用中文与大家交谈了。
第四天无双拉安琪儿、佛莉儿一同值宿,叫我把西、葡语文传输。好好慰劳我。谈到玛丽莎的耐力,无双说:“这丫头真行,三天下来,像是还没有吃饱,性趣仍浓得很!大约爷太爱惜她了,明天派她和五妹一齐吧!爷给她好好治一治,后天佩文三人回来,才好轮哪!”
果真如此,我回哺玛丽莎太多了,因此她不觉疲劳,只饥不饱,为了群妻的幸福,说不得只好用点小手段。
她又住了一周。无双交付了全盘计划,才带着四盒西、葡文版硬碟,一箱样品回西班牙,临走时在机场流着泪,抱着我说:“爷,您不会忘记我吧?我好爱、好爱您,这一去我会把事情安排好,尽快回来,好嘛!”
吻掉她的泪:“大门随时开着,这儿是你的家,随时等着你回来,甚至不想去都可以。”
“不,我不能只吃闲饭,应该负起责任,对大姊对整个家才有交代,否则我心里不会安宁。”
她走了,带着祝福、希望和无比斗志,去开疆辟土。
无双三人的课全不用上了,交出了十篇心得报告,老教授已觉得无物可教,都定了题目,等期末交卷。
因此三个人都留在家,全心投入工作。
对上次应征的落选者,无双寄去一封谢函,一百镑支票及一张表格。她说明如果愿意,本公司目前可以聘她们为联络员,先接受半年的函授讲习,负起一部分市场调查、商机寻觅收集工作,每月津贴两百镑。
许多人填表寄回,表示愿意。三人又着手编写函授讲义,每周寄出一份。
入选的第二、三、四名接到机票和通知,已要来了。
第四名是印度人,在伦敦大学读硕士班,名巴蒂妮。甘地。她接到电话通知,一早就开车过来。
无双三人首先接见,在客厅谈一阵,才带她到楼下大书房见我。
她和任何人一样,初见我年轻俊逸外表感到很惊奇,但对我的设计发明,则表示了无限敬佩。
无双先报告:“和甘地小姐谈好了。她现在未毕业,不能回国,只能暂时担任顾问,利用课余时间,与印度的亲友联络,协助推展业务,翻译软体文字,月薪暂定一千镑,爷认为如何?”
瞧她瘦细纤巧,皮肤白中带黑,发色与眼眸也都是黑色,圆圆的大眼睛,灵活有神,印堂上还点个红痣,穿着标准印度服,头上披着长沙巾,很有味道。
以美丽程度论,无双无异一百分,玛丽莎九十五,她大约只有八十五吧!若发育成熟丰满,可以和忆云等人媲美。
我欢迎她加入,握握手,问她在何处办公?巴蒂妮轻柔的说:“当然希望在这儿,不过路程太远,兼之有课,我想平常在自己家里,周三和周六到这儿来,好吗?”
接着又解释:“在学校附近我租了一间公寓,有书房、电脑、传真等设备,晚上刚好可以和印度联络,在那儿我们有个大家族,有许多亲戚经商。”
我问她:“是甘地夫人一支吗?”
她微笑着点头,有些自傲、自信和微微伤感:
“是,我们都是圣雄甘地的后人,甘地夫人算是姑婆,比我高 两辈,被暗杀的前总理拉吉夫。甘地是叔叔辈。他去世之后,我们家族有些没落,若能注入商机,或许可以振兴。”
无双大喜:“这正是机会啊!电脑软体、台湾商品我们都可以提供,你先探询一下当地的需要,无论什么,我相信都可以供应。”
巴蒂妮也很高 兴,又谈了两小时,得到完整概念,才告辞回去。
无双在她走后,问我怎样?我瞪她一眼,以后就不敢再提了。不过巴蒂妮每周来两天,渐渐与印度拉上线,卖过去大批电扇、电视、冰箱等等,价钱都很便宜。
后来和大家熟了,周六就留下不走,也参加家里的各种活动,只是一直没和我上床,也没教她中文。
第二名义大利人米希拉。莫希也来住了三天,我只给她八十分。不太喜欢她大惊小怪,过分夸张的态度和表情,只和她谈公事。
无双要学义大利文,考虑再三,用念力催眠她,用商业知识暗暗与她交换。把英文版股市自动监控系统翻译成义大利文,拷贝了两卷,交她带回去找工厂合作产销,一个月支给三千镑,包括了所有费用。
她家很有钱,属罗马望族,办公室之类,自然可以提供。
对于骤然获得的商业知识,她秘而不宣,不断暗暗的感谢天主。她认为太幸运了,有天主的佑护,什么事做不成?
回去不到一个月,她果然找到合作产销的工厂,代签了合约。一月生产两千只,权利金刚好够她的薪水。
不过这无所谓,后面还有一大票呢!
三个月后,台湾的电器、家具接上线,定期出口义大利,每个月已见赢余。
第三名是俄罗斯人莎娜。叶尔斯基,是位金发纤纤美女,莫斯科大学经济系四年级学生,二十二 岁,碧目、方唇、隆鼻、大耳,外型有些和美智子相似,外貌内涵都有九十分。无双和大家都喜欢她,觉得应该好好改造,使她在俄国能独当一面。
为这件事,无双特别召开家庭会议,连佩文三人、苏菲亚、玛丽莎也出席了,我被请去列席。
无双任主席,首先致词:“各位都是丁氏家族核心一员,都有权表示意见,今天为是否吸收莎娜一事提出讨论,希望大家从大处着眼。我认为俄国是个大市场,刚刚由共产变为民主,人民已迷失方向,目前虽然经济衰退、百物腾贵,终究会从失败困苦中学到教训,慢慢站起来。站在协助的立场,我们应该教导莎娜,由她再去教导其他俄国人,使他们少了些困苦和挣扎。站在自私立场,丁氏家族能打出这张王牌,将来对俄国市场更是占尽先机,可以与世界各大企业竞争了。各位以为如何?”
佛莉儿举手发言:“俄国目前外汇短缺,外债垒垒,币值贬得厉害,我们要怎么和他们做生意?根本开不出信用状嘛!”
无双微笑说:“我考虑过两个方案,不知可不可行?说出来请大家指正:第一,用三角交叉贸易,以物易物。举例说,俄国缺乏日常用品,我们可以输入;台湾或日本需要钢铁、原料,我们可以用输入的钱买来输出,利润加在输出品上,由输入国负担支给,利润一样!第二,俄国向来缺乏住屋,公寓如宿舍,我们输入的钱,可以投资在当地的房地产上,只要和俄国政府签妥合约,大量兴建新房屋,或租或卖,既可保值,又可增值,各位以为如何?”
哇!这方法好,我不由暗暗点头,这老婆果然不凡,有一套,没让我白费心机!
安琪儿、佛莉儿自愧弗如,带头鼓掌,佩文举手:“依大姊设计,如此庞大的运作,只怕非一人之力所能承担,以后要如何办?”
无双胸有成竹:“别担心,不会派你去的。目前在计划阶段,暂时不需要太多人手,我这计划待大家认可,大少爷批准,打算授权莎娜回去筹设分公司,最少先吸收十名核心干部,那边的薪资很低,一百英镑可以请两个人,若施以适当训练,还怕不能成事?不过……”
她语气一转,又说:“以莎娜来说吧!她现在的水准难当大任,若请爷灌输必备的知识,虽可速成,放她回去,却有两点顾虑:第一,难以保密。爷的神奇一旦泄露,必造成许多困扰,甚至麻烦、危险。第二,女心向外,一旦遇着爱人,和别的男人建立家庭,还会向着咱们吗?”
这话到此一顿,诸女可都是亲身经历,哪能不明白?安琪儿首先举手:“我提议请爷’幸‘了她,每年回家述职两、三次,保证忠心不二。”
忆云说:“必要时,请爷御驾亲征,在莫斯科建立外藩,多召幸几个,她们团结一致,才好成事,仅莎娜一个人,只怕不行!”
我张口欲言,被无双及时瞪住,她说:“将来之事,以后再谈,现在先表决一下,赞成收幸莎娜的举手。”
十二人举起十只,只我和无双没举,我是不赞成,无双是主席,非到五比五,不必举手。但她还是举了一下,才宣布:“全体一致通过……”
“我可没举手,什么一致?”
“好吧!本席修正,十一席赞成,一票反对,依多数决原则,反对无效,着即遵行。行了吧!”
这等事,她也搬出民主程序来,未免太那个了。我摇头叹气,无双笑说:“这虽然有点政治性,但本席不但陈明了利害,同时事先慎选了对象,绝无辱没大少爷之处,您就勉为其难如何?另外,我最近常想,伦敦僻处小岛,偏处一隅,又有重税,实非久居之地,下月我想大家去欧陆看看,日内瓦应该最理想,海、陆、空都极便捷,以后咱们把总公司迁过去,就可以鸿图大展了。”
其他人各皆大喜,只安琪儿有些不舍,她说:“这儿怎办?”
“分公司移到市里,或借用老伯公司,摆部电脑就行了。这儿能卖就卖,否则捐给大学吧!他们用来做宾馆或教授俱乐部,满合适的。我们若是再增加职员,就显小了,对不对?”
安琪儿无言反对。这事美智子也列入纪录,会议到此为止。无双宣布散会,对我说:“爷,众望所归,打铁趁热。莎娜只有十天假,今儿把她送到尊前,敬请成全。我盼望把她的俄文留下,对大家都有好处。”
第四册 第三章 生力军
莎娜。叶尔斯基的父亲原是红军元帅,自小受过完整家庭教育,举止优雅端庄,风姿甚佳。家境优渥,没吃过苦头,自然也有些高 傲自负。近年苏联倒台解体,她父亲已失实权,一家人凭着元帅的薪金度日,物价飞涨,这才了解世道艰辛。
我想,这也是她出头应征最大原因吧!
抱着探险的心态来剑桥,必然先惊奇,后敬佩,由陌生而感到温馨。无双很会做人待人,恩威并施。她展示实力,亦即是赚钱的本领让莎娜惊羡,对电脑软体的设计、应用,更令她惊服,对我刮目。
几天相处,亲身受教,深感受益匪浅,而对我和十一位美女的关系,不禁充满好奇与疑问,只是限于教养与身分,问不出口而已。
开会这天是周六,苏菲亚与玛丽莎都刚刚到,半月未见,想念得紧,午饭后我约两人睡午觉,一解旅途辛劳。两人虽未同过房,但知大家习惯,多采联军对抗,便也欣然从命。
其他人欣然目送,习以为常。餐桌上只有巴蒂妮、莎娜两名外客,以惑疑不解的眼光相视。
无双为巴蒂妮订有日程表,除与印度联络外,亦命她翻译软体为印文,将函授的功课和三人的心得报告,借她阅读进修。为此她大为感激,对无双言听计从,忠贞得很。
这天无双又交她新功课,使她忙于阅读。无双自己则带了莎娜回房,大约是展开游说吸收工作吧!
我无暇管这些,一进房,苏菲亚、玛丽莎已入怀抱。苏菲亚湛蓝眸子里柔情万种,玛丽莎碧目里热情似火,已然逗得人怦怦心跳了。
抱住苏菲亚一记热吻,玛丽莎等不及,拉下裤子亲吻小兄弟,她喃喃说西班牙文:“小哥哥,好想您呐!知道吗?为了您,妹子天天哭呢?”
小兄弟似有灵性,点着头颤巍巍站出来。
玛丽莎大喜,推我俩上床,迅速剥光自己,抢先一口吞进去,“哎啊”“哎啊”的叫着,显然呛着了。
但是她不在乎,剽悍如西部牛仔,驱骑狂奔。苏菲亚这才惊觉,扭头瞧瞧,不由柔声调侃警告:
“小心啊!别压坏了宝贝!”
我抬头开了音响,放出一阵战鼓声,玛丽莎如着魔,随之扭动,痴狂如酒醉。
苏菲亚为我脱去上衣,自己也脱光,捧住我的头脸细细吻,我则揉她尖笋,享受温柔。
不到五分钟,玛丽莎已哼声呻吟了。我趁她研磨时运功一吸,玛丽莎“哎啊啊!”软软趴下来,抖动着大泻特泻。
没收她排出的阴精与卵子,捏她人中,玛丽莎眨眨眼,苦笑着自问自答:“怎么这么快?大约太想您了……”
接着拍拍苏菲亚的裸屁股,嗤嗤笑:“该你了,好好伺候爷,别和我一样没用……”
她爬到一边里被而眠,眨眨眼当真睡着。
苏菲亚更是久旷,不过没这般野狂,她仍然斯文优雅的请我上马,缠住我发动阴功夹缠。我享受着她的奉献,感受细腻缠绵意,以念力告诉她:“苏菲亚,好爱你的温柔!你不在时,我很想念,知道吗?”
她眉开眼笑,紧紧一抱,眨眨眼轻轻舔,悄声在我耳边轻诉:“我更想爷啊!夜里常失眠,恨不得马上飞回来。”
“你安排好,周末一样可以回来麻!”
“不行啊!大姊会讲话,佩文、芬、芳也会不高 兴的。明年若搬去日内瓦,集中一起办公就好了。”
这倒真是好办法,我想。何必等明年呢?无双她们已不必上课,早安顿好,交论文时再回来,还不是一样。
点拨着她,一连送她两次高 潮,苏菲亚才觉得疲累,推推我要求停战。
盖上被抱她在怀,揉她脊背催她入睡。待她睡熟,才又把玛丽莎弄醒。
她需要狂野的刺激,便予以狂野,我大开大合如万马奔腾,不多时已把她彻底驯伏。
抱住我求饶,玛丽莎妮声说:“爷,您快把我戳穿弄死了!拜托您,让我休息!对,您不是要午睡吗?来,让妹子抱着您睡一会儿。”
四肢锁住,她拍我入睡,才三、五下,自己已经先睡着了。
暗暗调息,决定不哺还。否则精神一好,又想作怪,像现在这样子,最少两天才能恢复,让她自力救济吧!
悄悄起身出去,精神更见旺盛。外面大起居间,无双和莎娜正在谈呢!
两人瞧见我都站起来,无双说国语:“怎么?”
“两人都累了,最少睡到八、九点。”
无双一笑,又说:“这丫头不大相信您的本领,英语程度也不行,难以沟通,我建议先把她英文发音弄好,把俄文俄语先弄过来,让我们能和她用俄语谈。”
“你和她说好了吗?”
无双点点头,改用英语:“到我房间去吧!让我们少爷先为你加强英文,OK?”
莎娜红着脸点头。三人一同进房,我盘坐床上,无双示意做示范,叫莎娜背床而坐,清心闭目。我以念力灌入,检察测定位置,先将俄文、俄语“拷贝”过来,再将她缺乏的基础英语缓缓输入列印,打通几条管道,通连发声系统。
只须半个多小时,便已完成。我用俄语吩咐她坐到一边,静思英文。换无双过来,把俄文俄语择要传输。
无双起身后,对我说:“好啦!大少爷,您先请吧!我再和莎娜谈。”
莎娜圆睁着眼,听无双使用流利的俄语,拍拍额头,表示震惊。我一笑出去,找佩文她们慰想思,不再管这闲事。
晚饭时五人缺席,都在床里睡大觉。无双与莎娜手拉手下来,态度亲密又快乐,显然取得了谅解。
果然,无双带莎娜到面前,推她入怀抱:“请爷吻吻新娘子,莎娜已同意加入丁氏家族。”
寒梅、忆云等鼓掌叫好,安琪儿叫着催我快行动。我伸手勾起莎娜下巴,她娇羞不胜仰起头,碧眸闪着兴奋的光芒,瞟一眼迅速闭上。
俯首吻香唇,那柔软香甜的滋味,确实很鲜嫩!她软软靠着,亦颇沉醉。直到我放开,方始被掌声惊醒。一旁印度妞巴蒂妮也随众拍手,却似乎有点伤感。
饭中开香槟庆祝,八点多无双去楼上清场,把苏菲亚五人统统叫下来,补上一餐,我则带莎娜散步去了。
两人单独在一起还是第一次,过去三天也没有深入谈过,初初都有些尴尬感觉,但步入河边林荫道,看着对对情侣,有的牵手,有的偎坐,莎娜不禁挽住我,用流利腔圆的英语说:“真是太神奇了!怎么一下子便纠正了我的发音,又教导许多字汇呢?听大姊说,您还要教我许多、许多知识,对吗?”
“对!你愿意学吗?”
“天哪!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当然愿意!我要像大姊一样拿博士学位,把事业做起来,让我父亲有好的生活,以我为荣。”
我以俄语说:“对了,你很爱父亲吧!小时候还想嫁给他呢!”
“哇!好可怕,您怎么都知道?”
“没什么值得保密的!女儿崇拜父亲,很正常嘛!”
“我父亲真的很伟大,他是元帅,英武勇敢,高 大英俊,又特别爱我,请最好的老师教我,到现在仍然爱他、感激他。”
“还想嫁给他吗?”
莎娜拍我手臂,娇笑:“当然不啦!否则怎会答应大姊,嫁给您呢!”
我说:“你还有一次受伤纪录,对不对?到现在疤还没好吧?”
“您又知道了,真可怕!是的,这是我最丑的一面,幸亏在背后,否则真不敢见人。”
伸手摸摸,背上果然有不下十个疤痕,她说:“对,就是这些,使我不敢穿三点式泳衣和露背装,过去我家剪裁师,一直夸我背部曲线很美,可是现在全完了。”
我不由笑了:“我可以把疤痕消除掉……”
莎娜大喜,抱住亲我:“真的吗!太可爱了!大姊说你有超能力,这也是吧?还有吗?”
路边一颗圆石子陡然自动跳起来,射向莎娜。莎娜惊叫,却已经闪不开。我摊开手掌,石子转个弯落在掌心,又缓缓飞回原地。
莎娜这才回过神,咯咯笑着,擂我一下:“吓死我了,这样子整人,早晚会被你吓死。”
我微笑连说:“对不起!”路边一朵小花,缓缓飞起,停在她面前。
莎娜接住,凑近鼻子闻闻,花瓣陡然合起,夹包住她的鼻子尖,她又吓一跳,叫了起来。
我大笑,近处的情侣望过来,莎娜白一眼,把花丢掉,拉着我往回走,红着脸说:“好糗!叫我出洋相,您好得意?”
我止笑问:“生气啦?开玩笑嘛!”
摇摇头,她一边嗤嗤笑:“怎会?只是真被你吓着了,心还在跳呢!”
我伸手摸摸,果然有些快,忙又道歉。她拉起我的手,用牙齿轻咬,低声说:“大姊说得不错,您好色,这里也能随便摸吗?”
“对别人当然不行,自己的老婆有什么关系?”
她又咬我,我说:“像你吧!也能随便抓个男人的手咬吗?那意思不是也很色?”
她不语,紧挽住我右臂,左胸靠在手肘上,让我感觉到棉软滋味。
走回家,客堂里已没人,两人迳自上楼。
洗澡的时候,起先不肯与我赤裸相对,一者是害羞,再者为了背上的疤痕。我说:“不看清楚如何能治?既要嫁给我,还害羞吗?”
她被我健美的身材迷住了,听了这话,只好解去大毛巾,步下浴池。
背上果然有十三个疤,大如铜钱、小如黄豆,由肩背直到臀部。我把皮肤拉拉紧,可以盖住,便放了心:“保证可以医好,洗完澡立即开始。”
她转过来偎在身边,侧躺水中,用海绵为我抹身子,娇媚的说:“真的太可爱了!先谢谢大少爷啦!”
她仍然说俄语,我说:“教你中文好不好?大家都懂。”
“当然好啊!我们紧邻着中国,若是会说中文,才方便呢!”
我问她除了背,还有何处不满意,需要稍做修正?她要求和别人一样,脸孔、胸部和臀围。
仔细看她:“你有没有注意到,你的骨骼较别人粗壮,三十 岁以后很容易长肉,一不小心会变成一百公斤以上的大胖子。”
“天啊!那怎么可以?比杀了我还难过啊!”
“你妈妈也是这种体型吧!多重?”
“我爸、妈都大,爸一九○公分,一百二十公斤。妈一八○公分,九十公斤,看起来不多胖。”
“你现在六十五公斤,一七三公分对不对?一破身不会长高 了,但会长肉。”
“那怎么办?大少爷,这一点拜托要想想办法,您老婆变那么胖,您也没面子,对吧?”
我揉她胸,大笑:“好,为了自己面子,只好多下功夫了,是不是?不过你自己也要配合,多运功,多吃蔬菜,少吃肉,知道吗?”
“是!大少爷吩咐一定奉行。”
我半坐着让她趴俯在身上,头顶在胸乳之间,以右掌按住头顶,叫她忍耐。即刻以念力热力灌入中脉,下走双脚,渐次加强,把五脏六腑杂质尽数排除,特别精炼肠胃,限制扩张,然后用左掌揉摸疤痕,使周围的皮肤逐渐合拢。
她先是汗出如浆,微有腥臭,感到五内如焚吧?接着渐转轻松,而热力涌杵背部十三处伤疤,挤至合拢,始渐消退。
我则放开按头的右掌,用双手由头颈向下揉捏,同时以念力鼓动温水,冲冲她的背,拔除塞子,把污水放掉,并打开上方莲蓬头,让如雨细流冲激而下。
冲过前后,我又用大毛巾包住她上床,仍命她趴着,继续按摩双臂与两腿,臀部也特别加工定型。
翻到正面,亦如过去,先从头顶开始,面部一些小缺点均加矫治,耳垂加厚揉圆,再下颈肩胸腹。胸前双乳,拉拉搓搓,如做馒头,固定为三十七寸,腰部二十三寸,腹部维持平坦。耻骨金毛细柔,脂肪较薄,便推挤大腿之肉稍许以填之,玉溪一线,抚掌发热,亦加定型,两岸杂毛化除,双腿肌肉稍做调整,小腿汗毛化尽,直到脚底,才想起问她:“皮肤要不要加点颜色?像安琪儿一样?”
莎娜直挺挺躺着,不知是何滋味,当摸到耻骨玉门时,她闭上眼,脸上红艳欲滴,咬着牙却不做声,此刻听了这话,随口回答说好,害得我又从头脸重做一遍。
不过这次较快,我吸她发梢色素,由上到下,由前到后,全抹一遍,连玉门也未放过。
第四册 第四章 拓疆
冲过出来,莎娜赤身裸体仍在照镜子。她看这边照那边,似不敢相信是真的,直到我干咳一声才惊觉,张臂抱住,频频送吻,“啧、啧”有声:“谢谢您,谢谢您!真是太奇妙了!大少爷,真不知怎么才能报答您……”
把双手插入柔细金发中,向后向下梳拢,将之烫干,梳齐。我笑说:“你要做我老婆,就是最好的报答,其他不必讲了。”
莎娜为我脱去浴袍,亲吻胸口,不再言语。我弯腰抄起她,抱到床边放下。她拉我躺在一旁,立刻缠上来,主动吻我胸腹,一手已向小兄弟摸去。
小兄弟颤巍巍竖直,吓她一跳:“天啊!这么大,谁受得了?”
我大笑:“每个人都爱死,无双没告诉你吗?”
“大姊只说您能力特强,让人欲仙欲死,永世难忘,没说它的样子。”
“你不喜欢?”
她瞟一眼,咬着下唇:“我不知道,心里有些害怕。”她比一比,长度已达肚脐,便扑倒床上,妮声叫:“天哪!它会刺穿我的……”
我不理她,翻正吸吮乳头,魔手探探,勾挑骊珠。她迅速热起来,呻吟:“麻痒死了!哎啊……”
我不理,吃完这个吃那个。她肌肉抖动,咬牙攒拳:“难过死了!爷!”
终于忍不住捧住我面孔,引我向上,夹在中间。
吻住她挑舌顶开牙关,舔抵口腔,阵阵阴气口液泉涌而出,我一吸尽入腹中,诱出小香舌,又擒住一阵吸缠。
她春情经此挑逗,已然暴起,喉中呻吟着,缠顶着我。我顺势移正,推杆下压,她摇脱我唇,叫:“疼,疼!”
挤进门旋旋挑之,她只觉奇痒难耐吧!扭腰收腹上迎。我顺水推舟,一刺到底。她“哗”然叫,锁住我直打抖,碧眸中已滚出两串泪珠。
吻吻双眸,我微笑安慰:“难关已过,马上就不痛了。”
气走鞭梢,点、拨、刮、搔,外面不动里面动,深处的花蕊受此刺激,立即把酥骨销魂的感觉传送出去。
她摇着头呻吟,眉头渐舒,四肢已放松了。
缓缓上提,一分分,一寸寸,她屏息等待,忍耐着被刮出的奇痒,待将到尽头,她张唇欲呼,我则又缓缓前进。
她吁口气,又等又忍,待点到花心,不由啊了一声,如受电击般全身抖擞。
我停止不动,问:“滋味怎样?还疼不疼?”
她白我一眼,微摇着头,轻声吁气:“您好会整人,痒都痒死了,哪顾得疼?……”
再次操作,急提缓进,每次到底都让她吁气出“啊!”百试不爽,渐渐加急,她螓首在枕上时而摇摆,时而挺颈,樱口微启,吐气如兰,“啊,嗯”之声不绝,娇颜百变,媚态撩人醉!
不多会,已将她推上高 潮,她“啊!哦!”着又锁住,颤战不休。
驻马稍停,收吸处子元阴,入丹田调和好,哺吹一口气。
幽幽醒来,放松我:“我死过去了,是吗?太刺激了!我真以为会死呢!!”
“快乐吗?”
“好快乐!好轻松!但刚才滋味真不好受!”
“你不喜欢?”
“谁说不喜欢了?”
“还想尝试吗?”
“怎么,您还可以……天啊!真会被您整死。”
缓缓颠动,渐渐加大加强,她比较能适应了,也扭动着肢腰应合。我门路已熟,道已拓宽,便撑起身,施行恒常往覆运动,渐渐她疯狂挣扎扭动着,大声呻吟,终又一泻千里。
第三次她已成强弩之末,未满百已抖颤投降。再次醒来时,哀哀求饶:“爷,服了您了!找大姊来吧!我实在快累死了。”
我抵住不动,抚摸她平静下来,以念力提醒她用心记忆学习,这才吻住舌相叠,为她通穴导气,开通大、小周天穴道,行功九转,方始离开。
她又一次惊惊喜喜,全身都觉得轻松又自在,我教她趺坐集气搬运九转,她兴趣极高 的依诀而施,很快进入情况。
下坐之后,我故意要求再来,她现出一副可怜兮兮摸样:“实在吃不消了!去找大姊吧!让妹子睡一下,明天再陪您。”
我熄去灯拥她躺下,为她按摩化淤肿,盖上被,催她入睡。
“好啦!睡吧!记得你的诺言,明天!”
她柔顺的应着,蜷伏着憩然睡去。
以后两天,我把中文、电脑、商用知识、民主真谛、自由思想、股市操作、防身术、内功法门及中医原理知识等等都传输给她,晚上除了做爱,也督导她练功,而她已对我敬爱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中间无双亲自带她入城,采购了大批四季服装,首饰手表,一百万镑存款、金卡支票簿,作为新婚贺礼。
莎娜的感动与感激更不在话下。
她住满十天,全家像送人远征般,亲至机场送别,莎娜挥泪依依不舍,一再誓言把事情安排好,必定要常常回来叙职。
无双和我当然一再安慰,直到最后时刻她始离去。到了莫斯科,立即打电话回来报平安,并马上展开行动,租办公室、召聘职员、展开商机调查,不出三个月,在台湾、日本分公司配合下,成交了第一批三角贸易,将中国大陆生产的九十万件羊毛衣,透过台湾销往俄国,又由俄国购买了铁沙、粗钢销往台湾、日本,一下子赚了两百多万美金。
而铁沙、粗钢正是台、日长期需要的原料,第一批试销成功,订单不断,为此,无双亲率安琪儿、佛莉儿、美智子远征,亲赴莫斯科、台湾、日本,与三方面签订长期合约。寒假中又带佩文、芬、芳去大陆,在上海投资五十万美金,加入上海合资针织厂,占股百分之四十九,并扩建厂房,增加机器,生产各类毛衣外销。
这一去,无双当然回过家,她家中上自祖父,下至仆佣,都不由以她为荣,曾筵开五十桌欢迎她的“荣归”,对她的成就更视为奇迹!
她暗中向母亲透露,这一切都是拜我之赐,助她成长、茁壮,且坦言已与我结了婚。
她母亲虽惊,却没有埋怨生气,只有深深祝福,相约在取得学位后,携我一同回家会亲。
无双雀跃欢喜,当即在敦化路上正在兴建的摩天大楼订购了最高 的五层,要求更改部分设计,除直达电梯外,三层做办公室,两层为楼中楼,最顶的平台上加建花园游泳池。同时与室内装潢公司签约,一等工程结束交屋,立即动工装修内部,一切付款、督工事宜,都交由分公司司琴负责。
结果她老爸、祖父都佩服她的大手笔,一次花去台币两亿多,眼都不眨一下。
归来之后,向我报告,乐得什么似的,倒在怀里揉着我:“老公,这下好啦!名正言顺了,再回台湾,您可以大摇大摆啦!人家能不能干?”
她当然能干,这两次远东,俄国行,不仅设厂、投资、置产签了三份合约,而且找了来活生生博士论文资料,由她和安琪儿、佛莉儿、佩文四人写成论文,四人的博士学位已稳稳到手了。
我所以未出马,目的也是在此。实际上并未闲着,在欧洲各国跑了一大圈,由苏菲亚、玛丽莎、芬、芳轮流陪伴,会见各国联络员,指导寻觅商机,加强进修课业,列表考核,设立办公室及快捷通讯网路。
在西班牙、汉堡,更增加了办公室人手,正式纳入营运组织。
我的功力更加提升,原因自然和老婆多有关。
为了让每个老婆都满意,都吃得饱,不得不加班赶工,像那次连过六关,使我学到一招,只吸不吐,让每个人自力救济。
这一来,有的两天才能恢复,有的要三、四天。在恢复日子里,一定毫无“性”趣,甚至怕办那事,宁愿我去找别人,谢天谢地。
如此收的多了,想不进步都难!可是这样也有问题,功力太悬殊,几个人更不是对手,只要一运功,没一个不立刻投降竖白旗。
像寒梅、忆云最显著,只要一吸,三分钟清洁溜溜,一个星期都不肯应点。
两人的肚子都大了,忆云虽晚几个月,由于是双胞胎,长得特别快,已像在小腹上扣了半个大西瓜,十分惊人。
这中间发生两件事,值得一提,一件是印度小妞巴蒂妮。
她工作认真,学习努力,已和印度搭上线,由台湾出口价值较低的电器用品,算是颇有功绩。无双去远东后,她一周来三天,有时住下,协助寒梅、忆云两个大肚婆。当然苏菲亚、玛丽莎在,也能负起全部责任。
有次刚好两人先后回去处理公事,寒梅、忆云不中用,短短十分钟,先后哎啊着回房,把我一个人晾在一边了。
这时巴蒂妮正好趁虚而入,赤裸裸只穿一件白纱袍,跑进来,爬上我的床。
其实早已预感到了!她一进房,我已察觉,只是觉得该来的总归要来,挡也挡不住,便以不变应万变,静待事情发展。
巴蒂妮以为我已睡着,她悄悄上了床,索性把纱袍脱去攒进被,偎着我睡。开始一动不敢动,怕把我惊醒。过一会见无动静,胆子大起来,伸腿伸脚、伸臂伸手,搂住了我。
只好装睡,察知她身子很烫,以天眼瞧,原来正值排卵期,输卵管里竟然有五个卵子。
心中不由好笑,怪不得印度人口多!十二、三 岁就结婚,如此会排卵,搞不好一次生五个。
想想也难为她了。二十三、四了吧?还守身如玉,是什么原因促使她背弃习俗,只身出来留学?像这样年纪、家世,若在印度,怕不早是几个孩子的妈了。
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同情、怜惜与研究兴趣。我打量她的脸,绯红而满是兴奋,乌黑的大眼里有渴慕和一丝悲伤情怀。
闭着眼侧转身,巴蒂妮赶紧把手脚缩回,蜷成一团,一动不敢动。我故意一腿一手压过去,搭在她身上。
她先惊后喜,又靠紧一些。我手一按,抱住她头脸,掌心捂在头顶心,一丝念力,悄无声息传下,暗暗检查她的脑。
脑子是没有感觉的,而念力比丝还细百十倍,又未带热力,很难察觉,而我则“读取”她的“母语区”,将印度文传输回来。
原来她曾订过两次婚,分别在十二、十四 岁时,但两次都没成婚。订婚不久,未婚夫便死了,而她也因此被视为不祥的女人。
没有一个门当户对的家庭肯要她,地位较差的不少,她家却觉得丢脸,情愿不嫁。
在这情形下,她受到姑婆、叔叔的影响及鼓励和支持,发奋向学,大学时代便已抵达英国。
英国也有印度男学生,是富豪权贵子弟,带了老婆来,没一个敢沾她。穷苦出身的自顾不暇,打工读书两头忙,她也看不上。因此立志要学甘地夫人,出人头地,几经波折到如今。
对我们一家,她敬仰又好奇,对我更是暗恋已久。只是一者无双没拉她,二者怕带给我厄运,迟迟不敢主动表白。可是受到的痛苦煎熬也不少,长夜失眠,孤伶寂寒,想想真个满可怜。
巴蒂妮一动不敢动,眼珠一直转,爱意春意不断增强,脑波讯号不住转,胸前两粒红樱桃,已然胀大一倍,玉溪里定也水淋淋了。
她本枕在我右臂之上,我左掌放开翻正,仰面向天,腹下小兄弟已然站起来。
她察觉到其中变化,悄悄伸手去摸,一碰到它,似乎很吃惊,却又爱不释手,不住的丈量套弄。
我故意装着似睡似醒,以英语问:“你回来啦?”
她吓了一跳,放开手,用鼻音“嗯!”声答应。
我闭着眼含糊的说:“又痒啦!上来吧!”
她迟疑十秒钟,果然爬上来,躬着腰一手扶着小兄弟,猛力向下坐。
一定是挺疼!她咬着牙紧闭着眼,喉中仍然有声音,连坐了三次才到底,两串泪珠已然滚滚下,滴在我的胸口。而她也抖动着,软趴下来。
这时不能装睡了,睁开眼故做讶异问:“啊!怎么是你?巴蒂妮,你……”
她一惊却不慌乱,大约事已至此,只有往下挺了。只一把抱住我的头,俯首吻唇,先封住疑问,责问,再想法子吧!
自觉不能太过分,便反手也抱住吸樱唇,顶开牙关,吸吮香舌与阴气。阵阵凉意两头人,舒服得很!
好半晌,她抬头换气,大约也骚痒得难过?微喘着望向我,细声低诉:“大少爷!我好爱您,好爱您!让我做您奴隶,永远伺候服侍您和长夫人……”
抚着她的脸,她的唇,我说:“事已至此,奴隶是不必了,做我的小老婆吧!”
她大喜,连说:“好,好,做小老婆,我愿意,我愿意……”
我推她双峰,捏着红樱桃调笑:“那就动一动啊!想偷懒吗?”
第四册 第五章 回族女
为巴蒂妮折腾了大半夜,既然做小老婆,不能不尽些心力。趁着初破瓜,洗毛伐髓、增强体力、脱胎换骨、驱除杂质,同时加一层体外按摩,稍整其容,把表皮一层黑色素拔除。第二天起来,她发现皮肤白里透红,肌理细致,微微泛光,鼻梁上小节不见了,双耳垂珠、下巴略圆,不由喜极而泣,跪下来向我顶礼。
拉她起来,拍她光屁股,笑骂:“这是做什么?咒我……”
她赶紧堵我大嘴,把面孔按在怀里:“求您,不要说可怕的话,我爱您敬您,您永远是我的主人!”
我吮一口奶,调笑:“不是丈夫老爷吗?怎么又变主人了?”
“在我们印度,丈夫就是妻子的主人,他可以要她做任何事,甚至是她的命。”
“太野蛮了!现在还这样吗?”
“法律是禁止了,但仍有恶毒丈夫贪图其他女人的陪嫁财物,偷偷把妻子烧死,害死的很多。”
“好残忍!为什么要烧死?”
巴蒂妮叹口气:“为了方便而不露痕迹,印度很多地方烧煤油做饭,丈夫趁妻子在厨房做饭的时候,一桶煤油泼过去,立即引发火灾。损失了一间厨房和妻子,说不定还能博取别人同情,再娶老婆更容易了。”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但这事不要说我管不了,连印度政府也无能为力。我告诉巴蒂妮改革的根本之道,须从教育、习俗、法律上三管齐下,方可奏功。
她说:“我知道,所以立志向学从商,希望有一天,有了钱、有了权力,能改善我国妇女的待遇和命运。”
很欣赏她志气,自觉这方面可以帮忙,因之在以后的两天里传输她许多知识,令她不仅学会了中文、英文、法文,更学会调息练气、防身术,使她能达到安琪儿差不多水准。
寒梅、忆云,甚至陆续回来的老婆们,对巴蒂妮的加入,一点不惊奇排斥,都认定此乃迟早的事。大家只有欢迎和祝福,寒梅甚且代表无双,按例送了衣服、首饰、金表、一百万英镑做贺礼。
巴蒂妮喜欢感激得无以复加,以后天天来,在无双她们没回来之前,天天陪我,寒梅、忆云减了负担,对她更好,她则对我百依百顺,伺候得无微不至。
十二月,无双回来没十天,又去了大陆。在此期间,远在沙乌地阿拉伯的海蒂突然出现。
有天下午五点多,寒梅突然接到电话,要找总经理无双。寒梅问她是谁,什么事?她回说:“我叫海蒂,是从沙乌地阿拉伯逃出来的。”
寒梅立刻把电话转给我。我报了姓名职务,问她在何处?她说:“刚下飞机出关,想请问一下,上次的约定还有效吗?现在过去方不方便?”
她声音微弱而细柔,像多天没吃饭样子,同情之心油然升起,便安慰她:“当然有效!欢迎你过来,有地址吧?”
“我记得,剑桥路一百号对不对?”
“对,你出大厅叫部计程车,告诉司机这个地址就可以了,在剑桥大学对面,我们等你,可以替你付车资。”
“谢谢,我带得有,马上去。再见!”
在未挂电话前,念力一分,已循线寻去。而今我已能分心二用,把天眼、天耳、念力组合起来,出去数十百里,本身在家照样活动,只是有些精神不济样子。过去几次试验,寒梅或哪个注意到,以为我困了,多半会扶我回床睡觉。
这次也差不多,寒梅瞧见我有些恍惚,便叫巴蒂妮:“你看爷怎么又困成这样,快扶他睡一会去,奇怪!刚刚不是满好的吗?”
巴蒂妮关心的摸我额,扶我上床,我倒下干脆真睡着了。
其实,念力已到了机场,瞧见海蒂真真吓一跳。她瘦得像竹竿,顶多三十五公斤,身高 却有一七○,穿一身牛仔衣裤,头发剪成男孩子平头,削瘦的脸上只剩一双大黑而圆的眼睛。不过那双眼真迷人,像一对宝石,闪闪发光,大约是逃出牢笼,特别兴奋吧!
附在她耳朵上,跟了出去,看她叫了计程车,坐上后座,便伏在车窗边看街景,兴趣高 昂得很。
半个多小时到达我家,她由口袋掏钱付车资,在一叠钱里找出十镑给司机,叫他不用找了,心好得很。
我回到身体里起来,巴蒂妮还坐在一边看着。
“怎不多睡一会?才半个小时呢!”
“海蒂来了,快下去接,她好可怜!”
管家已将她接进来,我们五人一同下楼,还有苏菲亚也在,我上前一步:“我是丁云,欢迎你,海蒂小姐!”
她翻着大眼睛看我,羞红着脸鞠大躬:“董事长好,我狼狈逃出来,贸然到府上,太打扰了!总经理不在吗?”
我说出差去了,介绍她认识寒梅、忆云、巴蒂妮、苏菲亚,都以职衔称呼,寒梅等怜她瘦弱,围上去扶她坐在大沙发里,七嘴八舌探问怎会如此。海蒂感到温暖,眨着眼说:“为了出来,装病一个多月,故意不吃饭,吃下去也想法吐出来,我爸没法,才送去医院打点滴,做心理治疗,在老师协助下,用她儿子的护照,才逃出来的。”
这么简简单单几句话,包含了多少艰辛?一个月不吃,不饿死已经很不错了。
忆云最了解这滋味,尤其佩服,抚着她枯瘦如柴的手:“真佩服你的勇气和毅力,换了谁也受不了。爷,您要想想办法,让海蒂快速复原才好。”
海蒂摸出机票护照,微微笑:“票上的名字不对,老师另外买了经济舱,这张能不能退?退的钱我想寄给老师,她为我花了许多钱,应该还她。”
寒梅接去交给巴蒂妮:“一定可以,我们和旅行社很熟,放心吧!”
海蒂把护照也交过去苦笑:“这个也请一并寄回去,是师弟的,上面有地址。”
接来瞧瞧,里面果然有个男孩的照片,平头大眼,与她有几分像,但只有十三、四,海蒂解释:“那是三年前办的,就因为这样,海关才未留难,孩子的变化快,尤其这种年龄,谁也料不准,一下子会抽多高 ,变什么样儿……”
确实如此!十五、六男女,半月不见,可能已长高 半尺,生了一脸青春痘,变化实在快。
海蒂说着,忽然抱住胃,弯下腰,大颗的汗珠白额头渗出。寒梅、忆云吓一跳,一个问她,怎么了?一个叫我:“爷,快过来治治……”
我走过去,坐在旁边,手伸过去按住胃,一股热力透入,协助蠕动:“在飞机上一定吃太多,胃负担不了在作怪,对不对?”
海蒂立即不痛了,她抬起头,胀红着脸:“谢谢,果真是这样,现在好了。”
大家恍然了解,苏菲亚忍不住柔声表示:“很久不吃,不可以一次吃太多。”
海蒂靠在沙发背上苦笑:“我知道,可是心里很急,希望一下子恢复正常,我是出来做事、学习,不是养病……”
寒梅接过仆人送来的毛巾,为她抹汗:“可怜哪!你别急,到了这里什么事都没了,请信任我们,尤其我们董事长,我们的爷,他有神奇的力量可以治好你,让你迅速复原。”
我站起来:“到楼上去吧!你当真需要医治,否则最少应该躺在医院里养三个月。”
她真的虚弱,大约觉得安全,精神放松了,体力更支持不住了。
苏菲亚、巴蒂妮左右夹扶着上楼,把她放到我的大床上。大床一旁的墙上挂着每一位老婆的照片,全穿白纱礼服,无双的在中央,其他人则成辐射状散开,最后一个是巴蒂妮,她自动照一张,也补上去了。
海蒂望见有些奇怪,巴蒂妮指着无双的照片:“这就是总经理,也是大姊,我们大少爷的大太太。”
指挥她们让海蒂头向床沿,双手按住顶心,念力热力一齐灌入中脉,为她净化全身的杂质,精炼内脏,不一刻排出一身微臭的汗水,将衣服湿透。
她咬牙忍住那热,脸上也滚出汗渍,像在受苦刑。大约五分钟,热力才渐渐减弱。我怜她体弱,便把剩余的散之内腑,以补元气。
收回手我说:“好啦!去洗个澡换件衣服,梅姊看她住哪里,先去睡一会吧!”
海蒂坐起来,觉得神清气爽,精力充沛,望见我也一脸汗,歉然说:“累着您了,真真感激不尽,!”
苏菲亚为我抹脸,寒梅说:“走,我替你安排一下,让大少爷也休息。你这么瘦,真不好找衣服。”
她乖乖走了,房里剩下苏菲亚,她要我躺一会,我笑问:“怎么?想替我补一补吗?我精神体力好得很。”
苏菲亚连吃败仗,亦已怕了我。她挽我出去,柔声笑:“今晚轮巴蒂妮,请她帮爷进补吧!我昨天到现在腰还酸呢!玛丽莎还不回来,我瞧我也该回汉堡了。”
捏她圆屁股,笑骂:“不准走!无双没回来之前,别想偷懒。”
苏菲亚嗤嗤笑:“唉!原盼着海蒂是个生力军,哪晓得皮包骨,能用吗?”
“说什么话!人家是投奔自由,有崇高 理想,你别动歪心思,老早我不是说过,不准的吗?”
“好吧!我不管就是了。不过像巴蒂妮,还不是一样……”
巴蒂妮由甬道那边走过来,接口问:“姊,你说我什么?我怎么啦?”
苏菲亚忙改口:“说你今晚值宿,要好好替爷补一补。”
“我已尽全力了,爷吃不饱有什么法子。这样好了,今晚姊也帮一手,……”
“你想害死我?……我瞧四姊精神不错,你去邀请她吧!”
晚上吃饭的时候,玛丽莎回来了。巴蒂妮大喜,立即邀请她。玛丽莎爽快答应,她去西班牙五天,已然饿了。
海蒂也被女仆请下来用餐,忆云特别吩咐周嫂,为她煮容易消化的碎肉、猪肝稀饭。等她坐下,忆云才想起来,叫声“糟糕”:
“你信奉伊斯兰教,不吃猪肉的,是吗?对不起,我忘记了,改吃牛排好吗?”
海蒂穿着巴蒂妮过去的宽袍拖到地,腰上扎条丝带,倒不觉太瘦,只是一个光脑袋显得更小,闪亮的眼睛更大。
先向我鞠躬,向大家鞠躬,才坐下:“在飞机上已经开戒了,好没道理嘛,说是猪肉脏,我觉得满好吃呢!”
忆云这才安心,叫她吃稀饭配菜。苏菲亚、玛丽莎吃硬面包,我们吃饭。
我替玛丽莎介绍。苏菲亚告诉玛丽莎,海蒂的逃亡经过。玛丽莎很同情,想一想:“我替你办一本西班牙护照吧!等你胖一点去照几张照片,不过有一个问题不好解决,爷说怎办?”
大家都望向玛丽莎:“就是入境签章啊,一本新护照上没有一个章,出境有问题吧!”
“和我一起走应该没问题。不过为了保险,下次回来,出关之前,先打电话给我,把两本护照都交给海关,他会两本都盖章。记着,先打电话。”
老婆们晓得我能力,都不说话,只玛丽莎应好,一副笃定的样子。海蒂瞪着双大眼,瞧我们这样,一肚子疑惑,也只好闷在心里。
我叫她少吃多餐,多喝鲜奶,嘱咐周嫂每晚给她做消夜,并在她房间冰箱里多放牛奶。周嫂应了,问她住几号房。
海蒂听不懂,巴蒂妮说住十二号,和她一起。又翻给海蒂听,她大为感激,一双大眼睛老往我身上瞟。
以后一周,她加入家中的正常活动,身上渐渐长肉,胖了五公斤,只是不会游泳,也不敢穿三点式泳衣,一大早只跟着做健身操,也学着在一边打坐,看我们游。
她对一切都充满好奇,努力学习,寒梅拿函授教材给她,没事就背诵。
无双半个月后回来了,家中热闹起来。无双爽朗无私的性情,雍容美艳的姿容,立刻征服了海蒂。她变成她的小跟班,甚至连睡觉,也几乎形影不离。
无双讲述她征服上海的经过,最是得意:“佩文老爸的电话虽然管用,可是我们的见面礼更管用!上海市长十万美金,各局厅处长只要来拜访,每人一万,个个乖得像孙子,还说要颁我奖牌,市誉呢!”
佩文也服了她:“爷,您不晓得大姊多神气,大姊说:’留着吧!等我们回去,禀告了我们爷,他要是有兴趣再来投资,咱们买了房子再拿去挂着,否则要我带回去,有个啥用!‘”
她学着无双的神态五分像,而无双学起北京话也不含糊,大家笑做一团,只有海蒂傻瞪眼。
无双把她拉过去,拍着她的大平头说英语:“宝贝,好可怜噢!听不懂中国话,简直像哑巴、聋子一样嘛?难不难过?”
海蒂靠在她怀里,像个孩子,她眨着眼点头。无双咐吩我:“爷,拜托!别的可以缓一缓,这中文不能不教、对吧?”
当晚无双值宿,带她一起来,半逼半求的非要我立即动手。只得依她,叫她俩回房,在无双床上导她入睡,传输了中文。
第四册 第六章 圣诞节
一大早,全家在金字塔下集合做晨操,海蒂迟到五分钟。她一来就向大家鞠躬说中文:“早安,各位夫人!”然后走到我面前,陡地跪下,吻我的双脚。
我红了脸,双手抓住两臂拉起来,故意轻松的问:“你这是哪国规矩?依我家礼貌,要道谢该吻这里。”
指指两边面颊,事实上每个老婆确实如此。
略见丰腴的海蒂脸胀红,但毫不犹疑的踮脚吻我双颊,还轻声至诚的说:“爷,感谢您的恩赐!真的!”
声音好轻、好柔、好甜美,吐气如兰,虽只一瞬,但那诚恳至深的心意,却传达到心底,我心怦然,退后一步:“好啦!谢过啦!不用放在心上,大家下水游泳吧!”
一个倒跃已先潜下水,一口气游了五百公尺,才浮上来继续,游完五千,诸人都在行坐功。我这才注意到,海蒂穿着连身游泳衣,仍抓着池边练打水。
她来了近三周,已胖了十公斤,活泼好动,对什么都有兴趣、都想学。无双与她投缘,拿她像对自己的孩子或影子,不几天就叫海蒂搬去与她同睡一张床,又亲自带她上街,买了几套家居服。
本来要多买些,海蒂不肯,她说还会长胖,等定了型再买不迟。
这件样式古老的游泳衣,也是那时买的吧?而今她终于敢穿出来下水了。
我开玩笑:“要不要我教?我做过游泳教练。”
海蒂微红着脸:“谢谢爷!看见您游得比鱼还好,羡慕死了。”
看看她指尖微微起皱:“你泡太久不能游了,要学,下午两点开始。”
她乖乖爬上去,两条细腿像鹤,白细白细,瘦得可怜!
下午两点她果然去游泳池等了,我本想找个人陪我睡午觉,只好作罢。
我说:“看你还这么瘦,好可怜,我替你按摩一次,教你练气好不好?”
海蒂喜欢无限:“太好了!大姊说过,爷有一双魔手,她从前就和我一样,被爷一摸,不到一个月就长足长丰满了。”
搭个木板,带她上平台,又把木板抽过去,放在平台上用绳子扣住,忽觉为难:“无双告诉过你怎么按摩吗?要脱光衣服的。”
她的心脏鹿撞般跳跃,声音可闻,连耳根都红透。垂下眼睑,不敢看我,却已把带子拉下,口中柔柔的说:“在爷面前我敢的,其他人就不行了。”
这话已很明显,哪会听不懂?我不接腔,指挥她趴下。
她很少晒太阳,过去全身都包着几层布,皮肤柔细白皙。由于肉少了,有些松,我像过去一样,由头顶开始,先指压穴道,再揉摩肌肤,促进吸收能力。尤其双臀,特别加工。
她静静趴着,脸俯在手臂上,一声不吭。做完后面,我问:“有什么感觉?”
她细声答:“好轻松快活哟!”
把她翻正,用浴袍先盖住,只见她一直闭着眼,双颊通红。我拍拍她的颊,问:“还害羞吗?”
“当然啦!一生从不曾这样子过……”
“放轻松点,我是医生啊!替你催眠好不好?”
“不要,好喜欢体会这味道,睡着了没有感觉,不好。”
只得由她,由头顶做起,到脸部细细端详。她脸型窄长微方,鼻梁微陷,耳大贴伏,耳垂厚圆,我心中一动:“替你整整型吧!牙齿给我看看。”
她张开嘴,齿列很整齐,微黄而不白。我又说:“好啦!这两边和这里,加个小小酒窝,鼻梁拔高 好不好?”
她笑起来点头,我坐在旁边按住那三点:双颊正中和下巴。叫她别笑,她放松颊肉,我才开始。
拔高 鼻梁虽只几分,却须把鼻骨融软,这滋味不好受。不过很快,三分钟就好了。接着又把牙中杂质化去,她牙齿微微缩小了一线,却已白得闪亮。
坐在旁边,像琢玉雕刻匠,拔吸捏按,把鼻子弄直弄挺,眉骨抹直,酒涡定型才继续向下,双峰、耻骨、玉溪、双腿、双脚,无一丝放过,连着两遍,才放她起来:“先穿上浴袍盘坐,无双不是教过你吗?调息集气运行周天,快做做看。”
她这才睁眼,垂目穿了坐好,又闭目调息。
我以天眼观察,她内息经过指压,已诱发出来,同时也通了穴脉,所以这次很顺利,水到渠成,很快的完成周天运转。
她一丝不苟继续做,再转八次才收功。
她睁开眼望我,我问怎样?她嫣然一笑,双颊、下巴上旋出三个小涡,比过去迷人十倍。她跪起来,本欲叩头吧?想起早上所说,抱住吻我双颊,柔声道谢:“太舒服了,我好像可以飞起来!”
我望望赤露的胸,笑语:“穿上泳衣下水吧!保证一个小时教得会。”
脸又红了,可是却不避我,就在台子上脱袍穿泳衣。我把木板解开,搭向池边,走下浅水区教她游泳。
果然聪明,又觉精力充沛,一学便会,半小时之后,已可用蛙式一口气来回四次。又练习半小时自由式,我才叫停。她乖巧的为我披浴袍、抹头发,我则用手摸顺她的短发,两下子就干了。
她这才去照镜子,发现新面孔、新牙齿一般漂亮,大眼眨两眨滚出泪珠,回身抱住我送吻。
这次不是吻颊,而是吻唇,还把小舌头伸过来呢!
我享受了初吻。她回过神羞不可抑,回身先奔回去。穿戴整齐了,去找无双,展示新面孔去了。
隔一天是圣诞节,我虽不信基督教,听从安琪儿建议,仍然买颗大松树,把客厅布置起来。
此刻外面早已冰天雪地了,只是屋里连金字塔内都保持恒温二十七度,一点不冷。但这天稍稍把楼下调低,大壁炉里的电火加大,红红的焰火乱吐,颇有味道。
无双凑趣,买了大堆礼物放在树下,编上号码叫大家到时候摸奖,海蒂自然也跟了去。
近黄昏时,佩文、芬、芳从巴黎,玛丽莎从西班牙都回来了,还有一个不速之客,很让我惊喜。
莎娜从老远的莫斯科也回来了,她不声不响,独自提个大箱子坐计程车来的。我们已准备吃饭,管家去开门带她进来。
她穿着貂皮大衣,戴着帽子,长统靴,一走进来,手袋帽子大衣都丢在地上,叫声:“大姊,爷!”已飞奔着扑到我怀里。
真是意外!我热烈吻她,直到她变软,几乎窒息。无双领头鼓掌。
“欢迎风雪迟归人,今天终于全到齐了,快坐下来先吃饭,要亲热等会回房里去。”
莎娜这才挣开怀抱,与无双等一一拥抱见礼,一直到巴蒂妮、海蒂。她竟然知道两个人,伸手摸摸海蒂的短发:“好可爱的小模样,真佩服你的勇气,来了还习惯吧?”
海蒂甜笑着:“谢谢,我好喜欢!大家都对我很好!”
无双又让坐,女仆特别打了热毛巾给莎娜净手抹脸,大家分坐两旁,我和无双相对坐长桌两端,我率先举杯:“祝各位娘子圣诞快乐,身体健康!干杯!”
大家都一日干了。女仆倒上酒,无双又带头共同敬我:“来,各位妹妹共同敬我们一家之主,大老爷、大少爷、心肝宝贝一杯!祝我们云云,吉星永照、财源广进、艳福无边、子孙满堂。”
大家嘻笑着干杯相照,一边吃着丰盛的菜肴,个个敬来敬去,一下子喝了一打香槟。大家都有六分醉,只有两个大肚婆,以苹果西打代酒,笃定得很。
饭后大家移到客厅,开了大电视看世界新闻,一边聊天,等午夜来临,摸彩拆礼。莎娜打开大皮箱,取出十四件包装精美的盒子,也放在树下,才脱下靴子,叫女仆把东西送上楼。
她穿着袜子挤在单人沙发上,搂住我,在耳边轻吻。
“爷,想死您了!先陪我洗个澡,好不好?”
我耳语:“真痒吗?”
她咬我耳珠,猛吮,怨声说:“当然哪!多久了!您也不去瞧瞧人家!大姊去时,原以为爷会去呢!”
“好吧,别算帐啦!上楼吧!”
我抱她起来,问:“有人要洗澡吗?欢迎光临!”
没人接腔,有人鼓掌,无双说:“别忘了十二点以前下来,三个小时够了吧!”
莎娜把头埋在我颈边,羞红着脸不作声,我则大踏步上楼:“再来两个也够了!今天回来的统统有奖。”
有人乐得嗤嗤笑。我听海蒂问无双:“大姊,爷要干嘛?按摩吗?”
众人哈哈嘻嘻笑,又听佩文在问她按摩滋味。
莎娜果然饥渴得很,在大浴池里已迫不及待的上了马,奔驰起来,我也爽得很,抚弄着她,问:“怎地不事先通知呢?万一我们去别处,岂不扫兴!”
“和大姊天天有联络,还怕什么?大姊是知道的,只是没告诉您而已!爷不喜欢我回来?”
“谁说的?不喜欢陪你玩这个!”
她咯咯笑着,媚态横生,比之上次成熟多了。我闭目瞧她,阴气甚浓,果然储存了几个月。我问:“回去没同学追你吗?这么美的妞!”
她得意的挑眉,娇声说:“当然有哇!还不少呢!可是我哪有心情时间做这种无聊事,功课、公事两头忙,不到夜里十二点,闲不下来,分公司二十个女职员,快被逼疯了。”
“不需要这么拚命嘛!慢慢来,中国有句俗话:’事缓则圆‘,你懂吗?”
“当然!不过……总要打……点基础……好向大姊、大老爷交代啊……啊……啊!”
后面的几声是刺激的反应,我吻住一吸,她大泻如注,软趴趴挺不动了。
怜惜的吹一口气,将她灌醒,出浴上床。再发动一次攻击,她扭摆着承受,不多时又达高 峰。
她抱住我缓过气,柔声说:“爷!您愈来愈厉害了,那蚀骨酥肉的滋味实在让人受不了,换个手,让妹子睡一会。”
我翻身下马抚她入眠,以念力唤佩文上来。佩文应一声上楼,只听安琪儿问:“点名啦!莎娜怎么这么不中用!”
无双调笑她:“你中用?你去啊!”
海蒂好奇的问:“去干嘛?”
众人一阵笑,无双说:“你现在发育还未成熟,少问。等长到六十公斤,就轮到你了!”
佩文、芬、芳很快的献出储备了五天的阴气,被我催之入眠,最后玛丽莎稍微好些,也只支持二十分钟。
把五人放一排,各盖上薄被,先自调息下楼,不过十一点。无双几人瞧见我精神抖擞、神采飞扬,都暗自骇异,无双迎我坐下,偎着埋怨:“老公,您不可以这般整人的,今天都被打垮了,明天怎办?”
安琪儿抢着说:“明天还是她们哪!尤其莎娜,兴趣浓得很!”
我摸她腮:“怎的?你和梅姊、老四一样,没兴趣啦!”
安琪儿吮我手指,嗤嗤笑:“兴趣当然有,可是没体力也不成啊!”
其他人都有同感,只有海蒂瞪着一双大眼睛,莫名其妙。
快十二点,无双叫巴蒂妮去唤五人起床,她摇摇铃命管家集合仆人。十二名仆人只两名休假,大家等佩文等下来,由佛莉儿弹琴,一齐唱圣诞快乐歌。完了无双每名仆人发一个红包。笑说:“本来想买礼物的,但不知各位需要什么,所以按中国人规矩,每人送个红包,下月起各加薪百分之三十。”
管家带大家鞠躬致谢,全都喜上眉梢。打开红包一看,各有一千镑新钞,更是大喜,又齐声再谢过,这才退去。
无双用大玻璃杯装了十五个纸卷。
“衣服用品平常随时都买了,真不知该买什么。这次为了应景,买了几件玩物,大家凭手气抽一件做纪念吧!这是我们在英国共度的第一个圣诞节,明年可能不在这儿了。”
她请我先抽,是十四号。海蒂十五号。无双最后,却是一号,不过东西的价值差不多。
我拿到一只小玉马,与海蒂的刚好一对。不过她的较大,是公的,我的则较小。
海蒂好喜欢,抱在手里猛亲。无双自己拿到的也是玉雕,乳白色的一只大猪,带五只小的,神态栩栩如生,十分可爱。
我大笑:“老婆,你运气真好!属猪得猪,还有附奖,将来一定生五只小猪仔。”
无双不生气,耸耸鼻子:“好啊,那要看大老爷播种本领啦!你要是一次能播五个种,我就生给您瞧。”
众人大笑着开自己的礼物。寒梅是只纯金猴子。忆云是两只金鸡,都重五两以上。安琪儿是象牙球。佛莉儿得一座水晶雕刻的巴黎铁塔模型,高 有两尺。佩文是古董,牙雕的金钱鼠,芬得古董座镜,芳得金麒麟。莎娜一串十八罗汉翠玉雕,美智子是白玉雕的胖娃娃。巴蒂妮是一串古董红宝石手链。玛丽莎是纯金丝编成的龙舟。苏菲亚则是一只纯金的展翅苍鹰。
每一件都异常精致名贵,价值多在数千镑上下。
大家都向无双致谢。海蒂在树下拿出两个盒子来,有些不好意思。
“各位姊姊,妹子没钱,仅有的一点还是大姊寄去的,只够买两件礼物送大少爷和大姊,请各位多原谅,明年有多一点,一定每个人都有。”
她把盒子双手呈给我和无双,打开一瞧,是一对象牙雕刻的男女,身着宋时衣冠,高 约一尺,雕工精细不说,面目造型都极具俊美。
大家传观,都“啧啧”称赞,我也喜欢:“谢谢啦!让你破费。来,让我亲一下!”
她走上前,凑过脸来,又一脸的羞红。我两边吻吻,无双也抱住她亲。
莎娜说:“我也有礼物给爷和诸位姊妹,都算古董呢!”
大家帮忙拿盒子,上面早已写好了谁是谁的。我打开一瞧,是一只红宝石戒指,和无双也是一对,白金底座,花纹精细。莎娜得意的说:“这些都是在古董市场陆续买的,爷和大姊的,据说是沙皇和王后遗物,不知真假,但里面确实有字。”
其他人也都是精巧可爱的首饰类,不是宝石便是钻石,都在五克拉以上。
第四册 第七章 旋风行
一周的假期玩得很乐,电影、歌剧、话剧、展览等等,每天都有节目,有时单独一家十五人,有时则随同安琪儿父母、朋友一起。
所到之处,我们变成众所瞩目的焦点,许多绅士、淑女都想尽办法接近,要和我们做朋友,连皇家中人也如此。
以后接到许多请柬邀筵,凡注明夫妻的,无双亦排轮值表,让诸妻都有机会参加;不限人数的,大家全体出席。两个大肚婆多半不去,宁愿在家。
海蒂起初不习惯,像受惊的小鹿,大约怕不懂礼仪丢脸,或怕被人认出告密吧!
我时时以念力慰抚,而无双总带她在身边,使她倍感安慰、温馨、有依靠。后来又为她传输过一般应对礼仪,才有了自信。
莎娜又住了十天,前五天“性”趣浓烈,每天都自动参与值宿,第六天打了退堂鼓,要求休息,直到临走前一晚,方又来缠绵不休,说要预支下月的。
她恳求我早早去莫斯科,实地视察一趟,那儿虽杂乱,却充满商机,尤其建住宅,前途无量。
我为她订购十部大电脑,约定三月份去,到时无双她们也该找论文资料,准备写博士论文了。
有一次谈到这问题,我建议四个人各以一国做研究对象,内容一定精采而实用。佩文说她要以中国大陆为对象,安琪儿要以英国,佛莉儿以法国,无双则说,要以太平洋盆地为研究题目。
这可是一个崭新、博大的题目,还没有几篇论文呢!莎娜被启发灵机,要写篇俄国整体的动向研究。佛莉儿也因之改变主意,要研究整个欧市前途。
安琪儿想一想:“看来我也得把圈子放大了,加上美国吧!但美国我不太熟悉,大老爷您说该怎么办?”
“实地看看哪!去美国国会图书馆找找资料,几个大都市观察一下,顺便视察我们产品的市场情形,一举数得。”
安琪儿欲言又止,望向无双。无双微笑:“好啦!咱们快把这学期报告交了,下学期课业决定利用寒假两周,一齐去美国逛一趟如何?”
安琪儿大喜,谢了她。无双征求志愿军,除莎娜、寒梅、忆云、海蒂外,大家都举手。
无双奇怪问海蒂:“小丫头想偷懒?你留在家里做什么?”
海蒂叹口气:“我没护照,怎去得成?”
都望向玛丽莎,玛丽莎赶紧解释:“我是想等海蒂胖一点,头发长一些再去照相,替她办。若是需要,到这边大使馆请爷帮忙半天就可以了。”
海蒂问:“怎么弄?”
“填个表,就说丢了,请他们补发。有爷在旁边疏导,十成十没问题。”
海蒂欢呼一声,跑去吻玛丽莎,又过来吻我,活泼得像只小白兔。
实际上她也真小,还不满十八 岁呢!办护照的时候,填大一 岁,捏造了父、母姓名,把玛丽莎家的地址填上,由我亲自出马陪着,果然两小时就出来了。
元日一过后,无双三人把报告交了,找院长谈了一次,说明预备研究的题目,请他介绍指导教授。院长大喜,着实夸奖一阵子,这才每人指定两位,要她们面见再选一人。
这次分头行事,和六人分别见面,各择一位,带回一张参考书目,读过的划去,没读过的去图书馆、大英博物馆借来,统统陈列在我房中,又足有百多部。
下一周可累死人了!刚刚把这些吸收消化,佩文、芬、芳又各带三十几部回来,她们还安慰我呢:“爷,不用急,等我们从美国回来再研究吧!寒假开始,该轻松一下子!何况我们不急着毕业,下半年还要读呢!”
“为什么?早毕业早好嘛!”巴蒂妮问。
“一毕业老爸就催着回国啦!我可不愿意,只好拖了。”佩文回答。
我问巴蒂妮:“你呢?不写论文?”
“硕士可以不写,不过我想写,等爷把这些传给我,写篇世界经济之瞻望,说不定能骗张博士文凭回来,谁知道呢!”
好哇!野心可真不小,一口通吃!我望着她日渐成熟、白里透红的面孔,忽然说:“每天在印堂点个痣做什么?不嫌麻烦?”
巴蒂妮娇笑:“点习惯了。据说这是天眼位置,点个痣代表天眼,可以镇邪除灾。”
“替你按颗红宝石好不好?一劳永逸。”
“能吗?不会掉下来?太好了!不过不能太大。”
从她红宝石手环上取下一颗最小的,比比看正合适,和她点的一样大,放在掌心搓一搓,磨薄一些,把点的抹掉,将红宝石按在上面,以念力热力将之与皮肤融合。巴蒂妮只觉得那儿奇热了五秒,我放开手,红宝石已长在上面了。
巴蒂妮照照镜子,红宝石映着灯光,闪闪烁烁,把她衬托得更美了,用手摸摸,竟似长到肉里去,不由大乐,搂住我送上三个吻:“爷真是神仙,以后咱们开个美容院,保险门庭若市。”
美国行程匆匆,先到纽约、芝加哥停了两天,在伦敦股市经纪人介绍下,找了两家最大的经纪公司签了合约,各付了两亿保证金,租了两条卫星直播线路,与伦敦的大电脑连线,当天便开始进场操作。
在家已推测出两个股市的一月变动,也做好交易指令,只叫寒梅把经纪人密码,开户密码输入,一切就OK了。
不过美国的整体经济在走下坡,近几年前途不乐观,只能做技术性操作,短线进出,利润并不高 。
接着去华盛顿,参观游历之后,和安琪儿留在国会图书馆,花了一下午时间浏览美国经济的论着,其实这方面资料不是机密,英国已然都有了。
接着去南部,在德州、亚特兰大、佛州奥兰多、迈阿密、加州圣地牙哥、洛杉矶各玩两天,又飞往黄石公园、大峡谷走马看花逛一圈,最后由华盛顿转英航,乘协和式飞机回来。
这一趟旅行,共同的感想是世界之大,超乎平日想像,人真是渺小得很!
无双却被激起万丈雄心,在飞机上就同我商量:“大老爷,要征服美国市场,咱们得买架飞机才行,等别人班机,太浪费时间了。”
“还有哇!我们要找个好地方,设立总公司,有自己的机场、码头、臣属、船队……”
“唉!野心太大了吧?你想买个独立国,做女王吗?”
“那有什么不好?对,我们去非洲买个荒岛,您做王,我做王后就成了。”
“哎啊!想得美呢!要多少钱开发?你算过吗?”
“怕什么?有七大股市的支持,还愁没钱?必要时我们也可以开放观光,增设赌场,以广招徕啊!”
“不用老婆大人费心了,只要把摩纳哥买下来,把国王赶下台就成。”
我开玩笑,哪知无双却认了真:“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唉!唉!拜托别胡闹好不好?你想搞政变哪!要杀头的。”
她“啐”我,擂我:“讲点好听的成不成?我会这么没见识?我是想,多余的资金,不妨去摩纳哥投资,用蚕食方法,一点点把他们皇家的产业吃下来,早晚有一天,登高 一呼,全民投票,你即使不当国王,弄个首相干干也不错嘛!”
“我没这种命,也没官瘾,要去你去,我只做王夫就成了。可是有一点先说在前头。”
“哪一点?”
“你可不许学武则天,弄什么面首三千。”
无双“啐”“咬”“擂”我,妮声娇嗔:“什么话嘛!人家就算有这个心,也没这份力啊!您这么冤枉人家,我死给你看!”
前后的诸老婆都被惊动,纷纷转过来瞧。海蒂更跑过来问:“姊,怎么了吗?砰砰叭叭的,吓死人!”
无双拉她坐在中间,抱住诉苦:“大少爷好没道理,人家同他说正经,他无理歪缠,气死人了!”
海蒂忙替她抚胸顺气,亲她的脸,柔声劝:“别气,别气,爷喜欢开玩笑,姊何必当真?没事啦!”
我说:“瞧瞧你们,我可要吃醋了。”
无双把海蒂推给我,白眼怨:“替您照顾小老婆还挑毛病,哪!您自己抱吧!”
海蒂靠在我怀里施眼色,站起来走了。我只好搂住无双陪小心,替她顺气,说些好听的,才把这风波平息。
回到家,无双听了寒梅的业务简报,立即令驻外的各归“防”地,检查业务,加力推动新计划,以备为核准的专利“丁氏佳丽小型记帐系统”与“丁氏监视对讲机系统”做准备工作,走以前召开会议,讨论她的新构想。
料不到娘子军统统赞成,佛莉儿说:“摩纳哥确是个好地方,税负又少,又繁荣,赌场好多,爷去赢他几家回来,不需费一文钱。附近有些已开发的小岛,咱们买一个,一、两亿镑足够,说不定还包括游艇和私人卫队呢!”
无双大喜:“好,我提议下周五在摩纳哥集合,赞成的举手。”
只莎娜远在莫斯科,到会十四人举起十三只手。只我没举,海蒂大眼一瞟,叫:“爷!”
我说:“我是列席,再说举不举都一样。”
无双宣布全体通过。我问寒梅与忆云:“大肚婆,你俩也静极思动啦!”
寒梅微笑:“我是赞成您们去,我和四妹看家,都走了外地的电讯谁处理?”
无双对我翻白眼,还记着那句话呢:“姊最好了,是我们的后勤总指挥,哪像大老爷,专泼冷水。”
我大笑:“不是泼冷水,我对赌外行,更不愿使用念力影响别人,到时赢不到钱,反而输得脱裤子、卖老婆,可别怪我!”
无双恨根说:“您敢哪!这几天好好在家先研究,五十二张扑克牌,有什么难的?再不,设个底线,一亿镑吧!输光了绝不再加一毛钱,哪会陷得下去?”
“就怕到时不服气,愈输愈想翻本,才会倾家荡产哪!”
无双侧头想想:“派小丫头做监军好了。她最能坚持原则。到时你替我注意,到了底线,立刻提出警告,驱逐他出场,谁若是不听,赶快通知其他人,联合劝驾,必要时实行尸谏。”
这不都针对我吗?除了我,谁敢不听无双一声吼?而我也只有屈服:“好,老婆大人,没那么严重啦!我一向刻苦持家,哪会这般浪荡。”
无双这才有笑容,媚眼看我,问:“你要不要练练牌技?”
“这全凭手气,怎么练?”
“话不是这么说,五十二张牌,发五家,一家有四张明牌,共二十张明牌,一眼扫过去,你要知道老K出了几张,小二几张,迅速归纳出暗牌可能有什么,那一张或概率多少,才有胜算嘛!”
“你这么会算,我瞧你下场好了。”
“放心啦!到时谁也闲不住,三公啦!二十一点啦!吃角子老虎啦!轮盘啦!您还怕没人赌啊!不过那都是陪衬,重头戏还得看大老爷您哪!”
就这样,我和无双、海蒂等等,在家对赌了三个晚上,每次我大赢,得了几十张白纸,觉得划不来,最后一次改赌打屁股,每人都输我几百下,只好以一当百,每人赏了几巴掌清帐。第四册 第八章 摩纳哥
摩纳哥在法国南部,滨临地中海,面积只有一点四九平方公里,人口两万五千,实在够小。但由于可以公开赌博,观光旅游业特别发达,只怕每天到达的观光客,都比当地人口多。
玛丽莎由马德里去最近,上午到了,先住进皇家旅社国王套房,两点在机场迎接我们,旅馆也派两部大轿车随行。苏菲亚早到几分钟,佛莉儿、佩文四人在巴黎上同一架飞机,所以十二人又在机场会齐了。
摩纳哥属地中海亚热带气候,冬季温暖多雨,夏季炎热干燥,一月下旬初春正适宜,不冷不热。我们从英国来穿大衣,这儿的街上,人人已然穿短袖衫了。
皇家旅馆下面是赌场秀场,五楼以上是房间部。国王套房在顶楼,客、餐、主卧室外,还有六间套房,且有专属的服务小姐和司机。价钱可不便宜,九千九百美金一天。
玛丽莎在车上报告:“大姊,在马德里打听过,过世的克丽丝汀。欧纳西斯留有一个岛,她先生想卖掉,价钱很便宜,才要五千万美金,据说面积比这儿还大,要不要看看?”
“怎会这么便宜?一定荒凉得很?”
我说。无双却不认为:“这岛一定是希腊船王欧纳西斯留下的,当年贾桂琳还住过,他们多会享受,怎可能荒凉?还有别的选择吗?”
“应该有的,不过都在大西洋上,像加那利群岛、比斯开湾也有许多,只是风一定很大,不太适合。”
我说:“先别急,’事缓则圆‘,咱们先赌一场,赢了钱再说。”
逛逛顶楼国王套房,大家才换上清凉宽松的衣服,旅馆经理便来拜访了。他是英俊的白人,三十多 岁,自称“保罗”,先客气的表示欢迎,接着说:“下午四点,五楼贵宾室有扑克游戏,都是世界各国富豪自行组合的,欢迎丁先生、夫人参加。”
无双问有哪些人,保罗含笑答:“有希腊的银行家,南非的钻石矿主、瑞士奥米茄表场的少东、法国酒厂的小老板、美国福特汽车的副董事长及法国化妆品公司的女老板。”
“有女人参加?太好了!老婆大人有伴啦!御驾亲征如何?”
无双正容对保罗:“好,算我们一份,但不定哪个参加,有关系吗?”
“当然没有,本店纯属服务性质,并不参加赌局,先生与夫人谁参加都一样。”
他掏出一叠贵宾卡:“四楼秀场有美国好莱坞艺人、法国红磨坊歌舞团献艺,欢迎莅临观赏,凭卡到售票口索取门票,一律免费。”
无双谢过他:“听说原希腊船王的岛屿要卖,是真的吗?在哪里?”
保罗微笑,指指窗外:“真的,从窗口可以看到,由左边数第五个岛便是。夫人若有兴趣,本店可以代为安排。欧纳西斯先生和他女儿在世,曾有人出价一亿美金,他们都不肯卖,现在只有一半价钱……”
大家拥到窗边,只见十数海哩外有一串小岛,第五个最大,岛上郁郁苍苍,树木繁茂,有些白墙红瓦的建筑,远望如积木,隐在林木之中。
无双大喜:“好啊!拜托经理费心,明后天我们实地看一下,若是合意,便买下来做总公司。”
我奇怪:“为什么要卖?岛的主权属摩纳哥吗?”
“不,主权属于拥有此岛的主人。岛上一切供给都靠本地或法国供应,据说养活两百多卫队、仆人,每月开支最少五十万。现在的继承人只有六 岁,由她继父监护,这位先生长年住巴黎,大约觉得很麻烦吧!”
五十万美金或英镑,在目前来说,是个小数目,七大股市一天的赢利也不止此。因此不由得动心,与无双对望一眼,她开口:“果真如此,我们买了,请经理费心安排一下,事情若办成功,一定要好好谢你。”
保罗鞠躬而退,连连答应。
老婆们都乐了,纷纷拿出摄影机、照相机,用望远镜头观察,我说:“想试手气的跟我来,走啦!”
无双拉住我,急问:“大老爷,您真放心我去赌梭哈?输钱事小,丢了面子,您好看吗?”
“那要怎的?”
“您是咱们一家之主,又是常胜军,当然该您去啦,叫小丫头跟着做监军,以一千万镑为底线。”
海蒂经过近月修养,不但头发齐耳,剪成赫本式,人也已长到六十公斤,曲线浮凸,早已丰满了。脸孔、皮肤白里透红如婴儿,加上一双黑亮大眼睛,三个小酒涡,人又聪明活泼、听话乖巧,已变成全家的开心果。
虽未曾圆房,可是已自认是我最小的老婆,排行十四,这时跳过来娇应:“好啊!我陪爷去,保证不会输。”
“去可以,不过要保持肃静,赌梭哈讲究喜怒不形于色,你做得到吗?”
海蒂认真点头:“去买条阿拉伯头巾好不好?把头脑都遮起来,只露两只眼,怎样?”
无双扭她脸蛋,笑骂:“你啊!又出新花样。其实包起来有什么用,最能泄露机密的,就是你这双眼,知道吗?”
海蒂呻吟一声:“这怎么办?总不能老闭着眼睛吧!”
我说:“好啦!记着少开口就是了。走,现在还有五十分钟,先去大厅试试手气。”
一楼大厅后半部是吃角子老虎区,总有上千台。美智子这次担任杂务总管,换了一千两百个硬币,每人分一百,大家各按前嘱,两人一组,自寻空着的机器下手。
无双和安琪儿一起。我带海蒂。她今天白布裤、凉鞋,上身穿件丝质上装,有两个大口袋,只擦淡淡浅紫色口红,清纯如学生。
我把两百硬币都放在她的白色小皮包里。逛了一圈,见有台机器电脑显示板上标出钱数是六七七七元,正好空着,便叫海蒂去投。
她连投十元没中,第十一个她学着无双骂粗口:“他妈的再不中,老娘不玩你了。”
我看出窍门:“里面有五个轮子,旋转速度不同,用力拉动的轻重大有关系,来,我们合作。”
我抓住海蒂握住拉杆的手,嘱她不要用力。等了五秒,使力一拉,内中五轮一同疾转如飞,大约过了一分钟,方始“当、当、当、当、当”五轮失后停在WIN字上,排成一线,机器顶上红灯也已闪亮。
海蒂跳脚大喜,叫:“爷,赢了,赢了。”
搂着我吻一下,跑去拿了几个塑胶桶来。按动另一电钮,硬币如泉泻出,“唏哩哗啦”之声,十分好听。
芬、芳就在附近,跑过来看,帮着海蒂把钱装桶,不一会装了十五桶,显示板上的数字迅速倒退,最后只剩下“1111”方始停止。
无双、安琪儿等人也来帮忙,把桶提到兑币处,换了一张支票:“六六六七七七元。”
这一来,大家都嚷着要我帮忙。我每组帮一次,无双两人五万多,美智子、佛莉儿三万多,佩文、苏菲亚四万多,芬、芳三万多,玛丽莎、巴蒂妮两万多,全部加总已近二十万元。
大家把硬币退掉,由厅中大旋转梯上二楼。二楼有二十一点,三公、大轮盘、掷骰子等等,我吩咐:“每人换一万元筹码,自己去玩,别跟着我。”
美智子换了来,每人十个红筹码。海蒂挽了我,找个人少的轮盘坐下,旁边有英、法、德文说明:“押红、黑、大、小,押一赔一,押数字,押一赔三十五倍。”
我静下心来,看了几把,将十个红码押在十三号上。海蒂想也不想,一万元也全押上,庄家见大家押定,这才拨动手上小球反向滑出,在恒转的轮盘外圈兜圈子,半晌方始滚落轮盘,跳动几下,终于落定在号码前面的凹糟之中,果然是十三号。
海蒂一直捏着我大手,见这情况,便想鼓掌,我反捏她,海蒂转过头,吻我面颊。
庄家面无表情的赔两叠金色筹码,各三十五个,每个代表一万。我叫海蒂把红的收回,留下七十个金码,移到三十三号,一时引起同桌的惊奇。
轮盘再转,小球跳来跳去,最后落入三十三号。庄家一怔,望我一眼,由桌下拿出一个筹码盒,由其中取出两百四十五个白色、中间镶钻大筹码,说:“先生、小姐,这一个代表十万元。”
海蒂咬着红唇问:“再下几号?”
我摇摇头,取回七十个金筹码,庄家面显喜色,催大家快下,一边七、八个赌客,大多下在三十三号所属的黑色或大上。
小球重新被庄家放出,如飞反向转,跳来跳去,“笃、笃”连响,在五十一号停一下,陡动一跳,又进了三十三号。
这下满桔赌客惊叫鼓掌,喧哗起来,海蒂更忍不住抱住我亲。无双等不由被吸引过来看究竟。
二四五的三十五倍是八五七五哪!庄家满头大汗,一面赔其他人,一边打手势唤人,同时额头渗出冷汗声明:“对不起先生,数字太大了,此地没有这么多筹码,请稍等一下……”
无双悄声问海蒂多少?海蒂告诉她,她站在我背后,俯身吻我耳朵,小声叫:“老公,爱死您了!……”
二楼经理同警卫匆匆赶来,问明情况,大吃一惊,见一边几十只眼睛都瞧着他,只好咬咬牙抹抹汗:“请等一下,数字太大了,等总经理来,好吗?”
我点点头,只见一位四十多 岁的白人,西装笔挺,双目炯炯走来,身后随了两名警卫,后面跟了一个人,乃是到我房中邀我去赌的经理保罗。
保罗含笑先过来,瞧见这场面,立刻说:“丁先生真好运气,这位是本公司总经理,史密特先生。”
我端坐着不动,史密特步入里圈,打量情况,一边对我点点头,原先的经理小声报告,他脸色不由得一变,敞声问:“应赔多少?”
经理喃喃说钱字:“八亿五千七百五十万。”
总经理当即摸出支票簿,开出一张支票,双手奉上强笑说:“丁先生运气太好了!两把嬴了八亿多,实在破本市开埠以来最高 纪录,佩服,佩服!请到楼上办公室谈谈如何?”
我点点头,把支票交给海蒂,又指指桌上白筹码,总经理又乖乖开出一张两千四百五十万支票。
我将金筹码分予同台赌客,每人一个,多下的全给了庄家,他一脸哭中带笑表情,弯弯腰道谢。总经理咐吩几句,即由警卫开道,他则邀我同行。
无双等均跟了来,走到电梯门口,总经理望着无双等人扬声表示:“对不起,这里没事了,请各位小姐再去玩吧!”
我知他误认无双诸人是一般赌客,忙声明:“她们是我太太!”
总经理望着一堆美女,不由大惊,问了一句:“全是?”
我点点头,警卫与后面跟来的保罗都不由面目落色,有些呆像。
到了五楼,总经理特别打开一间贵宾室,请我们进去,自有健美的女服务生送上饮料,落坐之后,史密特总经理叹口气:“丁先生实在是奇人,短短十几分钟能赢八亿以上,史无前例。本旅馆虽然赔得出,但不瞒丁先生及夫人们说,已然元气大伤,三、五年也不一定赚得回来,因此想请求丁先生支票暂时压一压,待本人立即报告董事长,想一个妥善办法,再做商量可好?”
望向无双,她会意开口:“可以啊!反正我们不急用钱,压几天当然没问题,若是真有困难,你们分些股权出来,算我们投资,也可以嘛!”
史密特无奈:“夫人的提议很好,我会向董事长报告,明天再答覆如何?为了表示对先生、夫人的感谢,各位在此地的开销,一切免费,只有一点请求,请高 抬贵手,勿再参与楼下赌局。”
我点点头:“好,咱们去别家,应该不受限制吧!”
“当然,当然!附近最少有十家之多,先生、夫人若有兴趣,不妨大杀四方,不过海边一家’罗马‘最好少去,那是义大利黑手党开的,不太喜欢客人嬴钱。”
对黑手党事迹,报章杂志时有报导,大家均已知道。我点点头,心里可不大服气,一旁保罗看看表:“丁先生,贵宾室赌局要开始了,您最好去参加,以您运气,必然大获全胜。”
第四册 第九章 大杀四方
和海蒂步入一号贵宾室,里面大圆桌上已坐满六个人,全是白人,年龄在二十七、八,到五十 岁,个个衣着华贵,英俊潇洒,保养得很好。一位女士年纪二十六、七,长得甚美,可惜一脸化妆、五颜六色、表情冷傲,有些自命不凡样子。她身后坐个二十二、三健美青年,大约是爱人兼保镖吧!
保罗含笑道歉:“对不起,各位,丁先生刚刚在总经理室有事,来晚了几分钟……”
我穿着T恤、牛仔裤,皮肤棕色,除了识货的会看手表及戒指外,猛一看不像有钱样子。大家冷漠的点点头,都望向海蒂。只那位女士抛个媚眼,笑着说法语:“不晚,不晚,还没开始。来,坐这边。”
只剩她身边一个空位,不坐也不行。我含笑以法语道谢,过去坐下,保罗亲自搬椅子,放在背后,请海蒂坐。那女士又笑说:“规矩都讲好了,五百万美金一底,不设上限,丁先生有意见吗?”
我说:“没有!”伸伸手,海蒂将刚才的支票全交给我。我拿了两千四百五十万一张,交予保罗。
“先换五百万吧!”
保罗端一盘理好的筹码放在面前,我顺手将另一支票也放在桌上,用盘子压住。
旁边的人,望见海蒂嫩得可爱的模样,又开口:“您的女秘书好漂亮,下了桌咱们谈谈,让给我做模特儿好不好?”
我微微一笑,没接腔,海蒂已用清脆法语回答!“不,我不是秘书,也不喜欢做模特儿。”
众人都望向她,那女人问:“噢!不是秘书?是女朋友了!我出年薪一千万法郎,保你红透全世界……”
海蒂红染双颊,轻摇着头:“不是女朋友,我是他的小妻子,第十四位。”
法文里没有“妾”字,所以海蒂用小妻子代替,还怕人家听不懂,竟然把排名都说出来了。
这句话真像炸弹,一屋子人都被炸晕了,对面一位粗壮男子,四十多 岁,忍不住用南非腔英语问:“什么?第十四?前面的呢?”
海蒂嫣然一笑:“去别家玩了,不过有三位没来,我们只来了十一人。”
众人更吃惊,最老的一位绅士说希腊口音的英语:“怎么可能?都没离婚?住在一起吗?”
海蒂点点头,我不得不开口:“各位,开始吧!大家是来玩牌的,没有必要了解我的家庭吧?”
我望向对面的男子,又笑说:“非洲不是有位酋长,也和一百多位妻子同居吗?”
大家这才不说了。我示意左方站着的发牌手,开始发牌。
发牌手是位健美小姐,穿着三点式衣裙,惹火得很,不过与我的老婆比,差太远了。
她由洗牌机边沿摸出牌来,由左到右,分了一轮明牌,第一家丢进一个黄筹码,代表一千元吧!大家都如此,我也随俗。
第二张暗牌,依第一张明牌大小发。大家看时各有姿势,我则在桌上随便看看。海蒂侧着身,也可以看见。
最大的A,加五千,大家当然跟进。第三张明牌,仍依前一轮顺序发,有人“Q”一对,加十万。轮到我,把牌盖了。
一连三次,我都是跟到第三、四张,便自动放弃,已输去十多万,南非人忍不住了:“丁先生,想与你决战,不容易呢!”
他连赢两把,有点傲了,我笑起来:“不见得!这把跟到底,有料尽管开价。”
这一轮大家都是好牌,表面看我最小,是“2、3、4”同花黑桃。我没看底牌,但知道是5,来A、6是顺,其他黑桃是同花,但实际上黑桃与A、6也只有二张。
有人下一百万,有人反打变两百,南非人两个K一张J,叫“梭哈”,他下家全不服气,都说跟了,轮到我也跟。结果我以同花小顺通吃,吃进来两千多万,加上我自己的四百多,近三千万了。
大家纷纷加码,水涨船高 ,都加到一千万。十几把之后,我主动出击,大杀四方,又清了台,桌上筹码已近一亿。
第三次加底,有人两千万,南非人加到五千万。有招牌,他“梭”“奥赛”一千万,以三条打我顺子。实际上我是乌龙,底扣小三,明牌AKQJ,大10只现过两张。我反打两千万,他考虑再三,决定放弃,上家只有K一对,因只剩两百万,与我比牌。
我亮给她看,她赢了池中的六百万,我赢“奥赛”一千万,南非人差点气得吐血。
到六点半,我小输大赢,已累积三亿多。无双等人敲门进来,南非人提议休战半小时用餐。
大家也想停一下转转运,纷纷赞成,一旁陪着的保罗,立即命女侍送上菜牌,同时对我说:“丁先生和夫人们,也一同在这吃吧!本店的法式特餐很有名的。”
大家站起来活动。
“地方太小了,那边餐桌怎坐得下?”
保罗含笑说:“把二号打通好了,那边现在空着。”女侍听了,到墙边按动电钮,右边的墙壁由中间分开,一段段缩回墙内,立即又现出一模一样的豪华贵宾室!
我带头过去,长长的一张餐桌,一家人刚好。
无双与我用中文交谈,问我赢了多少,海蒂代答:“三亿多。”
“才这么一点!”
我大笑:“老婆,什么叫才这么一点,你们的成绩如何?”
无双“嗤”笑:“谁叫您同我们比嘛!我们是好玩,您可要养家活口的。”
她瞟着那边一堆人,又问:“奇怪!那些人老望着我们做什么?没见过女人?”
“还不是小丫头闯的祸,问她好了。”
海蒂推我一下,施白眼:“人家实话实说,有什么不对?”
无双问故,海蒂轻声说了。无双含笑说:“这算什么祸?难道谁敢送您坐牢不成?”
那女士忍不住走过来打交道,递给我一张名片:“丁先生,我叫克丽丝,在巴黎经营化妆品,佳兰仕女是我们的品牌,请多多指教!”
只好站起来,也还她一张,连称不敢。克丽丝望望这一桌美女:“怪不得好的模特儿不易找哪!原来都被丁先生藏起来啦!可以为我介绍一下吗?”
这一说,满桌老婆都乐了。无双首先招呼她过去,叫女侍加个座位。
“克丽丝小姐太过奖了,请过来坐,我叫无双,是老大,也是丁氏公司的总经理。”
她走过去,接去无双的名片一看,忽然惊奇的问:“丁氏,丁氏,是生产股市自动监控系统的丁氏吗?”
无双请她坐下,点点头,指着佛莉儿:“东西是我们的,不过法国的生产由六妹父亲工厂负责。”
她望望佛莉儿,吃了一惊:“你是佛莉儿。雷格佛!对不对?我认识你父亲和弟弟,你不是在伦敦读博士吗?”
佛莉儿也递张名片过去:“半工半读啦……”
接着又介绍安琪儿等人。她居然也认得安琪儿的父亲,对她们忽然间变成了我的老婆之一,充满惊奇。
外面送来一车车餐饮,克丽丝就在我们桌子上一同享用,她端起酒敬我:“丁先生,您实在令人敬佩、迷惑!敬您!”
餐后,我叫无双等自己去玩,克丽丝说:“我退出,陪尊夫人看秀好了。”
她结了帐,只输了三千多万。
七点钟战火再起,五位男士刚才听见无双等与克丽丝对话,对我又羡又嫉,尤其那南非人,一直加码,总想一次把输的全部捞回来。我采用放长线方式,小输几千万。他们认为反攻时候到了,不约而同拿出支票簿,放在桌上。
有把牌我开头一张A,便把价码升高 ,十万看第二张,一百万看第三张,一千万看第四张,另五人都是大牌,有人三条、有人同花,大家都跟,结果各人都如了愿,有两个同花、一个四条、一个顺子、一个“富尔豪斯”,我则四条A.
牌面上同花顺最大,可惜只是同花,他开了五千万支票,丢入海里。另一同花不信邪,跟了。南非人四条,和我一样,一张扣底,他五千之后,又加五千万,一亿。下家三条K,两张3,哪肯罢休,跟。拿顺子的希腊人考虑再三,不跟实在不甘心,也开一亿支票,轮到我一亿之后,再加一亿,把赌场那张八亿多支票折个角,放在一边。
五个人都傻住,拿同花的美国人嘀咕半晌,又开出一亿五千万支票,另一同花的也一样,跟到底。
南非人还想反打,问我支票面额多少,我不开口,丢过去给他瞧。他拿起一看,吓一跳,不敢再出声,只开出一亿,将两张都放进去,富尔豪斯也一样。最后轮到那位希腊人,摇摇头,把牌盖了,白白送了一亿多。
比牌吧!
我翻出四条A,每个人脸都绿了,南非人大叫一声:“操!不玩了,今天的牌太邪!”
他桌上本已没筹码,拿起支票簿,拍拍屁股走人。
剩下四个颓然坐下,老希腊说:“丁先生今天财运太好,甘拜下风,到此为止吧!”
我含笑点头,望望另三个,他们一样含笑摇头,各叫旁边的女侍结帐,取回百把万,礼貌的与我握手而去。
最后只剩我,结算下来,除去百分之五服务费,赢了十三亿五千三百万元。我告诉保罗:“开张十三亿五千万的支票吧!三百万算小费。”
室内半裸的女侍个个大喜,上来献吻道谢。我又说:“发牌的小姐最辛苦,给双份如何?”
保罗连忙答应,开出十三亿五千万支票,连同我原来赢的两张,双手奉上。
我交给海蒂收起:“好,再见,明天若还有局,再通知一声,岛的事也别忘了。”
保罗应是,却说:“丁先生手气之佳,世无具匹,以后敢找你赌的,只怕不多了。”
“不见得!只要你们保密,刚才那几位也不会说的。”
回到房间,一众娘子拥过来,全像疯子。海蒂把三张支票交给无双,她见又一张十三亿五千万,传给安琪儿,搂住我献吻:“老公啊!太棒、太棒了!”
后面每个人看了都一样,我见里面坐着克丽丝,连忙叫停,笑骂:“一群疯婆子,没见过钱是吧!也不怕客人笑话,还不去泡壶好茶,让大老爷休息、休息。”
众娘子轰然答应,把我拥到大沙发上。海蒂见茶几上有泡好的,忙倒了来喂,又忙着帮我脱鞋子。
我对对面独坐的克丽丝笑笑说法文:“请别见笑,平常我们家不是这样子的。”
克丽丝满面羡慕:“我虽是女人,也羡慕您艳福无边!这一堆美人儿,送我任何一个,对我的产品都有莫大帮助,哪里知道一个也劝不动,真是奇怪!”
佛莉儿把支票送到她面前,娇笑:“你瞧瞧我们先生,一天赢了多少?你说的百万年薪,能打动人吗?”
克丽丝仔细瞧瞧,又还给佛莉儿,脸上变色:“怎么可能?半天之内二十多亿,这十三亿五千万,是刚刚开出的吗?”
海蒂娇声用法语:“当然啦!幸亏你刚才随大姊走了,否则上面说不定还加上两亿呢!”
克丽丝摇头叹气,海蒂把最后一把决战的牌细细说一遍,无双坐上我大腿,揉我脸孔:“爷,您该谢谢老婆大人吧,若不是在家陪您套招,哪有这么精湛的表现!”
吻吻她的额:“今天最大的功臣是海蒂,你们还不知道吧?在二楼时,若不是她把一万块筹码和我的放在一起,不会赢那么多,所以那两张,应该有她的一半。”
海蒂坐在一边,急忙摇手:“不,不要,我不要钱!”
无双拍她头,笑问:“傻子,不要钱要什么?”
海蒂瞟我一眼,双颊飞红,垂头不语。众人齐声“噢!”做大悟之状。海蒂一头扑在无双怀里,双手捂住耳朵,跺脚妮声叫:“姊!”
无双拍拍她的背:“好啦!别害臊啦!今晚派你伺候爷就是,满意了吧!”
无双又揉揉我的脸:“今晚爷和小丫头圆房,好好补一补。若是吃不饱,妹子等随时听候差遣。”
我推推她:“好啦!坐了老半天,骨头都僵了,我去泡个澡,你们手气如何?早早打发客人吧!”
海蒂爬起来,一溜烟跑去主卧房,无双坐向一边:“我们怎能跟您比,全加起来不到五十万。”
我起身向克丽丝道歉,去了主卧房,只听无双以流利的法文向她解释:“你别见怪,我们一早五点起床,由剑桥过来,到现在还没休息过呢?”
第四册 第十章 入股
海蒂的一双大眼里,闪射着兴奋光芒,如花的脸上堆着如花的笑,双颊虽绯红,却毫不畏怯。她赤裸着放水,宽大豪华的浴室里布满鲜花,一室的清香。低矮的窗户,向地中海开着,即使坐在浴盆里,亦可以看见海中船影、岸上的灯光,美丽极了!
瞧见我稍垂眼皮,迎上来为我脱衣服。我揉着玉笋也似的胸峰,调笑:“哇!真的熟了,可以吃呢!”
她贴上我的胸,妮声痴笑:“好啊!来吃啊!”
我抱起她,步下巨大的漩涡浴缸,浸入水中。她关了水,一手环着我的颈,一手托住尖笋送到口边:“来啊!吃啊!”
我刮她脸:“跟你大姊学坏了,怎么一点不害臊!”
“谁说的,您摸摸我的心,跳得多快!”
不用摸,听都听得见。我问:“你真愿意……”
捂住我的嘴,用那柔软甜美的双唇,然后说:“自从进了这个家,就没打算活着离开。这两个月,是我十八年来最快乐的日子。我现在不仅容貌改了,性情、知识、举止、思想、国籍,一切一切全改变了,怎可能再回原来地方?即使想回去,只怕也是死路一条!爷要是不要人家,只好像大姊说的,死给您看!”
我亲亲她:“别这么说,我怎会不要你呢?自从你一进家门,我就好喜欢,只是觉得依你的条件,足可以做王妃,在这儿做十四妹,不是太委屈了?”
“谁稀罕做王妃!我情愿做十四妹,每个姊姊都喜欢我、教导我、帮助我,只要爷再对我好一点点,就心满意足了。”
“什么意思?”
“您不肯要人家,也不肯把传给姊姊的学问教我,我觉得自已好没用,比周嫂都不如!”
“乱讲!我不要你,你会在这儿?至于那些学问不让你速成,也是为你好哇!家里的女强人太多了,个个野心勃勃,有什么意思?我倒真希望你慢慢成长,不要太积极,像无双那样,才十九 岁多些,管那么多事,多累啊!”
海蒂这才了解,滑到一边,把我抱在怀内,感动的说:“爷,对不起,错怪您了!我也但愿长不大,永远跟在您和大姊后面,伺候您的。”
那尖尖的玉峰,就顶在鼻子边,嫩红的小樱桃那么诱人,使人忍不住就口轻尝,才吸了两、三下,它已胀大,海蒂“哎啊啊”呻吟,妮声轻语:“痒死人了!快别这样,您不是累吗?泡一泡,我替您按摩。”
“你也会按摩,谁教你的?”
“本来就会,后来又跟四姊学,替大姊按过几次,她一直夸我手劲足呢!”
上了床,我趴俯着,她先跪在一边按,果然有两下子。后来索性跨坐在背上,慢慢向下移,直到脚底。
换到正面,她仔细的按摩我的脸、颈、胸、腹。大眼睛望见缩成一团的小兄弟,嗤嗤笑起来,俯下身用尖笋去磨蹭,忽然间小兄弟站起来,吓她一跳,旋即檀口一张,用小香舌去舔去吸。
我被刺激得全身如火,笑骂:“小丫头真会作怪,不怕吗?”
她抛个媚眼:“才不呢!每个姊姊都爱死,为什么要怕?”
我拉她过来,搂住她吸唇吮舌,品尝着浓冽幽香的阴气唾液,品吃双峰小樱桃。她咬着牙扶我上马,玉凤双展翅,我则跪起身,手执小兄弟,在玉溪里挑挑拨拨,打一趟太极拳。
海蒂双颊如火,轻咬着下唇,眯着眼娇喘,每当我拨动那溪前小突起,她都颤战着呻吟,底部的秘洞更抖得厉害,露水幽香,不停涌出来。
抵住它,缓缓轻推,海蒂屏息闭目,似等待雷霆之一击。
洞内紧窄,寸步难行,才进半寸,便被阻住,我挺腰前推,海蒂啊了一声,点点碧血,已然渗溢出来。
她伸直手,妮声唤:“爷,抱抱!”
俯下身,吃她紧紧抱住,我问:“痛吗?”
摇摆着头,双脚压在臀上,示意下压。我缓缓推前,只觉她肉颤肌抖,一直到谷底,她才紧缠住妮声喃语:“爷,爷,我们终于结合了,好高 兴噢!”
多纯情深情的小可爱啊!我决心好好爱护,让她品尝到人间至乐。
功运鞭梢,小兄弟变成变形虫,自动的变化点挤胀缩。她闭起眼,也运起内息回应。我俩都觉得甜美与舒爽,直到她力乏,才停止运功,娇媚的轻问:“爷,您满意吗?”
“好小乖,满意极了!”
我展开第二波恒常运功,轻柔而细致的诱导出快乐和刺激,她呻吟、摇头、娇喘,颜容百变,像一朵渐渐开放的牡丹,绽放出艳丽容姿与幽香。
当送她登临第一个高 峰时,她喃喃轻呼:“爷,我要飞了!爷,爷!”
她搂紧我抖颤,吻住我,同时吐放出浓浓纯阴。
尽情吸收、合化再哺还。她悠悠醒来,娇痴呢喃:“爷,好快乐!我像是飞到云端去了。”
第二波攻势展开,动作加强,她迎合着,扭摆顶抵收缩。我知道她的意思,希望我也获得至乐。
放松自己配合她,让刺激、鲜嫩的快感传向周身。我和她一样不设防,全心全意的把自己交予对方。
陡然的,我们流着汗,同时到达终极高 潮,她呢喃着搂紧,一同抖颤。
我吻住,唇相合、舌相叠,气息相连,魂儿相依,同时转化成圆满太极。
过一会,我察觉无双进来,她悄悄为我们盖好被,在另一张床上睡下。
我没有马上回醒,一直将海蒂导入深深的睡眠,把她的内息调整好,才悄悄起身,移向无双,予以欢愉与安慰。
次晨为海蒂按摩,消除淤血肿痛,把她惊醒。她容光焕采的搂住我,妮声撒娇道早安,问:“几点啦!我的爷,该起来运动了吧!”
无双也醒了,“嗤”声笑答:“不用起来了,这旅馆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游泳池,要运动就在床上做吧!”
海蒂回头发现邻床的无双,推我示意,同时叫:“大姊早,请爷和大姊做晨操吧!妹子吃不消了。”
无双光溜溜过来,拥在海蒂背后,轻扭尖笋:“鬼话!看你露滴牡丹开,精神比谁都好,爷爱惜你,不忍摧残,下半夜拿姊姊出气,姊姊才累呢!”
她累个屁!瞧她颜容如盛放玫瑰,哪有半点憔悴样儿?
移过去咬她三十八,笑骂:“真没良心,大老爷为你止痒解饥,一早倒打一耙,什么意思?”
无双最怕这一招,赶紧以手捂我嘴,嗤嗤笑着求饶,推我:“大老爷饶命,我投降了。拜托!您真要做晨操找玛丽莎去,我瞧她空了一礼拜,饿得很呢!”
侧耳听听,几间房里静寂无声,都还没醒,只有一张床上有人呼吸不畅,似在做梦。
这是种压抑的反应,玛丽莎才回去不足一周,不该如此啊!我想。
起身披件睡袍,我说:“今天早操免了,你俩多睡会吧!我去瞧瞧,谁个正做恶梦?”
那房无窗,全靠空调,也无灯,仍然黑漆漆,我大略看出两张大床都有人睡,右边床上已有人挣扎着呻吟,似在梦中与人搏斗。
我关上门摸上去,她一身汗湿,一身香水味儿。这是谁呢?怎的一时感觉满陌生?
她忽然抱住我,咬牙蹬脚。我心中好笑,怎会做这种花痴梦?一时兴起,翻上去一杆到底,狠狠给她几下子。
她热烈反应着,抱紧我,不到三分钟已一泻如注。我照例收吸运化,正想吻住她哺喂,她忽然醒了,问:“谁?”
大吃一惊!怎的说法语?怎的是克丽丝声音?邻床的灯忽然亮了,我们三人都看清彼此,但灯忽然又减,佛莉儿轻笑着:“爷摸错地方了。不过这样也好,克丽丝一直缠着,想尝尝味道呢!您好好修理她一顿,免得回去乱嚼舌根。”
本想骂人,也想起来,但周身被克丽丝锁住,不好意思过分用力,只好用法语轻声道歉:“对不起,大卤莽了,我不知你在,以为是我老婆……”
她吻住,扭腰鼓励,我只好再接再厉,重上征途,一边用天眼观察灵光。
她还算健康正派,郁结的阴气也不少,过去似乎不易得到满足。我缓缓疏导,全部散发出来,送上九重天,以念力导她入眠。
完了去浴室冲洗过,爬到佛莉儿床上修理她骂:“留个外人也不通知,让大老爷出这种洋相,该不该打?”
佛莉儿嗤嗤笑:“大姊做主留客,我以为她会报告爷的。哎啊!轻点嘛!把客人吵醒了多不好意思!”
“打雷她都不会醒,放心吧!”
佛莉儿这才放了心,被我修理得“哎哎”叫,一直飞上九重天。
上午去存支票,八亿多一张,先寄在银行。然后上街看风景,中午回来,保罗等在大厅里,一见我们就迎上来:“丁先生,董事长和总经理请您和夫人们吃饭,在地下一楼,有空吗?”
我点点头,叫佛莉儿上楼去瞧瞧克丽丝睡醒没有,也带她下来,十一人便随保罗去地下室一间大套房。
出乎意料之外的,董事长是位年轻漂亮的小姐,史密特总经理称她为芬妮公主。我和无双等人恍然大悟,这所皇家大饭店,名副其实,果然是摩纳哥皇室的产业。
芬妮公主二十六、七,娇小玲珑,只有一六三公分,比起无双、美智子,差十公分以上。但秉承父母威仪、美艳,有一种极具吸引人的气质,金色短发下,眼睛湛蓝而狭长,却没有无双有威。
她对这一行人十分好奇,尤其对我,不住打量,介绍已毕,大家坐向长餐桌,佛莉儿和克丽丝也下来了。
克丽丝与芬妮公主极熟,两人都有些意外,拥抱吻颊。克丽丝坐在芬妮公主身边新加座位上,我们一家打横相对,刚好一边六个,总经理则在餐桌另一头。
克丽丝瞟我一眼,好奇的以法语问:“怎么回事?什么时候你当了董事长啦?和我们这位大少爷有什么纠纷?”
芬妮微笑:“年初才接的,父皇讨厌我不事生产,硬要姊姊让出这份工作,还不到两个月呢!”
她顿一顿,直爽的问:“只听说丁先生有十四位夫人,怎么会有你呢?”
克丽丝咯咯娇笑,瞟我一眼:“我哪有这种福气,你不瞧瞧,丁家夫人有多美!丁先生哪会看上我?”
无双打横坐第一个位子,靠近克丽丝,她拍拍克丽丝放在桌上的手,也脆声笑:“您太抬举我们一家人了,像您这般名满世界的女强人,丁家容得下吗?”
克丽丝反手捏捏无双的手:“先不谈这个。芬妮和大姊有什么事吗?”
芬妮公主举杯邀大家共饮,示意侍女上菜,同时说原因:“丁先生昨天一来,押了三把轮盘,赢去我们八亿多,这笔钱赔出来,我不被老父骂死才怪!”
克丽丝惊问:“什么?你想赖帐?丁先生下午的牌局你知道吗?!他可是全凭真本领,不出老千的。”
芬妮公主拍拍她:“你干嘛这么紧张?听说昨天也输了三千多万,一点不心疼?”
“心疼是一回事,愿赌服输,技不如人,只好认了。”
“我们没有不认帐啊!丁夫人提出个更好的办法,她想投资本饭店,你认为如何?”
“好啊!有他这般高 手保驾,以后什么老千都不用怕了,对不对,听大姊说,她们准备买下克丽丝的岛,把总公司迁过来呢!”
芬妮公主含笑望望我和无双:“丁先生能长期留驻,我们当然欢迎!这样子好不好,本店登记的资金五十亿,但加上商誉,应该值八十亿吧!丁先生投资二十亿,我们算您占四分之一股权,让出三个董事席位,克丽丝你评一评,这种条件是不是妥当公平?”
克丽丝点点头,望向我:“很公平了。不过我觉得三个董事之中,应该有一个执行董事,能过问饭店的营运,或改成一名监事,有权查帐,人家才能放心嘛!对不对?”
芬妮大笑:“你这丫头,我们十几年同学,你不帮我,却去帮一位让你肉疼的新朋友,可真有良心哪!”
“你叫我说公道话嘛!我这人公私分明……”
芬妮拍拍她的手,问我:“好,好,就依公证人说的,两名董事,一名执行董事,丁先生满意吗?”
我望望无双:“没问题,需要办什么手续吗?”
“当然!饭后签几份合约,交给律师办正式登记,您的支票也可以交出来了,好不好?”
第四册 第十一章 加入赌业
我和无双、海蒂一同签过正式合约,推海蒂担任执行董事,把两张支票退给她,又加上不足的尾数,交给在场律师,便算正式加入了“皇家大旅馆”。
海蒂本来不肯,被我瞪了一眼,只好乖乖签字。
大家坐在五楼董事长豪华办公室里,又开香槟庆祝,正在谈笑,下面报上来,有人在二十一点摊子上出老千,手法高 明,已赢了近百万。
芬妮公主怔了一下,望向我,同时秀眉已皱起来。我发现她在头痛,怜惜之心一起,便自告奋勇站起来:“我去看看。”
海蒂跟我一起,后面跟了两个便衣警卫。
那人是阿拉伯人,头缠白布,一脸大胡子,宽袖大袍,身材高 大健壮。随意闭目一瞧,即发现袖子里有许多小口袋,双手操作灵活之极,换牌只在一瞬间。
灵机一动,趁他伸手换牌抓牌的瞬间,以念力移出小口袋装的十几张牌,一古脑都泻在桌面上。
便衣警卫有了铁证,上前架住他,庄家说:“哇!你出老千,太不应该了吧……”
那人泄了底,脸色大变,忙不住道歉,大厅经理上去把牌全收了去,客气的请他去办公室。桌上赢来的一大堆筹码,自然被庄家收了。
轻松回来,克丽丝奇怪的问:“这么快就解决了?”
海蒂娇笑答:“我们爷一去,他就自动泄底啦!袖子里藏的牌全掉在桌子上了。”
芬妮公主笑得很勉强。无双很同情:“爷,替公主治治吧!她老是头痛,一紧张就痛。”
这也像义不容辞的事,我站到她后面,闭目一瞧,见脑子像受过伤,有一处血管淤塞不通,因此一紧张血液上头,积得太多,便造成头痛。我说:“别动,我替你按摩一下。”
她靠上椅背,我十指扣住头顶穴道,念力与热力由中指透过去,小心的将血管中血块融化,以另一食指吸上来,转眼间为她打通,而我的食指已变成黑色。
克丽丝站在一边看,脸上满是惊奇,我放开手问:“好点了吗?”
芬妮举手拍拍头,大喜:“真的不痛了!太感谢了……”
站起来拥抱我,表示感激,瞥见右手食指,惊吓的问:“您的手……”
“没关系啦!洗一洗就好,洗手间在哪里?”
她挽住我:“我带您去……”
其实洗手间就在墙角一扇门里,她偏偏好心陪我进去。
打开水龙头,冲洗食指,暗暗把黑气逼出来,混在水中冲走,不到三十秒就好了。
芬妮公主大为奇怪,抓住大手凑近仔细看,奇怪的问:“明明黑色在皮肤里嘛!怎会一下子不见了?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望着她秀丽脸孔,不忍骗她,便说:“说了你或许不信,我发现你头部受过伤,血管不太畅通,所以一紧张便会头痛,而今把淤血拔除,以后再不会痛了。”
“真的吗?怎么可能看得见?但您说得不错,我……出过一次大车祸,请您再瞧瞧,还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她站开两步,我闭目望去:“胸骨、肋骨、右腿骨都受过伤,还有……子宫,一定在变天的时候会酸痛,月经来的时候会腹痛,对不对?”
她闪着眼,惊喜各半:“对,太对了!但是您也能治好,对吧?每一次刮风下雨、换季,都受尽折磨,拜托帮我治一治,好不好?”
拉住我的手,摇着,一脸的企求,像个无助小 女 孩,我点点头:“我可以用按摩和中国的药物双管齐下,你信得过吗?”
“那么重要的部分,您都能眨眨眼治好,其他的怎会有问题?拜托你马上动手,好不好?”
“按摩需要半小时,也需要在有床有水的地方。到楼上我住的套房去吧!”
“顶楼我也保留了一间,不过去你们房间也好,免得夫人们吃醋。”
她拉着我的手出来:“丁先生真是神医,他已答应替我治其他病,丁夫人介意吗?”
无双脆笑:“治病是好事啊!介意什么?”
克丽丝接口:“丁府的女人最大方了!我也有毛病,拜托大少爷一并处理如何?”
“好吧!大家都上楼,老婆们若不想休息,去别家玩吧!六点以前回来。”
无双想想说好,带头走了,最后只剩下海蒂。
克丽丝奇怪问她,为什么不去?海蒂说明:“这两天轮到我伺候大少爷!再说我也不喜欢赌。”
这话让芬妮与克丽丝觉得新鲜,但也不便表示什么。四人一同上了顶楼,芬妮指着旁边一扇门:“到我房里吧,换衣服比较方便。”
我说:“好,两位先去,我也去换件宽松衣服。”
公主房间只一厅一房,却很宽大华美,面对着海洋,风景十分秀丽。她指着港弯里的一艘大游艇:“您们要去海上玩吗?可以坐我的船。”
海蒂拍手笑:“太好了!长这么大,还没坐过船呢!”
“以后有的是机会,若搬来住,来往都必须坐船。”
我叫芬妮公主先泡十五分钟热水,她进去之后,克丽丝挤在我身边,悄声媚语:“爷,我和芬妮都做你情妇好不好?我知道她和我一样离过婚,找不到合意男朋友……”
“别胡说!你们都是有地位身分的人……”
“身分、地位能解除寂寞吗?我不在乎!相信芬妮也一样。当然!我们不能公然和你们同居,但偶然爱我们一下,有什么关系?小海蒂,你介意吗?”
海蒂摇摇头,纯真的说:“只要大少爷高 兴就好,相信我们家女人没一个介意。”
克丽丝谢谢她,一边已搂住我吻了上来。
我避开她:“别胡闹!站好,让我看看,你哪里不舒服?”
她听话站在面前,我闭目打量,内脏有些小毛病,两腿肋骨都折断过,脸上的皮肤也很糟。
我说:“你化妆品用得太多了,脸上皮肤有问题,肋骨腿骨都断过,每遇下雨、换季时会酸痛,对不对?”
“真是神医!我一样出过车祸,有办法吗?”
我点点头:“先替公主弄好了,再替你治吧!”
她又扑上来吻我脸,我用手挡住。海蒂笑说:“爷不喜欢一脸粉彩,要想和爷亲热,建议你最好洗干净。”
我起身去卧室,招呼芬妮公主起来。她脸孔热得胀红,穿着棉毛巾浴袍出来,我示意她先平卧床上,一掌按住顶心,走中脉逼入念力热气,为她驱除体内病毒、风湿与杂质。
转眼功夫,她觉得热不可挡,五内俱焚,本已被热水泡开的毛孔,大量排出微带腥臭的汗渍。
接着让她再洗一次,把汗湿带臭的浴袍换掉,在床上铺上两层毛巾,做全身按摩。遇到受伤之处,特别加热,把骨质精链。也在她脸部多做了功夫,把细致凹洞磨平。
静静躺着任我摆布,一双眼却一直盯着我不放松。我脸上见汗,宽松的衣服也湿了。芬妮一起身,立刻为我拿毛巾抹脸,温柔的说:“真麻烦您了!我好轻松、好快活!好多年没这种感觉了。”
扶我坐下,又说:“累着您了!要不要睡一会儿,把湿衣服脱掉?”
摇摇头,鼻子差一点碰在赤裸胸乳上。她低着头站在我面前,好像裸露习惯了?我说:“不用了,我回房去,还要为克丽丝做一遍呢!”
她捧住我的脸,轻轻吻,悄声说:“晚上我等您,您能过来陪我一会,再治治您的病人吗?”
“哪里还有病?我保证完全好了。另外开个药方,叫人拿到中国药房配一副粉剂,早晚吃一汤匙,一定更健康。”
把我的脸抱在怀中,她幽幽细诉:“还有心病,希望您有空替我医一医。”
“看情形吧!如果走得开!”
“不管如何,我等就是,别让我失望,好吗?”
她轻柔的说,然后进了浴室。
带海蒂与克丽丝回房。海蒂忙为我放水洗澡,找衣服换。我叫克丽丝也去泡热水。半小时之后,替她做一遍。尤其她的脸,把细纹坑洞磨平,同时警告:“以后最好少用化妆品,生活正常一点,多运动少熬夜。你瞧我太太,除了些微口红,哪一个抹粉?”
她乖乖应着恳求:“您常常施一点点爱,我就正常了。您肯吗?”
“唉!看情形吧!我这么多老婆,真有些分身乏术呢!”
她挑眉笑着:“听佛莉儿说,她们每个人对您又爱又怕,都感觉幸福满足又快乐,您偶尔爱我一下,不要紧的。刚才我听到芬妮约您,我也去那边好不好?”
真会缠人,我耸耸肩:“你快去吧!我现在累了,要休息一会,再见!”
回到主卧房,又冲洗过,才上床抱着海蒂小睡。
六点无双等回来,说发现街上有几家中国店,有饭馆、杂货等,却没有中国药材行。
我起身开了两张药方,干脆叫服务小姐拿去,发到台湾,请司琴配两份粉剂,用快递寄来。
办完这事,克丽丝陪着芬妮公主进来,一见面便抱住我不断道谢,两人都发觉不仅身体内部活泼泼充满生机,脸上尤其光滑细嫩,比以前美了几倍。
两人都只抹淡淡口红,克丽丝发誓:“以后再也不用化妆品了,这样子多清爽啊!过去天天带着假面具,想想都觉得可怕!”
芬妮笑她:“化妆品工厂怎办?准备转手卖掉?”
“天下有的是丑人傻瓜,让她们擦好了。……”
说笑间,保罗经理带着十几个服务生上来,各推着炉具生鲜海产,还有两位大厨师呢!
芬妮见我不解,忙解说:“是我叫他们来的,当场现烧现吃,别有风味。”
保罗向我报告:“买岛的事对方已有回音,由他们律师代表,约好明天上午十点在码头见面,乘船过去。丁先生有意见吗?”
芬妮公主抢先说:“保罗,你替我通知芬妮号船长准备,明天咱们坐他的船好了。”
无双客气:“太麻烦公主了!……”
克丽丝抢先答:“你们现在算一家人了,有些事芬妮能做,为什么不让她做。过去她忙着生病,真的没空,现在全被爷治好了,不让她多做点事,只怕又要闲出病呢!”
大家聚坐谈笑,美智子、佩文、苏菲亚、玛丽莎娱乐中不忘责任,抽空进房和伦敦、巴黎、汉堡、马德里联络。
出来之后,都向无双做简单报告。芬妮虽听不懂中文,情形也瞧个五、六成,不由对我这批娘子军另眼相看。
服务小姐把餐桌收好,请大家入席,一顿法式海鲜大餐,确实别有风味,我们喝了许多酒,每个人都有几分醉意。
无双知道我毛病,当着芬妮、克丽丝便下达动员令:“今晚海蒂主帏,佩文、芬、芳过去一齐伺候大少爷吧!瞧他的样子,不让他闹一闹,安静不下来。”
佩文、芬、芳忙应:“是!”脸上都透着喜欢。克丽丝听不懂,要一边的佛莉儿翻译,佛莉儿照实说了。克丽丝与芬妮听见,不由都有些惊奇与失望。
这表情虽然一间便失,却落在我眼中,或许是酒后吧!我好胜的想:“今晚非叫这两个丫头投降不可。”
十点入房,酒和海鲜在身体里做怪,一扫平日的慢功细活,大刀阔斧、风狂雨暴,四个老婆全昏睡了。我还怕海蒂半夜醒来找人,便催她们入深睡,不到十二点,便悄悄去了芬妮的套房。
芬妮和克丽丝谈性正浓,谈的题目是我,这时只听克丽丝嗤嗤的笑:“……哎唷!你不晓得他多有劲,真叫人又爱又怕……怕他发了脾气,一杆子下来能把人戳死……可是、可是想想,真那般死了,也心甘情愿,……唉!那刺激啊!真的形容不出来,什么滋味都全了,到现在我这儿还酸酸的痛呢!”
以念力开了锁,悄悄穿过客厅,出现在卧室门口。
“好像有人想我嗳!是吗?”
两个人一惊,看清是我,一齐欢呼着由两张床上扑过来,把我抱住。
第四册 第十二章 买了岛
芬妮公主号是艘华丽的小型游艇,船上除船长之外,各种执役十人,主卧房一间、客房四间,上层甲板是客、餐厅,执役、水手住底舱。
无双等很欣赏,问我要不要也买一艘,我说:“当然要,不过要一艘大的才行,主舱最少有二十个房间,最好能带武装及直升机,继航力可以到台湾的。”
芬妮公主在一边听了,插口说:“大少爷真想要这样的船?我们家有一艘,一千吨级游艇,是当年以家母之名命名。家母去世,一直没人用,已封存多年。你若想要,我回去问问。”
她和克丽丝已心服口服了。昨夜我带她俩上过几次天,她们已誓言永远臣服,而且表示得很坦白,限于环境,不能像无双等人在丁家列名排班,却愿意永远做“外藩”,拱卫我这个丁氏王朝。
一早也向无双输诚,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就学样称我“大少爷!”
我说:“好吧!你去问问,两千万以内我买,里面的机件大多要更换重修,太贵不如买新的。”
芬妮娇笑:“这还用吩咐?我当然会争取。”
欧纳西斯的岛,广有五平方公里,成心形,三面是高 起数丈的岩壁,向北一面对着摩纳哥,则是斜下沙滩。码头在西北角,修筑得很好,可以停靠万吨以上大船。
对方的律师陪我们去,岛上的管家是粗壮希腊人,态度很不好,见到的武装警卫也多半希腊种,吊儿唧当,站不像站、坐不像坐,没精打采得很。
我当过兵,受过严格训练,一见这种态度就来火,心想若真买下来,非请这批人走路不可。
岛上树木很多,主建筑希腊式宫殿,形式极美,呈四字型,地上两层有三十几个房间;地下一层更大,像一个地下堡垒,巨大的钢门库房、居室等等,上下足有六、七十间。
大约那时候怕核子大战吧!所以修得像地下避难室,现在似已废弃,常年不开空调,令人气闷。
另外有个特点很叫人欣赏,地下中央也有个院子,种植着各种热带植物。顶篷是钢梁加强厚玻璃砖造的,上面是座巨大的圆形游泳池,在主建筑后方中央,不过没有过滤设备,又多时不换水,水质浊黄,失去了原有美丽。
各屋的家具很名贵,虽已陈旧,却无破损,只要稍加整修,不但合用,而且立显光采。
主建筑四周有数十栋木造平房,散落树林里。另外有小型发电厂、地下储油库等等,唯一的水源在正东高 地,一道清泉由数丈高 石隙中泻出,汇集成一个小湖,清澈之极,隐隐有一股甘冽之气。
小湖边有抽水设备,抽水入不远一处高 塔,在上面处理过,供应各屋所需。
大家兴趣盎然的巡行一圈,足足走了两小时,还有许多林地没走到呢!大家都满意。无双已开始计划何屋如何使用,而安琪儿则发挥她的艺术才能,与佛莉儿一边研究屋中陈设,如何改变布置装潢。
我陪律师、芬妮公主、克丽丝谈电力、用水等等的供应,说到土地登记问题,律师说:“这地方广有百顷,处于公海,当然你要登记为摩纳哥领土也可以,不过为了节税,也可以在交易完成后只用照会,像独立国家一样,甚至可以派大使呢!”
回到大客厅,我征询全家意见,赞成买的举手。克丽丝、芬妮也加上两只,全体通过。于是对律师说:“我可以买下来,但有一个条件,卖方必须把不需要的人全部撤走。属于此地的东西都留下来,不得损毁。”
律师同意:“对方应该可以做到,但丁先生把警卫都撤除,不怕海盗抢劫吗?”
无双等吓一跳,芬妮公主说:“不怕,我可以请父皇借一百名卫队协助,必要时还可以动用海空军。丁先生是皇家大旅馆的董事之一,我们有保护他及眷属的义务。”
律师是摩纳哥居民之一,当然认得公主,他点点头:“这样就太好了!我现在马上把丁先生的意见转达,看卖方怎么说。”
接通了法国电话,三言两句,便交代清楚了,对我们说:“对方授我全权答应丁先生要求,只要收到支票,一星期内,岛上的人员撤光,丁先生若是不放心,可以派人监督。”
在这儿找谁?芬妮公主说:“派保罗来怎样,他很能干,也很忠心,你多给一点薪水,请他任总管,相信一定可以胜任。另外,先派一班士兵接防,警卫也不成问题。”
太好了!得芬妮公主之助,一切难题迎刀而解:“就这么决定,士兵与保罗都加一倍津贴。我们赶快办手续吧!大律师,今后本岛的法律问题也全部委托予你,同意吗?”
这可是一笔大生意,哪能不乐意!当下立刻又坐原船回去,在五楼董事长办公室,由芬妮公主与克丽丝签名做证,完成了合法手续。律师收到支票,即时通知卖方,明日开始一周内搬空,便把支票存入对方户头。
我另外开出两张十万美金的支票,一张送律师、一张给保罗,两人千谢万谢。律师走后,芬妮把保罗留下,说明我借重之意。
他在旅馆内月薪两千美金,我出四千,并言明年终加发两个月,按年资加薪调整百分之十。他当然愿意!谈到警卫问题,保罗建议,不妨公开招募,除担任警卫工作外,并须备一技之长,或为木工、或为电工,这样薪水高 些也值得。
无双觉得这意见不错,仔细研究一下,最后决定:
一、年轻有专长的夫妻最好,有两份薪水,也比较安心做得长久。
二、性情温顺的忠贞分子,虽是警卫,亦不须争强斗狠之徒。
三、月薪比照一般警卫加倍,为一千元美金。别有专长者,有工作时另发加给,年终奖金发两个月,按年资逐年调整百分之七。
四、名额暂定六十名,视实际需要再行增加。
这条件第二天见报,下午便来了十几个,保罗借用地下一楼警卫休息室接见,一连三天来了数百。他精选六十名请我亲自审查,其中有本地人、西班牙人、法国人,同时还有两个中国人。
一问之下,又是大陆移民,我不看资料,仅看各人的精神与长相,都还忠诚老实,年龄均在二十五、六间,便全部予以录用。
两个中国人法语英语都不甚灵光,但一个会木工、一个会检修电机。我嘱两人好好干,便命保罗明天与律师联络,先行搬到岛上,主持接收武器、房屋用器、船只等事宜。
这几天无双已积极动员,在芬妮公主与克丽丝协助下,与各有关公司签订合约,从内部装潢到各屋外部的整修,全包了出去。
而发电机、滤水设备等等,更全部更新加强,与原来供给重油的石油公司重签长期合约。
为了把英国公司迁过来,她订购十部超大型电脑,限期半月,送达交货。
船只方面,只买了两艘快艇,作为日常交通船。靠芬妮公主帮忙,以一千五百万代价,买下她家封存的千吨大游艇。
我们都去看过,决定彻底大整修,与法国马赛造船厂签下合约,以三千五百万美金,由他们拖回去重新弄过,限期两个月完成。
总之,大家都忙得很起劲,而各地分公司也知道了这个消息。
一周后,岛上原有的希腊佬全部撤光,我们全体又去了一趟,把要修要改的全部记录下来。无双甚至要开辟千坪菜圃,种植蔬菜呢!
归来之后,美智子将各个修改部分,以电传发给各承包公司,并通知第二天开始兴工。
一切安排就绪,无双召开家庭会议:“出来已半个月了,明天各回分公司看看,我们也要回去一趟,和学校接接头,讨论一下搬家赠屋的事宜。爷和五妹、十四妹留下,十三妹学校有事吗?”
十三妹是巴蒂妮代号,她说:“我也要回去注册选课,不过已和系主任谈过,以后可以不上课,光交报告就可以了。”
无双点点头,转对一旁列席的芬妮公主、克丽丝说:“大少爷就交给你们照顾了,没问题吧!”
芬妮公主乖得很,连忙说:“大姊放心!没问题。大姊准备去多久?”
她拿起电话,先嘱柜台为无双她们准备机票。无双说:“最少一星期吧!也或者半个月,这事端看各地工厂的进度,二月二十号要推出新软体,广告、产量都需要协调才行。”
她又嘱咐我:“爷有空也过去看看,最主要先把电脑室弄起来。我一回去就寄监控系统过来,先双轨作业,免得那边一切掉,中间出现空隙。若老周可以搬,我先把他夫妻派过来,你瞧可好?”
“好啊!好久没吃他们的面点了,真有点想呢!”
第二天送走她们,立即赶去岛上。远远望去,自己竟有了这片王国,不由豪兴大发,我想该为岛取个名字吧?心中灵光一闪,我说:“岛右石壁刻上几个中文古篆,叫’丁氏无双岛‘怎样?”
美智子、海蒂当然赞成,回去之后,发FAX去台湾,叫司琴找会写字的,提上这五个字再发回来。过几天找了石雕艺术家,搭上架子,费了两天工夫,当真把这五个古篆刻在石壁上,每个字足有三尺见方。
为了减少警卫辛苦,沙滩上设计一道弧形围墙,是向内弯的,一圈石壁,每隔丈半架设一盏聚光灯,在树丛中,也放了双向监视器线路,岛中增设了警卫室,可遥控每一盏灯、每一具监视器,共有五十六台口显示器。
主建筑后面游泳池另加全自动过滤设备,上面加盖铝钢金字塔,以咖啡色安全玻璃覆盖镶嵌。金字塔由下向上三分之一处,正中央,用弧型钢架架起一座弧形梯,顶点在圆池正上方,熔接八尺圆周的钢片,铺以橡木板,以备打坐练功之用。
芬妮公主与克丽丝还当是跳水台呢!所以警告我水太浅,跳不好一定撞破头。
地下室内,依大家意见,改为主卧房与各妻居室,二楼必要时改为办公室,电脑全部放置地下,所以需装置巨大空调设备。而通道原只一个,现在则又加上往金字塔内的一条,以备游泳及不时之需。
地下室四周原来都是礁岩,前主人又加上尺余钢筋水泥,当真牢不可破。里面的房间,大而且高 ,地板到天花板足有丈五,天花板上还有三尺空间,有各种管道及通风设备。
为了赶工,岛上一下子涌来上千工人,而吊运巨大发电机,动用了数千吨大吊船,停靠在东南方礁岩边,不但吊进发电机,也吊进大批建材。
为了换发电机,岛内停工三天。我觉得这不是办法,万一发电机故障,如何是好?因此又透过芬妮公主,与摩纳哥电力公司签下紧急供电合约,以一百三十万美金,请他们加设海底电缆。
芬妮公主自我来后,几乎不回家了。她的借口当然是监督业务,防止再有类似的事件发生。
我的加入与行动,她家当然知道,本来很不满,但以后不仅老千郎中绝迹,赌场及旅馆业务也大幅增加,天天客满;加上芬妮的一再“表扬”,慢慢她家里人对我也产生了好奇与好感,想见见我了。
尤其是她的哥哥与姊姊,一个爱美,一个有点性无能,都想找机会套交情,帮他们一把。
我推说事忙,等住定再见不迟。又叫芬妮分一半药粉给姊姊先吃,同时开了补肾健身的药,交她哥哥去巴黎配制。
这天芬妮回去,傍晚带回来一个女子,二十八、九了,脸型有些像她,比芬妮高 半个头,颇有艺术家气质。克丽丝一见面,就站起来打招呼:“蒂芬娜公主,好久不见了,好吗?”
两人拥抱亲热一阵,芬妮为我介绍:“丁董事,这位是我姊姊,蒂芬娜,她渴望您能巧施妙手,替她治病。而她也是董事之一,原来的董事长,您不会置之不理吧!”
我上前依礼吻玉手,那双手纤长柔若无骨,是艺术家的手。
“怎么会?蒙大公主看得起,敢不尽力?”
芬妮又介绍美智子、海蒂,蒂芬娜一样和善的与两人拥抱吻颊。
“丁董事当真是奇人,看你们四位大约都受过照顾吧!多漂亮啊,真让人羡慕!”
克丽丝笑说:“你的风度仪态气质,才教人羡慕呢!当然!若经过丁先生妙手,就更美、更迷人了。”
请她落坐问:“有什么不舒服吗?”
蒂芬娜微微笑:“听妹妹说,您可以一口道出人的毛病,怎么要问我?她当真崇拜您呢!”
我微笑望了芬妮一眼,她娇艳如花的脸上笑意更浓,扬扬眉,意思是说:“我就是这样,你要怎地?”我说:“要听真话吗?”
她也扬扬眉,那意思却是:“当然!”
“你的胃不大好,节食而不知运动。肠子也弱,常常泻肚子,输卵管不通,每个月总会大痛几天,对吗?”
她红了脸,却更娇媚,垂下眼睑说:“真神奇!一点不错,能医好吗?我看过几个医生,动过小手术,好不了几个月,又不行了。”
“我不懂西医,只会一点点中国古方,但是有点不礼貌……”
“我知道,妹妹说过。但这算什么?比起西医用一根冰冷管子插进去吹气,好太多了。”
第四册 第十三章 初搬家
用三种方法对付蒂芬娜:一是走中脉排除积毒;二是由产道投入念力热力,把淤积在两条输卵管中的污物溶化吸出;三是全身按摩。
半个小时后,她脸上细纹凹坑不见了,全身肌肤与她的玉手一样,光滑而细致,小腿汗毛也失踪。她照了镜子,亦一般激动的抱住直视我,声言一定要报答。
我不欲沾染有夫之妇,借口太累,请她到外面休息,同时唤美智子进来,陪我洗身小睡。
半夜十一点,芬妮闯进来诉苦:“爷,我快气死了!姊姊好差,她先骗我,问出我们的关系,现在又要胁,若不爱她一次,就回去告状,叫爹地抓我回去关起来,怎么办嘛!”
“不会吧!她有艺术家气质,可能冲动一点,怎会耍无赖?”
“她说得好听,要用身体报答恩情,我说不必了,爷不稀罕她这种老女人,她生了气,才……”
“气话何必当真?过一会就没事了。”
“这人别扭得很,马上要走呢!要不是克丽丝在中间打圆场,早已跑了。”
“那怎么办?真要我去?”
拉我起来,替我披上睡袍,又对美智子道歉,说明天补她一晚。美智子笑着反应:“谢啦!我已经死过两次,快不行了!明天要好好休息,饶了我吧!”
无双等走后,她们说好每人轮值一天,这时我随她出了卧室:“你那边三个人挤在一起,不好吧!这边房间多,你请她过来好了。”
芬妮想想也是,便推我去一间等着,只开了小灯,不一会蒂芬娜果然来了。
我盖着被闭着眼,她也不说话,关上门和灯,脱了外袍,赤裸裸攒进来,搂住我就吻。
可以感觉到她的热情已然烧起来,我推她上马采主动,她摸着竖立的小兄弟,也不客气,立即爬起来把它吞没。
她像生育过,里面特别宽,我决定给她个厉害。气走鞭梢,加劲鼓涨如怒蛙,充塞得了无间隙。她微微一惊又喜,猛的一提坐到底,立刻呻吟出声,使不出力气了。
只好推着她旋动摇晃,她“嗯,哼”“啊,呀”叫不停,不过三分钟便趴下来,一泻千里,抖颤着到处收缩。
吸收着浓阴,不禁好奇怪:“怎像是久旷之身呢?难道过去从未享受过高 潮?她不是有丈夫吗?”
等待她喘息平静,我巧妙的翻身易位,开始攻击。不一刻她又热起来,嘶声逢迎。只是未百纪又乏了力,只呻吟着摇头、咬牙,连抓我的力气也没有了。
她啜泣抽搐,喃喃叫:“我要死了,要死了!”
陡然的“啊”一声,便即寂然。
真格吓一跳,顾不得运化,先吹一口纯阳气,鼓动肺部呼吸,再运化和合气,为之导下,她这才长叹一声,醒转抱住我:“真的死了!好美,好美,好快乐哟!你实在神奇而强壮,难怪这么多女人爱您,您确实太可爱了。”
我欲抽退,她先不放,我问:“还想再死一次吗?身体太差了!”
她叹口气,放我抽出,如拔瓶塞般发出“啵”声。她抱住我,柔声轻语:“本想让您快乐的,哪知效果相反,自己却享受到最大乐趣,欠您更多了,怎么办?”
“不要放在心上吧!我还有老婆呢!好好睡一觉……”
摸摸光滑的背,导她入眠。起身出去,隔壁的门开着,不用问芬妮已在里面了。
进去关上门,小灯立刻开了。芬妮甜笑着伸出双臂欢迎,悄声问:“姊姊没让您满意吗?”
“身体太差,耐力不够。”
“她本来冷感,和姊夫已经分房,我看离婚是早晚的事了。”
“对了,劝她不必吃避孕药了,只有害处。你也一样,知道吗?”
“是啦!大老爷,自从和您在一起,已经不吃了。我现在不怕怀孕,能生个像您一样的儿子,才乐呢!但是您从来不在我这儿播种,为什么?”
“以你的身分地位,怎能未婚怀孕?而且我发现女人一怀孕,就不爱我了。她们只爱孩子,像伦敦那两位,碰都不许碰,气不气人!”
“是吗!那我永远不要怀孕,永远只爱你一个,可以吗?”
“乖!我也爱你……”
第二天蒂芬娜睡到十点才起身,颜容益美,走路却有些疼痛样。我把她扶进房,按摩耻骨玉溪,化除淤肿。她一再吻我:“我要好好练身体,希望有一天能让您满意。”
她回宫去了,不到一周,即传来与丈夫协议离婚,而她的弟弟朱伦王子,芬妮公主的哥哥,也找到旅馆,要求我予以治疗。
蒂芬娜一早打电话来,再三说明没泄露任何“机密”,只是外表的显著变化瞒不住,只好对弟弟承认经过我的医治。
芬妮公主很为难,在她办公室与我以电话商量,只好请两人在芬妮的套房见面。
朱伦王子比芬妮大一 岁,像他父亲,身材矮胖,只有一六五,却重有七十五公斤。对我很客气,一再说他已配服我的药,但效果较小,希望能快些除去身上的毛病。
我以把脉之法检查他,请芬妮公主先离开,坦白说明:“你没有大病,只是缺乏运动和锻链,或许观念上需要改变。我可以教你一种练气方法,但必须自已持之以恒,改变观念才有效,愿意听吗?”
为了坚定信心,脱掉上衣,运气让他观察。我的胸肌和臂膀,正常的时候软如棉,但一运气,不仅硬如钢铁,且可以膨胀凸起,令他咋舌。
接着为他上课一小时,说明气功交接之道,最后我说:“与女人做爱,观念上不能只求个人的发泄,必须要求让对方感觉快乐,能达到高 潮。或者有人觉得这样会失去求欢的目的,可是能让对方快乐,她会更爱你,在心灵上可以获得无比满足,实际上也会得到好处,只是当时感觉不强而已。”
他兴趣高 昂的提出问题,又问到实际锻炼之法。告诉他内外兼修之术:内是修练坐功,指挥自己的内息,游走全身;外是拍打与悬吊,我画了用器图式并写下注意事项。
他要求示范。好吧!说来也不算外人,牺牲一次色相吧!
先让他见识过小兄弟原形,接着气走鞭梢,鼓动着伸缩,最后用领带吊起一张红木茶几,摆给他瞧。
朱伦面目变色,认为不可思议,且已超出了人类能力极限。我收了功,穿起衣服:“慢慢来,你若肯照我写的方法,循序锻链,三个月内可以吊重五十公斤。那时做爱,最少可以支持半小时,若注意技巧,或可继续一小时,甚至不宣泄。现在让我为你拔除一些体内的杂质小病,打通气脉,一者你可以体会到气的功能;再者记住行气路线,以后便可以自己练习了。”
他一般先泡热水,裹着毛巾出来。我让朱伦头向床尾平躺在几条厚毛巾上,仍用气走中脉之法,把热力灌进去,直达双脚,再向外膨胀。
他热得咬牙忍耐,汗出如浆,腥臭刺鼻,持续十分钟才告完成。
冲洗过再教趺坐,仍由百汇灌入念力热流,引导走任、督,小、大周天,同时以念力灌输注意事项。
收功之后,朱伦大为感激,一再鞠躬道谢:“太神奇美妙了!我像轻多了,全身充满气劲,舒服得难以形容。只是让你这么累,实在过意不去,拜你做师父好吗?”
我抹着汗:“不必了!咱们做朋友兄弟吧!我现在已买下无双岛,也是本店董事,你不也是吗?”
朱伦连忙应:“好,好!我们做兄弟,您虽然年纪小,我仍然敬您为兄,因为您懂的实在太多太多了。”
这一点,倒是当仁不让,爽快答应:“好,就这么说定了!回去好好练习,限一月之内吊重二十公斤,否则为兄要打屁股。”
他大笑称是,又问了许多问题,才穿上衣服告辞。
走前,特别去量体重,果然轻了五公斤。
兹后朱伦果然准备了道具,勤练不辍,也常来请教,我们变成好朋友。
二月二十日全球同步售出“小型记帐系统”及“双向监控通话系统”。所以每个分公司都忙得分不开身,我则在这天搬入新居。
岛上的工程还在继续,但主建筑内部已全部完成。
电脑也已送了来。我和美智子开始忙碌,把无双寄来的硬碟换装过,接通。十条卫星线路立刻与全球七大股市、伦敦的家及所有的分公司串连起来。
忆云带了老周夫妻,于二十一日到达。一干男女佣人与大厨,在保罗选拔下,又加了二十人。主建筑一楼有佣人房,而保罗带着太太暂住二楼。
芬妮与克丽丝第一次看到这么神奇的设计,敬佩之余也见猎心喜,表示想照方抓药。我当然乐见其成,便拷贝两张法文版送给两人,教她们使用方法。
她两人学会立即走了,克丽丝回了巴黎,芬妮则在皇家大旅馆套房里,买了部大电脑自己操作。
芬妮常来岛上帮着布置整理和指挥,实在劳苦功高 。为了感谢,我把她的新电脑也串在一起,可以在岛上直接指挥。
她则将我的推算也输入自己电脑,与巴黎的经纪人重签约,一下子投入一亿美金,不到半年赚回五千万,乐得跟什么似的。
忆云很喜欢岛上一切,近一个月不见,她的肚子又大了许多。她负起安排饮食起居工作,指挥佣人打扫,做这做那,是标准的内务总管,而保罗的太太是副总管兼采购,百分之八十的用品,都由她带佣人去采买。
这中间当然有好处,我以念力考察她和保罗,为人都很正直、忠心,我叫美智子教她以小型电脑列帐,弄得一点不含糊,尤其后来和几家大公司成了长期客户,买东西根本不用钱,一月结一次,开一张支票就打发了。
金字塔建好,游泳池启用,我们又恢复晨泳练功习惯。忆云也参加,每天游完五百公尺,便去池上的平台练坐功。
芬妮第一次参加,跟着学热身操,但却搞不清呆坐着为了什么。海蒂解释给她听,也似懂非懂,后来海蒂提议:“叫爷教你吧!由他带着做,一、两次就会了,效果也很快,我这么讲,一辈子练不成。”
芬妮问清楚大家都是我教的,便找来算帐,她在池子里抱住我撒娇:“大少爷太偏心了,您一点都不爱我,对不对?”
“怎么会?”
“你不肯教我打坐,也从不教我中文,您们背着我常常说一些我不懂的话,人家听了难不难过?您自己说。”
“好,好,今晚教你,保你一学就会,总行了吧!”
她惊惊喜喜:“真的很快,一学就会?何必等到晚上呢!你现在就教不可以吗?”
“好,现在就教。先教潜水吧!你一口气可以在水底几分钟?”
芬妮竖起一根指头。我笑起来摇头,说了潜水要领,她还在思索犹豫,我抱起吻住她,一手握住鼻孔,双双沉入水底。
引导她呼我吸,我呼她吸,鼓气过去,渐渐的为她打开全身毛孔,直待她平顺的领会才放松,叫她自己体会。
我则继续潜泳,她学得很快,一会浮上去换口气,又继续练,先静后动,等我游完五千,她已可以在水下待十分钟了。
我问她如何?她直说:“太神奇,太棒了!”还说:“哪天我们去海里玩好不好?把哥哥姊姊都约来,我要表演给他们看。”
“还表演呢,万一他们也要学怎办?你姊姊还好,难道你哥哥也要我嘴对嘴教哇!”
她“咯咯”笑着,逗我:“那也没什么呀!很多同性恋,不一样天天接吻吗?”
“好吧!若是爱上你哥,就把你们统统甩掉……”
“别这样嘛!大少爷。走,咱们回去,再教我别的吧!”
回到房间,她为我抹干水渍,赤裸着坐在床边。我指指面前:“来,跪在这儿,发誓不对外泄露半个字。”
她当真跪下,举起右手,正容说:“我发誓,无论大少爷用什么方法,对外绝不泄露。”
然后抬起眼问:“可以了嘛!”
点点头让她转过去坐好,闭目把心思都放开,才一手按住她的头,以念力为她“拷贝”中文、练功方法、中药知识及应用、防身术等等。
一小时后,我收工放开说华语,“再坐十分钟,好好想一想,学到了什么?”
我躺在床上假寐,以念力上去巡查工地、警卫系统,一会功夫,她爬起来跪在床边,流着泪说华语:“爷,爷!我学到好多,好多,太可爱,太可怕了!您简直是神仙嘛!”
拉她上床,吻去她的泪:“这也值得哭?那么可怕?”
“不,能得到你的爱,太高 兴了。”
“那么,也叫我高 兴一下吧!”
她会意,柔顺的吸吮小兄弟,直到他胀大如旗柱,才跨上去骑。
我抱住她翻正,与她唇相合、舌相叠,有一点辛苦,因为她太矮,我必须拱起腰才能做到上下相合。
我吐气如缕,下注膻中九转,诱集她内息,导之通关过穴,不多时已为她灌通全身。
放开她扶之盘坐,自行搬运九转,自己以天眼监督。她一者聪明,二者已得我传输诀窍法门,很快的进入情况,九转之后,渐渐入定。
入定与搬运又不同,前者是以意导气,气随意转,待门径熟悉后,才能进步到入定阶段。
入定是意守一穴,女人多在膻中,男子则在丹田。或完全出空,进入无意识状态,内息随需要自行运转。这情况最怕惊扰,若陡然有巨声或其他打扰,往往气息随之乱窜,轻则某一部位感觉不适,重则神经受损,精神错乱。
芬妮坐了一个钟头方始回醒,我特别提醒她注意事项:“想不到进步这么快,平常都要一个月,才能达到这一步。”
芬妮微笑着,周身充满了光采,用纯正的国语:“我已经比各位姊姊晚了很多时候,当然要迎头赶上啊!对不对?”
“孺子可教!快起来做事去吧!”第四册 第十四章 分公司
二月二十五日半夜,突然接到俄国的紧急电话,是莎娜秘书打来的,她紧张而呜咽:“莎娜总经理失踪了,公司刚刚接到一封黑函,勒索一百万美金,我们不知该怎么办……”
这倒真是个意外,但不能不处理,我用俄语安慰她:“别急,明天一早我搭第一班飞机过去,先不要报警,对方如果有电话或任何联络,请告诉他,董事长已答应付钱,并且马上过去付,请千万不要伤害莎娜。我订好机票,立即告诉你,你会在公司吗?”
“对,我们都住公司,听您这么说,安心多了。董事长,真谢谢您,到时候我们会去机场迎接的。”
当时正好芬妮公主陪我,她立即拨电话去旅馆订早班机票,我则通知无双。
无双惊怔了一会:“俄国的治安怎么这么坏?我同您一起去好吗?”
“救人如救火,等不及你了。”
“叫美智子一同去吧!她高 大强壮,要嘛海蒂,不过……”
“太太,这不是去玩,她们去了,更增加负担。这边一大堆工程也需要人,如果你那边事情可以摆得平,好计划搬过来了。”
“现在新产品顺利上市,反应销路都不错,我们正在准备搬家啊!您以为我不想吗?”
“好,那就按计划进行,我把莎娜救出来,立刻带她回来,我们要先把这儿安顿好才行。”
芬妮已订好机位,上午十点,直飞莫斯科,四个多小时可以到达。她说:“我陪您去好不好?莫斯科去过几次,比您熟悉。”
“我不是去逛风景区,再说那边有人带路,若有危险,你这金枝玉叶更叫人担心,还是乖乖在家,替我办事吧!”
“好嘛!有什么特别的事,您吩咐吧!”
先接通莫斯科,把班机号码、到达时间告诉她,问她姓名,如何见面?她说:“我们都认得您,下班没事,莎娜就放录影带给我们看,还有好多照片。您只要出关别走,我们会找到您。我叫凯莎琳,和莎娜有点像,不过没她漂亮,我会穿一件大红毛衣。”
挂了电话,才对芬妮说:“第一,找一位队长来统带警卫,这些人虽受过军事训练,只怕已忘光了。第二,能不能借到靶场,要他们练习射击,我们的目标不是要害,瞄得准手、腿,主要是叫对方失去攻击能力,就可以了。第三,等工人撤走,这儿也清静了,那时要排定班次,负起巡逻和监守两项任务。我不担心别的,只怕撤走的一批希腊人,他们对岛上情况熟,说不定会来绑架抢劫。”
芬妮吓一跳:“真的吗?我看还是调一连卫队来好了。”
我抱住她躺下:“现在不可能!工人还有五百多,他们不敢。我不在,晚上你们回旅馆住。你只要安排这几件事就好,其他等我回来后,再商量吧!”
她一直睡不着,我只好为她催眠。
次日照常游泳运动打坐,到六点才告诉美智子,替我收拾个小箱子,拿出冬季大衣,说要去莫斯科。忆云、克丽丝、美智子、海蒂都吓一跳,追问为何这么急,芬妮才说了原因。
海蒂马上哭起来,坚持要跟去。她说:“莫斯科您唯一认识的人不见了,分公司职员一个不熟,谁伺候照顾您啊?我可以待在旅馆等,万一有需要,也可以和大姊这边联络嘛!”
我开玩笑:“莎娜本来说替我准备了节目,你跟去碍手碍脚,岂不扫兴!”
海蒂认真力争:“怎么会?真有人陪,我躲到一边休息好了。只是担心没人陪,四姊,你帮我求求少爷嘛!”
忆云打圆场:“爷,小丫头好可怜,眼泪流了一大盆,就带着她去吧!真要怕有危险,放在旅馆不准出来,不就成了。”
“好吧,好吧!真会缠人!还不去收拾行李,那边冷得很,多带些冬衣。”
海蒂破涕为笑,一溜烟跑了。芬妮又替她要了机位,一会功夫,她和美智子出来,各提一个小皮箱,拿了两件大衣。
我看看表,才六点四十。
“咱们七点半吃早饭,八点出发,应该赶得及,你现在先跟我进来。”
海蒂莫名其妙跟进房。我叫她把小皮靴长裤都脱了,盘坐前面,一手按住她头顶:“现在教你俄语、防身术,在飞机上好好想想,俄语一定用得着,防身术嘛!有备无患,懂吗?”她庄严的点点头,闭起双眼。
半个钟头之后,我放开手出去,叫她独自多想想,等吃饭再叫她。又去一楼客厅,交代美智子等人注意哪些事情。
忆云倒是不慌不急,她只叮咛:“爷,破财消灾吧!当年为我不也是如此?千万别动气,早点回来。”
美智子对我很放心,只是觉得太突然。再说这边的工程都靠她指挥检查,实在走不开,所以只要求我早去早回,别的话也说不出来。
克丽丝一者不懂中文,二者也觉得可以交警方或用钱解决,不大赞成我去,但别人都不阻止,就不多言了。
八点钟我只叫芬妮公主送我们去,顺便办事,克丽丝也要跟着,她说要回街上分公司。
法航协和号是世界上最快民航机,头等舱的空姐,美而娇,招呼、餐点都极好,酒类更不断供应,可惜我不喜饮,也不善饮,只叫了几杯鲜果汁。
海蒂第一次单独和我出远门,可乐坏了!她一直用俄语和我说话,还开玩笑:“爷,空中小姐全看您呢!喜欢哪一个?我替您约,好不好?”
白眼瞪她:“她们是看你这小三八婆。你瞧瞧,别人都盖着毡子睡,只你呱啦呱啦,羞不羞?”
海蒂顽皮吐舌,嫣然送笑,歪头枕在我肩上,不言语了。
一连放了两部电影,一部法语,一部俄语。海蒂戴上耳机,看得津津有味,我则闭上眼,云游在飞机内外,发现飞机上有七成客人,一半是欧洲商人,大约都是去俄国觅商机吧!
到莫斯科已然天黑,海关人员对外客很客气,护照上盖个章印放行,行李大多不检查。
出了关,远远便瞧见五个女孩,个个高 佻美貌,金发碧眸,曲线玲珑,全穿着大红毛衣,望见我一齐挥手,走了上来。
挽了海蒂迎上前,当先一位笑容可掬可人儿伸出纤纤玉手,一口俄腔英语:“欢迎董事长大驾光临,我叫凯莎琳,是分公司总经理秘书,这位是夫人吧?”
海蒂甜笑着,展示脸上三个小酒涡,说纯正俄语:“对,我是最小的一个,叫海蒂。”
凯莎琳微微吃惊,与海蒂拥抱吻颊,也改说俄语:“欢迎夫人光临,您的俄语好标准,在鄙国住过吧?”
海蒂摇摇头,长耳珠上一对小翠玉坠,跟着摆荡:“不,今天第一次来,俄语是少爷教的。”
几个人都凝望我,凯莎琳退后一步,介绍另四个:伊贝、珍妮、咪咪、丹妮,都是分公司经理。
和她们握手,用流利俄语问:“有莎娜的消息吗?”
“有电话打来,已经把他们稳住了。我说董事长会带钱过来,请她们好好对待莎娜。绑架者很客气,还说一定会尊重莎娜,不会伤害她。”
我放心不少。凯莎琳又说:“上次长夫人来,买了一层新楼,莎娜用它一半办公,一半做宿舍,还特别布置了一间大套房,说是董事长来时可以住,您和海蒂夫人是不是住过去?”
她见我们说会俄语,便也改用俄语如此说。我想芬妮公主虽订了旅馆,但公司既然有地方,等消息方便,便答应了,只叫她替我退房。
五个妞都很高 兴,咪咪和丹妮去开车,另两位替我们提行李,凯莎琳陪着在大厅等,一会两车停在大厅外,一部宾士四八○,一部美制林肯,都很新。
凯莎琳陪着坐宾士,另三人带了行李坐另一部,先后开出机场,只见外边一片黑,道旁似有积雪,到了闹区,才出现街灯与摩天大楼,不过数量较少,矮房子较多。
两车一直驶入一栋大楼地下停车场,等七人会合,乘电梯直上三十三楼。因整栋都有空调暖气,电梯内亦甚暖和。
凯莎琳沿途介绍了一些街景,这时又说:“分公司在最顶层,有一万五千平方尺,七千尺办公,八千尺是宿舍,除了一间大套房,宿舍隔成两大间,全体职员都住在这里……”
电梯停住,一开门吓一跳,二十几位小姐列成两行,年轻又美丽,一齐鞠躬说英语:“欢迎董事长光临!”接着是一阵热烈掌声。
我只得挥挥手,含笑说俄语:“谢谢各位!今天不是业务视察,也非观光游历,各位请休息,等救出莎娜再谈吧!”
大家都用惊奇、欣赏的眼光与笑脸望向我们,凯莎琳挥挥手要她们解散,领头走向通道尽头。
推开一扇厚实的门,里面仍是通道,直达尽头一列窗,窗外有万家灯火。通道中又有门,门里是间大客厅,枣红地毡,家具厚重名贵,右边是一列长窗,有三层窗帘,此时未拉起,视野极广,除万家灯火外,亦可见许多古老建筑。
左边墙上除一幅大油画,最显眼是一张我的放大照片,与真人无异,怪不得她们全认得。
另外四人也进来,两人将行李箱送进里间,凯莎琳为我宽去大衣,挂在一旁衣架上:“饭马上就好了,董事长和夫人要不要洗洗手,先休息一下?”
海蒂奇怪的眨眨眼:“大家都不回家吗?饭由谁做?”
凯莎琳笑容中有苦涩:“此地居民家庭居室大多都很小,公司能有这么大空间供大家住,比家里舒服多了,我们自己轮流做饭,公司供应伙食费,大家都很感激。”
各国经济情况环境不同,没深入了解,不便表示意见。但海蒂兴致却很高 :“每家公司都这样吗?”
“怎么可能?全莫斯科找不到第二家了!一般公司待遇低,更没有福利,只有我们像个大家庭,做起事来不分昼夜,都特别卖力。”
另四人站在一边,都凝神望着。我说:“没事了吧!大家先休息吧……”
四个人鞠个躬,这才出去。凯莎琳则陪我们去里间,也退了出去。
里间是卧房,也很宽大,各色家具古色古香,尤其一张紫檀木高 床,居然还有床柱和顶盖,四面垂着粉红纱,十分神秘。
右手仍是一列窗,三层窗帘,另三面墙上也全是在伦敦拍的照片,全家人都在其中,当然我的最大也最多。
海蒂走近去瞧,看到一张是她刚出来时照的,头发还只五公分,像个小 男 生,大叫一声:“哎唷!这么丑也敢放大挂起来,十二姊故意出我洋相嘛!”
房里也有成套皮沙发,在窗下摆着,另外还有电视、音响、录放音机、摄影机、录音机等等,一旁架子上有几卷录影带,上面用中文写着“全家福之一”等字样,还有编号呢!
心中不禁叹口气,想:“莎娜真的把感情都放在丁家了,不仅爱我,心心念念有全家人,实在难得……”
海蒂在浴室绞来热毛巾,为我抹脸擦手,又替我换便鞋,然后才整理自己,还得意的说:“看吧!我要是不来,谁伺候您啊……”
我拍拍她,坐向沙发:“说的也是,现在去打个电话,先报平安,会吗?”
她瞪我一眼,去外间打。我闭上眼以念力巡视整个公司。
依我想,这大楼有全天候警卫,莎娜也明知此地治安不好,不可能单独出去。在外边逛很久哇!怎会这么巧,一出去就遇上绑匪?说不定公司有内奸,知道底细,能掌握她的行动,若里应外合,自然容易多了。
这一排套房,在长方形楼层东南角,西北角隔条通道是餐厅、厨房、下房和一间大浴室。通道边有扇门可达餐厅,而外边由电梯出来的长通道,右手是宿舍,左手乃办公室。
此刻已七点多,宿舍区灯光通明,分大小两间,排列近三十九张单人床,几大排柜子。办公室应该无人,但为何有一处亮着台灯,有人在打电话?
悄然过去,瞧见是个丑胖老女人,一身鄙衣,正在悄语:“对!他来了,好英俊,好潇洒噢!爱死人了,你们九点打电话来……约他去看莎娜啊!……明天交钱……对,现钞,美金,不过……等等,我想用他交换莎娜好不好?可以先和他乐一乐……不止这啊!叫莎娜通知他另外的老婆,一千万美金也肯付……好,你们商量一下。”
哇!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一个丑妇人竟想动我脑筋,真是自找霉气!
看她收了线,熄了台灯,蹑手蹑脚的摸去厨房,厨下有几名美貌女职员都在忙,没人理她,她拿个盘子,自顾自弄些饭菜,端去下房。
心下大定,收回念力,睁开眼接过海蒂送上的茶,用国语说:“哈!料得不错,果然有内奸,是个又丑又胖的中年妇人,大约是清洁妇。”
海蒂大乐跳起来:“走,现在去把她捉住,依您手段,还怕她不说实话吗?”
我打她屁股,拉她坐下:“稍安勿躁,知道莎娜安全,吃完饭再说吧!那边的情况不明,贸然赶去,万一逼他们铤而走险,岂不糟糕!”
她嘟起嘴不响了,白我一眼,模样儿好娇好可爱,忍不住抱她入怀吻。
她轻咬一口报仇,接着吐过小香舌借我品尝,直到门外有声音,方始分开。
凯莎琳换一身软质家常服,满面含笑请我们去吃饭。
饭厅有两套长型桌椅,与柜橱都是旧品,质地却很好,想来皆是由旧货店买的。
分公司全员到齐,共三十人,我们被让在主位顶端坐,其他人打横,等我们坐下,方始落坐。
凯莎琳、丹妮、伊贝陪我,珍妮、咪咪陪海蒂,有四个轮值的负责上菜,还开了香槟酒呢!
凯莎琳很会应酬,带头向我和海蒂敬酒,并开始介绍同桌人名字,被点到的站起来对我鞠躬。我说:“别站起来,看得见就行啦!”
我瞧这群人都经过精挑细选,年龄二十到二十六、七之间,高 而美丽,都有资格当模特儿。令人欣慰的是,全不是绣花枕头,似乎各有专长,真不容易。
菜是火腿奶油浓汤、烧鹅、烤羊肉、生菜沙拉及黑黑的硬面包,味道并不好。凯莎琳怕我吃不惯,一再道歉,还说:“这是我们最好的伙食,每周享用一次,若董事长吃不惯,等莎娜回来,再想法子吧!”
我微笑摇摇头。海蒂知道我不喜欢说无谓的废话,便接口:“我们吃得很随便,董事长更不注意吃食,有时一片面包就是一餐,若不是有人监督,他一天只吃一顿就算了。”
咪咪在海蒂左手,大约见她年轻、美丽又和善可亲,忍不住询问搬家情形,海蒂坦白:“还没弄好呢!十二姊同你们讲过吧?我们买了小岛,有五公里方圆,正在装修,等弄好住定了,遇到休假,欢迎大家去那儿玩,风景好美,气候也好,四季如春。”
“离摩纳哥很近吧?”
“十多海哩,少爷还买了一艘大游艇,一千吨,上面三十几间客房,若是想游地中海,方便得很。”
诸人竖着耳朵听,都有羡羡向往表情,忘了吃食,咪咪说:“哇!那么大,很贵吧?”
“船是摩纳哥国王的旧舰,看公主面子,只算一千五百万美金,不过少爷又去换装,修理费比船还贵,一共三千五百万。”
本不想让海蒂讲这些,但听见胖女人在厨房偷听,心中一动,便任她畅所欲言。
满屋女生齐声叫:“哇!”凯莎琳忍不住说:“那不要五千万了?”
海蒂点点头,叹口气,煞有介事:“是呀!我也觉得太贵了,一般快艇不过五万,这游艇贵还不讲,还要养三十个工作人员,每个月开销多大啊?可是没人听我的,有什么办法?”
我不由好笑,不由问:“你何时反对过?要买的时候,我记得你好像比谁都跳得高 !”
海蒂白眼瞟我:“我知道说了也没人听,就省下啦!我高 兴可不是为船,是为了上面有直升机。”
诸人都大笑,不是笑她前后矛盾,而是和我一样,喜爱她的纯真与坦白,那模样表情,实在太可爱了。
凯莎琳羡慕之情溢于言表,她说:“董事长,真羡慕您们的生活,希望有机会过去,看看也好……”
我忙答:“有机会的。你们这支娘子军,工作成绩确实好,等莎娜回来,大家研究个休假办法,以后轮流去地中海度假,享受一下当地的风光,总公司当然欢迎。”
名叫丹妮的说:“听说伦敦总公司只有董事长和几位夫人,搬到岛上,应该扩大编组吧?我建议若是添人,应该从各分公司调用,甚至建立轮调制度,这样同仁可以彼此熟悉,甚至交换公司服务,久后合作无间,对整体个体都有建设性,对不对?”
见解不错,我点点头:“这意见很好,我也想把大家团结起来,变成一个坚实的国际性组织。只是先决条件是必须能沟通,我知道西欧方面会俄语的不多,你们若想到别处工作,必须先学会各国语文才成。”
丹妮等有点泄气,凯莎琳诚实的说:“这确实是个大问题,我们都会英文和法文,其他就不懂了。”
我安慰鼓励她们:“趁年轻好好学习,应该不太难。不过丹妮说得不错,总公司安定下来,若是扩充,一定先从分公司调人去帮忙,我家人都通俄语,沟通无任何问题,去的人只负责与本国联系,也可以胜任,对吧?”
这话又给了她们很大希望,我执起酒杯邀饮:“近半年大家打下基础,我相信生意做不完,我代表总公司先谢谢大家的合作,等莎娜回来,相信一定有更大进展,干杯!”
诸女这才想到吃食,干杯之后,开始用餐。
我吃好先回房,转眼凯莎琳单独进来,满面含笑:“夫人去参观宿舍了,派我伺候董事长,为您泡茶好吗?”
说着打开柜子,搬出一套中国小陶壶,还拿了一罐台湾的高 山乌龙,用一旁的热水瓶,煞有介事洗杯子烫壶,同时解释:“莎娜和大家情同姊妹,下班之后,常和大家一同观赏您的家居录影带,对您的才能嗜好,都告诉我们了。有任何需要,尽管吩咐,我们都高 兴为您服务。”
这话有点暧昧,美丽的娇颜上更有春情,一双碧眸闪闪生辉,时时在我身上打转,强烈的爱慕之波,不时袭向我。
心中当然有得意与陶醉感觉,谁不希望被人欣赏爱慕呢?但目前可不是时候,对整个情况也不了解,只好装做不知,以念力招唤海蒂,口中当然也得应付:“那可不敢当!你忙了一天,下班时间应该多休息……”
她有模有样泡老人茶,双手捧上一小杯,坐在一边看着我品尝。只好喝一口,细细品味。
果然是阿里山乌龙,水温火候都刚好,我不由称好。凯莎琳甜美挑眉笑,我问她从何处学来。
“当然是莎娜教的啊!过去大家都习惯喝咖啡,自从她从上海买回茶具,由台湾寄来茶叶,没事大家就练习,也统统爱上品茶了……”
海蒂这时带了另四人回来,凯莎琳这才收住话,又去捧两杯敬奉。海蒂品着也赞好,坐在身边说:“大家别拘束,坐下来聊聊,等消息吧!”
几个人显然很乐意,都围着坐下,海蒂悄声说华语:“爷,报告您个好消息,她们都乐意和您做爱……”
我捂她的嘴,瞪她一眼,海蒂嗤嗤笑,咬我的手指头,我赶快收回,伸个懒腰起身:“好累,你们聊聊,我先去躺一会,有了电话再叫我吧!”
海蒂打手势叫她们坐着,单独送我进卧房上床:“看见那丑妇人了,她负责清洁,却好吃懒做,要不是十二姊,早被开除了。十二姊看她可怜,她却恩将仇报,实在坏透了。”
第五册(全文完) 第一章 无惊无险
九点果然有电话!
凯莎琳先在外边接,我自动起身出去。她半惊半疑的捂住话筒:“是绑匪,好奇怪,他们怎知道您来了?……”
接过话筒,用俄语招呼,同时念力天眼循线飞了去。
那边是破旧村舍,很小,仅有的一间卧室燃着火炉,室内不算太暖,莎娜仍穿着大衣坐在一张木床边,脚踝上锁着铁链,另一头锁在床脚上,双手倒还自由,衣着整齐,似未受过虐待羞辱,只脸上有些泥灰,却无惊惧之色。
另外还有三个人,都穿着厚重大衣,头上戴塑胶面具,一个雷根,一个戈巴契夫,一个伊拉克胡塞将军。
打电话的是雷根,戈巴契夫拿着手枪,面对着莎娜,坐在壁炉边。
我听见他用假腔:“你是丁云先生吗?莎娜是你什么人?还要不要?……”
“她是我太太,当然要……”
我说得声音很大,那人也特地将听筒向外,不过发话筒却用毛巾包起来。
莎娜也听见,认出我,激动得站起来,大叫:“云云,大少爷……”
“雷根”示意,“戈巴契夫”用枪指莎娜,尖声:“不准叫……”
哈,怎么是个女人呢?
“雷根”把话筒圈起,问:“你愿意付钱吗?一百万美金,小额现款,……”
“我可以付,但现在没有,明天银行开门才能领钱,请相信我,先把我太太放回来,我答应一定付钱。”
“开玩笑!天下哪有这种事,先放了人……不过,你若不放心,愿意来陪,我们也欢迎……”
莎娜本已坐下,这时忽又站起来叫:“不要来,云云,你不能来,他们……”
那“雷根”忽然把电话挂了,拿枪指向莎娜面部,发狠警告:“小姐,别不识相,我们对你很优待、很客气了,你再闹,我们剥光你,先奸后杀,他还不是照样会付钱?”
莎娜不响坐下,不过不是害怕,而是在调息运气,储备精力。
只见她碧眸闪闪,射出坚毅光辉,平静片刻才开口:“我看你们不像坏人才一再忍耐,要一点钱,我也可以付。现在经济情况不好,谁没困难?能帮帮你们也可以。现在我丈夫来了,也答应付钱,你们何必再引他来,想伤害他呢?”
那三人彼此望望,还是“雷根”发言:“我们不想伤害人,你说得不错,我们不是真正的坏蛋,实在因失业穷疯了。这么吧!我再打电话叫你丈夫明天交钱,再放你回去,你别吵,让我好好同他讲。”
莎娜点点头,闭上眼调息,我飞过去附在她的耳朵上轻语:“莎娜,你好勇敢,我爱你……”
莎娜睁开眼到处瞧。
她听过无双的故事,知道我能力,立刻会意,唇角绽放出笑意,喃喃用中文:“爷,你真的来了?想死我了!几个月不见,我……想藉这个机会把你引来也好,可是他们不知足……”
“我都知道,别说了,也别再激动,我不怕他们,现在过去吹口气,能把他们吓死!不过你说的对,他们不算真正的坏人,还可能都是女人呢!让我和他们好好谈,先接你回去……”
那三人听到莎娜刚才的话,却不懂,都望着莎娜发怔,还以为她发神经呢!
莎娜笑出声,扫那三人一眼,用俄语说:“看我做什么?打电话啊!找我先生来好了,就说我想见他。”
三个人糊涂了,做个手势,走出去商量。我听得见,恍然大悟,原来三个果然是女人。
我告诉莎娜,也说了公司那个内应,莎娜恍然:“她啊!我看她可怜才用,真没良心,这三个说不定是她女儿吧?”
三个人又进来,“雷根”拿起电话:“我要打了,可不许再捣蛋噢!”
莎娜听她已显出女声,不由想笑,我弹她耳朵一下,莎娜“哎啊”一声,吓了一跳,用手揉揉,妮声骂:“好痛呢!这么狠心!”
“雷根”也吓一跳:“喂!小姐,你没毛病吧?叽哩呱拉讲哪国语?”
我大笑,但只有莎娜听得见。莎娜也忍不住,赶快用手捂住嘴,扭过身去,脸都红了。
那“雷根”嘀咕着拨电话:“丁先生,你太太今晚想见你,半小时后请到大厦外面等,我们会叫车子去接,希望你自爱,不要报警,否则!”
那边的我说:“不会的,你放心,我不在乎钱,却在乎这个太太,我会准时下去,希望你们也准时。”
我在这边告诉莎娜:“我回去了,你别怕,我要合起来,才有力量应付危机,再见!”
莎娜点点头,悄声说:“我不会怕,再见!”
趁电话要挂未挂,我一溜烟进去,回到原地。
海蒂不放心,想跟着去,我说:“我已去看过,莎娜好得很,三个绑匪都是女人,还不够我一拳一脚呢!你乖乖待在家里吧!洗洗澡,上床睡觉。”
凯莎琳送我下楼,介绍高 大的警卫。我出去在冰冷大街上站了一会,便有辆私家车停下,前座还有个胖女人,面上也带个硬纸面具,她说:“丁董事长,请上车。”
我坐在后座闭上眼,任凭他开,反正哪里也不识得,看也是白看。车子走了近一小时,出了市区,驰向一条乡村小道,最后到达一处田中农舍。
此时田中一片冰雪,无半根植物,胖女人付了钱,司机二话不说,调个头开走了。
胖女人一脚走到门前,大门哑然而开。我跟着进去,见玄关之后有间破旧客厅,也升着壁炉,一边有个门,则是关着莎娜的卧室。
胖女人不进去,只推推我。我随开门的“戈巴契夫”走进,张开双臂,抱住莎娜:“亲爱的,好想你噢!”
莎娜眨眨眼,流出两行泪,紧抱我送吻,好半晌才放开。我坐在床上,把莎娜抱在膝头,以念力打开脚上的锁。她歪身搂住,又一阵吻,根本无视于三个匪徒。
那三人坐在椅子上,像是傻了,看着我们亲热,都不出声。
莎娜几乎窒息才放开,我抬头对三个傻鸟露齿一笑:“请拨个电话,替我们叫一部计程车吧!我和太太几个月不见,好想她呢!有问题明天再研究。”
“雷根”举起枪来,问:“钱呢?”
我说:“先开支票好了!明天你们若是不敢去领,我再拿现金交换,公平吧!”
外面那胖女人突然出现,尖声叫:“天下哪有这么大方的人,别听他的!你也留下,叫另外一个太太,明天送一千万来,否则连你也一齐宰。”
我大笑:“凭什么?这枪吗?这枪是假的,能打得死人才怪!”
“雷根”回头望望胖女人,胖女人举起手中一把长猎枪:“这把可是真的吧?要不要试试?”
我说:“好!”那枪在念力催动下,忽然上举,“轰”然两响全击发,将天花板打了两个大洞,上面的碎片灰尘掉下来,吓得胖女人尖声叫,大惊失色。
三个傻鸟也惊叫,莎娜在我怀里,倒是笃定得很。
念力再动,傻鸟的面具忽然全飞起,莎娜忽然说:“摩儿、丽奇,怎会是你们?搞什么鬼嘛?”
“谁?她们是谁?”
“我同学,她大约也是吧!很面熟,像是会计系的。”
我哀叹一声,望着三个垂头丧气的女孩:“堂堂大学生,又这么漂亮,玩这种游戏太差了。你们即使拿到一百万,敢公开用吗?我知道现在风气大变,经济肃条,物价飞涨,可是你们受高 等教育,不设法改善,又怎么好得了?你们或许有困难,我和莎娜很愿意帮助解决,现在谁也没受伤害,还不算晚,大家交个朋友吧!”
我拍拍莎娜,她会意走过去,拥抱住两位同学,诚恳的说:“我先生说的不错,我仍是你们的同学、朋友,有什么困难,一定帮你们解决,请相信我。”
胖女人把空枪丢在地上,放声痛哭。我上去劝她:“这房子土地是你的吧?有没有丈夫和孩子?你有问题我愿意帮忙,好不好?”
胖女人把面具丢掉,抹着泪:“我过怕了穷日子,我要发财,我要有很多很多钱,我丈夫性无能,我没有孩子,这些你都能替我解决吗?”
莎娜大怒:“你太无耻、太过分了。我好心帮你,凭良心说,给你的待遇以美金计算,换成庐布,比一般公务员都多,还不满足?实在要好好反省,否则让你变成叶尔钦,也不会满意。”
我摇摇头一叹:“好,明天去公司,我给你五万美金,让你解决目前的困境,不过你不能再在公司做下去,自己好好想想吧!”
转身对另外三位少女又说:“以你们能力,可以叫莎娜安排在公司工作,有别的困难也可以帮忙解决。若不愿去公司,一样每人五万。这是正大光明的钱,不会有问题,你们好好想一想,咱们明天再谈!莎娜,打电话叫凯莎琳来接咱们吧!”
莎娜拨电话,她们也不阻止,我招招手,地上的手枪飞起,落在掌心。
“和真枪差不多呢!只是子弹是塑胶粒,没有杀伤力而已。”
我把玩着,把弹夹退下来,果见里面的子弹是橘红色,塑胶制作。
莎娜接通电话,问这儿地址,摩儿哑声说了。凯莎琳说:“我知道那地方,一个小时内准到。”
我坐在床上,莎娜过来又抱住我亲热。看她样子,真是饥渴得很。我瞧见三个少女在偷瞧,不愿过分刺激她们,便问莎娜公司的事:“新产品销路如何?怎么都用些女将呢!现在看都有干劲,一旦结了婚,全垮了!我瞧还是补几个男人吧!”
莎娜坐我腿上:“我也想过,慢慢来吧!新产品记帐系统成绩平平,大家还不习惯用电脑,监视系统销路好得很,大富豪门抢着要,生产线已排到十二月了,奇不奇怪?”
“这有什么奇怪?人心不古,有钱人怕偷怕抢嘛!”
“那你应该设计个死光枪,对着坏人一按,他就昏倒了,几分钟后,还能爬起来,却不伤性命,多好!”
“对啊!我怎没想到呢!这不会太难,回去好好研究一下,肯定做得出。”
“毛衣的订单怎样?”
“已下了一百二十万打,到月底可能还增加,只怕太多消化不掉。”
“不要成长太快!安排一下,该回家休息一阵子了,我买了船,一千吨的游艇,月底交货,咱们全家去地中海玩半个月。”
“无双岛呢?你现在是岛主了,有没有设计一面旗子?”
“还没想到。哈!律师说我可以宣布独立,可以派大使参加联合国呢!”
“你想当国王还是总统?”
“当然国王好,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多过瘾哪!”
我们以俄语交谈,三个傻鸟都听得懂,摩儿干咳一声垂头恳求:“莎娜小姐,我想在你公司做事,做岛主的臣属,可以吗?”
莎娜跳起来:“莎娜就莎娜,加什么小姐!我现在是丁太太,是丁先生的第十二名太太,可不是小姐了。我欢迎你加入,也欢迎另两位。说实话,我这间分公司才开始不到半年,正不断壮大,将来你们都是创业功臣,丁先生不会亏待人的。”
三人面露喜色,正想开口,外面传来车声,我说:“回去再谈吧!三位和我们一起回去,今天的事到此为止,谁也不许再提,你们还是好同学,将来更是好伙伴,共同创一份事业,对个人、社会都有益处,岂不是好?”
见了凯莎琳,莎娜骗她说绑匪已被我打发走,另三人也是受害者。
回到公司,海蒂等五人围上来问,莎娜含笑骗她们:“爷好神气,进去一招手,枪就飞到他手上了。几个绑架者年纪很小,才不过十六、七,吓得要命,爷告诫一番,开了张支票,就打发他们走了。”
丹妮等钦佩之色呈于面,丹妮说:“董事长的超能力大家都知道,大方仁慈更加叫人慑服,我们能追随您,实在高 兴又光荣,希望以后您能常常来巡视,多给大家一些鼓励。”
我连说:“一定,一定!”请大家早点休息,摩儿三人则拜托凯莎琳代为安置。她们出去的时候,都上来吻一下,莎娜的同学摩儿、丽奇更悄声道谢,最后一位更大胆:“董事长,我叫席米儿,大恩永志心底,我爱您!”
回到卧室,海蒂已在长沙发上铺了床,她睡在上面:“床太软了,我不习惯,爷和十二姊睡吧!”
莎娜很感激,过去也很喜欢她,这时抱住说:“小丫头真的长大了,你知道现在有多漂亮吗?连我都忍不住要亲你呢!”
海蒂推推她,大眼睛闪呀闪:“鬼话!爷听到要吃醋的,还不快去洗澡,再磨蹭,你就惨了!”
莎娜抱海蒂上床,竟不费力,她说:“拜托你先陪陪爷,我有两天没洗澡了,要好好泡一泡。”
当晚还是三个人睡那张巨大的软床,莎娜、海蒂合作,诱发无限快乐,第二天一早,两人大叫吃不消,都说晚上要休息。
事实上两人精神很好,尤其莎娜,带我去办公室,重新为大家介绍,我致词说:“很感谢大家的合作和支持,这半年公司业绩可说是全球之冠,这都是大家功劳。这次来我想好好计划一下,不但要扩充,增聘些有潜力的男性职员,同时也准备实施分红休假制度,大家的努力不会白费,年终结算,公司的纯利公开,每个人都有份。下半年满了一年,开始休假,大家可以去地中海玩,总公司那边免费招待。我觉得人生在世,工作赚钱的目的,在创造快乐的生活,想真正达到目标,只是个人吃得好、穿得好还不够,还要设法使你周围的人,都有好生活,都感到满足快乐才行,我盼望大家都有如此认识。我们的公司是跨国性质,我们的目标也要放眼全世界,设法去照顾每一个人。”
众人热烈鼓掌,稍停一下,我继续:“这不是唱高 调,空谈理想,而是脚踏实地在做事。我们的产品对大家有益处、有帮助,这就是对社会、国家、世界的贡献,我们赚的钱,不但要照顾到公司每一个员工家庭,也拿来济人之急,做慈善事业。所以请大家记住,先肯定自己的价值,做好个人的工作。我们把这份力量加起来,一定可以达到预定目标。”
看得出她们都受到鼓励,掌声更热烈了。
回到总经理室,我把摩儿三人找来,派她们担任副主任,即日起薪,明日正式上班,同时问她们有何困难,摩儿低下头:“当然是失业穷困的难处!但如今有了工作,有了住处,一切迎刃而解,目前我们只希望借半个月薪水,买一些应用物品,稍稍接济家里一下。”
我爽快答应:“没问题!我私人借你们每人一万美金,够不够?别急着还,年终奖金领了再说。”
海蒂不等我开口,已开出三张支票,我签了名,每人一张。她们含着泪接去,红着脸道谢,我又说:“去办私事吧!五点以前回来,我要请全体一同聚餐,希望你们也出席,明天开始好好做事,知道吗?”
三个人齐声答应,鞠个躬走了。
莎娜向我竖大拇指,我瞪一眼佯叱:“还不工作?再顽皮我要修理你,知道吗?”
莎娜咯咯笑:“做什么呢?好像有许多事,又好像都不急,都没事,您一来,把我弄晕了。”
第五册(全文完) 第二章 扩编
先打电话回去,告诉无双莎娜已脱险,自己则留下些时,扩充分公司。接着口述,由海蒂打电脑,把一个崭新的发展,扩充计划、福利分红、休假制度、奖惩标准等等条例出来,准备明天开会时讨论定案。同时也命凯莎琳订餐厅,刊登求才广告,打听空着的楼层。莎娜在一边研究自己的公事,这时说:“还想买房子干嘛!不是要盖大楼吗?”
“那得等一、两年以后才可以用,现在请了人,在哪儿办公?”
“好嘛!买就买嘛!我们这栋楼才盖好不久,市面不景气,还有空着的。”
“找管理员问问,我觉得最少还需要两层。”
结果就这么巧,下面三层都没卖出。我们下去看了看,很合我意,便找建商谈,下午便以三千万美金全部买下来。找律师过户等琐事交给莎娜去办,我画了四张草图,又找室内装修公司谈,修改了一部分,立时以两百万签下合约,请他们动工装修。
依我设计,三十到三十三楼共用一部直达电梯,等于是一个独立单元。三十楼规画成建筑部,开始设计国民住宅。三十一楼为贸易部,三十二楼为宿舍区,除共用的客厅、饭厅、厨房外,隔成六十间单人房,每间两百平方尺,包括卫生设备。莎娜认为太浪费太大,后来改为淋浴,减了五十个浴缸,增加为六十二间,留十间较大的给经理级职员住。三十三楼一万尺为私用,规画为十间卧房、书房等等,五千尺为健身、娱乐两室,供全体使用。
本来想建游泳池,建商怕承载力不够,只好做罢,心里想,以后自己再修,一定要把这一项计算进去。
胖妇人下午来了,她畏畏缩缩求告:“需要钱。”我爽利的开五万元美金支票给她,打发走了。不过在走以前我提出警告,下不为例,对好逸恶劳者,只能济助一次。我以念力加深印象,希望她觉醒,好好利用这笔钱做个独立“个体户”,把家庭建起来。至于效果,则有待观察了。
晚上三十几人,全到莫斯科最豪华的餐厅聚餐,使我尝到了真正的俄式美味。我建议公司要找个专任好厨师,以满足大家的食欲,这也是产生向心力、动力的最有效法门,比由职员轮流客串强得多了。
莎娜当然接纳,第二天求才广告就加上这一栏。
俄国天气冷,大家都能喝烈酒,每个人都来敬,结果我和海蒂都有了八分醉。
歪歪倒倒回去,已不知身在何处,只觉得全身热,需要发泄。我好像回了家,把无双、寒梅、安琪儿……等等一个个拉来修理,最后才搂着莎娜同品大乐。
这中间我听到娇呼、娇啼,过瘾得很,更自然而然的吸饱了阴气,大补特补。
第二天醒来,发现不对劲,怎么还在莫斯科,身边怎么只有莎娜和海蒂?我问两人:“你大姊二姊呢?她们不是在这儿吗?”
莎娜娇笑:“爷是醉糊涂了!大姊怎可能赶得过来?……”
大惊失色:“昨晚是谁?真被你害死!”
“没那么严重啦!都是志愿军,八个元阴处女……”
“什么?真有别人?”
莎娜在枕畔拿一叠信纸递给我。只见上面写着:“本人自愿为董事长提供服务,不求任何报偿与好处、地位与名分,但愿尽一己之力,永远为公司奉献,特此声明。”
下面有年月日,正是昨天,也有签名,居然有三十二张。
吓了一大跳:“怎可能这么多?”
莎娜媚笑:“昨晚只有八个,但大家都愿意,有什么办法?本来找凯莎琳,叫她选几个来,哪晓得一宣布,全部都签了。……”
她见我发怔,温柔抚慰我:“当初选职员,以才貌双全为原则,所以公司里没一个丑女。您知道俄国这几年变化太大,多数人只要自由、只要钱,道德早已荡然无存,大家学西方举行性派对,已视做爱为游戏;更甚的出卖肉体,五十美金就可以买一个处女初夜权,一百美金可以玩一个有经验的。你这么做,并不是侮辱,反而提升了她们的身价,让她们品尝到女人乐趣,是做好事啊!”
这现象我了解,但和本身的道德文化仍然有出入,不过再想想,过去在台湾有些女人不……
莎娜又说:“别想太多,你若觉得过意不去,就宣布加发津贴好了,我已把话说得很明白,丁府不负任何责任,以后的考核仍以工作为重,除非怀孕,丁府也不禁止她们另交男友,论及婚嫁,而且每个出嫁者,我还要发给五万美元嫁妆费呢!”
心下稍安:“昨晚到底是谁?真的以为回了家呢!”
莎娜大笑:“我们知道,您一会叫凯莎琳、无双,一会叫摩儿、寒梅,还问咪咪怎么大肚子不见了!”
海蒂一直在旁边听着,不哼一声,我轻扭她,骂:“昨天跑到哪儿去了?把大老爷伺候成这样子,惭不惭愧?”
海蒂娇声呼痛喊冤:“我怎么知道?一回来趴在沙发上就睡了,谁把我弄上床的都不记得,还骂我?我才冤呢!”
“你冤什么?”
“许多好戏都错过,还不冤吗?”
莎娜嗤嗤笑,我也不禁莞尔!起床时见床单上血迹斑斑,一大片,身上也是。赶快去冲洗。
上午按预定进度召开干部会议,莎娜嘱我不要动声色,就当没这回事,但瞧见凯莎琳、丹妮、伊贝、珍妮、咪咪、摩儿、丽奇行动都有些不便,不由别扭。
她们和席米儿都有黑眼圈,却春风满面,看我的眼神也不同,我便知是她们八个。
不过大家不提,只专心讨论议题,把奖惩标准、分红标准、福利制度、休假办法一一通过;而扩充部分,增设建筑部,则决定在选出人才之后再行讨论。
最后,我报告了买楼改建宿舍之事,全体大喜过望,丹妮是会计部经理,站起来说:“这一切买楼装修的钱,我认为应列入分公司增资,这样一方面可以冲消一些盈余,二方面也可列为公司财产,对政府、对外界更可以加重份量,请董事长考虑。”
点头赞成。莎娜说:“你和长年律师联络吧!他拿合约办过户了。装修的合约在凯莎琳那儿,也可以拿去入帐,不过已付了订金二十万,其他一百八十万怎办?”
丹妮说:“请董事长把支票交给会计部入帐,以后由会计部支付好了。”
下午已有人前来应征,我和莎娜、海蒂、凯莎琳四人在会议室接见,决定录取三个,两名孔武有力的女司机及一名外勤男职员。以后一周,共增加二十名男性,包括两位厨师,一名采办,建筑工程部主任、工程师、绘图员、电脑人员,和一名特别有才气、有气质、年轻貌美的女设计师。
她名维琪。叶尔钦,才十八 岁,但在莫斯科大学读硕士班,已修完学分,正在写论文,长得与海蒂有几分相似,但是碧眸金发,高 瘦而活泼,画得一手好画。
大家都喜欢她,尤其是海蒂,晚上对我说:“她好像我的小 妹 妹呢!爷把她收了,就有人叫我姊姊,家里也不止一个小丫头啦!”
我骂她胡闹,公司一大堆人还没摆平,再加一个,岂不更扰局!
公司里真的摆不平,那夜之后,每晚都有人“请缨”。莎娜主张遍施甘露,不可厚此薄彼,她说得妙:“反正都没有感情基础,您就当消遣练功好了。大家都一次,谁也没话说,往后再看表现,论功行赏……”
“什么话,拿我当奖品吗?”
“这也没什么不好啊!各取所需。有人花钱买短暂爱情,不也如此?若是有真正喜欢的,带回家做联络员,参与总公司工作,总比另外请人方便些,是吧!”
就这样,一晚三个,到星期天还没吃完呢!
她们这些人也怪,十个有九个未经人道,甚至没什么性知识,抱着好奇、探险、兴奋、感恩的心情进来,任凭摆布,两次高 潮之后,千谢万谢的走了。第二天照常上班,像个没事人,只是有时四目相对,才抛射出一些情意。我受到莎娜叮咛,只能装不懂、装糊涂,错开眼,过去就算了。
星期天上午我罢工,带着莎娜、海蒂,买了一大堆礼物去拜访莎娜的父母。
她父亲是陆军元帅,住近郊军方宿舍,两层的木楼七八个房间,很宽敞了。只是年久失修,有些破旧,在莎娜资助下,请了厨师和女佣,还维持着很高 的生活水准。
但邻近的其他人,尤其是年老无实权的元帅、将军,待遇都很差,收入比不上物价涨得快,生活清苦多了。
莎娜早已打过电话,所以一大早叶尔斯基夫妻便盛装以待,如迎接国宾一般,对我亲切中有尊敬,客气得使人难受。
莎娜知道我脾气,便偷偷告诉老爸,脱了他的元帅大礼服,随便点好了,否则我会坐不到五分钟,就要逃走。
老元帅这才告个罪上楼,换了便装。
从谈话中了解老元帅无所事事的寂寞,心中灵光一闪,想起台湾眷村与民间合建国宅计划,便以此为话题,探问俄国政策。老元帅气愤的表示:“现在是自由了,却百废待兴,新政府哪有一定的计划?还不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吗?”
告诉他台湾眷村改建方法,问他可不可能在此地推行,老元帅大喜:“只要有人肯投资,盖房子是政府最欢迎的。这些土地,原来全是国家的,推翻共产党之后,改私有化,谁住还不就算谁的了?……”
“唔,嗯!贤婿您若肯投资,我去联合几个人,写一份计划书办交涉,最少有八成把握,一定可行。”
“计划书有现成的,叫台湾发一份过来,译成俄文就成了。我可以投资一亿美金,把这片地全部改建,盖十二层国宅大楼,现住户、政府、建商都有房子分,大家都有好处。莎娜,你觉得如何?”
“我不太懂房地产,但觉得必须计算地价、造价、市价,算出个比率来才行,否则若不知建商分几户才够本,本钱不等于捐出去了。”
她想了一下,又说:“对了,维琪好像也住在附近!找她来谈谈如何?”
老元帅夫人接口问:“哪个维琪?是维琪。叶尔钦吗?她是你表妹啊!不记得了?”
莎娜拍拍头:“天啊!真的嗳!她家不是住列宁格勒吗?记得八 岁见过她一次,一晃十年了,黄毛丫头十八变,真不认得了。”
老夫人说:“她爸是空军四星上将,退了役,不过和总统有堂兄弟关系,现在当高 级顾问。不过收入也有限,家早搬过来了。”
老元帅笑起来:“你打电话约她家三口都过来吧!我们分三组座谈,这事一定成。”
莎娜拨了电话,正是维琪接的。一认了亲,那边乐死了,立即答应全家出动,不过要半小时才到。莎娜说派车去接,便问了详细地址,通知女司机,不到二十分钟,就把这一家接了来。
维琪梳着两条小辫子,显得天真又可爱!脱了大衣,里面的衣服显然小一号,还有些童装味道,不过料子很好,是英国薄呢的红白格子,苏格兰连身裙。
维琪的父亲近六十 岁,高 大而英挺,仍有空军的气质,只是小肚子有点凸,头发已白。
母亲近五十,气质高 雅,妆扮入时,还有徐娘风韵。她与老元帅夫人很熟,对我很注意。
介绍寒暄一阵,先入席吃饭,菜很丰盛精美,看得出维琪一家有点羡慕。俄国的男女都善饮,敬来敬去,我差点又醉了。
莎娜赶紧替我挡,把注意力拉到合建房子上。这话题果然有用,两个老的谈进行步骤,莎娜则问维琪地价、房价、造价等等问题。维琪精明得很,对答如流:“这地段属高 级住宅区,地价因无买卖,不好算,但一户两千平方尺的房子,应该可以卖到闹区的同样价钱。闹区房子利润大多订在造价的一倍到一倍半,所以这么一比,若是合建,建商分一半够本,多分一户赚一户,对不对?”
饭后大家真的分了组,两老去书房,兴致勃勃计划约什么人。我们在客厅,两位太太则留在餐厅,各有各的话题。
我闭上眼,想法子驱除酒精困扰,间中听到餐厅里维琪的母亲,正在打探我这个女婿及公司的种种。
从话里可以体会,莎娜与母亲很亲密、很坦白,我家的什么事都知道。不过谈得很保守,尤其老婆方面的事,说得最含糊。
我听着听着,像是睡着了,海蒂怕我着凉,叫莎娜拿毡子给我盖,她也喝了不少,偎着我像小猫,一忽儿也入了梦。
我可是半睡半醒的,维琪、莎娜的话全入了耳,只听她们谈完公事谈私事,维琪夸赞:“表姊真厉害,一篇论文就拿到博士学位,破纪录呢!我去应征,可全是为了见识表姊本领的。”
莎娜脆笑问:“那天怎么不认我?”
“一者要考验自己的应对本领,二者表姊夫眼睛好怕人,随便看看,就像穿到人心里去,吓得人家不敢多说话呢!”
莎娜就在我旁边,她伸手摸摸我的脸,笑说:“有吗?他眼睛亮是不错,可不厉啊?除非有亏心事!一般人只会着迷,而不是怕的。”
维琪大约红了脸,急着申辩:“我有什么亏心事,我……我……”
莎娜娇轻笑:“你也着了迷是吗?怕被他看出来,对不对?”
维琪急说:“表姊,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他是你丈夫嗳!”
“对啊!我以有这样的丈夫为荣,但是你知道他有几个太太吗?她现在最小,排第十四位,表姊我是第十二。”
维琪还没上班,乍听之下显然惊讶极了,她捂住嘴才把惊叫压住,喘着气说:“这怎么可以,怎么可能!表姊……你不觉得委屈吗?”
“我以他为荣,全公司都知道这一点……你别误会,我不是爱他的钱多,即使要我赚钱养家,还是一样……”
忽然想到一个方法,把内息化为真火,由中脉向外逼,一阵浓烈的酒气随汗水排出,忽然清醒了。
两边的人都感觉到,莎娜首先吃惊说中文:“爷,你怎么啦!这么热法?”
不待我回答,已跑去拿毛巾,为我抹脸。
海蒂也醒了,双颊仍艳红,耸耸鼻子说:“酒味怎么这么重?哎啊!爷,你衣服都湿了,怎么搞的!”
我按住她头顶,也把她身上的酒精蒸出来。海蒂在我胸前抹脸上的汗,妮声埋怨:“人家迷迷糊糊好舒服噢!干嘛把人家弄醒嘛!”
维琪睁着大眼,看我们三人,听不懂我们说什么,却瞧得出恩爱无间,她忽然叹口气,捂住了脸,走去餐厅。
海蒂起来拉住她,用俄语问:“小丫头,你怎么啦?”
我与莎娜不由失笑,她终于把这称呼转到别人头上去了。
维琪吸口气:“没什么!你们讲的话好奇怪,是中文吧!你怎么学得会?俄语也这么棒,真是天才!”
海蒂耸耸鼻子说:“我还会阿拉伯文、法文、英文、德文、义大利文、西班牙文呢!但这和天才无关。十二姊也会,我们全家都会,你想学?只要肯叫我姊姊,求得我们家长同意,包你三天全部学会。”
我瞪她一眼,她对我做鬼脸,搂住维琪:“我喜欢她,我要做姊姊,不行吗?”
维琪被她弄糊涂了,她回抱海蒂:“我也喜欢你做我姊姊,可是。可是怎可能一下子学那么多?”
我站起来说:“走啦!来莫斯科一个星期,还没逛一逛呢,去百货公司瞧瞧,该买几件换洗的衣服了。”
海蒂喜欢:“好啊!妹妹做向导,和我们一起去吧,这边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没有?”
“到处冰天雪地,户外的没有,室内有芭蕾舞剧啦!歌剧、话剧、溜冰啦!上夜总会看西方歌舞啦!是有的。”
“去夜总会好了,有吃有看,还可以自已跳。爷,我还不会跳舞呢!你教教我好不好?”
“好,走啦!出去买几件衣服再说。上夜总会,像你这身扮扮,不被人家轰出来才怪!”
莎娜笑说:“哪有这么严重?听人家说,夜总会随便得很,只要有穿衣服就行,是不是啊?”
她在问维琪,维琪耸耸肩:“大概是吧!我没去过。”
我大笑:“都是些土包子,好,今天去开洋荤吧!”
第五册(全文完) 第三章 金钱魔力
回到公司,带回一大堆衣服,我自己则只有两套,内衣裤半打,莎娜、海蒂和维琪一样多,每人五套冬、春装,一件晚礼服,貂皮大衣,鞋子、皮包全副装备。
维琪本来不要,海蒂姊姊硬不许,说是送妹妹的见面礼,结果由她付钱,用金卡签帐,满神气的。
这可是她第一次签卡付钱?我知道会有满足感,同时也能体会钱的魔力。付就付吧!
维琪暗暗咋舌,一下子用掉三万多美金,这姊姊眼都不眨一下,只签个字就完成了交易,实在不可思议!
为了配合,也只好穿西装打领带,外罩米色开斯米大衣。
莎娜订了位。坐着由女司机开的宾士六百加长型去,在莫斯科大约很少吧?所到之处,人人侧目。这部车是无双来时买的,只用过一两次,一向都摆在车库,莎娜不大肯用。
夜总会冠盖云集,畸型的热闹,我们被挤在偏远角落,倒也清静。
幸亏买了晚礼服,也带了成套首饰,否则与众贵妇比,就相形见拙了。
海蒂悄声说:“幸亏买了新衣服,若听姊的话,真糗大了!”
点了四份特餐,每份百元美金,我们不觉怎样,维琪却不由怀疑,什么人吃得起?
菜很精美,鱼子酱、鹅肝、蒸鱼等等,都是一般人见不着的,维琪一边吃一边嘀咕:“太奢侈了,太奢侈了!”
莎娜微笑:“你没出过国还不晓得,在自由社会里就是这样子,有能力赚钱,山珍海味,无能的穷人靠救济金过活,我们这边才具雏型,比起过去的均贫,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怎么办呢?”
“多多开创就业机会吧!人们有了工作,生活自然好过些,不过就怕富者益富,贫者益贫,所以得制定法律限制。”
“姊,你那篇论文大约就是讨论这些吧?真了不起!”
“论文有什么用,最主要有人推动,我们不搞政治,只有在基本商业上努力。而我们推动建屋,也含有这重意义在。你是大将之才,可要好好努力,协助姊姊姊夫才行。”
大家边吃边谈,又喝了几杯伏特加。我正想闭目消去,海蒂拉拉我:“不要,您不觉半醉半醒之间,轻飘飘感觉满好吗?那么多人喜欢喝,原因就在于此。一下清醒了,有什么意思?来,教我跳舞。”
她拉我步入舞池,看了别人几眼,竟也跳得中规中距。我不由赞她聪明,海蒂吻吻我下巴:“还不是您的功劳吗?这比防身术迷踪步容易多了。”
我们挤进人群里,看着舞台上美国来的小歌星唱着跳着,不由也狂癫,一连跳了三支,手挽手才回去。
下面又带莎娜跳,她也不赖,把床上的身姿都使出来了,大约藉着酒意吧!平常她可是很沉着文静的。
接下去又换维琪,她穿着露肩银白色小礼服,金发如云,貌如花,大大的碧眸闪着兴奋光芒,小巧红唇微启,露一口编贝细齿,有一股青春少女的鲜嫩气息。
她的花样特别多,不停的变换,我只好跟着学,扭出一身汗。酒意消去不少。
很多人看我又看她,显出欣赏羡慕的样子。
下一首曲子,突然换成慢四步,头顶的灯光也熄了。本想带她回座,她却已自然偎上来。
她和海蒂一样高 ,穿上高 跟鞋到我鼻尖。她比海蒂瘦最少十公斤,纤腰一握,轻盈似燕。她轻轻依着我,额头贴在左颊,亲腻而自然,像已视我为爱侣了。
心中微微跳动,鼻中嗅着头上散出的幽香,不由有暇想,好可爱完美的女孩!我推开她看看,她嫣然一笑,又偎上来。
我这才发现海蒂与她的不同,她笑起来少了三个小酒涡,若不笑,则有七分像。
陡然,一只大手拍向左肩,我带着维琪一回转,让那手落空,面对着一个年轻的大汉,他轻声说:“嗨!交换个舞伴好吗?”
她身边站着妖姬型女人,化妆品涂满一脸。维琪扭头瞧见,说:“讨厌,谁要和你跳,想得美噢!”
我说:“对不起,小姐不喜欢你,请吧!”
他比我高 半个头,一九五吧!狠狠瞪我,陡的挥老拳,迎面击来。
维琪气起来,一脚踢过去,但踢在那人小腿上,自己却“哎哟”了。那一拳似奔雷,已距我下巴不足半尺。
闪电般伸出左掌,挡在下巴前五寸,在接触的刹那,微微捏住那拳头,带向左肩之上,一沉之下,已将拳力化解无形,而这时也正是他中了维琪一脚之顷。
他凝重如山,向后收拳,想再出一击,却哪里收得回?我左手捏住,如加上钢环铁扣。他吼一声,推开怀中女人,出右手抓向维琪。我勃然变色,五指一紧,劲力入肉刺骨,他痛哼着已然弯下腰。
附近舞客伫步围着看,舞厅主任大约惊觉了,悄没声息打开顶灯,带两个保镖围过来。
我不为已甚,放松了他。刚想开口警告,他左拳才收,弯着腰忽改顶撞,一头直拱我左胁。
我右手仍围扶着维琪小蛮腰,带着她向右一跨步,闪开一边,顺势屈指一弹,弹在他头壳之上,“咚”的一声,他痛哼着,趴向地板,滑出五六步,撞倒了四名男女,造成一片乱。
舞厅主任打个手势,又上来两人,把舞客扶起,另两人抬起那小子,向门外走去。
主任对我微微一鞠躬,打手势熄去灯光,舞曲一直未断,场子里立即恢复原状!
这前后不过两、三分钟,灯光打亮不到一分钟,快得很。远处的可能还不知怎么回事?
维琪偎紧我,悄声说:“好厉害,怪不得表姊、海蒂姊那么爱您,我也忍不住爱上您了。”
“乱讲!我怎配得你爱?你没听莎娜说,我已有十四个老婆了吗?”
“唔,我知道。我在想,一个老婆可能容不下第二个,十四个可能容得下一个吧?”
真想大笑,这妮子好反应!我说:“你还小呢!学业为重,工作第一。回去吧!你的脚受伤了。”
扶她回座,她果然脚踝受震,已肿起来。
海蒂、莎娜还以为扭到了,听她一说才明白。海蒂称赞她勇敢,又问:“认识那小子吗?”
“大学的混混,打拳的选手,约过我好几次,都没答应。想不到强中更有强中手,董事长五个指头一捏,他就叫了。”
海蒂拉我手去咬:“这只手最坏了,常常捏我,所以练出来了。不过它会捏人也会治病,把鞋子脱了,脚抬起来,让爷帮你捏捏。”
维琪当真把伤脚送过来,我只得双手握住小腿,向下顺拉,同时发热力将淤血化开,一直顺到脚尖。维琪说:“噢!好烫,好痛,好舒服……真的好了。”
海蒂得意的展现三笑涡:“这点小伤算什么!你瞧,我这酒窝美不美,也是爷帮我捏的。”
忽然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她又叫:“爷,您瞧我俩像不像?您帮帮忙,再把我们弄像一点,像双胞胎多好,每次见到芬、芳姊,真的分不出谁是谁。哈!这妮子要是像我,我们家就有三对双胞胎了。”
莎娜不由问:“哪来的三对?”
“怎的没有?芬、芳姊一对,我和这妮子一对,四姊肚子里一对,不是三对?”
这丫头酒喝多了,说个不停,我只好拉她去跳舞。
在池子里她还说呢:“我瞧小丫头爱上您了!您替她弄弄,十五和十四只差一个,不算多啦!”
拥住她吻她闭嘴,一闪开她又问:“刚才你们有没有这样?”
“专心一点好不好,大家都看你哪!”
又转了两轮,到十一点约好司机来接的,大家这才出去,海蒂意犹未尽:“真不过瘾!应该到十二点的!”
莎娜说:“明天你单独和爷来好了,让你跳个够。”
海蒂摇摇头,一脸认真:“和老婆跳舞有什么好?我瞧爷一定没劲,赶明儿爷和小丫头单独来,尝一尝约会滋味,才刺激呢!”
正想骂她无聊,维琪却已说了:“我是想来的,就不知大少爷有没有意思。”
海蒂正色说:“当然有啦,爷说一抱住你,他的心就会怦怦跳,好过瘾的。”
维琪好乐,放出一串银铃般笑,和无双竟然无分轩轾。
这话可不能否认,只好吃哑巴亏。车子已停在路边,正想上去,只见街边暗影里趴着个人。
心中一动,仔细看不正是找麻烦的大个子吗?看来是被夜总会警卫打昏了,若不救他,说不定冻死此地。
告诉莎娜,决定去看看,莎娜不放心我一个人,于是四人一同去。果然是他,身上没伤,只后脑肿了一大块。
我一手捂住,发力化淤,传热入脑,将之惊醒,同时以念力打印在他脑海里,反省做人勿施暴。他摇摇头坐起来,奇怪的问:“我怎会在这里?”
维琪脆声说:“谁晓得?我们要回家,看见你趴在这,好意叫醒你,免得受寒,现在可以起来了吧?”
大个爬起来,猛摇头:“谢谢你们,我……我太无礼了,对不起,再见!”
维琪想不到他会如此,连说奇怪,莎娜和海蒂也不说破,拉着她上了汽车。
本打算送她回家,哪知却不肯:“我在这睡好了,明天一早要去学校,还要出来,多麻烦哪!我睡宿舍就行,那边有空床吧?”
海蒂笑说:“你陪我打地铺,咱们睡客厅,不打扰你们两位的好事。”
后面一句是对我说的,因为我在瞪她。
到了楼上,海蒂果然把铺盖搬出来打地铺。我在客厅喝茶,叫她们先去换衣服洗澡。一会莎娜先换了出来,为我服务,我说:“海蒂真的疯了,拚命拉她干什么?咱们家女人还不够多吗?”
莎娜娇笑:“咱们家女人虽多,可没有建筑专才,这小丫头很有灵性,又是我表妹,她说了一句话很有意思。”
“是不是十四个容一个不多?真亏她想得出来。”
“爷要她专心读书是对的。她也有能力决心把硕士论文写出来,不过我觉得爷可以拉她一把,替她把英文、法文根基打深一点。她博学强记,看的书不少,会话不常用,就不大行了。”
“可以是可以,你先要她发誓,不泄露机密。”
莎娜大喜,站起身进去传话。我听她欣然答应,海蒂已出来向我招手了。
才进门,便见她直挺挺跪在地上,右手上举:“我维琪。叶尔钦向上天发誓,今经丁云先生协助,开发智力,誓不泄露,并以此身为报,永无二心,若违誓言,愿遭天惩。”
我忍不住说:“我并没要求报答,你……”
“我知道,这是我自愿,接不接受,并不勉强。”
不再多说,盘膝坐在床上。她在海蒂指导下,背床而坐,我考虑片刻,示意两人先休息。
海蒂两人出去,顺手锁上门,我才将手按在维琪头上,把英文、法文、中文会话及所知的建筑理论。电脑文书处理应用、练气方法、防身术等等,一古脑儿传过去,一直到凌晨四点方才结束。
听听外面,莎娜两人已然睡熟,便下床洗个脸,开了锁,叫她起身,用中文说:“天快亮了,上床睡一会吧!明天不是还要去学校吗?”
维琪怔了半分钟,才用中文回答:“谢谢您,辛苦了!请先休息,我马上来。”
她也去浴室小解,回来见我已睡,便悄悄攒到另一边,睁着眼呆想。我转过身对着她:“别想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来,让我拍拍,很快就会睡着。”
她蜷起偎近,一如海蒂,像个小猫咪,我用手心隔着睡衣在她背上轻按几下,果然导入深睡。
第二天七点半才醒,海蒂伺候我换衣服,像发现一个不会偷腥的猫儿一般稀奇,我搂住她故意说:“昨晚忍了一夜,今天你可得小心点!”
海蒂点点头,故做认真的回:“没问题!叫十二姊多调几个枪手来,我殿后打接应,包君满意。”
只好投降,招供:“开玩笑,老婆大人别介意,枪手免了,有你一个我就很满意啦!”
海蒂“嗤”的一笑,旋又正色说:“少灌迷汤吧!大爷,人家才不上当呢!”
第五册(全文完) 第四章 投其所好
维琪的学识突飞猛进,努力的程度,更让识者吓一跳。每天上午去学校,借回来一大堆英文专业书,下午在会议室做研究,常常熬到深夜,晚上则在客厅打地铺。
三天之后,我看了心痛,便下令买一张大床放在客厅,原来的沙发茶几摆到总经理及会议室去。另外买部新的超大型电脑,供她写论文。
本想回去,现在已决定多留一周。叫司机开车送她去学校,把所有要读的书全部借回来。
分公司的事,大致安排好了。台湾方面,已传来军民合建计划书,由莎娜译成俄文,送交老元帅。楼下已开工装修,一个月才能完成,建筑部门也定在四月中旬正式上班。
办公室全部搬下去之后,顶楼才能动。所以我在此可说已经没事,只是还不想走。
第四天我坐在床上,以念力一本本吸收建筑新知,一天消化了三十五本。晚饭后,传输维琪,花了两个小时。三天功夫,一百多本全玩玩了。
这三天,维琪除了送书,就坐在一边呆想,像个傻子。莎娜、海蒂见怪不怪,其他职员,包括秘书凯莎琳都不许进来。
不过晚上十点,我都把维琪催眠,让她深睡,一方面免得听见“异声”引起绮思,二方面也可以获得充分休息,补充消耗过多的精神。
而我呢!真得感谢全体女职员了。她们每晚十一点来三个,献出元阴,不仅补足了我的消耗,更使我功力更上层楼。
她们一共三十二人,只有四人有过经验,其他二十八人,二十到二十六,储备了多年的浓浓元阴,毫不吝啬的供我采食。
特别欣赏其中的五个,凯莎琳、咪咪、丹妮,和两个主任伊贝与珍妮。她们性情特别爽,有男子义胆,乃大将之才。
与莎娜商量,将来令这五人独当一面,可代她挑起大梁,而她可以抽身回无双岛遥控,生儿育女了。
莎娜自然欢欣赞成。有一晚找这五人密谈,要她们发誓保密,说了我的看法,并告之我想施于再教育,增加她们的专业知识与能力。
五人欣喜若狂,立即跪下发重誓。于是周四这天,叫司机送维琪回家住一晚,明天再来。到晚上八点,便依次为五人传输。
五个人大同小异,有英、法、德、义语会话,西方商业管理与制度,经营之道,会计制度,忠诚守则,防身健身术,电脑应用等之外,也趁机深入了解她们的背景。
每人大约四十分钟,一个做完,便坐在一边闭目瞑思,最后完工,我说:“这些都是基本知识,如何发挥,还要靠自己体验揣摩,所以将来的成就如何,关键还是靠自己,明白吗?”
五个人感激垂泪,连连点头。凯莎琳第一个做完,想得最久,体会最深,首先正容说:“董事长恩深如海,我五人誓死效忠,将来的成果也是您和夫人的,我们不过是您的手、脚而已。但大家已经很满足了,请容许我们再伺候您一次,在你回去之前。……”
张开双臂欢迎,五个人莺声欢呼,一齐扑上床--由凯莎琳开始,依丹妮、摩儿、凯莉、爱西之序而进。五人一般体态健壮、曲线玲珑,各有其妙。对我更是百依百顺,屈意承欢,咬牙苦撑,溺战两小时半,才将她们一一摆平,分别送上九重天。
她们已知“规距”,稍事喘息,即自动离开。最后由轮值的莎娜进来收残局,间中她笑着问我:“真的不想和维琪做爱吗?可是她很想嗳!她甚至怀疑您是圣僧,不能人道呢!”
给她两击,笑骂:“我这叫不能人道吗?我只是觉得她年纪小,又在读书,不愿意让她分心……”
莎娜“哎啊啊”叫着:“又不是我说您不能人道,……干嘛拿我出气……她小什么?……大姊和十四妹不也十八 岁吗?”
“你说实话,从伦敦回来,好久不见我,吃不到甜头,会不会难过?”
“开始一定会啦,一、两个星期之后,反而变成了动力,为了能快把事情做好,早早见您有交代,反而更积极。”
“她们家会不会反对?若告我一状,诱 奸未成年少女,岂不惨哉!”
“十八 岁成年啦!上次您没见她爸、妈很羡慕我们家吗?只要维琪把薪水拿回去,或者爷也给她一百万私房钱,相信绝不会有问题。”
她叹口气又说:“当然!我和维琪都不在乎钱,可是其他人就不见得了。”
这话有道理,她可以由于我直接享受到极度欢乐,舍生忘死追随,其他人无法体会,甚至难以理解,而以万能的金钱做后盾,又有何妨?
把莎娜送入极乐后,瞑目思索这问题,念力一动,已飞入维琪家。她家比莎娜家小些,一样有点破旧,此刻母女正在维琪床上聊天。她母亲说:“你现在每天都泡在公司里,他有没有求爱?”
“我希望他会,可是有表姊和海蒂姊姊在,哪有空啊!”
“真笨!你不会约他出去啊?街上玩的地方很多,五星级大旅舍你也去见识一下嘛!”
“妈,这怎么可以,他会看不起我的。”
“爱情无罪,爱情也没什么看得起,看不起,这小子是块宝,听说有十几个老婆呢!人家为什么能吊住?还不是靠死皮赖脸的缠吗?现在只有两个老婆在身边,你都吊不上,将来十几个老婆都来了,更没法子了。”
维琪叹口气:“妈,怎么办嘛?我好爱他,好爱他,不只因为他有钱,他实在太杰出了。您知道吗?不,您不可能知道的……”
“我只知道一点就够了,他这么有钱,一定有特殊才能。他既然有钱,分一点给爱人的家人用用,也是应该,对不对?你看看莎娜多神气?据她妈妈说,汽车都有三、四部呢!今天送你回来的宾士四八○,多美啊!什么时候你也弄一部开开,邻居同学不羡慕死才怪!”
“妈,我的话你听不懂是不是?下个月我就上班了,一个月薪水两千美金,比爸爸十个月都多,还不够吗?我真的不是爱他的钱,他送给我,我都不要。”
“好,你有志气,两千美金是不少,不吃不喝,两年半还不一定能买部四八○呢!孩子,告诉你实话,钱是英雄胆,你爸若是有一部四八○开去上班,你瞧吧!办什么事都顺利一百倍。”
“唉!妈,我知道您和爸爸的苦楚,我会想办法满足你们的,请给我一点点时间,我会凭本领赚很多很多来。”
“女儿,我知道你行,我也不是逼你出卖自尊,出卖肉体。你既然爱他,他也喜欢你,这是顺理成章的事嘛!对不对?你们结合了,你的就是他的,他愿意搬来住都行,他的嘛,当然也就是你的了,对不对?像你说的,海蒂那小丫头,有赚钱本事吗?上百货公司一买就是几万块美金,还有金卡,钱从哪里来?还不是那小子给的?再说莎娜,固然很有本事,但公司一买四层楼,三、四千万美金,是她自己赚的吗?上次提的合建国宅,那小子开口就是一亿元投资,你这个工程师,不捞个千八万,实在太傻了。”
“好嘛!好嘛!明天我就去捞,叫他先拿一百万出来,可不可以?”
“唉!用不了那么多啦!一个月五千,有部车给你老爸开开就行了。”
母女俩显然话不投机,维琪蒙上头睡觉,她妈又叹口气,下床走了。
我忍不住凑进维琪身边:“维琪,别烦别恼,妈妈是爱你的,我也爱你,她有困难,我们都愿意帮她解决……”
她吓一跳,拉下被子,张开大眼四面望,悄声说中文:“爷,爷,您在哪里?我怎么看不见?”
“我在公司,傻丫头,你当然看不见!明天叫司机来接你,还要去学校吗?”
“不去了!您马上要走了,我想多陪陪您,那么多书看完了,去也没意思。……”
她流出一串珠泪,如珍珠挂在粉颊上,好叫人心痛。我说:“别哭!看见你掉泪,叫人心疼,明后天我们两个出去玩,好不好?再去跳舞,看表演。”
她猛点头,说:“好!”我叫她笑一个,她揉揉脸笑了却不自然。我叹口气:“好好睡一觉,明早六点就叫司机来,晚安!乖乖睡吧!”
她轻声道晚安,还来个飞吻,对市区吹气。我在她唇上吻一下,她有感觉,吓了一跳。我再说晚安,她问:“是您吻我吗?”
“是啊!”
“再来一次。”
她呶起小嘴等着,我又吻下去,还发出“啧”的一声。她脆笑如银铃,惊动了母亲,没穿睡袍就跑了过来:“怎么啦!怎么啦!”
维琪忍笑:“没事!想到好笑的事,就笑起来啦!您快去睡吧。别着了凉。”
她妈见她笑靥如花,当真没事,骂声:“神经病!”扭头走了。
我说:“看你妈多紧张!你不该对她发脾气,睡吧!明天见。”
她又来个飞吻,才把头蒙住,蜷起来寻梦。
次早女司机把维琪接了来,我还没起床呢!来莫斯科没有晨泳,多数在床上练功。维琪一径走进来,先把莎娜吓一跳。维琪微微一笑,悄悄走向我这边,想把凉手伸进被子里。莎娜大惊,咬牙招手又摇手,叫她过去。
维琪莫名其妙走过另一边,我听见莎娜在维琪耳边说:“你千万、千万、千万给我记住,大少爷睡觉的时候,练功的时候,甚或是闭上眼的时候,绝对、绝对不可以惊吓,那样子可能导致走火入魔,你懂这名词吗?”
维琪猛点头,眼泪已流出来。莎娜抱住她,说:“姊不是责备你,是提醒你,你爱他总不希望他不好吧!”
莎娜顿一下又悄声说:“你瞧我,虽然醒了,他不动我都不敢起身,懂吗?”
不能再睡了,我翻个身睁眼问:“怎么啦!小乖,一大早哭什么?谁欺负你啦?”
莎娜放开她,转过身道早,才起身赤裸裸下床。维琪忙转脸摇头:“哪有人欺负我……”
她转身脱去大衣,莎娜一边穿衣,一边说:“瞧你一身冰冰凉,车上没开暖气吗?”
“开了,我嫌热开了窗……”
“上来我替你暖暖,冻病了可不是玩的,小丫头呢?”
海蒂从浴室走出来,俏皮的笑说:“小丫头不在您身边吗?我现在升了,是大丫头啦!”
她推着维琪上床,把她塞到被子里,我对莎娜说:“记着打电话给IBM,催一催那部工程用电脑。”
莎娜应着去浴室,海蒂说:“我在外边,要起床再叫我吧!快走了,多亲热会儿,否则一等又要好几个月。”
维琪一惊:“下个月建筑部开幕,爷不来吗?”
“有空一定来,只怕抽不出时间。”
维琪要哭要哭:“那我怎么办?我……会想您……和姊姊的。”
“有空可以去啊!先办好出国手续,有三天假就可以去一趟,飞机票叫莎娜帮你买,三四个小时就到了。”
莎娜梳洗了出来,我问:“现在公司有几部车?”
“三部,一部宾士六○○,一部四八○,一部林肯。”
“再买两部四八○给岳父及维琪家用。我想两位老人家去交涉合建的事,没个名义车子,太不够面子了。由公司出两张聘书,请二老做顾问,每月车马费五千,你看够吧?”
“太多了吧……”
“多了总比少了好,两老花不完,还不是全留给你们,老人家年纪大了,还得请司机呢!维琪是工程师,常跑工地学校,还要回家,买个小一点的自己开,你会吗?”
维琪摇摇头:“我不会,也不想开车,坐公车多方便,又省钱……”
“笨哪!工业社会讲求时效,时间就是金钱,一趟公车摇掉一两个钟头,算算看划得来吗?我走了赶快去学,要不然就买部三○○找司机开,我可是不能忍受你给我挤公车,懂吗?”
维琪偎过来,娇憨的吻我颊:“好嘛!好嘛!”
“对了,还有交际应酬,送点小礼物的钱,也不能让两位老人家掏腰包贴,对不对?实报实销,由公司出帐,这样办起事来才有效率,是不是?”
俄国政府一向有走后门风气,他们俩当然晓得。现在表面上虽然好些,仍是那批人做事,能全改掉吗?
莎娜点头忍笑:“好,我记住了,还有吩咐吗?”
“不敢,不敢!我是说聘书要快,早点动手,早定案早开工,必有好处。你看需要我亲自送吗?”
莎娜望望维琪调笑:“您陪小美人,我亲自送还不一样?都不是外人。”
“记着连车马费一齐送,还有名片,以后每月一号送一次。”
莎娜拉长声音应:“是,大老爷!我马上去办。等会带海蒂一起去,行吗?”
“她愿意就成。”
她出去之后,维琪又亲我脸:“您这么做,真不知说什么好,又惭愧又感激。”
“那就什么也别说,除非你不愿意做我小小小老婆。”
“哎啊!我当然、当然愿意啦!您这么神奇,又对我这么好,我可是一万个愿意。我想现在可以像表姊一样,好好写一篇论文,说不定也可以拿博士呢!”
“学位不是顶重要,像我只高 中毕业,现在敢说一句,你们会的我全会。我觉得重要的是会不会做人,会不会做事,做人是要求上下和睦,团结一心;做事呢?要专精一艺,能人所不能,你懂我的意思吗?”
“懂是懂,但不一定做得到,做得好,我需要学习磨练的地方太多了。”
“好,有一颗善良谦虚的心,处处为别人想,不自满自夸,一定成功!……”
我们就这么躺着、聊着,直到八点才起来吃早饭。
上午出去,先去瑞士银行找到总经理,为维琪开个私人帐户,拨入一百万美金,换回一张金卡、一本支票簿、一个密码袋。
又去百货公司买了十几套衣服,要他们送去公司,中午去夜总会吃饭、看表演,一点多跳茶舞。
在舞池里,维琪抱紧我叹气:“爷,您这样对我,人家心里好矛盾,又高 兴又难过。我是不打算要你钱的,可是又怕您不高 兴,要了又惭愧……”
我吻吻她:“你知道什么原因吗?因为我们还没有真正结合,你总把我当外人。像莎娜、海蒂就不会,她们用钱觉得是用自己的。”
第五册(全文完) 第五章 小维琪
维琪吻吻我:“那么您应该负责,我早就愿意了,您一直不要我,有什么办法?”
“真的愿意?”
“当然!我起过誓,不记得了?”
“走,我们去见识五星级大饭店。”
“好可怕噢!我是说,什么话你都听得到,还有一点点隐私吗?”
“老婆和丈夫之间要什么隐私?你小心哪!我回去之后,说不定还可以听得到你说悄悄话呢!”
“那我最高 兴了!虽然看不见您,但能够常常和您聊天,也不会太难过。”
走出夜总会,不远便是希尔顿,挽她进去,掏张名片登记,要一间贵宾套房。
柜台小姐把名字输入电脑,立即堆起笑容:“欢迎丁董事长光临本店,计划住几天哪?请上三十楼好吗?”
我说:“两天吧!星期天上午要去摩纳哥,晚上行李可能会到。”
乘电梯直上三十楼,一号房,里面两厅两房,豪华的陈设,让维琪叹息。我问她:“怎么啦?”她说:“真应该多看看,建筑系的学生这么土,怎能设计出好的房子呢?”
打电话回去,告诉海蒂:“我们在希尔顿三○○一,六点半你们带行李过来,一起吃饭吧!好久没吃法国大餐了,想不想吃?”
海蒂脆声笑:“恭喜啦!大少爷。九点和大姊通完话再去好吧!有没有事交代?去早了打扰您俩,不好意思!”
差不多每天九点都和无双岛通一次话,无双已于上周搬过去,所以她这么说。我告诉她没事,便收了线。
仔细打量维琪,决定先为她洗毛伐髓,把稍许杂质和缺点排除掉:“先泡十五分钟热水,我替你按摩一下。”
维琪快活的应着,跑去浴室,一会儿我脱得只剩内裤进去,维琪带着浴帽双颊似火红,躺在特大的浴缸里,一身都是泡沫,她娇笑说:“好舒服噢!您也进来泡一泡吧!”
跨进去躺下,她却坐起来,拉去我的三角裤,用海绵为我擦洗。我把她帽子拉掉,抱她入怀,小巧的乳房压在胸膛上,引得人心都怦怦跳。
维琪不管头发了,双手环住我的颈,送上鲜红的唇。我含住吸吮,魔手到处探索,她分开双腿夹住我,四肢用力缠紧,似乎想和我立即合为一体。
诱导她开启牙关,放出小舌头,含住吸吮,一股处子幽香,阴气和甘甜唾液令人沉醉,如饮琼浆。她微微颤抖,喉中轻吟,渐渐失去力量。
好半晌,她抬头轻喘:“原来接吻这般美妙刺激啊!过去为什么不教我?”
“现在也不晚哪!真正刺激还在后头,到时候别又哭了。”
“我好快乐,怎会哭?我……我……”
我知道她想什么,便抱她起来去淋水,冲去身上的泡泡,她吊在身前,任激流宣泄在头上、身上,像只小羔羊,温顺的伏着,一动不动。
我只好动手替她清洗,魔手到处,她不停痴笑、扭动。看着她这副娇嫩柔媚的新鲜,不由得食指大动。
用毛巾把她包起,又拿了两、三块,抱她上床,她双脚在半空踢蹬,喃喃诉说:“我好快乐,好快乐!您这么强壮,在您手里,我好像一点重量也没有嗳!”
先替她用手指梳头,把水渍蒸干,再打理自己,同时把毛巾平铺在另一边,又将她抱过去放平:“你太瘦了,我替你按摩过,会很快长到六十公斤,就刚刚好了。”
坐在旁边,我含笑叮咛:“先内蒸再外聚,开始会很热,你要忍耐。”
一手盖在她顶心,热力慢慢灌入中脉,下达双腿,渐向外扩散,她手一动,旋又放下,大约见我闭上眼,想起早晨莎娜的话吧!
周身上下渐渐冒出微臭的汗渍,她热得微喘呻吟,抖动不休。我置之不理,一直把体内杂质驱除净尽,才放开说:“再去冲洗一下,用肥皂确实洗干净。”
她吁口气,乖乖进去。我把汗湿的上层毛巾收起,丢在一边,等她出来,再先背后胸按摩。
她已体会到体内的清爽滋味,这次更乖,当按摩胸乳、耻骨、玉溪时,她虽然咬着下唇,绯红上双颊,一双大眼却不肯闭,一直在我的身上脸上打转。
沉着平静的雕塑将结束时,才想起来问她:“想不想变得和海蒂一样?”
她微微摇头:“有一点不同不好吗?大家都保持着独特的一面,您才不会认错人哪!”
确实是!每个人都保持独立完整,比一个模子雕铸的美多了,否则怎称得多采多姿!
她赤裸着去照大镜子,见自已皮肤变细,颜色微微带棕,汗毛消失,耳垂如珠,背上青春痘留下的小疤全失踪,不由高 兴得大跳大笑,但望望仍觉消瘦,却又不太满意,扑入我怀内:“爷,我好瘦,真的会长到六十,和姊姊们的曲线一样吗?”
我打趣她说:“你不是要保持独特吗?将来肉都长在腰上,上身圆滚滚,一定独一无二。”
她“咯咯”脆笑如银铃,撇撇嘴说:“我才不信哪!您舍得把人家弄成那样子吗?”
我把她压住,品尝小小红豆子,她“哎啊啊”漫声呼叫,红豆子迅速肿胀一倍多,连乳房也坚实了。
但是她不反抗、不抱怨,只摇头蹬腿打抖,呻吟声逐渐加大而已!我悄声问:“刺激吧?”
她抚摸着我的脸,涨红的玉颜堆满了笑,碧眸含着兴奋水光,叹口气:“怪不得表姊这么爱您,您真会整人!再不停我要疯了!”
跪起来分开她的腿,她用手掩住,羞急说:“丑死了!有什么好看?”
“不,这是生命之门,欢乐的发源地,怎可用丑字形容,没有它,爱情怎能持久?生命如何延续?”
她收回手,用牙齿咬着手指媚笑:“第一次听到这种怪论,不过也满有道理呢!您喜欢就看吧!……”
玉溪如蚌紧合,两岸肤色如玉,骊珠微露,以棍挑之,维琪如触电般,“哎啊”一声,肌肤颤战。
她好奇的抬头勾颈,探视那火烫物,“哗”然颤声说:“天啊!真这么吓死人的……”
俯下去压住她问:“什么意思?”
搂住我痴笑,维琪轻声细气:“海蒂姊姊告诉我,爷……好大,好大!”
不由莞尔:“你们怎会谈这个?”
她白眼说:“经验传承啊!人家既然爱您,当然要问问过来人,怎么才能讨得欢心哪!”
“她怎么说?”
“她说您好贪,好强,好大,每天晚上都要,时间又长……谁也伺候不了,……只好采取联合阵线。表姊还说,公司里每位小姐都爱死您了!也都要求和您……做爱,我……气死了。”
“为什么?”
“人家哪点不如她们?您为什么偏偏不要?”
“唉!我不但要你,还希望永远拥有你,明白吗?”
她点点头,缠住索吻。我吸吮小香舌,抵住生命之源,缓缓推进。她拱起背,周身因疼痛而微颤,却不退缩,反而更激烈挺顶上来。
顺水推舟吧!破关开道如破竹,直到尽底。
她锁住摆脱我的嘴,娇喘吸气,喃喃说:“我们终于结合了,对吧!我爱您,爱您,我愿意为您生男育女,做任何事!”
“好,让我们努力吧!但愿你有本领,能真的生出个儿子来。”
缓缓操动,点、拨、刮、戳着最最敏感部位,霎时间她被刺激得疯狂了。
她呻吟,反抗,抓我,咬我,颠动着,像一只小野马,要把我掀翻落地。我不为所动,伫立不摇,由慢而快,由缓渐疾,直到她耗尽野性,嘶叫一声投降,才驻蹄稍息。
收拾了元阴运合,等她回醒,哺她一口气。
维琪眨眨眼,凝望着我,柔情如水:“爷!我真的疯了,死了!您快乐吗?满意吗?”
我点头又摇头,她抚摸着我的背,扭摇着枝腰,咬着下唇:“再来?我不怕,我一定可以支持到让您满意。”
重上征程放蹄行,她野性已伏,柔顺的放松自已,尽量接纳品味,那酥骨销魂刺激,微吟如漫声低唱,悦耳索魂,直到撑起臂,大开大合,她才嘶声摇摆着头,汗水淋漓的应合扭动,又一次一泻千里。
我吻住樱唇舌相叠,将上次收集的和合气哺还,带动内息逆转,顺任、督游遍大、小周天,行双修大法。
她悠悠醒来,因脑中已记录练气法门,这时顺理成章的凝神相合,以神随气,体验气行的玄秘与轻松,不多会耗去的精力得到补充,颜面之上已隐隐泛浮莹光。
收功之后,望着那嫩红如婴儿娇颜,我问:“还要吗?”
她毅然点头,说:“要!”但才一行动,她立即锁住我,叫停:“哎啊!怎么又酸又痛,全变了味儿啦!”
驻马止步,我故意鼓励她:“初破瓜难免如此,多磨练些时就好了。不怕!”
“我不是怕,又酸又痛是受不了,拜托让人家再休息会儿,要不,……要不,找姊姊来吧!”
拔身而起,“啵”的一声,她又“哎唷”,低下头瞧见血淋淋“怪物”,忙拿毛巾为我擦抹。我搂住她,探掌按住耻骨,发功按摩,驱淤除肿。她吁口气:“好舒服,果然又不疼了……”
我拉起被盖上:“快六点了,睡一会起来吃饭,晚上再战三百回合。”
维琪口头答应,瞬即入梦。到夜里海蒂、莎娜光临,迅速组成了联合阵线对抗,才将我摆平。#--iCMS.PageBreak--#第五册(全文完) 第六章 回岛
摩纳哥机场大厅里空前热闹,无双率领娘子军组成壮盛欢迎队伍,迎接我的来归。由无双为首,每个人盛装打扮得花枝招展,先献一朵红玫瑰,再来个长长热吻,加上芬妮公主,她姊姊及克丽丝,也有十五个,真把人“玩”迷糊了。
在汽车里,才有机会开口:“老婆大人!干嘛这般大张旗鼓,煞有介事?来来去去不是很正常吗?”
芬妮公主坐对面,娇笑着说:“大姊是怕您被俄国狐狸精给迷昏了头,让岛主也见识一下家里的阵容,以后千万别一去一个月,忘掉家里的美娇娘啊!”
我大笑:“哪有这么久,三个多星期而已。”
无双大方的表示:“浪子回头金不换,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寒梅、忆云的肚子已凸得好大,在芬妮公主号上虽只短短二十分钟,仍觉得不舒服,两人躺在舱里,叫我看肚子。寒梅诉苦说:“小家伙好捣蛋,一不高 兴就踢他老娘,可把我折腾死了。”
忆云接口:“我这里更热闹,两个人还对打过招呢!”
可不是吗?寒梅的小家伙似乎不习惯船的起伏,在里面伸腿伸手乱舞,不断撞碰子宫壁,弄得他老娘心跳如捣,不断翻胃。
忆云的两个虽小二号,这时一起乱翻腾,也够她受的,因此两人脸孔煞白。
只好按住两人的胸,把真元热力灌进去,先安抚大人的心和胃,心中一动,以念力波安抚三个小家伙,叮嘱他们要安静,安静。
不料这一招真管用呢!不到一分钟,大人、胎儿都平静下来,我说:“三个小家伙很听话呢!以后再调皮,好好与他讲理,一定收敛有效。”
蒂芬娜、克丽丝都在,她们不懂中文,为了尊重两人,大家都用法文。
蒂芬娜有过经验,这时接口:“对,我记得怀孕的时候曾试验过,有空就和胎儿讲话,很有用的。”
克丽丝奇怪:“有什么用?”蒂芬娜说:“像有时候他会把腿伸开,正顶在胃部,弄得人很不舒服,我叫他收起来,或换个方向,多半他会听。”
寒梅、忆云领会于心,以后便使用这方法,没事就自言自语,一会儿中文,一会英文、法文……乱说一气,不但少受了许多罪,生下的孩子,两男一女,都特别聪明。
当回到了岛上,真可说焕然一新,工程已全部完成了。
沙滩上靠南修了凉亭五座,还有石桌、石桥、石灶,中央一个有五面厚玻璃窗,一面是门,里面派有常期警哨。
北面是半月形码头,停着中、小型快艇五艘,数丈礁岩上刻着“丁氏无双岛”五字。
沙滩尽头,有内弧形围墙,高 有丈半,外面贴着礁岩,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天然的呢!
新筑的水泥路面也铺着礁石,正中两扇两丈宽大铁门,开向两侧,此际已然全开,正上方悬一红布条,用金纸贴了字:“欢迎岛主回家来。”
红布金字下,警卫六十,加仆役也有百十人,列两队欢迎,带头的一边是保罗,另一边是一健壮英挺青年,也穿制服,肩上有三条金杠,大约是新聘的队长。
无双挽我前进,特别介绍:“这位是公主推荐的理奇队长,很尽忠职守,警卫已被他训练得很精良了。”
理奇行举手礼,姿势标准,我也举手回礼,又与他握手,道辛苦。
他接着向左转,用法文喊口令:“立正,敬礼!”六十名穿白蓝红三色制服的警卫,身佩手枪,如响斯应行举手礼,我庄严回礼,大声说:“谢谢大家!”
队长喊“礼毕”“稍息”,大家放下手,才一齐鼓掌。
心里自然高 兴又满意,当先向前一一与欢迎者握手,循路走向主建筑。
这条路大约长七百公尺,宽一丈,依地形巨树之形势,有些弯曲,路两边已辟出两条花圃,宽有三尺,里面杂种着各色花卉,千紫万红,煞是美观。而树影中,处处仍有花坛奇石亭台,与红顶白壁的小屋掩映可见,散布着一股清新宁静气氛,真像世外桃源呢!
我回身挽住无双赞叹:“还是老婆能干!才几个礼拜,就弄得这般美,真叫人佩服!走时到处乱糟糟,才真叫乱呢!”
无双另一手挽住大公主同行,脆笑应:“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两位公主和克丽丝都有贡献,尤其大公主艺术修养高 ,点石成金,很多景致都是她亲自指点的。”
步入客厅也不一样了,紫檀木、胡桃木的古董家具,错落有致的陈列出宽大、明亮、富丽、庄重、幽静的气派,墙上悬挂着油画,有一幅吓我一大跳。
那是挂在壁炉上最显眼的地方,是我的半身像,一身金丝精绣的元帅服,并未戴帽,面色庄重而严肃,双目炯炯有神,很有点国家元首味道,但……那是我吗?
大家都围在旁边看我,和画上比较,无双首先说:“真有些神似呢!你们瞧,爷要是正经起来,不就是那样子吗?”
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很少有正经时候,对吗?这是谁画的?”
蒂芬娜举起手,俏皮的应:“本人,您喜欢吗?本来想画裸体的,但您不在,很难凭想像把您捉出来,只好偷懒,借我父亲的衣服了。”
娘子们大笑弯了腰,我不由莞尔而骂:“大老爷裸体见不得人吗?真是一群疯婆子……”
海蒂忍笑,用手比着说实话:“爷挺……挺着……站在壁炉上,不把人吓死才……怪!”
众人一片哈哈声,连一向文静含蓄的大公主,也歪倒一边笑不停。
我笑骂:“好啦!你们都觉得我怪,是不是?赶明儿出家当和尚,看你们还嫌不嫌。”
众人大惊,见我没真生气,才放了心,但已没人敢笑了。无双媚眼一转:“别威胁人啦!你敢去当和尚,我第一个死给你看!走,带你到处看看,有不满意的快告诉我,咱们再改。”
“不忙嘛!以后有的是时间。好久没游泳了,现在最想做的便是在水里,谁有兴趣,请来同乐。”
无双摇摇头,只好依我。于是各自回房换泳装,不到十分钟,全拥到游泳池去了。
无双当仁不让,轮第一个伺候我更衣,我却剥光她按之在床,先做“热身操”,不到五分钟她便投降,喘着气又喜又埋怨:“您这么整人,晚上我可要罢工,一点情调没有,好粗鲁噢!”
“久别重逢嘛,饿坏了,老婆大人请原谅!”
“屁话!久别是实,说饿可没人信!收了个十五妹不算,三十二个女职员,还喂不饱吗?”
“怎能跟你大老婆比呢!对着你百吃不厌,近月不见还不贪吗?”
无双心花朵朵开,爬起来替我穿泳裤,施白眼、飞媚眼,娇颜胜花,我忍不住又想吃,她赶紧跳开:“拜托,留点胃口吧!晚上您还想要谁?蒂芬娜姊妹俩好吧?她们真不错,天天来帮忙,比克丽丝好多了。”
“随你安排吧!你是老大,点谁是谁。”
“您啊!就会叫我当坏人,几个丫头心里真不知会不会骂我呢!”
“公平有原则,不搞小圈圈,大家服得很,谁会骂你?走啦!”
这建筑坐北朝南,是凹字型,地下室大一倍是正方形。不过后半部分,四字中间,下面是花园,上面便是泳池。我初来时,便修好了金字塔及楼梯,可由地下直通到塔中。
大家在池中玩了一下午,游累了便躺在池边地上休息聊天,一半谈公事,一半谈趣闻。
无双三人与巴蒂妮都和学校谈妥,五月份寄交论文,十天后口试,能过关便可以取得学位。
至于剑桥的古堡已捐给学校做教授俱乐部,另外还捐一百万英镑现金做维持费用。
汽车及一些艺术品则全部运了来,不过车子在岛上用不上,都放在皇家大旅馆了。
股市方面,改为直接遥控式,一共租用了十二条卫星线路,七条是股市专用线,二十四小时都可以与经理人的电脑通讯,五条是一般通话传真用。
晚餐大家喝了许多葡萄酒,饭后按法式习惯,又薄饮了几杯白兰地,聚在地下室正中大起居室,品茶、聊天、看电视新闻。闹到九点,寒梅、忆云便说要睡觉,我亲送两人回房,却只换得缠绵一吻,便被“赶”了出来。
无双早知结果,已在起居室宣布散会。她陪了芬妮姊妹俩迎上来,一起到主卧室去。
主卧室比一般房间大一倍,床铺八尺乘十六尺,是特别订做的。丝被枕头更是奇多,必要时加厚的波斯地毡上,还可以打地铺呢!
无双心细,怕蒂芬娜不好意思,只开了极小的两盏壁灯,又开了轻松室内乐。她推我睡中间,自己在最右边,另一边自然不是蒂芬娜,便是芬妮了。
芬妮也礼让姊姊先上床,两边都有意把我俩先凑一起。
室内有恒温空调,本不须盖被子,但两位公主还是拉了薄丝被盖上了。
无双以手示意,把我往里推。我也不客气,先攒进蒂芬娜被子里!
她欣喜搂住我,娇媚献吻,我则揉摸着尖峰:“胖了不少,也壮了些吧?”
“不知道!自那次跟您,就没再试过,也许很不中用呢!”她悄声答。身子发热樱桃胀,果然有一点就着的迹象,不用摸便知准备好了。
翻个身上马,她自然开门揖盗。路宽水滑,逼得我只好气运鞭梢,把尺寸再加大。结果是才一入港,她已被刺激得发了颤,不到三分钟便竖了白旗。
静待她气息稍平,再来第二轮,这次多了两分钟,更泄得一塌糊涂。
她推我转移阵地,蒙起头睡。我移向芬妮问:“想不想我?”
她用中文回答:“想死了!只怕和姊姊一样不中用呢!”
结果比蒂芬娜稍好一点点,不到二十分钟也投降两次。
我导她入睡才去找无双。无双为我抹干净,才准靠近:“我发觉您愈来愈强了。待会我先睡,您去找三妹、五妹她们吧!早早轮完了也好,免得有人失眠。”
同意她说法,藉着酒意,一口气打通关,中间只跳开两个大肚婆和海蒂三人。回来还不到十二点呢!
子时精神更旺,便独自去金字塔平台,静坐练功,以念力巡视全岛。
全岛五公里方圆,中间除旧有建筑外,依地形又增建了十二栋房子,格局都不大,一房一厅双并式,供六十二名警卫眷属及仆佣居住。
岛中一大片草地中,向西大门边,都有值勤室,全岛的双向电子监视器及照明灯已加装完成,中央及门房值勤室都有显示器,共三十五部,每十秒换一个画面,等于七十组。
无双搬来之后,又沿岛边及林中打通几条丈宽水泥路,买了十多部电动车,岛边礁岩上更加了红外线警报系统,只要有人由海里爬上来,两个值勤室的电子显示板立刻闪红灯,并发出“哔、哔”警告声。中央值勤室外面还有六条大狼狗,一望而知是受过训练的警犬。
两个值勤室各有五个人值夜班,沙滩上有两个,六小时一换。
东方地势较高 ,像一座石山,高 五丈,纵长一里多,由海上望来,则是一大片峭壁,高 在十丈以上,挡住了大西洋吹来的劲风。山内侧有流泉瀑布激冲而下,汇积成一片明镜般小湖,方圆八丈。水泥路至此未上山,却由湖边绕行,直到小山另一端。
心中暗赞无双真是贤内助!巡视一圈,本待回去,却听见门房中警卫在议论,不由停下来听个究竟。
一个说:“你瞧岛主多威风!待人厚道,一点架子也没有,还和我们握手呢!他的手又大又厚又软又细,我想除了摸女人,什么事也不做吧!”
“当然啦!这么有钱,一大堆仆人和老婆,还用他做粗活吗?”
“奇怪,怎么连两位公主也迷上呢!大公主不是有丈夫吗?”
“最近离了,你还不知道?”
“八成是看上岛主才离的。不过依我看,离也是白离。夫人们个个能干漂亮,功夫好,岛主还会娶她?”
“娶不娶有啥关系?能让她舒服就好……?”
“真替他担心,每晚搞一个,每个夫人一个月才轮两次,怎能满意!搞多了岂不要命?”
……
我一点回去,心想明天一定要显显本事,让这些人口服心服,才能忠贞不二,否则在背后乱嚼舌根,听久了耳朵都会出油,真,真他妈的!
第五册(全文完) 第七章 新气象
无双等人已养成五点起床运动习惯,连蒂芬娜姊妹亦不例外,晨泳只克丽丝一人未到,两个大肚婆一样下水,都游足五百,才去平台上打坐休息。
五点半无双告诉我:“六点警卫集合练防身术,大少爷亲临指导一下吧!那两个大陆来的会少林拳,我想升两人做教练班长,您看合适吗?”
“噢!真的能干哪!亲自教过了吗?”
“大家一齐教,在家的姊妹都参加了。”
真是好方法,一者培养警卫体魄,养成团队精神,二者让大家知道,夫人们个个不是省油灯,不敢产生邪思歪念。
五点五十,大家不约而同换上运动服,由佩文带队,自动排两列,小跑步跑向岛中央林间草场。只无双陪着我,大肚婆未参加,芬妮姊妹则站最后。
我奇怪的问:“怎选佩文当队长?”
“队长是我,带队由大家轮流,今天佩文值班。”
“警卫呢?”
“除队长外,其他人一律平等,也是轮流担任带队,执勤的领班,每周换一次,都有详细电脑记录,勤懒好坏,每周自行写书面报告,由队员认可,交上来存档。”
“哇,老婆真可以做女王了!这方法既民主又有效,而且有鼓励作用,每个人都会进步。”
无双凤眼一闪,扬扬眉:“是吗?哪天举行个加冕典礼,大老爷封一封吧!”
草地上、中央值勤室前有一木台,佩文站其上,面对站成四排的警卫,后面还有二十名女人,是警卫眷属,大家一律着运动服。
夫人们打横排两列,任值星官的警卫斜佩红丝带,站在队伍前面喊口令:“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稍息,立正。”之后,向后转,向佩文行举手军礼。佩文也以举手礼回应,有模有样。
值星官接着以法语报告:“报告,晨点应到警卫六十二名,眷属二十名,除服勤五名外,实到七十七名,报告完毕。”
接着又敬礼如仪,佩文回礼后,值星官向后转,才喊稍息。佩文按正常程序,亲自喊:“立正,以中央伍为准,成体操队形,向中看齐。”
声音脆扬,有板有眼。队伍中央一排举手,加大前后间距,其他人跑步四散,动作整齐。佩文又喊:“向前看!稍息!晨间运动……开始!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她一面喊口令,一面在台上带头示范,真不简单。
芬、芳两人跑到队伍前,面对警卫做同样示范动作,其他也散开同做,后面的女眷也一样。全场只我和无双,背着手站一旁高 地上旁观。
我由衷佩服:“从哪里想出的点子?真服了你了!”
无双瞟视我,得意的说:“学校啊!中学三年有军训课,一周有两次朝会早操,搬过来用就行了。”
“她们都会吗?”我指的是安琪儿等人。
“学啊!头一个星期我自己教,大家分两组,一组示范,一组纠正动作,后来在地下室都练会了,才开始轮。佩文这是第二次,很镇定吧!”
“不错,有大将之风,但是我担心巴蒂妮、海蒂成吗?尤其海蒂……”
“巴蒂妮声音弱一点,不过她关在房里苦练,也不错了。海蒂我会教,放心吧!只有芬妮不肯,她姊姊更别提了!她俩自觉不算丁家成员,不好意思。”
我点点头,看到收队,无双问我:“怎么样,还满意吧?要不要训话?”
我说:“好是很好,但事必躬亲,队长就无事可做了。再者光练操也不行,须指点他们如何应用,否则只能强身,难以克敌。我再示范一下如何?”
无双一怔,笑说:“您也没教我们应用啊!队长管理日常任务,军事操练、枪支保养、实弹射击等等,闲不住的。您要示范最好,我们也可以跟着学学。”
此时佩文收好队下台,示意队长接管队伍,无双示意队长,又示意我上台。队长会意发口令:“立正!”待我上台之后,才向我行礼。
挺胸抬头,庄严回军礼,等队长入列,以法语说:“各位兄弟,请稍息!本岛不属任何国家,安全方面必须自行负责。而这也正是各位的责任,各位兄弟虽是受聘,事实上一旦来此,已成为丁家一分子,大家分工合作,团结一致,才能共生共荣。我与夫人们负责各种贸易运转,赚取足够的金钱养活大家,维持一定的生活水准,各位则必须善尽职责,维护安全,本岛才能长期生存,希望大家了解其中意义。”
“刚才夫人带领大家操作,乃本人根据中国功夫编排而成,不仅用来健身热身,同时也可以制服敌人、暴徒,现在我先示范给大家看看,平常好好体会,勤加练习,保证能发挥最好效果。”
大家鼓掌表示欢迎,我指挥散开,围成两个圆圈,自己则站在中央,先征求一名志愿军向我攻击。
一个彪形大汉,身高 一九○,体重八十五公斤,举手出来。我说:“随便用腿、用拳任何方式攻击,不要客气。”
大汉点点头,活动一下,上手一探臂抓我右肩,心存忠厚,怕是伤了我不好交代。我一闪身,以体操中步伐移问到他背后,一脚勾住脚踝,出掌轻轻一推,他腿被勾,迈不出去,向前扑倒。
他双手撑地,滚身起来,挥拳猛击,我总以毫厘之差,在险境中闪开,同时施展反击。不过都是点到为止,并未伤他,所用的动作也全是体操中的。
无双等早已熟悉,且了解人体穴道位置,更能看出妙处,领会于心。一般警卫对我动作之快捷俐落、变化无端的身法,也同感惊奇。
那大汉出拳、出腿,累了一身汗,不是被绊倒,便是被点得半身发麻,摸不着衣袂,不禁动怒,最后大踏步,走到面前,双手箕张,慢慢抓向我,其意是想比力气。
双掌迎上,左右手指相扣合。他大喝一声,使出十成蛮力,扣压夹缠住我的十指。
我任他施为,不动声色,双臂十指如钢条铁铸。微一还击,才吐了两分劲,他已感十指生痛,似要断裂,忙收手撤回,说:“岛主勇力过人,属下拜服!”
微微一笑,拾起脚下两块鹅卵石,石大如拳,双掌一合,两石相撞,摊开手,石块已化碎粒。
他勃然变色,众人则大鼓其掌。我命大家再集合,宣布说:“明日起体操改为徒手搏斗,大家先自行体会一下。”
队长出列,喊“立正”,向我行礼,宣布解散,我则率领诸老婆散步回去。
蒂芬娜姊妹初次见我身手,自然亦有惊奇,特地抬起地上碎石查看。我们走后,也有些警卫去瞧,我听见有人说:“乖乖,简直不是人嘛!太神了!……”
以后,每天六点,我都亲自教授半小时,再两人一组,一个主攻,一个守,先以分解动作讲解练习,一个月后才练到自由搏击,包括太太们在内,个个兴趣盎然,渐渐都成了高 手。
第二天开始,我检查各股市作业及贸易方案,订定次月交易情况,与每一主管业务的老婆进行研究沟通。
像台湾方面,由寒梅、忆云共同管理股市与公司工厂,而业务又牵涉日本、俄国、德国、法国,便必须再加上佛莉儿、苏菲亚、佩文、芬、芳等人。
无双每次都参加,蒂芬娜姊妹、克丽丝每项都不便参与。克丽丝见大家忙得起劲,回巴黎去了。芬妮和姊姊,白天多回摩纳哥,晚上九点左右多半会回来。
这情况一直维持了七、八天,检讨业务才算初步完成。
在此期间,有空也与队长理奇上尉研究防御之道,假设了各种情况,设想破解的方法。
在他建议下,买进几支麻醉枪,有最先进的红外线瞄准装置,可以在暗夜清楚瞄准五百码以外敌人。
这枪本是猎捕野兽之用,缺点是每次只能发射一枚,类似注射器的针筒,剂量强大,射中人体,或许亦能置人死命。
我自行改良,换上小号针头,长只寸半,药量亦释稀,只及原先三分之一,收在警卫室柜子中,以备不时之需。
有天傍晚,我心中突有警兆,心脏忽然连跳几下。
猜想可能有事,便不动声色爬上三楼顶上的小钟楼,先做目测。
钟楼乃全岛最高 点,上面有老警钟,乃是紧急报警之用,本以长绳垂吊到地面,以备紧急时拉动敲击。我初来时改为电动,控制钮改在一楼窗外,平常以铁盒锁着。
遥望摩纳哥港湾,船桅如林,游艇无数,最外侧有一条破渔船,灯火颇亮,船头写着希腊文,显然不是本地的船只。
心中已猜到七、八分,念力集中,飘飘飞出,眨眼到达那船上,只见五十多名大汉坐在船舱里,正听一大汉讲解。
舱板上贴有一张纸,纸上画着地图。依形式看,正是无双岛。他指指点点,用粗笔画着线条说,我虽然不懂,亦可会意,他们是想从东边小山登陆,攀上无双岛,然后沿南北两侧,向主建筑进袭。
他们对岛中建筑十分清楚,但对后来加装的双重警卫系统却不知道,显然有人曾去做工。但后来电子监视系统与红外线装置,乃工人离去后自行装设,消息并不曾泄露。
这一点我很满意,因为由此可证明警卫都忠心,并不曾出卖机密。
翩然回来,合二为一,以无线电话通知队长,十一点实施第二计划A项。他立即发出紧急讯号,每一个在家休息的警卫,到时候立刻带齐装备向东区集中。其他各区亦同时按预计,只留少数人在预定地点埋伏。
无双等人此时都在地下室起居间看电视,我不想让她们太早知道,受到惊吓,仅约了无双去散步。
无双十分镇定。最近以来,她和诸娘子去摩纳哥练习实弹射击两次,觉得很好玩。无双、佩文、芬、芳和海蒂,成绩颇是可观,十发九中。
我们也演习过紧急情况,到时一声令下,主建筑由警卫和男仆协防,地下室钢门由内关锁,外人一时半刻难以打开。
因此无双说:“我和您一齐去后面督战,过了十点五十分发出演习通知好了,别说真有情况,免得有人害怕。”
报警作业程序按规定,中央主控室或各警卫发现可疑情况,先向队长及主人报告,经主人或队长研判,确有需要,再发出全岛警讯,下达指令,实施某号计划。
第一号是全岛戒备,兵力平均分散各据点。
第二号多加兵力集中东面。三、四、五号则各集中南、北、西三面,以对抗单方面来袭的敌人。
岛边一般情况,入夜后每五丈一盏照明灯,向下、向外扫射,必要时加到每丈一盏。
所谓“A项”,是指诱敌深入之计。待敌人攀进再生擒、诱捕。“B项”是敌势太强、人数过多时,不宜让他登陆,只好以灯光曜敌之目,阻敌于岛外。
最近以来,大家都十点就寝,今天刚好轮到无双和海蒂,一头一尾,到十点众人还不见无双行动,只两个大肚婆已然回房,都查觉有疑,海蒂首先问:“姊,今晚有事,对不对?”
无双抱她一下,对大家说:“爷要测试训练成果,十一点发出警讯,大家回房睡吧!到时候由小丫头操作大门好了。”
佩文首先说:“爷一定有预感,是不是那群希腊鬼?何必瞒呢!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危险大家冒。爷真把我们看成弱质女子了。”其他人也叫我实说。
芬芳姊妹大为振奋,两人起身出去,转眼回来,已换过一身迷彩装,腰扎宽皮带,腰下悬着手枪猎刀,头戴鸭舌帽,足蹬小蛮靴,颇有一股子英挺之气。
众娘子一见大乐,纷纷去改装,像是要参加郊猎一般,兴致高 昂的很。
无双和我都甚安慰,无双说:“爷刚才心中确有警兆,也查过了,对方有五十多人,约在一点之后发动。现在还早得很,大家先放松心情,别兴奋过度。”
我说:“我想以第二计划A项诱敌深入,一网擒之,你们要同甘共苦可以,但必须听命行事,不能擅做主张,更不可随便开枪,知道吗?”
安琪儿说:“那当然了!大家只为保卫家园而战,非到万不得已,哪会开枪伤人?”
芬妮与蒂芬娜也一样换了衣服。蒂芬娜说:“大少爷,要不要通知宫里的禁卫军?要他们派一连人来协防善后,这里虽不属摩纳哥,但为了保护皇家大旅馆的董事,在情在理,他们会帮忙。”
芬妮公主也说:“是啊!若真抓住,这儿没牢房,往哪儿关?只怕连手铐都不够。”
我笑:“没打算关他们啊!我想以力、以理、以情、以法,让他们屈服,然后放他们走,若是关到监狱去,还要付租金饭费,多划不来?”
诸妻大笑,无双说国语:“对了!爷为他们的首领洗洗脑,顺便把希腊文搬过来。希腊目前虽已没落,却是西方文化发源地,不识他们的文字、语言,实是一大缺点,对不对?”
我点头同意,却说:“话是不错,只怕这群人文化水准不高 ,没什么大用。”
海蒂拍手笑:“好哇!明儿咱们另找个小妞儿来教好了。去雅典大学找个研究生,保证一举数得。”
无双拍她一巴掌,笑骂:“你又想当姊姊了是不是?真没见过你这种人!”
海蒂揉着屁股,投在无双怀中,嘟着嘴嚷:“替姊姊再找个出气筒不好吗?老叫我一个人挨打受骂,太不仁道了。”
说说笑笑,到了十点五十,我和无双也换了装,在主卧室按动电钮上楼通道中间,立刻无声无息的合起一道大钢门,我们从新辟的便道,先到金字塔内,再由暗门出去,留下海蒂、巴蒂妮守在金字塔里。
两人嘟起嘴,大是不愿,但也不敢反对,只好眼巴巴看着我们,四人一部电动车,驰向中央主控室。
队长已先期到达,十一点整,他按下电钮,发出紧急动员讯号,各队员立即四人一部电动车,驰向指定地点埋伏,动作迅速而寂静,颇能把握训练要领。
我带诸妻在草地中央打坐,又特地去希腊船上兜一圈,探视动静。此时他们已放下五条快船,携带了必须工具,十人一船,静静出发了。
心中暗喜,看情形不会白忙。十一点四十起坐,将夫人分成几组,面授机宜,分别出发。
我和无双、芬妮姊妹一组,先去北沿巡查,同时确定对方的行船路线。
十二时整,对方船只已兜个大圈,向东区接近。
我用无线电通知主控室,不一刻,东边小山上探照灯陡然打火,冒出一连串火花。不到一分钟,东半边灯光全熄灭了。
这时我和无双四人已到达正东小山,在顶上树丛中席地而坐。蒂芬娜姊妹不知计划,吓了一跳,双双拍我比手势,我反握她们的手,微笑点头慰抚两人。
此时只听小船上传出轻微骚动,有人在说话。我悄声学给芬妮姊妹听,问她俩什么意思,芬妮小声说:“是感谢上天帮忙的意思。”
微微一笑,知道这些人已入谷中,便好整以暇躺下,仰观天上繁星。
无双三人也学样,躺下休息,过了好久才听见船只靠近,分五处抛上带着铁勾的绳索,勾缠住岛边礁岩。
五个人当先攀岩而上,在小山的左右两边。他们先攀高 探看情况,见岛内寂静如故,并无人影,立即打手势,牵动垂索,通知下面的上来。
不一会,五十三人全部攀上,只留下一个守船。
五队分三路集结,沿南北两线,向西推进。哪知才走了不到二十步,四周强光一起打开,集中射向这两路,强力扩音器已播出队长声音,以法语说:“各位半夜偷入本岛,已被包围,从速丢下武器投降,高 举双手,否则格杀无赦。”
那一队人马手中虽拿着长短枪,但眼睛被照花,根本看不到敌人身影位置,想拚命也找不到对象,全傻住了。
第五册(全文完) 第八章 恩施盗匪
扩音机传出重机枪上膛的声音,队长严厉的说:“我数到三,再不投降,立即开枪,一个不留。”
接着他数出:“一!”
立刻有人把武器丢出去,大叫:“投降!投降!”
有人带头,其他的纷纷跟进,全部高 高 举起双手。
队长下令叫他们向前,齐集草地中央,抱头席地坐下,灯光也随着转移。东区的灯光也随之明一见。
岛上警卫队随即现身,一部分拾取武器,送往中央控制室,另有二十几个各端着手枪、长枪监视。
有两名队员不待指示,已显身向下面看船的喊话,叫他上来投降,并射击一发子弹,打在那人船头。那人抬头,只看到一片亮光,根本不见人影,知道大势已去,只好乖乖攀上来,加入投降阵营。
事情就这般轻易解决了,无双若有憾焉的叹口气:“真无聊,早知如此,还不如睡觉好呢!”
我们一齐下山,我笑骂:“你想怎地?像电影里越南战争,杀人盈野,血流成河才过瘾吗?”
“最起码别这么窝囊嘛!好没意思!”
“好,等下你向他们挑战,比比拳脚,敢吗?”
“有什么不敢?凭我练的中国功夫,打一两个应该不成问题。”
走到俘虏前面,我打个手势,灯光减弱一半,不再刺目生花。我双目如电般探视一圈,找出带头的希腊人:“看你的样子,过去都在本岛担任职务,这次夜袭,依任何国家法律,都算盗匪。刚才本岛若凶狠些,一阵乱枪将你们打死,也是罪有应得。而今一网成擒,本岛拟定两案,一是送交希腊政府处置,二是写下悔过书,立誓永不再犯,本岛亦愿给你们自新机会。”
那领头的坐在地上,大声以法语回答:“我们愿意写悔过书,永不再来。”
我点点头,先叫美智子打印五十四人份悔过书,然后说:“各位年富力强,应该走正当途径做人做事,像这般靠武力抢劫为生,这次虽无损失,保不定哪天送了性命,划得来吗?”
这干人垂头不语。一会美智子开着电动车,带同海蒂、巴蒂妮一同回来,把一叠悔过书交给我。
我看过一遍,说:“悔过书是这样写的,希望大家听清楚:’本人一时起意,参与盗匪组织,伙同多人,于某年某月某日夜袭无双岛,失风被擒,蒙岛主从轻发落,上几誓不敢再犯,若有故违,愿受最严厉处置,绝无怨言!立据人某某某‘后面请大家签名,盖上指模。”
放在集合用的木台上,命警卫拿出一盒油墨,放置一旁,叫他们一个个上前签名,盖上十指指模,海蒂、美智子、巴蒂妮、无双和我都站在旁边监视。
起初几个垂头丧气依言行事,第十与第十一个忽然一同上前,到了木台边,一齐扑向最外边的巴蒂妮和海蒂。
本来大家都穿制服,戴鸭舌帽,夜里一时分不清男、女。但海蒂两人,在里面已换上丝质长袍,纤腰上仅束了一条丝绳,亦未带任何武器,这时抱着看热闹心情来,不料两名匪徒竟认为是可趁之机,想把两人捉住,作为谈判要胁的筹码吧?
海蒂两人,比袭击她俩的大汉,最少相差三十公斤,身形更矮二十公分。在他俩以为,还不是手到擒来、温香暖玉抱满怀吗?
哪料双爪伸处,海蒂、巴蒂妮竟不惊叫慌张,双双移位出掌,握住两大汉左手腕,顺那扑势猛力一扭一带,两大汉忽然四脚离地,在空中翻个跟头飞出五尺,仰面朝天,砰然摔在草地上。
海蒂两人动作一致,移步起脚,同时踢中两人胯骨环跳穴,两人痛哼一声,半身发麻,已然爬不起来了。
本来坐在前排的希腊人,瞧见同伴动手,一时都想趁乱打主意,把无双、美智子一旁站着的芬妮姊妹擒为人质,哪料才跪起来,尚未站直,动手两人已然受制,不由都惊怔呆住,又缓缓坐了下去。
无双见巴蒂妮都不含糊,一举制敌,信心大增,向我微微一笑,大声说法语:“看来你们口服心不服,还想做困兽之斗。好,本夫人做主,哪个有种,出来比划一下,若凭拳脚能赢过本岛之人,这悔过书不必签,放你自由离开。”
希腊人立时站起十几个。无双指着其中一彪形大汉说:“你先出来?”
那大汉高 有两公尺,体重最少一百三十公斤,头大如斗,拳大膀粗,肌肉结实。他大步跨出,把腰上子弹带解下,丢在一边,指一指我:“岛主亲自来吧!我不和女人打,赢了也不光荣。”
倒是条汉子!我也把手枪解下,海蒂接过去扣在自己小腰间。我向前一站:“来吧!夫人的话说了算数,能赢了我,免写悔过书。”
大汉二话不说,大步冲至,一直一横,挥拳如掣电飘风,击向头胸。我向下一矮身,跨步滑出,已然闪向左方,一拳趁空档直捣黄龙,击向大汉胃部,砰声中的,大汉狂吼一声,抱腹跪下去,吐了一大口血。
幸亏我只用三成力,本以为皮坚肉厚呢!哪知如此不堪?已然爬不动了。
这一下让在场所有人大惊失色,无双更是技痒,指指一名矮个子:“你出来,我和你比。”
矮汉其实不矮,和无双差不多高 ,身体很结棍,也是站着的一个,虽惊于一拳之力,哪肯示弱?当下大步出来,与无双对阵。
无双也把手枪解下,交给巴蒂妮,迎向矮汉。对方双手握拳,缓缓跳动,摆出一副拳王架式。无双微微一晒,主动出击,双脚滑动,一下欺近矮汉身边,玉手二龙戏珠,直迳取对方双眼。矮汉双肘一合抵挡,脚下跳退,无双闪电般飞出一脚,蹬在那人小腹上,矮汉直似稻草人,飞跌五尺,坐倒草地之上。
四面的警卫,瞧夫人这般身手,都不由大鼓其掌,站着的降俘却不由坐了下来,无人敢再挑战了。
接下去签字过程很顺利。我和无双商量,若把武器全留下,对这些人来说也是一大损失,便改了办法,只留子弹,把空枪发还,方始令他们原路回去。
一切复原,已近三点,我邀芬妮一同回房。她们还以为我瘾头没过足呢!哪知我却叫芬妮躺在床上:“对不起,借你的希腊文用用。”
芬妮公主乖乖闭上眼,我按住她头顶,依她脑中储存的希腊文,在自己脑中列印,半小时后,嘱三人先睡,独自去金字塔中静坐,将希腊语文串联,放出念力,再探那艘希腊船。
五十四人此时也不过刚回去,一个个如斗败公鸡,原来留守的船长、水手大惊探问,领头的安格纽说:“别提了!想不到岛上这么厉害,明天一早回老家种田去吧!”
中我一拳的大汉一直弯着腰、抱着胃,脸上冷汗直流。安格纽大骂:“他妈的!你自号大力土,这么没用!连人家一拳都挨不起,真不如一头撞死。”
大汉张口吐鲜血,哀声呻吟:“这一拳有多重你知道吗?我的胃好像碎了。”
我吓一跳,不愿置人于死、结这仇家,立即飞回来合二为一,悄悄开了电动车,知会大门警卫,派两人随我一同出去,开快艇驶往那船。
船上多数人已下舱,亦无看更放哨水手,我吩咐警卫在下面等,循锚绳攀上去,轻而易举的进入舱面大厅,船长、安格纽及少数几人正在商量善后之事。
他们一见我,大惊失色,安格纽面目落色的问:“岛主来此何为,我们已经……”
敞声一笑,以法语解释:“请勿误会,我来并无恶意,只因想到他中了一拳,可能受伤,特地赶来救治。”
那大汉弯腰如虾,躺在沙发上呻吟。我走上前,暝目一瞧,果然胃部已见许多裂痕,虽不致命,最少也要休养一、两个月才能复原。
拉他坐直,解开衬衫,只见肚皮上的皮肉,也是青紫一团。我一手按住伤处,发功集热,一股火烫念力渗透进去,一边将皮肉上淤血融化,同时将胃部裹住,为他消除裂伤。
那大汉先甚惊疑,及至感觉热力透体,疼痛渐减渐消,才消去疑念,现出宽慰舒服表情。
不到五分钟,我收回手掌:“好啦!不痛了吧!”
大汉挺身站起,拥抱我一下,喃喃说:“多谢,多谢!岛主真是好人,奇人……”
我拍拍他,对他们说:“我知道你们谋生不易,但总要凭真本事,认真做人、做事才行,若妄想铤而走险发大财,只怕没那么容易。希望大家谨记!”
安格纽等喏喏以应,我掏出一张写好的支票,交予安格纽:“这里有六万美金,你们带回去领了分一分,或能以此为本,在家乡做点小生意。言尽至此,再见!”
我闪身出去,一跃跳下停在船边快艇,驶回无双岛。那几个希腊人,目睹我快捷俐落的动作,想必更惊奇。等他们奔到船边,我的船已驶出数丈之外,他们只好摇着手,大声道谢。
经过这一役,岛中警卫已口服心服,效忠不二。我订出制度,轮流休假,也鼓励他们成家,带着新娘子来岛上定居。搬来的妇女,同样找工作给她们做,付予薪金,奖励储蓄,将钱投注在合作事业中。
为了取信于大家,在摩纳哥街上购进几栋建筑,成立股份有限公司,经营超市、衣饰、百货,都派员工眷属参与经营,目的不在营利,主要是供应岛上所需,同时拓销台湾产品。
开始我占股百分之九十,但规定半年结帐,股份标售一次,转让给有储蓄的员工,几年之后,股份平分在大家手上,利润自然共同分享。如此一来,更增加了向心力。
算算日子,寒梅的产期快了,有天在与莎娜和维琪例行电话中,她们说有卷录影带已然寄出,问已收到没有?
次早录影带快递送达,封面有莎娜的字迹:“最新生产育婴法”,全家集合同观。带子里是介绍莫斯科一家独特的产科医院。
里面有整个生产、育婴过程,与一般世人熟知的大不相同。产妇坐在水池特制架子上,将婴儿生在水里,医生亦在水里接生。
婴儿出生后,捞上来剪断脐带,做过各种处理,便又丢下水。那小小初生儿,手脚划动着,自动浮上水面呼吸,往后喂母奶才抱上来,喂牛奶仍在水里。
小小婴儿求生能力很强,他仰躺在水里,飘浮在水面上,双手抱着奶瓶,有模有样吮吸,吸光光才把奶瓶丢在一边。
睡觉的时候,医生在婴儿后颈套上个小小气枕,婴儿仍然仰躺在水面,憩然入睡,一点不会呛着淹着。
带子上有旁白,说明出生几天之后,婴儿开始出水做运动,渐渐加多在陆上时间,画面中也有运动镜头,看起来让人担心,觉得不可思议。到了五个月,婴儿的骨骼已发育壮实,居然可以走路了,一双小手,拉着双环,亦可以在空中翻跟斗,荡秋千!
医院介绍到此为止,后面出现了莎娜和维琪,她们先向大家问好,莎娜笑容可掬说:“跟据资料,苏俄过去的太空人,有一部分就是在此地出生。据医生说,用这种方法养大的孩子,特别聪明强壮,智商在一六○以上;体内培养的抗体,能自然平衡各种引力,能在无重力状态下长期生活。这家医院本属KGB,被列为最高 管制,不对外开放,近来才正式解禁。只是费用很高 ,每月要一万美金,须在医院里住满五个月,完成一个疗程,孩子才可以出院。我想二姊和四姊即将生产,是否愿意生育个特别健壮的小娃娃呢?”
维琪巧笑接口:“爷,大姊、二姊、四姊及各位姊姊,我盼望二姊和四姊来,能利用这儿的设备及丰富经验,为咱们丁家生下最最健康、聪明、活泼的下一代。据医生说,在水里坐着生产,一点不可怕,而且阵痛小,生产过程快。那位女医生便是老医生的女儿,也是由水中生出来的。”
画面又出现一位白袍医生,取下口罩,脱下白袍,只穿三点式泳衣,在一个大池子边,带领着五个会走的幼童跳水游泳。看她矫健匀称、曲线玲珑的身材,灵活的动作,便不由使人心跳。而五名幼童居然也在三尺高 跳板上爬上跳下,在水中如游鱼,个个骨肉均匀,健壮灵活,更令人爱煞……
最后画面又转回莎娜、维琪,莎娜含笑说:“合建的计划就要正式批下来了,爷和诸位姊姊若能抽得出空,应该来看看,审核一下开工步骤,我们大家都想念你们,盼望早早再聚首。”
维琪对着镜头说:“本想回去的,但最近一者忙合建工程图,再者也忙着赶写论文,所以实在抽不出空,但愿爷和姊姊们能来……”
她们俩对着镜头一鞠躬,结束了这段谈话。
海蒂关上电视,无双转着凤目望向寒梅、忆云问:“怎么样,姊和四妹有意思去吗?”
寒梅咬着下唇,望向我:“我当然想生个小天才,可是预产期还有十几天,我单独去,真怕坐飞机呢!”
“要去大家一起去,怎会让姊单飞……”
无双指指算了算:“大少爷,放五天假如何?把这儿地下室锁上,全体去莫斯科,一者送姊入院待产,二者也见识一下这家医院,心里好有个谱儿。五天后我们有事的先回来,您就陪着姊和四妹多住些时……”
我摇摇头:“我不赞成把儿子寄养在医院里四五个月,尤其发育得那么快,一下子长大了,只认得医生护士,哪还和爹娘有感情?何况咱们家做娘的特别多,不可能天天都去医院吧?等他五六个月再回来,陡然换个完全陌生环境,也是问题……”
大家认为有道理,海蒂大眼转啊转,笑起来插口:“爷说得对,咱们干脆把医生护士全请来算了。家里这么大,又有游泳池、大浴池,稍稍改装一下,绝不比医院的设备差。”
无双聪明绝顶,见微知着,被她一提,脆声说:“好啊!咱们不请第一代,请那位女医生来,料想没多大问题。育婴室早就准备了,只要把浴缸加大,添个循环过滤设备,其他都简单。爷说行不行?”
我就是这意思,当然行!无双立即拨电话,接通了莎娜、维琪。她不用听筒,用电话上的麦克风直接传送:“莎娜、维琪,我是大姊,大少爷和各位姊妹都在,你们寄的录影带,大家刚刚看完。很感谢你俩为咱们下一代这么用心,只是爷认为要住院五、六个月,时间太长,亲子关系不容易建立,是否能采用变通办法,请那位女医生带一、两名护士出诊,到咱们岛上来呢?费用方面,医生月薪两万美金,护士五千,另包来回机票及所有食宿费用,你们说可以请得动吗?”
莎娜与维琪惊呼一声,静静听着,这时莎娜说:“应该可以的!现在医生的待遇很不好,这家医院订的收费标准也不是一般人担负得起的,所以目前并无住院的客人……我马上和他们联络,明儿一早再向爷和大姊报告结果……”
无双脆笑:“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两万不行四万,妹子看着办吧!最要紧能办成,约定了日子马上订机票。你俩最好抽几天空,陪她们一同回来瞧瞧。为你们准备的房间都布置好了,回来住几天休息一下,爷很想念你们呢!”
她说着,示意我开口:“是啊,是啊!回来团聚几天,等那边要开工,我再跟你们回去,好不好呀?”
维琪脆声笑出来:“好,好,爷,大姊,各位姊姊,妹子和十二姊一定完成任务,请放心吧!”
切断通话,大家又拥到两间相邻的育婴室实地察看,七嘴八舌提出修改意见。我拍拍手要大家安静,赶大家去工作:“忙你们的去吧!怎么改等专家来了再说,现在瞎出主意,有屁用!”
诸老婆这才不言语,一窝蜂出去忙别的了!
第五册(全文完) 第九章 女医生
当晚十二点莎娜来了电话报告:“明天中午搭法航○○七班机,摩纳哥时间下午六时三十分抵达。一共五人,除了我俩,另有女医生及两名护士。雇用的价钱完全按大姊吩咐,不过是一次付五个月。”
维琪说:“爷,高 兴死了!您会去机场接我们吧?”
当然我会去,不但是我,除了两个大肚婆,包括两位公主也一同去了。不只是为了莎娜与维琪,最大的原因,还是那位女医生最吸引人。
女医生确实吸引人,身高 近一八○,比我只矮五公分,在女人中算是少见的巨人,但可贵的是骨架比例恰如其分,肌肉均匀,浮凸玲珑而略显夸张。一头金色短发只三寸多长,罩在头顶。鹅蛋型脸庞,浓眉如春山,大眼碧绿水灵灵,充满了智慧之光。鼻挺嘴宽,一口编贝般白牙,与无双的轮廓五分像。衣一件宽松淡青洋装,站在莎娜身边,比她高 半个头。
维琪活泼的冲上来,投入我张开的双臂,但望见旁边一大堆人,便只吻我双颊,挣开对无双鞠躬,说华语:“大姊,十五妹维琪拜见。”
无双展颜拥抱她,用俄语:“别客气啦!姊姊好爱你的,快见见各位姊姊吧!”
她俩对吻面颊,维琪又与其他人一一见礼。莎娜这时才走近,与我和无双拥抱,接着介绍女医生:“爷,大姊,这位是维纳斯。尼尔斯基医生,……”
我与女医生握握手,用俄语说:“欢迎,欢迎!这位是内人无双。”
无双凤目闪光,一边行拥抱礼,一边笑着表示欢迎。
一阵忙乱介绍,两名中年护士取了三只大皮箱过来,大家这才分乘两辆中型巴士驶往码头,乘芬妮公主号一同驶回无双岛。
维纳斯。尼尔斯基显然在维琪、莎娜口中对我们一家有了初步了解,对蒂芬娜和芬妮公主也有耳闻,而今亲眼瞧见摩纳哥与无双岛风光,一群美女天仙般人物,仍然有着无比的惊奇与兴奋。我看得出她年纪不过二十 岁,虽然智商高 ,学有专长,却因少和外界接触,仍然保有纯真童心,除了对我稍有畏缩之外,自无双以下,却有真诚的结识诚意。
因此有问必答,坦白得可爱,很快的已和海蒂结成好友。
从一路对话中,我知道她已取得全科医师学位,由十二 岁便开始从父学医,背诵过无数医学论文,十七 岁通过医学院笔试,在一般医院实习两年,一年前取得博士学位,才专心在产科任专科医生。
在大客厅她见了寒梅、忆云,立刻先替两人做初步检查,同时回答寒梅的问题,以俄语说:“两位夫人都很健康,正常,三名胎儿的心跳也很强壮。依初步研判,在水中生产绝无问题。”
寒梅奇怪的问:“不是人人都可以吗?”
尼尔斯基含笑回答:“不!个子太小、骨盆不易打开、胎位不正、胎儿过大等情况,需要剖腹取出胎儿,不能在水中生产。”
忆云有些担心,她怀了两个,预产期还有三个月,肚子却和寒梅同样大,她用英语喃喃的问:“我呢?会不会生不出来,需要开刀?”
女医生含笑也说英文:“只要一直保持适当运动,依夫人体型不会有问题,放心好了。”
她的英语很顺利,并无俄国人惯有腔调。
一家人在一楼大餐厅用过晚餐,无双派海蒂安顿医生、护士去地下室客房,又由我亲自陪莎娜、维琪去看她俩的专用房间,同时“下令”要两人住主卧室专房三日。
主卧室一样有她俩专用衣柜,里面且已存放着绣有两人标志的内衣、睡衣及丝棉睡袍,全是由巴黎各服饰店大批订购来的。维琪特别感动,忍不住抱住无双致谢再三,说中文:“大姊,您实在太细心、太爱护妹子了,好感激您哪!”
无双捏捏维琪的嫩颊,笑如玫瑰盛放,一手搂紧她:“你是我们家最小的,大姊不疼你疼谁?好好替大姊分劳,等俄国的工作上了轨道,大姊还盼你和十二妹永远搬回来住呢!你不会不肯吧?”
维琪欢呼一声:“妹子求之不得,怎会不肯?只是那边的事愈弄愈多,为了咱们的事业和爷的理想,能丢手不管吗?”
无双把她推到我怀里:“这事须从长计议,慢慢想法子,现在快安慰大少爷一下,他可是真想你们哪!”
她说着潇洒的挥挥手,关上门走了。
维琪当真饥渴得很,一投怀抱,全身都发起烧来,我义不容辞任救火员,不到半小时,已把她和莎娜送上西天。
激情过后,两人一左一右抱着我,喘息稍定,维琪妮声说:“爷!您愈来愈凶狠了,维纳斯说要替您检查身体,她实在不信一个人精力会这么旺盛!”
我捏玩着两人的敏感部位,大笑:“何必要人相信呢?那小丫头专业知识虽强,但缺乏经验,能查出什么来?”
莎娜睡眼迷蒙喃喃说:“不行啊!我们答应过让她检查,才肯来的,爷若是不肯,万一她要回去怎办?”
维琪嗤声痴笑:“不会啦!一路上我注意那丫头不住偷眼看爷,对一切都充满好奇,兴奋得像个小 女 孩,在没有彻底了解之前,只怕赶她也不肯走呢!爷,您觉得怎样?把她永远留下来,当我们的家庭医生也不错啊!”
“胡闹!你才进门几天,就想当姊姊啦?”
她打个呵欠:“自昨天订了机票,一直没合过眼,爷让妹子睡一会,今天该谁轮值,传她来吧!”
我不接腔,揉揉两人的背,催两人深深入睡,才起身穿上睡袍,出去打野食去了。
第二天一早,海蒂带了女医生一同出现在游泳池晨泳。她穿着三点式泳衣很有看头,胸部足有四十寸,耐力更足,居然能一口气游完五千。
只是速度比我慢多了,上岸之后,有些喘,有些力乏而已。
这已经很不简单了。光凭这点,不仅令我刮目,无双以下娘子军都一致鼓掌,维纳斯居然红了脸,拿大毛巾裹住,瞟我一眼,静静的跑了。
今早晨操恰轮到海蒂发令,她指挥若定,站在木台上威风得紧,我和无双、两位公主也一同做。莎娜、维琪自动加入,动作虽较生疏,却还跟得上。只维纳斯一个在远远树荫下观望,想来她心里一定不大舒服。
果然,上午她看过育婴室,提出修改意见,我立刻召警卫中兼职的工匠、水泥工动手改造,她替两个大肚婆检查一下,下午没事,便拉着海蒂教她体操动作。
果然聪明!不到两小时已学得有模有样,第二天一早,便完全和大家一齐做了。
第四天,莎娜、维琪飞回莫斯科,临去之前,和维纳斯医生窃窃私语半小时。我与海蒂、维纳斯是家中目前最轻闲的,便奉无双之命送机,归途海蒂动了玩性:“爷,维纳斯好可怜哪!这一生除了读书,就是工作、训练,从不曾好好玩过。咱们带她去赌场见识一番,好不好嘛?”
维纳斯红了脸,含笑垂目:“海蒂夫人,谢谢您的好意,我是来工作,不是来度假游乐的……”
海蒂闪着大眼睛:“我知道,但现在房间在改装,二姊也没动静,你不趁这空档见识一下,等什么时候?等仔仔生出来,真的走不开了。”
车子已驶近码头,行动电话忽然响了。海蒂打开“喂”一声,便听芬妮公主说:“海蒂妹妹,大少爷还没上船吧?克丽丝带了一票赌客来,指名要和爷比一比,你问爷有没有兴趣?”
这话我也听见,接过话筒问对方是什么人?
“有欧洲及美国的大富豪,都是年轻玩家,还有一位是克丽丝的爱慕者,爷过来陪他们玩玩吧!”
海蒂已叫司机把车驶向皇家大旅社,我也有点见猎心喜,便答应了。
到了五楼董事长办公室,芬妮公主起身迎上来,对海蒂及维纳斯含笑点点头,吻吻我的面颊:“他们已在顶楼等着了,爷去教训他们一下,十四妹是陪爷,还是去下面巡一巡?”
海蒂脆笑:“咱们先看几把,再出去玩儿,趁孩儿还没出世,先让医生领会一下摩纳哥风光。”
芬妮含笑点头:“要赌到别家去,你这执行董事,好意思赢自己人的钱吗?”
大家乘电梯去顶楼,仍是上次大战的套房。维纳斯目睹豪华陈设,口中不说,但从眼神中可以体会内心的惊奇和震动。
房间里有五男一女,克丽丝好久没见了,她热烈拥抱我和海蒂,娇笑着打量维纳斯,以法语说:“噢!爷又从哪儿收集了这么个大美人,真标准呢!”
维纳斯红了脸,瞟我一眼。我忙解释:“别胡说!这位是尼尔斯基医生,从俄国请来,专门为梅姊、忆云接生。”
她“噢”了一声,为我介绍其他人,只简单说了名字,未提来历,便催着大家落坐。
克丽丝坐在我对面:“大家已说了,一百万美金一底,不设上限。丁先生有意见吗?”
我摇摇头,招呼维纳斯与海蒂坐在背后,芬妮公主则坐到克丽丝后面去。一名美国人叫乔治,三十多 岁,献殷勤:“公主不下场吗?我两人搭伙如何?”
芬妮公主摇摇头:“我是地主,只能提供服务,一下场就失去立场了。再说我也不善此道,上了场一定输。”
克丽丝率先签支票,换了一百万筹码,大家纷纷学样,不一会阵式摆开,发牌手请大家验了牌,重新洗过,装入发牌机,敲敲桌子,正式开始。
克丽丝牌运不错,连赢三把,我连盖三把,小送三十万。我跟输家一同加码,不约而同都加两百万。
第四把我AK92,下面扣小8,是黑桃同花,乔治三条,便一直吊高 价码,其他人牌都不错,全跟了,每个人已下去百十万。
我买到黑桃小2,轮到我,推出面前的筹码盘,里面还有一百多万。
维纳斯也懂一些,在后面看到,呼吸急促起来,而我下家,一名法国人,也一样。
他和大家都把我看成乌龙,这时见我“梭哈”,才注意到同花,他买到小顺,已下去近两百万,手边只有五十几万,要放弃实在不甘心。考虑再三,跟了。对面克丽丝的男友也跟,克丽丝直视我,在心中问,我微微摇头,她乖乖把牌盖了。
下面两家一是三条Q,一是两对。三条跟,两对放弃,比牌结果,当然我赢。这一下扫进近八百万,面前筹码已堆成小山。
我回头望向维纳斯,对她眨眨眼,她面孔发红,双目放光,忍不住伸手拍拍我的肩,微微送笑。
输光的又加码,芬妮公主趁机站起来:“你们玩吧!我另外有事,不陪大家了。两位是再看一会呢?还是下去玩?”
海蒂站起来,脆声表示:“我们跟公主一起走吧!大少爷,等会咱们在办公室等您,晚饭不回去了。好吧!”
我点点头,她吻我一下,挽住维纳斯和芬妮一同走。于是牌局再开始。
以后三小时,我运用战法,小输大赢,面前已近一亿。但几个人每次加码最多五百万,而克丽丝每次与我碰上,总在心中先问,所以很少大输,除了最早的一百万,还多出一千多万。
七点之后,我有些不耐,每把都“梭”,连清了三次台面,乔治提议先吃晚餐,八点半再开始决战。
几个人都想换手气,同意休战一小时。
于是封了台,大家下桌活动。不一会芬妮与海蒂、维纳斯又上来了。她们陪我坐一列长沙发,我问玩得如何,海蒂偎着我生气:“好没意思,我和维纳斯去隔壁两家,已输了五万块啦!爷等会一定要去,为我们出气。”
原来她俩去玩吃角子老虎、二十一点、大轮盘,都输了。我点点头,说“好”,维纳斯小声以俄语问:“大少爷赢了多少?要打到什么时候才结束啊?”
我耸耸肩:“现在还不知道,我是赢家,按规矩不好提散伙,总得由别人提,大家同意才成。”
海蒂跑近赌桌,看看我面前有两个大罩子罩着筹码,回来告诉维纳斯:“看台面,大少爷嬴了大约一亿……”
维纳斯双眸发光,拍拍额倒在沙发上,那样子天真又可爱,哪像个医生?
饭后,大家喝了酒,胆子大起来,再加码已是一千、两千万。
两小时后,连克丽丝也输了近两千万,她又加一千万,在一场全体大会战中被我清了台,她第一个甩了牌:“老娘不赌了,要打你们继续。”
这一来其他人也似恶梦初醒,一个个收手罢战,铁着脸拥着陪他的健美女郎走了,而克丽丝的男友也挽着克丽丝道别而出。
饭后芬妮公主一直和海蒂、维纳斯未走,她送客出门,留下主持结帐,扣除服务费,巧笑着问我:“大少爷,支票怎么开?您这次赢了三亿三千五百万。”
维纳斯用手捂住嘴才没叫出来,我说:“先把克丽丝支票找出来还她,有多少?”
一共三张,三千一百万元。我想想:“另开一张九百万给她,按往例见者有份,小费一百万,你三人各一百万,剩下的开一张吧!”
芬妮应是,开出九百万一张,一百万四张,剩下的三亿零一百万开一张,连克丽丝三张统交给我。
第五册(全文完) 第十章 水孩儿出生
一百万赏给服务的经理,房中剩下的小姐喜心翻倒,齐声道谢。我依例交代“发牌手”双份,才将另三张一百万分给芬妮公主、维纳斯、海蒂每人一张。
芬妮及海蒂坦然接受,吻唇致谢,维纳斯却惊惊喜喜的不敢接受。
海蒂接下塞在她口袋,脆声说俄语:“你不要,少爷会生气,要想谢他,就吻吻他吧!”
维纳斯胀红着脸,当真抱住脖子送上香吻。我可以感觉得出,特大特软双峰下,那颗心跳得多么快,“怦、怦、怦、怦”,每分钟最少一百五十下。
很久没遇着这般纯情少女了!我嗅着处子幽香,不由沉醉,便当真品尝了她的香唇。
可以感觉到她的烫热,我紧搂一下,便放松了,她垂着双眸不敢再看我。我们一齐下楼,在一楼把支票分别存入,又特别为维纳斯开了新户口。海蒂看看表:“才九点多,芬妮姊请等一下,我要爷替我们报仇,把输的五万赢回来。”
芬妮公主娇笑:“好啊!今天我不回去,你们多玩玩,十点有场新上档的巴黎歌舞秀,要不要看哪?上空的呢!”
海蒂摇摇头:“秀等星期六和大姊一齐来吧!太晚回去要挨骂的。”
结果十点回去,在此之前,一连光顾那两家赌场,在我指导协助下,玩了吃角子老虎、二十一点和轮盘,一共赢回五十三万。
海蒂与维纳斯一人分十万,剩下三十三万又存入我帐户,这才坐船回去。在船头维纳斯忍不住挽我左臂,像海蒂一样抱在怀里,满面笑容,却长叹:“大少爷,你实在太神奇了!过去听莎娜夫人、维琪夫人说如何如何,真的不相信,现在再不敢怀疑了。”
海蒂脆声“咯咯”笑:“怎么?你也爱上我们大少爷啦!是不是?”
维纳斯垂下眼,又叹气,轻声细语:“像大少爷这样的人,谁能不爱?但只是单行道有用处吗?”
我忙收回手臂,真心的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像我这样的,不见得绝无仅有,而且人与人之间,缘分最重要,像克丽丝,不是已找到一个旗鼓相当的爱人了?”
克丽丝有自己的事业及社交圈子,也有独立的社会地位,除了性的满足,还需要各种活动,因此不能完全融入我生活,而我也不可能依顺她,所以只好另谋出路,但内心之中,又何尝没惋惜?
海蒂年纪虽小,却了解这一点,因此说:“她有她的苦衷,就像公主不能完全投入我们家一样,但她们内心还是挚爱您的,否则也不会约人来了,是不是?”
我不响,维纳斯不知来龙去脉,也接不上口。但这一打岔,我和她“爱不爱”问题,暂时岔开了。
六天之后,一切接生准备工作完成。第七天是寒梅预产期,却无动静,又过了两天,四月二十二有了征兆,一早便开始产前阵痛。
维纳斯确实博学多能又尽责,她守着寒梅,用中国针炙的方法为她止痛,并用按摩推拿,协助子宫口与骨盆张开。
全家的女人都放下工作,挤在房间“观摩、慰问”,寒梅觉得不好意思,悄声要求清场,只准忆云和我留下。
我拍拍手:“好啦!产房重地,闲杂人等一律离开,各回工作岗位。想体会生育之乐,请先向你们大姊登记。”
无双瞪我一眼,领头走了。护士关了房门,在维纳斯示意下,把寒梅剥光,抬入水池,让她坐在特制的生产架上。
水池丈半见方,高 出地面两尺半。池水保持恒温三十度,不断循环过滤。池里有木制梯形架,上面可架住双臂,下面撑架双腿,而双腿分开如八字,“产道”直向正下方。
维纳斯仅穿三点式泳衣,跪在寒梅面前,以俄语教她体会子宫的收缩,用呼吸增强腹部压力,以帮助生产。
我站向寒梅背后,一手握住她左手以安其心,一手探入水中,按在命门穴上,闭目以天眼观察胎儿,暗暗透入念力功力,包没子宫,协助蠕动收缩,推压胎儿。
寒梅不感觉痛了,却能感受到骨盆张开,胎儿下堕。她内心当然恐惧,不过因有我在旁边,也感到我的帮助,安心多了,不过还是喃喃叫:“神佛保佑,儿子啊,儿子,你快快出来吧!”
叫她闭嘴集力下压,同时以念力带动内息,集向产道,尽量打开,不多会羊水破了,婴儿的头部已将到阴门。
维纳斯一手推挤,一手探摸:“很顺利,夫人再吸口气,憋住用力,马上就出来了!”
她叫着,寒梅和我一同配合,眨眨眼已把婴儿推出去。维纳斯双手抓住,用力一拉,连婴儿带胎盘,已完全落入水中。
只见她在水中把婴儿洗干净,一手提着两只小脚丫,倒提出水,另一手伸入婴儿之口挖出一些液体,婴儿“哇”的哭了,声音极是响亮。
一名护士接过去抱住,维纳斯空出手剪了脐带,系紧一头,用药棉纱布胶住,即把婴儿放回水中。
寒梅在婴儿离体时,大约有一种松散感觉,呆了十几秒,我却清醒得很,立即念力功力逆转,帮助她收缩阴门、产道与子宫。
直到听见婴儿啼,两人才一同打量,这时一见都吓了一跳。
幸亏维纳斯并未放手。她托住婴儿,送到寒梅怀里:“恭喜夫人,令郎很健康,要不要抱抱?”
寒梅双臂双腿都架在木架上,用不上力。维纳斯一边先把她双腿抬下木架:“大少爷请扶夫人站一站。”
我收了功,改扶寒梅两胁,助她站起。寒梅这才把婴儿抱在怀中,激动得喃语:“儿子,你饿了是吧!来吃奶奶。”
赤红的婴儿睁着双大眼,本来在手舞足蹈,一偎入母怀,忽然乖了。他张口吃奶头,不住吸吮,寒梅惊惊喜喜,麻麻痒痒的“哎啊”:“爷,他真会吸呢,哎啊啊……痒死了。”
池子里木架边有个座位,维纳斯示意扶她坐下,自己上来:“一切都太顺利了,真出乎意料之外。大少爷您瞧,令郎多健康啊!”
望望那小子一身赤红,后脑特大又尖,头顶黑发稀又少,眉毛倒是满长,偎在寒梅怀里,像只剥皮小猫咪,不由奇怪:“好小哇!怎会这么红,这么尖?”
维纳斯微笑解释:“他现在骨骼还软,刚才经过产道,头部受到压挤,才会这样,三天之后,骨骼变硬,就会还原!保证是个漂亮的儿子。”
寒梅一直以慈爱的目光看儿子,这时说华语:“现在也不丑哇!您瞧他鼻子多像您!”
维纳斯接过孩子去:“夫人,你需要上来休息一下,他也要适应一下新环境……”
说着,双手一送,已把婴儿送到水中。
寒梅吓一跳,几乎要去捞,终于忍住,只见婴儿入了水,手舞足蹈,一眨眼已然浮上来,把头伸出了水面。果然求生力量很强,不至于溺水淹死。
维纳斯示意我将寒梅提出,两名护士过来,把寒梅抬上一旁大水床,为她抹身。接着维纳斯过去,取下止痛的三根银针,为之推拿。
寒梅恢复痛楚,不由皱眉呻吟出声,我问如何?她咬着下唇苦笑:“腹内及产道到处抽痛,不过不要紧,我还忍受得住。”
维纳斯含笑安慰:“夫人比旁人好太多了!一般产妇要剪开阴门,需要用针缝……”
上前伸手按住寒梅顶心,发功入内为她排除残留的杂质,化除淤血,协助复原,不片刻在内外夹攻下,她已然痛疼大减,憩然入睡。
护士为她洗抹微臭汗渍,盖上薄被。维纳斯则一面观察婴儿在水中活动,一面由另一护士手中接过一大瓶带来的乳白液体,缓缓倒入水池。
她见我有疑色,主动解释:“这是家父发明制造的药水,具有多重功能,对婴儿极有帮助,能使普通水质,如羊水一般,适合婴儿浸泡,促进快速成长。”
我点点头,凝神瞧那水质,果然与药液迅速溶合,婴儿的小身子浸在里面,渐渐不再挣扎,双眼也闭起来,似乎要睡了。
维纳斯见状,迅速取了个小小气枕,轻巧的塞入婴儿后脑下,小气枕前面有两只伸出的臂,环扣在婴儿小脖子上,他微微转转头,像是找到依靠。头颈放松,小腿伸直,在水面下半浮半沉,仅耳窍五官露出水面,当真沉沉睡着。
我暗暗惊奇,旁观的忆云像是也放了心,吁口气,轻声以英语问:“好神奇噢!医生,以后天天都泡在水里吗?”
维纳斯打个手势,护士把轻音乐音量稍稍加大,也以英语回答:“前三个月骨质较软,最好如此,才不会影响自然发育。当然,能泡到会走路,最是理想。”
“万一排泄、吃奶怎办?”
“我三个每人轮八小时,专责看护,四小时喂一次,并做运动,小便不要紧,大便会慢慢教他在上面排泄,万一排在水里,只好捞起来了。”
我们察看着,交换疑问和解答,房门终于被推开一线,首先是海蒂悄悄把头伸进来!
我招招手,海蒂悄悄过来:“是大姊让我来探问消息……”
她望见池中熟睡的婴儿,陡然住口,大眼睛内闪出惊喜兴奋光芒,轻“啊”着喃喃:“生了,生了!好可爱的小东西噢……”
她呆了足有一分钟,才被我拍醒。她不理我,一转身飞步而出,报讯去了。
眨眼间大批娘子军赶了来,无双在最前面,站在门口问:“医生,可以探访了吧?”
维纳斯含笑点头,我说:“要收门票的,看一次十万。”
无双点点头:“见面礼是不会少的,做娘的会替他专户蓄存……”
她踮着脚走过去,后面依次跟了一大群,大家都露出喜悦惊奇表情,在水池边围一圈,傻傻的望着池中的小东西,把我全冷落了。
我一气转身走开,去大起居室喝茶,好半晌无双才带头回来,笑嘻嘻恭喜:“大少爷,您升格做爸爸了,有什么感想?替儿子想好了名字吗?”
故意叹口气:“我感觉老婆都变了,一个个只注意儿子,不爱老子了。”
无双偎在身边,“咯咯”娇笑,吻我:“哪有?别这么小气好不好,和儿子争风吃醋,羞不羞?”
她转身吩咐:“妹子们,快过来和大老爷温存一下,表示表示你们的爱。”
于是,安琪儿带头,一个个揉到怀里献吻献媚,果然一下子便把我逗得想上床了。
只是一个个各有所事,温存完,全回工作岗位,最后只剩下两个局外人:蒂芬娜姊妹。
我拉了两人回主卧房,好好修理一顿,小睡片刻,直到晚饭时刻,才被无双叫醒。
餐桌上大家都以小仔子为话题,促我命名,我说:“他是老大,叫丁一吧!以后就这么排下去,好记,好写,好叫……”
无双众娘子群起反对,批评我不负责任,要求想些吉祥、响亮的名字,我考虑说:“麒麟、芝兰,世之祥物,老大叫麒,老二叫麟,老三叫芝,老四叫兰如何?”
众人这才鼓掌同意,于是小婴儿命名为“丁麒”,就此定案。
以后的日子,育婴室变成最佳的休闲场,老婆们一下班便自动跑去,看着小丁麒在水里睡觉,也觉得过瘾。若是看见寒梅在喂奶,维纳斯在替“仔子”做运动,更乐得跟什么似的,真叫人想不透!
不是不喜欢,但叫我呆看他睡觉,却觉得无聊,浪费时间。我只在他清醒时把玩一会,不过却每天注意成长速度,有时也觉得生命之奇妙,不可思议!
他长得极快,第四天尖尖后脑不见了,头型已变滚圆,皮肤变成黄色,微白粉嫩而透红,五官分配得都很好,微长的双目双眼皮,十分有神。
为此我替他“按摩”一次,净化体质。寒梅在一边看着,瞧见儿子出了汗,担心得要命,嘴里虽不说,但我知道她是惟恐过了分,造成伤害。
我有点生气,好几天不去碰一指头,直到寒梅惊觉,软语恳求,我才又在维纳斯为他做运动时,予以协助。
十天之后,小仔子已能看得见东西,能认得人,会出声“咦、啊”,会“咯咯”笑了。到了满月,维纳斯才把水温降为二十九度,同时停止加药。
不过食物方面,母奶已不足餍其腹,维纳斯增加了新鲜果蔬的细研糊。
满两个月,水温又降一度,食物方面则增加了鱼类。
第五册(全文完) 第十一章 莫斯科国宅
四月初,无双、安琪儿、佛莉儿、巴蒂斯四人的论文都出炉,请我看一遍,认为很好,才分别寄去伦敦。过两天来了两封传真,通知四人五月初去学校参加口试,如果通过,便可以参加五月二十八日的毕业典礼,领取学位证书了。
为此,无双特别与我商议,五月中请她父母来无双岛,一同去马赛参加游艇命名下水典礼,举行试航,驶向英国。等她们参加过口试,再去欧陆好好度个假,五月底一同参加毕业典礼再回来。
当然同意她要求,更因此通知造船厂,在主卧室内加大浴池的设备,增加水床数目,以便产妇与婴儿居住;同时在书房里增添一套超大型电脑,可以与岛上的电脑连线,同时能与世界各地通讯。
造船厂接受各项要求,不过费用增加三百万。
莫斯科合建计划正式批准,莎娜与维琪要求我和无双亲自去主持开工典礼。无双晓得那儿有大批女人等着我安慰,她自己也有太多计划要研订。太多工作要推动,便放我单飞,要求在五月中一定回来。
莫斯科的四月底不冷不热,是一年中最好的季节,莎娜、维琪亲自来接,热情洋溢,送我进驻希尔顿。
在车上维琪简报,明天上午十点举行正式签约仪式,立刻发放补偿金,现住户十天之内搬出,五月十二号开工。
投资金额,表面是一亿,实际预估只需两千万,因在签约之后,可以正式预售分得的七层。如果一切顺利,最少可以赚两层甚至三层,投资报酬率百分之二十到三十。
其实,我并不在乎建筑上赚多少,光是股票,每月的进帐就有一亿。主要是想创造就业机会,希望对俄人有些帮助。
而莎娜主持的三角贸易,每个月已有固定的五十万盈利,不过莫斯科看不到而已。
一进套房,维琪就迫不及待的为我宽衣,小嘴里嚷着“好热”以遮羞,我搂住她坐在大沙发上,故意问她:“学业如何?论文交了吗?新楼的设计完成了没有?”
维琪用白眼珠看我,一边解我衬衫扣子,一边说:“哎啊!大老爷,这些不做完,敢劳动大驾请您来吗?您问问表姊,我多可怜,为了提前完成任务,早把您盼了来,我们每天几乎工作十八个小时。”
解开她胸衣,揉着尖挺胸部:“怎么没见你瘦,反而大了呢?”
她快活的笑着,索性脱个光,在我面前走台步,欣赏她丰满玲珑曲线:“瞧!这都是您的功劳啊!我们工作虽辛苦,精神却好得很,我发育已成熟,和表姊差不多了。”
莎娜在一边忙着泡茶,温柔的笑着:“我可比不上你,昨夜一直兴奋得失眠,到现在一点不觉得困。”
“干嘛失眠?”
维琪跪在我面前,脱我长裤,施白眼:“想您嘛!尤其是想它。”
她望着那颗鲜红荔枝,下口去咬、吸、吮,终于使之现了原形。
我笑骂她:“青天白日下,你羞不羞?”
“我是您老婆嗳!有什么羞的?”
她理直气壮的辩白,而且立刻坐上来吞食,一坐到底,舒服得像中了头奖,趴在我肩上咬住不放。
双手揉着浑圆丰满的臀,帮助她旋、磨、起、落,维琪眉开眼笑的呻吟,碧眼中水汪汪,流露出万般欢愉和柔情,不止一次,她喃喃的:“好美,好乐,比梦里情景真实多了!爷,我的天……爱死您了!”
低下头,吸吮那两粒尖挺肿胀红樱桃,她动荡颠动着,陡然颤抖抱紧我,一泻如注。
轻轻搓动,将她推向更高 峰,悄悄接收了储存已久的浓阴。她魂儿飘荡好一会,才吁声吐气回转人间。
搂抱着挺身站起,走向卧床。那里才是战场,才是让我大展神威的地方。
当她从第二个高 潮中清醒,幸福与满足已达到顶点,才想起莎娜,想到礼让,她推推我,扬声叫:“姊、姊……”
我翻过一边,斗志仍然昂扬,莎娜由浴室围着大毛巾出来,维琪歉然:“对不起啊!姊,我想爷想疯了……”
莎娜微笑安慰:“自家姊妹,何必客气!这也不能怪你,新婚又小别,当然情急。”
维琪喃喃道谢,眼皮却已沉重得塌下来。
我起身拉起床尾的薄毡为她盖好,把莎娜身上的毛巾拉来,围在自己腰间,一手搭着香肩去客厅,问她:“你也是小别啊!想不想?”
“想当然想!不过我已学会把精神投注在公事上,所以不太强烈……”
我坐回沙发品着茶,仍是台湾的云雾乌龙,奇怪这儿怎么会有?莎娜温柔的含笑说:“是我带来的,我知道爷爱喝……”
真是贤慧女子,要好好慰劳她一番才行!
搅她跨坐沙发上,和维琪一样吞食小弟弟,她眉开眼笑的品尝销魂滋味,斯文多了。
一次高 潮后,她为我净身,双双依偎着话家常,她关心新生的小“仔仔”,问每一个人近况,同时问女医生:“维纳斯怎样?已经迷上爷了吧?”
我笑道:“家里的女人全围着小仔子团团转,哪会再想我?维纳斯更是全神投入,一天在育婴室待上十二个小时,才不会想到我呢!”莎娜吻吻我:“这是爱乌及屋啊!若不是您的种,谁会多看他呢?”
公司的宿舍、办公室已完成,只有顶楼工程尚在进行。我们按进度签约,预售,把原住户暂时搬迁到租来的新大厦,开始拆除旧屋,破土建筑新的大楼群,一切都极顺利。
新大楼一共十四栋,每栋十二层,每层四到六户。依据合约,现住者每家奉送一户,政府分四层,其余均属公司所有,可以自由发售。
莎娜的准备工作做得很彻底,她已和国家银行签约,以房子为抵押,替申购者办理百分之八十贷款,分三十年摊还,年息百分之十,购者只需付百分之二十房价,便可拥有自己的屋业。
在俄国这是首创,所以推出一星期,百分之八十已订购一空。
百分之二十是特别留下,等完工后再行处理。
受过再教育的五员女将,咪咪、珍妮、凯莎琳、伊贝、丹妮,已经发挥了才能,担当起重任。
我来了之后,暗暗考察,和莎娜商量,提升凯莎琳为副总经理,由她们自行选拔自己的秘书。
几天之后,莎娜和维琪“吃”“撑”了,便邀这五人轮流到旅馆陪伴。女职员中,有二十多个在莎娜与维琪有心安排下,已和新进的工程人员开始配对。
她们都住在同一层宿舍内,近水楼台,又耳鬓厮磨,当然容易进入情况,有几对干脆同居,出双入对了。
这样子我减轻不少心理负担,余下的八人,在一再向莎娜请求之后,我每周召幸一次。
这八人并非剩下的次货,正相反,个个眼界太高 ,不中意工程人员,像凯莎琳就表示过,那八人和她五个,只盼能加入丁氏核心,“伺候”我这个“超人”,不计较有无名分。
我一时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吸收,只好遵从莎娜主意,暂时“维持现状”,一切按预计安顿好,五月二十日,带了莎娜、维琪飞返摩纳哥。
无双的父母早来了三天,对岛上一切充满惊奇,也满意极了。他们已了解整个情况,对我的拜见,不但没有疑虑或白眼,反而亲热得不得了。尤其是丈母娘,把我已当成“儿子”,拉着手问长问短,催着我早早让无双怀孕,也生个像小丁麒一样的好儿子。当然啦!最好让他姓“徐”。
爽快答应丈母娘,只要无双愿意,绝无问题!老岳母于是找女儿谈,却碰了壁,因为无双计划要满了二十才肯怀孕。
一个月不见小丁麒,又长了许多,嫩红的小脸蛋整天挂着笑,不睡的时候,已不肯待在水里,闹着要人抱了。
他已经会爬,会坐,我和维纳斯沟通,知道是正常情况,“水孩儿”五个月可以发育如一 岁半幼儿,可以讲简单词句,也可以走了。
而今小丁麒发育特别快,以智力、体力、骨骼发育看,已有周 岁幼儿的样子。
为了让他能参加我们的活动,当晚又为他按摩,不仅净化杂质,使骨骼更坚实,同时开发他的脑,将简单的中文、英文移植进去。
寒梅已完全恢复原有身材,只因还在哺育母奶,一双乳房还胀得很,她仍不肯与我同房燕好,说要等儿子断了奶才成。
我也由她,也替她全身按摩过,才回房去睡。第二天一早,先几分钟起来,迳自去育婴室,由水中捞起赤裸裸的丁麒。
维纳斯与寒梅一直睡在那房间,值班的护士则坐在一边,没事就看小说。
寒梅首先惊醒:“大少爷早哇,一大早不去运动,抱儿子做什么?”
小丁麒也醒了,对着我笑,张开大嘴叫:“爸爸早!”
我不理寒梅,对儿子说,“小麒早,爸爸带你去大池子游泳好不好?很好玩的。”
小丁麒摸我的脸嬉笑:“好哇!好哇!”
寒梅惊呆了,这时推醒维纳斯:“维纳斯你快看,你快看,我儿子会说话了,能出去吗?”
维纳斯坐起来揉揉眼,望见小丁麒正说华语:“妈咪,饿饿,吃奶奶。”
寒梅喜极流泪,抢过来接去儿子,拉开衣襟喂他,口里还不停叨念:“好,好,你吃,你吃……”
小丁麒偎在她怀里,吸吮着奶头,一只手却去玩寒梅的鼻子嘴巴。
我见猎心喜:“看他吃得挺香,这边让我尝尝怎样?”
寒梅白眼看我,一手护胸:“不行啊!爷!儿子还吃不够,哪有多的给您……”
小丁麒居然也懂,一只手捂住另一个奶头,挣扎着要吃。
我叹口气,摇摇头出去:“算啦!我先上去了,你们若是有兴趣,带他上去玩吧!我想他应该可以适应大水池了。”
我和无双等人才热完身,寒梅抱了小丁麒上来,立刻吸引了大家注意,统统围上去,七嘴八舌问不停,都争着要抱,那小家伙对每个人笑,瞧见我跳入水中,竟然说:“游,游,我也要……”
大家都吓一大跳,但转转眼全明白了,都乐得要命,七嘴八舌:“好棒噢,小麒居然会说话,太聪明,太可爱了!”
无双接过他来,问:“妈妈带你去,好不好?”
小丁麒兴奋的挥舞着手,却叫:“爸爸,爸爸……”
我游过去,接下他笑骂:“现在又找爸爸了?刚才吃奶为什么不肯礼让?”
他不理我,挣扎着潜下去,像鱼儿一般游开。维纳斯不放心,下去追赶,无双等奇怪的追问怎么回事?
当大家从寒梅口中知道了经过,都笑弯了腰,无双说:“大少爷啊!我瞧你把维纳斯收了吧!只有她有能力喂得饱您。姊和咱们都这么苗条瘦小,哪能顾得了两个人哪?”
忆云挺着个大肚子,在一边忽然说:“我瞧我也顾不了两个,咱们得早点设法,雇个奶妈才行。”
玛丽莎脆笑:“这点不用愁,西班牙多得很,雇几个都成。”
以后忆云生了,果然在西班牙请来两个奶妈,协助她哺育一对双胞胎,她则偷偷喂喂我,让我满足一下,真是贤慧。
当天我们在游泳池多泡了半小时,只派个值班的去监督警卫们操练,自从那一役,人心团结一致,警卫的动作熟练了,无双授权让队长带领,她一干人已不常出席,顶多派值班的监督而已。
过一天,全家乘芬妮公主号去马赛接船,那船停靠在船坞里,焕然一新,船头两侧各有三个中文篆字“无双号”,船身则有横写的英文译文。
中午正式由无双掷瓶命名、下水,全体家人,包括无双的父母,在造船厂总经理陪同下登船验收。三十一名船员,包括一名直升机驾驶,在船边列队恭迎。
甲板上前方是驾驶舱,后面紧邻大客厅、餐厅及厨房,最后面则是船长室。
甲板两侧尚有两门机关炮,平常像岗亭密封在钢门之中,只露出长长炮管,有紧急情况时才打开,由两名射击手负责操作保养。两万发子弹,存放在底层,使用时经自动管道运送上来。
据炮手报告,两炮有效射程五千码,每秒可发射百发子弹或炮弹,弹头有各种设计,可穿透五寸钢板。
机关炮底座有电动转向设备,可做一百八十度旋转,炮口上下可做七十五度调整。
客、餐厅上方,一半是停机坪,另一半则是一长方形泳池,水深十尺,不过长宽只十五乘二十五尺,不算很大。
甲板之下共分三层,最下是淡水、油料及机房,加满油料,一次可航行半个地球。
第二层属船员活动区,有卧室、餐厅、康乐室。第一层属主人区,有宽大豪华的卧房及起居室,书房一大间,客房共三十间,各种设备比之五星级大饭店亦不逊色。
主卧室里最大的是水床,乃三张双人床并起,浴室的浴盆也特别加深加大,有循环水流过滤加温设备,我是准备万一忆云早产,可以改为育婴池用。
书房里没有书,四周有六张书桌,中央有一台超大型电脑,上面有八个大显示器,一圈的皮制旋转椅,必要时,可以由八个人共同操作,与岛上的电脑连线,指挥七大股市经纪。
大家在无双指挥下安顿下来,立即开航回无双岛,两小时后到达,完成各项测试。
到了岛边码头,仅芬妮公主姊妹上岸,其他人则指挥着警卫、佣人安顿自己的行李,立即航向英国。
出地中海,穿过直布罗陀海峡,进入大西洋,沿比斯开湾,绕过葡、西到英国,航程三天半。
包括徐氏夫妻在内,娘子军都很兴奋,除轮流在书房值班,监看各股市及各地分公司正常营运外,多数人都换了泳装在顶上游泳、远眺、晒太阳。
徐氏夫妻当然不参加,但坐在大客厅里,隔着巨大的三面玻璃窗观赏大西洋风光和来往交错的船只,亦是心旷神怡。第五册(全文完) 第十二章 十六妹
小丁麒最乐,在众人呵护下,花样百出,一会儿下池戏水,一会爬上来,要吃要喝,用简单的话,指挥得别人团团转,兴致来了,还对着人撒尿呢!
我瞧见大为生气,骂着要修理,一群娘子忙护着抱了走。无双劝:“才多大娃儿嘛!懂什么?您老人家力气多大?一巴掌下去,还得了吗?”
寒梅不敢哼一声,悄悄拉了维纳斯下去,商量着如何教育。我生气躺在遮阳篷下假寐,微一留神,便听寒梅说:“医生啊!快点教教小麒,别在他老爸面前出这种糗,惹火了大少爷,没好日子过的。”
维纳斯低声说英语:“实在奇怪,小麒怎么一下子会了中文呢?我中文不通,沟通上有困难,要教只有夫人您说点道理……”
寒梅叹口气:“我当然会说,但是有效吗?”
她顿一顿,忽然得计:“你学中文好不好?你发誓不泄露机密,我和大姊去求大少爷,一个钟头就行了。”
当晚饭后,无双、寒梅果然提出这要求,无双偎着我,嘻嘻笑:“大少爷,看来咱们家少不了她的,您干脆收了做十六妹,对全家都有好处。”
男人心像大海,十五个老婆不觉得多,都能应付裕如,哪在乎多她一人?何况常常见着“四十寸”,参加一家晨泳,也真有点想摸摸。
顺水推舟,顺应民情吧:“你们不吃醋就好,只要她愿意,勉为其难吧!”
无双笑着咬我一口,白眼佯嗔:“您啊!得了便宜还卖乖,服了您啦,不过有个条件您可得答应,替您的泰山、泰水通通脉,看见俩老未老先衰的样子,您不觉得难过?”
“我是想,到了英国替两老配药的,岳父岳母没什么大病,常服保健中药、定时运动,一定会壮起来的。不过老婆大人既然求速效,为夫还敢偷懒吗?”
无双喜悠悠走了,说去通知两老准备,寒梅晚一步:“爷住二号房吧?等会十点钟,我让维纳斯过去受教,好不好?”
主卧房已让出来,由寒梅、忆云带着小仔仔、维纳斯及两名护士住。为了下一代,我只好退而求其次。
我拥住她:“你也该应点了!多久没伺候老公啦?难道真为了儿子,宁愿做尼姑?”
寒梅颊染红云,偎着我悄语:“好嘛!好嘛,下半夜我过来就是,不过爷要先答应,不能太狂。”
点头答应,寒梅才怀着满腔兴奋,去找维纳斯。
入夜之后,海上稍有风浪,一干娘子毫不在意,徐家两老可有点晕了,他们被无双、海蒂扶回房。一会海蒂来招呼:“爷,大姊有请,十七号客房。”
十七号客房在船头部位,由徐老夫妻居住,我下去一瞧,两老已睡在床上,脸色煞白,晕得厉害。
过去二话不说,坐在床头,双掌捂住两老顶心,以念力内息由中脉灌入,直达脚心,再向外膨胀,不过五分钟,两人出了一身臭汗,体内的杂质全被迫出来了。
收掌起身,我说:“没事啦!好好洗个澡,换换衣服,保证轻松百倍。”
两老已听过无双解释,这时挺腰起来,老岳母拉着我的手笑:“云云啊,妈妈生受您了!我现在好轻松,简直年轻了二十 岁。”
无双耸耸鼻子:“妈,您和爸爸先去刷洗一下吧!衣服最好丢掉,有什么话明儿再说。”
挽住我走过长廊,送去二号房:“今晚本是芬、芳姊妹值宿,我已通知暂停,等会叫维纳斯过来,您先洗一洗吧!”
二号房虽比主卧室小一半,但仍有特大的水床及成套卫浴设备。我独自放热水,浸在浴缸中享受难得的“清静”,哪知不多会维纳斯独自进来,三两下除去外袍,只留下三点式内衣,红着脸垂眸叫声:“大少爷!”便迳自走到浴缸边,蹲身伸手,用海棉为我抹身。
我捉住那只手,玩笑的说:“哪有这般服务的?梅姊没教过你吗?”
她与我虽有距离,却已极熟,尤其赌场归来,她已对我敬佩得无以复加。只是一直缺少独处机会,没做深入沟通。
这时听见这话,默默含情的瞟一眼,当真站起来解除武装,赤裸裸跨向我背后。
只好坐起来让出位置,她伸开双腿夹住,用海棉擦头抹背,完了又伸过双手擦我前胸,我倒向后,靠在她怀里,裸背倚靠着大肉弹,一阵酥麻舒爽,由脊背扩散开,好舒服呐!
忍不住枕在她右肩,吻向面颊,水里的一双手已摸向浑圆小腿。
她呼吸有点急,侧转脸送上香唇,碧绿的双眸水汪汪,含情凝视,瞬即合上。
轻吻其唇,以念力开启塞子,浴盆的肥皂水迅速流走,又开了上面的莲蓬头开关,一蓬疾雨般温水,瀑布般泄下,冲在我俩头上。
维纳斯一惊,旋即“咯咯”笑,仰身向后,躲避冲刷,却推着我接受冲洗。
我翻身伏在她身上,两团肉弹正在鼻子下,低下头用方唇磨蹭红樱桃,它迅速膨胀,而维纳斯已不由“哎啊啊”笑叫,用力把我抱住:“大少爷!痒死了,受不了嗳!”
想到还要教中文,把话说清楚,便放松她站起来。她前前后后拨弄着,冲洗干净,才拿件浴袍套上,自己也穿一件,挽我坐向化妆台,要为我吹头发。
我用手梳几下,发功把头发蒸干,又梳拢她的金短发,她感觉到双手奇热,便拿去瞧,奇怪的问:“真神奇嗳!怎会发热呢?”
按她坐下,正色问:“你诚实的说,真愿意做十六妹,永远留在丁家吗?”
她直视我,坚定的点头:“当然,我爱您,我愿意成为丁家一分子,做十六妹。”
“你发誓,我对你所做的一切改变,未经许可,不会对外泄露半句?”
维纳斯跪在地上,面对我举起右手,真诚的宣誓:“我发誓甘心成为丁家一员,对少爷在我身上的任何改变,未经许可,绝不泄露半点,如有违背,愿受最严厉制裁。”
我俯身吻吻红唇,指使坐在床前,双手按住头顶,凝神瞑目,以天眼找到脑中俄文区,先把医学知识摘要拷贝在自己脑中,接着将中文相关知识传过去。
她的脑很圆很大,空白特多,因此我又加大她的英文区、法文区,把过去输给几个老婆的各种知识也摘要输入,一直弄了三个小时,方始完成。
收手躺上床,嘱她仔细想。她足足想了半小时,才翻身跪在床边,吻我的手说华语:“爷!你实在太神奇,太仁慈,太伟大了,您赐给我的恩惠,一生报答不完,我要生生世世追随您,做您老婆,做您奴隶。”
拉她上床,睡在旁边,自己又坐起来,按抚住她的顶心:“做我老婆要保持宽大胸怀,不能争风吃醋,同时还要保持青春不老,健康美丽。”
维纳斯咬咬下唇,凝望我:“第一点没问题,第二点却难控制。依我体型遗传,三十 岁后,只怕就要变成大水桶了。”
“现在先为你精炼内脏,除去杂质,再为你揉细肌肤定型,以后只要保持适当运动,练习坐功,保证七老八十还是现在的样子。”
维纳斯大喜,不断喃喃道谢。我发功直入中脉,下抵脚底,她热得受不了,才住了嘴,片刻功夫,汗出如浆,微带腥臭。
命她去冲洗,同时把床上大毛巾也一齐换过,再回来让她光身躺着,又从头顶开始,做全身按摩。不仅揉细了肌肤,同时也融化了多处毛囊,将色素揉进去,使全身上下都变成微棕色。
为此我也累了一身汗,她感激体贴的扶我去冲洗,当在镜子里发现外在变化,不由惊叫着流泪,抱住我狂吻喃喃:“太美妙,太伟大,太可爱了!爷,我会永远这样子吗?您不知道,我曾多么羡慕你们的肤色啊……”
“小傻子,多晒晒太阳不也一样?”
“不,晒久了会致癌,再说既使晒出来,也没用,顶多十天半月,不继续晒,又变回来了。”
“这一点不用担心,像安琪儿她们,多久了,还不是没变?”
“所以我一直羡慕啊!……真想不到,我也能如此,爷,您实在太可爱了!真不知怎么报答您才好。”
“做一个乖老婆就成了,来……”
重回床上,我压着她,认真品尝两个肉弹。
她被我吸得咬牙蹬脚,呻吟摇头,不断叫:“爷!”却已不再阻止了。
但是我忽然感觉到强烈的脑电波:“大少爷,痒死人,麻死人了,你快点撕裂我、占有我吧!”
只好顺她心意,引体上升,去吮吻香唇。
她四肢夹缠住,屏息接吻,但是我发现她根本不会,仅仅是双唇相合,有什么味道?
大舌头出征吧!顶抵牙关,她立即会意,开了一线,大舌头寻隙探入,问候圈舔小香舌,她忍不住回舔,畏畏缩缩的探头相迎,酥骨的刺激因此而生,大量的阴液汹涌而出。
我吸吮着吞咽丹田,下方蛇头探探,已觅着玄阴秘道,微微移位颠动,水床已与波涛,就在那起伏之间,蛇头在浓阴诱导下,挤入幽洞之中寸半,受阻于厚膜之前。
她尝到裂痛滋味,更加兴奋,碧眸放光,樱口大张,吐出更多阴气口液,喉中微响,居然晓得随水波波动之势,弧承助澜,拱起腰献宝承接,我顺势猛力一压,宝杵已成百炼钢,何坚不摧?“嗤”的一下,如破竹般打通关节,直到了尽底。
维纳斯摇摇头,摆脱我的唇,缠得死紧,全身颤战,大喘气悄声呢喃:“爷,我好快乐,好高 兴!我终于和您合为一体了,对不对?”
抬起头直视碧眸,我微笑:“奇怪,你不痛吗?”
“一点点,但不足和快乐相比。说实话,从赌场归来,我就盼望这一刻……我不善表达,也没有机会表达,我只能默默企盼……现在……实在太美妙了……”
两人相合着,我鼓动内息,让小兄弟变成“变形虫”、“行者棒”,时大时小,不住摇动点拨,不用半分钟,维纳斯体会到个中滋味,“哎啊啊”又叫,又笑,又疑惑,频频吻我面颊,妮声问:“怎会这样子呢?怎会这样子呢?”
我驻马停止运功,奇怪问她:“什么意思?你以为是什么样子?”
维纳斯热切望着我,悄声解释:“您知道我研究过人体组织,也看过美国人拍摄的性行为研究录影带,他们只会激烈的往复,哪能这般……这般勾人心魄……变化万端?”
我继续操作,问她:“这样是好,还是不好?”
她诚实的说:“我不知道好不好,只知道快被您逼疯了,哎啊……”
她不住摇头,漫声娇呼,浑圆的双臀,顺着起伏的波涛,不住扭动。
撑起双臂,开始往复,起始很缓慢,每次撤退,她都皱眉,咬着下唇,显出一副怕我退走模样,而每次前进,则又似屏息等待重重的一击。
那模样真的动人又好玩,我故意点点戳戳,半途而返,她忍之再三,终于忍不住挺腰承顶,双臂抱住我向下压按。
顺势一杆到底,旋动磨蹭那软中带硬的花蕊,她啊声漫唱,全身玉肌如被电击,轻颤不休。
问她感觉,维纳斯咬着下唇,媚眼如丝低声诉:“太刺激了!实在分不清什么滋味……”
恢复往复,渐渐加快,一时如千骑竞蹄,万鼓齐鸣,维纳斯颜容百变,香汗淋漓而勇猛承受,胸前肉弹随之弹跳,荡起千堆雪,双手上伸,紧握住床头镀金铁栏,漫声随势高 低唱,直把我逗得更疯狂。
她体格本来就好,经加工精炼,耐力更强,承受着蚀骨裂肉的刺激,一直累积到最顶点,才忽然暴发,“啊!”声漫呼中,陡然收缩,紧紧束住我一泻千里。
驻马收吸初放浓阴,加紧搬运消化,上提一口气灌入双唇。她眨着眼半晌才回过神,搂住我呢喃:“太美了!爷,爱死您了!”
我拱腰轻吮红樱桃,想再挑起情焰,维纳斯吁着气扭动,恳求:“爷,又没奶水,您为何百吸不厌?二姊真是不该,她应当喂喂爷的。”
我策马再起步,又引起一阵惊喜。这次熟悉多了,扭动着应和,一直到第二次高 潮将她淹没。
再次清醒,她已筋乏力尽。当我再策动,她抱住,略有所悟的:“怪不得呢,您实在太强了!请饶了妹子,找二姊来吧!”
第五册(全文完) 第十三章 大功粗成
产后的寒梅恢复得很好,鸟道多月无人迹,已紧缩如处子,我只好耐着性子重开路,不多会她已然乐上西天,瘫软如死了。
她搂住我佯嗔埋怨:“你真会整人,妹子量浅,另请高 明吧!”
不为己甚,吻住她合藉双修,催她入梦,才又与维纳斯合体,也带她修练内息。
脑中已建立修习方法,稍加引导便已上路。她初次体验到内息运转的要旨与益处,心底的感激已难形容,她抱着我入眠,简直把我当成她孩子。
次日一早,老婆们见面就道贺恭喜,维纳斯以中文对答,幸福甜蜜溢满一身。她傍着我,礼数周到的对每个人道谢,依排行遵每个人为姊。维琪最高 兴:“哈,我终于升级啦!好乐噢!”
五十余 岁的岳父、母,听女儿说过,虽觉得有些儿戏荒唐,但身受“洗毛伐髓”的好处,又忽见维纳斯讲得一口好国语,对我的异能深有体认,便也随了众人道贺。老岳母还说,到了英国,要补送一份贺礼呢!
两天后到了英国,安琪儿父母率领五辆大轿车、一辆大巴士在码头相迎,大家相见自然免不了亲热寒暄,闹了半天,才浩浩荡荡开进敦伦市区,进驻希尔顿饭店顶楼。
无双已将之整层包下,除了皇家套房,还包括六间贵宾套房,以安顿徐氏夫妻及九名以下的娘子。
维纳斯和寒梅沾了儿子的光,她俩伙同两名护土,陪着小丁麒被分在皇家套房最大的主卧室,池形大浴缸立刻注满水,作为丁麒的小“床”。
哪知这小子挺别扭,在船上睡了三天水床,硬是不肯再睡在水里,玩是可以,要他睡觉,他会把塞子拔掉,把水放光光,同时鬼叫鬼叫:“妈咪抱抱!妈咪抱抱!”
寒梅与维纳斯拿他没法,只得把他抱起来,让他趴睡在怀里。我无意中瞧见,忍不住骂:“他妈的!这般惯法还得了?弄个小水床给他好了……”
寒梅躺着一动不动当“肉床”,接口答应:“好嘛!明天去买一个嘛!”
无双却白我一眼:“还不是跟他老子学的,叫什么叫嘛!”
我摇摇头走开,眼不见为净。维纳斯会心一笑,跟我去了隔壁。
无双许她专房三日,这是最后一晚,她被我压了两天,已然很习惯了。
第二天除了忆云,全体出动去逛街,每个人都采购一些喜欢的东西,无双则除了买礼物给爹娘及台湾的祖父母等人外,又依例为维纳斯、维琪添了手表,钻饰衣物一大堆,又在两人户口内加存一百万英镑。
寒梅记着我的话,在百货公司买了单人小水床,回到旅舍灌上水,准备丁麒睡,哪知到了晚上他仍不肯,我吼一声,骂声他妈的:“臭小子!不可过分,这是你的床,你要睡在这儿,你妈的肚子岂是你睡的地方?”
小丁麒怯怯的望望我,乖乖趴下,不一会就睡着了。
我得意的望望寒梅等人,转身走了,同时警告寒梅和护士不可过分惯宠。此后我变成儿子唯一克星,遇到意见不合,只要有人提一提:“爸爸要骂人了!”小丁麒多半会乖乖顺从。
无双四人各回校参加口试,巴蒂妮去了半天便完成,无双三个却去了一天。不过都带回好消息,口试通过,五月二十七巴蒂妮毕业典礼,无双三人则在二十八日。
我一家趁空畅游了英国全岛,在安琪儿父母陪同下,所到之处受到各地士绅的热烈接待。二十六日回到英伦,开家庭会议,讨论的结果,为免惊世骇俗,两个毕业典礼,还是由毕业者父母陪同出席为宜。
不过巴蒂妮父母未来,便派海蒂随行,替她拍摄纪念照、录影带。而无双、安琪儿、佛莉儿,除父母之外,另派佩文、芬、芳为随行摄影师,为她们摄影。
二十八日无双等一出门,我则率娘子军带大批行李回船等候,一待她三家返来,立即启航。
这一天我们在船上也闲不着,娘子们下书房展开业务视察,我则巡行全船,与各级人员沟通。
一方面与大家闲聊,暗中也体察每名船员的品行与体能。
全体包括船长飞行员在内,品行体能均属上选,职位较高 的多属法籍,较低的则为西班牙人。为了团结人心,我订出公平的薪给制度,同时鼓励大家,回岛之后,可以将家人接去同住。
船员们大喜过望,不足半年,单身的都成了亲,在无双岛上定居,为此我又盖了三十几栋房子,才全部安顿。
当晚无双三家回来,全体在船上聚餐,共同庆祝四位娘子的荣获博士,席间维琪忍不住宣布:“大少爷,各位姊姊,下午妹子和莫斯科联络,她们告诉我,学校已来了通知,要妹子六月二日赶去参加毕业典礼,接受建筑博士学位证书。”
大家纷纷鼓掌叫好,无双含笑说:“这是无上的荣誉,也是丁府无双岛的光荣,我瞧你和十二妹明晨坐飞机去莫斯科好了,若无其他特别事,参加过典礼,再到巴黎或日内瓦来会合吧!”
维琪高 兴的应好,负责打杂的海蒂,立刻以电话向旅行社探询班机时间,订了十一点两张头等机票。
席间,籍着酒意,佩文讲述无双等参加典礼的经过:“大姊好神气噢!不但第一个上台领博土证书,还代表毕业生致答辞呢!大姊在毫无准备情形下,不但侃侃而谈,赞扬剑桥教育制度的灵活,绝对因才施教,不埋没人才,同时大谈国际贸易、跨国合作等等,足足讲了半小时,赢得如雷掌声,比被请去专题演讲的校友、现任国会议员的经济大臣还精采呢!”
无双傲然一笑:“牛刀小试而已,不算什么!至于掌声,我想是与以丁氏公司名义,又捐款一百万英镑有关吧!”
我拍拍额头,夸张的说:“什么?又捐一百万!你算过没有,这一年捐了多少啦?”
徐老岳母吃一惊:“多少?以前有捐过吗?”
“怎么没有,一入学一百万,中间的房子值六百万,加一百万镑现金,再加这一百万,总共九百万了。”
我叹口气:“幸亏毕了业,否则我们家非被你捐垮不可。”
众人大笑,无双胸有成竹:“大老爷,一场牌赌下来,赢几亿,我捐出这一点点,就心疼啦!看着吧!到了巴黎、日内瓦,我还准备花四亿美金买房地产呢!”
众娘子齐声欢呼,七嘴八舌的争着建议,一句也听不清,我拍拍掌,让大家安静:“一个个说,人多瞎胡闹,谁听得见哪?梅姊,你先说。”
寒梅清清喉咙:“我提议买个农场,在有山有水的地方养些牲畜马匹,将来儿子大些,可以多接近大自然。”
我指指安琪儿,她说:“买农场要靠咱们无双岛近些才成,去瑞士买太远了吧!”
忆云摇摇头,表示没意见,美智子笑说:“我想生儿子。爷,等四姊生了,该轮到我了吧!”
我笑骂:“这种事在床上讲就可以了,用得着这时候讨论吗?”
佛莉儿娇笑:“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关系?爷早早为五姊下了种,咱们后面的才好生啊!”
我说:“这事不必按排行,谁想生都可以,先去你们大姊处登记,但不许一窝蜂,要排定名次,最少要间隔三个月以上才成。”
佩文说:“法国的农产品,政府有高 额贴补,农人不一定肯出让。我认为要买农场,应该向西班牙进军。”
玛丽莎抢先说:“对,我赞成七姊,咱们家族的农地很多,价钱又便宜,佃农又多,不愁没人使唤,咱们兼并一大片,有计划的分配耕种各种作物,好好开发滨海地区,可以建成观光别墅区,一定大发利市。”
徐老岳父也凑趣,笑眯眯举举手:“我可不可以表示意见?”
无双和我齐声说:“当然可以……”
老岳父说:“西班牙地大物博,听说近几年力争上游,极力吸收外资,正是投资好时机。近几年台湾物价暴涨,社会不安定,很多人想向外移民,若是贤婿买下一片地,有计划开发新市镇,我们回去成立个转介部门,介绍台湾移民来购买,说不定是一笔大生意呢!”
玛丽莎大喜:“徐伯伯说得不错,西班牙政府确实在计划吸引台湾及香港移民,订了许多优惠办法,假设徐伯伯有兴趣做桥梁,这笔生意稳赚不赔。”
无双兴奋起来:“我们可以效法日本大商社,把土地规画好,房子、商店甚至学校都盖好,台湾的移民一搬来,就有地方住、有生意做,又不会太受语言不通的折磨,应该很好做。”
为了不冷落安琪儿、佛莉儿父母,大家都说英语,所以他们听得懂,此时安琪儿父亲说:“果能如此有计划开发,资金方面我愿意提供一亿英镑,共襄盛举。”
佛莉儿之父接着说:“我抽动的资金有限,不过也可以支援五亿法郎。”
经过三位老人家评鉴,这计划大是可行,无双立即下结论:“好,这一案列为重点发展计划之一,十一妹明天回西班牙打听政府的各项优惠办法,寻找可用土地,若是快,就去日内瓦找我们,否则就在马德里等好了,最迟六月十号,可以赶到。”
结果,她果然先回去,我们次日开船去法国,再坐火车去巴黎、瑞士逗留了十天。除饱览风光名胜外,还买了两栋正在兴工的大楼,一共用了四亿七千万美金。至于大楼的用途,则等一年后全部完工,再行规画。
这样的大手笔,把同行三对老人家吓一跳。到西班牙,我们由巴塞隆纳登岸,玛丽莎飞来会合,带去看与法国接壤的一大片滨海山坡地,广有五十万亩。
这片地在庇里牛斯山脉西麓,以牧地居多,但仍有农地森林地,人口并不多,仅万余人,全区属三大世家,滨海有小渔港,数十户人家,属自由渔民。
我们以直升机鸟瞰全区,甚是满意,在空中拍了许多照片,想等维琪回来,再商量如何规画。
无双和我亲自出马,三家共以七千五百万英镑成交。在此之前,无双已以电脑打列出初步开发计划,订成厚厚一大本,这时交玛丽莎拿去向政府立案申请登记,同时与地主言明,一待政府许可,立即交付价款。
三家各收了十万订金,先签草约,我们的船才满载欢乐与希望,驶回无双岛。
六位老人家在岛上盘桓一周,对我们的生活有了深入认识。都喜欢得不得了,一再言明,以后退休,一定来做岛民。他们都鼓励我和无双宣布独立,建一个国,申请加入联合国及其他国际组织。
我考虑到西班牙发展计划,一旦独立,会不会受到西班牙政府猜忌,要扩张领土?因此若导致政治纠纷,就得不偿失了。
我提示美智子研究这问题,她对政治没兴趣:“等以后再说吧!我现在只想生儿子,反正你宣不宣布,已等于一国之君,何必注重形式呢!”
这话也对,先务实际吧!
送走三对老岳家,无双电召维琪与莎娜回来,同时还应许带凯莎琳等人来度假,结果第三天不但凯莎琳跟了来,维琪为规画西班牙,还携带了一位同学,也是女的。
这位小姐是乌克兰人,名维姬,二十五 岁,凭苦学亦得到工程博士学位,与维琪一同毕业,只是长得黑发黑眸,其貌不扬,高 只一六五,在我的老婆们面前,实在不算漂亮。
但是她沉默寡言,苦干实干,很得众人的认同,不多久已亲密如一家人了。
凯莎琳是纯度假,她停留一周,心满意足,带着满身疲惫,愉快的回莫斯科去了。临走前替另一位求得无双许可,下个月由丹妮过来度假。
七、八月份发生了三件大事,一是美智子如愿怀了孕。二是忆云顺利的产下双胞胎。
这当然需要我帮忙,第一个出世的男婴,取名曰麟,第二个妹妹取名曰芝。无双办登记,说要把兰字留给她女儿。问她何时生,却说要再等两年。
寒梅带着儿子丁麒搬出育婴室,把水床让给忆云,水池让给麟、芝。她在她房内另安个小水床,让丁麒睡。我本来有异议,叫丁麒独睡一间,寒梅不肯,她说无论如何也要等满了周 岁才成。
第三件大事发生在丁麒身上,他满五个月了,果然像维纳斯预计,已然会走路跑跳了。
这一来可不得了啦!他精神极旺,天一亮就起来,除了参加全家的晨泳,除了午睡两小时,晚上九点上床外,其他时间到处跑着玩,嘴巴甜得要命,对哪个老婆都叫妈咪,也记得每个人名字。
他会察颜观色,有点怕我,知道无双的权威,不敢冒犯,对其他人,包括寒梅在内,一不顺心,就一拳打过去,还咬人呢!
有次被我看见他咬维纳斯手指头,一气之下,本想咬还他,让他知道疼。寒梅大惊,跪求饶他一次,怪可怜的!我的心一软,转念一想,当晚改采灌输式,把规矩、理念、孝道,点点滴滴拷贝在他脑海里,同时检阅他的脑,发现已有惊人的进步。
第二天,他有了显著改变,虽然活力仍强,喜欢到处摸弄,装拆小玩具,但已很理性,能听得进大人劝告。
为此,我拟定一整套教育计划,决定今后定期为孩子们“洗脑”,逐渐的加强知识。直到六 岁,送他们出去上小学。
众娘子传阅审核这计划,多次的开会研讨、订正、删减增益,弄出来一大堆,交我执行。
我故意不同意,认为是强人所难。众娘子软求硬逼带威胁,才换得我首肯。
无双还怕我会忘记,特别制做了详细大图表,配上镜框,和一份公司世界分布图,一齐挂在大起居室,每天晚上,都有人在房里活动,尤其已做妈妈的。去核对日程,谁还能跑得掉?
因此,到了年底,麟、芝也离开育婴室,可以单独走动跑跳了,三个孩子虽差几个月,却一般会说会笑,逗人爱,变成全家的开心果。
尤其小丁芝,心细温柔如其母,对我这老爸可有兴趣了,只要有我在,即使不抱她,也会挤在身边,不哭不闹,默默玩弄着我身上一样东西。
为此特别在腰带上吊些配饰,玉雕的佛手、如意、小动物之类,时常更换着让她有玩头。
西班牙的开发移民计划正式核准,我们立刻在“巴塞隆纳”买了座古堡式建筑做分公司,由维琪主持设立开发部,招聘了几十个职员,全力进行测绘及细部规画。
台湾方面,徐老岳父也配合成立了移民部、西班牙文进修班,生意居然很兴盛,初期报名的便有百家。
我计划明年初土地规画好,全家去一趟台湾,一者是会亲,二者叙旧,三者是拓展业务,依计划扩大宣传,广招各行各业的移民。
相信顶多五年,西班牙可以建一个最新的中国城。中国人在那儿,不但能各有其业,依专长经营,而且进而设立工厂,利用当地的物产、劳工,进军欧洲。
无双及一众老婆,事业心、企图心都重,忙得异常起劲,为了工作,时常单飞各地。有时我想,无双岛像是个“蜂巢”,而我是“蜂王”,老婆们都像“工蜂”,飞来飞去采花蜜,实在有趣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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