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说你不性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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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自述]
这本小说写了很久才完结,因为这篇小说的原型就是我自己,所以在写的时候内心却是极其复杂,还有点害羞,有时候写的有点色情,但确实是内心真情表露。刚把小宝贝哄睡了,现在有了点时间,点上一支藏香,泡好铁观音,静静的坐在电脑前,看着自己的这篇作品,内心却不象写作时那样激情澎湃,很平静的看着就像是自己孩子一样的文章。和老公结婚时间以来,因为老公一直爱运动,他的身体素质极好,刚结婚我是确实不喜欢做爱,可老公却让我一步步的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快乐,这篇小说我没有让老公看见,也就是不想让他了解我内心的想法和我的那次被迫出轨,我在小说里都完整的表现出来,希望大家能体谅我的心情。
我还出了修订本,只是没有色情的描写,那本修订本发表在手机巴士里,但那根本代表不了我内心的真实想法。。。。。。。你敢说你不性福作者:忽然之间~
一,你老公没问题,节制一下
路晓雾拿着报告书走出**心理咨询公司,肚子里一股怨气仍未消,什么屁心理咨询师,问了一大堆问题,最后给她的答案居然是:你老公没问题,只需要节制一下,适当让他少吃荤,可以有助降低高涨的欲望!
吃素?你让他吃个青菜他都皱眉,如果还少吃肉,直接杀了他就得了。不对,不是杀了他,是他会杀了她,在床上杀了她!
路晓雾郁闷地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看着从眼前走过的一对对幸福的人儿,心里就纳闷,为什么她就无法拥有这种幸福的感觉,无论是白发苍老的执子之手,还是青春正茂的牵手相拥,那眼里冒出的幸福泡泡,都让她羡慕不已。其实她要的幸福很简单,为什么却这么难!
啊……啊……路晓雾在心底狂叫了无数次,嘴里却一个泡也冒不出来。唉……谁叫她是极度闷骚的魔羯座,心里再狂风暴雨,表面还是风平浪静,要淑女要矜持,这是她25年来听到最多的教导。
她也认为自己会沿着父母的谆谆教导安份地作个良家妇女,对,这就是母亲天天挂在嘴边的话,在适婚的年龄找个好男人嫁了,从此相夫教子,过上幸福生活。
可是……她的所有心愿都在嫁给孟易南之后破灭了!
孟易南,路晓雾咬牙切齿地嚼着这三个字,这可恨的男人就是一伪君子!
*****
当初,介绍人介绍孟易南时称赞的种种话语,她到现在都还能倒背如流,什么英俊潇洒,年轻有为,为人谦和,待人诚恳,将来一定是一个好老公,一看他温柔的眼,你就知道他多会疼老婆。
疼老婆?!是啊,路晓雾就是被这一句话给骗倒的。
她在见到孟易南之前,家里也给他介绍了不少男人。由于她在父母的严密管教之下,接触男人的机会实在少之又少,家人终于在25岁之后惊觉路晓雾居然没有任何异性朋友,顿悟再不行动,她估计要成老处女了,所以开始积极给她安排相亲活动。
可是,之前的相亲都以失败告终。原因何在,就因为路晓雾在与别人见过几面后,都觉得那些男人有动手动脚的毛病,家人一听马上枪毙,这样的男人不可靠。是啊,路晓雾也是这样想的,以她可怜的与男人相处的经验来说,她的确被男人碰触就会不舒服。她要找一个谦谦君子。
结果,遇到了孟易南,她以为终于找到了。因为见面和相处期间,他一直很君子!没有对她动手动脚,一直以礼相待。所以,她点头了,家里也过关了。在与孟易南相识半年后,她嫁给了他。
结果,她才深深明白什么是一入狼口悔似海啊!
*****
君子,原来都是装出来的,路晓雾终于在结婚半年后彻悟了,孟易南整个一披着羊皮的狼,实在是“比流氓还流氓的君子”!
正当路晓雾还在愁苦今晚是不是要回娘家时,手机已经响了,她身形一怔,这音乐是孟易南专属。
路晓雾百般不情愿地接起电话,可一开口,声音又变得很小,她就是没胆对他大声,“喂?”
“不舒服?”孟易南醇厚的声音带些疑问。
路晓雾脑中迅速转了三圈,可是,貌似还是转得不够快,他……他是怎么知道她不在公司?“呃,也没有,估计是早上吃的早餐有问题。”她小心地回答,千万别露出什么破绽,她是和公司说看病偷溜出来的。
“要不要去钟平那儿看一下?”钟平是孟易南的好友,英俊医生。孟易南的声音没变,反倒让路晓雾更紧张,他没追问?不像他的个性啊。他每次都会习惯性地丢个反问,诱她老实交待。
“现在好了,准备回公司。”路晓雾还在挣扎如何开口,她今晚想回娘家。
“好,不舒服记得打电话给我。”孟易南说完就要挂电话。
“易南,”路晓雾急急唤住他,这是他要求这么叫的,她也不习惯。不过,每次在求他某些事时,这样叫的成功率比较高。“我……今晚回我妈家。”
“为什么?”她能听出孟易南在电话那头挑眉,他老有这个习惯,特别是对她的要求有疑问时。
“我妈说我表妹回来了,想见我。”路晓雾尽量保持平静的语调,不要被他听出异样。
“哦?那我晚上陪你过去。”孟易南想也没想就回答。
“不用了,不用了。你忙,我今晚在家里住一晚,明天就回来,我们女人聊天,你去也无聊。”路晓雾一听就急了,如果他也跟着去,她一定最后又被他给拎回家,她……就是不想回家面对他。
“你表妹难得回来一趟,我这个姐夫都不露面,有点说不过去,就这样定了,下班我去接你。”孟易南没有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电话挂了。
路晓雾瞪着手机,欲哭无泪啊!谁会管你是谁啊,表妹回来是见她,又不是见表姐夫!臭男人,总是这么专制。可是,她也就只能在心里低咒几声,她不敢反抗。母亲说的,老公的话要听!此乃三从四德之出嫁从夫!
*****
路晓雾站在公司楼底,看着那辆熟悉的黑色别克慢慢向她驶来,心里一直往下沉,他不可能不来的。
路晓雾拉开车门坐进车里。孟易南在位置上深深一望,侧过身替她系上安全带,头一抬,一下深深吻住她的唇,吓得路晓雾整个人贴在椅背上,只能承受他的火热。
路晓雾脑袋晕晕地靠在椅背上,他总这样,只要在没人的地方,总喜欢突袭来段温存。她快哭死了,人前装绵羊,人后就是一匹狼,还是永不餍足的狼!幸好,车子很隐蔽,外面看不到车里的动静。不然,就在她公司楼下,被同事看到,她的人生又要被毁了。
过了好一会,孟易南才放开她,将她被撑开的领口扯好,然后坐回位置上,一脸平静地开车。
路晓雾只好一个人坐着平复心里的惊喘,一会让家里人看她这样,一定又要说她不注意节制。苦命的她,明明就不是她恬不知耻,是她身边有只非人的伪君子。
*****
一顿饭吃得真是温馨,路晓雾看着表妹一脸崇拜地围着孟易南问东问西。
哼,伪君子又开始演戏了。在外人面前,他总是谦谦君子,温文尔雅,一抹淡淡的笑始终挂在嘴角,不知道骗了多少人,她的父母,她的同事,现在连n年才回国一次的小表妹都快成花痴了。
路晓雾坐在沙发上一边吃水果,一边看着电视。
母亲在房门边轻唤她,“晓雾。”
路晓雾起身走过去,没看到孟易南的眼神跟着她消失在房门口。
“妈,什么事?”路晓雾一进屋,母亲就关上房门。
“晓雾,你最近有动静吗?”母亲一脸殷切。啊,又是问这个,每次回来,母亲就问她怀孕没?
“没有。”路晓雾摇摇头,她的好事刚完,肯定没怀孕。
“你……和易南有没有努力?”母亲有些不好意思启齿,可事关抱孙子的事,她还是得问。
路晓雾双眼一翻,还要如何努力,他们日夜努力,努力得她都想离婚了!
“有。”可怜的路晓雾却只能如实回答。
“你没吃避孕药吧?”母亲怀疑。
“没有。”母亲说过,希望她早点怀孕生子,她也25岁了,再过了年龄生孩子对女人不好。
“那怎么会没动静?”母亲纳闷地低喃,照女儿说的,两人的夫妻生活很正常啊,可结婚半年了,女儿的肚子还是没有消息。
路晓雾也急啊,如果怀孕就好了,她就可以不用每天被他索要无度了,她巴不得能怀上孩子,一年不让他碰!
“会不会你老这样跑回家影响了?以后不许往家里跑了。”母亲想想就觉得不对劲,女儿出嫁了还三天两头往娘家跑,而且一呆就不想回家。
路晓雾刚想开口反驳。突然听到房外表妹在叫她,路晓雾拉着妈一块走出房间。*****
“表姐,姐夫说我毕业了可以去他公司。”表妹一脸兴奋地扬着脸望向她,“只要你同意。”
路晓雾抬眼望向孟易南,问她做什么?她又不管他的事,他公司的业务她到现在都一知半解,她可没权干涉。
“姐夫说,老板娘得同意才敢招女生。”表妹媚着一双眼揶揄她,想不到姐夫这么怕老婆?
路晓雾脸一僵,干笑一声,“我当然不会反对。”哼,听他的,他公司的女下属哪个过了她的眼,睁眼说瞎话,伪君子的特殊之一。
“好啊,姐夫说好了,我留学回来就去找你啊。”表妹已经开始要承诺,看来,这个从未谋面的表姐夫完全将她迷倒了。
“不早了,易南你先回去吧,我今晚留下来陪表妹。”路晓雾当着家人的面,容易开口多了。
可是,她没想到,话一出口,就引来一片反对。
“不行。”
“不行。”
两人同时开口反对,孟易南会反对,路晓雾不会吃惊;可是,妈怎么也反对,她就奇怪了。
妈在旁边轻捏她的腰,挤挤眉,侧过脸对她暗示,回去努力!昏倒,路晓雾明白了,妈要赶她回家。
“你今天不舒服,回家睡比较好。”孟易南开口了,“和小青聊天,你又会熬夜,对身体不好。”果然深情款款,孟易南,你够尽责!这老公的职责装得真好。看着表妹小青和爸妈赞许的眼光,路晓雾知道自己又输了。
路晓雾只好乖乖地和孟易南回家。
谁来救她啊,路晓雾一路心里狂喊,她今晚又不得安神了!因为她看出孟易男眼中的小火焰,这男人不会放过她的!她不要啊!
二,老婆,我们要多多努力
一踏进家门,路晓雾就往客厅里钻,钉在沙发上不动,她不要回房。
孟易南也没管他,自顾自地将包放好,走进书房,打算继续今天未完的工作。为了陪路晓雾回娘家,他提前结束了一个会议。
路晓雾翘首看了看孟易南没有动静,心里重重地松了口气,太好了,看来他今天有公事要忙。
路晓雾悄悄地走回卧室,从包里抽出那份报告书,犹豫着该将它藏到哪儿?她环视了卧室一圈,真头疼,平时孟易南最不会碰什么东西?一定要放在一个安全的位置,不然被他发现,他不仅会杀了她,还会在杀她之前凌迟百遍,想着鸡皮疙瘩就一身。
路晓雾在房里转了几圈,最后还是决定将报告藏到她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里,这里都是放她的卫生巾,孟易南绝不会这么无聊去翻这个抽屉。而且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人们不都不是这么说的嘛,所以这里绝对是最保险的位置。
她将报告藏在最底一层,然后,上面用卫生巾盖住,还觉得不保险,又找了本杂志盖在上面,然后再将卫生巾放在最上面。
“吱……”房门咯吱一响,孟易南进来了。路晓雾背一紧,全身紧张的赶紧将卫生巾往抽屉里放,还强装镇定地回头一笑,手里还晃了晃一包未放好的卫生巾,“真麻烦,乱死了。”
孟易南眼一扫也没作声,淡然开口,“我要洗澡。”
哦,路晓雾赶紧将东西收拾好,跑进浴室,为他调水温。他从来不自己动手,理由居然是她调的水温,他洗得很舒服。
孟易南瞟了一眼冲进浴室的路晓雾,眼神慢慢移向床头柜那个最下层的抽屉,她在藏东西。孟易南不动声色,他这老婆,没什么能耐,就是肚里有话总能闷在心里不说,所以她哪天要是主动开口,一定是心里有鬼。她刚才就在心虚。
路晓雾走出浴室,“好了。”头发上有些潮湿,估计溅到了些水。
孟易南走过去,将头发一撩,“衣服。”说完就走进浴室,关上门。
路晓雾深吸口气,他都走到衣柜边上了,却懒得动手自己拿衣服,真是讨厌,唉,她就一小媳妇,要侍侯老公心满意足。
其实,孟易南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去做,她认为这都是为人妻应该做的。可是,只有一件事,她实在无法接受,他老公所谓的正常要求!每日一次,甚至一日n次,这再怎么说也不可能叫正常啊,明明就是超常。而她只不过是一柔弱小女人,如何能承受得住!
趁着孟易南洗澡的时候,路晓雾又在那报告书外加了许多伪装,套了一个快递封套,假装是邮递过来的书藉。
一切搞定,路晓雾才走出房间。路过书房时,路晓雾探进头瞄了一眼,他在作报告,太好了,路晓雾兴奋地在心里狂呼,最好今晚熬夜,她就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孟易南洗澡出来,裸着上半身,脖子上搭条毛巾,头发湿嗒嗒地出来,看到赖在沙发上的路晓雾,“你先睡,我今天有个报告要赶。”
路晓雾闷闷地低声应承,其实心里已经狂呼尖叫,耶!做吧,做吧,我绝对不会耽误你的工作。
孟易南看她没怎么理睬,眉一挑,“你去洗吧,水还是热的。”
路晓雾一听赶紧跳下沙发,乖乖回房找衣服去洗澡,这个时候一定要听话,让他安心去工作,哈哈,等他投入状态,她就可以安睡无忧了。
孟易南盯着她如此迅速听话地冲进浴室,心里的疑惑更重了。每次让她上床,她都推三阻四的,仿佛那张大床会吃了她,今天她怎么这么开心?
路晓雾不是怕大床,人家明明就是怕你!
孟易南听到浴室里的水声,慢慢走到床边,瞟了眼紧闭的浴室门,将床头柜最后一个抽屉打开,在他观念里,一家人没秘密,老婆的事也是他的事,所以他很大方地打开了老婆的抽屉。
他拨开一堆卫生巾,下面就几本书,没什么异样的。但孟易南一想到路晓雾刚才的表情,还是觉得有蹊跷,手伸到底部一探,那个装书的快递袋子有些皱,好像撑着什么东西。
他抽出来,缓缓打开。
……
当孟易南阴着脸从报告中抬起头时,眼神已经冒出了火光。
路晓雾!你才有毛病!
人家都是因为老公无能才会去找咨询师或治疗师,她,她居然因为他太强了,而认为他有病!
孟易南瞪着报告上的一句话,心里的火更是熊熊燃烧,报告上的建议: [夫妻生活节制一下,还不到离婚那么严重。]
她居然想离婚!他真是太宠她了,居然让她有这种想法!
孟易南深吸口气,将报告按原样放回原处,慢慢走出房间。
*****
路晓雾伴着水声,在浴室里轻声哼曲,此刻的她真高兴,真高兴,至少今晚她不用再紧张了。可叹她没看到,孟易南走出房间时寒冰彻骨的眼神,唉,路晓雾你今晚怎么能不紧张,你已经让孟易南开始动心思,你还逃得掉吗?
路晓雾洗澡完毕走出浴室,她穿着保守的睡衣裤走到厨房倒了杯水,借故经过书房,瞟到孟易南果然在认真工作。
她心里一喜,赶紧小心地跑回房间,将房门一掩,跳上大床。哇,大床,她其实很爱睡大床,如果能让她一个人睡就好了,可以在上面滚来滚去。她真的爱睡大床,只要孟易南不上来的话。
很快,路晓雾就甜甜地去会周公了。
*****
凌晨两点半,孟易南才合上笔记本电脑,走回卧室。
看着床上安睡的路晓雾,孟易南立在床边不动。
他想了一晚上,始终不明白路晓雾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念头。正常的夫妻生活为什么会让她如此惶恐不安,很早他就发现,她不习惯他的拥抱,亲吻,甚至他爱 抚她,她都有些闪躲。但每次她最终也会默默配合他做完,只是好像并不享受。
她讨厌做那事。这个认知是他某次事件之后得知的。有次他算准她好事应该完了,打算与她亲热时,她却推开他,告诉他还没完,他手一探,果然下面垫了一个卫生巾。他当晚就作罢了,只是抱着她吻了许久。
可第二天一早,他进浴室时,却发现她在骗他,她早上换下的卫生棉很干净,什么也没有。而后面几天她还是推说未完,不愿与他亲热。
从此,孟易南知道了,路晓雾是一个保守的小女人,应该是有点冷感的保守女人。
*****
孟易南揉揉眉,慢慢爬上床,躺在她旁边。手一揽,轻柔地将她搂入怀中,身体慢慢压过去。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无比正常的男人,对自己的老婆疼爱不是错!他只是太喜欢拥抱她的感觉。
路晓雾在一阵躁热中慢慢醒转,身上的睡衣早不知道哪儿去了,浑身发烫的都是孟易南强健的肌肤,他上床了。路晓雾抓住他伸向腰侧的手,用残留的理智呢喃,“累了,早点睡吧。”她真的想好好睡一觉。
孟易南轻嗯了一声,手却没有任何停下的迹象。
“路路,爸今天交给我一个任务。”孟易南一边啃着她胸前的肌肤,一边抚向她的大腿内侧,眼睛还向上扬盯着她迷幻的脸。
“嗯?”路晓雾浑身热得难受,脑中听得很不真切,他压得她快呼吸不过来了,能不能不要压着她。
“他要我们多努力。”孟易南舌尖一卷,含住了那粉嫩的樱桃,她的味道怎么总是如此甜美。
喔……胸前的敏感刺激让路晓雾身形一拱,有些承受不住地轻摇头,努力什么,她只想好好睡一觉。
“我们要孝顺,所以一定要好好努力。”孟易南的话支离破碎地飘进路晓雾脑中,她已经无法思考,因为他已经身体力行,开始努力了!
拜托,别这么用力!易南的手环抱着晓雾的小腰,微微用力,晓雾的脚尖就离了地面,挂在了易南身上,易南手向下一探,两手捏住了晓雾圆滚滚的小屁股,晓雾嘤咛一声呻吟,两人搂抱着到了床边,易南拉起晓雾衬衫的下摆向上拉,露出了晓雾白白嫩嫩纤细又透着肉感的蛮腰,
“嗯……”被堵着嘴的晓雾伸只手下去拦住易南的手,一边手指去解开衬衫上宝蓝色的小扣子,伴随着敞开的衬衫落到猩红的地毯上,晓雾丰满的上身只剩下了一件水蓝色滚有白色蕾丝花边的乳罩承托着挺实浑圆的乳房,腰间露出一截半透明的黑色裤袜的袜腰,
晓雾解开自己裙子侧面的几个纽扣,裙子脱落到地上,水蓝色的丝织花边小内裤裹着晓雾肥嫩的阴部,黑色透明的薄丝袜从丰润的屁股到修长的大腿笼罩出一种迷人的风韵。
易南手托起晓雾腿弯将晓雾从地上抱起来,裙子从晓雾脚边脱落,高跟鞋还悠然的翘在脚尖,晓雾双手提起抱住易南的脖子,两人的嘴唇还贪婪的贴在一起,仿佛饥渴了很久一样不停的吮吸纠缠着。
易南将晓雾放到床上,晓雾手从腰间将丝袜小心的脱下来,裸露出两条雪白细嫩的修长玉腿,掀起床上的被子钻了进去,偷偷的看着正在快速的脱着衣服,这时正将内裤也褪了下来的易南,黑黑的阴毛下,已经毫不掩饰的硬挺起来的阴茎呈一个斜角微微向上翘起,看的晓雾脸迅速的火热起来,心里都有一种火热的冲动感觉,不由得双腿夹紧了两下下身。
易南脱的赤条条的也钻进了被里,两人再次搂抱在一起,仅穿着薄薄内衣的晓雾和易南搂在一起,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一样的叹息,微闭着眼睛身体有点微微颤抖。
隔着晓雾薄薄的内衣,易南清楚地感觉到晓雾身体丰满的柔韧感觉,皮肤细腻的光滑滋味,两人亲吻片刻,易南翻身压到了晓雾身上,晓雾双腿自然的向两边分开,易南硬挺火热的阴茎碰触到晓雾大腿根部的皮肤,晓雾能清晰的感觉到易南阴茎的坚硬和粗大,心里微微一颤,抬起双臂抱住了易南的脖子,微微闭着双眼,努起粉红精致的嘴唇等待着易南的亲吻。
从最近的角度看着晓雾妩媚的脸庞,易南清楚地闻到晓雾脸上散发出的淡淡清香,大大的眼睛微微的闭着,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动显示着内心的一点点紧张,精巧的鼻子小小直直透着一种艺术品的精致,圆润的瓜子脸嫩白中透着一丝绯红,粉红柔软的嘴唇有着清晰柔和的唇线,易南越看越是喜爱,心爱的美人离自己如次之近,易南不断的吻着晓雾的秀发,额头,鼻子,脸蛋,终于把嘴唇印在晓雾颤抖柔软的红唇上。
易南弓起身子,从晓雾的脖子吻到晓雾胸前,舌尖舔着晓雾乳罩边缘露出的丰满乳房,手伸到晓雾身下,笨拙的抠了半天解开了胸罩的搭扣,晓雾微微欠起一下身子,
易南把晓雾的胸罩拽出来,一对丰满的乳房颤巍巍的在易南面前袒露,浑圆匀称,乳晕几乎分辨不清只有淡淡的粉红,小小的乳头已经有点硬了起来,也只有黄豆粒大小,易南双手一边一个握住晓雾的乳房,轻轻的揉捏着,那种柔软和丰满的肉感和晓雾娇柔的喘息让易南不时的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忍不住弯下头去,舌尖触到晓雾乳头的边侧,舌尖围绕着乳头转着圈,不时的舔一下娇小的乳头,忽然张嘴含住了晓雾的乳头,吮吸和用舌头舔唆着,晓雾身体微微弓起,扭动了一下身子,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双手抚摸着易南的头发。
易南好久才恋恋不舍的离开晓雾的乳房,手还在揉搓着那丰满和坚挺,嘴唇亲吻着晓雾细嫩平坦的小腹,慢慢向下移去,亲吻着晓雾内裤的边缘。火热的嘴唇让晓雾浑身不时的有一种颤栗,
易南一边嗅着晓雾诱人的体香,手指慢慢的将晓雾薄薄的内裤从腿间拉下,随着内裤的一点点脱落,几根乌黑卷曲长长的阴毛从内裤边缘露出,晓雾抬起一条腿,让易南将内裤从腿上拉下,随着一条长腿的屈起和放下,大腿根部神秘的地方闪现出一片嫩嫩的粉红。
易南双手爱抚着晓雾修长的大腿,伸出舌尖轻轻的舔唆着晓雾阴毛的边缘和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晓雾的阴部肥肥鼓鼓的,粉红娇嫩的大小阴唇两侧两片肥厚的嫩肉在两面鼓起,阴户上只有稀疏但是乌黑很长的几根阴毛,大阴唇和小阴唇包裹着的已经湿漉漉粉红的阴道口都是嫩嫩的有一种淡淡的红色,没有一丝阴毛。
易南舌尖轻轻的触到了晓雾的阴部,晓雾第一次感受到男人嘴唇呼出的热气喷到自己最隐秘敏感的部位,晓雾心里想把易南的嘴从自己那里拿开,又有一种很刺激的舍不得的感觉,
几乎有点僵硬的叉开着双腿,任由易南舌尖从阴唇上滑过,舔到了晓雾嫩嫩的阴道口,那里有一种湿漉漉的仿佛要滴出水的粉红感觉,晓雾呻吟了一声,向旁边躲闪了一下,易南一边闻着晓雾下体这时散发的一种有点腥有点咸的气息,一边坚决的将自己的嘴唇印在了晓雾小阴唇包裹的地方,
晓雾身子一下弓起,想躲闪又想将自己身体在敞开一些让易南去亲吻,一种异样的刺激袭满了晓雾全身,还没有男人亲吻过自己的下体,此时的刺激让晓雾有一种羞臊含着淫荡更有一种新鲜的刺激滋味,清晰的感觉到易南的舌尖热热的碰触着自己身体里嫩嫩的肉。
对于易南来说其实也是第一次亲吻女人的下体,但是看色情片的时候,男人给女人口交的时候,女人好象都很享受,而此时的他最想的事情就是取悦晓雾,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满足,舒服。但易南在亲吻着晓雾嫩嫩滑滑的阴部的时候,这个生活中的淑女,更加坚硬的阴茎让易南不得不换了个趴着的姿势。
感受了一会儿晓雾下身潮水泛滥的感觉,易南手抚摸着晓雾两个小小白白的脚丫,嘴唇从晓雾修长匀称的双腿亲吻下去。
此时的晓雾好象已经忘记了一切,只有眼前这个同样赤裸裸的男人,心中的感觉仿佛只有一个,就是好需要好需要男人的粗硬和坚挺。抬起自己的腿把正在亲吻自己双腿的易南拉得离自己近了,手拉着易南胳膊,半睁开妩媚的杏眼,呢喃的说着:“来啊,来……”
易南当然明白晓雾的意思,抬起身双手支在晓雾头的两侧,下身硬硬的顶到了晓雾的阴部,那种肉肉的坚硬感觉更是燃烧起了晓雾的欲火,
晓雾双腿在两侧屈起,微微的抬起屁股,用湿漉漉的阴门去迎接易南的阴茎,两人碰触了几下,没有找到位置,晓雾也顾不得淑女的样子,手从自己下身伸过去,握住了易南的阴茎,虽然不是第一次握老公的阴茎,易南阴茎的那种硬度还是让晓雾心里和下身都是一颤,
硕大的龟头顶到了自己的阴门,晓雾放开了手,易南顺势一挺,阴茎插入了晓雾湿漉漉软乎乎的阴道,晓雾小小的红嘴唇一下张开但是没有发出声音,脖子微微的向后挺,片刻后仿佛从身体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伴着喘息的呻吟。
双手伸起来抱住了易南的腰,下身真切的感觉着易南的阴茎来回的抽插冲撞和摩擦,用娇柔的喘息和呻吟配合着易南的节奏。
静静的屋内很快除了两人的喘息呻吟多了一种水滋滋的性器官摩擦的声音,伴随着易南快速的抽插,晓雾下身已经是泛滥成灾了,连晓雾自己都有点脸红听到这种淫糜的声音,闭着双眼,侧歪着头,按捺不住的呻吟着:“啊……啊……哎哟……嗯……”
易南的阴茎从一插进去就感觉到一种极度的舒服感觉,湿润的阴道柔软又有一种丰厚的弹力,仿佛每一寸肉都有一种颤抖的力量,每一次拔出都在整个阴茎上有一种依恋的拖力,
每一次插入仿佛每一寸都是尽头却又能深深的插入,而晓雾娇嫩的皮肤那种滑滑的感觉和双腿在两侧夹着他的恰到好处的力量,让易南真的有一种欲仙欲死的滋味.易南还是一贯的不断快速的抽送,晓雾只是一会儿就已经承受不住了,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双腿都已经离开了床面,下身湿漉漉的几乎有淫水在从晓雾阴道两人交和的下方流淌下来,小小的脚丫在易南身子两侧翘起,圆圆白白的脚趾微微有点向脚心弯起。
“啊……啊……老公,……不行了……啊……我受不了……了啊……”晓雾双手已经扶住了易南的腰,两腿尽力的向两边叉开着,胸前荡漾的乳房上一对粉红的小乳头此时已经硬硬地俏立着同时分外的娇嫩粉红。
易南沉下身子整个身体压在晓雾身上,嘴唇去亲吻晓雾圆圆的小小的耳垂儿,感受着晓雾丰满的胸部和自己紧贴的那种柔软和弹性,下身紧紧的插在晓雾身体里,利用着屁股肌肉收缩的力量向晓雾阴道深处顶撞挤磨着,深深的插入已经碰触到了晓雾阴道的尽头,龟头每次碰触都让晓雾下体酥酥的麻颤,“啊……啊……呀……嗯……老公……啊…嗯……”
晓雾愈加的大声呻吟甚至叫喊起来,娇柔的声音在易南的耳边更加刺激易南的激情,修长的一对双腿盘起来夹在了易南的腰上,两个小脚丫勾在一起,脚尖变得向上方用力翘起,屁股在身体的卷曲下已经离开了雪白的床单,床单上几汪水渍若有若无。
易南抬起身子,两手各抓着晓雾的一个小脚,把晓雾双腿向两侧拉开拉直,自己半跪在床上,从一个平着的角度大幅度的抽插,每次都将阴茎拉出到阴道的边缘,又大力的插进去,易南低着头,看着晓雾肥肥鼓鼓嫩嫩的阴部,自己的阴茎在不断的出入,从晓雾湿漉漉的阴道传出“呱唧、呱唧”和“噗嗞、噗嗞”的水声,自己拔出的阴茎上已经是水滋滋一片,阴毛上也已经沾满了一片片晓雾的淫水。
“啊……我……嗯老公……啊……”晓雾上身平躺在床上,双腿向两侧直直的立起来在易南肩头两侧,下身袒露着迎接着易南不断的抽插,一波一波不断的刺激冲击的晓雾此时就已经是浑身发软发酥,浑身的颤栗一浪接着一浪,阴道里带来的酥麻和强烈的冲撞感觉让晓雾仿佛忘记了一切,只是不断的呻吟,扭动着纤细柔软的小腰,头在用力的向后仰着,小小的鼻尖沁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尖尖圆润的小下巴向上挺着,白白细细的脖颈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胸前一对丰乳前后的颤抖着,舞出一个诱人的节奏和波澜。
“啊……啊……不行了……啊……老公……啊……不要了……啊……啊”晓雾双手紧紧的搂住易南的脖子,双腿也放到易南的腰间,两条白白的长腿夹住了易南的腰,随着易南的抽送晃动着,下身阴道的肌肉不断的抽搐紧紧的裹着易南插在里面的阴茎,仿佛一个柔软湿润温暖的肉箍包裹着易南的阴茎,随着易南阴茎的来回抽送,收缩吞吐同时不断的分泌着兴奋的粘液。
晓雾浑身不断的哆嗦,前所未有的高潮已经袭满了她的全身,一种迷乱的感觉在脑袋中回旋,眼前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只有阴道里不断的兴奋刺激和痉挛在全身回荡,伴随着不断的呻吟和喘息,晓雾柔软丰满的身子缠在易南的身上不断的扭动颤抖,嘴唇和嫩嫩的脸蛋不断在易南的脸上蹭着亲吻着,在易南的身下尽情的享受着高潮的兴奋。
易南也紧搂着身下兴奋的近乎淫荡的少妇,在晓雾身体的紧紧纠缠下尽量的抽插着阴茎,感受着晓雾湿漉漉的阴道紧紧满满的感觉,龟头那种酥麻紧裹的感觉不断刺激着易南兴奋的神经,经验不多的易南只是知道不断追求更强烈的刺激,以至最终达到射精的最高潮,费力的在晓雾双腿的缠绕下起伏着屁股,抽插着阴茎,两人湿漉漉的阴部不断挤蹭碰撞在一起,粘嗞嗞的声音不绝于耳,在晓雾娇柔的呻吟和喘息中更显得淫糜放荡。
“啊……老公……嗯……别动了……啊……啊”晓雾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栗,双手双脚紧紧的缠在了易南的身上,下身和易南坚硬的阴茎紧紧的贴在一起,让易南只能在晓雾柔软的身上缓缓的动着,而没有办法抽插,阴道裹着易南的阴茎不断的抽搐紧缩,和易南脸贴在一起的娇俏鼻尖凉丝丝的,火热的嘴唇不断的亲吻着易南的脸和嘴唇,娇柔的呻吟和喘息不停的在易南耳边回荡。
晓雾紧紧搂住易南时易南正不断的向兴奋的顶点进发,龟头上的酥麻让易南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易南每次做爱都是不断的冲激到射精为止,在马上要开始发射的时候,晓雾来了强烈的高潮,紧紧地搂住了易南不让他在刺激自己,在停下的瞬间,易南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还是跳动了几下,几滴液体从龟头流出来,易南尽力的运动着插在晓雾身体里的阴茎,摩擦着晓雾高潮中不断抽搐的阴道,虽然他没有抽动,但晓雾柔软湿滑的阴道那种规律的颤动让易南同样感觉到强烈的刺激。
“老公,抱抱我……嗯……”晓雾喘息着在易南的耳边呻吟着说道,易南把手从晓雾身下伸进去,感觉到晓雾光滑的后背上有一层汗水,易南紧紧地搂住晓雾,感觉着晓雾丰满的乳房紧贴在胸前的柔软感觉,下身不由得往晓雾阴道深处顶进了一下,“啊——”晓雾发出一声带着长音的呻吟,盘起的双腿和屁股用力的向上顶了一下,易南的阴茎碰到了正在颤抖的阴道深处,龟头上受到的刺激让易南的阴茎紧紧地跳动了两下,喷射出滚烫的精液。
“啊—啊……”晓雾感觉到身体里那种热乎乎的冲击,知道易南射精了,一边在易南耳边呻吟着,一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给易南的阴茎摩擦和刺激,让易南感觉到更兴奋的滋味。
片刻,易南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压在了晓雾的身上,晓雾把紧盘在易南身上的双腿放下来,但仍和易南的腿纠缠在一起,用小小的脚丫蹭着易南的小腿。两人交和的地方仍恋恋不舍的连在一起,晓雾能感觉到那条热乎乎的东西在慢慢变软。这是路晓雾沉沦之前唯一的清醒。
三,晓雾,你老公真疼你
清晨,路晓雾被孟易南的热吻唤醒时,她知道自己又被吞了,全身上下没个剩的。
路晓雾揉着全身酸痛抱着被子开始找睡衣,他将她的衣服扔哪儿去了?
孟易南已经翻身下床,全 裸着进了浴室,他有裸睡的习惯。不对,他是有事后不再穿衣服的习惯。
孟易南出了浴室,路晓雾还在和睡衣斗争,心里低笑,每次她不穿衣服绝对不会爬出被子。都结婚半年了,她还是不习惯在他面前袒裎相见。
孟易南走过去,将睡衣扯下来,将衣服理了一下,往她头上套去,路晓雾乖乖地将双手一伸,终于将衣服穿好了。
路晓雾掀开被子,下床起身,腿间一股酸痛得她眉头一皱,她可不可以咒他!
孟易南打横一抱,将她直接抱进了浴室,路晓雾头昏眼花的哼哼了几声。她不舒服也不会说一声,老公是非常愿意效劳的。
孟易南将她放在洗漱台前,转身出了浴室。
路晓雾看着浴室门合上,心里重重叹口气,现在连娘家也回不了了,她该往哪里逃!难道真的要离婚,才是她的最终出路?
*****
孟易南每天会开车送路晓雾去上班。
虽然他已经说过很多次,她可以不用上班,只管在家里让他养就好。可路晓雾很坚持,非要出去找工作,她固执的认为在家里关着,会失去自我。
孟易南也由着她,她就一公司小行政,反正也不累,就当让她接触社会也好。
到了公司,路晓雾手才搭在门把手,急急要下车。孟易南已大手一揽,“路路。”脸已经凑过来。
路晓雾无奈闭上眼,他一叫她路路,就代表他想她有所表示。她转过脸,往他脸上一印,印下一个红色的唇印。路晓雾一看刺目,就想给他擦掉。
孟易南手一勾,不让她退回去,嘴慢慢含住她的唇,细细地品尝起来,甜甜的奶香配上她的芬芳,让人心情愉悦。
当路晓雾晕乎乎地重获呼吸时,他的车已经扬长而去了。
上帝,救我吧!能不能请你将这个男人变成性 无能?我不想最后真的死在某人身下!
*****
等路晓雾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公司时,大家都笑脸盈盈地望着她,“晓雾,又是老公送你来的吧?”这些女人眼里的羡慕,赤 裸 裸的像刀一样刺在她身上,羡慕什么啊,如果你们喜欢,去抢好了。谁有本事抢走,她还给发奖金。
其实,路晓雾每天真的没什么事做。将主任拿来的资料归档存放,经理签批的函件以电子邮件的形式发到各部长的邮箱。然后将昨天的销售数据汇总之后,再以飞信群发给各业务部门,她的事就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听办公室那些女人聊八卦。
办公室里女人大多都没结婚,也有一两个刚结婚的小嫂子。唉,女人聚在一起最爱聊什么?除了美容八卦就是男人!
更何况这些女人前面加了个修饰词,色女。
“你看他身上的六头肌,真是太棒了,摸上去一定特有手感。”默……
“我喜欢他的腿,哇,好结实,夹在腰上一定爽死了。”继续默……
“我昨晚让我男友去健身房,他才做了三十下就不行了,唉,命苦啊。”路晓雾在电脑背后默得快没泪了,这些色女们……
“是啊,现在的男人怎么都这么没用,让他抱我走一圈都气喘。”
“上帝啊,赐我一猛男吧!”
噗……路晓雾终于默不住地将口中的茶喷了一桌,赶紧手忙脚乱地抽出纸巾擦着桌上的水渍,还好还好,资料都没湿。
“晓雾,你一看就是幸福的女人。”刚才要求赐一猛男的一号色女杨媚儿蹿到她身边,一脸桃花地看着她。
路晓雾一脸迷茫地望向她,此话何解。
“你老公平时一定有健身吧?”杨媚儿抛着媚眼勾她,昏,她是女人好不好,不要把对男人的那一招用到她身上,她会想反胃。
可路晓雾是典型表里不一的女人,心里再厌恶还是会甜甜地微笑,“好像有吧?”装勺行了吧,她不懂总可以不说。
“一看你就知道生活幸福啊!”杨媚儿扬着黑色的指甲向后面的女生一瞟,大家都齐聚首听她解答。
路晓雾僵着笑,心里却偷咒,她幸福,怎么她自己都不知道!
“你看啊,晓雾每天都困得不行的样子,一看就是老公疼爱得太好了。”杨媚儿此话一出,其余的女人全扑哧一声笑了,连连称是,所有羡慕的眼光也全射向路晓雾。
路晓雾脸一红,昏倒,这也被他们看出来了。可是,她心里不是甜蜜,而是血淋淋的悲剧啊。她们可知道夜夜疼爱的后果?就是身体抽搐,精神抽疯。一看到孟易男的暗示动作,她就知道下一步他要做什么了,可每次她绞尽脑汁都逃不脱。她这才叫命苦啊!
“他工作很忙。”路晓雾不知道什么叫欲盖弥彰,只知道她得辩解些什么。
“你老公平时应酬多吗?”二号色女出现,简玉婷。
路晓雾想了想,摇摇头,好像不多。他每次下班都回家,除非偶尔要出差才会不在家。
“看吧,你老公对你多好,哪有做生意的人不应酬的,他却愿意天天在家陪你。”简玉婷是那种嘴有些刻薄的女人,一边说一边上下打量路晓雾。
说也奇怪吧,路晓雾不是那种身材火辣的女人,也不是妩媚娇弱的类型,凭什么就能把这么英俊有钱的老公给吃得死死的?这是全部门女生都费解的问题。
“呃,他不喜欢吃外面的饭菜。”路晓雾憋了半天,终于挤出一个合理理由。对对,他说过这话的,虽然说她做的也不算最美味,可是,有家里菜的味道,他喜欢。
嘿嘿,简玉婷和杨媚儿奸笑了两声。“晓雾,你手艺这么好,怎么也不请我们去尝尝啊?”
路晓雾看着两枚色女眼中放出的绿光,心里直毛,你们压根不是想去吃我做的饭,是想吃我家男人吧!
去吧去吧,试试孟易南喜欢什么口味,将来才好对症下药!
路晓雾微微一笑,“随时欢迎啊,不如就这周吧,周日你们如果没事就都来吧,我手艺不好,到时可别埋怨我哦。”
两女微微一怔,想不到路晓雾这么爽快,随即向大家邀约,大家都兴奋不已应邀。路晓雾的老公真的是极品帅哥,就算去过过眼瘾也好啊。
*****
快下班时,孟易南给路晓雾打了个电话。
“今晚约了钟平,我不回家吃了。”孟易南简单地报备。
路晓雾微笑地说知道了。太棒了,他和钟平一聚,一般都会十点之后回来。
挂上电话,心里不禁想起今天同事提到的,孟易南平时应酬的确少,就算偶尔有也一定会提前和她报备。其实她根本不在乎,他不在家,她更自由。路晓雾有时甚至在心里悄悄祈祷孟易南有什么公事要出差,她就可以独享大床了。
可怜的路晓雾,如果她知道老公为何去见钟平,她就乐不起来了!
四,他想要她,现在就要
晚上八点,红色恋人酒吧。
钟平听完孟易南的话,终于忍不住爆笑起来。
孟易南瞪着钟平笑得前俯后仰,心里极度郁闷,狠狠地灌了几口酒。
“我说阿南,你说你是不是自找罪受?”钟平终于止住笑,轻咳着说,一张帅气的脸笑得通红。
“说什么废话。”孟易南郁闷地横他一眼,说点实质的行不?
“路晓雾绝对是极品女人,她居然去找心理咨询师?”钟平一想到这就忍不住想笑,阿南啊阿南,就说你会后悔的。
“是啊,真不知道她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孟易南呕得快吐血了,可是这个问题不解决,他今天一整天都无心工作。
“哈哈哈,一定是你太猛,吓坏小绵羊了。”钟平戏谑地挤挤眼,阿南体力一直很棒,当年踢球时,他都是坚持跑全场的人。
“你给我闭嘴,我是让你来帮我分析她心里想什么?不是来研究我。”孟易南将手中爆米花一弹直射钟平的脸,让他进入正题。
“我是在分析啊。照我看吧,你们两个都有问题。”钟平扯着笑,端起洋酒喝了一口。
孟易南挑着眉等他后话。
钟平放下杯子,慢慢说来,“先说路晓雾好了,她是家里的乖乖女,而且在认识你之前没有恋爱经验对吧?”孟易南没有接话,只是眼一眨,示意他继续。
“再者你们是相亲结婚,之前的了解也都是泛泛接触。所以,她在婚前可能对你有某种假想,认为你是她理想中的传统丈夫,可没想到,结婚之后,你的……勇猛超乎了她保守的界限,她就吓坏了。”
孟易南听着听着,眼微眯,貌似有些道理。
“再来说你的问题。”钟平顿了一下,嘴角一抹笑慢慢浮现,“你小子结婚之前太拼了,全扑在学习事业上,几乎不和女生交往,当然,我是知道你早就开荤了。”看到孟易南脸上微变,钟平赶紧认真,“但你的洁身自好,真让我们当年很是担心了一把。”
“担心什么?”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担心的?
“担心你真成兔子了。”钟平低声一笑,谁叫他跟他们出去,从来不碰女人。
“放屁。”孟易南,如果他是兔子,他老婆还会有这种烦恼吗?
“问题就在这,你前半生太压抑了,结果娶了个老婆回家,就觉得心安理得可以用了,哪想你的火山一爆发把小绵羊给烤糊了。”钟平一想到当年的冰酷男成了生猛男,心里就乐得直抽。
“那怎么办?”孟易南点上烟,狠狠地抽着,他可不想离婚。
“阿南,你还在避孕吗?”钟平也点上一根烟,当初孟易南结婚时,跟他说不想太早要孩子,所以托他找人给注射了庚酸睾酮(男性避孕药)。
孟易南摇摇头,上次注射之后,因为听岳父母想抱孙子,所以他就停了。当时他打针,是不希望晓雾吃避孕药,女性避孕药还是有太多副作用,男性避孕副作用少些,所以他就选择了这种方式。
“停了多久?”钟平冷静地问。
“快三个月了。”孟易南想了一想。
“难怪你们现在怀不上,一般要停药十六周之后才会恢复。”钟平对这些还是略知一二。
“她现在如果不是为了怀孩子,估计连碰也不想让我碰。”孟易南头痛地皱眉,为什么他娶个老婆却避他如妖魔。
钟平抽着烟,慢慢地思忖着。
好一会才开口,“阿南,你现在想要孩子吗?”照他来看,阿南并不急着要孩子。
“我无所谓,主要是路家着急,我哥都两个孩子了,我妈带都带不过来,根本不催我。”孟易南摇摇头,主要是为了晓雾别被家里念叨。
“那我看,你们先别要孩子。”钟平缓缓建议。
“为什么?”孟易南盯着钟平,他们这群人之中的军师,以前兄弟伙有什么事都是钟平给出主意的,这小子脑袋是尖的。“你得先让晓雾接受你,不然,她一怀孕,再来个怀孕期间抗拒,你不是更没机会和她沟通了?”钟平这小子就是贼,想到了这一层。
孟易南低忖,也是啊,老婆一怀孕更不会让他碰了,到时生完孩子,估计连卧室门也不让他进了。
“阿南,你老实告诉我,你对别的女人有没有反应?”钟平得给孟易南分析一下,别搞得她老婆不让他上床,他就图谋出轨啊,那他可要反过来帮路晓雾了。
“反应?”孟易南有些不解。
钟平眼一瞟,在酒吧里扫了一圈,向孟易南招招手,阿南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正靠在吧台边向他们这一桌望,鲜红的唇微微轻启,若有似无的勾引着他们。
“看到她有没有想法?”照阿南这么勇猛的欲望来说,对女人一般反应都比较直接。
“有,”孟易南收回视线,诚实回答,钟平刚想说他小子混,他又接了一句,“我想晓雾。”
钟平愣了一会,终于笑了,这小子是认定路晓雾了!
“兄弟,放心,我一定让你称心如意,永享娇妻。“”钟平打保票,“对付路晓雾这样的保守乖乖女,你得用攻心为上!”
*****
孟易南驾着车回到家楼下,抬眼望了望25楼的阳台,黑着灯,晓雾睡了?欲擒故纵,孟易南一直在想这四个字,慢慢进了电梯上了楼。
开门进屋,厅里只开了个小壁灯,昏昏暗暗的。晓雾在房里?他轻手轻脚地将包将在玄关,换上脱鞋向房里走。
没人?浴室的灯也是黑的,晓雾在哪儿?
孟易南从卧室转出来,听到书房的阳台上有声响,慢慢走进书房。透过落地窗,他看到晓雾在阳台上晒衣服,手伸得高高的,细腰修长,中长的睡裙露出一小截细白的小腿,很性感!心里不觉想起刚才在酒吧那个女人,娇媚的唇与性感的身材,什么时候晓雾也能那样展现在他面前,心里想着想着,不觉一股热血涌上,他好想用力抱住她!
心动不如行动。孟易南穿过阳台门,望着晓雾专心地在挂衣服,慢慢走过去,手一收,紧紧地环住晓雾的腰,头贴在她颈间。
“啊,”晓雾吓得尖叫起来,等发现是孟易南时,气恼地挣扎起来,干嘛无缘无故吓人,不知道她胆小不经吓?
啊……晓雾的训斥还没冲出口,身体一颤,嘴里的轻喘已经夺口而出。他……他的手隔着睡衣握住了她的胸轻搓揉捏,晓雾羞怯地浑身一躁,“你……干嘛?”
孟易南没有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反身一抱,嘴急切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他想要她,现在就要!
晓雾在心里狂喊着挣扎,可是,身体却被他紧紧圈住。他的手,天啊,已经从领口探进了她的睡裙,直接贴在她胸前游走。
不要,不要在这里!虽然她没开灯,阳台上漆黑一片,可是,可是她就是觉得在这里好羞耻,她伸手轻扯他的发,眼神哀求他,回房间去。
孟易南眼神一暗,用力打横一抱,将她牢牢地抱在怀中向卧室走去。
五,大灰狼生吞小白兔
当路晓雾被重重抛在大床上时,她的身心都颤抖着。今晚的他有些不一样,那么炽烈的吻,狂放的手,所有的一切都让她的心跳脱轨地狂奔,他又要折磨她了。
孟易南慢慢直起身,眼睛紧紧锁住床上诱人的可人儿,她是他老婆,是他合法的妻子,他对她的所有感情都是正当的。
孟易南一颗一颗扣子的解开,将身上的衬衫随手扔到地板上,脱掉西裤,爬上床。
他才靠近,就能感觉到晓雾浑身轻颤。都还没碰到她,她已经全身红得像只熟透的虾。紧闭眼的她不知道,这个模样更令他心猿意马,心里的欲火已经无法停息。
孟易南慢慢翻身一压就将晓雾圈在身下,柔软的身体让人沉醉,随时随地散发着她独有的香气。她身上有太多太多让他着迷的地方,叫他如何不想拥抱她?
路晓雾被他压得胸闷闷的,滚烫的体温让她无法忽视他的存在,每寸肌肤都被他的高温摩擦着,她努力地作最后的挣扎,“水……还是热的,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孟易南望着她胀红的脸,眼睛紧紧地闭着,小嘴却仍旧在作最后的挣扎,心里不觉一笑,他这个保守老婆其实挺有意思的。
“反正一会还要洗,不着急。”孟易南知道她的心思,这小女人躲不过就想用拖,可他今晚真的想了很久。
唇自觉吻上她香甜的唇,手慢慢摸到她的腿外侧,一点点将睡裙捞起来。她也热了,身体烫得灼手,孟易南心里低笑,她的身体比她的心更诚实。
路晓雾晕乎乎地抬起手,任他将睡裙从头上取下,几近□的肌肤一接触到冰凉的空气,理智又冲回脑中,她努力在想说些什么来打断他汹涌澎湃的欲望。
“易南,”晓雾软软地唤着。
嗯~孟易南撑在她身边,看着她娇好的身材,裹在胸衣里,若隐若现,实在是诱人,她的身材不输性感女神。
“我同事想这周日来家里聚餐,可以吗?”她已经糊掉的脑袋总算还能揪出一件事能稍稍转移一下注意力。
“可以。”孟易南现在所有心思都在她身上,就算她现在问他签协议书吗?他都会说签,估计等明天醒了他才会问是什么?而路晓雾会告诉他,离婚协议书!可惜,路晓雾没这个胆,她怕他清醒后会将她啃个精光,再将协议书一撕,那她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嗯……那我们要准备……什么?”他的手指慢慢地划过她光滑的背,那折磨人的痒令她气息大乱,话也快说不清白。
“到时再说,”孟易南已经有些不悦了,手一捏,在她腰间轻掐,“专心点。”
路晓雾扭动着腰,要她如何专心,所有理智都被他的热吻给燃烧着,炽热的感觉勾得心里也烧烧的,像三伏天里还被千瓦白炽灯烤着!她害怕他不断在身体种下的火,肌肤一点点由内而外的沸腾着。
孟易南手包裹住她的一边丰满,隔着胸衣轻轻揉捏,看着她乳白的粉团在眼前晃动,心里的渴望一点点加深,他低下头舌尖轻描它的下椽。
啊……路晓雾惊喘地胸口一紧,不要……不要这样碰她,湿润的舌像条蛇滑过她的肋骨,麻麻的,酥酥的,心房强烈紧缩着。
孟易南满意她的反应,手滑向她的腰侧,慢慢地摩擦,由腰一直到手臂,感觉她肌肤一寸寸战栗。
孟易南突然用力一翻,啊……路晓雾尖叫着被翻转,等她找回北,整个人已经趴在了孟易南身上。
她在上,他在下,紧紧地纠缠着。
孟易南嘴角一勾,腿一分,轻松地将她的双腿分开,她以要多暧昧有多暧昧的姿势骑在孟易南身上。
“易南……”路晓雾心慌地睁开眼,瞪着趴在身下的孟易南,他想做什么?
“路路,喜欢我吗?”孟易南在黑暗中低低地笑。
想了一晚,他终于知道该如何对付他这个想离婚的小妻子。她不是怕房事吗?那是因为她25岁的人生教育就是对此避而不谈,才会让她对这个感到恐惧和厌恶。所以,为了挽救他濒临危险的婚姻,还有套住这个有些小笨笨的妻子,他只有慢慢让她爱上夫妻间最亲密的行为。
嘿嘿,他会慢慢陪她玩这个爱上性福生活的游戏!
*****
路晓雾趴在他身上,双腿夹着他的腰,这尴尬的姿势让她好窘。她从来没试过这样,脑中被所有的羞怯冲塞着,对于他的问题,也只能胡乱搪塞,“嗯哼。”
孟易南明显不太满意这个答案,腰身一动,撞向她的身体,啊……路晓雾身体轻荡,他的坚硬清晰地顶着她双腿间的敏感。她不喜欢这种姿势,好羞人,好不知耻,不可以,她小手紧抓他的手臂,羞愧难当地轻声要求,“放……我……下来。”
孟易南却像没有听到,手一伸,将她背后的胸衣扣轻松一拨,胸衣应声而松,不……路晓雾心急地趴在他身上,手抓住肩带不让他取下。
孟易南手一勾,紧紧含住她的唇,火热的舌在唇齿间狂扫肆掠,似要夺去她所有呼吸,嗯……嗯……路晓雾应接不暇地放开手,去拨他的头,他……吻得她快呼吸不了了,嗯……
孟易南含着唇,手轻松地拨掉她身上的阻碍,手一探,紧紧握住那柔软的丰韵。胸口猛然一紧,路晓雾身体一僵,刚想抬身退离。他的另只手牢牢地近按住她的后脑,胸前的手温柔而有力地轻揉,晓雾全身躁热地扭动着身躯,只想逃离他的侵犯。他的唇和手都肆意地挑 逗着她所有的感官神经,全身的细胞都像被电击一般,疯狂地跳跃蹿起,身体的高温已经达到了沸点,她觉得自己随时都会被焚毁。孟易南强忍着身上已经蓄意待发的欲望,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别动。”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再动下去,他可要将她生吞了。喔……她的腿用力一扭刮到他的小弟弟,一股强烈的刺激贲发而出,让他差点忍不住了。
不行,他要她为他疯狂。
孟易南松开控着她后脑的手,轻握腰侧,下身慢慢动起来。他的大掌不餍足地一直反复揉搓着她的双 峰,撩拨得她的樱桃俏立娇挺,胀得生痛。她已经虚弱得只能软软地趴在他身上,随着他的摇摆而上下起伏,腿间被他的坚硬隔着单薄的内裤慢慢摩擦,体内被一股奇异的热浪占领,慢慢由腹间横扫全身,热热的,躁躁的,麻痹了全身的神经。
路晓雾理智迷乱地强忍着就要冲出口的轻喘,不可以,绝对不能叫出声,只有□的女人才会如此,路晓雾顽固地抵抗着。
可欲火焚身的男人都喜欢一点刺激,女人意乱情迷时的叫声,就是对男人最棒的赞赏。
孟易南望着身上被撩拨得差不多的女人,心里一紧,大掌向下抚去,轻握住她的翘臀,唔嗯……路晓雾终于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哼,这声轻哼恰到好处地刺激了孟易南的渴望,大掌更用力地轻揉她的臀。
路路,你怎么会讨厌这种美妙的感觉呢?你不知道当听到你在我身下轻喘时,感觉所有的细胞都像重生了,那种兴奋与愉悦的心情,只有你能赐予,我无论如何不会放开你的。
孟易南手一勾,扯掉她身上唯一的遮蔽,路晓雾感到身体像被他轻松抬起,将她的……她的小裤裤除到小腿,她虚弱地任他摆布着,抽出一条腿,随着他的大掌回落他的胸膛。
孟易南抱紧她身体一翻,将她再度压在身下,下身紧紧地贴着她赤 裸的身体,手一动褪下自己的唯一的束缚。
路晓雾将脸埋在枕侧,嘴里低喃着什么。
孟易南俯下身,贴在她唇边,轻吻,“路路?”
“被……子。”路晓雾低低地喃语。
孟易南心里一动,轻轻地笑了,可爱的保守小女人,如此火热的时刻,她还不忘要盖上被子。
孟易南单手一揽,紧紧拥着她,另只手却捞被子,用力一扯,覆在两人身上。他能明显感觉身下的她微微轻喘。
被单下,更显得两人的肌肤相贴是如此亲密。孟易南紧紧抱着她,身体一沉,腿挤进她两腿之间,慢慢寻找她的温暖。
路晓雾轻颤着,呼吸急促地感受着他的重压,他的灼热已经逼近她的幽秘。喔,羞人的碰触让她浑身发紧,心脏也像弹珠一样上下蹿动,无论经历了多少次,她都还是觉得好羞人,快结束这折磨人的事吧,她真的害怕这炽热的感觉会将她吞噬!
“路路,你早就准备好了。”孟易南触到那湿润的一片,心里的激动一下升腾。
路晓雾听到他这么露骨的话,更是羞得想昏睡过去,不要身体精神同时折磨她!
孟易南身一挺,缓缓没入,嘴细细地吻上她的甜蜜,勾着她一起摆动。他能清晰地感受她的轻喘,温热的气息一点点地渡入他的口中,迷人的声音由唇边慢慢溢出,飘入耳中奏出最美妙销魂的乐章。“啊……啊……南……我好喜欢……”“啊……啊……南……我好喜欢……”屋里回荡着晓雾甜腻腻的呻吟,和阴茎快速的在湿润的阴道里抽送的水渍渍的声音,晓雾仿佛第一次知道了性爱的快乐,从来没有这一次这么主动这么疯狂,整个人仿佛长在了易南的身上,双腿用力的从两面盘到易南的两条腿上,两只穿着黑色丝袜的小脚贴在易南的粗壮的小腿上,易南健壮的皮肤和晓雾白嫩的小腿,黑色的小丝袜脚丫,黑黑白白的纠缠在一起,双手用力的搂着易南的腰,在易南的抽送下不断的扭动着身体,嘴里不断的呻吟哼叫着,感觉每次易南粗长的阴茎插进来都到了一个从来没有碰到的位置,那种酥麻,颤栗让晓雾忘记了一切只想让易南永远这样插下去,可是在晓雾这样近乎迷乱的情绪下,晓雾下身也变成了一个湿软又紧紧箍在易南阴茎上而且不断的蠕动,让十几天没有碰过女人的易南无法承受,又不好意思再晓雾这么痴狂的时候停下来,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在晓雾软乎乎不断颤动充满了诱惑的身上一边还是不断的抽送着,一边射出为了晓雾忍了十几天的精液,晓雾敏感的下体很快感觉到了易南热乎乎的精液射出来,一边还是扭动着甚至把下身尽力贴紧易南的身体,好让易南的东西更深的插到自己的身体里,一边把热乎乎的嘴唇凑在易南的耳朵边,伸出小小的舌尖舔着易南的耳垂,一边在易南的耳边轻轻地呻吟着刺激着易南最后一根神经。易南一看晓雾害羞又放荡的样子,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到卫生间洗了个干净,晓雾半跪在易南身边,圆滚滚的屁股冲着易南的头一侧,手抚摸着易南的阴茎,低下头,用嘴唇轻轻地吻着易南的阴茎,易南感觉着晓雾的长发拂在自己腿上的痒渐渐的,晓雾伸出舌尖,凭着自己的想象,舔着易南包皮外面露出的龟头,一点点地低下头,张开嘴唇,让易南已经有点硬起来的阴茎一点点进入了自己的嘴里,一种异样的感觉让晓雾微微有点兴奋,自己嘴里含着的是自己最爱的易南最宝贵的东西,而这东西,从小的时候女孩子就认为这是羞人的东西,此时却满满的涨在自己嘴里,一种放荡的兴奋感觉让晓雾感觉下身更加的湿润了,自己分泌的液体和着易南的精液从自己翘起来的屁股后面淌下来,凉丝丝的,此时的晓雾什么都不顾及尽量的张开自己的牙齿,用嘴唇紧紧地含着易南的阴茎不断的套弄着,感受着易南的阴茎越来越硬,真个龟头紫红紫红的涨起着。
有些女人可能永远的在性的方面是很笨的,而有的女人天生就是为了性爱而活着,比如说晓雾这种无师自通的口交技巧,永远的都知道怎么才能让男人更舒服更易南从晓雾一把自己的东西含进嘴里,就感觉到晓雾柔软的小嘴仿佛一个热乎乎的小水袋把自己的东西紧紧的包在里面,而且里面还有一个跳动的滑滑的小舌头不断的舔嗦着敏感的龟头。要不是刚才易南射了一次,真可能又要一射如注了。
晓雾这时吐出已经硬的青筋暴起的阴茎,抬头看着易南,脸上绯红一片,嘴角还残留着一丝刚才套弄流出来的口水,娇羞中又有着成熟女人特有的那种耐不住地放荡妩媚。“还不够硬啊,再硬就断了。”
看着这个让自己永远也爱不够的女人,易南从后面抱着晓雾挺翘的小屁股两人都趴在了床上,晓雾明白易南的意思,趴下之后屁股翘起来,双膝跪在床上,微微分开,晓雾的臀肉都在颤动,急促地喘着气,小小的粉红色的肛门一下一下地缩动,看晓雾这么主动和放得开,看着晓雾一对穿着黑色透明短丝袜的小脚,易南忍不住:一手握住一个,感受着丝袜滑滑的感觉,晓雾趴着回过头来,把两只小脚从易南手里挣出来,嗔怪的看了易南一眼,看着这似挑逗似妩媚的一眼,易南感觉火都要从自己头上冒出来了。双手扶着晓雾圆滚滚白嫩的小屁股,轻拍了一下,在晓雾柔柔的一声娇嗔声中,已经硬得快爆了的家伙顶住晓雾还是一塌糊涂的阴唇微一用力在晓雾轻轻地哼叫声中滑了进去,一直顶到最深处,易南还顶着最深的地方用力的颤动了两下,让晓雾几乎尖叫了两声,才拔出来一截又快速的插进去,几次之后开始易南那种特有的快速勇猛不间断的冲刺,让本就娇弱的晓雾仿佛狂风中的落叶在易南跨间不断的呻吟不时地尖叫,肥嫩圆滑的小屁股有节奏的和易南胯间的皮肤撞在一起啪啪直响,晓雾头垂在身前,不断地呻吟着,一丝口水从嘴角滑落都没有时间去吸回来,在易南不断地抽送中来回晃动。
孟易南终于在她体内盛开时,双手用力地圈着她,吻上了她的心口。
我爱你,路路。我只能用我的方式深深地爱你,直到你也爱上我!
六,算计大灰狼,失败
周日清晨,孟易南就被一阵提哩咚隆的声音给吵醒,谁这么早制造噪音?手一横,床是空的,孟易南眼一睁,晓雾居然不在床上。
孟易南起身下床,抓起贵妃椅上的浴巾,往腰上一围,走出卧室。
来到厨房,晓雾不知道在做什么,冰箱大开,她该不会大清早爬起来清理冰箱?孟易南看着她纤细的腰微拱着,心里不禁暗忖,昨夜又是狂爱了她一夜,她居然还有精力起早床,看来她的体力也不容小觑。
“要帮忙吗?”孟易南不想她把厨房变成菜市场,菜都堆满了流理台。
路晓雾一听到他的声音,猛然转身,结果一个不小心,撞到了冰箱打开的门上。咚……孟易南心里一疼,她……不用这么紧张吧。
“啊……”路晓雾痛苦地哀号着,他没事干嘛老爱吓她!
孟易南走过去,轻手一揽将她抱在怀里,一手轻揉她撞红的额角。他真怀疑她到底是怎么活到25岁的?“你起来了。”路晓雾小声嘟噜着。其实心里早在狂骂,他不来捣乱,她就谢天谢地。只要他在她方圆三米之内出现,她的波率就会受到干扰,才会老犯些低级错误。
“大清早在做什么?”孟易南扫了一眼流理台上的蔬菜,还有旁边那个榨汁机,他早餐可没吃蔬菜汁的习惯,想着他眉头就皱起来。
“不是和你说了吗?今天我邀了同事到家里来玩。”路晓雾偷偷的白了他一眼,和这男人说事情千万不要在床上,他铁定睡醒就忘。在床上,他的脑袋永远装着的就是如何把她吃掉!
哦~孟易南眼神明了,可转念一想,那岂不是要牺牲和老婆独处的时间,他不喜欢!
路晓雾推开他,“快去洗洗,换身衣服,她们估计十点多就要来了。”看着他赤 裸的胸膛,她的眼睛就不敢随便瞄,这男人有曝露狂吗?起床都不爱穿衣服。
孟易南盯着路晓雾的脸,眼神慢慢变深,她偷吃了什么,嘴角居然挂着一点红,有点诱人。他决定自己尝尝,脸一低,舌尖轻舔她的嘴角,嗯,酸的,是蕃茄酱,味道不错。
路晓雾被他一吓,张嘴就咬,可唇刚打开,他的舌就蹿进来了,酸酸的,涩涩的,他没刷牙,路晓雾心里只记得这一点。唔~路晓雾摇头想逃开。
可孟易南想吃的,什么时候会吃不到?当孟易南意犹味尽地抬起头时,路晓雾的唇已经红肿得像小蕃茄,嘿嘿,小可爱怎么什么时候都这么诱人?
路晓雾满脸通红地推开他,他能不能不要一大早就欲求不满的样子!她已经舍身求仁,成全了他所有的强大欲望,他总得收敛一下吧!她的同事如果看到他这个样子,一定眼冒绿光,直接把她灭了,当场即将他扑倒!
孟易南就是那群色女们梦寐以求的猛男!
孟易南低低一笑,放开她,走出厨房。路晓雾瞪着他消失的背影,小脸一皱,她等着看今天的色女们如何将他吃掉!
*****
当路晓雾听到门铃声,拉开大门时,她傻眼了!
这……这都是她的同事?天啊,她确定自己不是向她们提议开性感女神的party show?她们穿得……实在是有够辣的!
路晓雾瞬间堆起笑,盈盈地欢迎,“请进,请进。”一边让她们进屋,一边瞄向坐在厅里的孟易南,哈哈,看你这次还不被这群恶狼给活扒了!
“哇,晓雾,你们家好漂亮啊!”杨媚儿是最会说献媚的话。
“天啊,这客厅我好喜欢,欧式风格,真气派。”简玉婷更直接。你是不是想说就想住这样的房子,最好主人一起附送给你。还欧式咧?设计师明明跟她说是波西米亚风格,小白,你又OUT了吧。
可路晓雾还是笑得像花儿一样灿烂,后面还有两位同事,都露出了羡慕的眼光,慢慢脱鞋进了屋。
“易南,这些是我的同事,这位是杨媚儿。”介绍当然要先从色女一号开始,杨媚儿今天的穿着可是下了血本的,低胸的鸿勾都快开到马里亚纳的深度,一双豪乳呼之欲出,晓雾盯着那白晃晃的两半球,真担心那脆弱的布片是否兜得住!
杨媚儿眼波一转,最拿手的媚眼丝毫不用任何预热,悠忽忽地飘向了她此刻眼中唯一看得到的某男,不巧正是路晓雾的老公,孟易南。嗲得可以麻死一头大象的声音溢出唇畔,“嗨~”,哇塞,你以为现在就上床啊,十足的欲迎还拒,我还!
路晓雾堆着笑转向简玉婷,二号色女登场,“这是简玉婷,很能干的一个小姑娘。”噗,路晓雾刚说出小姑娘三个字,她自己就内伤得快要喷血。好吧,为了显现你们个个都青春正茂,我当然要将自己已是过气黄花菜的身份刻意突现一下,男人嘛,通常都是喜新厌旧,今天的任务,可得靠你们二位好好完成啊!
“帅哥,久仰大名。”简玉婷莞尔一笑,眼直直地射向孟易南。
孟大酷男始终保持微笑。当然,路晓雾知道他这是装的。在人前不装岂不辜负了他天字第一号伪君子的称号,好,让你装。反正我就是要让这些色女迷上你。
介绍完所有的同事,路晓雾终于瞟了一眼孟易南,郑重地向大家介绍,“你们应该早见过了,我老公,孟易南。”心里不由地多加了一句,色女加猛男,这才叫绝配。
孟易南轻揽住路晓雾,温文尔雅地一笑,“欢迎,感谢你们平时照顾晓雾。”说完还冲晓雾深情一笑,路晓雾直接愣在那儿,他……干嘛笑得这么诡异?
可是,在场的色女们无一例外的都被电晕了,哇,路晓雾老公好帅好温柔啊!真是羡慕死人了。
“晓雾平时很乖巧,可招人喜欢了。”杨媚儿一边红着眼,一边笑盈盈地称赞路晓雾。
路晓雾从孟易南的电眼下挣脱出来,转脸望向杨媚儿,拜托,她平时就一小透明,她们的高谈阔论,她一句也插不上话。“都别站着,快坐啊。”路晓雾不着痕迹地离开孟易南的怀抱,招呼着大家进客厅。
路晓雾微笑着抬起头,甜甜地冲孟易南一笑,“易南,你陪她们聊会,我去准备准备。”路晓雾说完就想闪进厨房,她就看这些色女们怎么出招?
“我帮你。”孟易南不急不忙地也跟着她走向厨房。
“不用,不用,你替我招呼一下客人嘛。”路晓雾一边推着他,一边向坐在厅里的那些恶狼微笑,她们眼中的渴望她早已明了,这个时候不放孟易南去安抚一下,她们的心如何能满足。
孟易南手一勾,揽着她就进了厨房,“我帮你沏茶。”
路晓雾瞪着一个人在那儿忙碌的孟易南,咬牙切齿地低咒,你就装吧,把你24孝的好老公都表现出来,可惜人家不是来看好老公,人家是来欣赏猛男的。
路晓雾和孟易南端着茶一起走出去,招呼着大家用茶,用点心。
*****
突然,门铃又响了。
路晓雾疑惑地抬起头,还有人要来吗?大家都不知道地摇摇头,她们是约着一起来的,没有谁说还要来啊。
路晓雾纳闷地走过去,透过猫眼一瞧,心里一怔,钟平?他怎么来了?
拉开门,钟平一看到她,就热情的上前一抱,“晓雾,我来了。”路晓雾浑身一僵,他……他居然这么用力抱她,找死啊!路晓雾手臂一抬,直接顶到他的肺,钟平哎哟一声,放开她。
“这么久不见我,抱一下会死啊。”钟平哀号着瞟向已经站在玄关的孟易南,哈,阿南的脸已经黑成碳了。
孟易南伸手一握,紧紧地握住钟平的手,“你来了。”哇,钟平感到手掌一阵剧痛,死阿南,想捏断他的手啊!
钟平好不容易甩开孟易南的手,冲路晓雾一笑,“晓雾,听说你今天要大展厨艺,所以我就过来讨讨口福。”这对夫妻还真是志趣相投,难不成都走上了暴力小青年的路线?
路晓雾一怔,望向孟易南,是他叫钟平来的?孟易南眉一挑,表示默认。
路晓雾强压住心里的闷火,“带胃药了吗?”说完不再理他,慢慢向客厅走去。
钟平勾着孟易南的肩,眼一扫客厅里的美女们,口哨轻吹,哇塞,阿南居然没告诉他,除了有口福还有眼福!不错不错,身材都不赖哦,还是兄弟好,知道他喜欢重口味的。
*****
结果,路晓雾的郁闷开始了。
孟易南紧紧粘在她身边,跟进跟出,美名其曰,不能让老婆一个人太辛苦。
而招呼那群色女的重任就落到了钟平的肩上,钟平可爽了,美女环绕,不仅充分展现他的幽默诙谐,还处处利用他医生的专长哄得这些女生一个个如痴如醉。色女们的心再次沸腾,又让她们发现了一枚极品男,居然还是英俊医生。
一顿饭吃得真是激情洋溢,就听钟平一个人在那儿高谈阔论,对于女性减肥美容的心得,博得那些色女们的一致倾心,这男人实在是太帅了,而且还是单身,喔喔,这些色女们眼中发出的绿光赤 裸 裸地写着,我想当医生太太!
而孟易南只偶尔搭搭腔,其余时间都在专心地照顾路晓雾。路晓雾看着色女们的注意力全跑到了钟平身上,心里的郁闷不言而喻!
*****
吃完饭,路晓雾收拾碗筷进厨房,打算给同事们准备些饭后水果。
孟易南又闪进来了。
路晓雾一看到他,心里又闷了,他没事弄个钟平来干嘛,害得她好好的计划都被打乱了。
孟易南走过来,接过她手中的水果刀,很自然地开始接手削水果。
路晓雾听着外面女声们的欢声笑语,无奈地轻叹,色女们还真是现实,这么快就转移目标了。
孟易南放下水果刀,抚着晓雾的脸,关切地问,“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路晓雾噘着嘴摇摇头,嘴里嘀咕,“烦。”孟易南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是啊,好好的周末就这样泡汤了。”他把她的郁闷理解成了被外人打扰了二人世界。
路晓雾瞪向他,拿起一片橙塞进口中,唔~好酸,小脸顿时皱成了小菜花。
孟易南看着她生动的表情,心里一动,“我也要。”
路晓雾鼓着嘴,拿起一块橙就要往他嘴里塞,可孟易南头一偏,直接扑向了她的小嘴。
唔……他霸道地挤入她的口中,舌头一卷,将她口中残留的橙渣全卷入口中。路晓雾羞涩地轻捶他的胸,他却丝毫没反应,大手一揽,将她压向流理台,索要更火热的舌吻。
不要,不要……路晓雾仰着脖子,被动地承受他强烈的吻,他的气息一呼一吸都勾着她的呼吸,扰得她心跳加速,血液沸腾,他不是要吃橙子,明明就是要吃了她!
她的身体被压得越来越低,整个人都快站不住了,手只好勾住他的脖子,深怕一个滑步倒向流理台。
“咣当,”一声,好像某种金属落地的声音,路晓雾手一紧,想推开孟易南,可是,他正尝得起味,当然舍不得放开她。
路晓雾只好作罢地让他深吻。他今天一整天话不多,估计是家里人多了,他不高兴了!还好同事们都被钟平给迷着,她现在这个样子,千万不要被同事看到就好,不然,她真是夜夜伺君王,成了那些色女们眼中标准的性福女人了。
……
两人正如火如荼地热吻时,压根没想到身后有一群观众早已看呆了。
咳咳,钟平终于不好意思地出声打断他们。
路晓雾心里一惊,啊,他们看到了,挣扎着就要推开孟易南。
孟易南听到声音,身形一怔,却没有立即放开晓雾,而是慢慢地松开唇齿,手里还紧拥着身前的小女人,回头一瞥,他小子敢打扰他,等着!
路晓雾脸红耳赤地抬眼望向门边,……脸慢慢胀成通红,像爆开了花的烤炉,摄氏88度绰绰有余,他们全站在门边看着他们!
哦,她不要活了,她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上演激情热吻!
钟平微微一笑,冲孟易南一眨眼,“我看,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他已经看到阿南眼中在喷火了,最好速闪,让他将所有的火喷在路晓雾身上,大家就安全了。只有路晓雾才消得了他的熊熊欲火。
各位看直了眼的色女马上也会过来,连声称,“我们也告辞了。”果然,果然,路晓雾是最最幸福的女人,她老公真的超猛!
钟平赶紧说,“我的车在楼下,我送你们。”话音刚落,一群人已经涌向了大门。
三分钟之后,屋里恢复了宁静。
路晓雾瞪着突然宁静的屋内,郁闷地一把推开孟易南,冲回房间,直接埋在床上,丢死人了!他们居然全看见了,呜呜,她的良家妇女形象全毁了~!
孟易南靠在流理台边上,拿起一块苹果,往嘴里一塞,脸上终于露出了笑。路路,你想算计我,还早着呢!
事实再次证明,小白兔是斗不过大灰狼滴!
七,鳖汤好喝吗
路晓雾低着头走进办公室,很安静。路晓雾却闻到一股诡异的味道,这群色女居然没有扑过来咬她?实在不应该啊!
路晓雾忐忑地走到位置上,将包放好,抽出一张纸巾,慢慢地擦着桌子,一边擦一边抬眼偷瞄各位的表情。
居然真的没的反应,太好了,这些女人转性了!
路晓雾简直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些色女会吗?当然不会了,她是连脚趾头都没动,所以她猜错了。
当经理进来宣布完今天晨会的内容,大家就各自开始忙了。
路晓雾刚坐下来,打算喝口水润润嗓。突然,一瓶兰蔻眼霜腾地冒到眼前,路晓雾眼一睁,什么意思?
“晓雾,我这里有瓶朋友送的新眼霜。前几天听说你的用完了?你先拿去用。”杨媚儿的嗲声轻轻扬起。
路晓雾心里一噔,先拿去用?这话怎么听着别扭,涂到眼上可就刮不下来还给她哦?可她脸上却表现出无比感动,“真的?”路晓雾心里轻笑,这么新的包装,该不会是昨天现买的吧?这么快就打算用收买战术了?放心,如果她们要勾孟易南,她倒送她一套!只要她有本事。
杨媚儿眼一挑,贴到她背后,丰胸紧紧地顶着路晓雾的背。路晓雾背一紧,怎么女人碰着也会这么不舒服,她略直起背,不想挨着杨媚儿的伟大。
“晓雾,你有钟平的手机号码吧?”杨媚儿以仅路晓雾能听得到的声音轻问。
路晓雾心里一怔,她收买的目标居然是钟平?脸上迅速地反应过来,“有。”可是,这就想让我给你,有点困难,让你去找钟平,那孟易南怎么办?你们就这么撤了?真没恒心啊,知道什么叫恒心加毅力吗?色女不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吗?
杨媚儿一瞄到简玉婷向这边走来,赶紧快快低语,“发我手机上。”说完,将眼霜往路晓雾抽屉一塞,轻摇慢摆的飘走了。
简玉婷飘过来了,“晓雾,昨天还好吧?”这个女人不是一般地直接。
路晓雾一听脸刷地通红,“挺好的,菜剩得不多,说明大家都还挺满意我的手艺。”什么跟什么啊,问东答西是路晓雾的强项,她要是碰到一个尴尬的问题,瞬间转移话题,让你一头雾水。
简玉婷轻声一笑,“晓雾,你真不够意思。”
路晓雾这一次是真的雾蒙蒙了,此话怎讲?
“平时让你们这些脱离单身的姐妹帮忙介绍些好男人,你倒好,身边有个这么出色的单身贵族,却吭都不吭一声,存心是不把我们当姐妹嘛!”简玉婷的意思更明显,钟平就是单身贵族。
路晓雾干干地笑了几声,“钟平这人吧,是挺年轻有为,就是……”
简玉婷眼一挑,是什么?
“就是有些花心。”路晓雾心里偷笑,她可完全没有诋毁钟平的意思,这是孟易南说的,而钟平也自诩最优秀的地方,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简玉婷嘴微张,一脸惊讶。
路晓雾笑脸更甚,无比诚恳地说,“你说,我明知他那个性格,怎么能再将你们推入他的魔掌呢?”我这个好姐妹做得才叫称职吧,男人嘛,就得找个可靠放心的。
简玉婷嘴角一扯,轻轻一笑,“他这么年轻,要是拴在一棵树上,是有些可惜了。”
这下轮到路晓雾小嘴微张,一脸惊讶了。
这,这是什么理论?这些女人也太彪悍了吧,居然还维护花心的男人?
“那怎么样才不可惜?”路晓雾真要请教一下,简大小姐的高论。
“等他遇到最适合的那棵树,再将整片森林砍掉不迟。”简玉婷盈盈一笑,眼波流转。
路晓雾张着嘴,瞪着她的笑脸,那棵树该不会是指她自己吧?看到简玉婷笑着微微点头,路晓雾终于闭上小嘴,深深咽下口水。佩服,佩服,果然是她永远也无法达到的色女九段!
“他用什么彩铃?我听听看是不是和我的一样。”简玉婷直接掏出了手机,冲着路晓雾妩媚一笑。
路晓雾只好傻傻地掏出手机,慢慢翻出钟平的号码,就看着简色女单指飞动,快速地按下了钟平的号码,一阵悠扬的音乐传出来了。“最怕知道你跟别人睡,无法自拔最后一去不回……”
两人直接听傻了,刘德华的“最怕你跟别人睡”。
噗,路晓雾终于禁不出喷笑,钟平……你怕谁跟别人睡啊?
“喂……”钟平的声音已经从简玉婷的手机里飘出来了。
简玉婷双眉一扬,兴奋地扭身就走,一边还软绵绵地说,“钟医生,我有些事想咨询你……”
路晓雾扶起嘴巴,望着简玉婷离开的背影,完全五体投地啊!色女果然是色女,这样就搭上线了!杨媚儿,你的短信还发吗?人家简玉婷已经抢先一步了。
路晓雾过了n天之后,才惊觉办公室里的色女完全对她老公没想法了!孟易南,是故意找钟平来转移焦点的!
孟易南坐在办公室里,突然感觉耳根一热,谁在念他,不会是他那个宝贝老婆吧!
*****
周五晚上,路晓雾接到母亲的电话,叫她和孟易南回家吃饭,说给他们熬了汤。
路晓雾只好给孟易南打电话,孟易南一听就说好,晚上来接她一起回去。
两人进了家门,路母就让他们去洗手,准备吃饭。
坐到饭桌旁边,路晓雾眼都瞪大了,今天搞这么丰盛做什么?虽然自己手艺不算最棒的,但做一顿能咽下去的饭给老公吃的本事,她还是有吧!总不会把孟易南给饿死,用得着每次他回来就准备这么丰富吗?
路晓雾心里咕嘟着,表面却乖乖地坐在孟易南身边。
“别急,别急,先喝点汤,再吃饭。”妈妈端着一大碗汤出来,路晓雾撑长脖子,看看是什么汤?
汤碗才放好,路晓雾就端起父亲的碗,打算给父亲先盛上一碗。母亲赶紧抢过空碗,眼神一瞪,“你爸不能喝,这汤是专门为你们俩炖的。”路晓雾一愣,咋还特意给他们熬汤,太费心了吧。
孟易南坐在边上,瞟了一眼汤碗里漂着的一个硬壳子,心里大概有数了。岳母真是想得周到啊!
路晓雾奇怪地端起孟易南的碗,打算给他盛一碗,开口问,“什么汤啊?”路晓雾舀了一大碗,瞟了一眼孟易南,看我妈多心疼你这个女婿,每次都特别优待你,我爸都享受不到的福利啊!
路母轻声一咳,脸微红,“这是鳖汤。”
路晓雾手一抖,瓢掉进了碗里。
孟易南眼明手快的将瓢捞起来,接过路晓雾手中摇摇欲坠的碗,老婆又受惊了。
孟易南自个动手舀了满满一碗,这可是岳父母的心意啊,足见他们有多么渴望抱孙子。可惜……两老还得再等等。不过,顺便补补也没关系,孟易南端着碗就要开喝了。
路晓雾突然惊醒了一般,手一挥盖在他的碗上。
孟易南眼一顿,慢慢望向路晓雾,爸妈也盯着晓雾,这女儿怎么了?居然在餐桌上失态,他们是怎么教她的。
路晓雾眼一溜,扫了一圈在坐在几位,慢慢地咽下口水,然后端起孟易南那碗浓汤,无比艰难地嘣出几个字,“他不能喝,我来喝。”
路爸路妈傻眼了,齐声喝住她,“晓雾。”要喝自己不会舀,抢易南的做什么?
孟易南眼一暗,慢慢定在路晓雾脸上,她又要玩什么把戏?
路晓雾端着满碗的汤,感觉忒沉,赶紧往递到嘴边,喝上一大口,有点渴,舔了舔嘴角,路晓雾才开口,“易南最近上火,不能吃这么补的东西,我怕他流鼻血。”说完,又喝了一大口,碗已经见半了。
路爸路妈目瞪口呆,面面相觑,晓雾今天是怎么了?
孟易南从纸筒抽出一张纸巾,递到路晓雾嘴边,路晓雾自然地接过,擦了擦嘴,她是为了他好,也为自己好。他没喝都已经如狼似虎,要再喝了这大补汤,爸妈,你们的好女儿估计今晚就直接横尸大床,千万不能啊!
路晓雾一边心里垂泪,一边大口地吞咽那难喝的鳖汤。
孟易南轻轻一笑,“我最近是上火,估计不能再吃了。”孟易南顺水推舟,他哪需要喝这些啊,倒是晓雾最近太操劳,需要补一补。孟易南瞟着路晓雾已经微红的脸,心里偷笑,老婆,你就多补点啊,今晚受不住让老公帮你消消火,我是十分乐意效劳的。
路爸路妈看着奇怪的女儿,也只好摇摇头,两老想了半天要给女婿补补的,却被女儿给拦住了,她还想不想让他们抱孙子啊。
路妈夹着鳖壳放到孟易南碗里,“来,不喝汤,把这个吃了。”这里可有精华,绝对是男人必需。
路晓雾一看,又急了,赶紧筷子一伸,夹住鳖壳,“这个我也没吃过。”说完,那大壳已经跑到她碗里了,路爸开始怒了,“晓雾,没礼貌。”
路晓雾怔怔地望着老爸,壳到嘴边也不敢下嘴,父亲大人怒了,她怕怕。
孟易南轻笑着说,“没关系,晓雾要吃就让她吃,她最近工作太辛苦了,常叫腰酸背痛。”说完还冲晓雾暧昧一笑。
路晓雾瞪他一眼,她为何腰酸背痛,还不是拜他所赐!居然还在这里充好人,假惺惺!
路晓雾狠狠地咬住壳,却吮了半天,发现没什么可吃的,切,这有什么好抢的,连丁肉都没有。
路妈一看路晓雾才吮几口就要将壳扔桌上,连声喝,“笨女儿,精华别扔啊。”
路晓雾纳闷地瞪着母亲,哪还有什么精华?
孟易南出马了,将鳖壳一撇,在壳的尾端露出一小截头,他递到路晓雾面前,“吸。”
路晓雾只好乖乖照作,用力一吸,感觉吸入一小条,她咀在嘴里,“这是什么?”吞下去也就一点点,没什么感觉啊。
“鳖精。”孟易南看她咽下去,冲她再来温柔一刀。啊,路晓雾顿感喉咙一烧,他居然让她吃……这个!
路晓雾耳红脸烧,已经开始觉得浑身发热了,这鳖汤真的好猛,才这么一会,她就开始口干舌燥了,她扇着嘴,好渴啊。
孟易南起身进厨房给她倒了杯水,路晓雾咕咕地全给喝了,可是,干燥感一会又袭上来,真难受。
*****
一顿饭吃得路晓雾苦不堪言,谁发明吃鳖精的,一定是个大变 态,吃完让人浑身发躁,怎么活啊!
“晓雾,下周六明浩结婚,到时你和易南都要去啊。”路母也感觉女儿有些受不住了,看她脸红的像熟苹果一样,看她还抢吃。
季明浩是路晓雾的表弟,小晓雾半岁,才25岁居然也要结婚了。
“明浩才谈了多久,就结婚了?”路晓雾吃惊地低呼,上次见他才说谈朋友了。
“才三个月啊,对方还比明浩大,可明浩吵着闹着非要结婚,你二姨扭不过他,只好同意了。”母亲叹气摇摇头。
“明浩是比较叛逆。”路晓雾一想到表弟倔强的个性,也只好轻摇头。
*****
吃完饭,孟易南夫妇就开车回家了。
直到坐在车上,路晓雾都觉得浑身发热,下次再也不许弄这个东西吃了,要人命啊!
孟易南抬手一探,晓雾的额头真的很烫,看来她有点受不了了。
“回家喝点冰绿茶,可能会好一点。”孟易南瞧着路晓雾发红的脸,心里却已经暗喜,不让我吃,你吃完了还不是受不了,看来今晚老婆应该不会太抗拒他的拥抱。
八,有你这样反扑的吗?笨
路晓雾一到家,就冲进厨房,从冰箱里取出冰绿茶,直接拿着瓶子开始猛灌,好渴啊!
孟易南跟进厨房,看着晓雾干燥的样子,慢慢走过去,关切地询问,“还想吃什么,要不打个沙冰给你吃?”
路晓雾放下冰绿茶,重重地舒一口气,终于缓解点心里的火。刚才是40度,现在估计降到了30度。路晓雾眼巴巴地点点头,可心里又有些担心,“吃这么多冰的,会不会拉肚子?”
孟易南眼一转,也对,“我先弄,你一会想吃再吃。”说完开始动手。
路晓雾看着孟易南在忙碌,心里不觉有丝感动,平时连个苹果都是她削,今天总算知道照顾她了,表现不错。她转身走出厨房,往客厅里去。
孟易南瞟了一眼晓雾的背影,眼一亮,他先让她吃好,一会就轮到他了。
路晓雾倦倦地赖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不停地换台,今天的电视超难看,心里的燥火时不时的撩勾她,怎么躺都不舒服。
*****
孟易南换了衣服,就进了书房,他习惯每天晚上上网看看新闻。
路晓雾瞪着孟易南的身影消失在书房,心里的警戒终于懈了下来,看来没让孟易南喝那鬼鳖汤是百分百正确的!
路晓雾一直不停地喝水,期待体内的火能尽快消掉。
过了一会,孟易南从书房出来,就说要洗澡。路晓雾赶紧进房给他调好水温,找出衣服。
孟易南洗了澡出来就叫她去洗,路晓雾靠在沙发上摇摇头,“我还不困。”不能上床,千万不能这个时候上床,那不把自己往狼口里送。
孟易南也没管她,交待她早点睡就上床睡了。
路晓雾惊讶地瞪着孟易南居然这么容易放过他了,心里狂喜,果然今晚逃过一劫。
路晓雾又赖了半天,才磨磨蹭蹭地回房。
看着孟易南已经睡下,路晓雾不禁偷笑,快快睡着吧,她的痛苦一日就能安然渡过了。
路晓雾洗了澡,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心想千万别把孟易南吵醒了,翻个身背着他睡下了。
*****
98,99……路晓雾在心里默念着,都数到100了,她怎么还睡不着?往时她都很好睡的啊,一沾枕头她就想睡觉,怎么今天躺了半天,她还是毫无睡意。
路晓雾哪天不是被孟易南折腾之后,累得倒枕就睡的,当然好睡了。
今天,孟易南不仅没碰她,而且还早早就睡了。再加上,她今天喝了如此大补的汤,心里烧得慌,如何能睡得着。
路晓雾难熬地在床上翻来覆去,想换个舒服的姿势,应该就好睡了。#--iCMS.PageBreak--#*****
一动一静之间,孟易南醒了。
他悠悠地翻过身,“怎么了,睡不着?”
路晓雾郁闷地嗯一声,都是那该死的鳖汤,烧死人。
孟易南手一伸,将她拉入怀中,“睡不着,就做点事。”黑暗中,英俊的脸上隐隐露出一丝笑,等半天了。
路晓雾心里一漏,刚想开口拒绝,他的唇已经精准地封住,纠缠。
嗯……路晓雾体内的热一下跳起来了,可这种热不像刚才的干渴,反倒因他湿润的唇而得到某种纾解,他的吻竟让她体内的燥慢慢化开。
孟易南双手轻抚,慢慢地划过她的纤背,嗯~哼~,路晓雾难受地拱起背,他……不要这样若有似无的轻撩,勾得心里痒痒的,她有点怀念他厚实的大掌。
孟易南借着微光,瞧着晓雾脸上难受地表情,唇慢慢向下滑,滑过下巴,下鄂,再到嫩颈,向胸前洁白游走,她滚烫的肌肤像团火,触在唇上像块玉慢慢升温。路路,我会好好帮你消火的。
路晓雾双手搭在耳边,眼紧紧地闭着,身体的感觉如此清晰地刺激着她的神经。孟易南的手每到一处,都强烈的勾动心里的热,路晓雾难受地忍住心里的低喘,今天这热太不寻常,令她轻易地就达到临界点。
路晓雾难受地扭动着身躯,却没发现她的扭动不再是躲避他的手,反倒更像是迎合它的碰触,只有他的手抚过,体内的热就慢慢化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舒服而顺爽的感觉。
她想他抱她,用力地抱,心里的渴望一点点膨胀。可是脑中的顽固让她无法开口,她只能愤狠地将心里的空虚转给枕头,轻咬住枕头,强压住心里的渴望。
孟易南能感觉路路在身下强烈地战栗,这保守的小女人,明明此刻已经欲火焚身,却还死忍着,看你能忍多久。
孟易南唇继续向下滑,慢慢轻咬她的腰侧,嗯~小女人终于受不了了,松开枕巾,低喘轻嘘,手争急抓住他的发,不让他再向下。
孟易南脸一侧,将她的手贴在唇边,轻咬,一下,一下咬住她的手心。
路晓雾难受地低喘,“易南……”他在故意折磨她。
孟易南放弃轻咬,换成轻舔,在她的手心划圈圈,路晓雾忍不住低叫,“易……南……”她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她情愿他一次来个痛苦,现在这样慢慢地折磨,反倒将她体内的火撩拨得无法无天。
孟易南慢慢放开她的手,脸贴在她腰间慢慢地摩擦,醇厚的声音慢慢透过被单飘出来,“看你下次还敢乱喝吗?今天我就辛苦点,让你早点解脱。”
放屁,路晓雾心里一怒,刚想开口驳斥这人的无耻!
啊……孟易南的唇还向下滑,不要,手急急地勾住他的头,“易南,”自个已经钻入被单,凑近他的头,打死也不能让他做……做这么下流的事!
路晓雾只好牺牲自己,主动送上温唇,勾住他乱窜的唇。
孟易南心里一紧,终于知道主动了,大手一揽,紧紧地拥着她在被单下翻滚。
知不知道我忍得好辛苦。你非要喝,喝完了又难受,难受了又不让碰,这不是折磨人吗?路路,你就乖乖地把我吞下去,不就什么都结了,看你现在多累。
路晓雾当然不可能知道孟易南肚子里想什么,她只知道,他今晚的反应比平时更勇猛。她眼里流泪,心里流血,为什么啊,明明喝鳖精的是她,怎么最后被啃光的还是她!一阵长吻后晓雾早已气喘吁吁眉眼如丝了,他们对视着坐到了床上,易南轻轻的由下向上帮晓雾脱她的紧身薄毛衣,晓雾主动的伸起双臂好让易南更容易的把她的毛衣脱下,晓雾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镂空的半透明乳罩,易南深喘了一口气映入他眼帘的是晓雾那光滑匀圆的肩膀、雪白的双臂、以及丰满的乳房上那一道细嫩的乳沟,他继续伸出颤抖的双手脱她的乳罩,晓雾娇羞的低下了头几柳长发也随之垂了下来,把她乳罩的扣子打开,他眼前一亮,晓雾两团高耸的乳峰呈现在他的眼前,乳头小小的,粉红粉红的,易南用手轻轻一碰白嫩弹手油滑的感觉简直美极了。
易南温柔的把晓雾放倒在床上,晓雾那两条雪白细嫩的大腿呈现在他面前,易南从没有看过这么漂亮性感的腿,这双腿太美了,修长,浑圆,白里透红,没有一点暇疵,简直太完美了!同样是白色镂空的半透明的小内裤,她粉红色肥厚的肉缝若隐若现更给易南带来莫大的刺激,他感觉自己的阴茎正在勃起,现在在看床上的晓雾美目微合,红潮满面,春意浓浓,长长的黑发光滑的象缎子一样,雪白而透红的肌肤,高耸坚挺的乳房,乳房顶端上两颗粉嫩的乳头,平坦而纤细的腹部,浑圆坚实的臀部,再加上一双曲线柔美的腿。
“路路你真漂亮真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易南不禁赞叹着,他手忙脚乱的脱掉自己身上的全部衣服,晓雾贪婪的看着他一身健壮的肌肉,最令她吃惊的是易南胯下粗大的阴茎,红通通的龟头泛着红光,沾满了黏液。
易南也上了床凑到晓雾的身边俩人的嘴唇又粘到了一起,晓雾伸出白耦似的双臂环住了易南的脖子,立即伸出温暖而湿润的舌头,跟他的舌头扭在一起,他们的舌头在俩人的嘴里互相纠缠着,易南左手搂着晓雾光滑的后背,右手在她的柔软的乳房上缓缓的揉搓着,易南下边那粗大的阴茎在晓雾的阴道附近隔着内裤不断地摩擦着,直弄的晓雾脸色红润,心跳加速,别看晓雾已经结婚了她全身却都散发着少妇特有的青春气息,在欲火的燃烧下她的神情越发的妩媚,易南尽情地玩弄着晓雾那高高隆起的双乳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闻着她身上特有的少女那醉人的体香,易南的嘴唇离开了晓雾红润的嘴唇一路向下停留在她高耸的乳房上,他尽情的在上面又舔又咬并把开始挺立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的咬着,晓雾的双乳在他的手中不断的变化着形状,就这样吻了几分钟后他把头埋到了晓雾大腿之间,晓雾内裤的阴穴处已经被她流出的淫液浸湿。
晓雾抬起大腿配合着易南把她的内裤脱掉,易南象欣赏一件工艺品一样的看着晓雾的阴部,她还主动的弓起大腿好让自己的肉缝完全的显露在他的眼前,易南看到晓雾柔软黑亮的阴毛整齐的覆盖在她鼓鼓的阴阜上,中间一条肥嫩的肉缝早已湿答答了,她那粉红色的大阴唇已经微微向两边分开,晓雾的阴蒂一半从包皮中冒出鲜艳欲滴的象一粒石榴籽儿,易南凑上嘴开始舔弄着那肥美的阴唇,连续的舔弄让晓雾娇呼连连:“啊……啊……喔……”晓雾的阴道里淫水不听使唤的大量渗出,易南灵活的长舌头继续在她阴唇上来回滑动,还不时吸着晓雾充血发胀的阴蒂和粉红色的小屁眼。
“哦……哦……哦……”晓雾的呻吟声大了起来,她两条白嫩的饿大腿紧紧的夹着易南的头,粉红色的小屁眼一缩一缩的。易南见她已经动情了挺着硬绑绑的阴茎抵在晓雾淫水泛滥的穴口,随着他腰部一用力粗大肿胀的阴茎”滋“的一声只捣晓雾的阴道深处。
“啊……”晓雾舒服的一声长叫,易南粗大的龟头每一次都直达晓雾的子宫口。
他那粗大长长的阴茎缓缓的抽动着,刮的晓雾阴道壁的嫩肉又酸又痒,她不禁搂住易南结实的屁股好让他能更深的插入,晓雾的身体也不停扭动着,阴道随着阴茎的节拍向上猛顶迎合着他,易南一插就是几十下弄的浑身是汗累的直喘粗气,晓雾心疼的用细嫩的双手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脸,易南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到:“宝贝儿…路路…真累先休息一会儿好吗?”
“不……我不要嘛!人家正舒服呢?你躺下让我来。”
易南平躺在床上,晓雾起身用手扶着他的阴茎对准自己的肉缝一屁股坐了下去,“咕唧”一声易南的大阴茎连根末入。
“哦……”
“啊……”俩人同时兴奋的叫了出来。
易南平躺着看着漂亮性感的晓雾在自己身上一起一落的运动着,由于她的淫液流的太多,滴滴答答的流在他的肚子上,晓雾晃动着雪白丰满的身体,两个高耸的乳房一跳一跳的颤动着,晓雾风骚的揉搓着自己的双乳,纤细的小腰左晃右摇,前筛后涮,每一次坐下大大的阴茎都一插到底,晓雾就觉的自己的小穴被塞的满满的。易南欣赏着身上的美女见她性感红润的小嘴微微的张着吐气如兰,一头浓黑的长发在空中飘逸,白净的脸蛋儿满面红潮一付又放浪又乖巧的表情,晓雾纤细的柳腰越扭越快,圆滚滚的小屁股一起一落,易南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阴茎在晓雾小肉穴出出入入带的她的粉嫩的阴唇一翻一合的,忽然易南看到身上的尤物眉头一皱又把翘臀重重的压在他的腹部,他就觉的晓雾的阴道喷出一股股湿热的液体,高潮泄了身的晓雾从易南的身上下来见他还没射,便伸出纤细的嫩手攥住他那青筋暴露的阴茎上下的套弄着,由于上面沾满了晓雾的淫液所以动起来很光滑,晓雾又托着自己丰满的乳房用乳沟夹住易南的阴茎来回擦弄着磨转着,易南的阴茎上沾着大量的黏液,不一会弄的晓雾的乳房上滑腻腻的,这样弄了一会儿后晓雾张开嘴啧啧的吮着易南那赤红的大龟头,她含住整个的阴茎吞吐着易南快速地吸吮套弄着,易南全身的血液立刻沸腾了他在也忍不住了“哦……哦……”的叫了起来,一股浓稠的精液射进晓雾的嘴里,没有准备的她被呛得咳了几声,随即晓雾吐出了嘴里的精液抹到了自己丰满的乳房上,她坏坏的看着易南笑了笑嘴角还残留着几滴他的精液。
*****
当路晓雾终于被孟易南吞掉之后,身心疲惫地想翻身好好休息了。
可过不到五分钟,孟易南的手又勾过来了,轻抚着她的腰,性感的声音在脑后响起,“路路,照你今天喝的份量,估计我还得继续努力!”
路晓雾脑袋一冲,气血沸腾,转过身就要怒斥。
孟易南却翻身一压,将她牢牢扑在身下,嘴温柔一堵,“火太旺很伤身的。”
欧麦嘎,她下次再也不喝鳖精了,就让他爆血而亡好了。反正最后,根本没差,被吃的还是她!
九,想离婚?死了这个心吧
路晓雾撑着脑袋坐在电脑前,郁闷地用笔狠狠地在纸上划着。一笔一划刻下两个字,离婚。
离婚,一定要离婚。路晓雾受不了了,这样的老公完全不在乎她的感觉,只是一味的索要,这样的婚姻谈何幸福?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小女人,不过想拥有简单平凡的幸福,像孟易南这样的极品非得像杨媚儿这样的色女们才能消受,她,就算了吧。她也是为他好,像孟易南这样一个正当壮年的男子遇上她这样一个有点冷感的女人,对他也不公平,唉,没办法,这就是相亲结婚的后遗症。她不知道他是猛男,他也不知道她点冷感,结果睡在一张床之后,终于发现错位了,而这一错,错得太狠了!他欲求不满,她痛不欲生。
路晓雾开始偷偷上网搜,离婚的二十四种可能。结果,发现感情破裂,第三者插足是最大的可能。
路晓雾心里开始寻思着,该如何制造离婚的二十四种可能!
*****
周六,表弟明浩结婚。孟易南夫妇和路爸路妈都去参加婚礼。
明浩是二姨的小儿子,还有一个姐姐明娟,是路晓雾的表姐。
婚礼排彩挺大,在一家大饭店举行,孟易南开着车载着晓雾和岳父母到了饭店时,已经是下午五点。
一行四人看到在门口迎宾的一对新人,开心地上前恭贺,孟易南作代表奉上一份厚礼。明浩一看姨妈一家都来了,开心地让人领进去。
路晓雾一家和小姨一家坐在一桌,一家亲戚见面,大家说着说着,又开始关心路晓雾,怀孕始终是已婚女子不可避免的问题,谁叫她还没升级当妈妈咧。
路晓雾瞟了一眼身旁始终微笑的孟易南,委婉地回答,顺其自然。路晓雾眼角一挑,看到孟易南嘴角抽了一下,她定盯一瞧,他惯常的表情又挂在脸上。路晓雾心里轻哼,她敢发誓,刚才真的看到孟易南嘴角的冷笑,他又在心里存坏水。
路妈突然拉过小姨低问,“明娟回来了吗?”小姨眼四处瞟,“好像没看到。”
路妈低叹,“你说明娟图什么?明明嫁了个好男人,结婚才一年,就离婚了。”小姨也皱着脸,“二姐就是管不住这两个孩子,你看到明浩的老婆了吗?一看就比明浩大。”
路晓雾低着头,听着母亲和小姨在议论明娟表姐,心里有些悲凉。其实,她和明娟的感情挺好,明娟是那种敢作敢为的新女性,她们在一起时,明娟总劝晓雾要勇敢些,更释放些。
想不到,明娟居然会离婚,他老公当初可是她自己追来的啊。当年谈恋爱时,家人还为此三令五申,最后还是没阻止她的一意孤行。
“二妹这两孩子就是太叛逆了。爸听说明娟离婚,大发雷霆,差点没气疯。”路妈重重地摇摇头。
“离婚的女人就是过气的黄花菜,再能干漂亮也没用,再找男人也要矮一截,真是家门不幸啊!”小姨附和地点点头。
“当初是她非要跟那男人的,跟了就好生生地过,干嘛还非折腾闹离婚。还是我们家晓雾乖,安安份份的,让我省不少心。”路妈望向路晓雾,女儿乖巧地坐在丈夫身边,一看就是幸福美满的一对。
“是啊,小孟对晓雾也好,晓雾眼光真好。”小姨也冲晓雾一笑,晓雾颈后一寒,这笑也忒诡异了。
“明娟这孩子八成是完了,女人啊,一离过婚还有什么指望。”路妈想着就不屑。
路晓雾浑身一寒,声音颤抖地开口,“表姐,估计也是有原因才离婚的吧。”明娟离婚已让她们这么不满,如果她要提离婚,那……是不是直接被赶出家门?
“什么理由非要离婚,当初就该好好挑,挑中了就安安份份地过,哪能把婚姻当儿戏。”路妈不置可否,离婚,绝对是女人的大忌。
路晓雾吓得舌头一缩,不敢出声。
“易南,你们小俩口要好好过,平时有什么事也要互相迁让。我们路家可绝对不能闹离婚这种丑事。”路妈语重心长地告诫孟易南。
孟易南微笑地握住路晓雾的手,认真地向岳母保证,“妈,你放心,我和晓雾感情这么好,绝对不会离婚!”说完,他迷人的眼无比深情地望向路晓雾呆怔的眼,手还隐隐用力一握,嘴角的笑别有深意。
路晓雾瞪着他那凝望的眼,满满都是笑,心如掉进冰窟,那眼神……十足十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他知道她想离婚?
“对吧,晓雾?”孟易南手一握,脸突地在晓雾前放大,吓得晓雾速速回过神,一转脸看到父母期盼的眼神,心咯噔一下,内伤!
路晓雾只好慢慢堆起笑,郑重地保证,“我们怎么会离婚呢?不会的。”眼里的笑还没消,心里的泪已经倾盆而出,她……过得不幸福,也不能离吗?这是什么世道,谁说自己挑的就一定合适,鞋不合脚还能退货呢?凭什么挑个老公不满意就得忍受一辈子?
孟易南手一翻,拉下路晓雾的手,在桌下轻轻揉捏,似是很满意她的回答,嘴角的笑一点点明媚。
路晓雾眼一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男人……肯定是故意的,当父母的面逼她下保证书!这样,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继续蹂躏她。
孟易南微笑着望着路晓雾,心里一片荡漾。路路,想离婚?你死了这个心吧!
十,嗨~猛 男
婚礼开始了,路晓雾闷闷地看着明浩深情款款地凝望新娘,心里无比凄凉,像他们这样多好,两情相悦,情定一生,这才叫幸福!
路晓雾眼神一瞟,孟易南也专注望着礼台上的新人。当初怎么就没再多考验一下,居然就那样被他的表相给骗了,真是悔得肠子都断了。好吧,现在连离婚也不能想,她就算再不满,也不敢让父母气得跳脚,她……是个乖女儿。
看着新人在司仪的带动下,上演了一幕幕浪漫,路晓雾看着真心酸,结婚之于他们是甜蜜的延续,而她已经掉进了坟墓的底层,半只脚露出外面,是因为孟易南还没要够。*****
婚礼仪式结束,一对新人换了衣服出来一桌桌给大家敬酒。
亲戚之间也互相走动敬酒,晓雾远远地看到了明娟,心里一喜,她还是来了。
明娟端着杯红酒走过来,靠在晓雾椅背开心地向大家打招呼。
大家眼一愣,也迅速开心地回应,仿佛刚才对明娟的评价都不发生过般,笑得如此灿烂。
路晓雾看着大家的表情,心里有些难过,私下他们可对明娟没这么友好。
明娟拉起晓雾,“又瘦了?怎么?老公舍不得给你吃?”明娟眼一瞟,盯在孟易南身上。
路晓雾脸微红,“表姐,我一直都是这样啊。”明娟和她的感情还是很好的。
“结婚了哪还能这样,怀了吗?”明娟眼一低,直直地盯在路晓雾肚子,路晓雾脸更红了,拉过明娟,“还没。”
“表妹夫,你要努力啊。”明娟冲孟易南一笑,举起酒杯就要敬他。
孟易南端起酒杯,轻轻一碰,两人一饮而尽。
明娟拉起晓雾的手,望向孟易南,“借你老婆一下,可否?”路晓雾愣了一下,也望向孟易南。
孟易南淡淡一笑,“请便。”眼神凝望向晓雾,似有某种担心浅浅浮现。
“别担心,一会就将她还给你。姨妈,姨夫,小姨,你们慢吃啊。”明娟打完招呼就端着空酒杯拉着路晓雾走了。
*****
明娟拉着路晓雾进了餐厅旁的一个包间,看起来像是租来装酒水的。
明娟将门一关,拉着晓雾就坐在沙发上,抬眼望向晓雾,“过得如何?”
晓雾微微一笑,明娟还是了解她,“还好。”可要路晓雾和别人谈论夫妻之间的事,她是无论如何也开不了这个口的,无论是父母还是表姐。
“雾,你太闷了,不快乐也不会说。”明娟眼一挑,张扬地笑着。
“别说我了,”路晓雾郁闷地甩甩头,她的问题只有一个办法,把孟易南解决掉就万事大吉了。“你……怎么离婚了?”她忍了好久,明娟肯定不会像妈说的那样。
“离婚,想离就离了呗。”明娟取了瓶红酒,慢慢打开,取两空杯,给自己倒上一杯,看看晓雾,挑眉询问。
路晓雾用力地摇摇头,她不会喝酒。
“今天明浩结婚,陪我喝杯。”明娟给她倒上小半杯。
“表姐夫对你不好?”一般离婚,都是男人对不起女人。
“很好。”明娟扬头灌下一大口,今天一回来,亲戚都用那种眼光看她,嘿,有什么好看的呢,不就一离婚的女人。
“那……为什么要离婚?”晓雾担心地望着明娟,她的脸上有种说不出的伤,淡淡的。
“他想要孩子,我不想要。”明娟干脆地说出了离婚的理由。
路晓雾惊讶地瞪着明娟,这就是他们离婚的理由?这……也太让人接受不了吧?
“婚前,他向我保证过不逼我生孩子,我才同意结婚的。可男人的保证都是放屁。”明娟冷笑一声,再咽下一口红酒。“他妈天天逼他,他就逼我。你是知道我的,我最不喜欢束缚,生孩子,责任太大了,我负担不起。”
路晓雾搂着明娟的肩,轻轻安慰,“可女人都是要生孩子的啊。”生孩子的女人才完整,这是母亲一直教导她的。
“谁说的?我自己的人生都没搞清楚,再生一个出来不负责任?”明娟愤愤地望向她,为什么所有人都是这样想,女人天生就该生孩子吗?把女人当什么了?传宗接代的工具?
“那表姐夫……”路晓雾担心地问,难道就因为明娟不生孩子就要离婚?
“他妈替他找了个女人,说如果我不生就不要耽误她儿子!”明娟冰冷的声音让晓雾心里一抽,怎么会有这样的婆婆的?“而他接受了。”明娟淡然地笑了,这就是她挑中的男人,为了生孩子,背着她和别的女人躺在她的床上。
路晓雾倒抽一口气,天啊!紧紧地搂住明娟,她是怎么撑过来的?“二姨知道吗?”
“和他们说有什么用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妈当初就不同意和嫁给他,现在更是让她应验了。”明娟端着她的酒杯,就要喝。
路晓雾赶紧抢过酒杯,“别喝了。”明娟心里一定很苦,可是,再多的苦,她也无处可放诉,只能说给她这个旁观者听。
明娟又往自己杯里倒上酒,“雾,一定别让男人欺负,开心不开心都是自己的。离婚并不可耻。”
路晓雾怔怔地望着明娟,她要是有她一半的勇敢就好了。
“来,陪我喝一杯,你从小就是乖乖女,偶尔放纵一下,才叫人生嘛。”明娟端起她的酒杯,递到她唇边,明媚一笑。这个小表妹,一直是家族里最讨喜的一个,所有的人生都被定好轨道,甚至婚姻也是千挑万选,她可曾尝过爱情的滋味?
路晓雾心里一动,她的人生从来没有脱轨,所有人都说她很幸福。可有谁真正知道她心里潜伏的恶魔一直在蠢蠢欲动,她也想惊世骇俗一次。可刚刚有离婚的念头,今天就被母亲扑熄了,她……好郁闷啊,
路晓雾端起酒杯,胸口一闷,她就是一个胆小鬼,慢慢地浅尝那殷红的液体。
明娟看她有动作,以为自己的劝告有帮助了,心里一笑,重重碰着她的杯,大口地灌下酒。
路晓雾舌尖一舔,有点涩,有点甜,并不难喝,慢慢地一口口将杯中的酒吞入喉中。
“雾,女人一辈子不求别的,只要找一个真爱自己的男人就够了。”明娟给两人杯中续上,眼神凄婉地望着她。
晓雾心里一紧,她一直都是这样渴望的,只要一个真正爱自己的男人。孟易南,不是。他从没认真读懂她的心,每次只会扑倒再扑倒!心里闷闷地,端起酒杯又饮起来。
两个心有苦楚的女人想着各自的悲哀,不知不觉将一瓶红酒搞定。这红酒就像是她们心里的伤,涩涩带点苦尾,她们不过是一双渴爱的姐妹花。
*****
突然一阵悠扬的音乐声打破了两人的宁静。明娟的手机响了。
“喂?……嗯,好。”明娟瞄了一眼晓雾,挂上电话。
“你老公找我要人了。”明娟微微一笑,“看来,他很疼你。”
路晓雾脸一皱,“我不想理他。”喝了酒的她,突然有了勇气,他想见她,她就要出现?她偏不。
“怎么了?他对你不好?”明娟心里轻笑,从没看过晓雾和谁闹脾气,这人居然还是她老公。
“不好,他欺负我。”路晓雾扁着嘴咕噜,肚里的气泡像加了压一样,一个个往上冒。
“那我们悄悄溜出去,让他们找不到。”明娟突然有恶作剧的念头,带这个最乖巧的小表妹出去玩一次。
“好。”路晓雾红着脸猛点头,手用力地在空中一挥,对,让他们找不到。不让她离婚,她就玩失踪。
明娟拉起路晓雾出了包房。路晓雾一起身,就如腾云驾雾,脚轻飘飘的,脑袋也像戴了一个大头套,咋突然这么重啊。可是,眼前还是很清楚啊,明娟拉着她往电梯走去。
搭电梯到一楼,明娟搂着晓雾开心一笑,今晚她们要好好大玩。
两人相互搀扶着出了饭店大厅,一阵凉风吹来,路晓雾顿时头一沉,更头重脚轻了,她撑着被明娟拖着向外走。
*****
“晓雾,你去哪儿?”一个声音从天而降。
路晓雾靠在明娟身上,头被风吹得一凉一凉,两眼开始望着街上的霓虹灯恍惚,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明娟扶着她转过身去,慢慢露出了笑,“嗨,表妹夫,你好。”
路晓雾傻傻地望向明娟,她叫谁表妹夫?她不是只有一个表妹吗?哪又跑出来一个表妹夫?“哪个表妹夫?”她嘴里冒着泡,舌头不灵光地问。
“还有哪个?”那个表妹夫慢慢走过来,瞪着眼前两个满脸通红的女人,嘴里的酒气有些刺鼻,她居然让路路喝酒!
路晓雾眼一抬,艰难地定在立在面前的高大身影,焦距对了半天,终于认出这位英俊高大的帅哥是谁了,嘴角带笑,“嗨~孟……南。”真是不巧,路晓雾念“易”字时,打了个酒嗝,一下把“易”字给吞了。孟易南一下升为孟南(猛男)。
明娟一脸惊诧地望着晓雾,这是那个乖巧的小表妹吗?居然叫自己老公猛男?看来,他们夫妻之间很和谐!
孟易南脸色未变,始终挂着温和的笑,手一伸,“看来,晓雾不舒服,我先带她回去了。”话音才落,路晓雾已经贴在他怀中,被他半抱半搂地架走了。
明娟目瞪口呆地立在原地,这个表妹夫有点厉害!十一,换你来压我
孟易南几乎是架着路晓雾进屋的,一路上,她就在那儿群魔乱舞,这女人怎么一喝酒精神这么亢奋?
孟易南转身关门,路晓雾已经双脚一蹬,鞋一甩赤脚进了客厅,孟易南焦急地跟上去搀扶。
路晓雾摇摇晃晃地倒在沙发上,嘴上开始冒泡,“水,我要喝水。”
孟易南瞪着她满面绯红的醉态,眼一沉,转身进厨房倒水。等他再出来,眼都直了,路晓雾居然斜靠在沙发上,开始扯连衣裙的扣子。
“路路,”孟易南急忙走过去,将水杯一放,抓住她乱扯的手。脑子糊涂了吧,看她还敢乱喝酒,手指都是打绞的,根本是用扯地将衣服拉开。“想睡,进房去睡。”
“不要!”路晓雾手一挥,将他的脸拨开,“今天打死也不上床!”她今天绝对不会让他得逞,天天都是他任意妄为,今天她也要翻身斗地主。
“为什么?”孟易南突然有些好笑,她到底还是醉了。
“我不要和你睡!”路晓雾双眼一瞪,眼神中又似乎找回几分清醒。孟易南望着她认真微翘的嘴,心里一动,貌似路路喝酒之后,话多了。
“路路,你醉了。”孟易南决定告诉她一个事实。
路晓雾双手用力一推,将孟易南按倒在沙发靠背上,“你少骗我,我现在脑子比什么时候都清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做什么!”说完一个酒嗝冲出来,喷在孟易南脸上,他好不容易忍住皱眉。
“我想做什么?”孟易南望着她微眨的眼,绯红的脸颊在眼前轻轻闪动,原来醉酒的女人别有一种风情。
“咬我压我欺负我!”路晓雾脸一怒,整个人已经跨坐他身上,小手用力地揪着他的领口,凌乱的发披在肩上,微怒的眼角轻轻上扬,更显妩媚有味。
“我是喜欢你,才这样。”孟易南微笑着说,她居然会主动坐在他身上,真是让他受宠若惊。
“哼,你不喜欢我,一点都不喜欢我,就会欺负我。今天我一定要报仇。”路晓雾小手用力地捶击着他结实的胸膛,愤愤地说出心底的控诉。
“报仇?”孟易南脸上微怔,她的报仇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那他是不是该束手就擒?
“对,今天我要狠狠地咬死你。”话未完,路晓雾已经在他脖子上狠狠地咬下一口,孟易南感到一阵刺痛,眉头微皱,这女人还真咬。
路晓雾抬起脸看到他皱着眉,脸慢慢笑开了,孟易南,你死定了!小手开始胡扒他的衣服,身体前倾压在他身上,誓要将咬死孟易南的酷刑进行到底。
孟易南双手抱着她的腰,深怕她一个用力翻过去,可身上混乱轻划的牙齿,勾得心里直痒,这女人会咬吗?怎么反倒像是小爪在搔痒痒。
路晓雾也正懊恼得不行,孟易南胸前的肌肉怎么这么发达,硬绷绷的,牙齿都不知道该如何下口,咬不动只能换成刮,细齿努力地在他胸前刮出一道道的红痕。
孟易南喘着气,强忍着心底的难受,这种似咬似刮的折磨让他体内蠢蠢欲动自动觉醒,眼神沉暗,身体一点点绷紧,她在玩火。
路晓雾按住孟易南想扶住她肩膀的双手,喝斥,“不许动”。她今天一定让他痛不欲生。
“路路,”孟易南困难地咽下口水,直直地望着眼前性感的宝贝妻子。今天的她为了配黑色小礼服,里面穿了一套黑色的内衣,大腿上勾着黑色吊带丝袜,此刻连衣裙上身半敞,裙摆若隐若现地遮住她跨坐在他身上的双腿,性感的丝袜在眼前晃动,她知不知道此刻的她有多性感?叫他如何忍得住不动?
路晓雾突地坐直身,手指用力一指,顶在他胸前,愤愤地说出心中的决定,“我要和你离婚。”
“不可以。”孟易南想也不想地回绝,大手已经开始抚上她的小腿,……丝绢柔滑的手感真是棒极了,下次一定记得多让她穿丝袜。
“我们性格不和。”路晓雾双手一顶,掐住他的脖子,用力地说出理由。
“不觉得,我们很默契。”孟易南眼一挑,手慢慢摩擦着,他们在床上很合契。
“你根本不知道我想要什么?”路晓雾小手一拍,重重地打在他胸口,他闷哼一声。
“你想要什么?”他给她最大的自由,满足她所有的喜好,只除了一件事。
“我要一个爱我的老公。”路晓雾皱着鼻子,闷闷地说。
“我还不够爱你?”孟易南手一紧,轻握住她纤小的脚踝,忍住心里的冲动。
“你一点都不爱我,每天就只会把我当充气娃娃。”路晓雾脸一皱,终于大声地控诉他的劣行。
“路路!”孟易南脸微变,她从哪儿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是他老婆!他很想忍住,可是每天一看到她可爱的模样,心里就会忍住不抱她吻她,一抱她,身体就有反应了。他只对她一个人有反应。
“我不喜欢你天天亲我,抱我,不喜欢你……那个我。”路晓雾听到他提高的声音,怯怯地继续说着心里的苦闷。
“为什么?”孟易南停下手,轻轻抬起她皱皱的小脸,他也很想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抗拒这事?
“良家妇女不能天天……那个。”路晓雾嘴皮一动,慢慢说出自己的观念。
孟易南眼一翻,路晓雾,你直接说你冷感好了。你还不像良家妇女?每天包得像个棕子一样出去,这点他是绝对不反对的,但回到家还这么拘谨就不对了,夫妻之间除了语言沟通肢体交流也不能少。而且她心里有想法也从来不说,总是闷在肚子里,若不是今天喝了酒,这些话估计她一辈子都敢怒不敢言。
“那我们如何怀孕?”孟易南慢慢诱导她认识心中的错误。
“可以偶尔一次。”路晓雾头一仰,身体向后倒,孟易南赶紧搂着她的腰,将她收回怀中。
“偶尔是多久?”孟易南顺着她的话,慢慢了解她的想法。
路晓雾抬起手,竖起一根指头,无辜地望着孟易南。
“一周?”孟易南眼微眯,一周一次?那不如让他驻外好了。
路晓雾摇摇头,“一个月。”
孟易南怔了三秒,他太低估她了,她不是一般的冷感。
“不行,这样不容易成功,”孟易南有些头痛。
“那……也得听我的。”路晓雾想想父母期待的可怕眼神,心里又软了。
孟易南眼一挑,如何听你的?“比如?”
“只许我来抱,我来亲,你不能动,更不能压着我。”路晓雾酒嗝一打,声音软软地飘出来。
“那你来压我吧。”孟易南嘴角一动,想着她那青涩的唇贴在自己身上游走,心里的火一下就沸腾,身体紧紧绷着。
……
“你的手别乱摸。”
“我怕你冷。”
“不许咬我,以后都只许我咬你。”
“哦……我忘了。”
“你不要乱动,我要掉下去了。”
“……你抱紧点,就不会掉下去。”
……
“你脱裤子干嘛?”
“方便你咬。”
“……我不会咬你大腿。”
“我会。”
最后,路晓雾那晚成功地没有进驻大床。在狭小的沙发上,某人已经乖乖地让她压了。
十二,俊朗的另一面
路晓雾头剧痛地醒过来,却感觉到了一种非常舒适、兴奋的刺激,不由得轻轻的叫出了声,猛然感觉到那种舒适的感觉是自己乳房正被一双热乎乎的男人的大手揉搓。晓雾一下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还算很英俊的面孔——是那个可恶的孟易南。
晓雾紧张得去推身上的易南,同时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内裤已经被脱下去了,好象是还搁在自己的脚脖上。易南那个硬硬的东西已经顶到了自己湿润的地方,不知道怎么,晓雾忽然有一种不想抵抗的感觉,好想那个东西就这样地插进自己的身体,体会那种放纵的感觉,可是羞耻心还是让她用力地推着身上的易南。
天都已经亮了,可以听到走廊里有人走路的声音,晓雾不敢大声叫,只能是喘着粗气和易南挣扎着……她挣扎着,易南一直没有说话,正用两腿用力地压住晓雾白嫩的双腿,硬挺的阴茎已经接触到了晓雾湿润的阴道,晓雾心里一荡的时候,那条长长的肉虫一下就滑进了晓雾的身体,“啊……”晓雾一声低呼。易南的东西很长、很硬,但不是很粗,碰到了晓雾身体最深处的最敏感的地方,晓雾浑身酥的一下,仿佛过电了一样,一霎那间身体就软了。
易南每次插入几乎都让晓雾浑身哆嗦,晓雾的双手勉强地推着易南的双手,头歪在一侧,黑黑的秀发散在枕头上仿佛乌云一样,粉红的双唇微微张着,被易南压在身子两侧的双腿伴随着易南的每次插入不时地抬起。那家伙的阴茎很长,每次抽插的距离都很大,这样的感觉几乎让晓雾兴奋得想大叫来发泄心头的那种按捺不住的兴奋。
“啊……啊……唔……”晓雾的叫声越来越明显,意识都有点模糊了,易南的双手已经握住了她一对颤颠颠的乳房。晓雾的双手与其说是推拒着易南,不如说是搂着易南的腰,双腿也已经屈了起来,和易南的双腿纠缠在一起,下身流出的水已经把身子下的床单都弄湿了。“啊~~嘶~~嗯……”晓雾不停地抽着凉气,头已经支在了床上,脖子用力地向后挺着……伴随着晓雾浑身的颤抖,易南双手扶在晓雾的头侧,下身紧紧地顶在晓雾的屁股上,将一股股滚热的精液喷射在晓雾最敏感的身体里。晓雾双脚支在床上,屁股用力地翘起,两个圆滚滚的小屁股的肉都绷紧着,嘴大张着,却没有发出声音。
晓雾浑身软软的靠在易南的怀里,任由易南的手抚弄着她丰挺的乳房,阴道还在一下一下的收缩,精液沿着秀美白嫩的腿根流下来,晓雾动都不想动一下。心里真想怒骂,谁打她了?怎么头一动就像要爆炸一下,痛死了。
路晓雾抬起手臂才发觉,浑身酸疼,掀起被角一瞧,被单下的自己□,怎么又糊里糊涂被吃了?路晓雾无比懊恼地围着被单,下了床进了浴室。
她明明记得她昨天睡的是沙发啊,怎么会跑到床上?肯定又是孟易南做的好事,一定趁她酒醉将她……唉,离婚离不成,抗拒也无效,她的人生真的就注定这样了吗?
*****
路晓雾好好洗了个澡出来,换上睡衣才走出卧室。
她眼一抬,孟易南居然在厨房里。
路晓雾慢慢地走过去,靠在门边。孟易南居然穿着一个围裙在煮什么东西,他会做饭?那为什么每次她下厨时,他总是坐在沙发上不是看报纸就是看电视,从来不帮她?
孟易南好像在煮粥,锅里已经在冒气了。路晓雾走过去,往锅里一瞧,“想吃什么?”算了,还是她来吧,进厨房本来就该为人妻的她来做。
孟易南看到她起来了,嘴角一勾,低头在她唇上一啄,“早安。”
“我来吧,你出去坐着就好了。”路晓雾伸手取下他身上的围裙,他穿这个样子还真是有点滑稽。
孟易南头一低,任她取下围裙,站在旁边看她拿着勺慢慢地搅动,心里一点点喜悦。
他在煮皮蛋瘦肉粥,怎么突然想吃这个了?路晓雾心里低笑,他的口味她都清楚,不喜油重的,不喜完全清淡的。像这样的粥品,他从不会主动想吃,每次都是她弄好了,勉强吃上一碗。
孟易南看着路晓雾低着头,微湿的发垂在额前,不禁想起她昨晚的话,原来她的心里,他还不够爱她。
路晓雾眼一抬,看着孟易南站在旁边怔怔地望着自己,嘴一嘟,“出去啊,一会就好了。”
孟易南嘴角一动,走出厨房。
路晓雾瞟了一眼他的背影,莫明其妙,怎么感觉他今天有点怪怪的。
*****
路晓雾端着粥到饭厅,还有孟易南出去买回的油条和千层饼,摆好碗筷,才叫孟易南上桌。
盛了一碗给他,自己也盛上一碗。“有点清淡。”她不想给太多盐,他老吃重味的,对身体不好。
“淡点好,酒醉后要吃点清淡的。”孟易南一脸平静地慢慢吃着粥。
路晓雾眼一顿,慢慢看向他,他是特意为她做的?孟易南眼一抬,对上她的眼,淡淡一笑。
路晓雾赶紧垂下眼,舀了一大勺粥塞进口中,刹时四滋五味,微咸,微淡,顺着干涩的喉咙慢慢滑下食道,温烫的感觉一路滚入心里。
“下午有空吗?”孟易南悠悠开口。
路晓雾抬起脸,有。
“去看我踢球,约了钟平他们。”孟易南嘴角微笑,轻轻要求。
路晓雾有十分之一秒的呆怔,他让她去看他踢球?以前他每次去踢球,说她去了会无聊,都会让她自己安排时间。
“好。”路晓雾不知道他今天为何会突然邀请她。
孟易南心里的笑更深了,低头专心地喝粥。
*****
下午三点,孟易南开着车载着路晓雾到了他们固定踢球的地方,江滩的一个足球场。
钟平一看到路晓雾,眼都亮了,孟易南居然肯带老婆出来了!
“晓雾,想死我了。”钟平一靠近,双手就已经自动向路晓雾抱去。
孟易南手一勾,将晓雾抱住怀中,眼神一凛,别找死。
钟平干笑一声,放下吊在半空的手,依旧嘻皮笑脸,“晓雾,你的同事都很正点哟。”
路晓雾心里一唾,正点?是你吃了那帮色女,还是色女把你吞了?脸上还是笑得很温婉,“我的同事都是美女。”美女加色女,够你受的。
“下次再约她们一起出来玩。”钟平一边对路晓雾挤眉,一边瞟向孟易南紧绷的脸,这男人怎么一带老婆出来,就一副五级警备状态?
“好啊。”路晓雾嘴里甜甜地应着,腰上突然一紧,抬眼望向身边的孟易南,他好像有点不爽哦。
“东子他们呢?”孟易南抬眼一扫,好像人还未到齐。
“塞车,差不多了,到江边了。”钟平往远处一望,远远的驶来一辆黑色吉普车,“好,来了。”
路晓雾望着慢慢驶近的车,从车上下来两个人,都是高个,身形健壮,一看就是经常运动的。
两人走近一瞧,眉都轻扬,同时望向钟平,一样的疑惑,孟易南居然带老婆出来?
孟易南不管他们脸上的惊讶,手一抬,“卫东,韩远,我们结婚时有来。我老婆,路晓雾。”路晓雾微笑地向两人点头,“你们好。”
路晓雾有印象,貌似婚礼那天非要闹洞房的就是孟易南这帮兄弟。那天的恐怖记忆,她依旧记忆犹新,脸上的笑有些微僵。
卫东和韩远除了婚礼上见过一次路晓雾,平时真的几乎很少打交道。他们这一群中只有阿南最早结婚了,其余都还是黄金单身汉,所以每次他们聚会,阿南都不带老婆。果然像钟平所说的,阿南的老婆清纯温婉,小家碧玉。
*****
孟易南拉着路晓雾走到球场边,找了张塑料椅,让她坐下,还特意调整了一下遮阳伞,递给她一瓶矿泉水,“天气有点热。”
路晓雾微微一笑,还好。
孟易南深深凝望她一眼,“有什么事就叫我。”拎着包转身就走向钟平那边。
*****
路晓雾坐在场边,看着他们到车上换了球衣下来,五人统一的深蓝色条杠球衣,很是帅气醒目,远远地看到孟易南是穿10号球衣。他的腿很长很结实,一看体力就好。路晓雾心里低咒,难怪每次都要不够?
他们踢的是五人足球,旁边还有一个裁判,看起来还挺正式的。
哨声一响,比赛开始了。
两边人都拼得挺凶,传球过人都很猛。路晓雾的眼神只盯着孟易南,他虽然高大,跑起来却挺灵巧,脚下带着球依然能轻松过人,就算路晓雾不懂足球,也知道孟易南球技应该算不错的。
孟易南好像一直都在给别人传球,自己抬脚射门的机会并不多。路晓雾望着他不停奔跑的身影,心隐隐跳动,他运动的这一面,是她从未见过的,那么投入,那么拼命,仿佛奔跑才能让他身体里的热情迸发出来。
孟易南一直在跑,可是,对方的人也拼得很凶,甚至两个人上去堵他一个,他的球好几次被断了下来。
路晓雾一颗心随着她的前进与退守紧张起伏,怎么没人上去支援孟易南?钟平人呢?怎么老跑在后面?
上半场孟易南这一队2比0领先。
*****
钟平一停下来,就冲去过勾住孟易南的肩,“兄弟,昨晚是不是又过了,今天腿有点软啊。”
孟易南眼一横,没理会他,向晓雾走去。
“无聊吗?”孟易南靠在晓雾的椅背,接过她递来的矿泉水。
“还好,你累了吧?”路晓雾从包里掏出他的毛巾,递到他面前。
孟易南头一低,将脸凑到她面前,示意她替他擦。路晓雾脸微羞,抬起手慢慢地擦着他额前的汗,出了好多汗,头发都湿了,黑亮黑亮的。
“好幸福啊,我也要。”钟平他们也走过来,钟平一看到这一幕就羡慕地大嚷,头也赶紧凑过去。
路晓雾的脸更红了,手赶紧收回,孟易南将钟平的脑袋一转,硬给拧出了遮阳伞,“出去晒一会就好了。”
卫东和韩远相视一笑,掏出毛巾自己擦起来,钟平郁闷地窜回来,“就你有老婆,帮忙照顾一下兄弟不行?”
“羡慕自己去娶一个。”孟易南眼一斜,望向路晓雾连脖子都红了,他老婆当然只能照顾他一个。
“我当然想啊,不过,我要娶也要找一个像晓雾这样的,温婉体贴。”钟平一边说一边冲路晓雾挤眉,“晓雾,你家还有没结婚的妹妹吗?给我介绍一个。”
路晓雾心里低骂,有也绝对不能给你,你这花心大萝卜连色女都能勾得七魂少了三魄,她们家的纯良少女到你手里还不被摧花残蕊。可是,礼貌上还是要回答人家的,“妹妹就没了,没结婚的倒还有一个。”
“谁?”钟平两眼放光,像晓雾这么可爱的想着就心动。
“我小姑。”路晓雾对钟平盈盈一笑,眼轻眨。
扑哧,其余两人都笑喷了,孟易南也忍不住低笑,就看钟平的脸刷的黄了。
“晓雾,”钟平咬牙切齿地瞪着她无比纯良的笑,“多大年纪?”
“嗯……大概35吧,比我还温婉体贴。”路晓雾认真地点点头,就是太温婉了,所以男人都消受不了,见过几面就被小姑大气不透,小嘴不吭的个性给吓退了。
钟平脸彻底黑了,“我像是嫩草吃老牛的那种吗?”看来,路晓雾被孟易南给感染了,一样的腹黑。
“不像,”孟易南在一旁插嘴了,“不过,老牛一般都爱你这种嫩草。”
哈哈哈,旁边的两人彻底笑趴了。孟易南冲路晓雾眨眨眼,合作默契。
路晓雾望着孟易南英俊的脸,那轻轻的一眨腾地眨进她心里,心跳猛然放大,扑通扑通,微笑的他……有一点点帅。
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路晓雾见识了孟易南俊朗的另一面,原来除了在床上,平时的他也很勇猛。
十三,楼道里的幽默男
中午12点到下午2点是午餐和午休时间,公司有食堂也有许多人自带饭盒,一般中午就是在公司休息,城市大了,来来回回的路途就很遥远,所以大多数人中午都选择在公司休息。
吃过午饭后,路晓雾坐了一会,就趴在桌子上打算睡个午觉。
睡了好一会儿,迷迷糊糊间,路晓雾听到唏唏嘘嘘的声音,她有些恼怒地睁开眼,谁这么讨厌,午休时间在吵什么?
她一抬起头,就看到简玉婷和杨媚儿并排坐在杨媚儿的电脑后窃窃私笑,时不时还发出惊叹的声音。杨媚儿的位置在办公室里最里面,极度隐蔽。
路晓雾晕晕呼呼地站起来,走过去,有什么好看的,看得这么入神!
路晓雾揉着迷糊的眼,慢慢走过去,站在她们背后,刚想开口问她们,眼一瞟,……路晓雾呆了!
啊……
一声尖叫穿破办公室的屋顶,穿破大楼的天台,穿破正专注看电脑的两色女的耳膜,更穿破了路晓雾的道德底线!
她们……居然在看……看下流视频!
*****
简玉婷和杨媚儿被声尖叫吓得差点坐到地板上,惊魂未定地回头一看,死咧,居然被路晓雾看到了!
两人一左一右捂住路晓雾的嘴,把她狠狠地压在电脑桌前,三人俯在桌上,办公室里顿时清静了。简玉婷和杨媚儿对视一眼,还好,办公室其他人都出去了。
唔……路晓雾被捂住嘴,身子被两人按着,难受地挣扎着要起身。
简玉婷和杨媚儿相望一笑,杨媚儿就凑到路晓雾脸边,低低奸笑,“晓雾,你想看就和我们说嘛,干嘛在后面偷窥。”路晓雾瞪着她,眼角余光还是瞟到了屏幕上赤裎一片,吓得赶紧闭上眼。
简玉婷也低着头,“晓雾,你不叫,我们就让你看。”
路晓雾在心里狂骂,鬼才要看,我现在只想离开,快放开我。头还是忍不住点点,只要能放开她就好。
简玉婷和杨媚儿一笑,松开按着路晓雾的手,两人一夹,将路晓雾夹在两人中间,坐在椅子上。
路晓雾终于重获自由,很想速闪,可是简玉婷挤着她坐,拦住她的去路。
“我要去睡觉。”路晓雾垂着头,低低地说。
“有什么好睡的,看别人睡多精彩。”简玉婷将她小脸一扭,直接对准了电脑屏幕。
啊……路晓雾又想尖叫,简玉婷早就有所防范地捂住她的小嘴。
路晓雾人都定住了,这……这也太恐怖了吧!眼睛都傻得忘记闭上了!
……画面上有三个人……在做某项床上运动……
……
“那女的胸一定是做过的。”杨媚儿在一边不蔑。
“废话,正常人能有那么恐怖吗?”简玉婷不停附和。
“那男的背好宽厚啊,我喜欢,在上面抓出指痕一定特过瘾。”杨媚儿的声音都像是边流口水边出声。
“他的腿才叫结实,好想勾上去。”简玉婷的手已经在轻划。
路晓雾赶紧闭上眼,憋着胀红的脸要挤出去,吱吱唔唔地发出细微地声音,“我……我要睡觉。”天啊,她们中午都这么猛吗?不睡觉不止,居然还看……如此恐怖的视频,这群女人疯了。
“路晓雾,你婚都结了,装什么装啊!”简玉婷硬扯住她,按坐在椅子上。既然已经被她发现了,怎么也得拉她下水,要色大家一起色嘛。
路晓雾一听,舌头都直了,脸顿时更红,她……和孟易南绝对绝对没这么BT,还两男一女!
杨媚儿一看路晓雾紧闭着眼狂摇头,低低一笑,将头上的耳机取下来,一下套到了路晓雾的头上,不敢看,让你听听。
“嗯啊……嗯啊……”轰,路晓雾吓得直接脑袋冲血800CC,耳朵里尽是□的叫声,天啊,杀了她吧。
路晓雾简直是连跪带爬地挤出两人的位置。结果爬得太猛了,将耳机的线给扯脱了,电脑里的声音一下无限放大,在办公室里飘荡扩散,嗯啊……嗯啊……
路晓雾脑子一懵,一把扯开办公室的门,冲了出去。
简玉婷和杨媚儿也被吓到了,手忙脚乱地赶紧把视频关了。两人面面相觑,这路晓雾……是不是太激动了?
*****
路晓雾一口气从18楼一下冲到了10楼。黑黑的安全通道里,就只听到她狂奔的脚步声。
在10楼的楼梯拐角,路晓雾一个俯冲没收住,一下撞上了一个意外的障碍物,啊……路晓雾吓得脚下一滑,整个人眼看就要向水泥地献上虔诚一吻!
路晓雾吓得紧紧地闭上眼,可是,她重重地摔在一根实木上,并没有如预期的整个人趴下地板。
“你没事吧?”一个醇厚的声音在路晓雾耳边轻轻响起。
路晓雾倏地一下睁开惊恐的眼,一下对上一张英俊帅气的脸,那炯炯地眼神在昏暗的楼道里明亮得有些耀眼。
“我……没事。”路晓雾的脸刷地又红到了上限,她居然被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原来刚才并不是实木接住了她,是这个男人的手臂。路晓雾挣扎着要起身,可脚下并没踩稳阶梯,身体又向下滑去,男人的手一紧,将她再次用力揽入怀。
路晓雾这次学乖了,不敢再动了,可……可他可不可以松开她了,被他如此用力地拥着,她有些呼吸不畅,心跳过快。
男人确定她站稳了,慢慢松开她,立在她面前,抬眼望向她,“真的没事了?”
路晓雾满脸通红地垂着眼,怯怯地点点头,她……真是糗死了。
男人看着她羞怯的样子,脑袋都快垂到胸前上,不禁轻笑,“什么事要跑这么急?我没看到后面有狗啊。”
路晓雾猛一抬头,一下对上男人含笑的眼,狗?扑哧一声,路晓雾也禁不住笑了,这……这男人好幽默。
男人盯着路晓雾轻笑的脸,有一瞬失神,眼里的笑慢慢加深,“电梯坏了,你如果现在打算下楼,别跑了,用跳的吧。”
路晓雾裂开嘴,终于笑出声,“我没打算跳楼。”
男人望着她,轻轻一笑,“那挺好,我不用打扰110了,听说他们一般都挺忙,线路繁忙。”男人望着路晓雾强忍着笑,脸胀得红通通的,这女人有意思,想笑还要憋住。路晓雾红着脸,快速地转开眼,不敢让他直直盯着,慢慢转身,想上楼又犹豫着好像还有什么事没做。啊,路晓雾忽然想起了,猛然回身,“谢谢你。”
男人就那样站在下面几个台阶仰头望着她,那眼神仿佛一直就没移开过。原来她没忘记,男人心里低笑,微笑着说,“不客气。是不是上楼?一起。”眼神一挑冲她又一笑。
路晓雾听着他最后一句,心有一秒暂停,他说得如此自然,她倒不知道如何拒绝了。正当她还在踌躇时,口袋里的手机突地响了,路晓雾吓得赶紧掏出一看,办公室的电话。一想到刚才,她的脸又刷地红透了。
昏倒,今天路晓雾没有脑溢血,真是平时孟易南对她的锻炼到家,不然像她这样时不时地冲一下,真要把脑袋给冲成丹顶鹤,红顶了!
路晓雾快速背过身,接通电话,“喂?”
简玉婷的声音就那边低吼起来,“路晓雾,你不至于吧,这么精彩的你逃什么啊?”路晓雾小嘴一张,就想反驳她,可话却堵在嘴边,什么也说不出来,哑巴了。
“我跟你说啊,你别随便去宣传啊,下次我们有好的,还会带上你。嗯,说不定你们小俩口在家里常看,有空给我推荐些极品。”简玉婷喋喋不休的声音在路晓雾耳边环绕,路晓雾脸上的血压计就一点点往上抬,她……彻底败给这些色女了,他们在家从来不看这种低级趣味。
“好了,快回来,经理刚才找你。”简玉婷说了半天,终于说到重点了。
路晓雾欲哭无泪地嗯了一声,终于挂上电话,脸上的血压计跳来跳去,终于可以往下降。
“走吧。”男人突然出声,路晓雾才想起旁边还有一个人。可一想到简玉婷,想到她的话,路晓雾的脑袋又冲进刚才震撼的画面,她突然不敢直视眼前这个男人。天啊,她……被色女同化了,居然开始有联想了。
“呃,我……我还是要下楼,要到楼下办事。”路晓雾结结巴巴地把话说完,现在,打死她也不敢和男人同行,她……需要净化一下。
男人顿了一下,还是微笑地点头,“好,你慢慢下,楼上的狗我帮你拦着。”
路晓雾心里的紧张一下又轻了,红着脸微微一笑,“谢谢,再见。”
男人眼一收,错身向上走去。
路晓雾转过身,慢慢向楼下去,心里轻笑,这男人真的挺有意思。
路晓雾硬是从10楼一直走到了楼底。结果,等她下到楼底,电梯修好了。路晓雾又悠悠地搭着电梯上楼了。
十四,小白兔受污染了
路晓雾一回到办公室,就看到简玉婷和杨媚儿用极度暧昧的眼神勾她,完全赤 裸裸地想让她回忆起刚才的惊心动魄。
路晓雾强忍着心里的怒吼,一点点将脸上的血压控制住,不能再受她们影响。
经理不一会就进来了,直直走到她的位置上,“路晓雾,明天销售部搞活动,要借调你过去几天。”
路晓雾微怔,抬起眼望向经理,甚是疑惑,怎么会是她?
“经理,路晓雾对业务不熟,我怕她搞不过来,不如我去吧。”杨媚儿一听也主动请缨。
“经理,我也可以啊。”简玉婷也站起来了。
路晓雾望着两人,心里明了了,她们是不会放过这个和公司单身汉近距离接触的机会。业务部门都是年轻小伙,而且听说最近从直属上级直接派了许多新人下来,作为公司业务骨干重点培养。
路晓雾所在的公司是一家中央直属的国有单位,股份改制后独立出来。很多管理高层都还是属国企干部级别,一般不面向社会招人,都是直属院校直接分配来人的。
路晓雾也是靠孟易南走关系,给安排进来的,主要就是想着福利好,工作也轻松。
路晓雾慢慢站起来,“经理,我也觉得自己不适合。”
经理扫了一眼简玉婷和杨媚儿,才转向路晓雾,“就你比较适合,我们部门已婚的就你和小王,小王要作报表,只能你去了。下午安排一下,明天去业务部报道。”说完,经理就走出办公室。
路晓雾心里暗爽地看着简玉婷和杨媚儿那精彩万分的脸,经理真是英明神武啊!连这个都让他给知道了。
本部门未婚的诸位色女中,就数简玉婷和杨媚儿最极品,她们出去和别的部门联合活动,都能将别的部门的男人搅得神魂颠倒。每次做完活动,别的部门经理就和向她们经理抱怨,明明男女配搭,干活不累,咋他们在一起,尽出错!
简玉婷和杨媚儿垮着脸瞪向路晓雾,一边一个勾住她的脖子,“路晓雾,你干嘛抢我们的机会。”
路晓雾轻咽咽,清清嗓才缓缓开口,“估计这次的都是次品,经理不忍心让你们过去受打击,所以就放我这根菜花去晃晃。”我是已婚,知道不?已婚就代表无公害!
两色女郁闷地走回位置上,路晓雾坐回位置上,心里低笑。拜托你们想男人也不能天天写脸上,连经理都看出来了,不要说年轻小伙子,估计连良家妇男也会鬼见愁的。
*****
孟易南一回到家,就看到路晓雾在厨房里忙活。
他将包提进书房,进卫生间洗了个脸,换了身休闲服出来,坐上沙发上看报纸。
“回来了。”路晓雾冲他一笑。
孟易南放下报纸,走进厨房。路晓雾一看到他进厨房,赶紧叫住,“一会就能吃了,这里油烟大,别在这儿站。”
孟易南靠在门边望着路晓雾忙碌的背影,心里突然有种感慨,其实他很幸福,虽然路路在某些方面很保守顽固,可是作为妻子,她把他照顾得很好。
“今天有什么好吃的?”孟易南心里一动,走过去从后面轻搂住路晓雾,靠在她肩头问。
路晓雾身体一僵,动弹不得,他……干嘛突然抱住她?难道……他饿了?是那种饿……
“鱼……我在煎鱼。”路晓雾困难地将头移开些,他的唇快碰到她耳垂了。
“好。”孟易南声音缓缓一动,在她耳后轻吻一下,“今天忙不忙?”
路晓雾的僵硬迅速升级十倍,声音颤抖地飘出来,“忙……”拜托,千万别问她今天做了什么,她一下午啥事也做不了,只要简玉婷和杨媚儿一飘过她身边,脑中就会冒出那些画面,该死,为什么没有一种消毒液可以将大脑消消毒,她的脑袋不小心被污染了!
孟易南看到她僵硬的表情,感到奇怪,路路有些不正常哦。她的脸,耳根和颈全红了,就像刚在床上被他欢爱过一般,好诱人。
“路路~”孟易南抬起她的脸,她有事瞒着他。
“呃……易南,你喜欢咸点是吧?加两勺应该够了,要不糖醋的,嗯,味道一定很美味……”路晓雾慌张地别开脸,手忙脚乱地往锅里添。
孟易南一看她紧张成这样,心里更笃定了,她心里有事,而且这事还是她羞于启齿的。孟易南决定先放过她,这个时候逼她说,她一定可以将锅盖当锅铲用,到时晚饭估计就泡汤。
“随你,好吃就行。”话一落,孟易南已经走出厨房。
路晓雾看着他离开,心里的紧张顿时松了下来,她……差点没紧张得抽疯。路晓雾用力地甩甩头,努力将脑中可怕的画面甩掉,这要是让孟易南知道,那真叫完了,她……她被同化了。
*****
吃完饭,孟易南就走进书房,忙他的工作去了。
路晓雾捧着杯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新娱乐是个专门播放娱乐和音乐的频道,平时路晓雾喜欢听音乐就老看这个台。
今天里面摇放一个英国歌手的专辑,MTV里都是这位帅哥,刚开始还好好的,后来路晓雾就有些……乱了。
MTV里的男主角□着上身,结实的肌肉隐隐贲发,下身穿条牛仔裤,一个人开着车在旷野上奔驰,不一会,画面上出现了一个接一个的美女,各个都火辣性感,围在男主角身体极尽挑 逗。暧昧的眼神,微启的唇,轻轻爱 抚的手,都在挑战路晓雾的常规思维。那个男的好享受……路晓雾心里一麻,脑中又跳入中午看到的画面,无论她如何回避,还是清楚地记得画面中两男一女的姿势,喔,她……没救了,彻底被染黄了。她连那女人脸上的表情都还记得那么清楚。
呜呜呜,她要消毒,消毒!路晓雾手一挥,茶几上的水杯就被带到,掉到了地上,碎了。
路晓雾心慌地赶紧蹲下收拾,可一慌一惊之间,手被破碎的杯子给划到,啊,路晓雾刺痛地缩回手。
孟易南听到声响,急忙出来,一看到路晓雾蹲在一堆碎片旁,焦急地冲过来,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皱眉盯着她流血的手,头一低牢牢地吮住她的指头。
路晓雾呆住了,眼直直地瞪着低头吮吸的孟易南,他……他在吸她的手指。
“怎么这么不小心,还有没有哪里受伤?”孟易南松开嘴,抬起脸望向她,手轻抚向她的脸。
路晓雾呆呆地摇摇头,孟易南快速地松开她,“坐着别动。”起身进卧室。
不一会,孟易南拿着一块创口贴走出来,坐到她身边,轻轻地给她贴上创口贴。
路晓雾就那样呆怔地望着孟易南,忘了反应,这样的他……好温柔。
孟易南一抬眼就对上她呆怔的眼,嘴角一勾,“再这样看我,就把你吃掉。”
路晓雾吓得赶紧双眼一闭,大气不敢透,孟易南看着她紧张的表情,不禁笑开怀,不好意思,他只是想到一句广告语。
“旺旺比较好喝。”孟易南一边说,一边起身离开。
路晓雾慢慢睁开眼,脑子转了三圈,终于明白他在说什么,脸慢慢红透,她还以为他又要扑上来了。
谁来救她啊,她的脑子里现在只要一沾上亲密,就会不由觉得好□,甚至孟易南的一个侧脸一个眼神,她觉得像是在暗示。
其实,孟易南也觉得路晓雾今天怪怪的,只要眼神一碰到她,她就迅速转开,甚至靠近一点,她就会紧张地缩着脖子。这小东西今天吃错什么药了?
*****
上了床,孟易南就明白了。路晓雾受刺激了。
他居然轻轻一碰,她就开始有反应了,居然比醉酒那天还敏感,看来这个刺激让路路开窍了?
路晓雾被孟易南紧紧压在身下时,痛苦地将脑中所有的记忆自动替换,暧昧的姿势,撩人的呻吟,统统都幻化成了孟易南。
她真的堕落了,居然开始喜欢孟易南将她吻到发烫,不用再想那些可怕的画面。
十五,大灰狼火大了
当路晓雾脖子上挂了根耳机线走进办公室,简玉婷奇怪地问,“晓雾,你听什么?”
晓雾一本正经地回答,“佛经。”
简玉婷眼睛一瞪,赶紧扯下她的耳塞,塞到耳里一听,“若众生所有苦生,彼一切皆以爱欲为本,欲生、欲集、欲因、欲缘而生苦……”
简玉婷怔怔地取下耳塞,“这什么意思?”
“静心。”晓雾又将耳机塞进耳朵。
杨媚儿凑过来,冲简玉婷挤挤眉,“她没事吧。”
“估计他老公昨天把她修理得够狠。”简玉婷嘴角一扯,这路晓雾的思维真不是她们能理解的。
路晓雾将昨天整理的一些资料抽出来,打算一会去销售部。她昨天趁孟易南洗澡时,偷偷上网下载了戒淫断欲圣典汇编存在MP3里,她需要净化一下。
经理不一会就来催路晓雾去销售部,路晓雾挎着自己的包拿上资料就上了20楼。
“你好,我是内勤部的路晓雾。”路晓雾抱着一堆资料站在门口。
“进来。”里面一个老沉的声音响起。
路晓雾慢慢走进去,穿过人群,目不斜视。
一个年约五十的男人坐在里间的办公室,“路晓雾?”
“对。”路晓雾盯到他桌上一个职位牌,销售主管冉兴明。“冉师傅好。”
“这两天公司要搞活动,人手安排不过来,你就负责作销售统计和后勤工作。”冉师傅微颔,这女孩看起来能做事。
“好的。”路晓雾点头应承,冉师傅就叫外间的一个年轻男子带她出去。
路晓雾一出办公室,旁边就凑过来一个,“路晓雾,杨媚儿怎么没来?”路晓雾一听提到杨媚儿,赶紧回脸一笑,“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这男子她叫不出名字。
说话的男子脸色一暗,深感失望。
冉师傅走出来,“车子好了吗?”
“好了。”有人回应。
“把东西都带齐,景经理已经过去了,大家动作快点。”冉师傅话未完,大家已经哄哄地涌出了办公室。
路晓雾跟着一起下楼,刚才和她说话的男子跟在她身边。
*****
那男子叫蔡玉淳,是一个KA主管,这次公司作活动,销售部全员出动,公司可是投入巨资了。
蔡玉淳一边向她介绍活动的内容,一边拍着胸脯说,会照顾她。
坐在车里的其他人都哄笑起来,“菜花,你怎么见一个逮一个,是美女你都要下爪。”
蔡玉淳哧一声,“别乱说,晓雾结婚了。”
此话一出,车上的男士们都惊讶地瞪向路晓雾,怎么可能?这么清纯可人的女生居然是已婚妇女?
路晓雾被他们盯得不好意思了,只好将右手慢慢举起来,手上的钻戒在暗暗的车厢里闪了几下,已婚,货真价实!
一群哀号声响起,她看起来才20出头,居然就被人捷足先登了。好货都抢手啊,为什么两手空空的怎么总是他们?
蔡玉淳笑着冲她低语,“这些都是才招进来的。”
路晓雾微笑着点点头,公司最近是招了许多新人。她本来就只在自己的部门活动,很少与别的部门打交道,认识的人自然不多。
*****
到了市中心的会场,大家下车,将东西往下搬。
路晓雾也想帮忙,一群男生集体用眼光将她往边抬,美女就该享受袖手旁观的特权。
路晓雾只好站在边上,看着大家忙活。今日风三级,风起兮,将一沓未压好的资料吹散一地,路晓雾赶紧跑过去捡。
“一会让他们捡?”身后突然一个声音响起。
路晓雾双手拿着一堆资料,慢慢扭头回望,幽默男!?他怎么会在这儿?
“你!”幽默男也怔了一下。
路晓雾冲他一笑,“等他们捡,都过马路了。”不知怎么的,一看到他,她的心里就想笑。
幽默男眼神一闪,慢慢笑了,接过她手上的资料,“哪个部门的?”
“后勤部。”路晓雾心里低忖,难怪那天在公司楼道里看到他,原来是一个公司的。
身后一个叫声传来,“景经理。”幽默男转身望去。
路晓雾心里打噔,他就是空降兵,新任销售部经理,景颢。路晓雾心里偷伸舌头,当初看到任命书上这个名字里,她还打趣说这个人父亲一定从小对写“景”字深恶痛绝,居然给儿子起这个名字,让他从小得写双倍的“景”,一群人当场笑绝。
趁景颢和那人说事时,路晓雾偷偷的拿着资料闪了。她这人胆小,和当官的一般都混不来,所以她会自动避嫌。景颢一回头,哪还有路晓雾的身影,眼微眯,这个女孩挺有意思。
*****
活动于早上九点开始,音乐轰鸣,载歌载舞,一时就吸引了许多行人。
路晓雾戴着耳机坐在一个促销人员旁边,负责登记客户的联系方式和商品编号,并发放赠品和兑奖,有点繁忙,头都没抬过。
很快就到了中午,冉师傅过来交待大家轮着去吃饭。
路晓雾才终于抬起头,伸伸懒腰,好累啊。想不到作露演比在办公室里还累。
蔡玉淳蹿到她身边,“路晓雾,我带你去吃饭。”
路晓雾一怔,礼貌地轻摇头,“不用了,你先去吧,我还得一会。”
蔡玉淳不死心,“我等你。”
“真的不用了,我还要去一个地方,你先去吧。”路晓雾心里想,他再不走,就直接说,她要如厕,看他还吃不吃得下。
蔡玉淳望着她一脸微笑,也不好再坚持,只好转身走了。
路晓雾又坐了一下,和旁边的男生交待一声,就背着包向路口走去。
*****
今天的太阳真毒,还好带了遮阳伞,路晓雾平时出来的机会很少,这种狠毒的太阳一晒,她就头晕目眩。
红灯亮,路晓雾撑着伞站在街边等绿灯。
“去吃饭?”脑后响起一个声音,路晓雾一吓,迅速回头,景颢。
路晓雾点点头,刚才他一直在忙,他们并没过多交流。
“要不要去吃狗肉?”景颢偏头低问。
路晓雾怔了三秒,想起上次他说到的狗,心里一逗,忍不住笑了,“哪有中午吃狗肉的?”
“不吃冷的吃热的。”景颢微笑冲她一眨眼。
路晓雾会过来了,热狗。路晓雾笑着垂下头,他真不像经理,说话比年轻小伙还幽默。
景颢手一伸,抓过她的伞,轻拍她的肩,“绿灯了,走吧。”
路晓雾还没回过神,人已经被他一带,跟着向前走。
路晓雾脑子有十秒闪神,只能与他并排向前走,伞遮着两人的头顶,他……也怕晒?所以要跟她抢伞?路晓雾脑子混沌地向前走,心里挣扎着,不能挨太近,也不能太远,不然让景颢看出她的尴尬。
突然身边一声尖刺的喇叭声骤响,路晓雾吓得脚下跄踉,景颢的手一横,稳稳地扶住她微斜的身体,“没事吧?”
路晓雾脸红地摇摇头,他扶她站直身,两人一看绿灯开始闪了,快速地过了马路。
*****
路晓雾尴尬地胀红着脸,怎么每次遇到他,都会腿发软站不住,已经被他抱了第二次,真丢人。
景颢却像没事一样,依旧撑着伞与她并排向前走。
路晓雾的电话突然响了,孟易南,晓雾心里一颤。
“喂?”声音有点虚,她干嘛心虚?莫明其妙。
“在哪儿?”孟易南口气不好。
“上班。”路晓雾老实回答。
对方有半分钟沉默,“今天太阳大,别到处跑。”
“我有带伞。”路晓雾瞟了一眼还在景颢手中的伞,他撑伞立在她边上。
“晚上我来接你。”孟易南心情很不好,居然开始用命令的口气。
“不用,我今天会搞很晚。”她哪知道露演到什么时候?他过来又是陪着等,麻烦。
“……早点回家。”孟易南还没等她回应就挂了电话。
路晓雾对着挂断的电话傻傻地哦了一声,孟易南今天生意赔了?怎么火这么大?
景颢一眼瞟到她拿着手机的右手,惹眼的钻戒在阳光下闪耀,眼慢慢微眯。
“走吧。”路晓雾将手机收好,冲景颢一笑,不能生气就不吃饭吧。
*****
绿灯一亮,孟易南猛踩油门,车子如箭一般向前冲。
路晓雾居然让别的男人拥抱!还是在大街上!
孟易南,火大了。
十六,着火了,快灭火
路晓雾和公司同事吃完晚饭,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
一进门,她就看到鞋柜里孟易南的皮鞋,他在家。
路晓雾在厅里喊了一声,“我回来了。”没有反应,路晓雾向房里走,路过书房时,瞟了一眼,孟易南在里面。她也没太在意,想着他中午的火气,心里嘟嘟,一定是生意有麻烦。
路晓雾闻着身上的汗臭味,鼻子一皱,进了卧室,打算先洗个澡,再去关心孟易南。
路晓雾一身轻松地洗完澡出来,在梳妆台面前抹了些护肤霜,慢慢用手梳着头发,走出卧室。
孟易南还在书房?路晓雾进厨房倒了杯水,慢慢走向书房,靠在门边望着孟易南,轻轻问,“在忙?”没有回应。
孟易南坐在皮椅上,整个人陷在其中,看不到他的脸,只隐约地看到他头顶的发及伸长露在桌外的长腿,还有不断升腾的烟雾,他居然在家里抽烟?路晓雾纳闷地瞪着,他一定有烦恼的事,不然他不会在家里抽烟。
路晓雾犹豫着还是走过去,作为妻子,应该要替丈夫分忧解难,应该做他的倾诉对象。
路晓雾慢慢走到他面前,望着他陷在皮椅里,一张脸黑青着。路晓雾心里大叫不妙,他的郁闷不止一点点,这次的麻烦一定很严重。
“怎么了?生意出问题了?”路晓雾慢慢低下头,探脸询问他。很少看到孟易南会这样,她一直以为他是不会喜形于色的人,再大的问题,他都会默默地解决。
孟易南眼一抬,缓缓对上路晓雾那张担心的脸,心里的烦躁稍稍有些缓解,他不是在烦生意,而是她!
“怎么这么晚?”孟易南决定再给她机会,也许只是自己多想了。
“和同事吃了个饭。”路晓雾以为他在怪她没早点回来,心里有些愧疚。
“女的?”孟易南还是控制不住,将心里的疑惑问出口。
路晓雾愣了一秒,喃喃地说,“嗯。”可就是她这一迟疑,孟易南就不信了!他即使不算最了解她,但她有没有说谎,一眼就看出来了。她在心虚。
路晓雾被孟易南直勾勾地瞧着难受。她其实是想说,有男有女,可是,一想到他今天心情不好,如果知道她和男同事吃饭搞这么晚,害他连晚饭也没人管,心里又觉得不说为好,省得他更不高兴。
“我……今天有点累,先去睡了。”路晓雾低低地说着,他的怒火正盛,最好还是明天再来安慰他了。
孟易南手一扯,将她重重扯入怀中,路晓雾一个身形不稳,跌坐在他身上。啊……手里一松,水杯一下掉到地毯上,咚发出一声闷响,水全散在路晓雾身上,微微有些发烫。
“你干嘛?”路晓雾刚想喝斥孟易南,可一抬脸,眼前突然一黑,他的脸黑压压地覆了下来,唔……路晓雾还没反应过来,已经陷入孟易南的深吻中。
孟易南一想到路晓雾在撒谎,心里的堵就像加了百公斤的千斤顶,更沉更闷,她一定是为男人才撒谎!
急切的唇,狂肆的手都疯狂地想将她吞噬掉,她居然背着他和别的男人如此亲密!她不是最害羞,最清纯的小女人吗?怎么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她就这么自然,这么轻松。
*****
孟易南一想起中午那一幕,心里的火山就开始喷发。
孟易南开着车缓缓经过一个路口,看着黄灯亮了,他慢慢停下车。眼一瞟居然看到路晓雾撑着伞站在路边等过马路。本来他还因这样的偶遇而心里暗喜,他静静地望着路晓雾,她专注的样子仍旧那么可爱。
可下一瞬,孟易南看到路晓雾对身边的一个男人娇羞一笑,他的心瞬间掉进了冰窟,这人是谁?眼神刹时寒冰,牢牢地盯着路晓雾的一举一动。
那男人居然还为她撑伞,而她毫不拒绝,这绝不可能,路晓雾明明就是那种一和男人接触就会满脸通红的,她怎么可能和那男人走这么近!
孟易南看着路晓雾和那男人并排走过自己车前,路晓雾如此专注,竟然没有发现他的车,这更让心里火冒三丈,她完全只顾得上那个男人了!
孟易南气得猛按喇叭,却不想那男人趁晓雾一惊,将晓雾搂入怀中!轰,孟易南的火山喷到了三万英尺外。路晓雾还娇羞无限地靠着那男人的臂膀一起快步冲过马路。天杀的,路晓雾,你居然让他搂着你,还当着我的面!(话外音:路晓雾哪知道你在那儿,你又没自动现身。)
孟易南赶紧给路晓雾打了个电话,结果她却说自己在上班,上班会跑到大街上来,会与男人搂搂抱抱!孟易南的眼神已经寒得一触就冻。
孟易南一收线,重重地将手机砸向脚边,油门一踩,冲了出去!路晓雾居然为了别的男人向他撒谎!*****
路晓雾感觉有些刺痛,他的唇如此用力地挤压她的唇,牙齿也一直在细啃,甚至啃得有些痛,“易南。”路晓雾有些心慌地轻推他,他咬得她好痛。
孟易南一感觉到她的抗拒,心里的火又翻起来,联想到昨天,她一回来就怪怪的,他一碰她,她就僵硬不对,在床上又如此快的有感觉。孟易南越想越觉得可疑,她不是对他有感觉了,而是她心里藏着一个男人,她才会这么反常!想着她有可能与那男人有过亲密接触,心里的火就腾腾地直往顶上冲,怒了!
嘴里,手下都不觉加重力道,路路,你怎么可以对别的男人那样笑,那样开心,绝对不可以!你只能为我一个人绽放!
路晓雾难受地拍打着他的肩背,他疯了?他根本不是在吻,而是用牙齿不停地在轻咬,刺痛着她的脸和唇,甚至开始侵袭她的嫩颈。
“好痛,放开我。”路晓雾终于低声轻斥,他心情不好,也不该拿她来撒气!
孟易南勾着笑,脸贴着她的脸,慢慢地摩擦,“一会就不痛了。”
十七,火咋越烧越旺?
孟易南的大手慢慢地由她宽大的睡裙领口伸入,路晓雾浑身一紧,身体紧蜷,想躲开他的手,结果却将背更向后靠贴在孟易南胸前。
孟易南眼神转暗,盯着她敞开的领口,那凸翘的性感在眼底跳动,纯白的蕾丝包裹着高耸的肌肤,细微的血丝都若隐若现,路路,你只可以是我的!
手环握住一边的高耸,轻轻地揉捏着,那饱满盈足的感觉在心里勾起欲望,他会证明他才是她的唯一。
路晓雾胸口一紧,丰胸顿时有胀痛的感觉,尖端被他的大掌用力地按着,拨动它敏感的神经,一点点挺立成熟。路晓雾难受地不知该向后躲开他的掌,还是该前倾避开他背后的紧贴,他的手,他的唇,甚至他的身体都在包围她。
孟易南满意地看到她微蹙的秀眉,唇慢慢贴上去,沿着她的颊骨用舌尖细细舔划,感觉她的肌肤触在味蕾上轻轻跳动,她在轻颤。路路,你的性感只有我能看,记住。
他的手指从她胸衣的边沿慢慢滑入,一下就夹到了那可爱俏立的樱桃,喔,路晓雾在他腿上紧绷,胸口剧烈起伏,乖宝贝,有感觉就要叫出来。孟易南轻咬住她的唇,撬开她的嘴,释放她的轻喘。
可路晓雾除了轻喘,还是轻喘,她知道此刻任何从嘴里冒出的声响,都会让她羞涩难当,脑中又冒出了那天听到的视频声音,心里也不禁想嗯啊起来,不行不行,路晓雾拼命地阻止自己内心慢慢清晰的暧昧,她不要像他们一样堕落!
孟易南一边轻咬她的唇,一边盯着她脸上隐忍的表情,只有此时的路路,才会将所有身心都放在他身上,他喜欢在他怀里迷乱的路路,喜欢得欲罢不能。
手加重地轻扯夹捏她的樱桃,路晓雾扭动着身体,胸紧缩,想逃开他的挑逗折磨,可身体还是不知不觉有了反应,下腹微微发胀,最私密的地方开始有下坠感,好难受,好不舒服。
孟易南不再满足于手中的拨弄,另只手隔着睡衣解开她的内衣,路晓雾身体一颤,双手就护到胸前,可孟易南一拨,将她转过来侧对着他,两只手分压到身侧。
“易南……回房。”路晓雾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她想回房,在书房,或是在皮椅上,她觉得好羞怯。
“我现在起不来。”孟易南嘴角一勾,手用力一紧,头就埋向她的胸。
喔,路晓雾终于禁不住地低喘出声,他……居然用牙咬她……她的胸,她全身发虚地撑在他手里。
孟易南隔着棉质的睡衣,用舌尖慢慢地描划那对在睡衣下隐隐绽立的樱桃,优美可爱的曲线让他心里一紧,牙齿轻轻地咬着轻扯,啊……路晓雾痛苦地摇着头,不要……好难受,胸像胀满了般,微微一碰就痒痒的,痛痛的,好难受。
可孟易南却爱极了这种折磨人的挑逗,看着她的脸慢慢浮现欢愉带来的冲击,心里的满足感无限放大。
一只手慢慢勾起裙摆,将睡裙慢慢卷上她的大腿,手顺势抚上她的大腿,一触到她敏感的肌肤,立即感觉到她的身体在他手底下紧绷。他慢慢用掌心在她大腿细滑的肌肤上绕圈,一圈一圈地让她继续发烫。
路晓雾仰着头,紧紧地闭着眼,牙轻咬着下唇,努力压抑着心中狂奔而出的呻吟声,他的每次触碰都让她全身战栗,心紧蜷曲,下腹的热浪一波一波地向上袭来,将她全身都染了红。
他的手不再只满足爱抚,慢慢地滑向她的大腿根部,路晓雾直觉就是夹紧双腿,心慌地喘着气,他不可以,她还坐在他怀里,他……的手怎么可以还往下探。
可孟易南却不会如此轻易被阻止,他就是要打破她顽固的观念,为什么欢爱就一定得在床上,在晚上?他爱她,无时无刻!
他的手硬挤入她紧闭的双腿之间,路晓雾吓得睁眼尖叫起来,“孟易南!”
“叫易南。”孟易南一听她呼他全称,心里不爽了,一边手指轻勾触到她的边沿,一边用直勾勾地眼神盯着她。
“不要……我……会不舒服。”路晓雾被他眼里□裸的欲望给怔住了,他现在就想吃了她。
“真的?”孟易南另只手慢慢沿着她的脊背向下滑,一路上引起路晓雾强烈的酥麻感,身体都像是中了软骨散,虚得只想倒下去。
他的手慢慢滑过她的尾椎,手指在那儿慢慢地滑着圈,她单薄的小内裤很快就被他的指尖的温度给烫热。路晓雾难受地扭动着翘臀,试图躲避他磨人的手指。
正当路晓雾在专注的闪避尾椎上的手指时,他的另只手已经成功地进驻她松动的双腿之间,一下就抚上她的幽密,啊……路晓雾强烈地颤抖着,他的手指若有似无地轻刮着她的外围,路晓雾急急地抓着他的手,想阻止他进一步地挑逗。
尾椎的手又动了,一下蹿她的内裤,结结实实地揉捏着她的翘臀,喔,路晓雾被前后强烈的刺激扰得失了心智,她的身体只能狂乱的摇摆,闪避着他的碰触,可她越是摆动越刺激了身上那隐隐待发的欲望之源。
孟易南吻上她的唇,决定带领这可爱的性感小女人一起体会最原始的感官刺激。手指一伸,慢慢绕过她内裤边沿进入她的幽密。路晓雾狠狠地倒抽一口气,所有的战栗和惊喘都被孟易南纳入怀中,他的舌尖不停地搅动着她的芬芳,让她失去思考,只能随着身体的感觉自由释放。
她真是紧!温暖而□地包裹着他的手指,让他不能动弹,他只好停顿,加重舌尖的勾魂,让她慢慢放松身体的紧绷。感觉到她在怀中柔软,他慢慢抽动手指,嗯啊……嗯啊……路晓雾随着他的每次进出都会禁不住轻喘吸气,在他口中吐纳,孟易南爱极了她这么直接敏感的反应。
他慢慢松开她的唇,她口中的轻喘一下就跳了出来,在空荡的书房里回荡,顿时给这已经爆级的春色再增暧昧。他含住她的娇挺,喔,它已经很坚硬,他用齿轻轻地咬住那成熟的樱桃,甜美的滋味在嘴里回香四溢,路晓雾的敏感被刺激,体内涌起更多的热浪,下腹也更胀痛,而那羞人的手指还在里面慢慢抽动,将她体内的渴望不断撩拨到极点。
孟易南感觉到手指的湿润,心里一笑,她已经准备好了。
他猛然将手指一抽,路晓雾身体一颤,顿觉体内一阵空虚,下腹的难受更甚,路晓雾轻咬着唇微微扭动。
孟易南扶着她的腰,用力一抬,将她放躺在书桌上。啊……路晓雾背后一凉,猛然睁开眼,自己半个人躺书桌上,腿吊在桌边,这……这姿势好羞人,而且她的睡裙还被卷到了大腿上,路晓雾羞愧难当地想挣扎起身。
“路路。”孟易南轻身一压,将她顶在书桌与他之间。
“易南,我不要。”路晓雾心里隐约知道他要做什么,惊慌地摇着头,他该不会是想在桌上吃了她吧?她不要!
“你的身体明明说要。”孟易南手一勾,将她两条玉腿环在腰上,哦,路晓雾想到了那2男1女,他们其中一个姿势就是这样,她……居然也堕落成他们那样了。#--iCMS.PageBreak--#“易南,我会怕。”路晓雾真的开始求饶了,声音都颤抖着,这未知的可怕行为让她负担感倍增,他们就不能有些正常的行为?比如在床上,关上灯,盖上被子,慢慢地压?
孟易南慢慢移向她双腿根部,慢慢地摩擦着她最敏感的部位。“一会你就没空怕了。”
全身胀红的路晓雾将头侧向一边,心里的羞怯越来越重。她明明身上还套着睡裙,他也穿戴完备,除了两人身上衣服褶皱过多之外,还真难想像两人刚才已经完成了第一阶段的亲密接触。
孟易南退开两步,将身上的衬衣慢慢解开,一边解一边用眼神扫过那性感的小女人,她微翘的樱桃在胸前若隐若现,玉白的双腿垂在书桌边,裙摆上撩,只遮到大腿根部,那神秘的幽谷包裹在纯白的小内裤里微微轻颤。光这样看着她,他就热血沸腾,欲望勃发。他仿佛永远也要不够她。
他褪下所有束缚,慢慢贴进她,勾起她的腿,热源轻触她的敏感,她身体一颤,两腿情不自禁夹紧,却只能紧紧地夹着他的腰。
孟易南双手撑在她的两边,身体一挺,缓缓进入,她在身下轻喘连连,慢慢包容。
孟易南十指相扣勾着她双手,带着她慢慢轻动,一点点加深,直至完全没入。路晓雾被他紧扣着,起伏回落,那激烈的撞击将她一次次抛向云端,又轻悠悠地落下来。
路晓雾只能拼命地忘记被他挑起的所有欲火焚身,心里断断续续地默念着,若众生所有苦生,彼一切皆以爱欲为本,欲生、欲集、欲因、欲缘而生苦……反复念着,直到他在她体内完全爆炸释放,纠缠相拥!她才慢慢昏睡过去。
孟易南浑身清爽地从浴室走出来,盯着床上满身印痕的路晓雾,脑中不觉跳出钟平今天的一句问话,“你当初是怎么看上路晓雾的?”
十八,原来,猛男才是真冷感
孟易南靠坐在办公室里的皮椅,嘴里含着烟,面朝着落地窗,他的眼神投向远方,很远,远到穿透天边的云。
“你当初是怎么看上路晓雾的?”钟平的话在耳边回荡。
怎么看上的呢?孟易南缓缓闭上眼,脑中立即跳出了第一次见路晓雾的模样,那么娇羞,那么娴雅,是标准的中国传统小女人。
*****
孟易南和路晓雾是相亲认识的。
那天,孟易南匆匆赶到时,路晓雾和她小姨已经在上岛咖啡里坐了快半个小时。
“不好意思。”孟易南微欠身,为迟到道歉。
“没关系,没关系,快坐。”路晓雾小姨一看男主角终于来了,脸上的紧张才松开。
孟易南坐在对面,一抬眼,才瞧到今天的女主角,也就是要和他相亲的女人。娇小可爱,这是孟易南对路晓雾的第一印象,一直嘴角轻扬,静静微笑地坐在那儿。
“这就是我和你说的孟易南,她是我外甥女,路晓雾。”小姨非常积极地开始互相介绍。
“你好,”孟易南一边点头,一边看向路晓雾,她低垂的头微微一点,眼神却还低垂着,她好像更喜欢紧捧着的咖啡杯。
“晓雾,你也不能老不说话。”小姨推了推路晓雾,尴尬地望向孟易南,“我这外甥女就是太害含羞了。”
孟易南微笑着不置可否,端着咖啡慢慢啜,现在的纯情女生太稀有了。
小姨坐了一会,就借故走了。临走时,塞给他两张电影票,孟易南一看心里轻笑,却微笑着接受,这就是所谓相亲的程序。
*****
小姨一走,路晓雾更是沉默了。
孟易南坐在对面,心里不觉纳闷,她不会是因为话都说不清楚才要相亲吧。
孟易南轻咳一声,“路小姐,你看过我相片吗?”
孟易南看到路晓雾的眼神明显怔了一下,还是对着那杯咖啡,螓首轻摇,脸颊和耳根好似有些泛红,她脸红了?
孟易南心里轻笑,“你头都不抬,能知道我的样子?”虽然他是第一次出来相亲,可像路晓雾这样的对象,肯定也相不出什么结果。
路晓雾脸刷一下全红了,那红完全堪比不小心蹦进沸腾油锅里的大虾,唰唰唰,三下,仅仅三下,就全红透了,连眉毛的颜色都像被根部的皮肤给染红了。
路晓雾终于羞怯怯地抬起眼望向他,只一眼,那双娇羞的眼迅速垂下。
这就看完了?孟易南心里再次想笑,这女生有意思!现在是21世纪吧,真的还有如此清纯的绝种女生?为何钟平身边打转的女生怎么一个个豪放得钟平都有些吃不消。
“我们去看电影吧?”孟易南突然对这次相亲失去兴趣了,陪她看完电影,就当完成任务,不然她回去家人一问,估计会很尴尬。
路晓雾点点头,乖乖地等他结账,跟着走出咖啡屋。
*****
一路上,路晓雾没有开口,只直直地盯着车前窗。
此时,孟易南才可以透过后视镜偷瞧她的模样。弯弯的眉,弯弯的墨眼,小巧俏立的鼻,配上小巧的樱桃小口,很娇柔的模样,一看就是温顺的个性。
孟易南心里轻叹,他这是何苦呢?像钟平说的,他如果要结婚,楼下想挤破大门的女人一定暴动,可惜他平时都不给她们机会。
钟平说他不正常,除了工作还是工作,就连出去喝酒玩乐,也从来不碰女人。孟易南知道他们奇怪的眼神里传达着什么讯息,一定觉得他是玻璃,因为有好几次钟平特意带他去GAY BAR。
孟易南想着就好笑,他不需要。不仅不需要男人,也不需要女人。
****
直到坐到电影院里,路晓雾总共和他说的话没超过十个字,“谢谢,好,不麻烦。”这女人除了客套话,难道家里没教她正常交际的话?
孟易南轻摇头,这样的女生被家里保护得太好,可惜她并没遇到一个好男人,他也不是。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看完了电影,就连影片中最浪漫的男女主角拥吻的一幕,他们仍旧沉默。孟易南是盯着银幕没任何反应,路晓雾是盯着地板不敢有任何反应,她压根不敢看!孟易南对她的佩服越来越深,看来她的害羞不是装的,是真的清纯过度了。
*****
从电影院里出来,已经晚上九点多,夜凉如水,看到路晓雾有些轻抖,孟易南脱下西服披在她肩上,虽然他们估计没什么可能,但作为绅士,他不能让她感冒。
路晓雾的反应却有些激动,迅速地抬脸望向他,脸又红了,“不用,不用。”
孟易南压着她的肩,没让她脱下来,“这里离停车场还有些远。”
路晓雾只好窘着红通通的脸,不再抗拒。
从电影院到停车场得穿过一个地下通道,他来的方向不好转弯,只好将车停在对街的停车场。
孟易南和路晓雾并排走进地下通道,也许不是周末,地下通道的人并不多,三三两两的人上上下下。走到阶梯中段,突然空荡的通道里传来一阵暧昧的声音还伴有些争吵。
孟易南抬眼一看,一对小情侣紧搂着在斗嘴,这个斗不光说还在做。
小男生比较强悍,按着小女生的肩,一张还没长毛的嘴就压上去,想强吻。那女生一直在闪躲,细胳膊还在拍打男生,嘴里嚷着,“滚开,滚开,贱人。”孟易南一看就知道了,小两口在斗嘴,女生根本不是想抗拒,只是玩欲迎还拒的把戏。
单纯的路晓雾就不这样想了,一听到那声音,眼不小心扫过去,脸刹时……完全紫了,见过红得负了极吗?路晓雾当时就是,一张脸涨得发紫,孟易南都担心她的血管会爆出来。
“她……”路晓雾胀红着脸,却又觉得自己该帮那女生,眼巴巴地望向孟易南。
孟易南心里轻笑,刚想拉她走,那被强吻的小女生已经狠狠瞪向路晓雾,还口出恶言,“看什么看?没见过?SB。”
路晓雾被呛得小嘴微张,傻了!孟易南眼一冷,瞪向那小女生,“无知。”
孟易南轻扶路晓雾的肩继续向下走。可路晓雾被这一吓,灵魂出窍,脚下就开始飘忽起来。
快走到最下几级台阶时,路晓雾脚下一滑没踩住,连错了两个台阶,整个人就如大木桩一下向地面栽去,路晓雾吓得花容失色,惊叫疾呼“妈啊。”
孟易南条件反射地手一伸用力揽住她的腰,奋臂一收,想拉住她,却被她的冲力带得整个人也俯下去,他只能臂一收,用力将她抱在怀中,自己整个人当了肉垫接住路晓雾。
喔……
喔……
两人同时面露痛苦之色,尴尬地躺在地上。
身后传来哄然大笑,那两小鬼在笑他们。
路晓雾是被这一惊吓傻了,柔软的胸重重地撞在他胸腔上,那结实的肌肉撞得她胸口一闷,痛!手还胡乱地压在他身上,挣扎着想起来。
喔……
喔……孟易南紧皱着眉,强忍着身上的痛,她能不能不要再动了!
路晓雾整个人趴在他身上,西服还搭在她背上,刚好盖住她覆着他的身体,小手好巧不巧正压在他的关键部位,而且她还在乱按,喔……孟易南心里低喘,狠狠地倒抽一口气,MD,他居然有反应了!真是见鬼!
“别动。”孟易南艰难地憋出两个字。
路晓雾望着他紧绷的脸,不知所措,他受伤了?
孟易南深深吸了口气,强忍着身下慢慢抬头的生理反应,“你……慢慢起来。”路晓雾点点头,他一定受伤了。
她小心翼翼地撑着他的胸口,慢慢起身,腿无意识地还是碰到了他正在悄悄觉醒的欲望。
孟易南狠狠一闭眼,喔……她终于从他身上起来了。
孟易南慢慢一翻身,拱腰缓缓起身,该死的,他瞟到下身微微隆起的小包,心里一阵怒咒!它怎么在这个时候苏醒了!
身边的路晓雾担心地望着孟易南难受紧皱的表情,他不会伤得不轻吧?怯怯地问他,“你……没事吧?”
孟易南用力抽着气,摇摇头,拼命想压住下面的激动,该挺的时候你不挺,真TMD!
孟易南夹紧双腿,尽量走得小步些,慢慢地陪着路晓雾走出过道!MD,这时候还让他爬楼梯,强压不下的欲望就那样在西裤里摩擦着到了通道口。
*****上了车,孟易南从后座扯出一个包,搭在两腿之间,遮住那高突的小包。还好,路晓雾一直担心地盯着他的脸,没往下看,她眼里的害怕隐隐浮现。直到此时,孟易南才能稍微正常地说话,“放心,我没事。”
路晓雾听他这么一说,紧张的心终于松了口气,直觉地笑了,是最真诚的笑。孟易南瞪着她盈盈绽开的笑脸,身下一紧,心里抽跳,它更冲动了!TMD,TMD,孟易南急急别开脸,打开车灯,直直盯着前方,真是见鬼了!他一晚上到底说了多少个TMD?他无法得知,只知道他现在很尴尬!
孟易南直到送她到家都不敢看向她,因为他的欲望就那样一路挺拔!
路晓雾一下车,走进小区的院门,孟易南的车倏地一声驶走了!
*****孟易南经过一夜挣扎,决定追路晓雾!
看着路晓雾惊讶地再次坐在他面前,孟易南笑了!
当钟平知道他要娶路晓雾,吓得从椅子跌下地,“你不是不喜欢女人吗?”
孟易南心里一哼,他懂个P!他不是不喜欢女人,只是对女人有某段时间没反应!这还不是拜他钟平所赐!
这……始终是他心里难以启齿的痛!
*****大学里,钟平、卫乐、韩远和孟易南一个寝室。
大一刚混熟,大二就开始疯狂了。
除了孟易南,其余三人都谈朋友了。钟平更是其中佼佼者,他的女友一周一个,而且还有女生主动等在门口就为了和他搭个讪。钟平也是来者不拒,不过更偏爱个性活泼的开放女生,与其说开放不如说是豪放。
十八、九岁的青年哪个不热血沸腾、青春冲动?
所谓的性教育在大学里更自由了,集体看A片,讨论AV女优女王,趴在楼上比哪个女生的腿更性感。
钟平更过份,直接带女生回宿舍!
*****某个夜黑风高的日子,孟易南一辈子都记得那一晚!
睡到半夜,居然感觉床在晃,孟易南眼微睁,瞪着连着的床板在晃,他就知道了!钟平在办事!他睁开眼,是的,挂在床头的帘子在晃动着,他正想爬起来看个究竟,却听到轻微的喘息声,夹杂着女子低迷的喘息声!
是钟平的床在动!他一下醒悟了过来,他回来,仔细一听,那女子的呻吟像是校花思思的声音,难道他们?
孟易南的心跳加快起来,应该不会吧,在大白天的,不过,以钟平的性格,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孟易南悄悄地拉开隔在他与钟平床位的帘子,映入眼帘的是思思一丝不挂地正骑在钟平的身子上,洁白的背部对着孟易南这边,她浑圆白嫩的屁股正对着自己上下起伏着。
孟易南的血液一下涌上脸庞,钟平正在和思思作爱!
他心跳得很厉害,第一个反应就是闭上眼,躺下去睡觉,装做什么都不知道。
但思思迷人的喘息与呻吟传了过来,床头在摇晃着,他怎么能睡得下去。
况且刚才一眼瞥见思思迷人的白花花的屁股,他有了反应。对于思思动人的身子,他心里也早倾慕不已。
但钟平与思思毕竟是自己的好朋友,要偷看他们作爱,这道德吗?孟易南心里剧烈地斗争着。
“啊!!”忽然思思低低娇叫了一声,听到钟平的低语:“宝贝,快点!”
孟易南的下体早已经坚硬挺拔,他忍不住决定要偷窥了。过了这一次,可能以后就没机会看到思思的身子了。
他暗暗地掀起布帘的一角。
钟平仰躺在床上,只看见他的双脚伸直,思思还骑在他的身上起落着。
她浑圆挺翘的屁股上下起落,那两瓣白嫩的臀肉之间,钟平的阳具直挺着被吞入又吐出,钟平的阳具挺大的。她扭动的腰肢多么地苗条纤细。
孟易南盯着思思的两瓣臀肉中间,想要看思思的密处。
只见到一些细黑的阴毛长在其间,两片微红的肉片含着钟平的阳具吞吐套坐。一些白色湿湿的液体沾在钟平黝黑的阳具上,思思的肉唇周围也沾了一些。
“那是思思兴奋时从她阴户里流出的液体!”孟易南双眼冒火。
思思双手撑在钟平的腹部,她全身赤裸,长长秀发洒落在洁白的背上,细巧的腰肢配合着臀部的起落扭动。钟平的一只手扶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在前面抚弄她的乳房。遗憾的是孟易南从背后看不到她的乳房“唔……唔……唔……唔……”
思思低低地喘息,象是从鼻子里发出的一样。那呻吟媚人心骨,孟易南想不到思思在作爱时的声音是如此娇媚而令人兴奋。
“唔……唔……喔……哦……哦……”
钟平忽然双手伸到后面,抓住思思的两片臀肉,向上提了起来,又往下放落。
“啊……不要……”思思一下兴奋得差点叫了起来,由于她的两片臀肉被抓开,孟易南看到了她细小的褐色肛门,思思的阴户间已经是湿淋淋的一大片,那些阴毛从已经湿得纠缠贴在一起。
如此了一会,思思的身子哆嗦起来,孟易南看到她的臀肉都在颤动,急促地喘着气,小小的褐色肛门一下一下地缩动。
校花思思一下娇软地瘫趴在了钟平的身上,钟平抓住她的臀肉,快速地向上挺动了几次,双腿拉直,也停了下来。
孟易南看得真的快要喷射了,他的手已经悄悄地伸向自己的下部,握住坚硬的阳具轻轻套弄。
钟平也粗粗地喘着气,抱着思思。在思思的耳边不知低语什么,只听见思思“扑哧”地一笑,孟易南赶紧把床帘拉好。
耳边听到好象思思要爬起来,他又悄悄地拉开帘子,看到思思抬起屁股,钟平的阳具软绵绵地从她的臀肉间滑了出来,细黑的阴毛遮住了思思的肉缝。
她转过身子躺在钟平身边,孟易南终于看到她美好白皙的身子正面,两个丰满的乳房骄傲地挺立在胸前,丰腴修长的双腿间一片湿淋淋的漆黑毛丛。思思不知从哪里拿起手纸,擦拭了钟平的下体,又在自己的双腿间擦拭。
她和钟平都没注意到孟易南帘子后面偷看的眼光。
一股腥腥的味道飘了过来,孟易南悄悄地放下帘角。他的阳具还是直挺挺的,偷窥的感觉太刺激了。特别是看到校花思思作爱的情景。如果思思骑在身子下的人是他孟易南的话,那感觉……孟易南隐隐约约地有这个想法,但很快打消掉了。他想到了至今他还没做过爱。不知道钟平是什么时候把校花思思给开苞了的,孟易南胡思乱想着。
孟易南屏住呼吸,耳边是思思滴滴的娇笑声:“不要啦,还来,噢!!那里…不是啦……对……啊……”
孟易南想着可能是钟平抚弄思思身上的某一敏感的地方了,该是哪里呢?见鬼了,阳具还是那么硬,再这样下去就撑不住了。
校花思思与钟平低着声音在说笑着,间或传来思思娇媚的声音:喔……这里啦…快……”
没多久床又摇晃起来,思思的娇喘呻吟又传过来,飘入孟易南的耳中。这两人又干起来,孟易南实在没法睡了,忍受着阳具坚硬勃起的痛苦,他也不再偷窥了,只想象着思思在钟平胯下娇哼乱颤的肉体,心情澎湃。
孟易南口干舌燥地舔舔唇,见鬼,他发现下身居然立起来下不去了!
那断断续续地呻吟声折磨地飘入孟易南的耳中,钟平这死小子,挑今晚回来搞,明摆就是要刺激他,卫东和韩远出去通宵了,不在宿舍里。
声音越来越大,孟易南感到下身也胀得生痛,手不禁开始握住,慢慢□起来,MD,老子居然要打手枪!孟易南心里把钟平骂了无数次,可是,这个时候打扰他也不行,一个不小心把他给痿了!好,他忍,MD,手下禁不住加快,身体强烈地抖动着。
连床的钟平激战正酣,根本没发现隔着布帘的他也在忙。
正当大家都在爽时,悲剧发生了。连床的人运动太过激烈,翻滚再翻滚,一个不小心,翻下了床!
啊……啊……*……¥·%!¥—*()·%%!¥(—¥)*+—)*#)*)·#—·)一阵痛苦凄惨的叫声此起彼伏。
钟平和那个校花连被带人一起滚下了床……那个景象真是叹为观止,两人下身还纠缠在一起,那校花如八爪鱼般紧紧地扒在钟平身上,整个背部□露出来,钟平则被重重地压在身下,还好身下垫着棉被。
孟易南被他们这一吓,手里的一缩,软了!
从此,孟易南步入性冷淡时代!原来,猛男才是真正冷感的那一位!孟易南后来一看到钟平询问他是不是GAY的眼神,心里就狂咒,不是你丫我会不举!
*****而路晓雾却让孟易南轻易找回了男性雄风,他又有感觉了!
在后来的接触中,孟易南对路晓雾的兴趣与日俱增,甚至她腼腆的保守观念也正合他鄙视豪放女的思想。那次恐怖经历在他心里投下的阴影让他一看到主动的女生,心里就怵,他一定要找一个传统保守女生作妻子!路晓雾符合了他所有的要求,每次看到她在他面前害羞地低垂头,他心里的小恶魔就狂吼,好想看她在他身下红透的模样!
隐藏了十年的欲望一下爆发出来了,那种可怕可想而知,他一看到路晓雾,心里就蠢蠢欲动。
孟易南终于在忍了半年之后,将路晓雾娶回家!
十九,他是……天蝎男
正当孟易南在回忆恋上小白兔的经历,小白兔却在办公室里被两色女折磨中。
咦,路晓雾不是该出现在销售部的吗?怎么今天就回部门上班?路晓雾请假了,今早一到公司她就直扑经理室,主动报告从昨晚起就浑身不舒服,上吐下泻,泻得她双腿发软,所以她肯定去不了销售部的露演现场了,经理只好临时指派小方去顶替她的工作,她必须得把自己和小方的工作都接起来。
路晓雾全部点头应承,她的谎话一半一半,上吐下泻是假,双腿发软绝对是真的。今天如果再到室外呆一天,她一定要去挂点滴,她现在极度嗜睡。
*****“路晓雾,你几月的?”杨媚儿坐在电脑后叫路晓雾。
路晓雾趴在桌子上继续装死,好困,好困,她现在就剩下半条命了,腿到现在都是酸的。今天若不是孟易南早上叫她起床的眼神太过……过热情,她真的想继续赖在床上,可是一看到他那样,她的所有精神就来了,十秒之内滚下了床!
可是现在她就蔫了,浑身就像被机器压过一样,散了架松了零件,她真的可以预见她断气的最终场所,一定是在孟易南那张大床上!她……想离婚,真的想,孟易南这样的男人让别人去消受吧,她怕他!
“路晓雾,别睡了,起来。”杨媚儿却没放过她,硬是走过来,将她摇醒。
路晓雾痛苦地睁开眼,美女们,求你们饶我了吧,如果你们昨天也睡不到三小时,现在是不是该趁午休补一下?
“你老公昨晚又没让你睡觉?”简玉婷也凑过来,将也小脸一捏,哟哟,这双黑眼圈。真是的,这么幸福也不用这样刺激人吧!完全是让她们这些旱鸭子眼红死!
路晓雾一听,顿时脑子一激灵,双眼猛眼大,“怎么会?我昨晚洗衣服洗得太晚了,洗到两点,他早睡了。”
简玉婷听她急急地辩白,神秘地一笑,眼里的全是不相信。
“晓雾,你几月的?”杨媚儿不罢休地问。
路晓雾怔怔地回答,“1月。”问这个做什么?离她生日还N远呢。
“几号的?”杨媚儿仍未打算放过她。
“3号。”OK了吗,她们感兴趣的,她没兴趣,问完请闪人。
“哦,晓雾是魔羯座的。”杨媚儿得到想要的答案,和简玉婷又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路晓雾头大地听着两人在嘀嘀咕咕,“魔羯座,果然超级闷骚,表面没有反应,其实心里早已经激情澎湃。她是不是在家和在外两个样?”
路晓雾的睡意慢慢被赶跑了,这两人,今天又在研究什么?
“哇……你好强!”杨媚儿捂着嘴低笑。
简玉婷则在一旁奸笑,“可惜老娘现在尽碰到软瓜!”
两人一起搂着奸笑真刺耳,路晓雾彻底被她们影响得醒了。
“晓雾,过来。”简玉婷一看到她抬起头,赶紧手一伸就向她勾勾。
路晓雾摇摇头,不能过去,两人一定又在看某些不健康的东西。
“过来啊,没有你想的那个啦,今天你想看,还没有了。”简玉婷在那边□。
路晓雾还是摇头,起身就打算出去溜达一下,反正也睡不着了。
可那两人怎么会放过她呢,主动过来将她一拉,就给架到杨媚儿的位置上。
路晓雾抬眼一瞧,还好,在看网页,没有,那个什么什么恐怖的。
“来,晓雾,选一个。”简玉婷用肩一顶她,眼神指指屏幕。
选什么啊?路晓雾盯着屏幕一瞧,昏倒,果然这两色女就不会做正常的事!她们在做测试题,标题竟是:测测你的欲望指数是多少?
路晓雾脑子又懵了!
“快,我们刚才都选了,晓雾你来先。”简玉婷推推她,路晓雾胀着脸,瞪向她们,她不用测也知道欲望指数负100。
路晓雾极度无奈地被两人压着开始作这种BT测试题。
结果路晓雾得分仅18分。杨媚儿和简玉婷一看这个分数就开始贼笑,慢慢点开答案页面,大声地念起来了:
(10—19):圣~~~~~~女!贞~~~~~~男!高尚的情操,飘飘的白衣,认真对待每一天的圣洁少女!海边思念姐姐的心碎男孩!我崇敬你!虽然你有些冷淡!
路晓雾一看答案脸就通红了。
“不对不对,晓雾不上网,当然对这些不熟,拿低分也很正常,换一题,这题不准。”简玉婷瞪向杨媚儿,路晓雾一脸无辜,我本来就是这么纯洁的。
“好,那换塔罗牌,这个超准。”杨媚儿又给选了一题。
谁是你的合适情人?
如果你是导演,你想拍一部影片,请问你觉得以下五张牌中,哪张最具故事性?
1、坟墓跟鬼2、母亲哺乳3、多颜色的人4、大山猫5、女人靠在门边。
三个都选了,点开答案一看,先看简玉婷的“大山猫”。
大山猫:你充满野性,适合有俊秀外型和体能的男生。恭喜你,你是典型的外貌协会会员。
杨媚儿选择是“多颜色的人”。
多颜色的人:支配欲望高,同时需要很多爱人。你是标准的花心大萝卜。
而路晓雾选择的“女人靠边门边”。
哇,两人一看到路晓雾的答案,全部惊讶地瞪向路晓雾,“看吧,我早说她就一大闷骚!”
路晓雾更是红得脸都冒烟了,天啊,不对绝对不可能,这是什么鬼答案?她不过是看图片上有女人,想着很有故事可讲才选的,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路晓雾的答案是什么呢?
女人靠在门边:对性着迷停不了,艺术家性格的男生适合你。
“不要停,不要停,baby,不要停,求求你。”两人开始大笑着模拟暧昧的声音,听得路晓雾直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闭嘴,闭嘴。”路晓雾捂着她们的嘴,这两色女要死。
“原来你也是肉欲的那种,平时还搞那么清纯。”简玉婷悄然大悟地盯着路晓雾,难怪他老公这么爱她,真是看不出啊!
三人正在大笑胡闹,经理推门进来了,三人顿时哑然怔在当场。
“大中午的吵什么吵?隔壁都听到你们的声音了。”经理黑着一张脸训斥。路晓雾一听,更是羞得没法见人了,刚才她们叫那么大声。天啊,她怎么就这么不幸认识了这两个极品女人?
经理训完就走了。杨媚儿和简玉婷一看经理消失,赶紧把路晓雾一搂,“晓雾,教我们几招吧?怎么能把男人牢牢栓在身边?”
路晓雾双眼一翻,她……现在恨不得将身边的男人踢走,还栓什么栓?可她那张小嘴说出来的话依旧那么温婉,“到楼下右转第三家,进去在第三个货架上自己挑。”
“挑什么?”两人充满期盼的眼神直直地仰望着路晓雾,果然有绝招!
“尼龙绳,请认准飞特牌,结实耐用,保证栓了跑不掉。”路晓雾无比认真的传授,她都用这个牌子的绑被子,的确很结实。
两色女当场扑倒!
路晓雾慢悠悠地刚要起身,就被色女们扯回去。
“路晓雾,你太不够意思了。”简玉婷开始鄙视她,怎么可以一人幸福,大家遭秧呢?
“继续玩。”杨媚儿也瞥路晓雾一眼,又打开个页面。
“我要看那个,那个,”简玉婷两眼放光,手一指。
路晓雾又汗了,这两女人怎么除了色就是情,完全色情!
12星座,哪个星座男生最好色?
第一名:金牛座。
金牛座的男生只要看到火辣美女时,虽然脸上表情不动声色,但是他眼中热切的光芒可是活生生的把对方从头到脚剥开来,而且只要听到什么事情都他几乎都本能的往色情方面去想,就看金牛男要不要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否则身边的人根本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
第二名:水瓶座。
水瓶座的男生平常在维持形象时,绝对是一本正经的绅士模样,但是当他玩开了可是比谁都还要疯还要放,脑中奇怪的思想都一一出笼,对于任何奇怪招数和趣闻都来者不拒
第三名:天蝎座。
天蝎座认为爱跟性是一体,当他喜欢一个人时也同时代表他对对方“性”趣盎然,对他而言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环节,不过平常天蝎都是装的一本正经的模样,只有他自己心理清楚,只要一空下来他的思想就往性那方面打转。
“难怪,我上个男朋友就是金牛座的,一天到晚就光着别的女生的胸和腿。”杨媚儿一脸不屑地低呼。
“你的还好啦,除了会看别人,至少也会看你啊。我上次那个双子座的,连我使的眼色他都看不出来。”简玉婷重重叹口气,“这年头找个好男人怎么这么难?”
路晓雾在心里嘀咕,你要的好男人是要在床上好,才大家好吧。
“晓雾,你老公是什么星座的?”杨媚儿瞟向她,路晓雾晃着脑袋,“不知道。”
“切,说啊,这还隐瞒?”简玉婷可没打算放过她。
“我真的不知道。”她又不关心星座,只知道自己是魔羯座的,这还是上学那会同桌告诉她的,她就记住了。魔羯个性闷骚,后来对比了自己,也挺对的,心里想得再多,嘴上却什么也吭不出来。
“他几月生日?”简玉婷受不了了,这女人估计二十五年都只看教科书,居然连星座都分不清。
“11月吧。”路晓雾记得他身份证上这么写的。嫁给他后不久,因为他没说,她没问。某天她不小心翻到他的身份证,却发现他的生日刚过了一个月。
“几号,一次说清楚啊。”杨媚儿不耐烦了。
“20号。”她们是不是还想问身份证号码,她现在就发短信过去问。
“哇哇,天蝎座!他老公居然是最性感的天蝎座。”杨媚儿一听就激动了。
路晓雾被她们激动的表情吓到了,天蝎座?孟易南是天蝎座?
再一看屏幕上的第三名,赫然是天蝎座。蝎座认为爱跟性是一体,当他喜欢一个人时也同时代表他对对方“性”趣盎然,……果然很准!他除了会用身体和她沟通,什么也不会!
“晓雾啊,你咋能这么幸福呢?你性趣高涨,居然还能有一个天蝎座的老公来满足你,真是太让人羡慕了!”杨媚儿在一边双眼桃心地望着她,路晓雾,你真是幸福的女人。
“我觉得他不像天蝎座。”路晓雾明知孟易南就是她们说的那样,可嘴上还是得假正经,如果让这两色女再激动下去,她就毫无隐私可言了。不行,绝对得掰回来。
“不会啊,我觉得你老公很性感啊。”简玉婷挑着眉说。
拜托,你哪只眼看出他性感了?路晓雾在心里狂翻白眼。
两人还想说什么,上班时间已经到了,其他同事陆陆续续回来了。
*****
路晓雾终于可以逃回自己的座位上。
可心里却被刚才她们的话勾起了好奇心,天蝎座的男人到底会是什么样的?
路晓雾偷偷打开百度,搜索天蝎座男人的性格。随手点进一篇,好长啊。她认真地开始研究起来,一条条核对,嗯,和孟易南还真像。智慧、好强、忍耐、妒忌、神秘善变……他就是这样的。
突然,路晓雾的双眼一睁,孟易南是百分之百的天蝎男
天蝎座的人拥有过量的激情。但是这些热情不一定是用一种显而易见的方式来表达的。对于天蝎座的人来说,性是一种表达的途径,是蝎子对爱最深切和最崇高的致敬,而不仅仅是肉体上激情的释放。唯有在真爱面前,蝎子那强大的超乎常人的激情和精力才会表现出来,那排山倒海般的气势加上温情缠绵的表现,实在让人消魂。就这样,蝎子溶化了自己,也溶化了对方。一句话,和蝎子的爱是所有星座中最酣畅淋漓最令人难忘的。
路晓雾开始背上冒冷汗,看来,真的完了,某人的激情绝对是很强大。她……要是不离婚,这辈子看来是死定了!
*****
路晓雾就这样一直忐忑不安地晕到了临下班,突然接到了明娟的一个电话,约她晚上出去吃饭。
路晓雾犹豫了半天,答应了,她需要冷静一下。
跟手给孟易南拨了个电话,孟易南一听是明娟,有几秒钟的沉默,最后还是同意了,“早点回来。”
路晓雾瞪着挂断的手机,心里已经狠狠悔了千百回,当初结婚时怎么没先查一下彼此星座,怎么就摊上了这号色欲男人。她真是太命苦了!
二十,景经理,麻烦你了
路晓雾一下班就直奔与明娟相约的地方,金韩宫烧烤。
点了一大堆吃的,明娟让服务生帮烧,两人就开始慢慢喝着茶聊天。
“咋了?像没睡醒,这两天很累?”明娟看着晓雾面色不太好。
“单位事情有点多。”路晓雾不光是身体累,心也累,面对孟易南只做不说的激情,她的心总有很多负罪感。
“别太拼命了,表妹夫又不是养不起你。”明娟知道孟易南自己开公司,路晓雾没有什么生活压力。
“在家才无聊。”路晓雾摇摇头,当初她坚持要出去工作,就是怕在家会发霉。反正她也没什么本事,出来随便做什么工作,能打发日子就行了。
“我倒想放个大假,好好出去玩玩。”明娟轻轻一笑,离婚的事终于办妥了,家人也没再多问。
“表姐……你会幸福的。”路晓雾心疼地握着明娟的手,诚恳地说了一句。
明娟明艳一笑,“当然。”她是一个很会对自己好的女人,离婚是因为不想再为不值得的男人浪费下半生,当断立断,重新找寻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
*****
服务生将大半的东西烤熟后,将火关掉,然后礼貌地请她们慢用,有需要再叫他。
明娟给晓雾夹一大块肉,“你们感情还好吧?”上次看到表妹夫将晓雾抱走时,那种强烈的保护和独占欲,让她瞠目结舌,这个妹夫比较强势。
“还好。”路晓雾在心里闷闷不乐,不好她也不敢说。
“那就赶紧要孩子吧,你是没办法学我的。”明娟轻轻一笑。这个表妹从小到大,都是家族里最听话的,大人说什么,她永远照着做。而她也是大人们拿来训导其他孩子的榜样,记得她妈小时候最常说的就是,你要是有晓雾一半乖,我就省心了。
“我也想。”路晓雾叹口气,他们这么频繁怎么还怀不上孩子?难不成真是她有问题?
“想想真好笑,以前我还老担心你嫁不出去。”明娟望着路晓雾秀丽的脸,淡淡一笑。
“为什么?”路晓雾眼一弯,怎么会呢?“你的个性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天天被姨妈关家里,而且一见男生脸就红,真不知道表妹夫如何看到你的好?”明娟一想起小时候,心里就一阵感慨。
“我不好。”路晓雾嘟着个嘴,她如果够好,孟易南就不会只把她当工具,每天折磨她。
“好好过,看得出来,表妹夫很爱你。”明娟深深地望着她,给她最深的祝福。
路晓雾望着明娟眼中的笃信,想起下午看到的天蝎男性格,心里直线下坠,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他的爱她要不起。
*****
两人吃过饭,聊了会天,孟易南的电话就来了。
路晓雾无奈地接通,“喂?”
“在哪儿?”孟易南的声音平缓。
“金韩宫。”路晓雾一想到他,心里就紧张。
“还没吃完?”孟易南慢慢地问。
“刚吃完。”路晓雾抬眼瞟到明娟嘴角的笑。
“一会儿,我去接你。”孟易南说出目的了。
“不用,我一会打车回。”她还想和明娟多呆一会。
“……好,上车给我打个电话。”孟易南交待一声,晚上坐的士要注意安全。
“好。”电话挂了。
明娟笑着轻摇头,“他这么紧张你?”
“他怕我晚上拦不到车。”路晓雾口是心非地回答,孟易南的紧张让她更紧张。
明娟莞尔一笑,不再作声。
两人又坐了一会,结了账,走出金韩宫。
*****
晚上的市中心,依旧有很多人,公司好像做活动的地方也就在前面不远处。
两人慢慢散步穿过街,打算各自打车回家。
“晓雾,不要太压抑自己,心里有话要学会说出来,这样你会更快乐。”明娟轻按着路晓雾的肩,语重心长地说。
路晓雾一双美目潋潋若水,明娟是了解她的,从小都是,有很多话她从未说,可明娟却看得到,听得见,总会在她最苦恼的时候给她一些指点。
路晓雾上前轻轻一拥,搂住明娟的肩,“我会的。”她要是能像明娟一样潇洒地活着该多好。
路晓雾慢慢松开明娟,展开一个明媚的微笑,她不能让家人担心。
*****
突然,身边有辆黑色轿车慢慢驶停在她们边上,两人对视一望,都想往后退,让车过去。
前排车窗突然降下去,里面有人个侧着头叫,“路晓雾。”
路晓雾一愣,定眼一望,景颢?!
“要不要送你们一程?”景颢侧着身,冲路晓雾灿烂一笑。
路晓雾慢慢回过神,回以微笑,“不用了,谢谢。”
“上来吧,这个点不好拦车。”景颢已经打开车门,走下来从车前绕到她们身边,将后排车门一拉,眼神一挑,请两位美女上车。
路晓雾尴尬地望望明娟,又望望景颢,不知该如何拒绝。
“认识的?”明娟更大方些,问晓雾。
“我是路晓雾的同事,叫景颢。”景颢优雅一笑,主动自我介绍。
晓雾赶紧点点头,只是同事。
“那就不客气了。”明娟先行坐进车里,景颢再望向路晓雾,晓雾只好怔怔地钻进车里。景颢关上车门,绕到前门,坐进车里。
“先到哪儿?”景颢启动车子,透过后视镜望向路晓雾。
“我住的远,先送我就得绕了,先送晓雾吧。”明娟轻碰晓雾的肩,她才点点头。她要早点回去,孟易南刚才已经打电话问了。
明娟报了两人的地址。“好。”景颢将车慢慢驶向车道。
景颢安静地开了一会车,透过后视镜望向路晓雾,“今天怎么没看到你?”
路晓雾脸红地回答,“今天不舒服,让另外一个同事去顶我了,不好意思。”他是销售部经理,后勤部换人他也关心吗?
景颢微颔首,关切地问,“现在好了吗?”
“好多了。”路晓雾看到明娟疑惑的眼神,晓雾不舒服,怎么刚才没吭声。路晓雾尴尬地冲明娟一笑,明娟就了解,路晓雾在装病。
景颢眼神一扫,心里也大致明了,“才一天就顶不住了,看来今天这个明天也要请假。”眼神微笑地扭头一扫,瞟向两人。
“小方……应该不会,她有练过拳击。”路晓雾结巴地回答。
景颢扑哧一声笑了,练拳击和作露演有直接关系吗?
路晓雾看着明娟一头雾水望着自己,赶紧解释,“这是我们销售部经理,这两天他们部门在作露演,我昨天去帮忙,今天就换人了。”
明娟慢慢轻笑,晓雾偷懒被逮到了。
“这位美女是……”景颢收住笑,礼貌地询问。
“我表姐,季明娟。”路晓雾赶紧介绍,转移转移话题。
“季小姐好,你表妹挺有意思。”景颢透过后视镜望向明娟,一看季明娟就比较干练,路晓雾有些迷糊。
“你好,她只是比较单纯。”季明娟微眯着眼,也从后视镜观察景颢的模样,心里开始犯嘀咕,这男人对晓雾有意思?难道他不知道晓雾已婚?
“晓雾,你给你老公打电话了吗?”明娟提醒晓雾,他老公交待的事,顺便也提醒一下某人。
“呀,忘了。”路晓雾赶紧掏出手机,“我上车了。”她简单地报备,孟易南也没多问,她将电话挂了。
明娟一直盯着景颢的反应,他在前面静静地开着车,没有表情。
*****
很快,路晓雾家到了。景颢将车慢慢驶进小区,停在路晓雾家楼下。
路晓雾握握明娟的手,望向景颢,“景经理,麻烦你了。”
景颢微微一笑,“不客气,下车小心点。”路晓雾点点头,打开车门,下车走了。
景颢将车慢慢调头,缓缓驶走,继续送季明娟回家。
*****
孟易南站在25楼的阳台上,望着楼下慢慢离开的黑色小轿车,眼神慢慢暗下去。
是谁送路晓雾回来?
二十一,她第一次拒绝他
孟易南坐在沙发上,看着路晓雾进门,微笑地向他打招呼。
他含着烟,淡淡地笑望着她。“累不累?”
“还好。”路晓雾背着包,打算洗个脸,换身衣服。她心里一怔,又瞟了他一眼,又抽烟了?
孟易南盯着她平静的脸,跟进房间。
路晓雾放下包,转身进了浴室,孟易南就靠着浴室门边,看她去掉脸上的妆,将脸仔细地清洗干净。
孟易南静静地看着,心里思绪万千。
路晓雾抹净脸,一抬眼,看到镜子里孟易南就那样静静地盯着她。
“怎么了?”路晓雾怔了一秒,微微一笑,他的表情让人看不懂。
孟易南慢慢走过来,从背后圈住她,“想你了。”
路晓雾心里一紧,身体不觉僵硬,他……又来了。她直觉的将头一偏,手慢慢扯开他环在腰上的手,“我想洗个澡。”
孟易南慢慢松开手,看着她走出浴室,走到大衣橱边拿衣服。孟易南盯着她的动作,好一会才慢慢地走出房间。
路晓雾将抽屉一关,微扭头望向门口,他居然就这样走了?不像他。
路晓雾突然觉得好无奈,他不说,她说不出,两人永远都这样僵着,而他总在做一些让她紧张害怕的事,他们这样该如何是个头?
*****
路晓雾走进浴室,将浴缸的水慢慢放满,她滴上几滴玫瑰香精,手轻抚柔散,慢慢脱衣滑入浴缸。
明娟的话又在脑中飘浮,要勇敢说出心里的话,真的可以吗?她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吗?她想离婚。
离婚,这个话题如果在路家出现,可想而知,会引起什么样的风暴。再说孟易南,他这么霸道强势的人,和他能有平和交谈的机会吗?她已经如此明显地对他的需求无度表示抗拒,可是,他依然如故,根本不在乎她的感受。
也许天蝎男天生是这样的个性,这就是他对爱的表达方式。可是,她接受不了,她25年以来的教育都告诫她,要做一个什么样的好女孩。自己无法做到孟易南希望的那种女人,随时随地的拥抱亲吻,激情来时仿佛可以燃烧一切。她不行,这一切都让她心里背上越来越重的负疚感。一想到年少时曾因小小的错而受到的责罚,她就心里发怵。如果让家里知道她婚后就变得沉迷爱欲,她都不敢回家了。
孟易南这种强烈的爱,让她一想到就紧张,她开始怀念谈结婚前的孟易南。那时的他永远谦谦君子,总是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盯着她,虽然她也会脸红心跳,可那种被关注的感觉还是让她尝到了恋爱的感觉。她喜欢那种淡淡的,有些亲密又有些疏远的相处,在每次分开之后,她会偷偷地想念他。可结婚之后,真正的孟易南就出现了!
路晓雾将身体向下一沉,将水淹到下巴,整个身体全泡进水里。他的每次挑逗,都让她变得不像自己,她很怕那种失去自我的感觉。她所有的□经验都来自他。因为,在结婚前一晚母亲才非常神秘地告诉她,结婚了,两人要睡在一起,你就听老公的。嗯,就这一句,路晓雾就听了。结果,一听老公的,才发现自己上当了,他的行为完全超乎自己的想像,他那么猛烈地将她吞噬掉。
路晓雾用力地甩甩头,该不该勇敢地走出第一步?她陷入了一片混乱。
*****
孟易南坐在沙发上,深深地吸着烟,她在抗拒他,虽然不明显,但她那一偏头,让他敏感地感觉到她的抗拒。
是那个男人?她说和明娟吃饭,怎么会有车专门送她回来。她又撒谎,又为了那个男人撒谎。孟易南胸口闷闷地喘不过气来,晓雾,你不会背叛我的,对吗?
浴室里一声开门声,路晓雾出来了。
孟易南将手中的香烟一按,走进房间,看到她湿着发穿着睡袍,坐在梳妆台抹护肤品。
路晓雾从镜中一看到他进来,明显脸色微怔,快速垂下眼,认真地抹着脸。
“你表姐自己回去的?”孟易南坐在床边,望着她。
路晓雾抹完脸,拿起大排梳慢慢梳通湿的发,打算吹一下。“嗯。”
孟易南盯着她平静的脸,心里的郁闷一点点翻腾,她没有话和他说吗?他走过去,替她拿出吹风机,站在她身后,撩起湿发,打算帮她吹。
路晓雾怔怔地坐着,不敢动弹,他居然要帮她吹头风?这是第一次。
孟易南打开吹风机,大手轻拨,认真地吹着她的细发。
轰隆隆的声音在室内响彻,两人都没开口。他的手就那样自然地拨弄着她的发,感觉轻丝在手中柔顺的滑过,那感觉像抚在她娇嫩的肌肤上,他喜欢。
孟易南摸摸微润的发,关上吹风机,放在梳妆台上,双手轻按路晓雾的肩,站在她身后,盯着镜中的她。她的脸颊因热风微微泛红,像水蜜桃般娇嫩若水,孟易南手一动,慢慢抚着她的颈项,他又想吻她了。
路晓雾看着他慢慢俯下的头,心里一紧,颈紧缩,他……总是这样!
孟易南轻轻地吻着她的脸,为什么她会表现得如此平静?她真的可以做得如此自然?路路,你以前不会这样的,绝对不会。他心里一紧,手不禁怀住她的肩,唇略加重的吻上她的唇。
路晓雾闭上眼,心里挣扎着,要不要将他推开,她……现在不想,真的不想要。
路晓雾手一抬,推着他的脸,脸一下别开,“易南,我累了。”
孟易南盯着她第一次抗拒自己,一动不动盯着她。
路晓雾心里紧张地再次开口,“我今天不想……”说完,怯怯的眼神望向他。
孟易南盯着她足足在一分钟,然后,缓缓起身,轻抚她的脸,“好,你先睡吧。”说完,转身走出卧室。
路晓雾怔怔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紧绷的心稍稍松了,可另种莫名的担心却又浮上来,他居然同意了?孟易南今天没问题吧?
*****
路晓雾拉开被子,慢慢地躺在床上,关掉床头灯,静静地听着室外的声音。
孟易南在书房?应该是,她听得到电脑桌抽板拉开的声音,路晓雾心里松了口气,他去忙工作。
路晓雾慢慢地放松,陷入睡梦中。
不知过了多久,她从浅浅的睡梦中被一声关门声惊醒,是防盗门的声音。孟易南出去了?她拉亮床头灯,闹钟指向12点半,她掀开被子,快速走出卧室。
打开书房的灯,路晓雾怔住了,空空无人,孟易南真的出去了!
[番外:小白兔养成记]
路晓雾,十三岁
路晓雾一脸窘迫地站在路边,不知所措地揪着自己的裙子。一张小脸已经皱得马上就要哭了。
“同学,需要帮助吗?”一个斯文的男生骑着一辆自行车停在她旁边。
路晓雾涨红着脸,摇摇头,她……不知该怎么说。
那个同学一看她的书包紧紧地遮着臀部,心里就明了了,拍拍车后座,“上来,我送你回去。”
路晓雾咬着下唇,怯怯地瞪着那男生,她不认识他,妈妈说不能随便和陌生人说话。
“我也是六中的。”男生掏出口袋里的校牌亮了亮,路晓雾心里的紧张稍稍减少。
“上来吧,你……这样要赶紧回家。”男生望着她已经胀得通红的脸,有些担心。
路晓雾绞著书包,犹豫着要不要坐上去,可是,她现在,真的真的好糟。
从下午起,她就开始肚子剧痛,结果上了趟厕所,惊恐地发现自己居然下面流血了。路晓雾吓死了,什么人也没敢说,最后一节课就那样紧紧地缩着腿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可是,即使她不动弹,血还在拼命地流,她一定得病了。
放学时,她一起身就看到椅子上的淡淡血迹,她赶紧用纸巾擦了半天,手一摸,裙子上有湿湿的感觉,她……弄到裙子上了。她又坐回位置上,等所有人都走了,她才用书包遮住臀部,慢慢走出学校。
可是,她一边走,一边感觉血慢慢流出来,路晓雾吓得哭了,她……是不是快要死了?
最后,她还是让男生送她回家,坐在他车后座上,至少不用担心被人瞧见她的窘样。
“路晓雾,他是谁?”一进家门,母亲就黑着脸质问她。
路晓雾怯怯地垂着眼,“一个学长。”
“他为什么送你回来?”母亲的脸更黑了。
“我……生病了。”路晓雾终于大声抽泣起来,“妈,我流了好多血……”
母亲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将路晓雾身一转,她的裙子上已经染了一大片血迹。母亲赶紧推路晓雾进浴室,让她洗个热水澡。
等路晓雾洗完澡出来,母亲递给她一包东西,路晓雾皱着眉,是药吗?
“卫生巾,以后再流血,就用这个垫着。”母亲掏出一片,演示给她看。
路晓雾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原来她真的生病了。
“你长大了,来月经了。记住,以后再来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母亲脸一板,教导她。
路晓雾点点头,真的好糗,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
“下次,不许再随便坐男生的车。”母亲突然想起送她回来的男生。
“嗯。”路晓雾委屈地点点头,她今天是太害怕了。
“女孩子一定要矜持,绝对不能学对门的小玉,听到吗?”母亲按着路晓雾的肩,严厉地嘱咐。
“听到了。”路晓雾心里微凉,她和小玉怎么会一样。对门的小玉,母亲一提起来就是鄙夷,才初中二年级,就早恋还堕胎,太恐怖了!
“在学校也不要和男生说话。”母亲盯着路晓雾正在进房的背影,郑重地交待。
*****
由于父亲是地质队队长,常年在外奔波。母亲对路晓雾的教育非常严厉,深怕一个不小心,路晓雾会学坏。
路晓雾除了上学,一般都呆在家里,很少有业余活动。就连到亲戚家玩,其他的小孩都可以随意的爬沙堆,跳城门,她永远只能穿得漂漂亮亮的站在旁边。
母亲要求她讲礼貌,见到所有人的都要问好,就连楼下的管理伯伯,进大楼时她都要主动问好。接电话时永远都是先说,“你好,我是路晓雾,请问您找谁?”甚至连微笑都要求最多只能露八颗牙齿,说话的声音也不能忽高忽低,永远都是甜甜的。学业也只允许保持在前三名,如果她稍有掉出前三,绝对回家就是藤条伺侯。
母亲的严厉出了名,最让路晓雾记忆犹新的一件事就是,她小学五年级时,有次晚上十二点还没睡,偷偷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结果母亲洗完澡,端着杯牛奶出来,看到路晓雾还没去睡觉,就质问她,“怎么还不去睡?”
路晓雾小嘴一嘟,顶了一句,“你不是还没睡?”
结果……
哗啦啦,路晓雾就感觉头顶一片温湿,母亲将她手中的牛奶整杯就那样倒在了她头顶。
路晓雾当即吓傻了!
“谁教你顶嘴的?不睡觉你还觉得自己有理?真是无法无天了。”母亲气得将杯子重重一放,进屋就取出藤条,让路晓雾满头满身湿淋淋地跪在地上,狠狠地抽了她一顿。
最后,路晓雾那天晚上两点钟才睡。她重新洗头洗澡,将自己弄干净。
从此,路晓雾知道,无论心里再多么不满,也绝对不能和大人回嘴。
路晓雾本来就内向的个性,更什么话都不敢轻易开口,永远做大人希望的乖女孩。
*****上了中学,很多女孩都早早步入了青春期,除了爱打扮,也开始有萌动的少女情怀。
有次同桌硬塞给路晓雾一本言情小说,她模糊记得是席绢写的。她深怕母亲看到,做完作业之后,她将书小心翼翼地藏在课本下,慢慢地偷看。可是,还没看了五页,母亲突然推门进来,吓得路晓雾做贼心虚地往书本上一趴,假装有点累。母亲一看她这样,赶紧走上去摸她的额头,担心地询问她怎么了,路晓雾结结巴巴地说,有点累了。母亲盯着她怪异的样子,心里就明白了,命令她站起来。路晓雾怯怯地站起身,就看着母亲从课本下取出那本言情小说,路晓雾脸刷地一下全白了,被抓到了!
母亲一看到标题,《抢来的新娘》,脸当即黑了,转身就走出房间。
路晓雾揪着一颗心,满头冒汗地怔在原地,一动不动。母亲……又要教训她了。
果然,“路晓雾!”听到母亲那严厉地怒吼,路晓雾就颤微微地走出房间,自觉地跪在地上,母亲一边抽打她,一边怒斥,“我是怎么教你的?读书都不用功,光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书,有什么用?这是不是不是第一次?你说!”
路晓雾哭得无比凄惨,声音抖擞地回答,“是第一次。”
“这种书只会让你胡思乱想,以后绝对不许看,听到了吗?”母亲气得声音也变了,“女孩子稍微不注意就容易学坏!你再让我操心,我就告诉你爸,让他管你。”
路晓雾一直哭啊哭,直跪到两腿发麻,母亲才让她回房。最后,母亲还是将那本书撕了,路晓雾和同学说时,还被同学严重地鄙视了一番,她悄悄地将自己储蓄罐里的零用钱赔给同学。
*****
高中到大学,家里都不让她住校,就怕她会和同学学坏。
路晓雾很少参加同学的聚会,同学相邀出去玩,她也都会推辞,甚至晚上去最好最好的朋友家玩,她也非要12点之前回家。不然,母亲就会在11点给她打电话,质问她怎么还不回来?她立即就往家里赶,如果她不回去,母亲就会一直等着不睡。
不要说性教育,就连看电视,只要屏幕上一出现亲吻的镜头,母亲立马就换台,乌烟瘴气,这是母亲的原话。所以,路晓雾才会谈性色变!一被男生碰到就会浑身紧张,慢慢就形成了冷感的个性。
路晓雾就在这样严密管教下成长到25岁。
初吻,初抱,甚至初夜当然都一样不少的保留了,直到孟易南过了她和家人的层层把关,这一切全奉送给了孟易南!
二十二,冷战开始(附V文公告)
钟平赶到酒吧时,孟易南正一个人在喝闷酒,不急不慢,只是一直喝。
“又怎么了?”钟平心里轻叹,阿南这个样子,肯定又是家里出问题了。
孟易南没作声,抬手招呼服务生再加个空杯,倒上纯酒,推到他面。自己举起杯一敬,钟平只好端起杯,对碰,一饮而尽。
“阿南,晓雾又怎么了?”钟平单刀直入,阿南一言不发的样子最让人受不了,让你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看来,这次的问题很棘手。
“你说什么样的女人会有外遇?”孟易南嘴角轻扯,淡淡一笑,表情高深莫测。
钟平心里一惊,阿南这么问,莫非?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钟平立即打断自己的猜想,平缓地说,“对老公不满的。”
孟易南抬眼一瞟,轻哼一声,又将两人的酒杯续满。
“女人果真天生贪心?”孟易南这话不像是问钟平,倒像是自问。
钟平看他又灌进一杯,紧紧地盯着他,心里在慢慢揣测,看来,他们夫妻出问题了。
“阿南,如果你只是想找我陪你喝酒,我很乐意奉陪。但如果你是想和我聊聊,你就有话直说。”钟平知道孟易南的个性,有些事如果不勾他,他可以一直憋在心里。
“你说,路晓雾是什么样的女人?”孟易南往椅背重重一靠,缓缓轻问。
“她是什么样的女人,你比我了解,不需要问我。不过,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路晓雾绝对不会搞外遇。”钟平知道了,孟易南怀疑路晓雾有外遇。
“为什么?”孟易南挑着眉盯着钟平,他都无法给出肯定答案的问题,钟平如何能如此笃定。
“路晓雾那种保守观念,让她外遇,比让她离婚更困难。”钟平喝口酒,慢慢分析,“她要搞外遇,一定会露馅,照她单纯的思想,心里不可能同时装下两个人,她当着你的面很容易就被你看穿。而且,她的思想这么顽固,怎么可能容忍自己背着老公在外面那样,绝对不会!”
孟易南眼一眨,心里有些动摇,好像有些道理。可路晓雾最近的表现,和她身边那个男人,为什么她却故意隐瞒?
“也许我们只是被她的外表欺骗了。”孟易南说出心中的担心。
“阿南,你信任她吗?”钟平微笑着望向孟易南。
孟易南沉默片刻,最后用力地点点头,他还是信任她。
“对嘛,你现在只是在气头上,怎么没好好想想,她为什么会这样?”钟平轻笑,阿南是太紧张路晓雾了,“她现在还想离婚吗?”
“想,作梦都在想这事。”孟易南郁闷地再抽掉一杯。他一想到路晓雾躺在他怀中还喃啁地说要离婚,心里就好无奈。
“阿南,你这样不行,女人得攻心为上。”钟平看着孟易南低笑,他什么都精明,可一碰到路晓雾就不行了。
“怎样?”孟易南斜眼瞧他。
“你要让路晓雾的心里先接受你。”钟平端着酒杯,悠然一笑,女人嘛,你越是吊着玩,她越容易上钩。
孟易南抿着嘴,不说话,脑中想起路晓雾怯怯地拒绝他的眼神,她在怕他。
*****
孟易南回到家,轻轻打开卧室门,晓雾已经睡了。孟易南轻手轻脚走进浴室,关上门。
浴室的光被门遮住那刹那,路晓雾睁开了眼,孟易南回来了。她一直没睡着,心里担心着孟易南,脑中就乱乱地毫无睡意。
不一会,浴室的门一拉,打开了。路晓雾赶紧闭上眼,呼吸压抑着,轻轻的,不让孟易南瞧出她在装睡。
感觉床另一侧陷下去,路晓雾心里一紧,他上床了。他掀开被子,慢慢躺下。
路晓雾紧张地摒着呼吸,等待他的手缠上她。可他没有,他只是背着她躺着。
路晓雾紧着背,慢慢在黑暗中挣开眼,听着他的呼吸声,一点点放轻。他居然没碰她就睡了!他……生气了!
路晓雾慢慢闭上眼,可脑中不自觉会跳入孟易南被她拒绝后的眼神,那么震惊,那么意外,甚至带些愠怒。
那晚,路晓雾又是两点半才睡,这次不是身体被折磨,而是心里。
*****
第二天早晨,孟易南摇醒路晓雾,“起床。”
路晓雾睁开迷蒙的眼,孟易南已经翻身下床了。路晓雾瞪着他的背影,他没吻醒她,这是头一回。
两人快速的洗漱完毕,随便吃了早餐就下楼了。
坐在车上,两人依旧沉默。路晓雾直直地盯着前方,孟易南则专心开车。路晓雾绞着手,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就当是关心,也应该问一下。“你……昨晚去哪儿了?”
孟易南瞟了她一眼,面无表情,“钟平叫我去喝酒。”
“哦。”路晓雾心里一紧,知道了。
两人一路上再没开口,就这样到了晓雾公司楼下,孟易南转过身,手一按,替她解了安全带。
路晓雾贴着椅背,尽量坐直,心里还担心着他突袭的吻。孟易南已经身一横,为她打开车门。
路晓雾身体一僵,轻声说声,“再见。”就下车了。
站在车旁,孟易南的车一下就驶走了。
路晓雾站在原地怔怔发呆,他们这算冷战吗?
**********
中午,路晓雾情绪低落地走到天台上,大厦顶楼有一个凉棚,有时路晓雾中午不休息,就会上来小坐一会,趴在阳台,眺望远景,心里会觉得很开阔,心里的郁闷就会缓解许多。
孟易南生气了,她不过第一次拒绝他,他就生气了。果然,这个男人就只会想性!路晓雾心里闷闷的,嘴里嘟咕,“我是真的不想要,不想要。”最后连嘟咕声也没有了,只变成心里的低吼,如果你非要,请另找他人吧。
“上来晒太阳?”身后一个声音吓得路晓雾倏然转身,景颢?路晓雾心里一紧,怎么到哪儿都能碰上他。
“景经理好。”路晓雾自从知道他是销售部经理之后,一直这样称呼他。
“钱掉下去了吗?”景颢走到阳台边,低头也向下猛瞧。
路晓雾愣了一下,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要不你脸怎么这么皱?”景颢轻轻一笑,靠在阳台边上侧脸看她。
路晓雾心里一松,嘴角微微一扯,一丝苦笑,谢谢他,她现在笑不出来。
景颢一看她这个表情,知道她心里有事。
“你的钻戒很漂亮。”景颢盯着她右手的婚戒,突然冒出一句。
路晓雾愣了一下,微微一笑,这是孟易南选的,她也很喜欢。“谢谢。”一想到孟易南,心里又开始惆怅,他们如果没结婚该多好,一直谈恋爱,一直淡淡的思念着。
“下班后有空吗?”景颢站直身,冲她灿烂一笑。
路晓雾心里一紧,他要做什么?瞪着一双大眼望着他。
“能不能请你帮个忙?”景颢笑意更浓了。
路晓雾听完他的解释,竟然没有拒绝他!
二十三,孟易南,我先生
下班后,路晓雾坐上景颢的车,一起离开公司。
她今天没给孟易南打电话,只是发了条短信,晚点回去,没有回音。路晓雾心里微凉,他还在生气。
“要不要和家里说一声?”景颢看一眼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浅浅一笑。
“说了。”路晓雾保持微笑,景经理是一个细心的人。
“不好意思,今天要麻烦你。”景颢想找些话题,她沉默的样子让人有些担心。
“不要紧,有熟人比较方便些。”路晓雾客气地说着。虽然她平时在公司不会走高层路线,但这回是领导直接有求与她,她当然不好拒绝。
*****
两人很快开着车来到本市最热闹的高级商场,将车停在地下停车场,两人乘着电梯进了商场,直接到了珠宝首饰专柜。
“晓雾。”远远地看到明娟站在柜台边叫她。
路晓雾冲景颢看了眼,两人一起向明娟走去。
“季小姐,你好。”景颢一见明娟,就礼貌一笑。
“你好。”明娟望了两人一眼,引着两人到了一排专柜,介绍说,“景先生是想要什么款式?可以先挑挑。”
景颢微笑点点头,“我先看看。”说完就走近专柜,听专柜小姐推介。
明娟将晓雾往旁边一拉,“是他自己要买?”
晓雾点点头,“嗯,景经理说我的钻戒不错,也想挑个送人。”明娟一听一皱眉,“送谁?”“我哪知道?”路晓雾不想八卦,这属于领导的隐私,她无心打听。
“表妹夫不在家?”明娟下午一听说路晓雾要陪景颢来挑首饰,心里就想起上次景颢的眼神和表情,这男人不会真想打晓雾的主意吧?也不像啊,他明知道晓雾已婚了,怎么可能?可为什么他总和晓雾走这么近?值得担心。
“应该回去了。”晓雾想起给孟易南发短信,他并未回复,心里有丝轻笑,这人容不得别人一点逆违,她只是小心地说出了抗拒,他就生气了!男人啊!
明娟望着晓雾平静的脸,隐隐觉得晓雾有心事,她越是平静时,心里往往越是惊涛骇浪。
“路晓雾,你来看看这款如何?”景颢拿着一款戒指,回身叫唤路晓雾。
路晓雾拉着明娟走过去,凑脸一瞧,景颢手中的钻戒非常漂亮,镂空爪镶的钻石在闪耀着夺目的光芒,周遭顿时失色许多。“很漂亮,”路晓雾微笑称赞,眼一瞟,瞧到标签上的数字,额头一紧,5位数,14220。……景经理好有钱!路晓雾在心里偷偷乍舌。
明娟也轻笑起来,专业地介绍,“这款***爱的承诺18K金钻戒镶嵌了一颗VG切工,F-G色,SI净度,重0.3克拉的圆形钻石,总重1.88克。本季的新品,很受年轻人欢迎。”
景颢拿着戒指比了比,眼神中显出轻柔,“晓雾,帮试试,行吗?”路晓雾怔了一下,瞟了眼表姐,明娟的脸也明显微变,不是说买来送人吗?难道是送晓雾?
路晓雾有些尴尬地伸出右手,既然已经带他来了,只好硬着头皮帮这个忙。
“无名指。”景颢手一盖,阻止她想套进中指。
路晓雾脸微红,明娟和营业员都盯着自己,她发现自己好像惹了一个大麻烦,她……只是答应带景经理来挑好首饰的,怎么变成替他试戴了?路晓雾胀红的脸,慢慢将戒指套进无明指,景颢刚想伸手,路晓雾已经快速地将戴着戒指的左手抬起来,故意在光下左右晃了晃,“嗯,很合适。”景颢满意地点点头。
旁边的营业员脸立即笑开了花,殷勤地献媚,“你女朋友戴得很合适。”
路晓雾一听更窘了,“我……我不是,他是我领导。”路晓雾脑中只记得一点,他是景经理,七拐八弯的领导,总之他只是她的上级!
明娟也狠狠地瞪了营业员一眼,“别瞎说,我表妹结婚了。”营业员听经理一训,脸就干成了干菜花,呵,呵,干笑着向路晓雾赔不是,“对不起,对不起。”
路晓雾脸红耳赤地迅速将戒指摘了下来,递到景颢面前,“景经理。”
“谢谢你。”景颢将戒指接过,在手中轻钻,手一抬递给营业员。“就它了。”
路晓雾和明娟有三秒钟的呆怔,他……真的有魅力,这戒指说真的不便宜。路晓雾在心里低喃,好嘛,总算替表姐赚到一单。
景颢跟着营业员去付款开发票。
*****
明娟就拉着晓雾站一边低语,“他……真的只是一个销售经理?”
“应该是,不过,听说是空降兵,估计是公司哪个老总的直系亲属。”路晓雾也有点纳闷了,平时不显山露水的景经理,原来如此有家底。
“结婚了没?”明娟眼微眯,这男人不错!
“不知道,听同事说,貌似单身。”路晓雾只到杨媚儿和简玉婷说过他很多消息,不过,唯一无法确定的就是他是否单身。
“他和你很熟吗?”明娟想到已经见到他两次和晓雾在一起,这层关系值得琢磨琢磨。
“不算,就前几天才知道他长什么样。”路晓雾诚实地回答,她对他的了解只比表姐多两天而已。
明娟颇有深意地望了一眼晓雾,微颔首,“晓雾,你手机呢?我手机没电了,借打个电话。”晓雾从包里掏出手机,递给明娟。
*****
景颢看来已经办完了,提着一个精致的小纸袋,向她们走来。路晓雾赶紧迎上去,太好了,搞定可以闪人了。
“好了?”路晓雾微笑问。
“嗯,走吧。”景颢扭扬手中的纸袋。
明娟却拿着晓雾的手机,不知道说什么,边走边往商场外走。
晓雾赶紧叫住表姐,可明娟可能听不清楚,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到外面听。
路晓雾只好抱歉地对景颢一笑,“不好意思,我表姐借我手机打电话,我们等一会。”
“没事,今天谢谢你陪我来买戒指。”景颢谦和一笑。“要不去逛逛别的,你有没有什么要买的?”
“不用不用,我没什么需要买的。”路晓雾赶紧狂摆头拒绝,她不敢再和景颢一起逛商场了,不然又要被人误会是情侣。下次最好带着工牌再出来,只要别人误会,亮出工牌就行了,同事同事,绝无其他的关系。
景颢也没勉强她,只好陪着她站在专柜边,一起等明娟回来。
路晓雾等着等着就有些心急了,明娟怎么去了这么久?手机还在她那儿,如果,这时候孟易南要给她打电话,岂不是打不进来?路晓雾瞪着柜台里的钻戒发呆,那煜煜的闪烁映入心里,突然想到孟易南那晚的眼神,有点失望,有点无奈。他不会主动给她打电话的,连短信都没回,他还在生气!*****
过了约摸七、八分钟,明娟才从外面匆匆进来了,边走边扬着晓雾的手机,笑笑说,“不好意思,电话有点长。”走到晓雾身边,用力搂搂她的肩,将手机递还给她。
路晓雾轻轻一笑,“我还好,就是让景经理久等了。”
“不好意思啊,景经理。”明娟冲景颢歉意一笑。
“没事。那我们先走了,谢谢你。”景颢始终微笑,招呼晓雾走了。
“晓雾,我送你们下去。”明娟拉住晓雾的手,向营业员交待一声,就陪着他们一起乘电梯下楼。
*****
三人下到停车场,晓雾让表姐回去不用送了,明娟非坚持送他们上车,在晓雾耳边低语,“我改天再谢你。”晓雾一听就知道她说景颢这单生意,心里轻笑不语。
三人向车子走去,明娟边走边瞄,晓雾瞟她一眼,明娟怎么了?
走到车边,景颢打开车门,“麻烦你了,我送路晓雾回去。”
明娟扯着晓雾的手面露不舍的表情,晓雾轻笑,轻拍她的手,“你这顿我会记住的。”
路晓雾放开明娟的手,慢慢走向另边车门,准备上车,手还没碰到车把手,一个从天而降的声音怔得她的手三秒钟内颤了十回!
“晓雾。”
路晓雾吓傻了,猛然转身,孟……易……南!他怎么会在这里?怎么可能?
孟易南打开车门,下车,慢慢向她走来。
在场所有人的表情都丰富极了,路晓雾是呆掉了,景颢眼微眯凝望,明娟在那儿来回瞧这对小夫妻偷着乐。
“易南。”路晓雾终于、终于能开声,因为孟易南已经走到她身边,轻搂住她。
“这位是……?”孟易南嘴角一扯,轻轻一笑,眼神慢慢移向站在另边车门的景颢,两人就那样越过车顶,默默对视。
路晓雾一吭一噔地开口,“他是景经理,景颢。”她还没从孟易南乍然出现的惊魂中清醒过来,他……连短信都不回,怎么会知道她在这儿,还连人都速递到眼前?
“景经理,晓雾平时若有什么差错,请多多担待。”孟易南的笑一点点加深,搂在晓雾腰上的手也一点点收紧,他的笑……让她心里发毛。
“你好,晓雾怎么也不介绍一下。”景颢嘴角的笑也慢慢加深,那男人眼里的警告意味很重,有意思。
路晓雾一听提到自己名字,赶紧头皮一麻,“孟易南,我先生。”她一说完,就感到孟易南搂着腰间的手指一动,娇躯微颤,他……他偷掐她。路晓雾脸慢慢由白变红,紧张也被心底的一股窘迫替代,孟易南在身边,她的综合症又开始犯了。
“你好,今天麻烦路晓雾帮了个忙,耽误她到现在还没吃饭,要不一起吃个饭?”景颢礼貌地感谢晓雾。
孟易南笑意更浓,“不客气,晓雾就是太乐于助人了,家里还有菜,改天吧,改天请景经理到家里来作客,好吗,晓雾?”孟易南说完,特意深情款款地凝望着路晓雾,晓雾的脸再次沸腾,他……他在作戏。可是,她却只能怔怔地点头附和,心里只求快快离开。
“那好吧,下次。”景颢说完,坐进车里,向各位道别,驾车离开了。
路晓雾望着景颢的车离开,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腰间的手突然一紧,路晓雾瞪向孟易南,却一下掉进他微笑的眼,他……不要笑得这么诡异,她会头晕!
“表妹夫,你动作可够快的。”明娟站在一边看了半天好戏了,终于开口上前。
路晓雾诧异地望向明娟,“表姐……”,居然是明娟给孟易南打电话?
“表妹夫在家里等你吃饭呢,你晚回去也不和他说一声。”明娟轻责晓雾。
路晓雾一时语塞,她明明给他发短信了,是他自己不回。
“谢谢。”孟易南冲明娟一笑,搂着晓雾向别克走去。
明娟看着孟易南霸道又不失温柔地搂着晓雾离开,心里轻笑,晓雾没有警戒心,她得替她想周全了。那景颢虽然是晓雾的经理,可老这样单独约晓雾,实在不好!所以她就借晓雾的手机,给孟易南打了个电话,不想孟易南一听就答应过来接晓雾。
这对小夫妻看来有些问题,才结婚半年啊,怎么会呢?明娟瞪着他们驶远的车子,心里不觉疑问。
*****
路晓雾坐在车里,不敢望向身边的孟易南,他的脸板得很吓人。
“你和同事关系处得不错嘛。”孟易南淡淡地轻嘲。
路晓雾头皮发麻,他想说什么?“景经理今天想买戒指送人,而且他也认识表姐,我就介绍他到表姐这儿买。”
路晓雾心里虽然闷闷的,可她还是一五一十地解释。
孟易南轻笑一声,“上次他替你撑伞,这次你带他买戒指,挺不错。”
……
路晓雾猛然一侧脸,他……什么意思?难道上次,他在街上看到自己和景颢共撑一把伞?
“孟易南……”路晓雾震惊地只叫出三个字,就语塞了。
嗯?孟易南鼻子轻哼,语调上扬,似是对她连名带姓称呼自己很不满,“易南。”做贼心虚吗?不用急,他现在不是想和她翻旧账。
路晓雾气结地靠回坐背上,这个小人,居然将这事憋在肚子里,不动声色地暗暗生气,然后心情好时,突然将这翻出来呛她一下。她又没作亏心事,干嘛要生气,哼,他要气就让他气,最好呕死他,反正他们现在在冷战。
“下次,别作这种好人。”孟易南眼紧着前方,手一伸紧握住路晓雾放在腿上的手,路晓雾心里一气,想抽出手,却被他牢牢握住动弹不了。
“害得我还没吃饭。”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幽幽地飘入路晓雾耳里。
路晓雾心里一紧,眼微微望向他,他正侧脸一望,眼神暗淡,委屈的表情就那样直直地撞入晓雾心里,心房倾刻柔软如水。
路晓雾慢慢放弃挣扎,任他紧紧握着,“回家,我来做。”轻软的声音,在车内飘荡,孟易南嘴角的笑慢慢浮现。
二十四,如此温柔的猛男
两人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依旧是搂搂抱抱,推推搡搡,路晓雾的拒绝仍旧形同虚设。但孟易南却开始有些改变了。
他开始下班去接路晓雾,路晓雾看到他出现在公司楼底下时,心里轻笑,何必呢?真把她当家宠看着?景颢在公司也没再主动和她打招呼,因为几乎没有碰面的机会。倒是表姐的关心电话打了不少,告诫她别和景颢走太近,这人心思不正。路晓雾听着有些好笑,人家能有什么心思,她已经明白地将已婚的招牌挂在脑门,人家就当一客气好心的下属来关心一下,他们什么也没有!可是没人信,孟易南不信,明娟也不信。
周五下班前,路晓雾收到孟易南的一个电话,说他要去北京出差,估计要去两三天。她要是觉得这两天不方便,可以回父母家里住。
路晓雾应着挂了电话。他要出差!太好了!她终于可以有些私人空间了。
*****
结果六月的天,娃娃的脸,早上还阳光明媚,下午就开始倾盆大雨。路晓雾看着窗外的大雨,不免有些担心孟易南飞机起飞了吗?这么坏的天气,会不会延误?可最终她没发短信过去,独留担心在心里转啊转,沉了下去。
下了电梯来到大堂,雨已经变小了,浠浠沥沥地下着,天幕挂满晶莹剔透的泪,路晓雾突然好想淋淋雨,体会这夏日里的微凉。
路晓雾刚想走出大厦,眼尖地瞟到了景颢的车,心微一紧,下意识地身体就向墙后躲,她不想碰到他。看着景颢开着车缓缓驶远,路晓雾才慢慢从墙后闪出来,心里轻笑,躲什么呢?她也不知道,只想着不见面麻烦应该就会少点。
明娟的提醒,孟易南的担心,她还是无法忽视。她永远都是这样,顺着别人的关心和要求做人,心里再多的呐喊只能喊给自己听,没有人会听到。她不想让大家不舒服,所以一味顺从委屈,最后剩下最不舒服的就只有自己。这就是她,一个苦闷却无法改变的路晓雾!路晓雾将自己沉浸在细雨中,那雾雾的雨飘入发丝,飘落脸庞,细细地顺着额角滑下,她的人生是不是就像这灰的天,雾的雨。总有许多看不清,道不明的困惑,她只是个笨拙的孩子,忘记撑起那把说“不”的伞,所以遮不了雨,也拨不开乌云见太阳。
*****
路晓雾在雨中慢慢向家走,等到家时,身上已经半湿,冰凉的衣服贴在身上,让她轻颤。看着空荡的房间,路晓雾微微一笑,孟易南不在家。
路晓雾进房换下衣服,取了条毛巾,将头发慢慢擦干,靠边沙发上发呆。
很小的时候,她就喜欢一个人坐着发呆。每次母亲外出时,她就特别开心,心里狂喜着可以做很多很多母亲平日禁止的事,可是,最后她却只是坐在沙发上想一下午,将快乐的自由时间给想过了。她只能想想,已经定型的思想,就算让她去做,她也已经不会做了。
离婚,这个闷在心底深处的念头,总会在夜深人静时骚扰她。她每次半夜醒来,看到身旁那张英俊的脸,心里都会涩涩的,他终究不爱她。这男人要的只是一个能与他共享感观刺激的女人,而精神层面的关心与交流,他始终吝啬。她真的不了解他,他的家人也只在婚礼上见过,他父母住在南方,和他们不在同一个城市。他的过去,他的成长,都不曾想过与她分享,若不是偶尔听过钟平说起他们上学时的故事,她都无法拼揍他的青春。
他也从不问她的过去,都是父母替她说,当初相亲交往时,他每次去他们家,都会和父母聊好久,她小时候的事,他听得津津有味,而她却只能腼腆地坐在旁边,微笑地看着他,他那时真的让人好舒服,嘴角淡淡的一抹笑,总会不经意让她的心微微轻颤,真希望能永远那样看着他。
离婚,是错误婚姻的一种解脱。
路晓雾不止一次在心里感叹,如果可以一直谈恋爱该多好,她不会发现他婚后的勇猛,也不会每日背负堕落的心理压力。她其实不适合结婚,在她心里,结婚也只是牵牵手,碰碰脸,然后轻轻相拥而卧,比恋爱更近一步的亲密,却远没有□那种恐怖。
路晓雾就那样饿着肚子,坐在沙发上发呆,一直发呆,直到困得眼皮搭下来,她才去洗了个澡,上床睡了。
******
迷迷糊糊中,床头柜的手机一直在狂叫,路晓雾困乏地从被里伸出手,胡乱地按了几个键,手机终于出声了,抓着手机贴在耳边。
“喂?”如小猫般的叫声,软绵绵,轻飘飘。
电话那头有十秒的空白,一会才传出声音。“睡了?”路晓雾脑袋混沌地停摆,但还分得清这声音属于她的老公,孟易南。“嗯。”晓雾只用鼻子哼了哼,更像小猫了。
“不舒服?”易南听出了异样,她的声音太轻飘。
“困了。”晓雾眼也没睁,就像是他就躺在身边,贴着她耳边轻问一下,她的声音也轻轻柔柔的,像低喃。
“想我了吗?”孟易南声音有一丝紧张,他突然好想她,这么慵懒性感的声音,脑中不觉跳入她此刻的模样,一想到她穿着保守的睡衣蜷在被子下,他就更想她了。
“嗯哼。”晓雾声音更低了,手已经慢慢滑下耳边,手机贴在脸旁,落在枕头上。
“路路,我想你。”孟易南声音慢慢远去,他知道她睡着了。
*****
第二天是周六,十点多,路晓雾还横在床上,这是很难得的事。
时钟指向十一点,路晓雾终于缓缓睁开眼,脑袋一动,她就觉得头皮一紧,头好痛!路晓雾抬起手,却发现浑身发酸,肌肉都像是被注入了一种叫酸痛的药剂,全身充斥着一种感觉,痛,非常痛!
可是,再痛,她还是得起来,肚子好饿。路晓雾撑着身体坐在床边摇晃,眼前一黑一灰,仿佛地板也在摇,她是不是生病了?不对,她昨晚没吃,一定是饿昏了。
路晓雾撑着起身走进浴室,洗漱一番,才走进厨房,看着冰箱里的蔬菜冻肉,皱眉一噘,没胃口。想了一会,她决定给自己下碗面。
胡乱地将面吃下,路晓雾还是觉得浑身不舒服,全身都烫烫的,像是在出汗,可是,她怎么还是觉得冷,她抱着双臂,蜷在沙发上,看了会电视,还是难受。最后关了电视,继续躺会床上,她真的病了,好难受。
瞟了一眼床头柜的手机,有灯在一闪一闪,有消息?她拿过手机,打开屏保,一条未看短信,打开,孟易南的,[下雨天凉,记得多盖被子。] 路晓雾嘴角微微一扬,眼慢慢闭上,梦中孟易南的笑一直在眼前晃动。
路晓雾摸摸滚烫的额头,发烧了?心里轻笑,怎么这么脆弱,淋场雨就虚弱成这样。
*****
孟易南的电话正在此时,来了。
“吃了吗?”还是关心她。
“早上吃了点。”她老实地回答,听着他低沉的声音,心房也像被肌肉传染了,酸酸的,弱弱地轻抖,她病了,心才会如此虚弱。
“怎么了?”孟易南终于听出她的异样,这次不光是疲惫。
“可能有点发烧。”路晓雾努力微笑,试图说得更轻松点。
“吃药了吗?”孟易南的声音一下提高。
“没……有。”家里好像没有药,“不要紧,睡一晚就好了。”她都睡了一天,可越睡越冷,看来睡神不愿把高温带走。
“叫妈妈来照顾你,好不好?”孟易南担心地问,她生病了,偏偏他不在身边。
“不要。”路晓雾难得地坚持,母亲一来,又要训她一顿,肯定会说她都这么大了,还像孩子一样不会照顾自己。她不想听妈妈的唠叨,此刻她只想好好睡一觉。
“路路。”易南在那头无奈低唤。
“我明早就好了,真的。”路晓雾手有些酸,只好将手机放在耳边,侧躺着脸,眼睛慢慢地闭上。
“路路,快睡吧。”易南听出她的疲倦,依依不舍地收线。
哦,路晓雾嘴微启,脑袋最后残留的清醒,孟易南要是在家就好了。
*****
凌晨一点半,孟易南提着行李,打开家门,他回来了。
屋里漆黑一片,路路还在睡?孟易南心里一紧,她该不会一直没吃吧?
孟易南急急换了拖鞋,小心地走进卧室,黑暗中,路晓雾躺在床上睡得很沉,呼吸轻轻地飘起,室内有股淡淡幽香。
他进浴室洗了个脸,洗个手,才轻轻地跪在床边,仔细地瞧着她恬静的睡容,手轻探向她的额,呼,好烫。孟易南手一缩,心猛抽紧,她可烧得不轻!
孟易南走过去,从行李包里掏出特意买的退烧药,倒了杯温开水过来,轻抱起晓雾,靠在怀里,轻轻摇醒她。
“路路。”路晓雾睡得昏天暗地的,突然听到似真似幻的叫声,易南的声音,她又作梦了,他不在家,不在她身边。
“路路,”孟易南轻拍她的脸,路晓雾终于被一股微刺痛扰醒,眼慢慢睁开,对上孟易南的脸,呆了!他怎么会在家?不可能啊,他应该在北京啊!
“我回来了。”孟易南轻点她微张的小嘴,将桌上了药和水端过来,“把药吃了。”
路晓雾怔怔地将药吞下,交水全喝完,她渴死了,浑身不舒服,她都懒得下床倒水喝。
“吃晚饭了吗?”孟易南取张纸巾,轻拭她嘴角的水渍。
路晓雾轻摇头,不想吃。
孟易南眉头一紧,生病了还不吃东西,不是更好不了。他将她慢慢放躺下,“睡一会,我去给你弄吃的。”说完就走出房间。
路晓雾睁着眼,盯着天花板,她睡了两天两夜吗?孟易南不是要到周日晚上才回来吗?不可能吧,她睡了这么久,没被烧死也被饿死了。
*****
过了好半天,孟易南端着个大碗进来,唔,香飘飘,真的太诱人了,路晓雾闻到那味就已经开始流口水了,皮蛋瘦肉粥。
每次她生病,母亲一定会做这个粥给她吃,每次一吃,很快就好了,她觉得她的病不是被药治好的,绝对是皮蛋瘦肉粥将病菌消灭光,她才会好的。
“来,有点烫。”孟易南扶着她靠在床头,端着碗,拿起勺,慢慢舀一瓢递到她嘴边。#--iCMS.PageBreak--#路晓雾脸又开始烫,不过,此时她本来就浑身发热,也看不出来。她微启小口慢慢含住稀饭,唔,味道好极了,路晓雾眼一抬,想不到他的手艺还不容小觑。改天应该让他完全展示一下。孟易南嘴角一勾,“慢慢吃。”那眼里的自信顿时将她的赞赏全接收过去。
一勺一勺,一口一口,他慢慢地将温烫的粥递入她口中,带着他满满的关心将她的滚烫继续升温,连心里也开始发高烧了。他温柔的眼神和手势都让她有些招架不住,会不会是因为她病了,他也特别温柔?她一边咽下粥,一边慢慢思忖着,就这样沉默地,她吞下大半碗粥。
孟易南看到她微偏头,知道她吃饱了。抽出纸巾,轻轻擦着她的嘴角,路晓雾不好意思地抬手想自己擦,他却坚持不让她动。“怎么这么不小心?”他一不在家,她就出状况,要他如何放心她?
“可能是,昨天淋了点雨。”路晓雾老实地交待,她是有些不听话。
孟易南轻抚她的额头,凌乱的发,显得好憔悴,心疼地抚过她的眼,睡了这么久,怎么越睡眼越凹,她一定很不舒服。“现在身上还痛吗?”
“嗯,酸酸的。”路晓雾像小孩一样点点头,小时候一发烧,妈妈都会抱着她轻抚她的背,让她感觉没那么痛。
“你先睡一下,我去洗个澡,刚下飞机,挺脏。”孟易南扶着她慢慢躺下,在她额头轻轻一吻,就起身取衣进浴室了。
*****
路晓雾偏着头,望着紧闭的浴室门。突然想起一件事,拿起手机一开,咦,还是周六,那孟易南是坐晚上的飞机提前赶回来的?生意谈完了?难道,他是为了她赶回来吗?
路晓雾躺在床上思绪万千,他……真的为了她连夜赶回来?
孟易南穿着浴袍,一头湿发凌乱地出来,微敞的前襟,有几滴水珠顺着向下滴,晓雾不禁愣住,他这样……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唔……好性感。
孟易南一抬眼,望向床上的晓雾,她匆匆地垂下眼,脸猛然一红,藏在发烧背后才没被发现。孟易南看了看她躺在床上微窘的样子,走过了,探了探她的额,颈前,手下一片湿滑,她身上都是汗。他心念一转,又转身走进浴室。
路晓雾迷惑地望着他的身影,他要做什么?
不一会,孟易南端着一盆冒气的热水出来,走向床边。路晓雾瞪着他,“干嘛?”
孟易南将毛巾一浸,坐在床边,“帮你擦一下。”
路晓雾一听到他这话,头狂摇,“不用,不用,我去洗澡。”他要帮她擦?擦什么?擦身体?昏倒,那只有瘫痪的老太太才有的待遇吧,她还不至于受如此高的礼遇。而且,让他擦,她……她怕他又想……那个。
“你生病了,不适合洗澡,洗起来又容易着凉,用热水擦擦汗就好了。”孟易南按住她的肩,阻止她下床。
“我……”路晓雾被他堵得话都不知如何说了,可她……会害羞。
“乖,来,脱掉睡裙。”孟易南轻拍她的脸,手已经伸向她的裙摆,慢慢向上卷。
路晓雾心里狂喊,可是,却无法阻止他的动作,只能任由他卸下她身上的睡袍,只着内衣裤。她害羞地拉上被子,将自己盖个牢实。
孟易南轻轻一笑,弯下身,将毛巾拧干,大手一反,将毛巾握在手中,掀开被子,轻柔地擦拭着她的脖子,肩胛,她细长的手臂。温烫的毛巾在皮肤上滚过,带着温润的感觉,毛孔也像舒展了,路晓雾觉得身体一阵轻爽。
孟易南一直换着水,一直轻柔地擦拭她的柔嫩的颈项,高耸的前胸,平坦的腹部,然后轻翻,让她趴在床上,拭着她光滑的肩背,那轻柔的动作,惹得路晓雾心里不停轻颤,太温柔了,温柔得她都想睡去,心里的害羞和紧张也慢慢放松下来。
孟易南换了好几道水,终于将她全身擦拭了一遍,当然,在路晓雾的坚持下,某些关键部位跳过了。路晓雾如果彻底放弃抗拒,今晚她不是被高烧烧死,是被害羞的高温给灼死!
孟易南看着路晓雾舒服地躺在被单下,自己已经累得又出了一身汗,他转身又进去冲了个澡。
*****
出来时,路晓雾已经又睡着了。
孟易南将屋里的灯关上,慢慢躺上床,轻轻地将晓雾一搂,搂入怀里。路晓雾贴着他的胸,醒了,发出几声轻细的嗯哼声。
孟易南手轻轻抚着她的背,她说全身都瘦痛,一定很难受。路晓雾感觉背上的酸痛似被他这一抚,慢慢的消散了,一点点的冒起温暖的感觉。
孟易南的手慢慢的抚过她的背,她的臂,她的臀,晓雾颤抖地轻颤一下,手一紧抓住他的胸。
他的唇慢慢的贴着她的额角轻轻地滑向脸庞,无比亲柔地吻过她的肌肤,路晓雾被他的吻扰得仰起脖子,想躲开他的碰触,他……该不会现在也想要?
“易……南,”晓雾声音虚弱的试图阻止,他的吻依旧是细细地吻过她的颈,一路向下,手也抚得更轻柔,仿佛想让她感到更多舒服。
“发烧的时候,将病菌传给别人,自己就会好了。”孟易南声音低低的,在黑暗里隐隐撞击路晓雾的耳膜,撩拨着她的心房,他……想说什么?
下一刻,颤抖的路晓雾明白了孟易南此话的意思。
他轻搂着她,用温烫的唇细细地吻遍她的全身,仿佛要用那无比柔软的唇拂去她身体的高温剧烫。路晓雾晕乎乎的,每处被他触碰过的肌肤,片刻的清凉后迅速回温。她……根本没降温,反倒越升越高,离灼伤一步之遥。
他强劲地拥抱狠狠地纠缠着她的四肢,他的冰凉很快被她的滚烫覆盖,两人最后一起火热地缠在了一起。
路晓雾迷迷蒙蒙之间,只记得,这一夜,他只是一直抱着她,吻遍她,却没有要她。
二十五,搂着老公的男人是谁
第二天清晨,路晓雾先醒过来,身上依稀微微酸痛,比起昨晚的浑身散架,现在真的好多了,轻抬手触额,已经退烧了。
她一扭脸,看到躺在身边的孟易南,依然熟睡的脸好宁静,他真的累了。昨晚半夜一点回来,就只顾着照顾他,硬是三点多才睡,他浓眉微紧,在额前留下浅浅的几道印子。路晓雾静静地望着他,此刻,他安静得像个孩子,轮廊分明的五官散发着英俊,性感的唇轻闭着,嘴角像是藏着一丝笑,微微上翘,一想到他就那样抱着她,细细的吻印遍她的全身,心里突然有股暖暖的感觉,昨晚的他温柔得不像是她认识的孟易南。
路晓雾嘴角带笑,慢慢翻身,掀开被子下床。果然,他的拥吻像有魔力一般,高烧完全好了,整个身体像轻了一样,终于有力气了。路晓雾套上睡袍,轻轻地走出卧室。
这是一个美好的周末,阳光明媚,有种雨过天晴的味道,淡淡的,清清的。路晓雾用力伸了一个大懒腰,走进浴室洗漱一番,就走进厨房准备早餐。
孟易南不一会也醒了,长手一横,发现床已经空了,孟易南一下就睁开眼,“路路?”
路晓雾听到房里的叫唤,笑着走过去,靠在卧室门边向里探头,“起来了?”
孟易南侧躺着望向门边的路晓雾,她看来好多了,脸色也不再似昨晚的非正常红艳。“干嘛不多休息一会?”
“不能再睡了,再睡骨头都要软了。”路晓雾故意夸张的挥挥手臂,睡了一天一夜,想着都恐怖,她快成睡神接班人了。
孟易南盯着她玩笑的脸,也慢慢露出了笑,开始有精神了?孟易南被子一掀,笑着起身跨下床,路晓雾一看到他光裸的身体,赶紧闭上眼闪出去,这……这男人有曝露癖,她怎么把这忘了?一想到刚才不小心看到的画面,心里不禁又勾起昨晚的回忆,虽然他只是抱着她不停亲吻,可是他身体的变化,她敏感地都知道,他昨晚一定忍得很辛苦……
啊……路晓雾猛地一甩头,想将脑袋里的胡思乱想都甩掉,却一不小心撞到了厨房的玻璃门上,咚!一声巨响,头晕目眩,路晓雾靠在门边低叫。
“怎么了?”孟易南挂着毛巾冲出房间,一看到她靠在门边紧皱眉,就知道她一定又撞到了,无奈地低笑,走过来抱住她,揉揉她捂住的位置,“算了,看来你的病还没完全好,继续去躺着吧。”
“好了。”路晓雾急急仰起脸,嘟着嘴表示抗议,她不要再躺着。一瞟到头顶他那张带笑的脸,路晓雾就知道自己上当了,他故意笑她。
孟易南忍不住低头轻压住她的唇,嘴嘟这么高,不吃都对不起自己啊!
路晓雾脸红地唔一声,轻推开他,羞怯地低下脸,“我……我还在热牛奶。”说完,就转身闪进厨房。孟易南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心里更是开心,路路这样太可爱了。他低笑着转身走回房间。
路晓雾一听到他离开的脚步,才偷偷扭脸向外瞧,心里还使劲在深呼吸,他总是有办法让她满脸通红,为什么他的亲吻总是如此自然,随时随地。
*****
两人用了早餐,路晓雾收拾碗筷进厨房,孟易南也跟了进来,“我来洗,你去坐着,病刚好,不能太累了。”
路晓雾瞪着他夺下她手中的碗,拉着她的手在水龙头下冲洗,脑中有短暂的失神,她这次真病对了?平日绝迹的家庭妇男现在居然现身了,他肯主动来洗碗?她记得以前让他晒衣服,洗碗,他总是皱着眉瞧瞧就走了,她实在气恼了,他就淡淡的丢下一句,“我不喜欢做这此事。”每次她都只能呕着气,一个人默默地做完家务,谁叫她是女人呢?
“好了,去坐着。”孟易南用毛巾将她的双手擦干,推着她出了厨房,最后还冲她眨眼一笑,路晓雾就晕晕地出了厨房。
路晓雾曲腿窝在沙发上,听着厨房里哗啦啦的水声,心里的异样一圈圈荡漾,他……也病了?突然温柔体贴得让她受宠若惊,而且有一点点感动,这样的他更像结婚前她想像的样子。
*****
孟易南洗完碗,倒了杯温开水,走向她,坐在她身边,手轻探她的额头,已经正常了,微微温热。“喝点水,”他将水杯递到她嘴边,路晓雾听话地慢慢喝下半杯,抬眼感谢地微微一笑,孟易南温柔地手一抚,揉了揉她额着的发,路晓雾突然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小动物,在他眼前软弱,被他怜惜疼爱,这……种感觉她居然一点都不讨厌,还有点点窃喜。
路晓雾脸微讪地低下头,她的病一定传给他了,所以他也虚弱得不像原来的他。
孟易南看出她的羞赧,手一收,抬眼看看窗外的阳光,“今天天气这么好,可惜你大病初愈,不能到处乱跑,不然可以陪你出去逛逛。”
“在家里也挺好。”路晓雾抬头望向窗外,轻轻一笑,能窝在家里享受温馨也挺棒。
“困不困?”孟易南侧脸望向她。
路晓雾摇摇头,睡了这么久,精神百倍。
“我们看电影吧?”孟易南将杯子一放,笑着提议。
“出去看?”路晓雾一愣,刚才不是说不出去吗?
“不出去,在家看,上网。”孟易南拉将她起身,一起进书房。
*****
进了书房,路晓雾一看到那张书桌和皮椅,脸刷的通红,身体就向往书房外退,她……脑子里不可抑地又跳入那次恐怖的羞耻的……的过程。
孟易南心里低笑,她估计要将这套家具全卖掉,才可能解除她的书房综合症。可是,每次看到她羞怯紧张的模样,他就开心不已,就是喜欢看她害羞得手足无措的样子。
孟易南拉着她一起坐在皮椅上,路晓雾扭捏地想从他腿上跳开,孟易南轻声喝止,“别动来动去。”
路晓雾头皮一紧,马上不敢动了,他的警告代表什么意思,她非常……非常明白。
“我们不能在客厅看吗?”路晓雾怯怯地询问,在这里她会被干扰。
孟易南盯着她三秒,终于妥协地将笔记本电脑搬到了客厅的茶几上,两人窝在沙发上看。
孟易南打开手提电脑,点开PPS,“想看什么?”
路晓雾耸耸肩,“随便。”她平时也不了解。
孟易南轻轻一笑,点开一部最新的动画片,《机器人瓦力》。“这个你一定喜欢。”
两人就相拥而坐,看着这部感人的爱情动画片:瓦力和伊娃萌芽于地球废墟上的爱情,并帮助人类“重返地球”的故事。
路晓雾看得非常专注,听着那电影中的英文原声,看到瓦力以为伊娃没电了,为“她”充电,又怕“她”被雨淋着,为“她”撑伞,结果自己被雷击中;听着瓦力一遍遍唤着“伊~娃,伊~娃,”她的泪禁不住地扑簌扑簌地往下掉,孟易南则心疼地搂着她,拿着纸巾轻接住她落下的泪,唉,她怎么看个爱情动画片,也能感动成这样!
最后,看着两个机器人终于一起重返地球,她才破泣为笑,激动地搂着孟易南感动地猛抽鼻子。
“傻瓜,这是喜剧。”孟易南轻抚着她的背,细声安慰她。
“好好看,真的太感人了。”路晓雾一边擦着红肿的眼睛,一边开心地说,美国人制作的动画片都这么有寓意,不仅透过两个机器人拟人化地传达了一个浪漫感人的爱情故事,而且将环保、爱护地球的公益意识传递给观众,真的震撼人心。
“改天,我们去电影院看。”孟易南看到她这么容易被感动,心也像是被影响,一下变得柔软了许多。
孟易南平时只顾着生意,总认为每天回家吃饭,在家里睡,就是对她的忠诚,却没想到他们之间的交流并不多,他甚至连她平时喜欢做什么也不知道,她不说,他也没机会问。上次听完钟平的分析,他开始有些顿悟,路路为什么会怕他,可能就是他们之间的了解太少了,他会试着让她更多的融入他的生活。
*****
一整天,两人除了吃饭,就窝在沙发上将一些经典的电影翻出来看了遍。
孟易南就看着路晓雾一会哭一会笑,心也不由得随着她的喜怒哀乐而起伏,她真是个容易被感动的小东西。他看得好好的,她却盯着盯着就开始流泪了,他有些后悔地想关掉,她却阻止,越感动还越要看,他只好陪着她一起紧张。
不知不觉,都看到了晚上十点,其间公司打了几个电话过来,孟易南都简单地安排了一下,就将手机调成震动,陪晓雾安心地看电影。他们难得有如此美好的电影时光,相依相偎,一起感动一起悲喜,他喜欢她紧紧窝在他怀里的感觉。这才像一对夫妻不是吗?
孟易南抬眼看看钟,对身旁专注的路路低语,“看完这部就得去洗澡了啊,早点睡,不然要困了。”
路晓雾眼没离开屏幕地点点头,孟易南低笑地揉揉她的发,喜欢一个什么东西,就这么专注,她什么时候也能如此专注于他?
*****
孟易南电话震动着,来电话了,他怕吵着晓雾,走进书房地去听。
这时,门铃却响了,路晓雾一愣,这么晚了,会是谁?
她走到门边,凑到猫眼里一瞧,一个陌生的男人正对着她家的猫眼在微笑。路晓雾拿起声控电话,“你找谁?”
“孟易南。”外面的男人声音清晰沉稳。
路晓雾一听,咦,易南的朋友?他知道易南的名字,也能直接找到他们家,他应该认识。
路晓雾挂上电话,将门打开,门外的男人,冲她温雅一笑,“你好,是路晓雾吧?我是南的朋友。”路晓雾听他连自己的名字也叫得出来,微笑着点头,打算让进来,这男人身后还拖着一个行李箱,貌似刚从哪儿旅行回来。
孟易南接完电话,走出来,“是谁?”刚才听到门铃响了,是邻居吗?
孟易南一看到来人,脸色倏的全变了,怔在原地,一动不动。
而那面带微笑的客人,一看到孟易南,整个人突然兴奋起来,一下冲过去,重重地搂住孟易南的脖子,紧紧地贴着孟易南的脸,兴奋地大叫,“南,我回来了!”
……
路晓雾……完全傻眼了,能让孟易南呆立不动的人,她还是头一回见,瞪着那个紧紧搂着老公兴奋不已的男人,心里的疑惑无限放大,这男人……到底是谁?!!
二十六,三人同居开始了
室内一片尴尬,孟易南半天才吐出两个字,“叶玺!”
路晓雾脑中闪了闪,眼屎?他这个时候还能看到那男人的眼屎,强!路晓雾慢慢合上门,看来,这位帅哥是孟易南的好友,亲密无间的好友!两人到现在还贴那么紧,不是亲密无间是什么?
那位帅哥终于肯从孟易南脖子上抬起头,微笑眨眨眼,“你老婆很可爱。”
孟易南终于用力推开叶玺,“你怎么知道我住这?”他的回答最好不要是他想的那个人,不然钟平就洗干净等他过去砍人。
“钟平告诉我的。”叶玺耸耸肩,一脸轻淡地回答,钟平是孟易南的好兄弟,不找他找谁?
孟易南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住心里的火,钟平!你个死人,还要害我到什么时候?路晓雾走过来,尴尬地笑笑,“进去坐吧。”这两人要叙旧,也不用站着练腿力吧,还是他们更喜欢对等平视,可她明显觉得两个180以上高的男人这样杵着,厅一下就被塞满了。
“谢谢,美女。”帅哥叶玺丝毫不客气,拖着行李箱就往客厅里走。
孟易南瞪着他的背影,再看看进厨房忙碌的路晓雾,脸上绷得紧紧的。
*****
路晓雾端着茶出来,叶玺坐在沙发上,孟易南则坐在短沙发上,两人一言不发。
“请喝茶。”路晓雾温婉一笑,是客就得好好招待,虽然这位客人的身份还未明了,以礼相待总不会错。
“谢谢。”叶玺微笑地接过茶,眼一瞟看到了茶几上摆着的笔记本电脑,画面暂停,“在看什么片?”他眼微眯,冲路晓雾一笑。
路晓雾老实地回答,“功夫熊猫。”
“不错。”叶玺一边抿着茶一边点头,压根没理坐在一旁的孟易南,他瞪自己的眼神已经快冒出火了。
“晓雾,你在这儿看,我和叶玺进书房去谈。”孟易南强忍着心里的火,决定速度将这个不速之客打发掉。
“南,你都没向晓雾介绍我。”叶玺微微一笑,抬眼望向孟易南。
路晓雾有刹那的失神,他叫孟易南名字时,语调刻意地转了个弯,听得别有深意,这人……说话都个调调吗?
孟易南深吸口气,“叶玺,我大学的学弟。路晓雾,我亲爱的老婆。”路晓雾听到他最后的介绍,脸刷的通红,脑中更闪了,亲爱的老婆?他……他有毛病啊,哪有这样跟人介绍的?就算这人和他真有深刻情谊,亲密无间到什么也可以不计较,他也不能这样说啊!
叶玺则毫不介绍,一双大眼笑得更弯,“南的亲爱老婆,你好。”叶玺手一伸,主动握住晓雾的手轻摇,这人……和孟易南是一路的,伪善,绝对伪善。路晓雾心里的警告不停敲响。
孟易南大手一挥,将两人的手扯开,将叶玺给拎进了书房,砰!门重重地关上了。
路晓雾瞪着紧闭的书房门,这……两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
“你想干嘛?”孟易南一关上门,就烦躁地走到书桌边,背对着叶玺。钟平,你就等着受死吧,居然敢把他的地址告诉叶玺。
“我能干嘛?”叶玺轻轻一笑,瞪着那伟岸挺拔的熟悉背影,心里隐隐抽动,声音微凉,“你居然结婚了!还瞒着我!”
孟易南眉峰一紧,缓缓转身,声音沉稳,“遇到了对的人。”他看到叶玺的脸闪过一丝莫名的痛,心里轻叹,他老这样没用的,有些话他早就说过了。
叶玺嘴角轻扯,“是吗?恭喜。”叶玺的脸上挂着笑,眼神却蒙上一层看不明,猜不透的迷茫。孟易南刚才看到他的震惊表情他全看在眼里,他躲了自己这么久,肯定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现在,看你还怎么躲?
孟易南心里一烦,叶玺这个表情,他知道,他在口是心非。孟易南掏出烟,选择转移话题“回来几天?”听钟平说,他毕业就去了加拿大,一直没再回来。原来还以为他……不会再出现在他生命了。
“看情况。”叶玺走上前,从他手中取走烟,直接含在口中,眼神迷蒙着一直盯着孟易南。孟易南眼里的表情他全懂,他现在怕见到自己!
孟易南被盯得更烦,掏出烟再点上一根。“住哪家酒店?”现在最要紧地是如何请神走?
“没找。”叶玺慢慢地吐着烟圈,眼神一刻也没离开他,仿佛要将他的容貌再次印在心里。他变成熟了,皮肤比以前黑了些,头发也不再像青春小子一样直翘着,可那眼神却依旧很深沉。
孟易南翻出记事本,打算帮他订酒店,却被叶玺一把按住,“不用。”他的手就那样微凉地覆在他的手上。孟易南心里一紧,赶紧抽出手,眼一挑,他在国内都没亲人,难道有人跟他一块回来?
“你知道我住不惯酒店。”叶玺嘴角一勾,他应该知道,他们曾经那么熟悉彼此!
“叶玺!”孟易南有些沉不住气了,他的言下之意就是要懒着不走了。
“怎么,收留我几天都不乐意?”叶玺慢慢翻转身,含着烟走向窗边,“你家环境不错。”我就是赖你怎样?孟易南眼里的火焰,叶玺一想着就喜悦,自己又轻易挑起他的情绪。
“你回来做什么?”孟易南压着火,决定从根源解决问题,叶玺的个性他太了解了,他一旦决定的事,决不会轻易罢休。自己当初怎么会认为这人很纯良!真是栽到家了。
“回来找你。”叶玺一回身,直直望着他,那眼神没有任何掩饰重重地刺入孟易南心房,他……还是这样!
“叶玺,我说过,我不是!我已经结婚了。”孟易南终于爆发了,低声一吼!MD,别再用这种眼神看老子,说了多少遍了,老子正常得很,只是当时无法证明给你看,现在我结婚了,行了吗?老婆绝对是我最好的证人,我不是GAY,绝对不是!
叶玺就那样瞪着他,瞪着他发火,瞪着他绿了脸,久久嘴角一勾,“未必。”叶玺心里一笑,结婚?谁知道你是真结婚还是假结婚?看你老婆的样子,估计也都被你骗了!你明明就是对女人没兴趣!
孟易南郁闷地扶着额头,“叶玺,你去钟平那儿住。”不能再跟这个人缠了,他要是疯起来,晓雾估计也会被他给吓到。他起身拿了车钥匙,就要向书房外走。
“你真要赶我走?”叶玺靠着窗,一动不动,嘴角慢慢抿紧!孟易南,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当初你说过的话,我可全记得!
孟易南被他冷冷的语调,定住身体,一动不动!
“你就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叶玺的声音一点点冰寒。赌你小子不敢,你小子别的没什么,义气二字在你心里还是有点份量的。
两人就那样沉默着。
孟易南久久才慢慢转过身,瞪向他,他……用这个逼自己?最后还是无奈地开口,“晓雾很单纯,你不能打扰她。”
叶玺眼一眨,他同意了,“OK。”慢慢展露笑脸。我对她没兴趣!
孟易南望着叶玺那帅气的笑,心里一阵寒,他这个决定会不会令自己深陷麻烦?明天就过去把钟平杀了,明明交待过他,绝对不能向叶玺透露自己的消息,他个死人居然敢出卖自己!
*****
卡嚓,房门应声而开。
路晓雾抬眼一瞧,孟易南和叶玺一前一后走出来。
孟易南向晓雾一挥手,“晓雾,叶玺要在家里住几天。”叶玺在孟易南身后,冲他展现大大的笑容,路晓雾心里一怔,这帅哥笑起来很亮眼!
“麻烦美女了。”叶玺拎着行李站在厅边上。
“叫嫂子。”孟易南眼一横,规矩还是得照做,要是给晓雾瞧出端倪,直接下刀子剁了他!
“美女嫂子。”叶玺那张嘴还真不是普通的甜,跟他俊逸的外表还真配,帅男人配张油嘴,色女们的第二选择。路晓雾心里嘀咕着,进去收拾客房。
孟易南看着晓雾的背影,回头一瞪,“去坐着。”叶玺往客房一瞟,孟易南已经同意他留下,这时候得顺着他毛摸,如果再把他惹火了,又一怒将他踢出去,他就真的得睡门口了。
*****
孟易南走进客房,“晓雾,不好意思,没经你同意,我就留他下来。”孟易南边说边瞧晓雾的反应。
路晓雾轻轻一笑,“他是你好朋友,没关系。”看来,这好朋友的关系绝非一般。
孟易南上前,轻轻搂住晓雾的腰,“路路,你真好。”老婆真是善解人意。
路晓雾脸一红,轻推开他,眼神一瞥,告诫他外面有人,别瞎闹。
孟易南头皮一紧,突然惊醒,叶玺住家里,不仅麻烦一堆,他和路路也不能随心所欲的甜蜜了。孟易南脑中飞速开转,突然又想到,就要当着叶玺的面,这样他才会相信自己不是GAY!对啊,就是这样。
孟易南再手一揽,贴着她的脸,低低地说,“你看你病得脸都瘦了。”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变成贴着她的脸轻吻,路晓雾羞涩地偏着头,他怎么越说还越来劲,有客人!“要不要我帮忙?”叶玺站在门边,微笑望着紧拥的两人。
路晓雾脸红地挣开孟易南的拥抱,走到床的另一边,急急地整理床单,以掩饰自己的尴尬。孟易南不仅是曝露狂,还是作戏王,就爱当着别人的面表现亲密,她可受不了。
叶玺盯着孟易南的眼,露出神秘的笑,表演得很精彩啊!
孟易南对上他的眼,我这叫真情流露!看到了吧!
“好了。”路晓雾直起腰,红着脸望向两人,他们就那样一直对望着,这……气氛有点诡异,两人有话就说,难道当着她的面不方便说。“呃,我去准备热水。”说完,就急急地闪出房间。
叶玺侧身,让路晓雾出去,瞟瞟门外,才转脸笑对孟易南,“你老婆真识趣。”
识你个大头鬼!孟易南在心里一咒,咬牙切齿地向外走。经过门口时,叶玺却将手一挡,眼向床上一瞟,“你老婆给两个枕头,是不是叫你和我睡啊?”说完,嘴角的笑不断上扬。
Kao!孟易南将他的手臂用力一推,走出房间。他现在已经开始后悔了,这人留家里一定得出事,而且是大事!
*****
路晓雾给叶玺准备了一套全新的新漱用品,又拿了一套易南的睡衣给他,还好两人的身材相似,衣服都可以混着穿。
叶玺接过易南的睡衣,眼里一笑,“嫂子,你人真好。”
路晓雾脸微讪,她不习惯被人如此直白地称赞,只好胡乱找个话题,“你和钟平他们都很熟吧?”
“很熟,熟得可以煎鸡蛋了。”再熟也比不上和你老公熟。叶玺盯着路晓雾,这女人动不动就脸红,真好笑。南一定是迫于家里的压力才随便找个人结婚的。
“哦,”路晓雾想想,这人和易南说话的语气都不似钟平,貌似和易南更熟悉。“有什么需要再和我说。”
“谢谢。”叶玺望着她温柔的笑,心里有点不讨厌她了,这女人没有威胁性。
孟易南一看到路晓雾进房了,就将门一反锁。
路晓雾瞪他一眼,“有这个必要吗?”
孟易南回拉了几下,好,安全了。“当然有。”这单纯的女人当然不会防人。
“客人哪会随便闯主人家的卧室?”路晓雾嗤之一鼻,他把人也想得太坏了吧。
“正常的人是不会。”孟易南心里轻笑,叶玺不是正常人。
路晓雾不置可否,拿着衣服就进浴室洗澡。
*****
孟易南躺上床,将晓雾轻轻搂入怀,“完全好了吗?”
晓雾靠在他怀里,轻点点头,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他昨日的温柔,还在心里浅浅地勾着她,她喜欢那柔柔的感觉。
孟易南心里一紧,好了就好,手慢慢地从她睡衣的下摆探进去,一下就触到她细滑的肌肤,晓雾腰间一紧,“易南。”他……的手烫得吓人。
孟易南将她轻轻一翻,将她的上身搂趴在胸前,下半身搭在身侧。“你刚好,不能压。”
晓雾脸顿时就红了,他说话总让人这么羞!小手微颤地抓着他的胸口。
孟易南借着窗外的月光,望着她闪闪发亮的眼,手一勾,按下她的头,唇轻柔的含住她的唇,晓雾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的撩拨,背上的手也慢慢在游走。
黑暗中,两人正缠绵悱恻时,空荡的卧室里,只有细微的轻喘飘荡。
咚咚咚……
两人顿时停住,摒住呼吸没有出声,敲门声?听错了吧?现在都12点多了!
咚咚咚……
再次响起的敲门声,两人终于清醒了,真的有人敲门!
“叶玺!”孟易南火了,冲门口一吼。除了他,绝对不会有谁BT的半夜三更敲人家的卧室门,还是敲对新婚夫妻的门!
“南,我肚子饿!”门外的人淡定地说着一句让两人吐血的话!
路晓雾和孟易南对视一望,无奈地轻笑。路晓雾轻推气恼的孟易南,“是我们不对,都忘记问别人吃了没?”孟易南一肚子火,MD,10点多还没吃,也不吭声,等到人家上床上,他跳出来说肚子饿!他绝对,百分之两百是故意的!
****
最后,路晓雾还是起来,给叶玺下碗面。
孟易南则在房里偷着把叶玺K了一顿,叶玺心甘情愿地忍着内伤吃完路晓雾下的面!
可怜的三人同居生活开始了!
二十七,腹背受敌
第二天一早,路晓雾和孟易南被闹钟闹了半天才闹醒,昨晚经叶玺一折腾,两点半才睡,上了床,当然已经没精力了。孟易南只好郁闷地搂着晓雾睡去。
两人洗漱一番,穿戴整齐才出了卧室。
孟易南特意叮嘱路晓雾,家里有外人,穿着举止都注意点,路晓雾一想,的确是不能太随便。
拉开卧室门,一张纸片在孟易南眼前一闪,门上贴了张便利贴,[南,明早叫我。]孟易南一看,眉头轻皱,他早上要出去吗?
路晓雾看了一眼,只轻轻一笑,“他真像你弟。”
孟易南眼一弯,心里轻笑,是啊,他要是我弟我就废了他,什么不好玩,非要跟男的缠一块!
路晓雾进厨房热早餐,孟易南去敲客房的门,嗯?没关,半掩着。孟易南心里一顿,这家伙睡觉也不关门?是啊,他根本巴不得自己半夜梦游能爬到他床上去!
孟易南推开门,慢慢走进去。叶玺趴在床上,摆反大字睡,孟易南额头一汗,咋还是和以前一样?
孟易南走近床边,轻推叶玺的肩,“叶玺。”没动静,肯定是昨天太累了,睡得可真沉。
孟易南又叫了一声,床上的猪还是一动不动,孟易南有点不耐烦了,打算拧他的肩,将他直接拎起来。
手还没碰到他的肩,已经被床上的手猛然一拽,“南。”孟易南身体一歪差点贴上叶玺的脸。孟易南另只手赶紧一弯,用手肘顶住床,身体硬是倒向床头,没压上叶玺。
“你装死。”孟易南一瞪到叶玺已经睁开的双眼,手一挥,狠狠照他头顶一盖!
“喂,轻点。”叶玺痛得尖叫。
孟易南趁他抱头时,赶紧身体一直,站立起身,“起来。”说完,转身就向门外走。
“南,我怀念我们的从前。”叶玺淡淡地说,望着孟易南身形在门边一顿,快速地离开,叶玺嘴角一抹笑浮现,我们分开太久了。
*****
路晓雾将早餐端上桌,招呼两人开动。
叶玺温雅地坐在孟易南对面,一双眼只盯着孟易南,而孟易南视若无睹,只望着路晓雾,“多吃点,病才刚好,需要补充营养。”路晓雾当着叶玺的面,稍感不好意思,只能安静地吃着早餐。
“南,我今天跟你去公司。”叶玺缓缓开口。
孟易南一怔,瞪向他,“去干嘛?”
“太久没回来了,出去怕走丢。”叶玺说得真是脸不红心不跳,孟易南心里可是低咒连连,鬼你的会走丢,你不是在这儿活了20多年?不就才出去几年,就都不认路了?
“我也忙,没空带你去转,我找找钟平,他估计在休假。”孟易南从昨晚起就在寻思如何把这个大麻烦推给钟平,都是钟平这死人把这祸给惹来的,他不摆平谁摆平?
“不,我只跟着你。”叶玺眼一横,冷冷拒绝。
路晓雾看着叶玺的表情,心里暗忖,叶玺看起来不比易南小多少,可为何有时觉得很像小孩子。
“叶玺。”孟易南脸一板,他再乱说,非把他从25楼踢下去!
“我和钟平不对盘。”叶玺坚持,钟平就只对女人感兴趣。
孟易南还想再开口,路晓雾已经轻碰他的手,“叶玺估计真的生疏了,你就带着他吧,反正他在家也无聊。”
叶玺一听,顿时眉开眼笑,“还是美女嫂子善解人意。”
孟易南狠狠一瞪,望向晓雾的微笑,一肚子苦水只能往回咽,路路啊,你不能把我往狼怀里推啊!
路晓雾冲叶玺轻轻一笑,“你是客人,我们当然要招呼周到。”
孟易南只好无奈的点点头,出门再收拾你。*****
吃完早餐,孟易南开车先送路晓雾去公司,再和叶玺一起去公司。
叶玺一看路晓雾下车,就趴到孟易南的靠背上奸笑,“你老婆真不错。”
孟易南狠狠瞪他一眼,拨通手机,“晚上7点,老地方,你不来就别怪我,哼。”话一完就啪将手机挂了。
叶玺缩缩脖子,向后座上靠,“钟平吧?”南生气了,不过,对象不是他,哈哈,是那个倒霉的钟平。
“你老实点。”孟易南冷话一甩,油门一踩,车子猛地加速。叶玺只能背紧贴在坐椅上,嘴角轻笑,无论你多不情愿,我都要跟着你。
*****
路晓雾病了一场,脸的确瘦了。简玉婷眼尖,一下就瞧出来了,“晓雾,你病了?”路晓雾轻轻一笑,“前两天发烧了。”
“好可怜啊,没去看医生?”简玉婷一边瞟她,一边盯着电脑。
“没,吃药睡一觉就好了。”路晓雾趴在桌上,不觉想起孟易南的温柔体贴,他贴在耳边的轻声细语,温柔地手和唇,路晓雾不由脸微微发烫,平时专制的他居然也会如此,她竟感觉有些不真实。
“喂,在想什么啊?叫了你几声都不应。”简玉婷不知何时已经走到她身边,拍着她的肩。
路晓雾脸红地慌忙抬起脸,“嗯,没什么。”她……孟易南,不觉害羞的摇摇头。
“媚儿,你来看,晓雾居然开始花痴景经理!”简玉婷突然大声一喊,路晓雾吓得嘴一张,什么跟什么啊?她哪有在花痴,……就算有,也应该是她老公啊,跟景颢有啥关系?
杨媚儿一听像发现新猛男一样冲过来,简玉婷往路晓雾桌上一指,“都小嫂子了,还花痴景经理。”
路晓雾顺着她的手指一瞧,双眼一黑,昏倒,景颢的大脸怎么就压在她手下?具体事实应该是印着景颢大脸的杂志被她当枕头垫在手下,而迟钝的路晓雾压根没发现。
“我……不知道。”她是想辩解不知道这杂志上有景颢,她是顺手从小方的桌上拿来的,看着高度合适就垫了,她刚才真的只是不小心想了一会老公,就把景颢给忽略了。难怪她刚才瞟了半眼好像有熟悉的感觉,可愣是没反应是熟人。不好意思,景经理,把领导给无视了。
“切……路晓雾做人要厚道,虽然景经理比你老公可能更帅更有潜质,但你也不能吃着嘴里望着锅里啊。”杨媚儿玉指一伸,往她脑门一戳,不能什么好的都给占了,还让不让她们活。
“我已婚了,拜托。”路晓雾只好说出最有说服力的理由,这个事实景颢是知道的。而且,她也知道景颢肯定有意中人了,他买了那么大的钻戒。
“做人就得有自知之明。路晓雾这点还是做得不错的。”简玉婷一边贼笑,一边从路晓雾手下将杂志给抽走,“结了婚就得认命,再遇到更好的也不能再想了,这种硕果仅存的好男人还是由我们来呵护了。”说完,两人搂着肩,捧着杂志走了。
路晓雾额头一汗,心里低叹,哼,我老公也不差。她没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开始在维护老公的形象了。
*****
快下班时,孟易南给路晓雾打了个电话,说今晚和钟平聚会,和叶玺会晚点回去。路晓雾欣然接受,叶玺刚回来,好朋友聚一下很正常。
到点,大家都下班了,路晓雾临时要给总部报一个表,加了一会小班。做完之后,她关上办公室,按下指纹机,出了公司。
路晓雾走出大厦,慢慢向公车站走去,路上的行人有些多,车也有些堵。连着下了几天的雨,今天难得晴了,街上的人突然一下多了起来,仿佛在家里关了几日的人们终于可以出来享受夜生活了。
路晓雾跟着一群人过了马路,正要往车站走去,突然被街边围着的一大群人给挡住路。路晓雾小心地从人群中挤过去,她胆小,很少看热闹。妈妈说过,不要在街上看热闹,如果别人在打架,你去围观,可能不小心被打的你就是你,所以,不要看热闹。路晓雾努力地在人群里穿行,这些人要看往边上看啊,堵着路都走不动了。
突然一个声音一下让她定住了脚步,路晓雾慢慢回过头,好像听到景经理的声音。
果然,正在冷冷开口的人不是景颢是谁?路晓雾眼一扫,他不像是在看热闹,反倒像是引起热闹的主角。景颢被某男人吼叫,看起来一脸不爽。
“你个BZ养的,还敢跟老子横?信不信我找人铲死你。”景颢对面的男人一脸凶样,手已经举过头顶,貌似就要砸向景颢。
景颢冷然以对,压根不理他,掏出手机直接拨了122。
“MD,不会开车莫出来晃,堵路不算还丢人显眼。”男子越说越起劲,看来是景颢的车撞上了他的车,可他也不待这样凶狠吧,有理也不用吼啊。
路晓雾犹豫了半天,还是悄悄地移到景颢身边,“景经理。”再怎么也算景颢的同事,这个时候出来站一下,应该能帮他打打气。
景颢一看到她,怔了三秒,眼神闪过一丝难懂的痛,匆匆别开眼没有出声。路晓雾愣了一下,景经理难道不想让同事看到自己的尴尬事?晕倒,那她还速闪好了。呃……呃……路晓雾低声说,“景经理,你忙,我先走了。”说完就像转身速遁。
景颢快速地叫住她,“别走。”
路晓雾顿了顿,慢慢转过身,望向景颢。他又不理她,又不让她走?难不成他要找她借钱,呃,好吧,互助友爱,同事有难不能见死不救。
那男人一看景颢不理自己,却和旁边一个女人搭腔,更火了,“你给不给?老子的车昨天刚保养,怎么也得给个八千。”
路晓雾心里一咋舌,这人……黑,绝对是从索马里来的!不抢都对不起他的前辈,这点小擦伤,居然开口要这么多?
景颢不理他,又给自己的保险公司打了个电话,然后拉着路晓雾坐进自己车里,车门一锁,顿时,外面的喧闹一下清静了许多。
路晓雾坐在副座上,望了望景颢,又望着外面已经跳脚的男人,居然开始用手砸手,车猛然一震,路晓雾吓得心里一抖,“景……”,他怎么都不急?别人要砸了车了。
景颢只是冷冷地掏出烟,慢慢点上,路晓雾瞪着他阴郁的脸,也不敢作声了。
*****
不一会,交警来了。一看到那男人拳打脚踢地在砸车,直接将人先一拉,扣警车上去。路晓雾心里轻笑,当着交警的面毁车,傻冒啊你。
景颢将烟摁灭,对她说,“留车上。”就开门下车。
路晓雾坐在车上看他配合交警处理了问题,好像保险公司的人也赶过来了,交警了解了一会,定了双方责任,景颢全责,然后开了单后,过去把那人教育了一顿就闪人了。保险公司也拍照完毕,走了。
景颢不理会那男人的骂骂咧咧,上车门一关,开着车走了。
*****
路晓雾坐在车里,感受到车里的低气压,大气也不敢透一下,景经理现在一定很窝火,既然不用向她钱,她还是下车自己回去吧。
“呃……景经理,你一会靠边停一下。”路晓雾惴惴不安地开口。
景颢眼一横,瞟了她一眼,没有作声,继续开着车。
路晓雾头皮微麻,心里苦笑,你老不用送我了,今天老公不在家,也不方便请你去作客,而且家里也没菜,你……就在前面放我下去就行了。
“景经理,我还是……”路晓雾还是想下车。
“今晚有空吗?”景颢眼直直望着前方,语气冰冷。
啊……路晓雾心里一噔,他……想干嘛?她正要开口说没空。
景颢已经开口了,“能不能借我一点时间?”
路晓雾瞪着景颢匆匆望向自己的一眼,那眼神里有某种类似悲伤的东西,他……心痛今天被人放血了?呃……应该没到八千这么狠吧?路晓雾努力思索拒绝的理由,孟易南虽然不在家,可是,她还是应该按时回家。“我要回家做饭。”话才说完,她就心虚地低下头,不太习惯撒谎。……
车内顿时一片沉默,景颢抿着嘴不吭一言,路晓雾只能绞着手,明娟的话,孟易南的担心在心里慢慢浮现,她不能和景颢走太近,这样是不对的。
“路晓雾,就当是应酬,今晚抽点时间给我。”景颢深深地望了她一眼,绿灯一亮,车头一拐,向路晓雾家相反的方向驶去。
路晓雾震惊地一下坐直身体,“景经理!”
景颢不顾路晓雾的反对,将她绑架了!
而孟易南此时,正面对两个损友焦头烂额,压根没想到老婆又被人盯上了!
二十八,他的戒指谁敢要,找死
孟易南瞪着姗姗来迟的钟平,一瞄到他嘴角那抹笑就感觉好刺眼。他还敢笑,等会就让他知道死字怎么写!
“哟,你们往这儿一坐,女人全自动靠过来了。”钟平还没坐下就开始戏谑。叶玺往身旁一扫眼,果然,邻桌本来是空的,而现在,原来坐墙边的女人全自动搬到他们周边。看到叶玺望向她们,一个个都含而不露地娇羞一下,叶玺心里轻笑,可惜不是他的菜。
孟易南将钟平一拽,狠狠地将他扔到对面围椅里,怒火火直接喷向他的脸,“想怎么死?”
钟平俊眉一挑,依旧嘻皮笑脸,“什么都不想。”说完自己倒了杯酒,抿了一口才瞄着对面坐着两人,嘴角的笑若隐若现,孟易南一脸怒火瞪向自己,叶玺侧斜靠在阿南坐椅扶手,斜眼笑望他,嘴角一扯,“果然赏心悦目。”
孟易南一听,桌上的纸巾就飞向钟平,钟平灵活一闪,“阿南,你气什么啊?好兄弟回来,你不高兴?”眼一挑,冲叶玺一点头,“以前你们可是天天混一块,分都分不开。”
孟易南这次不用外物了,直接手就伸过去,勒紧钟平的脖子,“你给我出来。”说完就拖着钟平往洗手间走去。
“喂,我也去。”叶玺一看,乐得跳起来了,要去也该他和南去啊。
“坐下。”孟易南回头狠狠瞪他一眼,他敢跟过来,下一个骨折就是他。
*****
孟易南拖着钟平一进洗手间,就将他往墙边一推,洗手间里的人一看到他们的模样,赶紧速度闪出去,这两人……好诡异。
“你干嘛告诉他?”孟易南已经火得不行,又不是不知道叶玺疯起来,是人都受不了。他还非要给自己招这麻烦。
“他问,我就说了。”钟平好不容易直起身,头顶一抚,头发都搞坏了。
“你!”孟易南手一紧,顶住他的脖子,“明知道他……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钟平装傻低笑,“我看他挺好,比以前好多了。以前他是见到你,理都不理我们,现在还会笑了,有进步。”
孟易南咬牙切齿地狠狠给他肚子一拳,少跟他贫嘴,“把他带走。”叶玺多呆一天,他们就危险一天,哪天让晓雾知道叶玺是GAY,真要和自己闹离婚了。
“他不爱跟我。”钟平皱着脸,用力揉着肚子,无可奈何。
叶玺就认准你孟易南了,非你不要啊!想着就好笑,孟易南上大学那会,女生的心没少伤,都天天等着让他瞧一眼,他老大却眼睛长头顶。结果,某一天突然发现孟易南身边多了一个小跟班,就是叶玺,硬是天天跟进跟出。
“钟平,你是不是真想看我和晓雾离婚?”孟易南火已经喷到了头顶,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晓雾知道了?”钟平惊讶一震,瞪向孟易南。
“没有,不过,迟早会知道。”孟易南头皮直麻,只要一想到晓雾要是知道叶玺是GAY,还是对自己有想法的GAY,晓雾那单纯的思想一定认为他很龌龊,到时就跳到黄河也说不清了。
“你丫笨的,晓雾要是知道你有这么一段可怜的经历,一定会更心疼你。”钟平用力一拳打在他肩上,低笑起来,乘机报复一下。
“屁话,你老婆要知道你被GAY看上,还能心疼你?”MD,这狗头军师是不是真被狗咬了,脑子都秀逗了。
“我没老婆,不过,我相信未来的她一定会,因为我那么爱她。”钟平语重心长地劝孟易南想开点。“叶玺也就是当年余情未了,想和你再续前缘,你要是和老婆关系好得让他受不了,他还不乖乖自动消失?”
孟易南双眼一眯,疑惑地瞪着他,真的?
“不过,叶玺如此痴情,还真让我佩服。”钟平深深一吸气,眉头高挑,语露惊叹。
“你喜欢你上好了。”孟易南脸一黑,又给他肩上一拳,他可受不了,叶玺那种紧迫盯人,他可真是领教过了,而且怎么说都只认一个理,当年若不是骗他还甩不掉了。
“不好意思,这辈子女人还没爱够,男人就不想了,留下辈子好了。”钟平轻笑着勾着他的脖子一起走出洗手间。
叶玺一看到钟平勾着孟易南的脖子,人已经跳起来,冲到两人身边,用力将钟平一扯,自己就去勾孟易南,孟易南手肘往后一顶,将两人全顶在后面。
一群女人看着这三人,都在偷笑,这群帅哥真是个个养眼,要高度有高度,要长相有长相,要背景有背景,有看到他们都是开车来的,果然是好猎物。
孟易南被那两人纠缠时,路晓雾也坐立不安地对着景颢,坐在湖锦酒店里。
“景经理。”路晓雾瞪着景颢,她虽然只是一个普通下属,但这样被领导强拉上酒店,也是让人很激愤的。
“吃什么?”景颢是打定主意不理会她的意愿,脸已经黑得可以流油了,还是那种点火即燃的,石油!
路晓雾闷闷地坐在对面,心里挣扎着干脆站起来走人算了,可是屁股却像被钉子椅子上般,动弹不得,她没有当面拍桌子走人的先例。
景颢也不理会她,招呼服务生点了四菜一汤,服务生记好菜单,给两人倒了茶水退下去。
景颢掏出香烟,拿过烟缸,又开始抽!
路晓雾瞪着他,心里百转千回,明娟果然说对了,景颢这人心思不正,前几次还很礼貌,这次明着拉人。本来还以为他是好领导,想不到,都是一样的。
路晓雾手伸到包里,悄悄掏出手机,坐直身体,双手在桌下按着短信,这时候只能找明娟!
景颢狠狠地吸了几口烟,才抬眼望向路晓雾,定定地望着她低垂的脸。
路晓雾发完短信,将手机调成震动,才抬起脸,猛然对上景颢的眼,那双眼就直直地盯着自己,心里一紧,手紧握住手机。
“路晓雾,你和你老公怎么认识的?”景颢突然开口了。
路晓雾一怔,这男人……有毛病,拉她出来就是打听她的恋爱史?可她还是老实的回答,“相亲。”虽然景颢在心中的印象已经大打折扣,但毕竟还是领导,有一说一。
“没谈恋爱?”景颢一听,眉毛一挑,貌似挺意外。
“半年。”路晓雾已经有些不高兴了,我和老公的事难道也和公事有关。
“真好。”景颢轻轻一笑,那笑比哭强不了多少。
他今天真的很古怪,路晓雾瞪着景颢,本来以为他是碰到车祸郁闷,现在看到好像还有更郁闷的事,所以整个人怪怪的。
“恋爱还是不要谈太久,早结早好。”景颢将嘴里的烟狠狠抽了一口,用力摁灭在烟缸,那手劲像是要将烟尾给掐碎了。
路晓雾瞪着他脸上清晰的痛苦,心里一怔,他……有心事。路晓雾小心翼翼地开口,“你还好吧?”
“不好,今天连一句笑话也想不起来。”景颢扯着嘴角,眼淡淡轻闭,表情很落寞,似有某种疲惫慢慢从眼底流出来。
“景经理……”路晓雾坐得很不安,是什么事能让平时轻松的他如此沉重?“我不会说安慰的话,但你要有事说出来可能会好一点,你就当我是半功能录音机,只录不放。”
景颢听她一说,心里轻笑,表情不觉有丝轻暖。路晓雾也不是完全迷糊。
“我有一个女友,谈了八年。”景颢缓缓开口,眼神飘远,路晓雾安静地听着,“三年前我们要结婚前,她非要出国,说要在婚前出去看看。三年,每年我都买个戒指等她回来,今年她终于回来了!”景颢喉咙一顿,声音明显有哽咽,路晓雾的心跟着猛然一紧,后来呢?
“她挽着一个男人回来!”景颢的哽咽不知不觉加重,路晓雾心里紧抽深扯,景颢……他受伤了。
路晓雾轻颤着嘴皮,却说不出安慰的话。
“是一个老外,还比她大15岁。”景颢嘴角的笑比咖啡还苦,还涩,弧度向下低垂。
路晓雾放在腿上的手不觉紧握,“景经理。”
景颢深吸口气,将杯里的水一饮而尽,“女人永远都是不知足的。”
路晓雾轻咬下唇,原来他失恋了,还是如此漫长的爱情长跑跑输了,输给女友的现实选择。
“不是每个女人都这样。”她只是说出事实,男人也总会有很多理由,只是他不幸遇到了这样的女友。
“对,你就不一样。”景颢的眼淡淡的笑了,路晓雾望着那笑,心却有莫名的抽痛,他一定还在懊恼为什么会输?
原来无论外表多光鲜,事业多成功的男人,心里都或多或少藏着心酸的事,孟易南是不是也如此?是不是也有许多她无法获知的痛楚埋在心里。
景颢看着她发怔无语,掏出钱包,慢慢打开递到她面前,“你和她很像。”
路晓雾一收神盯向钱包里夹着一张照片,清秀的两人青春张扬,那女生长得与自己竟挺像,原来如此,景颢并不是对她特别好,只是她像他的女友,他瞩人思人才会对自己多一些好感。
“那时你们多大?”这张照片一定很有年代了,边角都有些褶皱。八年啊,景颢也算长情了。照片中的两人笑得多甜蜜,仿佛全世界都是甜蜜酿成的,可如此却只成了一纸回忆,慢慢放旧,泛黄。
“大学二年级。”景颢一想起曾经的美好,心里就不免唏嘘感叹,原来真的没有什么能跑赢时间!再浓的爱情也会被时间和空间消磨殆尽。
“她没说什么吗?”路晓雾轻轻一叹,无法想像八年感情怎么可能说放就放呢?
“她手上的钻戒比这个大。”景颢苦苦一嘲,从口袋里掏出上次买的那个戒指。
路晓雾心里轻抽,还用说什么呢?看着日夜等待的女友归来时,身边却不再需要他的依靠,这种打击他怎么承受?这两天还要强装欢颜,真难为他了。 景颢喝了些酒,借着酒意,他要对路晓雾表白,他发现自己的心竟然在坎忑不安地跳动:
“路路,我对你倾慕已久啊!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意识到你就是我生命中一直在寻找的女孩!你的身影一直在我脑海里停留,你的微笑使我颤抖!
见不到你,我的心狂燥不安,一见到你,我的激动的快要晕过去了!真的,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你了。”
景颢一口气说了出来,他感觉到句子很精彩,不禁有些为自己感动,当然他更希望的是路晓雾也感动不已。但潜意识里,好象是在背台词,虽然在大学里他参加过戏剧团,但已经好久没看戏剧了。
这时他好象又回到了舞台上,这种感觉让他兴奋不已,但又隐隐觉得出了点差错,有些不妙。但具体是哪里出了问题,他也不太清楚。
他看着路晓雾,满怀期待与希望。
“谢谢你的心意,景经理,你这么一说,我真的受宠若惊了,真的,我很感动。”
路晓雾喝了口汤,语气停了停。她在想男人为什么都要借酒壮胆呢?
可见男人天生是胆小的、爱面子的,做某一件事都要找诸多理由和借口。
景颢眼睛一亮,绽放出异样的神采。
“但我已经有了老公了,我们感情很好,对于你的感情,我真的很抱歉!”
路晓雾又把话接了下去。
“哦……”景颢张大了嘴巴,楞住了,一时说不出话来。好一会,他才回过神来:
“没……没关系,我不在乎,不管你有没有结婚,我都有追求的权利,我们可以交往试试看,真的,你会发现也许以前的选择是错误的。”
“可我是很传统的人,我们还是朋友,不是吗?”路晓雾微笑着回答。
“路小姐,我不会放弃的。”景颢坚定地说,同时心里在为自己加油:
“景颢,没有你办不到的事,加油,Come on!Don\'t give up!”
路晓雾有些同情地看着景颢,她知道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景颢追求路晓雾已经好久了,似乎没有什么进展,路晓雾也当面委婉地拒绝了他,但他当然是不会放弃。单方面的相思是极其难受的,如果见不到面也许会好受一点,但只要一见面,特别是看到路晓雾巧笑倩兮的神采,婀娜窈窕的娇躯,他在失落中就有种冲动,这样美丽精彩的女子为什么就不能在自己怀中脱光衣服撒娇呢?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占有她的肉体,尽情地抽插着干她娇嫩的小肉穴呢?
每每这时候,景颢就感到自己阳物的勃起。他有些怨恨,自己的一腔情意在路晓雾的眼中根本不值一提。他心中盘算着如何把路晓雾搞到手,骑在她白嫩丰满的身子上,把玩着她丰白高挺的双乳,在她双腿间那神秘诱人的方寸之地尽情地享用一番。
景颢知道,按照正常的程序,自己可能是无望了,要想得到路晓雾的肉体,只能是想别的方法。景颢想了很久,决定放手一搏,尽管这样不太符合所谓的君子作风,但为了得到路晓雾,他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况且这种事情又不是只有他景颢才想得出来干,古往今来,多少好事也是这样发生的。
景颢计划着如何准备行事,他今天邀请路晓雾,心中盘算的计划已经成熟,准备工作也做好了,就只等着路晓雾赴约。 一切按计划进行,景颢心里告诉自己,别慌张,别急,热豆腐不是那么好吃的。对了,路晓雾的肌肤应该像豆腐般细滑娇嫩吧!
景颢斟倒给路晓雾满满一杯酒,自己也来上一杯。
“来,小路,CHEERS!”景颢举起酒杯。
“CHEERS!”路晓雾微微仰起头,把酒喝了。
景颢看着路晓雾白皙的脖颈,缓缓把酒喝光,心跳得厉害。
他忙站起来,又给路晓雾斟满了酒。
“你今天怎么啦?手都发抖了?”路晓雾看着景颢斟酒。
“哦,没有没有。”景颢笑了笑。
两人吃着聊着的间隙,路晓雾又喝了第二杯。
看着计划顺利进行,景颢激动得桌底下的脚都有些抖了,他期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路晓雾吃了点菜,渐渐地觉得头有些昏,她捂着额头,揉了一会。
“怎么啦?”景颢关切地问,当然他想象自己的表情应该是很关切的。
“没……没什么,只是有点不舒服……”
路晓雾看着景颢,样子很模糊,好象很遥远,房间顶上灯光似乎旋转着倾泻压了下来。路晓雾摸了摸脸,没有发烫啊?眼睛,眼睛怎么看不清楚了?
“要不,先休息一下?”景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路晓雾正想着,感觉思维聚不到一块了,溃散般地聚拢不来,眼睛也沉沉地下垂,想睡。眼皮太沉重了,太累了,是该休息休息,这么一想,路晓雾身子就慢慢地倒下了,景颢把路晓雾轻轻的抱到提前预定好的套间内。
没想到这么轻易地就到手了,景颢心中激动万分!心都要跳出胸膛了!
慢慢来,慢慢来,好好地欣赏,好好地享受,他告戒自己。
景颢站了起来,慢慢地走到路晓雾跟前,看着路晓雾倾倒的模样,秀发垂下来披覆着娇红的脸,琼鼻挺直,轻轻地呼吸着,饶是如此,丰满的酥胸还是一起一伏地挺动,修长白嫩的大腿隐藏在裙摆里,形状美好。
景颢伏下身,抱起路晓雾,柔软的娇躯一入怀中,他立即就有了反应。
他把路晓雾抱到长沙发上,放直她的躯体。他看着路晓雾,这个他心目中的女神,今天就这样娇弱地躺在这里任由他摆布,等一会在她身子上驰骋纵横,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这一天他景颢盼望太久了!
尽管等会进入路晓雾的肉体尽情欢畅,她也许没有反应配合,但管不了那么许多了,只要进入路晓雾温暖成熟妩媚的肉体里放纵就可以了。对了,为了有更好的下一步,景颢已经带来了相机,准备在和路晓雾交欢的时候拍下照片。
但目前他不急,他先要好好地欣赏路晓雾的身子先。
景颢看着随路晓雾呼吸起伏的乳房,蹲了下来,他伸出手指,带着些颤抖,把路晓雾的外衣脱了下来,路晓雾洁白的双臂裸露了出来,雪白的上身只剩下一双白色的花边乳罩,包裹着她高耸的双乳。
多么丰满结实啊!看着路晓雾挺立的乳房,景颢感叹着。
他抬起路晓雾的手臂,路晓雾的腋下一片洁白光滑,腋窝里一丝腋毛也没有。
景颢从背后把路晓雾的乳罩扣子解开,顿时雪白的胸脯就完全展露在景颢的眼前。由于乳罩褪下带动着摇晃,路晓雾丰满白嫩的乳房也随之轻轻摇晃着,白嫩的乳沟处荡起了迷人的乳波。
路晓雾一对白皙娇嫩的乳房,高耸地赤裸裸地呈现在景颢的面前,酥胸上白净而丰嫩的乳房,高高地挺立在胸脯上,两个丰乳颤微微的挺立,随着路晓雾的呼吸而起伏不停,鲜艳的乳头,象两粒娇嫩的小葡萄,矗立在路晓雾晕红的乳晕上,令景颢禁不住要含吸。
太完美了,这娇嫩的美女!肌肤真的粉嫩如水豆腐一般!
景颢看着路晓雾白嫩的乳房和娇嫩的乳头,忍不住喉结吞吐蠕动,咽了咽口水。
“晓雾,我来了!好好地疼你,爱你!”
景颢终于伸出手握住了路晓雾的一对雪白饱满的乳房,触手之处那么滑嫩柔软!轻轻一按,弹性十足!两粒乳头在他的手心里如颗粒般地滑过。
景颢的拇指和食指轻轻捏着路晓雾粉红的小乳头,嫩嫩的软软的,在他的手指中揉动。
“唔……”路晓雾似乎发出一声叹息。
景颢吓了一跳,转过头去,路晓雾双眼闭合着,嫩白的脸还是红润一片,并没有醒过来。
景颢双手抚摸着路晓雾白嫩的乳房,他伸出舌头含住路晓雾的乳头一阵吮吸,路晓雾的体香如此令人迷醉!景颢深深吸了一口。
乳头在他的嘴里舔弄,竟然勃起挺立起来。景颢呼了口气,这一阵抚弄,路晓雾的乳头显得红嫩湿淋。
景颢的手往下摸到路晓雾平坦细滑的小腹上,手掌放到了路晓雾微微凸起饱满的阴阜上,软绵绵的还感到透出的丝丝热意。
“该吃正餐啦!”景颢想道,他将路晓雾的短裙捋了起来。
路晓雾的两条柔软的大腿轻轻地被分开了,她双腿上穿着长长的透明的高腰丝袜,丰满白嫩的大腿间,只见窄小的白色蕾丝内裤紧紧地包住她那丰满的阴户,内裤旁边露出几根细细黑黑的阴毛。
景颢抚摩了一下路晓雾的大腿,肌肤真的是白嫩细腻而且极富弹性啊!
“好妹子!大哥来喽!”景颢心里叫道。
景颢抓住路晓雾内裤的裤头,抬起路晓雾的挺翘的小屁股和双腿,要将她的小内裤脱下来,终于要见到路晓雾神秘的迷人肉洞了!他心情激动,阳具早已经勃起挺立了。
但路晓雾的内裤竟然脱不下来,景颢一看,原来路晓雾双腿间肉缝的丰腴使得内裤底部嵌了进去被夹住了。哦,该是怎样的一个饱满的风流肉穴呀!
景颢用力扯了一下,路晓雾的内裤终于被褪下来了。
这一下子,路晓雾是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景颢眼前了!
美丽动人的容颜,豆腐羊脂般白嫩细腻的肌肤,酥胸上丰满坚挺的乳房,纤巧的腰肢,滚圆挺翘的小屁股,修长结实的双腿间浓黑细密的阴毛,覆盖着那条迷人的肉缝,浅粉红色的肉逢微微地绽开着,可以看得到里面细嫩的小肉唇。
这就是路晓雾赤裸的身子,路晓雾美妙的阴户!皇天不负苦心人啊!
景颢心跳加速,口水吞咽着,嘴角跳动,身子发软,好象站不稳似的埋下头去,开始侵犯晓雾的酥胸粉乳。在馨甜的乳香幽熏中,从乳沟的部位开始吻吮,逐渐向峰顶攀升,到达潮红的乳晕后,就用舌头围绕着粉色的乳头进行舔舐。景颢的舌头像是狂乱的电鳗,在晓雾敏感的乳房上撩起一圈圈的电波,以鲜嫩的乳头为中心,瞬即扩散到全身。‘啊……’电流引起的酥麻和甜美令迷迷糊糊的晓雾几乎想要呻吟出来。晓雾闭上眼睛,将脸侧向一边。而景颢却在此时将花瓣似的乳晕和蓓蕾般的乳头吞进口里,并开始深深地吮吸。‘喔……’麻痹般的快感瞬间将晓雾淹没。双手扯着景颢的头发想要推拒,但背脊却在强劲吸力的带动下挺直起来,快感的电流反复激荡,刺激得全身都开始灼热,并伴随着些微的颤抖。
与以往丈夫温柔的爱抚不同,景颢的动作是大力沉重的,甚至有点粗暴,使晓雾逐渐清醒过来,但是对于心情抑郁复杂有点半醒的晓雾来说,只有这种强烈的攻势才能让她萌动本能的生理愉悦。这个时候,即使偶尔景颢因太过用力噬咬乳头而传来的疼痛,也变成了丝丝的蜜意。
“放开我……”越来越汹涌的快感令晓雾几乎已不能自已,却还是如同叹息般喊出了这句。然而景颢却听话般的停止了动作,抬起身来,反而让晓雾失落般的睁开了眼睛。她首先看到的是自己原本圣洁完美的胸脯被玩弄得愈加膨胀饱满,雪白的乳房上洒满了景颢贪婪的齿印吻痕,细嫩的乳头更是又红又挺,并沾着黏黏的口水。“你这个坏蛋!”自己引为骄傲,丈夫视作瑰宝的纯洁身体,竟被一个自己平时多少对他优点好感的男人肆意糟蹋,刚才的生理快感立时退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悲恨交加的嗔怒。晓雾娇叱一声,运力挥起纤掌推向这个帅气的男人。掌缘在堪堪将要接触到男人的时候却戛然而止,丈夫的眼神在晓雾的心中电闪而过,只能将无穷的悲怨转化成无限的凄楚。“我的清白,我的身体,就这样牺牲了……一滴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对于晓雾复杂的心理活动,景颢完全一无所知,他只想着如何享受当前的美色,如何征服身下的美女。就在晓雾暗自神伤疏于戒备的时候,景颢已经毫不费力的欺身在她的两腿之间,并且在柔嫩的大腿根部舔舐起来。“啊……不要……”晓雾发出惊惶的声音,两手拼命掩着下身,企图守护住最后一道防线。然而景颢的举动却出乎她意料的,竟然将头一直向下移动,最后抬起她的小腿,在她光滑的脚背上留下深深一吻。
这个仿佛吻足礼般的动作让晓雾感到自己原来不至于沦落到玩物那么可怜的地步,其实还是被重视被尊崇的。这种女人的虚荣心让她紧张的情绪开始逐渐缓解。
景颢继续着他龌龊的行动,捧着晓雾一只玉足,将白嫩的脚趾含进口里,一根一根细细的吮舐起来,连趾甲和趾缝都不放过。对他而言,这样做只是为了彻底占有这位美人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部位。
但是在晓雾看来,这种连自己丈夫都不曾有过的亲密行为,却多少令她有点感动。
“别这样……脏……”
晓雾一面轻声劝阻,一面想要将脚从景颢的掌握下抽离。
“你是我的天使,你是我的公主,你是我的女王……我爱你,所以我爱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
景颢捉紧了她的足踝,反而吮得更加卖力,甚至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景颢肉麻的话语非但没有引起晓雾的反感,反而让她的语气不自觉地由恼怒变成了嗔怪:“你骗人!如果你……是真的,怎么会把人家弄成这样?”晓雾无限爱怜地托起自己的娇乳,当纤柔的指尖触及到滑腻肌肤上景颢的齿痕时,又激起一丝丝轻微的疼意,而在她心里,又隐隐感到一缕缕甜美的刺激。“对不起,我的小公主……我是太爱你,所以才会控制不住自己……”像是为了表白自己,景颢将舌头转向了脚心,顺着足弓优美的弧线反复舔动。“才不是!骗子!坏蛋……”突然发觉自己的口吻丝毫没有怒气,反而像极了平时在丈夫面前使小性子的情形,晓雾立刻抿着嘴再不敢做声。“别生气了,我的宝贝……让我好好的爱你,来将功赎罪吧。”景颢更加细致地品味着眼前粉莲般的美人玉足,连脚心的任何一条纹理都不放过,又像是怕冷落了另一只脚,在晓雾的双足间左右交换,来回游移,狂热似的舔舐吸吮,同时两只大手也配合一样的开始捏揉起来。如同足浴一般,晓雾的身体在逐渐地松软。紧绷着的心弦,被足部传来的酥柔感觉慢慢地舒缓,而脚心偶尔的轻痒,又让她感觉像羽毛一样轻柔起来,不禁疲倦般地闭起了眼睛。
在一段长时间的吮舐中,景颢的唇舌经晓雾的脚踝,小腿,腿弯,大腿,贴着白色内裤边缘的蕾丝,开始接触大腿根部细腻的肌肤。
“啊……”
晓雾犹如突然梦醒般地挣扎起来,想要闭起双腿,却被景颢健壮的腰身所阻隔,眼看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即将受到侵犯,情急之下,拼尽全力扬起手来,“啪”的一声,又给了景颢一记耳光。
美妙果实在望,脸上火辣辣的刺痛更激起了男人的兽性。景颢使出蛮力,由于双腿分开的姿势,女人最神圣的领域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
柔软的小腹下部是一团晶莹的雪白,而从蔓延着乌黑耻毛的阴阜开始,呈现出绮丽的春色。仿佛溢散着桃色光泽的鲜肥阴唇中间,两片红嫩的小花瓣轻掩着神秘的肉缝,空气中弥漫着馥郁的女人味道。
“不要……不……”
连丈夫都不曾这样仔细凝视过自己的私处,此刻却彻底暴露在这个根本算是陌生的男人面前,过度的羞耻感使晓雾几乎要眩晕过去。
“好美的小嫩穴……”果然不同于景颢以往经历过的女人,晓雾的高贵优雅不只体现在容貌与气质上,就连阴户,也是如此的圣洁华丽。然而在景颢的心里,想到的不是爱怜和呵护,油然而生的是凌辱的念头。
景颢用手指拨开纤嫩的小阴唇,于是在晓雾雪白的股间,阴户宛如娇艳的花朵绽放开来,露出紧凑红润的穴孔。由于景颢长时间爱抚的缘故,肉缝里流淌着一股湿润而淫靡的气味。
“好香……我的小天使,我要好好地尝尝你的小嫩穴……”
景颢深吸了几口气,埋下头,如同接吻一般,将柔嫩的小花瓣吮在嘴里,然后用舌头一下下舔弄。“啊……不要……”
被迫采取这种淫秽的姿势,不但最宝贵的圣地被侵犯,而且还被景颢的粗言猥语所侮辱,对晓雾的自尊是一场沉重的打击。感觉世界已经被毁灭一般,眼泪开始在脸上无声地流淌。
对于美女的神情丝毫未曾注意,景颢用嘴唇压迫着娇弱的小花瓣成张开的姿态,并旋转着舌头舔舐阴缝里鲜嫩的媚肉。
“不要……不要这样……”
晓雾仿佛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以近乎呻吟的声音抗议着,而身体则与她的意识无关,从小腹以下蔓延着热力,在景颢的舌技下发生颤抖。小巧的肉孔开始微微地翕张,有丝缕的蜜汁泌出。景颢感受到晓雾的反应后,更加兴奋地撩动舌头,偶尔还将舌尖抵住穴孔进行研磨,并发生“啾啾”的声音。“放开我……不要……”心脏的跳速仿佛在加快,晓雾苦闷地扭动着紧绷绷的小屁股,却根本无从逃离景颢贪婪的唇舌,桃红色的脸上一片湿渍,早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液。随着热热的花蜜逐渐浓郁,晓雾的胯间散溢着带着腥骚味的女人气息,更刺激得景颢加大舌头运动的幅度,在疯狂舔舐穴缝的过程中,舌尖就会时不时地触碰到媚肉顶端的嫩芽。
‘唔……’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一旦遭到侵袭,晓雾不但屁股向前挺起,就连小阴唇都开始颤抖起来,完全不受思维控制的身体涌现出性感。这个时候,她完全是出于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咬紧牙关,才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像是刻意要让美女的肉体为官能而屈服一样,景颢用舌头一下一下弹弄着微微露出肉芽的阴蒂。当沾满了蜜汁与唾液的阴蒂承受不住挑逗而挺凸起来,就被景颢一口噙在嘴里,并且深深地啜吸着。景颢的嘴慢慢的移到晓雾的小屁眼,那里是粉红色的,就像一朵快要开放的小菊花,景颢的舌尖伸进小菊眼,轻轻的抽动着舌头,晓雾一下子收缩起屁股,紧绷绷的小屁股都抬离了床,
‘喔……’这一强烈的刺激让晓雾彻底陷入了欲望的旋涡。当意识已经呈现朦胧状态,反而令她从先前激烈心理冲突的痛苦中摆脱,只有身体里萌动着一种前所未有莫可名状的需求与渴望。
“是时候了……我的公主,我要用大鸡巴奸你的小嫩穴了……”
听到景颢粗鄙的话语,晓雾才失神地睁开眼睛,于是看到景颢已经完全赤裸的下体。在景颢长满黑毛的胯间,有紫黑色的肉棒向上耸立,硕壮的龟头顶端还冒着透明的淫液。
这是一具无论从粗径还是长度都超过丈夫甚多的凶器。晓雾在潜意识里觉得害怕,但身体却软绵绵的丝毫无法动作,只能眼看着景颢挺着怒胀的阴茎对她的下身欺近。
景颢将肉棒在湿淋淋的阴缝里来回滑弄几下,便抵着圆润狭小的肉孔缓缓插入。穴眼周围的嫩肉先是被龟头挤得向下一陷,但随后就紧密的缠绕上来,快乐的承受着雄壮的填充。
“喔……”
虽然阴道内已经充分湿润,但是紧狭的嫩穴被粗大的肉棒插入时,仍发生强劲的压迫感,使得晓雾皱着眉,将一声无法抑制的呻吟吐出香唇。
“啊……好紧的小嫩穴……简直像处女一样……”
享受着身下美女阴腔紧凑的收缩,媚肉绵密的缠绕,蜜液火热的润泽,景颢发出由衷的赞叹,同时想要获得更多快感一样,肉棒向更深处挺进。
阴户传来的胀痛感使晓雾收紧双腿,想要将景颢入侵的阴茎逼出体外,然而肉棒摩擦膣道激起的快乐浪花却又将她的抗拒心理冲倒。
虽然有着蜜液滑腻的滋润,但是在美女玉穴紧密的收裹下,景颢舒爽得肉棒愈加膨胀,却也令他深入花心的企图受到阻碍,于是他大力握住晓雾纤柔的腰肢,将阴茎从媚肉的环绕里稍稍抽退,再沉沉地向阴道深处插入。
“唔……”
从来没有受过如此雄伟侵袭的晓雾需要极力分张双腿,才能承受得住景颢的一步步进犯,而已经滋生性感的阴户在胀痛之余,更深深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
随着阴茎侵犯的程度逐渐加深,这种充实感就愈加真切,直至景颢在一声怒吼声中,扳住她的纤腰往下一挫,同时屁股向前猛力一挺,粗大的阴茎突破嫩肉层层叠叠的紧裹,已然完全插入鲜美湿濡的玉穴。
“呜……”
白皙的额头有细微的汗珠沁出,一声不可遏止的呻吟从晓雾紧抿的香唇间吐出,不知道是因为阴道被肉棒撑胀欲裂的痛楚,还是因为嫩穴被阴茎填充饱满的悦乐,但在晓雾颤抖的芳心里充斥着的尽是绝望。
‘……我不再冰清玉洁了……我已经被这个卑污的男人彻底占有了……’紧蹙的柳眉下,已经闭合的眼睫还沾着零星的泪珠,被官能和羞辱染红的粉脸流露着深深的哀怨,这样看来更有种强烈的凄美。然而景颢的征服欲却并未就此满足,他俯下腰,将肥壮的身躯完全压在晓雾白嫩的胴体上,双手按住香滑细腻的酥胸,同时张开大嘴对着晓雾的香唇一阵胡啃乱吮。
“……噢……甜心,我的大鸡巴已经完全插入你的小嫩穴了……好紧……好湿……你老公不会像我爱你爱得这么深,奸你奸得这么深吧……”
虽然新婚以来的夜夜春宵让晓雾已能开始品味性爱的欢娱,但缺乏经验和技巧的丈夫却从没有将她的性感调动得如此彻底,更未能使她的玉穴被开发得如此毫无保留。景颢这种野蛮刚猛的侵占,一方面令她感到屈辱与痛楚,另一方面却又给她带来一种新奇而微妙的体验。
厌恶的情绪被景颢淫秽的话语再度激起,晓雾扭过头躲避着景颢那张想要凑过来亲她的嘴,
与之相反的是,随着景颢开始抽插的动作,龟头一下又一下地连续冲击着濡润的嫩穴,先前感觉的痛楚在慢慢消失,成熟的女体被雄猛的阴茎逐渐激发起内心的性感。
就像是为了排解肉体对心灵造成的困扰,晓雾的双手用力抓住床单揪动,同时开始娇喘起来,芬芳的气息夹杂着微弱的呻吟从嫣红的香唇间不断喷吐出来,白嫩的乳房在景颢手掌的按捺下大幅度地起伏着。
当长满黑毛的下腹频密撞击着流露粉色光泽的阴户,就从两人胯下传出一阵阵“啪、啪”的靡乱声音。这种印证两人交媾的声音虽然过于淫秽,但从某方面来看又多少有着亲昵的意味。所以,浮于晓雾皎好面容上的,不单只是浓郁的苦闷,更多的是嫣红的娇羞。
而景颢粗沉的语音又如魔鬼般在耳畔响起:
“小美人儿,听……你下面的小嘴儿都开始说话了……上面的小嘴儿为什么还是不出声……”
“你……”
涌起又羞又恼的情绪,晓雾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红润的樱唇就已被景颢的大嘴紧紧堵住。就像肉棒在嫩穴里的野蛮冲撞一样,景颢的舌头侵入她的口腔里开始恣意拨弄。
在无从抗拒的状态下,只是本能地用香舌抵抗外来的侵袭,却反被景颢大力吸住,并将两人的舌头紧密地纠缠在一起。于是在甘美的唾液被景颢贪婪啜食的同时,也不得不咽下那浑浊的口水。
这样深吻的过程中,鲜美的玉穴遭受着凶悍的阴茎狂狠抽插,在成熟的女体内渐渐形成悦乐的波浪,不但令娇嫩的膣道开始绵密地颤抖,滑黏的蜜汁亦因肉棒的挤迫而顺着肥腻的秘唇流溢。被男人的雄性气味包围,再加上热吻造成的呼吸困难,使得晓雾紧闭眼睛。在近乎窒息的黑暗中,她更可以细致感受到阴茎插入阴道的充实,茎冠撩刮穴壁的骚痒,龟头撞击媚肉的酥软。甚至于景颢浓密的耻毛触碰到她柔嫩的肥唇,都引发起一丝茸茸的知觉。
受到官能的性感侵袭,晓雾仅存的理智在一点一点退却,只是两手更用力的揪扯着床单,曲起修长的双腿极力分张,紧绷绷的屁股却在肉棒抽插的频率影响下摇晃起来,以这样一种淫靡而不自觉的姿势,不知道是为了降低阴茎充塞造成的疼痛,还是想要承接在身体中心荡漾开来的愉悦。
感觉到晓雾的迎合,景颢这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了激吻,抬起头大口喘着粗气,一面以征服者的姿态俯视着这高贵而骄傲的晓雾在身下呈现出姣丽的媚态。
“唔……”
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性爱,初时的冷漠肃杀已荡然无存,终于得到呼吸空间的晓雾将抑郁着的喘息与呻吟一起喷吐出喉咙,虽然紧闭的眼和皱起的眉仍透着苦闷,但上扬的唇角和潮红的腮容却是一副迷离的样子,散乱的黑发因汗湿而贴服在雪白的额头,更令她多了一种娇楚的风情。
一直养尊处优心高气傲的晓雾在平日里早已习惯被珍视被宠爱,而现在面对身上的这个有点帅气男人狂乱的侵占,竟让她在羞恼和耻辱之外,又感到一种被征服的满足感。
“小宝贝……睁开眼……看着我……”
不单享受着肉体的原始快感,景颢心理上得到的满足更是巨大,于是景颢用命令的口气说道。
晓雾驯服地张开美目,眼睛已经湿漉漉的,像要滴出水来一样。看着景颢的嘴脸挂着奸邪的淫笑,晓雾沉醉在官能快感中的心里,又涌起了一阵厌恶的情绪。
“舒服吗……小美人儿……”
持续着肉棒在嫩穴里抽插的频率和力道,景颢像头耕作中的猛牛一样喘着气问道。
试图忽略身体享受到的快感,晓雾将头扭向一边,以缄默应对景颢的揶揄。
“原来这样还不可以让你舒服……真是个任性的女孩……好吧,那我就让你再刺激一点……”
大力将阴茎插入美穴的深处,景颢揽着晓雾的腰背向上抬起,同时自己的躯体后仰。晓雾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就轻易完成了面对面跨坐在男人下体的姿势。
仿佛有火焰从胯下向上窜伸,晓雾更真切地感受到肉棒深深插入阴户的粗壮与坚硬。与丈夫做爱时从来都是男上女下的正常姿势,第一次尝试这种亲密的体位,给晓雾以既新鲜又淫秽的体验,怕被窥测到内心一样,羞耻地低下头。却看到自己平滑的小腹正紧贴着景颢鼓起的肚腩,两人乌黑的阴毛更纠结在一起,这样靡乱的情形更让她懊恼。
“喜欢这样的姿势吗?小宝贝。”
景颢贴着晓雾羞红的粉脸问。同时捧着她的屁股向上抬起,当阴茎从濡湿狭紧的阴道里抽离大半截,再狠狠抓住软腻的臀肉下挫,使嫩穴又将灼热粗长的阴茎尽根吞没。
洁白的牙齿咬住下唇不发出声音,可是就连晓雾自己都不清楚,这样到底是拒绝回答景颢的问题?还是控制自己不被异样的刺激引发呻吟。
“小乖乖,我保证,你会喜欢上这种姿势的………抱紧我,不然你会摔下去的……”
浸润在晓雾秀发的芳香里,景颢舔着她耳鬓间渗出的汗珠,同时叮咛般地说道。
晓雾就俯在景颢的肩头,紧绷绷的小屁股被粗大的手掌控制着抬起沉落,嫩穴就套着硬硕的阴茎上下吞吐。
随着这样的节奏,乳房时而紧黏着景颢的身躯滚动,时而又在景颢健壮的胸膛上挤压成两团软腻的美肉,当娇嫩的蓓蕾滑过景颢粗糙而多毛的皮肤时甚至会有轻微的疼痛,但只是瞬间就被从下体涌现的性感冲荡成了酥酸。
已经适应阴茎填塞的美穴,在屁股被景颢托起的刹那,就会有种像要离弃属于自己身躯某一部分的紧张和失落;很快的,随着香臀的落下,又将肉棒完全套进湿嫩的膣道,饱满的充实感就会从晓雾身体最深处一波一波地萌发。
套弄节奏的加剧,香浓的蜜汁亦从穴孔里源源溢散开来,或顺着茎杆向收缩的阴囊流淌,或沿着花瓣的边缘往股沟滑落,不只濡润了两人的胯部,就连床单上都滴现了几点湿痕。
景颢有时候会按着晓雾的屁股紧贴着胯部摇晃,肉棒就会在膣道黏密的包裹里跳动,仿佛要侵占到晓雾阴道的每一丝摺纹,而他粗大的手指甚至从丰嫩的肥唇外沾满滑腻的蜜液,不怀好意地涂抹在晓雾小巧粉红色的菊蕾上。
“不……不要碰……那里……好脏……”
比阴户更私密的器官被触碰,虽然有着新奇微妙的感受,却也使羞耻心重又返回晓雾身上,惊惶地在景颢的怀抱里挣扎着,但由于肉体的契合与交媾,反而涌起全方位的刺激。
“怎么会呢?小傻瓜……对我来说,你比天使还要圣洁……”
欣赏着晓雾的娇羞,吸吮着女体的芳香,触摸着肌肤的滑腻,摩擦着乳房的丰盈,品味着蜜液的湿濡,享受着膣道的紧凑,景颢熟练地念出说过无数次的台词
晓雾开始主动地抬放着腰肢,嫩穴夹紧肉棒,在景颢的摆布下,开始缓慢地耸弄起来。
“……就这样……小天使,你动得真是太好了……再淫荡一点……对……”
晓雾的动作虽然生涩,但在征服的快感和新鲜的刺激作用下,再加上晓雾的肉穴宛如处女般的紧凑娇嫩,令景颢连连发出赞叹,并用力挺动下身去回应那绝妙的套弄。
在景颢娴熟的配合下,性感再度从晓雾的肉体里涌现。
恪守礼教却违背道德观念与丈夫之外的男人发生性行为的羞耻,心高气傲却被男人蹂躏的屈辱,这一切复杂而矛盾的情绪在越来越强烈的官能反应冲击下变得更加紊乱,于是晓雾一面放任地耸动屁股,一面又流露出哀怨的表情。
“小天使,用你的行动告诉我,你到底是纯洁的还是淫荡的?”
景颢已经非常清楚,每当受到粗言秽语的刺激,晓雾的阴道就会紧紧箍住肉棒开始收缩,从而给他更加美妙的享受。
再次听到景颢污秽的话语,晓雾又萌生起逃离魔掌的想法,但雪白的屁股却仍继续上下起落着。在心绪迷离的状况下,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是因为受制于景颢牢固的搂抱,还是无法舍弃肉棒充塞嫩穴的饱满感。
“你真任性呀,我的小宝贝……女人的身体是最诚实的,就让你下面的小嘴儿回答我吧……”
好像是回应景颢的龌龊语言一样,从两个人胯间的性器交合部位传来一阵阵 “滋、滋”的淫秽声音。
‘不……不是的……’羞恼的情绪就像热浪一样,冲激着晓雾红成桃花一样的粉脸。同时又惶惑着自己的肉体在景颢亵玩下表现出来的敏感,只能在心底予以否定。
“可爱的小天使,摘掉你端庄正经的面具吧……让我看看你虚伪外表下那颗真实的心,是不是跟我想像中的一样…纯洁…”#--iCMS.PageBreak--#景颢故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的语气,跟着就把上身向后仰倒,只留晓雾跨坐在他的下体,形成骑乘的体位。
突然失去依附的晓雾差点要向前扑倒,刚用手撑着景颢健壮的胸膛,就感觉这样的姿势下,两人的性器结合得更加深紧。
“小宝贝,这样是不是更舒服些?”
说着,景颢就开始用力挺动屁股。由于插入角度的不同,粗壮的阴茎与紧凑的嫩穴发生强烈的摩擦。
再度尝试这样一种完全陌生的姿势,晓雾感到紧张而又新奇,同时一种异样的刺激带着雄猛的冲击力从阴户深处扩张开来,不由自主地开始试探性地扭动屁股。
男下女上的体位,似乎能够淡化晓雾心里那种被奸淫的羞辱感。这样的情况下,来自于官能的性感就更加激升起来。
潮热的阴道紧套着灼热的肉棒,每次的摩擦都会撩起一片燥热的浪花。
“对,就像刚才那样扭动你的屁股……我的小宝贝,你真聪明……”
经由景颢用力握住她纤柔的腰肢进行协助,由性器交合所迸发的官能反应就更加强烈。晓雾无意识地甩动长长的黑发,就有汗珠从雪白细嫩的肌肤上滑落。
景颢肉棒从下往上的持续顶撞,强劲的冲击力使她很快就向前瘫倒,软绵绵地伏在黑龙的胸前。
“小宝贝,别害怕,有我呢……我不会让他奸死你的……”
被香暖柔软的晓雾完全覆盖着,景颢还在品味玉乳压在胸口的嫩滑,这时候又感觉肉棒被阴道一阵阵地勒紧,于是用力挺起屁股去迎接那奇妙的收缩。
生长在优越而和睦的家庭,在师长们的关爱和青睐下完成学业,和自己心爱的男人走进婚姻的殿堂,一直没有经历过挫折的晓雾,却依附在中年男人肥厚的身躯上,第一次感到身为女人的柔弱。在道德、尊严、感情被一一践踏过后,似乎只有来自于官能的自然感觉才是真实的。阴茎的每一次顶入阴道,就会有一种饱满的充实感从狭小的穴眼开始,经过幽深的黏膜,蔓延到神秘的花蕊,强大的冲击力好象要将整个身体都穿透一样。
而当龟头从阴道中开始退却,坚硬凸起的茎冠边缘就挤迫着浓郁的蜜汁,撩刮到娇嫩的肉壁上每一丝褶纹,就连心脏都仿佛被触碰一样开始颤抖。
“唔……”
咬紧的牙关终于承受不住性感的涌现,从鲜艳的樱唇间发出甜美的叹息。
虽然没有任何的动作,完全是依靠景颢单方面的努力在进行交媾的过程,但晓雾的浑身都因为媚热,而流淌着悦乐的汗水。
黑中透紫的肉棒完全充塞在流露桃色光泽的胯间,从茎杆的粗大坚硬程度来看,仿佛随时都有将精致娇嫩的阴户撑裂的可能。
每当阴茎插入阴道,强劲的力道就会将两片已经有点红肿的花瓣也卷带着向穴孔里陷入。
而湿漉漉的肉茎从阴户抽出的时候,藏在蜜缝里的黏膜就被硕大的龟头挤迫得向外翻起,并闪动着淫靡的光泽。
散发着浓郁气味的淫液从性器交接处向周围慢慢流溢,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耻毛装点成沾满露珠的草丛。
景颢搂住晓雾侧向一个翻滚,重新又将晓雾压在身下,同时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屁股开始快速挺动的同时,一面说道:
“小宝贝,你的小嫩穴夹得太紧了……大鸡巴的精液都要被挤出来了……”
迷失在性感里的晓雾这才反应过来,想到根本没有采取任何安全措施。就算亲密爱恋如自己的丈夫,在体内直接射精的次数也非常有限,清白被玷污已然是莫大的耻辱,如果再不幸被这个邪淫的男人播下孽种,那将会是终生都无法磨灭的创痛。晓雾在官能的波浪里极力扭动腰肢,试图阻止景颢龌龊的想法,并发出惊惶的声音:
“不……不要……”
紧裹着阴茎的阴道又开始一波波地收缩,由于晓雾的动作,使得龟头与肉壁从各个不同的角度发生摩擦,由此激起更加高昂的愉悦浪花。
“小宝贝……把我全部的精液都射在你的小嫩穴里面,好不好?”
为了不让晓雾逃离他的控制,景颢把身体完全前倾下压,这样就使晓雾高举双腿被迫挤到胸前,小屁股也因此而抬起,肉棒插入阴户的程度就显得更加深切和直接。
“不好……不要……在里面……”
受到性感持续冲激的晓雾已经酥软得难以聚集力气,晓雾试图从景颢侵占下摆脱的动作就显得徒具声势,却并没有任何实际效用。
“什么不好?不要什么?小宝贝,说清楚点,好吗?”
像看着落入狼吻的小白兔一样,景颢满是横肉的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含糊不清地说出这几字,晓雾红晕弥漫的脸上又多了一分害羞的颜色。
“哦?你的意思是……不要我把精液射在你的小嫩穴里?对不对?”
放慢抽插的频率,为了更彻底地凌辱胯下的娇美晓雾,景颢有意延缓着快感极限的降临。
“……嗯……”
晓雾用近乎呻吟一样的声音回答景颢的话。
“小宝贝,一定要你亲口说出来,我才会答应。”
完全不顾晓雾的心理承受程度,景颢提出邪恶的要求。
“……你……”
只是听到这些淫秽的话语就已经感到厌恶和羞耻,竟然还要亲口说出来,晓雾脸上露出嗔怒的表情。
身体在景颢沉重的压迫下,不管是踢动腿脚,还是扭动屁股,都无法脱离肉棒对阴户的野蛮侵犯。
“小美人儿,不想说也没关系,就让我把所有的精液都注射到你的小嫩穴里吧!”
那些微弱的抗拒对于身体壮实的景颢来说,简直就像挠痒,景颢用嘲讽似的眼光看着晓雾。
“不要……我说……不……不要把你的……精液……射……在我的……小嫩穴……”
看到景颢胀得像猪血一样通红的脸,露出牙齿的嘴不断喘着粗气,显然是射精的前兆。为了不让噩梦般的后果发生,晓雾无奈地放下尊严,羞红着脸,紧闭着眼,颤抖着嘴唇说出这些话。
“这么轻的声音,又说得这么含糊……我听不清楚。”
邪恶心理得到满足,但景颢仍然不肯放过晓雾。
“不……不要把你的精液射在我的小嫩穴里……”
甩着头发像是不顾一切地说出来后,晓雾的身体因为淫秽感和羞耻感的强烈涌现而颤抖起来。
“小宝贝,你真乖……好吧,我就不把精液射在你的小嫩穴里……”景颢抚摸晓雾嫣红灼热的脸,然后沉声说道,“就像你老公对我老婆那样……把我的精液都射在你的小嘴里,好吗?”
“不……不好……”
“小宝贝……看来我只能射在你的小嫩穴里了……”
这样的戏耍让景颢的邪淫心理得到充分满足,又感觉到在晓雾的蜜穴里,缠绕在阴茎上的媚肉又开始一阵阵紧密地绞动,剧烈的快感像电流一样激生,并且极速飙升到顶峰。
发出野兽般的咆哮,肉棒在膣道里一阵暴胀,景颢将滚烫浓稠的精液尽情喷泻在晓雾濡热幽秘的嫩穴深处。
“不……噢……”
下体就像有火山爆发一样,景颢猛烈强劲的注射终于将晓雾送上了性感的高潮。在悦乐的波峰和绝望的黑暗中,晓雾忘我地呻吟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晓雾慢慢的醒了过来,晓雾睁开眼睛看到了景颢那张英俊的脸正靠在自己的胸上,自己的手里竟然还握着男人软绵绵的阴茎,赶紧放了手,才看见自己的裙子扔在地板上,内裤和乳罩都在沙发的角落里,鞋竟然还有一只在茶几上,用手摸了一下下身还是粘乎乎的。晓雾刚要起身,景颢手抚摸上了晓雾的乳房,一条腿也压倒了晓雾的身上,膝盖在晓雾的下身摩挲着……“放开我,起来。”晓雾用手去推景颢,可却已经被压在了沙发上,沙发的罩子都已经掉到地上了,晓雾的皮肤碰在凉丝丝的皮革上,一种异样的兴奋在晓雾心里升起,也不由得放开了推着景颢的手,景颢已经压到了晓雾的双腿之间,晓雾的一条腿已经屈起在了沙发背的一面,两人的全身仅仅的靠在一起,景颢已经硬起来的下身在晓雾的小肚子上硬硬的压着……“嗯……”景颢一边亲吻着晓雾柔软的嘴唇,下身微微一欠,阴茎就已经插进了晓雾还是湿乎乎\\粘乎乎的阴道,晓雾哼了一声,翘起来的腿一下就伸直了,景颢紧紧的压在晓雾的身上,下身用力的顶动着,很快晓雾就已经受不了了,下身已经湿的水孜孜的了,哼哼唧唧不停的叫着……“啊——噢啊啊”伴随着晓雾有节奏的叫声,电话铃忽然响了起来,晓雾赶紧要推景颢起来,可景颢还是不停的干着。
“快起来啊,哎呀啊啊噢!”晓雾刚刚欠起的身子又被景颢压了下去,粉红的小乳头又被景颢含在了嘴里。她也不好和他挣扎,只好躺在那里,身体里还插着景颢火热的阴茎,拿起了电话。
“喂,我没事儿,挺好的啊”
“我才回来,没事就是看看你上哪里去了,我先睡觉了,
“没事儿,你睡吧,噢”晓雾下身里的东西大力的动了一下,晓雾赶紧挂了电话,用力的推着景颢,“起来,放开我。”
景颢紧紧的搂着晓雾,用力的干着,一边说:”打电话的是谁啊?”
晓雾已经放弃了挣扎,一看只好由着他弄完了,也没有说话。又羞又气的看了看景颢,伸手使劲推开他,说到:“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你离我远点”说完就赶快穿好了衣服并往门外走去。
手中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路晓雾一怔,赶紧低眼一瞧,[我到了。]路晓运心里一紧,哇,明娟这个时候到了,天啊,她,她来了该怎么和景颢说啊!路晓雾紧张地抬眼乱瞄,果然,看到了明娟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楼下的大门口。
路晓雾头皮发麻,脑中飞速运转,怎么办?怎么办?明娟一来肯定要找景颢大吵一顿,完蛋了,这误会闹大了。
路晓雾一瞄到景颢手中的锦盒,心里激灵一闪,一把将戒指夺过来,嘴角一扬,“嗯,景经理,这么贵的戒指,用不出去有点可惜,我帮你想想办法。”
景颢被她突然这一说,愣了,说什么啊?
路晓雾抬起手朝明娟挥了挥,“表姐。”明娟一看到他们,气冲冲地就冲过来了。
路晓雾赶在明娟开口之前,用力把她搂在怀里,“表姐,你真好。”趁明娟呆怔时,路晓雾转脸冲景颢一笑,“我刚想着表姐,她就出现了,真是太就意思了。”
明娟瞪着她,晓雾在干嘛?不是说景颢硬挟她出来了吗?怎么现在又对着景颢笑嘻嘻的?搞什么啊?
景颢看着这两人一笑一傻,心里就明白了,轻轻一笑没有拆穿,“季小姐,请坐。”
“晓雾,你……”明娟摸不着北地被路晓雾扯坐在沙发上。
“表姐,不好意思,景经理有些事,不好意思跟你开口,所以才拖我出来。”路晓雾一边说一边狂向明娟眨眼睛,明娟马上会意了,这女人估计又惹了什么误会,早叫她不要和景颢走这么近,这男人一看就是大麻烦。
“表姐,景经理这个钻戒想退,有没有办法?”路晓雾被两人盯着头皮发麻,只好再脑一昏,说出更离谱的话。
“没有质量问题怎么能退?”明娟冷冷瞪晓雾一眼,脑子烧坏了?
“不用了。”景颢轻笑着,将戒指收回口袋,路晓雾连圆个谎也这么鳖脚,真是够单纯的。
“景经理,让表姐帮你想想办法,说不定可以转手卖出去。”路晓雾一看景颢轻笑的表情,心里又急了,这么贵的戒指送不出去,他又能戴不了,那不是天天看着揭心里的伤疤?
“要不?送你。”景颢望着路晓雾紧张的样子,突然觉得心里一轻,为什么相似的人却有如此大的差别,路晓雾如何就能一直单纯不复杂?
呃……路晓雾呆了,明娟更是怒了,果然景颢图谋划不轨。“景颢你什么意思?”
路晓雾被明娟一吼,吓醒了,连忙摆摆手,“景经理爱开玩笑,表姐别激动,别激动。”其实她才吓死了,端起水杯猛灌了一大口水,咳咳咳,呛到了。
“小心点。”明娟顺着她的背,瞪向景颢,这男人怎么看都狡猾,只有晓雾才会认为他是良民。
服务生正在此时走过来上菜,路晓雾抚着微湿的前襟,对两人不好意思,“我去去洗手间。”说完仓惶跑了。
“景颢,我警告你,敢打晓雾的主意,我绝不放过你。”明娟脸一黑,怒目直射对面贼笑的景颢!
二十九,我们回家
景颢不受明娟的威胁,望向晓雾消失的背影,轻笑不语。
明娟轻声斥责,“你到底想干什么?他们感情很好。”
景颢眼一顿,嘴角的笑慢慢放大,“我知道,也很羡慕。”
“羡慕也不能像你这样破坏的。”明娟就认定他是要插足的那只狐狸,就看晓雾单纯好骗,老是故意找藉口接近她。晓雾没防备心,她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老纠缠已婚女子,难道是正常男人所为,哼,绝对是色心不止。
“我破坏得了吗?”景颢望着明娟那凶巴巴的脸,不觉有心情戏谑了。路晓雾这位表姐明显和她不一样,眼神语言都犀利无比,一看就是历练够深的女人。
“当然不行。晓雾很传统,绝对是从一而终的女人。”明娟斩钉截铁地说。心里嘀咕着,晓雾她太了解了,你给她金山银山,对她甜言蜜语都没用,她要是敢出轨一定先自刎,等重生再爬出去滚一滚,估计连轨也没碰到就挂了,你就别想了。
明娟恶狠狠地瞪着他,明知道是有夫之妇还要勾引,这不光叫犯罪,叫想找死还抢头班车,让表妹夫知道还不闹出人命来。晓雾也真是的,都提醒她这么多次,还老这样不上心,要真让表妹夫知道了,她可有得受了。虽然,她可以保证晓雾清白,但这男人有这个色心,表妹夫一想还不疯了。
“所以,我在等她离婚。”景颢看着明娟的激动,心里的沉重不禁轻了,嘴上的轻巧话不知不觉冒了出来。失恋非得找人来挤兑挤兑,感觉就像是一直被闷在大水缸里,突然有人往嘴里插一条气管,心情豁然冲管而出。他只是想找路晓雾出来舒畅一下,看着她单纯的笑,心里还能感觉这世界仍有真正的纯真。
“你……”明娟气得一下站起身,手发抖地直指景颢,真没见过如此无耻的人!
路晓雾从过道一走出来,远远就看到这一幕,赶紧冲过来拉住明娟,“怎么了?怎么了?”这两人怎么这么容易就扛上了,明娟平时性格挺好的啊。
“晓雾,我们走。”明娟黑着脸,气得已经吃不下了,看着这男人,她心里来就气。
路晓雾尴尬地搂着表姐,安抚着她先坐下,“景经理,不好意思,我表姐饿了容易气血不畅,你再加个西红柿炒鸡蛋,她的最爱,她一吃就好了。”
“晓雾。”明娟气得大叫起来,晓雾该不会真被这臭男人给勾着了吧!这男人那话都敢说,她还不走!
景颢低低一笑,向服务生一招手,“加菜。”服务生记下,退去。晓雾拉拉明娟的手,凑在她耳边小声说,“气啥啊?气就狠狠地吃!反正他也有钱。”说完抬眼冲景颢灿烂一笑,有两美女陪你吃饭,失恋应该会好得快点!拜托,她肚子也饿了,听他吐完苦水,怎么也能捞顿饭吧。不然,空着肚子回去,有点亏,易南也不在家,她不急着回去。
景颢望着晓雾的笑脸,不知不觉笑了,她真的挺有意思,可惜,已嫁人了!心里不免想到女友,其实她的变心,他早有感觉。他只是一直在假装,假装八年的爱能顶住一切,那些青春的誓言,一起住大房子,一起看海景日落,结果都只能成为脑海中的记忆,淡了,散了。爱情真的是最虚的东西。
明娟经晓雾一劝,果然将怒气转化为食欲,又点了几个贵菜,决定狠狠地吃死景颢。“能不能点酒,气不顺,得喝点解气。”她真是得寸进尺了,晓雾轻扯明娟的手,明娟脸一仰,已经挥手叫服务生了。
路晓雾只好尴尬地冲景颢一笑,“表姐酒量不错。”景颢则只是轻笑不语,这两姐妹差别太大了。
一顿饭吃下来,吵吵闹闹,每次景颢说个什么,明娟就会呛;而明娟一开口,景颢又在一旁冷嘲热讽,就只有路晓雾一边看戏一边吃得兴高采烈。
路晓雾望着这两人吵得欢,心里轻笑,怎么不知道明娟这么幽默?居然和景颢有一拼,害得她好几次都呛到了。这些人吃饭话也这么多,好吧,我来帮你们解决食物,反正这里的菜味道不错,改天和易南来尝尝。
*****
三人酒足饭饱走出饭店时,景颢去取车。明娟陪路晓雾站在门口,表情严肃地再次警告她,“远离这祸害,听到了吗?”
路晓雾微笑着点点头,嗯,祸害是要远离,如果这只不是祸害那就还可以适当保持点距离。
“这男人嘴这么毒,难怪到现在还没人要。”明娟一想到一晚上被他呛了N次,心里到现在都呕得消化不良。
路晓雾轻搂住明娟的手,望向景颢慢慢驶过来的车,淡淡地说,“他刚被女友甩了,谈了八年。”
明娟身体一直,倏地转脸望向晓雾,她嘴角、眼里的笑,有种说不出的轻淡,明娟的心绞了一下,有点窒息,眼神忽闪,所以,他才叫你出来?
路晓雾看着她眼里的疑问,缓缓点点头,“他只是想找人聊聊。”说完,已经向景颢挥手,景颢的车就停在她们面前。
明娟慢慢转脸望向景颢,他嘴角隐约还挂着刚才令她生厌的轻笑,此刻看在眼中,却觉得浑然不是味,他怎么……还笑得出来?
“上来,我送你们回去。”景颢微抬下巴,示意她们上车。
路晓雾打开前车门,推明娟上车,微笑向景颢轻言,“景经理,麻烦你送我表姐回去。”
“你呢?”两人同时疑惑地望她,她不一起走?
“易南一会儿会来接我。”路晓雾将车门一关,轻拍明娟的手,向景颢点点头。
景颢怔了一下,没再勉强,“小心点。”
明娟坐在车窗边,望着晓雾的笑脸,慢慢回以微笑。这个看似糊涂的表妹其实并不糊涂,她一直都在和景颢保持距离,并没给他任何机会。
*****
看着景颢的车慢慢驶远。路晓雾站在街边,突然有些惆怅。八年长跑,半年相处,谁长谁短,有差吗?如果真正相爱即使再来八年,应该也能坚持吧?她和孟易南的相恋,不,应该说相识只半年,连对爱情的憧憬还没酝酿成熟,就稀里糊涂进了围城。他们相爱吗?路晓雾抬头望向挂在空中的月芽儿,彼此甚至开口问一声的勇气都没有,他是不屑去问,她是不敢!对一个除了身体熟悉,其他都是一知半解的人,如何能说真爱?
他到底是怎样的人?他今天对我所做的一切我以后该怎么面对他呢?该怎么面对老公呢?路晓雾心里反复地问,不停地念,犹犹豫豫的猜测最终还是抵不过心里的渴望。她掏出手机,翻开最后一个的通话,易南。
“呃……有空了吗?”他今晚约了钟平他们,应该没这么快结束,路晓雾小心地问。
“能来接我吗?我在湖锦。”她听到他急切的声音有丝激动,心不觉偷偷喜悦。
路晓雾慢慢挂上电话,孟易南说15分钟内到,她用力缩缩肩,忍不住笑了,她听到电话那头其他男人的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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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易南正在怒视钟平又提大学时的事,叶玺则一直含笑不语地盯着他,看得他浑身不舒服。突然电话就来了,晓雾。
孟易南赶紧接通电话,“有,”她怎么还没回家?
“好,我马上过去,15分钟。”晓雾居然主动打电话让他去接,破天荒头一次啊!以前都是他打电话问她要不要接,就算她偶尔打电话过来,也都是告诉他自己有事,晚了会自己回去,从来不会主动要求他去接。她今天……居然开口让他去接。孟易南兴奋得有些心慌,电话一挂,站起来就要向外走。
“南,你去哪儿啊?”叶玺一看他紧张的表情,赶紧用力一拉,拽住他要离去的身体。
“接我老婆。”孟易南说得那是一顺口,眼神还有些许炫耀,就老子有老婆接,羡慕吧!
“我呢?”叶玺一听就急了,他说走就走?
“钟平,你看着办,12点之前他不能出现在我家!”孟易南手一甩,丢下一句话就冲出去了。
叶玺还想跟上去,已经被钟平给拽回去,“虽然我也烦你妨碍我泡妞,不过,阿南的交待,你就老实给我呆着吧!”
叶玺气得大叫地坐回椅子上,阿南以前不会甩下他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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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易南以飚车的速度冲到了湖锦酒店,一个急刹,车猛然停到了湖锦门口旁边。车刚停稳,他就跳下车,心跳加速地走向一直微笑等待的路晓雾。不知是车开太猛了,还是风太急了,他竟觉得腿有些打飘,软软的无力,微喘地望向她,“路路。”
路晓雾低下头,微红的脸在夜色掩饰下不易被发现,“你就在附近吗?怎么这么快?”
孟易南深吸口气,强压住心里的狂跳,淡淡笑说,“一路绿灯。”
路晓雾抬眼望向他,光洁的额头上有层淡淡的汗珠,在街灯下不甚明显,可他站得那么近,她连他的呼吸都能感觉到是那么急促那么烫,心里轻轻一颤,他……是赶过来的。
“回家吧。”路晓雾微讪走向车,孟易南大步走过去,车门一拉,扶她上车。自己绕过车头,上了车。
先给晓雾扣上安全带,孟易南才坐正,开始调整呼吸,心到此刻还是跳得有些急,晓雾今晚有些不一样,笑容都格外美丽,这样的她让他有些恍神。
路晓雾从车前台的纸抽里抽出一张纸巾,转脸望向他,“这么凉快还出汗。”声音轻轻的,夹着某种柔柔,浅浅的笑,孟易南听得竟有些愣了,转脸望着她。
路晓雾看着他微怔的表情,盈盈一笑,抬手轻轻擦着他的额,连发丝都有些湿了。
“路路,”孟易南有刹那的失神,她……今晚真的很特别,特别的温柔,对他独有的温柔。
“又喝酒了。”路晓雾闻到淡淡的酒香,仿佛他的细汗里也透着熏人的味道。
孟易南看着她红润的唇在眼前轻动,心头一紧,大手猛然一揽,唇完全精准地覆住她的唇,甜甜的,混着他口中的微涩竟是如此甜美。他微用力地轻撩她的唇,一点点席卷她的唇舌,上鄂贝齿,只到她的香兰也缠上他的酒味,整个唇被他压得红肿,呼吸被他扰得完全乱了,碎了,他才慢慢松开她,“我们回家。”
路晓雾绯红的脸在昏暗中妖冶怒放!回家,就像一个口诀,心里的某种暗示倾刻了然,心怦怦地加速狂跳,回家。
三十,叶玺不在家
孟易南搂着路晓雾一进家门,砰,重重地将门关在身后。
路晓雾被震耳欲聋的关门声震得心都颤抖不止,孟易南翻躺身一压,将她挤压在门板上,密密的吻倾刻覆下来。一路都在忍,心里的渴望令他竟不敢望向她,深怕自己会撑不到家,就在车里扑过去。
孟易南张开唇,放肆地舔咬她柔嫩的唇畔,娇艳的颊,甚至连她细弯的眉也不放过。天啊,今晚的她太勾人了,淡淡的笑,轻轻地手都让他怦然心动,爱极了她突然的一抹娇媚,比外面那些女人强上百倍千倍,越是这种娇羞,越让人深切感觉到那含蓄的性感。他……受不了。路晓雾被他的狂吻烧得快化了,嘴里弱弱地唤着,“易……南……有……人……”她残留的意识里还知道身在客厅,他们压在门上紧密相贴,还有客人,随时会回来,不能,不能这样……
孟易南轻咬着她的耳垂,感受到她一阵接一阵的轻颤,心里狂跳不已,慢慢退开几寸,灼热的眼滚滚地烫入她的眸,性感一笑,“叶玺不在家。”
晓雾心里一颤,家里只有他们两个,这个认知才渗入心房,脸红又燃烧开了。
啊……晓雾天旋地转地低叫出声,他已经用力一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她紧抓着他的手,心里的害怕夹杂着几分兴奋慢慢翻腾,脸红瞬间感染了全身,他眼里的欲望已经夺眸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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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易南将她轻柔地放在床上,转身去关上卧室门,人很快压了上来。
“还……没洗澡。”她的脑袋里只有正常的步骤,上床前要洗澡。
孟易南捉着她的唇,密密地啃,似不让她再言语,“等会一起洗。”
路晓雾一听,全身红得要爆了,怎么可以……一起洗,不行。心里的抗拒很快被他的爱抚给抚乱了。路晓雾轻咬着下唇,天啊,他的手为什么总是这么烫,让她轻易就被灼伤,身睥躁热也像会自动跟踪一样,跟着他的大掌慢慢游动。
孟易南搂着她,慢慢吻向她的颈,手也缓缓解开她的衣服,路晓雾抬起手遮着眼,身上的热度仿佛已经没到了顶,连脑袋也晕眩起来,不敢去想接下来的狂浪,可闭着眼肌肤的敏感就更易窜入脑中,他的手游走的路线,她都一一记得,因为身体真实地被唤醒。
孟易南终于解开扣子,抚着她美丽的胸衣边沿,突然慢慢停住,沙哑的声音缓缓而出,“路路……”
路晓雾听到他暧昧而撩人的叫唤,心里痒痒地被勾着,鼻子一哼,嗯?
“我……给你买的睡衣,你从没穿过。”他的手指还在她娇嫩的雪白上轻滑,一点点接近她的心口。
“……我不记得放哪儿了。”路晓雾微睁眼,望进他期盼的眼,心里不免有些羞怯,他买的睡衣都是吊带的,甚至还有一件是透明的,她……她不敢穿。
“我记得。”孟易南嘴角一勾,手指一勾,轻弹她胸衣的肩单,放开她,翻身开灯下床。
路晓雾侧躺看着他蹲在衣柜翻找,紧张地不停咽口水,他不会让她穿透明的吧?穿那……还不如脱了,一看着她就脸红心跳。
果然,孟易南手一举,挑了件黑色透明纱的吊带睡裙,路晓雾赶紧狂摇头;他微微失望,又举起一件超短的,估计刚遮过腰,路晓雾还是脸红地摇头;孟易南无奈地再拿起一件,水蓝色真丝吊带睡裙,这件够保守了吧,晓雾望着他脸上的郁闷,终于点点头。
孟易南心里一喜,将抽屉用力一关,拿着睡裙又上了床。
*****
路晓雾拿着那件睡裙,心里还在打鼓,水蓝色真丝面料还带点闪粉,在微光下闪闪亮亮,路晓雾眼一抬,示意他背过去。孟易南嘴一笑,摇摇头,他要看她换上。
路晓雾脸红地垂下头,声音轻抖,“关灯”。易南身一倾身按熄床头灯,黑暗中路晓雾慢慢背过身去,不习惯当他的面换衣服。
她将外衣慢慢褪下,将睡裙快速从头顶套下,裙一拉,低胸的吊带连胸衣也快遮不住,心里一羞,把肩带往上提了提。
腰间突然被双大手环住,孟易南已经圈过来了。
“好漂亮。”孟易南从身后吻着她的后颈,大手慢慢地隔着真丝睡衣摩擦她的腰腹。喔,这手感真是捧极了,像抚在水里柔软顺滑,路晓雾也感觉到真丝贴在肌肤上的轻滑,他的掌温透过真丝慢慢烫在肌肤上,感觉好轻柔。
孟易南手慢慢向下滑,滑进裙内,开始解她的套裙,拉链一拉,腰间的束缚就松了,路晓雾身体微软,他手一扯,将裙子慢慢褪下她的腿。
他让她靠在他怀里,手慢慢,慢慢地抚着真丝睡衣,一点点将她抚柔,唇还不忘记啃着她的耳根,惹得她浑身轻颤,手紧紧地抓着他的手。孟易南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头向下一低,用嘴咬开了她胸衣的扣子,啊……晓雾心里低喘,胸衣的肩带已经被他从双肩滑下,他勾起她的手,轻轻一弯,肩带就从双手中穿脱。他手一探,从睡裙领口轻轻一扯,肉色的胸衣就被他轻而易举地取走了。
路晓雾感觉到真丝的冰凉直接贴在胸前,心里一阵敏感,胸前也似有感觉般隐隐有些轻颤。
孟易南抚着她腰腹的掌慢慢向上移,隔着真丝睡裙慢慢握住她的高耸,啊……路晓雾嘴一紧,轻咬着下唇,啊……他的手……啊……一轻一重地揉捏,勾得她好难受,真丝的阻隔不仅没有挡住他的侵袭,反倒加剧他的碰触带来的刺激,滑滑的,柔柔的,他的手慢慢地加重。
路晓雾虚弱地含着胸,想躲开他的碰触,却一下紧贴进他胸膛,他的头偏过她的颈肩,吻顺着胸线慢慢滑下顶端,当他的湿润灵舌隔着真丝含住她的尖端时,她全身轻蜷,强烈地颤抖着,手也不禁紧抓住他的手,啊……不要……她身体轻摆,想逃脱他的利齿轻咬,可尖端的敏感如浪潮般一浪接一浪地卷过她的全身,那刺激比什么时候都来得强烈,她感觉身体被某种紧绷给控制,有一种可怕的东西要冲出来。
孟易南的手慢慢不在满足隔着睡衣,一下就蹿进去,抚过她的胸,抚向她平坦的小腹,慢慢向下滑去。
路晓雾浑身发烫地靠在他胸前,高耸被撩拨得敏感易痛,身体也胀得生痛,而他的手还不停地向她侵来,“易……南……”路晓雾有些急喘,心里因自己的渴望而变得脆弱。
孟易南看到她的轻颤,知道她顽固的保守观念又要跳出来了,强压住心中的火,慢慢反转过来,环在怀里,轻轻地,细细地吻着,手也慢慢抚上她的背。他已经开始慢慢控制自己,心里越是渴望,越要放缓节奏。要让她也尽快有感觉,他才能让两人同时达到极致。
路晓雾被他的吻慢慢吻晕了,身体渐渐放松,一点点适应他火热的掌抚过她的全身。他一边轻抚,一边开始解自己的衣裤。缠缠绵绵的吻加上缓缓的爱抚,她已经渐渐进入状态,娇躯柔软得就像棉花糖一样,富有弹性。
孟易南除掉所有的束缚,慢慢再将她翻转背着自己,从背后紧紧环住她,靠在床头,让她坐在自己双腿之间,大手继续温柔地爱抚她的美胸。
路晓雾身躯越来越软,胸却越来越紧,他的手用力一抬,将她放到自己腿上,让她坐在腿间。她轻喘着靠回他怀中,他的手慢慢滑向她双腿之间。
啊……她猛然一醒,双腿一夹,头狂摆,他……想干嘛?
“路路,放松。”孟易南一手揉着她的胸,一手继续向腿间前进。
路晓雾扭腰动臀地在他腿上动着,孟易南手一紧,大掌一下挤进她两腿之间,啊……路晓雾忍不住终于低叫出声。
孟易南感觉到指尖的湿润,心里一热,慢慢将她向自己坚硬的快要爆炸的阴茎移动,一点一点,从后面顶入晓雾的阴道中。路晓雾坐着无法闪躲,只能轻摆细腰,他的大掌温柔地控着她的腰,慢慢下沉,终于没入!
喔!真该死的温暖。孟易南手一抬,紧紧握住她的细腰,慢慢向上顶。
路晓雾红透虚弱地靠在他胸前,随着他的轻顶摇摆,她……不喜欢这样,不要……她想躺着……被子……她的理智不停地在挣扎,嘴里除了低哼却什么也叫不出来,她……热得要昏厥了。
意识近乎迷离的她,突然感到耳边一阵湿热,他的舌……竟轻舔着她的耳廓,慢慢滑入她的耳心,温度像穿透肌肤一样渗入,挑逗着每一根敏感的神经,“你这样美极了!”嗯,一阵轻刺,软软的耳骨被一排细齿轻啮,顿时一阵战栗扫遍全身。
孟易南轻咬着她的背,手温柔地握住她的胸轻轻揉捏,轻轻地一下一下顶向她。她只能被动地靠在他怀里,低喘连连地任他妄为。
渐渐,他不再满足于她的轻摆,越啃越密,越抚越重,腰也越顶越快,她在他腿上就如娇嫩的娃娃轻颤抖动,被他一浪高过一浪的狂顶抛向空中,又自由跌落,契合越来越紧密,直到她被股强烈的感觉袭卷而过,终于忍不住双腿伸直,脚尖都剧烈地绷直,易南轻轻的把晓雾翻转过来,用手抓住晓雾纤细白嫩的小腿向两边分开,晓雾在高潮后的余韵颤抖中俏脸含羞的望着易男,任由他摆弄,易男拨开她那鲜红湿润的两片阴唇,握着硬挺的阳具顶
住晓雾翕张的肉洞口,一点一点地挤压了进去,感觉到晓雾阴道中的肉壁紧紧地
向外挤压着似乎阻挡着自己阳具的进入。
晓雾双腿抬起勾在易南的腰间,尽管她觉得这种姿势淫荡无比,但这种姿势可以使和她做爱交欢的男人身心贴近,她喜欢这种感觉。
晓雾的肉洞还是这般的紧凑,肉壁的吸力十足,易南感觉到她肉洞里的火热温暖。
易南开始缓慢地抽动起来,他知道今天要肯定要疯狂一场,所以首先要保存体力,一开始不要过于猛烈。
晓雾在易南沉稳缓慢的抽动中,闭着双眸,享受着他的爱怜。火热的阳具在湿润温暖的阴道里的感觉真的很棒啊!涨满酥麻的感觉!她晃动着臀部迎合着易南的抽送,两人的配合还是很默契啊!
渐渐地,晓雾的肉洞里分泌出来的液体多了起来,“滋滋……滋滋……”的声音响起,这种声音听起来太淫荡了,晓雾睁开眼睛望了望易南,她知道是自己的淫液涌流的关系,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但她双眼还是望着易南,充满着无尽的媚意。
易南看着她酡红的美艳脸色,她胸前饱满白嫩的乳房上下摇荡着,他心中激荡起来。他双手捏握住晓雾的丰乳,揉搓挤压,下体一边用力地抽送。
“哦……啊……啊……”晓雾喘息着,婉转呻吟。
她雪白的臀部往上开始加快地顶抬起来,易南开始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晓雾的娇喘声中,易南胯下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更加猛烈,晓雾柳腰粉臀不停地扭动迎合。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不断响起,晓雾小嘴里“嗯……嗯……啊……哦……快点……噢……喔……”地哼吟着,似乎是从鼻子里娇软无力地哼出来一般,媚人入骨。
这娇媚的声调使易南更加地狂暴起来。易南就对晓雾迷人的叫床声音兴奋得要发射,易南把晓雾优美的双腿抬高,在晓雾的娇躯上快意地驰骋纵横,在她的肉洞里猛烈地抽送着,在晓雾阴户的浓黑阴毛丛中,他的肉棒进出她狭窄的肉洞间。
由于晓雾涌出的大量玉液,湿滑无阻,从易南与她的肉洞出没的空隙流了下来,滑过了晓雾的会阴,流到了她的粉红色的小屁眼上,热热的又凉凉的,沾湿了床单一大片。
看着晓雾动人雪白的身子在他的抽弄下婉转翻腾,香汗淋漓,娇喘不停,左摇右摆,上下迎凑,她如云的长发四散飞扬,易南感觉畅快极了。
两个人的喘息声,大床的摇晃声,交合处的抽动声结合在一起响着。
晓雾摇晃挺动着紧绷绷的小屁股,动作如此热烈纯熟,她白嫩的娇躯由于激烈的动作都变粉红了,身子汗津津的,她哼哼唧唧的喘息声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易南奋力地来回抽送,握住她扭动的细腰,深深猛烈地插到晓雾的肉洞深处。
如此剧烈的抽送中,两人都兴奋得涨红着脸,动作越来越快。晓雾的娇躯猛然一顿,颤抖着娇声叫道:
“啊…喔……喔……不行了……哦……”
她全身不住地抽搐抖颤,易南的阳具感觉到晓雾的肉洞里嫩肉急剧的收缩,拼命紧紧地夹吸着自己的肉棒,几乎都动弹不了,他用力挺动阳具,猛地往她紧小的阴道深处一顶。
“哎……”晓雾娇躯酸软,身子都快要弯成拱状了,背部离开了床铺,丰满高耸的双乳更加显得又圆又大地挺立颤抖着,乳头发硬地竖起,她的魂魄都要飞到天外了,身子汗津津地紧紧贴缠在易南的身上,浑身哆嗦着,喘息着,肉洞里颤抖着,美丽的脸颊桃红一片。
易南停止了抽动,双手抱住晓雾的紧绷绷的小屁股,也在不停地粗喘着气,看着颤抖的晓雾,她娇躯的曲线真的是玲珑美妙。
良久,两人的呼吸才稍微平缓下来。易南的阳具还插在晓雾的肉洞里。
晓雾抱着易南娇媚地说道:“老公来吧,从后面操我。”
她没有想到自己能够在易南面前赤裸裸地说出这样羞耻的话,易南听了也感觉十分刺激兴奋,晓雾的风情荡到骨子里去了,他阳具一抖一抖地,从晓雾紧窄湿润的肉洞中抽了出来,整个湿漉漉的粘着晓雾肉洞里流出的淫液。
晓雾转过身子,才发觉一股温热滑腻的粘稠淫液正从自已的肉洞里流了出来,顺着她光滑娇嫩的小屁股流下去,流到屁股的下方时,感觉已是冰凉的一片,刺激着肌肤。
晓雾双手撑在床上,跪着伏下身子,双腿向后张开,撅翘起白瓷般发着光泽的紧绷绷的美臀,两瓣臀肉之间狭长的粉红肉沟显露无疑,淡黑的淋湿的阴毛贴在肉缝两边,肉洞口微微绽开收缩着,露出里面肉壁的通红嫩肉,湿漉漉的淫液使得嫩红的肉瓣泛着亮光。粉红色的屁眼还一紧一松的,还沾着湿漉漉的淫液。
易南看着这诱人的情景画面,心情又激动起来,阳具斜斜地翘得老高。他抓住晓雾的小蛮腰,轻轻抚摩着她柔嫩的臀肉,将两瓣臀肉剥张开来,下身用力一挺,滚烫粗大的阳具从晓雾的翘臀后一举插入她细小的肉沟中,钻到了她翕张的肉洞里,感觉到龟头被一块柔软的嫩肉紧紧包住吸吮。
他整个人伏在晓雾雪白光滑柔嫩、香汗淋漓的背上,嗅着晓雾身子的芳香,顶撞抽送着阳具,低着头狠狠地抽插,阳具在晓雾温暖湿滑的肉洞中出没,上面满是晓雾乳白的淫液。
晓雾疯狂地扭动圆滚滚的小屁股,向后猛顶,她摇晃着秀发,嘴里不断地娇叫着。
晓雾的情欲一旦喷发出来是惊人的。晓雾屁股纵情地前后扭晃,雪白的玉臀往后顶撞迎合,身子不停地前后摆动,使得撩人坚挺的两个乳房不停地晃动着。
易南左手伸向前去捏揉着晓雾晃动的滑腻的丰乳,右手则抚摩着她白晰细嫩柔软的香臀,他不住地向前用力挺进抽出,时而左右研磨她的肉洞口,时而狠狠深深地插刺进去,腹部撞击在晓雾高翘的雪臀上,“啪啪……啪啪……”地响起肉击声。
晓雾脸色酡红,轻咬银牙,双眸微闭,吐气如兰,娇喘吁吁着,雪白高翘的屁股还是扭摆着向后迎凑顶撞。她的肉洞中淫水直冒,在易南抽送中带着流了出来,易南的阳具在她的玉臀后面顶得她的肉洞里一阵阵地酥麻快活,她兴奋舒畅到了极点。
“噗滋……噗滋”的声音有节奏地响起。
“喔……唔……哦……啊……”
晓雾激动地娇声尖叫,曲线玲珑的雪白娇躯加速地前后狂摆,身子上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晓雾回过头来,脸色通红地看着易南,易南明白她的意思,低下头,吻向她。晓雾热情的舌头卷入易南的口中,易南只觉得一阵清香,两人舌头互相搅动,口水互流。
易南的腰部用力,加快着抽插的速度,晓雾的肉洞口两片细嫩的的阴唇随着她的抽送翻进翻出,带着她肉洞里涌流出的大量热呼呼的透明的淫水。
晓雾双手拼命地抓住床单,高耸着臀部,急速地摇晃,易南一阵猛抽急送,腹部撞击在晓雾富有弹性的屁股上,一阵“啪啪啪”的急响。
晓雾拼命抬挺玉臀迎合易南的的冲刺,浑身颤抖,口中“唔…唔…唔…”地乱叫,阴道里嫩肉一阵剧烈收缩,紧紧地吸住易南的阳具,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急速地涌了出来,浇在易南的龟头上。
易南的龟头一阵酥麻,只觉得一种说不出的舒服畅快,他感受着晓雾的肉洞紧紧地收缩吸吮的快感。
易南忍不住也想要要射出来,他快速疯狂地抽送起来,晓雾在他的狂抽下也挺动着雪白的圆臀往后上下起伏迎凑,肉洞里火热滑腻,易南全身力量注入般地地抽插了二三十来下,用力顶住晓雾肉洞深处,身子一阵抖动,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一下子喷射了出来,持续着大量地射到晓雾的肉洞深处,阳具一抖一抖的,他还感觉到了晓雾在他的喷射中肉洞里肉壁的悸动与痉挛颤抖。
太美了,这种感觉,易南射精后通体舒畅。 晓雾才终于失去了知觉,慢慢靠倒在他怀里。
孟易南怜惜地轻吻着她颊边的细汗,今晚的她浑身软柔得分外妖娆。他慢慢从她身体里退出,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手指还忍不住轻划过那柔顺的真丝裙睡,她的肌肤在水蓝色映衬下真是美极了。*****
孟易南拉过丝被覆在她身上,慢慢走下床,看着衣服口袋里一闪一闪。走过去,掏出手机,打开一看,十个未接电话,全是叶玺的。孟易南轻轻一笑,他关了静音,钟平这小子还够意思。
才想着,门铃就响了。孟易南扯上浴泡就裹在身上,腰间用力一系才打开卧室门走出去。
用力门一拉,大门外的叶玺没站稳就往里倒,孟易南往边上一闪,“锁门,我去睡了。”说完,转身就回房了,门重重地关上。
只听到叶玺在外面鬼叫,南,南,你怎么能这样!
孟易南轻笑不理会他,将浴室热水一开,放满浴缸。然后,从床上温柔地捞起晓雾,打算陪老婆洗个泡泡澡,进浴室之前还瞄了眼卧室的门,好,保险栓也插了,不怕那小子!
最后,浴室的门重重地关上了!
三十一,你们什么关系
叶玺这几天在闹脾气了,连路晓雾都感觉出来了。问他吃什么,他回答南吃什么我吃什么。问他想不想出去逛逛,他回答,南会带我去。
路晓雾只好闪到一边,静静地微笑,叶玺是孟易南的好友,不是她的。
孟易南则完全不理会叶玺的臭脾气,眼里心里只望着晓雾。
不知为何,那晚之后,晓雾隐约有些改变,可这改变又说不明道不清,只是一种感觉。孟易南偶尔抬起眼,能看到晓雾迅速别开眼,她在偷瞧他;每当他走近她身边,能明显感觉到她的呼吸微微加速,她在紧张。孟易南心里窃喜,这个保守的小女人怎么了?可不管怎么,她变得更可爱了,是那种含着点性感,含着点娇羞的可爱,像根牵着他心尖的丝,一抽一抽地勾着,让他情不自禁失了神忘了呼吸,
叶玺看着这两人若丝若缕地含情脉脉,心里就呕得吐血,南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
“好无聊啊。”叶玺坐在沙发上大叫。
路晓雾正在厨房准备晚饭,回头望到叶玺坐在沙发上一脸郁闷,轻轻一笑,他这几天一直跟着孟易南同进同出,果然是好兄弟。
“叫什么叫,无聊就出去玩啊,没人拦你。”孟易南洗了手从卫生间走出来。
“南,我想出去吃。”叶玺闷着脸,委屈地说。
“晓雾在做饭,就在家吃。”孟易南一边说,一边走进厨房,靠到晓雾身边,看她今天要做什么。
“出去吃。”叶玺不依,也跟过来,靠在门边叫唤。
路晓雾拿着一颗包菜,望了望叶玺,又望向孟易南,微微一笑,“出去吃也好,我不用洗碗。”他不会是嫌她的手艺太差了吧?无所谓,客人为大,而且他才回国,一定想吃些家乡菜。
“你也想出去吃?”孟易南挑着眉望向晓雾,她脸上的微笑没有勉强。
嗯,路晓雾点点头,偶尔可以偷偷懒。
孟易南只好点头,黑着脸冲叶玺一瞪,“出去吃。”
叶玺一听就乐得大叫,南还是很在乎自己的。
孟易南不理那疯子,抬手将晓雾颈上的围裙取下来,“真想出去?”
路晓雾微笑地用力点点头,“他一定在家里闷坏了。”孟易南嘴角一勾,她就是这么体贴,总会先关注别人的感受。
*****
三人开着车子来到太子轩。
一坐定,叶玺就抢着要点菜,孟易南不理他,找服务生又要了个菜单,让晓雾也点自己喜欢吃的。
三人点了一桌,叶玺真像是十年没吃过家乡菜一样,什么都要吃。
孟易南脸一黑,“不许打包,吃不完你就别回去了。”
叶玺一听,脸一皱,“我点的都是你爱吃的。”
孟易南脸瞬间微僵,瞪了他一眼,说话注意点,晓雾在这儿。
叶玺收到他警告的眼神,温柔一笑,你老婆啥也不知道。
路晓雾看着两人眼波暗涌,心里偷笑,又打什么哑谜,男人也搞这么神秘,她端起茶杯轻轻一啜,四顾环视,这里生意就是好,很多人都是拖家带口到这里消费,享受天伦之乐。
孟易南端着茶杯也抿一口,眼却望向晓雾,她眼里的微笑他懂,看入眼中暖暖的,心跟着也暖暖的,她是个容易满足的人。
孟易南望到她脸庞一缕细丝垂落下来,手不知觉的慢慢撩起勾入她耳后,那么自然轻柔,就像是勾起自己的发。晓雾脸红蔓延至耳根,他……干嘛突然这样,眼轻抬,看到叶玺那张脸又青黑了。叶玺瞪着孟易南,鼻子快翘到天上去了,他非要故意在自己面前表显他们有多恩爱吗?
哼,叶玺冷哼一声,瞪向路晓雾。
晓雾被他一瞪,更觉得不好意思了,孟易南真是的,当着朋友的面也这么放肆,这不是让朋友尴尬。纤细地身体不觉坐直,稍稍与孟易南隔开些距离。
*****
服务生很快端着菜上来,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一入眼就食欲大看,叶玺的郁闷终于得到一些缓解,拿起筷就大快朵颐。孟易南先给路晓雾碗里夹菜,她爱吃鱼,特别是鱼子。路晓雾微笑着起筷开动,叶玺则不停给孟易南夹菜,嘴里絮絮叨叨,“你以前最爱吃这个。”
孟易南瞪他无效,只好冷着脸慢慢吃,他还真当他贴身保姆,什么都要过问干涉一下。
吃了一会,饭店开始经营晚茶,有点像广东晚茶那种,服务生推着各式的餐点出来,顾客任选。
路晓雾突然对服务生推出的糕点感兴趣,盯着刚经过的餐车眼也不眨,孟易南赶紧叫住服务生,轻声对晓雾说,“想吃就拿。”路晓雾看着冒着气的蒸笼,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像蒸饺,但又比平时早餐吃的小一点。
服务生礼貌地说,“虾饺。”
路晓雾抬眼望向孟易南,他已经向服务生一点头,服务生就端上一笼。叶玺坐在旁边轻笑,眼神有抹暗沉。
路晓雾点了好几样小吃,有什么芋头糕、蟹黄包、牛百叶等等。这些她平时都很少吃,看起来都是仿广式的晚茶糕点。
路晓雾看着一堆小吃,想吃又不好意思动筷,讪讪地说,“大家一起吃吧,尝尝看好不好吃?”
叶玺喝着酒不作声。
孟易南夹了片牛百叶,尝了尝,凉拌的作法脆脆的,入口不错。
路晓雾也夹了一个虾饺尝了一下,果然有虾肉的味道,淡淡的甜甜的,挺好吃。路晓雾挺喜欢,“虾饺不错。”她冲两人微笑推荐。
可这两人都没动筷,路晓雾不好意思一个人吃,又不能主动给叶玺夹,只好给孟易南夹一个虾饺,“要吗?”
孟易南怔了一下,立即微笑点点头,接过她夹来的虾饺。
叶玺端着酒杯静静地望着两人,嘴角一抹不易察觉的笑隐隐浮现,眼睛只盯着孟易南。
孟易南在路晓雾关切地注视下,夹起虾饺,慢慢递到嘴边,打算将它消灭。
叶玺低冷的声音慢慢响起,“你还真吃?”
路晓雾一愣,抬眼望向叶玺,他什么意思?孟易南也顿了一下,还是咬了一口虾饺。
叶玺一看,眼神都冰了,“你不知道南不能吃海鲜吗?”冷冷地射向路晓雾。
“叶玺。”孟易南出声喝住叶玺。
路晓雾被这一问,呆住了?快速望向孟易南,他不吃海鲜?不会啊,平时虽然吃得少,可是他有见过他和她一起吃虾子,螃蟹啊。
孟易南对她轻笑,“别理他。”
叶玺声音更冷,“南吃海鲜会过敏,你连这都不知道?怎么当人家老婆的?”
此话一出,孟易南语气也冷了,“叶玺”,眼神冷冷瞪向他,谁要他多事,自己愿意吃,要他管?
路晓雾怔怔地望着孟易南,又低眼看向那咬了一口的虾饺,孟易南对海鲜过敏?“我……我不知道。”
“没事,没什么大不了。”孟易南伸手握住她的小手,轻轻安慰她。
“谁说没事,你有一次还差点要打点滴。”叶玺望向孟易南的表情开始急了。
路晓雾担心地望向孟易南,他怎么从不和她说?她完全不知道。
“叶玺,你吃饱了就回去。”孟易南掏出车钥匙往叶玺桌前一扔,明显开始赶人了。
叶玺眼一横,“我走了,她再弄点什么让你吃,你今晚还不挂了。”嘴里尽是对路晓雾的不满。
“叶玺,你不走,就吃你的,别这么多废话。”孟易南一看到晓雾脸上的愧疚,就心疼,死叶玺专门破坏晓雾难得的温柔。
哼,叶玺气闷地夹起一大块鱼肉,埋头吃起来。
“你没事吧?不能吃,就不吃了。”晓雾颤颤地说着,她竟然连他不能吃海鲜也不知道,她果然不是合格的妻子,竟然比不上他的一个旧年好友了解他。
“好。”孟易南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刚才叶玺说那么重的话,一定伤到晓雾了。
三人就沉默地吃着,桌上那两笼虾饺和蟹黄包没有人再动,静静地摆在那儿。*****
孟易南坐了一会,向路晓雾微笑轻语,“我去趟洗手间。”晓雾轻轻点点头,孟易南起身还瞪着叶玺,警告他别瞎说话。
叶玺看着孟易南离开的背影,慢慢转眼望向对面沉默不语的路晓雾。
叶玺缓缓开口,“南最不爱吃甜的,酸的,只喜欢吃咸的。鱼喜欢吃红烧的,鸡喜欢吃白切鸡,喜欢生吃大蒜,喜欢吃咖哩,碰不得海鲜。你知道几样?”
路晓雾拿着筷子的手停在半空中,眼神缓缓对上叶玺那冷笑的脸,心一点点低沉。
叶玺看出她脸上的郁闷,继续笑说,“喝茶只喝明前龙井,水果最爱西瓜,最讨厌梨子。刮胡刀只用吉列的,因为他只闻得惯吉列的刮胡水。睡觉喜欢睡左边,起床会黑脸。最喜欢的歌手是谁你知道吗?”他的嘴角全是笑,是冷嘲热讽的笑。
路晓雾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她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她是知道孟易南爱喝茶,是绿茶,可具体是什么茶,她不知道。他从没说过,因为茶叶都是他亲自买的,而她有次一时兴起从商场买回的茶包,真的一直被他放在厨房接灰尘。后来,她就没再买过茶叶。
他只爱吃西瓜,难怪她每次买一大堆水果回来,他都意兴阑珊地推说不爱吃水果,原来是她买的都不对他胃口。
刮胡刀,她隐约记得像是吉列的,因为有次好奇瞄了一眼,才看到那牌子像是电视里一直打的广告吉列,而他为什么独爱她也不知道。
他一直睡左边,喜欢从背后紧紧拥她入眠,起床时脸色不好,直到洗完脸才稍有改善。
他最喜欢的歌手,她不知道,他只知道他车里最经常播放的一首英文歌是个男人唱的,貌似是吉他伴奏,可她从未留心过,也无从得知。
她对他真的很不了解!
“你都不知道。”叶玺嘴角的笑冷冷扬起,带着某种嘲讽,“也许他并不想让你知道。”
路晓雾一抬眼望进他的眼,那眼里的笑只有一种温度,零下5度,他瞧不起她。心里微抽,孟易南不想让她知道,这句话像根刺一寸一寸插入心房,她与孟易南根本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叶玺眼瞟到孟易南正向他们走过来,嘴角的笑慢慢隐去,“不懂他也不能伤害他。”
路晓雾的脸一下刷白,她真的不知道他对海鲜过敏,她如果知道,一定不会让他吃,一定不会。手慢慢伸前,夹起虾饺,闷着头一口一口咽下去,他不能吃,她全吃掉!
“喜欢吃,再要几笼,打包带回去。”孟易南一看她正在吃虾饺,轻笑着又要再加服务生。
路晓雾赶紧抬起头,扯住孟易南,“不要了,尝尝就好。”她脸上的笑有种别扭的僵硬,眼神一侧瞟到叶玺带笑的眼一直盯着自己,心不由一沉,笑容在脸上凝固。
“也好,下次再带你来吃。”孟易南以为刚才的尴尬已经解除了,叶玺终于闭上那张臭嘴,不然,晓雾肯定吃不下了。
可孟易南压根不知道,此刻另外的两人心里正冷潮暗涌。
叶玺一脸清冷地坐着不语,路晓雾只拼命地咽下虾饺和蟹黄包,心里却越吃越苦,仿佛那些海鲜的腥味未被清除,腥腻的滋味在胃里搅动翻滚,连带心也千滋百味,最终被苦涩夺了控制,她对孟易南的了解,连叶玺的十分之一也比不上。
*****
吃完饭,步出酒店。孟易南去取车,叶玺和路晓雾站街边等待。叶玺掏出烟,慢慢点上含住,路晓雾站在叶玺身边,拘促不安,心里忐忑他会不会又突然问她所不了解的孟易南的习惯,她一定答不上来。
“南需要一个真正懂他的人。”叶玺烟圈一吐,缓缓转脸望向她。
路晓雾心里一紧,他……是指她不是那个人。
孟易南的车已经驶过来了,“上车。”
叶玺拉开车后座,向上了车。路晓雾慢慢走过去,开车门坐在副座上。
孟易南望着她若有所思的模样,心里有些纳闷,回头瞟了一眼叶玺,他一脸淡然,微笑着回望他。
孟易南弯身想替晓雾扣上安全带,路晓雾已经自己动手扯过安全带,轻轻扣上。孟易南怔了一下,收回手,慢慢坐回自己位置上。晓雾怎么了?难道还在介意让他吃了海鲜?心里疑惑地又从后视镜瞟了一眼叶玺,他依旧一张微笑的脸。
孟易南慢慢启动车子,回家。
三人一路上,并未说话。
孟易南觉得车子里气氛怪怪的,伸手按动车上的CD机,一首熟悉的英文歌在车里飘荡。
“there's traffic in the sky
and it doesn't seem to be getting much better……”
这就是他最喜欢的歌曲吗?这首歌叫什么名字,谁唱的?路晓雾不觉思绪飘游,她……从没想过去了解。是不是就像她从未试着努力去了解身边这个男人,这个挂着她丈夫头衔的男人!
路晓雾的心随着音乐轻轻下沉,第一次感到好难过,因为孟易南的喜好竟然是从别人口里得知。
*****
回到家后,孟易南一晚上都很纳闷,路晓雾到底怎么了?话不多,情绪也不高。而叶玺则一直看电视也没打扰他和晓雾。
直到临睡着,晓雾不经意的一开口,孟易南才惊觉晓雾有心事,MD,叶玺又做了什么?
路晓雾居然问他,“你和叶玺究竟是什么关系?”
孟易南那晚失眠了!
三十二,所谓奸情(叶玺与阿南的纠葛)
孟易南彻夜无眠,路晓雾昨晚那句不经意的问话,吓得他一夜冷汗,脑海里翻江倒海,第二天一早,他装作若无其事地将路晓雾送到公司,就拉着叶玺直接进了公司。
才进办公室,孟易南将门一锁,脸就沉了。
“你昨晚和晓雾到底说了什么?”瞪着叶玺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他心里的火就上来了。这人不闹点事,是不是心里就不舒服?
叶玺嘴角一勾,轻轻笑了,“和她有什么好说的,我只和你说。”
“叶玺,”孟易南火腾腾地烧,“你没说什么,为什么她昨晚闷闷不乐?”
叶玺嘴角的笑一下敛去,“她不高兴你问我?我不高兴你怎么都不关心一下。”叶玺懒懒地坐在沙发上,望着孟易南那怒目冲冠的样子,不觉心里也气了。
孟易南无奈地抚着额,用力地闭上眼,“叶玺,我说了,你不能打扰她,她根本不知道你是……”最后一个字硬是没说出口。
“是什么?”叶玺轻声冷哼,“是她的情敌?”
“叶玺。”孟易南气恼地瞪着他,这人最大的特点就是顽固,说得好听点叫执着,说得难听点叫偏执!“不许伤害她。”
“什么都有个先来后到吧。”叶玺慢慢站起身,向他走过来。
孟易南瞪着他,“我和你TMD什么也不是,哪有什么先来后到!”这小子要用什么敲才能砸醒他的脑袋,被拒绝得如此明白,他何必还要自取其辱。
“那我们过去算什么?”叶玺靠在桌边,定定地望着他。那眼神看到眼里,寒得他浑身直打冷战,这小子……非要用这种半含半闭的眼神撩他。MD,一看到他这个表情,他就想打人!
******
孟易南这辈子最后悔认识的人,第一个非钟平莫属,若不是他那次惊世骇俗的翻云覆雨害得他从此不举,他也不会倒霉得被叶玺缠上。而第二个最让他懊恼遇上的人就是叶玺。
当年,经那变故之后,他变得很冷漠,人也孤傲了许多。人说心里自卑的人才会刻意在外表表现冷傲,说的就是孟易南这种人。他那难以启齿的隐疾,就像一根刺深深刺痛他的自尊。每次看到室友们左拥右抱,他心里就冷冷一哼,视而不见。久而久之,大家都以为孟易南有某种倾向了。
他们四个当时在学校就老混足球队,与班上另一同学丁明组成五人足球队常出去找人挑。他们的队经常在一起练,组织配合都天衣无缝。直到有一天,丁明因家里找关系出国了,他们队就开始找人凑数。
叶玺就是在这个时候,混到他们身边的。*****
孟易南压根不记得叶玺是怎么冒出来的。只隐约记得有天踢球,钟平突然带个瘦高的小子过来,一看青瘦不经事的样子,孟易南只瞟了一眼,也没太在意。
钟平却说这小子来顶丁明的份,孟易南才正眼瞧他。高瘦的身材,中长的短发细柔地贴在额前,红唇白齿,咋一看还像中性化的女生,这人能踢球吗?
“叶玺,菜鸟。”钟平将他脖子一拎,提到从人面前。菜鸟就是大一新生,果然什么也不知道。
韩远和卫东一脸轻视,明显瞧不起这小子。孟易南没吭声,只认真地穿上球鞋,准备上场。管他行不行,出去跑几圈就知道了。
*****
果然,一场球下来,被对方盯得最多的就是叶玺。对方看他个子小又瘦弱,专找他下叉子。拦截抢断,只要球一到叶玺脚下,就会被对方两人包抄夹击,而且还故意用身体撞他,他虽然还有点盘带能力,可是人一受控,球就传不出去了。整场球下来,他跑得最累,伤得也最重。
那场球,他们被对方逼成了2比2平。
比赛一结束,大家都大气粗喘地回更衣室换衣服。卫东和韩远平了球,心里一肚子火,看到叶玺就嗤之以鼻,还直接要求钟平换人,这小子太次了。
钟平只好好言安慰,说他看过这小子踢球,球踢得不差,就是人瘦了点。说完就大声喝着叶玺,要他回去多练练,不然还得被人盯。
叶玺一个人靠坐在椅子上,低垂着头,沉默不语,一张青涩的脸满是懊恼。
孟易南没吭声,独自收拾衣服,准备回宿舍。
钟平为了安慰卫东和韩远,拉他们出去吃东西,孟易南说没兴趣,就推了。叶玺,当然没人主动叫他。
三人走了,孟易南收拾差不多,就打算回去。
经过叶玺身边时,看到他垂着头,手轻轻摸着鼻梁,脸微微皱。孟易南经过时,并不打算开口,可快走到门边时,还是定住身体回头望向坐在那儿的叶玺,“你没事吧?”
叶玺仍旧低着头,轻摇摇脑袋,低低的声音像个犯错的小孩,“没……事。”
孟易南眉头一皱,这小子太嫩了,说两句就垂头丧气的,真没劲。孟易南背着包,拉开休息室的门走了。
*****
下了楼,他到旁边小卖部买了瓶水,准备回宿舍冲个澡。一回身,看到叶玺慢腾腾走下来,肩上挎着个包,头一直低垂着。
孟易南喝着水,直直地向宿舍走去,与叶玺错身而过时,一声不吭。他没走多远,就叫到后面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喂……”孟易南眉头一皱,叶玺?心里顿了一下,还是转过身去。
“你……知道医务室怎么走吗?”叶玺脸微皱,一脸惨白地望着他。、
孟易南眉头一皱,他受伤了?眉一挑,“你怎么了?”
“鼻子……好像有点痛。”叶玺手抬起却又不敢碰鼻子。
孟易南望向他鼻梁中间,微有些红肿,心里一顿,他该不会是……孟易南大步走过去,拉着叶玺就往医务室方向走去。叶玺被他拽着,心里七上八下,这人怎么了?干嘛走这么快?
果然,被孟易南猜中了,叶玺受伤了,估计是鼻梁骨折。
医生听他大致介绍之后,就让两人到市里的医院去拍个片,认真检查一下,问题可大可小。
孟易南一听,拉着叶玺就搭着的士去了市中心的医院。
拍片结果一出来,果然,确症叶玺鼻梁骨折。孟易南听医生一说,心里低咒,这小子真郁闷,第一场球就被别人搞了个鼻梁骨折,真惨烈。
孟易南让叶玺听医生的安排,自己跑上跑下划价,交款,取了药上了楼,看到医生给叶玺作了消炎处理。孟易南也搞不清楚,把一大堆药和针剂全塞给医生,医生细心给叶玺交待,给叶玺打了一针,最后又给他作了一个护鼻套。
当两人从医院出来时,已经晚上九点多。
孟易南看着怪异的叶玺,想笑不笑,那个鼻套真是丑。
叶玺站在他身边,犹豫了半天,才发出轻微地声音,“谢谢。”
孟易南轻哼一声,也没理会,拦了个车,带他上馆子。忙了半天,两人都没吃。
*****
后来,钟平他们知道叶玺第一场球就踢了个鼻梁骨折,直接摇头要把叶玺给换了。居然没人去关心关心他怎么样了。孟易南无所谓,换不换人对于他来说都不重要。
上医院的第二天,有人往孟易南卡里打了钱,金额正是他垫付的医药费。那之后一周,叶玺没再出现,孟易南也快忘记了这个人。
叶玺一周之后到医院作鼻子复位,才取了鼻套。
*****
某天晚自习,孟易南正要回宿舍,居然在宿舍楼下看到叶玺,他脸上已经没有那别扭的鼻套,看起来顺眼多了。孟易南怔了一下,没打算打招呼,继续向楼里走。
叶玺却叫住他,“孟易南。”
孟易南冷冷回头,没作声。
“出去喝一杯?我请。”叶玺盯着他,眼神微凉。
孟易南眼一动,不置可否,正要开口回绝。
叶玺已经先开口了,“不赏脸?”口气很是冲。
孟易南心里冷哼,这小子好了就开始横了?那天怎么蔫得像只病猫?
“孟易南,你咋跟个娘们一样,婆婆妈妈的,到底去不去?”叶玺嘴角一翻,居然讥讽起他来。
孟易南脸色一板,叶玺这话正戳中他心底的痛,MD,老子像什么也不可能像娘们!去就去,谁怕谁。
两人那晚,拼酒拼到凌晨两点多,才你搀我扶地回到学校。
*****
从那天起,叶玺又加入了他们的足球队,而且他就只听孟易南的话。
除了踢球,叶玺也跟着孟易南。不上课的时间,叶玺每天都来缠着孟易南,孟易南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最初孟易南也很不习惯,重重训了他几次,可过没几天,叶玺又自个跟过来了。孟易南最后只好无可奈何地由着他,反正他就那样,也没给他找什么麻烦,要跟着就跟着吧。
但叶玺的紧迫盯人在钟平等人的眼中就有点恐怖了,若不是钟平他们坚决反对,叶玺恨不得直接搬他们宿舍去。久而久之,钟平等人也就不予理会了,只时不时地冷嘲热讽一下,叶玺简直快成孟易南女友了,整个24孝保姆。
孟易南懒得理会他们的取笑,反正他们出去泡妞,他也不感兴趣。现在有个叶玺陪着,也不错,偶尔还可以一起喝喝酒,打打PS游戏。
*****
可孟易南没想到,就是这样的好友相处,居然也有变味的一天。
孟易南后来回想起来,真恨不得那天没出那件事。
有天周末,叶玺又拉上孟易南到外面喝酒,两人进了市中心的一间酒吧。由于周末,酒吧里人很多。
叶玺和孟易南点了一打啤酒,坐在低音炮下对饮。
喝到一半,叶玺去上卫生间。今天喝得有点多,叶玺晕乎乎地从卫生间里出来,远远就看到一个穿着火辣的女生缠在孟易南身边,手还不知耻地搭在孟易南的肩膀,阿南面露不爽地想闪开碰触。叶玺一看,心里就添火,冲过去,一把扯开那女生,“长这么丑,还出来吓人。”
那女生被叶玺突然这一闹,气得脸青一片紫一片,“我又不是撩你,关你屁事。”
叶玺看都不看她,只端起酒杯示意孟易南继续。
那女生面子上挂不住了,开始装可怜勾着孟易南的手,“帅哥,你朋友怎么这样?”
孟易南冷笑抽回手,不想理她。女人气闷地瞪向叶玺,一把夺过孟易南手中的酒杯,“帅哥,怎么都不理人嘛。”
孟易南轻笑着刚想开口,叶玺已经一把将那女生手中的酒杯夺回来,酒不小心就泼到那女人身上,女人尖叫着不依不饶,“你把我衣服弄脏了。”
叶玺不理她,将酒杯一倒,把酒全泼地上,又重新给阿南倒上一杯。
那女人气得掉头就走。
*****
不一会,她又回来了,身后还跟了一群男人,为首的是一个肥头大耳的丑男人。
孟易南冷眼一瞟,演戏吗?
肥男人将女人往怀里一扯,厉声喝斥他俩,“你们活腻了是不是,我的妞也敢泡。”
孟易南和叶玺对视冷笑,谁要泡这么丑的女人,明明是她想泡他们俩吧。
那女人在肥男人怀里委屈得像只小绵羊,连声说孟易南调戏她,还逼她喝酒,她不依,才泼了一身。那男人一听将女人一推,冲上来,就要动孟易南的人。
叶玺往阿南身前一挡,瞪向来人,“这丑的女人谁敢要,除非瞎了眼。”
那男人一听更火大了,这不是明摆着骂他眼睛瞎?他朝身后一挥手,那群跟班就一涌而上,围住了叶玺和孟易南,拳打脚踢。
孟易南和叶玺经常踢球,身体还不错,和人动起手来,也没怎么吃亏。不过,对方毕竟人多势众,两人有些招架不住了。而且那丑男人有够卑劣,居然不知从哪儿掏出把啄木鸟(刀),从背后打算暗算孟易南,叶玺一看心里一急,冲过去将阿南一拽,将他搂在怀里,自己则挡在了他身前。
那刀硬生生地插入他侧背,顿时血溅如柱。身边的人顿时尖叫四窜,出事了,出事了!
孟易南一看叶玺受伤了,眼红心急地照那男人胸口一踢,重重将他踢飞出去。
“叶玺,叶玺。”孟易南抱着叶玺一阵急呼,叶玺撑着苦笑,“MD,还真有点痛。”
那群人看事情闹大了,全跑了。酒吧的保安这时才冲出来,围着孟易南问要不要打110,孟易南火一大,“打你妈的头,打120。”
那晚,两人又进了医院。孟易南事后想起来都好笑,他和叶玺没事就进医院,还真TMD点背。
*****
这刀捅得可不轻,叶玺在医院躺了快一周。好得差不多,叶玺就搬回自己在校外租的房子。
孟易南想着叶玺是为自己受的伤,照顾他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所以,每天孟易南只要一没课就往叶玺那儿跑,叶玺本来就三天两头旷课的,这下伤了更有理由不去上课。
孟易南每次给叶玺换药,就忍不住低叹,这小子咋这么傻,非帮他挡这一刀。哪想叶玺说的一句话把他给吓到了,“为你死我都愿意,这点伤算个屁。”听得孟易南牙根都酸了,这小子有毛病,还不是一般的毛病。
不过,看他这么够义气,孟易南也自然不会不管他。孟易南负责给叶玺带吃的,有时叶玺吃腻了外面的饭菜,孟易南就亲自下厨弄给他吃,两人倒也乐得自在。
*****
某个炎炎夏日,叶玺嚷着要庆祝一下伤口终于愈合了,他要好好喝上一宿,受伤这两周,孟易南禁止他喝酒,搞得他心里欠得荒。今个终于可以明正言顺地喝了。
两人扛了两件啤酒在家里屯着,用叶玺的话说,一件怕不够喝,两件备着刚刚好。
好嘛,两人是有酒不怕喝,你一瓶我一瓶的天南地北地咵起天来。叶玺那晚特高兴,从穿开档裤的事一直说到上大学,所有他认为自豪丢脸的事都一骨脑儿说给孟易南听。而孟易南则一直笑着听他说,最后叶玺不过瘾,开始逼着孟易南玩孟氏三百问,他问阿南答,把他想知道的事都问了个遍。当问到阿南为什么还没交女友时,孟易南脸僵了一下,只说了三个字,没兴趣。
唉,就这三个字,真把孟易南要悔死。当时不就随口一说,哪想到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叶玺听了可就没这么单纯了。
*****
两人喝得二麻二麻的,直接一齐倒在叶玺那张小破床上就睡了。
那一夜,孟易南睡得很不踏实,不知道是天太热了还是床太小了,两人挤在一起真TMD的热。
半夜,孟易南被一阵燥热给扰醒,胸口闷闷地堵得好难受。孟易南昏头晕厥地使劲挣开眼,却吓了一跳!
叶玺整个人趴在他身上,手不停在摸他的胸,头也埋在胸口,哇靠,他居然用嘴亲他!孟易南吓得一下就醒了,用力将叶玺一推,叶玺身形不稳跌坐到地上,啊!叶玺一阵惨叫。孟易南又气又恼,瞪着坐在地上的叶玺,看他难受的样子,又担心他碰到了伤口。犹豫着不知该训他还是关心他。
“你TM在干嘛?”孟易南一想到叶玺刚才趴在自己身上,心里就一抖,他……应该不会像他想的吧。
“能干嘛?”叶玺扶着腰慢慢爬上床,瞪着他,扫过他的眼,慢慢向下移,定在孟易南嘴上。
孟易南心里一寒,赶紧身形一闪,“MD,两个人挤着睡太不爽了,我回去了。”叶玺眼里的深意看得他心里直渗的,那双眼像狼眼,泛着绿光。
叶玺用力一扯,将他按倒在床上,“南,你跑什么?”
孟易南被他双手按着,心里开始紧张了,他叫自己什么?MD,这个调调听着都觉得麻,他是不是还没醒,把他当女人了!靠,饥渴出去花钱自己找女人去,别TMD压着他。孟易南用力在他胸前一顶,“起来。”
叶玺真没醒,不但没放开他,身体还向下压,整个人贴在他身上,双手紧搂着他。孟易南浑身鸡皮疙瘩速起,用力想挣开他,可惜叶玺像是借着酒劲,力量比平时也大了许多,牢牢地搂着他,嘴开始贴着他的胸前游走。
“南,我喜欢你。”轰,孟易南被叶玺这句似醉非醉的话给雷得上天入地,他……居然借酒装疯?
孟易南使出浑身力气,用力抬腿一顶,将叶玺顶翻到一边,一个翻身赶紧逃离那张床!
MD,这小子平时就像个娘们,现在更TMD当娘们当上瘾了,居然抱着他说喜欢他。
“叶玺,你再给老子乱说一句,我让你明天就当不成男人。”想当女人是吧,他绝对能成全他。
“南,我要是女的,早把你吃了。”叶玺轻轻一笑,完全不怕他的威胁。
“你!”孟易南瞪着他气得跳脚,这疯子。
“你少装了,你不是也不喜欢女人,我们不过是同道中人。”叶玺慢慢跳下床,缓缓逼近他。
孟易南往墙后靠,靠,老子不喜欢女人不代表就要喜欢男人啊!老子还不是被钟平害的,迫不得已才对女人敬而远之。“叶玺,你搞错了,我不喜欢男人。”
“哼,谁信?连钟平都说你是GAY。”叶玺一下就靠过去,将他控在自己与墙之间。
MD,死钟平,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怎么每回死不要脸的事都是他给闹的!
“他知道个屁!”孟易南气得火冒三丈,看他回去怎么收拾那死人。
叶玺抬手一勾,将他拉近自己,“我觉得他说得完全正确。”话音才落,叶玺的唇已经压了上去。
咣当……咣当……
孟易南傻了,怔了十秒之后,他直接条件反射将叶玺给撂地上了,大脚一踏,从他胸口直接踏过,冲出了门!
死钟平,你已经害得老子女人不能碰,现在还害老子被男人亲!老子非把你给废了,让你也尝尝上了不女人的滋味!
孟易南回去把钟平给打得在床上躺上三天。
*****
自从那以后,叶玺对他的爱完全是□裸的表露无遗。无论孟易南如何拒绝,叶玺就一厢情愿的恋上了孟易南。钟平等人也见识到了叶玺的疯狂。除了没在学校贴大字报,他对孟易南完全是口香糖粘上橡皮糖,甩也甩不掉!
孟易南大学后两年完全就是在叶玺的“甜蜜”监视下渡过的。直到最后一年,孟易南家里给他拖人找了个实习的单位,他瞒着所有人悄悄办了毕业手续,提前离校去了南方。如空气般在这个城市蒸发了,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去向,叶玺更是疯了般找寻他。
孟易南在南方躲了快两年,才悄悄和钟平联络上,得知叶玺找不到他,伤心地和家人去了国外。他才敢放心的返回这座城市。
孟易南原以为,他与叶玺的悲惨纠葛终于可以终结了。哪想到,这次叶玺的突然出现,完全打乱了他的生活。
无论如何,孟易南绝对不会让这疯子影响他和晓雾的甜蜜生活!
三十三,你要比他更在乎我
孟易南一晚上就在想着如何向路晓雾开口。他和叶玺到底是什么关系?是孽障还是纠缠不清,唉,反正就是乱七八糟!
路晓雾一晚上也沉默寡言,孟易南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郁闷地瞪向一脸淡定的叶玺,肯定是叶玺暗示了什么,晓雾才会这样?叶玺到底和她说了多少,怎么说的?孟易南心里一直打着小鼓,七上八下。
其实,路晓雾在想什么呢?她在想,如何去查孟易南车里的那首歌叫什么?CD是张刻录盘,没有名字。她脑里老在想着副歌部分的几句英文,想着是不是可以从网上搜搜歌词。她不敢问孟易南,怕他笑自己;更不敢去问叶玺,怕他鄙视自己,所以她只好自己一个人闷在心里冥思苦想。结果,她一整天就纠结在那首歌上,压根不记得昨晚随口问的那个问题。
叶玺望着对面的两人,若有所思,心里轻笑。这两人根本就是有问题,有话也不会直说,这也叫夫妻生活?*****
吃完饭,孟易南瞟到路晓雾在厨房洗碗,赶紧把叶玺拎到书房,关上门。
“你……有没有和她说我们的关系?”孟易南必须再次确认,晓雾到底知道多少,才好开口回答她的问题。
“我们的关系,一看就明白,还用说吗?”叶玺嘴角轻笑,直直望着他。
“叶玺,说正经的。我不想晓雾胡思乱想。”孟易南无奈地轻摇头,他已经不想和叶玺纠缠两人之间的混乱,只想安抚晓雾的心。晓雾的个性,他是清楚的,无论有多大的事,她都闷在心里,一闷就闷出奇思怪想了。就像她会偷着去看心理咨询师一样。他不能让她钻死胡同。
“南,她对你,真的这么重要?”叶玺嘴角的笑慢慢隐去,眼中浮现许多的迷雾,就那样深深地望着孟易南。
孟易南心里一怔,脸色一正,慢慢肯定地点点头,“对,我爱她。”
叶玺望着他,定定地望着,眼中的波纹迅速跳动,又慢慢平静,平静得近乎死寂,久久的,嘴慢慢轻薄,“她不一定爱你。”眼里的轻笑呼之欲出。
孟易南心里一紧,“她……当然爱我。”这话怎么说得这么没底气,孟易南不觉在叶玺面前气短心虚。
“那她怎么还想着离婚?”叶玺轻轻一笑,转身走向窗边背着他。
孟易南浑身一震,他怎么知道的?MD,又是钟平!!钟平是不是真想看自己死,他的恶趣就可以结束了。他怎么觉得自己的存在就是为了证明钟平兴风作浪的手段如何高不可攀?
“钟平说的?”孟易南声音慢慢冷却。
“如果她不能给你幸福,就别强求。”叶玺慢慢转过身,深深地望着他。
孟易南心里轻笑,他在强求吗?如果留住自己老婆的心也叫强求,那他叶玺叫什么?叫强取豪夺,逼良为GAY?看来和叶玺说再多也没用。老婆的心该如何挽回,只有靠自己了!
孟易南转身拉开书房门走了出去。叶玺盯着他的背影,心微微凉,转身看向窗外,脸色慢慢暗沉。幸福是什么?谁又真正知道!
*****
晓雾已经洗好碗,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一看到书房打开,孟易南走了出来,盯着那张英俊熟悉的脸,心里仍纠结不已,慢慢将视线定在屏幕上。
脑中想的仍旧是孟易南。这个男人,叫孟易南,男,29岁,生日11月20日,血型未知,汉族,祖藉沿海一个小城市。这都是她从他身份证上看来的,除此之外,他的工作,他的家庭,甚至他的习好除了足球,她也不知道了。因为,他们除了在床上亲密无间之外,实在是很少有机会交流别的。
孟易南看着路晓雾目不转睛的瞪着电视,对,她那眼神不像是在看,完全是在憎恨电视。她不会知道叶玺对自己的真正目的了吧?这……到底该怎么办?要不要向她坦白?
*****
孟易南进厨房倒了两杯茶出来,慢慢端到晓雾面前。
路晓雾猛然回神,看到孟易南坐在身边,心腾地跳了一下,懊恼一下加倍,她急急低下头,有点不敢面对他。她和他好像又回到了初识的样子,她想问却不敢问,总是一个人在猜,他下一步会做什么?会不会和她心中喜欢的样子一样?
孟易南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茶,心里犹豫着该如何开口。可话到嘴边,又像是被心里某种强大意念给拉回去,什么也说不出口。
两人就这样别扭地坐着,喝着茶,看着电视,就是不说话!
*****
正在此时,叶玺走出书房,慢慢走过来,坐在短沙发上,一脸阴沉地望向电视,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孟易南心里一格噔,瞟了眼晓雾的表情,她看到叶玺,表情明显僵了一下,易南的心里不由直下坠,叶玺一定说了什么影响到了晓雾。不行,再这样下去,不是被晓雾憋死,也要被自己憋死!
孟易南将茶杯一放,转脸望向路晓雾,“晓雾,我有话你说,去书房。”不等晓雾反应,易南已经拉着她起身,快步走向书房。
叶玺的目光终于从电视屏幕慢慢移开,盯着合上的书房门,眼神微闪,慢慢又转回去,对着电视屏幕,一动不动!
*****
“什么事?”晓雾被易南莫名其妙地拉进了书房,心里的思绪被打乱。
孟易南按着她坐在书桌前的皮椅,自己靠坐在书桌边,沉沉地盯着她,慢慢抽出烟,缓缓点上,眼神往上移,望向窗外。
“路路,我有些事想和你说。”孟易南的声音凉凉的,听在晓雾心里也凉凉的,她脸色不由一颤。
“你不是问我和叶玺是什么关系吗?”路晓雾望着孟易南的侧脸,心里有丝紧张,背不由往后一靠紧贴在椅背上,她需要一点支撑。
孟易南缓缓低下眼,定在她眼中,“我们的关系有点复杂。”
路晓雾的心一下被提了起来,复杂?有多复杂?叶玺难道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或者是他前女友的弟弟?不然,怎么会这么了解易南,而且动作行为都很亲昵。路晓雾的手不觉握紧了扶手,心一直往上提,揪着等待他的后话。
孟易南看着她脸上的紧张,心也不由有些紧张,狠狠地吸了口烟,缓缓吞出烟圈之后,他才找到了声音,“他其实有点不正常。”
嗯,路晓雾心里有点得到证实,和你的关系一定很复杂,所以他的行为才容易不正常。
“他……到现在还没有女朋友。”孟易南一边说一边盯着晓雾的反应,努力想将这事说得轻描淡写。
“嗯?”路晓雾扬起眉,没有谈朋友是因为小时候缺少家庭关怀?果然,叶玺很有可能是孟易南的异姓兄弟。
“他……喜欢……”孟易南突然结巴了,他在心里低咒,怎么这话就说得这么艰难,晓雾会如何看待叶玺,如何看待他?“男人。”
一说完,孟易南就盯着晓雾。可路晓雾扬着脸一直望着他,没有出声。孟易南有些意外,她居然没有惊讶也没有发火,只是静静地望着自己。
可她这个反应,反倒让孟易南有些诧异,轻轻地唤,“路路?”
“嗯,喜欢什么?”她当然知道叶玺是男人,他的话还没说完怎么就不说了?
孟易南额头狂冒冷汗,挫败地抚着额头,和路晓雾说话不能太犹豫太隐晦,她听不懂!
孟易南将最后一口烟吸完,摁灭烟,专注地望向晓雾,他决定向她坦白,无论她作何感想!“路路,叶玺喜欢男人。”
路晓雾的眼眨了眨,眼珠慢慢低下又抬起望着他,“他是同性恋?”
孟易南深吸口气,“是的。”一颗心揪起来,等待着她接下来的震惊反应。
可路晓雾怔了好一会,眼神迷离了许久,才终于开口。可她这一开口,把孟易南倒差点震晕了!
“他……真可怜。”路晓雾轻叹地点点头。
孟易南目瞪口呆地瞪着路晓雾,她在说谁可怜?说叶玺还是说自己?“你说谁可怜?”
“叶玺啊,”路晓雾嘟着嘴,望向孟易南,“居然没女人爱他。”
噗!孟易南当时真的喷了!不是喷水,是喷气。
路晓雾在想什么啊???孟易南苦笑不得地捧起晓雾的脸,“路路,你明不明白我说什么?叶玺喜欢男人,那个男人是我!”
轰,好嘛,话一下就冲出口了!孟易南才说完,就后悔了,舌头在口中缩了又缩,可话已经缩不回来了。他捧着她脸的手,犹豫着该不该放开,因为她的脸色倾刻变了,她终于听懂了问题的关键。关键不是叶玺是同性恋,没女人爱,关键是他爱的人是她的老公!
路晓雾眼转了转,终于开口了,“你和他都是同性恋?”晕倒,有他这样的同性恋吗?一点都不洁身自好。哪有喜欢男人又和女人天天……那个!
孟易南当场气结!他终于意识到他娶的老婆思维异于常人!
孟易南气得捧着她的脸,狠狠地压向她的唇,用力地搅动着她的唇齿,将一腔怒气和闷气全倾泄而出,她……能不能用点脑!他要是同性恋,还娶她做什么!
一阵猛烈的纠缠之后,路晓雾被孟易南重重地压贴在椅背上,脑中乱哄哄的,全身的体温也像凑热闹地一样,跳欢着一路由脚冲顶。他……生气了!
“路路,我绝对不是!你最清楚,不是吗?”孟易南用力地搂着她。#--iCMS.PageBreak--#路晓雾贴在他胸前,慢慢消化他的话。叶玺是同性恋,孟易南不是,叶玺喜欢孟易南,不喜欢女人。那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啊……好混乱啊!路晓雾咬着唇,轻轻开口,“叶玺喜欢你。”原来如此,难道他总是用那么哀怨的眼神瞪着自己,总是叫亲密地叫他南,总是挑剔自己对易南不好!
“路路,我不喜欢他。”孟易南紧紧贴着她的脸细吻,我只喜欢你。
“那他是为了你回来?”路晓雾的思维终于正常运转了。想到叶玺一进门紧抱孟易南的样子,她就奇怪,这两人为何像久别重逢的恋人,不像兄弟。原来,原来,女人的直觉真的是很准的,只是她单纯的以为自己少见多怪!
“路路,叶玺这人有点过于执着。”孟易南忐忑地盯着她的反应。
“他好像真的很喜欢你。”他连你所有的喜好都记得一清二楚,说我不是真正懂你的人,他的意思那个人应该是他。
“路路。”孟易南紧张地用力一拥,“叶玺这人……受过挫折。”孟易南心里一横,MD,为了挽回老婆,怎么也得将这事给圆完整了。
“他一开始也是喜欢女人的,但有次失恋被女人伤得太重,从此对女人失去信心,看到女人就有阴影。”孟易南镇定自若地编下去,明明对女人有阴影的是他,从他口中出来,却成了叶玺。“结果,上大学那会,我一门心思全放在学业上,对女生也不太关注,和他走得有些近,他估计就误会了,不知道怎么的就对我……有不正常的想法。”孟易南这个时候只顾得上老婆了,不牺牲叶玺难道牺牲自己?
路晓雾抬起脸望向孟易南,他这个样子怎么会吸引到同性恋?
“叶玺有点爱钻牛角尖,我们都是把他当兄弟关照,他却认为我对他特别好,有次还为我挡了一刀,我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孟易南被晓雾一瞧,脸微讪,MD,他是那一晚才知道叶玺对他有非分之想,这过程当然不能被晓雾知道。而他勤于学业的原因更不能让她知道,要是让她知道自己曾经不举,他这一辈子就要完了!
“他居然为了你挡刀?”路晓雾听得有些傻了,叶玺看来真的很喜欢孟易南。
“是啊,他那时有点走火入魔。后来,我家里人知道了,逼我提前毕业,深怕我真的被他给影响了。”孟易南眼神一跳,决定将问题说得严重些!
啊?他家里都知道了,那这事真的很严重啊。后来怎么办?
“后来,家里人怕我心里有阴影,给我介绍了许多对象。可是,那时我事业刚起步,再加上叶玺有些恐怖的行为的确影响了我。我就一直很抗拒谈恋爱,直到遇到你!”孟易南说得真是脸不红心不跳,看着晓雾慢慢微红的脸,他的心就定了,老婆还是得用哄的。
路晓雾低下头,他真的像二姨说的,和她相亲前一直没谈恋爱?那她算不算他的初恋?
初恋!哧,孟易南的初吻,初恋,还有初夜早在高中就没了!只不过,曾经被钟平搞得男人不是女人不是。中间一切暂停了十年,面对路晓雾时,就当回归处男了!男人常自称,超过半年没有床上运动,处男之身就回来了!
“叶玺这次回来,我也很意外。原以为这么久没联系,他早就忘了我,谁知道他居然还对我……念念不忘。”孟易南细细地瞧着晓雾的反应,怀中她果然身体一僵,有些不自然,“这事要是让我家人知道,肯定又要闹起来。他们非要找叶玺拼命的。”
路晓雾一听,顿时紧张了,“那……怎么办?”真是没想到,孟易南没有拈花惹草也惹上一个男同性恋,真够可怜的。
“我也和他解释过了,说我们感情很好。希望他能放过我,就当放过他自己。”孟易南微垂眼,一脸无奈,“可他根本不听。”
路晓雾心疼地捧起他无奈的脸,焦急地问,“那他到底要如何?”叶玺的冷狠她是见识了。
“叶玺说你根本不爱我,他才是真正爱我的人。”孟易南想到钟平的话,脸色更是表现落寞,连外人都说她不爱他,他还怎么证明他们恩爱。
“我……”晓雾一听,顿时语塞,想到自己对孟易南的不用心,愧疚之心油然而生,她的确不够爱他,不知道该如何爱他!
“路路,你爱不爱我?”易南突然抬眼认真地凝望她。
“我……当然爱。”路晓雾舌头微颤,这话说得她自己都有点怀疑。
“我就知道你肯定爱我。”孟易南喜形于色,用力地吻住她的嘴。
他久久才放开她,认真地说,“叶玺这人认死理,光说没用,但如果他看到我们两人是真的幸福,他一定会知难而退。”
路晓雾听着他的话,似懂非懂,“我该怎么做?”
“你要表现得更主动点。”孟易南一本正经地说,“要比叶玺更重视我,更在乎我。”孟易南一边说,一边在心里偷笑。
路晓雾想了想,是啊,如果她不是对孟易南太不了解,怎么会被叶玺问得哑口无言?叶玺那咄咄逼人的样子,她再不努力,真的要被他给抢占所有优势。
“我也想更在乎你。”路晓雾终于说出了纠结一天的心事,她不知道该如何在乎他!
“路路。”孟易南一看到她眼中的认真与渴望,心里的激动顿时涌上心尖,用力紧紧地拥着她。太棒了,她终于肯对他用心了!
路晓雾被他抱得都喘不过气来,心里却像被他的兴奋感染,填满了喜悦。不知不觉开口轻问,“你车上那首歌是谁唱的?”
孟易南一听,怔了一会,慢慢放开她,盯着她眼中的渴望,轻轻笑了,“Jack Johnson 的traffic in the sky。”她从来没主动他这首歌,他其实一直在等她开口问,等她来贴近他的心!
*****
两人相拥着走出书房,一看到窝在沙发的叶玺郁闷地望向他们,孟易南搂着晓雾腰上的手微微一紧,晓雾心里一怔,慢慢露出笑容,“易南,你今天累了,洗完澡,我帮你按摩按摩。”孟易南一听,马上配合地在她脸上印上一吻,“谢谢老婆。”
路晓雾脸微红地向卧室走去,孟易南则意犹未尽的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一顿甜蜜,偶尔小女人的路路太有味了。
一转脸,望到叶玺那和臭脸瞪着自己,孟易南嘴角一勾,鼻子一哼转身回书房了!羡慕吧,羡慕赶紧去找个!我,你是绝对绝对染指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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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路晓雾被孟易南影响,不知不觉当着叶玺的面就会对孟易南流露温柔,甚至开始主动询问一些孟易南的喜好,并投其所好地作些他喜欢的事,搞得孟易南幸福得天天在叶玺面前得瑟。
只见叶玺是越来越郁闷,而这对小夫妻则是在外人面前越来越自然地表现恩爱!
三十四,损友够损
孟易南仍旧每天接送路晓雾上下班,叶玺还是一路相随。
孟易南既然已经决定刺激叶玺,就要刺激到底。最主要是,路晓雾经他一番教育之后,也开始配合了。
以前,路晓雾看着叶玺在车上,到了公司都是匆匆下车。孟易南想讨个吻也不好要求,现在,只要他眼神一勾,路晓雾就脸红地主动奉上红唇,打算亲吻他脸庞。孟易南每次都装作无意地一偏脸,正好双唇相对,一个缠绵悱恻甜蜜之吻就此上演,完全当叶玺不存在。每次路晓雾都会脸红耳赤地跳下车,孟易南一脸心满意足地瞟向后面的叶玺,叶玺一脸郁闷地靠在椅背上,眼冷冷地望向窗外!
叶玺估计是被刺激得不行了,今晚居然没有回孟家。
孟易南看着叶玺发过来的短信,“今晚不回家。”一脸得意地笑了,这疯子终于受不了了吧!
路晓雾正准备做饭,看着孟易南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在偷笑,觉得莫名其妙,自从叶玺来,他还没这么乐过,今天怎么了?“叶玺呢?”
“出去玩了。”孟易南一看晓雾伸个头出来,赶紧笑着回答,叶玺不回来一定得找个正当理由。
“他不是除了跟着你哪儿也不愿去吗?”路晓雾一想到叶玺那哀怨的眼神,心里就犯晕,她家老公居然勾回来一个同性恋。孟易南笑着走过去,轻搂住晓雾,一脸得意,“就说我的计划肯定没问题。”一想到叶玺看他和老婆甜蜜蜜时那郁闷的表情,他就想笑。当年他要是肯牺牲一下色相和哪个女生演场戏,肯定也能让叶玺心灰意冷,但他一想着和女生亲热比让叶玺腻着更别扭,才没那样做。可他真没想到叶玺的死理认了这么多年,到现在还不死心。
多亏有了晓雾,他才真正走出了那段辛酸的阴影。不然,他也担心自己碰不了女人,很有可能最后就跟着叶玺弯了。
“路路,谢谢你。”孟易南真诚地用力吻住晓雾,有老婆的生活真是太幸福了!
路晓雾被他热情的吻差点热化了。
突然,孟易南的手机响了。
孟易南慢慢放开有些晕眩的路晓雾,走过去,拿起手机接通,钟平的电话。“干嘛?”
“现在?”路晓雾看着孟易南抬眼望向自己,心里也纳闷钟平这个时候找孟易南做什么?
“好,我们一会儿到。”说完,孟易南就挂上电话。他抬眼望向晓雾,“钟平叫我们出去吃饭。”
路晓雾心里一顿,无缘无故请客,难不成他又泡到有钱美女了?
孟氏夫妇开着车一会就到了钟平约定的地点。
报了钟平的名字,迎宾小姐领着他们上了三楼包房。
小姐替两人推开门,孟易南搂着路晓雾走去进,两人都愣了一下,叶玺也在!
“你们两人可真是慢,等半天了。”钟平一看他们就起身笑说。
孟易南搂着路晓雾腰间的手微微一紧,安慰着她,搂着她走过去。拉开一张座椅扶她坐下,自己则坐在晓雾身边。两人与钟平和叶玺相对而坐,叶玺一直淡淡地笑,没有作声。
“你不回家,原来是约了钟平。”孟易南嘴角一扯,冲叶玺轻笑。他又想搞什么?看着他和晓雾太甜蜜,打算去搬钟平军师?孟易南瞧着钟平给自己和晓雾斟上茶,心里暗忖,钟平千万别再给他惹什么事啊?叶玺突然出现已经让他措手不及了,钟平再跟着添点乱,那他和晓雾真会疯的。
“怎么?想我了?”叶玺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怔了一下。钟平端着茶壶慢慢坐回座位上,脸上尽是窃笑;路晓雾脸色一讪,虽然经孟易南一说,她已经知道了叶玺对易南的心意,可他当着她的面如此赤 裸裸地说出口,她还是吃了一惊;而最最震撼地当属孟易南,脸色当即就变了,这死人,说什么屁话?自己是巴不得他快闪,想他的头!
“好了,阿南是关心你,怕你一个人走丢了。”钟平终于出来作和事佬,缓和一下气氛。
路晓雾也轻握着孟易南的手,担心地望着他脸上的不爽,轻声笑言,“是啊,叶玺在这边就你们几个朋友。”
叶玺轻轻一笑,不再出声。
孟易南反手一握,紧紧握住路晓雾的手,挑衅地瞟一眼叶玺。看我老婆多识大体,不和你一般见识。
钟平笑着推推身边的叶玺,“是不是快到了?”
叶玺侧脸微笑点头,端起茶杯慢慢喝着,眼神仍旧望着对面的两人不语。
“还有谁?卫东和韩远?”孟易南一听,奇怪地问。
“一会儿你就知道。”钟平神秘一笑。
孟易南不置可否,只望向晓雾,“要不要替你叫杯果汁?”晓雾不爱喝茶,每次到外面吃饭,都要喝现榨的果汁。
路晓雾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轻声说,“不用了。”不要这么麻烦,对面的两人望得她很不好意思。
“服务生。”孟易南却已经冲门口喊起来,服务生应声推门进来,“先生,有什么需要?”
“有没有红枣汁?”孟易南想着晓雾最近脸色有些苍白,打算让她喝些补血补气的。
“有。”服务生礼貌地回答。“好,上一盅。”说完才看向钟平和叶玺,“你们喝不喝?”
钟平轻笑摇头,他哪还需要问他们,问他老婆就够了。
叶玺嘴角一扯,“我不喜欢吃红枣,你知道。”
孟易南瞪叶玺一眼,不理他。他今天还越来越过份了,居然当着晓雾的面,故意说这么多暧昧的话!他是不是哪根筋抽到了,难道看他和老婆太甜蜜了,他一激动决定要正面竞争?孟易南心里开始有些打鼓,估摸着叶玺到底想怎么样?
服务生一会就端着一盅现榨的红枣汁上来,孟易南往晓雾面前一摆,服务生就给晓雾倒了一满杯,然后将玻璃盅往桌上一放,就退出去。
服务生刚合上门没一会,门又被推开了。
钟平嘴角的笑更大了,叶玺的眼也微微笑弯,急急起身向门口走去。
孟易南和路晓雾前着大门坐着,一看叶玺起身,同时都扭身向门口望去。
一个外国帅哥,路晓雾看到来人的第一反应!孟易南却看呆了!
叶玺上前一拥,两人紧紧抱在一起,还互亲脸侧。
这人……是谁?孟易南和路晓雾相对而视,都傻眼了!
叶玺轻放开怀中的男人,转身笑着向他们介绍,“michael,my lover。”
孟易南和路晓雾相觑而视,lover?这男人?两人同时盯向那人,金发碧眼,英气逼人,身形比叶玺还高挑,叶玺的爱人是老外?
“嗨,大家好。”那老外已经开口了,居然还是一个会中文的老外。
叶玺拉着他坐在身边,微笑地向他介绍,“孟易南,他妻子路晓雾,钟平。”michael微笑地一个个点头示好,眼神最后定在孟易南脸上,缓缓念着他的名字,“孟易南。”他中文虽然说得不错,但语音语调还是听着很洋味。
孟易南心里的震撼终于千转百回转回来了,笑盈盈地冲michael 点头,“你好,你好。”眼睛瞟向叶玺,你个死人,明明就有爱人了,还跑回来缠着他做什么?
叶玺望着他笑而不语,只是招呼michael喝茶。一看两人就知道很熟稔,michael望着叶玺的眼神总是柔情似水,笑容始终挂在脸上。
孟易南在桌上轻轻握住晓雾的手,她已经呆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要不要去趟洗手间?”晓雾才回过神,点点头。孟易南担心晓雾受刺激过度。
“我陪你去。”孟易南起身替她拉起座椅,晓雾站起身,轻摇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去。”说完,就走出门口,让服务生带着去。
“钟平,你出来。”孟易南一看晓雾走了,脸马上一正,瞪向钟平。
钟平瞟了一眼叶玺,微笑地起身,和孟易南走出了包房。
孟易南拽着钟平到了走道最里的拐角,“你早知道叶玺有恋人是不是?”他还以为是自己成功解决了叶玺,看来,他才是被耍得团团转的那一个。
“不算早。”钟平嘴角轻扯,淡淡一笑。“他回来我才知道的。”
“你到底搞什么?”孟易南心里已经开始抓狂了,看来钟平绝不是随口告诉叶玺自己的住址,他有目的!
“没有啊!叶玺想见见旧情人,我就成全他罗。”钟平嘴角的坏笑有增无减。
“钟平!”孟易南将他用力一推,逼到墙边,他能不能认真点?“你引叶玺住我家到底有何目的?”他已经可以肯定,这一切的一切,钟平绝对起了某种推波助澜的作用。
“你和晓雾现在不是很好吗?”钟平轻推他的手,他压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
孟易南瞪着他不作声,等他继续。
钟平笑得更灿烂了,“我还不是看你们小两口老这么别扭,想做做好事。刚好叶玺突然回来问到你,我才想着让他帮你们煽煽火,不然就你们俩的个性,还不知道要磨到猴年马月。”
“你故意告诉叶玺,晓雾要和我离婚?”孟易南用力一顶,压着他左肩。
“叶玺还不错,虽然当年缠你缠得不行,可一听说你出问题,马上就答应了。怎么样?有没有找回当年的感觉,他缠人的功夫还没减吧?”钟平一想到叶玺和自己说,孟易南躲他想躲鬼,就想狂笑。
“钟平!我TMD真想给你一顿!”孟易南用力照他肚子一击,他这哪叫帮忙,差点害得自己精神分裂,每天提心吊胆叶玺会如何骚扰自己,担心晓雾发现之后会不会不原谅自己!MD,他钟平倒好,一句乐于助人就快把他搞死了!
“喂,喂,兄弟我在帮你啊!”钟平捂着肚子怪叫。
“你TMD不害我就行了!”哪次不是他搞的鬼,他这辈子最辛酸的故事都拜他钟平所赐!他怎么就这么倒霉摊上了这一超级损友???楼主情节描写还不错,我个人觉得人物还应多一点,复杂一点,H描写更加丰满一点!文章写的很好,不管从情感描写,还是这个剧情发展,构思巧妙,耐人寻味啊“喂,你老婆现在能这么主动,你还不偷笑?不是叶玺来刺激一下,她估计还在闷着想跟你离婚呢!”钟平一想到孟易南半夜拉自己出去喝闷酒就觉得好笑,他压根就不会哄女人好不好!自己不出马帮他想想办法,他就要歇菜了!
“那是老子有板眼。”孟易南一想到晓雾的改变,心里也有些感动,可转念一想,如果不是自己厉害,把晓雾哄得晕头转向,她很有可能会被刺激得逃得更远,那不是被钟平害得更惨。
钟平实在受不了地翻翻白眼,有板眼个屁,如果有就不用半夜被老婆赶出来了!
“好,你厉害,可也不能忘了叶玺的功劳吧,人家毕竟对你还是有旧情的,不然能演这么逼真?”钟平决定以牙还牙,戳他命门。
“你去死!”孟易南再给他肚上一拳,转身大步走回去。
钟平捧着肚子在走道尽头低咒,早知道就让叶玺再玩过火点!看不把你小胆玩破!
那顿饭吃得有滋有味,有模有样,怎么这说呢?
叶玺和michael吃得很甜蜜,孟易南和路晓雾吃得也很甜蜜,钟平吃得很郁闷!反正,孟易南的威胁解除了,因为叶玺说要搬过去陪michael。哈哈哈哈,孟易南捺着心里狂喜,偷偷轻捏晓雾的手,晓雾一晚上就晕忽忽的,看着叶玺和michael那么自然地表现体贴与亲密,她完全吓傻了!原来两个男人也可以这样!
总之,孟易南的心终于可以放下来了!不仅不用担心叶玺的骚扰,晓雾也慢慢对他更主动更体贴了!
至于那个罪魁祸首钟平,孟易南其实心底还是偷偷地感激了一回,他果真还是最了解自己,这个损友总算还有那么一点作用!
三十五
孟易南和路晓雾的生活终于恢复正常了。家里没了叶玺果然感觉安静舒服许多,毕竟有个外人在,总会觉得不方便。
虽然孟易南已向路晓雾解释,叶玺其实是和“女友”吵架了才跑回来找他,哪想看着孟易南,他又想起过去,才会不知不觉当着路晓雾的面故意对孟易南表现亲密,其实他们之间早就没事了。
路晓雾撑着脑袋对着电脑发呆,真的没事了吗?那个叶玺明明每次看孟易南都是种含情脉脉的眼神,特别是当自己和易南在一起时,那哀怨的眼神活脱脱就是一个吃醋的小情人。她虽然搞不清他们之间的复杂关系,但叶玺的眼睛透露的感情,她是看得懂的。
啊,啊,不想了,路晓雾用力地甩甩头,就算叶玺有这个心,孟易南至少没这个意。他对叶玺的表现,明显是抗拒的。而且叶玺说到关于孟易南的喜好,她才惊觉自己对孟易南的了解比想像的还要少。若不是叶玺的提醒,她根本就没留言到孟易南的这些习惯。“南需要一个懂他的人。”这句话,一直在晓雾心里浮浮沉沉,她总说孟易南不了解自己,自己又何尝真的去了解他。
结婚不是应该更了解,怎么会变得更陌生呢?路晓雾好几天就在纠结这个问题,至少现在她还没悟出来。
——
“晓雾。”杨媚儿走过来趴在晓雾身后,“晚上要不要去逛街?”
晓雾纳闷地抬起头看向杨媚儿和简玉婷,她们经常去逛街,但很少会叫她,因为知道她一般下班就回家,很少有业余活动。
“去不去啊?”简玉婷翘着手指向她挑挑眉。
“我……”路晓雾在想她们突然叫自己去逛街,有什么特殊含意吗?叶玺刚搬走,最近孟易南都挺高兴,每天下班都来接她。
“哎哟,就一天不粘着老公都不行?”杨媚儿以为她想陪老公,开始受不了地发嗲。
“不是,不……是。”晓雾急急地否认,她只是不知道和她们逛什么,她们天天讨论的那些话题,她又插不上。
“那就去啊,听说,你有某购物广场的VIP卡,有好资源一定要共享嘛。”简玉婷用力一搭,勾住她的肩。
路晓雾终于明白她们的目的了,某购物广场VIP卡,这是孟易南帮她办的,她一般很少买衣服,每次都是和明娟或孟易南直接去逛,买了就回家。
“要不,我把卡借你们。”路晓雾想着她们只是用卡,自己可以不用去。
“晓雾,你也去嘛,现在换季了,肯定有很多打折衣服。”杨媚儿和简玉婷对视一笑,肯定要把路晓雾拉着,不然两人占便宜不是太明显了。
“是啊,晓雾,你老不和我们逛街,也太不合群了。”简玉婷也煽风点火。
“那……好吧。”晓雾被两人缠得不行了,只好答应了。等两人走了,她给孟易南发了条短信,说晚上陪同事去某购物广场逛街。
孟易南很快回复一条,逛完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
——
下了班,三人一起先到西餐厅吃了饭,然后向某购物广场前进。
路晓雾终于见识了什么叫女人的购物欲。
购物的女人一定要有装备,穿双舒服的高跟鞋,淑女名媛进高档商场是不屑穿运动鞋的;然后要先从各大网站和时尚杂志了解名牌的最新资讯;接着要了解购物中心的名店分布,选择一条最便捷的路,从上至下一家一家地逛,绝对不能错过任何一家名店;最后也是最重要的,身上一定要备有五张以上的卡,当然购物中心的VIP卡是一定要有的,这样在消费时不仅可以兑换积分还可以有极优的折扣。
路晓雾就被两人拖得从上转到下,双腿都快断了,两个女人还是兴致勃勃地继续前进。
路晓雾抬手看看表,天啊,都快九点半了,再有半小是商场要打烊,这两超人还不罢休吗?
终于路晓雾累得靠在一家精品服饰店的沙发上一动不动,双眼发直,她真讨厌逛街,而且不喜欢自己当提提,还是和易南出来逛街舒服,大包小包从来都是他拎,她就只管看中就买。而且她都是有目的的买,才不像这两人每家都要进,狠不得把每家店的新款都试一遍。
路晓雾靠坐在沙发上,望着一排男装衬衣,心里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她从没给孟易南买过衣服。路晓雾一下坐直身体,将她们的纸袋放在沙发上,慢慢走过去,轻扯挂着一件衬衣,他穿几码的衣服,汗,她居然不知道!
路晓雾咬着下唇,绞着手,心里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问孟易南,好像这样问又有点太那个了,会不会伤了他的心?她都为人妻这么久,居然连他的衣服尺码都不知道。她……太不称职了。
正当路晓雾在纠结自己的粗心时,杨媚儿和简玉婷已经各自换了一套衣服出来,两人对着镜子照看,互相挑剔着,最后只好问晓雾,好不好看?
晓雾瞄了瞄两人,全都微笑地点点头,好看。
其实,只要有钱钱,什么不好看?佛靠金装,人靠衣装,看来这话得反过来,人靠金装,佛靠衣装(披个袈裟就行了)。有钱什么都好。
果然,两人一冲动,又刷卡买了。路晓雾趁她们在付款时,又走过去偷偷比划那件男式衬衣,在脑中努力想像着孟易南的身高体型,估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买上一件。不管了,回去偷偷看一下他的尺码,如果对就拿出来,不然就收起来!
杨媚儿一看她拿着件男式衬衣过来,两人相视一笑,“晓雾,你不用吧,出来逛街也不忘老公。”晓雾脸微讪,赶紧解释,“他的衣服前两天被我洗得染了色。”说完,眼神闪烁不敢看她们。
杨媚儿不作声,只是笑,朝简玉婷使个眼色,学着点,做老婆就得这样,时刻惦着家里的男人。
——
三人结了账走出服饰店,向楼下走去,经过一个电梯拐角时,两女人眼睛一亮,兴奋地拉着手就冲进一家店。路晓雾站在拐角,抬头望店头,粉红色的装饰,店名叫“爱魅”,橱窗的模特身上穿着性感的内衣,是一家内衣店。
路晓雾拎着包也跟着进去,她也该换套新的了。
一进到店里,两女人正围在老板娘身边,兴奋地打听着什么。路晓雾就开始转店,看着陈列的各式内衣,路晓雾只敢看保守的款式,有些性感新款,她瞧也不敢瞧。“老板娘,我在网上看到那种全透明的,这里有没有?”杨媚儿压低声音凑在老板娘耳边说。
“有,有,你等等。”老板娘一看这两女人就知道是识货的,赶紧到后面去取。
路晓雾装作没听到,慢慢向门边移动。这两色女明摆是来采购好货的,还透明的,路晓雾光脑海里想像都觉得好……好羞人。
不一会,老板娘出来,拿出几款,杨媚儿和简玉婷赶紧兴奋地打开比在身上,发出连连的惊叹和笑声。
路晓雾有些受不了,这两人真的一点都不收敛吗?都没结婚,买这种衣服做什么?脑中不小心想到了上次孟易南让她换上的睡衣,轰,血液一下倒流,她……怎么突然觉得有些头晕,脑海里尽是孟易南低喃的声音,紧拥的手,还有……啊!不能想了,路晓雾猛地一抬头,撞到了陈列柱上。
店内其余三人都向她,“晓雾,你怎么了?”杨媚儿放下衣服,过来拽她。
路晓雾脸红的直向往店外缩,可最后还是被杨媚儿扯过去,简玉婷一看她窘成这样,大笑起来,“晓雾,你都穿什么内衣?”
路晓雾结结巴巴地说,“普……通……的。”她肯定是穿最普通最普通的。
“切……你都结婚了,肯定有点不一样的吧。”杨媚儿拿起那件黑色全透明的睡裙在路晓雾眼前一晃,路晓雾就感觉脸上的血压直线上升,天啊,这……么透的衣服,怎么穿?她……她们也真敢。
“我的睡裙是那样的。”路晓雾赶紧辩白,指着一件保守睡裙。她才不要穿这种衣服,比没穿更可怕。
“不会吧,你老公就那品味?嘿嘿,肯定是偷着穿不告诉我们。”简玉婷嘴角一勾,扫扫晓雾的胸,虽然不算最伟大,要是穿上性感的睡裙,应该也很诱人。
路晓雾被她一盯,不好意思地环抱胸,讪讪地闪到一边,“你们慢慢选,我去挑别的。”她还是赶紧挑套正常内衣,不然真要被她们给雷死。
老板一看两人对这种情趣内衣这么感兴趣,立马把店里的极品全翻出来了,“这是解绳子的,一扯这里就开了,很方便;这是半透明的,特别是下面若隐若现;这是护士服,很多女生都喜欢,说男朋友最爱……”
路晓雾听得连脖子也红了,光听着都觉得好……好羞人,她要速闪,速闪。
路晓雾挑了套最保守的内衣赶紧丢到柜台上,小小声的说,“老板这套。”老板看其余两人还在挑,先帮她打价包装。
“老板,听说最近网上有种糖果内衣,你们这有吗?”简玉婷最前卫,什么都知道。
“你是说能吃的那种是吧?”老板娘一听就笑了,“有好多女生来打听了,我们店没货,要预定。我这已经有好几个预定了,你们要,我可以一起和厂家订。”
路晓雾将装好的内衣赶紧往包里一塞,额头已经开始冒冷汗,能吃的?内衣?晕啊,没有这么强吧,这两女人难不成还想买内衣回去吃?
“好啊,好啊,我也要。”杨媚儿兴奋地跳起来,“那天还说找个男人来试一下。”
……
路晓雾慢慢往后撤,这两女人不是普通女人,绝对不是,她已经快受不了了。
“晓雾,你也来一套吧,你老公肯定爱死。”简玉婷却冲她一笑,甜甜的说。
路晓雾一脚前一脚后,手还拎着个纸袋僵在地上成了化石,她……绝对不要!她用力地吸口气,强压住想尖叫的声音,“谢谢,不需要。”
“少装,说不定你家里已经好几套了。”杨媚儿笑得更贼,“好了,老板订上三套。”
路晓雾小嘴半张状态,完全可以塞下一个鸽子蛋。呆愣在原地,她们……怎么可以这样强行作主?
“对,就当今天你陪我们逛街的报酬。”简玉婷冲晓雾再灿烂一笑,这套衣服也不贵,比起今天用晓雾的卡打折的衣服,肯定赚了。
路晓雾慢慢收回脚,站直,抬起头望向两人,再度僵硬的笑,“不用这么客气。”是不要这么过份,千万不能买,买了她也会扔掉!绝对,绝对扔掉!如果让孟易南知道,天啊,她……不敢再想了,会疯的。
“老板,三套优惠点了。你看我们还买了这么多。”两人已经完全无视她,开始和老板计价还价。
路晓雾看到反抗无效,打定主意一定要将那套衣服悄悄消灭掉。糖果内衣?用糖作的?那怎么穿啊,一穿不是粘身上了?完全不能想像,怎么会有这么BT的衣服。还可以吃?能吃干嘛还穿身上,真是搞不清楚。路晓雾用力地甩甩头,决定将这一切忘掉,反正她是绝对不会要这种恐怖的衣服的。
那两人终于挑好睡裙,走出内衣店,看到路晓雾站在门边一脸不悦,赶紧一左一右拥住晓雾,“晓雾,今天真是逛够了,真爽。”
路晓雾努力微笑,开心就好。其实她双腿早酸死了,狠不得现在有个人能背她回去。
——
三人进了观光电梯,杨媚儿和简玉婷还在议论刚才的内衣,路晓雾拎着包在旁边装作没听到。
“晓雾,刚才那衣服,你家那位一定喜欢。”简玉婷冲晓雾窃笑。
路晓雾微笑着摇摇头,“不可能。”能吃的衣服一定穿不久,那有什么用。
“等他尝了一定会……”简玉婷笑而不语,和杨媚儿靠在电梯壁一直偷笑。
路晓雾被两人笑得毛骨悚然,他尝什么?尝糖果内衣?“他不喜欢甜的。”她记住他的喜好了。
“光吃当然不喜欢,你穿着让他吃,他肯定爱死!”杨媚儿妖媚一笑。
话才说完,电梯到了,门叮地一声开了。两人勾着手大笑着走出电梯。
路晓雾一脸呆怔地慢慢走出电梯,穿着让他吃,什么意思?路晓雾努力在想像她们说的话,她把内衣穿在身上,让他吃,那孟易南不是……
轰,路晓雾手里的纸袋全掉地上了,天啊……她们……说什么鬼话啊!害得她……她想到了可怕的画面!
走在前面的两人一听到响声,赶紧回头,看着路晓雾全身通红,呆若木鸡地立在电梯门口,纸袋掉了一地。两人跑回她身边,“晓雾,你怎么了?”
路晓雾被两人一晃,才回过神,脸红得更重。她们是大色女,是超级BT大色女,居然告诉她那么恐怖的事!
“好了,别想了,等买了回家和老公去试验吧。”简玉婷以为她已经开始幻想了,笑着捡起纸袋,拉着她就一起走出购物广场。杨媚儿和简玉婷又拉着路晓雾说去美体,路晓雾觉得去保养一下对身体也好就跟着去了皇潮女子美体中心,进去后她两各自挑选了按摩师进去做保健按摩了,路晓雾因为第一次,很好奇,所以随便挑了一位,进了装修豪华的房间,一位按摩师进来了,穿一条白色的中裤,裤子很薄,可以看到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她大概二十多岁皮肤比较黑,但身材很好,看来是精心挑选过的,说话很轻,她问路晓雾可以帮你服务吗?路晓雾觉得挺满意的,她说先帮你把衣服脱了,路晓雾感觉很奇怪,这时她叫路晓雾坐到那张沙发上,她拿了一条很大的浴巾把它盖在路晓雾的大腿上。
这时她先把路晓雾的鞋脱掉,给晓雾穿上了一双绵的拖鞋,接着她把手洗了一下,擦干后伸到了浴巾里面,开始脱晓雾的裙子,第一次被别人脱裙子让晓雾感觉挺难为情的,裙子很难脱下,但这个按摩师很体贴,也很有耐心,很小心的把晓雾裙子褪了下来用衣架挂好,接着开始脱内裤了,脱的更加仔细,动作幅度很慢的,她把晓雾的内裤卷好后放进一个袋子里。
接下来,她开始脱晓雾的衣服了,脱衣服就比较省力了,脱掉乳罩后,她拿起浴巾把晓雾包起来,叫晓雾走到按摩床上趴着,她的每一个细节都很替顾客着想的。趴着后她把浴巾拿掉,她对晓雾说先帮晓雾洗身子。于是她打开热水,在晓雾的身上慢慢的淋着,一边淋一边用手在晓雾身上缓慢的搓着,晓雾紧蹦的心也逐渐放松下来。
全身淋湿后,她问晓雾私处让她给晓雾清洗,还是晓雾自己洗,这时晓雾已经什么都懒的动了,什么都由她去了,于是她开始用热水淋晓雾的私处,很小心的把晓雾的阴唇里面的褶皱都冲洗干净,第一次让别人给晓雾洗这里晓雾感觉真的很奇怪,不过真的很舒服啊,这时晓雾已经完全沉浸在享受之中了。
接下来她开始给晓雾涂沐浴乳,从上到下每一寸肌肤都搓的很仔细,这种滑滑的感觉真的很舒服。这时她开始在晓雾的阴部摸沐浴乳了,不过换了一种,她说这是专门给女士洗阴部的,里面有独特的药效,有很好的保健作用,而且可以洗阴道里面的,没有刺激性。她很仔细的在阴部搓着,晓雾觉得自己洗的时候都没有这么仔细过。她拿了一把很柔软的刷子在阴唇褶皱上刷,连一丝缝隙都不放过,甚至连阴蒂的包皮这里都翻上去刷了,当然没有刷很长时间,因为这里晓雾感觉很敏感。然后她问晓雾阴道里面要不要洗,晓雾觉得这个沐浴乳专门洗这里的应该洗一洗。
她换了一把圆头的刷子,有点象毛笔,但柔软的多,慢慢的伸进了阴道里面,这种感觉让晓雾觉得跟做爱不同,没那么刺激,但很舒服。她洗的手法很特别,用螺旋型的慢慢伸进伸出。终于抹好了沐浴乳,开始冲洗,冲洗阴道时,她拿了一个一次性的塑料管,接上热水,慢慢插到晓雾阴道里面去,这个塑料管的头部象一个凹进去的球,水从下面流出,按摩师动作很轻,让晓雾基本上感觉不到有东西在里面动,里面冲的很干净。
洗完全身后,她拿毛巾把晓雾全身擦了一下。接下来她问晓雾要不要修饰一下阴部,她说修饰一下会更性感。晓雾问她怎么修饰,她说先脱毛然后做阴唇和肛门漂红,做完后下面就象少女一样,很漂亮的。
晓雾当时真的很惊讶,怎么还有这种服务啊,不过晓雾觉得这个很不错,可以做一下。首先先脱毛,她问晓雾阴唇上的毛要不要脱掉,晓雾说也脱掉吧,这样挺好看。脱毛很简单,先用小剪刀把晓雾的阴毛修剪的短一点,然后用蜜蜡涂上后,用力一撕就很光了,这个蜜蜡竟然不用纸的,脱毛之后,晓雾用手摸了一下阴唇,感觉真的很光滑啊,嫩嫩的。
接下来她给晓雾做漂红,她说这个药是这里的秘方,其他地方没有的,见效很快,但维持时间也比较短,大概只有几个星期的时间。她用手指挑了一点药在晓雾的阴唇上很仔细的按摩着,另一只手在肛门上按摩,按了挺长时间的,最后用水冲洗,然后又换了另外一种药,不过这次不是用手按摩了,而是用一个会发热的按摩器按摩,这个按摩器形状很奇怪的,比较大,刚好可以裹住阴部和后面肛门,肛门部位有个圆锥体拇指大小,把它伸进肛门,由于涂了药膏因此很润滑,很容易进去。按摩师说肛门这里褶皱太多,只有撑开才有效果。打开开关后,一阵又麻又热的感觉从晓雾的下面传来。按摩师说要按摩十五分钟左右。按摩的时候,晓雾的下面竟然湿润了,不过真的感觉挺舒服的.
按摩结束后先用沐浴乳洗一下,冲干净后她拿镜子照给晓雾看,晓雾一看,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阴部会这么漂亮,好象真的回到了十五六岁的时候,整个阴部都是淡粉红色的,尤其是小阴唇变的娇艳欲滴,就连肛门都变成粉粉色了,真的太漂亮了,前面的阴毛修剪的很秀气,一个很美的三角,晓雾想要是易男看到肯定要把自己吃了,真的太美了,最后又全身冲洗了一遍,她给晓雾擦干后,拿了一条白色的小短裤给晓雾穿上,布料很光很滑,有点象晓雾在家里穿的睡裤,很宽松的,感觉很舒服。她叫晓雾躺到另外一张按摩床上,接下来开始做精油按摩。
这时女按摩师问晓雾要不要选择男的按摩师给晓雾按摩,晓雾一听吓一跳,问她为什么要选择男的按摩师。她说,这是他们这里的特色,特别照顾女性方面的健康的,按照古法,精油按摩只有在异性按摩下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异性按摩可以从心理上到生理上产生一种变化,会调节内分泌,使女性的皮肤得到很大的改善。她说男的按摩师都是经过严格专业培训的,都定期做过检查的,而且每天只按摩一位顾客,按摩前进行全身的清洁。当然这个项目也可以由女按摩师做的,但应该男的做感觉会比较好。晓雾心里开始忧郁,感觉这样有点对不起老公易南,但是又很想试一下,感觉挺刺激的啊。
在晓雾矛盾的时候,这位按摩师又说,精油按摩阴部后,不论男的按还是女的按,由于刺激了阴部,都会充血的,最好的办法是达到高潮,使充血退下,达到彻底的放松,这个对身体非常有益。她说你不要不这个看成色情服务,它其实是一种保健治疗,而且男按摩师规定是不能射精的。晓雾想想也对,在家和易男做爱时他总是一上来就直奔主题,然后倒头大睡,每次留给晓雾的都是疼痛和失落,现在晓雾真的想体验一下所谓的女性的高潮是什么感觉,于是最后在女按摩师的怂恿下晓雾就答应了由男的按摩师来服务,不过要求来一位最有经验的。
这时女按摩师出去了,过了一会儿一个男按摩师走了进来,不过晓雾马上后悔死咯,一想到自己只穿了一条这么透明的短裤趴在那里,晓雾的脸立刻红了,更要命的是晓雾根本没有想到男的按摩师看上去很帅气健壮啊,当时晓雾想完了,怎么能让这样的人来按摩呢,怎么办好呢。在晓雾趴在那一动都不敢动的时候,按摩师说话了,他说自己在这里按摩按了多年了,现在二十多岁了,是其他按摩师的师傅。晓雾想他应该经验比较好吧,也就勉强答应了。不过晓雾还是很尴尬。
这时按摩师拿了一个很精致的盆子,先调按摩精油,晓雾看到有好几种油混合在一起,然后加入热水。接下来开始按摩,按摩师先脱掉自己的裤子,然后脱掉了内裤,晓雾当时眼睛闭着什么都不敢看,当按摩师说要开始了才睁开眼,一睁眼发现按摩师下面一跟毛都没有,感觉象是脱毛脱过了,还挺干净,那东西很粗很大,大概跟晓雾的手握成拳头那么大,黑黑的,晓雾不好意思仔细看,害羞地闭上了眼睛,但是有点担心按摩师那东西那么大,自己的身体是否能承受得了~~~~这时按摩师把油倒到晓雾的身上,烫烫的精油淋下来感觉挺舒服的,尤其是淋在屁部的时候,感觉很温暖。晓雾暂时忘掉了自己正被一个男的服务。
然后按摩师开始按摩,先用手,把油在全身抹匀,抹的很仔细。按摩师慢慢把手从后面伸向晓雾的乳房,因为涂了油所以容易伸到前面去,按摩师的手很大啊,晓雾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外人这样抚摩乳房,但感觉很害羞,因此全身一动不动的,按摩师的动作很小心,很温柔,不一会晓雾就感到一种很塌实的感觉,就好象是小时候爸爸在抚摩自己一样,很轻的摩擦,手指慢慢滑乳头,又麻又痒,晓雾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真的太舒服了,很难用语言形容的。而且晓雾感觉按摩师的动作里没有一点色情的成分,只有完完全全的按摩,使精油被肌肤完全的吸收。
这时按摩师开始按晓雾的屁股了,晓雾现在发现手大真的是件很好事情,按摩的时候晓雾紧绷绷的小屁股就有种被包裹着的感觉,很舒服,按摩师的手就象在揉面团,慢慢的手指通过股沟往下滑到阴部,终于开始按摩这里了,晓雾好象有种很期待的感觉,还好没让晓雾失望,感觉的确不一样,晓雾刚脱掉了阴唇上的毛因此特别敏感,可以感觉到按摩师手指上的细微动作,伴着保健作用的精油,晓雾的阴部开始发烫,晓雾人都快迷迷糊糊了。
过了一会儿下面传来很温暖的感觉,很奇特,晓雾一看,原来年轻帅气的按摩师正用舌头添晓雾的阴唇,这种感觉让晓雾感到真的很美,很舒服,尤其是舌头伸进晓雾阴道的时候,应该说是钻进晓雾的阴道,因为按摩师的舌头很用力的,而且不住的吸,这时按摩师问晓雾想用什么方式达到高潮,晓雾脑子糊里糊涂说随便吧,按摩师把晓雾轻轻地翻了过来,让晓雾平躺着,然后按摩师轻轻分开晓雾的大腿,俯下身用舌头舔晓雾的阴蒂,这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开始按摩师用舌尖轻轻一碰,晓雾立即感觉浑身像触电一样,一种强烈的自己从下身散开,流过全身,晓雾的呼吸不断加快,伴随着按摩师舌头舔嗜频率的加快,用力的加深,晓雾的身体开始了抖动,就像是被一股持续的电流连续地刺激着,晓雾的意识开始模糊,感觉像飘起来一般。在大脑近乎快要失去意识前晓雾颤抖着对按摩师说:“我-----我-----我快-----快不行了!
这时感觉到按摩师把晓雾的大腿分开了很大角度,晓雾感觉到应该是搭在了他的腹股沟处;然后晓雾感觉到一根很大的东西在晓雾的阴唇螺旋状地摩擦挤压,此时按摩师还在用手指轻柔地揉搓晓雾的阴蒂,晓雾的下身也随着他揉搓的节拍节律性的收缩着,晓雾几乎是把那个大阴茎吸了近来;那个大阴茎全部进入晓雾的身体后,开始了温柔而有力的抽拉,感觉非常充实!晓雾此时彻底失去了意识,感觉伴随着阴茎的抽拉浑身飘上了仙境,大口喘着粗气,晓雾嗓子里控制不住地发出了阵阵呻吟;晓雾感觉浑身血液都在沸腾,乳房膨胀到了极限,按摩师的那双大手及时伸过来揉捏晓雾的胸部,晓雾的手紧紧地握住他的胳膊,欲罢不能;浑身的热浪一浪高过一浪,刺激越来越深,突然,感觉浑身肌肉一下子松弛了,下身开始了控制不住的抽搐,一股强大的暖流传变了全身,大概维持了十几秒!那一刻,那种神仙般的感觉让晓雾觉得以前和易男做爱时从来没有体验到过!
高潮过后,晓雾觉得自己仿佛从仙境缓缓降落,按摩师将晓雾抱起,和他面对面坐在他的大腿上,按摩师用他的胸膛托起了晓雾的乳房,把晓雾的头发拂过耳后,把晓雾的胳膊搭在他脊背上,然后他用嘴巴轻轻地吻晓雾的额头和脸。当按摩师的嘴巴移到晓雾的嘴唇上时,还处于意识模糊的晓雾不自然地抿住了他的嘴巴,感觉按摩师的舌头轻柔而有力地撬开晓雾的牙齿,伸进晓雾的嘴里,和晓雾的舌头搅拌在一起,那种感觉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感觉自己和按摩师似乎已经完全融合为一个人了!
当晓雾体内高潮开始消退,意识逐渐清醒时,按摩师抱住晓雾开始上下运动,粗大的阴茎在晓雾体内一进一出,热浪伴随着痒痒的感觉从下身再次扩散到全身,晓雾刚开始松弛的身体又开始慢慢紧张起来,就这样,伴随着按摩师熟练的动作,很快晓雾就又似乎回到了云端,再次体验到了那种消魂蚀骨的感觉!
接下来按摩师将晓雾身子转了个向,让晓雾的脊背贴在他的胸膛上,他从后面抱住了晓雾,头靠在晓雾肩膀上吻我的脖子,一只手继续按摩晓雾尖挺的乳房,一只手在下面按摩晓雾的阴蒂,动作依旧温柔而体贴,按摩师仿佛就是个指路人,引领晓雾在仙境中尽情享受!
晓雾又一次体验到高潮后,按摩师轻轻将晓雾抱起换成了了后入式的体位,晓雾跪趴在按摩床上,粉红色的小屁眼一缩一缩的,按摩师从后面伸出双手按摩晓雾的乳房;粗大的阴茎深深的插入晓雾的粉红色的阴道内,紧紧贴在晓雾的子宫颈上,“啊……哦……啊啊”按摩师一边抚摸着晓雾柔软尖挺的乳房,下身快速的抽送着,年轻的身体带来的激情,高速的抽插把晓雾送上了一个有一个的高峰。
“我不行了……啊…我受不了了……啊”
晓雾不停的晃动着满头的长发,阴道不断的紧缩着,刺激感很强烈,快感也更加明显!
就这样一次次高潮迭起,最后按摩师将晓雾的大腿高高提起,搭到了他的肩上,他的抽插力度也超过了前面任何一次!
整个按摩过程大概持续了一个半小时,晓雾实在受不了了,晓雾依稀记得是已经是连续第七次高潮了!那种感觉简直美妙地没法用语言形容,晓雾浑身都虚脱了,仰面躺在按摩床上,香汗淋漓!按摩师没有马上抽身,粗大的阴茎还留在晓雾的体内。按摩师将晓雾的腿放下,趴在晓雾身上,用手轻柔地褛晓雾的头发,同时用嘴巴轻轻地吻晓雾,从额头,吻到脸蛋,再到鼻子,最后吻到嘴唇,这次按摩师的舌头始终没有伸出来,晓雾感觉他是为了帮助自己恢复平静。
当晓雾的呼吸逐渐恢复正常,意识开始清醒时,感觉粗大的阴茎从自己体内缓缓退出。按摩师真没有射,这个给晓雾感觉很好,是真的被服务!按摩师继续吻晓雾的胴体,在晓雾的肌肤上,顺着脖子吻到乳房,又吻到小腹,顺着大腿一直吻到脚趾,待晓雾完全恢复平静后,按摩师把晓雾抱到放满花瓣的浴缸里,轻柔地为晓雾搓洗。晓雾闭上了眼睛,继续享受,搓洗了一会儿,按摩师在晓雾耳边轻轻地说叫晓雾休息一会,等会儿会有人来服务的。晓雾感觉到了什么是真正的美体,什么是真正的放松,整个人都飞起来了!
——路晓雾从房间出来等了一会儿后,杨媚儿和简玉婷才从各自的房间里满脸通红的走了出来,三人心照不宣的互看了一眼,都笑了。。。。。。
路晓雾给孟易南打了个电话,杨媚儿和简玉婷一听孟易南要来接晓雾,也赖着不走,说走不动了,这时候的士不好拦,意图很明显,就是要坐晓雾的顺风车。
三人又去购物广场一楼的咖啡屋喝咖啡等孟易南的车。
不一会,易南的电话来了,晓雾三人走出咖啡屋,就看到孟易南的车停在停车场边上。
三人上了车,易南礼貌地向晓雾两位同事点点头。
晓雾坐在副驾座上,易南想接过她手中的纸袋,晓雾却微笑说自已拿着。孟易南也没强求,替好扣上安全带,启动车走了。
一路上,两个色女光顾着和孟易南说话,把晓雾冷落在一边。易南却每次回答她们的话,会带上晓雾,询问她的意思。晓雾总是微笑地对他的回答表示赞同。
看着后面那两色女羡慕得不了,路晓雾的老公果然疼她。
终于将两女分别送到家,简玉婷下车时还神秘地靠在门边,勾过晓雾的头,低声说,“我打保票,你老公一定很喜欢那套内衣。”说完就笑着走了。
路晓雾好不容易控制住的热度再次沸腾,红艳一直从顶燃烧到全身。她打死不也会让孟易南知道这种内衣,绝对不会。
“晓雾?”孟易南侧脸看着晓雾胀红的脸,同事说了什么,她居然脸红成这样?
路晓雾急急地抬起脸,“易南,回家。”不要问,她什么也不知道。路晓雾拼命地吞咽口水,太……太可怕了,她以后再也不和那两人出去了。
“你不舒服?”孟易南手一抬抚上她的额,好烫,“路路?”孟易南担心地唤着。
路晓雾的额刚被他温热的大掌覆上,就如触电般弹跳,他……不要碰她,她现在……不舒服。脑子都是那两色女说的话,画面也……淫 秽不堪,而她竟不知不觉想到他,啊……啊……她要疯了,全身都燥热得不行。
“易南,我想回家。”路晓雾别过脸,困难地开口求他开车。
孟易南虽然纳闷,但还是发动车子,直接开回家了。
结果,那晚,路晓雾在浴室泡了快一个小时的澡才出来。上床后,当孟易南担心地轻轻搂住她时,她像棉花糖般,一碰就化了,化得他快腻死!
孟易南爱死了她细微的低哼,像只小猫在心尖挠啊挠,晓雾肯定又受刺激了。面对着易南火热的眼光,晓雾还是有些羞涩。
晓雾肉缝里鲜嫩粉红的肉色,让易南爱不释目,常常看得晓雾艳脸红晕一片,久久不褪,有时还忍不住流出热乎乎的淫液。
晓雾娇软地趴在易南的身上,让他腰部挺动不太方便,于是易南一下把晓雾压在身下,抬起她洁白粉嫩的双腿,下身耸动,抽送了起来。
“滋……滋……滋”的抽动声响着,带出了晓雾涌流出来的一大片爱液。
晓雾觉得易南那根肉棒磨擦自己肉洞的壁,酥麻极了,肉洞里越来越湿润濡滑,易南阳具狂野地深入抽插,在她娇小紧窄的阴道内冲刺,又是一阵揉动,令她魂飞魄散,这强烈的刺激,使得晓雾一阵急促的娇喘。白嫩光滑的翘臀上下挺动,紧密急切地配合易南的猛烈抽送,娇喘着:
“哦……易南……老公……我……啊……不行啦……啊……”
晓雾阴道深处火热地收缩,紧夹着易南的阳具。易南加快速度,展开最猛烈的冲刺,抽插着晓雾痉挛收缩的肉洞,每次都深深地插入她的阴道深处。
晓雾娇啼着:“啊……哎……嗯……喔……嗯……”肉壁里紧紧夹握住易南猛烈抽送的阳具哆嗦抽搐,一股热流又喷涌而出,鲜红的樱唇张开婉转的娇呼,易南也感受到她的高潮,忍不住伸手抱住她的雪白的翘臀,晓雾紧密的阴道像小嘴一样吸住他的肉棒,如此的密合,使他大力挺动阳具抽插她紧密湿滑的小肉洞时,带动她的下半身随着她的腰部前后摆动。
易南吻向了晓雾的娇艳柔唇,晓雾张开小嘴,柔软的唇紧贴着他的嘴唇咬着,两人的舌尖纠缠在一起,津液交流,贪婪地吞吸着对方口中的蜜汁。
易南又挺送了十几下后,感到射精的冲动,就停了下来,晓雾感受到他的动作,肉洞里火热热的正如融化般的骚痒酥麻,她自主地挺动紧绷绷的小屁股,狂放地上下迎顶磨转,肉洞含着易南的阳具,纤腰扭动,臀部在底下抬高又放落,快速地抛动起来。
易南微微喘着气,挺着阳具不动,看着晓雾娇媚的身子狂乱的扭动,圆滚滚的小屁股使劲抛挺套弄,两个丰挺白嫩的乳房狂野地上下摇摆着,感觉爽快之极。
突然晓雾将湿透的的小肉穴急速地向上挺动了十来下,然后紧紧地的顶住易南的耻骨不动,口中娇叫着:
“不要动……不要动……啊……就这样……哦……”
她缠在他腰部的美腿像抽筋似地不停抖着,易南的龟头这时紧紧地抵在晓雾湿热的肉洞深处,她的阴道里一阵剧烈的收缩,嫩肉紧夹着他的龟头,一股温烫的液体喷了出来,浇在他酥麻的龟头上。
那种酥麻的感觉让易南也忍受不住,他急促地在晓雾粉嫩的肉洞内抽插了几下,晓雾紧滑火热的的膣内黏膜紧紧地缠住他的阳具棒身,易南猛地一抖,精液在晓雾火热的肉洞中喷射而出。
“啊……啊……”晓雾上气不接下气,银牙紧咬,娇躯又是一阵颤抖哆嗦,她双腿勾在易南的腰上,抵死缠绵地紧紧抱着他。
三十六,女人的天职
路晓雾这两天看到杨媚儿和简玉婷就绕道,在办公室里,她也尽量低调。杨媚儿和简玉婷撩了她几次,看她都不作声,也就没再理她。
路晓雾过了三天才缓过劲来,一想起那天孟易南突然说的一句话,真把她给窘死。孟易南说,路路,你的身体终于苏醒了!
路晓雾真是欲哭无泪,根本不是她身体苏醒了,是她被两个超级色女给荼毒了。色女们时不时给她扔些色情炸弹,把她炸得云里雾里,若不是心里还有些基本的道德底线,她怀疑自己随时就要沦陷了!
——中午,母亲打来电话,埋怨晓雾这么久没回家,都不挂念父母。晓雾才惊觉,自从叶玺来了之后,她和孟易南有两周没回家吃饭了,心生惭愧,赶紧答应下班就去。
她给孟易南打了个电话,说晚上回父母家吃饭,易南一口就答应了。
下了班,路晓雾背上包乘着电梯下了楼。来到大厦大堂,透过玻璃窗,没看到孟易南的车子,想着他估计还没到。
路晓雾坐在大堂的沙发等孟易南。
坐了不一会,就听到一声叫唤,“路晓雾。”晓雾急忙抬头,景颢?她急忙起身,“景经理,你好。”
“怎么还不走?等人?”景颢走到她身边立着,俊逸的眉微微轻挑。
“我老公一会来接我。”路晓雾轻轻一笑,感觉有一阵子没碰到景颢了。
“这么甜蜜。”景颢嘴角轻笑,眼轻轻落在路晓雾眼中的笑里。
路晓雾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想起他失恋没多久,最近没遇到他,也不知道他现在心情是不是好点了?
“景经理,你最近还好吧?”她其实是想问他失恋是不是已经好了,可又觉得这样说太唐突,只好礼貌的询问一下。
“挺好,我还想和你说声谢谢。”景颢看着路晓雾脸上的犹豫,心里有丝欣慰,她的关心总是浅浅的让人不易发现。
“那没什么。”路晓雾以为他说的是上次听他倾诉的事。
“那枚戒指,你表姐还是帮我处理了。”景颢微微一笑。
啊?路晓雾愣了一下,那枚钻戒?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都不知道,“你……和表姐?”
“季小姐说只要打些折,就会有人要。今天刚打电话给我,说出手了,叫我过去。”景颢眼里轻笑。
“那就好,那就好,你可以留着买更大的。”路晓雾一时心急,话说出口才觉得不妥,尴尬地笑了笑,她不是那个意思。
景颢看着她可爱的模样,心里不由一笑,“是啊,反正你也不要。”她窘迫脸红的样子总让人忍不住想逗一逗。
“呃……呵呵,景经理,你真爱开玩笑。”路晓雾干笑两声,背后开始冒冷汗,拜托,不要乱开玩笑,这里在公司楼下,要被同事看到,会死得很惨的。“你……要有事,你先忙吧。”他不是说要去表姐那儿吗,快去吧,别耽误了。其实,她是想着易南估计快到了,担心一会两人要是撞到一块,易南会不高兴吧,还是不要碰面的好。
景颢听出她的言下之意,脸上的笑微减,轻颔首,“那我先走,有空再聊。”说完转身潇洒地走了。
路晓雾看着景颢背影,心里在想明娟怎么会主动帮景颢处理钻戒,她上次不是还愤愤地怒斥景颢无耻?想不明白,不过,明娟和景颢,这两人都是刚经历痛苦,如果能凑一块,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路晓雾正在思忖时,手机响了。路晓雾赶紧接通,是易南的来电。她一边接电话一边走出大厦,看到孟易南的车停在大厦前的空地,她微笑着挂上电话走过去。
一辆车慢慢从停车场驶出来,路晓雾停在原地,让车先通过,抬眼一看,是景颢的车。景颢冲她微微一笑,挥挥手,从她面前开过。孟易南也看到了景颢,眼神一沉,笑容慢慢浮现,景颢在向他示意,他回以一笑。两人的车交错而过,景颢驶着车离开了。
路晓雾坐上车,孟易南微笑说,“那不是你们景经理吗?”
“是啊,他要去找表姐。”路晓雾心里还想着明娟和景颢的事,老实地回答。
“哦?”孟易南一挑眉,“他找明娟什么事?”俯身给路晓雾扣上安全带。
“上次买的那个戒指,他要处理,明娟帮了他的忙。”路晓雾等孟易南抬起身,微笑着望着他。“我突然发现,明娟和景经理挺相配的。”
孟易南一听,眼神倏亮,用力地点点头,“是很不错。”原来路晓雾是想撮合明娟和景颢。这当然很不错,至少他不用担心了。
——两人一起到了路家,路家父母早就准备好了饭菜,一进门就让两人洗手上桌。
一顿饭吃得和乐融融。路爸路妈关心最多的当然是他们最近忙不忙啊?身体好不好啊?言语间还是透露出希望两人该多做些正事。
什么是正事呢?路晓雾饭后被母亲拎进房间,她才明白。正事就是夫妻间的大事,生儿育女。
“晓雾,你和易南结婚也快大半年了吧?”路母拉着女儿的手,皱着眉问。
“嗯,快九个月了。”路晓雾一想,日子过得也挺快的。
“那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呢?不应该啊!”路母瞧着女儿的肚子,疑惑地问,“楼下的小青也怀上了,比你还晚结婚四个月呢。”
路晓雾扁着嘴没吭声,她也不知道,照理来说,她和孟易南比正常还正常,甚至是超常地努力,没道理怀不上啊?
“你真没吃避孕药?晓雾,我可跟你说啊,千万别为了保持身材不要孩子啊!”路母开始紧张了,会不会是女儿不想这么早生呢?
“没有,我没有吃。”路晓雾无辜地辩解,她一直听从母亲的,顺其自然,能怀上就要。
“那……你们……是不是不够努力?”路母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半遮半掩地问出心中的疑惑。
“妈……我们很好。”路晓雾被母亲问得面红耳赤。
“一周有没有……两次?”路母这句问话也问得甚小声,她也很难以启齿。
路晓雾耳根都红了,羞怯地点点头,两次?有时一天都有……“那就奇怪了,你们都这么年轻,应该没问题啊。”路母越想越纳闷,“晓雾……”路母突然抓起晓雾的手,盯着她。
路晓雾望着母亲的表情,不明白母亲想说什么。
“你们有没有作婚前体检?”路母皱眉盯着她。
路晓雾愣了一下,“有,特意去妇幼去检的。”当时她是和易南一起去的。
“你那是常规检查吧,要不,你再到医院作个详细检查。你先别和易南说,有什么结果回来告诉妈。”路母的担心已经写在脸上,引得路晓雾也有些紧张。
“妈?”路晓雾跟着母亲站起身。
“晓雾,希望我是想多了。你也别太往心里去,先去作个检查再说。”路母回头轻按晓雾的肩头,表情试图放轻松。
路晓雾只能呆怔地望着母亲,不知该说什么。母亲的意思,她大致明白了,母亲怀疑她身体有毛病,所以才大半年了还没怀上孩子。
母亲低着头,走向门口,走到门边,顿了一会,犹豫着又转过身,望向晓雾。“晓雾啊,女人还是要生孩子才完整。”说完,沉重地拉开门走出去。
徒留路晓雾一个人怔在房间里,脑中久久回荡着母亲那句话!——
两人又坐了一会就回家了。
孟易南发现路晓雾一路都闷闷不乐的,他轻触晓雾的脸,“怎么了?”她最近一有心事就呆呆的不说话。
“没什么。”路晓雾摇摇头,轻轻一笑。
母亲的话就像是一个秤砣沉沉地压在心房,让路晓雾倍感压力。她一直都知道父母很想抱孙子,路家就她一个女儿,父母每次看到别家的小孩都喜欢得不得了,两老平常在家也没有什么消遣,难免会有些无聊和孤独,所以希望她和易南早点生个孩子,能让他们尽享天伦之乐。
路晓雾从小就被教育,女人就该做女人应做的事,生儿育女,相夫教子。母亲常说,女人就该以家庭为重,以夫为重,以儿为重。母亲最看不惯的就是那种前卫的新女性,坚持单身不结婚,甚至不愿意生孩子,在她眼里都是大逆不道。所以常在晓雾面前耳提面命,女人就该完成女人的天职,生孩子是女人最伟大的天职,怎么可以为了保持身材或者贪图自个的享乐而抛弃这种责任!
因此,路晓雾也一直认为女人一定要生孩子才完整。她只是一个传统保守的女人,像明娟那样为了不想生孩子而与丈夫离婚,即使她不会批判明娟的对与错,自己是绝对绝对不敢做,也觉得不应该做的。为心爱的人生儿育女,在路晓雾心中是一件很伟大的事。
路晓雾想着和孟易南结婚大半年了,生活一切都挺正常,可却迟迟怀不上孩子,她也常会担心,会不会是自己有问题?可这担心以前只是偶尔在心里跳一跳,今天母亲这样一说,她这个担心更重了。
孟易南看着一脸心事的路晓雾,又不知道该如何开解她,心里的疑惑也越来越重。不由得想着是不是自己哪儿惹晓雾生气了?难道还是叶玺的事?晓雾难道对这事有后遗症了?
两人就这样各自闷着,一路无语地回家了。
三十七,别让她一直猜
周日中午饭过后,孟易南和路晓雾就出门了。今天,叶玺和Michael乘飞机经香港回加拿大。
等孟氏夫妇抵达机场,钟平、卫东和韩远早已经到了。
叶玺一看到孟易南牵着路晓雾赶来,嘴角一勾,终于笑了。
“拖家带口的就是麻烦。”钟平在一旁低笑。
孟易南瞪他一眼,不知道今天是休息日吗?钟平却不受他威胁,向卫东和韩远抛个眼色,看晓雾微红的眼,三人一致认定小夫妻肯定是昨晚运动过度了,都心照不宣地低笑。
路晓雾被他们瞧得不好意思,脸又悄悄红了。
“给。”孟易南将晓雾往身边一带,将另只手拎着的纸袋递到叶玺面前。
叶玺眼一挑,嘴角一抹笑浅浅挂着,“什么?”
“我和晓雾去挑的,上飞机再看。”孟易南低沉的声音不带任何温度。
叶玺脸色慢慢平静,缓缓接过,瞟了一眼袋里的东西,再慢慢抬起眼,定在孟易南眼中,静静地凝望着。
路晓雾望着两人之间不吭声,大家也都笑而不语地看着,心里觉得怪怪的,“嗯,你们先聊,我去倒点水给大家。”说完,没等孟易南出声,就脱开他的手,向茶水间走去。
钟平望着路晓雾离开的背影,低沉一笑,冲孟易南挑了一眼,“晓雾果然善解人意。”
孟易南狠狠瞪他一眼,他就不能安神点,非要搞得大家都尴尬,他就开心了。
叶玺将袋子放到凳子上,和Michael低语了什么,Michael就退到一边,坐在椅子上。
叶玺抬眼望向孟易南,“我们聊聊。”
孟易南一看他的表情,甚是严肃,心里不免犯嘀咕了,他要聊什么?
钟平一看到两人的表情,赶紧拉着卫东和韩远闪到一边去。
——
孟易南跟着叶玺走到侯机室的玻璃墙旁边,向外望去,远远地可以看到停在机坪的飞机。
“怎么了?”孟易南有点担心,叶玺千万别再说什么让他心脏无法负荷的话。
“南,”叶玺望着外面的玻璃墙,声音低低的。
嗯?孟易南跟着他转身面对外面,他的语调让孟易南更紧张。
“我曾想过,你总有一天会结婚的。”叶玺嘴角轻扯,淡淡地说着。
孟易南皱着眉,不吭声。
“从你那次突然离开,我就知道。”叶玺继续轻轻地说,“我去了温哥华,一直试着忘记你,我以为我做到了。所以,我接受了Michael。”
孟易南握着栏杆的手不禁握紧,还是沉默。
“可当我知道你结婚了,我……还是有种心如刀割的感觉!”最后的声音已经轻得近乎低吟。
孟易南心里一怔!倏地转脸瞪向叶玺。叶玺缓缓别过脸,微笑望着他,眼中却满是淡淡的哀伤。叶玺……是真的痛,这种痛连孟易南都能感觉出来。孟易南好想开口,可话在胸口盘旋,在喉间滚动就是说不出口。他……太傻了!
“我听到钟平说你老婆想和你离婚,”叶玺眼一眨,笑容加深,“说真的,我心里在窃喜。我曾幻想是不是你也在等着我。”他的眼幽幽地望进孟易南的眼中,深远而微温,“可结果,仍旧是我的一厢情愿。”他慢慢偏过脸,再次望向玻璃墙外,眼神一下拉远。
“叶玺。”孟易南心里一阵激荡,该说什么呢?说自己从来不曾给过他机会,说他的确一厢情愿,此时,他说不出口。胸口仿佛压着一块大石,沉沉地,心也无法跳动。叶玺会变成如今的地步,自己也有错,当初应该早点察觉他的不对劲,早点解释清楚,他也不会深陷至今。
“南,你说你爱她。”叶玺双手一紧,用力挤出一个大大的微笑转脸面对孟易南,“那就好好爱,千万不要再给我任何幻想的机会!”
孟易南瞪着叶玺的笑脸,心里一震,他……
“我会一直等你离婚,如果有那么一天的话!”叶玺狡黠的眼眨了眨,最后转过身,望向远处已经回来的路晓雾,轻轻一笑。
孟易南顺着他的眼光,慢慢望过去,路晓雾端着两杯水站在那儿,淡淡地笑着,一脸温和。孟易南胸口一紧,缓缓转过眼对上叶玺的脸,“我不会离婚。”他知道自己要什么,一直都知道。
叶玺直直地望着孟易南双眼,似要从他眼中找出一丝丝犹豫,可……一丝都没有。叶玺终于轻轻一笑,“那你得更用心,路晓雾其实是一个很敏感的女人,只是不会表达。别让她一直猜你的心,也许她猜不懂!”
孟易南心里一紧,怔怔望着叶玺那张笑脸,他在教自己吗?“叶玺……”
“她若是缺憾一分,我绝不会放手。”叶玺微笑着凝望他,路晓雾可以比自己更爱他!
自从那晚叶玺看到孟易南急匆匆地赶去接路晓雾,看到路晓雾在桌上被自己说得哑口无言,他就知道自己没机会了,这两人心里都有对方,却别扭地不会表达。他原以为自己借着钟平的计谋可以破坏两人的关系,因为他一直认定路晓雾不爱孟易南。可当他看到路晓雾魂不守舍的样子时,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那种郁郁寡欢却无处诉的苦闷。她其实是在乎孟易南的。
而孟易南在乎路晓雾的程度,他也明明白白看在眼里。他从没看到哪个人能如此影响南,仿佛所有的心思都被路晓雾牵动着。无数次在夜里,他嫉妒为什么孟易南在乎的人是路晓雾,难道就因为她是女人,自己是男人吗?当两人故意在自己面前表现甜蜜亲热时,他的心绞着痛,却终于醒悟,如果南会爱上自己,早在当年就接受他了。他的爱在南眼中是那么微不足道,甚至连爱也不是!他不放手还能如何?
叶玺最后把Michael带到南面前。如果不能爱他,至少找个人替自己爱他!
“叶玺,我……对不起。”孟易南垂下眼,重重地说出心底一直不敢说的话。他不该让叶玺陷落如此深。
“是我爱你,你有什么过错?”叶玺抬起脸,扬起明快的笑,“这次离开,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我能不能有个小小奢求?”
孟易南望着他俊逸的笑脸,仿佛看到了当年张扬冲动的叶玺,青春仍如夏日里的花怒放着,其实他也并不是那么讨厌。孟易南微微一笑,眼一眨。#--iCMS.PageBreak--#“你从没抱过我。”叶玺无比认真的望着他。
孟易南心里一怔,迟疑了半天,终于向前一步,用力地将他拥在怀中!叶玺,这个拥抱是纪念我们曾经的青春,曾经的友谊,曾经错了又错的所谓“爱情”!请原谅,我只能把你当兄弟!最特别的兄弟!
叶玺扑在他怀里,深深地吸了口气,笑了!这个拥抱够他怀念,怀念,直到不再想念!
——
从机场回来,孟易南和路晓雾一路无语。钟平等人开车先走了。
路晓雾望着前方,脑中一直想着刚才的画面。她看到了,孟易南和叶玺紧紧拥抱,两个男人的拥抱!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没有开口询问。孟易南和叶玺脸上的平静虽然让大家都很好奇,可大家都保持着沉默。
叶玺终于走了,带着淡淡的笑离开了。
路晓雾想起他曾用那么哀怨的眼神盯着自己,心里不觉有丝怅惘,他并不像孟易南解释的那样,叶玺对孟易南还是有感情的。叶玺看着孟易南和Michael的眼神,明显不一样!路晓雾心里轻轻笑,可叶玺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难道是孟易南再次伤了他的心?
孟易南也一直沉默地开着车,车里放着那首最爱的traffic in the sky,悠扬的吉他声,如他的心一拨一弹。叶玺的话犹在耳边,别让她一直猜你的心,也许她猜不懂!晓雾猜不出他的心,就像他也猜不透她脑中在想什么?他们难道就一直猜来猜去吗?连相处没多久的叶玺都看出了晓雾的敏感和隐忍,自己为何没努力去改变?
——
车子行驶过市中心的大桥,下了桥右拐就是往家的方向。孟易南却突然打转车头,将车驶下了匝道,往桥底的江堤路驶去。
“去哪儿?”路晓雾奇怪地问他,不回家吗?
“今天周末,我们出去玩吧。”孟易南侧过脸,轻轻地笑了。
路晓雾一愣,奇怪他脸上浮现的笑,他刚才不是还一脸阴郁,此刻怎么突然阴转晴了?好奇怪!“去哪儿?”
“我们去坐游轮。”孟易南一边开车,一边瞄到前方的码头,心念一动,突然有了主意。
“现在?”路晓雾被他搞得晕头转向,他今天怎么了?突然心情这么好,居然要坐游轮。她在这个城市生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去坐过,好像这种游轮都是外地人游览本市才坐,本地人貌似都不屑于去坐。
“嗯,上船去吃晚饭,好不好?”孟易南看起来对自己的提议非常满意,心情也不禁雀跃起来。
“好。”路晓雾虽然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这么有兴致,可一看到他脸上兴奋的表情,她也被感染了,就当周末的一次意外惊喜吧。
孟易南开心地开车向前行进。如果她猜不透,就让他来告诉她吧。他的心无条件为她敞开!
三十八,意外惊喜
孟易南将车停在码头,买了票就拉着路晓雾上了船。
今天周末,游轮上游客不少。孟易南找了个卡座,拉着路晓雾坐下。船上是自助餐,孟易南安顿晓雾坐好,自己去端了足够两人吃的食物回来。
路晓雾看他居然还端了海鲜,心里不觉紧张,“你不能吃,就不要拿了,我也不想吃。”
“你爱吃就吃,我可以适当地吃一点。”孟易南放下食物,坐在路晓雾对面。
“你……不用一直迁就我。”路晓雾觉得不好意思,叶玺说得对,她不仅不知道他的喜好,也不知道他一直在迁就着自己。
“我愿意。”孟易南俊眉一挑,轻轻笑了。
路晓雾被他瞧得不好意思,只好安静地动筷进食。
“路路,叶玺可能有些地方过份了,你不要怪他,他只是……”孟易南希望晓雾不要误会叶玺,可能他有时会很过份,但他并无恶意。
“我知道,他是你的好朋友。”路晓雾微笑着说,他不需要解释,叶玺已经走了,那就说明了一切,他和孟易南之间一定达成了某种约定,而她做为妻子应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路路。”孟易南感激地伸过手握紧她的手,谢谢她的理解。
两人吃饱之后,就到甲板上散步,靠在栏杆上,孟易南从身后搂着路晓雾,她有些不好意思,这是在外面,别人看了会不会侧目。
可孟易南知道她心里介意什么,却根本不想放开手,仍旧紧紧地圈着她。晚上的风还是有些微凉,孟易南将她圈在怀里,贴在她耳边,“冷吗?”
路晓雾轻摇摇头,在他怀里一点都不冷。
“晓雾,你怎么都不好奇我的过去?”孟易南贴着她的脸,感受着她微微凉的脸庞,他希望她了解他。
路晓雾眼微低,“你想说自然会说。”她总觉得主动问不好,只好被动地等待别人来告知。深怕如果不小心问到了他不愿意开口的事,岂不是更尴尬。而且,每个人都有过去,她也不愿意去深挖。
“可你不问,我会以为你对我漠不关心。”孟易南心里轻叹,果然如叶玺说的,她心里想的却不会问也不会说,她是一个胆小鬼。
路晓雾身体微僵,他是这么想的吗?“我是不是很不合格?”叶玺说的不错,她不懂他。
“我们都不合格,”孟易南拥着她更紧。“路路,我希望我们能彼此了解。”
路晓雾心里一紧,慢慢转脸望向他,他的眼中写满了认真恳切。
孟易南拥着路晓雾,娓娓地向她讲述自己大学时代的疯狂,那样与钟平卫东等人放肆的青春,那些如今回想起来都忍俊不禁的尴尬事。
路晓雾轻轻靠在他怀里,与他一起回忆一起欢笑与怀念。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和她聊起他的过往,那些她不熟悉却又渴望知道的过去。听着他低沉的声音,感受着他强烈的心跳,她头一回觉得和他在心灵上靠近。
微凉的夜,缓淌的江,映照着两颗慢慢靠近的心,月儿都在偷着乐。
——
第二天大早,路晓雾一进公司,就看到杨媚儿和简玉婷在角落里窃窃私语,她轻笑着走到自己位置上。
“晓雾。”杨媚儿一看到她,赶紧贴过来。
“早。”晓雾展露笑颜,看来她今天心情不错,甜甜的微笑始终挂在脸上。
“晓雾,不好意思,上次说帮你订的糖果内衣,没货了。”杨媚儿眼神闪烁,面露愧疚。路晓雾一听到那四个字,赶紧抬手捂住杨媚儿的嘴,天啊,她们居然还敢在办公室里说。她紧张的四顾张望,还好杨媚儿刚才声音不大,大家也都刚到公司,没人注意到她们在说什么。
杨媚儿扯下她的手,看她紧张的,也压低声音贴在她耳边说,“老板那只有两套,所以……我们打算下次再帮你定。”原来如此,那真是太太太好了!路晓雾心里一松,开心地点点头,反正她正担心她们会给她一个意外惊喜,要是将那东西大剌剌地摆在她桌上,那她估计撞墙更容易些。
“没关系,没关系,你们有就行了。”路晓雾想着她们如此渴望那东西,她们别失望就行。
简玉婷也走过来了,“晓雾真是善解人意。”她冲杨媚儿一笑,勾着她的手就走了。
路晓雾抚着狂跳的小心肝坐下,终于警报解除,看来最近她的好运不错!感谢主,感谢老佛爷!
——
中午,母亲给晓雾打了个电话,又提醒她去检查检查。路晓雾下午就向领导请了半天假,去了趟医院,是市里的一家大医院,貌似她去看的还是在不孕不育症方面的专家。
结果,排了一下午的队,作了半个多小时的检查就出来了。医生也问了她些问题,特别是夫妻之间的房事,她都害羞的老实回答了,医生就让她做了全套检查,反正就是有多详细就多详细。结果一整套检查作下来,去了上千元。最后被医生告知,下周一去取检查结果。
路晓雾一边走出医院,一边低喃,医院果然是黑,怎么感觉没作几项检测,钱就哗哗地没了!唉,有什么别有病,没什么别没钱,果然说得没错!
路晓雾看着时间还早,就打算去逛趟超市,要捺着下班的点回家,不然,孟易南肯定会起疑心的,检查这事她不打算让他知道。——
孟易南开门进家,看了看,路晓雾还没回来。她今天中午打了个电话,说晚上会晚点,让他不用去接她,他下了班就直接回家了。
孟易南放下包,进房洗了个脸,换了身衣服出来。顺手打开电视机,调到凤凰卫视,收看时事快报。
看看钟,路晓雾该回来了。正想着,门铃响了,孟易南心里嘀咕,难道她没带钥匙?他透过猫眼望去,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家门外。他眉头一紧,拿起门控电话,“喂?”
电话里却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请问是路晓雾家吗?”
“是的,你是?”孟易南不觉迟疑,这是谁?
“我是顺风快递,这有一个路晓雾先生的包裹。”原来是快递公司的。
孟易南心里一怔,路晓雾先生?这人是指路晓雾老公还是指路晓雾男士?有点诡异。他挂上电话,打开门,立在门前。
“你好,路晓雾先生的包裹。”快递公司人员礼貌地微笑。
“路晓雾是我太太。”孟易南微点头。
“哦,这上面是这样写的。请签收一下,谢谢。”快递公司也没迟疑将东西一递,掏出一支笔递到他面前。
孟易南快速签下大名,接过包裹。快递人员微笑着离开了。
孟易南关上门,拿起包裹仔细看上面的标签,寄件人是广东某地,收件人赫然写着路晓雾先生收。咦,真奇怪,如果是寄给他的包裹,为什么不写他的大名,却写上路晓雾先生?真奇怪!
孟易南坐在沙发上,想了想,还是打开包裹,决定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孟易南打开盒子就傻眼了!
——
路晓雾站在门口深吸了口气,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千万不能让孟易南察觉她今天去了医院。
然后,掏出钥匙开门进屋。
“我回来了。”她将一大袋采购的东西放在玄关,然后脱下鞋子。
孟易南坐在沙发上,看她那一大袋东西,慢慢走过来,微笑着轻扶她的手,让她方便换鞋,“今天去采购了?”
“嗯,家里有很多东西快没了。”路晓雾脱下鞋子,提着包就进了卧室。
孟易南拎着一大袋食物就进了厨房。
路晓雾换了衣服出来,头发已经扎了起来。她走进厨房,“不好意思,今天回来晚了。”
孟易南正将袋里的东西清出来,面露微笑,“没关系,反正也不饿。”
路晓雾轻推他,“好了,我来吧,你出去看电视。”他还是在外面呆着更方便些。
孟易南收住手,让她收拾,静静地站在她边上,望着她耳后落下的零碎细发,手不禁轻轻划过她的颈后,“今天吃什么?”
路晓雾颈后一凉,心微微一抽,声音有些飘,“红烧牛肉。”
“好,我正想喝点红酒。”孟易南的声音一下在她耳边放大,他不知为何突然贴近,震得她心里猛然颤抖,他的声音刹那间出奇地悦耳,带着点暧昧,带着点挑逗,说不出那感觉,反正就是有种魔力的磁性,她禁不住开始紧张。他怎么突然想喝红酒了?
路晓雾终于将最后一个东西清出来,感觉到他的呼吸在她耳边轻轻拂过,然后离开,他出去了。
路晓雾绷着一颗心,慢慢转过脸望着他消失在厨房门口,心里的问号不断放大。他今天又怎么了?难道肚子饿了人也会偶尔抽抽风?莫明其妙!
孟易南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屏幕,嘴角微露一抹笑,脑中却想着刚才那个震撼。想不到路晓雾闷不吭声,却早为他准备了这么棒的意外惊喜!路路,叫我如何不爱你!
三十九,浅尝辄止
路晓雾在厨房烧了几个好菜端了出来。她也不知怎么了,估计是觉得心里藏着秘密,对孟易南有愧,所以才决定今晚加餐,做顿丰盛的。
不过,孟易南今天看起来也心情不错,居然真的红酒配牛肉。路晓雾看他从酒橱里取出一瓶红酒两个杯子,心里有点疑惑,难道还有人要来?他为什么要拿两个酒杯?
两人坐下之后,孟易南慢慢拿开瓶器将红酒打开,给两个杯子各倒上酒。路晓雾就盯着他轻缓的动作,他心情不错,连倒酒时,嘴角都挂着浅浅的笑。
孟易南放好酒瓶,举过一杯酒递到她面前,路晓雾眼突一下瞪圆了,她不会喝酒啊!
“喝一点没关系,在家喝总好过在外面喝。”孟易南端着酒杯,冲她轻轻一笑。路晓雾就明白他言指何意,他说她上次在明浩婚礼上和明娟喝醉的事。她脸微微讪,真是的,上次她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反正就是头重脚轻,直到第二天醒来她都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家。
“我……喝酒会闹吧?”路晓雾脸红红地低问,她想起第二天孟易南看她的眼光,心里就发怵,难道她酒醉还会发酒疯?
“还好。”孟易南嘴角上扬,笑容更迷人了,“话比平时多。”孟易南眼里浅藏的笑慢慢浮现,她何止话多,动作也多了,不过,他喜欢。
“那……我还是不喝了。”路晓雾推推酒杯,心虚地想拒绝。
“喝红酒美容,少喝点没事。”孟易南仍旧微笑,不容她拒绝。
路晓雾迟疑了一会,只好接受,将杯子移到面前。
孟易南端起酒杯,示意她也举杯,“喝红酒有三步曲观色、闻香、品味。”孟易南边说边把酒杯举齐眼,注视红酒,然后,将酒杯凑近鼻子,深深闻一下,再将杯口就着嘴,头微仰,将酒送入小半口,慢慢入口回香。
路晓雾看着他缓慢而优雅的动作,不觉看得有些呆了,这样的他好迷人。眼角嘴角都带着摄人的微笑,仿若一眨一勾之间就流露出某种醉人的香味,令人不禁陷入其中。
孟易南吞下一口,抬眼望向路晓雾,轻轻一笑,“试试。”
路晓雾慌忙收回发直的眼神,努力隐藏不停加快的心跳,举起酒杯,学着孟易南,一步一步品起酒。嗯,当酒杯贴近嘴边时,孟易南醇厚的声音慢慢响起,“含一小口,轻轻搅动舌头,使酒均匀地分布在你舌头的表面,将酒含在口腔前部,然后慢慢咽下。”路晓雾像一个木偶娃娃,随着他的声音慢慢地动作。孟易南温柔的眼一直盯着她,继续说,“慢慢品味那种甘醇、芳美的感觉,特别是咽下后留在口中的微涩感,会忍不住再来一口。”路晓雾顺着他的眼神慢慢移入酒杯,他的话语仿佛带着某种魔力,她竟忍不住再想抿一口。
孟易南看着路晓雾小心地尝试,心里的满足感一点点膨胀,路路是一个好学生,只是需要更多些耐心。孟易南眼一低,也抿一下杯,口中顿时芳香四溢,他今天有很多耐心!
孟易南除了教品酒,吃饭时话并不多。可是,路晓雾却觉得这顿饭吃得很紧张。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觉得孟易南今晚看她的眼神,火热而极具穿透力,他每次喝酒时,目光都直直地透过酒杯望向她,好几次她的心都被他火辣的目光灼伤,他……有话对她说?
——
路晓雾越紧张越不敢开口,只好借助酒来镇定。她喝了两杯,头已经有些发麻。
脸红和微醺的感觉慢慢造访路晓雾,双眼微眯,视线有些恍惚,而对面的孟易南始终微笑,笑得她心里有些发晕。他……笑起来真帅,路晓雾头轻摆,帅得她……好想打他一顿!
孟易南看着路晓雾双眸微茫,脸色已经艳若桃花,心里轻笑,微醉的路路真可爱,清纯夹杂着妩媚,融合成诱人的水蜜桃。孟易南慢慢吞下微涩的红酒,心里却不禁想到今天收到的震撼,那套糖果内衣就像眼前的路路,可爱与性感的综合体,他已经在心里幻想她穿上的模样。
那套衣服肯定不是晓雾自己买的,她的个性他清楚,这种东西她看到都会脸红,岂会自己买回来窘迫自己。肯定是有人要特意送给她,却故意寄到家里来让他收到。他想了半天,最后肯定应该是她的同事,上次来的那几个花痴女人。想不到路晓雾身边还有这么豪放的女人,虽然这次他并不介意,但以后她们再作些什么,会不会影响到路路的单纯。孟易南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心,看来,老婆再不好好教教,就要被别人带坏了!算了,自己老婆怎么的也得自己来调教吧!孟易南心里轻笑,他可不想晓雾的性感被别人知道!
孟易南眼神慢慢移下路晓雾微敞的领口,优美的曲线在眼中游走,心里一紧,身体也不觉坐直,他缓缓将视线定在她的脸上,那染了红的唇显得更是娇艳,润润的,他不禁猜想是不是尝在嘴里也会带着淡淡的甘醇。“我……我吃饱了。”路晓雾晕忽忽地终于放下筷,这酒其实也不是很厉害,而且甜甜酸酸的也挺好喝的,她回味着忍不住舌尖一卷,轻舔唇边的酒。
孟易南握着酒杯的手猛然一紧,身体顿然绷直,她……居然作这么性感的动作,完全是在挑逗他!
孟易南嘴角一勾,“你去看会电视,我还没吃完。”路晓雾点点头,起身向客厅走去。
孟易南眼神没移,直直地望着酒杯,可心里却清楚地知道路晓雾离开饭厅的每个动作。他的心一直在追随她。
——
孟易南慢吞吞地吃完饭,将酒杯和酒瓶一收就拿到了茶几上,坐在沙发上。
路晓雾慢慢走过去将碗筷收拾进厨房,洗碗。孟易南一直坐在客厅里,没有出声。
路晓雾洗了碗,觉得有些热,就早早进去洗了澡。
孟易南也不知道做什么,在客厅没看到人,估计是钻进书房了。
路晓雾洗完澡出来,坐在客厅里用毛巾揉着半干的发,她只吹了半干,头发吹太干容易损伤头发。
孟易南不一会就从书房出来,瞟了她一眼,“洗了?”
路晓雾点点头,“水还热,要不要洗?”
孟易南点头就行进了卧室。路晓雾跟着进了卧室,给他拿衣服。
孟易南洗澡时,路晓雾就到客厅看电视,看着茶几上的酒瓶和酒杯,路晓雾想了想,就把它们收了起来。
——
孟易南洗完澡出来,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头发湿嗒嗒的。一下坐到沙发上,手拂了拂,水滴倾刻掉落在木地板上,路晓雾低叫一声,将手中的毛巾扔他头上。头发还滴水也不知道擦一下。
“帮我擦。”孟易南顶着毛巾转向她,满脸都在撒娇。
路晓雾看着他的表情,心里好笑,还是伸手拿起毛巾,吸着他的发。
孟易南坐近一点,头蹭在她下巴下,她扶着他的头,慢慢擦着他的发,此时他真像是一个大孩子,顽皮带点娇气。
孟易南低着头,闻着由她身上传来的阵阵馨香,同样的淋浴露香,同样的清清爽爽,勾起他心里的渴望,手不禁环上她的细腰,手一紧,他的头就埋进她的胸前。
啊……路晓雾惊颤地浑身一僵,手中的毛巾掉落在沙发上,他的唇火热地烫在她胸口,嗯,他……不要这样。
孟易南手越收越紧,唇慢慢滑过她的颈项,鼻子发出沉沉的声音,“好香。”
“易南,”路晓雾有些紧张,想推开他,却又有些不敢。
孟易南却在这时松开了手,抬起微眯的眼,冲她一笑,“酒呢?”
路晓雾愣了一下,手指向酒柜,“收起来了。”
“好喝吗?”孟易南眼一眨,望着她。
路晓雾老实地点点头,酒好像也不难喝。
“再陪我喝一点,我还没喝够。”孟易南眼一挑,已经走向酒柜,取出那半瓶红酒。
路晓雾怔怔地看着他满上酒杯,递到她面前。她只好接过,与他轻碰杯,慢慢饮入。
孟易南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慢慢搭在沙发背上,横过她的颈后。路晓雾端着杯子,不敢看他,今晚的孟易南好像特别特别的性感,她的心都忍不住有些陶醉了。
孟易南斜眼望着她,手指慢慢地移向她的颈后,轻轻,淡淡地划过她的颈,“路……路……”
路晓雾颈后一紧,心猛然抽紧,他的声音慢得她心跳加速,那语调那音度都暧昧得要夺去她的呼吸,她好紧张!她禁不住就着杯子咽下一大口。
“路路,我能不能吻你?”孟易南的手指像跟着声音在移动,话音一落,手指也停住。
路晓雾心里一抽,脑中一片空白,他……居然会征求她的同意?天啊,这不是她在作梦吗?他哪次想吻不是直接扑下来,什么时候会考虑过她想不想?
“嗯?可不可以?”他的声音仍旧不急不慢,一点点地勾着她的神经。
路晓雾紧盯着酒杯,不知该作何回答,她想说不,可又觉得他提这个要求好像也不算过份,只是一个吻,一个吻而已。所以,她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
“路路,”孟易南的声音慢慢靠近,呼吸已经贴在她的脸上,唇仿佛只要再一点点靠近就能贴上她的颊,“我想吻你。”
路晓雾心腾地漏跳一秒,他的吻已经慢慢地贴上她的颊,她的呼吸瞬间静止,那温热的唇比任何时候都火热。就像是某种心理已经作好准备,清楚明白的事情突然发生时,你会禁不住感受它的每个细节和脑中的预期。而孟易南的唇就像那预期,火热柔软,路晓雾禁不住想抽气,它的碰触竟会如此可怕,她的肌肤都跟着敏感起来。
那唇如蝶恋花般轻触滑过,一点点挑逗着她的五官,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两片唇,思绪也被它带着四处游走。为什么,为什么她的脑中全是它带来的火热,甚至连毛孔颤抖的叹息她都清楚地能听到。
孟易南手慢慢勾过她的颈,将她往怀里一带,唇缓缓压上她唇。顿时感觉她口中轻喘的微甜,那是浓浓的酒香,醇香芳菲,还有专属她的甜味。
他耐心地细细品尝,手慢慢的抚过她的侧颈,指尖在那性感美丽的锁骨上弹琴。路晓雾一点点被他的气息包围,红酒的熏香慢慢升腾,在脑中蒸发飘散,脑袋也不知不觉晕眩,他的唇也全是微酸的味道,软软的甜甜的,她忍不住舌尖轻动,触碰他的舌。他敏感地一震,缓缓退出,抬起眼望向已经迷茫的她,嘴角轻勾,“我好像醉了。”
那迷人的笑在路晓雾眼前晃动,晃得她心里也跟着晃。
孟易南慢慢退开身,将酒杯往茶几上一放,眼微眨,盯着她缓缓起身,走向卧室。他就这样离开了!
路晓雾怔怔望着孟易南走进去,心里忽然感觉无比失落,刚才那么清晰的感觉仿佛一下被立可白给涂没了,只余脸上唇间残留的淡淡微热告诉她,他曾如此温柔地吻过她。路晓雾怔着眼,心一点点萎缩,他……怎么就那样走了,他……只是吻吻她?
四十,吃干抹净
路晓雾心微凉地起身,将酒瓶和杯子放回酒柜,慢慢走向书房,关了书灯,再将房间巡视了一番,带着一颗失落的心慢慢走回卧室。
孟易南正立在立柜前,挑着明天要穿的衣服。
路晓雾低着头,慢慢走过去,替他挑了根领带,搭在他选的衬衣架上。
挂好领带合上衣柜门,路晓雾就想离开,孟易南手一勾,将她压在了衣柜门上,手指一勾,抬起她的下巴,眼神深深的凝着她,“你也醉了吗?”
路晓雾心里沉沉的,脸色亮不起来,眼低低地垂着,脑袋轻摇,她倒希望自己醉了。醉了就不会有这么清晰的感受,就不会有这么浓的失落感,她真没用!居然开始渴望他多留恋她一会。
“路路,我平时是不是对你特不温柔?”孟易南勾着她的下巴,逼她抬起眼。
路晓雾望着他明亮的眼,心里纳闷他为何这么问?
“我……总是不顾你的想法,那么霸道地要你,你……是不是讨厌我?”孟易南的大拇指轻轻地滑过她柔嫩的下巴。
路晓雾脸轰一下烧了起来,他……居然将这话大剌剌地问出了口,心里的羞怯和尴尬一下都冒出来了,这叫她怎么回答。她是不喜欢他无时无刻的火热,可是,适度的、有节制的、她……也不是完全反对。就像刚才,她……觉得还好。
“我不应该只考虑自己。”他的眼神慢慢暗沉,脸上有种愧疚。
路晓雾红着脸,轻轻说,“也没有了。”他的愧疚看在心里,她忍不住心疼。他也没有这么霸道,只要,只要他能像今天这么温柔体贴,她……不会讨厌。
孟易南脸轻轻靠近,“我害怕吓坏你。”
路晓雾眼闪烁着,不敢看他直视的眼,那眼神似带着火,熊熊地要穿透她的心,她害羞地摇摇头。他最近温柔多了。
“我……”孟易南顿了一下,欲言又止的眼抬起又垂下,“算了,早点睡。”他脸一沉,一下放开她,转身走向床。
路晓雾瞪着他的背影,心颤抖着,那股失落更浓更重,鼻子也微微有些酸,他……不想和她说了!“我没有,”路晓雾轻颤的声音弱弱地响起,孟易南慢慢转身,盯着她郁闷的小脸,“没有讨厌你……抱我。”最后的声音如蚊子般轻叫,小脸已经皱成了菜花。
孟易南凝望着她好一会,慢慢走过去,轻拥也入怀,唇轻轻吻着她的脸,“路路,我只想让你快乐。”手轻轻抚着她的背。
路晓雾仆在他怀里,贪婪地吸着他身上的味道,她现在就比刚才快乐!手不知不觉地圈上他的腰,不想松开。
孟易南慢慢放开她,望着她的脸,表情有些无奈,“可你从来没主动吻我。”
路晓雾一听,眼就对上了他那性感饱满的唇,她害羞地快速低下眼,她……不敢。
“我就知道。”孟易南的声音一下就低沉了,带着重重的失落。
路晓雾迅速抬起脸,张口就说,“我……”可才说了一个字,就卡住了。脸慢慢沸腾,她说不出口。
孟易南一脸失望,低下眼。
路晓雾望着他失望的表情,心里一动,脚尖就自动踮起来,唇快速而轻巧地触上他的唇,只轻轻的一触旋即离开,可她的脸红更严重了。
孟易南猛然抬起眼,深深地望着她的眼,那张英俊逼人的脸慢慢在她眼中放大放大,“这才叫吻,”一阵轻言,他轻柔地吻住了她。
火热的孟易南再度出现,仿佛要用那唇舌宣告他的主权,一边撩动着她的舌,一边低喃,“动舌头。”路晓雾被动地轻抬舌头,只稍微一动就被他的舌卷走,纠缠翻动,紧紧缠在一起。
久久,久久,直到两人已经快把呼吸给吻没了,他才慢慢松开她的唇,额顶着额,向下盯着她的领口。
路晓雾胸脯强烈的起伏,呼吸狂乱的进出,脸上的高血压一直居高不上,她果真醉了,竟然觉得他如此猛烈的吻带着强烈的安全感,开始有点喜欢。
——
他的手指慢慢划上她的胸线,“路路,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路晓雾轻喘地抬起羞涩的眼,是什么?
孟易南望着她的眼,嘴角一勾,慢慢放开她,走到床边,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纸盒。
路晓雾看着他拿着盒,慢慢走到梳妆台,他将盒子缓缓打开,手一伸,从里面提起一件粉红色的内衣。
哗啦啦,哗啦啦……
路晓雾能听到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狂奔,头已经开始冒烟了!
那……那就是所谓的糖果内衣!它怎么会在孟易南手中?那粉红的内衣像比基尼,可独特的是它上面是一颗一颗糖片串连而成,形成一个可爱又性感的内衣。
“你怎么会有这个?”路晓雾胀红脸,羞涩地问他。
“这不是你给我的礼物吗?”孟易南勾着那件可爱的糖果内衣慢慢走近。
路晓雾脸红耳赤地狂摇头,“不是,不是。”该死的色女们,居然把这东西直接邮寄到她家里,还骗她说没货了。她们分明是要置她于死地,不被啃光不罢休。
孟易南贴在她身前,嘴角轻笑,“可我很喜欢,我想看你穿上它。”
路晓雾的头摇得更猛了,不可以,天啊,光想着穿上这衣服,心里就怕死,再想到他要吃,天啊,她会疯掉的,不行不行。
孟易南扶住她的头,“路路,我要看。”他的目光笃定而深远,虽然带着笑却透出一股霸气。
路晓雾脸红地结巴,“它……一穿就化。”到时那不是什么都没有了,那她……还不如脱光了算了!
“不会,我看了说明书。”孟易南眼睛一眨,仍旧笑。
路晓雾飞快地转动脑筋,“它……看起来不是我的尺码。”她在作最后的抵抗。
“是均码,可以调节。”孟易南越说脸越近,气息已经贴在她耳边,吹得她浑身发热,腿发软。
“呃……它……”路晓雾还想找藉口。
孟易南已经打断,“路路,你说你不讨厌我抱你的。”
路晓雾舌头一短,是啊,是不讨厌你正常地抱我,可像这种衣服,穿着她就会自燃,让她如何,如何在他面前穿。
“你穿上它一定很可爱,我想看。”孟易南坚持。
路晓雾格登再格登,心理防线一点点被他渴望的目光给攻陷。
“只是……看看?”她开始犹豫了。
嗯,孟易南用力地点点头,眼神无比诚恳。
路晓雾瞪着那衣服,迟疑了半天,最后颤微微地接过了小可爱,往浴室走去。
孟易南将盒子里的小内裤也挑起递给她,“还有这。”
路晓雾满脸通红地接过,走进浴室。
浴室门一关,孟易南就激动地一下滚上了床,路路终于肯穿了,太棒了,他只要一想到她性感可爱的模样,就浑身战栗,喔,他一定会疯掉的。
淡定淡定,孟易南慢慢坐起身,千万不能在路路面前表现猴急。今天好不容易让她有点点接受,他一定要让将她对ML的讨厌慢慢消除,他会好好爱她。
——
孟易南坐在床边等待晓雾更衣出来,可是等了半天,她还没出来。他心不免开始有些着急,她不会又反悔了吧?
正在着急,浴室门轻轻拉开了。孟易南摒住呼吸,直直盯着浴室门口。
一看到路晓雾,孟易南觉得浑身一紧,血液完全倒流,直冲脑门。天啊,真是太太美了!
那套可爱的糖果内衣包裹着路晓雾姣好的身材,饱满轻翘被粉红色的胸衣裹住,可爱的粉色小裤裤包住她性感的翘臀,一切都是那么甜美而性感,一下就夺去了他的呼吸,他怔住了!
路晓雾关上浴室的灯,屋内顿时暗了许多。
孟易南强按住心里的狂喜,镇定自若地微笑,拍拍身边的床铺,示意她过去。
路晓雾已经羞得通体发红,腿都不免有些颤,她不习惯穿成这样让他瞧,好羞人,她紧张。
“路路,过来。”孟易南稳住已经微露颤抖的声音,再拍拍床。
路晓雾轻移碎步,慢慢向床边走去,立在他面前。
孟易南的目光胶着在她胸前,眼神慢慢转暗。路晓雾害羞地双手一抱,圈住胸部,他的目光让她紧张害羞。
孟易南嘴角一勾,轻扯下她的手,慢慢抬起眼,“美极了。”
路晓雾脸红地轻颤,他……已经看过了,她是不是可以换下来了。
孟易南的目光慢慢向下移,停在她的腰腹,她尴尬地身一侧,想偏开他的注视。
“看……过了,我……去换下来。”路晓雾转身就想逃向浴室。
孟易南从身后手一勾,勾住她的腰,火热的唇一下就贴上她的背。“我想尝尝什么味的?”话音才落,他的唇已经滑向细细的糖果肩带,湿热的唇若有似无地舔过她的蝴蝶骨,路晓雾腿一软,身体禁不住轻颤。他……骗人,明明说只看看的,可现在……喔,他不要这样舔她!
路晓雾被他手一带,整个人滚落到床上。他身一翻,俯在她身上。
“孟易南。”路晓雾恼羞成怒地轻推他,他是大骗子!
孟易南双手一压,将她两只手压在头顶,眼微笑,“真的很美味,我情不自禁。”说完,头再度覆下来,灵巧的舌轻勾着舔划着她胸前的糖果。嗯……路晓雾胸前一紧,那温热的感觉隔着糖果慢慢渗透,舌头没有直接触及她的尖端,可那会滑动的小糖珠却随着他的舌尖慢慢滑动,一点点摩擦着她的尖端,反倒更磨人更难受。路晓雾禁不住轻抬胸,想逃开他的折磨,可他的舌像尝上了瘾,紧紧地贴着她的糖果胸衣,一点点地品尝。
路晓雾被压得微喘,尖端的糖果在他舌头的湿润下慢慢软化,一点点粘着,敏感的尖端被刺激得悄然挺立,而他的舌还不罢休。路晓雾浑身发烫地轻扭,胸前的紧绷令她感到微痛,而融化的糖粘着他的舌尖慢慢直接贴上那已经成熟敏感的樱桃,他也发现糖融化之后,那可爱甜美的樱桃已经完全暴露在他口中,他兴奋地舌尖一卷,轻轻将它含入口中。
嗯啊,路晓雾身体一紧,强烈的快感从尖端一直刷遍全身,如电流般急速而猛烈。她禁不住强烈轻颤,手紧紧握住拳,嘴角发出轻微的呻吟,她……竟然,竟然有点渴望这种感觉。
孟易南犹如一个贪婪的孩子,不厌其烦的舔尝着她胸前的美味,直到那些糖果慢慢融化,粘在她胸前,他才抬起头一下吻住她的唇。嗯,香橙味,喔,好甜,路晓雾被他带入的香味给霸占,舌相互交缠,他像要将他尝到到的美味全传给她。
他一边亲吻一边脱掉身上的浴袍,全身赤 裸地压回她身上。
经过刚才的摩擦与抚摸,她身上的糖果内衣早就有些化,粘在了身上。她难受地轻扭,不想贴在他身上。
他却毫不介意,慢慢地沿着她的肋骨向下吻。喔,他的唇滑过腹部,来到糖果内裤的边沿,路晓雾一下就被惊醒了,她抓住他的发,发出颤抖的声音,“不要。”
孟易南微抬头,“路路,闭上眼,跟着感觉走。”手慢慢地抚上她的腰侧,让她放松。手轻轻一抬,将她翻转过来,趴在床上。
路晓雾身体发软,酥麻地感觉从腰侧传来。她慢慢闭上眼,深吸口气,试图放松。
他轻轻抬起她的臀,唇慢慢贴上,吻上她的翘臀。路晓雾缩着翘臀,能清楚地感觉到他温热的唇正在她的尾椎游走,舌尖一点点舔尝着糖果。
路晓雾完全失去了神智,只知道浑身都被一股甜腻腻的果味包裹着,而孟易南的唇舌不断地品尝着那浓郁的甜,她就像一颗大大的糖果,一点一点被孟易南这个贪心的孩子舔食替干净,而她只能浑身发软地随着糖果的融化而融化。
他整个人都缠上她,紧紧地搂住她,肌肤也肌肤地摩擦,她身上的甜腻都粘在他身上,两人已经被被糖裹住。他将她一翻,再次将她压在身下,微撑起身,盯着她虚弱迷乱的脸。
“路路,你也尝尝,味道好极了。”孟易南慢慢开口,嘴角藏着满足的笑。
路晓雾羞怯地睁开眼,望着他光裸的胸膛上沾着些粉红色,那是融化的糖裹上了他的身。
路晓雾慢慢抬起头,轻舔他俯下的胸,嗯,真的挺甜。
孟易南眼神一紧,抓住她的小手,慢慢伸向身下。她的指碰到了他的火热,吓得赶紧抽回手,他……他好烫。
路晓雾羞红地紧闭着眼,他……又要等不及了吗?
“路路,抱着我,吻我。”孟易南这次却没有着急地扑下来,而是轻声开口让她主动。
路晓雾羞红着脸,犹豫了半天,终于怯怯地伸出小手搂住他的背,唇胡乱的轻触他胸前。
她能清晰地听到他倒抽气的声音,忽急忽慢,她禁不住伸出舌尖轻触,嗯啊……她听到他清晰的低吟声,猛然一阵紧压,他整个人压在了她身上。
一双火热的大手狂猛地抚上她的胸,喔,她浑身一抖,强烈地收缩,那么用力那么粗鲁,疼痛带着阵阵地快感从胸前散布全身,嗯啊……嗯啊……她禁不住轻喘,易南,慢点,轻点。
可他如野兽般狂烈地吞噬着她,每一寸肌肤,每一寸柔骨都被他啃食干净,直至全身烙下他的印记。
路晓雾紧闭着眼,脑中被滚滚火烫灼伤,细薄敏感的肌肤不断透过神经将最激烈的战栗传遍全身,无法言表的酥麻和舒服一点点在身体蔓延,指尖、手臂、前胸、腰腹都被某种渴望填满,所有细胞都像被他的缠绵唤醒,全都争纷雀跃地跳舞,最终全汇集冲向心房,满满的,甜甜地誓要将它撑破。直至腹间被一股强烈的热浪占领,她的心才感觉到有个缺口,慢慢在扩大,将所有的感觉跳跃都回吸进去,却怎么也填不满,堵不住,心好慌好乱,她渴望他更用力拥抱她,易南的手指摸到晓雾的肉缝,发现已经湿湿的滑腻一片了。
“好呀,好湿的妹妹呀。”
晓雾的脸儿通红,她握着易南的阳物捏了一下。
“噢,好痛,谋杀亲夫哦,好啦好啦,哥哥来喂妹妹喽!”
“算你识相,还不快点。”晓雾娇嗔了辛键一口。易南褪下晓雾的内裤,晓雾配合着抬起屁股,高举双腿,让易南顺利地脱下沾湿了淫水的内裤。
易南老马识途进入了晓雾火烫湿滑的嫩红肉洞里,缓慢地进出了十几次,她娇嫩嫩的肉穴紧紧地咬吸着他的阳具,就象被贴身的暖暖的热水袋套着,有着说不出的畅快。
晓雾抓紧了他的后背,双腿高高举起,易南知道妻子的意思,他猛烈地大力抽送起来,晓雾在他的身子下抬高圆臀,拼命顶迎。易南奋力地往下深深插入又很快地拔出来,阳具上已经满是晓雾肉缝里流出来的乳白的黏滑淫液,“噗滋噗滋”的抽插声不停地响着。
晓雾艳脸酡红,呼吸急促,又白又嫩挺的乳房上下晃动,肉洞里的骚痒酥麻使她兴奋万分,光洁圆翘的屁股往上使劲地有节奏地迎撞,易南火热粗硬的阳具一冲击深深插入,她的圆臀一迎合,紧密地深入地结合在一起,那种酥麻的感觉从肉洞里荡漾开了,透遍全身,她就感觉魂飞魄散,舒爽到了极点。
她也感觉到自己肉洞里的液体好象越来越多,在易南的抽送中流了出来,从会阴处流到了臀肉上,热乎乎的,由于自己屁股的抬起迎合易南的冲刺,淫水顺着弧线浑圆的雪白屁股流到了臀部后面,都有些冰凉了,床铺上肯定湿了一大片了。
在晓雾肉洞里肉壁强劲的吸缩下,易南感到她的肉洞里越来也滑热,很快就缴枪投械了,晓雾也激烈地娇喘着气,两个高耸而丰腴的乳房不停地上下抖动,肉洞深处一下一下地抽搐,肉壁一缩一张的,紧紧地挟着易南的肉棒,在迎合中达到了高潮。
易南仍然停在晓雾的身体中,他低头看了看,浓黑的阴毛丛中,晓雾的两瓣肉缝含着他的阳具,肉洞里翕张颤动着,还看得到晓雾肉缝里通红层叠的嫩肉,整个阳具湿漉漉的,晓雾的小腹还在抽搐似的挺动着,颤抖的乳房上汗珠淋淋,额头上也渗出了汗水。
停下来休息了一会,晓雾的呼吸已经慢慢平和下来,易南亲吻玩弄着晓雾起伏的丰满乳房,晓雾知道丈夫的用意,准备还要进行第二波的攻击。她身子上微微流出了细汗,她也吻起易南的乳头来,身子在扭动着,嘴里“晤……晤……咿……咿……”地呻吟,肉洞里翕张夹着易南的阳具。
她今晚要好好与丈夫尽兴地作爱,当然希望易南硬起来越快越好。
没多久,易南又硬了起来,他和晓雾又开始了剧烈的交欢。晓雾兴奋地承受着易南的冲击,直到整个人都瘫软了。
卧室里尽是交欢后的液体气味,易南抱着晓雾,问她:“累吗?宝贝!”
“唔…好累……亲爱的……好过瘾……”晓雾软绵绵地娇声回应。没多久,两人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路晓雾无法思考,无法分辩,所有的清醒只有一个,孟易南就是她的全部!
四十一,能为他做什么
路晓雾认真地盯着电脑打字,虽然手已经酸了,眼已经花了,可是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此刻,她非常非常需要专注一些事情,不然,她会很难受。因为,从清晨醒来,她就后悔了!
红酒的后劲延续到了清晨,头重脚轻是她的第一感觉。起身后,她才惊讶浑身酸痛才是她的症状,她……甚至不敢看身上布满的红痕,她不用活了!
昨晚的种种记忆如幻灯在脑中闪过,路晓雾一点点记起,脸红一层层加深,她……完全堕落了,居然被他那样,那样缠绵到梦中。
孟易南那餍足的笑,就像是偷腥的猫终于扑到了鱼,舔完,啃尽,然后还得意地舔舔猫爪,眼神中全是满足。
路晓雾真希望昨晚真醉了,醉到她可以用神智不清来解释自己的放肆,可惜不行,她清晰地记得所有的细节,甚至他在耳边低喃的那些令人心跳的话,她都还记得!
到了公司,那两色女看路晓雾的目光,也让她如坐针毡。路晓雾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透明人,被杨媚儿和简玉婷看得通透彻体,因为,她们嘴角的笑活脱脱就是在告诉她,她昨晚的行为她们都知道。
哦,路晓雾好郁闷啊!她怎么,怎么会变成这样了!难道孟易南的一切行为在她眼中已经渐渐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吗?她昨晚怎么会听他的话,穿上那该死的,可恨的糖果内衣!路晓雾一边瞪着电脑一边愤愤地低咒,一定是那可恶的红酒,她醉了才会这样的。其实昨晚真的很狼狈,当两个被化了的糖粘住的人终于分开时,床上已经一片狼藉。孟易南去浴室放了热水,将路晓雾泡在浴缸里,他才去将床单枕巾被单全换了套干净的。孟易南本来打算将两人洗净就上床的,结果,看到香甜诱人的路晓雾,孟易南又禁不住怜爱了一番。路晓雾已经累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其妄为。她只知道,当她窝在带着香草香味的床单里时,一沾枕巾就睡着了。
——
现在,路晓雾突然有点不知该如何面对孟易南,昨晚不再是他一味强求,而是她自己的主动迎合,是她渴望他的拥抱。她需要一些时间来沉淀心里的感觉。
快下班时,路晓雾给明娟打了个电话,想约她晚上见面。结果,明娟接到她的电话,却有些迟疑,说晚上已经有约会了。
路晓雾一听明娟的口气,就懂了,只好微笑地说下次再约。挂上手机,路晓雾不禁呆怔起来,想找个人聊聊也这么难,她真的很失败,竟然没有一个可以倾吐的对象。
路晓雾挣扎了半天,还是给孟易南发了条短信,说自己和表姐晚上有事,会晚点回去。不一会儿,孟易南的电话就追过来了,“要不要我去接你?”
“不用,不会太晚。”路晓雾强压着狂跳的心,轻声地回答。
孟易南顿了一顿,没有强求,收了线。
路晓雾挂上电话,就陷入空白。听到他的声音,她竟不禁心慌意乱,有种陌生而奇妙的感觉在心里悄悄冒头。她第一次觉得他沉沉的声音那么悦耳,仿佛每个字都是贴在她耳膜用气息震动传感至心里,她想他,想他坏笑的样子,深情的样子,那清晰的线条在脑中如复刻板被勾勒,他的样子真的很帅。她想他,却害怕见到他。
——
下班后,进了电梯,路晓雾仍旧是失魂落魄的样子。到了底层,路晓雾慢慢走出电梯。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都是孟易南的影子,脑子却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去面对他。她陷入了自我矛盾中,到底是该放弃自己的教条,配合孟易南的狂爱;还是继续维持惯有的矜持,抗拒孟易南的挑逗与诱惑。
正当她在困扰时,身后一个声音叫住了她。“路晓雾。”
路晓雾吓了一跳,猛然回头,顿然看到景颢就在身后,她呆住了。
“在想什么?叫了你几声都没反应。”景颢轻笑,路晓雾又在困扰什么?
“景经理,你好。”路晓雾尴尬地讪笑,她没听到。
“怎么?今天老公没空来接你?”景颢向外一瞟,她郁闷的表情难道是因为老公没来。
“我……”路晓雾被他突然一说,顿时语塞,脑中的思绪有短暂的短路。
“怎么了?有心事?”景颢偏着头盯着路晓雾,很少看到她这样闷闷不乐。
“没事。”路晓雾快速地否定,头摇得更剧烈。
景颢却不信,“如果你不介意,我愿意当个半功能录音机,只录不放。”他微笑着轻眨眨眼。
路晓雾皱眉瞧着他,怎么感觉他这话在哪听过?啊,他盗用她的话,上次他失恋,她就是这样安慰他的。路晓雾心里一松,嘴角扯丝苦笑,他总在她笑不出来的时候说些冷笑话,抱歉她捧不了场。
“我可不想一直欠你的人情。”景颢淡然笑言,一脸温和。景颢一直想为上次失恋时找她相陪的事要答谢她,她都拒绝了。
“景经理,不用这么客气,其实我没做什么。”路晓雾低垂下眼,微笑地拒绝。
“怎么?怕你老公吃醋?要不把他也叫上,上次还说请他吃饭的。”景颢望着她,一脸认真。
“不,不用这么客气。”路晓雾一想到孟易南,心里的异样又冒出来。她跟孟易南说和明娟出去的,如果现在叫他,他一定知道她在撒谎。
“你再推就是你客气了。”景颢望了眼从电梯里走出来的同事,都奇怪地瞟了他们几眼。路晓雾也看到同事疑惑的眼光,脸微微红,站在这里很尴尬。
“走吧,别担心,今晚不是光你和我,还有你表姐。”景颢轻拍她的肩,人已经向大厦外走去。
路晓雾愣了一下,明娟也去,难道明娟和景颢本来就有约会?路晓雾只好跟了上去。
——
坐在景颢的车里,路晓雾才找回思绪。原来,明娟今晚的约会对象就是景颢,那她还是自己找地方呆吧,她可不想当电灯泡。“景经理,你在前面天桥放我下去吧。”
景颢笑笑,望了她一眼,又望向前方,“心情不好别一个人呆着。”
路晓雾心一怔,脸色微变,他看穿了她。“我没事。”
“没事正好一起吃个饭。你表姐想报考MBA,我是给她送些书。”景颢微笑着解释与明娟的约会原因。
路晓雾心里一听就明白了,明娟对景颢有意思。这样挺好,明娟的干练和景颢的英明很相配。
“我表姐很好学。”路晓雾轻轻一笑。
“是挺不错,就是嘴巴太厉害了。”景颢笑着轻摇头。
“表姐很善良的,对人很好,其实她很温柔的。”路晓雾一听到他说表姐不好,就赶紧为表姐辩白,她不希望景颢对明姐有坏印象。
景颢听完,望着她笑了笑,没有作声。
“表姐很聪明,也很勤奋,做任何事都很积极主动,不像我,胸无大志。”路晓雾一边称赞明娟,一边苦笑,自己完全一无是处,工作没前途,连家庭生活也弄得一团糟,自己也弄不清自己要什么?她真的很失败。
景颢侧脸凝望她三秒,淡然一笑,“做人简单些好。”
路晓雾心里一跳,他认为明娟不简单?心里急了,赶紧解释,“表姐并不复杂,只是有时经历的事多了,看问题会比较透彻,但心是单纯的。”
景颢笑而无语,安静地开着车。
路晓雾一路上就在景颢面前夸表姐的好,心里期盼两人能有结果。通过几次相处,她觉得景颢人品不错,精明能干,沉着稳重,而且还很诙谐,配明娟是最合适的。而且她隐约感觉明娟对景颢也是有意思的,当然要努力撮合撮合。
——
很快,车子停在一家大型连锁饭店。
路晓雾随着景颢进了饭店,远远就看到明娟站起了身。
明娟一看到景颢,就站起了身,向他挥舞着手。可当她发现景颢身后的晓雾时,她愣住了,表情明显地僵了一秒,但瞬间恢复正常。
“晓雾,”明娟笑得无比灿烂地先向晓雾打招呼。
晓雾被她一拉,靠在她身边,甜甜地叫了声,“表姐。”
明娟才抬眼望向景颢,他脸上始终挂着微笑,“晓雾晚上有空,我就把她一起请来了,你们两人可以吃双倍!”眼轻眨,笑容不变。
明娟望着她,笑了笑,“是啊,反正也吃不垮你。”说完,拉着晓雾坐在身侧。
晓雾看着明娟和景颢如此自然的说笑,心里甚是开心,看来明娟是真的对景颢有意思。
——
三人点了一桌菜,开始愉快地食用。
餐桌上大多数是明娟和景颢在聊,路晓雾则像个安静的听众,微笑地听两人争辩互斗,心里很安慰了,两人真叫欢喜冤家,越是争越要聊,总是互不相让。
景颢时不时地望向不作声的路晓雾,询问一下她在公司的状况。路晓雾都简单地回答,然后又将话题引到明娟身上,她喜欢看他们聊。
看着他们聊天的样子,路晓雾总会不知不觉走神,想到她和孟易南之间就很少有这种争吵斗嘴的情境,心不免微凉,他们之间的问题都是她造成的吧!不会说也不愿意表达,每次心里有个结不开的疙瘩,她就像乌龟一样缩回龟壳里,自怨自艾。她这样的人是不是不该拥有幸福?也许在她魔羯座的灰暗面里潜藏着某种隐隐的不安,才会老怀疑孟易南带给她的那种强烈感觉不是幸福!因为,她是天生的悲观主义者,幸福置疑者。从小,她就觉得幸福是一种遥不可及的东西。在家庭教育的影响下,她从不敢奢望会遇到一个相爱的人,因为她青春期从未尝过恋爱的滋味。或者说,她认为幸运的话,她能与一个爱她的人结婚,她却不一定会爱那个人。她最终会相亲结婚,与一个陌生人平淡地共度一生。她已经习惯了认命,即使与一个凑合的人结合在一起,她也会认命的。
而孟易南是一个变数,他的出现打破了她所有的预料,他那么出色,那么完美,从第一眼看到他时,她的心里就充满了种种的不安。有点像灰姑娘被仙女棒一敲,撞进了王子的怀里,那美好梦幻得她有点怀疑,怀疑王子总有一天会发现她华丽外表下掩盖的灰姑娘本质。当那一天到来时,他就会悄然离她而去。她之所以害怕他孟浪的爱怜,就是觉得他对她的狂热只维持在身体的吸引,一朝春尽红颜老,就会等来色衰爱弛的一天。她害怕他总有一天会对她不满而离开他。
她是魔羯座,而且是悲观大于乐观的魔羯座。她害怕一旦投入就有收不回来的一天,而现在,她越来越被孟易南影响,甚至连他猛烈的肌肤相亲,也能慢慢习惯而被吸引,她常会不知不觉地想起他的好,好到想起都会心里发酸。
而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回报他的好!
——
“晓雾,晓雾。”路晓雾被连续几声叫唤才回过神来,抬眼一望,明娟正瞪着她。
路晓雾尴尬地笑笑,景颢位子上空了。
“想什么呢?”明娟担心地轻抚她的额头。
路晓雾摇摇头,她其实今晚是想找明娟聊聊的,可是现在她却就不出口了。
“你……和表妹夫又怎么了?”明娟是敏感的,晓雾一晚上心不在蔫,她全看在眼里,她和孟易南又出什么问题?
“我们很好,真的。”路晓雾深吸口气,也许所有人看了她的婚姻,都会说是她有问题。
“晓雾,今晚……对不起,我没和你说约了景颢。”明娟脸上露出一丝愧疚。
晓雾微笑,握住明娟的手,“你和景颢什么时候走这么近的?”
“我……就是有些事找他帮忙。”明娟脸微红。
“他人不错,好好把握。”晓雾给出最真的祝福。
“他……忽冷忽热的。”明娟轻咬唇,有些懊恼。晓雾看着她困扰的脸,想到景颢在车上说的话,心里一顿,安慰着明娟,“男人表面总是喜欢冷冷的,只要心是热的就行。”她认为景颢对明娟是有意思的,不然不会频繁与明娟见面。
“真的?”明娟有些不确定地望向正走回来的景颢。
路晓雾用力地点点头,“拿出你的自信来,他和你很般配。”
明娟望着晓雾真诚的眼神,慢慢笑了。
——
吃完饭,路晓雾拒绝景颢要送她回家的要求,坚持让他送明娟,自己则打的士回去。
推开家门,客厅暗暗的,书房里透出亮光,孟易南在书房。
路晓雾换了鞋,走到书房门口,冲坐在桌后的孟易南微微一笑,“我回来了。”
孟易南抬起眼,深情凝望,慢慢起身走向她,心疼地轻抚她的脸,“怎么了?很累的样子?”
路晓雾心微颤,他总是轻易地看出她的脆弱,她微偏头,不敢直视他的眼,“有点。”说完,转身走向卧室。
孟易南望着她的背影,心里有种不安,跟着她也进了卧室。
路晓雾拿了睡衣,进浴室更换,洗了个脸才慢慢走出来。
孟易南靠在梳妆台前,一看到她出来,就上前轻拥她,“怎么了?”她脸上的郁闷让他也无法轻松,他不要她不快乐。
“易南,”路晓雾轻轻靠在他怀里,声音软软的,飘在空气里。
“嗯?”孟易南手收得更紧,她的声音都透出一种无助,怎么了?
“我们……”她的声音轻得他的心都提了起来,她有心事,难道是昨晚他太过火了,她,她的顽固保守又开始自我折磨了?孟易南手不禁再圈紧。
“我们要个孩子吧!”她的声音终于轻缓地落入他的心田,他身体一僵,怔住了!
路晓雾的小手慢慢环上他的背,想为他生个孩子。为爱的人生个孩子,是她唯一能付出的爱!
四十二,突然造访
孟易南慢慢放开路晓雾,抬起她的脸,“是不是爸妈给你压力了?”她的表情让他心里不免担心,难道岳父岳母又在晓雾面前说了什么?
路晓雾轻摇头,“不是。”她只是好想好想为他做点什么?做一个妻子应做的。
孟易南心疼地捧着她的脸,“生孩子要顺其自然,我不希望你有负担。”自从上次和钟平谈过之后,他又去补了一针避孕针,到现在也有三个半月了。如果现在不再继续打针,应该很快就能恢复。可晓雾为什么突然会有这个想法?
“易南,我……快26岁了。”路晓雾声音轻轻。“我们结婚都这么久了,我……都没怀孕,我担心,担心是不是我有问题。”最后的话近乎蚊子叫。
孟易南好不容易听清楚她的意思,心里一松,笑着将她拥入怀中,“你在担心这个?小傻瓜,不用担心。”
路晓雾闷闷地抬起脸瞪着他,他笑什么?本来就是,结婚这么久,他们的夫妻生活又这么这么正常,为什么还怀不上孩子?
“路路,我……有件事要和你坦白,”孟易南微低眼,不敢直视路晓雾。他避孕的事一直没和晓雾说。
路晓雾睁着无辜的眼望着他,他有事瞒着她?
“其实,是我……打了避孕针。”孟易南头皮一硬,还是坦白了。
……
路晓雾怔忡无语,瞪着孟易南,脸色慢慢变暗。男人也可以避孕?
“路路,我……我只是觉得我们才结婚,不用这么急着要孩子。”孟易南一看路晓雾傻了,赶紧解释。他总不能跟她说,他是想多享受与她的两人世界,才不急着要孩子。他明知道岳父岳母催得急,她的压力肯定挺大。可他就是私心地想专享晓雾的温柔,如果一结婚就要孩子,晓雾的精力一定会被孩子给分去的,那到时就没空理他的,他不要。
路晓雾双眉一皱,心里突然有种被愚弄的感觉,他,他在避孕为什么不和她说?害得她还一直担心是自己出问题了,还被母亲给怀疑,气死她了。路晓雾脸一板,用力推开他,转身坐在床边。心里愤愤地怨着他,太可恶了,他凭什么不问问她的意见?
“路路,路路,你别生气。我知道是我不对,应该先和你说的。”孟易南一看她板着脸,着急了,赶紧挨着她坐下,轻搂她。
哼,路晓雾扭过脸,不理他,他不想这么快要孩子,为什么还老借口说要完成任务这么努力地将她扑倒。哼哼,他肯定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一直故意骗她,太可恶了!结果,她还一直任其努力,她还老在奇怪怎么这么频繁反倒怀不上孩子!原来,都是他搞的鬼!
“路路,我……们要生孩子,一定要保持心态良好,一定要在身心愉悦地情况下孕育孩子,这样,生出来的孩子才会健康快乐。”孟易南偷瞄路晓雾紧绷的脸,脑中飞快转动,思忖着该如何解释才能让她消气。看来,现在得先安抚晓雾,生孩子就生孩子,只要路路别生气,反正生孩子还是需要过程的,孟易南偷偷在心里打着算盘。
路晓雾嘟着嘴横了他一眼,她当然知道。可是,他这样瞒着她,让她白担心,哼,叫她如何不生气。
“所以,你绝对不能生我的气,这样不仅会影响卵子的质量,也直接影响它挑选精子的成功率。”孟易南一边紧盯着路晓雾,一边无比认真地说。
……
就看着路晓雾一寸寸石化,脸庞耳根却刷地全红了,他,他说什么跟什么啊!她的脑子被烫糊了!
孟易南看着她急速泛红的脸,心里轻笑,路路就是可爱,一逗就会燃烧。他也知道她的接受范围有限,可是每次又忍不住想撩拨她,直至将她所有的害羞因子逼出,就觉得好有成就感。晓雾只能在他面前如此娇羞无限。易南在和晓雾有了第一次后,他觉得少女的身体真的是青涩动人,那种青春的气
息是少妇不能比拟的,肌肤的弹性与细滑也有不同的手感。他迷恋上了晓雾的肉体,在她那白嫩光滑的肉体上驰骋冲刺,看着晓雾在他胯下呻吟喘息,媚态撩人,他痛快不已,一心就扑在晓雾身上,沉迷其中。
易南甚至有时候和晓雾回到家迫不及待地就做起来。而晓雾也被他开导得豪放起来,各种姿势动作都和他尝试,来得起劲。晓雾的肉体是越来越滋润丰满,充满了水滴滴的媚意。
易南有时候在和晓雾作爱的时候,爱观察她的阴部,看着晓雾原来粉红色的阴道颜色在高潮后变得有些暗红,肉洞腔里鲜嫩的肉壁颤抖紧张地收缩,稠粘白色的爱液流出,他很有成就感,这都是他弄的。
而晓雾的屁股越来越圆翘滑嫩,这使他经常爱从后面拨开她的屁股肉瓣插进去,边抽动边抚摩晓雾白皙丰满滑腻柔嫩的臀肉。本来这个姿势有好多女子不是很喜欢,屁股翘高后,连细小的菊花样的粉红色肛门都被看到了,而且还有个较俗的称呼“狗爬式”,让她们感觉有些羞耻。
但晓雾也极为喜欢这个姿势,她伏着身子,耸动着圆翘的雪臀拼命地往后顶凑,感受易南粗壮火热的阳具从她屁股后面在自己的阴道里进出抽动,“啪……啪……啪……”撞击在她臀肉上发出的声音,有一种更刺激的激情,让她更为兴奋。每每这时候,她的高潮来临得更快,这使得她私下觉得自己骨子里是否有被虐的欲望。
孟易南手微用劲轻轻一揽,她盈然的细腰就贴在他怀中,唇自然地吻上她的耳根,微微发烫的耳垂,圆润温热,太可爱了。
“现在讲究优生优育,我们一定要努力制造个精英出来,所以……”他火热的气息一浪一浪扫过她的耳根,她的红潮高涨不消,“一定要身心合一。”话音未落,搂着她细腰的手一使颈,两人已经倒向大床,密密的吻落了下来。
饶是路晓雾心里有再多埋怨和不爽,此刻也全被他温柔火热的吻给烧没了。路晓雾在心里懊恼,明明知道他是在顾左右而言他,可身体却情不自禁的回应他的挑 逗,被动地被他拖入缠绵悱恻中。晓雾挣扎着,双手推拒着,嘴里叫着“你,不要……”但被易南健壮的胳膊抱住,她挣扎不得,而易南火热的嘴在求索中吻着她的嘴唇,她刚想呼口气,小嘴一张开,易南的舌头就钻了进去,搅触着她的舌尖。
晓雾双腿娇软无力,身子有些燥热,她不再挣扎,舌头开始触碰易南的舌尖,相互搅弄起来。
易南搂住晓雾的双颊,热烈地吻着,但他发现了晓雾的眼角有泪珠流出,他有些迟疑,停了下来:
“对不起!”
他看着晓雾美丽的酡红的挂着泪水的脸,几缕发丝长长地披散下来垂在脸颊,呼吸有些急促,衣服有些凌乱,胸口的领子已经掀开,可以看到她深深的一条乳沟,丰满白皙的酥胸剧烈地起伏着。
晓雾也看着他,忽然掂起脚跟,抱住易南的头,吻了上去。
易南停顿了一下,回吻晓雾。良久,他感到感到晓雾身子的发热,也感到了自己的勃起,两人纠缠着倒在了床上,这次心情与以前不一样,两人的动作缓慢而温情。
晓雾伏在易南的身上,吻着他的胸膛和乳头,小手有点害羞在他的阴毛中套弄着他的阳具,易南一边抚摸着她圆润白嫩紧绷绷的小屁股,浓密细柔的阴毛丛和烫手湿润鼓胀的肉缝,一边闭目享受着晓雾的手法。晓雾最后翻骑在易南的胯上,套坐上易南坚硬的阳具,腰肢前后左右耸动轻扭,乳波摇晃,翘臀轻摆。
易南握着晓雾高耸饱满晃动的乳房,看着美丽的晓雾洁白的胴体起伏套落,爽畅极了。在晓雾臀部起落的过程中,他双手绕抱着她两瓣细白滑腻结实的臀肉抛动,腰部往上挺动,配合着晓雾的套坐。经过一阵令人狂乱的动作,晓雾在剧烈的喘气哆嗦后,伏瘫在易南的身上。
易南扶起她,让她仰躺在床上,撑开晓雾的双腿,推到她胸前,阳具插进她湿润的肉洞里,轻柔有节奏地抽送起来,晓雾的淫液汹涌四溢,肉洞里泥泞湿滑,两人的交欢处一片粘白湿漉漉的液体。
动作尽管缓慢,但易南每次都深深地插到晓雾阴道的深处,时而又停顿下来一会,弄得晓雾骚痒无比,她挺动摇晃着臀部往上顶磨,希望易南快点抽动,肉洞深处被易南火烫的阳具猛烈地插入,又觉得魂飞魄散。她觉得易南的技巧真的不赖,让她心跳加速,心醉神迷。
在易南的冲刺下,晓雾已经是香汗淋漓,娇喘着气,在易南有张有弛地抽送中又冲向了高潮。
两人激情的欢爱过后,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床头的灯亮着。晓雾娇慵地搂着易南,枕着他的臂膀。
孟易南是狼,扑倒时哪有不吃的道理。
——突然,一阵悠扬的音乐响起,床上痴缠的两人身形顿时怔住,孟易南的手机响了。
孟易南眼一闭,打算不予理会,依旧压在她身上,手也没放开的意思。路晓雾吱唔着轻推他,“电……话。”说不定是重要电话。
孟易南不理会,依旧专注于爱抚老婆的工作。可那来电也忒坚持,一直响个不停。孟易南挫败地低咒一声,还是放开了路晓雾,翻身下床,走过去拿起电话,一看来电显示,孟易南愣住了。
是母亲的来电?!
“是我妈。”孟易南望了一眼路晓雾,快速地说。路晓雾心里一惊,赶紧从床上坐起身,婆婆?怎么会突然来电话?
孟易南轻咳一声,接通电话。“妈?”
对方一听到电话接通,劈头就来一句,“怎么这么半天才接电话?在做什么?”
孟易南听到母亲熟悉的声音,心里一紧,他脸色一正,抬眼望向晓雾,“在看电视。”总不能说老妈的电话打扰了儿子和儿媳的缠绵吧。路晓雾一听到他的话,脸又开始红了,他这个骗子!她扯扯身上凌乱的睡裙,不好意思地低下眼。如果,换她被母亲这么一问,肯定也会撒谎,都是他给害的!路晓雾羞着脸悄悄望向孟易南。
孟易南拿着电话,望着床上娇羞无限的路晓雾,一阵心神荡漾,眼神瞬间变得暗沉深邃,最近的路路总会不经意间流露莫名的性感,惹得他情难自禁。
“我和你爸买了明天的飞机票,明天中午到你那儿,你记得来接我们。”孟母不管其他,直接说出目的。
啊????孟易南当场从心神荡漾掉入目瞪口呆,直直地瞪着路晓雾,父母明天要过来?连飞机票都买好了,他们怎么不早点通知他?
“喂,喂,妈,你们怎么?怎么突然想起过来?”孟易南完全吓到了,开始口不遮拦,对母亲也有点没大没小。
“怎么?还不欢迎?”孟母一听他的话,语调马上就沉了。孟易南只听到母亲在电话那头像是对父亲说,[你看,你儿子还有意见了,搞什么意外惊喜,他现在惊是惊了,喜就不知道有没有?]
孟易南听着母亲在那边抱怨,赶紧解释,“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和晓雾当然欢迎您们。只是,觉得有点突然,你们应该早点通知我们,我们也好准备准备。”孟易南心里已经开始一惊一跳,父母要过来,该不会是来监督他吧?真奇怪,父母平时在电话里也都挺好的啊?怎么这次会这么突然。
“你准备三包帮宝适纸尿布就行了。”孟母突然一句命令,孟易南额头开始冒凉气。纸尿布,老妈不要告诉他还要带两个小鬼过来。果然,孟母接下来的话证实了他的担心。“你哥和大嫂去欧洲补渡蜜月,把叮叮当当丢给我们。我们带不过来,就去麻烦你罗,反正晓雾现在还没有孩子,先让她学习一下。”孟母这话说得可真是一气呵成。叮叮当当是他大哥的双胞胎儿子,今年才一岁半。
孟易南终于明白了。原来是大哥大嫂出去玩了,父母就决定来玩他。晕,他们也不用这么强吧?他正计划和晓雾开展努力造人工程呢!
“好了,明天下午三点半到,你到时记得来接我们。那两小鬼可重了,我和你爸一人抱一个都吃力。”孟母最后交待一句,就挂上了电话。孟易南瞪着挂断的电话,心嗖凉嗖凉,妈,你果然还是雷厉风行。
路晓雾望着孟易南面路难色,担心地询问,“易南,怎么了?”她刚才隐约听到婆婆公公要来。
孟易南苦着脸,望向晓雾,“我爸妈要带两个小侄子过来,而且,明天就到。”
路晓雾一听也傻了,公公婆婆要过来。天啊,怎么这么突然,她,她完全没有准备。路晓雾紧张地跳下床,立在他面前,紧抓着他的手,“他们明天就到?”
孟易南点点头,一脸无奈,老爸老妈也太有才了,大哥大嫂出去玩,他们也出来玩,还玩到他这儿。叮叮当当刚出生时,他有回去见过。那时,他和晓雾还没结婚。后来他们结婚,大嫂还要照顾,所以只有大哥陪父母来参加了婚礼。想不到,一眨眼,那两小鬼都一岁半了。
“那我们要准备什么?”得到孟易南的肯定,路晓雾更紧张了,天啊,她就在结婚时见过公婆,对婆婆的印象就是一个很干练的女人,公公则话不多。
“纸尿布。”孟易南一想到母亲的话,忍不住苦笑,真是巧了,他们刚讨论过生孩子的事,父母就要带两小孩造访。
啊?路晓雾一时没反应过来,孟易南轻笑,“叮叮当当用的。”晓雾还没亲眼看过这两个侄子吧。
叮叮当当,路晓雾听过这两个名字,在孟易南的电脑里,她看到过他们的照片,那时他们还好小,躺在母亲怀里安详地睡着。她回想着他们可爱的模样,心里不免柔软,他们长大了吗?很好奇长成什么样子。
路晓雾想着想着,嘴角不觉不断上扬,“叮叮当当应该一岁多了吧?”
“嗯,一岁半。”孟易南原来轻皱的脸看到路晓雾嘴边的微笑,心也跟着舒缓了,看来晓雾喜欢孩子。
“我……我们是不是要去买婴儿床?”路晓雾紧张的心已经慢慢转变到孩子的关心上。公婆来了可以住客房,可孩子们呢?
“一岁半了还睡婴儿床吗?”孟易南看着她已经舒展的眉,放心了。
“不知道啊。要不打电话问一个我妈?”路晓雾轻扯着他的衣襟。她对于孩子完全一窍不通,这可怎么好,总不能完全没准备吧。
“不用这么麻烦,我们上网查查。”孟易南搂着路晓雾就去书房。就当是两人的提前学习,反正已经计划要孩子了,有些事也该知道。
结果,两人一晚上就为了孩子的事,坐在电脑面前研究讨论,完全就像是在讨论自己的孩子一样。
四十三,超小型电灯泡
中午路晓雾向公司请了假,领导一听她公婆来了,很通融地批了她的假。公司全年有六天病假,六天事假,都是带薪的。路晓雾平时很少请假,所以偶尔请个假很好通过。
孟易南也是早上到公司交待了日常的业务,下午就接上晓雾去机场。
孟易南牵着路晓雾进了机场,直奔接机出口。
路晓雾想着马上要见到公公婆婆,心里不免有些紧张,望着孟易南期盼的脸色,又垂下眼。感受到晓雾的紧张,孟易南轻握住她的手,“放心,我爸妈很好相处。”
路晓雾露出淡淡的微笑,她当儿媳真的还没和公婆相处过,心里始终有些忐忑不安,深怕自己做得不好,会让他们不高兴。
“叮叮当当会说话了吗?”路晓雾一想到还有两个小孩,心里又开始期待起来。
“应该会了,上次妈说他们会叫人了。”孟易南轻点头。
“那一定很好玩。”路晓雾轻挽着他的臂。
“希望。”孟易南到现在还是觉得父母的突然造访肯定没这么简单,而且这两小孩子就这样从天而降,一定会影响他和晓雾的甜蜜时光。真不知道父母在搞什么,反正他心里七上八下,没个着落,还是等接到父母再说。
等了好一会,机场开始广播,父母乘坐的航班已经抵达。
果然,不一会,出口通道陆续出现人群。
孟易南和路晓雾伸长脖子在人群中搜索着出来的人,终于,孟易南远远地看到两个熟悉的人影,激动地挥手叫嚷,“爸,妈,这边,这边。”
路晓雾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心里一怔,公公、婆婆!多么时髦地一对老年人,红光满面,一人推着一辆婴儿车,孟父身后还拖着一个行李箱。两人一出现在通道,顿时吸引众人的眼光,大家都惊异地望着这对奇异的老人,居然就这样带着孙子出行,真是厉害啊!
婆婆,也就是孟母,听到孟易南的叫唤,高兴地回应,“阿南”推推老伴就向两人走来。
两老来到孟易南面前,晓雾赶紧温柔地称呼,“爸,妈,好。我来吧。”说完就接过孟母手中的婴儿推车。
孟母眼笑眯地连连称赞,“晓雾真乖。”眼神尽是欣赏,这个二儿媳接触虽然不多,但阿南在电话里一直称赞有加。
当初阿南说要结婚时,把孟家吓了一跳,因为从来没听说阿南谈朋友,他们都担心这儿子要抱独身主义了。结果,婚礼上看到路晓雾,他们还是很满意的,这儿媳不是一般的典雅淑女,虽然亲戚里都质疑易南怎么会喜欢这类型的,孟爸孟妈却与众不同的认定路晓雾能吃定阿南。
“爸,妈,你们累了吧,我们先回家。”孟易南也接过孟父手中的行李,瞟了一眼车里的安睡的婴儿,眉头微皱,这是叮叮还是当当?咋都长这么长了?
孟母看他的脸色,笑了,“你肯定分不出这两个小鬼吧。”
“我又不是哥,分不出来很正常。”孟易南干干一笑,冲路晓雾轻笑一声。
晓雾望着手中的婴儿车,车里安睡的宝宝好漂亮。双眼不觉弯了,睡着都这么逗人喜欢。
“他们在飞机上从头闹到尾,刚刚才睡着。”孟母看着晓雾眼里的怜惜,笑容更甚了,这个二媳妇果然没看错,会疼孩子。孟母和孟父对视神秘一笑。
路晓雾抬脸望向公公婆婆,腼腆地笑,“爸,妈,坐飞机很辛苦吧?”
“还好,除了折腾这两个小鬼出了一身汗,其他都好,对吧,老头子?”孟母爽朗地笑了。
孟父轻轻一笑,“多出汗有益身体健康。”
路晓雾看着公公望着婆婆眼里的那种宠爱,心里不由一震,那是一种相濡以沫,心灵相通的关爱,看着她心里暖暖的有种感动。
“下次我会让叮叮当当全爬你身上,让你汗如雨下,那一定更有益健康。”孟母貌似不以为然的切了一声,嘴角的笑却流露出心里的甜蜜。
路晓雾看着一愣一愣,很羡慕他们虽然已经上年纪,仍旧能如此自然表现对彼此的关怀和戏谑,这感觉真好。
孟易南习以为常地冲晓雾一笑,路路,你要尽早适应。然后望向父母,拜托两老千万别太夸张,不然路路肯定受不了。他现在只好在心里偷偷祈祷。
——
一行人乘电梯下到停车场,孟易南将行李放到后备箱。父母抱着孩子先上了车,晓雾坐在前排副座,自己则坐上驾驶座。
晓雾回头望着父母一人抱着一个孩子,孩子在怀中睡得依旧甜,嘴角隐约挂了一丝银丝,居然还流口水了,哈哈,这两小孩一定梦到好吃的了。
孟母看晓雾眼巴巴地望着孩子,心里一动,笑说,“要不要抱一下?”
啊?晓雾愣住了,望了望婆婆,又望了望易南,有些犹豫,可以吗?“我……不会。”
“不会就学嘛。”孟母可没给她犹豫的机会,直接将孩子从前排座的空隙之前递到路晓雾面前,晓雾双手急忙接过,孟母小心地调整她抱孩子的姿势,一边说一边教她,“嗯,头要枕在这,这只手抱住这里,轻一点,好,放松,慢慢的。”路晓雾在孟母的摆弄下小心翼翼地将孩子抱在怀中,孩子突然在怀中呢嗯了一声,动了动小手。路晓雾顿时僵住,大气不敢透,深怕一个大动作把孩子惊醒了。
“没事没事。”孟母一边轻拍宝宝的小屁屁,一边劝晓雾放松。
果然,孩子在孟母的安抚下,继续甜甜地沉睡。
“不错,晓雾挺有天赋,将来一定是一个好妈妈。”孟母满意地称赞路晓雾。
孟易南坐在旁边,不要说晓雾紧张,他坐在旁边看晓雾抱孩子,他都紧张!老妈,你也太强了,居然就这么放心让晓雾抱?
“快开车,我和你爸都坐困了,赶紧回去休息一下。”孟母将孟父怀里的孩子轻轻抱过来,就催孟易南开车。
孟易南赶紧发动车子,眼神还是忍不住瞟向身旁边的晓雾。可怜的路路,已经完全僵硬了,她哪像抱孩子,完全像抱个炸弹,还是一动就会炸的。
孟易南只好以最快最稳的速度向家驶去,他可不忍心看晓雾这样受折磨。孩子啊,果然是麻烦的事!——
一行人终于到家了。
孟母一进家,就交待易南去找个小毛巾被垫成矮枕,然后让晓雾轻轻将孩子放在卧室的大床上,两个孩子并排躺着,孟母轻轻地给孩子盖上毯子。最后在床边用另外的毯子作了个小围边,才放心地拉着大家出去。
路晓雾一步三回头,担心地问,“这样行吗?”
“放心,这样两小鬼就算横躺竖歪也不会掉下床了。”孟母拉着她的手,微笑地安慰。
路晓雾点点头,跟着婆婆出去。
孟易南将父母的行李放置到客房,然后调了调浴室的水温,才转出客房。
“妈,你们先洗个澡,换身衣服。如果累先睡一觉,晚上我们替你们接风洗尘。”孟易南说。
“好,让你爸先洗。”孟母推推孟父,自己则拉着晓雾的手,“来,晓雾,我教你冲奶粉。”
啊?啊?
孟易南和路晓雾都傻眼了,孟母不管两人的呆样,直接拉着晓雾进了客房。
孟母从背包里取出奶瓶,罐装奶粉,还有很多婴儿用品,一一向晓雾讲解,路晓雾只能乖乖地立在旁边听。
孟易南也跟进了客房,“妈,晓雾哪会这些,你要慢慢教。”
“我这不是在教吗?”孟母回头瞪了儿子一眼,老妈还会害他们?回脸微笑地望着晓协雾,“嗯,冲奶粉很简单,按这上面的说明书做就行了。来,我演示一遍给你看。”说完拉着晓雾走出客房,经过房门时,故意冲儿子使使眼色,“把东西全抱过来。”说完就拉着晓雾进了厨房。
孟易南瞪着一桌子的儿童用品,额头开始狂出汗,老妈此行目的一定不单纯,看样子不玩死他不罢休!老哥,你怎么能这么残忍把老妈往这我里引?你逍遥了,我可惨了!不过,不管他心里多不情愿,还是老老实实地将东西抱到厨房。
孟母让晓雾洗好手,然后开始一一演示,“喏,先倒些温开水进奶瓶里,注意水温保持在40-60度,你如果不好把握,可以先尝尝,然后,按这上面的比例倒入奶粉,一般30ml一平勺就行了,按比例来添加就不会上火。”
孟易南和路晓雾认真地站在旁边听,一边认真地注意奶粉和开水的用量,孟母将奶粉调好盖上奶瓶摇匀,“宝宝现在一般一天三次喝奶粉,其余三餐另外准备。等会他们醒了,肯定要喝。”
路晓雾诺诺地点头应承。天啊,她行吗?心里完全没有底,刚才抱孩子都觉得好生硬,现在还要给孩子喝奶粉,她深怕自己会出错。
孟易南望着晓雾紧张的眼神,心也跟着担心,“妈,晓雾没什么经验,我看,还是你来带孩子吧,我怕,怕她带不好。”手不禁轻扶住晓雾的腰。
晓雾感激地望了他一眼,是啊,是啊,她肯定做不好。
“放心,女人必经的过程,熟能生巧,我就是打算现在训练她,等她真有了孩子,就轻松多了。反正你们也快了。”孟母微笑地轻拍路晓雾的肩,走出厨房。
孟易南和路晓雾面面相觑,快了,老妈还真神,居然知道他们开始计划要孩子了?
“我……”晓雾望着手中的奶瓶,心里还是紧张得不行。
“别怕,我妈是开玩笑的,她肯定会帮你带孩子的。”孟易南这句安慰的话说得很没底气。老妈的性格他是清楚,妈这么积极地教晓雾,一定有其他的目的。绝对不会是单纯让晓雾提前教育。到底是什么呢?他也在猜。
“易南,你要帮我。”路晓雾靠在他怀里,软软地说。
“放心,我一定会。”孟易南用力地将晓雾拥入怀,他一定要赶紧弄清老爸老妈此行的目的。
——
父母洗了澡,就在客房休息。
孟易南和路晓雾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两个小鬼还在沉睡。
路晓雾慢慢地趴在床边,仔细地瞧着这两个可爱的宝宝,瞧着瞧着,不觉贴着孟易南耳边轻声说,“他们和你好像。”
孟易南莞尔一笑,压低声音说,“我和我哥很像。”
晓雾点点头,他见过易南大哥孟易哲的照片,的确像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两人要是走出去,一眼就能认出两人是兄弟,外貌身形都很相似,有孟家标准的模样。
“他们好可爱。”路晓雾盯着宝宝紧闭的眼,长长的睫毛,细细的眉毛,还有小巧的鼻子,可爱的小嘴,还有嘴角挂着的几缕银丝。路晓雾心里一笑,忍不住抬起手小心地轻抚两人嘴角的口水。
孟易南看着晓雾温柔的动作,心里一片感动,路路很喜欢孩子。
晓雾盯着他们,眼神慢慢轻柔,突然轻轻地说,“我们的孩子是不是也这么可爱?”
孟易南心里一震,手一横搂紧晓雾,贴在她耳边轻声说,“肯定比他们可爱。”看着她着迷的眼神,他的心也跟着陶醉了。小孩也没这么讨厌。
正当两人沉醉在可爱孩子的睡容时。
床上一阵轻动,啊,孩子醒了。
其中一个孩子一翻身,小腿小手压到了另一个孩子的身上,另一个孩子受到压迫,开始觉得不舒服,小手小腿也动起来,胡乱的蹭着,一踢一蹭就把身旁边的孩子踢到一边。只看靠里的孩子身子重重的翻躺在床面,脑袋一下掉出毛巾被,床垫颤了颤,小眼睛眨巴眨巴睁开了。
路晓雾和孟易南看傻了,不知该如何反应。这,这两小孩子居然睡觉也能有这么动作?太神奇了!
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敲到脑袋那个小鬼已经开始一抽一抽,最终嚎啕大哭。路晓雾和孟易南慌了,一起站起身,想抱孩子,又想轻拍孩子,试图阻止他的哭声。
可那响亮的哭声迅速感染了身边的孩子,另外一个孩子被吵醒了,也跟着放声哭起来。
天啊,这该怎么办?
孟氏夫妇瞪着床上狂哭的两孩子手足无措!
“把孩子抱起来。”路晓雾推推阵孟易南,孩子哭了要抱,咋不记得了,昨晚才在网上看到的。
晓雾将靠外的孩子小心地抱起来,柔软的孩子在怀里胡乱动着手脚,害晓雾无法抱得稳。她紧张地轻搂住孩子,慢慢地调整好孩子的姿势,然后轻拍着孩子的背,嘴里还不停哄着孩子。
孟易南看着她,也只好跟着学,粗手粗脚地将孩子抱起来。可孩子一上手,他才发现抱孩子并不如想像的轻松,孩子很轻软,小身体一直在动,他又不敢用力抱。只好两个大掌将孩子撑起来,紧张地将孩子控在掌中。
“不对,不对,像这样,让孩子躺在怀里。”晓雾看他抱孩子的姿势,赶紧出声纠正,他这样完全是拿孩子,孩子会不舒服的。
孟易南赶紧试图调整孩子的姿势,可他手中的宝宝貌似比路晓雾怀中的宝宝更调皮,一直在扭动,哭得更厉害,似不让他抱。孟易南没辙,调了半天,孩子还是在闹,他只好将手一反,将孩子像拎包一样,抱在身前,手臂从孩子□穿过,用手臂垫着孩子的屁股,让他坐在自己手上,背靠在自己胸前,两只小腿吊着,可以方便他活动。
路晓雾一看他这样抱,顿觉哭笑不得,他这是什么姿势,快别再让孩子哭了。正打算将怀里要接过他怀里的孩子。咦,奇怪了,孟易南怀中的孩子哭声却渐渐小了,慢慢转为抽泣,不哭了。
“哈,我这个原来喜欢坐着。”孟易南冲晓雾猛眨眼,想不到他也能抱孩子。
路晓雾轻拍着怀中的孩子,这个也不哭了,正吸着小鼻子瞪着她。好漂亮的一双眼睛,像黑宝石一样明亮清澈,圆鼓鼓地瞪着她,一张肉肉的小脸可爱地嘟着。
“你看,他们这样更像你。”路晓雾望着两个孩子,真的和易南好像。
“我们的孩子肯定不会塌鼻子。”孟易南鼻子一皱,像是像,可没他帅。
“人家还没长全嘛。”路晓雾白了他一眼,这人,怎么能这样说孩子。
晓雾怀中的孩子突然像发现什么新奇,盯着孟易南直望,定定地目不转睛。
突然,一阵模糊稚嫩的声音响起,“趴……趴……”
晓雾和易南对视一眼,呆怔。这小鬼会说话?
易南瞪着晓雾怀里的小鬼,认真地研究,刚才明明就是他在说话,“小鬼,你说什么?”
“趴……趴……”果然,他在说话!晓雾这次也听清楚了,心里一阵狂喜,“他在叫什么?”
“趴什么?他想趴着?”孟易南皱着眉也莫名其妙。
“不会吧,”晓雾轻摇宝宝,再逗他开口,“宝宝,你会说话吗?再说一遍。”
宝宝却扭开脸望向别处,不再理会。#--iCMS.PageBreak--#路晓雾和孟易南对视一愣,孟易南笑了,“他好像不理你哦。”晓雾被他一说,脸就皱了,怎么会这样,宝宝不喜欢她?
孟易南一看她不悦,赶紧安慰,“不是的,不是的,”转脸瞪向她怀中的孩子,“你居然敢给我老婆摆脸,小心我捧你小屁股。”
她怀中的宝宝动了动,嘴巴又动了,“趴……趴……”,小手也伸向孟易南。
这下两人真的呆了,孩子真的更喜欢孟易南,为什么?
“叮叮是在叫爸爸。”孟母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微笑看着两人,“他把易南当易哲了。”
难怪,路晓雾望着怀里的叮叮,还有易南手里的当当,两人估计还分不清人,只能依稀地分辩出父母的样子。
“看来叮叮当当都不排斥你们,太好了。”孟母笑盈盈地走到他们身边。
孟易南疑惑地望向母亲,母亲这话怎解?难道她又有什么别的企图?
——
果然,晚饭的时候,孟易南终于明白父母带叮叮当当过来的真正目的。
“我和你爸今年结婚三十年,为了纪念我们的珍珠婚,我们打算重游三峡,回忆我们当年的浪漫。”孟母微笑地向在座的人宣告此行的最终目的。
孟易南和路晓雾面面相觑,只能呆怔地望向兴奋的孟母。
“所以,这周,孩子要麻烦你们照顾了!”
……
孟易南和路晓雾同时望向被圈在沙发上的两个孩子,像是有心电感应一般,两个孩子也同时望向他们,然后笑了!
孟易南望着那相似的脸,心里渐渐发冷!老妈,不带你这样玩的!我和晓雾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完成!
谁来拯救他和晓雾的性福生活啊?
四十四,提前教育
“妈,你们放心把这两小鬼丢给我们?”孟易南直接一句话说出了他和晓雾的头痛,他们什么经验也没有,怎么能照顾这两小孩。
“反正你哥也不担心,就让他去急。”孟母轻轻一笑,孟父无可奈何地轻摇头,“你妈一直是这样。”
昏倒,不能因为她要郁闷老哥,就把老哥的孩子随便扔给两个完全无知的大人。孟易南苦笑地望一眼晓雾已近呆怔的脸,“妈,叮叮当当至少还有你们带,大哥才会放心出去啊,如果放我们这,大哥大嫂会疯的。”
“安了,你当老妈我能像易哲那样没良心,我早就准备好了。”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A4纸,递到孟易南手中,“带小鬼要注意的事项,我都给你们写出来了。”
孟易南心里一跳,接过那密密麻麻的纸,正反面都写满了N多注意事项,每日食谱,喂食注意事项,一日几次把尿,什么反应代表什么意思……
妈,你果然强!原来早有预谋。孟易南将纸递给晓雾,晓雾也看傻了,这就是育儿经?
“放心了,你们两个这么聪明,照顾小孩子一定没问题。而且你们迟早要会的,趁现在赶紧学吧。”孟母得意一笑。
孟父最后附和一句,“有事就给我们打电话。”
“他们要多锻炼锻炼。”孟母的自信到底从何而来?晓雾不得而知,可她知道婆婆做的决定是不容反对的。
——
晚上吃了饭,晓雾就被婆婆拎到房间里,对着纸上的事项,一件件学习如何照顾孩子。
孟母指着坐在床上的两孩子,“头顶上有撮毛的叫叮叮,另外一个叫当当。”
晓雾看着两孩子,果然孩子都剃着光头,但为了区别,有一个孩子头顶留了一撮毛未剃,这就是叮叮。
孟易南也窜了进来,听到孟母这么说,揪起叮叮头顶那撮毛,“叮叮比较吵。”
孟母轻笑,“叮叮是比当当活泼些。”儿子慧眼英明。晓雾摸摸当当的头,他更安静些。
“反正,孩子就是闹,你顺着他们闹就行了。”孟母最后总结的话太经典了,跟着孩子一起闹。
孟易南和晓雾对视一眼,无言而笑。
“晓雾,你们公司有年假吧,不如你明天去公司请假,就说你休年假。”孟母一切都想好了。
啊??晓雾怔着,这样突然请假公司不会批吧。
“放心,就说你陪公婆出游,一年难得一次。领导不会这么不近人情的。”孟母冲晓雾眨眨眼,天啊,她当领导都跟她一样BH,想休就休,想玩就玩。
孟易南看出晓雾的为难,赶紧说,“妈,晓雾请假不好吧,不然,我们找晓雾妈妈过来帮照顾一下。”
“不行。”孟母一听就打断,“不许找外援。”
岳父岳母哪是外援,一家人好不好?孟易南狂翻白眼,老妈到底是要训练他们,还是存心要玩他们啊?
“目的就是要让你们尽早感受当父母的责任感。你看你们都结婚大半年了,还只想着过两人世界,一点都不着急要孩子,这样怎么行?年轻人别太贪玩了。”孟母眼神一聚,认真的训起两人。
孟易南和路晓雾悄然大悟,这才是孟家父母的初衷,为了催他们要孩子。
原来孟家父母从来不像路家父母那样催他们怀孕生子,其实心里也是着急的,所以,这次才出此下策,逼他们早点面对生育的压力!
“生了孩子还不是一样可以玩,等孩子大了,你们就更轻松了。趁我们这些老的还走得动,跑得动,还能给你们带几年。不然,等我们老得动不了,你们自己带就知道辛苦了。”孟母微笑地牵起晓雾的手,“女人早生对身体,对孩子都好。”
晓雾脸微红,点点头。
“妈,其实我和晓雾已经在计划要孩子了。”孟易南赶紧向母亲解释,他们也是有计划的。
“那正好,趁现在好好感受一下当父母的辛苦,以后就能更有耐心照顾自己的孩子。”孟母看来已经是打定主意了。
路晓雾心里已经认同婆婆的观念,反正尽早要当母亲的,现在学和将来学是一样的。而且她一看到叮叮当当,就已经喜欢得不得了,总是想着将来能和易南拥有一个像这样的孩子,她就满足了。路晓雾欣然接受了这件艰巨的任务,决定明天去公司请年假。
孟易南则郁闷了,被孟母赶出客房之后,他只能陪着父亲在客厅里边看电视边聊天。心里仍旧在担心,晓雾一个人肯定是忙不过来,那他铁定是要跟着忙,唉,最苦恼的是两个孩子在家,那他和晓雾不是不能随时亲热了!这是最最让他烦恼的事!
两孩子挺乖,并不爱哭。只是有时互相拉扯时会发出一些尖刺的声音,也不知道是爸妈带得好,还是孩子比较听话,偶尔有点想哭的意思,只要一哄就好了。
一晚上,晓雾边学习,边陪叮叮当当玩。和孩子也开始渐渐混熟,两个孩子会时不时站在床上摇摇晃晃地走来走去,晓雾害怕地想抱他们,他们又闪,直扑奶奶怀里,两个小鬼一前一后地扒在奶奶身上,晓雾看着心里好喜欢。孟母叫孩子去抱晓雾,孩子就是不依,只扯着奶奶的头发,一下又坐在床上。
晓雾极有耐心地陪着孩子玩玩具,给他们唱歌。每次她一唱歌,孩子们就专注地盯着她,晓雾开心地一直唱,惹得易南进屋看到晓雾那样,心里也一片感动,晓雾真的很喜欢孩子。
那晚,孩子和父母一起睡在客房,晓雾等父母和孩子都睡了,才回到卧室,合上卧室门。
易南早就洗好澡,坐在床上,一看到她进房,赶紧下床过来抱住她,“累了吧?”看她浮浮的大眼,一定累坏了。
晓雾轻摇头,开心地靠在他怀中,“叮叮当当好可爱,居然会跟着我的歌跳舞。”所谓的“跳舞”其实就是两个小孩在那儿扭扭屁股,动动手,可是,看着两孩子可爱的模样,晓雾真的好开心,太有意思了。
易南听着晓雾的声音都有些嘶哑了,她一晚上一直唱,一定唱累了。
他抱着她坐在床边,轻抚她的额,“你不能这么累,我会心疼的。”说完,轻轻吻一吻她的嘴角。
“我不累,到现在都好兴奋,叮叮当当终于肯让我抱了。”晓雾一张小脸全是兴奋的表情,易南看着又心疼又感动,这小女人,还不会照顾自己却要开始学着照顾孩子了。老公可以一天n次,老婆应该高兴才对啊!
孟易南心里一动,抱着晓雾走进浴室,将她放坐在马桶上。
“老婆大人今晚辛苦了,就让为夫我伺候你沐浴更衣。”说完,开始放浴缸的水。然后转身就要来解晓雾的衣扣。
啊,晓雾脸红的一把紧抓住衣领,“不要。”她才不要让他帮忙,父母在家,他还敢乱来,让父母知道,她就不用活了。
“人家心疼你嘛。”孟易南嘴角一笑,凑近她嘴边讨吻,“每次你累得不行,都是我帮忙,还害羞什么?”有好几次,他实在是要得太狠了,路路事后困得不行,都是他抱着她共浴,她应该早就习惯了啊。
“易南。”晓雾满脸通红的推开他的脸,他怎么比叮叮当当还无赖,她已经累得不行了,经不起他再折腾,拜托他别再闹了。
“我就知道。”易南搭拉着一张脸,眼可怜兮兮地望上晓雾,“你一顾孩子就要把我甩一边。”
晓雾看着他郁闷的脸,心里一紧,轻扯住他的手,“易南,我……我没有,我只是累了,想舒舒服服泡个澡。好吗?”她担心地望着他的脸,深怕他不高兴。虽然她很累,但还是希望能与易南分享照顾孩子的快乐。
“好吧,那我去铺床,在床上等你。”易南脸上的变化犹如雨后的彩虹,一瞬间明亮,说完,转身拉开浴室门出去了。
路晓雾瞪着合上的浴室门,禁不住笑了,这人就一无赖加痞子,成天脑子里就只想一件事,扑倒,再扑倒!
孟易南当然想着扑倒,看着晓雾一晚上全挂在孩子身上,自己完全没地位。他再次肯定,当初不要孩子是明智的,孩子一出现,他在晓雾心中的地位立即下滑。可是,晓雾喜欢孩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对着叮叮当当那两个小调皮鬼,都无比的耐心,全尽所有的办法陪他们玩。只要晓雾快乐,他愿意与孩子分享她的爱,而且还要给她更多的爱。
孟易南靠在床头,想着晓雾抱着孩子的画面,心里也有丝丝感动。晓雾果然是值得深爱的女人,保守传统却又可爱娇柔,孟易南想着想着,不觉更想拥抱她了。
——当卧室的灯慢慢熄灭,裹在被单里的易南紧拥着怀中的晓雾,心里的感动无限放大。
“路路,我们也生一个吧。”孟易南吻着晓雾的嘴角,慢慢反身压住她。“有你的眼睛,你的鼻子,你的小嘴,还有你可爱的耳朵……”
细细柔柔地声音一点点飘入晓雾的耳中。她感觉他的体重慢慢加重,沉重复加让心房倾刻饱实,那种真实的拥有感强烈地占据心尖,她扯着混乱燥热的思绪,凌乱的只字片语细碎地飘出,“要有你的……鼻子,高……高的,很……帅……气,啊……”最后的话语已经变成了诱人的低喘。易南一手搂住晓雾的细腰,一手伸进了晓雾的乳罩后面,把乳罩褪下,晓雾的乳房弹着跳了出来,雪白饱满,形状美好,宛如碗状,两粒乳头傲然挺立,乳头看起来很小很嫩,还是粉红的。
易南握住晓雾娇嫩的乳房,满手的又软又涨,弹性十足,他轻轻地摸揉起来,压下去又弹起来。易南用舌头挑动着晓雾的乳头,鲜嫩的乳头变得湿淋淋。
晓雾的脸蛋更加红润了,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易南手心抚摩乳房上传来的热量,使得晓雾浑身发烫。
“噢……唔……”晓雾呻吟了。
易南感到他手里抚摩的晓雾的的乳头慢慢变硬,另一颗乳头同样也被他搓揉得勃起挺立起来。晓雾全身酥麻得微微颤抖。
晓雾一双白嫩丰满的大腿曲张在床上,易南伸手到了晓雾的臀部后,慢慢地褪掉晓雾的白色小内裤,晓雾配合地抬高臀部。易南把晓雾的小内裤丢到一边去,俯下身子,晓雾的阴户尽情地显露在他的眼前。
晓雾的阴户丰满肥腴,饱满地鼓起,细细柔柔的漆黑毛丛茂密地覆盖其上,一条狭长的肉缝微微闭合着。
易南的手摸向了晓雾的双腿之间,手心感受着晓雾的细长的阴毛。晓雾娇躯颤了一下。
感觉到晓雾肉缝里热乎乎的,易南抚摩着两瓣花瓣似的大阴唇,轻轻揉搓了一阵子,已经有些湿润了。易南拨开晓雾的两瓣阴唇,露出晓雾湿润的阴道口,里面的嫩肉红嫩嫩的,肉洞口微微蠕动收缩,看得见里面的肉腔和粘白的液体。
易南用手指一摸,湿滑溜溜的,晓雾闭着眼睛在不停地扭动腰肢,丰满白嫩的大腿也在不住地抖动。晓雾抓住易南的头发用力扯着,嘴里哼哼不停。
易南的下体此时候已经硬得发涨了!晓雾的小手这时偏偏滑到了他的阳具上。晓雾一下握住易南的阳物,嘴里“哦”地发出一声,够大又火热硬挺得很。晓雾撑着坐了起来,她把易南推倒在床上,在易南的胯下,伏下身子,双手上下套动着易南的阳具。晓雾娇媚地看了易南一眼:“易南,你的这里好大!”说着,晓雾张开小嘴,含住了易南直挺的阳具。
“哦!”易南叫出声了,阳具在晓雾的小嘴了,感觉到晓雾温暖的口腔,舌头颗粒的摩擦。易南再也受不了了。他忙阻止晓雾的动作,本来就很硬了,再这样的话,不发射才怪。
易南把晓雾压在身下,打开晓雾的双腿,扶住自己的阳具,撑开晓雾的肉缝,缓缓地插了进去。紧窄的,温热湿滑的,晓雾的肉腔包裹着他的阳具。易南深深推进去之后,慢慢地抽拔出来,又狠狠地插进去,开始和美丽的晓雾做起爱来。
晓雾紧绷绷的小屁股在易南胯下抬起又落下,迎合着易南的抽送,嘴里“喔………喔……”地轻声哼了起来。
易南想今天要用尽本领,让晓雾看看他的性能力,所以他动作并不太激烈,有节奏地缓慢地舒张开来。易南看着晓雾动情的神态,反应和表情让易南心动不已,他也没想到自己和晓雾上床做爱怎么也不够。
晓雾白皙的脸红彤彤的,眼神迷离,挺动小屁股,腰肢扭摆,白玉般尖挺丰满的乳房上下抖动摇晃,一阵阵的乳波荡漾。
易南持续的抽送中,缓慢的中间又时而快速地骤风暴雨般地抽弄。晓雾艳脸涨得通红,兴奋得尖声高叫,毫不理会是否有人可以听到,床铺剧烈地摇摆着。两人的交欢之处已经是湿漉泥泞,“滋滋滋”的抽送声不绝于耳。
两人亲密地做爱着,易南欣赏着晓雾动人的娇媚神态,一边抽弄,看着自己坚挺的阳具在晓雾双腿间浓黑毛丛中鲜嫩紧密的肉缝里进进出出,晓雾张大双腿,丰白挺立的乳房摇荡着,肉洞里淫水淋漓,已经快十几分钟了。
晓雾呻吟着,易南觉得她斯文秀丽的外表下,叫床的呻吟骚媚入骨。性爱的反应也是很强烈的。易南驰骋在她丰满白嫩的肉体上,感觉每次都不一样!太美妙了!
易南感到在不停的抽动中,晓雾的肉腔里越来越热,越来越滑,她的肉壁吸收的力度更加强劲了,易南的龟头已经酥麻麻的。他忙放慢了速度,忍住射精的冲动。可是晓雾拼命地挺动紧绷绷的小屁股,示意易南快点抽插。
易南吸了口气,猛地一阵快速的抽送,晓雾上气不接下气地娇喘着,嘴里乱叫着易南听不懂的话语,屁股高高抬起,腰肢挺高,肉腔里一阵强烈的抽搐吸缩,使得易南几乎要喷射出来。
晓雾白嫩的胴体显出一阵律动,晓雾闭着眼睛,乳房抖颤着。易南也停了下来,稍微喘着气,让自己也休息一下。
好一会儿,晓雾睁开了眼,看着易南,微微地笑了笑,她的鼻尖上冒着细汗,脸色粉红,气息稍微平缓了下来。
易南伏下身子,搂抱着晓雾,阳具从晓雾的肉洞里有些艰难地拨了出来,还是硬挺挺的,沾满了湿淋淋的乳白液体。晓雾摸着他的阳具说:“还是这样硬啊!
哦!对不起。”
易南在床上把她翻转过来,晓雾明白了易南要从后面来。她以询问的眼神看看易南:“还要?”
易南点点头,于是晓雾顺从地趴在床上,弓曲起身子,双手撑在床上,对着易南,双腿朝两边张开,向后翘起了浑圆的粉白臀部。
晓雾的臀部真的是又挺又翘,晓雾又挺又雪白细嫩的小屁股高撅了起来,茂盛漆黑的阴毛中间,饱满的那条嫩红肉缝湿漉漉的,旁边沾着淫白的液体,阴毛也湿团在一起了,两条白嫩诱人大腿撑开跪着,肥嫩的翘臀呈现出圆美的弧线,在易南眼中,美不胜收。
易南拉开晓雾的肉缝,露出里面嫣红翕张的肉洞,抓住晓雾两瓣粉白细嫩的臀肉,将硬挺的阳具抵在晓雾挺翘结实的屁股间,插了进去,从后面干了起来。晓雾耸动翘臀,向后迎顶,她也喜欢这个体位。易南伸出手,抓握住她摇晃的丰乳,下体挺动,感受晓雾肉洞里亲密温暖的包围。
易南快意地在晓雾的肉洞里抽送,换过手,抓住她的雪嫩臀肉,揉捏着,又滑又嫩的感觉。而晓雾粉红色的屁眼因呼吸的关系一收一缩地开合着,她跪着,时而回头回眸一笑。
晓雾的肉洞里又开始流出了大量的淫水,易南的阳具每次插入时发出“咕唧……咕唧……”的响声,晓雾雪白嫩软的小屁股摇动着往后顶撞,丰满肥嫩雪白的臀肉与易南的腹部相碰,就向上一团地挤堆上去,微微颤抖。
易南看着晓雾这个结实的小屁股,兴奋得飞快猛抽。晓雾紧窄的肉洞里的壁肉把易南的阳具用力地挟压着,使这种密切的肉感更加刺激。
易南的阳具被晓雾的嫩肉一夹,全身舒服透了,同时将阳具用力地往前一挺。
“哦……喔……好老公”晓雾低声叫唤着。
易南看着自己粗壮的阳具在晓雾两片白皙滑腻的臀肉间抽送进出,抽拔时晓雾的肉洞含着阳具鼓起一道肉环,颜色嫩红,沾着白色的淫液。插进去的时候,整个阳具满满深深地陷进去,晓雾的嫩肉都被挤进去了。易南恨不得把整根阳具全部插进晓雾骚热湿紧的小肉洞中。
易南越插越起劲,连续地大力抽插,插得晓雾肉洞里的每一条嫩肉都在痉挛颤动,有力地收缩,晓雾雪白结实的小屁股前后地抛动。易南也觉得龟头酥麻,他感觉自己快要泄精了,于是便加紧抽插起来,晓雾娇哼着,嘴里还“老公……易南”地叫唤,小屁股使劲向后迎顶。
易南听着晓雾的娇叫,神情一阵激荡,易南抓住晓雾的细腰,拼命地猛插,终于一阵高度的快感,龟头一麻,阳具抖动着将火热的精液喷射出来。
晓雾感觉一股热烫的液体喷在她的肉洞深处上,晓雾突然肉腔里猛地痉挛起来,肉壁一阵急剧的收缩,紧夹着易南抖动射精的阳具,娇躯颤抖,翘臀上的嫩肉也剧烈地抖动着,接着四肢像瘫了似的整个身子软绵绵地趴在了床上。
一室旖旎关不住,连窗外的月儿也羞得掩了面,藏到了云儿背后。
四十五,小鬼难缠
孟母说到做到,第二天一早就叫路晓雾去公司请年假,晓雾乖乖地去了。
孟母则拉着孟父和易南去卖了张儿童床,因为她说晓雾要照顾孩子得陪着孩子睡客房,孟易南一听就反对,那不是要和晓雾分房分床,不行,绝对不行。孟母想了想,那就让两孩子和他们夫妻睡一块,而且还要睡两人中间,这样可以防止孩子半夜掉下床。孟易南脸色微变,那和分床有什么区别,还是不同意。最后商量来商量去,决定在卧室里加张儿童床,这样既能看到孩子,又不影响两人的幸福,孟易南终于同意。
路晓雾昨晚已经打电话和领导说了,领导也并没为难。上午,她到人事部请了假,将工作与同事进行了交接,中午就回了家。
一回到家,就看到孟母陪着叮叮当当在沙发上玩,易南好像在卧室。
“妈,我回来了。”晓雾脱了鞋进屋,孟父在书房看电脑。她微笑打了声招呼就转进浴室洗了个手,出来就走向孟母。
“晓雾,我们今天下午就走了,昨天我教你的都记住了吧?”孟母拉着晓雾坐在沙发上,叮叮当当看到她,都瞪着一对圆鼓鼓的眼睛望着她,似在脑中搜索记忆。
“记住了,不过,妈,我还是担心我做不好。”晓雾面露不安,有些事必须做了才知道。
“放心,这两小鬼就是喜欢闹,晚上一般不吵。你白天让他们多玩少睡,晚上他就会一觉到天亮。晚上把尿也没关系,你就用纸尿布,可以到天亮。”孟母轻拍拍她的手,对她信心十足。
路晓雾只好点点头,轻抚叮叮的头,希望孩子们真的很乖。
——吃了午饭,孟母孟父休息一会,就准备出门了,他们打算下午出发。
孟易南帮父母拿行李下楼,替他们拦了辆的士,看着父母离开了。父母不让他送,说晓雾一人在家忙不过来。
孟易南上了楼,一进屋就看到晓雾坐在沙发上,陪着两孩子在玩。孟易南走过去,“爸妈走了。”说完还叹了一口气。
路晓雾抬脸对他微笑,“好了,别叹气了,叮叮当当看起来还很乖的。”
孟易南坐在沙发上,望着两个孩子拿着玩具,在互钉。这两孩子真的很乖吗?他才不信。
经过孟易南的观察,肯定叮叮比较调皮,你看他现在正拿着一个小塑料玩具锤在敲当当的头,小锤里装有铃铛,一敲还发出清脆的声音,叮~叮~,这小子玩得不亦乐乎,而当当被敲得愣乎乎的,想着不对,又不知道怎么反应,只好伸出小手摸着被敲头,瞪着叮叮,眼睛已经眨巴眨巴,眼泪就要冒出来了。
晓雾赶紧抱过当当,要夺下叮叮手中的小锤,可叮叮正玩得起劲,不愿意撒手,紧抓住小锤,发出伊伊哑哑的声音不给晓雾。
晓雾只好放弃,将当当护在怀中,不让他再敲。
叮叮敲不到当当,就换人改敲晓雾的手,易南一看咚用手指敲叮叮的头,居然敢敲我老婆。
可惜,易南没把握住力度,孩子的头多嫩啊,哪经得起他这样敲。叮叮皱着小脸,鼻子抽了抽,哇~啊~啊,一下就哭起来了。
晓雾赶紧将当当放在沙发上,搂着叮叮站起身,一边啜易南,“你干嘛敲孩子啊,真是的。”
易南心里委屈,我还不是替你出气,哪知道这小鬼头皮这么薄,一敲就哭!
“你看着当当。”晓雾抱着叮叮,一边揉着他的小脑袋,一边吹着气,努力哄他别哭了。
易南瞪着被晓雾抱着的叮叮,转脸望向当当,“哥哥是不是一直欺负你?下次叔叔教你对付他,当弟弟怎么能示弱。”想当年,老哥还是被他欺负的对象,现在怎么能让当当老被叮叮压着。
两人一下午就在逗孩子玩,孩子其实真的很奇特,一会想这个一会想那个。如果他对某事物感兴趣,就会很执着的一直玩一直玩。叮叮性格活泼些,当当就偏静,所以很自然叮叮会喜欢欺负当当。
两个小孩子已经会走了,而且稍微会小跑,孩子们在家里摇摇晃晃地走着,晓雾和易南就跟在后面团团转。就看着宽敞的客厅里,两大人跟着两小鬼后面摇摇晃晃,真像老鹰抓小鸡。
——吃过晚饭,晓雾让易南将笔记本端到客房来,放音乐给两孩子听。
叮叮当当真的喜欢音乐,一听到音乐,两孩子就安静了许多,坐在床上玩着手上的玩具。
易南洗了碗,也进客房陪他们。看着晓雾始终面露微笑地望着孩子们,易南心中的感动就慢慢膨胀,她的眼神温柔,脸色温和,房间的灯光柔和地洒在她脸上肩上,衬出一幕最温馨的画面,他突然也觉得孩子是夫妻之间必不可少的。
易南走过去靠坐在晓雾身边,轻搂着她,轻吻她的脸颊,“你好厉害,这么快就能让他们听话。”
“他们本来就很乖。”晓雾转过脸望向易南,“叮叮只是更喜欢玩,只要陪他玩,他就会很乖。”
易南望着她兴奋愉悦的双眸,心里一动,手微收紧,缓缓贴近她的脸,含住她的唇。好喜欢她眼中的温柔,喜欢她说起孩子就柔成水的语调,很轻易就能感染到她对孩子的那种喜欢,连带他也开始有点喜欢这两个小鬼。
晓雾手轻握紧他的衣襟,微微发出抗拒的声音,“易……南,孩子……在……”
易南却毫不介意,“他们正忙。”丝毫不打算放过这个吻,反正父母走了,这两个小鬼就当不存在好了。
晓雾却羞红了脸,轻打他的肩,讨厌,孩子会看!
易南正吻得起劲,却听到身边有轻微的吧唧声,易南疑惑地慢慢放开晓雾,转脸一瞧,哧!吓了一跳。叮叮正抓着当当的脸在稚嫩地亲,当当发出伊哑的声音,很是不满,叮叮亲得当当满脸口水。
晓雾看到了,脸刷地一下全红了,用力推开易南,赶紧拉住叮叮还要亲的脸,“叮叮,别闹。”
叮叮被打断瞪向晓雾,用小手掌拍在嘴上,发出扑扑的声音,越玩越上瘾了。
路晓雾被叮叮无辜的眼神盯着,脸更红透了,都是他们不好,当着孩子这样,孩子才有样学样。她将孩子搂在怀中,让叮叮趴在她肩上,手轻拍着叮叮的背。
易南郁闷地看着晓雾羞红的脸,知道晓雾不会再让他继续,臭小鬼,居然敢让晓雾拒绝。他偷偷又钉了叮叮一脑门,叮叮受痛抬眼瞪向他,眼睛瞬间又要红。易南脸一板瞪他,敢哭!再哭再钉你!叮叮望着他,颤微微颤微微,终于将眼泪缩回去,小鼻孔微张微合,居然没哭!
易南满意地笑了,用力吻在晓雾脸上,“叮叮很乖。”
晓雾没看到易南在她背后对叮叮作的动作,微笑地点点头,“他们都很乖。”
——给孩子洗澡也是一个大工程。
易南将浴缸放满温热的水,然后帮着晓雾一起把孩子抱过来放进浴缸。
两个小鬼赤条条地站在浴缸里,扶着浴缸边,开始兴奋地踢水。晓雾蹲点在浴缸边,用毛巾给孩子身上浇水,嫩嫩的小胳膊小腿在手中可爱极了,晓雾一边洗一边给孩子唱歌,孩子兴奋地也发出尖叫,不停地拍着水,水花四处飞溅,溅得晓雾脸上身上都挂满了水珠。
易南看晓雾一人忙不过来,也加入洗澡大战。
结果两个大人被这两个小鬼搞得全身湿透,易南被小孩的快乐感染,童心大起,手里沾着泡沫就直接抹在晓雾脸上,晓雾尖叫着推开他的手,他怎么也跟着孩子闹啊。
小鬼跟着他学,也抓起身上的泡泡,往晓雾脸上扑,晓雾只能尖叫地到处闪。两小孩就互相抹泡泡,在浴缸里高兴在踏踏水,发出叭唧叭唧的声音,顿时浴室里喧闹一片。
易南玩上瘾了,抹着泡泡搂向晓雾,晓雾浑身湿透地闪躲他,却轻易地被他捉在怀中。晓雾尖叫轻喘,连连求饶,“易南,易南,别玩了,快给他们洗澡。”
易南从背后紧紧将她搂在怀中,轻咬她的耳垂,“我想给你洗。”她全身已经湿透了,薄薄的睡裙贴在身上,曼妙的曲线早就凸形,惹得他又心猿意马。
晓雾浑身一颤,全身顿时通红,双腿不觉发软,讨厌,老是这样,坏死了。她用力地扯着他的手,想挣开他的拥抱,求饶的声音却因羞涩而变得暧昧,“易南,求你,别闹。”他不停地咬着她的敏感耳根,惹得身体一阵阵轻颤。晓雾望着正玩得起兴的孩子,还是觉得无比尴尬,她的身体却也情不自禁燥热。
易南最后亲吻她的脸,才放开她,性感的声音缓缓地说,“好,快点把小鬼洗完,让他们去睡觉。”
晓雾羞着红脸赶紧走到浴缸边,给孩子冲水。
易南帮着她给孩子冲水,终于将两孩子洗干净。拿着大浴巾包着孩子抱到床上,两个孩子在应床上滚来滚去,终于擦干净,扑上婴儿粉,再穿上小衣服,两个小帅哥终于再现。
——易南看晓雾身上湿哒哒,催她去洗,都陪孩子一天了,肯定累了。晓雾有些不放心地交待他一定看好孩子,才拿着衣服进浴室。
孟易南一看到晓雾进浴室,赶紧坐到床边对孩子交待,“你们玩了一天累了吧,早点睡哦。”边说,边把两小孩子放倒在床上,盖上小毛巾。两个小孩子当然不会听他的,刚洗完澡,精神得很呢,小手小脚又伸出毛巾毯在那儿挥舞。
孟易南赶紧将他们的手放进毛毯,可才放进一个人的,另一个又冒出来了。孟易南瞪着眼,“喂,你们不困吗??”
两个小鬼睁着大眼,突然咯咯地笑了,“趴……趴……”
易南头痛地闭上眼,他不是爸爸,别乱叫!“你们爸爸在欧洲浪漫,我不是。”
两小孩子哪懂,手拍着嘴,继续发出趴趴的声音。易南苦笑着,抓住小鬼的手,“好,好,趴趴叫你们睡觉,乖,来闭眼睛,这样,闭眼睛。”说着,就亲自示范。
可是,当他睁开眼,两小鬼瞪着大又黑的眼睛直直望着他,一脸迷惑。易南挫败地再次示范,不过,小孩压根不卖账,看他表演了几回,继续趴趴地叫。易南郁闷无比地放开孩子。
晓雾洗完澡出来,看着他郁闷的脸,走过来,“怎么了?”
“他们不愿意睡觉。”
晓雾轻笑,“会不会是想听睡眠曲?”
易南想想有道理,“赶紧唱。真奇怪了,他们怎么这么有精力。”说完,走向浴室。
——等易南洗完澡出来,晓雾抱着叮叮在房里踱来踱去,口中轻哼着睡眠曲。当当就乖了,已经睡着了。
易南轻轻走过去,望着叮叮脸贴在晓雾胸前,眼睛已经慢慢合上了,顿时可爱了许多。
易南靠在晓雾耳边,低声说,“睡了吗?”
晓雾用嘴嘘一了声,示意他别吵,孩子刚睡,睡得还很浅,很容易醒过来。
孟易南上床揉着湿发,靠坐在床头,望着晓雾抱着孩子走来走去。
晓雾今天穿的睡裙不长,可能是抱着孩子,裙子被孩子卷了一截起来,裙摆扯到了膝盖上,露出细白的大腿。随着她走来走去,柔顺的棉质睡裙轻荡在腿上,白皙的肌肤在眼前不停晃动,易南心里一紧,慢慢吞咽着。晓雾明明穿得那么保守,为什么却能轻易地勾起他心里的渴望,那种若隐若现,介于清纯与性感之间的诱惑,总让他情难自禁。
易南步下床,慢慢走过去,“睡着了吗?”晓雾轻轻点点头,将叮叮放在儿童床上,盖上毛毯。
孩子被放在床上,手脚动了动,眼皮跳跳却没睁开。晓雾轻拍着叮叮的胸腹,让他慢慢入睡。两个孩子一睡着,立即变成可爱的天使。
——孟易南将晓雾轻轻抱起,“我们也睡吧。”
晓雾缩在他怀里,脸慢慢泛红。“易南,今晚……不要了,会吵到孩子。”光想着孩子就睡在旁边,她就害羞得不敢让他碰。
易南将她放在床上,拉过被单,搂紧她。“不要紧,孩子今天困了,肯定睡得沉。”易南微笑地脸在被单下绽放,自动搜索着她的柔顺,轻轻吻上她的唇,手也缓缓伸入她的睡裙。
晓雾身体慢慢发烫,轻轻颤抖。刚才在浴室里被他紧搂着时,她就已经有些燥热,心里有某种渴望慢慢累积,她竟然被他挑起了情 欲。
晓雾脸红地想抓住他的手,呼吸开始慢慢加速。易南则反手一握,与她十指相扣,结实的大腿纠缠上她的腿,慢慢摩擦,贴着她细嫩的肌肤制造致命的性感挑 逗。两人在被单里纠缠,很快有些呼吸困难,晓雾压着口中的轻喘,深怕会惊醒孩子。易南感受到她刻意在压抑,突然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就像害怕被别人发现,心里因担心被人发现而更敏感与兴奋。
这一晚,易南欣喜地发现,路路为了不在最高端尖叫出声,居然主动攀上他的肩,吻住他的唇。感觉棒极了!看来,孩子的到来也不完全是坏事。
四十六,美女秘书
第二天清晨,晓雾被孩子的哭声给吵醒。她赶紧套上睡裙跳下床,冲到儿童床边,两个孩子都醒了。
“易南,易南,快醒醒。”晓雾冲床上叫,孟易南还在那儿呼呼大睡。
晓雾抱着当当过去推易南,易南动了动被摇醒了,一脸不爽地瞪着眼前的孩子脸,“干嘛?”
“起来,孩子哭了。”晓雾轻拍着当当,然后手探到当当的小裤头,一看,果然纸尿布湿了。婆婆说孩子一般晚上都要端尿,她如果起不来,就给孩子用纸尿布,但早上就得赶紧再端,不然,孩子就会不舒服。
“你去抱叮叮,他肯定也尿湿了。”晓雾一边说一边抱着当当进卫生间。
易南郁闷极了,将浴巾往腰间一裹,过去将叮叮拎起来,挂在手上,像夹玩具熊一样进了卫生间。
只听到卫生间里,婴儿的哭声伴着唏哩哗啦一阵水声,接着就是大人们手忙脚乱的声音,轰轰,一阵胡搞乱整,终于将两个小鬼哄停了。
晓雾望着极其狼狈的易南,忍不住笑了,“你们家的孩子是不是都精力充沛,怎么一起床就这么大的劲。”当当看到叮叮就在旁边,顿时兴奋的,两人一边尿还一边伸手互打,真是把晓雾搞得累死。
孟易南愣了一下,突然低沉地笑了,眼斜望晓雾。
“笑什么?”晓雾望着他莫明其妙的笑,不禁一啜。
“看我不就知道了,我的体力够好吧?”易南偏过头,贴在她耳边,低低碎语。
晓雾立即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脸瞬间染红,连耳根也烫得快冒烟,她,不是这个意思。
易南看着羞涩的晓雾,心里更是欣喜,在她脸上狠狠啃了一口,才抱着叮叮往床边走去。
晓雾嘴里低嘤,就是不正经!一低头,却看到当当正含着大拇指怔怔地望着自己,脸更红了,天啊,又让孩子看到了。
——早饭时间,孟易南望了望在床上玩耍的两小鬼,对晓雾说,“今天跟我到公司去,你一个人看不过来。”
啊?晓雾惊讶地望着他,去他公司,她从没去过。现在居然带孩子一起去,这样行吗?
“不然,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这两孩子一定能把你累翻。到公司去,至少还有我看着。”易南握着晓雾的手,深深一笑。
“好吧。”晓雾犹豫了半天,还是答应了。
——吃过早饭,收拾了一些儿童必备用品,孟易南和晓雾一人抱着一个孩子出门了。
下了楼,大厦的管理员礼貌地向他们打招呼,“孟先生,孟太太好。”然后一看到他们手上的孩子,不免脸露惊讶。“这……”
“是我侄子。”易南嘴角一笑,轻轻回答。管理员肯定以为是他的儿子。果然,管理员一听,脸上就笑开了,“长得真像孟先生。”
废话,孟家的人像我也蛮正常。孟易南笑着点点头,没再作声,搂着晓雾向大楼外走。
一路上,两个孩子老不安份,不过,晓雾现在已经有绝招了,唱歌。只要孩子一闹,她就开始轻轻唱,这两孩子将来一定和音乐脱不了关系,这么喜欢听歌,仿佛音乐是他们的安宁剂。易南也打开车内的音箱,晓雾则和着音乐轻轻唱。
——到了公司,孟易南停好车,将包背在肩上,和晓雾一人抱着一个孩子进了公司大厦。
孟易南和人合伙经营一家商贸公司,主要代理国内外各种润滑油及进口设备及配件。晓雾一般很少打听他的工作,他在家也很少聊,有事忙就关在书房里。所以,虽然结婚了,她今天还是第一次到他的公司来。
“这就是我公司。”易南指着那醒目的招牌,向晓雾炫耀,骏诚商贸有限公司。
前台接待一看到孟总,赶紧迎上前,“孟总早。”然后抬头才看到孟易南手中的孩子和他身边的女人,同样也抱着孩子,脸上一愣,呆住了,这位……该怎么称呼?拿不定主意的前台小姐只好,讪笑地说,“您好。”
晓雾被瞧得不好意思,回以微笑,“你好。”
“这是我太太。”易南搂着晓雾就进去了。
前台小姐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魂了,赶紧闪进公司,望着孟总搂着太太进了经理室。
顿时,公司里就开了锅。这女人……就是孟总的太太,天啊,这么清纯这么年轻,怎么看也才20出头,可他们手中各自抱着一个孩子,那孩子……完全是和孟总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公司所有的女生都心碎了,孟总的孩子都这么大了!
——孟易南一关上门,就扶着晓雾坐在沙发上,两孩子已经等不急在要从他们手中滑下去,摇摇晃晃地就拉着手在大办公室里游荡。
“你的员工都很吃惊吧?”晓雾扯扯身上的衣服,想到经过走道时,那些员工盯着她的眼神,就像她是外星来的一样。
“是啊,没想到老板娘这么年轻貌美。”易南倒了杯水,靠坐在她身边,手搭在她颈后。
“那他们原来想我是什么样?”晓雾脸红一笑,他还真不知道羞,哪有这样说自己妻子的。
“不知道。”易南手指一撩,勾起她耳边的一缕垂发,脸慢慢靠近,“反正,只有我能见识你的美。”
晓雾羞赧地轻推开他,注意影响,这里是公司,他不怕下属看到有损他形象。晓雾走过去,环视了一下他的办公室,简单明快的装修,突显主人的干练果决,内敛沉稳。晓雾心里不禁疑惑,他给下属的感觉又是怎么样呢?
突然门外传了一阵敲门声,孟易南脸一正,沉声说,“进来。”
一个年轻的女子推门而入,先是看到立在办公桌旁的路晓雾,和桌前的两个小孩子,然后才是沙发上的孟易南,那女子脸色有瞬间的闪动,迅速平稳,“孟总,九点有一个会议,赵总让我通知你一声。”
孟易南听完轻点头,“知道了。”
那女子退出掩上门,临出门前,还偷偷瞄了一眼晓雾,正巧晓雾也正望着她,两人目光对视一秒,女子迅速关门离开。
晓雾心里轻笑,这女人不会就是钟平口中的美女秘花谷?简约的小套装,优雅的发髻绾在脑后,耳垂一对精巧的珍珠耳环,脸上略施淡粉,清新典雅,身材高挑,的确是一位美女。
虽然她很少过问易南的公司,但偶尔和易南出去聚会,也会听到些小八卦,说孟易南当年没结婚,公司里不知道多少女人想献身,可惜他却选择相亲结婚,碎了一地的女儿心。
易南望着晓雾脸上的淡淡笑容,走过去,轻搂住她,“在想什么?”
“没什么。”晓雾反身一转,离开他的怀抱,过去蹲在孩子身边,看他们正开心地研究墙角的盆栽。
易南跟过去,从背后轻搂住她,“刚才那个是我的秘书,方时筝。”
晓雾笑笑没有出声,开始耐心地给孩子讲他们手中的东西。他干嘛急着跟她解释,她又没说什么。
易南看她不作声,捧着她的脸,扭过来对着他,“晓雾,生气了?”
晓雾眉头一蹙,“你们公司美女不少啊。”从进门的前台小姐,刚才看到的几位美女,再到刚才的方时筝,个个都长得不错,摆在钟平眼中,估计也都算美女了。
“我们公司帅哥也多。”易南望着她顾左言他的眼神,心里偷笑,想不到晓雾说话也能这么酸不溜湫。不过,他喜欢。
“什么意思?”晓雾一时没明白,疑惑地望着他。“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孟易南偷香一口,眨眨眼,“而且还能内部消化一部分,有利于稳定人心。”
路晓雾听完禁不住笑了,他这是什么理论,难不成招多少男员工就要招多少女员工来搭配?切,完全就是他的谬论。
“你看,我就是多余的那个,还好我自己解决了。”易南望着她笑开的脸,心里也美滋滋的,老婆怎么就是这么好哄,一逗就没事了。
——咚咚,一阵敲门声,易南和晓雾一起站起身,转过身望向门外。
方时筝进来,“孟总,开会时间到了。”
“好,”易南点头,转脸望向晓雾,“晓雾,你先和孩子在这里,我一会就回来。”
晓雾微微一笑,点点头。
易南拿着记事本就跟着方时筝离开办公室。
晓雾陪着两孩子坐在沙发上,玩着从家里带来的玩具。时不时会有前台小姐进来询问她有没有什么需要,她总是微笑地摇摇头。
过了约摸半小时,孟易南开完会回到办公室。办公室里已经变成玩具的战场,到处散落玩具,而晓雾则半弯腰跟在孩子身后转,满头大汗的。
易南赶紧将笔记本一放,过去搂起她,心疼地抹去她额上的汗,“累了吧?”晓雾脸红通通地摇摇头,“不累。”
易南放开她,将两孩子抱放在沙发上,手指一指,“叮叮当当不许再闹了,你看你们把婶婶累的,现在开始要乖乖坐好,不许吵。”
两孩子被易南轻吼,就震住了,怯怯地望向晓雾,晓雾赶紧轻抚他们的头,瞪向易南,“不许凶他们。”
易南轻笑,“我这叫教他们。”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进来,易南说了声请进。
进来了一个男人,约摸比易南年长些,晓雾不认识。
“赵长延,我的合伙人。”孟易南介绍。
赵长延笑着冲晓雾打招呼,“这就是弟妹吧,结婚时见过一面,估计不记得了。”
晓雾微笑着努力回忆,的确记不住了,只是隐约有些眼熟。
“这……是你儿子?”赵长延望着沙发上的两个很像阿南的小鬼,呆了,阿南什么时候有孩子了?居然保密工作做得这么好?都这大了才抱出来。
“是我哥的儿子,我们帮带几天。”易南走过去,轻拍他的肩。他和晓雾才结婚多久,哪能这么快啊。
“呵呵,我是说嘛。”赵长延笑笑,“你们也赶紧啊,也生一对双胞胎,最好来对龙凤胎。”
易南冲晓雾轻笑,眼一眨,我们要努力。
晓雾羞得低下头,不敢看他们。身旁的叮叮不甘被忽视,巴到晓雾身上,使劲要抱抱。晓雾赶紧将叮叮抱在怀中,轻声哄。
赵长延轻捶易南的肩,“一看就知道弟妹是贤妻良母。”
易南笑笑不语,那是当然,我的眼光还能错!晓雾绝对是一个好妻子好母亲。
赵长延聊了聊,就出去了。
晓雾给孩子喂牛奶,叮叮却一边喝一边闹,将牛奶全泼到晓雾身上,胸前湿了一大片。
“小鬼,你又找抽。”易南作势又要敲叮叮的头,叮叮赶紧颈一缩,躲到晓雾身后。
晓雾拦住易南,瞪着他,“不许打孩子。”易南无奈点点头,放下手。晓雾放下叮叮,交待易南看着孩子,她去卫生间去清理一下。
“让方秘书带你去。”易南对她说。
晓雾走出办公室,看到方时筝就坐在房间外的格间,“请问,洗手间在哪儿?”
方时筝起身,微笑地说,“我带你去吧。”说完就带着她穿过大厅,向门外走去。
来到楼道的尽头,晓雾对她点点头,“我自己进去就行了。”
方时筝轻笑,“那我先回去了。”
“谢谢。”晓雾说完就推门进了洗手间。
晓雾就着镜子,清理了一会衣服,再用纸巾擦拭了半天。然后进了个单间方便一下。
突然,听到外面有人进来,不一会,听到两个女声,“你说那是孟总的太太?我看就不像。”
“我也觉得不像。”
晓雾耳朵一尖,孟总的太太,不会是指她吧?
两个女生继续议论。
“你看她这么年轻就抱两孩子,该不会是……”女声话未说完就窃笑起来,另个女生也跟着笑了。“有可能,反正公司也没人见过孟太太,说不定孟总在外面金屋藏娇,老的那个带不出手。”说完,两人咯咯地笑了。
晓雾脸一皱,这些女生怎么可以这样背后议论老板。虽然公司里色女们也经常在背后说老板八卦,但这两女生居然说孟易南在外面搞女人,这太过份了!晓雾在里面郁闷不已。
“你看到方时筝的脸了吗?哈哈,那才叫精彩,估计她今天连晚饭也不用吃了,孟总的女人比她年轻漂亮,看她平时还嚣张,再嚣张孟总也不会要她。”
“就是,她那心思孟总早知道,听说上次酒会,她还故意喝醉要孟总送她回家。”两女生低声碎语絮叨了半天,才离开。
好半天,晓雾才拉开门走出卫生间,望着镜子里自己那张嘟着嘴的脸。哼,孟易南,原来你还偷偷送美女秘书回家!
晓雾用力甩甩洗净的手,离开卫生间。
——易南一看到晓雾回来,就冲她叫嚷,“怎么去了这么久?这两小鬼快闹死了。”
晓雾深吸口气,挤出一个微笑,走过去,接过他怀里的叮叮,甜甜的说,“我就说孩子在这儿会干扰你办公吧。刚巧,我妈打电话让我回家,干脆你送我和孩子过去吧。晚上再来接我们。”
孟易南眼一眯,岳母怎么知道晓雾休年假?“妈叫你过去?”
“嗯,妈和爸听说家里来了两孩子,高兴得不得了,非让我抱回去让他们瞧瞧。”晓雾半眯着眼,始终微笑。
晓雾父母是喜欢孩子,易南想想,也没觉得什么不妥,就点点头。“那我送你们过去,晚上我下班就过去。”
晓雾点点头,抱着叮叮站在一边,看着易南收拾孩子的东西。
晓雾盯着他的长背,心里闷闷不乐。孟易南,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我不知道?
孟易南收拾好,将当当抱在怀中,搂着抱着叮叮的晓雾出了办公室。方时筝一看到他们出来,赶紧起身,“孟总。”
“我送我太太回去,有事打我手机。”孟易南说完搂着晓雾离开。
晓雾头一侧,看到方时筝直直地盯着他们的背影,那眼神莫名的深远。晓雾突然觉得心里一堵,一股烦闷的感觉不停翻腾。原来,孟易南很有女人缘嘛!哼,那他干嘛还表现得除了她完全与女人绝缘!孟易南,你这个大骗子!
四十七,怄死你
路家父母看到叮叮当当,果然喜欢得眼睛笑眯了,连声称让易南和晓雾抓紧努力,抱着别人的孩子多不过瘾,还是自己的孩子更骄傲。
两人只好微笑默默接受。
孟易南不一会就回公司去了。
路母教晓雾如何带孩子,一听说她半夜都不帮孩子端尿,当时就把她批斗了一番,说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半夜都不管。而且,双胞胎不能一起洗澡,要一个一个洗。晓雾只能诺诺地听着,自己完全没经验吗,婆婆留的法宝也没写这么清楚。
路母看着坐在床上玩着玩具的孩子,对晓雾说,“上次我和你说的事,你去了吗?”
晓雾心里一紧,知道母亲指体检的事,“我去了。”
“结果如何?”路母紧张地追问。
“下周一才有结果。妈,其实……”路晓雾有些难以启齿,其实是易南在避孕。
“什么?”路母一听以为有什么,更紧张了。
“其实,是易南在避孕。”晓雾再为难也要说实话了。
“啊??”路母顿时呆若木鸡,她万万没想到是女婿在避孕。“易南怎么会?”
“他说我们才结婚,不用急着要孩子。”晓雾声音低低,有些难堪。
“说什么鬼话?年轻才好,早生对孩子,对身体都好,而且我们也可以趁年轻帮你们带。你没看我们两老孤孤单单在家多无聊,有个孙子多好。”路母一听就完全不认同,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的,完成只顾自己享乐。
“嗯,我们现在开始计划了,应该,应该很快就能怀上。”晓雾越说脸越红了。
“你等拿了体检报告,再随便问一下医生,现在可以补些什么,你身体也弱不禁风的,怕到时生孩子吃力。”路母认真的交待。
晓雾只好点头应承。
一整天,路家父母看着两个孩子伊伊哑哑的玩具,喜欢得不得了,抱孙子的渴望更重了。
晓雾望着父母任孩子在身上爬上爬下,那高兴劲,心里也跟着开心了。是啊,应该忙要孩子了,让父母也能享享儿孙福。
——晚上,孟易南下了班就打算去路家。刚坐上车,却接到路晓雾的电话,让他回家拿些孩子的用品过来。
孟易南有些奇怪追问,“怎么了?”
“孩子衣服湿了,没换的,你带些衣服和尿布过来。”晓雾在电话那头交待。
易南只好先回家,翻找孩子的东西,也不知道哪些合适,结果,他将孩子的大包一起带过去。
到了路家,路家已经做好饭餐,正等着他开饭呢。
晓雾一看到他,笑迎上前,接过他手中的袋子,看着那一大袋,眼神一闪,易南赶紧说,“你自己挑。”
好,我自己挑,真合我意。路晓雾将包放到自己房间,让易南洗手吃饭。
——路母和晓雾抱着两孩子分别喂食,好不容易哄着吃了半碗,孩子就推着不吃了。晓雾只好抱着孩子去一边玩,让他们先吃,路母说吃完再换晓雾。
易南看着晓雾带孩子也确实辛苦了,心里微微歉意。
岳父岳母继续不停地劝告易南早点努力要孩子,路母更是对易南避孕的事重重说了一互顿,易南知道路母又逼晓雾了,只能微笑地说是自己自私,晓雾并不知情。
吃过饭,两老抱着孩子在沙发上玩,晓雾进厨房洗碗。
易南也悄悄钻进厨房,“没事吧?”偷瞧她的脸,岳母训人不是一般的厉害。
“什么?”晓雾貌似在想别的事,一时没反应过来。
“妈是不是又催你了。”易南以为她在想岳母说的事,轻搂她的肩安慰她。“没关系,我们努力尽快让他们如愿。”
晓雾淡淡一笑没作声。
——一晚上,晓雾就陪着路母跟两个孩子玩耍,易南也不好跟过去,只能陪着岳父聊聊天,看电视。
易南看着时间已经接近9点多了,想着也该回去了,他朝正陪着叮叮玩的晓雾使眼色,暗示她该回去了。晓雾却像没会过来,继续陪着叮叮玩。
易南轻咳了几声,晓雾抬眼望向他,易南嘴轻比划,回家。
晓雾让妈看着叮叮,然后进了自己的房间,孟易南赶紧也跟进去。
“回去吧,都9点了。”易南一关上门,就轻搂住晓雾。
晓雾慢慢推开他,站定在他面前,微笑地说,“易南,今晚我在家住,不回去了。”
“为什么?”易南一脸惊讶,为何不回家?
“你也看到了,爸妈这么喜欢叮叮当当,就让孩子多陪他们玩会,我今晚就跟孩子在这里住一晚。”晓雾轻扶他的肩,恳求。
这,易南盯着晓雾请求的眼神,有丝犹豫,岳父岳母对叮叮当当的喜欢,他也是看在眼里,可是,晓雾也不回去,这点他不喜欢。
“那我也在这过夜。”易南将晓雾轻搂,他不要她不在身边。
晓雾脸微红,“不行,你和我一起留在家里,妈会说的。而且你在这过夜,孩子会吵到你,你明天还在上班。”这毕竟不比家里。
“可是……”易南还是觉得不爽。
“易南,拜托,就当为我爸妈体谅一下啦。”晓雾脸色微苦,眼神有丝可怜。
唉,好吧,“只能一个晚上啊。”易南最终没抵过她眼中的哀求。
晓雾脸色一转,笑了,“好。”
两人出了房间,易南就要告辞了。路爸路妈听说孩子在家里过夜,也都高兴极了。易南不一会离开回去了。
——路晓雾进房,透过窗望向楼下。孟易南的车启动,慢慢离开。路晓雾慢慢将窗帘拉上,靠在窗边。
孟易南,你是不是认为什么都不说,我就更快乐?她不由想到了叶玺那句话,“你不了解他,也许是他不想让你了解。”心更微凉,这些事也是我不该了解的吗?
路晓雾眼一低,望着自己的脚尖,自己为什么会介意?以前不是从不会在乎他的事,他的人,只要他每天按时回家吃饭,她从不过问他的公事,他的交友。
以前总认为他因为某种目的才会与自己相亲结婚,而婚后他的索求无度,也让她感到自己像一个工具而非他的妻子。她对他的感觉除了安份听话,更多的是怕,怕他突然爆发的热情,那种热度仿佛随时能将她融化,而脑中残留的顽固保守却反复指责她的腐化。所以,很长一段时间,她常纠缠于他爱她还是爱她身体的矛盾中。
甚至叶玺出现时,她都没有那种应有的危机感,更多的感觉就是他与自己之间的陌生感真的不像是夫妻。而今天看到方时筝,她才惊觉,孟易南身边女人也不少,只是她没发现,也从未在意过。而今天,她在意了!
从离开孟易南公司时,看到方时筝的那个眼神,她的心里就像压了一块厚铁,沉沉的闷闷的。那女人眼中如此明显地表露出怀疑,方时筝一定在疑惑孟易南为何会找她这样一个老婆。
是啊,相较于方时筝的典雅气质,自己更像一个小女生,除了单纯还是单纯,她甚至连易南的公司业务都不了解,更不用说像方时筝那样在事业上当他的好助手。
而最让她心里窝火的是,孟易南显然知道方时筝的心意。除了他可能送过方时筝回家。当然,她只是怀疑,反正一般在公司听来的八卦不可尽信,因为一般会被夸大。可孟易南这么狡猾的人,岂会不明白方时筝仰望的眼神代表什么?她才不信!
所以,路晓雾生气了。一方面是气自己为什么要介意这事,孟易南要和女秘书暧昧就暧昧去,反正他这么贪恋美色,和钟平那种匪友又天天混在一起,肯定也沾染了钟平的某些性习;再则,他明知道方时筝的心意,却还心安理得地让她留在自己身边。这让路晓雾很气恼,他明明就是想在家享受她的乖巧听话,在事业上,又享受方时筝对他的尽心尽力。可恨,太可恨!孟易南,你想得美!
路晓雾突然开始使小性子了,就像小时候虽然在母亲的严厉管教下,她有很多事不能做,可她常会在悄悄将自己的渴望告诉明娟,然后借助她的嘴去和母亲说,母亲一看自己乖巧的样子,也就没再多担心,只是千叮嘱万交待,晓雾绝对不能做什么。可是,当她和明娟出去之后,明娟常会偷偷带她去玩好玩的,而在母亲会发火的时间前,明娟总能将她安全地带回家。
所以,她不想回家,藉口说父母想看孩子。其实是自己心里真的在怄气,可她又不想去质问孟易南。反正,就是他不对,他把美女藏在身边,就是为了方便偶尔偷腥不用太辛苦!那干嘛还在家里表现,表现得那么饥渴!
——孟易南一晚上躺在空空的大床很是不舒服,都是那两小鬼,如果他们不来,晓雾就不用照顾他们,岳父岳母也不会抢着要留他们在家过夜,那他也不会孤枕难眠。
第二天一早,易南就给晓雾打电话,说好晚上去接她和孩子,晓雾微笑着答应。
结果,等易南晚上去路家接晓雾和孩子时,却发现路家关门闭户。易南赶紧给晓雾打电话,晓雾才告诉他,和父母带孩子出去玩了,要晚点才能回去。易南当即说要去接他们,晓雾则说他们已经在路上了,很快就会回来,让他先去吃饭。
孟易南只好一个人到附近的餐馆吃饭。等孟易南吃完饭,再给晓雾打电话,他们已经回到家了。
易南赶紧上楼,进了路家。
路爸抱着叮叮在客厅里看电视,叮叮的眼睛已经有些半闭,看似很累的样子。
“爸,晓雾呢?”易南没看到晓雾,奇怪地问。
“她们在给当当洗澡。”路父指指浴室。
易南走近浴室门边,看到晓雾头发微乱,正在浴缸旁边帮路母的手,给当当抹香淋浴露。
晓雾一看到他,抬脸一笑,“你来了。”
易南只好出去陪路父看电视,将叮叮抱过来,小孩子一动被吵醒了,小嘴一张哭起来。
晓雾赶紧擦了手跑出来,将他怀中的孩子一抱,轻声哼着曲哄着,叮叮很快就安静了。
易南看着晓雾紧张孩子比紧张自己多,心里微微不爽,可当着路父又不便发作,只能轻扯晓雾的手,眼神巴巴地望着她。
晓雾看着他,微笑安慰,“孩子一天不见就认生了。”易南无奈地放开她的手,晓雾没明白他的郁闷。
好不容易,等晓雾将两孩子洗玩澡,说自己一身汗也去洗了个澡。
易南只好继续等,看着岳母哄着叮叮当当,两孩子慢慢困了,岳母赶紧将孩子抱回晓雾房间,哄他们睡。
晓雾洗完澡出来,进房间看到母亲坐在床边,孩子已经睡着了。
易南也跟着进了房间,站在晓雾身后,贴着她耳边低语,“回去吧。”
晓雾侧脸轻声说,“孩子睡了,回去会吵醒他们的。”
易南脸一皱,她什么意思?又不回去?
晓雾拉着易南轻轻走出房间,“易南,不好意思,孩子们困了,就让他们在这睡吧。我晚上得看着他们,又得让你一个人回去了。”晓雾面露愧色,眼低低的垂着。
易南郁闷地仰起头,“你说只呆一晚的。”
“是啊,我也想回去,可是不能不管孩子啊。这样开车回去,他们肯定又被吵醒了。”晓雾为难地望向房里,轻握住易南的手,“易南,不好意思,我应该让他们早点回来的,是我不好。”说完,眼色低低的,看得易南又不忍再埋怨。
“好了,最后一晚,明天无论如何得回家。”易南轻捏晓雾的手,扯近耳边,“没你在身边我睡不着。”
晓雾脸微讪,迅速退开些距离,脸上的桃花也像染进了眼眶,微微红艳。
易南看着心里更难受,在岳父母家,抱又不能抱,吻又不能吻,郁闷啊!易南伸手还想将她偷拥在怀中,晓雾已经转身进屋,徒留他的手空在半空中。
孟易南注定今晚又要孤枕难眠了!
可惜他还不知道老婆心里的想法,路晓雾就是不想理他,故意冷落他!
原来小白兔咬人不用牙,是用气的,让你自个怄个半死!
孟易南终于在第三天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了,老婆根本不想回家! 因为晓雾又打电话和他说晚上还得在父母家。孟易南终于坐不住了,老婆再不回家,他会疯的!
四十八,最有效的三个字
路家,路晓雾正在帮母亲准备晚餐,孟易南的电话来了。
“什么?”路晓雾一听愣了,孟易南怎么突然找起房产证了?孟易南在电话里也没说清楚,就说有事要办,急着找房产证。家里的证件平时都是晓雾收的,所以他找不到。
“你有空回来吗?我急着要。”孟易南在电话那头有些不耐烦了。
路晓雾犹豫了半天才开口,“我告诉你放在那儿,你找找,应该能找到。”孟易南却不乐意,“你就不能回来一下?”他的语气更坏了。
路晓雾想着他可能真的是有正事要办,只好答应。
路母看晓雾换了衣服就要出门,就问她去哪儿?晓雾说易南要个证件,她回家给他找,一会就回来。
晓雾打了个的士就往家里赶。
——一进家门,就听到书房里有声音,晓雾拎着包进了书房。“找到了吗?”
“没有。”孟易南郁闷地抬起头,又低头继续找。
“不在这儿。”晓雾拉住他的手。易南疑惑地望向她,证件不放书房,她能放哪儿?
“在卧室里。”晓雾转身就走出书房,进了卧室。易南跟在她身后。
晓雾搬了一张方凳,准备站上去,易南赶紧拉住她,自己站了上去,“在这儿?”
晓雾点点头,让他打开衣柜最上面的门,然后,告诉他从一层棉被夹层里取出一个塑料袋,易南抽出颜料袋,眼神不觉有些惊讶,她还真会藏东西。
晓雾接过塑料袋,示意他下来。然后坐在床边,取出袋内的证件,翻出一个大本本,房产证。易南心里轻笑,如果晓雾不告诉他,估计他找上三天也不一定能找得到。
“要这个做什么?”晓雾小心地看着他,有什么事还用得着房产证?
“只是想看一下,我们这房子的具体面积有多大?”孟易南打开房产证,大致瞟了几眼,就合上放在一边。
“要拿去做抵押吗?”晓雾想想还是不妥,如果是抵押这还是大事。
“也不是。”孟易南嘴角轻弯,笑望着她。她这两天睡得也不好,眼袋微露,肯定是让两孩子折腾的。可他睡不好,却完全是被她折腾的。
晓雾被他瞧得有些紧张,低下眼,将其他证件小心收好,然后再递给他放回原处。
晓雾从下往上望着他的背,更显得又高又宽,他这两天好吗?是不是已经习惯了她不在身边?孟易南关上柜门,突然转脸望向她,晓雾直直望着他的眼神被捉个正着,她匆忙低下眼,匆匆掩饰心中的慌乱。孟易南没说什么,下了凳子,将凳子归位。
晓雾轻轻一笑,“没事了,那我……我回我妈家。”说完就逃也似地往卧室门口移动。
“路路,家里没牙膏了。”易南低沉的声音不急不慢地在她身后响起。
路晓雾背一紧,胡乱的哦一声就转身走进浴室。看到洗漱架上的一对口杯,那是她当初选的可爱口杯,兔宝宝,一个粉红,一个粉蓝。她走过去拿起牙膏,果然已经扁得挤不出来了,她打开门后的储物柜,拿出一支新的牙膏,开了盒取出放在口杯边。她抬起眼,却看到镜中站在门边的孟易南,晓雾的脸微微泛红,他一直站在门边看却未出声。
孟易南缓缓走近她,晓雾紧张的绞着手,“没事……我回去了。”没等她说完,易南双手一伸,将她圈在怀中,她抵在洗漱台前。
“为什么不回家?”暗沉的声音已经在她头顶响起。晓雾身躯一颤,颈后突感一阵刺凉,他……他知道了。
“没有啊,是叮叮当当需要……”晓雾努力稳住颤抖的声音。
“我也需要你。”易南松开一点,低下头贴近她脸庞,带来温热的气息。
晓雾心房猛然一紧,呼吸被他的靠近逼得乱了进退,紧张在心里慢慢加剧,一下一下加重心跳的力量,她努力将目光定到他身后,试图找个焦点来拉回自己的清醒,她不要被他影响。“也就几天。”
易南手突然收紧,勒得她手臂微痛,她不满地抬眼瞪向他,“痛。”
“路路,你在怄什么气?”孟易南单刀直入。
哼,我怄什么你不知道?路晓雾心里一闷,别脸不吭声。
“方时筝?”孟易南想了半天,终于想到晓雾生气是从到过他公司之后,而且除了方时筝,她没理由介意别的事。
路晓雾猛地抬头瞪他一眼,哼,果然心里有鬼,才会一开口就提到方时筝,两人肯定有问题。
“你怄她做什么,没你漂亮,没你年轻,更没你温柔。”孟易南嘴角一抹笑潜藏若深。
好啊,居然拿她和自己比,那就是他心里真有想过。路晓雾心里一气,用力想推开他,“你咋不说她聪明能干!”
“嗯,做事是不错。”孟易南微颔首,表示赞赏,手未松。她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路晓雾扁着嘴,看着他一脸欣赏的表情,心火一烧,狠狠地掐在他手臂上,不错就去找她啊。
孟易南猛地吃痛,松开圈住她的手,路晓雾用力推开他的手,跑出浴室。“晓雾,”易南赶紧追出来。
晓雾冲进书房,拎起包,就要往外走。
孟易南手一横,栏在门框上,“晓雾,晓雾,别气了。”
晓雾冷冷地瞪向他,“让开。”看着他就来火,居然还敢当着她的面称赞方时筝,好你孟易南,原来当着我的面对美女目不斜视也全都是假象,背着我就眼里望着,心里念着!天下男人果然一般黑!
孟易南望着她脸上越烧越旺的怒火,不怒反笑,英俊的逐渐明亮。可那笑看在晓雾眼里,却更是火上添油,他在笑她!
晓雾用力想推开他的手,却被他手臂一收,反卷在怀中,靠在门边的墙上。他的嘴贴到耳边,温热的气息骚动着她的耳根,又气又痒,晓雾不甘心地用力挣脱,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孟易南,你放开我。”
“路路,我好高兴。”孟易南的声音柔柔地贴在她耳边,柔得她心里猛怔,他高兴什么?
“你终于肯为我花心思了。”沉沉的声音带着某种喜悦与兴奋,他的胸微微起伏,拍打着她的背。
路晓雾扁着小嘴,“我才没空管你。”
“没有你,我怎么办,连牙膏都找不到。”腰上的手一紧,将她更贴向他怀中,他的唇沿着她耳根缓缓向上游,“你要对我负责任。”
路晓雾心里一闷,哭笑不得,她不合格,就再找一个呗。找个更聪明更能干的,能将他的人生打理得更完美,抱歉她自认做不到。“没我你也过得挺好。”
“哪里好,你看我眼窝都深了三圈,昨晚就没睡着。”孟易南抬起她的手抚在眼周,语气低落,她不管他,故意冷落他。
“你不是有个能干聪明的秘书吗?让她帮你买安眠药不就得了!”路晓雾手一抽,别开脸,都是他自找的。
孟易南闻着这呛鼻的酸味,心里却乐得直想笑,可脸上还是表现得极其委屈,“秘书又不是老婆,哪能随便使唤。”哎呀,这孟易南分明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路晓雾心里的火轰一下全炸开了,“你不把她当秘书,不就可以随便使唤了。”路晓雾恼火中烧,用力扯开他的手,冲出房间。
孟易南弯着笑,赶紧追过去,双手用力一抱,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路晓雾气得手脚并用乱挣,拿起包就拍打他的肩,“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这人就是无赖,明明心里想着别人,却又紧搂着她不放,想享齐人之福,哪有这么便宜的事。路晓雾叫嚷着乱打乱踢。可孟易南岂会轻易放开她。
喔,一阵天旋地转,路晓雾感觉全身骨头都要被压断了。她被孟易南重重地抛在沙发上,他整个人覆在她身上,双手被他单手一握,提在头顶。
“孟易南,你混蛋。”路晓雾恼羞成怒,一张小脸胀得绯红,连脖子都染成了桃红。
“路路,”易南笑容加深,轻捏她的唇,“我和方时筝没什么。”
“哼。”路晓雾脸一扭,有什么会主动告诉她?漂亮话谁不会说,钟平哄女生时还说真爱永远是那女生!
“路路,为个外人你怄我气,我好冤枉啊。”孟易南身一沉,压向她,脸贴在她脸边,缠着她的颈,热气喷向她颈侧。
“起来。”她还没气完呢,谁同意他这样压着她。
“路路,我只要你,一直只要你一个。”他微抬起身,手指一伸,点到了她胸口,抵住她急速起伏的胸脯,眼神深沉幽远,嘴边一抹笑。
她心跳一怔,稍微有些心软,可脑中马上又想起方时筝那眼神,脸色又板起来,“鬼话连篇,还不知道是谁经常送美女回家呢。”想到方时筝有可能借着酒醉倚在他怀里,心里那股酸水就不停冒泡泡,大色狼,看到美女投怀送抱,就心花怒放!
“什么时候?”孟易南双眉紧皱,谁在晓雾面前乱嚼舌根,明天就去开除。安全破坏他们家庭幸福嘛!
“哼,是次数太多记不住了吧。”路晓雾咬牙切齿,看他思索的样子就是代表有罗,不然还不一口否认。
“你是指上次公司酒会?她是说醉了让我送,可我只送她下楼,就让公司的小吴打的送她回去了。”孟易南闻着已经酸掉牙的醋味,又好笑又好气,赶紧解释。
路晓雾眼一横,就算不是你亲自送的,那也说明美女的心是挂在你身上的,你早就知道,“她喜欢你。”
“我们公司的女生都曾暗恋我。”孟易南低沉一笑,不以为然。“我只喜欢我老婆。”
路晓雾听前半句时,气得眼睛一瞪刚想发作,可一听后半句,气就短了半截,幽幽地盘旋而出,“你明知别人喜欢你,你还给别人机会。
”
“我总不能把公司的女人全换成男人吧,那群单身汉会跳楼的。”孟易南看着她噘得老高的小嘴,心里一动,忍不住低头一啄,偷香一个。
“她……看你的眼神和别人不一样。”路晓雾想着就憋闷,方时筝凭什么用那种眼光看她,自己就算再不如她,怎么也是孟易南的原配吧!越想越气,肯定是孟易南给惯的。不然,方时筝明知道他已婚,干嘛还会有那种哀怨的眼神。
路晓雾感觉胸前一阵抖动,孟易南在低笑,终于不断放大,突然狠狠地搂住她,用力一吻,“她是赵长延的表妹。”她能当他的秘书,不过因为长延的裙带关系。
路晓雾心里震撼狂跳,置疑地瞪着他,慢慢消化他的话。
孟易南稍微松开她,“当初我入股骏诚的时候,长延为了牵制我,特意安排方时筝来当我的秘书。她是很得力,但她为她表哥做的事,我岂能完全不知晓。她就是一个助手,仅此而已。”
晓雾呆愣着望着他,他和赵长延不是合作伙伴吗?为什么赵长延要找人盯着他?“赵长延为什么要这么做?”
“骏诚原来是赵长延一人的,我当初主要负责销售,主要大客户都是我跑出来的。赵长延为了留住我,也为了我手中的大客户,让我入股,当时我觉得条件很好,就答应了。但他当时不放心我,怕我会突然带着客户离开,那他就一筹莫展了。”他替赵长延打江山时,他还是很信任自己的,可当江山不但壮大时,赵长延就开始提防他了。所以,虽然给他入股,还是安排了一个方时筝,美名其曰是配个秘书,其实就是监视他。
不过,公司不断壮大,在全国各地已经设立10几个办事处。赵长延才慢慢信任他,将更多权利分给他。现在,他已经拥有公司45%的股份,和赵长延也算平起平坐了。
“他不信任你,你还给他做?”晓雾想着易南明知道方时筝是赵长延的眼线,他干嘛还受这口气,自己出来做不就行了。
“换成我,我可能也会这样做。赵长延只不过从一个精明的商人角度来考虑。反正我该拿的都拿到了。”易南望着她微气的眼,心里一阵安慰,轻轻吻吻她的眼皮。老婆,是不是消气了?原来,哄老婆不仅要温言软语,还得用转移法。
“可方时筝明明很喜欢你,她怎么会帮着赵长延这么做?”路晓雾想不通,喜欢一个人怎么会忍心害他?她已经开始纠结方时筝的用意,而非这个女人喜欢他老公的事实。唉,小白兔啊,真不是一般的好哄!
“所以说女人心海底针。这世上,除了我妈,你是我唯一能信任的女人。”易南深情一眼,低头轻轻含住她的唇。孟易南炽热的吻滚烫着她的思绪,扰得她忘了追问他其他的可能。他用近乎耳语的声音轻声低喃,“我爱你,路路,只爱你!”他不在乎别人做什么,只希望路路能明白他的心,除了她,他谁也不要!
路路心里猛然一抽,当那三个字蹿入耳中时,竟觉得是如此不真实,原来满肚的酸水就沽沽地被某种幸福顺着洞倒流回去。女人果然对这三个字完全无抵御能力,简单的,我爱你,却像带着无穷的魔力一点点将她心中的怀疑摧毁、消融。她的心笑着痛着紧紧蜷缩,誓要将他从不轻易说出口的表白封印,存在心底最柔软的那寸田。易南,你不能骗我!
不骗你,不骗你,我一定好好爱你。孟易南心里美滋滋地搂着老婆的软香温玉,决定狠狠爱一回。
……当一阵悠扬的铃声响起,客厅里仍交错着深浅的喘息声,满室的暧昧瞬间被惊扰。晓雾困难地睁开迷乱的眼,才发现两人已经衣衫凌乱的痴缠在沙发上,靠垫都被挤得掉在地上七零八落。晓雾推着埋在胸前的头,羞郝地说,“电话,我的……电话。”
“别理它,一会再说。”易南丝毫不打算停止,继续啃咬她微粉嫩的胸。
“不……要,”路晓雾艰难地推开他的头,气息紊乱,“是……家里的。”一定是妈打电话过来了,她,说了一会回去的,嗯……啊……一阵强烈的酥麻窜过全身,他居然啃她的大腿内侧。
电话继续响个不停,两人继续痴缠再痴缠,一起来个没完没了。
当路晓雾被孟易南抱进浴室时,眼角不小心瞥到沙发上斑驳的印记,全身瞬间刷红。她此刻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居然没抗拒地任他在沙发上扑倒!她确定自己又中了孟易南的圈套。
当晚,孟易南和路晓雾就到父母家将两孩子接回来了。
两人的世界终于再次和谐。
四十九,只是小小的心愿
接下来的几天, 孟易南白天送晓雾和孩子到路家,晚上再去将他们接回家。
经过路母的指教,晓雾带孩子的手法愈渐娴熟,两小鬼也粘她粘得不行,不管什么时候哭,只要晓雾一抱就停了。#--iCMS.PageBreak--#
孟易南也被逼着每天加入带孩子的队伍。叮叮当当仍旧含糊不清地叫他“趴趴”,却能分得出孟易南偶尔凶神恶煞的样子是装的,只要晓雾不在,两孩子就欺到孟易南身上,把他当大树爬。
周日晚上,孟易南再次被叮叮手脚并用的巴着他的腿,当当则吊在他的手臂上,拼命的想爬上他的身体。
孟易南被两小鬼压着躺靠在沙发上,动弹不得,一脸无奈的说,“去,去,玩小熊去,口水都滴我一手了。”可见当当多么用力,累得他都流哈啦子了,而且一双小眼因一直攀爬无果,都开始隐隐泛红,小鼻子里哼叽的声音随时可能转化为抽泣声。
叮叮则一直拽他的裤腿想巴住,可裤腿太滑,他刚爬上一寸,马上滑下三寸,又得从头再来,两小孩一边哑哑叫着,一边努力想要征服孟易南这座大山。可惜,这座大山压根没有施以援手的意思,反倒是看着两小鬼挫败的样子很幸灾乐祸。
晓雾洗完澡出来,看到两孩子像树袋熊一样巴着孟易南,而孟易南则半躺着似享受似看戏,心里不免轻笑,这人怎么这样?赶紧走过去轻斥他,“你就不能帮他们一把?”说着,把快坐在地上的叮叮抱在怀中,另只手轻推他,让他把当当抱起来。
孟易南轻笑地拎着当当的衣领,将他提坐在胸前,“我这是在锻炼他们,要学会靠自己。”
“这么小你就折磨他们,小心他们长大了折磨你。”晓雾低笑着抱着叮叮坐在他身边。
“放心,我们的儿子一定可以以一抵二!”易南一脸得意,他的儿子绝对比叮叮当当厉害,谁叫他有一个厉害的老爸。
“切,你就知道一定是儿子?”晓雾白他一眼,要是女儿怎么办?
“当然是儿子,要是女儿那不是让别人泡了,不行,得生个儿子去泡人家的女儿。而且带儿子出去多拉风,你没看今天下午超市里的大嫂看到我和叮叮,都说我们是帅哥父子。”易南想起就乐得脸笑开了花,还是生儿子好。“而且,我们家的儿子千万不能跟钟平家的玩。”
“为什么?”晓雾纳闷的望着他,他不是和钟平是好兄弟吗?
“那绝对会玩丢的!除非他们家生个女儿,可以考虑拐回来玩一下。”孟易南一想到自己已经被钟平害成啥了,要是自己儿子再和钟平家儿子玩到一起去,那连下一代也玩完了,后果何其严重!绝对不行!
路晓雾懒得理他,轻喝,“不早了,孩子们该睡了。”说完,抱起当当就要进卧室。
——突然,门铃狂响。
孩子们被铃声吓了一跳,小脸紧皱眼看就要哭了。两人赶紧哄住,齐声纳闷,“谁这么晚啊?”
孟易南将叮叮放在沙发上,过去一看,惊讶地回脸一愣,“爸妈!”他赶紧拉开门,孟母一脸怒气地冲进屋,头也没回地严声喝,“关门。”
啊?孟易南拉着门,看着站在门外的老爸。孟父提着行李箱,苦笑着跟了进来。
“爸妈,你们回来了,好玩吧?”孟易南一看两人表情,甚是不对劲,也不敢造次。老妈一定又怄气了,唉,女人怎么都爱怄气呢?
“不好玩。”
“好玩。”
孟母孟爸同时开口,当然孟母是说不好玩的,因为她脸上阴云密布,好玩就不成这样了;说好玩的是孟父,他脸上除了微笑还是微笑。
孟易南和路晓雾相视而觑,爸妈怎么了?
“当然了,某些人还玩得乐不思蜀了!”孟母黑着脸,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抱起叮叮就亲。
孟父仍旧只是笑,耸耸肩,无可奈何。
“爸,你又怎么惹着妈了?”孟易南凑近老爸,低声问,看情况,老妈的低气压还不是一般的重。
“习惯了,过两天就没事了。”孟父微笑着低声说,就走到短沙发上坐下。
“阿南,订明天飞机票,一张!”孟母头一扭,抱着叮叮就进客房去了。易南向晓雾使个眼色,晓雾赶紧抱着当当跟进客房。
“爸。”易南知道老妈这次是真生气了,到底为了什么事。
“我们去游玩,碰到一家公司的员工出来旅游,有位女士请我帮拍照,我就拍了。那女士说让我回去将照片发她邮箱,所以就给我邮箱和手机号码。你妈就开始吃醋到现在。”孟父轻笑着无可奈何。
“哼,光给邮箱和手机?人家还三番五次打电话邀你同游!”孟母抱着叮叮又出现在客房门口,老妈听到了。
晓雾和易南望着怄气的孟父孟母,只好分别劝慰。原来,老爸老妈这么大年纪了也会玩吃醋怄气的把戏,那他们小一辈的偶尔玩一下也很正常。
孟母坚持明天就回家,因为听说那位女士随团也到了本市,孟母就气她可能又要来缠孟父,所以自己先闪,眼不见心不烦。
易南和晓雾怎么劝也没有用,只好连夜给父母订了两张第二天返城的飞机票,将两人和孩子的行李收拾停当。
两老一晚上就你怄我哄,吵吵闹闹争不休。
——夜里,晓雾靠在易南怀里,想着孟母说的话,不由问,“妈说孟家的男人都容易犯桃花,你是不是也是啊?”先是叶玺,后是方时筝,是不是还有许许多多她不知道的烂桃花缠着他?
“当然不是,那是指的爸和大哥。”孟易南立即否定,老爸和大哥是婚前风流无数。他却不同,就算他想风流也被钟平害得十年惨淡,所以他算孟家异类,最老实的一个。
“你不是孟家人?”晓雾低笑,难道他就能独善其身?
“我是孟家最专情的人。”他的声音醇厚,语调深沉。
路晓雾终于知道人的脸皮能厚到什么程度,摸摸孟易南就知道,城墙加烧砖外带装甲壳!
“我舍不得叮叮当当。”晓雾慢慢圈住易南的腰紧贴在他胸前。
“我知道。”易南轻抚着她的背,今晚一听爸妈说要走,晓雾脸色就变了。老婆的心思他岂会不知道,这几天和孩子们朝夕相处,晓雾早就将叮叮当当当成自己的孩子,一分一刻也舍不得离开他们。现在突然说要分开,她肯定会难过的。
“不要紧,以后想他们了,我们随时可以过去看他们。”易南将她搂得更紧,亲吻着她的发丝。
“真的?”晓雾手慢慢攀上他的颈,紧紧拥着他,她会想他们的。
“嗯,”易南将她一抱,翻转压在身上,借着月光,直视着她闪亮的眼,“我们也生一个。”还是自己的更好。
晓雾桃颜泛红,眼神柔美若水,翦翦胶住他的眼,轻若未闻地嗯了一声。
“生个儿子。”易南手一收,将她慢慢压向自己,抬首轻吻,尽享无限美好。
看到晓雾抱着孩子时的那种柔情似水,温柔体贴,真的让他无比感动,被母性光环笼罩的晓雾真的好美好美!体会到晓雾对孩子的喜爱,孟易南也急切地渴望拥有一个真正属于他和晓雾的宝贝,让晓雾的母爱可以充分展现。
——周一一大早,两人送别父母和孩子后,晓雾就说去趟公司,孟易南就开车送她去了。
当晓雾一进公司,就看到杨媚儿和简玉婷像发现新大陆似地瞪着她,“哇,幸福的女人终于出现了。”
晓雾脸一红,低啐,不要乱说。
“你们是不是打算要孩子了?居然还搞第二次蜜月,真是太浪漫了。”简玉婷向来都是心直口快。
晓雾一听,似被猜中心事一样脸更烧得快沸腾了。她们怎么知道他们打算要孩子?
“说吧,这次去哪儿玩了?有没有带礼物给我们?”杨媚儿轻搂她的肩。
“我们是陪公公婆婆出去的,礼物放家里了。”晓雾心虚地低声说,还好婆婆带了些三峡特产回来,至少可以应付一下。
两人这才放过她。
下午,路母打了个电话过来,提醒她去医院拿检查报告。路晓雾才想起今天是周一,检查结果应该出来了。反正今天也是最后一天年假,她正好可以过去拿报告。
晓雾和经理说了一声,就直接去了医院。
孟易南下了班就给晓雾打电话,打算去接她回家。可电话打了好几次,始终说不在服务区,易南心里纳闷,晓雾的手机是不是坏了?怎么老打不通?又给她们办公室打了电话,却被告知晓雾下午就走了。
易南一听心里一松,原来晓雾已经回去了,调转车头就开车回家了。
——傍晚的街心公园,来来往往的都是匆匆回家的人,或成双,或成群,形单影只总是让人感到好孤独。
太阳就要落山了,余晖酒在公园的湖面,映着水波微微闪烁。经过湖边的人们都没注意到一个孤单的身影,面朝湖水,静静地坐着在草地上,如一尊雕像,连脸上的表情都是死沉死沉,完全呆怔。
“给,喝杯热橙汁。”突然一个插着吸管的纸杯递到她面前,她眼微微轻动,手慢慢抬起来接住,继续沉寂。在她身边,有一个被翻开了后盖的手机静静地躺着。
他望了一眼,淡淡地说,“晓雾,起风了,要不要到车上去坐?”
她缓缓地摇摇头,嘴角一扯,抬眼望向立在一旁边的男子,轻柔的声音像阵风……“谢谢你,景经理。”
五十,不想让你痛(虐+雷慎入)
景颢看着面容悲凄的路晓雾,不知该说什么,他不知道她怎么了,只知道她从医院出来就一直沉默不语。
突然,景颢的手机响了。
“嗯,我现在有事走不开,改天吧?”景颢低声说着。
路晓雾捧着暖暖的橙汁,缓缓望向坐在身边的景颢。景颢又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就收线了。
路晓雾轻轻开口,“是表姐吧。”
景颢轻点头,他和明娟约好今晚去看天鹅湖歌剧,明娟说了好几次想看。
“景经理,你不用陪我,我再坐一会就好了,你去找表姐吧。”刚哭过的声音,哑哑的有些无力。
景颢淡淡一笑,“也没特别的事。”他不能让她一个人这样呆着。
路晓雾转过脸,直直望向湖心,心里的思绪慢慢发散。
“不好意思,麻烦你一下午了。”路晓雾垂下眼,声音细细的。
“没事,反正我也有空。”景颢盯着那她失去光彩的脸,心里的不安一直紧揪着。她一定出事了。
路晓雾捡起身边的手机,慢慢将电池装上,合上后盖。开了机,手机里狂闪出N条短信提示间,路晓雾眼一低,她知道全是易南打来的。
景颢盯着她,心里的不安继续下沉,她不打算说。路晓雾站起身,侧身浅浅一笑,“我该回去了。”
景颢一下子站起身,拉住她的手,“如果有事,一定要告诉我。”晓雾被他突然的一句急语怔了一下,脸色闪烁,瞬间又恢复平静。景颢微松开一时心急紧握的手,快速的说,“我……我是说,你如果需要帮助,尽管向我开口。”晓雾点点头,“谢谢。”她自己还没想透该如何办,让她想想。
景颢只好送晓雾回去。
——晓雾一进家门,易南就从书房冲出来了,“路路,你去哪儿了?”他担心了一下午,怎么电话不通,人也不见,她要是再不回来,他就快要报警了。
“我碰到一个老同学,聊聊就忘了。”晓雾淡淡一笑,满脸歉意地解释。
“那……手机怎么也打不通?”易南望着她淡然的脸,慢慢将心中的担心吞回去,她只是和同学见面去了。
“洗手的时候,手机掉水池里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坏了?”路晓雾微皱着眉,有些困扰。
易南心里一轻,搂住她抚着背,“那也该给我打个电话啊。”他不是怪她,只是太担心她了。
“哦,忘记了。”晓雾浅浅一笑,回搂着他的腰,“你还没吃吧?我去洗手做饭。”说完,就挣开他的怀抱,向厨房里走。
易南望着她的背影,心微微低沉,她有心事。他走过去,靠在门边,看着她洗了手,套上围裙,就开始打开冰箱,忙活起来。
晓雾肯定有心事!她居然连衣服也没换就开始做饭,她从来不这样!是什么事呢?为什么她不愿意告诉他?孟易南慢慢转身离开,踱进书房。
——一晚上,路晓雾表现都很正常。孟易南仔细地观察她,除了偶尔的会发呆,她并没有将心事挂脸上,易南犹豫该不该主动询问她,最近两人的沟通渐渐好转,有什么问题也都能敞开地聊了,为什么晓雾又缩回去了?难道她有事不希望他知道?那他到底该不该问?还是选择尊重她,等她开口?
两人还是保持着平常的样子,洗了澡就上床了。
孟易南伸手轻轻搂向晓雾,她温柔地靠过去,无比服贴。
“妈下午电话过来了,说一切平安。”易南轻抚着晓雾的背,试图找些话题,她柔顺得让他有些担心。
“嗯,很好。”晓雾轻轻一哼,手慢慢勾向他的颈间。
“叮叮当当也很好。”易南将她用力一拥,胸贴着胸感受她的心跳。
“嗯。”黑暗中,晓雾的嘴角微微上扬,易南正啃在她唇角,清晰地感觉到她的笑,路路笑了。
只要她开心,做什么都愿意!
当激情燃烧之后,他心满意足的从背后紧紧的拥着她入眠,有她在怀中的感觉真踏实。
——黑暗中的室内,深深浅浅的呼吸轻飘着,晓雾慢慢睁开眼,听着脑后易南均匀的呼吸,她知道他睡着了。
她却了无睡意。
脑中不断闪过今天医生说的话,妹妹,孩子,有可能……路晓雾脑中的思绪飞快旋转,一幕幕倒转回去。
下午,她才出了公司,就碰到办事刚回来的景颢。也许有几天没见,他非要送她一程,路晓雾推辞不掉就让他送自己到医院。
她以为景颢送到医院就走了,哪想她手机不小心掉他车上,他就一直在医院外等她出来。
所以,不小心让他看到自己暗自垂泪的一幕!
——今天,路晓雾同时经历了喜悦与痛苦的极致。她无法形容当听到医生对她说那句话时,她的震惊和喜悦!那是夹杂着无数惊喜与期待的心情。
“路女士,经过刚才再次给你作的尿检,我明确地告诉你,你怀孕了。”医生声音温和,表情却不温和。
路晓雾当场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开口,“真的吗?可……我老公一直在打避孕针。”
“你上次说他停针已经三个半月,照你怀孕的时间来看,应该没错。有些人能力较强,停药后恢复较快,会提前一些。你现在已经怀孕28天了。”
喜悦一下蹿上晓雾的心尖,哇啊,怀孕了,她终于怀孕了。晓雾激动得捂着嘴,眼里兴奋得就要掉出泪了,太好了,易南,我们有孩子了,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
可医生脸上的表情,路晓雾却偏偏忽略了,医生的话还没说完。
“但是……”医生看着路晓雾兴奋的表情,有些于心不忍,可是她必须告诉晓雾真相。
但是什么?路晓雾瞪着一双大眼望着医生,医生不恭贺也不用这样黑着脸,让她好紧张,不要告诉她孩子不好啊,她知道自己身体不是太好,她以后一定会好好补回来的。
“你们家亲戚有没有双胞胎的?”医生慢慢询问。
晓雾怔了一下,想了半天,“我姑姑的孩子是对双胞胎。”
医生点了点头,“从上次你的检查,我们发现你子宫旁边长了个肉瘤。”
瘤!路晓雾一听到这个敏感的字,耳朵直到脑中的神经都绷了起来,她长瘤?不可能!
医生看着她剧变的脸,安慰她,“先别急,听我说。我们看了片子,发现里面有类似牙齿和绒毛的物体,经过我们讨论得出结论。那是你的双胞胎妹妹。”
……震惊,发呆,除此之外路晓雾不知该如何反应。她只能傻傻地听着医生的解释,因为她真的只不太懂,太匪夷所思了!
“你母亲当时怀的应该是双胞胎,但可能是你太强了,将你妹妹的营养全吸收了,所以只有你发育长成了胎儿,她则被你包在了体内,形成了你的一个肉瘤,就像一个器官一样附在你体内。”
路晓雾目瞪口呆!
“我们也很惊讶,它存在于你体内这么多年,却并未影响到你的正常生长,这真是一个奇迹。但,现在你如果要怀孩子,一定要先切除它,不然,你和孩子一定会有危险。”医生终于住口了。
路晓雾望着医生紧闭的唇,脑中混沌一片,孩子一定会有危险。她发怔地感受到心一点点急促,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在体内乱蹿。孩子,孩子会怎么样?
“那我现在该做什么?”路晓雾努力地消化所有的震撼。
“趁怀孕没多久,你应该尽早拿掉孩子,然后再动手术取出瘤,等完全健康之后再考虑要孩子。”医生镇定地给出建议。
拿掉孩子,动手术?这些词在脑中荡啊荡,像根针一样到处刺着她的脑壁,心里的恐惧慢慢加剧!
“你的意思是要我拿掉孩子?”路晓雾努力想明白医生说的是不是这个意思。
“是的,越快越好。”医生冷静地点点头,一脸严肃。
不!晓雾狂摇头,她不要拿掉孩子,不要!她慌乱地抓住医生的手,“医生,能不能不要拿掉孩子,想别的办法?”
“不可以,如果不拿掉孩子,你不仅动不了手术取出瘤,还有可能随着孩子的成长,引发病变,不仅害了孩子,也会危及你的生命。”医生坚定地否绝。
路晓雾终于明白,如果她真的想要孩子,肚里的孩子一定得拿掉,等动了手术,再看还有没有机会怀孕。医生说了,能怀上的机会只有30%。
路晓雾彻底傻了!她怀上了不能要,而以后有可能就怀不上了!
医生又给她说了很多话,她一句也听不进。她呆怔地走出医院,浑然不知道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当景颢拉住她时,她一下就忍不住了,失声痛哭起来。景颢只好带着她离开医院,到了街心公园,默默地陪着她一下午。
孟易南的电话不停地响,她只好取下电池,不敢接也不接回,她乱极了!
她想了一下午,仍旧头昏脑胀。到底要不要告诉易南?她心里最纠结最纠结的问题。
想着他抱着叮叮当当的样子,想着他拥着她深情说出想要个儿子的样子,想着他臭屁地得意炫耀将来儿子一定像他一样帅,晓雾的心就绞着痛,揪着疼,他们已经有个孩子了!他已经当爸爸了,肚里的宝宝会不会就是儿子?可现在却……她该如何说呢?他还无法享受当爸爸的喜悦,就要承受失去孩子的痛苦!她不要,不要让他也和自己一样痛苦!想着自己就如同坐云霄飞车摔了下来一般,从喜悦的最高点陡然堕入深渊!深深,黑黑的令她只有害怕与恐惧!易南,我好怕不能为你生孩子!
如果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会不会就没有这么难过痛苦?路晓雾想了一下午,终于想到这一点,她不能让他知道!绝对不能!
五十一,全部爆发吧
当路晓雾顶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醒来时,孟易南早已经起身了。晓雾一抬眼看到他正从浴室里出来,刚刮过的脸干净清爽,莫名的很精神。
路晓雾心里一抽,眼轻轻一眨,眨去映入眼中的那张英俊的笑脸。觉得头有些晕,刚才的一刹那,她恍惚般看到一个缩小版的他,小小的眼小小的鼻子,还有小小的嘴,完全是他的轮廓他的形貌,她低下眼,匆匆翻身下床,垂着脸快速从他身边错身而过。
在孟易南怔忡的时候,她已经关上了浴室的门。
路晓雾靠在门上,心里轻颤,身体被动地抽动着。易南,好想好想告诉你,你当爸爸了!可是,我却说不出口。眼泪悄悄滑出眼角,她慢慢握紧拳,抬眼直望着镜中的自己。她缓缓撑起身,走近洗漱台,打开水龙头,将头低下,双手捧水,用力将冰凉的水拍在脸上,试图将自己拍醒。如果可以,她只想让他知道喜讯!只想看到他兴奋的模样!
——一整天,路晓雾都无精打采,同事和她说话,她也都兴意阑珊,大家都能感受到她的低落情绪,杨媚儿和简玉婷不禁在猜她是不是和老公吵架了,平时很少看到她会这样。
路晓雾下午和领导请了个假,打算去趟医院。才出了电梯,电话响了,晓雾掏出一看,心不禁一紧,孟易南。
“喂?”她对着电话挤出一丝微笑。
“今天还好吧?”易南醇厚的声音带着关切,早上她就话不多,他想了想还是要主动关心她。
“还好,昨天可能吃坏肚子了,早上拉了。”晓雾一边走一边说着,她想听他的声音,即使她现在在说谎。
“要不要我带你去看医生?”易南的声音一下提高了五分,早上怎么不说,是看着脸色有些不对。
“不用了,现在没事了。”晓雾已经走出大厦,望着厚重的云,她的心也像压着块重石。
孟易南在电话那头停了十秒,晓雾握着电话,依然在听,听着他浅浅的呼吸,等着他继续开口。
“路路,我晚上去接你。”易南像是做了个决定,声音一下无比坚定。
晓雾刚想开口拒绝,话到嘴边却又缩了回去,她也想见他。“好。”
晓雾握着握断的手机,怔怔地站在空地,心里的愧疚酸楚地卟卟翻滚。易南,对不起,没有问你同不同意,就要将我们的孩子拿掉。因为,我不想让你也成为亲手杀死孩子的刽子手!
路晓雾拦了辆的士就直奔医院。
窗外的风急而猛,打在她脸上有种微痛,她不禁闭上眼,手慢慢抚上小腹。真的好神奇,好不可思议,当你知道有一个生命可能正在你体内孕育,你就会想,就会不停地想他的模样,仿佛他会用某种神奇的方式与你心电感应。
路晓雾昨晚就作了个奇怪的梦,在梦中她能清晰地听到小孩的声音,抱到小孩柔嫩的身躯,可无论她如何努力,却看不清他的脸。当她极度不情愿地从梦中醒来时,心还依恋着那未探明的小脸,一抬眼却看到了易南,心房紧然一缩,她懂了,梦中就是她即将打掉的孩子!
“到了。”司机出声才将半梦半醒的路晓雾叫醒。
路晓雾付了钱,下了车。
——正要走进医院大门时,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吓了毫无防备的路晓雾一跳。
“路晓雾。”
路晓雾惊愕地转身,景颢,他怎么在这儿?
景颢已经大步向她走来,“还好赶上了。”
晓雾脸色微变,他特意来找她吗?
“我刚才去找你,你们经理说你请假了,我追出大厦,你已经坐上的士了。”景颢急切的声音有些微喘。
路晓雾惊讶地问,“你特意赶过来吗?”
“我说过,你有事可以来找我。”景颢声音微沉,眼神灼灼凝望着她。
路晓雾心里一抽,她不希望别人知道这事,那天不小心被他瞧到,她已经有些后悔。
“景经理,我没事,你不用担心。”路晓雾轻轻一笑,双眼半弯,这是她和易南的事,她不希望外人插手。即使景颢是好意,她却不愿意接受。说完,晓雾侧身就要越过他向医院里走。
“晓雾。”景颢急急拉住她,看着她微皱的眉,他赶紧松开手,讪讪地说,“我在外面等你”
晓雾不置可否,她现在没心思赶他走,他要留就留吧。
——景颢坐在医院大厅的等候区等路晓雾,心里胡乱地猜测着她频繁来医院的可能。她昨天为何哭得那么悲凄?当他看到那张挂满泪的脸时,他的心狠狠抽了一下,她怎么了?什么事让这个可爱的女人伤心了?他的心思在那一瞬间完全乱了!
路晓雾,这个单纯而害羞的女人,总是那么清新简单。她偶尔流露的浅浅一笑,常会让他忘了她已婚的事实。
好几次,他远远地看到她,心里都会悄悄升起一种明媚的欢快,可理智却硬生生将他渴望靠近的念头压下,他只能默默转身,离她远去。
景颢深知季明娟对他的情意,可是每次面对明娟时,他的脑中总会不知不觉跳出路晓雾羞怯的模样。而明娟对他偶尔的走神,总是微笑地包容,景颢看着明娟善解人意的眼,心里不免有些内疚,他试图与她更亲近来抵消对路晓雾的想念。
突然,手机响了,景颢一来看电,眼神一闪,明娟。
“喂?”景颢接通电话。
“今晚去看吧,我找人弄到票了。”明娟欢快的声音一下跳入耳中。
“我晚上要加班。”话在喉咙里有万分之一秒的堵,可瞬间就冲出了口,他还是陪不了她,因为他在陪晓雾。
“……真这么忙啊?”明娟的声音明显低落许多。
景颢的愧疚爬上心尖,“对不起,我明天一定陪你。”他急急地表态,可他知道明娟已经受伤了。
“没关系,其实我也不是很想去看,这戏他们看了说也就那样。”她故作轻松地语调却让他更不好受,明娟的确是个好女人。
“明娟,我晚上打给你。”景颢已经看到晓雾走出来了,他起身向她走去。
“好,再见。”明娟轻轻道了别。
景颢甚至连再见也没说,就将电话挂了。
“看完了?”景颢对晓雾一笑。
“嗯,我还要回公司。你要是回家,我可以直接打的。”晓雾看着墙上的钟,已经快4点。
“我也回公司。”景颢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已经往外走,路晓雾只好跟在他后面离开了医院。
——一路上,路晓雾只静静地靠在车边,望着窗外。
景颢看她的样子也不敢出声,估计她又和昨天下午一样满怀心事,她不愿意说,他也不想逼她。就这样吧,只要她想沉默的时候,他能安静地陪在旁边,他也心满意足了。除此之外,他还能做什么呢?什么也不能。景颢心里淡凉苦笑。
路晓雾独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察觉身旁景颢的心思。
她和医生又谈了谈,约好了周五就去做手术,晚痛不如早痛,如果这是必经的过程,她希望早点结束。医生安慰她了,也有同样的患者后来怀上孩子的,让她心理包袱别太重。
这些安慰的话对路晓雾丝毫没作用,她现在最难过的就是自己将亲手将她和易南第一个孩子拿掉,一想到这儿,她就好难过,好难过!特别是在医院看到那些老公陪着老婆来作产检的夫妻,心里就酸酸得好想哭,为什么他们就可以这么幸福,而她却能碰上这么不幸的事,难道这是上天惩罚她曾有离婚的念头,惩罚她曾诅咒易南性无能?好吧,她承认她错了,她只求老天别报应在孩子身上。现在,只要能让她为易南生一个健康的宝宝,无论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不一会,他们就到了公司。
景颢将车驶进停车场,开门下车,绕到路晓雾这边,拉开车门。
晓雾才怔怔地解开安全带,慢慢伸腿下车,可能是有些惚神,脚下一软,身体倾斜一弯。景颢赶紧手一伸,扶住她。
晓雾苦笑着说,“谢谢。”说完,将手一收,往他身边一让就要往公司里走。
可她才走没几步,就停下来了,脸色一僵,怔怔地叫了声,“表姐?”
景颢倏然转身,明娟站在大厦前面的阶梯上,直直地望向他们!
明娟冷冷地望了几眼,突然就向街边冲去,跑走了。
“表姐。”
“明娟。”
两人着急地追出去,却没追上明娟。明娟冲到街角拦了辆的士,飞快地钻进车里。路晓雾和景颢只能呆怔地站在街边,看着她就那样坐在车里,从他们眼前经过。
明娟瞪着他们的眼神,那么冷那么寒,晓雾心里一急,回头赶紧叫住景颢,“你快追啊,表姐可能误会了。”
景颢却怔怔地站在那儿,明娟那眼神,他也看到了,那眼神全是对他的指控,她真的受伤了!
“景颢,还愣着做什么?快追啊!”晓雾一想到表姐那寒冰的眼神,心里就好难受,表姐,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的。她和景颢什么也没有。
“她没误会。”景颢突然开口了,语调平稳,丝毫没有着急。
啊?路晓雾愣了一跳,瞪着景颢平淡的表情,他这话什么意思?
“明娟没误会,我为了陪你,欺骗了她。”景颢眼神直射入她眼眸,毫无闪躲,他也不想再躲了。
路晓雾吓得退了两步,他胡说什么?他不是喜欢表姐吗?为什么对她说这种话?
“景颢!”他怎么可以乱说,她已婚了,他明明知道!
“路晓雾,我不想再骗自己,也不想骗明娟,我喜欢的不是她。”景颢向前两步,一把抓住她的手。这一次,他只想对自己诚实一回!
“不!不!”路晓雾心里狂乱地用力甩开他的手,他说什么,她听不懂,也不要听,他一定是脑子糊涂了,为什么说这些胡话!他明明知道明娟很喜欢他,他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路晓雾突然转身挥着手,拦下一辆的士,她要去追表姐,她要和她解释!
“路晓雾。”景颢没想到她会这样反应,着急地想要拉住她,“晓雾,你听我说。”晓雾用力推开他,“放开,我不要理你,放开。”晓雾气愤地钻进车子,催着司机扬长而去。
景颢急得只能在街边,看着晓雾远去的车子,眼神一片苦楚,晓雾,你能不能给我个机会好好听我说?
——路晓雾根本管不了景颢此刻的痛苦,她只知道明娟刚才离开时,眼中写满的才真真切切叫痛苦!明娟一定误会自己和景颢了,不管景颢是怎么欺骗她的,自己却从没想过给景颢机会,怎么可能!他只是同事,而且她一直认为景颢和明娟才是合适的人,表姐,你千万别乱想,我和景颢什么都没有!
路晓雾焦急地不停拨打明娟的手机,可却始终没人接,明娟一定生气了,不接她电话。晓雾着急地握着手机,不停地担心,明娟会去哪儿呢,她只能先去她家试试。
突然,手机响了。
路晓雾赶紧接通,“表姐,”
“晓雾,是我。”电话那头却传来易南的声音,晓雾抬起手机一看,呀,她看也没看以为是表姐的来电。手一拍脑袋,坏了,易南一定来接她了。
“易南,我现在有点事,我要去表姐那儿一趟,你先回去吧,我晚点回来。”晓雾急急地解释,真是一团糟,怎么所有的事都撞到一起来了。
“没事吧?”易南一听她急促的声音也跟着担心了。
“没什么,好了,我不和你说了,我有电话进来。”晓雾急急地催他挂电话。
孟易南坐在车里,瞪着挂断的电话,心里的疑虑不断放大,晓雾有事不愿和他说。
孟易南透过车窗,望向路晓雾公司楼下的停车场,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景颢。孟易南双眼微眯,直直盯着景颢上了一辆蓝色本田CRV。想起钟平刚才在电话里提到了的话,心慢慢收紧,眼神一点点寒冰,钟平和他说今天下午看到路晓雾和一个瘦高的男子从医院出来,上了一辆蓝色本田CRV。原来,那个男人就是景颢!
五十二,爱他就信任他
孟易南拿起手机回拨晓雾手机,可是一直占线。晓雾,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孟易南手一紧,将手机用力捏着,突然手一甩,将手机重重砸在车厢里,发出巨大的声音。孟易南脚下用力一踩,车发出尖刺的声音,嗖一声离开了!
此时,晓雾正在耐心地应付着母亲,“妈,我这两天没空,等有空我再去拿报告。好,好,我知道了。妈,我现在还有事,有空再打给你啊。”
路母打电话关心她的检查结果,晓雾心里一团乱,绝对报喜不报忧。如果让母亲知道她的情况,她能猜出得到,母亲第一反应一定是皱眉,然后用无比惊讶地声音说,“是你不能生?”她好怕母亲再给她施加压力。
——路晓雾急匆匆地冲上明娟家的15楼,她离婚之后一直一个人住。
叮咚叮咚,焦急的铃声,焦急的心,路晓雾思忖明娟是不是回家了?如果在家,怎么这么久还没动静?
正当路晓雾想放弃时,门打开了。
“表姐。”晓雾怔了一下,明娟脸色灰暗,转身往里走,晓雾关上门赶紧跟进去。
明娟理也没理她,直直坐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胡乱地调着台。
“表姐,你误会了。”晓雾挨着明娟坐下,抓住她的手,试图引起她的重视。
“误会什么?”明娟冷冷的斜一眼,晓雾,你单纯,景颢不可能单纯。
“我和景颢没什么,他只是碰巧送我一程。”晓雾焦急地撇清关系,景颢之于她除了上司就只是能聊聊的普通朋友,而她对他的礼貌好感都是因为她想撮合他和明娟。
“是吗?可他跟我说他很忙,却原来忙着碰巧送你一程。”明娟冷笑轻语,眼微凉,原来他一直都只是在敷衍自己,而自己还傻傻地认为他只是太过自持,保持着适当的温度。季明娟,别人只不过是不忍拆穿你的一厢情愿。
“我……我下午有事出去,他只是也有空就让我搭个便车。”晓雾一心只想让明娟别误会。
明娟慢慢转脸望向晓雾,凝望三秒,眼神对上她的焦灼,美丽的薄唇微启,“昨天下午,你们不会又那么巧碰到一起吧?”明娟挑着眉望着晓雾脸色微变,心里一沉,晓雾,不要连你也骗我!
“昨天下午,是他送我回去的。”晓雾垂下眼,犹豫着该如何向明娟解释才能化解她心中的愤怒。
呵,明娟冷冷轻笑,嘴角轻扬上弧,眼神别开望向电视。“他可真是体贴入微。”
明娟心里苦然一笑,早该知道景颢对晓雾的感觉不会那么简单,从他每次会不经意问到晓雾的小时候,会在称赞自己的时候,拿晓雾来比较,她就该知道的。可是,她总是劝自己,晓雾结婚了,景颢知道的,他不会的,那她就还有机会!
晓雾望着明娟脸上的冷然,心里揪着生痛,手握住她的手轻摇,“表姐,你相信我,我跟他绝对什么事也没有!真的!”
明娟眼神未暖,嘴角淡淡化开,“你不想,他未必不想。”景颢对晓雾的心,难道晓雾就一点没发觉,不,晓雾知道的,只是她以为自己避得很好。晓雾总是有意无意的给明娟和景颢制造机会,以断掉景颢不该有的念头。可为什么现在他们又走那么近,近得让景颢又有了想法。
“表姐,我……我以为景颢已经和你在一起了。”晓雾知道景颢和明娟有来往,就以为他已经开始接受明娟了,而他对自己的那种亲近与熟悉,只不过是另一种特别的关心。她昨天太乱了,心里全是孩子和易南,根本顾不上景颢的想法,也没空理会景颢陪在她身边会有其他想法。如果,她知道,她情愿独自伤心也绝对不会惹上他!
“我也以为我们开始了。”明娟转过眼,静静望着她,眼神带着隐隐的指责。晓雾眼中一怔,心慢慢揪紧,明娟是真的很在乎景颢,那双眼盈盈盛满心里的痛,就像当年她为前表姐夫抗拒家里一样,那么勇敢却又那么委屈。明娟一直在爱情面前无所畏惧,只要她投入,她就无法再抽身全退,所以,她受的伤往往最重!
“表姐,对不起。”晓雾心痛地用力抱住明娟,为她的隐忍,为她的委屈,她一定处处迁就着景颢,像她这么骄傲的女人,如果不是为了爱,她何苦呢?晓雾深深自责,她不该让景颢产生幻想,她应该远远躲开他。
明娟在晓雾肩上缓缓闭上眼,将伤痛回填,怪她有什么用呢?男人犯的错,女人又何苦为难女人?明娟双手轻轻一圈,搂住晓雾。
好一会,两人才慢慢松开。明娟落寞地淡淡一笑,“你对男人太没防备心了,表妹夫得看牢点啊。”是该说她太单纯还是太傻,男人的企图她都能装作看不到?孟易南怎么能放心她呢?
一提到孟易南,路晓雾心又直向下沉,她是不是一直在让他头疼?
“表姐,男人是不是都想要孩子?”路晓雾怔怔地开口问。
“想啊,作梦都想,至少我前夫是那样。”明娟眼神不屑。
“我也想,我也想要个孩子,真的想。”晓雾眼神定直,嘴低低喃语。自从看到叮叮当当,她就极度渴望能有个孩子,有个长得像易南的孩子。
“晓雾,”明娟看着晓雾呆怔的表情,心里纳闷,“你还年轻,肯定会有啊。”她在担心什么?难道孟家催她了?
“希望会。”晓雾眼神恍若游丝,看得明娟心里不禁担心。
“晓雾,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明娟很了解她,这个小表妹总喜欢将事埋在心里,独自承受,即使再大的苦,她也以为自己能承受。
晓雾抬起眼,弱弱地望向明娟,“我……没事。”
“晓雾,你不要老让人担心,有什么话要说出来!你到底怎么了?”明娟百分之一百确定,晓雾一定出事了!她眼里的害怕看着让人无比揪心!明娟用力握着她的肩轻晃。
“表姐,”晓雾望着望着,突然扑到明娟怀里,声音哽咽起来,“我只是想要个孩子。”泪水不可抑制地涌出眼眶,她只是想要有个易南的宝宝。
“晓雾,晓雾,”明娟吓着了,轻轻拍着晓雾的背安抚她,“别哭,别哭,有什么事告诉表姐,乖。”
晓雾好不容易止住哭泣,明娟慢慢抬起她的脸,担心的询问,“到底怎么回事?”
晓雾将自己的病和明娟一一说了,还说了自己打算瞒着易南,自己悄悄去拿掉孩子。明娟一听就急了,“你傻啊!这事怎么能你一个人扛着,当然要告诉易南了。”
晓雾用力摇头,“我不想让他也一起痛苦。”
“晓雾,你不告诉他,以后他若是知道了,一样会痛苦。而且,你去做人流,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难道你让他一个月不碰你?”明娟想着就觉得好笑,她怎么可能瞒得住自己的老公。
“我……我可以找借口。”晓雾脸色一怔,是啊,她怎么没想到这个,该如何骗他?
“晓雾,你别这么天真了。女人做了人流,一个月都不能同房,你不让你老公碰你,他还不怀疑你偷人啊?”明娟手指用力戳向她脑袋,这个表妹啊,有时真是单纯过了头。
“那我搬回家好了。”晓雾扁扁嘴,一定有办法的。
“你为什么不愿意告诉孟易南?”明娟定定望着晓雾。
“我……不希望他才知道有孩子,就要面临失去孩子的痛。”晓雾低着头,手指纠结地绞在一起。
“晓雾,你不是怕他痛,你是怕自己痛,对不对?”明娟冷静的声音缓缓响起。
晓雾猛然一抬脸,震惊地瞪向明娟,头不知觉地轻摇。
明娟嘴角轻笑,继续说,“你怕他知道你有可能生不了孩子,怕他不要你,是不是?”
晓雾身体不禁向后退,抵在沙发上,脸色刷地惨白,不是,不是。
“你是!你怕他不要你,所以你才打算隐瞒这个事,想自己解决,等好了再为他生孩子。永远都不让他知道你可能生不了的事实对不对?
”
路晓雾嘴里低喃着,拼命摇头否认明娟的指责。她……只是不敢让他知道。
“晓雾,”明娟一手拉过她,逼她抬脸面对自己,“你这样很自私,知道吗?你并不爱孟易南,你想为他生孩子,只是为了完成你想当母亲的心愿,却不是为了心爱的人生孩子,那你何必要生呢?”明娟心里轻笑,自己因为不想生孩子而遭男人抛弃,晓雾却是为了生孩子而欺骗身边最亲的人。
“不是这样的,我……是真的想为他生个孩子。”晓雾张口结舌,不知该如何反驳明娟。
“你连拿掉孩子这个事都想瞒着他,这叫爱他?夫妻之间最其码的信任你们都没有,怎能共同养育一个孩子?”明娟想起老公为了孩子,居然背着她与别的女人拥抱,这种痛她懂。如果,当初老公能与她沟通,她或者会软化。而他为了逼她就范,却和婆婆演了一出双簧,结果,假戏成真。他们的婚姻也彻底完蛋了!明娟曾心碎地痛苦,如果他们之间没有那么多的想当然,他们何至于此?
夫妻啊,最难的就是彼此信任,如果信任都失去,婚姻也就真正走入坟墓了。晓雾,现在就是还未完全信任孟易南,所以她会害怕,会想逃跑。她不能让晓雾犯同样的错,因为她知道孟易南不像自己的老公,他们应该会很幸福。
“你爱不爱你老公?”明娟用力抓住晓雾的肩。
“……爱。”晓雾轻点点头,眼神慢慢清明。自从知道自己身体的异样,母亲的话语总会如幽灵般提醒她,不能生育的女人是不完整的。
她只要一想到易南如果知道自己不能生孩子,有可能会流露的失望眼神,她的心就会狠狠揪起来,一股莫名的恐惧就会爬满全身。她不想被他嫌弃。
“爱他就应该让他知道,两个人一起面对,才叫真正的相爱。”明娟微笑地鼓励她,“晓雾,你要学会信任他。”
晓雾望着明娟坚定的眼神,心里的害怕一点点消散,易南也是一直要自己信任他。“真的吗?”
“女人该给男人心疼的机会,如果他不能为你挡风遮雨,他会很有挫改感。男人总是这样的。”明娟盈然一笑,眼里温柔若水,自己就是太强了,不懂得适当地退让,所以才会输得一败涂地。
晓雾脸上挂着泪慢慢笑了,孟易南的确是这样,他最喜欢她语气软软地求他。她不该剥夺他发挥大男人的机会,他理应为她心烦意乱的对不对?谁叫他是她老公!
明娟看着晓雾脸上的笑,心里也笑了!
——孟易南烦躁不安地坐在书房里,手指不停地敲击着桌面,眼睛时不时瞄向电脑钟,已经八点半了,晓雾还没回来。到底要不要给她打电话?孟易南心烦地用力靠向椅背,想着晓雾昨晚的古怪神情,想着钟平说看到她和景颢从医院出来,心里就难以平静。他们为什么去医院?难道晓雾生病了?景颢只是碰巧顺路送她去?可她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却愿意让一个觊觎自己的男人陪着?他们之间真的什么事也没有?
孟易南被心里的无数疑问折磨得心焦如焚,而晓雾的迟迟不归,也让心里的担心不断加剧。晓雾,如果你真有事,为什么不愿意和我说?
为什么我们始终无法真正的坦白?难道,无论我们的身体多么亲密,你依然将我摒弃在你心门外吗?
孟易南终于坐不住了,拿起车钥匙,就往大门走,他要去接晓雾。他不能忍受自己在家里胡思乱想,再想下去,他一定疯的!
孟易南套上鞋,用力拉开门,抬脚正要向外冲,身体却猛然定住!
路晓雾赫然立在门外,手中拿着钥匙,她回来了!
两人就这样呆愣地对立着,脸上都写满了惊讶。
“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
两人同时开口,依然尴尬。
还是孟易南首先回过神,伸手一拉,将晓雾拉进屋内。
门一关,孟易南突然回身一抱,将晓雾用力拥在怀中。那力道大得让晓雾呼吸猛然一紧,差点呛着,她丝毫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的手臂圈得更紧,直到被他完全嵌在怀里。晓雾贴在他胸口,深深地嗅着只属于他的味道,熟悉的茉莉香洗衣皂粉的香味,清爽淡然,夹杂着他淡淡的烟草香,总能让她感受最深的温暖。她从未像此刻如此留恋他的怀抱,易南,我回来了。
孟易南慢慢松开紧箍,望着她清澈的眼,心里百感交集,他真是没用。刚才还满腔的怨气,却在见到她那一刻完全烟消云散,他不想再追问她和景颢为何会在一起,也不想指责她的隐瞒。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回来了,在他的等待快到极限时,她回来了!
孟易南深深一笑,“我正准备去接你。”
晓雾望着他眼里的如释重负,心里慢慢涌上感动,喉间一股湿润,出不来咽不下,有种酸酸的滋味在口中心间淹没。他一定等得很心急,连眼都等红了。晓雾轻轻开口,“易南,我有事和你说。”
路晓雾决定不再害怕,不再躲了,她如果连相信他的勇气都没有,又怎么能好好爱他呢?这个男人,她一不小心已经深爱了!
五十三,幸福像花儿一样(伪更)
路晓雾望着孟易南的眼,心里不免有些紧张,该从何开口呢?她嘴刚微启,孟易南已经接过她肩上的包,往玄关的鞋柜上一放,轻声说,“进屋再说,”便拉着她进了客厅。
“怎么了?”易南拉着她坐在沙发上,柔声轻问。
路晓雾绞着手指,心里仍有许多的忐忑不安,易南则静静望着她,等待她开口。
路晓雾心里一横,决定向他坦白。“我昨天去医院了。”
易南眉一挑,并未吭声。他心里在想,昨天就去了,难怪昨晚回来神色不对。
“易南,我怀孕了。”路晓雾用力地说出这句话,一说完,就感觉肺有些虚脱,仿佛用尽所有肺活量,才能将这句话完整的挤出来。
孟易南脸色一怔,眼神瞬间闪烁,“路路,”果然,路晓雾看到他眼中的惊讶与疑惑,她赶紧抬手拦住他的话,急急地说,“易南,听我说。”
孟易南闭上嘴,凝望着她。
路晓雾就将所有的事都说了,她怀疑自己不能生育悄悄去体检,结果检查出自己子宫有肉瘤,并且还得知怀孕了,但医生建议为了健康着想必须得拿掉孩子,她也打算自己去打掉孩子。
孟易南沉着脸安静地听她说完,只是在听到她要自己去拿掉孩子时,手禁不住颤动了一下。
路晓雾望着孟易南一脸严肃,心里的小鼓开始七下八下,他为什么不出声?难道他听到要拿掉孩子不高兴了?还是他偷偷瞒着他去体检的事让他不爽了?路晓雾微抬眼盯着他的反应,不敢出声。
孟易南缓缓将目光移到她的腹部,然后又缓缓移定住她的脸,久久地盯着,眼神闪过无数迟疑,最后他终于开口了,“为什么没第一时间告诉我?”他最介意的还是这件事,她出了事,第一个陪在她身边的人不是他,第一个知道她生病的也不是他!
“我……还没想好怎么和你说。”路晓雾垂下眼,声音低低地像蚊子叫。
“孩子没了可以再生,可你却不想让我知道,这太让我失望了。”孟易南手一撑,慢慢站起身,路晓雾急急抬头,仰望着他脸上的冰冻,他生气了?
易南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带着落寞转身走向书房,缓缓将房门关上。
路晓雾呆怔地坐在沙发,心像被冰片划过,沁凉彻骨,易南不肯原谅她。不,他不要生她的气,她知道错了,知道自己是个胆小鬼,不肯信任他,将一切与他分享,她错了!
路晓雾急急起身,快速向书房走去。手一推,半掩的门就打开了,易南背着身立在窗前。
路晓雾揪着一颗心,慢慢走到他身后,低声说,“易南,对不起。”
孟易南没有动,也没有转身,依旧留个空背对着她。
路晓雾心里一慌,双手一伸,紧紧从背后拥着他,不要生气,不要不理我,我知道错了。“易南,我不该瞒着你。”
孟易南挺直着背,久久才出声,声音冰冷,“你居然想自己去拿掉孩子。”
“我……我错了。”路晓雾紧紧拥着依旧僵硬的背,他的冷漠让她心里害怕。
“我们结婚快一年了,我居然还无法成为你最信任的人。”他的声音带着寒意,有种失望的悲凉。
“易南,我是害怕,害怕你生气。”路晓雾被他冰冷的语气急得快哭了,他不要这样和她说话,他不要不理她。
“我生气是因为当你出事时,我竟然连个外人也不如。”孟易南突然抽开她的手,转身瞪着她,眼中竟是怒火。
“易南,”路晓雾睁着一双大眼彷徨地瞪着他生气的脸,慌乱地摇着头,没有,她没有找别人。
“晓雾,我真让你这么害怕,这么无法信任吗?我还以为,我们之间的问题有所改善,没想到比原来更差。”易南难过地摇着头,一脸无奈。
“易南,我不是不信任你,我只是对自己没信心。医生说,我这个病,动了手术之后,怀上孩子的机会只有30%,我怕我不能为你生个可爱的儿子,”路晓雾越说越急,最后竟有些哽嗯,“你说喜欢儿子的。”易南,不要生气不理我。
孟易南一看路晓雾哭了,心就软了,肚子里的火一下就熄得没影了。唉,他该拿她如何是好,手一伸圈住她,轻柔地抚着她的背,“儿子再可爱也比不上你,我只要你没事。”
“我……好想留住这个孩子。”路晓雾一想到要拿掉孩子,心里就如刀剐般痛,手紧紧揪着他的衣襟,心痛地哭泣。这两天压在心里的痛如幽灵般缠着她,那梦中模糊的小脸,让她越想越留恋,好不容易能怀上易南的宝宝,真舍不得就这样失去。
孟易南用力搂着她,轻声安慰,“我们一定会有孩子的,放心,会有的。”
孟易南抱着路晓雾坐在椅子上,柔声哄着她,看着她哭花的脸,他也心痛不已。这傻孩子,为什么要自己一个人藏着,他怜惜地轻吻着她的发,手不停地轻拍着她的背。
路晓雾好不容易止住泪,伸出手轻握住他的手臂,“对不起,我不该瞒你。”
“以后绝对不可以再瞒着我任何事,我们是夫妻,应该互相信任,互相关心。你说你出了这么大的事,不和我说,你该找谁帮你呢?”易南轻责地刮刮她的鼻子,红红地像个小蕃茄。
“我不知道。”路晓雾低低地认错。
“傻瓜。”孟易南抽过纸巾轻拭她的脸,然后慢慢抬起她的眼对着他,“你保证以后什么事也不许瞒着我。”
“我保证。”路晓雾嘟着嘴,认真的说。
孟易南满意地点点头,轻啄她的唇,抬起眼望着她,“那你以前还有没有别的事瞒着我?”他心里嘀咕着,趁着今儿路路认错态度良好,有件很关键的事一定得解决了!不然,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晓雾摇着疑惑的脑袋,“没有。”该和他说的,都说了,还有什么事?
易南轻轻一笑,扶着她起身,拉着她走出书房,进了卧室。
——路晓雾疑惑地被孟晚质牵着来到床头柜。
易南将她轻按坐在床边,自己打开床头柜,手翻了翻,从一堆卫生巾里翻出一个快递封套,路晓雾瞪着他,不明所以。
易南拿着快递封套坐在她边,看着她一脸懵懂,眼里含笑,这小糊涂肯定早就忘记了,他可绝对不会忘的。
易南打开封套,抽出一沓纸,写着**心理咨询公司报告字样,路晓雾仍旧一脸迷雾,怔怔地问,“这是什么?”
易南嘴角一笑,打开报告,缓缓念起来,“夫妻生活节制一下,还不到离婚那么严重。”路晓雾一听终于记起这该死的报告,天啊,那,那是她背着孟易南去看心理咨询师的报告,她那时整天纠结要不要和他离婚。
路晓雾脸红心急,伸手就要去抢报告书,却被孟易南举手一抬,高高地举在半空中,孟易南半眯着眼,嘴角带着坏坏的笑,“路路,你很想离婚吗?”
路晓雾心里一紧,心跳顿时加速,所有的血液全因紧张冲向了头顶,她只能拼命地狂摇头。
嗯?孟易南眼一瞟望向报告书,那离婚两字赫然在眼前放大。路晓雾轻咬唇,红着脸尴尬地点点头,好吧,她承认,曾经有过离婚的念头,谁叫他一天到晚就只会扑到。
“为什么?”孟易南挑着眉盯着她。
路晓雾感觉血液开始逆流,腾地一下又从头顶顺着脖子流回去。报告上面不是写了吗?还不是因为他,他太强了,她受不了。
“为什么?”孟易南再次提高声音凑近她。
“因为……因为……我有贫血。”路晓雾卡了半天,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孟易南一下就愣住了,贫血和她要离婚有什么关系,她身体是有点弱,可也不至于因为贫血就要离婚吧。
“路路?”孟易南肯定不满意她这个答案,不许回避,今天不搞定这个大麻烦,她以后一定还会冒出这个念头。要消灭就得彻底拍熄,绝不留下任何死灰复燃的可能!这就是孟易南的处世方法!
“呃……是这样,因为我有贫血,所以医生说不能有过多的剧烈运动,”路晓雾一边结结巴巴地说,一边悄悄地向后退,“运动过度,会造成气血紊乱,轻则会头晕目眩,重则会引发心脏失衡。”
孟易南强忍着笑,看着她不停向后退的小动作,心里一动,大手一捞将她勾回来,紧按在怀中,他的唇贴着她的耳根轻语,“比如什么剧烈运动?”路路,你不知道你有多可爱,每次一紧张,浑身就瞬间泛红。他情愿看她紧张一百次,也不愿看到她皱眉轻泣的样子,不许再哭,不许再一个人悄悄地哭!
“跑步,跳……舞,还有……嗯,还……有……”路晓雾耳根一湿,话语就乱在了口中,他的舌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刮她的耳,卷起一阵阵酥麻,还有随时随地将她扑倒,她胡乱地在心里抓狂。每次他的挑 逗都会加速她体内的血液循环,老这样下去,她保不准三十岁之前就脑溢血了,难怪她贫血,血老串来串去当然供血不足了!
“还有我会好好爱你,对不对?”孟易南低笑着对她耳洞吹气,最近的路路,反应诚实了许多,只要他轻轻一撩,她就会敏感地轻颤,反应真是太诱人了。
路晓雾浑身滚烫地轻颤,脑袋也浑浑沌沌地完全罢了工,嘴里只能胡乱地轻哼,不要再含着她的耳垂,温热的唇舌都烫得耳根极敏感。
“喜欢我这样咬你吗?”孟易南手一圈将她抱坐在自己怀中,唇齿更放肆地侵袭着她的耳背,后颈,轻肩。
晓雾浑身发软地靠在他怀里,脑子一片浆糊,心里总感觉有该阻止什么,可是,身体却早已被他撩拨出回应,她禁不住更靠近他怀中,鼻子里轻轻嗯了一声。
“喜欢这样吗?”他的大掌慢慢从她衣摆伸进去,轻轻握住她的柔软,手指一捏,胸口猛然一紧,晓雾娇躯一颤,手无意识地想拍开他的手,他抱得好紧,她感觉有点热,有点闷。忍不住轻喃,“易南。”比从前喜欢,一点点。
“喜欢吗?”他的唇慢慢绕过来,压着她的唇,手更是有节奏地轻捏揉搓,将她快揉成水了。
晓雾嘤咛着,只觉身体里有股热浪慢慢从腹间升起,胸前的碰触惹得心火一阵阵地狂烧,她好难受,易南,抬起手想阻止他,却不想手却勾向了他的脖子,身体更偎向他。
“我爱你才忍不住想好好爱你,你怎么会因为这和我离婚?”易南唇压着她的嘴角,低低地对她说,手却丝毫没有罢休,在她身上疯狂地游走,拨起簇簇火种。“以后不许再想。”
嗯,路晓雾无意识地应着,脑子已经全被他的爱抚亲吻给搅糊了。
“我们还要生个可爱的儿子,绝对不能再提离婚。”易南压着她慢慢倒向大床。
“我……不会了。”晓雾闪着脸,微仰着头由着他吻向她的颈项,她不要和他离婚,她还要为他生个可爱的宝宝,不要离婚。
路晓雾没发现,她除了被他的啃咬迷晕,更是被他的话给套住了。要离婚,真要下辈子了!
——路晓雾突然感觉胸前一片清凉,眼微睁,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将她的衣扣全解开,衣衫全敞,晓雾脸红地抬起手轻遮胸,他灼灼的目光正胶在她的身上。
易南轻扯下她的手,慢慢移向她的平坦的小腹,交叠着她的手一起盖在腹部,声音低沉略带些沙哑,“这里……居然已经有个宝宝。”深沉的声音夹杂着兴奋与惊喜,他也觉得好不可思议,这里还这么平坦。
路晓雾一听,心里暖暖感动,笑着说,“医生说有28天了。”
易南慢慢地俯下身,脸贴在她肚皮上,静静地贴着,“路路,你说他现在有多大,B超能看得到吗?”他也很好奇,一个属于他们的小生命已经开始在悄悄孕育,想着就觉得好兴奋。
路晓雾轻轻一笑,“一个月都还没,肯定很小。”她听人说一般40天以上,拍B超才能看到黄豆般大小。
易南慢慢亲吻着她的肚皮,感动地说,“女人怀孩子很伟大。”
晓雾看着他认真而深情的眼,眼里倾刻湿润,抬起手轻抚着他的脸,她终于明白,为心爱的人生个孩子,是多么幸福的事。
“你说你看的那个医生会不会是庸医?你那个瘤在体内这么久了都没事,生孩子就会爆发吗?”孟易南一想着要拿掉这孩子,心里也开始有些不舍了。
“可医生是这么说的。”路晓雾也很不情愿,但为了孩子,她不敢冒百分之一的险。
“不行,得让钟平介绍个专家,这样靠得住些。”孟易南拉过毯子,盖在她身上,然后翻身下床,拿起手机就开始打电话。
电话一直响,却没人接。孟易南低咒,“肯定正在忙。”
路晓雾一听,脸又开始红了,已经快11点了,别人该睡了。
孟易南不信邪,继续拨着手机,“死钟平,少玩一下你会死?”他对着手机开始数落钟平。
晓雾侧躺在被单下望着易南着急的样子,心里无比感动,他其实和自己一样都很紧张孩子,她突然感到极大的幸福。她怎么会觉得易南不爱她呢,他的爱早就无时无刻地包围着她,无论她任性还是天真,他都一一包容,他的爱只是通过最直接最浓烈的方式表达出来。天蝎男的爱果然很强大,强大到被爱的人常会被这份爱吓到想掉头逃跑。晓雾心里轻轻一笑,她不再逃了,她要学会勇敢地享受这份浓烈的爱,易南,我也想好好爱你。
终于,钟平电话接通了。
“老大,你看看现在几点,你作业交完了就来骚扰我,我好不容易有次春天,你就饶了我吧!什么事非得现在说,MD,害老子长枪变短炮。”钟平在电话里开始抱怨了,很明显,他郁闷地被打断了。
“少做一次会死啊,我有正事和你说。”孟易南瞟一眼晓雾,眼里带着笑。
“说,说!MD,你有老婆当然这么说,老子要是天天有人让我搂着睡,我用得着这么郁闷吗?”钟平很是欲求不满的牢骚。
“你们那有没有一流的妇产科专家?权威的。”他还特别强调了权威。
“咋了,你们怀不上孩子要挂不孕不育专科?”钟平在那边奚落孟易南。
“MD,问你专家就答专家,有没有?”孟易南火了,直接开始喷人了,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有,”好吧,看来阿南的火更大些,钟平赶紧低声说。
“明天帮我约,晓雾身体长了个瘤,想看个专家确定一下要不要作手术。”孟易南简单交待了一声,钟平大致明白了,赶紧答应着明天就去办。
挂上电话,孟易南脸色才稍稍好转。
走过来,躺在晓雾身边,轻轻拥着她,“明天看了专家再说,说不定不用拿掉孩子。”
“希望如此。”晓雾偎在他怀里,轻声说。
易南搂着晓雾,手又不禁滑进她衣服下,反身一搂,将她抱在身上,“你怀孕了,那我怎么办?”
晓雾望着他泛着光的眼,心里一羞,明白他的意思,低着头不知所措。怀孕了当然孩子为大,他就忍着吧。
“路路,”他的手慢慢在她肩背游走,摩擦着她细嫩的肌肤,感受着手下的滑腻,身上不知不觉有了反应,喔,她怀孕了!
孟易南咬着她的颈,缠上她的耳,“路路,我好难受。”
“那……怎么办?”晓雾羞着脸望着他微微胀红的脸,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心里微微一紧,他在强忍。
孟易南在她耳边低喃,“帮我。”就握着她的小手,慢慢滑向他的火热。
晓雾浑身羞红地缩着手,指尖还是不小心隔着西裤划到那已微拢的火源,孟易南低嗯一声,倒抽口气,“路路。”面露强忍神情。
晓雾望着他恳求的眼神,只好红着脸,趴在他怀里,任由他牵引着握住那早已昂头的雄伟。
孟易南喉结滚动,深深地咽下一口,手不禁紧紧拥紧她,感受着她的小手青涩地握住。心里忍不住低咒,老婆怀孕了,老公就开始造业了!
五十四,雨过天晴
第二天一早,孟易南就给路晓雾公司打电话请假,领导一听晓雾不舒服,还是老公打电话来请假,当即就同意了,还特别关心地交待孟易南好好照顾老婆。
路晓雾在旁边听着好笑,领导居然这么八婆,还交待他要多给自己补营养?领导难道猜出她怀孕了?
“你和他说我怀孕了?”路晓雾奇怪地瞪着孟易南,在孩子还没确定能要之前,他怎么可以到处说。
“没有啊。”孟易南将手机一挂收到口袋里,从现在开始路晓雾不能使用手机了,孩子要是能保住,现在就要开始防范了,一切带辐射的都要屏蔽掉。他眼一弯,“我只是说你可能需要静养。”说完还坏坏一笑。
路晓雾顿时耳根一热,这跟直接说她怀孕有什么区别?娇羞地瞪了他一眼。
孟易南靠过来搂住她,“先让领导有些准备,到时请长假就方便了。”
“请长假?不用吧,我们公司几个同事都是做到7,8个月才休产假的。”路路看着她们挺着个大肚子也觉得辛苦,但如果一怀孕就请假,公司肯定不会批吧。
“你这么辛苦干什么?我又不是养不起你。”易南手一紧,轻吻她的脸,他现在狠不得天天看着她,他可不能再让她胡思乱想。
“易南,”晓雾抬起脸求他,上班不是光为了赚钱,她希望他能明白。
“好,好,到时再说。”易南也不逼她,只要不太辛苦,他也由着她。
——孟易南开着车载着路晓雾到了钟平的医院。
钟平一看到孟易南搂着晓雾,眼睛就不自觉往晓雾肚子上瞄,脸上带着笑,易南脸一黑,轻拍他的头,“乱看什么?专家在哪儿?”这小子,不是万不得已,真不想求他。
钟平低笑两声,凑到易南耳边低语,“你打了针还这么猛?佩服佩服。”易南手一抬,手肘重重顶在钟平胸前,他吃痛的低叫一声,眼睛狠瞪易南,下手可真狠。
“快点,带路。”易南将钟平往前一推,温柔地搂着晓雾跟在后面。
钟平约的权威专家,是他们医院的妇产科留美博士秦博士。
秦博士认真看了晓雾之前检查的片子和病历,微笑地对晓雾说,根据晓雾的年龄和身体状况判断,她体内的畸胎瘤成熟良性的,对她怀孕并没有太大影响,到时剖腹产连同孩子一起取出就行。
孟易南和路晓雾一听,都大大松了口气,紧紧握着对方的手相视一笑。
“那为何前次医生却建议我作手术,还要拿掉孩子。”晓雾疑惑地询问。
医生推推镜框,慈祥地微笑,“这就不好说了,可能那位医生有其他的考虑。如果从患者的角度考虑,畸胎瘤是良性的,在未怀孕之前,是应该先作手术取出更安全些。但对于已经怀孕的,要作手术取出并作人流,这对母体还是有损伤的。除非畸胎瘤是未成熟的,这种情况发生恶变的机率9-17%,良性的只有2%。我们这也有过好几例患有畸胎瘤成功生育的案例,你可以放心,没事。”
晓雾终于放心地笑了,医生说没事,那就是没事了!
“医生,我之前有打避孕针,她在是我停药将近四个月,不到四个月的时候怀孕,对孩子有没有影响?”孟易南心里还有一个担忧。
“你在她受孕那段时间有没有吃别的药?”医生问。
“没有。”孟易南摇摇头,他身体一向很好,很少生病。
“那就没关系,有些人药性过得快,如果她能受孕,就说明你的精子活动能力已经恢复,这不会影响胎儿。不过,最近有没有酗酒和抽烟?”医生认真地询问。
“最近喝过点酒,烟偶尔抽。”易南老实交待,那几天因为晓雾的事,曾和钟平在外喝酒。
“只要受孕期间没有酗酒,应该问题不大。现在可要戒烟戒酒了。”医生微笑。这对年轻的父母看来经验并不多,最后建议他们去参加一个怀孕知识培训班,一起学习学习。
孟易南当即感谢万分,随即要求钟平安排约秦博士吃个饭,秦博士连忙推辞,说是小钟的朋友,她理应尽心尽力。
钟平和秦博士道谢了几句,就陪着孟氏夫妇出来。才转到楼道拐角,钟平就面露难色,“她一直想推销她女儿给我。”
孟易南和晓雾一听,都笑了。钟平是炽手可热,到哪儿都是抢手货。
“不错啊,像秦博士这样博学多才那不是很好?”易南趁机拮揄。
“鬼啊,她女儿的确博学多才,眼镜比她老妈的还厚,我怕她以后用放大镜来看我,还是趁早算了吧。”钟平浑身一抖,想到秦博士的女儿,就心里发怵。
“今天谢了,改天一起吃顿饭。”易南知道钟平的性格,他看女人除了长相就是身材,头脑绝对是排在后面的。
“这客气还是不是兄弟啊!”钟平大力拍着易南的肩,然后对晓雾微笑着说,“晓雾,恭喜你们终于当上准爸妈了,我还以为易南会再等上几年咧。”说完眼角一瞟,笑着易南。
易南抬手又想给他一击,他快速向后闪,晓雾只能害羞低下脸,易南避孕的事就是找钟平帮忙的,他肯定知道!
易南搂紧晓雾,在她耳边低声安慰,“别理他,他是在嫉妒我们。”
“是啊,我嫉妒得心都快碎了,什么时候也能赐个像晓雾这个样老婆给我,我就知足了。”钟平嘻皮笑脸地慢慢向后退。
晓雾眼看钟平就要撞着后面的人了,刚想开口提醒就被易南给扯住,易南眼神一闪,别管他。晓雾低低一笑,这两人哪像兄弟啊,明明就像两对头,总是互相拆台。
果然,钟平一下撞到了身后的女人身上,哎呀,钟平赶紧迅速转身,赔着笑打算向身后人道歉。
可被撞的女人一看到钟平,脸色一怔,迅速垂下眼,匆匆错身离开。
钟平则愣在当场,然后突然转过身,指着那女人的背影,“她……”卡住了。
“谁啊?”易南好笑地拍掉钟平的手,钟平却像一下被拍醒,赶紧冲他们说了声有事,快步地朝着那女人消失的楼梯口冲去。
只留下孟易南和路晓雾呆在原地,那女人是谁?居然能让钟平当场失色,看来有问题,很有问题。两人同时点头微笑,钟平看来要倒霉了!
——孟易南和路晓雾坐上车回家。
孟易南驾驶着车,偶尔微笑望一眼晓雾,不说话,又继续望向前方。路晓雾看着他的样子,心里甜甜地,他有时也好可爱。
孟易南再望一眼,开口说,“刚才钟平在不方便,其实我有一个问题很想咨询医生。”
“什么?”路晓雾纳闷地望向他,为什么钟平在不方便问?
“咳,我想问医生,怀孕了还可不可以有房事。”孟易南镇定自若地说完。
路晓雾却当即僵化,就看着皮下血管一根根爆裂,又要红透了!他,能不能不要光想着这个!“孟易南!”晓雾满脸通红地瞪向他。
“路路,你先别生气,我这个问题是很认真的。”孟易南赶紧握住她的手,却被她赌气地抽回手不让他握,“你要怀孕九个月,那我不是得禁欲九个月,这个问题很重要。”
路晓雾羞得舌头开始打结,“你就不能想想孩子,光想着自己?”她快受不了他了,怀孕了当然要禁止那个事,不然伤到孩子怎么办?还以为他关心孩子呢,看到他只会关心自己。
“我肯定都要想啊,可你忍心让我抱着你九个月,却什么也不能做?”孟易南一看她生气了,赶紧装可怜博同情。
晓雾一想到他昨晚痛苦的样子,心里也有些不忍,“可……可不能伤害到孩子啊。”怀孕了,她也知道为难他,可是忍忍九个月,也没那么可怕吧。
“所以才要问医生的建议,如何能不伤害孩子,又可以,咳,可以正常地做。”孟易南一想到没问到就懊恼,当时应该将钟平赶出去的。
“易南。”路晓雾羞得身上都泛红了,他能不能不要再说了,赶紧转移话题。“我晚上想吃鱼。”
“那就做鱼,要不我们回爸妈家,告诉他们这个喜讯。”易南嘴角一笑,看来还得继续努力让晓雾别这么害羞。
“好,好。”晓雾想着只要能不说那个话题,怎么都好。
“算了,我给钟平打电话,问一下秦博士的电话。”孟易南说着就要掏出手机。
路晓雾白眼一翻,“孟易南!”他再不停止这个念头,她今晚就不理他了。
孟易南赶紧赔着笑将手机塞回口袋,老婆已经发怒了,再继续他今晚要倒霉的,老婆最大!
——路晓雾父母一得知晓雾怀孕了,果然喜上眉梢,马上将她当成宝一样的围了起来。路母更是郑重地交待晓雾许多怀孕注意事项,什么不该吃,什么不该做。特意还将她拉到房里,千叮万嘱,怀孕期间一定不能同房,千万记住。
路晓雾点着头,心里却叫苦不堪,还一定不能同房,某人今天已经开始抗议了!
路晓雾深知孟易南的个性,他绝对不会忍受这么久!
果然,孟易南当晚还是弄到了秦博士的电话,咨询了他深深关切地性福问题!
五十五,可爱的报复
路晓雾怀孕了!
这个消息很快人尽皆知。因为孟易南的表现,大家都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孟易南就开车送晓雾去上班,他不仅和领导和同事都打招呼,让他们多多关照路晓雾。还第一时间给路晓雾买了防辐射的衣服,要求晓雾尽量少对着电脑,少用手机,让晓雾有什么事就用座机打给他。无论多大的事,一定要告诉他。
晓雾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心里又好笑又好气,敢情像是他怀孕了一样。
同事们一听都过来恭喜他们,都羡慕地夸晓雾有福气,看老公多疼她。
晓雾被一群人过度关注,更觉得害羞,催孟易南赶紧走。她推着易南到电梯口,易南仍旧不放心地搂着她依依不舍,“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真的。”晓雾轻笑地推他。
“如果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记得用座机。”易南轻捏她的脸,虽然现在根本看不出怀孕,可是一想着她肚子里已经有一个小生命奇妙地孕育,他就禁不住紧张。
“好,好。”电梯来了,路晓雾笑着推他赶快进电梯,他怎么这么罗嗦。
电梯门一开,两人都愣了一下,景颢在电梯里。三人尴尬对视着。
“孟先生,你好。”景颢淡淡一笑,走出电梯,主动打招呼。
孟易南脸一正,轻点头,“你好,景经理。”路晓雾瞪着景颢没有作声,看到景颢,她就想到表姐的痛苦。
“恭喜你们,听说晓雾怀孕了。”景颢这才转眼望向晓雾,那眼神深沉悠远,看来她的问题已经解决了。
“谢谢。”孟易南搂着晓雾,微笑地说,“听晓雾说,景先生和晓雾表姐在交往。”
路晓雾吃惊地抬起眼,手忍不住轻扯易南的衣服,他不要乱说,景颢和表姐还不知道有没有可能。
景颢表情一闪,却没有否认,只是淡然一笑,眼神还是望向晓雾。晓雾赶紧别开眼,如果不是就否认,省得别人误会,表姐更难受。
“晓雾,上次说请景经理到家里作客,一直都没有空,不如就明晚吧,请景经理和表姐来家里如何?”孟易南嘴角始终挂着一抹笑。路晓雾吃惊地着他,“易南。”又担心地望向景颢,表姐现在看着他不会生气吗?
景颢却微笑点点头,“恭敬不如从命。”
路晓雾更是吃惊了,他不仅不否认与表姐的关系,还答应一起赴宴,景颢到底是何用意?易南又在作何打算,他不是讨厌景颢吗?怎么可能主动邀请他到家里来。
“好,晓雾,你和表姐联系一下,明天晚上。”孟易南贴着晓雾的脸,温柔地吻了吻,才放开她走进电梯。
路晓雾看着孟易南微笑着消失在电梯门后,才瞪向身边的景颢。“明娟是好女人。”说完就转身走回办公室。
景颢望着晓雾离开的背影,心里一种微涩的滋味慢慢浮现,明娟的确是好女人。
——路晓雾给明娟打了个电话,试探她的意思,她怕明娟不想见到景颢,会不愿意一起吃饭。可没想到,明娟一口答应了。晓雾惊讶地询问,“表姐,你真的没事?”
“没事,我和景颢谈过了。”明娟声音轻松。
路晓雾小心翼翼地询问,“结果呢?”
“很好。”明娟在电话里轻笑,“你呢,孩子的事如何?易南知道了吗?”
“知道了,而且我们又找了个专家看,专家说不用打掉孩子。表姐,谢谢你。”晓雾想着多亏表姐的开解,不然她真会做傻事。
“真是太好了。这样就对嘛,夫妻之间就要好好沟通,就像我和景颢一样,有些事说开了更明白了。”很明显明娟和景颢之间也解决了一些问题,晓雾能听出明娟心里的愉快。
“那明晚见。”路晓雾放下电话,想到景颢刚才的表情,不禁轻笑,她当时一定让他尴尬了。
——其实那晚,季明娟开解晓雾,送走她之后,就打电话约景颢出来见面。景颢接到明娟的电话很是诧异,却也爽快地答应赴约。
两人约在维多利亚酒吧见面。
景颢一进酒吧,就看到明娟坐在角落里。景颢走过去,坐在明娟对面,愧疚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明娟淡淡一笑,晃晃手中的酒杯,“要不要来杯?”景颢点点头,明娟叫待者给他点了杯一样的。
明娟端着酒杯,静静地望着景颢,一直望着不说话。景颢靠在沙发上,有些烦躁地掏出烟,点上含在口中,闷闷地抽,也不说话。
“其实我早就知道。”明娟淡淡开口,嘴角含笑,她早知道景颢的心在晓雾身上。
景颢瞪着她,依旧不说话。
“可是,我一直骗自己,你会有清醒的一天。”明娟淡淡地笑,眼神定在他眼中。
景颢狠狠吸一口,才开口,“明娟,对不起,我不该欺骗你。”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今天晓雾用力甩开他的手时,他就知道自己傻透了,路晓雾从来就没把他当特别的人。
“晓雾很单纯,对人也很没防备心,但正因为她单纯,她的心只会牵挂一个人,就是她老公。”明娟轻缓的声音,说出这个事实。路晓雾再苦恼也不会是为了老公之外的男人,因为她的心不可能会装下别人,不管她爱不爱她老公,她都不会作出轨的事。
“我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魔,为什么会情不自禁受她影响,看着她难过,心也会跟着痛,明知道她已经结婚了,却还是忍不住想和她多些亲近。”景颢一手夹着烟,一手撑着脑门,苦恼地皱着眉。
“因为她像你前女友以前的样子。”明娟轻声开口,景颢对前女友的痴情她从晓雾那儿已经知道了,正因为他女友后来变了心,他才觉得晓雾的单纯可贵,才会不自禁地留恋着她。
“我不知道。”景颢顶着额头轻摇。
“景颢,你应该看得出,易南对晓雾很好,他们不可能分开的,你又何苦作茧自缚。”明娟只想点醒他,不管他愿不愿意清醒。
“是啊,我估计是中邪了,居然会作这么傻的事。”景颢自嘲轻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他的女友是被人抢走的,他怎么可以想着去破坏别人的幸福,真是太可笑了。
“景颢,我只想再认真地问你一次,你会不会喜欢我?”明娟无比认真地望着景颢,如果答案是否定,她真的就此死心。她来的时候已经作好了准备,如果景颢心里完全没有她,她也没有什么好再留恋的,喜欢和讨厌都应该分得很干脆,她从喜欢拖泥带水,更不喜欢说不出口的表白,她会亲口问明白。
“明娟。”景颢望着她认真的眼,心里涌上更多愧疚,这个直接爽快的女人也有她的可爱之处,敢爱敢恨,比他勇敢多了!
“如果你不喜欢我,我现在就作准备找下一个好了。”明娟故作轻松一笑,抬手轻拨额前的发。虽然嘴上说得轻巧,心里却还是忍不住狠狠抽了几下,他的眼神让她的心不由下沉,他们估计连朋友也做不了。
景颢望着他,眼神暗沉,久久地才手一伸握住她的手,“这一个还没解决好,就下一个?”明娟瞪着他的脸,一时无语。
“也许我们可以试试。”他现在无法给她承诺,但他能不能试试?“明娟,我现在无法给你答案,你会不会怪我?”
明娟望着他微笑的眼,心里一阵激动,眼里顿时泛起泪花,反手紧紧握住他的手,“我相信答案一定是我要的。”至少他还肯尝试,这个男人如果她放手,她一定会后悔的,她不想后悔!
景颢望着她含着泪笑了,心里暖暖地感动,男人真的不该让女人流泪的!
——今晚,孟氏夫妇约了景颢和明娟来家里吃饭。
易南下班接晓雾就一起去了超市。
晓雾一回家就开始准备,易南担心地围在她身边打转,不停问要不要他帮忙?晓雾抓住他的手,捧着他的脸,“易南,我才怀孕一个月,什么变化也没有,你别这么紧张好不好?”
易南望着她,眼神慢慢沉静,“我不紧张你紧张谁?我恨不得能替你怀孩子。”
晓雾感动地踮起脚,在他唇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易南,我好感动,真的。
孟易南直直望着她慢慢离开的脸,嘴角不停上扬,晓雾居然主动吻他,顿时心花怒放,低下头用力地吻住她。路路,如果你多主动些该多好。
他的吻又猛又急,晓雾很快就觉得有些呼吸困难,她轻捶他的胸,推着他,他,不要老这么激烈,她会受不了的。
孟易南终于放开她,看着她胀红的脸,红肿的唇,心里才意识自己又孟浪了,手轻顺着她的背,“路路。”
“以后不许这么用力了。”路晓雾红着脸轻啜他,怎么还不注意点。
“遵命,”孟易南脸色一正,手刷地抬到头顶,敬了个军礼,看到她笑着白他一眼,他才低下头,“以后都要很温柔很温柔的。”然后又快速地轻啄她的嘴角,一脸得意地笑。
晓雾轻咬着唇,真是拿他没办法了,低笑着推他出厨房,“不许进来。”孟易南站在厨房门外,伸个头进来,“那我站这个看着你。”
“易南,”晓雾哭笑不得的叉腰瞪着他,他再打扰她,晚餐就要变宵夜了。
“好吧,我去忙别的,记得要端重的,要爬高的都要叫我。”易南再次认真地交待完才离开厨房门口。
晓雾转身拿起一颗包菜,想着他的罗哩八嗦就忍俊不禁,他好讨厌,可是,心里却像喝了一整灌的蜜糖般甜滋滋的,越来越喜欢他紧张的样子,真可爱!
——景颢和明娟一起来的,晓雾一看到两人一起出现,脸上慢慢露出微笑,看来真的不用担心表姐了。
景颢将手中的礼物递给孟易南,他们买了一堆营养品,易南请两人进屋。
明娟进厨房帮晓雾,晓雾低笑着问,“看来,他还不算笨。”放着明娟这么好的女人都不会珍惜,不是笨蛋是什么。
明娟笑着点点头,“你和易南也OK了?”看晓雾轻松的样子,他们一定也好好沟通了。“表姐,谢谢你,你说得很对,夫妻之间真的应该要好好沟通,其实易南对我很好。”晓雾一想起易南可爱的样子,又忍不住轻笑。
明娟用力地搂着晓雾的肩,“要好好珍惜幸福。”看着晓雾幸福,她也放心了。
其实,明娟劝晓雾,还是有私心的,她知道只有让晓雾明白易南的好,和易南甜蜜恩爱,才能彻底断了景颢的妄想。不然,景颢的心始终放不上晓雾,她也永远没机会抓住这个男人。所以看到晓雾回去找易南,她也决定再给景颢一次机会,如果失败了,她也只好认了。还好,现在四人都皆大欢喜了。
——饭做好了,四人入席就餐。
首先,大家一起举杯庆贺易南和晓雾当准父母了。两人喝红酒,易南喝果汁,晓雾喝牛奶。
“易南,你要好好照顾晓雾,赶紧去报个准爸爸培训班。”明娟看着易南的眼一直锁在晓雾身上,开心地提醒。
“报了,过两天就去。”易南笑着端起酒杯,敬景颢,“你们什么时候啊?”
景颢和明娟脸色一顿,微尴尬,明娟赶紧说,“你操心我们做什么,先顾上晓雾吧。”说完,还脸红地瞟了眼景颢。
“希望也能像两位这么幸福。”景颢微笑着举杯碰了一下。
“加油。”孟易南轻轻一笑。#--iCMS.PageBreak--#
晓雾望着孟易南和景颢对视而笑,心里也松了口气,本来她还担心易南会介意景颢陪她去医院的事,看来易南已经不介意了。
易南喝了口果汁,不知道是呛着了还是什么,突然咳起来,还起身向厨房走去。
晓雾紧张地放下筷子,“易南,你没事吧?”跟了过去。
易南撑在水池边上咳,晓雾轻拍顺着他的背,给他倒杯水,“是不是呛着了。”
易南喝了一大口水,放下杯子。
晓雾伸手轻擦他嘴角的水,微微担心。易南握住她的手,轻搂她入怀,有她紧张感觉真是好。他眼中带笑,直直盯着她的眼,缓缓压下头,“你看你都吃到嘴巴外面了。”说完,舌尖轻触,划过她的嘴角,温柔地含住她的唇,轻轻的,细细地压揉,舌也轻巧地滑入撩动着她的芳香。晓雾紧张地轻推他,却被他手一握,扣在身侧,继续温柔地轻咬,超爱她紧张担心的模样。
当易南轻轻放开晓雾时,她的脸红透了,唇也肿了,甚至脖子也红粗了。“你再这么可爱,我现在就要下逐客令了。”易南贴在她耳边低沉地说。
晓雾脸更红一把推开他,转身就走出厨房。
景颢和明娟一看到晓雾面红耳赤,就全明白了。
孟易南一脸无异地坐回位置上,“不好意思,最近医生不让喝酒,喝果汁老出状况。”然笑着望向晓雾,“老婆,干脆我跟你一样喝牛奶吧。”
晓雾满脸羞红地将杯子递给他。
易南却伸过脸,就着她的杯子就要喝。晓雾看着明娟和景颢看好戏的表情,更是尴尬得血液沸腾,轻咬唇瞪向易南,他却一脸微笑地等着。晓雾无可奈何地举高杯子,倒入他口中。
易南心满意足地舔舔唇,“牛奶好喝。”
路晓雾放下杯子,手滑下桌下,悄悄伸过去,用力一拧他大腿,警告他别再胡闹。易南身体一震,转眼望她一眼,正好看到她羞红脸地瞪着他,大手抓住她正要收回的手,轻轻捏着,不愿松开。
晓雾用力瞪易南,他却一脸微笑地回望她。
“老婆,你想吃什么?鱼,好不好?”易南拿起筷子小心地剔掉刺,夹着鱼肉直接送到晓雾嘴边,晓雾红着脸不开口,“怎么,不喜欢?
你不是说想吃鱼吗?吃鱼对孩子好。”
晓雾只好张嘴将鱼肉含入口中。
易南微笑着放开她的手,轻咳一声,向对面呆怔的两人笑说,“你们也吃啊,晓雾有时就是比较挑食,当妈妈了就不能这样了。”
景颢和明娟都齐声附和,“不能挑食。”
路晓雾咽着鱼肉,心里吞泪,孟易南,你是存心让我在外人面前出糗是不是?一顿饭就在孟易南的体贴入微下吃得无比痛苦。
——终于送走景颢和明娟之后,路晓雾瞪向孟易南,“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孟易南笑得像只狐狸,轻点她的唇,“给他们示范一下什么叫模范夫妻。”
“你有毛病!”晓雾用力捶他的胸,他一晚上就在故意秀恩爱,明知道她脸皮薄,他还这么做。
“谁叫某些人心怀不轨,居然敢肖想我的可爱老婆。”易南脸色一暗,声音也沉了。
路晓雾瞪着他,顿时气结,“你故意气景颢?”
“他还不够格。”易南鼻子一哼,松开她走进厨房,洗碗去罗。
路晓雾哭笑不得地在客厅跺脚,“孟易南!”他真是够无聊,居然故意邀景颢来吃饭就为了刺激他一下!她怎么从来不知道他会做这么无聊的事!
“老婆,我昨天问秦博士了,”孟易南从厨房探出头,一脸郁闷,“她说前三个月不行,你想想怎么安慰我吧!”
路晓雾狠狠瞪着他,孟易南,安慰你,作梦!一转身就进房了!
结果,路晓雾说到做到,果然没安慰他!孟易南终于意识到今晚做得有点过火了,赶紧轻声细语开始哄老婆任务!
初夜番外一:情动之初
路晓雾的新婚之夜真的让她记忆深刻。自那晚后,她终于知道貌似谦和的孟易南,完完全全就是一匹狼!
当路晓雾送走孟易南那帮闹洞房的兄弟们时,时针已经走到凌晨一点钟。这对小夫妻今天真是累坏了。
路晓雾关上门,一进客厅就看到孟易南靠在沙发上,面红耳赤。路晓雾心里一颤,赶紧到浴室拿条热毛巾给他擦擦脸。
孟易南为了不让兄弟们整路晓雾,主动要求让他们和自己拼酒,他知道晓雾一定受不了他们的捉弄。结果,孟易南被他们灌了好多酒,还好他酒量不是一般的好,总算顶住了这群人的猛攻。
热毛巾一敷到孟易南脸上,他不禁动了动,手一抬抓住晓雾的手,扯开遮在脸上的毛巾,一双充血的眼直勾勾地盯着晓雾的脸,晓雾心里一紧,身体不禁想向后退。
孟易南手一紧,扣住她的腕不让她离开,头慢慢靠过来。“路路。”微颤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酒气,滚烫呛气,晓雾心房一抽,微用力想抽回手,眼神怯怯地望着这个已经是她丈夫的男人。
“我们终于结婚了。”孟易南身一歪,头就倒向她肩头,火热的唇烫在她的颈侧,热浪一下拂过她细嫩的颈,惹得她微然缩颈,他一定醉了。
“你醉了,我去放水让你洗澡。”晓雾抬着他的头想让他靠回沙发上,身体想离开。
孟易南手一拉,将她控在身边,热热的酒气熏在她脸上,“你先洗,我要坐一会。”眼神还是灼灼定在她脸上,缓缓由上向下移,最后定在她红艳的唇。
晓雾脸一红,急急点点头,手一抽就快速走向卧室。他们的卧室里有个主人浴室。
——路晓雾看着浴缸,想了想还是打算洗个淋浴。在家里她也喜欢洗淋浴,一时还改不了。
晓雾打开水,温热的水由顶而下,淌过她的身体,享受着温暖的水温将体内的疲惫慢慢洗去。结婚真是一件很累人的事,还好孟易南替她担待了许多,公公婆婆也和爸妈一样张罗了很多事,她基本上没操什么心。但一整天的站立也让她疲惫不已。晓雾慢慢仰起脸,浸在花洒下任水拍打,手慢慢的揉搓脸上的肌肤,今天光微笑都快笑僵了。
路晓雾取下沐浴露滴在洗浴巾上,慢慢就着水揉出一些泡沫,然后轻轻涂在身上,感受那滑滑的泡沫抹在身上。
突然,路晓雾听到一点声音,晓雾转身望向浴帘外,透过半透明的洗浴帘,隐约看到有人打开门走进来。晓雾将洗浴巾捂在胸前,侧着身不敢发出声音。
是孟易南吗?他只是进来洗脸还是上厕所?
路晓雾不敢动地静静站着,只听到外面有水龙头打开的声音,哗哗的水声,还有轻微低哼的声音,是孟易南,他一定感觉难受所以进来洗把脸。路晓雾紧张地一动不动,等待着他出去。
水声停了,关水龙头,然后脚步开始移动,路晓雾紧捂着胸前的毛巾不敢呼吸,他在移动,可她期待的开门声却没有传来,反倒帘布外的黑影越来越近,他……他走过来。
哗……晓雾紧张地差点尖叫,布帘一下被拉开,孟易南直直地站在浴缸外。
路晓雾全身羞红地倏一下背过身,他怎么可以这样拉开浴帘,他没看到浴帘是拉上的吗?“你,你出去。”她心慌意乱地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孟易南却像没听到般,一言不发,手一伸缠上她的腰。啊……路晓雾尖叫着向浴缸最里面躲,他一定是醉了!
唏疏唏疏,她听到背后有衣服脱落的声音,心房倾刻揪到了极限,他不会要洗澡吧?那她让他先好了,他不要不吭一声地进来。晓雾还在犹豫要不要跑出去,又听到浴缸里的水动声,他已经踏进浴缸。
路晓雾窘得恨不得找个墙缝钻进去,可这狭小的浴缸,她要是想逃非得绕过他的身边,而他此刻去堵住了她所有的出路,路晓雾心慌得快哭了,他喝醉了,他想做什么?
一只大手绕过腰侧握住她的手,啊,路晓雾惊吓地低叫,可孟易南手一使劲,将她转过身面对他。
路晓雾一看到他半裸的上身,哧一下双眼紧闭,他和她居然就这样一 丝不挂地对立着。路晓雾羞得从头到脚都红透了,全身轻颤。
孟易南握着她的手,紧紧盯着她的全身,手慢慢加紧,密室里的宁静令她清晰地听到他慢慢加重的呼吸,一深一浅敲在她心房,她轻颤地差点站不住。
“我们一起洗。”孟易南沙哑的声音缓缓响起,犹如沙粒滚在他喉咙般,那低沉的声音出奇的性感,震撼着路晓雾早已狂跳的心跳。她羞涩地狂摇头,她不要,他不是一直很温和,很绅士吗?为何她却觉得此刻的他像只狼贪婪地盯着她,犹如她就像马上要被生吞的小兔子。
“路路,我们已是夫妻了。”孟易南轻扯下她胸前紧捂的浴巾,身体前倾靠在她面前。
晓雾娇羞地只能摇头,手不知所措地挡在胸前,可是怎么遮,她还是觉得自己好羞怯,居然这样赤身裸体地站在他面前。夫妻也不能这样,这样好羞耻。
孟易南低下头,唇贴在她脸侧,低低地说,“夫妻之间就要亲密无间,你不知道吗?”她娇羞的样子看在他眼中,早已惹得欲火烧身,可她轻颤的身体,显示她还没准备好。路路,我已经等了这么久,我会耐心地等待你准备好。
晓雾窘得快哭了,他的靠近和唇触都让她更紧张,老公都会这样吗?为什么没人告诉她,妈妈说过新婚之夜只要听老公的话就行,可是,她真的没想到这个听话,居然是这样!她已经完全吓到了。
孟易南手一抬,勾起她的脸,晓雾仍旧紧闭着眼,眼皮不停地颤抖,那漂亮翘立的睫毛就如同两把小扇子勾着孟易南的心跳,一颤一颤。
大掌中的身体仍不停地轻颤,微一收近……她已经紧贴在他怀中,那娇嫩的身体沾着水贴在他身上,他体内的火迅速的窜起。
孟易南深深凝望她的脸,温热的唇慢慢沿着她的下鄂、嘴角、含住她的唇,晓雾心房猛然一紧,他的唇慢慢加重,压辗着她的柔嫩,火热的舌一下窜进口中,湿润地撩拨着。晓雾双腿发软地向下坠去,还好有腰间的大手,她才勉强挂在他身上。
不知口中的火热掠夺了多久,她只知道当他慢慢抽开唇时,她虚弱的身体早已完全靠腰间的大掌支撑。他手一抬打开花洒,温水一下冲刷在两人身上,易南拿着浴巾慢慢轻抚过晓雾的身体,晓雾难受地轻颤,可他的手却不让她闪躲。
他关掉花洒,拿起沐浴露倒在掌手,慢慢地将沐浴露抹在她身上,晓雾羞赧地站立着,感受到他的掌心带着柔滑的沐浴露慢慢滑过她的肌肤,娇嫩的细脖、性感的锁骨、俏立的丰满还有曼妙的细腰,他的掌慢慢地滑过,粗糙的掌纹在她细嫩的肌肤上制造麻人的折磨。路晓雾强压着心底的低喘,靠在他手臂间,任他拂过所有的滚烫。老公的话,哦,她已经晕了。
易南深深吞咽,手慢慢从她腰间滑向双腿间,路晓雾心里一紧,双腿紧闭,头狂乱地摇摆,不行,那儿不行,好羞人。
易南眼深深地划过那片神秘,轻声说,“别怕。”勾在腰上的手轻转她的身,让她背靠在自己怀里,头低下贴着她的脸侧,“我不会伤害你。”说完,手沾着身上的泡沫滑进她双腿间,嗯啊,路晓雾低喃不已,“不要,我不要。”她可不可以不要结婚了!
孟易南手未停,继续滑入,牙齿轻咬着她耳根,轻声安慰,“放松,乖,相信我。”
晓雾只能不停扭动着腰想逃离他的碰触,可背后紧贴的滚烫的身体却不留一丝缝隙,他的大掌就磨人地在最私密的地方慢慢轻揉,羞怯混合着莫名的躁热,滚滚地吞噬着晓雾的理智与保守。妈妈,我真的该完全听老公的吗,为什么我现在害怕得想尖叫?嗯,喔,孟易南的每次碰触都会挑战路晓雾的道德底线,她到底该怎么办?
孟易南喘着粗气在晓雾身后不停地轻咬着她的耳根,嫩颈,手仍贪恋地揉着那最柔嫩的地方,晓雾被逗弄得双腿虚软,膝盖微向前弯,身体慢慢下滑。易南的手紧紧搂住她的腰,另只手慢慢向下滑,从腿根滑向大腿内侧,慢慢勾起她的细腿,手顺着抹下去。
路晓雾虚软地靠在他怀中,浑身无力只能任由他轻抚,体内却有种可怕的感受在四处流走,从腹间四处发散刷过全身,她感到腿间有股温热在冒出,那感觉好像来例假,腹隐隐有下坠感,她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他的碰触让她变得如此可怕?
孟易南手慢慢再滑向她的腿间,手指一勾,就听到路晓雾低喘一声,头禁不住仰靠在他颈窝,她动情了!手指沾上的温湿,让他心里更是一紧,身下早已紧绷,但却被他强压着,一定要等她准备好。
孟易南打开花洒,任热水冲在两人身上,晓雾被水击得浑身轻颤,易南手顺着水,游走在她光裸的身体,她的滚烫已经贯透了全身,那动情的眼动情的脸都不断勾着他心中的欲望。路路,忍了这么久,今晚我们一定要好好享受我们的新婚之夜。
初夜番外二:情浓之时
当孟易南用大浴巾包裹着路晓雾躺在床上时,她早已满面绯红,全身红通,已经被害羞完全包围了。
孟易南看她紧紧扯着身上的浴巾,心里轻笑,她这样子,看来下半夜他会遇到很多困难。易南眼一眯,嘴角轻笑,走到厅里取来一瓶红酒。不知道给路路喝点红酒,她会不会能放松点?
孟易南拿着红酒就在嘴边猛灌一口,然后俯下身,抬起她的头,对着她的唇狠狠地压下去,路晓雾可能完全没有准备,口中轻喘,就被他舌尖顺势一顶,酸涩的红酒就全流入她口中,浓郁呛鼻,路晓雾吱唔着想抗拒,他的舌灵活一搅,冰凉的液体就全顺入喉中,烫着她的喉管。
晓雾轻咳地偏过头,眼微微睁开,“不……要。”声音被羞怯和火热燃烧得没了力度,虚弱得轻易勾起孟易南的怜爱,路路,别急,我只想让你放松。
孟易南口对口喂了晓雾好几口红酒,她的脸慢慢红得更艳,那半闭半睁的眼微微露出隐若的光,最是勾魂地诱惑着他的心,他轻舔了舔唇,将残留的红酒吞入,唇边依然挂着她的余香。他的目光慢慢滑下她半露在浴巾外的酥胸,如此娇弱嫩白,惹得他眼中欲望暗沉,好想用力地将她抱在怀中。
心一动,身已经全扑而上,压在了那极柔软的娇躯。
路路,路路,口中低喃着吻着她的肌肤。果然与他梦中渴望的滋味一般甜美,当这一切成真时,他竟有些幻境的错觉,在梦中纠缠了他无数个夜晚的路路,此刻终于能真实的拥在怀中,细细亲吻。孟易南心中澎湃,手更慢慢加重伸进浴巾里。
嗯,路晓雾发出一声性感的低喘,身体微闪,紧握住浴巾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松开,浴巾松散的慢慢滑向一边。那洁白的娇躯就这样慢慢展现在他眼前,易南喉结一动,心紧抽不动,身下的渴望也慢慢抬头,路路,他忍不住咬住她的耳边低喃。
路晓雾像是听到了般,脸一侧,手一勾就搂住他的脖子,又发出类似嘤咛的声音。易南有感于她的拥抱,心里激动,手轻轻一环将她更拥紧,路路,好想好好爱你。
不,路晓雾半睁细眼,手一抓按住他正滑向她胸前的手,另只手一撑,撑起半个身体,头发披散着垂在脸侧,半遮半露之间将她的妩媚发挥到极致。“不能听老公的。”
易南一怔,她说什么,为什么不能听老公的?五指一扣勾住她相握的手。
“绝对不能让老公欺负。”路晓雾睁着迷茫的眼,垂着脸说,□的身体已经在他眼前全然展现,易南开心地享受着妻子奉上的餐前点,此刻即使只是这样注视她娇柔的身材都能让他体内欲火四窜。
嗯哼,“那老公让你欺负好不好?”易南看着她可爱又性感的模样,心里的火慢慢燃烧着,想不到貌似保守的小妻子也有如此可爱诱人的一面。
“好。”晓雾脸一笑,头轻摆,身体不禁在他胸前擦过,她娇嫩的尖端不经意地划过,他胸口一紧,身体慢慢绷紧。让她欺负会不会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路晓雾翻身骑在他身上,双手用力地压着他的双手放在他头两侧,但由于坐的比较下,要能紧压住他双手,她不得不前倾上身,这样两人的身体不可避免的紧贴在一起,她的柔软就这样贴在他胸前。孟易南深咽口水,忍着体内的火热跳窜,继续看她打算如何欺负他。
晓雾微抬脸对着他,上身一动,她的尖端就滑过他的胸脯,那微挺的敏感在胸前轻擦,易南不禁动动腿,调整更舒服的姿势让她骑坐着。
晓雾小嘴一张,娇滴滴的声音顿时酥麻了他半身,“妈妈说,新婚之夜要听老公的,我偏不。反正她现在也管不了我了,我终于嫁人了。
”晓雾口齿不清地说着,鼻子偶尔还哼哼,像个可爱任性的小孩。
易南一听,心里偷乐,原来刚才她颤抖得那么厉害,却没有推开他,是因为岳母的一句交待。看来,要想让路路乖乖的,还得用些方法。
本色腹黑男又不知不觉出来了。
“是的,你嫁人了,现在是你作主的时候了。你想怎么欺负我都行,但请别咬我,别捏我,我很怕痒。”易南一边说一边嘴已裂到了耳后根,因为话还没说完,路晓雾已经低下头开始咬他的下巴。
“这样你才会怕我。”晓雾一边轻咬一边说着,可她却没发现,易南的手已经抚上她的嫩背,享受着她光滑的肌肤带来的快感。
晓雾胡乱地咬着身上的老公,他不是怕痒吗,为什么她咬他却没反应?晓雾牙一紧用力一咬,易南刺痛地停住手,这小东西,居然真的咬,大掌下滑在她翘臀上轻轻一捏。晓雾痛得叫起来,“你捏我!”
易南手一抬轻握住她胸前那盈盈而立的丰韵,“我错了,那我这要摸会不会好点?”易南微笑着看她的眼慢慢紧闭,身体轻颤,嘴微启,发出诱人的轻喘,手开始有节奏地轻揉。
晓雾低喘着轻叫,手也在他身上胡乱的摸着,他这样捏着自己好怪啊,为什么胸会胀胀的,痛痛的,可他手劲一松,她又觉得好难受好失落。
“你这样捏我,我好难受。你……你欺负我。”晓雾轻咬着唇微仰头,胸微挺,让他的大掌更方便握住。
“你也可以欺负我。”易南沙哑着声音慢慢揉搓着那两团粉嫩,她真是太可爱了,明明性感得要人命,却还随时夹杂着可爱与天真,让他一想到心里就快要爆了。
“这样?”晓雾轻哼着手捏着他的胸,可是他的胸硬绷绷的,根本捏不动,晓雾脸一垮,轻拍他的手,“你骗我。”
易南握住她的小手,牵引着它伸下她的臀后,他的火热早就一柱擎天。
晓雾手一碰到那火热的紧硬,心里一惊,“干嘛?”
“你不是要欺负我吗?如果你握着它,我就怕了。”易南缓缓开口,盯着她微闭的眼,酒醉的路路原来这么好玩,他都忍不住将她扑倒了。
晓雾半信半疑,小手轻轻一握,哇,好烫好硬,她感受到他在身上猛然一颤,他果然害怕了!
晓雾得意地轻笑,“看你还敢欺负我。”手慢慢地握捏着那滚烫,易南绷着身体任她胡乱地揉捏,那青涩幼稚的手法,却带给他无法言喻的快感,路路,你真是太棒了。易南忍不住轻哼着,随着小手的力度而加重喘息。
晓雾听到他喘着粗气,以为他难受了,更是加重手用力地握住,孟易南感觉爽极了,手禁不住滑下她腿间,那里早已情动意念,湿润一片。宝贝,原来你早已准备好了。
易南抓住她另只手,将手指含在口中,突然牙齿一用劲,轻咬住她的手指。啊,路晓雾低叫着想抽出手,握着火源的手也停住。易南双手一握细腰,腰身一挺,将她翻压在身上。晓雾大气粗喘,尖叫连连,他要做什么?
易南将她紧紧压在身上,小腿慢慢摩擦勾起她的小腿,声音低沉地说,“该我报仇了。”
晓雾手一抬,正想推开他,小嘴却被他猛然覆下的唇牢牢封住,唔唔,晓雾还想说什么,可易南的猛攻已经开始了。火热的唇,湿滑的舌,滚烫的大掌,还有强健的大腿一起向她娇弱的身躯发动,路晓雾彻底的完了。
当她意识到体内受到侵入时,她惊恐地扭动着身体,不断拍打着他,发出柔弱的声音,“痛,不要。”她错了,他不要这样欺负她。
“路路,乖,一会就不痛了。”易南感受到她的紧 窒,只能放缓进攻,手慢慢地爱抚那通道外的小敏感,路路顿时感到体内一股热浪席来,那源头正是他的手指,他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会这么难受,又这么渴望?晓雾忍不住轻扭腰,想要摆脱那磨人的挑弄,可他却不依不饶。
易南感到指尖慢慢湿润,知道她有感觉了,身体一挺,慢慢进入,嗯,路路难受低喘着,那强大的侵入让她好难受,可这感觉比刚才好多了。他慢慢地深入,手仍挑弄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她口中禁不住溢出低喘,嗯嗯啊啊的声音听在他耳中仿佛是另一支兴奋剂,他猛然一顶,顶到最深!
啊……啊……晓雾双手紧抓,痛得全身紧缩,忍不住发出嘤泣声音,他欺负她,很用力很用力在欺负她。“出来,呜,出来。”那刺破的剧痛扯住所有的惊恐,路晓雾抽泣着捶打他的肩背,他怎么能这样报复她。
易南忍受着她的紧掐捶打,微定住身体,伸手轻揉她的胸,慢慢地想让她放松。晓雾颤动着身体,浑身都像被他燃了团火,一直滚一直滚,灼伤她所有的肌肤,胸前挑起的敏感再度让体内那股异样四处游走,热浪再度侵来,体内体外都热得她难耐不已,她只能轻扭着身体。
易南感受到她已经适应,慢慢十指相扣,压在她头侧,开始慢慢□,路路,学会享受,我一定会让你快乐到爆!我答应过让你幸福,你一定会是最幸福的女人!路晓雾从最初的疼痛中慢慢体会到另外的一种痛与乐,身体开始渐渐接受。
易南放开手,将她双腿勾在腰间,缓缓压在她身上,腰间开始用力抽动。那该死的温暖强烈的包裹着他的欲 望,每次深入都能真切感受到她在身下呻吟,喔,那动听的声音从她性感的小嘴溢出来时,他能感觉到体内的渴望不断地累积升级。喔,他禁不住加剧疯狂,听着她的呻吟不断加速撩人,呼吸也不禁加重,浓重的喘息与羞人的呻吟在黑暗中混杂,路路,好想爱死你!
晓雾体内堆积的热浪将她一波波打翻,那狂涛猛浪的快感在体内冲击,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能承受那么可怕的感受,可体内真实的火热不停在制造最顶级的感官刺激,她只能紧紧攀着他,任由他带着自己冲向最高点,然后绽放,消逝!
最美丽的烟花往往就是在堕入黑暗之间的那瞬间!
路晓雾不知道那晚他们有多疯狂,只知道第二天中午当她醒来时,浑身像被车轮辗过一样,全身酸痛,而腰间还横着一只结实的手臂,两人的腿还紧紧相缠。
晓雾终于意识到自己真正结婚了!对于新婚之夜,路晓雾除了记得两人在浴室暧昧之后,她是被孟易南抱上床的,其余的她真的记不清了!可是,身上的斑斑点点告诉她,他们一定做了很疯狂的事!
果然,路晓雾后来就知道孟易南有多疯狂,疯狂得她都后悔嫁给他了!
五十八,男人对你好的理由
在孟易南的小心呵护下,路晓雾终于渡过了难受地孕早期,进入怀孕第四个月。
路晓雾的妊娠反应开始减轻,口胃变大,有时上班期间也会偶感肚饿。孟易南专门到超市买了许多零食,装在便当盒里。每天送晓雾上班的时候,替她拎到公司,还特意交待公司的同事多照顾晓雾,如果她喜欢吃别的,麻烦她们帮晓雾去买。
杨媚儿和简玉婷每每看到孟易南温柔地交待,心就沉醉得不愿醒,无比眼红地望着晓雾,这小女人实在是太幸福了,不仅有个多金帅气的男人,而且还有一个温柔体贴的老公,老天爷真是把天下男人的好都集中在孟易南身上全给了晓雾。让她们这些还在苦苦寻觅好男人的旱鸭子羡慕死!
晓雾总吃不完零食,会和大家一起分享,每次听到同事称赞孟易南,心就甜甜地想笑。以前别人羡慕她,她总不以为然,甚至身在福中不知福地讨厌孟易南对她太霸道,现在才知道这都是天蝎男独有的爱,她真的感觉深深的幸福。
晓雾最近能感觉一些胎动,偶尔她正坐着,就能感应肚子里动了一下,晓雾总会将手轻轻抚在微凸的肚皮上,心里默默在和宝宝说话。
宝宝,你是不是也在想爸爸?爸爸一定也在想你哟。爸爸有浓浓的大眼睛、高高的鼻子、漂亮的嘴唇,你将来一定像爸爸一样又帅又高。
晓雾一想着易南将叮叮架在脖子上的样子,心里就会开心愉悦,将来他一定也会这样背着儿子。
正在想着,易南的电话来了。路晓雾拿起桌上的分机话筒,“喂?”
“在做什么?”易南温柔的声音响起。
“在想……宝宝。”晓雾脸一红,声音压得很低,刚才差点冲口而出说想他。可害羞还是令她说不出口,改成说想宝宝。
“路路,”易南声音略微扬起,“我也在想你和宝宝。”
“宝宝刚才动了一下,”晓雾轻声一笑,“可能他知道我们在想他。”
“他动了?你痛不痛?”易南一听,心里紧张地连忙关心她。
“不痛,宝宝动得很轻,就像是在告诉我,他醒了。”晓雾笑得好温柔,声音也变得轻柔。
“嗯,宝宝一定也像我一样很疼妈妈,不舍得让妈妈太辛苦。”孟易南在电话那头笑了,好想现在能拥着她,感受那小小的动静。
“易南,我……和宝宝都想你。”晓雾捂着嘴,声音低得近乎低喃。她原来想说我想你。
易南心里一动,温柔轻笑,“我也想你们。”晓雾最近的改变让他也很开心。孩子,真的是夫妻之间的调和剂,完全不像他原来担心的,是影响夫妻感情的小麻烦,有孩子真好。
——孟易南这两天到外地出差,走之前将路晓雾送回娘家。路晓雾父母一看女儿回来,都小心翼翼捧着,女儿现在怀的可是他们第一个外孙,他们能不紧张吗?
明娟知道孟易南不在家,主动过来陪晓雾。明娟陪晓雾逛着育婴店,打算挑些宝宝的衣服。逛了一圈,两人钻进一家甜品店,悠闲地聊着天。
“晓雾,你要多吃点,你看你脸还是小小的。”明娟望着晓雾的小脸,关切地说。
“我现在每天吃原来的两倍,还不够多?”晓雾皱着鼻子,易南叫她吃,爸妈也让她吃,她都快成只会吃的小猪了。
“两倍都不够,你现在是两个人在吃,当然要多吃啊。哪有怀孕的还像你这么瘦。”明娟埋怨,难怪易南会担心她。
“好,我努力吃好不好?”晓雾笑着连点头。
“易南出去几天?”明娟轻笑问。
“三天,他好不情愿出去,恨不得当天去当天回。”晓雾一想起易南极不情愿的样子就想偷笑,好像怀孕的人是他一样。
“易南是心疼你,看着你们这样,真是很开心。”明娟欣慰地笑了,孟易南对晓雾真是呵护有加。
“你和景颢怎么样?”晓雾问到。
“挺好,他其实是一个很细心的人。”明娟轻笑,景颢这样的男人一旦投入就能看出不同,他对自己的关心明显比原来多了。
“你喜欢就好,希望他能好好珍惜你。”明娟是好女人,她应该和自己一样得到幸福。
“我前两天看了本书,很有启示。男人不会无缘无故对你好。”明娟轻拂着发,淡雅一笑,晓雾望着明娟认真地听着。
“感触最深的就是作者说,没有一个男人娶一个女人是为了让这个女人幸福,男人娶你,是为了让他自己幸福,当他认为你令他生活得更幸福时,他就会对你好。”明娟双眸清明,脸上的笑有种通透的知性美。
晓雾慢慢咀嚼着明娟说的这句话,男人娶你是为了让他自己幸福。
明娟继续轻声说,“如果一个男人不需要女人在事业上帮忙,那么,女人就该在家事和房事讨他欢心,不妨做得勤快点。”她以前就是自认太强,强得男人会主动来疼惜,其实不然,男人一旦认为你的付出达不到他的要求,他会吝啬对你付出,又怎么全心对你好。
晓雾怔怔地抬眼望向明娟,“男人是这样的吗?”她从没想过这个问题,男人会对女人好是因为他要感觉女人对他的好。
“听说女人的心理年龄与实际年龄相差不过三岁,所以女人会比较在意容貌;而男人不然,男人的心理年龄会比实际年龄年轻十三岁,所以别看男人外表成熟坚强,其实他们的内心就是一个孩子。而他们孩子气的一面只会在最亲近的女人面前展现,孩提时,他们信任的是母亲,成年后唯一信赖的就是妻子,因此他们在妻子面前常会表现不同程度的孩子气。”明娟想着景颢也渐渐在她面前卸下伪装,慢慢亲近,心里深感欣慰。
晓雾惊讶地听着明娟说着这一切。不过想想孟易南,他的霸气和顽皮的确与外貌不相符,常会耍赖皮地向她讨吻,偶尔还会依依不舍地恋一个拥抱,想着就想笑。以前她会认为这是孟易南的色心,现在看来,他只是更喜欢亲近她,亲近的方式更亲昵些。
“那如何能让男人满意?”晓雾现在开始关心他如果能更快乐。
“如果你想他对你好,就先全心全意对他更好,男人其实就像个孩子,他在你身上得到的,会加倍还给你。”明娟轻笑,女人啊,还是不能太要强了,要想掳获男人的心,最重要的还是先要让他感到开心。
“对他更好。”晓雾喃喃沉吟,想着易南对自己的体贴,心也慢慢胀满,她要对他更好。
“有时先付出往往会得到更多。”明娟轻握着晓雾的手,晓雾是幸福的,易南地不断付出让她慢慢感动,慢慢打开心房回应他。
相爱的人永远不要计较谁付出多谁付出少,只有当你全心全意爱对方时,对方才能感觉最真的幸福,自然会将所有的爱全倾注于你。爱,就要努力爱多一点。
——晓雾回到家中,洗了澡躺在自己的床上,翻来覆去,不知不觉又牵挂起易南。想想易南对自己的好,心里更觉酸酸,自己从不会主动表示对他的好,他却一直耐心地包容。
晓雾翻转身,套上防辐射服,从包中取出手机,拨通他的电话。
“晓雾?”电话一通,易南的声音就跳出来,有丝急切。
“易南,”听着他急切的声音,她的心更柔软起来。
“怎么了?不舒服?怎么还不睡?”易南奇怪她这么晚打电话给他,不会出事了吧。
“我没事。”晓雾躺在床上,认真听着他的声音。
“那是有事?”易南的声音慢慢降低。
晓雾咬咬唇,轻声说,“我睡不着。”
“是不是床太硬了?让妈给你铺个毯子。”易南心里一松,还好没出什么事。
“不是。”晓雾小嘴一嘟,嘴角却微翘笑了。
“宝宝踢你了?”易南一顿,继续猜。
“不是。”晓雾靠在枕边,想着他的表情,心里柔柔地轻飘。
“那没事,你早点睡,不然明天又打瞌睡。”易南心疼地哄着她,在家时她也常睡不安稳,是不是没他在身边哄她,她睡不着。
“易南。”晓雾低低地唤着。
“嗯?”易南感受到她声音放轻,跟着也轻柔起来。
“我想你。”晓雾喃喃地说。
易南在那头呆住,短暂空白,她刚才说什么?
好一会,易南才咳了一声,沙哑着嗓子说,“晓雾,你刚才说什么?”他的声音有些不稳,他在激动。
晓雾笑着,轻轻说,“我想你,好想你。”她不要再将爱藏在心里,想他就要告诉他,不然,他怎么知道她有多爱他。
“路路,”易南激动地在电话那头低叫,“我也想你,好想此刻就能紧紧抱着你。”真是太棒了,路路居然主动说想他,他听得心里一片唏里哗啦,他多么清楚晓雾的害羞与保守,这句想念是多么难得。
晓雾脸红地听着他在电话那头低吼,心却甜蜜得像飞了起来。
两人拿着手机就在那儿你侬我侬,甜甜蜜蜜。最后还是孟易南不想晓雾对着手机太久,催她挂电话,两人才断了线。
孟易南挂上电话,就兴奋地在房里转来转去。晓雾,你终于肯诚实面对自己,将内心的情感释放出来。他太开心了,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晓雾开化了。
一想到晓雾低喃着说想他,心就紧抽轻颤,那种被牵挂的人深深思念的感觉,就像是有人往心房灌满幸福的汤,又浓又甜,麻得他都忘了心跳。他幸福得都想半夜狂吼!
路路,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爱上我。
五十九,怀孕也可以
孟易南在第三天晚上回到家里,一推门进屋,就能闻到熟悉的味道,心头一热,路路,我回来了。晓雾不知道在厨房做什么,发出轻微的声音。孟易南将行李包放在玄关的柜子上,向厨房走去。
今天,明娟知道易南晚上回来,特意打的送晓雾回家。晓雾正在烧开水,估计着易南快到家了,打算给他泡杯热茶。
易南看着晓雾的背影,心里暖暖感动,轻轻走过去,手慢慢从身后环上她的腰,手劲很轻很轻,深怕吓到她,“我回来了。”嘴自然地滑向她的耳珠,软软温湿缠上她耳根。
晓雾身体一颤,易南,心尖的喜悦顿时翻涌,他回来了。晓雾刚想转身,却被他轻搂住腰,小心翼翼抚着小腹的大掌顿住,“好像有点凸了。”他压低的声音带着某种性感,绕上她心尖圈成涟漪,他关心宝宝,一回来就关心宝宝,心里的感动悄悄涌现,开心的笑在脸上一慢慢爬升,柔软的声音念着心中的挂念,“易南”
易南慢慢将晓雾转过身,微笑的眼望着那张思念的脸,那眼那鼻都映入眼中,路路,好想好想女。满心的激动都化为一个吻,湿润的唇轻轻吮含着那抹红艳,柔软甜味,永远带着一缕淡淡的香。路晓雾心里一紧,紧抓着他衣领,承接着他由浅转深,由轻转缓的侵入,那股强烈的熟悉让她不禁轻启唇,灵巧的舌一蹿而入,舔刮挑弄翻勾着所有呼吸,温唇狠不得将她完全吞没。晓雾喘着凌乱的呼吸数着早纷飞的心跳,喔,易南,我霸道的男人。
——易南居然在飞机上吃了飞机餐,晓雾奇怪地望向刚从浴室里出来的易南,“你不是不喜欢吃飞机餐吗?”他每次都不爱吃,总说那种食品岂能入口。所以,一般他回来,都会让她做些好吃的。
“我试了一下,也还OK,至少能填饱肚子。”易南一边擦拭着湿嗒嗒的发,一边走向晓雾。“如果没吃好,我再给女做些好吃的。”晓雾一想到他皱着眉吃下那些东西,心里就想偷笑。易南手一圈,轻搂着她坐在床边,“不用了,就是不想女累,才在外面吃了回来。”柔柔目光胶在她脸上,几天不见,她眼仍窝着,是不是没有他的拥抱会睡不好?
晓雾心尖一跳,眼淡淡地晕开花,他是不想她太累,易南。
易南看着眼前可爱的女人眼光闪烁,又感动了,手指轻点她的鼻尖,手慢慢收拢将她抱入怀中,眷恋地细吻着她的颊。她在为他承受怀孕的辛苦,他又怎舍得再她更辛苦。晓雾手一圈,用力搂住易南的腰,好幸福,幸福得心都只有一种感受。易南,我要努力做个让你更幸福的好妻子。
——易南在书房里看着邮件,这次出差收获不少,公司马上又要开两个新的分公司。突然门边传来晓雾轻柔的声音,“易南,别看太晚了。”
易南正在下载一个文件,眼快速地抬起又垂下,冲门边微微一笑。突然,低下的头慢慢定住,缓缓的,再次从电脑后抬起来,眼神定向书房门边。路路!
易南双眼发直,喉咙发干,心像有两只猫爪在挠啊挠,路路,你,你不会是想我的命吧?
易南望着那盈盈盛开的笑脸,若水碧晶的流波轻轻荡向他,小嘴微启,双颊晕着一层淡淡的粉。惊讶的目光慢慢下移,顺着光洁的脖子滑向清晰凹陷的锁骨,粉紫的吊带划过那优美的线条形成强烈的性感,再往下深低领的开口呈现出完美的乳沟,微露的半圆在一呼一吸之间若隐若现。
天啊,他从不知道路路穿深V字领会这么性感!目光缓缓翻越,攀上那起伏,当看到光滑亮闪的丝质睡裙下微显的两点,他不禁手一紧,呼吸开始感到困难,身体有股热浪刷一下电过全身。孟易南干着唇深深吸气,她居然没穿内衣!
易南一动不动僵着身体,眼神继续向下掠过,突然定在她微隆的小腹。那坡度不明显,但却能感受到它已经微凸着。易南困难地闭上眼,深深吞咽,该死的,她在怀孕!
易南强捺着心里的火热,机械地别开眼盯在电脑屏幕上,心里开始不停深呼吸,不要想,不要想,忍住!可心中脑中都是她性感诱人的模样,他有三个月没碰她了,一想到她在身下小猫般的低喘,下身的渴望猛然紧绷,他真的好想狠狠抱住她!
“路路,女先睡吧。”易南哑着嗓子艰难地吐出向个字,双眼根本不敢看向门边的她。
路晓雾看着易南紧绷的脸,心里的害羞不停狂涌,手也不安地背在身后纠结。小嘴却说出让她更轻抖的话,“易南,没有你,我睡不着。
”害羞低压的声音娇滴滴,听在孟易南耳中更是一种折磨的勾搭。
路路,我怕会忍不住。易南慢慢望向晓雾,她脸上的粉红仍提醒他该打断那该死的念头,可身体却因不经意间瞟向颈下的诱人曲线而跳跃着。他左右为难地低唤,“路路。”他现在要是抱住她,一定会立即将她扑倒,欧麦嘎,怀孕的老婆真是最折磨人的大餐。
路晓雾看他仍旧没有起身的意思,小嘴扁扁,“那我先睡了。”说完缓缓转身,嘴里还嘟哝着,哀怨的声音慢悠悠地飘入孟易南的耳中,“都四个月了,唉。”
孟易南僵硬地坐在椅子上,眼怔怔地对着空门,脑中来回飘荡着她轻柔的声音。四个月!四个月,易南心一紧,腾地一下站起身,急急向房间外冲。
桌上的笔记本电脑闪着一个窗口,下载完毕!某人看来已经完全顾不上了,甚至电脑没关都不记得了。
——易南一下冲进卧室,看着站在床边正摊开被单的路路,心尖一紧,这睡裙真是太棒了。原来背部的V形更大,直接露出一大片光滑白皙的肌肤。
易南走近,轻轻搂住晓雾的腰,“已经四个月了吗?”晓雾面红耳赤地点点头,腰间的大掌好热好热,他全身都好烫。易南慢慢将她转过身,幽深眼神慢慢下移到她胸口,那微露的半圆撩拨着内心的狂野,他仍旧在挣扎,可以了吗?
晓雾低垂着头,手轻按在他胸前,强烈的心跳震动着掌心,滚烫着她害羞的心。她声音细细的,“我……问了秦博士,她说……四个月……就……就可以……可以……”最后的声音像突然融入空气,没了声波。
易南心猛然一紧,手不由略收紧,另只手轻抬起她的脸,那通红的颊仍旧是他最爱的颜色。如此保守害羞的路路居然主动去问秦博士,那,是不是代表路路也愿意?“路路,我忍了好久。”易南手指一捏,迫她低垂的眼对向他,直直的凝望她。“真的可以吗?”
晓雾眼睫毛轻轻颤动,脸红加倍地涂抹,可心里再多的羞涩也抵不过想让他快乐的渴望,她知道他有多想抱她,害羞地点点头。
“所以,这是女特意为我准备的吗?”他修长的指轻勾起一边的细肩带,脸慢慢贴上她的脸。
晓雾除了点头,已经羞得说不出话来。叫她怎么说得出口呢。说她孤枕难眠时也不知不觉怀念他的拥抱、亲吻还有那火热的痴缠。她说不出,可内心的渴望却随着对他的思念一点点加深,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知道孤单的感受好难受,她会想他想得睡不着,甚至会在梦中都会想着他的吻,比任何时候都想他!
她悄悄地咨询了秦博士,才知道,女人一般经历孕早期,进入孕中期时,就是怀孕第四个月起,由于体内激素增多,怀孕的女性的性 欲会比平时高。但有多数女性也会因担心怀孕之后身材走样,性欲降低。晓雾还害羞地咨询,怀孕期间能否有正常的夫妻生活,秦博士都耐心的给了建议,并劝导她只要注意体位、不过度,在孕中期是允许的,不需要有过多的心理压力。孕后期就需要禁止了,不然有流产的危险。
路晓雾终于知道怀孕其实除开前三个月,后三个月,中间期间是允许有适度的夫妻生活。
“路路。”易南激动的手轻抚向她的腰间,太开心了,路路居然肯为他花心思,而且还主动放开她的保守,他一想着就兴奋不已。
——关上灯,易南轻柔地抱着晓雾放在床上,身体轻轻侧躺在她身上,眼紧紧锁在她脸上,手指恋上她的颈,细细轻划。另只大掌慢慢抚上她性感的曲线,丝质的睡裙在掌下滑过,蚕丝般顺滑的感觉勾起胸中澎湃的狂热。
他小心地抚着,深怕会抚痛似地不敢加一点力度,眼仍胶在她脸上,一寸一寸扫过那姣好的容颜,这个最爱的女人,越来越让他无法自拔!他从不敢奢望她会放弃她的传统观念,甚至她保守的小可爱,他也早已习惯。可她竟会主动挑 逗他,真是一想到就会热血沸腾。然而,心里越急切,行动却越缓慢,他深怕自己的狂浪会伤害到她,既便心中早已火山翻滚,他仍不敢有任何狂烈。
晓雾紧闭着眼,全身颤抖着,脸上灵活的指,腰背火热的掌都比平时更轻柔更缓慢,一点点烫着她的心。身体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灼热在狂蹿,体温不断在升高,连呼吸都升到了火烫,心跳狂乱地感受着所有清晰地爱抚,口干舌燥地微微发出轻喘。易南看着她娇媚百生的模样,心里更是紧抽着,今晚的她真是太撩人了!易南终于情不自禁地含住那殷红的唇,身体不敢紧贴,手慢慢抚着背,慢慢加深这个吻。
晓雾侧躺枕着他结实的臂,唇舌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被他的火舌全部撩拨吞含,口中鼻中完全都是他强烈的男人味,心软软地喘着,这个男人就是她最爱的人。纠缠撩拨终于在快要窒息时依依不舍结束,易南润着唇吞入她的甜味,手轻轻一拨,将她翻转背着他,身体慢慢紧紧贴着她的曲线。晓雾背上一暖,心里猛紧,翘臀上顶着一个东西,让她羞得耳根更烫,他早有反应了。
易南一只大掌慢慢绕向她身前,小心地抚上她的丰盈,隔着睡衣轻揉,那轻柔的力道令她心房一紧,身体不禁轻扭,厚实的大掌如影随行,缓缓滑入领口,轻轻捧握,性感的声音在耳后响起,“好像变大了。”晓雾浑身娇羞地向后一缩,却不料更紧贴身后他,那坚硬更显明。易南另只手不停地轻揉她的后颈,后背,努力想让她放松,划着圈圈向下滑。
易南轻咬光滑的肩头,手仍贪婪地揉玩着那不可一握的丰韵,轻咬着一边肩带慢慢滑下肩头,开始替她宽衣解带了。晓雾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被……子。”易南停下唇,向上移到她耳边,“路路,不盖被子好不好?”晓雾身体一颤,脸更红了,微微怔忡之后轻点点头。关着灯,应该不要紧。易南心里一片激荡,可不可以再得寸进尺!“我想开灯,我想看你。”火热的气息滚滚地烫着她的耳沿,心跳一顿一啃地颤抖着。晓雾羞得已经将脸全埋进枕巾,微摇摇头,开着灯她一定会羞晕过的。
易南轻抬起她的脸,唇缓缓贴上,“我要看,路路?”晓雾血液沸腾地只剩下颤抖,眼皮都不敢抬起片刻,挣扎犹豫了半天,她才喃喃地说,“窗帘……”易南心里一顿,明白她的意思,用力地吻吻她的唇,“早拉上了。”看着保守的路路一点点放开,心里就如同吃了十斤的麦芽糖,甜得心尖都腻了。他翻身一拧将床头灯扭开,昏黄的类映在床上,将她曼妙的曲线勾勒得起伏诱人。
当他终于剥下她身上唯一的遮蔽,他的血液开始狂啸,无数个欲望精灵在体内狂奔,那微微隆起的小腹最让他心紧,原来怀孕的女人竟如此美丽!易南轻抚着她光滑的小腹,慢慢地弓下身虔诚地吻住那圣洁的微隆,这里面孕育了一个神奇的生命,是他和她的爱情结晶。他感动得心房也胀着痛,路路,感谢女,感谢女用这么棒的礼物来回应我的爱!路路感受到腹上轻轻的吻,慢慢睁开一直紧闭的眼,看着他浓密的黑发趴在身上,心间感动一片,手不禁轻抚他的头,动情轻呼,“易南。”易南微笑着抬起头,深深地凝望,“路路,我爱你,真的好爱你。”路路心尖一酸,眼倾刻酸度过剩,那张英俊的笑脸在眼中慢慢重叠,哽咽地说,“我也爱你。”
易南慢慢躺向紧贴着她的身侧,一双大掌终于放肆掠过每寸光滑,唇也不停地灼着肌肤。他强忍着身体早已难受的渴望,耐心地撩拨着她所有的敏感地带,最后反复折磨着那可爱的小核,一点一点将她体内的激情挑 逗到最高点,他要让她享受最温柔的爱!
当他从身后紧贴着她,侧卧着慢慢进入时,路路全身轻颤,那灼热的感受让她又舒服又难受,嘴禁不住流泄出细喘。易南手慢慢收紧,缓缓加深,粗喘的气息在耳边刮过,“路路,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路路像是被装上开关,不再压抑轻喘声一点点加重,整个房间都因这糜乱的暧昧声迅速升温。易南的反应是很快的,他把晓雾的乳罩褪下,抚摩着她两个坚挺柔软的乳房,让晓雾小巧的乳头在掌心滑动。
易南知道晓雾的兴奋点在哪里,在晓雾的乳头发硬后,他把晓雾的小内裤褪掉,露出她的雪臀,开始抚摩晓雾白嫩浑圆的两瓣臀肉。手指在两瓣臀肉之间又摸了进去,摩挲着晓雾两腿之间私处的毛丛。
晓雾开始低声喘息起来,她的小手快速地套动丈夫的阳物。
尽管他们已经结婚了两年,但对于性事,易南和晓雾是热衷而乐此不歇的。
易南的一只手抚弄晓雾的乳房,另一只手在晓雾的温暖的阴户间抚摩。他撑开晓雾私处的两片阴唇,轻轻地在肉缝间左右爱抚。
透明的液体从晓雾的肉洞里流了出来,晓雾的双腿扭动着。她小手里的肉棒坚硬地发烫,她知道丈夫快要忍不住了。她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液体正在易南的抚弄下不住地从肉洞里流出来,酥麻痒痒的感觉从私处里扩散到身体里去。她只想易南快进入她的身体,用发烫的阳具抚平她瘙痒的私处。
易南把晓雾放倒在床上,拉开她的双腿,挺着坚硬的阳具,伏低腰部,尽量不要压者妻子的腹部,对准妻子的肉洞口,插了进去。
晓雾对于和易南作爱,感觉非常舒畅,因为易南给予她的不仅是肉体上的畅快,更重要的是还有精神上的结合。易南的手法与花样很多,每次与易南作爱都会登上高峰,让她心神俱醉,沉迷不已。
易南进入晓雾的肉缝里后,晓雾在底下摇晃着臀部一上一下地迎合着易南的冲撞。
易南是喜欢开着灯作爱的,刚开始的时候,晓雾有些羞涩而不习惯,易南告诉她,她的身体是如此的美好,他看也看不够,所以要开着灯,晓雾渐渐也习惯了。
对于自己的美貌与骄人的身体,晓雾向来是知道而且自信的,当然对于易南欣赏自己的裸体,晓雾心里还是欣喜的。毕竟是女性,但既然自己的爱人如此,她也顺从了。
灯光下的晓雾,美丽的脸上泛着晕红,白皙动人的娇躯上两个挺立的乳房上下起伏晃动着。修长白嫩的双腿缠在易南的腰间,圆臀在底下使劲地向上迎凑。
在易南抽送下,粘白色的液体从晓雾的肉洞间挤流了出来,流向会阴与肛门处,易南的阳具上湿亮亮的沾满了晓雾的淫液。“噗滋噗滋”的声音响了起来。
易南觉得晓雾在作爱的时候是最美丽动人的,她是那么地信赖自己与投入,娇喘吁吁。她白嫩骄人的身子是百弄不厌的。晓雾非常的敏感,她一兴奋,水儿流得挺多的,她肉洞的紧凑与温暖让他觉得爽快无比。
晓雾睁开双眸,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丈夫在努力地在自己的肉体里冲刺,火烫的阳物在肉洞里时而快速地插进,时而又温柔缓慢地抽弄,自己的肉洞里肉壁相应地缩挤,全身酥痒的感觉让她灵魂象是在空中飘。
“啊……啊……吻我……老公……”晓雾兴奋地叫着。
易南低下头,吻向晓雾的小嘴。他感到晓雾的高潮就要来临了,腰部用力,加快了速度。
“哦……啊……我……”晓雾的叫声娇柔无力,娇躯抽搐似花枝颤动,肉洞里一阵阵地抖动紧缩。
易南深深地顶在晓雾的肉洞里一动不动,感受着晓雾的高潮,好一会晓雾才稍稍平静下来,整个人娇软无力地瘫在床上。肉洞里久不久地颤动一下。白嫩的肌肤都有些变粉红了,身子上流出一层细汗。
易南等了一会,又抽动起来,晓雾口里哼哼唧唧地胡乱呻吟着,她刚才已经身心不知飘到何处,身子轻荡荡的,那种感觉快乐得让她简直是无法思考。
易南的抽动过了一会,让她的思想回到了床上,他阳具的硬度与热度又让她慢慢地兴奋起来。易南在晓雾同样是火热的肉洞里加快速度,他也要射出自己的热情。晓雾的圆臀又开始摇晃着迎合,她知道丈夫快要射了,配合着往上挺撞。
“哦……啊……啊……”
易南在剧烈的抽动中一阵哆嗦,在晓雾的肉洞中尽情地发射出来。
两人赤裸地躺在床上,易南温柔地搽去晓雾的汗水,晓雾抱住易南,乳房贴在他的身上。在高潮后,两人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南,对了,跟我说说,咱们的小宝贝会漂亮吗?”
提到快出生的小宝贝,易南的心情不觉郁闷起来,他看了晓雾一眼,娇媚的眼神,白皙的身子在高潮后楚楚动人,易南不觉一下就勃然兴起,他把晓雾翻转过来,翘起她的屁股,从后面插了进去。
“啊……啊……人家还没有……啊……”晓雾连连娇叫着,她并不知道易南一下兴起的原因,但在他的抽动下,自然地也起了反应。
易南看着晓雾白嫩摇晃的屁股,他有些发狠地抽送着,晓雾向后耸动臀部,嘴里呓呓唔唔地呻吟。
易南用最温柔最轻缓的方式深深地爱着她,可再小心翼翼地动作也阻止不了最后那一刻的强烈震撼。对于路晓雾,身体里比平日强百倍的敏感则轻易将她推向最高点,凶猛袭来的浪潮直接将她完全吞噬毁灭,她甚至感受当身体紧紧蜷缩时,肚里的宝宝也像在膨胀,而他粗实的手臂小心地圈护着。
当一切激情回归平静,晓雾缓缓闭上眼,心里荡漾着最温暖的爱。易南和她一样都好爱好爱宝宝,因为今晚他竟然第一次使用避孕套,医生说过,这样不会危害到宝宝。
六十,唯一
日子一天天过去,路晓雾的肚子就像吹起的汽球,看着一点点鼓起来。孟易南的体贴缓解了许多晓雾的不舒服与烦躁。
易南的爸妈一直打电话说要过来照顾晓雾,都被两人给劝住了。晓雾父母已经三天两头过来看护晓雾,深怕易南有什么照顾不周。晓雾父母想着这两人都是初次为人父母,肯定都是一知半解。可路家父母来了几趟就放心了,没想到孟易南虽然是一个大男人,却对怀孕很了解,常是他叮嘱晓雾什么该注意什么该小心。看着小夫妻俩这样,两老终于放心了,现在偶尔会打个电话来关心一下。
易南真的很不错。这段期间,除了晓雾能感受到身体每天的变化,易南的小心呵护也让她越来越依恋。她深切体会到明娟说的,男人有了孩子责任感会更重。而且最近,孟易南的事业也突飞猛攻进,赵长延体谅他妻子怀孕,有些重要的外务也亲自出马。新公司开展得也很顺利。
——相较于孟易南的春风得意,钟平最近可有点惨。
“钟平又干嘛?还不来?”易南看到钟平姗姗来迟,不耐烦地开始催起来。他现在每天归心似箭,若不是卫东抱怨他快消失了,他才舍不得留晓雾一个人在家,自己出来好友聚会。
“鬼晓得他是不是被衰神附身了,整个人像掉了魂一样,八成是栽在女人手上了。”卫东喝着啤酒,嘴角一扯。
“他怎么了?”易南眉一挑,有一段时间没见钟平了。
“不知道,反正上次钱包掉了,损失惨重。”韩远也跟着轻笑。
“这家伙就是离不开女人,早晚有一天会栽跟头的。”易南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还是有老婆好啊。
“又在说谁啊?”钟平终于出现了,一脸疲惫地坐在椅子上,拿起酒瓶就灌了一大口,“你咋越来越像我太婆了,天天念人。”眼神一瞟易南,不屑。
“我像你太婆才好,长寿。”易南嘴角一笑,望向钟平。这小子果然流年不利,双眉紧锁,一定有烦心事。“到底咋了?阿远说你最近折财了?”
“遇贼了。”钟平眼神一勾,冷笑漠然。
“贼?”易南声音提高,钟平这精的人也能碰到这事?
“是女贼。”卫东冷笑一声,放下酒杯。
“难怪。”易南深深了解地往椅后一靠,贼碰到钟平不是被他的脑袋给整死,就是被他给暴力了,只有女人能让某人智力低下。易南在心里低笑,活该你有今天,早叫你收心好好找个女人算了。
“别说我了,晓雾最近怎么样?脸是不是变肿了?”钟平烦闷地扬扬手中的酒杯,出来见老友,就别再想心烦的事。
“滚,你脸才肿了,晓雾胖倒不胖,肚子长得老快,医生说母子健康。”易南一想到晓雾,心里的温柔不觉爬满笑脸,眼神也水波般荡漾。
三人看着孟易南一脸陶醉样,都忍不住狂翻白眼。唉,单身贵族里出了一个准爸爸,味就变了,三句话不离老婆孩子。
“孟易南,你就不能少得瑟一分钟,有老婆了不起?”钟平气不过的顶一句。
“怎么滴?不服气就等你有老婆再过来比,等你有老婆,我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易南一脸得意地拽啊拽,就是比你强!
四人正聊得开心,突然一声惊讶低叫在旁边响起,“阿南?”四人齐目望向站在易南和钟平椅子空位之间的一位高挑美女。除了易南瞬息剧变的表情,其余三人都双目放光,哇塞,这MM好辣,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真的辣到爆。
孟易南怔了半天,才僵着一张脸慢慢站起身,“青青。”
美女一听到易南的称呼,脸顿时笑开了,含情似水的眼倾刻流波万转,“真是你,太好了。”
钟平瞪向易南,手偷扯他的裤子,这家伙怎么竟能碰到绝色,也不给兄弟们介绍几个。易南头一低,瞪向钟平轻扯的手,青青的目光也才转向在座的几位,妩媚一笑微颔首。其余三人顿时感觉心口一紧,这女人到位。
易南脸一沉,轻拍开钟平的手,“你一个人?”眼神向她身后扫了一眼。
“要不要过去坐坐。”青青往二楼一瞟,微笑邀请易南。
易南低头向钟平等人,踌躇着没移动。
“不赏脸?”青青身体微侧,性感的下巴轻扬,嘴角的笑更是娇艳。
“去吧,我不会告诉晓雾的。”钟平一看易南连美女也不介绍一下,脸色一沉,轻推他。
易南脸色微变,瞪了钟平一眼,才淡然冲青青一笑,“好。”久别重逢又有何不可。
钟平冷着眼看着易南和青青上楼去了,转脸一瞪,“他不是不碰女人吗?这MM从哪儿冒出来的?”孟易南公司的人他早就打探过了,能下手的他也早试过了,居然还有漏网之鱼,不该啊!
“不知道,看易南的样子,跟这女人不是一般的熟。”卫东冷然一笑,“你也够损,故意提起晓雾。”
“哼,当然,晓雾现在怀孕,这小子要是一个把持不住,做了对不起晓雾的事,我第一个冲过去扒了他的皮。”钟平一脸凶煞,他哪是为晓雾抱不平,明明是自己没泡到美女郁闷不已。
“阿南应该不会。”韩远终于开口说了句公道话,“不过,他干嘛不介绍一下,不够意思。”汗,原来这三人都差不多,都是对美女垂涎三尺。
——易南望着坐在对面的苏言青,曾以为不会再见面的人居然重逢了。
“最近好吗?”她成熟了,浑身散发的女人味,让他差点就不敢认她。若不是她那未改变的双眼,还有那声叫唤依然带着独有的柔柔南方口音,他真不相信是她。
“挺好。”苏言青自然地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只烟,优雅缓慢地点上,“你呢?”他的容貌变化不多,但脸上的成熟男人味早已抹去年少时的青葱滋味,若不是刚才听到他的名字,她也万万不敢贸然相认。
“我也挺好。”易南淡淡一笑,他真的很好,有个深爱的妻子,还有快要出生的孩子,“我结婚了,再过三个月,就要当爸爸了。”无可否认,他装得再多自然,苏言青的出现依然在他心中荡起了异样的波纹。
“恭喜。”苏言青轻吐烟圈,双眼一弯,笑容更深,然后歉意地将烟拿远,“不好意思。”
易南轻笑,“没关系。”
“我们有多久没见了?”苏言青坐直身体,微向前倾,将烟摁灭在烟缸,低深的领口微露一道美丽诱惑的弧线。
“12年。”易南别开眼望向她的手,依然纤细。
“真的好久罗,”苏言青抬眼望着他,久久的,时间仿若凝固般。易南心里一紧,轻咳一声,慌忙转开眼。
“我刚回来,正打算见见老同学,你们是不是每年都有聚会?”苏言青看着他尴尬表情,轻轻一笑,将话题一转,冲淡了暧昧。
“是。”易南轻点头。“一般乔立负责召集。”孟易南高中的同学每年都会定个时间搞聚会,每次他都会去,苏言青从未出现过,没人知道她毕业后去哪儿了。
“我回来只想见你,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见到了。”苏言青眼神一亮,笑容明媚。
易南身形一紧,抬眼望向苏言青,一脸惊诧,“青青。”
“人真的很贪心,当拥有时总不知足,拼了命想飞出去找更好的,可绕着地球飞了一圈,最后才发现最初的竟然是最好的。”苏言青殷红的唇轻轻开合,淡淡的烟草味轻飘飘地蹿入孟易南的鼻腔,呼吸顿时少了清淡,淡淡的苦涩悄悄渗透入心肺。青青,易南在心里一疼,她的眼被迷雾遮住那份美丽,一股浅浅悔恨隐隐外泄。以前在苏言青的字典里,绝对不会出现后悔两字。
“你现在一定很幸福。”苏言青双眼轻抬,幽幽望向他,眼中的悔恨一点点收敛,只余微微的羡慕。
“是的,她很好。”易南吞咽,轻轻开口。
“我猜她一定不像我。”苏言青轻笑,修长的玉指轻抚嘴角,身微向后靠。他说过以后绝不再找她这样的。
“她就是她,唯一的她。”易南眼一闭一张,嘴角的笑慢慢加深,晓雾谁也不像。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肉麻?”苏言青轻啐,他以前从不屑说甜言蜜语。
“遇到她以后。”易南禁不住笑了,是啊,自己的脸皮也够厚了。
“我能不能见见她?”苏言青无比好奇,能令孟易南心苦情愿这样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不能。”易南淡然回绝,“晓雾不知道你的存在。”
“怎么,你还怕初恋情人把她吓哭了?”苏言青咯咯轻笑,孟易南紧张的表情真好笑,他怎么比从前还孩子气了。
“青青,我不想晓雾胡想。”易南认真地看着苏言青带笑的脸。
“晓雾,很好听的名字。”苏言青眼神恍惚,慢慢凝聚,“她很幸福。”望着孟易南认真的脸,苏言青心里的弦慢慢绷紧又松开,他对妻子的保护让她无比羡慕,他比以前更像个男人了。
“青青,希望你也幸福。”易南真诚地说。
“我曾经很幸福。”苏言青淡淡地笑了。
——孟易南开车回家,心里对晓雾的牵挂比平常更强烈。一进门,易南就低叫,“晓雾,我回来了。”
不一会,路晓雾挺着个大肚子慢慢地从卧室里走出来。易南一瞧心里更紧,蹬掉鞋子,走过去将晓雾轻搂入怀,头深深地埋在她颈间,有淡淡的沐浴露香,她刚洗了澡。易南轻喃着,慢慢收紧拥抱,贴着她的嫩颈细吻,“好香。”
晓雾抬起手轻轻勾住他的脖子,“你喝酒了?”他身上的酒味有点重。
“没有。”易南抬起头,微松开晓雾,“我只喝果汁,不信,你尝。”说完,唇一贴就吻上了她的唇,淡淡的橙香一贯而入,充满她的口腔,晓雾只能勾着他脖子,软软地承受他的甜蜜掠夺。她越来越喜欢他霸道的温柔,带着强烈的独占欲。
终于,易南慢慢松开她,轻拥着微喘的晓雾,缓缓闭着眼深吸着她的香味,心里默念,晓雾,你就是我的唯一。
六十一,信任更快乐
下班后,路晓雾放下电话,浅浅一笑,易南最近挺忙。这已经是易南本周第二次不回家吃晚饭,今晚说是高中同学聚会,他打算先送她回家再过去。晓雾想着明娟前几天刚说要陪她去买孕婴用品,就婉拒他的接送,说下班直接让明娟过来接自己。易南还有些不放心,在晓雾的软言柔语解释下才作罢,直接去参加聚会。
晓雾坐在公司楼下等候明娟,不一会就看到景颢从楼上下来,一看到她就儒雅一笑。“明娟还没来?”
晓雾微笑,“还没。”心里一想,景颢该不会要一路作陪吧。正说着,明娟进了大堂,一看到两人,双眼一亮,低唤一声,“晓雾,景颢。”
晓雾看着两人亲密地互搂着腰,会心一笑,明显自己成了双倍电灯泡。“你们晚上是不是有约?如果有事,我先回家好了。”
明娟眉一抬,轻搂晓雾的肩,“有什么事,反正都要吃饭逛街,一起啦。”说完冲景颢嫣然一笑。
景颢笑着点点头,“你一个多无聊。”“是啊,易南怎么扔下你一个人,他呢?”明娟微露不悦轻责。
“他同学聚会,本来打算带我去的,考虑人多不方便,就作罢了。”晓雾微笑,他没有扔下她,只是保护她而已。
“知道了,你老公是最会体贴人对不对。”明娟忍不住戏谑,晓雾现在完全容不得别人说孟易南一点不好。
“表姐。”晓雾脸红地拉着明娟的手,景颢在旁边淡淡一笑。他们两人的甜蜜的确让外人羡慕。
——景颢载着明娟和路晓雾去了S购物广场,先在广场七楼吃了晚餐,才从楼上下来慢慢逛孕婴用品。一路上明娟搀扶着晓雾慢慢逛,景颢就跟在后面帮拎东西。晓雾买了一些孕婴用品之后,就拉着明娟他们去逛男士服饰,说要给易南买衣服。明娟和景颢对视一笑,这小女人越来越在乎老公了。
晓雾慢慢挑选着衬衣和领带,天凉了,她还打算给易南买件针织衫。明娟则陪着景颢也挑选几件。明雾看着明娟细心地替景颢陪衣服,心甜甜的,看来两人进展不错,总算心里一块大石放下来了。
晓雾站在衣柜间边,一边挑着衣服,一边想着易南已有的,看该选什么颜色的比较好配。突然肚子微震,晓雾低下头轻抚肚皮,“怎么了?”宝宝也在帮她挑选吗?晓雾一手轻抚肚皮,一手拿起一件浅蓝色衬衣,“蓝色的好不好?”肚子不动了,晓雾又拿起一件粉红细条杠,“那就粉红的,爸爸皮肤白,粉红亮人。”肚子突然轻轻动了一下,她的掌心正感觉到微凸。晓雾抚抚肚皮,拿着粉红衬衣走向收银台,就粉红了,宝宝和她的选择一定没错。
最近,晓雾非常快乐。因为她常能感觉宝宝在肚子里发给她的讯息,心里有事也会不知不觉和宝宝分享,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母子心电感应?有时,易南看到她一直抚着肚子在喃喃低语,都会开心地凑过来,强烈要求加入父子对话。所以,晚上常能看到晓雾躺在沙发上,易南侧趴着贴在她肚子,一起给宝宝进行胎教。
付了款,由景颢拎着大包小包陪着她们乘着电梯下楼。
“累不累?”明娟小心地挽着晓雾的手臂,眼低垂望向晓雾的双脚,她的肚子越来越大,双脚也浮肿了许多,布鞋都被撑大了。
晓雾摇摇头,微微一笑。这点运动还好,慢慢走并不累。医生说了,孕妇应该适当地运动,这样有助于将来生产。她现在在公司也不敢久坐,一坐久腰就有酸胀的感觉,慢慢走走还舒服些。易南心疼地让她在家休息,她总是微笑拒绝,现在也不需要干重活,她希望最后两个月再请假。她希望自己能有一个良好的身体顺利生下孩子。
三人来到购物中心一楼,向着大门走去。
——购物广场其实是大厦一至六楼,七楼以上就是酒店。所以大门也有很多进入酒店的人直接涌往直达电梯。明娟小心搂着晓雾跟在景颢身后,看到进来的人群手上提着湿淋淋的伞,水滴滴在地板上有些水印。明娟低说,“晓雾,小心点,地上滑。”晓雾抓着明娟的手,小心地往前走。
景颢将两人往门边引,“你们在这先等等,我将车子开过来。明娟,你包里有伞吗?如果没有你去买一把。”明娟点点头,“我没带,我去买好了。”说完,景颢拎着大包小包就快速地走出大门。明娟挽着晓雾小心往里走,在直达电梯靠里的一个空位,让晓雾乖乖呆着,她去买伞一回就回来。晓雾微笑点点头。明娟转身走了。
晓雾望着门外不断涌入的人群,想着这天气真像娃娃脸,雨怎么说下就下,易南会不会被淋?想着想着低下头,手又不觉轻抚高高隆起的肚子,宝宝,你是不是和妈妈一样想念爸爸了?我们快快回家好不好?回家就可以听爸爸给你唱歌了。心里一念,一朵微笑悄悄爬上容颜。
突然一声娇柔的声音飘入耳中,那熟悉的名字让她心弦一震,晓雾抬起眼望向声源。“阿南,快,电梯来了。”晓雾眼中涣散、凝聚、最终定格在那张英俊的脸上,心一跳一跳低唤着,易南,易南。等她嘴边终于吐出心里的默念时,她才发现易南早已走进电梯里,消失了。
晓雾怔怔垂下眼,慢慢回放刚才的一幕,谁在叫易南,易南为什么会在这?他不是去参加同学聚会吗?刚才出声的女人,她只来得及看到半张侧脸,从那女人匆匆的背影来看,她穿得很性感,隐约记得吊带裙露出大半白皙的背部,足下蹬着一双细高的高跟鞋,那细长的根让她印象深刻,那女人的腿很修长。易南匆匆地走进电梯,来不得四处张望,所以没有发现站在角落里的晓雾,而她只是抚着肚子呆呆立在那儿。
她是谁?她是谁?晓雾脑中只有一个相同的问号跳跃着。
“晓雾,好了。”明娟突然一声低叫惊得失神的晓雾身形一震,脸色微变,明娟赶紧搂着她,“怎么了?不舒服?”
晓雾用力深呼吸,缓缓露出一抹笑容,“没事,回去吧。”明娟挽着她向大门走去,景颢的车早已等在门外。
——景颢和明娟送晓雾上楼,帮她把东西放好,才双双离开。
晓雾慢慢走向卧室,用温水擦了擦脸,换下衣服,才轻喘着坐在床边。眼神开始失焦,易南还没回家。
正当晓雾脑中冒出胡思乱想时,肚皮又微微动了一下,肚皮上有一个小隆包慢慢移动,然后消失。晓雾靠躺在床边,轻抚着肚子,“宝宝,你怎么了?也不高兴?”孩子像是听不到,没了反应,一动不动。晓雾轻笑,“妈妈是不是很小气,这样就生气了。可妈妈心里真的有点堵,爸爸不乖。”晓雾嘟着嘴轻轻地咕噜着,“爸爸这么晚了还没回来给你唱歌,是他不对。”
晓雾心情低落地闭上眼,想着那女人的背影,她到底是谁?易南今晚去参加同学聚会,难道她是易南的老同学?下雨了,他好心送人一程,可送人怎么送到酒店去了?难道她从外地过来的?晓雾脑中被一个接一个的问号霸占,可问题越多,心里的不安反倒稍微减轻了。她想了又想,对啊,可能那人真是易南的老友,下雨送一送很正常啊。只不过,这人是个美丽的女人而已。
晓雾睁开眼,忍不住笑了,她是怎么了?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她怎么可以怀疑易南呢?无论她猜得对不对,都应该得问了易南之后再深想,现在这样真是很可笑。说不定想再多也全是自己的臆想。突然肚子又动了,晓雾低头一瞧笑了,“宝宝,你也觉得妈妈这样好傻对不对?
好嘛,好嘛,妈妈错了,不该怀疑爸爸。好,乖了,我们一起等爸爸回来。”
心里的郁闷一下散开,晓雾微笑着起身,将今天买回的衣服拎进房放好。然后,走进浴室,打算洗个澡,等易南回来。
——易南走进家门,厅里只开了个壁灯,昏昏暗暗,卧室里有灯光透出来。易南轻手轻脚换鞋走向卧室,倚在门边,就看到晓雾靠在床头,微闭着眼听音乐。易南心里一柔,轻唤,“路路,我回来了。”
晓雾慢慢睁开眼,看到他,笑了。易南心动地走过去,撑在床头,俯下脸轻吻她的脸颊骨,“累了?”晓雾摇摇头,“不累。”
易南笑着直起身,走向卧室,打算洗个手。晓雾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微笑,信任果然更容易快乐。
不一会,易南洗了脸和手,衬衣领口也扯开了,眼角一瞟就瞄到梳妆台旁边的纸袋,走过去一瞧,眉轻挑,“又帮我买衣服了?”
晓雾贪婪地望着他,眼神紧胶在他脸上,“嗯。”为什么看着他的脸,都有种幸福的感觉,是因为爱吗?爱他所以无条件相信他!
易南将外衣外裤一脱,扯条沙滩裤套在身上。他习惯回家就换休闲服,不想将外面的灰尘带进家。易南从纸袋里取出新衣,对着镜子比了比,“老婆眼光果然好,看我多帅。”
晓雾深笑地望着他,那得意帅气的样子真像个大孩子。易南回眼一望,看到她甜甜的笑容,心里一动,将衣服随意搭在椅子,就走向床边,爬坐在她身边,大手一揽,将她轻柔地搂入怀,头深深埋入她的馨香,“路路,你真好。”
晓雾心房一紧,暖暖加点甜蜜,手一抬轻揽住他的头,贴靠着他的发,“易南,我一直在想你。”话意未落,她手中的头微直,然后慢慢抬起,易南望向晓雾的眼中,深深凝视,晓雾。
晓雾弯着一双月牙浅浅笑望,小手抚上他的脸柔柔地抚着,“好想你哦。”她是真的好想好想他,他不在身边时,那种空虚和寂寞让她害怕,空空的大房里都是他的气味,可他却不在她身边。心里故作轻松放开的疑虑一直隐隐勾着,仿佛只有他回来那一刻这种担心才会完全消失,她迫切地盼着他回来。
易南喉结一动,心房里一股酸楚猛然袭来,手一紧,深深地吻住她,用力地压着那软弱的唇将他心中的思念全倾而出。他何尝不想念她?
他狠不得能飞奔到她身边,即便是苏念青从背后突然紧拥住他时,他心里唯一的想法仍旧是晓雾,他美丽可爱的妻子。
晓雾虚弱地勾着他的脖子承受着他的唇齿纠缠,胸脯激烈起伏。他的霸道总是突然而猛烈,可她偏偏喜欢了。她呼吸有些困难地轻吟,易南才稍稍放开她,手指轻划过她红肿的唇,还有红通的脸,她总是如此让人心动。
易南搂着晓雾并排靠在床头,大掌轻抚她的肚子,缓缓开口,“今晚是高中同学聚会。”晓雾头枕在他肩上,安静地听着,嘴角浅浅一抹笑。易南继续说着,“高中的同学,很多都成家生子了,大家听说我快当爸爸,也都一一道贺。看着那些拖家带口来参加聚会的,我很羡慕,不过,我也快了。”易南手一紧,拥紧她。“今年,有个意外,我碰见我的初恋情人。”他明显感觉到晓雾在他怀里一僵,他轻抚着她的背,继续说,“我的初恋就是我的高中同学,她叫苏念青。你知道,高中时的恋爱总充满着叛逆与冒险,当年学校和父母为了拆散我们,真是费了心思。”晓雾心里一抽,他们是被迫分开的?易南眼一低,望着她凝重的脸,轻笑,“苏念青是一个很厉害的女生,天不怕地不怕。年轻时以为爱情会很长,却没想到我们不是被长辈分开,而是被心中的不知足打败。她在毕业前一周突然说要分手,因为她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她不想这么年轻就被拴住了。”易南轻抚着晓雾的背,心低低的,他说了前半段,却没说后半段。
他一直记得那个夏日的午后,苏念青微扬着俏丽的下巴对他说,“我要飞出去寻找属于我的世界,我的青春不该只有一种颜色。如果,当我飞回来时,你还在原地,我会来找你。”他记得她潇洒地转身,轻松地挥手,那就是苏念青。这个带给他青春期最美丽最冲动的梦幻,就在那个夏日被一个微笑终结。
苏念青的得意张狂、自由奔放都深深影响着孟易南,上了大学之后,他不敢再接触像苏念青这样的女生,深怕再来一次潇洒,自己又成了被遗弃的对象。他心里慢慢有了希冀的梦中情人,温婉可人,小小的保守,总带着点害羞,轻易地能勾起他心中的保护欲。可这样的女生在如今的大学早已绝迹了,至少看多了钟平的豪放女友们,他早失望了,再加上那些惨烈的厄运,他是只能望女兴叹了。
可命运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拿走你一些东西,一定还给你另一些东西。而路晓雾,是上帝剔给他最珍贵的礼物!每当午夜梦回,望着她恬静的睡容,他心里的满足就会一点点加深,这可爱又害羞的小女人总有本事勾出他心中最深的牵念,她顽固的保守,古怪的想法都会让他又气又笑,可每次深思之后,他又禁不住将她圈得更紧。她不够爱他,一定是是他做得还不够,他是认定了,反正还有下辈子能跟她耗,就不信她能躲得开他的深爱!
“易南,她是不是很漂亮?”晓雾小手轻划他胸口。
“漂亮。是那种会让男人炫目的漂亮。”易南轻笑,“我发现我老了,看着她,居然觉得有压力感。”是看惯了晓雾的恬静温婉吗?也许吧。
晓雾抬起脸,望着易南,“我今天看到你们了。”她不想隐瞒,没必要隐瞒,易南的心,她早已明白了,还有什么需要隐瞒呢?即便苏念青是难以取代的初恋,但她毕竟已经成为记忆,他现在心中只有一个,只能有一个,就是自己,他的妻子!
易南眼神一怔,皱眉望着她。
“晚上,我和表姐,景颢去了S购物广场。”晓雾嘟着嘴,他没发现自己,这还是让她小小不爽。
“你怎么不叫我?”易南一紧,轻拥住她。她一定看到自己和苏念青进酒店了。“聚会完,突然下雨了,她就让我送她,我想她回来一趟不容易,所以没有拒绝。我送她到酒店就回来了。”易南心里一跳,那个意外的拥抱没必要说了。因为他当时就坚定地回绝了,苏念青脸上忽闪的神情,他知道她明白了,因为苏念青最后对他说了一句,“祝你们幸福。”
晓雾听他说完,搂着他轻笑,“我又没质问你。”眼神狡黠,嘴上虽然说不问,心里早问了无数遍了。好了,无论易南和苏念青之间发生过什么,她都不想再追问了。她坚信一点,他的心牢牢地系在她身上,这就足以将那个美丽的初恋情人打败!
易南感动地将晓雾轻拥,“再次看到她,我才发现自己多么幸运!”
谁说错过注定是种遗憾,也许它只是为下一次完美作的小小准备。经历这次小小考验,两人的感情再次牢不可破,晓雾也学会将心中的感想与易南分享。婚姻就是一个学习再学习的过程,毕竟将两个独立个体绑在一起要过完一辈子,该有多少问题需要磨合?可只要两人愿意分享沟通,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六十二,孩子出世
在经历了漫长的怀孕过程,路晓雾终于在一个清晨迎来了她和易南的第一个孩子。一个七斤六两的大胖小子。
孟易南永远不会忘记那天的激动心情,那是一种极度的期盼终于冲到顶点的沸腾。
由于晓雾体内有畸瘤胎,所以剖腹产,生产时将孩子和畸瘤一起取出。孟易南看着被推进手术室的晓雾,担心得直想冲进去陪她,可是硬是给医生拦下来了。毕竟晓雾的情况特殊,孟易南只好和岳父岳母在门外等候。
孟易南在走廊里焦急地来回踱步,他已经戒烟快一年了,可这一刻他真的超级怀念香烟的味道,因为只有香烟才能平复他内心的激流涌动。
“易南,你坐下来吧。”路母轻声唤他。
“好。”易南点点头,走过去,坐在他们身边。可没过三分钟,他又不知不觉起身走来走去,他坐不住。满脑子都在想晓雾现在如何?是不是很痛?有没有危险?天杀的,虽然今天是秦博士主刀,而且在之前和他保证过这手术的成功率是95%以上,可他心里还是禁不住轻颤。95%就代表还有5%的危险不是吗?叫他怎么能放心,而且晓雾的体质,真的能熬过来吗?
易南就那样不停地在心里揪着一个接一个的烦恼,所有烦恼最后都汇集成一个,就是他让晓雾怀孕她才会受罪的。他开始后悔了,为什么老天要将生孩子这么辛苦的一件事交给女人来做?她们那么瘦弱的身躯却要承受这么大的痛苦,真是不公平。他开始计划再去打避孕针,再也不让晓雾生了,生一个已经将她折腾这么久,他再也不要了。
仿佛经过了漫长的N个世纪,手术室里终于传出一声响亮的婴儿泣哭声,哇~!那么响亮那么动听,门外的三个人都惊喜万分,激动不已。
不一会,护士抱了一个小襁褓出来,朝着走廊上的人轻唤,“孩子爸爸在吗?”
路母推着已经呆掉的孟易南,连声回应,“在这,在这。易南,快起来。”
孟易南双腿发此虚地撑起身,向护士走去,路爸路妈也跟在后而走过去。
“恭喜,是儿子,七斤六两。”护士一看爸爸是个大帅哥,马上满脸笑容恭喜。
易南站在护士身边,仍旧激动呆怔状,这就是我的儿子,我们的孩子!易南小心翼翼地从护士手中接过儿子,哇,心里的激动喷涌而出。
可睁眼细看,这小子怎么脸都皱成这样?襁褓中的婴儿,红红的脸,皱皱的皮肤,一张小脸也拧在一起,双眼紧闭,小嘴噘得老高,淡淡的眉毛也紧紧地皱着,这小子在抗议什么?怎么一出来就这幅表情。
“他不高兴吗?”孟易南看到孩子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事后让晓雾知道后狠狠痛批了他一通。
“呵呵,不是,刚出生的孩子都是这样的,”护士笑得更甜了,这爸爸很有意思。
“是男孩,哈哈,我有外孙了。”路爸激动小心地打开襁褓,看到那可爱的小鸡鸡,终于喜笑颜开,他一直想要一个外孙,现在终于如愿所偿了。
易南紧紧盯着怀中的孩子,微挑眉,“儿子,你要是摆这张脸给你妈妈看,我可要打你屁屁啊。”怀中的孩子不安地皱皱眉,脸扭得更皱,仿佛很配合易南的威胁一般,小嘴一张,哇哇哇地就哭起来了。易南吓得面色惨变,护士赶紧将孩子抱过来,“好了,你们再等等,医生还在里面做手术。”说完,抱着孩子走了。
易南抬起空荡的手看看岳母又看看走掉的护士,“孩子……”岳母将他的手拉下,笑咪咪地说,“这孩子将来一定很活泼,声音这么响亮。”易南心里嘀咕,千万别给了活泼过了头成混世魔王就行了。
路晓雾手术后睁眼第一件事就是想见孩子。孟易南不放心让她下床,只好让护士将孩子抱过来。他已经让路爸路妈先回去休息,晚些时间再过来换他。
晓雾一看到护士进门,眼中就开始湿润了,紧紧地抓着易南的手,心中的激动溢于言表。晓雾小心地接过护士手中的襁褓,无比细致地盯着怀中的孩子,这是他们的孩子,最可爱的孩子。晓雾激动地看着那小小的鼻子,紧闭着细长的眼睛,两道淡淡细细的眉毛,还有那张可爱的小嘴,轮廓分明的耳朵,还有虽有些稀疏但很乌黑的细发,喔,这就是我们的儿子。晓雾激动地含着泪轻喃,“我们的儿子。”易南看着她激动的表情,心情也澎湃万分,紧紧拥着她,一手轻轻擦着她眼角悄悄滑下的泪,“别激动别激动。”
“他好可爱。”晓雾好不容易忍住泪,笑望着怀中的儿子,他的小手还安静地搭在襁褓口边,睡得真是甜,晓雾忍不住轻轻地在儿子额前印下一吻。
“嗯,像你。”易南看着儿子,总算比刚出生那会强多了,脸不再皱巴巴的,一脸安详地沉睡着,很乖很可爱。
“他的眉毛像你,不知道眼睛像不像?”晓雾心疼地抱着儿子,好想看他睁开眼睛的样子。
“像你更漂亮。”易南微笑地轻抚她的发,希望孩子拥有她的一切。
“男孩像你才好。”晓雾认真地摇摇头,不赞同。
护士看着两人抱着孩子就在你一句我一句,像谁的问题,忍不住在旁边轻笑,“孩子一般上半脸像爸爸,下半脸像妈妈。”说完,伸手抱过孩子,将孩子抱回暖房。
晓雾依依不舍地看着孩子,心里酸酸地靠在易南怀里,“宝宝。”好想一直抱着宝宝,等待他睁开眼。
易南轻抚她的背,柔柔地抬起她的脸,那张略显臃肿的脸,双眸仍含着盈盈水雾,心里感动地说,“路路,谢谢你。”轻吻她柔软的唇,感谢她为他吃了这么多的苦。#--iCMS.PageBreak--#好人一生平安,顶这是什么东东啊我是来刷分的,嘿嘿支持楼主,用户楼主,楼主英明呀!!!分享是美德我是来刷分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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